第11章 【第十一章】休戰之約
× 及時出現的Wadanohara救了Lobco一命,並與她達成了暫時的合作,不過Roc卻私下警告Lobco不要信任從者Syakesan。另一方面,弓組的If與Killisaki的關系也有所緩和 ×
Lobco難得做了一個夢,一個非常溫暖的夢。
在夢中,她又回到了年幼時自己第一次成功使用魔術的那一天,她以水作為媒介,然後逐漸在自己的手心中變幻出一只小小的透明龍蝦。小小的Lobco雀躍不已,因為她不是那種具有一流魔術天賦的孩子,能用水變化出小動物之前,她已經失敗了許多次。懷抱著激動的心情,她捧著手中用水變化出來的小小龍蝦向爸爸媽媽的方向跑去,Lobco想讓他們知道,自己長大後一定要去時鍾塔里學習,一定可以成為自己所憧憬的強大魔術師。
然後,這個美夢就被臉上冰涼的觸感給驚醒了。
“唔……?”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因為窗戶已經拉上了窗簾,所以從外面透進來的陽光也不怎麼刺眼,Lobco半夢半醒地扭頭看向一旁,正好就看到Roc在床邊正在用濕毛巾擦自己的臉,她含糊不清地說道:“現在幾點了……時鍾塔……我上學要遲到了吧……?”
“現在還在放假,我看你就是睡迷糊了。”看見Lobco蘇醒過來,Roc剛才還表情緊繃的臉色也有所緩和,他把濕毛巾放在一旁,然後用手指戳了戳少女的腦門:“你可別磕壞了腦子,不記得昨晚發生的事情。”
“昨晚……?”喃喃自語地重復著Roc的話,而隨著意識的清醒,Lobco也慢慢回憶起了昨晚自己與Archer的Master之間的戰斗、自己使用貝殼圓盾的反擊、還有被對方的刀刃狠狠劈中自己時所產生的劇烈痛苦、以及Roc向自己衝過來時的呼喚。因為當時的自己也算是被逼入絕境,Lobco頓時臉色發白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摸了摸肩膀上差點奪走自己生命的傷口,卻發現已經被治愈了。
“為什麼傷口已經不見了……唉?這里是哪里?”在為傷口的消失感到驚訝的同時,Lobco也遲鈍地發現自己並不是在出租房里,而是躺在一張很豪華的床上,房間內的裝潢和擺設看上去也價值不菲。她拉開窗簾往窗外一看,竟然發現自己居然身處在一座精妙的城堡里,而且應該是坐落在某處靠海的山上。
“Archer和他的Master已經離開了,是一個叫Wadanohara的Master叫我把你抱過來的。我雖然不信任她,但看在她給你治療傷口的份上,就帶你來她的據點繼續做後續治療,你現在已經沒事了。”簡短地把昨晚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了Lobco,Roc也指了指一旁櫃子上放著的粥:“另外這是你的早餐,Wadanohara剛才給你送過來了,還說等你休息好後,就出去見見她。”
“居然是Wadanohara?Wadanohara也是Master嗎?”沒想到在殘酷無情的聖杯戰爭中還能碰上熟人,而且對方還是性格溫柔的Wadanohara,Lobco有些震驚地瞪大雙眼,不過也馬上明白眼下的情況就算再發生些什麼也不奇怪了,所以也只能輕輕地嘆了口氣。
“對了,Roc……我昨晚是不是拖你的後腿了?”雖然櫃子上依舊熱乎乎的粥正散發著誘人的香味,不過Lobco卻依舊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她再次用手撫摸著曾經受傷的肩膀,就算有些事情Roc沒有說出來,自己也可以推測出來:“我現在還活著,一定是因為Wadanohara及時出現了,可如果她沒有趕過來呢?我死了的話,你也會不得不退場吧,明明你從第一天開始就很想得到那個聖杯……我不想死,可是,明明你在對戰Archer的時候勝算那麼大,而我卻完全不敵對方的Master,明明可以贏的,但卻因為我的問題而差點落敗,你不生氣嗎……我不想死,也不想這麼快就退出聖杯戰爭,但是我卻拖後腿了……”
“既然還能說那麼多廢話,那就證明你還有力氣在逆境中掙扎反抗下去。”看著Lobco低著頭不敢看自己的膽小模樣,Roc就明白她究竟對昨晚的事情有多麼恐懼、和多麼自責了,不過他也揮揮手打斷了少女的話,然後端起粥放在了床上的小桌子上,打開蓋子讓粥的香味更加濃郁地撲面而來:“既然昨晚你都這麼努力了,那就努力把這鍋粥全部吃完,不然的話你哪有力氣繼續掙扎繼續反抗,我還等著看你下次出洋相哭鼻子的樣子呢。”
“我沒哭……!另外你能不能別損我了,好歹是你的Master,連一句安慰都沒有……”迅速抬頭用紅紅的眼眶不滿地看了Roc一眼,不過Lobco倒也不敢對他說什麼,只能拿起勺子一口口地吃粥,畢竟自己現在的身體還有些虛弱,需要進食補充體力。
只不過,也不知是為什麼,就在Lobco默默吃粥的時候,床邊的Roc卻沒有離開,他就站在那里一直盯著Lobco。盯著她張嘴、盯著她咀嚼、盯著吞咽,總之就是一直用犀利的眼神盯著Lobco,把她盯得渾身不自在。
“……你為什麼要盯著我?”因為Roc的眼神就像是肉食動物正盯著草食動物一副若有所思的感覺,作為肉食動物跟前的草食動物,感到緊張的Lobco身體都不自覺地顫抖起來,畢竟惡魔的凝視真的是太嚇人了。
只見雙手抱胸的Roc沉默了一會,也沒有說什麼嘲笑Lobco的話,只是回答道:“看到你還有力氣吃飯我就放心了,昨晚的你就像死了一樣。”
這樣的回答真是不可思議,Lobco微微瞪大眼睛,然後有些感動地說道:“難道……你在關心我?你也會關心別人的嗎?”
“哈?這就是關心嗎。”心中的陌生情感無法形容,Roc皺了皺眉頭思考了一下,不過最後還是恢復了原本壞心眼的性格,伸手摸了摸從被子下露出來的蝦尾巴:“不過,如果你昨晚真的死掉了,我倒是會把你給吃掉的。”
“不要在我吃飯的時候說什麼想吃掉我啊!把我的感動還回來?!”被嚇得趕緊把蝦尾巴縮回到被子里,Lobco小聲吐槽著,不過也沒辦法把Roc趕出去,只能在他的迷之凝視下膽戰心驚地繼續吃粥。
“——對了,給你這個。”就在Lobco把滿滿一鍋粥給吃完後,Roc突然把魔力凝聚在自己的手心里,然後變出了一把縮小版的精巧黑槍,接著塞到了Lobco的手里。
“你給我這個東西,是做什麼的?”把玩著這把黑槍,因為兩端都非常尖銳,Lobco拿著的時候還非常小心。
“這是護身符,用我的魔力來凝聚的,你太脆弱了,被其他Master打一下就差點死了。”打量了一下Lobco此時還沒有完全恢復的狀態,Roc以不容拒絕的態度說道:“我可不想那麼快就退場,如果你不想拖累我的話就收下。”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對方比較強……不過,這個護身符要怎麼用?”有些不好意思地為自己辯解了一句,但Lobco也不想昨晚危險的事情再次發生,便也很自然地收下了。
“你平時戴在身上就行,也可以當防身用,當然只能刺,不能砍。如果你願意,你還能把魔力注入進去,這把搶就會恢復原來的大小,你可以使用這把槍,就當做是我借給你用。”Roc對她解釋道。
“槍嗎……不過,我不會耍槍啊……”回想起Roc平時靈活地使用長槍攻擊別人的樣子,Lobco不禁面露難色,她只是一個魔術師,對體術完全不擅長。
“那以後我教你,另外等你休息夠了就穿上衣服,我覺得那個叫Wadanohara的家伙應該很想快點見到你。”Lobco不會體術的話,Roc也不介意教教她,這也是為了能贏得聖杯戰爭。另外他也拿來了Lobco之前換下來的衣服,當然被上面的血跡和破洞都已經被別人用魔術給消除了。
“好。”Lobco點點頭,在讓Roc暫時出門等待後,她就穿上衣服並把剛才收到的護身符放在貼身的地方,然後走出了房間。
不愧是備受寵愛的海之魔女,就算不是時鍾塔貴族派系的一員,但也因為海神王與Meikai的關系,所以Wadanohara也與貴族們、甚至與現在的海底國統治者Uomihime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顯赫的出身自然伴隨著與生俱來的財富,偌大的城堡就是她身份的彰顯,雖然喜歡平淡的Wadanohara不會把城堡裝飾得金碧輝煌,但內部依然低調奢華,城堡的裝潢細節上也有不少和海洋有關的裝飾品,而且還存放著許多高級的魔術道具。
就在飄散著紅茶香氣的客廳里,Lobco和Wadanohara分別坐在藍色沙發的對面,桌上擺放著精致的點心和美麗的茶杯。Samekichi和Syakesan站在沙發的後面,就像是護衛著公主的騎士們,而Roc倒不客氣地直接坐在Lobco身邊,然後用血紅色的眼睛打量著Wadanohara,並沒有因為對方是Lobco的同鄉兼學妹就放松警惕。
“能看到你平安無事真是太好了。”在與Lobco一同品嘗了紅茶之後,Wadanohara笑著打破了沉默。
“我已經從Lancer那里知道是你救了我,真的非常感謝……不過,你為什麼要救我呢?我們都是Master不是嗎?”那可是救命之恩,Lobco感激地對Wadanohara鞠了一躬,然後也不解地詢問道。
“因為我不會對大家見死不救,我希望能盡量以和平的方式來獲得聖杯,不希望看到有Master在聖杯戰爭中死亡啊。”Wadanohara輕輕笑了笑,對她而言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真是善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不希望讓其他Master因為聖杯戰爭而死亡呢。”心想Wadanohara果然是一個溫柔的女孩子,Lobco也感動地點點頭,然後又馬上想到了昨晚的紫發少女,忍不住追問:“對了……昨天和我戰斗過的Master呢?”
“Samekichi。”雖然在公開場合不可以直接公布自己家Servant的真名,但Rider和Caster的名字都是自己取的所以沒有關系,在向Lobco簡單解釋了一下後,Wadanohara就讓Samekichi報告自己之前調查到的內容。
“Archer真名不明,種族應該是吸血鬼,生前可能在漆黑世界里活躍過,在越暗的地方就越強。而他的Master名為If,是長生不老的特殊人類,目前行跡不明,昨晚離開後應該是回到自己的結界里躲起來了。”Samekichi認真地說出了自己搜查到的情報。
“辛苦你了,Samekichi。”笑著點點頭讓Samekichi暫時退下,Wadanohara再次把目光投向了Lobco,緊接著想要告訴她昨晚Lobco昏迷之後現場的情況:“昨天你在受到攻擊後就失去了意識,而Lancer在看見你受傷後,居然……”
可就在這時候,Roc突然狠狠瞪了Wadanohara一眼,就好像在警告她不要說什麼多余的事情。而Wadanohara身後的Samekichi和Syakesan不會對這樣的敵意坐視不管,他們也馬上做出了反應,氣氛頓時變得有些緊張。
不過Wadanohara在咳嗽了兩聲之後,也笑了笑表示不用介意,然後輕描淡寫地對Lobco說道:“……居然想要攻擊Archer,不過我也看到If想要對你使用治愈魔術,只是我提前來了一步,所以她便帶著Archer很快離開了。”
“也就是……她本意不是想來殺我?”聽完Wadanohara告知的情報後,Lobco的內心也不由得輕松了一些:“看來If也不是一個壞孩子呢。”
“就算不是壞孩子,但總有一天會在同一個戰場上對峙。”就在這時候,Syakesan冷淡的聲音開始響起:“既然我們救了你,那能不能請你們退出呢?”
“區區海洋生物,要不是你們出現,不然我早就讓他們退場了。”輕蔑地掃了Syakesan一眼,Roc狠狠甩了一下惡魔尾巴。
“Syakesan,不要吵架啊!”眼看著剛才還不錯的氣氛頓時又變得緊張,Wadanohara急忙揮手讓他收斂一下,然後看向面露擔憂的Lobco抱歉地說道:“請不要在意,我根本就沒有用這件事要挾你的意思……”
“放心吧,我知道Wadanohara是一個很溫柔的人,不過……我們應該怎麼做呢?”Servant們之間的不和不代表Master們之間的關系不和,Lobco當然清楚Wadanohara從來沒有想過強迫他人退出的事情,不過她也難免有些頭疼:“因為……我家的Lancer好像很希望獲得聖杯……”
“嗯嗯,我也很希望獲得聖杯,但我並不想這麼快與你為敵。”參加聖杯戰爭的人一般都有想向聖杯許願的願望,Wadanohara不會讓別人放棄自己的願望,更何況Lobco還是自己的學姐呢。就算注定會成為敵人,但她也想與對方公平競爭,同時心中也有了自己的提案:“雖然這只是我的個人想法,總之,我希望我們能暫時休戰。”
“休戰是指……”
“合作哦。”
聽到Wadanohara的提案,Lobco眨眨眼睛,驚訝的情緒瞬間流露了出來。因為Wadanohara可是Lobco已知的最強Master,她是時鍾塔里魔術使用得最好的天才、體內的魔力也是最強的、召喚的Servant也是最多的、資質血統是最優。如果能和她合作的話,真的可以省下不少麻煩!
“然後在存活到最後兩位Master的時候,再打起來嗎?”一旁的Roc說道。
“是的……我知道和Lobco的一戰在所難免,但我不想那麼快和她戰斗,所以才會提出這麼任性的要求。”暫時的休戰就意味著最後迎接她們的就是決戰,Wadanohara苦笑了一下,但也馬上抬起頭向Lobco說道:“如果最終戰的敵人是我,也請Lobco放心吧,我是絕對不會犯下殺害無辜之人的事情,我希望我們的Servant可以堂堂正正進行決斗。”
“堂堂正正嗎,雖然我對騎士道武士道不感興趣,不過我喜歡正經享受殺戮戰斗的樂趣。”看了看Samekichi和Syakesan,然後又看了看Lobco,Roc似乎是默認了。
“好……我答應這個休戰協議。”和Wadanohara聯手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審時度勢的Lobco當然馬上答應,身邊能有強大的Wadanohara與自己一起往目標奮斗,真是令人放心啊。
“我們可不會什麼都幫你哦,只要你不要背叛Wadanohara就行。”只要Wadanohara願意、那麼自己也沒有意見,Samekichi沒有說話,只有Syakesan冷冷地說了一句。
“不到最後那一刻,我是不會讓Lancer對你們兵刃相向的。”Lobco表情認真地回答,她是絕對不會背叛自己的學妹的。
“那真的是太好了。”Wadanohara微笑著,然後與Lobco友好握手。
“那我們接下來去打哪一組?不如打之前逃跑的Archer吧?”不過就在周圍的氣氛開始變好的時候,一旁的Roc卻不合時宜地扔出了一個新話題,還真是煞風景啊。
“名為If的Master藏得很深,她的Archer喜歡藏在暗處,目前不知道住址,應該是被設下了不可視的結界,不與黑暗為伍的人很難找到。”負責調查Archer的Samekichi搖搖頭否決了Roc的想法。
“那只是你的偵查能力不好。”
“你說什麼?!”
“好了好了,我們也不一定先要去攻擊Archer,我之前倒是調查到了新情況。”眼看著Samekichi和Roc關系變得緊張,Syakesan擺擺手讓他們不要當著自家Master的面吵架,然後對大家說道:“Saber被召喚出來了。”
“Saber?”Samekichi詫異地說道:“這可是理論上最強的職階。”
“就在一周前,有人看到廢棄教堂里傳來了很強的光,所以我就去那里探測了一下,發現有魔術殘留。然後我以教堂為中心往四周開始調查,在發現有一戶人家的住房有魔術殘留的痕跡後就潛伏在附近觀察,也順利拍到了Saber和Master一起出去散步的資料。”從西服口袋里拿出了裝有照片的信封,看來Syakesan的情報收集非常順利。
“居然還有Servant光明正大現身和Master互動?這不是主動對大家說來攻擊我嗎。”Roc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因為每次和Lobco出去時他都是選擇靈子化的,盡量不會把真身暴露在普通人眼前。
“難道你不想出去感受一下現世的娛樂嗎?”Samekichi看了Roc一眼,然後眼神又不自然地移到了別處,紅著臉小聲說道:“而且……我也想和Wadanohara走在一起……”
“……”Roc若有所思。
“這是Saber的照片。”用胳膊肘頂了頂Samekichi要他不要轉移話題,Syakesan把照片從信封里拿了出來,放在了桌面上。
Roc率先拿起照片低頭一看,結果馬上就笑了起來,而且臉上的笑意還非常殘忍,就好像是發現了自己生前玩壞了的玩具:“呵,這不是Taffy嗎?居然是熟人!”
“熟人?你知道他的真名?”Lobco不解地看著他。
“我生前侍奉的魔王其實是有一位神明哥哥,我們都叫他煙臭混蛋,而Taffy就是侍奉那個煙臭混蛋的天使長,也是我的玩具之一,不如說很多惡魔都樂意把他當玩具。”既然Lobco不明白的話,Roc便大方解釋了起來,而且還講得眉飛色舞,仿佛一點都不覺得很過分:“我最擅長拷問天使了,也時不時和同事們一起去虐待他,例如十萬伏特的電擊、割開肉把里面的骨頭刮成粉末、在他的腳板上釘上燒紅了的鐵釘子,還有——”
一時間,周圍的空氣仿佛變得凝固,除了面不改色的Syakesan,Lobco、Wadanohara和Samekichi都被他的恐怖發言嚇得臉色發青,他為什麼會這麼有經驗啊!
“Lobco……”自己單純的世界觀遭到了刷新,Wadanohara忍不住輕輕拉了拉Lobco的衣袖,然後湊到她耳邊小聲詢問:“你家的Lancer是混沌惡吧……他平時有沒有對你做很過分的事情?”
“他應該是守序惡……雖然也很麻煩就是了。另外他做的最過分的事情,應該是每頓十人份的飯量和總是想吃炸蝦的癖好吧……都把我給吃窮了……”Servant被召喚出來後,因為忙於應戰,所以肯定無法出去工作,只能靠Master供養自己,聽上去總覺得很像是被Master包養的小白臉。Wadanohara的經濟條件是最優越的,所以就算養著兩個Servant也無所謂,但是對Lobco而言,Roc這個男人是真的難養。
“——總之,我們不如去打他吧。”在說完了一堆話之後,Roc重重地把照片拍在了桌子上,似乎已經代替大家決定了接下來的攻擊目標:“畢竟Saber是理論上最強的職階,你們也覺得早點收拾掉比較好吧?雖然我覺得他依舊很弱,也很歡迎你們和我一起打他哦。”
“戰斗就是戰斗,別欺負人。”不知為何,Lobco開始為那個叫Taffy的男人擔憂起來,她可不希望Roc夾雜著太多的私人情緒去欺負其他Servant。
“你之前不是說過會站在我這邊的嗎?”Roc皺著眉頭扭頭看向Lobco,似乎察覺到她居然在憐憫Taffy。這可不行,如果自己的Master在為其他Servant感到擔憂的話,每一個Servant都會覺得生氣的。
“……前提是你不要做過分的事情。”Lobco小聲說道。
“主動……出擊啊。”估計是被兩位Servant保護得太好,而且從來都沒有真正地參與過殘忍的戰事,一想到自己要主動去攻擊別人,Wadanohara就有些難過,因為這肯定不是值得開心的事情。
“Wadanohara,這就是聖杯戰爭,總有一些事情是自己必須搶占先機的。”看出了Wadanohara的憂慮,Syakesan開口勸說道。
“沒事的Wadanohara,我們不會傷害對方的Master,只是公平地決斗而已。敵人……能減少一個就一個。”Samekichi也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著。
“……我當然會去做的。”聽著他們的安慰,Wadanohara也慢慢端正好了自己的心態,既然自己決意參加這一屆的聖杯戰爭,那就應該做好戰斗的心理准備。她雙手合十,表情堅定地說道:“因為……我也想向聖杯許願。”
——想讓大家都獲得幸福的奇跡,也只有聖杯一定可以做到。
成功確定了休戰條約,並商討了具體的作戰計劃後,時間已經不知不覺到了夜晚時分,Lobco婉言謝絕了Wadanohara邀請他們共進晚餐的想法,然後和Roc一同離開了她的城堡,慢慢往家的方向走去。
“我先說好,雖然你和Wadanohara決定休戰合作,不過我是不會幫助他們的。”在完全離開了Wadanohara的領地時,一直沉默著的Roc才終於開口。
“你討厭合作嗎?難道是覺得我要攀附別人才能活到最後?”心想自己與其他Master達成暫時和平的休戰條約,會不會讓Roc以此輕視自己,Lobco有些不安地看著他。
“我不討厭合作,你就當做是向Wadanohara那家伙學習經驗好了,反正她身上的魔力量很充沛,雖然我覺得她實戰經驗極低,還沒有經歷過風雨。”聳聳肩表示自己並不在意Lobco與對方合作的行為,只要她不要這麼快退場就好,Roc還是很有自信自己可以在最終戰打敗那兩條鯊魚的。
“你應該很想要聖杯吧?所以才會默認我和別人合作嗎?”
“我的確很想要聖杯,但決定合作的人是Master。”
在Roc這麼說著的時候,Lobco就感覺自己後頸上的令咒被他戳了戳,她急忙用手捂著自己的令咒,並不經意地問了一句:“既然你這麼想贏、而且在第一天開始就想要獲得聖杯……那我能問問你想要聖杯的理由嗎?你有什麼願望呢?”
“……”可出乎意料的是,面對這個問題,Roc居然扭過頭去,兩人之間沉默了一會。
“……不想回答的話,也沒關系的。”一瞬間有些擔心Roc會不會許下占領全世界、讓世界淪落為地獄的願望,畢竟他是純血的惡魔,不過Lobco又感覺理性的他不會許下這種難以維持的空想,便低下頭去不再追問。
“……大概會許願每天都能吃一噸的炸蝦吧。”輕輕扭頭看了Lobco一眼,Roc終於說話了,而且這個願望似乎也挺符合他的口味,不過,Roc的表情卻依舊籠罩在陰暗之中,他不想把自己的真實願望告訴給Lobco,就算自己的願望在達成之後,他可以保證Lobco安然無恙、甚至過上不錯的生活,但自己的真實願望如果被Lobco知曉的話,她一定會阻止自己的。
“一噸的炸蝦?!你、你也太過分了!那我就許願炸蝦什麼的消失吧!”而Lobco似乎也相信了Roc的謊言,在聽到他居然又要吃炸蝦的時候,馬上漲紅著臉不甘心地說道。
“哈哈哈!向聖杯許願只是想讓炸蝦消失?那我可以去吃油燜大蝦啊。另外這不是你真正的願望吧,聖杯可是可以讓你統治世界的奇跡之力,你就沒有什麼實際的願望嗎?”被Lobco的反駁給逗笑了,剛才表情還有些嚴肅的Roc馬上笑了起來,然後拍了拍她的後背說道。
“實際的願望……”低下頭認認真真地想了一會,如果是其他生活過得不好的人,一定會有許多想實現的願望吧?但Lobco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她童年幸福父母健在、有一個關心自己的好閨蜜、一個人在外面闖蕩也能好好照顧自己,雖然生活平淡,但在參加了聖杯戰爭之後,Lobco就越發感受到了平淡日常的可貴,現在的她如果真的要許願的話,她寧願自己可以回到以前平淡的生活中去,所以她只能對著Roc尷尬地笑了笑:“抱歉,我從來沒想過要向聖杯許什麼願望,畢竟參加聖杯戰爭,對我來說就是一件很突然、來不及讓我好好思考的事情了……”
“是嗎,還沒有想好啊。那先不討論那個,我現在有個提案。”既然Lobco都不確定要許願什麼,那話題到此結束,Roc伸手摸了摸Lobco的衣兜,在確認她果然把自己給她的護身符隨身攜帶之後,便滿意地說道:“從明天開始,你應該以實踐的方式積累戰斗經驗,我會教導你使用槍術的,你不可以拒絕。”
“好……”Roc的提案也是很有道理的,一想起自己昨天被If逼到絕境之中,Lobco就覺得自己很弱、也覺得很內疚。既然自己自身魔力不足,為了在聖杯戰爭中存活下去,那就只能在其他地方彌補自己的缺點,少女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同時握緊口袋里的護身符。
“對了,還有另外一件事。”就在這時候,Roc從他的衣服里掏出了一張宣傳單,這是他剛才在Wadanohara的城堡里看到的東西,因為覺得有興趣就自行拿走了,並遞到Lobco的面前說道:“我想參加這個。”
“嗯?”拿過宣傳單仔細一看,原來這是大胃王舉辦比賽的宣傳單,每個人都可以去報名,人數不限,Lobco狐疑地看了Roc一眼,忍不住問道:“你……確定對這個感興趣嗎?”
“你不是一直都在說我把你吃窮了嗎,那我出去參加大胃王比賽總行了吧,反正也可以補充魔力。而且既然來到現世,我也想出去散散步。”畢竟連Taffy和那兩條鯊魚也這麼做了,Roc也開始想與一萬年後的現世多接觸一下,只要把身後的兩條尾巴給隱藏好,就算走在街上,也不會被平凡人發現自己的身份是惡魔。
“好吧好吧……”既然Roc這麼感興趣,而且還能為自己省下一筆飲食開支的話,Lobco也只好默認了。
“啊,差點忘記對你說一件重要的事情了。”這時候的他們已經來到了地處偏僻的山間馬路,因為沒有公交車、附近也沒有地鐵,眼看著Lobco只能大費周章地橫跨大半個城市走回去,Roc索性把她抱了起來,然後跳躍到高空之中、踩著落腳點以極快的速度往萬家燈火的市中心方向跑去。
“——Syakesan那家伙不值得信任。”
在冰冷夜風的吹拂下,Roc摟緊了懷里頭發被風吹亂了的Lobco,突然對她這麼說道。
“唉?你在說什麼?Syakesan先生……不值得信任?”這個說法還真是驚人詫異,Lobco一時間還以為風太大了、自己聽錯了。但是看著Roc沒有一絲笑容的表情,她才意識到自己並沒有聽錯,不過她也馬上搖了搖頭:“這怎麼可能?你是不是想要騙我?”
“明明在和Anten戰斗的時候,你還說你會以Master的身份信任我,現在怎麼又不信任我了?”Roc看了Lobco一眼,不過也沒有因為她的不相信而感到不高興,畢竟現在的他也沒有證據。
“因為Syakesan是Wadanohara召喚出來的Servant,我不可能提防著他們吧?我和Wadanohara的關系還是不錯的……”
“Wadanohara和Samekichi這兩個人都沒問題,但唯獨Syakesan這個家伙不能相信。”
不急著讓Lobco認同自己,反正現在Lobco沒有受到什麼傷害,現在的Roc決定靜觀其變,除非局勢會對他們造成威脅,不然惡魔也不會隨便出手。面對著Lobco困惑的眼神,Roc也只是簡短地回答道:“因為惡人是可以察覺到惡人的。”
◇ ◇ ◇
Archer睜開了眼睛,窗外的景色依舊是一片漆黑。
不過他也知道,這片漆黑其實不是真正的黑夜,而是這棟房子隱藏在了披風之下的結界中。結界的深處非常幽暗,黑暗也能吞噬一切在外面試圖尋找自己落腳點的敵人的眼线,這對吸血鬼來說是很好的休息之地。
起床點亮台燈,不算刺目的光芒照亮了熟悉的客廳,雖然Servant不用睡眠,但既然是吵得要死的If命令自己必須休息,覺得她很煩的Archer便躺在沙發上假裝打了個盹。不過在閉上眼睛的時候,Archer就開始想起了自己生前的事情,例如總是在自己面前秀恩愛的父親母親、一臉冷漠地往自己臉上擠番茄醬的女仆、還有重度喜愛兔子的魔王大人,還想起了他們平時呼喚自己的聲音……「Killisaki」,這便是Archer的真名,已經有一萬年都沒有熟悉的人呼喚過這個名字了。
明明以前總覺得身邊熱熱鬧鬧的相當煩,但現在回想起來,總覺得分外懷念。
冰箱上貼著一張紙條,Killisaki走了過去看了看,然後打開冰箱,發現里面果然有If事先准備好的血袋,因為自己抱怨過她的血很難喝,所以這還是If從外面偷偷購買的。一邊喝著血袋里的血液、一邊在屋子里慢慢行走,沒有了喜歡和自己吵架If,屋子里意外的很安靜,不過Killisaki也發現不管是桌上還是地上,全都堆滿了關於黑魔術的書本,而且還有不少是關於吸血鬼的書,看來If那家伙又開始努力了吧?
Killisaki不禁回想起了之前與她的兩次並肩作戰,If雖然和自己的相性非常差,但在戰斗的時候卻不會給自己拖後腿。而且她還對惡魔相關、吸血鬼相關的魔法都非常上手,如果她是一萬多年前的人,肯定會和漆黑世界的大家合得來吧?說不定會很有緣分?甚至會以人類的身份成為漆黑世界的居民?
“就算有緣分又怎麼樣,把房子都弄亂了,叫我怎麼走啊。”當然腦海里的想法也僅僅只是想法而已,Killisaki嫌棄地看了一眼隨意堆放著的書堆,在發現屋子里沒有她的蹤跡後,就打開門從結界里走了出去。
離開結界,首先看到的就是天空之上的月亮,並在仰頭凝視月亮的時候,發現If就坐在一顆高高的樹上,隔江眺望著對岸城市的璀璨燈光。
“這里視角很好,你在觀察敵情?”慢悠悠地飛到了If坐著的那根粗壯的樹枝上,Killisaki不解地問道。
“怎麼可能,我都沒帶望遠鏡。”沒有看他一眼,If直接吐槽,不過在沉默了一會後再次開口:“只是覺得現在的自己離曾經的平常生活很遠。”
“哈?難道你只是那種喜歡平常的平庸女人嗎。”Killisaki不客氣地反駁了過去,而If也不滿地扭頭瞪著他,Killisaki自然也回瞪了過去,然後兩個人在覺得眼睛都瞪累了的時候,一起扭頭揉揉眼睛,繼續看向對岸的城市霓虹燈。
“……你能看多遠?”過了一會,打破沉默的人是If。
“Archer的職階可不是浪得虛名,眼神不好的根本當不了Archer。”這倒問到了自己的強項,Killisaki不是那種眼神不好的人,他指著對岸城市的建築物說道:“例如那座城市的標志高塔有多少層,我還是能數得清的。”
“那還算可以,那麼你生前的時候也是這麼厲害的嗎?”
“誰知道啊,都過去這麼久了。”
“那估計是你年紀大了腦子記憶不好。”If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你不會是在小看我吧?你的年齡對普通人而言不也是個老太婆了嗎。”被嘲諷了肯定要懟回去,Killisaki對著If露出了尖尖的獠牙,表情也變得有些凶惡。
“你說誰老太婆?!和你比起來很年輕好嗎!我雖然很小看你,但小看Servant的話不就是我自己在小看我自己嗎?所以說你的存在真是令人困擾!”在看到吸血鬼的牙齒時是有一點點害怕,可不代表If會在氣勢上擺下陣來,聲音也變大了一些。
“明明是你把我召喚出來的還敢說啊!”而Killisaki則不高興地用更大聲的聲音反駁過去,然後說道:“別以為我沒看見,我看到你放書櫃里的書了,除了惡魔和黑魔術,還有不少關於吸血鬼的書,看來你對吸血鬼很感興趣?!”
“我才不是對吸血鬼感興趣啊!”對吸血鬼感興趣什麼的絕對是一種誤解,If馬上否決,還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嫌棄的表情:“當我在了解黑魔術起源之地的漆黑世界時,就發現里面有不少種族,其中吸血鬼這一支不知為何讓我覺得有些看不順眼……居然通過飲用人類或其它生物的血液,令自身長久生存下去?真的好惡心啊,特別特別看不順眼。”
“哈?!”
“當然我那時候也覺得因為刻板印象就討厭吸血鬼不太好,所以就找來了許多吸血鬼的書試圖了解你們,希望能打消我討厭吸血鬼的想法。結果我居然越研究越討厭、對吸血鬼了解得越深就越討厭!導致我現在在學校里被稱為未來的吸血鬼研究權威,明明我最討厭吸血鬼了!”
聽著If一口氣說完,Killisaki的臉色都因為生氣而發青了,他咬咬牙憤怒地說道:“那你既然這麼討厭吸血鬼,那你挑選吸血鬼的聖遺物干嘛?!”
“我對其他種族都不太熟悉啊!為了能增加聖杯戰爭的獲勝概率,那我就只能選擇召喚我最熟悉的吸血鬼從者了!而且我從來都沒見過吸血鬼,順便想看看真正的吸血鬼是什麼樣的……沒想到,也只是你這樣的小青年而已啊。”在說著的時候If還冷漠地打量著Killisaki的身材,仿佛在說他不是一個成熟的男人,和書上說的萬人迷吸血鬼一點都不一樣。
“我還是把你的血全部吸干好了!”
“好啊你吸啊,反正我剛才吃了大蒜餃子!”
“……”If的血液本來就很難喝,如果還吃了大蒜的話,那味道一定可以讓人窒息,Killisaki握緊了拳頭,勉強把怒火給壓了下去,並小聲念叨著:“可惡,我絕對要許願讓自己的運氣好一些,離你遠一點……”
不過他也像是想到了什麼,抬起頭追問If:“喂,你討厭吸血鬼的話,難道你會許願把古今中外的所有吸血鬼都消失嗎?!”
畢竟If說過,她從很早之前就准備參加聖杯戰爭了。
“許願?我沒有什麼願望。”不過If的回答卻出乎意料。
“……你逗我吧?聖杯是可以實現一切願望的萬能之杯,不僅僅能征服世界,還能完成許多現實中不可能實現的奇跡啊。”Killisaki沉默了一會,然後把懷疑的目光投向了她,似乎無法相信If的話。
“征服世界之後就要統治世界吧?那太麻煩了,為了這種事去許願也沒意義。而且現實中不可能實現的奇跡,我不也有了嗎,那就是不老不死。”就算有人質疑也沒關系,If的態度依舊坦然:“既然不老不死,而且一萬年後的現世又不存在吸血鬼,那我還會存在什麼願望啊?如果現世還存在著許多吸血鬼的話,那我也只會成為吸血鬼獵人專門消滅吸血鬼,向聖杯許願吸血鬼全都消失也太蠢了,好像我不借助聖杯的奇跡就做不到似的。”
“那你是為了什麼才參戰的。”Killisaki皺了皺眉頭,說出了自己最在意的問題。
“我想贏,想勝利,取得第一名的感覺非常開心。”繼續眺望著對岸的光芒,If的雙眼在此時也變得閃閃發亮,那是在聖杯戰爭中沒有貪欲的眼神,她一心准備這麼久,只是想在不老不死的人生中畫上濃墨重彩值得回憶的一筆:“至於聖杯什麼的反而是其次了,或許會把聖杯放進櫥窗里向大家炫耀?那樣也不錯呢。”
“我真搞不懂你……”因為If太難懂了所以導致自己的心情更煩了,Killisaki默默搖了搖頭。
“話說回來,之前和Lancer戰斗的時候,你有沒有覺得有人在盯著我們?”就在這時候,If眨眨眼睛突然說道:“不是那個身穿魔女服的Master,而是另有其人,當時除了我們一方、Lancer一方、魔女Master一方,應該還有第四方在盯著現場的局勢。”
“盯著?暗處全部都由我來把控,敵人又是站在明處,我不覺得暗處有人潛伏著。”Killisaki表情變得有些奇怪,不過現在回想起來,好像又覺得哪里怪怪的。
“我感覺到了,那種視线非常討人厭,滑溜溜的就像蛇一樣,就好像現場的所有人都被對方好好審視了一番。”而If甚至露出了覺得對方很惡心的表情,同時也開始低頭分析起來:“敵人是不可能站在明亮處觀察我們的,你說在你暗處會增強攻擊力,而且也懂得把控暗處的一切。可是……如果有Servant比你更擅長棲息在暗處,比你更喜歡待在暗處,還同樣擁有在暗處能力增幅的能力呢?”
“?!難道是Assassin……?”If的推測也不是沒有可能,沒想到If居然能在現場察覺到那樣的視线,連與她關系不好的Killisaki都忍不住覺得她也是挺厲害的。
不如說,在If使用令咒救自己的時候,Killisaki所感受到的強制力非常厲害,看來If作為魔術師的能力異乎尋常,她很擅長駕馭魔術和使用魔力,尤其是在作戰時的黑魔術方面也非常卓越。在目前為止自己所遇到Berserker的Master、Lancer的Master、Rider與Caster的Master中,她的實力也有第二名那麼厲害了。
但也當然,夸贊對方很厲害什麼的,在這兩個人的相處中是絕對不可能聽到的哦。
-TBC-
感謝看到這里的你。
Wadanohara是所有御主之中最有錢的,Lobco原本的生活條件也不錯,不過卻被耗魔很高的Roc給吃窮了,所以也是本屆聖杯戰爭中最窮的御主。
目前以登場的御主綜合實力排行:Wadanohara>Olive>If>Lobco>Chelan。小蠟燭Candla因為資料太少無法排行,可能是最弱的御主。
目前以登場的從者綜合實力排行:Roc>Taffy>Anten>Killisaki>Samekichi=Syakesan>Dialo。Roc最大的問題就是魔力不夠,不過一般通過吃飯或補魔就能解決。如果有Wadanohara的加持,鯊魚雙子或許可以打敗Anten和Killisaki。而Anten因為御主Candla實力不強,而且又不想讓未成年的Candla知道太多事情,大多數時間都是自己一個人在干活,在這一屆的聖杯戰斗中會受到限制,所以比所有人都更需要觀察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