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被撓癢癢的聖誕願望居然實現了?(MM,FM)
想被撓癢癢的聖誕願望居然實現了?(MM,FM)
平安夜的晚上飄著大雪,今年的寒流早早就卷走了森林公園里的綠意,令大片的樹林只剩下了光溜溜的樹杈,不過還有一棵帶有彩燈裝飾的巨大松樹維持著最後的綠色,這棵聖誕雪松被安置在人工景觀湖附近的休閒空地上。為了慶祝即將到來的聖誕節,許多大人小孩都聚集到公園里玩雪,孩童們打雪仗堆雪人,將一切雪地里能玩的游戲都玩了個遍,拿著手機的情侶們則是到處擁抱著合影拍照,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但歡樂的氣氛是會散去的,現在已是凌晨,人們陸陸續續離開了公園,留在雪地上的足跡也逐漸被大雪覆蓋。
在離聖誕樹不遠的湖畔處有不少休息用的長椅,其中一架長椅上坐著名身穿藍色棉襖與黑色運動褲的男孩,他的身材比較瘦小,即使穿上棉襖也沒有顯出臃腫,目測估計十三四歲的樣子,由於氣溫較低,他那俊氣的臉蛋看起來紅彤彤的,像苹果一樣可愛。這麼個小少年孤零零地坐在椅子上,時不時抬腳重重地踏一下雪地,似乎在為什麼事情悶悶不樂。
男孩子名叫阿寧,是附近一所中學的學生,他大晚上不回家確實是因為遇上了煩心事,男孩很早就計劃在聖誕節當天去附近的城市見網友玩TK,為了這天他做足了准備,又是訂票又是准備道具的,還通過逛漫展這個幌子說服了母親,結果出差在外的爸爸卻出乎意料地提前回來了,他的父親家教真的很嚴,怎麼著都讓他獨自出遠門,更別說是見網友這種不太保險的事情,最後無論男孩怎麼哭鬧懇求都無濟於事,他便失望透頂地跑出了家,在森林公園里一直窩火到了現在。
得稍微解釋下,TK的意思其實就是撓癢癢,是種較為小眾的獨特癖好,男孩當初喜歡上這個完全是出於機緣巧合,他三年前在百度上搜坦克大戰,為了圖個方便只打上了坦克的拼音縮寫“TK”,結果跳出來一大堆和撓癢癢有關的動漫圖片和文章,那些流著眼淚的美妙笑顏在男孩腦中揮之不去,留下了無法磨滅的心理烙印。
阿寧就這麼稀里糊塗地愛上了撓癢癢,為了深入了解這個圈子,他還拿著媽媽用剩下來的舊手機加入了許多與TK相關的QQ群組,並且特地挑選了可愛的動漫正太鏡音連作為自己的社交頭像,金發碧眼的少年坐在地上裸露著粉嫩的左腳,雙手則是揪著穿有白襪的右腳襪口,看樣子正准備將另只襪子也一並脫下,僅通過這麼一張動作刺激的圖像其實就能大致推斷出男孩在TK領域的愛好傾向了。
憑著較為出眾的社交能力,男孩沒多久他就結識了一群有著相同愛好的同齡人,這些同好教了他不少東西,首先就是關於愛好者的分類,ee就是喜歡被撓癢的,er是喜歡撓別人的,兩者皆可的則被稱為both,阿寧就是個渴望受到撓癢之刑的純ee,但礙於面子老喜歡在群里說自己是both,他明明每次看tk文都會下意識地摸摸自己的腳丫,嘗試著劃個幾道,然後閉眼體驗那微弱無比的刺激感,簡直受的要死。
過了段時間,與同齡的TK圈友“玩文字”便成了他的日常,所謂“文字”也就是兩位玩家分別扮演er和ee的角色在對話中創造故事,將一幕幕細節橋段濃縮在對戲的字句之中,玩法很類似語c,舉個最簡單的例子,讓ee扮演一名被綁架的男孩,然後er出演一個窮凶極惡的撓癢綁架犯,這種就屬於常見的文字套路了。一開始他很喜歡這樣形式的游戲,但隨著游戲次數的增多,他已經漸漸摸清了其中的套路,也就不只滿足於這個了。
之前認識的網友們都開始炫耀各自的約現經歷,什麼訂賓館玩擼貓手套啦,鎖在足枷里被撓啊,甚至還有約到er小姐姐的,每次都讓阿寧羨慕的要死,他多麼渴望自己也能親身體會下被撓癢癢的滋味啊,可惜家長管的太嚴,讓他根本沒有找同好見面的機會。
“這世界上要是真的有聖誕老人就好了。”坐在長椅上忍受著寒風的男孩這樣想著,他在心中許下了這麼一個不切實際的聖誕願望:被人撓一次癢癢。
他心不在焉地仰望著頭頂的夜空,高空中突然有一個閃光的東西闖入了他的視野,嗷…只是飛機啊,男孩有些失落,還以為是自己的祈禱奏效了呢,但想想也知道不可能啊,就算世上真的有聖誕老人存在,他也不會大老遠跑來實現自己的可笑願望。
那架閃光的飛機很快消失在了天際處,垂頭喪氣的男孩有些困了,正准備起身回家,然而高空處好像又有什麼東西飛了過來,嗷…是雪橇啊……什…什麼?雪橇!
男孩猛地蹦了起來,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趕忙用戴著手套的小手揉揉眼睛後重新抬頭觀望。這不是他的幻覺,夜空中真的有兩頭馴鹿在牽引著紅色的發光雪橇,而雪橇上則坐著一個圓滾滾的白胡子老頭,他肩上扛著的禮物袋或許還沒有他的肚皮鼓囊。
“聖誕老人!”阿寧激動極了,整個人又蹦又跳地驚呼起來,天上的馴鹿大概是聽見了他的呼喊,在空中突然急轉方向拉著雪橇衝了下來,進行了一系列空中刹車的高難動作後較為平穩地停在了不遠處的雪地上,此時聖誕樹下的公園音響無比巧合地開始播放叮叮當的聖誕樂曲,仿佛是為聖誕老人的到來專門定制了登場音樂。激動不已的男孩來回張望,確認了附近沒有他人的蹤影,看來這難以置信的場面唯獨自己有幸目睹了。
“車”停穩後,那位穿著紅衣裳的胖老頭隨手將禮物袋向外一丟,然後踉踉蹌蹌地從雪橇上翻了下來。這最考驗體力的“大件貨物”總算是被卸下來了,大汗淋漓的馴鹿立馬吁了一口氣,很明顯拉著這位老人對它們而言是件較為艱巨的任務。
“孩子,剛剛是你在叫我對吧?”老人扶了扶頭頂那略微歪斜的聖誕帽,隨即朝不遠處的男孩開口道。
阿寧依然還沉浸在驚訝之中,為了確保自己沒在做夢他趕忙掐了把手臂,是疼的!聖誕老人真的出現了,呆呆站立的男孩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嘴巴一會兒張開一會兒合上,愣是沒說出一個字來。這倒是在老人的意料之內,反正他每次在孩童面前亮相對方基本都是相似的反應。
“看來確實是你在向我許願,盡管說吧,你的願望是什麼?我親愛的孩子。”胖墩老人摸了摸男孩的腦袋,同時溫柔地發問道。
男孩從喜悅中回過神來,他很清楚自己的願望到底是什麼,他想要體驗被撓癢癢的感覺,想要癢的哈哈大笑淚水直流,但這種願望真的是可以說的嗎,怎麼想都會被聖誕老人當成變態吧,不行不行…還是換一個吧。
“我……我想去夏威夷度假。”一個標准式的謊言脫口而出,男孩撒完慌後頓時就後悔了,這才不是他的真實想法呢,難得一遇的好機會沒有把握住,以後可再也碰不到這種好事了。
聖誕老人的臉上擠出了古怪的笑容,他突然從兜里掏出一張拆封過的白色信件,頗有感情地對著內容逐字朗讀起來:“親愛的聖誕老人,我有個一個願望,想被人撓全身的癢癢肉,特別是腳底,我真的太想被撓癢癢了。”
男孩懵了,這全是自己幾分鍾前心里想的東西啊,居然變成信件發送給了聖誕老人,他未免也太神通廣大了吧。這種秘密泄露的滋味還挺讓人不好意思的,他有些尷尬地踢了踢地上的雪球,但心中卻又同時充斥著難以言說的期待。
“嗯哼哼…不用擔心孩子,我肯定能幫你實現願望的。”老人義正言辭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但臉上的表情明顯是在憋笑,男孩的聖誕願望在他看來確實是挺好笑的。
“就…就當我…我沒說”男孩羞恥極了,對方果然在嘲笑自己那根本說不出口的愛好,這種癖好曝光的感覺真是要多丟臉有多丟臉。
“別別,我來就是特地為你實現願望的嘛,就是想被撓癢癢嘛,這一點也不可笑哈哈呵~~咳咳~”話都沒說完呢,老人就忍不住地發出了嗤笑聲,甚至還被自己笑的嗆到了,做了這麼多年聖誕老人,他還是頭一次見這麼幽默又好玩的願望。
阿寧氣的牙癢癢,他感覺自己受了戲弄似的,轉身就想離開,但腳步卻怎麼也踏不出去,這可不是被聖誕老人施加了什麼魔法,而是男孩的內心自己在掙扎,雖然遭受嘲弄令他不太高興,但他也的的確確不想放棄這次機會。在一番心理斗爭之後,他最終還是打敗了自己的羞恥心,重新站到了胖老頭的面前,看對方的眼神中還略帶堅毅,仿佛自己做了什麼極其英勇的選擇似的。
“想好了對吧,作為聖誕老人的我絕對能滿足你能想到的所有願望,咳咳……太花錢的除外。”胖老頭很自信地拍了拍身後的雪橇,被拴在前頭的馴鹿立刻投來厭煩的目光。
“那聖誕老人,您要怎麼滿足我的願……”男孩正說著話呢,老人猛然間伸出胖手,快速戳點起男孩軀干兩側的腰部,屬於是突然襲擊了,然而好像效果不佳嘛,男孩根本沒有反應,只是滿臉困惑地看著老人。
“欸?怎麼沒什麼效果啊。”聖誕老人有些尷尬地抓了抓後腦勺,自己精心策劃的突襲失敗居然直接以失敗告終,實在是他沒想到的,當然這次失敗的主要原因還是阿寧穿的太多了,不僅最外面穿著外套,內衣外頭還加了件毛衣,整整三件衣服,別說是撓癢癢了,打他一拳都不一定帶痛的。
“喂…你行不行啊?無所不能的聖誕老人先生。”這回輪到男孩進行言語譏嘲了,他怪里怪氣地詢問著,還特意對著老人做了一個可愛的鬼臉,好面子的胖老頭插起了腰,嘴巴也倔強地掘了起來。
“肯定是你穿的太多了啊小鬼,衣服脫掉點啊。”胖老頭很快發現了襲擊失敗的主要原因,於是要求男孩卸下身上那礙事的“裝甲”。
“唔,今天冷死了,那…要脫也得找個室內場所吧。”
是啊,天上正飄著鵝毛大雪呢,湖面上都凍得結上了冰,這時候再脫兩件衣服那是真的會凍成冰棍的,他可不是什麼身體強健的青年人,稍微受凍就很容易感冒的,為了體驗個撓癢癢把自己凍出毛病實在不值當,更何況他還聽同好說過,在太冷的環境里身體會變得不敏感,這時候tk的效果肯定大打折扣。
“咳咳,用不著這麼麻煩,你把眼睛閉上,我馬上就能解決。”
“好…好。”男孩將信將疑地閉上眼睛,兩只手還很識趣地捂住雙眼,防止自己忍不住提前窺探即將到來的驚喜,聖誕老人沒有騙他,他身邊的溫度正在以一種極快地速度升高,露在衣服外的臉蛋甚至還能感受到暖風的輕拂,簡直就好像有人在這空曠的室外打開了吹暖風的空調機。
“怎麼樣,這下子夠暖和了吧?”
阿寧欣喜地睜開眼,身邊的景物看上去沒發生什麼變化,這照理說是不可能的,溫度明明提高了這麼多,地上厚厚的積雪卻完全沒有要融化的跡象。男孩脫去手套,用手掌去接天上飄落的雪花,沒有想象中的冰冷,反而是溫暖無比,聖誕老人一定施加了什麼不得了魔法。
“哇,好厲害啊。”男孩是徹底被對方的實力折服了,他興奮地脫下外套,然後再是里面的那層灰色毛衣,最里面的內衣露出來了,這是件可愛的白色長袖T恤,干淨潔白的衣服中心有一個藍色刺蝟的卡通圖案,好像是刺蝟索尼克的卡通形象。
“怎麼樣?一點都不冷吧,你把鞋子也脫了試下。”
經胖老人這麼一提醒,男孩緩緩地把自己39碼的白襪腳丫從運動鞋里抽了出來,並將信將疑地伸向了下方積滿厚雪的地面,好暖和,像是踏進了溫暖的沙地一般,阿寧忍不住將兩只腳丫都踩在地上,然後隨心所欲地來回行走,忘我地享受著雪地帶來的美妙腳感,起初他還擔心雪地會弄濕自己的襪子,後來發現不論怎麼使勁向下踩踏,襪子都保持著干燥舒適的狀態,表面沒有沾到任何水漬。
“哇哇,你還會什麼魔法哇?”男孩一臉崇拜地望向旁邊那位正沾沾自喜著的白胡老人。
“給你看個更厲害的,我的變身魔法。”白胡子老人拍拍肚皮,隨即搖身一變,成為了一名身著聖誕裝且俊美無比的少年,不過俊美這點形容的僅僅是他的面部特征,他的肚皮仍保留了原來那般圓滾滾的富足形態,這點確實是他最有代表性的形象特征了。
身高方面,胖墩少年比阿寧稍微高半個頭,屬於十六七歲少年該有的體格,這位滑稽的聖誕老人還是很懂孩子,他特意將外貌改變成少年形態就是為了借機拉近雙方的距離,畢竟只有孩子才最能和孩子玩的開嘛,長輩和晚輩的關系只會讓孩子感到拘謹。
“噗哈哈,聖誕老人哈哈…你怎麼還胖乎乎的啊。”黑發男孩果然表現地更加放松了,好像身旁的並不是什麼陌生人,而是一位早已熟識的朋友。
“臭小子,懂不懂審美啊,咳…言歸正傳,既然我變身成了這幅模樣,你就別管我叫聖誕老人了,叫個年輕點的稱呼,就聖誕哥哥好了。”除了樣貌上的變化,他的聲音也變成了那種略顯憨厚的青少年聲线,聽起來略微有點滑稽的感覺。
“好吧,聖誕哥哥,我們下一步要怎麼做呢?”阿寧一臉期待地望著對方,一對可愛的小襪腳激動地蹭著下方的雪地。
“首先呢,當然是給你找個能坐或者躺的地方……我看在我雪橇上就不錯,借給你躺躺吧。”胖墩少年習慣性地撩了撩自己的下巴,好像那里還長著胡子似著,他思考了片刻,隨即將目光轉向了一旁馴鹿拉著的紅色雪橇。
雪橇上只有聖誕老人一個人的座位,不過寬敞的很,畢竟得塞下聖誕老人這麼一位重量級乘客,不寬敞是不可能的,那單人座的大小至少夠兩個阿寧這樣的少年並排坐下。
“我都可以啦,就這麼坐進去嗎。”男孩早就迫不及待了,聖誕雪橇這種充滿魔力的載具出現在眼前,應該沒有孩子能抵住誘惑吧。
“來吧。”胖少年解開了連接馴鹿的牽引繩,兩只健壯的長角馴鹿可高興了,刺溜一下就躥了出去,繞著旁邊的聖誕樹相互追逐起來,它們還蠻調皮的,用嘴巴在聖誕樹上扯下了好幾個發光的節日彩球。
說回兩位少年這邊,阿寧在胖少年的幫助下跨上了雪橇,並按要求躺向身後的靠背,雪橇上的軟座靠背本身就是向後傾斜的,大概有三十度左右的傾斜角,能讓男孩像躺按摩椅一樣向後仰倒,這樣的姿勢接受撓癢大概會比較舒適。然後值得一提的是座位前方的車頭擋板上裝有用於握持的鐵杆扶手,看起來極為堅固,男孩對這東西還挺有想法的,他想著自己翹起腿來應該能把雙腳搭在這段扶手橫杆上,這樣腳丫就能被人從車頭處狠撓了。
給男孩帶來的驚喜接連不斷,胖墩少年不知從哪抱起來一塊厚度如拳頭般的大冰磚,它的長度大概有一米左右,高度則是接近半米,少年將它搬來後直接架在了剛才提到過的車頭扶手上,冰塊下半部分神奇地開始融化,整塊冰緩緩下降,將下方的扶手裹進了冰塊內部,隨後又迅速凝結,與白色的扶手橫杆融合在了一起,這麼一來冰塊就找到了用於固定的底座。
白發少年接著用手指對冰塊比劃了兩個圓圈,冰塊中央瞬間化開來兩個並排的圓形孔洞,這對表面平滑的孔洞一直穿透到冰層的另一面,令阿寧與少年的眼神得以在孔洞中交匯。阿寧立刻就認出了這玩意,這不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刑具“足枷”嗎?居然還是透明的冰雕版,這也太炫酷了。
“喜歡吧,我可是提前做足了功夫的,就知道你會喜歡這種奇怪的拘束用具,別干看著了,快把你那雙腳丫伸進去吧。”
興奮雖是興奮,但真到要抬起腳丫准備“束腳就擒”的時候,男孩又有點感覺羞羞臉了。他記得自己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常常將腳丫架高來幻想被人撓癢的畫面,那時候不要太渴望這樣的場景了,沒想到實踐起來沒那麼容易放寬心。
見男孩扭扭捏捏的,聖誕少年非但沒有移開視线,還故意站到足枷的正對面,也就是雪橇的車頭處,在這里嬉笑地等待著腳丫的伸入,他站的這個角度可是最能直接把腳底一覽無余的,帶給男孩的羞恥感一點也不小,就像是脫衣服被人監督著似的。
阿寧倒也不好意思拖延,只好抬起纖細的小腿,羞噠噠地壓低腳背,以這種自認為不起眼的方式將腳丫緩緩伸入洞中,整個過程磨磨蹭蹭地耗費了將近半分鍾的時間,這得虧是穿了襪子的,要完全光著腳來他估計得難為情死。
“還挺會害羞的嘛你個小家伙,我還能把你的臭腳丫吃了不成?”聖誕少年打趣地笑道。
被人這麼一調戲,男孩的腳背壓的更低了,同時低下的還有那可可愛愛的小腦袋。
“我…我才沒害羞呢,一點點緊張而已。”阿寧小聲解釋道,兩只小腳上的白襪被聖誕少年向外扒了扒,褪到了腳跟左右的位置,冰塊上的兩個洞口隨即開始縮小,很快就嚴絲合縫地裹住了男孩紅紅的腳腕。和附近的雪地環境一樣,這塊冰足枷同樣是溫熱的,而且更為神奇的是,男孩一開始感覺自己的腳腕被很硬的東西鉗制住了,但腳腕邊緣的質感居然隨著時間逐步軟化,最終軟的像凝膠材質一般,進行這方面的柔韌性改造為了防止男孩意外掙扎時弄疼自己的足腕,但柔軟的同時拘束性絲毫不減,阿寧絕對做不到將自己的雙腳抽離這副足枷的束縛。
“這個姿勢還可以吧,沒有哪里不舒服吧。”胖墩少年的態度變得正經了些許,他關切地詢問男孩此時的感受,眼神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塊剛剛塑形而成的冰雪足枷。
仰躺在靠背上的黑發男孩總算是克服了心中尷尬的情緒,他活動了活動身子,將坐姿稍稍調整了一下,然後小聲回答:“沒問題了,已經很好了。”
阿寧安安穩穩地躺在靠背上,幾經調整後將雙手扶在了自己的大腿根部,這樣的姿勢最有利於克服緊張情緒,他的眼睛一直盯著自己那不怎麼看的見的雙腳,鎖住他腳腕的冰質足枷並非完全透明,只能依稀看到襪腳白白的顏色,給人一種朦朧的美感。
“你之前被人撓過腳丫嗎?”聖誕少年打量著眼前的白襪小腳,冷不丁問了一句。
“從…從來沒有,以前只被同學打鬧的時候碰過上半身,腳的話真沒試過。”
自己的腳底是否怕癢一直是未解之謎,阿寧在TK作品里經常能看到主角被撓腳心後歇斯底里地瘋狂大笑,令人垂涎的可愛笑聲搭配著亂晃的秀足,畫面簡直刺激的不行。不過圈內同好們對敏感度的討論一直眾說紛紜,雖然有人說自己的腳很敏感,但也有不少人表示腳丫並不怕癢,被撓之後基本沒什麼感覺。這可令阿寧擔心極了,生怕自己也有雙不怕癢的腳丫,雖說上半身怕癢也能體驗到TK 的樂趣,但阿寧的TK傾向中更偏向於“足控”,所以還是更希望自己的腳丫能更爭點氣。
“那我先試試你腳上哪個位置比較怕吧,有感覺的話告訴我哦。”白發少年用厚實的手掌拍了拍男孩的右腳腳背,而後伸出食指,用指甲輕輕地戳挑男孩被襪布包裹的凸起足跟,這圓潤的腳跟簡直就像香草味的大福一般,被指甲壓的略微凹陷下去,摸起來彈性十足。
“唔…我這里好像不是很怕誒。”確實有股酥酥的波動感在腳跟處誕生,但實在是太微弱了,並不足以用癢感來形容,而且男孩越是想仔細體會這種感受,波動感就越顯得輕微,最後索性消失的一干二淨。
少年的手指在腳跟晃悠了一陣,見許久沒有成效便向上劃去,而後在即將進入腳心的管轄范圍時突然停住,胖墩少年好心地發出了提醒:“接下來要試試你的腳底心嘍,做好心理准備了嗎。”
“直接開始吧,我已經做好覺悟了。”男孩閉上眼睛,他已經想過最壞的後果了,也就是當指甲掠過腳心後自己會毫無波瀾,那樣的話就太令人失望了,但也只能選擇接受現實,怕不怕癢都是自己的腳心,這可怨不得別人。他緊張地微微抿唇,心中早已開始了祈禱:老天保佑,腳心一定要癢啊,讓我越受不了越好,天靈靈地靈靈。
早已蓄勢待發的指甲輕勾勾地向上一挑,刮進了男孩的腳心窩中,潔白的襪底迅速被劃出一道皺褶,男孩猛地一抽腳丫,嘴里發出歡快的驚呼:“咦呀!”看來之前的擔心都多余了,阿寧的腳心特別怕癢,輕輕一劃就掀起了驚濤駭浪,腳趾們當即蜷縮起來,腳掌更是不自禁地瑟瑟發抖。獲得激勵的指甲尖乘勝追擊,開始在足心內摳弄起來,如獲新生的男孩沒有一點想要忍耐的意思,無比愉快地將可愛的歡笑聲釋放而出:“嗯嘻嘻…呵呵這里嘻嘻癢的。
腳心被胳肢的感覺比阿寧幻想中的還要奇特,不止有單純的刺激感,腦中還會閃過短暫的憤怒和衝動感,類似受到危險襲擊後的反饋作用,這體驗說實話有點讓人感到後怕,但著實刺激。
“呵呵哈哈哈~好~好棒嘻嘻~”男孩笑的眼睛都眯起來了,他很快愛上了這種感覺,雖然剛開始的十幾秒有點生理性抵觸,但這種感覺很快變成了純粹的享受,這就是他所盼望的那種無法抽脫的快樂,比TK文里描述的還要舒服。不過大腦雖然喜歡的要命,肢體卻還是誠實地擺動起來,小幅度地躲避著指甲的追擊。
“這麼享受的嗎?撓個腳心看把你樂的,嘻嘻,我再試試別的地方。”
聖誕少年的手指短暫放過了男孩怕癢的腳心,轉頭向名為前腳掌的緩坡上進發,手指甲先是來到了前腳掌的外側邊緣處,彎曲指節刮下一道短短的豎线,回歸原位後略向旁邊移動分毫,再重復著刮下一指,每刻一道都挪動一點,地毯式清掃著前腳掌上的所有癢點,男孩的反應也很給面子,基本指甲每刮一下,他那躲在白襪里頭的腳趾頭都會低一下頭,像是在表示對少年手法的贊許。
“嘻嘻…這里呵呵呵~比腳心那里差一點,但也很癢。”阿寧笑著說出了自己的感受,他現在已經完全不拿眼前這位變小的聖誕老人當外人了,開口對話時絲毫沒有緊張感。
“我再試試看你的腳趾頭吧。”
“唔…感覺不到什麼。”也許是穿了襪子的緣故,男孩的腳趾肚腳趾節這些位置被碰後基本沒什麼反應,少年已經探索的夠細致了,連腳趾縫都隔著襪布刺了好幾下,但反饋出來的感覺卻都幾乎沒有,看來他腳趾這一塊並不怕癢,算是唯一有些遺憾的地方吧。
“行,我大概知道該怎麼對付你這雙腳丫了,接下來怎麼說,正式開始撓腳底嗎?”聖誕少年詢問道。
“這個…聖誕哥哥,你還是先試試我的上半身吧,我想把撓腳留到最後。”作為一名有足控情結的TK愛好者,阿寧對撓腳這個部分看的格外重要,所以他希望把撓腳的重頭戲盡量留到最後當高潮部分來享受,在這之前就得拿上半身來做個開胃菜了。
“好好,都聽你的啊小鬼。”白發少年抖了抖衣裳,快步繞到了雪橇左側,找到個適合施展拳腳的位置站定下來。男孩見對方靠近,也趕忙調整了下自己雙臂的擺放位置,之前是隨意放在大腿上的,這會兒要撓上身了,肯定得盡量把腋窩這種位置露出來嘛,阿寧稍微思考了片刻,而後抬起雙臂,將雙手小臂上下交疊著枕於頸後,擺出一個三十度仰望星空的放松姿態。
“手不用給你綁了吧,我感覺你也不太需要。”胖墩少年見男孩這麼自覺,想著束縛實在也沒什麼必要了,畢竟繩子銬子那是對付想反抗的人用的,阿寧這小鬼巴不得把“酷刑”全攬自己身上,哪還用的上什麼外部力量啊。
“還是…綁上吧…我比較想體驗那種…動不了的感覺。”男孩有些難為情地請求道,一方面,他很想試著扮演下面對酷刑拼命掙扎的可憐俘虜,手腳都動不了才好代入嘛,另一方面,他也擔心自己面對搔癢時會亂動手臂影響“游玩質量”,所以不如先做好保障措施。
“好好,真是服了你了,這就給你捆上。”聖誕少年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蹲在了裝滿禮物的大袋子前,他嫻熟地從袋中摸出一根大紅色的禮盒彩帶,將其系在了男孩雙臂交疊的手臂中部,前後繞了四五來圈才打上繩結。這會兒阿寧依然是後頸枕在雙臂之上,但手是一點動彈不了了,為了測試質量他還特意扭動了幾下,受壓形成的酸痛感立刻傳遍了小臂,這樣可太有受刑的感覺了。
“嗚…夠緊了,我覺得應該可以開始。”男孩還蠻等不及的,居然開口催促身側的少年。
不過胖墩少年還有別的打算呢,他掏了掏自己的聖誕服口袋,從里面摸出兩枚六面骰子,這可不是那種123456的骰子,而是印著三種水果圖案的特殊骰子。其中兩面是桃子,兩面是苹果,還有兩面是香蕉。有意思的是,這些骰子上的圖案都發著微弱的光芒,大概是用什麼熒光材質刻上去的。
“那玩個好玩的吧,這里有兩枚骰子,接下來就用它們來決定該撓的部位,丟到桃子就是撓腋下,苹果就是兩肋,香蕉是腰,每次撓三十秒換下輪,你看可以嗎。”
“誒,你點子還蠻多的嘛,有意思欸。”男孩贊許地點了點頭,他很喜歡少年現編的這個游戲規則。簡單的撓癢癢雖然就很過癮,但規則的存在會讓整體過程更具游戲性質,這增添的樂趣可不止是一星半點。
兩枚骰子被聖誕服少年擲下,徑直落向了下方的雪地,白雪的存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骰子的旋轉能力,兩枚骰子也就墜地前能旋動片刻,落地時基本是一頭就扎進雪里,很快就失去了全部動能。少年彎腰將它們撿起,當著男孩的面出示了本次投擲的結果:一枚苹果一枚香蕉。這意味著少年的雙手將分別負責男孩的側肋和腰腹。
“忍不住就說哦,我會隨時停下的。”收起骰子的少年快速貼近到了男孩身旁,用一只手撩撥起對方的左肋,另只手手則是連捏帶點地襲擊對方的右腰。這會兒阿寧只穿著那件印有索尼克圖案的白色內衣,布料十分單薄,哪里還起的到之前那種程度的保護作用,癢的感覺很直觀地進入了他的身體,他微微咧嘴,小細腰在手指的疼愛下邊扭邊躲。
“嘻嘻…嘿嘿哈…腰這里更癢一點…對…對再上面一點…噗哈哈這里好哈哈癢。”男孩真是挺有意思的,身子明明在不斷扭躲,嘴上卻還在用心地引導著對方,搞得胖墩少年都有點懵了,好像自己是個做按摩的技師似的。
“嗯哼~嘿嘻嘻~欸~結束了啊。”癢癢的滋味戛然而止,讓男孩瞬間都有些懷疑自己的時間觀念了,明明感覺才過去十幾秒啊,也許歡樂的時間就是這麼短暫吧。
“對啊,三十秒已經到了啦,該下一輪了。”首輪結束,笑眯眯的白發少年掏出骰子開始了第二輪的投擲。
這回總算是投出來代表腋窩的桃子圖案了,其中一個是桃子一個是香蕉,也就是說男孩的腰眼和腋窩得同時遭殃了。仰躺在雪橇車內的男孩還沒做好准備,一根手指就如利劍般刺入了他的左腋,這根不請自來的手指毫無禮數地攪動頂戳起來,把腋窩完全當成了自己的樂園。男孩的雙臂此時疊在一起,兩側腋窩完全暴露在無法防護的危險區內,夾胳膊的動作直接就被限制住了。不過即使如此,依然能看到男孩的雙臂再奮力扭動,極力想掩護那受到鑽摳的嫩腋,少年的手指此時就像一條蚯蚓般在腋窩中爬行,時時刻刻都想要低頭鑽進“土”里。別忘了剛剛還有一枚香蕉圖案的骰子,男孩的白色內衣被掀起了一個小角,少年的右手偷偷從縫里溜了進去,五個指頭朝著腰部又捏又揉,弄得這孩子直發抖,小腰扭的比舞女還要妖嬈。
“嗷嗚…哈哈…喂呀哈哈好癢這個。”男孩笑的滿臉通紅,實話說他感覺自己身上最怕癢的部位並非是腳心,而是腋窩這里,應該說這兩種癢感的體驗其實不太類似。也許是腋下離大腦太近的緣故,被撓腋窩時的感覺更像是遭遇危險時的應激感,笑起來連換氣都有點困難。而腳心被撓的感覺就更有層次一些,像是一股暖流在流經全身,雖然也癢的憋不住笑,但不如腋窩的癢那麼急促無禮,癢的很舒坦,適合仔細回味。
“你腋下這里看來很怕癢哦,又被我找到個弱點了。”少年的手指頭不再是一味地鑽弄,它稍稍提起,與腋窩保持適當距離後再重新回落,如彈琴般敲敲點點,將富有節奏感的曲段演奏在了男孩的腋窩內。
“嘻嘻…是哈哈好有感覺嘻嘻嘻…”
三十秒轉瞬即逝,又一輪骰子被丟在了地上,這次的結果就很有戲劇性了,兩個全是桃子圖案,這不禁讓男孩有些擔心,剛剛僅一邊的腋窩被掏就已經讓自己滿面喜色,現在兩腋一同受癢那絕對得是加倍的難忍,不過難歸難,這種接近極限的體驗他還是不想錯過的。
“我繼續開始嘍!咯吱咯吱…”
聖誕少年的調戲聲從身旁傳來,男孩趕緊集中精神,攥緊雙拳迎接挑戰。略鈍的指甲觸感密集降落在了兩側腋窩上,聖誕少年使出了全部的指甲,用較為輕巧的力道抓劃起腋下的軟肌,衣服布料在手指的推捏衝搡下完全貼合住了嫩滑的腋窩,令里頭的肌理透色而出。在一陣較為胡亂的抓搔過後,兩側腋窩上的指頭開始互相並攏,回合之後如挖掘機的爪子般繼續刨摳腋肉。
“呀哈哈哈…嗚好哈哈哈癢死…停哈哈哈停啊…”笑聲被毫無懸念地榨了出來,男孩露出一幅有些痛苦的神色,身體從靠墊上猛地彈起,又迅速向後倒去,他的雙臂不再乖乖疊放,而是傾盡全力地想從彩帶的拘束中抽離出來,淡紅的印記伴隨著疼痛留在了小臂之上。
“好…停了停了,你沒事吧孩子,下次受不了要早點喊停啊。”男孩的過激反應成功叫停了這場游戲,腋窩上的雙手趕忙收起利爪,用手掌安撫式地摸了摸胳肢窩後撤了出去,見男孩一臉狼狽地喘著粗氣,一旁的聖誕服少年實在有些不解,他這次其實只撓了二十秒不到,沒想到男孩反應這麼大,小臉蛋憋的通紅通紅,額頭上還冒出了薄薄的汗水,這小身子骨實在是有些太敏感了,就他這麼怕癢到底為什麼會喜歡上被撓癢的感覺啊。
“呼…癢的好厲害…比想象中的還要難忍受啊。”男孩從急促的呼吸中調整回來,第一句話就是這樣的感慨,他現在大概清楚了,自己的腋窩最好還是少挨撓為好,刺激雖然刺激,但人還是得量力而行的,把身體玩壞了就不好了。
“那怎麼說,繼續嗎?還是直接去撓腳底?我看你被撓腳的時候好像舒服一點。”胖墩少年大概看出了男孩的疑慮,便友善地提議道。
“我確實…也比較期待撓腳的部分啦。”男孩活動了下被冰足枷鎖住的雙腳,可愛的腳趾在白襪的遮掩下蠢蠢欲動,剛剛的熱身項目已經徹底讓他做好了擁抱癢感的准備,現在滿腦子都幻想著自己被癢感強暴到痛哭流涕的場景,以至於後續的撓癢都還沒開始,他就已經無聲地默念了幾句求饒時該說的澀語:救命啊別撓了,要癢死我了,求你了快停下吧。阿寧知道自己大概用不到以上這幾個不堪入耳的短語,但在受癢過程中稍稍喊喊這樣的台詞也許會相當刺激,能更好地將自己代入進一個極度怕癢的懦弱角色之中。
“明白了,我馬上就照顧你這雙腳丫子,不過先讓我找個坐的地方。”聖誕服少年優哉游哉地走到雪橇後側,用雙臂抵住車尾後開始使勁地向前推,他的力氣可一點不小,雪橇車被他輕松地推動了起來。前方十米多遠的地方是男孩不久前曾坐著休息的公園長椅,這類椅子都是固定在地面上的,沒辦法搬動,聖誕少年就只好把雪橇推過去了。
“搬家工作”進行的很順利,雪橇的車頭穩穩地停在了長椅的正前方,冰雪足枷上的白襪秀足直衝著椅子的方向,這會兒只要往椅子上一坐,輕松抬手就能擺布這兩只腳丫了,算是能給胖墩少年省一省力。
“哎呦,剛剛站了好久,可把我給累壞了。”聖誕服少年一屁股坐在了木質長椅上,抬手便開始擦頭上的汗,看樣子累的不輕,他畢竟還挺這個大肚子,累成這樣算是可以理解的,不過傳說中的聖誕老人可是得去挨家挨戶爬煙囪的,身手應該很矯健才對,大概傳說是假的吧。
“才這麼一會兒就累了啊,我都還沒累呢。”男孩調皮地吐了吐小舌頭,朝著腳丫對面的少年開玩笑道。
“你小子一直躺著當然不累了,我可是忙了一整天了,有很多小朋友都有願望要我去滿足的。”聖誕老人確實是位盡職盡責的配送員,雖然一年只用出來跑一次活,但工作量卻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就說他背後扛著的禮物袋吧,里面估計得藏上百萬件小朋友喜歡的禮品。
“那…你著急走嗎?還是…可以多陪我玩一會兒。”男孩的表現突然有些失落,他明白自己的願望大概耗費了對方不少的時間與精力,也許再過幾分鍾聖誕少年就要去忙別的活了,到時候自己又是孤零零一個人。想到這里,他突然轉變態度,開始有意挽留少年。
“別擔心孩子,我今天沒什麼工作要做了,可以陪你好好的開心一陣,你就放心享受吧。”胖墩少年的眼中閃爍著溫柔的光茫,他輕柔地用指腹按壓面前略微凹陷的白襪腳底,將沁人心脾的舒適感揉進男孩的涌泉穴內。阿寧的表情系統似乎與足底相連,只是微微一碰腳底,他臉上皺起的眉頭就迅速消解。
“謝謝你,聖誕哥哥。”男孩不再顧慮,對於聖誕少年的到來,他真的心存感激。
“哈哈,不用謝,回歸正題吧,我給你准備了個有趣的撓癢小道具,沒准你會喜歡呢。”少年淡定地將手伸向了身旁的大禮物袋,從里頭翻出了一個紅色的長方體禮物盒。這會兒是什麼東西呢?這令阿寧進入了有限的猜想之中,看形狀的話也許是電動牙刷?梳子?或者刷子?
盒子打開了,里面是一棵迷你型號的綠色聖誕樹,高度大概與一瓶礦泉水相似,但它明顯不是普通的裝飾品,因為主干上方的綠色枝葉全都由深綠色的橡膠軟刺構成,與其說它是一棵聖誕樹,不如說是一把松樹形狀的滾筒按摩梳。哇,看起來一定很癢,痴迷於TK的男孩在心中發出了這樣的感嘆,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讓自己的腳心和這棵小樹親密接觸了。
“來,讓我先脫你一只襪子試試,看看效果會不會更好。”幾根手指揪住了男孩右足的襪口,並盡可能慢地將整只襪子向外褪去,白淨的足膚伴隨著襪布的退場慢慢顯露,粉嫩圓潤的腳掌與腳趾也隨即暴露在了空氣之中。此時男孩的情緒可不止羞恥那麼簡單,他更多體會到的是一種來源於禁忌感的刺激,仿佛自己的衣裳被人給剝了下來,他真的還蠻享受被人扒襪的這一瞬,如果可以的話,他巴不得被人多脫幾次襪子。
“嗚嗯…我的襪子。”為了給脫掉襪子的瞬間增添幾分儀式感,阿寧故作為難地輕叫了一聲,赤裸露出的右腳隨之左右擺動。年齡不大的他戲還不少,不過表現出來的效果確實挺惹人憐愛。
“你個小鬼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搞得好像被我做了什麼壞事一樣。”聖誕服少年被男孩的舉動逗笑了,可愛的孩子他沒少見過,不過這種可愛又有趣的男孩他見的真是不多。為了讓這位可愛的男孩表現的更加可愛一點,少年握住了迷你聖誕樹的粗樹干。
“嘿嘿,這樣子比較好玩嘛呀哈哈…怎麼開哈呵呵開始了就…”大片的深綠色軟刺如海浪般向男孩的前腳掌打來,酸麻的癢流立刻浸透了粉嫩的足膚,聖誕少年橫持著手中的樹干,像刷牙一樣反復地橫掃男孩的腳掌,受癢的腳丫無處躲藏,只得在刷劃帶來的慣性下左右搖擺。阿寧毫無防備地笑出了聲,他感到強烈的氣息在自己的口鼻間顫動,那名為“歡笑”的小家伙從男孩的喉嚨深處蘇醒,旋即在唇齒與粉舌間跳躍舞動。
“噫嘻嘻…好哈哈好有效果呀哈哈…”
小聖誕樹橫著刷幾下前腳掌,再偶爾蹭一下腳心,男孩最敏感的足心每次都只是短暫劃過,從來不做長時間停留,給男孩帶來了足夠的心理波動,事實上,像坐過山車般體驗這種強弱有變的搔癢才更有意思,如果強度一直處於最高點反而沒什麼情緒浮動了。
“可以啊,你這只小光腳怕癢的很,我再試試那只有襪子的。”
男孩仍被白襪包裹的左腳也進入了聖誕少年的攻擊范疇,聖誕小樹時而平躺在襪底翻滾,時而用樹頂的迷你星星刮蹭腳心,襪子的質量蠻好的,线料並沒有被軟刺或星星的尖端勾破,無論怎麼刷劃都沒有任何損傷,看來白襪小兄弟很擅長保護自己,不過並不善於保護小主人的腳丫,這點通過男孩的哀笑就能判斷。
“呀哈哈…哇哼呵呵有襪子也哈哈好癢啊哈哈哈…”
聖誕樹在裸足和襪腳間來回橫跳,左邊刷幾秒,再來右邊刮幾道,然而男孩的反應卻是相同的強烈,有襪沒襪實在區別不大,至少現階段看是這樣的,當然如果在泛用性的角度上分析,光腳會更方便塗油和固定腳趾,這點確實是穿襪子撓不能比的。
男孩一面滿足地體會著腳底的癢感,腦袋自然地向左側傾斜,望向距自己僅十來米遠的人工景觀湖。然而就這麼一個簡單的舉動卻讓男孩神經緊繃,他看到一個騎著自行車的人影出現在結冰的湖對面,僥幸的是,那個騎車的人並沒有看到這里的兩位孩童,徑直著向遠處騎走了。如果不是這一幕的提醒,男孩都差點忘了自己正處於公園這個隨時都可能有人出現的公共場合。
“等等…你有沒有用魔法創造什麼屏障,讓別人看不到我們?或者…什麼其他偽裝的手段。”男孩有些慌張地從靠墊上坐起,火急火燎地向聖誕少年問詢到。
“唔,我不會那種法術啦,所以你最好還是動靜小點,笑得大聲了在晚上很明顯的,說不定會有人循著聲音找過來。”
少年的答案令男孩心中一震,他之前想當然地以為神通廣大的聖誕老人一定做足了各種方面的准備,所以壓根沒擔心會被其他人目擊,現在問題出現,男孩原先的警惕心和緊張感又重新涌上了心頭。
“這…這要是被發現了,我…我…”他羞紅了臉頰,小腦袋直接低了下來,生怕被附近那還未出現的目擊者記住樣貌。
“有什麼好擔心的啊?這麼晚了不會有別人來了,何況你都走到這一步上了,還舍得放棄嗎?”聖誕少年的語調聽起來有些奇怪,怎麼都感覺他好像在故意使壞。
心急如焚的男孩躊躇了片刻,最終依然下定決心,他兩眼一閉向後躺倒,將剛剛擔心的一切全都拋之腦後。他已經想明白了,即使是冒著被人發現的風險,他也不想失去這難得一遇的機會。
“嗚嗚~哼哼誒嗯…嗚~嗚嗯~”聖誕小樹與腳丫的互動繼續進行,不過這次總算能看到男孩不同尋常的表現了,他居然在憋笑,不管腳底的搔癢手段以何種方式進行,他都死命地繃著嘴唇,不願讓任何一點笑聲逃逸出去,他真的擔心自己的笑聲會驚動別人,畢竟安靜的夜晚里任何聲音都會被放大數倍。
半小時前耳內還能聽見大風呼嘯的聲音,不過此刻大雪已經停了,公園又重新回歸到了寧靜的氛圍之中,現在再發出令人起疑的歡笑聲可就不太明智了。要知道今天可是平安夜,大晚上說不准就有人來公園內閒逛,到時候看到男孩被人捆在雪橇上搔癢,拿手機一拍一照給發網上去,沒准就成了第二天的熱門話題,這可是阿寧不想看到的,他可不願淪為身邊朋友親人的笑柄。
“唔哼哼…嗯~嗯哼…”也許是太久聽不見男孩那美妙的笑聲,少年加快了手里的動作,用樹頂的星星來回刮過光嫩的足心,男孩的毅力挺強大的,歡騰的氣息在他的嘴巴里來回亂竄,但他就是不張嘴,憋的連腮幫子都鼓起來了。
此時他的腦中充滿了無與倫比的恥感,但他也漸漸地意識到,這種隨時都可能被人發現的危險游戲其實極具風味,這種刺激不僅僅源於暴露,如果嘗試換一種情境,直接在數百人的廣場上被人目擊著玩撓癢可能都沒那麼有刺激感,因為直接暴露雖然上來就羞恥程度拉滿,但接下來的發展都會建立在一種毫無懸念的狀態下,刺激感必然是遞減的,而在四下無人的夜晚公園里玩特殊play就含有一種神秘的不確定性,會不會被發現都是有可能的,被發現的後果也完全未知,而每多待一秒就增加一分被發現的概率,刺激感自然是逐步提升,這種擔驚受怕的奇妙滋味絕對會讓人時刻處於腎上腺素飆升的狀態。說句題外話,這種心態的成因可能與偷竊癖相似,許多明明有足夠財產的年輕人經常以小偷小摸為樂,為的並不只是貪那一點小便宜,更多的是為了體驗這種充滿不確定性的危險游戲,要是換成拿著刀槍搶劫就失去樂趣了。
“別憋著了,笑出來嘛,笑出來嘛。”
“嗚~嗯哼哼~哎呦……嗚嗯……”
說回男孩這邊,他已經忍了估摸有兩三分鍾了,腳丫在聖誕小樹的刺激上泌出了一點薄薄的細汗,像是花瓣表面結上了清晨的露水,那濕漉漉的視覺效果著實有些饞人,男孩在掙扎過程中腳趾互相擠弄著,大概也感受到了趾縫中的汗液,腳丫冒汗這事在阿寧看來有些難堪,他努力地將赤裸的右腳向左傾斜,著有白襪的左腳則同時向右貼近,冰足枷上這兩個用於固定腳腕的小洞靠的很接近,所以雙足很容易就能碰在一起。就這樣,男孩濕濕的光腳掌踩在了另只白襪腳的腳背上,他企圖用另只腳的襪子吸收腳底的汗液,這一幕在少年看來就像是兩只腳丫在互相遮擋掩護。
“干嘛擋著自己的腳丫啊?害怕了?”少年伸手干涉,故意掰住男孩那光嫩的腳掌,迫使兩只腳丫互相分開,不懷好意的聖誕小樹隨後便到,在那透出微粉的腳掌上翻滾起來。
“哼哼…嗚哼~呵哈哈呀…嗚嗯~嗯哼哼嗯~”男孩的嘴里總算是露出了片刻的笑聲,然而僅僅笑了不到兩秒,他就立馬閉緊了嘴巴,眼中還流露出無比驚恐的神色。
之前擔心的事情居然發生的那麼快,男孩的耳中聽到了鞋子踩踏雪地的聲音,一道明亮刺眼的手電光束也從遠處打來。其他人發現這里了!男孩驚慌失措地張望起來,兩頭馴鹿已經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除去聖誕樹外,自己所處的雪撬絕對是這片區域內最為醒目的東西了,要…要被發現了…
“有人…哈哈有人來了,快停啊…”
都已經這個時候了,聖誕少年卻還不撒手,著了魔似地刷著手上的腳板,似乎對他來說這種事情沒什麼好遮掩的,也是…畢竟光著腳丫被人撓癢癢的人又不是他,他當然用不著害羞。
腳步聲越來越近,阿寧已經徹底看清了來人的模樣,是名穿著保安棉服的小伙子,他應該是正好巡邏經過這里,離譜的是,這位年輕保安手拿電筒的同時還低頭看著手機,頭基本完全沒抬起來過,耳朵上也塞著藍牙耳機,可見工作態度有多不認真。眼看這位漫不經心的保安已經快走過兩人附近了,男孩瘋狂憋笑,兩只腳來回地互相阻擋,腳丫的突然反抗將少年手里的聖誕樹都拍到了地上。他在心里不斷祈禱,不要被發現!不要被發現!千萬不要被發現啊!
“嗚~唔嗯~嗯嗯~嗚~”
可惜的是,那位幾乎可以用盲人來形容的保安男人終於還是被吸引了注意,他疑惑地轉身走了過來,並將電筒的強光照向二人,此刻男孩僅存的僥幸也蕩然無存,他和少年這不為人知的游戲被徹底曝光在了他人的目光下,同時被這位陌生人看光的還有他那雙被固定在足枷之中的可愛小腳。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我們只是…噗哈哈哈都什麼時候哈哈了,呵呵哈哈別撓了~”男孩羞的面紅耳赤,他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而聖誕服少年卻依舊滿不在乎,用指甲摳起了男孩的腳板,沒准是企圖用男孩可愛迷人的笑聲緩解此刻尷尬無比的氣氛。
出乎意料的是,男人並未開口指責眼前的兩名孩子,而是毫無征兆地彎下腰,撿起了雪地里那兩枚發著光的骰子,起身後隨口嘀咕了兩句;“這誰扔在這的骰子啊,做的還蠻精美的嘛,居然還會發光。”
阿寧完全懵住了,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而面前的男人一轉身就徑直離開了,他根本沒有看到近在咫尺的雪橇與兩人,也沒有察覺到本應該非常明顯的氣溫差異。事實上,聖誕少年當然做足了功夫,這里一切的異常都絕對不會引起他人的注意,至於那兩枚骰子為什麼會被發現,它們之前發光程度很微弱,並不足以大老遠地引人注目,但之後保安男人經過時它們卻突然閃耀起強光,一看就知道是聖誕少年故意為之。
“哈哈你真好騙啊,要是真讓人隨便看到我的話,那城市的防空系統早都把我的雪橇打下來了。”胖墩少年抱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他成功騙到了信以為真的男孩,害得他白緊張了好久。
“你…你你…弄的我緊張死了…可惡…”聽到少年的解釋後阿寧總算是松了口氣,他一臉埋怨地看向正在偷笑的對方,嘴里小聲地念叨了兩聲壞話。不過實際上他並沒有生氣,聖誕少年的謊言讓他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羞恥氛圍,作為一名很重視體驗的TK愛好者,阿寧心里無比的滿足。而且說起來不太好意思,真相大白後男孩反而有那麼點小失落,他明白了沒人能發現這里,原先偷偷摸摸的刺激感就此蕩然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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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咚嘟嘟嘟噔噔噔”
這時候,阿寧那脫在一邊的外套口袋中突然響起了QQ特別關心的消息提示音,這是有個特別的人給男孩發信息了。
“聖誕哥哥…幫忙摸下手機唄,在我衣服口袋里。”
“知道了知道了,這就幫你拿。”一台銀灰色的苹果手機很快被聖誕少年握在了手中,鎖屏界面剛一亮起就彈出了七八條相同號碼的未接來電,上面顯示的備注是“媽媽”,這個生悶氣不回家的孩子已經拒接了好幾個父母的電話了,就這點而言聖誕少年並不驚訝,也不打算說教一通批評下男孩,他的職責只是讓孩童本人開心就行了,其他事情他一律不關心。
在得到男孩的准許之後,少年嫻熟地將屏幕對准男孩的臉蛋,手機的面部解鎖就自動解開了,進入 QQ頁面,那位特別關心發來的消息就在最上面,對方是個備注名叫“小雯”的用戶,頭像上是個二次元的粉色少女,應該是個女孩子的QQ號沒錯。
【阿寧,下周三放學了一起去看電影嗎?之前和你說的那個太空題材,下周上映了】對方發來的消息讓男孩的耳朵紅了一圈,傻子也看的出來男孩的心思,他對這個小雯一定有些說不清楚的感情。
“好啊好啊,一起去。”男孩的手被綁著沒法打字,便只好在少年的幫助下進行了語音轉文字回復。
【那就這麼定了,到時候不見不散。】
在看到小雯表示收到的答復之後,男孩忍不住歡呼了兩聲,整個人得意忘形了起來。
“看不出來啊,你小子年紀不小,就已經有喜歡的人了?”聖誕少年一看就明白了,隨即調侃著向男孩問答。
“才…才不是,只是關系好的同學而已。”男孩含含糊糊地辯解著,但心髒卻砰砰直跳,滿臉的紅暈早已將他的真實想法全盤托出。這個叫做小雯的女孩可以說是阿寧的青梅竹馬,從小學一年級開始兩人就一直是同班同學,初中雖然不在一個班了,但還是會常常一起回家,節假日也會約著出去玩。兩人之間的關系雖然沒有明說,但阿寧早把對方當成自己未來的女朋友了,而對方嘛,大概也不差多意思。
“看你這幅表情,是不是特想體驗被她撓癢癢的滋味啊?”
“亂…亂說。”聖誕少年一語便言中了男孩的軟肋,這真的是他私下里經常偷偷幻想的事情,他每次看女撓男TK文的時候,都經常把女方想象成小雯的模樣,自己則代入“可憐”的小男主,被自己喜歡的女孩撓癢癢,在對方的呵癢下連連求饒,怎麼想都澀的要死吧。
“我可以做到哦,而且我這個方法保證不會打擾到她本人,所以你不必擔心。”聖誕少年的言語中透露著幾分自信,他已經想到個好主意了。
“嗚,難不成你又要變身了?”男孩是懂舉一反三的,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對方最有可能采取的方法。
“誒,你說的也是個辦法,如果你能接受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女孩和你玩的話。”聖誕少年說著便拍了拍自己音質渾厚的肚皮,男孩果然拼命搖頭,他可不希望自己喜歡女生的形象被一塊大肚子汙染。
“開玩笑的啦,我能幫你變一個和小雯長相一致的女孩出來,前提是讓我看看她長什麼樣,有照片嗎?”
“能做到嗎?那…那你可以看看她的動態,我記得上面有她的自拍。”
少年點擊女孩的頭像進入了她的QQ空間,里面果然發布了不少女孩本人的清純自拍,這是一個留著雙馬尾的十五歲姑娘,笑起來既陽光又自信,一看就是討小男孩喜歡的類型。
兩人一起翻了半天,男孩最後挑了張穿著青色羽絨服的自拍照,少年默默地閉眼開始施法,敷在雪地上的諸多雪花瞬間飛舞起來,在兩人身旁形成了巨大的白色漩渦,頃刻間雪大的令男孩有些睜不開眼睛,整個人仿佛處於暴風中心一般。待幾秒鍾過去漩渦才逐漸停息,一名面容較好的雙馬尾女孩出現在了二人眼前,她的長相與阿寧喜歡的那位姑娘真的一摸一樣,即使把兩人放在一起男孩也未必分辨得出。
“雪姑娘,這孩子的心願你剛才都聽見了吧,勞煩你幫個小忙嘍。”
面露微笑的女孩默不作聲,只是乖乖地點了點頭,之前作為風雪陪伴著二人身側的她已經目睹這場游戲很久了,估計也早就想親自參與進來了,誰會不想欺負下阿寧這種可愛的小男孩呢。而此時的阿寧也一言不發,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孩就站在受縛的自己身旁,即使不是真的,也足夠讓人頭腦發昏了,他羞答答地低著頭,而後小心地抬頭瞧一眼姑娘,兩人的視线恰巧裝在一塊兒,男孩又趕忙把腦袋低下,似乎不敢正眼與對方對視。
“呦,這麼不好意思啊,算了算了,我們直接開始吧,這兩只腳交給你了姑娘。”聖誕少年很紳士地將木質長椅這個座位讓給了雙馬尾姑娘,自己則是拍拍衣裳,站到了邊上開始旁觀。
身穿青色羽絨服的女孩仍然只是點了點頭就坐了下來,嗓子里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其實這個很好解釋,雪姑娘只是聖誕少年依據照片上的女孩外貌復制出來的,對小雯本人的聲线可以說是一無所知,說話性格什麼的也模仿不了,一開口就得露餡了,所以只能用肢體語言傳達自己的意思。
雙馬尾女孩痴痴地低著頭,對著男孩的腳丫仔細觀賞起來,這會兒阿寧的腳丫就沒有像之前那般活潑好動了,一個個腳趾全都緊張地縮在一塊兒,足弓也是好靦腆地彎著,根本不好意思將腳板展平了對著人家,腳丫子表現得比它們的小主人還要害羞。
此時阿寧的左腳上還穿著一只孤零零的白襪子,女孩想了想便決定從此開始,她將這只襪子的襪口翻疊到腳跟一半的位置,然後用自己的一根食指探入襪口,略尖的指甲緊緊地抵住足弓,繼而豎著向上一挑,在扯襪子的同時往腳底拉出一道長痕。
“唔嗯~”受到暴力脫襪的男孩嬌氣地哼了一聲,腳丫縮的比之前還緊了,女孩微微一笑,用雙手捏住阿寧雙足的兩顆大腳趾,然後用力地向足背那面摁去,強行將兩只腳丫的足弓拉撐開來,動作簡直可以用強硬來形容。一旁的聖誕少年與其對視了一眼,僅僅幾秒的功夫兩人就好像暗地商討好了計劃,少年靠近到足枷邊上,決由自己來代替女孩做限制工作,他伸出雙手,在女孩松手後立馬介入,每根手指摳進男孩的一處腳趾縫,上演了一場“十指相扣”的感人戲碼,再全憑手指的力量掰住男孩的每一枚腳趾,這下子不僅腳腕被冰質足枷限制住了,連腳趾頭都是一動都動不了了。
屬於女孩獨有的撓癢方式隨之呈現,她將自己的雙手伸向自己的兩條馬尾辮,用手掌緊緊攥住馬尾靠末端的部分,發梢就這樣聚集成緊湊的一簇,女孩再將這兩簇宛如掃帚般的頭發摁向男孩的足掌中央,旋即輕輕撥掃起來,尖尖的頭發聚在一起的威力真不容小覷,劃過皮膚可癢癢的很,男孩真沒想過自己特別欣賞的這對漂亮馬尾辮有天居然會成為摧殘自己癢穴的利器,他立馬就小幅掙扎起來,兩條細腿不斷地發力,不過腳趾剛有回縮的意圖,就又立馬被少年的手指掰扯住了,想逃也逃不走。
“噫哈哈~怎麼嘻嘻嘻~這個呀哈哈好奇怪…”男孩清冽的笑聲隨之而來,尖尖的發束從腳掌逐步轉移到了凹陷的腳心窩中,對著足心來回畫圈,這是一種扎扎的刺癢感,男孩的雙足完全成為了創造癢感的源泉,難以抑制的酥癢不斷從這里滲入,而後直衝著脆弱的大腦而去。
“呀哈哈哈哈好癢~呵呵哈哈~癢啊呵呵哈哈”男孩的身子止不住地發顫,腳趾頭好幾次從少年的手里滑脫,又重新被死死掰住,他好喜歡這種差點逃脫又被抓回來的感覺,能給自己的腳丫帶來更多的感官體驗,特別是每次被抓回的時候女孩還會懲罰式地從上至下快速掃幾下足弓,所以即使癢度並沒有突破男孩的承受能力,單純就為了體驗這種小懲罰,男孩也願意多掙扎出來幾次。
發梢攻擊大概持續了兩分多鍾,接下來女孩要動真格了,她把頭發撩向身後,然後伸出雙手,讓十根手指安穩地登陸男孩的雙腳,她的手指甲可不像聖誕少年那樣鈍鈍的,而是每塊都弄成了尖尖的指甲,其實這倒不是照片里小雯就這樣,而是聖誕少年在塑造其形象時故意加上的手部特點,他知道阿寧就喜歡這樣的。
“喂…要用手了的嗎呀哈哈~嚯嚯哈哈呵呵…好癢啊哈哈~”男孩笑的更急了,疊在一起的雙臂不斷地去撞蹭身後的座椅靠背,腦袋也隨著笑聲搖晃起來,好像要被強烈的癢感弄瘋了似的,女孩見勢不妙只好暫時停手,待男孩休息一陣後才繼續施癢。
“咱們繼續。”
“呀哇哈哈~停啊癢啊~呵呵哈哈~呼~呼”第二次沒撓十幾秒,男孩就又喊停了,他真的受不了這種尖指甲的威力,撓個幾秒就開始吱哇亂叫,像是即將被架上案板的豬仔似的。女孩無奈只好再次停手,讓阿寧喘一口氣,狼狽不堪的男孩從驚險中緩過勁來,卻又感到不免有些失落,他覺得自己其實並沒有到達極限,純粹是那討厭的生理本能逼迫自己喊出了求饒的話語。這種一會兒就停的現狀並不能滿足他對癢刑的殘酷構想,所以得真正豁出去才行。
於是,無比執著的男孩說出了令幾分鍾後的自己有些後悔的話:“那個,我想挑戰下,就是八分鍾之內不斷地撓,不管我喊什麼你們都別停,就算求饒也別管,我就想試試自己的極限。”
“你確定?”兩人臉上的表情明顯透露出幾分擔憂,他們估計已經猜想到男孩過會兒鬼哭狼嚎的場面了。
“放心,我又死不了…那個,最好上半身和腳一起來,越激烈越好。”這小家伙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居然還露出一副自信的要死的表情,向腳對面的二人發出挑釁般的邀請,兩只腳丫更是完全展平,好像已經做足了被指甲大軍蹂躪的准備。
“行,這可是你說的,別反悔哦。”聖誕少年說著便走到了男孩的上半身旁邊,兩只手猛地掐住他的兩側腰眼,卻只是壓在那里,並不施加其他的外力,但僅僅是這點把戲,男孩就已經開始了大喘氣,胸脯在不斷的換氣中起起伏伏,似乎即將面臨殘忍無比的敵軍拷問。
幾秒之後女孩的手指也重新登場,不過倒是沒有一來就上強度,只是單單派遣了雙手食指上陣,用單指指甲在兩只腳掌上輕柔地迂回,時不時再旋動著輕鑽幾下足心。男孩微閉的雙眸立馬就彎成了月牙狀,眉頭卻沒有皺起的跡象,由此可見當前程度的搔癢對他而言還處於完全能忍耐的區間。
“唔…嘻嘻~”男孩閉眼感受著指甲的軌跡,嘴角也逐漸開始上揚,他好喜歡指甲啊,既靈巧又不失威力,最重要的一點,他能通過腳掌與指尖的觸及感受到對方的體溫,這種曖昧的身體交織最好不過了,好希望撓自己腳心的是真的小雯啊,不過即使只是假象自己也很知足了。
“你可別得意哦,待會兒有你受的。”
撓癢的手段當然不會一塵不變,少年的雙手向上轉移,摸到了男孩的脖頸兩側,十根手指用好輕好輕的力道撩著脖子底下這片肌膚,慢慢吞吞地侵擾著男孩的思緒。阿寧被弄得脖子好癢,下意識地想低下頭去阻擋搗亂的手指,可下巴那早就被少年的手掌頂住了,想壓也壓不下去,只能任由那雜亂無章的癢感在自己的脖頸上肆虐。此刻腳丫這里的按摩手法也精進了許多,女孩的手指找准了兩只腳掌上微微凸起的大腳趾球,對著這塊弱點區域進行了小范圍地上下揪動,指甲飛速地碾壓著肉感的肌膚,將醉人的激癢注入其中。
“嗯哈哈哈~誒嘿嘿呵哼腳好舒服。”這樣針對腳丫的手法真是深受男孩的喜愛,他的腦中正在不斷代入許多意淫的撓癢場景,什麼正太小英雄被魔頭拷問,不聽管教的壞學生被老師撓癢處罰,各種各樣的故事情節在他亢奮的大腦中飛馳。當然,最值得代入的還是適合當下場景的劇情:作為自己被青梅竹馬小雯撓腳心。他在試圖完全沉浸在自己腦中營造的故事中,騙自己相信正在撓自己腳丫的雙馬尾姑娘就是小雯本人。至於這個tk劇情的起因,其實並不需要太多邏輯,只要將自己記憶中那位溫柔可人的姑娘假想為同樣的撓癢愛好者就行了,而且還得是個喜歡欺負軟受男孩的女er。
「怕癢的受阿寧,我好喜歡你的光腳丫呦。」擁有小雯樣貌的雪姑娘是不能說話的,以上是男孩在心中為對方打造的台詞。
「腳丫真嫩啊,笑吧,多笑幾聲吧寧寧,我最喜歡聽你笑了。」
“呵呵嘿嘿嘿…小雯嘻嘻嘻撓的太癢了啊…腳丫要癢壞了。”男孩被自己臆想的台詞搞害羞了,下身的褲襠處微微頂起些許,這孩子小小年紀,腦中的性幻想真是一點也不少。
男孩差點忘了給聖誕少年也分配個適合加進臆想的角色了,雖然他更想要的是和小雯獨處的二人世界,不過既然少年在這里,那就不得不將劇情稍微變動下了,他就當小雯的哥哥吧,喜歡撓癢的女孩子還有個同為er的哥哥,兩人一起折磨妹妹的怕癢小男友,這個劇情可太刺激了。
“小雯的哥哥”折騰完阿寧的脖子之後,兩只手一路向下滑去,摸著摸著就來到了兩側的腋下位置,大拇指首當其衝戳了進去,而後頂住腋下的深穴不斷揉搓起來,手法像極了在做按摩推拿。
“嗯哈哈~腋下嚯嚯~好~好癢啊。”只是按揉的動作就把男孩的腋下拿捏住了,他本來還沉浸在美好的意淫中,結果腋窩這里一癢起來,腦中的危險警報立馬強迫他從臆想中抽身。
負責腳丫的姑娘正巧也做了變動,她用兩根食指同時劃男孩的雙腳足弓,然後靜靜地觀察男孩的反應,要是足弓縮躲了,她便用力地摳兩下腳心,若是忍住了,就獎勵用小嘴親一口腳趾頭。男孩真的想被多親幾口,但憑他的忍耐力實在是有些難做,基本每一次換來的都只是指甲的懲戒。
腳底這種曖昧的玩法確實很棒,可此時的男孩已經被腋窩處的騷擾攪亂了思緒,根本沒法專注地體驗腳板的快樂,對他而言,腋下這里的搔癢真的有些多余了,所以他打算親自提一點小意見。
“嘿嘿嘿腋下哈哈能不能停一停啊……有點太癢了哈哈~”
男孩的訴求並沒有被二人接受,反而還進一步地激化了局面,胖墩少年將兩根食指抵在男孩的手臂內側,而後一路從手臂上滑進腋窩,手指頭往腋窩內劃過一圈後抽身而出,重新抵在上頭的手臂上再次滑下,像是坐滑滑梯的小朋友玩完之後意猶未盡於是多次游玩。這是一種對男孩而言近乎絕望的體驗,對方的手指提前抵在自己手臂上時他就能准確地感受到手指的存在,而這可惡的家伙會從沒有威脅的區域慢慢滑向怕癢的腋窩中心,這一切都在男孩的知悉下進行,但他什麼也改變不了,只能傻傻地體會著這種觸覺從普通的異物感變成巨癢,這種痛苦簡直就像是把犯人扔進冰冷的油鍋里,然後慢慢加熱煮死。
“啊哈哈哈哈啊嗯~我後悔了~別啊先哈哈停啊~停~別繼續了哈哈~~”男孩笑的前仰後合,身後的靠背被他撞的不斷發出吱吱聲響,再撓下去雪橇都要給弄塌了。現在的癢感對阿寧來說明顯有些過頭了,於是他連連喊停,然而負責動刑的二人卻好像沒聽到似的,還在執迷不悟於原先定下的規則。
更痛苦的是,本來腋窩里頭就癢的受不了,這會兒腳丫的癢也開始往極端的方向上走了,女孩並攏手掌上彎曲的四指,令指甲尖依次對齊成一條豎线,再然後將這條合並起來的指甲“刀刃”劈向男孩的腳心,上上下下地來回切剁足心的嫩肉,頃刻間巨癢迸發,男孩的雙腳止不住地來回擺動,怎麼都不願再讓指甲們安全登陸了。
“哈哈哈太癢了真的~癢啊哈哈~嚯嚯哈哈~停哈哈停”男孩笑的眼角都蹦出了淚花,他是真的撐不住了,原本清爽的笑聲變得越來越雜亂無章,肺部里仿佛充斥了各種渾濁的氣體,讓他連呼吸都變得艱難了起來。
女孩見反抗激烈,索性改換思路專攻男孩的右腳,她單手掰持住上方的腳趾,迫使整只腳掌只能隨她的意願掙動,另只手則是繼續用四指組成的“刀片”切劃足心,尖利的指甲劃過粉嫩的足肉不斷發出刷刷的聲音,這是腳丫的求饒聲。
“不是哈哈哈哈~我真的呵呵真的真的啊哈哈真的受不了了哈哈哎呦。”男孩強調式地重復著“真的”二字,嗓子都喊的很有點嘶啞了,卻依然抑不住不斷亂竄的笑聲,他只想趕緊停下,從搔癢的災難中獲得解脫。
“不行哦,我們之前約好了,不到時間絕對不停下,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們得遵守和你的約定呢。”聖誕少年一臉認真地回答道,手指還在繼續玩“腋窩滑梯”,這也確實不怪人家,是阿寧自己想要體驗這種酷刑式的搔癢的,現在才變卦可有些太晚了。更何況阿寧這孩子之前就愛演,誰知道他是真的受不了了還是單純為了增添“撓癢酷刑”的行刑氛圍呢,算是變相的狼來了的故事。
“哇啊啊哈哈求求…哈哈哈哈我求求你們了…哇嗚嗚快停啊…求…求你們啊。”男孩的思維還在被癢感不斷侵蝕,他痛苦地哭嚎了幾聲,隨即卑微無比地哀求起來,這場面真是眼淚唾沫滿臉流啊,給人看的心疼死了。
但時間才過了五分多鍾,離原定的八分鍾還有一段時間,兩人是肯定不會停手的,男孩的求饒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為他脆弱的身軀招致了更多的磨難,兩側腋下被越來越多的手指占滿,少年的襲擊改為了毫無章法地亂搔,十個手指如掘墓者般瘋狂拋摳,好像挖開那層覆蓋在腋窩上的布料後能收獲什麼寶藏似的。
“哇哈哈哈嗯…呵呵哈哈不行嗯哼哼…呀哈哈哈啊哈哈~”男孩笑的近乎癲狂了,少年見到了這種地步,倒也稍微給了點喘息時間,基本每撓個十秒就停一停,片刻後再接著摳腋下。表面上男孩是獲得了喘息的功夫,但實際上少年並未和負責腳丫的女孩進行協調,導致腋窩停下的時候腳底還在被狂撓,男孩的笑哪里能止的住。
“呵呵哈哈哈不呀啊啊啊哈哈~”癢到抓狂的男孩又哭又笑,無數的淚水滑進嘴角,令他的味蕾被咸澀充斥。也許是出於身體的保護機制,不知不覺中之前的臆想又重新闖入了男孩的腦海,面前的姑娘雖然依然面帶微笑,但在他的腦中卻已經變為帶著鄙夷神情的抖s女孩了。
「沒用的阿寧,真弱,撓癢癢都撐不住嗎。」
“唔呵呵哈哈…不哈哈哈…嗯唔..哎啊哈哈~”
「還想和我談戀愛,等我們以後結婚了,我一定要在結婚典禮上把你綁起來,然後叫我的閨蜜都上台,當著所有人的面一起撓你的騷腳丫,讓你笑的流眼淚流鼻涕,讓大家看看你的丑態。」
“哇哈哈哈要死了呵呵哈~不行啊啊哈哈哈腳哈哈腳也受不了了~”
在阿寧將對方形象“妖魔化”的同時,女孩也恰巧在手段上配合了他的遐想,她重新將雙手摁向男孩的雙足,微微彎曲指節,全部的指甲死命挖掘起那軟嫩鮮香的腳心,這兩只汗津津的腳丫連汁水都要被榨出來了,撓起來的手感越來越濕滑。男孩瘋笑著求饒,渾身上下止不住地發著抖,他的思維已經徹底混亂了,腦袋的控制權被各種想法輪番爭奪著,上一秒還希望一切能趕緊結束,下一秒又想要腳心的搔癢能更猛烈些。他真的好怕癢,但又好喜歡被人蹂躪自己的癢穴。伴隨著歇斯底里的笑聲,男孩下體的小肉棒硬了起來,黑色的運動外褲上明顯地隆起了一個小鼓包,這是傳達欲望的信號。
“唔哈哈嗚嗚下面哈哈下面好脹~哈呼~呼~”
阿寧最終還是成功叫停了這場游戲,雖然離原定的結束時間也就只提前了三十秒而已,在聽到男孩帶有嬌喘的話語後,少年和女孩識趣地停了下來,而少年的反應明顯比較驚訝,他沒想到這麼高強度的搔癢居然能給男孩弄勃起。
“額這麼說,你是想…那個嗎?這種事情我就不太好幫你了哦。”聖誕少年尷尬地摸了摸頭,雖然他的職責是幫孩童完成願望,但如果對方的願望涉及釋放性欲的話,那他確實不便參與。
“我…我好想…想要。”先前活潑可愛的男孩此時如同被魅魔附身了一般,不斷地用嬌弱的顫音請求著。
“那…我幫你解開手,你自行解決下?”
男孩默默地點了點頭,他的雙臂墊在後腦勺下壓了好久,早也酸麻的很了,現在總算是被解放了出來,他試著活動了下關節,而後用右手扒住自己的黑色運動褲,此時的他已經不在乎什麼臉面了,只想將那擠壓已久的性欲趕快釋放出來。外褲向下扒拉了一點,然後緊接著是內褲,他沒有耗費多少時間,非常果斷地將自己的小棒從褲子里抽了出來。那粉粉白白的小東西,上面一根毛也沒有,這小子發育的可真干淨,要其他同齡人的那個部位估計早成黑暗叢林了。
即使男孩沒有特意要求,聖誕少年還是為他准備了“遮羞布”,一只紅色的長筒聖誕襪被遞到了男孩的手上,他不做停頓,趕忙將襪子套在了自己粉嫩的陰莖上,這是為小雞雞准備的新衣裳。
“請…請繼續吧”男孩咽了咽口水,而後急不可耐地開口道,說話的同時,他還將左手的胳膊抬給聖誕少年,示意要對方抓牢,少年於是便握持住男孩的小臂,另只手重新擠進腋窩里開始搔撓,不過動作稍微輕了些許,他知道男孩更喜歡的是撓腳心的感覺,便沒有做喧賓奪主之事。
“啊嗯~啊哈哈~嗯哼~”
男孩交代完自己的左手,便用剩下的右手撫摸起自己的小棒,令聖誕襪緊緊包裹住自己的肉莖,隨之輕輕套弄起來,負責腳丫的姑娘選在此時開始重新挑逗,不過這次的手法顯得有些傲嬌,只要撓的時候腳丫縮躲或者掙扎,姑娘就會停手擱置,等男孩重新放松雙足展平足板才肯繼續搔撓,期間但凡男孩的腳丫有一絲抖動,矯情的指甲又會直接“轉頭”離開,這可好幾次都把男孩急壞了,他的耳畔再次響起了臆想而出的色話。
「小癢奴,想被撓癢癢就乖乖攤開腳丫,不然本小姐就不撓了。」
“哈~嗯唔~撓…撓腳心…我…我還想要。”擼著小雞雞的男孩真像個嗷嗷待哺的小雛鳥,被撓腳丫就是他此刻唯一的生存渴望。為了能被狠狠地撓一頓腳心,他向自己的雙腳下達了死命令,逼著它們堅守那即將崩潰的陣地,兩只微微發抖的腳丫立馬就展平開來,連五個腳趾都進入了被迫放松的狀態。然而指甲一來這些表面功夫就全被擊破了,兩只腳丫條件反射地縮躲起來,在足底堆起微微凸起的肉褶,這反應實在有些葉公好龍。
“啊嗚~嗯哈哈~不要~不要走~”
女孩的手指果然又溜走了,留在腳底的殘余癢感也在快速消逝,雖然腋窩里的手指依然不離不棄,但男孩還是離不開腳心那種酥滑的癢,他終於忍不住了,將自己的左腳向右斜靠過去,用左腳大腳趾頂住右腳的大腳趾,雙腳同時向足背方向發力,靠左腳的力量去牽制右腳,這樣的誠意算是暫且打動了手指們,它們再次劃向男孩的右腳,指甲尖在腳掌上來回地左右掠動,男孩的右腳真是不知悔改,又在受到攻擊後輕微抖動起來,不過有了左腳大腳趾的介入,控制腳板還是變得更容易了些。
“唔啊哈哈~啊嗚~好舒服~”汲取了腳丫那痛快的癢感,男孩繼續猛烈地套弄下體,從肉棒中激發而出的快感與渾身上下的癢流在大腦中相撞,迸發出美妙無限的快樂火花。
不過指甲們似乎玩夠了這只被困住的右腳,居然轉身一躍跳到了另只左腳上,快速地劃擊起這只毫無防備的腳丫,男孩的左足剛剛扮演的明明是幫凶的角色,現在卻遭到了卸磨殺驢,立馬便在姑娘胡亂的指法下亂了陣腳,也毫無章法地擺動起來,這次呢就輪到右腳來“報復”了,不久前受盡磨難的右腳往左一勾,將正遭圍攻的左腳死死抵住,這可愛的男孩子,就兩只腳丫都能互相勾心斗角的。
“啊嘻嘻~癢呀~多唔嗯多來點~”唾液不知不覺地溢出了男孩的小口,在他微紅的面頰上緩緩流下,男孩舒舒服服地擼著小雞雞,卻突然發現少年松開了自己的左胳膊,當然輕撓左腋的那只手並未停下,聖誕少年這麼做存粹是為了騰出一只不太必要的手去做些更有趣的事情。
“嗚哈哈~腋…這邊的腋窩怎麼也撓…手…嘻嘻手沒力氣了。”
沒錯,這只騰出的手掌跨過男孩的前胸直插進右腋里面,要知道男孩的右手可是正在給自己做羞羞的事情呢,現在腋窩被摳,他猛地夾住胳膊,想以此限制手指們的活動空間,但小手指們可機靈著呢,即使被胳膊夾住了它們還是傾盡全力地戳頂著腋穴內的嫩肉,時而還彎曲指節猛地摳搔腋窩中心,癢的阿寧直打哆嗦,整只右臂的力量似乎都被從腋窩這個弱點中抽走了,導致他手軟的連套弄小雞雞這種簡單的自慰動作都做不出來,無奈的男孩只好盡可能地握緊聖誕襪內的棒身,依靠腋窩受癢後手臂肌肉拉伸的慣性搖動小棒,少年的手指一扣腋肉,男孩的手就扶住雞雞顫抖兩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相當於聖誕少年在間接給男孩擼管了。
“嗚…唔嗯~這種感覺嘻嘻好奇怪啊。”男孩的兩邊腋窩都被撓著,右臂即使還在依靠慣性晃動,但那接近亂蹭的快感實在是有些不足為道。氣氛都已經到這了,不射出來是肯定不行的,男孩嘗試著以下身發力,用向上拱襠部的方式使自己的肉棒衝頂起來,被聖誕襪包裹的小肉棒不再是被動地享受著一切,它成為了尋找快樂的探險者,主動地在那只無力的右手掌中抽插起來。在他的不懈努力下,這根處於蓄能狀態的小棒終於即將跨過快感的零界线。
“呵呵哈~啊~嗯啊啊哈~癢啊哈哈~爽~”
被快感裹挾的男孩抬頭仰望,夜空中閃爍著無比璀璨的星群,這是如此的美麗動人,他又低下頭來看向腳對面的雙馬尾姑娘,眼睛已經爽的要睜不開了,但他還是想多看眼這位正在撓自己腳心的姑娘,男孩在腦中不斷幻想著未來與小雯那充滿撓癢要素的幸福生活,眼角流下了欣慰的淚水。
“嗯~嗯啊~哈啊~要出…要出來了~”男孩忘我地喘喚起來,受聖誕襪裹縛的肉棒猛地開始抽動,見高潮將臨,姑娘更為賣力地搔撓起了雙足的腳心,這次即便男孩的腳丫亂晃掙扎她也沒有停下,完全摒棄了不久前那略顯傲嬌的特殊手法,十個手指傾巢出動,用指甲的尖端連捅帶抓地刨著男孩的足心,同樣被手指擊潰的還有男孩的腋窩,聖誕少年的指甲再也不給他留絲毫情面,直接用最大的力度摳刨起男孩兩側蓄意夾緊的腋窩,這副脆弱的軀體瞬間左搖右擺起來,爽朗的笑聲響徹了整個公園。
“啊嗯~啊~啊嗚~哈啊~哈啊~哈哈癢~啊再~再癢一點~”
緊接著,一股無法抵御的熱流從男孩的下體迸發而出,白色的精液從精口噴出來了,瞬間令聖誕襪的內部灌滿濁液,在精液噴衝襪頂的同時,粗暴的指甲飛馳著刮過男孩汗津津的腳丫,盡情地在肉感的足掌間來回蹦跳,在細膩光潔的肌膚上摳出一個又一個受壓凹陷的肉坑,兩只透著微粉的腳丫在男孩的歡喘聲中來回擺動,慶祝著這一瞬間的到來。
“啊哈哈哈癢啊~嗯噫呀爽死…啊啊~啊嗚~啊哈哈~哈哈腳丫~~癢死我了~哈哈”男孩在與快感癢感的交互中迎來了心靈上的飛升,他滿臉享受地大笑著,多情的眼淚與唾液在布滿紅暈的臉頰上歡聚。白色的精液從襪口下方緩緩流出,攤在了男孩的大腿上,雙腿下方的雪橇上也被弄的到處都是,如同打翻了什麼奶制品一般。
笑聲與喘息聲越來越小,兩只受盡摧殘的腳丫最終放松了下來,男孩睡著了,他夢到自己渾身裸體地墜入了粉紅色的深淵,上百只白色的手臂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側。他幸福地躺了下來,將自己的整具身體都交在了它們的手中,手掌們包圍了他,占據了他身體上的每一寸肌膚,脖子、鎖骨、腋下、腰肋、肚皮、大腿、腳丫全都淪為了手章的殖民地,躺平著發出大笑的男孩沒有一絲一毫的恐懼,他甚至已經做好了准備要溺亡在癢的海洋之中。
……
清晨,一縷陽光叫醒了酣睡的男孩,他從自家的床上醒來,耳邊傳來母親喊他吃早餐的聲音。這一切都只是場夢境嗎?那位滑稽的聖誕老人其實從未出現過?男孩陷入了思考,然而下一秒他便看見了自己床頭櫃上綠色的東西,那是一棵水杯高度的迷你聖誕樹,男孩驚喜地從床上坐起,昨夜的美好回憶再次於腦中浮現,他悄悄地將雙足從被褥中抽出,觀賞一番後將手指放了上去,輕輕地扣撥了兩下自己那欲求不滿的腳心,臉上再次泛起可愛的紅暈。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