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童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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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驕陽照耀在藍溪村上空,郁郁蔥蔥的植被環繞著這個村子,亦有碧水相鄰,營造出一副世外桃源的虛幻感,如果在古代恐會有文人墨客爭相到來,但在現代,一切都成了現代化的阻隔,直到2010年,這個有上千人居住的村莊城鎮仍只有一個小學,一家診所。如果渴求更好的教育以及醫療條件,都得去數十公里外的城鎮,但在綿延的山脈與草木中,長途跋涉不再是一個書上的名詞。村里的落後讓還在上小學的孩子們日復一日的過著無聊的生活,只聽說過游戲機和電腦的他們只能在村里在大自然中瘋玩,樹上,湖里,房頂上,都是他們的樂園。
同樣是陽光明媚的一天,村小學剛下課的二十多個學生在刺耳的下課鈴中衝出了教室,直奔校園里的一顆老樹,老樹幾百年前就屹立在這村里,數輩人都是在它的注視下成長起來的,如今它已經不復當年的枝繁葉茂,高大的樹身上只有光禿禿的樹干彎曲生長,對於村里的小孩來說,爬樹是一項毫無成本的游戲,比賽爬樹更是成了孩子王的選擇方式。孩子們里有十二三歲的少年人,也有七八歲的孩童,這二十多個學生已經是小學里的所有學生了,也是這村里里的下一代。
村里的小孩子們手腳麻利,三兩下就有幾個孩子已經爬到了老樹中部。
“虎娃,你慢點!”
一個瘦高的孩童望著比自己多爬了快一人高的虎娃,不知道是擔心還是怕他成為新一屆的孩子王。
虎娃今年十二,和瘦高孩童一樣,但家境稍微殷實的虎娃雖才十二歲,卻已經有些壯實
,小臉蛋兒粉嫩粉嫩的還有一絲小孩子特有的嬰兒肥,皮膚也不像一般山里人一樣,顯得白白嫩嫩的,顯然他很受家里人寵愛。
“略…,鬼才慢呢,這個月輪到我當老大了!”虎娃見自己已經是第一名了,有些得意忘形,做了個鬼臉,哪知另一只手卻是承擔不起足足一百斤的重量,一抽筋,硬是沒抓牢樹干,在尖叫聲中從六七米的高空摔到了地上,呈大字仰躺在地上的虎娃兩眼圓睜,身體微微抽搐,但孩子們哪有相關的知識,紛紛以為虎娃只是在和他們開玩笑,直到一個孩子拉著虎娃的手拖動了一下後,虎娃後腦勺才緩緩流出暗紅的液體。一片尖叫聲中,老師聞訊趕來,前前後後足足折騰了半小時,才把虎娃送到了村里的小診所里。
診所是一個外來人開的,王醫生,村里的人都這麼喊他,上了年紀的王醫生之前喜歡上了村里的清秀環境,才從外界搬到了這里,幾年里村里人也沒遇到過什麼大病,醫術退步是必然,十多分鍾的搶救後,王醫生一臉慌張的離開了診所里的內室,宣布搶救無效,虎娃已經沒有了脈搏,屍體也冷了下來,還好虎娃的家里人也算是明事理的,沒要醫鬧,只是要求先把虎娃寄放在王醫生的診所里面幾天,待他們做好准備就給虎娃下葬。
王醫生一直枯坐在診所前台到傍晚,這一天他都在戰戰兢兢中度過,一想到診所後室有個鮮活的生命從自己流失,現在屍體還躺在後室的病床上,就感覺毛骨悚然,一到八點就溜回了自己的家。或許是因為村里人人相認,又或許是因為嚇破了膽,連診所都忘了鎖上。
時間又流逝了兩個小時,夜色的籠罩下,一個黑影悄然從窗戶翻進了診所里面,朦朧中能看出是個男人,直到他摸黑溜進後室以後,在沒有窗戶的後室里打開了燈光,才看清,這男人竟然是白天送虎娃來診所的老師。李老師,村里的人這麼叫他,和王老醫生一樣從外界而來,但原因卻大相徑庭,此人在外界因為性侵過兒童而被捕入獄,出獄後找不到工作,在走投無路的時候才來到了這小山村,這是他來的第二年。
畢竟這個村的人都知根知底,他也不敢對村里的孩子動手,但長相和身體都是上品的虎娃早就被他盯上了,連上課他都在視奸著虎娃外露的白嫩小手和無毛小腿。如今,虎娃雖然已經離世,但死亡不到六小時的軀體還未僵硬,在欲望的驅使下,李老師腦中產生了一個邪惡的想法。
中年男人用自己粗糙的手抹了抹虎娃嘴角的血跡,翻了翻這具小身體,顯然虎娃已經被清理過,除了後腦的凹陷,沒有任何傷痕,緊閉的雙眸更顯得他像熟睡了一般,就像平時虎娃在教室午睡一樣。大手撫摸在小臉上,冰冷的觸覺告訴李老師,虎娃的確已經死了,只有還顯得柔軟的肌肉在觸碰下仍有彈性。小男孩仍穿著白天穿的小學校服,短袖短褲,腳上耐克品牌的aj,一身簡單的搭配,但不俗的基因讓虎娃的相貌在這個村的孩子里可謂是鶴立雞群,十二歲的年紀,既有孩童的可愛又帶有少年人的帥氣,看著虎娃屍體的李老師眼神飄忽,他四五年前玩的那個男孩子,貌似也是十二三歲。
今晚他會有很多時間,李老師想著,先從下面開始吧,李老師扳住鞋跟脫下了虎娃的球鞋,白色的襪子摸起來微微潮濕,應該是男孩腳汗的原因也有可能是aj太裹腳了。在這個村里,這一雙aj可是經濟地位的象征,李老師扁了扁嘴,這些有錢人就算再有錢,還不是要被我玩。鞋子褪去後,白色的船襪散發著孩童特有的淡淡酸臭味 ,如同春藥一樣勾引李老師的鼻子。他緩慢地脫掉了小孩的白襪,孩童白皙的小腳丫從里面滑了出來,腳心的皮膚還透著紅潤,腳趾並攏微微翹起。那圓形飽滿的腳趾,剪的整整齊齊的趾甲,還有完全沒有任何瑕疵的腳底,看上去如此光滑,稚嫩,令李老師控制不住直接含了上去,吸吮著其中的奶味。
再把臉湊過去蹭光滑的腳底,隨後手掌緩緩撥動腳趾、按壓腳掌、揉搓腳跟,細細感受孩童的肌膚。他仿佛能看到虎娃在山上揮灑汗水或在村里奮力追逐時,這雙干淨可愛的腳丫奔跑撒潑的模樣。
白嫩小腳之上是正太的小腿,纖細的小腿上沒有一絲腿毛,孩童特有的稚嫩的肌肉线條讓虎娃的小腿顯得優美迷人,再往上,小家伙經常運動鍛煉出來的小翹臀被包裹在短褲樣式的校褲中,李老師按了按,可以感覺到,小男孩的屁股圓圓的,鼓鼓的,極其富有彈性。男人感覺自己口水在不停的分泌,再也忍不住,褪下了自己親手設計的校服校褲,只剩下有著小老虎圖案的兒童內褲保護著虎娃最後的隱私。李老師咽了咽口水,“虎娃,那老師來了。”假惺惺的對著兒童的屍體說了一句,隨後雙手撫上來虎娃稚嫩奶氣的肉體,把虎娃抱在了懷里,那略有肌肉輪廓的腹部和光滑細膩的皮膚讓李老師的肉棒已經在褲子下偷偷勃起了,小男孩的小手臂和小腿在中年男人的擺弄下無力的滑動著,只能說才死亡不久的孩童身體就和活的一樣,完全滿足了李老師的性幻想。虎娃的乳尖還是獨屬孩童的粉嫩色,淺淺的乳暈在李老師的舔舐下變得濕潤,他舌尖挑動著虎娃的胸部,再滑到各個地方,如果小孩還活著肯定會羞澀的跑開,甚至說不定會罵他變態,想到這里李老師更加性奮。
比起一般城里的孩子,虎娃的身體有著緊實的肌肉,不像一般小孩軟軟糯糯,有半大小子的那種感覺,但卻一點不粗糙,手感極佳。享受許久之後,李老師半褪下虎娃的內褲,露出股溝,手指滑過小半個男孩的屁股,描摹著那里嬌嫩而富有彈性的皮膚。這種舒服的觸覺讓人著迷,李老師再也忍不住,抓住孩童的內褲邊,緩緩拉下,小老虎圖案張牙舞爪的離開了原位。小屁股完完全全貼合在了李老師的大腿上,李老師看見懷里的男孩那根可可愛愛的小肉棒刮著褲邊彈了出來,不知道是不是屍勃,那根無毛的小家伙居然半硬著,大小居然不輸於成人,白皙的包皮緊繃著,微露的龜頭看得出它的粉嫩。李老師幫小男孩的大肉棒褪下了包皮,一顆粉潤飽滿的櫻桃露了出來,讓戀童癖老師口水瘋狂分泌,想不到小家伙年紀不大,但雞巴卻發育的這麼好,感覺和自己的差不多大小了。
李老師越看越饞,把虎娃從懷里重新放在了床上,頭埋到了虎娃胯下,含住了那根可能從未有人玩弄過的粉嫩大肉棒,令人遺憾的是,屍體不會做出任何反應,含了許久也沒有任何體液流出,最後李老師也膩了,已經過去了一小時了,是時候走到最後一步了。
李老師從懷里掏出了用於潤滑的香油,把虎娃翻了個身,虎娃的小屁股緊致挺巧,毫無色素沉淀,手感更是仿佛撫摸上好的綢緞而且極富有彈性,兩個小丘陵圓鼓鼓的。看著這挺翹的小屁股衝著自己,中年男人咽了一口口水之後,拍打了兩下屍體的臀部,感受了下小翹臀的彈性,隨後他掰開了股丘。虎娃的菊穴展露了出來,皺緊的肉穴是肉色的,散發到周圍後變成了粉色,根本沒有那種死亡後的感覺,小肛穴一根體毛都沒有。李老師呼吸粗重,一手扒著臀瓣,另一只手的兩根手指把香油抹在了虎娃的屁股上,緩緩按壓小肛穴,慢慢往里面深入。常理來說人在死之後肌肉會松弛一些,但可能因為是孩童還未發育完全的原因,那小菊花仍然緊致飽含張力。
李老師又伸進去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小菊穴里面攪動,感覺在香油的潤滑下,里面越來越潤滑,也有了一絲溫度。李老師拔出了手指,把枕頭墊在了虎娃的胯下,讓屁股高高翹起,接著把褲子脫到了膝蓋,已經淫水四溢的黝黑雞巴對准虎娃的幼嫩小洞緩緩推入。孩子的菊穴從未被人侵犯過,像活著一樣緊緊夾著李老師的龜頭,在龜頭擠進去後,屍體的低溫讓肉棒冷卻了不少,緩解了緊致後穴的壓迫,隨著李老師慢慢的用力,肉棒越來越多的部分深入了孩童的身體。直到幾乎整個肉棒插進里面,足足十五六厘米的陰莖全塞進了那小巧的肉洞,要是虎娃還活著,恐怕要疼的尖叫,因為在全部把肉棒塞進去後可以看見兩人交合處有暗褐色的血液流出,竟然連屍體都被艹的肛裂了。肉棒在時隔數年又進入到了孩童的肉體中,緊致滑嫩的腸子被肉棒狠狠的摩擦抽插著,咕嘰咕嘰的淫蕩交合聲在這小診所的後室里面環繞。
李老師感覺自己已經完全掌控著這個孩子,和數年前被他強奸猥褻的孩子不同,今晚虎娃是屬於他的,不會有絲毫反抗。李老師感覺自己的肉棒從未如此堅硬,幾年里面被鎖住的欲望完全釋放在了孩童的屍體身上,足足十多分鍾後,李老師在最後一次插入中把肉棒完全插入虎娃的身體,腹部緊貼虎娃的屁股,陰莖努力的在更加深入的部位噴射出男人的遺傳物質,白色的液體大量的涌入了虎娃的身體深處,在粉嫩的腸道里晃蕩著。夜還長,李老師一只手撫在虎娃已經愛跡縱橫的屍體上,休息了一會兒後,把男孩滑嫩雙腿抗在了肩上,更加賣力地抽插孩童的肉洞,橫衝直撞,夜還深………
第二日,來到診所上班的王醫生一聲驚叫喚醒了整個村子,大伙聚在診所門前,慢慢了解了事情經過,昨晚被安放在床上的童屍居然不翼而飛,除了床上散落著的孩童衣物,房間里空無一物,問詢趕來的虎娃家里人把王醫生團團圍住,要知道,昨天他們家的小王子沒被救回來已經夠讓他們糟心了,哪想到,第二天連小孩屍首都沒了。
李老師站在人群外圍,聽著人們你一言我一語,明白了發生了什麼後,一臉懵逼,咋回事兒?我昨天玩完後把那小家伙穿好衣服完完整整的放回去了啊!看著正在被虎娃家屬推搡著的王醫生,男人感覺一股涼氣竄上心頭,難道是詐屍或者鬧鬼了!李老師有些僵硬的扭過身子,腦子里全是鬼怪傳說,難道是自己昨天奸淫了虎娃,虎娃心懷怨恨變成鬼了?
李老師的離去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大家都在一旁吃著瓜,鬧鬧嚷嚷的好不熱鬧,一場喪事硬生生讓村民搞成了喜事似的,到了中午,虎娃的家屬見實在問不出什麼,也只能放棄了,可能王醫生的確不知道吧,的確他也沒動機藏屍體。人群一波一波的散去,到下午兩三點的時候,小診所又只剩下了王醫生一人。老人家坐在診所的門檻上,一身白大褂在推搡中變得髒兮兮的,他兩手撐著地面,一副淒苦的樣子,但誰叫他弄丟了別人家孩子的屍體呢?直到最後一個村民離去十多分鍾後,王醫生才緩緩坐起身來,在診所門外掛了個有事外出後走進了里面。
老人家慢慢吞吞的來到了里屋,隨後一拉一扯,把那張小床上的床單扯了下來,隨後從床下搬出了個光著屁股的小男孩,正是虎娃,原來這個床是罕見的雙層小床,之前虎娃就被藏在下面那一層,難怪虎娃家屬搜尋的時候沒有發現。老人吃力的抱起孩童的屍體,放到了床上,死亡時間才過了大半日的小男孩屍體仍然柔軟而富有彈性,王醫生忍不住在上面撫弄起來,枯槁的手指劃過孩童白淨的小臉蛋兒,粉嫩的小奶頭,還有和蠶寶寶似的雞雞,夜里半勃的肉棒此刻已經軟了下去,但還是可以看出虎娃的生殖器發育極其良好,軟著的陰莖都有七八厘米長,除了沒有一絲毛發外,和成人軟著的時候大小差不多了,小男孩白嫩的陰莖在王醫生的擺弄下調皮的搖晃著,極其可愛,任誰也想不到他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原來昨天王醫生回家後突然想起了好像醫學古籍里有記載,童子肉是大補,對老人的身體健康有著莫大的好處,可謂是養生神藥,這不,剛好有一具孩童的屍體,才死去不到一天,效果也不會太差。想到這里他顧不上想對死者的褻瀆,連忙又趕了回去,沒想到正巧碰上了李老師奸淫虎娃的活春宮,沒想到小孩子的身體也能如此誘惑,兩人的交合看得老人家也是一柱擎天,但奈何已經夜半三更,他也沒時間對小娃做啥,只得在李老師走後進去收拾了一番,把虎娃的屍體藏起來後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