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歌劇魔幻世界觀+反轉系列】上篇:誤入魔窟的王子與群魔共舞,為無名的舞台賦予閃耀
【少女歌劇魔幻世界觀+反轉系列】上篇:誤入魔窟的王子與群魔共舞,為無名的舞台賦予閃耀
夕陽染紅了地平线,染紅了整片寂靜的森林。
“噸~噸~噸~”然而,幾聲不雅的吞酒聲打破了這里的寂靜。
只見一個身披黑色披風的酒蒙子左手正舉著酒杯對空暢飲,右手則手持一根紳士專用的銀質手杖,看不清他的面龐,只能看到他吊兒郎當的在林中晃蕩著、漫無目的的行走著。
太陽的光注視著林間這唯一的主角,遠處的一對紅光也注視著他。
“啪!”喝的暈圈的他被藤曼絆倒,可他卻從容地抓住了一旁的樹,柔韌的身體在空中保持了柔美的曲线。
“啊~森林啊,這麼舍不得我離開麼?還是,害怕我誤入歧途呢?酒,不多了,給你也嘗嘗吧。”他懶散的起身,對森林敬上了他最後的酒水,恭敬地留下了他的簡易酒壺。
“嗯,岔路,就不勞煩你來指路了,我,自有道路。”他合上眼,沒走任何一條大道,沒入了林中踏向了黑暗。
迷蒙的漫步,眼睛一閉,只覺身旁開闊,陰風陣陣,一睜,卻看見,自己已經立於一道石拱前,周圍蓋滿了綠茵和爬山虎,向石拱內著眼的盡頭,即是不見底的深淵,里面,傳來了不祥的氣息;向上看去,不知那是山峰還是高塔,直入雲霄。
“啊哈,我在凝視著你。”他笑指著深淵嘲諷道。
隨即轉過身,朝向你,撣了下自己的披風,立正挺直,擺出了副恭敬的姿態。
“你,注視著我。”他隨即,向你致敬。
“那麼,對於我,對於這里的背景,對於眼前的遺跡,你,都有疑問。沒關系,我會為你一一解惑。”他保持著嚴謹的姿態,准備為你熱情的介紹當下的情況,只是他試圖脫掉頭頂上那副不存在的禮帽的姿態有幾分滑稽。
“初次見面,我叫萊特,目前,只是個趕路的酒鬼,一介學子。現在,我正處在沒有蒸汽火車的希什麼森林來著?無所謂了,反正我迷路了,呵呵。這個森林在我前往之前有個奇聞,據說,進了這片森林的人,都會被吸引到一個神秘的遺跡附近,一旦進去,就會有去無回,說的好像就是我眼前的這石頭堆啊,哈哈。”年少的嗓音里帶著些醉氣和神秘。
“聽說,各路探險隊、冒險家、甚至是武藝高強的皇家騎士團進入此地,都沒能回歸哦,想必你很好奇,里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他湊了過來,試圖勾起你的好奇心,可他隨後又不再看向你,懶散的走到了遺跡入口,向你轉過了半個頭。
“可你,更想親眼見證我進入後會發生什麼事?你,明白的吧?”對於他的明知故問,我明白的。
“那麼,我進去了,請安靜的、盡情的欣賞我的表演,我必會滿足你的期望,有你在的時候,舞台就已經存在了。”我明白的,此刻,我只會是那個沉默的觀眾,注視著這神秘的酒鬼,萊特。
他在踏入光於暗的瞬間,周圍響起了微弱的機器運轉聲。
萊特的表演,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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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 為無色的劇目,染上他的色彩
“吧嗒吧嗒~吧嗒吧嗒~”厚重的皮靴,在蒙塵的石板上有節奏地踏出簡單的音律,與他的心髒保持了同步。
萊特,無所顧忌的在黑暗中穿行,他看向了印有奇怪花紋的石柱,看向了印著惡魔翅膀和心形印記的石板,步伐卻並無改變。
突然,他的鼻息里多出了股誘人的淫香,他伸過腦袋前去嗅探。
“吧嗒嗒嗒嗒~”漫步,變成了小碎步,循著味道趕了過去。
當他在某處停下的時候,聚光燈落在了他和身前之物的身上。
“啊~多麼美麗的淫魔石像啊!身材,如此性感;身姿,如此嫵媚;跨下,如此雄偉;面龐,如此誘人;羊角,如此可愛。”他凝望著眼前的淫魔石像,毫不掩飾自己的色欲,用銀杖在光滑的石膚上滑動,戴上了白手套的細手,熟練的摩挲著淫魔雙跨間的男性性器。
可他的視线向下一落時,他的色欲卻停止了。
“畫像,沒有靈魂,如此平庸。”他看到了一個普通的人類女性畫像,如此評價道,從懷中掏出了把小刀,在上面刻上了“朱蒂斯·蓓蕾”的字樣。
(驚弦之音響起)淫魔石像卻突然動了下,試圖抱住這個馬虎大意的人類,但在他彎腰的瞬間失手了。
“完成了,沒有本名的藝術品,是不完整的。”萊特深情地望向朱蒂斯,回頭離開時試圖伸手撫摸朱蒂斯的面龐。
(驚弦之音響起)石像再次伸手抓向萊特的手腕,可萊特的手卻失落的耷拉了下去,沒能觸碰到她分毫,石像身上的聚光燈移到了萊特身上,黑暗中,石像自由了,為黑暗增添了一份扭曲。
背景音:巴洛克風的微弱弦音
“吧嗒吧嗒~吧嗒吧嗒~”踱步聲又變回了規律的踱步,他每走一段,身邊都會有一個淫魔石像,聚光燈打在石像上,他來回看去,石像都只有同樣可人的面龐,唯一的區別,就只有是否有男女性器,還有與其性別相反的各色人類畫像。
“啪嗒!啪嗒……”萊特將手杖拿在手里轉了轉,開始在戲謔般的敲擊起了路過的石像,敲出了某種只屬於他的音律。
萊特:嗒嗒嗒嗒嗒~我,挑開暗影的面紗,望見其中的珍饈🎵
萊特的歌聲在遺跡中回響,他抱著一個石像,從黑色的長袍里飛出了魅惑的電眼,吻了上去,淫魔石像卻沒感受到溫度,只是感受到了來自於手套的冰冷蓋在了她的唇上,兩者隔指而吻,隨即,萊特如風般的繼續快活的在重復的長廊里踱步。
萊特:精致的傀儡,重復的美味,永無止境的無趣,無趣,無趣🎵
萊特看這片重復的場面,只覺無趣,在回廊里放肆地歌唱。
殊不知,萊特的身後,早已扭曲一片,無數的妖光注視著、沉默著、追逐著他,石台早已空蕩一片,他卻未曾回望一眼。
萊特:黑暗,無趣,終有盡頭🎵~!
“咚!”萊特找准了一處脆弱的石壁,揮杖打穿了它,毫不猶豫地閃了進去。
“咔!”突然,聚光燈關閉,唯有他手上銀杖熠熠生輝。
周圍,早已滿是異動,濃郁的淫香甚至扭曲了空氣。
可萊特好像沒事人似的,想出了一個新的點子。
萊特:啊~路在何方?尊貴的主人,可否為迷茫的人指出道路🎵
??:……
萊特的請求,得到的只有沉默。
他沒有辦法,只得在黑暗中自己找樂子,將手杖化作銀輪,扔在空中,自己則在層層嫩滑的肌膚和男性器中穿行,哪怕是昏醉中、黑暗中,他能輕易做到片葉不沾身。
萊特:沉默者們啊!沒有光彩的淫演,沒有入耳的歌喉🎵
“噗呲!”空氣里多出了聲不雅的射精聲。
“啪!”緊接著而來的是一聲清脆的杖擊聲。
萊特:不雅🎵
“呲溜~”又多出了陣尾汁噴射聲。
“啪!”又一次杖擊聲。
萊特:低俗🎵
萊特的銀輪一刻未停,歌喉一絲未變,只是周邊注入的失望越來越多罷了。
萊特:永無止境的無趣~便是汝之回答?無趣,無趣,若墮落的盡頭皆為無趣,那我的道路,便也到了盡頭🎵
“咚!!!”霎那間,天上的銀輪化作一道流星落下,徑直砸在了地上,整片黑暗被砸的天崩地裂。
“咔!”巨大的聚光燈打在了萊特的身上,塵埃落定時,也找出了他身後巨大、邪魅的淫魔石像,就連跨下的男性器也是那樣的扎眼,沒有對應的畫像,但卻有一個名字-艾蕾娜·白,巨像上那雙魅惑人心的眼睛似乎正審視著腳下那渺小、深不可測的酒鬼。
周圍,一雙雙魔爪飛舞著,無不渴求著遺跡內唯一鮮美的靈魂。
(暖色的燈光逐漸化作灰色,背景音化作了悲愴)
萊特:閃耀的靈魂照亮了虛無的地獄,無趣的追獵,褻瀆的表演,傲慢的不語,沒有回應的自演,吾之靈魂,化作無色,糜爛~消隕~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吾當……🎵
萊特掩面,悲傷的詠唱著,語似哭泣,面似狂喜,神形俱狂,心灰意冷。
(燈光開始縮小,背後的紫光凝視著萊特,劇烈的波動著)
萊特耷拉著頭,佇立在原地,丟下了銀杖,從懷中,掏出了銀刃,對准了自己……
(紫光激烈的閃爍,淫魔們一擁而上)
萊特:以死謝罪,了斷七罪,絕塵而去🎵
一把插入了自己的心髒。
“欻!”刹那間,“鮮血”大作,聚光燈與石像的燈光轉為了血色。
酒鬼萊特,迎來了他命運的終結。
空氣沉寂,無光的靈魂,消失了。
石像的紅光也消失了。
背景音樂,嘎然而止。
“哼,好死。(填彈聲)”曾在森林里出現的紅光在陰暗處依舊注視著他,
……
可是,聚光燈卻沒有離開這個定格在原地的少年。
“這酸甜的味道……是西紅柿!”黑暗中的某個淫魔,認出了被刺破的“血球,”眾淫魔大驚。
突然,萊特身上的黑披風如同有了生命一樣,奪走了他的刀,帶著鮮血褪去、飛翔,隱入了黑暗中,有如,死神降臨。
“不死不休,不破不立,斬除怠惰,我,涅槃重生。”萊特的聲音變得無比洪亮,貫穿了整片黑暗。
當那黑袍飛向空中時,耀眼的金色如同烈陽,為聚光燈染上了同樣的金黃,照亮了這片無色的地獄,照亮了帶著各色皮膚的淫魔,她們成百上千,全裸的體態盡顯著她們的淫欲,可這些都被耀陽所壓制了。
而那金黃的中心,正是帶著一頭金色直發、身著鑲嵌著金絲邊的潔白男士軍服、右肩用星星紐扣固定著的紅色厚毛披肩、柔目中傲視群魔的萊特。
這便是他的真面目,一個宛如太陽般的、散發著無盡光輝戰士,單手叉腰,擺出一副驕傲姿態,驕傲的俯瞰著遺跡中的萬物。
“無趣的追獵,褻瀆的表演,傲慢的不語。此乃無禮,此乃不敬!我予以你們……”萊特雙手持杖,聚力凝神。
“咚!!!轟!!!”回身向上揮擊,將身後幾十米高的艾蕾娜巨像,以不可思議的力量一擊打飛了起來,衝破了塔頂,打入了深淵般的星空。
“懲戒!”萊特語罷,整個遺跡里,機器聲轟隆作響。
“這是怎麼了?(轟隆隆!!!)呀啊啊啊啊!”淫魔們慌亂的霎那間,天崩地裂,巨大的升力壓得群魔起不了身,腰間得蝙蝠翅膀也成了裝飾。
整個遺跡,因為舞台的關系,竟然被加裝成了蒸汽火箭,一飛衝天
“萊特·瓦倫丁,我即是耀陽,閃耀永恒,遙不可及。若無趣的墮落是你們的盡頭,今夜,我將用無窮的閃耀照亮你們前進的道路,眾星,皆可閃耀。”萊特鄭重地對淫魔們宣告道,手里旋轉的銀杖和他颯爽的笑容十分般配。
“首先,讓我為你們帶來,美麗的死亡。”隨即,他的話語里,展露出了震懾人心的霸氣,冷臉相對,大步的踏向了台下的淫魔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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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不死不休,不破不立,斬除罪念,涅槃重生
(狂野的哥特風音樂伴隨著電吉他和架子鼓的奏樂聲從星空中傳來,此為前奏)
巨大的升力壓垮了石塔的塔頂,粗暴的在齒輪的運轉聲中改變著結構、地形,整座遺跡在頃刻間被改造成了露天的星形舞台,向四周望去,只覺地面漸遠,像是落入了璀璨的星河。
而今夜的星河也非同尋常,無數的星屑在夜空中拉出了長長的尾巴,劃破了夜空,帶來了美麗和災難。
“這是!舞台?呃!喘不上氣!”
“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人家的魅術都不管用了?”
“他到底是什麼人?教會的驅魔師?艾蕾娜大人呢?”
眾淫魔似乎還未能弄清楚狀況,掙扎著欲起身,圍攻那個正處在舞台中心的閃耀之星。
“瓦倫丁?奧特拉瑪帝國的萊特王子?!你怎麼可能會在這里?”其中一個曾屬於奧特拉瑪帝國的墮落淫魔認出了眼前的人類,面龐是相同的,但與印象里那吊兒郎當的樣子卻判若兩人。
“伊凡·考恩斯,前往國境线尋找艾蕾娜修女的皇家騎士團成員之一。”萊特也毫不避諱的道出了這位淫魔原本的身份,一開始,他就是直衝她而去的。
“王子閣下!你……”伊凡本想像往常一樣魅惑那些落單的倒霉蛋,但她今日,卻被萊特的強大氣場壓得喘不過氣,喉嚨里只能擠出這簡單的5個字眼。
“非也,舞台之上,沒有王子。”萊特否定了他的說辭,取下了胸間佩戴的十字架掛墜,將其合在了銀杖的底部,霎那間,銀杖也開始閃出讓淫魔們畏懼的金色聖光。
而萊特,已經持杖來到了伊凡的身前,准備給出一個……
答案。
“(咚!)呃啊啊啊啊!”死亡的答案,手氣杖落,砸的伊凡幾乎粉身碎骨,細嫩的紫色肌膚涌起了海嘯,小腹上熟悉的熾熱感在劇痛中褪去,寒意爬上了她的脊梁。
“那是,隕星……”扭頭,只見一顆天星墜落,火光籠罩,她深切的體會到了,瀕死前的絕望。
“咚!!”隨即,五芒星的棺材,從天而降,將她嵌入了地面,賜予了她-死亡。
“舞台之上,只有名為萊特的舞台人,為偉大的觀眾,獻上更傑出的表演。”
啊~不死不休,不破不立,此乃重生前的盛大前戲,如此閃耀,我明白的。
如此的開幕式後,每個淫魔的目光都無法再從那樣的閃耀中逃脫。
眾星也從天而降,籍由舞台裝置落在了舞台半空中,環繞著名為巨星的舞台。
(環星的聚光燈聚焦在了萊特身上,有如太陽般的主角誕生了)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無處不是舞台,舞台將會前往下一站,我已到位,你們呢?固步自封的墮落者們?你們的舞台在何處呢?”萊特平舉銀杖,環指著在場的每個淫魔。
(銀杖所指之處,與舞台平齊的聚光燈逐個閃起,照亮了每個淫魔)
“開始有意思起來了(填彈聲)。”
(但沒有照向隱藏在黑暗中的那抹紅,那也是一抹閃耀)
萊特大手一揮,那上升的高強風壓消失了,所有人覺得,這像是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前奏停,急躁的鼓點與激昂的弦音,將音樂帶入高潮)
萊特高調的旋轉著手杖,衝向了淫魔們。
萊特:墮落者們啊,可知曉了規則麼?明白了麼?🎵
他一頭扎入了敵陣中,歌唱著,躲閃著,試探著,8個淫魔一齊伸出尾巴刺向他,卻被他一個反跳輕松躲過。
“這是什麼怪物?!”她們齊聲驚呼。
萊特:並不知曉,悲哉🎵
“(呼~咚!!!)哇呀呀呀!”隨即,他單腳點在了那八個心形的尾巴中間,手杖大力一轉,一道金圈擊飛了她們,8顆隕星砸了下來,8位淫魔就這般簡單的出局了。
萊特:迷途的羔羊,虛假的翅膀,束縛的靈魂們啊~可曾有過一次呐喊~?🎵
他不再憐憫,改手,銀杖有如戰錘般在他的白手套上飛舞,優雅的砸在了他所視的每個淫魔的身上。
淫魔們引以為豪的魅術,卻在這個神奇的舞台上毫無作用,但就連她們身體散發的淫香,都被那渾然天成的傲氣所拒絕。
整個舞台上,死亡閃耀著,群魔悲鳴著。
“逃出去就行!他不能飛的!呀啊!星!星星攔住了我的路!不要過來!”一個淫魔試圖靠飛翔脫離,但演員逃離舞台,乃是大忌!熾熱的死星聚焦著她,逼近她,打開了棺槨。
萊特:你們能逃避倒何處~🎵
逃避者,被萊特打入了死宮,隕落與巨星之上。
“舞……舞台人大人!繞我一命,你才是我的……”
萊特:乞求並非生存之道~🎵
乞求者,也隨之出局。
“不准你褻瀆我們的艾蕾娜神明!你必須加入我們!”
萊特:舞台之上,觀眾為神,舞台之人,豈敢越位?狂傲之魔,理應俯首!🎵
狂傲者,魔首入地三尺,出局。
萊特:舞台~死亡的舞台~載歌載舞,互相爭奪,舞台的明星只有唯一,想活到最後一刻,就必須讓別人成為你的血肉,奪走別人的生命(陳述)~🎵
僅憑空洞的話語,無法帶來閃耀!歌唱吧~!戰斗吧~!你們的閃耀,無趣乏味!只有這種程度嗎?起舞吧~呐喊吧~向舞台獻上生命吧(斥責)~🎵
你們明白規則麼?明白了麼?明白了麼(質問)~🎵
他的婉轉的歌喉里,怒濤四起,口中唱詞,句句奪命,合上紅唇之時,一半的淫魔已經化作了天星,星星的棺材被舞台裝置吊上了天空。
“啊!你放開我!你你要干什麼?”一個金發紫膚的淫魔被萊特打斷了尾巴,緊緊的抓住,平日里被人類這樣接觸,她完全不會如此慌張。
“沒事的,死亡,可以很溫柔的。”萊特反倒施以淫行,將帶有十字架的手杖插入了淫魔紫色的陰唇中,手部揉捏著她的粉乳,熟練的調戲著失去魅力的魔物。
“痛,啊啊啊啊啊!我……變回來了,啊~王子閣下,你真是,美麗♥~”手杖長驅直入至子宮,魔物輕易的被他淨化,化作了嬌柔的女子,眼前那顆閃耀的太陽,如此耀眼,讓她怦然心動,哪怕會被灼燒殆盡,她也無法拒絕這樣柔情似水的神情,吻了上去。
哪怕只是吻到了他的指尖,女子也心滿意足了。
“咚!”隨即,隕星落下,又一只淫魔出局了。
“好可怕,好可怕……”群魔中,一只不起眼的純白膚色的少女淫魔緊抓著自己的跳動的心髒,急促的呼吸著。
要不了一首唱詞的時間,大家都會沉入星海,死亡之後,會是什麼?
她害怕,害怕極了,害怕到流出了眼淚。
一陣頭痛,往昔的記憶碎片在她的腦海里浮現。
她看到了,自己被霸凌、被父母所拋棄的悲慘童年,叫罵聲不絕於耳。
一種不甘涌上了她的心頭,她不想再迎接自己的悲劇。
過去被化作燃料,憤怒在她的內心蔓延、升騰。
“(舞台的規則,我明白的,歌唱吧~)”少女淫魔仰起了頭,睜開了她的邪瞳,踏過了逃亡的同胞們,強撐著自己脆弱的心,邁向了那遙不可及的閃耀,她所厭惡之物。
(激昂的高潮迎來了平淡的過渡)
??:咳咳,啊,怯懦的沉默,無法逃避再臨的衰亡。規則我已了然,坐以待斃的命運決不接受,胸口的怒鳴已經滿溢!無論死生,我將不再重蹈命運的覆轍!🎵
(一道紫色的燈光打在了這位弱小的少女淫魔身上)
“意外的對手啊。(填彈聲)”
“哦?”萊特的那雙明目,聚焦在了這個淫魔少女身上,他視若無物的讓攔路的十頭淫魔出局後,帶著斯期盼走向了這位憤怒的少女。
他每走一步,少女的心跳就加快一分。
驚慌的縫隙中,少女在思索著如何應敵。
“(如果這是舞台的話,那便迎合吧!)”她想明白了,正視著萊特,迎了上去。
“啊,我獨唱了如此之久,終於可以漸入佳境了。”
萊特:不知名的淫魔啊,是你在呼喚我的靈魂麼?🎵
??:非也,只是舞台召喚了我們!
萊特持杖向少女刺來,少女也感受到了來自於舞台的召喚,伸手抓向星空,紫光一閃,一柄如蛇般的妖劍落入了她的手中。
(驚弦之音響起,曲調開始向壓抑轉變,管弦音開始出現)
“鐺!”少女的劍鋒擋住了萊特的杖擊,盡管,這十分的吃力。
萊特:有趣的靈魂,向吾報上你的大名🎵
無名:本就是無名者,絕不向欺壓的來者低下頭顱!🎵
蛇劍被染作無色,不斷在空中揮舞相碰。
而周圍的淫魔們,無法將雙眼離開兩人的激斗,無視了正在悄然消失的同伴,哪怕對於無名來說難看了點,但她還是感受到了戰斗的激情,不同於淫靡的暢快。
萊特:誕生的不屈,於刀鋒延伸~過往的傲慢,引你走向深淵~🎵
“呀啊!”但巨大的實力差距,還是讓無名不敵萊特,只能手忙腳亂的在唱詞中應招。
無名:傲慢🎵
萊特:驕傲🎵
無名:妄言!🎵
萊特:你所凝望的(我)即是深淵~!🎵
“(鐺!)呃啊啊啊!呼!我還能,戰斗!”萊特將無名擊飛,無名將劍插入地下,向後滑行了數米後穩住了自己的身子。
無名:空洞的話語,無法為我帶來閃耀!你也什麼都奪不走!你是深淵,我命由我,不由淵~🎵
無名對空高唱,眼角的余淚中,她高舉蛇劍對准了自己的胸膛。
(壓抑的音樂變得急躁,有如爆發前的沸騰)
無名:不死不休,不破不立,斬斷過去,浴血重生!🎵
“欻!”星夜的剪影中,利箭貫穿了無名的胸膛,鮮血於她的胸口中噴薄而出。
(背景音樂在一陣驚弦聲後,停止了,但能聽到微弱的撥弦聲)
無名在此刻,浴血重生了。
“欻!啪嗒!”剪影中的無名拔出了利劍,她伸手望向星空,一顆血果(西紅柿)從天而降落於她手,那是閃耀與生命的果實。
少女放下了劍,手捧果實,溫柔的咬了下去,生命的鮮血從她的口中流出,她明白了舞台的意義。
(樂聲漸起,婉轉的憤怒,流淌在提琴和管弦樂聲中,隨即,一瞬爆發)
接著,白手上那剩余的果實被她一把捏碎,眨眼間,她的手上多出了帶有星形紐扣的紅色絨毛披肩,她毫不猶豫地將其披在了她的肩上,深紫色的軍裝也隨之替代了原本極度煽情的情趣內衣,但緊致的黑絲、細長的黑色高跟鞋、豐腴的身材,都無不在透露出她的嚴肅與性感。
“往昔,不堪回首,斬斷本性中的軟弱,重生成全新的自我,再回首,過往的回憶熊熊燃燒,我亦化作為無名者,屹立於舞台之上。
淫魔無名者!今夜將奪下最明亮的星,讓我用紫色的淫欲,染盡你的深淵!”
(紫燈如花,飛揚在無名的周圍,最終,聚焦於她一人身上,音樂,停止。)
隨著響亮的開場白在舞台上響起,全新的舞台少女誕生了,我明白的。
“(啪啪啪!)群魔中的明星,總算是綻放出了可人的閃耀,何其妖艷,何其耀眼。在REVUE正式開始前,告訴我,你的主人艾蕾娜身處何處?”萊特倚靠在手杖上,悠哉的問道。
“不知道,我已斬斷與過往的聯系,艾蕾娜,只是舞台的外人,你理應注視的,不是她,不是他們,是我!”無名完全入戲了,身為淫魔,卻將自己擺在了舞台競演者的席位上。
“不錯的回答,我此刻注視的是你,但也不是你,若是有酒,我倒願與你分享下苦難的艾蕾娜修女,曾經沐浴在光明下的……”
“呼!咚!”萊特話還沒說完,無名喚起了道法術,或者說是籍由舞台裝置向他砸來了一顆流星,萊特倒是毫發無損地躲開了。
“閉嘴!聒噪的舞台人!你是我的對手!”無名舉劍,憤怒的向眼前的狂妄之人砍去。
“傲慢無禮,那你可否……”萊特收起手杖,背身相對。
突然,無名的身後,萊特原本隱匿於黑暗中的黑色披風現身了,只是,那披風里面只有血色,手上的刀還殘留著濃厚的“血。”
“戰勝我的背影呢?”萊特笑問道,望向了被聚光燈遺忘的角落,那個一直散發著紅色閃耀的光點。
此刻,填裝彈藥的聲音正好停止。
??:討厭的宿敵,終於找上了門🎵
高揚的女聲於暗影中響起。
(電磁的雜音響起)
“砰砰砰!砰砰砰!”接著,6聲槍響,兩道火光,直衝萊特而去。
萊特從容不迫,將手杖別在了腰間,右手順著手杖端頭一拔,來自於刀鋒的寒光從他的腰間閃出。
“鐺!”他就這樣用刀把擋住了打來的三枚子彈,碰撞的火花順著他的眉間飛過,他也未曾有過一絲的失態。
“嘶啦!”
“這……”
而在無名身後的黑披風可就沒那麼幸運了,三枚聚火的子彈將偷襲的披風撕得粉碎,空間里,頓時火光大作,熾熱燒卻了天空中的寒意。
“一如往常的精准,狂放。”萊特對於襲擊者評價了一番。
(一道平行的紅色聚光燈亮起,只穿舞台,照亮了舞台上的不速之客)
“犯不著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小人來評價本姑娘,萊特。”隱藏在黑暗中的那抹紅色的閃耀,現出了真身。
只見那是個打扮的嚴嚴實實的牛仔,身材比常人更加高大,哪怕懶散的蹲坐著也能看的出來;是個純正的女性,但厚重且磨損的馬靴、棕色與深紅色牛仔裝、腦袋上的牛仔帽都盡顯著她帥氣狂野的一面,更不用提她手上的那兩把印著地獄三頭犬的巨型左輪槍,槍刃上,沾滿了貨真價實的血跡,而脖子間那被星形紐扣連接的鮮紅圍巾,坐實了她在舞台的地位。
因為,她也是貨真價實的惡魔,紅發上厚重的魔角、背部一經伸張便會遮天蔽日的黑翼、帶著紅色暗炎的惡魔長尾,還有那永遠在燃燒著的深黑色眼瞳。
比起淫魔這種後天墮落而生魔物,惡魔光是與生俱來威懾力就完全碾壓了她們。
此刻,她正在審視著整個舞台。
“你是什麼時候在這里的?!”無名和殘余的淫魔們都被嚇了一跳,她們根本不知道,這位牛仔惡魔來的比萊特更早,除了裝啞巴的萊特,沒有誰注意到她的存在。
(曲風突變,電磁雜音轉變為了重金屬搖滾樂的前奏)
“老同學見面,低頭不見抬頭見,嘴上還是饒人吧?達莉絲,我的戲服可不希望沾上機油味。”
“是啊,有些斯文敗類一身酒臭,喝完了酒還不忘耍酒瘋,總共166位淫魔,現在被你打的只剩36位了,無名小姐算個例外,入場的主角可是需要特殊對待的。”
這位潛伏的惡魔達莉絲與萊特的關系非同一般,彼此之間,火藥味很足。
她起身,抖了下滿是黃塵的翅膀,拉了下牛仔帽的帽檐,收起了雙槍,雙爪插著腰,大大咧咧的走向了萊特,乍一看,完全是個帥氣的男性西部槍手。
“同為魔物,你登上舞台,是否是來協助我們腐化這個強大的人類的?”無名也不清楚該作何反應,直覺告訴她不能放下警惕,手里的蛇劍攥得更緊了。
“……壞了。”萊特不由得捏了把冷汗。
“是的,美麗的小姐,我確實是來幫忙的。”達莉絲抬頭,眯著眼,給出了可人的笑容和誘人的答案。
(音樂停,風聲起)
舞台上,不知從何掛起了陣塵風,一卷風滾草從達莉絲身後悄然滾過。
身為魔物的無名窺探到那驚起的殺機時……
“砰!砰!砰!砰!砰!砰!”槍聲卻比她更快一步。
(爆炸般的搖滾短樂奏起)
6枚子彈在同一瞬間化作了6道紅光,打向了6位淫魔,她們甚至來不及叫喊,子彈直擊她們的子宮處,燃燒了她們的身體,洶涌的魔力撕碎了她們體內的魔力構造,淫紋被燒得一干二淨。
飛在空中的淫魔們,在燃燒中閃耀著,有如隕星,出局的時候都是如此的美麗。
“呼~叮鈴鈴~咔!”達莉絲的腰間,熾熱的左輪槍口還冒著白色的硝煙,輕聲吐息之間,槍支在巨大的魔爪上靈巧的旋轉,彈巢飛向了空中,6枚深紅的蛋殼落入了星海,再一眨眼,子彈已經填充完畢,左輪也整齊的滑入了槍套之中,整套動作,一氣呵成,老練。
“你!是敵人!”無名咬牙切齒,對達莉絲怒目而視。
“是的,美麗的小姐。舞台的明星只有唯一,想活到最後一刻,就必須讓別人成為你的血肉,奪走別人的生命。我乃,舞台的競演者!爭奪閃耀的魔王!”達莉絲毫不避諱的道明了她的來意。
除了萊特和無名,其余的聚光燈都轉為了熾烈的紅色,聚焦在了達莉絲身上。
達莉絲:無趣的墮落者,止步於此,眾生平等,靈魂不該在此腐朽消隕,星耀的舞台上,我的槍火化作熱情的流星,賜予你們,starlight!🎵
唱詞結束,達莉絲化作了道紅影,左輪槍的嘶吼聲響徹雲霄,吞噬著局外魔們的魂靈,1個惡魔,6個彈巢,36顆燃燒的隕星,為今夜的星河增添了火紅的色彩。
她再次收槍時,諾大的舞台上,只剩下了各站一角3人。
群星閃耀,眾星歸位,3位競演者已經到齊,舞台的激昂早已滿載,正式演出,即將開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