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伊凡的美麗傳說
瓦伊凡的美麗傳說
她在我面前停下腳步,短靴略高的後跟隨著她的腳步陷進沙石里,緊身裙裝的下沿和靴口間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皮膚,覆蓋著橙色鱗片與硬刺的龍尾擺來擺去。我顫抖著抬起頭,等待著終會到來的重擊,卻被我面前的這張臉驚得呆住。在我人生中的前二十幾年,毫無疑問我傾慕的是年輕美貌的肉體,而她顯然已經過了我傾慕的年紀,褪去青澀的下頦與側臉线條分明,卻絲毫不顯得硬朗,抿緊的薄唇相當紅潤,不知是因為塗了唇膏,還是在戰斗中下意識地用齒列折磨下唇的結果,橙金色的漂亮瞳孔仿佛熔融的寶石。但此刻她的目光可絕對算不上友善,如果她知道我是個逃兵,她對我的鄙夷可能會更甚。我的母親和周圍的女人與她同齡時,往往被生活與戰爭的陰雲折磨得容顏憔悴,對著面前的兩三個孩子唉聲嘆氣,為接下來一家子的面包與性命發愁,我從未見過在這個年紀卻能如此動人的女人。
她應該不會結婚。那天的晚些時候我托著下巴左思右想,我實在是難以想象那麼驕傲美麗的女人甘願被其他男人占有,夜晚伏在男人身下,尾巴低垂作出臣服的姿態。瓦伊凡族群的美貌看似堅硬而不可侵犯,實際卻引來許多男人垂涎。她們的容貌幾十年也不會衰退,擁有一位瓦伊凡妻子是件相當值得夸耀的事情,征服這種美麗高挑卻戰斗力極強的女人往往象征著勇氣與力量。如果你再幸運些,讓生育能力較低的女人孕育出屬於你們的稀有結晶,幾乎所有男人都會對你們另眼相看。
那天我很晚才回營地,為了不讓我的逃兵身份暴露,我故意用身邊一個不認識的人的武器劃傷了自己。我臨走時隊伍里還有二十一個人,現在只回來了五個。“倒霉透頂。”我旁邊的男人咬著已經發霉的雪茄,“遇上了那個婊子根本跑不掉。”
“什麼?”我問,“誰?”
“那個瓦伊凡女人。”他笑了,露出一口黃牙,“我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之前有哥倫比亞人說自己在萊茵生命見過她,可笑掉我大牙,我在多少家公司的防衛科做過事了,那邊的女人也睡過多少個了,從來沒聽說誰家有這麼個美人。”
“你別說,還真有。”旁邊的男人挖著午餐肉罐頭把頭湊過來。“我在萊茵生命的一個商業聚會上見過她,大約兩三年前,她穿著黑色高叉禮服,漂亮得不可思議,我們所有人都在企圖和她搭話,但沒有一個人成功過。”
我企圖想象她穿著禮服的樣子,裙子斜邊的剪裁露出她修長的雙腿,鑲著橙色掛墜的項鏈垂到她豐滿的胸乳上,她用塗著橘色指甲油的修長手指打開紙盒,取出香煙放在描摹著暗紅色的誘人薄唇間。我感到頭昏,仿佛面前微弱的火苗是她的項墜反射出的閃光。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不止是搭話呢。”咬雪茄的男人吃吃地笑了起來。“她嘗起來一定滋味不錯,那可是瓦伊凡女人,還那麼漂亮。”
“沒想到你竟然好這口。”自稱在萊茵生命見過她的男人笑著擂了他一拳,“還在想什麼?忘了剛剛被她打得多慘了?”
“我只是想想。”他吐出一股煙霧,“我都四十六了,還沒嘗過幾個女人滋味呢。反正這病再過不了幾年就是個……”他突然湊過來環住我的肩膀,“你和女人上過床嗎,小老弟?”
“我……有過女友。”我迷茫地答道,還沒從幻象中清醒過來,“她……很漂亮,真的。”
所有人都笑了起來,旁邊的男人重新把雪茄放進嘴里,肮髒的佩洛族的耳朵疲倦地搭在頭上。
*
“不去看看嗎?”我的臨時搭檔衝我笑著灌下伏特加,“他們說搞到你想要的那個女士啦。”
“什麼?”我抬起頭。
“那個瓦伊凡女人。”
“怎麼抓到她的?”
“聽說抓住了她的同伴,一只小黎博利,一只漂亮的小貓頭鷹。”他露出森白的牙齒,“聽說她對那位女士很重要。”
“是她的親人嗎?”一陣緊張不安的情緒突然攢住了我。
“有人說是她的愛人,但我覺得不像。”他又灌下一口酒。
“她是女同性戀?”我問,盡量調整呼吸,我的手已經緊張得顫抖起來。
“不知道。但是這有什麼要緊的?反正我們只是想和她們倆中的隨便一個睡覺。”他不耐煩地瞟了我一眼,“你真的不想去看看?”
我躲在黑暗中,手指摸著喉嚨口,聽見下面傳來叫罵扭打聲,翅膀的扇動聲與女人模糊嘶啞的嗓音。無數個夜晚里我夢見過她穿著黑色睡袍朝我微微一笑,捻滅香煙,引著我走到鋪著白床單的床上,溫柔地親吻我的嘴唇,手指拉開我的褲鏈握住我的陰莖。偶爾在那些狂野些的夢境里,我們大汗淋漓地摟抱在一起,床單纏住我們的小腿,她的手臂摟著我的後背,指甲因為快感嵌進我後背的皮肉,一向平靜的金橙色雙瞳泛起生理性的水汽,與外表看起來幾乎完全不相符的緊實內腔溫軟地包裹住我的東西,最後和我一起達到高潮。那獨獨只屬於我的夢境就在樓下,我的同僚們粗暴地即將將它變成一場噩夢。
等到金屬碰撞聲結束,一切都平靜下來後,我才走下狹窄的旋轉樓梯。
*
在樓下的第一個房間里,我看見了他們口中的小黎博利。地上她掙扎間掉落的羽毛灑了一路,我撿起一片聞了聞,上面殘留著沐浴露的香氣。她安靜地坐在椅子上,手被拷在身後,當我從她面前走過去時她警覺地豎起了耳羽,似乎期待著我會對她說些什麼。
她被人群圍著,起初我甚至只能看見我同僚們的後腦。隔著狹窄的縫隙,我看見她被牢牢束縛著,厚重的磁吸鐐銬禁錮著她的手腕,白色襯衫的破片晃晃悠悠地掛在肘彎,修長有力的雙腿被強制分開。她只穿著看起來便價值不菲的白色內衣,裸露出來的肉體相當完美,緊實有力又不乏女性曲线,和我夢中的近乎絲毫不差。地上散落著五六個注射用的一次性針管,根據殘余的乳白色液體我計算了一下,她大約將有五六個小時動彈不得。
其他人已經肆無忌憚地伸手企圖享用她的肉體,數不清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她轉頭看了一眼關押著那只黎博利的囚室,死死咬住了嘴唇。我找到空隙伸手摸了一把她腰際的皮膚,常年的鍛煉讓她的肉體緊實而富有彈性,因為抗拒而渾身緊繃,瓦伊凡的體征讓她的皮膚光滑細膩,微微發涼,觸感極佳。一個重裝士兵看了一眼自己的下半身搖了搖頭,便伸出粗糙的手掌解開了她的內衣,握住那對仍舊飽滿挺翹的乳房肆意揉弄。她下意識地企圖用仍能小范圍活動的手肘回擊,大劑量的筋肉松弛劑讓她的動作顯得無力遲緩了許多,被輕松躲過。隨著藥物逐漸開始發揮作用,她並不再一味地抗拒那些毫無章法的愛撫,皮膚開始泛起粉色,體溫也略微升高了一些。之前一直擺出警戒狀態的龍尾也微微倒伏了下來。
“畢竟還是個女人。”有人冷哼了一聲。隨著布料的悲鳴,她的最後一道防线也被解除了。那雙結了厚厚一層老繭的被熏得灰黃的手正揉捏著她常年不見天日的白皙臀部,我能輕易想象到那些指甲已經變形的手指侵入她的腿間,粗糙的手指在她體內肆意翻攪,戳弄那些內腔的軟肉,褻玩她未經人事的敏感性器。“別這樣!”我突然意識到我喊出了聲,“別這樣羞辱她!”
所有人都停住了手,抬起頭看向我,包括她。她冷靜地觀察著我,從臉盯到鞋尖,我的臉猛地紅了。
“瞧他,真是個娘娘腔。”有人輕蔑地說,用手把我往前推了一把,“要不要你來給我們表演一下,你在她面前能堅持幾分鍾?”
“我猜她年輕時更騷那會兒,這小子牙都沒長齊呢。搞不好看見女鄰居晾的蕾絲內褲,都能射一褲子。”
“嘿,要不我們讓他試試?”人群中爆發出一陣笑聲。
“不行啊!”又有一個人大叫,“萬一她還是個處女,我們不是虧了?”
“嘿,她這麼漂亮,成年前大概就把貞操丟給哪個好運的小子了。”
“萬一她懷孕了怎麼辦?”有個人炫耀似地喊。周圍人發出一陣哄笑,嘲諷他不自量力。
在我接觸到她的目光前,我思考了一下是否該直接離開。除了上半身殘破的內衣和襯衫,她近乎一絲不掛,被鐐銬拘束成跪趴的羞恥姿勢,但卻更凸顯了她緊實的身材曲线,讓她看起來更像一條被囚禁在山洞里的危險卻誘人的龍,被擊傷的破損鱗甲下覆蓋著誘人的軀體與脆弱的紅色嫩肉。她有著銀色長發,在掙扎間散亂了些,但仍舊垂順而美麗,反射著光芒,橘色龍角盤過她的長發,保護著相比之下小巧的頭顱。我最終還是無法抗拒誘惑,走到她身後褪下了褲子。
媚藥對她起了一定的作用,但收效甚微。無論她擁有多強的源石技藝,體內的循環速度都是不可能被更改的。周圍的幾個男人仍舊不願放棄眼前的美色,粗糙的手掌仍舊摩挲著她的皮膚。她的身體仍然由於抗拒而緊繃著,而且因為跪伏的姿勢,她的視野極其有限,幾乎看不見我的任何動作,我猜想未知也是造成她抗拒的重要原因。我放棄用手掌大面積地撫摸她的身體,改用之間描摹著她美好身體的曲线,從深陷的腰窩到緊實的腰側,再到覆蓋著鱗片的尾根,用指尖隔著鱗片的縫隙試探地觸碰下面敏感的嫩肉。我的陰莖像每個我夢見她的夜晚那樣硬的發痛,但與夢里的溫柔纏綿不同,對她肉體的欲望衝昏了我的頭腦,我脫下褲子就把陰莖送進了她的體內。那道脆弱的防线被輕松擊潰,痛苦讓她繃緊了身體悶哼一聲,這個認知在我腦中僅僅停留了一瞬,我便無法克制地在按照我自己的喜好肆意玩弄著她的身體,她的體內比我在夢里夢見的還要緊實溫暖,帶著褶皺的內腔瞬間違背了她的意志緊貼著我的老二,因著媚藥和愛撫從她體內泌出的黏稠液體和被輕微撕裂涌出的鮮血提供了很好的潤滑,甚至於她的身體內部有著輕微的吸力,仿佛是邀請我更深一步侵犯到她的子宮。我像在夢里那樣將手臂環過她的軀體愛撫著她的乳房,略帶惡意地用胯部和粗糙的毛發撞擊著她的臀部,她僅可以活動的腰肢躲閃著我的入侵,卻被我的手臂輕易箍住,被我的陰莖牢牢釘死在原地,隨著她體內的敏感點被侵犯,她的呼吸愈加粗重,從耳垂到後背蔓延上大片被情欲浸染的紅色,最後咬住自己的拳頭達到了高潮。像是有著堅硬的保護殼的貝類終於被撬開,露出了柔軟鮮美的嫩肉,略微腥甜的汁水順著我的手腕流下來,我相信倘若我繼續在嫩粉色的敏感腔肉中翻找,便可以找到泛著光澤的的折磨她許久的珍珠。待我確定在這場比賽中贏得了勝利後,我用硬挺的陰莖持續抵在她因為高潮而變得更加敏感的軟肉上,直到她清醒地感知著我將爆發出來的液體灌進她體內。
我夢里的情景肯定是不會出現了。在我拔出老二後我瞟到她竭力支起身子瞪了我一眼,但散亂的頭發和眼眶中仍未消退的生理性淚水削弱了眼神的大半殺傷力。我沉默地提起褲子走到一邊,旁邊的人群一哄而上包圍了她。與彼時翻飛著鈣質化石屑的荒蕪平原不同,擠在這間狹小的房間里的所有男人看她的眼神絲毫沒有恐懼,而是情欲與占有欲。從今以後我和他們都清醒地知道,那雙攥緊著雙拳握著盾牌的手掌是如何在厚重的磁力手銬下被禁錮著,被防護服包裹著的身體是如何在情欲的支配下顫抖著高潮。她也許是許多年輕男人肖想又敬畏的上司,是多少人信賴的戰斗伙伴,又或是——那只黎博利親密的伙伴,是怎樣在今天被掠奪、被擺弄、被羞辱的。
地面上的磁扣被重新解開,男人趁她尚在高潮的余韻中昏昏沉沉,迅速將她拉起,她的手腕被壓向腳踝,使她不得不保持著面對眾人雙腿大開的姿勢。剛剛那個性功能障礙的重裝士兵撫向她的腿間,隨著他手指的用力,半只手掌輕松沒入她已經被充分開發過的接口內。他粗暴的攪動令她皺緊了眉頭,卻又因為剛剛高潮過的敏感身體喚起的快感被迫擠出破碎的喉音。
也許是再難忍耐下去,她曲起尚能動彈的膝蓋頂向毫無防備的男人的側腰。隔著一層護甲的攻擊仍舊未造成多少實質傷害,卻著實激怒了他。方才被我打斷和被她激怒造成的後果近乎難以想象,他抽出腰間的電擊棒抵在了女人腿間,將粗長冷硬的金屬用力推進了她的身體深處。她向後仰著脖頸竭力忍受著痛苦,男人卻冷笑著打開了電擊棒的開關。她殘存的源石技藝阻斷了一部分電流的傳播,否則她會當場暈倒或者失禁,但仍舊讓她無法克制地身體抽動,潮吹的愛液猛然涌出,濺得她的大腿內側和身下的鋼架一片狼藉。等到男人欣賞得差不多了關掉開關抽出電擊棒後,她有一瞬間失去了掙扎的力氣,仰躺在一個明顯是趁機占她便宜的男人腿上喘息著,疲倦地半闔著雙眼,嘴唇顫抖著,淚水和汗水暈開了睫毛膏,在她眼眶周圍留下些黑色的詭異淚滴。
“混蛋。”她咬緊牙喘著氣罵他。男人無法勃起卻占著地方不放的行為引發了眾怒,很快旁邊就有人給了他一拳,把他趕走了。
被束縛的修長雙腿很快被重新抓住,又一個男人挺著硬起的肮髒老二重新挺進她飽受摧殘的下半身。她的雙唇被自己蹂躪得充血,染上媚態卻依舊倔強的面容遠比嚴肅冷硬毫無波動時誘人得多,我感覺我的下半身重新有了感覺。電擊的麻痹感一過,她的身體甚至比之前還要敏感,即使只是被簡單地插入也會引發她一陣戰栗。隔著粗糙的防護手套,男人用力的抓握甚至在她大腿上留下了幾道紅痕,帶著粗糙的布料的雙手在她乳房與腿間摩擦著敏感的小物什,她敏感的愛液便打濕了男人的腹甲。他穿著漆黑的護甲,只脫掉一點褲子露出老二,毫不費力地摟緊身下一絲不掛的女人,槍械隨著他的動作晃蕩著發出金屬聲。很快他便把她攔腰抱起,而另一個男人——那個曾經告訴過我他見過那位女士的男人——按捺不住占據了她的後面。他粗暴地用牙齒擠開裝著潤滑油的瓶子的蓋子,用兩根塗了油的手指做了簡單潤滑後便將陰莖塞入了她下身的另一個孔洞。從我的角度,我能清晰地看見她因為疼痛而略微扭曲的面容。她已經無力再掙扎,被手銬拘束成兩腿大開的姿勢被任意索取著,腳尖因為快感而繃緊。旁邊的一群男人摩拳擦掌,虎視眈眈,甚至有人用她的尾巴卷住自己的老二,但堅硬的龍鱗顯然十分危險,他不得不捂住流血的下體,在她的鱗片和骨刺間留下幾根肮髒的毛發。高頻率的調教讓她慢慢放松下來,甚至開始食髓知味地略微扭動著腰身配合男人的侵犯,混亂的交合持續到後面,她甚至已經不會再抗拒男人羞辱似的性交,有人把老二掏出來緊貼著她的臉擼動,精液濺到她臉上,向下流到雙乳中間,她也僅僅是皺了皺眉。一切都按照他們預想的發生,那個強大美麗的女人被在場的十數個男人輪流侵犯過,敏感的肉體被玩弄幾下便輕松地達到了高潮,皮膚上的斑痕剛剛凝固,便會被另一個人噴發出的精液重新覆蓋。她的指尖虛攏著似乎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力氣,顫抖的雙腿似乎也無法支持她站立,但有什麼東西不對,我敏感地意識到。
我們的凌辱真的有如此魔力,能在幾個小時之內將一位美麗強大的女人數十年累計的驕傲與信念消磨殆盡?她的軟肋可能在於那只黎博利——而遠不在床笫之間。那位相當安靜而美麗的黎博利女士,即使在隔壁房間目睹了所有一切,卻出奇地冷靜,從未大吵大鬧,只是在被依照原定計劃放出的時候回頭遠遠地看了那女人一眼,便平靜地轉身走出了門外。通常情況下,在確認同伴已經安全後,她多半會不顧一切地反擊,但她卻一反常態,即使男人腥臭的陰莖已經湊到了她的臉邊,刺鼻的氣味熏得她連連干嘔,卻仍強忍著惡心任由男人用龜頭磨蹭她已經被蹂躪得通紅一片的下唇。事後我才得知,她們手中掌握著重要得多的資料,而我愚蠢的同僚們僅僅只是貪戀她美好的肉體;彼時她們肯定知道了這一切,這原本是一場不公平的交易,但對她而言,她們付出的代價幾近為零。
在我終於發現不對勁的一瞬間,看似不可擊破的結實磁扣從她手上松脫,原本還在高潮余韻中顫抖的雙腿絞緊了男人的脖頸。她原本也不想要了那男人的命,在松開手後便把他丟到了房間的另一頭。旁邊的兩個男人尚未反應過來,其中的一個普通士兵便被她一個過肩摔砸得頭暈眼花。另一個士兵的襲擊也被輕松躲過,腿間的致命之處又挨了一腳,痛得蜷縮成一團。之前被趕走的折磨她的重裝士兵企圖從後面制服她,勒住她的脖頸,她轉身迅速襲向重裝士兵頸後側與關節處的裝甲空隙,趁他躲閃時奪下他手里的護具,等他反應過來時,她猛然用盾牌砸向男人覆蓋著面具的臉,面部護具本來就沒有蓋好,瞬間被砸凹進去一個大坑。她從男人留出的豁口衝出去,隨手抓起幾塊碎布包裹住身體,又迅捷地用臨時撿來的盾牌擊倒了幾個士兵,抓過被扔在角落里的半透明防護服。有人拉了被襲擊的警鈴,另一群全副武裝的重裝士兵從屋外包抄過來。她停頓了一下,包裹她軀體的布條已經松脫,搖搖晃晃地掛在她的乳房與腰間,隔著布條的空隙,我能清晰地看見她漲紅的乳暈和大腿根凝固的精液與被蹂躪的紅痕。
“別動。”有人低聲威脅她。屋內被她擊倒的幾個男人也重新恢復了神智,掏出武器。她猶豫了一下轉身,用盾牌擊破身後的玻璃一躍而下,數秒後鋼鐵與地面發出巨大的撞擊聲。她有些痛苦地掙扎著爬起來,隨即便略帶踉蹌地消失在夜色中。
“祝你好運,女士。”我用通用語悄聲對她的背影說,盡管我確信她聽不見。我撿起她一開始滾落在牆邊的高跟鞋,鞋子有著黑色的絨面皮革,已經被斑痕汙染了幾塊,鞋跟不算高,有著價值不菲的紅色鞋底。
“如果我說我剛才終於硬了,還有機會嗎?”那位一直飽受陽痿折磨的重裝士兵摘下被打得凹陷的面具遺憾地問。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