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秋天,我抵達了一座正在經歷戰爭的城邦,在經過那里城市廣場時,發現人群聚集,熱鬧躁動,便湊了上去,看見那廣場中心的紀念石碑上,貼著幾張巨大的告示,上面說明,有一名貴族軍官在戰場上臨陣倒戈,導致全軍覆沒,異族叛軍占領了一座重要的島嶼,全城震動,隨即召開公民大會判處這名軍官和他的親屬死刑,由於他本人已然投靠帝國,他留在後方的妻兒,便成為了最先受刑的對象。
關於這座城邦的少年踐踏死刑,我早有耳聞,來看這種刑罰的執行場面,不光是為了熱鬧,也是滿足一些羞於啟齒的愛好,我一直想目睹一番,便留下來,和周圍熱鬧的人群一起,等待著行刑的場面。
由於來的時間早,我又是有些名氣的旅行家,當地的一個官吏認出了我,特意把我請到一座觀景台上,為我安排了一個相當好的位置,能夠清晰地俯瞰刑場上的情況。
刑場布置在城市廣場中央,行刑台則立在刑場的中央,正對著廣場一側的神殿大門,台下不遠處站著監刑官。行刑台由木架搭成,約有兩米高,有一小段梯子連接地面,台面用木板鋪成,還蓋了一層帆布,邊上擺著兩口開蓋棺材,一大一小,一旁攤開著兩張裹屍布,也是一大一小,是為行刑後安置屍首准備的;台上站著兩個穿罩袍的僧侶,等候著行刑隊和犯人的到來,旁邊擺著一個陶罐,里面裝著紅色的液體,似乎是葡萄酒。
此時將要受刑的叛賊妻兒,正在神殿進行臨刑祈禱,所有看客都正盯著神殿的大門,等著他們出來。
神殿大門口有兩列士兵,一直排到行刑台,兩列中間有十步寬,行刑台周圍有百步方圓的空場,閒人禁止入內。
此時的城邦廣場宛若巨大的看台,除了行刑台四周,其余地方擠滿了男男女女。許多婦女讓孩子騎在肩頭上,那些孩子上半身高出人群,所處的位置極為優越。在這種隆重的場面,本來應當保持肅靜無聲,可是人群卻沸沸揚揚,嬉笑和怒罵匯成一片喧嘩。每片角落都站滿了看熱鬧的人;在四周街道另一側,競技場的樓層上則擠滿了運氣好的看客,在露天走廊匯成五顏六色的海潮,不斷地涌向觀景台;有些人站不下,竟爬到牆面的雕像上眺望。
人生最奇妙的景觀,莫過於死亡
這時,喧鬧聲突然停止,仿佛施了魔法一般,只見神殿的門打開了。
一組士兵由百夫長在前面帶領,從神殿里走出來,每人都穿著青銅鎧甲,拿著盾牌和長矛,戴著頭盔,只露出眼睛和嘴巴,領隊的百夫長身披虎皮,舉著一杆頂著神像的旗幟。
這組士兵後面跟著三個俊俏秀美的少年,年齡不過十三四歲,都赤身裸體,身體健壯而美麗,只在腰間圍了一塊白布,他們便是行刑隊,是從城邦公民軍事學院中層層刪選出來的,只選任容貌美麗,身軀健壯,精通格斗術的少年,每年輪換,專門負責處決犯叛國罪或謀逆罪的貴族;城邦法律規定,只有參加過行刑隊的少年,才有資格在未來擔任高級軍官,因而參加少年行刑隊,是每個士兵家族男孩的願望。
由於處決對象身份特殊,所以不能動刀劍,亦不能動用絞刑懸屍,這就需要這支少年行刑隊實施所謂的“踐刑”,也就是用格斗術擊倒罪犯,再用腳踐踏致死,用這種方式處刑,既可保屍首之全,又可展現城邦的法度威嚴,他們那雙頗為美麗的裸足便是刑具——將犯人踩死在腳下的刑具。
少年們後面跟著兩名罪犯,也就是那對母子,那婦人走在後面,面容憔悴,眼神暗淡,一只胳膊被一名士兵挽住,另一只胳膊摟著她的兒子,那男孩則緊緊倚在母親懷里,渾身顫抖著,兩人在士兵的押送下,緊一步慢一步,顫顫巍巍地走向行刑台。
母子倆人作為貴族,盡管即將受刑,但依然有不戴鐐銬的特權,押送他們的士兵也無權對他們施加暴力。唯一有權殺死他們的,只有那支美少年組成的行刑隊。
這時,我聽到和我一起坐在觀景台上的幾人交頭接耳起來,我稍微側過頭聽了聽,似乎是在對著行刑隊少年的身體和手腳評頭論足起來,還夾雜著一些羞澀之詞,這也是這次行刑的樂趣之一。
視线回到刑場上,那對母子繼續向行刑台走著,越來越近,他們的衣著相貌也漸能分辨了,兩人都身披干淨的長袍,男孩約有十歲,樣貌稚嫩可愛,尚有幾分嬰兒肥,一頭銅褐色的卷發,皮膚白皙細膩,恐懼的眼神中有幾分孩童的好奇。他畏縮著頭,渾身不住地顫抖,緊緊依偎在他母親懷里,跌跌撞撞地走著,似乎沒了母親的支撐就會立刻摔倒。
那婦人則大概有三十歲,秀麗端莊,盡管臉上透露著絕望和疲憊,但既然不失尊嚴地維持著貴族的身段,不緊不慢地走著。
終於,隨著百夫長放下旗子,母子倆人停了下來,站在行刑台下,而少年們則徑直走上了行刑台,在兩個僧侶跪下親吻了他們的腳後,為首的那名少年在台面邊緣處坐了下來,兩腿懸空,腳底對著那對母子,一個僧侶拿起盛滿葡萄酒的陶罐,另外一人手持銅瓢伸進罐里,舀了一瓢酒,淋在了少年的腳上,鮮紅的酒液飛快浸染了腳背,足弓,腳底,最後匯聚在腳尖處,凝成液珠,一滴接一滴落下,那婦人立刻張嘴接住,一下接一下吞咽著,飲下最後一滴酒後,她伸出舌頭,貼在少年的腳底,慢慢舔起來,先是在腳心轉了幾圈,接著在腳心和腳後跟之間來回劃過,再含住腳趾,似乎是在逐個清理趾縫,又在腳背上舔了幾道,終於將酒漬清理干淨,最後收起舌頭,在少年的腳底和腳趾上落下幾道吻,似乎發出了幾聲不住地嬌喘。
接著她抱起兒子,那男孩在母親的幫助下,也稚拙地張嘴飲下了酒,親吻,舔舐了足底和足趾,那稚嫩的舌頭,一下下,笨拙可愛地,在那美麗白皙的腳底上滑動著,拖出一道道唾液的反光,這景象,引得四周人群里的好色之徒好不亢奮——當然,也包括我。
為這樣的美少年舐足,飲下他們的浴足酒,是每個男女公民求之難得的享受,除了家有貌美子嗣,只有成為這些少年的侍從,或者能與對方家族聯姻講親的少部分幸運兒,才能有此美遇,大部分人最多只能托關系,花大價錢買下這些少年的鞋,或是浴足後剩下的水,聊以自慰。而讓貴族死刑犯臨刑前有這樣的享受,一是給予他們的特殊待遇,同時也是體現城邦的仁慈與威嚴並存。
母子倆人都飲了酒,舐了足,准備在士兵的攙扶下登上行刑台。
但就在這時,一名仿佛遲到的官吏穿過人牆,而未受到其他人的阻攔,他走到士兵隊列跟前,把一張打成兩折的紙遞給領隊的百夫長。
我不禁探出頭看著這意外的一幕;只見百夫長打開那張紙,看了一遍,然後舉起手。
“感謝眾神!感謝元老院!”他高聲清晰地呼喊,“赦免令在此!”
“赦免令!”老百姓異口同聲地叫喊,“有赦免令!”
一聽赦免令,那婦人一下子站定,抬起腦袋,望向百夫長,我似乎能聽見她急促的喘息聲。
“元老院決議,赦免叛徒的妻子!”百夫長高聲說道
他隨即把赦令交給監刑官,監刑官看完又還給他,點了點頭。
“赦免我?!”那婦人一聲叫嚷,她完全從麻木的狀態中醒來,緊緊抱住自己的孩子,“為什麼赦免我?我要和我的孩子一道赴死。你們答應過不讓我們母子分開,你們答應過!”
一旁的士兵試圖把男孩拉走,但那位母親拼命抱緊孩子,連聲痛哭吼叫,士兵竟拽不過她。那男孩也開始劇烈掙扎,嚎哭起來,叫著媽媽。
行刑少年們似乎預見到會有這種情況,其中一人冷靜地打了個手勢,其余兩人立即從行刑台上跳下來——只有他們有對貴族動粗的權力,一人對著那婦人的胸口狠踢一腳,趁她因疼痛松手的一瞬,士兵立刻把他的孩子拉走,而這位悲憤的母親,竟爆發出壯漢一般的力量,掙脫了士兵的手臂,衝上去試圖抱回兒子,但隨即被少年們撲倒在地,扭打起來;她一直嚎叫:“我不要活,我要陪我的孩子一起死!你們不能讓他孤零零一個人渡冥河!”
她拼命掙扎著,歇斯底里地哀嚎著,淒慘無比。可她終究抵不過訓練有素的少年們,三兩下便被制服,一名少年跪著用膝蓋把她壓在地上,另一名少年則踩住她的頭,士兵趁機趕緊把那男孩押到行刑台上;她只能在少年的赤腳下田絕望地嗚咽哭泣,竭力將手伸向遠去的兒子,
台下的人群見到這般情景,不禁心生憐憫,有些多愁善感的人已經捂住嘴巴,眼含淚水,抽泣起來,為那位可憐的母親哀嘆,漸漸地,人群開始騷動起來,一些人開始喊道“赦免那孩子吧!赦免他!”另外的人,主要是戰死將士的家屬,則嘶吼道:“處死他!處死叛徒的狗崽子!”
眼見這種情況,監刑官示意趕快行刑,只見幾名士兵從少年們腳下把那婦人架起,兩名少年便馬上回到行刑台上,接過那男孩,將他拽住,也不管他怎麼掙扎,怎麼痛哭哀嚎,硬把他按倒跪下。
這時,一名行刑少年在旁邊站定,岔腿抬手擺起架勢,示意兩個同伴閃開,不待男孩重新站起,飛快扭身,抬起自己修長俊美的右腿,一記後旋踢,把那足以覆蓋男孩頭顱的赤足,重重砸在他的太陽穴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男孩便像一頭牲畜似的翻身撲倒在地,隨即又一翻轉仰面朝天。
其余兩個少年立刻上前,分別扯住男孩的雙臂,踩住他的胸口,行刑少年則高抬右腳,用力踐踏男孩的肚子。
每踏一下,男孩的嘴里便涌出一股鮮血,發出一聲慘叫。
“啊啊啊——!!!”
台下的母親目睹此景,發出一陣劇烈震耳的痛苦哀嚎,接著身體癱軟,昏死了過去,一旁的士兵趕忙攙扶住她,在監刑官的示意下把她抬出刑場。
“啪!啪!啪!啪!啪……”
少年美麗的赤腳,一下接一下,狠狠撞擊在男孩那柔軟的腹部上,泛起微微波瀾,發出陣陣悶響,男孩的小腹仿佛面團一樣,在少年規律的踩壓下變換著形狀,在重重踐踏了幾下男孩的腹部後,立起足弓 ,腳尖點著男孩的臍下三寸的位置,似乎是在探查男孩的傷勢,在發現有些地方沒有被充分傷害後,他又高高地抬起了腳掌,用一個下劈腿的姿勢,用腳跟對著男孩的小腹重重地劈了下來,蹂躪幾番。
在充分踐踏了男孩的腹部後,那名少年抬腳站到了男孩頭的前方,兩側負責踩住男孩的少年則坐了下來,繼續扯住男孩的手,同時把腿放平繃直,身體後仰發力,腳掌從兩側死死壓在男孩的臉頰上,把他的臉蛋壓得變了形,站著的那名少年便抬腳,踩在男孩臉上,腳跟抵住下巴,腳心壓住嘴巴,用力扭動起來,腳趾也肆意抓撓著,男孩痛苦呻吟著,五官在少年的腳下無助地扭曲著。
接著,少年站直了身體,再次抬腿,將腳掌豎立起來,用腳趾頑皮地輕輕撥弄了幾下少年的嘴唇,接著把腳狠狠插進了男孩嘴里,直插到喉嚨里去,男孩的眼睛一下就突了出來,身體如同離開水的魚一樣,狠狠地扭動起來,撞擊在木板上,劇烈哀嚎著,眼淚都要流干了。另一名少年撿起一旁的陶罐 ,把剩下的葡萄酒,倒在同伴的腳上,灌進男孩的嘴里。
在葡萄酒的潤滑下,少年身體微微前傾,把體重順著腿壓下,把腳壓進男孩口腔深處,他的足趾已經伸進了男孩稚嫩的咽喉里,引得男孩劇烈地干嘔了幾下,再把腳稍稍上抬後,那少年一邊晃動腳尖讓腳趾在男孩的口中不斷攪動,蹂躪著他的口腔和舌頭,使得他的小嘴和面頰不停地左右搖晃,稚嫩的臉皮映出少年赤腳的輪廓,隨後少年將腳從男孩的唇舌之間抽了出來,一絲絲的混雜著血和酒的唾液粘連著腳趾,在空中拉出了一道道紅线。
少年接著將腳略微抬起,甩了甩後,踩在男孩臉上,用男孩的皮膚蹭去血跡和酒漬,踏住男孩的額頭。
接下來,一名坐著的少年轉換了姿勢,用兩只腿纏繞,絞住男孩的手臂和脖子,對面的少年則站起,抬腳踩住男孩的小腹,再踏了幾下後,轉過腳掌,腳跟壓著男孩的小腹中央,腳尖踩住了他的心窩位置,另一只腳懸空,把體重都壓在心窩上,突然單腳跳了起來,又單腳落在心窩上,然後抬起左腿,扳直足弓,踏住男孩的口鼻,緊緊壓住,接著身體一扭,腳底狠狠蹂躪了一圈男孩的口鼻,面朝男孩的下身,抬起右腿,足尖上翹,高抬腳跟,繼續砸擊著上腹心窩,咚,咚地砸了數下之後,由於被踩住嘴巴,男孩卻再也不能忍住,又是一股涓涓的血流從男孩的嘴角不停地流了下來,淋濕了少年的腳掌,伴隨他不絕於耳的哀嚎。
接著,踏住男孩臉的少年,又站到了男孩兩腿間,接著彎著抬起腿,突然向前一踢,似乎是把腳趾隔著布袍捅進了男孩的身穴中,台下的人群登時爆發了一陣驚呼。
男孩顯然還沒受過這種刺激,身體劇烈扭動起來,不知是快慰還是痛苦,或是二者皆有,但又被另外兩人控制住,少年的腳趾在男孩的穴內扭動起來,足弓悠悠旋轉著,似乎是用趾甲剮蹭著內壁,站在男孩心窩上的少年也抬腿配合,踩在了男孩幼小的尤物上,男孩的雙腿劇烈抖動起來,伴隨著動聽的嬌喘聲,想夾住少年的赤腳,但又在快慰的刺激下不由自主地張開,雖然弄不清細節,但過了一小會兒後,男孩在一陣劇烈地抖動和淫叫後突然停了下來,大口喘著氣,身下濕了一大片,想必是得到了哥哥們送給他的這份“禮物”了,用腳捅進他小穴的少年似乎也起了點興致,跪下,在男孩的兩腿間吻了一口。
台下的觀眾爆發一陣唏噓,似乎嫉妒起這個即將離開人世的男孩。
不過在短暫的快慰後,行刑還是要繼續,三名少年都改變了位置和姿勢,兩人跪著用膝蓋頂住男孩的小腿,再用手扳起男孩的身體,剩下的一人便站在男孩身前,將男孩當作沙包一般,用腳底,腳背,腳趾,腳跟,以及各種招式狠狠踢著男孩上半身的所有地方——臉頰,頭頂,下巴,五官,額頭,肩膀,脖頸,胸口,肚子,留下一道道足印和淤青,每一下踢擊都是精准而有力,發出響亮的噼啪聲,男孩柔弱的身體,只能在一陣陣強有力的踢擊環繞下左右搖晃著。
最後,三人合作,一人踩住男孩的喉嚨,一人踩在男孩臉上壓住他的五官,最後一人直接站到男孩身上,雙腳並用,踩踏小腹和心窩,男孩的臉在那只腳下劇烈掙扎,扭動著,隨著男孩扭動得越劇烈,那踩住著他喉嚨和臉的赤腳就越用力地把他的頭固定在原地,身體像毛毛蟲一般左右翻滾,但少年的角度隨著他越用力的反抗,也跟著更加的殘酷地壓住他的氣管和五官,血液一陣接一陣從踩在臉上的腳底滲出,兩只腳牢牢地控制著他的上半身,讓他始終無法躲過對他心窩和小腹的一下下重擊,慢慢他逐漸沒有了掙扎的力氣,最後閉上了眼睛昏死過去。
三名少年見勢抬起了腳,但男孩似乎還尚存一絲氣息,身體微微地抖動著,於是一名少年用腳將男孩身體翻過,撲倒在地,最後一次高高抬起右腿,腳跟重重砸在男孩的後腦勺上,男孩渾身劇烈抽搐了幾下,便再沒了動靜。
另一人再把男孩的身體翻過來 用腳底探了探鼻息,在確認男孩已經沒有生命體征後,朝監刑官的方向點了點頭。
沉靜許久的人群爆發出一陣歡呼,尖叫和哀嚎混雜在一起的聲浪。
三位少年開始收拾遺體,在為男孩的臉蓋上白布,裹進裹屍布中後,合力將他的遺體抬到一旁的棺木里,蓋上棺蓋。
接著少年們一個接一個跪下,俯身擁抱男孩的棺木,似乎某種出於禮儀的祈禱。最後目視著棺木被士兵們七手八腳地抬下行刑台,在人群的簇擁和叫嚷下運走後,也走下了行刑台。
行刑台上,只剩下那塊被鮮血和葡萄酒染紅的帆布,仿佛舉行過一場狂歡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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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