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監貼貼
深夜里的宮牆內,只有一輪明月照得亮,四下里靜悄悄的。打更的太監唱了三聲以後,便是換班的時間。
守在寧壽宮門外的小路子已經有些困意了,忍不住打了好幾聲哈欠。師父他老人家還不過來,都要困死了。
今天難得和他同鄉的小楊子一起休沐的日子,本可以早早休息。結果師傅臨時有事情,讓自己代班。這一代就待到了大半夜,幸好皇上今晚早已睡下,並未在御書房里辦公,不然叫道師傅,自己也肯定得吃瓜落兒。
小路子心里想著聽到打更聲敲響了三峽,看到黑暗中一個燈籠慢悠悠走過了來,正是師傅張公公回來了,小路子趕緊走上前去。
張公公不緊不慢地問道:沒什麼事兒吧?
“沒事,沒事。”小路子回答著,接過師傅手里的燈籠,把手里的拂塵遞給了師傅,一邊說著一邊繼續打了個哈欠。
“行,瞧把你這小兔崽子給困的,趕緊回去休息吧。”張公公說著摸了摸小路子的腦袋,前面的剃了毛的額頭光禿禿的,摸起來也感覺一手油,張公公也沒嫌棄。反倒從袖子里掏出一塊用手帕包著的糕點來,說道:“從御膳房里帶出來的,趕緊吃咯,別讓人瞧見。”
小路子美滋滋地接過糕點,舍不得吃的放在懷里,給師傅道聲謝。走了。
進宮兩年多來,唯一的幸運便是遇到了這師傅。
太監們的宿舍並不在紫禁城內,而是出了宮門外的一排又低又矮的小房子,十幾個人擠在一起的大通鋪,小路子躡手躡腳地回來,生怕打擾了其他人的美夢。
“小路子,你回來啦。”果然,在靠著牆的通鋪那一頭,一個有些稚嫩的聲音響起來。
“小楊子,你怎麼還沒睡。”小路子悄悄摸了過來,借著微弱的月光,看著被窩里突然探出一具白白瘦瘦的胴體。
“我···我有些想你。”小楊子支支吾吾,像是害羞一般。
小路子心里正有些歡喜,脫下靴子摸到床上,臉色突然一變:你又漏尿了!“若不是顧忌還有人在旁邊睡著,這一聲非叫出來不可。
“對···對不起,把你的被褥也尿濕了。”小楊子頭更加低下去了不敢看眼前的人。“明天,我休沐,幫你洗。”
“先別說明天了,今晚這被褥濕的怎麼睡。”小路子沒好氣地說道。
“對···對不起。”小楊子更加不敢說話了。
“唉,算了。我們去我師父那里睡一晚吧。反正他值夜,今晚也不睡。”小路子說著。
“啊,這樣不會被····“
“沒事,師傅會同意的。之前師傅也讓我到他這里來過夜。”小路子打斷了小楊子的說話,督促他穿上衣服快點跟自己走。
“你師父真好。”小楊子嘟囔著還是穿上衣服,悄悄跟著小路子出來了。
有積蓄的太監則早就在城里安了家,有自己的屋子,不願意去受那大通鋪擠著的罪。甚至有權有勢的大太監,府邸里傭人妻妾成群,絲毫不比那些王公貴族差。
小路子輕車熟路地帶著小楊子來到師傅家的門前,用鑰匙打開房門。師傅的房子只是一處簡單的小院落,打開房門後就只有幾間廂房。反正師傅也並沒有像其他太監一樣娶媳婦之類的。
“先洗個澡吧,我去燒洗澡水。”小路子走柴房里,熟練地從水缸里打起水來,再把木柴點燃丟進爐子里,端著小板凳,坐在了爐子前面,手里拿著火鉗,時不時往爐子里扒拉一下木柴。
小楊子乖巧地站在小路子的身後,看著小路子坐在板凳上,爐子里的火光照亮了小路子的背影,讓這有些寒冷的春天也溫暖了一些。小楊子情不自禁地從背後抱了上去,把自己的臉頰貼到了小路子的腦袋。
小路子扭頭過來,故意捏著鼻子裝作嫌棄的樣子:“哎呀,水已經燒熱了,還不快去准備洗澡。身上一股尿騷味。”
小楊子把手突然放到小路子的胸前,說道:“一起洗嘛,小路子哥哥。”手趁機就要往開襟的地方伸過去。
”唉,別鬧,手好冰。“小路子把小楊子的手拿開。“還有說了多少遍,不要叫哥哥。”小路子說著語氣也低落了一點。“咱們淨身以後,就是太監,就不能叫哥哥了。”
“小路子,是師傅他們比我們大的人才這麼叫。我還是喜歡叫你哥哥一點。如果不能叫哥哥的話。聽以前家那里的人說,我們進宮是去做老公。那我叫你老公怎麼樣?”小楊子一邊繼續貼近小路子,一邊說著。
“水燒熱了。”小路子聽到小楊子的話語,有些不好意思回答,站了起來,准備從燒開的鍋里往外面打水。
洗澡的浴室里,小路子和小楊子一人提著一個桶,把剛燒熱的熱水往洗澡桶里面倒去,頓時變得蒸汽朦朧。看著洗澡桶里的水已經裝滿,小路子把房間里的木屏風也展開來,隔絕著正對門的視线,太監的身體是不能被其他人看見的,即使是在家里洗澡,也如同閨中少女一般羞澀。放下屏風的路子,蒸准備提著桶出門。小楊子一只手輕輕拉住小路子的手:“一起洗嗎?”
小路子沒有直接回答好,只是手里提著的木桶輕輕放到了地上。
水汽朦朧之間,隔著屏風,兩個人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半掛在屏風上面。直到最後一條底褲也被脫下來。小楊子發出一聲咦的希聲,小路子在脫下了底褲後,褲襠里依然纏著一圈白色的布帶。
“這是防止漏尿的東西,師傅教我的。”小路子有一點害羞害羞的樣子,把胯下的白色襠布展示給小楊子看。“師傅說,咱們太監淨身以後,下面不能隨便給人看。”
“把這個也脫下來吧。穿著它洗澡怪不方便的。”說話的功夫,小楊子已經把自己給脫得光溜溜的,蹲下身子就准備伸手把小路子的襠部給解下來。“反正咱們從小到大,早就看光了,割完以後,不也是一樣看嗎?“
小路子臉上略微露出一點嬌羞,但原本擋在胯下的的手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只是任憑小楊子把自己的手拿開,被閹割完以後的下體,只剩下一個略微凸起於周圍皮膚處的光禿禿小洞。
尿口周圍的肉並沒有完全生長平整,小楊子的手輕輕觸摸上去,讓小路子的身體不由得顫抖了一下,仿佛記憶又回到了那個被淨身師傅拿著刀,慢慢把雞兒給切下來的時刻。盡管傷口早已經愈合,但淨身的痕跡永遠留下,失去的東西再也回不來了。
不知道是因為心理上還是身體上的觸動,早已失去了陽根的小路子莫名感覺到一陣騷動,下體隱隱約約有種本不該再有的躁動感。小路子一把抓住小楊子的手,往洗澡桶里拽去:“快洗啦,別摸了,這樣光著身子會著涼的。”
輕輕地撲通幾聲,水花小小地濺了一下,兩條光溜溜的身子就已經泡進了大木桶里,本來是給成年人准備的洗澡桶,同時泡進去兩個才十二三歲的孩子身體,倒也並不是泡不下,不過也僅夠兩個小太監互相貼在一起,並沒有什麼活動的空間了。
本來接了半桶的熱水在兩個人的身體同時浸泡在水里後,把脖子以下的地方都浸潤著,溫暖的熱水包裹著全身。小楊子伸出手抱住小路子的身體。貼得緊緊的。“就這樣抱著你,真暖和。”小楊子的頭靠了過去,輕輕說道。
“嗯。”小路子伸出手抱住了小楊子靠過來的腦袋,腦袋後面的辮子盤了起來,就這樣靠著總感覺到辮子在扎人,這樣溫存了幾秒,小路子把小楊子的腦袋推開說道:“再不洗澡,水就要涼了。”
小楊子嗯了一聲,默默地拿起皂角,幫小路子的身體擦拭起來。“我來幫你擦背吧。”
“我也幫你。”小路子回應到一聲,兩個人默契地互相為對方擦拭起來。干淨的木桶里彌漫著皂角的味道,不一會本來清澈干淨的木桶里,就浮上一層油汙。在宮里可好些日子沒洗澡了,兩個人就這樣慢慢把手在對方的身體上摩擦著,將滿身的汙垢細細搓下。直到身上都已經洗淨,才慢慢站起身來。
小路子的兩只手撐著木桶的邊緣,慢慢從木桶里把腿伸出來,兩條腿跨越過木桶把身子邁出來。小楊子依然坐在木桶里,目光輕輕一撇就看到了小路子胯下的地方,水珠沿著身體往下滴著,從肚臍眼一直沿著平坦的腹部,流到讓人總想起以前尿尿的時候,尿液垂在小雞雞的上面。越想越讓小楊子感覺自己的臉頰有點發紅,身體也有些發燙,這種發燙的感覺並不是因為泡澡水的溫度,而是從內而外的。
“你還想再泡會嗎?”小路子一邊拿著干毛巾擦著身體,一邊對著還在木桶里的小楊子說道。“水都已經髒了嗷。”
“嗯。”小楊子感覺到自己缺失的地方有一些明明不該有的的悸動,在小路子的催促下,從木桶里慢慢站起身來。下意識地想要兩腿緊閉,夾住中間的地方,但卻發現胯下早已經沒有東西可以被夾住。這樣兩腿一緊閉,反而擠壓了尿口,從那不規則的胯下小孔里,滲出幾滴尿液來。
“我幫你擦一下吧。”已經把自己擦干的小路子還沒來得及穿上衣服,光著身子,就拿著毛巾走過來,幫小楊子擦起了身體。小路子剛擦干的身體還散發著熱氣,只是簡單靠近,就讓人感覺到溫暖。小楊子忍不住把自己的身體再貼過來,抱住了小路子。
還帶著水珠的身體有些涼涼的,小路子感覺到小楊子的手再次把自己抱緊,頓時有些手足無措起來,只能輕輕拍著小楊子的背,用安撫的語氣說道:“快把身子擦干啦。”
“小路子哥哥的身體好暖和,比泡在熱水里還要更舒服。”小楊子不願意撒手地繼續抱著。
“想抱的話,今晚都給你抱。”小路子有些無奈地答應道。聽到小路子答應了自己,小楊子才慢慢放開手來,讓小路子拿著毛巾給自己把水滴擦干。
“我剛把火炭也添上了,房間里暖和。”小路子穿上了衣服,拉著小楊子的手,往屋外走去。“今晚我們可以睡在師傅的房里。他不會介意的”
屋外的天氣有些涼,小路子牽著小楊子,離開了浴室就趕緊鎖進臥房里,把棉被蓋上。屋里的木炭在火盆里燃燒著,不時發出噼吧噼吧的細小聲音。
小路子和小楊子在被窩里,只穿著貼身的衣物,抱在一起。剛洗完澡身上冒著的熱氣,在被窩里散發著,甚至有點悶。但是小楊子很喜歡這樣的味道,帶著小路子身上的體味。
“要不我們把衣服脫了睡吧。”小路子的手摸上了小楊子的身體,感覺到一陣發燙的體溫。
小楊子嗯了一聲,在漆黑的被窩里,兩個人悄無聲息地把剛剛才穿上的內衣褻褲再次脫下,又變回光溜溜的樣子。小路子抱住小楊子的身體,把兩個人的胸脯,腦袋都貼在一起,手摸到了對方的胸膛,感覺到心髒在噗通噗通的跳躍。
兩個人就這麼在被窩里,一點困意都沒有,聊著天。入宮以後的生活都是苦的,只有年少時候在村子里當著野孩子的時候最快樂,每次小路子和小楊子在一起,總會聊起以前的時光。
“你還記得村東頭的小河灘嗎?那里水淺,我們經常在那里洗澡。有一次呀,玩得太晚了,天都快黑了。正准備回家,瞧見村里的大牛哥和小花姐在河灘邊上的柳樹下偷偷抱在一起,把嘴也親一塊。”小路子說著,臉上有些傻笑。
“嗯,那時候我們兩個還光著身子在水里,故意趴著不動,悄悄看他們親完呢。”
“然後沒多久他們就結婚了。”小路子繼續說道,但是語氣又有點低沉,一般說一邊想起已經被淨身的自己和小楊子這輩子應該不會再有村里其他的男人那樣結婚···生娃的機會了···但面對著比自己略微小一歲的同鄉小楊子,小路子的腦子里卻總是生出一種衝動來,或許這樣殘缺的身體,這輩子便注定只能彼此依靠吧。小路子腦子里這樣想著,兩只手突然從背後抱緊小楊子,嘴唇也輕輕對了上去。
突然之間,感受到嘴唇的溫熱就這麼對上,小楊子卻一點都沒有抗拒,反而更加順從地接受了,兩個人就這樣互相摟抱著,親吻在一起,呼吸之間,交換著對方的氣息。舌頭輕輕深入對方的嘴里,攪動著,舔舐著,貪婪地吮吸著。
直到彼此都些累了,才勉強松開擁抱的雙手,分開交纏在一起的唇舌。
“小楊子,我···”小路子有些感覺到尷尬,但是又不知該作何解釋。
“我知道的,小路子哥哥。我也喜歡你。”小楊子低著頭,帶著一點不知道是不是喜悅的啜泣聲。即使是在黑暗的房間里,透過一絲木炭燃燒的光,才能瞧見小楊子眼里微微滲出的淚。
“我也··喜歡你。”小路子把他抱得更緊了。
“我們···我們是太監···太監是不能結婚的。”小楊子低著頭悄悄說著。
“沒事兒,不管我們變成什麼樣子,我都喜歡你。”小路子有一種豁出去的感覺,這層感情的窗戶紙一旦被捅破,就不再有什麼顧慮了。
“太監也可以對食的。”小楊子悄悄說道。“雖然不能結婚,但也有一些太監和宮女在一起悄悄搭伙過日子,互相照應。”
“我知道的,以後我照應你。”小路子說著,感覺到心髒越跳越凶,連帶著身體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悸動。這種本能的衝動,讓小路子的手不自覺地往下移動,摸到了自己那殘缺的下身,被割去了陰莖的地方,本是平整的,但遇到刺激總還是會有略微的一點只凸起,甚至還會有一點液體會從那殘余的小孔中漏出來。
“小路子哥哥。”小楊子一邊說著, 一邊把身體貼緊了一點,手也往下面摸了去。“師傅說,這里不能給別人看,更不能給別人摸,但是小路子哥哥可以。”
小楊子用自己的手拿住小路子的手,往自己胯下那最隱秘,最見不得人的地方伸去。就像是小貓小狗在信任的人面前會敞開肚皮讓人撫摸一般,小楊子身體那殘損的地方, 也就這樣鼓起勇氣敞開在小路子的面前。小路子的手輕輕觸碰到那里的一瞬間,小楊子的身體有一點本能的顫抖,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興奮。小路子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原本長著陽物的地方,現在剩下的是不規則的凹陷,淨身的師傅把雞兒的部分切得過多了一點,就會這樣,凹陷進去的尿道,讓小太監在排尿時候十分不便,尿液總會殘留在凹陷的孔洞里。而過深的刀口也損傷了排尿的肌肉和神經,讓小太監無法自主地控制排尿,時不時會有尿液不受控制地從身體里流出來。想到了之前師傅在教自己時說的這些種種,小路子的心里越發覺得愧疚,為什麼自己的淨身口子做得十分干淨,小楊子的卻是這樣。
“小楊子,你也可以摸我的。這個地方除了我們之外,再也不給其他人看和摸了。”小路子用自己的手握住小楊子的手,兩只手把一只手捧在手里,就像是呵護的姿勢一般。
嗯。”小楊子的手也撫摸到了小路子身下。“小路子哥哥的淨處,和我的好像也不一樣呢。”小楊子的手指在周圍慢慢滑過了一圈,讓小路子下身那種漲漲的感覺更明顯了。小路子不自覺發出了醫生嬌喘一樣的聲音。“小楊子,不要停。”
小楊子的手指圍繞著小路子那略微凸起的尿孔地方,圍繞著輕輕轉了一圈。這些摩擦的感覺讓小路子覺得好癢,又好舒服,身體里有一種想要尿尿,但是又沒有東西可以尿出來的奇怪感覺。
“小路子哥哥喜歡這樣嗎?”小楊子的臉上帶著笑意,想到自己終於也可以做點什麼,越是更加賣力地動起來了。指尖在小路子的殘根周圍打著轉,小楊子感覺到不停有液體在往外滲出來,摩擦起來更加濕滑,摩擦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小路子的手抓著小楊子的腰,感覺到那種又癢又舒服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不···快停下···”小路子抓著小楊子的手越來越緊。但小楊子絲毫沒要停下的意思。
“小路子哥哥,馬上就好了。”聽到小路子不停喘息聲音,小楊子可以分辨出,這是舒服的叫喊,在老家時候,偶爾聽見隔音不好的房里,父母晚上偷偷做那事時候,也有這樣的叫喊,小楊子內心充滿著歡喜。即使已經淨身,但是依然可以和小路子哥哥做著這樣的事情,讓小路子哥哥舒服,沒有比這更讓人滿足的了。
小路子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像是有一團火,一團早已被熄滅的火,在慢慢的風吹動之下,殘余的火星從灰燼里又慢慢亮出了星點。
小路子的小半身忍不住顫抖了幾下,就像是打了一個冷顫一般,一股帶著粘稠的液體從胯下那殘缺的尿孔里慢慢涌出來。
小路子大口大口喘著氣,帶著熱乎的氣息直直地噴到小楊子的鼻尖。小楊子一邊,用手掌接住小路子那不知道該說是射出,還是溢出的液體。
“我···”小路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感覺到自己身下又一陣粘黏,忙慌掀開了被子。“糟了,弄到被子上一定會被師傅罵的。”
“啊,感覺把褥子換掉吧。”小路子光著身子從床上跳了下來。小楊子也跟著起床。即使點燃了炭火房間里還是有些寒冷,小楊子跳下床來打了一個寒顫。小路子趕忙抱住小楊子,兩個小太監的身體再一次緊緊地貼在一起。
“趕緊把褥子換掉吧。”
“趁著灶台還沒冷, 還可以再燒點水洗一下,要不再洗一次吧?”
兩個人一邊穿著衣服,一邊互相笑了一下,寒冷的夜晚也似乎變得更加溫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