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火舞和山洞野人
不知火舞和山洞野人
不知火舞在竊聽秘密情報後正被一群忍者追殺,在密林中穿行的她體力所剩不多了,而且還中了敵人的毒鏢,衣服被飛鏢劃過的部位讓本來應該緊致地貼在身上的布料變的松弛,還勉強能遮住她的大部分胸部,不過乳暈已經漏出了一半,還包括一點兒乳頭,雖然那些忍者們看不到這畫面,但遠距離觀察到不知火舞的豐滿的乳房,翹臀和細腰已經令他們產生了比這更刺激的淫亂遐想。 那些劃傷她的毒鏢並非致死毒鏢而是催淫毒鏢,因為忍者們已經把不知火舞當做到手的獵物了!
臨時擺脫敵人後,不知火舞來到一片周圍有樹林遮擋的河水旁,環顧四周,目光從遠到近,覆蓋360度每個角落,她發情身體此時的全部索求就是一片絕對安全的藏身地,因為接下來她要 進行一項不能有人打擾的救贖儀式。在仔細聽了聽,確定周圍沒有敵人,甚至沒有任何小動物的聲音後,不知火舞的身體終於退出了警惕模式,全身癱軟,雙腿癱瘓一樣的落在地面上代表她的肉體已經徹底無法忍受之前敵人飛鏢上的毒液了,
那些毒液都是敵方忍者在戰斗中發現優質的女子時,為了滿足戰斗中積攢的發泄欲而准備的武器,這種自制的催淫毒鏢在敵方忍者的武器包里甚至沒有固定的位置,但是一些老滑頭的忍者每次遠距離看到一個身材能勾起男人性欲的女性目標時,他們都會在懷里偷偷的揣上幾發催淫毒鏢。連中數發的不知火舞體內,這種毒液正在劇烈運動後的她的血液中劇烈的擴散,一旦經過心髒,他們就可以迅速的涌入全身的細胞中。
在剛才的觀察中,不知火舞發現了這里一顆完美的大樹立在湖邊,所以在這里舉行那個危險的儀式是最合理的選擇,即使有人來到附近,只要不發聲音,也能受到大樹樹干的遮擋,可能把生還幾率提高10%,她吃力的挪動著身體到大樹上,用背部頂住樹干 。不知火舞全身微弱的痙攣著,大量運動加上毒鏢的催情,是她根本沒有體力做任何舉動,她緩緩地舉起兩只顫顫巍巍的手,借助樹干的摩擦力,終於來到了自己的胸部, 他開始擠壓自己的乳頭,識圖把剛才作戰中積攢的淫蕩感覺通過乳頭滴出的液體排泄出去。 在乳頭收到如此貼心的按摩時,不知火舞的股間濕潤了,並且幾乎開始不自主的顫抖, 那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不知火舞做出了艱難的選擇, 她只有2只手,無法滿足自己的渴望。 她放下一只手去撫摸潮水浸透陰部布料的位置。
漸漸地她忘記了自己是正在被人追殺的並可以成為敵人泄欲玩物的女忍者,聲調開始升高, 到了最後,她甚至完全不顧周圍的危險,淫蕩的呻吟聲毫無保留的野性的傳出來。 不知火舞達到了高潮,但她不知道另一種危險已經捕獲了她傳播到空氣中的風騷的發情信號。 第一次高潮緩解了不知火舞身體的飢渴,但由於之前的毒液太多了,所以她還有一部分欲望沒能排除干淨,分解淫毒消耗著她體內的大量水分,她現在口干舌燥,旁邊的河水似乎還比較清澈,她准備補充一下再繼續剛才的儀式,當不知火舞用手當勺子捧起水到嘴里時,周圍草叢傳來了異樣的聲響, 警覺的她環顧四周,剛好一陣風吹過,遠處的草叢也跟著晃動了幾下,在草率的確定沒有危險後,不知火舞繼續背靠在大樹上,開始自慰, 不知火舞閉上雙眼,徹底的沉浸到自我的快樂之中,
很快,她進入了狀態,她的胸部流出液體,陰部潮噴出了許多愛液,脖子揚起,陰部和腰部不自主的顫抖著,馬上要進入第二次高潮了,但此時身後傳來了明顯異樣的聲響,不知火舞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她完全無法停下自己手中的工作,她還在寄希望於這顆大樹的視线遮擋最後能為她爭取一些時間, 她繼續著在自己高高勃起的乳頭和私密處愛撫著。 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明顯,不知火舞離第二次高潮也越來越近, 這淫度似乎喚醒了不知火舞欲望中的受虐性格,雖然合理選擇的是不知火舞趕快結束自慰,開始逃離,但她似乎故意選擇放慢了動作,目的就是落入敵人的手中,沒錯,她現在充斥在自己為主角的淫蕩凌辱的幻想中,她根本不想離開這個幻象,她想把現實的自己拽進自己幻想中的畫面,她不想逃了,他希望被敵方的忍者群奸,拷問折磨,甚至被處刑。 在身後的腳步聲戛然而止後,不知火舞第六感感覺到了敵人近距離盯著她的目光, 她知道此時自己已經淪為了敵人的囊中之物,她的受虐體質終於把她的肉體供奉給了她的敵人,她腦中的淫蕩靈魂即將迎來一段超刺激的體驗,雖然是以犧牲自己的肉體為代價。不知火舞股間噴出了大量的蜜汁,渾身發顫,腳腕繃緊 。當不知火舞眼睛的余光看到了地面上一個陰影正在慢慢越過她背靠的大樹時,她閉上自己的眼睛,伴隨著一聲即使是森林里的野豬聽了也會有把持不住的淫叫,又一次達到了的高潮。在視覺消失的同時,耳邊傳來一陣物體劃過空氣的聲音, 一個重物擊中了她的頭部,這一擊殺死了她的聽覺和觸覺,不知火舞側著臉倒在草叢中,在失去意識前的片刻,睜著一條縫的眼睛透過晃動的草叢為她帶來了模糊的視野, 一個身形比追捕自己的那些忍者高大許多的生物正在她的身體上做著些什麼!
追捕不知火舞的忍者們沮喪的交換情報,確定目標跟丟了。他們的沮喪從無法從蒙著布的臉上看到,但卻可以從凸起的褲襠中得到證明。在一個的昏暗岩洞中,不知火舞開始醒來,只有剛升起的月光能照亮洞口,但洞里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她發現自己被粗制的麻繩簡潔而極端牢固的束縛起來, 兩只手腕捆在背後心髒的位置,腳腕被捆在一起,雖然豐滿的大腿和膝蓋還能活動,但不足以逃跑。 突然,一個人影進入洞內,卸下了背上的重物, 並開始做著什麼,傳來摩擦的聲音。 不知火舞選擇裝死,她腦中還殘留著被敵方忍者凌虐,拷問,直到肉體極限的受虐幻想,這一切 直到突然亮起的火光把她的淫蕩幻想拉回現實 。 火光充滿了整個山洞, 不知火舞發現面前居然是一個高大的野人,他身型與人類相似,在他的每塊肌肉旁邊都有大猩猩一樣的長直毛發,擋在陰部的少許植物是他唯一的衣服。
原來他剛才在鑽木取火, 另一個被火光照亮的東西,讓不知火舞瞬間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那是一只四肢被綁在一起的鹿,一根的木棍從它的肛門穿過,木棍的兩端被同樣簡潔而極為牢固的木架支撐起來。 沒錯,他只是在做燒烤! 不知火舞驚恐的做了一個想象,因為她發現那個支架的尺寸不僅可以放一只鹿,還能放下一個人…..
火焰已經在那只鹿下面越燒越旺, 野人發現了牆角處的不知火舞還睜著眼睛,這令他很生氣,他一把抓的不知火舞,雙手摁住她的喉嚨,識圖讓這個女人窒息而死,女忍者的屁股被頂在牆上,雙手也在背後, 腳腕也被捆在一起,根本無力還手,在窒息的過程中,她真的不再想掙扎了,他幻想被忍者們拷問,淫虐,群奸的畫面,知道她想到了她師傅教給他的一句話,“在絕望時,女忍者可以利用自己肉體上的一切來保住性命”,在瀕死的窒息的最後時刻,女忍者似乎開始了行動,他用背後的雙手以及腰部和背部發力,向野人的方向推,野人並沒有理會這無法理解的動作,只當做是窒息的一種反映, 他身體前屈,更用力的掐死女忍者的脖子,同時也拉進了與舞的距離,不知火舞嘴中發出了哽咽的呻吟聲,但她的充血的面龐依然在靠近野人,直到嘴唇與野人的嘴唇接觸,女忍者居然開始在快要被掐死的最後時刻親吻野人的嘴唇,野人被震驚了,當不知火舞的舌尖劃過他的嘴唇,野人手中的力氣退去了大半,但依然摁在舞的喉嚨上,他能感受到女忍者的舌尖在識圖穿過自己的嘴唇,可能因為缺氧,這女人沒有足夠的力氣,可她依然在色情的撬動自己的嘴唇,而且她舌頭的動作變的越來越緩慢, 野人馬上意識到自己正在錯過些什麼重要的東西,立即松開了扼住女忍者喉管的大手,考慮到這個女人已經沒有力氣站立,野人一手摟住不知火舞的腰,一手把她的頭像捧起到自己的嘴邊,期待這個女人的後續動作。
不知火舞並沒有讓野人失望,她閉上眼睛,避免多余的能量消耗,把剛吸入的一口氧氣帶來的少許力氣幾乎全部聚集到自己的舌頭上去親吻並撬動野人的嘴唇,只留下一點能量去吸下一口空氣,野人沒有移動嘴唇,只是被動的享受這個過程。在幾個這樣的循環後,她終於成功了。野人感到了這個女性的舌尖穿過了嘴唇在自己的嘴里尋求同類的反饋, 同時不知火舞微微睜開了雙眼,盯著野人的眼睛,似乎在宣告自己的成果。 野人終於忍受不住了,開始瘋狂的親吻面前這個剛剛即將被自己勒死的淫蕩雌性生物,親吻她的舌頭,纖細的脖子,並用雙手揉弄她破碎布條遮擋下的豐滿胸部,和上面挺立的乳頭。 野人的一只手剝開女忍者小腹上的布條,滑到不知火舞下體鼓起的陰唇上,傳來了一種濕潤的感覺,他的大手野蠻的進入布料中撫摸到了舞的陰唇,濕滑的液體浸潤了野人的手指,粗糙的大手指在她的陰蒂和陰唇上撫摸,絲毫沒有收斂,不知火舞並沒有抑制腿間的激情,她要把在山洞里的第一次高潮獻給面前的野人當做禮物,她渾身顫抖,發出雌性一陣有高低起伏的淫蕩聲音。
不知火舞睜著魅惑的眼鏡扭動著身體,似乎在用肢體語言宣誓自己的不會反抗。
野人也想更進一步,於是割斷了不知火舞腳腕上的繩子,但背後的雙手還在束縛中,這顯然讓女忍者有了一定發揮的空間,舞用大腿帶動小腿,在野人身上摩擦,完全不顧野人的手指依然在她陰部的衣服內, 然後用雙腿僅僅的夾住野人的腰部。 野人一邊抱住舞的臉不斷的舌吻,一邊用下體勃起的粗大陰莖插入不知火舞下面的入口。
不知火舞已經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會被播種,內射,無論是作為保住性命的交換條件,還是滿足此時自己身上的欲求,她都願意繼續下去。但這美妙的時刻被打斷了,山洞口又進來一個光頭野人, 面前的野人感到興致被打破了,但並不想把女忍者分享出來,在不知火舞陰道內的抽插明顯不再那麼用力了,
她捆著雙手和面前的野人交換時,另一個野人上前搭話,並動手動腳的,面前的野人咆哮著警示他,這是自己的獵物,但這顯然不能滿足第二個野人的好奇心,面前的野人似乎說了些讓步的話語,讓第二野人安靜的走開,去到燒烤中的鹿肉旁邊。
不知火舞此時吸夠了氧氣,頭腦開始漸漸恢復了少許理智,她開始仔細認知周圍的狀況:
不知火舞猜測他們可能想輪流想用自己的身體,但這樣的話,身中淫毒的自己即將要用幾乎見底的體能輪流與兩個野人交合,而且哪怕只有其中一個野人有不同意見,自己都無法擺脫跟鹿肉一樣被當做食物的結局。所以不知火舞做了一個決定,她決不能輪流與他們性交,她要同時與他們兩個做! 當然這有很多條件,一就是自己的意志力夠強,在過程中不會比野人先昏倒,二就是她要想辦法促成這個三人儀式的發生。 不知火舞首先采取的行動就是,在面前的野人抽查自己的陰道時,不斷的扭動手臂,示意野人解開她背後束縛中的手腕,野人觀察到不知火舞的沉醉的表情和發騷的不停流出愛液的下體後,確信了她沒有逃跑的能力和意圖,解放了這騷貨的手腕。接下來,不知火舞竭盡所能的用剛剛從窒息中回復過來的僅有的力氣,支配全身,大腿加緊野人的腰部,腳趾繃緊,手臂緊緊抱住野人的脖子,並用手指狠狠的在野人的後背留下一道道抓痕,同時升高幾個八度,開始高低起伏的滿帶著情欲的浪叫令人發笑的是,所有這一切,都是做給寂寞的吃著鹿肉的第二個野人看的,女忍者和很自信能用體能在性交中戰勝兩個壯實的野人。
不知火舞的喘息和呻吟的音量在逐漸增強,隨著野人下體的每一次猛烈的推進,不知火舞都通過聲音給與回應。 擺弄鹿肉的野人的可憐之處在於,不知火舞的成熟的肉體完全被肌肉野人擋住,只有她的臉和野人背上纖細的塗著艷紅色指甲油的手指可以被看到。隨著野人與不知火舞的性交,那些手指不斷地變化各種手型,當兩人陷入溫柔的舌吻時,手指會舒展的優雅的上下來回撫摸男人的後背和腰,當野人的陽具在與不知火舞的蜜穴里猛烈抽插時,女人的手指會緊繃的分開,指尖會扣進野人脖子上的肌肉里,同時兩人結合出還傳出噗噗的液體擠壓的聲音,鹿肉旁的野人下體已經腫脹的快要爆炸了, 更讓他發狂的是,不知火舞一直用半睜的眼睛和舔嘴唇的動嘴來誘惑他,這種無情的勾引讓烤鹿肉的野人恨不得馬上去一頭撞死在牆上,沒人會知道一個野人是如何在香噴噴的鹿肉旁死掉的 。
本來就不太用腦子的野人無法忍受這種折磨,他手里用木棍舉著的一塊鹿肉已經開始漸漸發出燒焦的白煙,但他卻依然目不轉睛的盯著淫叫的不知火舞這邊,
當不知火舞最後一次偷偷地用目光和抱住野人的手指勾引這可憐的家伙並示意自己有多麼愉悅時,他再也無法忍受了,他氣衝衝的走過來,示意要加入這快樂中,面前肌肉健壯的野人此時正箭在弦上,准備發射,無心開啟一段武力爭斗,他示意同意,第二個野人把陰莖插入了女忍者下體後面的洞口,不知火舞知道自己的計劃,完成了一半,剩下的就是靠自己肉體的潛質和意志力來讓這兩個野人多次射精後睡著就可以了,但這顯然並沒有那麼簡單。 兩人前後抽查她的柔弱的嬌軀,不知火舞時而雙手抱住前面的野人的脖子,時而仰頭,眼鏡上翻,時而抱住後面野人的脖子,由於兩個野人向上頂起的力,女忍者甚至根本不需要用腳站立,因為體重幾乎都放在兩個陰莖的托舉上,它們深深的插入了前後兩個洞穴內。
一段時間後,第一個野人就射精了,有一段時間後背後的野人也射了,但他們似乎精力十分旺盛,一次射精後不需要任何休息,繼續抽查瞄准下一次。如此精力旺盛的表現讓不知火舞十分困惑,因為她能感覺到自己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體能逐漸接近極限,盡管自己沒做太多動作,只是精神上的刺激就已經把自己的意志力消耗了大半。三個人的汗液,愛液精液匯聚成濃稠的液體不斷地流到地面,這液體的量如此之大,形成的一片水域淹沒了不知火舞的腳趾。在蹬踏中女忍者的腳心腳趾縫,和部分腳背沾滿了這些液體….
’在經歷了三四輪射精後, 不知火舞已經發現自己身體軟綿無力了,雙手不知何時已經下垂到身體兩側沒了動靜, 而眼前的兩個野人雖然已經動作遲緩,但似乎還有余力。不知火舞大概能意識到,自己的肉體把兩個野人熬到昏倒的計劃泡湯了,就在此時,第三個野人進入洞口,在發現了眼前的景象後,他站立了半天,不知火舞臉上浮現出驚恐和求饒,這表情與剛才發騷的勾引第二個野人時的旺盛神情形成鮮明對比。 第三個野人似乎想到了什麼,他並沒有馬上申請加入這個活動,而是轉向燒烤中的支架,他用樹枝從小火慢烤中的鹿後腿中間劃開一個口子,里面融化的脂肪匯聚成油滴落下來,他馬上撕下遮擋自己陰部的大樹葉,卷成一圈做成一個杯子,並接住了那些滴下來的油滴,他是如此小心生怕浪費了。在收集了慢慢一杯帶著動物腥氣的油狀液體後,他走到正在交歡的不知火舞和之前的兩個野人面前,他把多一半的精油倒入不知火舞的嘴中,油仍然有很高的溫度,但不會燙傷喉嚨,剩下的准備留給自己,這當然是不可接受的,之前的2個家伙搶過那杯精油一人一口喝了個干淨, 等到辛辛苦苦弄來油的第三個野人反應過來,他只搶到了吸附在樹葉杯上的一點點油,他無奈的舔了舔當安慰自己。
除了上帝,沒有男人不知道那個油是干嘛用的。那是高濃縮的新鮮的動物油脂,在鹿的陰莖和附近肥肉上的油脂,有極大的催情作用。 之前就被忍者催淫毒鏢擊中數次的女忍者,現在又被灌入了整整一大坨鹿的精油,不知火舞咳嗽了幾聲,但並沒能把油吐出來, 溫暖的濃稠的油脂進入不知火舞體內,這效果遠比那幾個毒鏢的效果強出數倍, 不知火舞的臉馬上泛紅了,迷離的眼神中又充滿了難以掩飾的風騷。
喝了他的油,前2個野人允許了第三個野人加入戰斗,不知火舞從1對1到1對3, 現在2個野人夾住不知火舞,一上一下,第三個野人只能使用不知火舞的精致的嘴唇了,他抽搐陰莖放入了已經被調教好的女忍者的口中。在這精油的作用下,前兩個野人又爆發出異常的精力,想要把僅存的精液都獻給面前的發騷的雌性動物,第三個野人也不甘示弱。不知火舞難以抗拒當前的情形,忘我的任由三個野人耗盡自己已經是負數的體力,她不斷地受到來自三人的責難,三個野人都想插入的更深一點,但由於姿勢的限制,不知火舞同時只能估計其中一個,所以不知火舞在這很別扭的姿勢下,用力控制自己的身體,輪流的滿足這三個野人的抽查動作, 精液不斷從三個洞穴流出,不知火舞不間斷的達到高潮,野人們的抓握似乎要將女忍者的肉體撕裂成3個部分來滿足他們的需求,不知火舞發育極度成熟的肉體徹底開始發情了,沒有水分的攝入,讓女人體內的催情食物發揮了最大效果,而汗液還帶走了大量水分後舞血液里的催情成分就像毒藥一般腐蝕者不知火舞的每個細胞,她的臉和渾身的肌膚變得通紅像發燒一樣,她在慢慢逼近自己的極限,她的心髒隨時可能突然停止,她的大腦隨時可能不可恢復的瘋掉。,
高潮一浪接著一浪衝向不知火舞脆弱的腦中,她受虐的聯想又開始了,她感覺自己像是海嘯中被捆綁在在燈塔上處刑,不間斷的窒息快感傳遍她全身,她的心跳開始變得不規律甚至偶爾會停止幾秒,這都是瀕死的信號,可這種感覺讓她更加的瘋狂,時不時地她會忘記自己已經多少秒沒有呼吸了。
沒人管的火苗越燒越高,幾乎蓋住了洞口,洞口外下起了暴風雨,吹入洞口的狂風給火焰帶來了氧氣,那火焰劇烈撲騰消耗著焰心的木柴,同時洞口內,不知火舞燃燒的欲望也不停摧殘著她隨時可能失去的生命。
…………..
洞口的火焰終於還是熄滅了,地上一片黑白相間的白色的灰燼,已經再也無法給出半點火星, 3個野人和不知火舞一起昏倒在洞內的地面上,前2個野人一上一下壓在不知火舞豐滿的肉體上,第三個野人倒在旁邊, 不知過了多久,不知火舞漸漸醒來,發現天亮了,她慢慢的感到還有知覺,她發現上下2個野人的陰莖仍舊插在她的陰道和後庭內,而且在那精油的藥效下似乎還是勃起狀態。女忍者明白,她需要在這種前後兩穴被插入的情況下,用腰部的力量把上面的野人頂起,才能離開這里。
她扭動虛弱無力的身體,嘗試用腰部的力量把死沉的野人頂起,但失敗了,後果就是她的柔嫩的陰道又一次摩擦了下面野人的陰莖上,而作為反作用力的結果,上下兩根陰莖都會插的更深了,這樣反復幾次,不知火舞幾乎想要放棄,她腦中的受虐欲望化身成一個幻象出現在面前,用風騷的語氣提議不要反抗了,就在這里淪為野人門的奴隸享受野性的快樂,但理智的求生欲戰勝了這個念頭。經過幾次痛苦的嘗試後,她終於把上面的野人推開了,這個過程中女忍者一直小心翼翼,甚至捂住自己的嘴巴不發出淫蕩的喘息聲,生怕驚醒了3個野人中的任何一位。
在不知火舞用顫抖雙腿緩緩走出洞口時,她發現雨過天晴,可是剛剛走出洞口一段距離,她就絕望的跪在了地上,正對著她的是又一個野人!!,她抬起臉,面對著第四個野人, 臉上的表情似乎徹底投降了,這個野人開始也很吃驚,他走過來擺弄不知火舞的脖子和豐滿的乳房,甚至直接摸了摸已經充血的陰唇和陰蒂,在發現不知火舞除了呻吟和淫蕩的表情,並無任何反抗後,他開始抱起地上的不知火舞親吻起來,
不知火舞徹底淪陷在自己被4個野人輪流性交,每日灌入精油,然後在某一天被玩膩了後被當做食物像鹿肉一樣燒烤的淫蕩幻想中,再也不想反抗了。 就在這個野人用陰莖刺穿女忍者的陰唇的短短幾秒後, 這個野人居然射精了,他抱著不知火舞無力的昏倒在地上。
不知火舞閉上的雙眼被突然的倒地嚇了一跳,睜眼發現了陰道里的粘稠的液體和昏死過去的眼前的野人才明白了什麼。不知火舞經過了昨晚的干柴烈火的輪奸的洗禮,對面前的這個野人充滿了怨念和一點點鄙視,
“如果昨晚的第一個野人是你就好了”
不知火舞輕聲的對他說道,
她用野人身上的樹葉擦了擦陰唇上的精液,一瘸一拐的離開了這個無法從記憶中刪除的岩洞。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