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誠誠的秘密 番外
在阿五與阿六認識城城不久的一個仲夏日子里,城城跟吉仔拿著扇子做小老弟幫兩個國中生兄弟扇風,此時城城突然向吉仔提出這個問題。
「吉仔哥哥,為什麼阿五哥哥和阿六哥哥要叫阿五阿六啊?」
來不及堵住這傻愣子的嘴的吉仔臉色這個鐵青啊,城城哪門子不好提,提出了兩兄弟最在意的事。
阿五阿六是外公外婆養大的,他們兩人的媽媽是個弱智,給人欺負去了才生下他們兩個,又不知道怎麼養才帶回來。
那時也不知是誰取的名字,只說一個是五月生就叫了阿五,一個是六月生就叫了阿六,無人重視這兩兄弟一事由此可見。
阿五沒講話,轉頭當做沒聽見。
阿六勾起嘴角,笑得彷佛有那麼一絲叛逆,卻有一絲自嘲,說:「沒什麼,老哥五月生所以叫阿五,我六月生所以叫阿六,就這樣罷了。」
城城聽了先是喔了一聲,過了幾秒鍾突然又冒了一句:「幸好吶。」
幸好?在場的三個人的腦袋里都浮現出好幾個問號,是怎麼樣會冒出這麼一個結論啊。
最忍不住疑惑的吉仔問:「城城啊,這跟幸好有啥關系啊?」
城城抬起下巴,噘著嘴說:「當然是幸好啦,要是阿五哥哥和阿六哥哥在十一月、十二月生的話,那不就得叫做阿十一哥哥和阿十二哥哥,喊起來多別扭啊。」
頓時間,吉仔和阿五阿六都覺得,這個夏天還真是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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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下不同於城市的地方,有一個就是他們對於傳統宗教的保存,例如說年年定期舉行的廟會。
每一個地方都有自己特有的活動,有些為了替神明慶生,還會有長達十幾天的繞境活動。
在城城阿公家這邊,雖然規模不至於那麼大,不過也是有些廟會活動,此時境內的陣頭或是外地來的組織也會辦得熱熱鬧鬧。
這類的陣頭有大眾熟知的家將、八家將、官將首等,再加上最顯眼的七爺八爺,從原本只是單純的信眾活動,不知從何時開始染上了淡淡的黑——也就是黑道的黑。
不能說是全部,但是有些陣頭的確是由黑道在後頭掌控,吸收一些不愛念書的七投囝仔來跳,所以常會有人看到這些『神將』總是帶了點流里流氣的味道。
有人認為,這是宗教活動的淪陷,也有人認為,這是給那些不會念書的孩子有第二條路,不論如何,事實上現在的廟會確實與道上人士連上了一條切割不斷的連系。
而在這個小村落里,從小就不愛念書的阿五與阿六,加上他們最忠誠的小弟吉仔,也從好幾年前就開始學跳陣藝,這幾年已經能夠正式上場,賺賺廟方給的紅包了。
他們不是一般最常見的八家將,而是三人成陣的關領將(注:為避免對神明不敬,本文以架空的家將團描寫,實際並無的存在),手持三叉的鬼王是阿五,左右小差自然是阿六與吉仔,一個持虎牌一個持焱焰,相同的是嘴里假獠牙,高高朝天看起來就和他們的青春一樣叛逆。
教他們跳陣藝的是正統的廟方人員,也幸好如此他們學的和那些被黑道介入,只顧著收取紅包的表面陣頭團體不一樣,他們嘴里雖然會抱怨麻煩,卻還是會乖乖依照規定做好淨身、開光與請神護身的程序,也因此他們三個人在這類場合還挺受歡迎的,不管大廟小廟有活動都會邀請他們去繞境。
這個夏天最大場的廟會里,所有的村民幾乎都共襄盛舉,有錢出錢有力出力感謝神明保佑慶豐年,阿五幾人自然也上場跑透透,經過每個大廟小廟都會上前敬拜廟中主神,彩的動作換來的不只村民的喝采,當然還有廟方人員在三叉戟上的紅包啦。 踮起腳尖,踏著二虛一實的步伐,受過正式訓練的動作像是跳舞又不是跳舞,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中,又帶著不可知的神秘,這就是台灣陣頭最具可看的特色。
三人移動到一間大廟的門口,在這里可是他們表演的地方啦。
先是鬼王踏著鬼步上前,在接近階梯處大力的把手上的三叉戟朝地上一,戟上的大環小環的金屬環相互碰撞,同時間發出低沉與輕脆的多種聲音。
原本站在台階上的村民都知道關領將們要開始對廟內主神敬拜,連忙左右散開,好讓出一條干淨的道路別擋了主神的視线。
不過,就在所有人都散去後,台階上卻還有一個小小的人影。
城城……!?
吉仔眨眨眼,看著突然間變成一個人孤伶伶站在原地而嚇一跳的城城。
他和從小在鄉下長大的村民不一樣,都市里是沒有這類活動的,他也不知道不能擋了正門口,哪知道要跟著大家一起跑開來。
阿五愣了一下,他也不能不繼續動作,不然可是對神明更大的不敬,他只好踩著陽剛與柔的步伐,揮舞手上作響的三叉戟對廟中主神行上三鞠躬禮,阿六和吉仔也急忙跟上。
城城幾乎是嚇呆了,只見眼前三個青面獠牙的官兵神將對著他跳了一串莫名其妙的舞步,四周又是鞭與衝天聲作響,幾乎把他三魂七魄都要嚇掉一魂一魄去了。
行完參拜禮,鬼王的阿五走近廟口,讓廟方人士把謝禮的紅包到三叉戟正中央的戟上,這才算是完成了整套動作,三人這才又踏著特有步伐離開。
只留下還搞不清楚狀況的城城在台階上,被廟方人員抱了開來。
城城是真的不知道不能擋了正門口,村里的人也都知道他是外頭回來的,可是畢竟這是對神明的大不敬,廟里的大叔叔跟他說,等一下要跟關領將道歉才行。
手里捏著三顆大叔叔給他祭過神明的糖果,城城小跑步的追上前頭的隊伍,忙著要找到剛剛那三個官兵神將。
人群很多,村里所有的人似乎都集中了似的多,不過幸好關領將的衣服是色彩濱紛的粉紅與黃色,就算是對宗教活動不熟悉的城城也很快的找到了他們三個人。
「那個……剛剛對不起,擋到神將們對主神參拜!」城城硬生生的背出剛剛大叔叔交代他的話,小身體還嚇得直發抖。
不是說城城膽子特別小,而是任何一個小孩在接近關領將都會這樣吧。
身穿道服、腳著草鞋、手執各種法器的官將守臉上,是以青面、紅面、藍面為底色,上頭用五顏六色畫上瞠目怒視表情的臉譜,配上嘴里凸出的大大朝天獠牙。身為地藏王駕前護法的關領將原本就是為害人間的魑魅,後來被地藏王菩薩的佛法攝服才成了驅除鬼魅,保境安民的陣頭,但原本的模樣的確不怎麼親民。
忍住快要嚇出來的眼淚,城城用顫抖的小手遞上三顆糖果,希望關領將們都接下他的賠罪禮。
手持焱焰的吉仔原本都要伸手去接了,突然間站在他後頭的鬼王阿五卻拍拍他的肩,搖手讓他不要接,接著又向城城勾勾手示意他過來,拉著阿六轉頭就朝一條偏僻的小路走去。
吉仔不知道老大是什麼意思,不過他一向是服從老大的指示的,所以他也朝城城招招手,要他跟過來。
一直繞到廟宇後頭,與前方擠滿人潮的模樣相反,這里一個人都沒有,阿五這才停下腳步轉回頭。
瞧阿五沒有要跟城城說出真面目的意思,阿六和吉仔也都不講話站在一邊,等著看阿五打算怎麼做。
「糖、糖果給你們,不要生城城的氣好不好?」城城怯生生的說,希望他們能收下糖果。
「我不要糖果。」阿五總算是開口了,不過就算如此他還是有遵守著扮演關領將時『禁口不言』的禁忌,把綁在腰上的扇子擋在嘴前,遮住嘴巴的動作。 不要糖果,可是城城也沒有其它可以給神將們的東西,城城出門時只有阿公交給他的家里鑰匙和擦汗用手帕,還有剛剛報馬仔給的餅干空袋(餅干已經被城城吃完了),怎麼辦……
瞧城城急得手忙腳亂,從口袋掏出雜七雜八的垃圾,阿五忍著笑,這才說出他真正的目的:「我們兄弟幾人不能近女色,既然今天你衝撞到了,就用另一種方法賠罪吧。」
他這話一出,阿六和吉仔都懂了,沒想到阿五竟然想得出這種方法來玩城城。
平常的城城就是他們三個人的小玩具,從一開始阿五阿六兩兄弟騙拐下奸了他的小屁眼,後來連才十二歲的吉仔也跟著玩了。
話說城城這小孩子本來就單純,也不知道自己是被大哥哥們欺負去了,還聽他們的話不把這事講出來,結果食髓知味的三人更幾乎是天天都要把他拐去無人教室或是自家搞上那麼一次兩次,弄得他小小年紀就嘗到欲的滋味,現在更是被男人一就爽到唉唉叫。
雖然現在三人還是關領將的模樣,不過這一帶是不會有人來的,人群會隨著陣頭的移動到下一個廟宇去,然後這邊將會是最安靜的地方。
不知為何,吉仔也吞了一口口水,似乎……似乎這模樣玩玩城城…也不錯。
三個人互看了一眼,同時點點頭,就這麼決定了。
阿六先走上前,把胯下道服一撥,再把里頭長褲往下一扯,掏出已經開始勃起的十四歲:「這個是什麼,知道吧?」
城城點頭,他當然知道:「這是大雞雞。」城城並沒有注意到眼前神將的非常熟悉,和他幾乎是天天用上下兩張小嘴嘗過的長得是一模一樣。
「嗯,我們幾個自從跟了地藏王後就沒能用過這里,現在想要讓里頭累積千年的欲水擠出來,你懂不懂要怎麼做?」
城城一聽也懂了,他可是和好幾個大哥哥搞那些五四三好久了,要怎麼讓大雞雞吐水出來,他可熟悉得很:「我懂我懂,城城這個最厲害了。」
「你弄弄看。」把城城的小手拉過來,將掌上托著的身放到他手上,城城的手掌不知是因為剛才的緊張還是怎樣,比平常還要熱也還要軟嫩,阿六爽得雙眉一挑,明明畫得一副瞠目怒視的表情竟是顯出一絲色急模樣。
吉仔瞧阿六哥准備占用城城的小嘴,自己自然是不敢跟阿五哥搶用城城後頭的小,不過阿五竟然對他努了努嘴,讓他上前。
阿五哥的意思是……要讓自己先來嗎?會有這麼好的事嗎?吉仔在心中偷偷肖想中,卻被阿五下一句話給從天堂打落地獄:「你先把他弄濕了,我沒帶。」
沒帶什麼,三個心懷鬼胎的人都知道,是沒帶潤滑用品。城城雖然很習慣被人干,但畢竟還是個小孩,而且給人干用的又是個不像女生浪屄會出水的小屁眼,沒有使用外物潤滑下不只城城難過,進去的雞巴也會磨得生疼。
這當中唯一的特例,就是吉仔了。因為吉仔還是個十二歲的半大不小的孩子,雖然會勃起,不過尺寸還沒有發育起來,就像一小硬管的胖胖筆程度,在入城城的小肛門可說是剛剛好。
吉仔自我安慰,就算是充作潤滑先峰也好,能在阿五哥阿六哥在時打頭陣可是難得的機會,不然每次都是要等到兩人搞了兩次三次以後才輪得到自己呢。
繞到已經開始舔起阿六雞巴的城城後頭,吉仔把城城的小短褲脫掉,又把他的藍色小內褲脫掉,城城身上就只剩下一件白色T恤與球鞋,看起來竟然是比平常全裸還要誘人。
一想到現在大家都在外頭,興奮感更是強烈,吉仔只覺得胯下已經勃起得生疼了,趕緊把長褲往下一扯,掏出的是興奮得開始冒水的頭。
把頭對准了眼前白白胖胖像是兩顆包子的嫩屁股中央,吉仔朝前一挺腰,只覺得有些阻抗,但還是能把他的胖胖筆給了進去。 「嗯~~」城城嘴里含著阿六的,喊不出來,不過他很清楚後面另一個神將把什麼塞進他的小屁屁了,依經驗告訴他,塞進去的應該又是另一只大雞雞。
大雞雞都是這樣,想要塞到他的小屁股里面,然後會捅啊啊磨啊的,最後大雞雞會『咳』出塞在雞雞嘴里的水,這就是平常大人們跟他玩的游戲,他再清楚不過了。
果然,就在屁股里的大雞雞和嘴巴里的大雞雞『就定位』之後,兩邊的大雞雞都開始退出一點點又進來更多,弄得城城小身體只能一前一後的搖擺,連站都要站不穩了。
四周不知在何時變成一片黑,所有的陣頭都已離開,連同圍觀群眾都消失了。前方的廟方人員也不知在何時把燈光都給關了,只剩下廟口的長命燈還點著,淡淡的紅光微微搖晃著。
聲音也全都消失了,只有遠遠傳來的鞭聲讓幾人知道繞境還持續著,只是越來越遠。
周圍,只剩下一點點的蟲鳴,似乎被剛才的熱鬧給嚇到似的,連蟲子也偶爾鳴叫個一聲兩聲,接著就是死寂般的寂靜。
在這樣的環境下,喘息聲顯得更是大聲。
阿六與吉仔大力抽氣,他們需要更多的氧氣好進行這種刺激的運動,好讓他們的少年能更加充血,也讓他們的律動能夠更加強大、急速。
阿五的呼吸也加快了,眼前兩個人同時干著一個小男孩的嘴與屁股,這雖然已經是他們常玩的游戲,可是和平常卻有著極端的不同。
那兩個人,臉上塗滿五顏六色的臉譜,身上穿著粉紅與淺黃的道服,嘴里裝的假獠牙在喘息時大開的嘴邊顯得更是驚人的逼真,就像是真的獠牙似的。
「喔!喔!喔!」吉仔已經不行了,才十二歲的他很容易就會衝到興奮的頂點,也就是男人在的瞬間。
灼熱的體從睪丸囊涌了出來,擠進青澀的輸管中,然後從尿道口噴出來。
「唔唔!」感覺到熱流撒入體內深處,城城不自覺的縮緊屁股,這可把吉仔給夾得又噴出余,雖然不像第一道那麼強力,卻也著實的打在城城的壁上頭。
瞧吉仔了,早就快要等不及的阿五上前,讓吉仔把他軟了下來的雞雞巴拔出來,接著就馬上把他十五歲的給挺了進去。
十五與十二,才三歲的差距,卻在青春期這時候明明確確的反應在發育上頭。
不只是的長度、直徑,就連後頭睪丸的尺寸也不一樣,更別提上頭的黑色毛,已經長得差不多,可以覆蓋住睪丸囊的一帶。
就著吉仔數量不多卻已經達到潤滑功用的,阿五一股作氣的到底,發出滿足的嘆息聲。
好爽啊……男童的身體是如此柔軟與緊窒嗎…一個想法突然冒上心頭。
咦?阿五愣了一下,可是他的身體並沒有停下來,握著城城的腰就是一陣瘋狂般的抽送。
「啊!啊!」城城被晃到小嘴再也沒能含住阿六的,嘴一張發出稚嫩的啊啊叫聲。
連聲音也是頂極啊,這真是再不過的貢品啊……腦中奇怪的想法又出來了,阿五慌了,想要開口喊阿六和吉仔,卻發現嘴巴已經不聽他使喚,動也不動。
城城被干到腳再也踩不住地,眼看就要往前倒去時,吉仔從旁邊走過來抱住他,環住他的腋下讓他能保持平衡繼續給阿五干屁眼。
阿五想喊吉仔卻喊不出來,他緊盯著吉仔想要讓吉仔注意到情況不對時,他突然覺得,很奇怪。
對,很奇怪。
吉仔……有這麼高嗎?
阿五與阿六發育得早,才十四五歲就破了170,相對的吉仔才剛抽高,平時倆人總要低頭才能與吉仔視线相對。
可是現在,他不用低頭,就能看到吉仔的眼睛。
急忙往一旁看去,阿六就站在一旁,他的身高竟然和吉仔差不多。 不可能……
這是怎麼回事……
「啊!啊!城城要被捅壞啦!要被捅破啦!」小小的尖叫聲拉回了阿五的注意力,他的身體繼續干著城城的小洞,就在他分神時,彷佛有自己的意識一樣。
阿五低下頭,又僵住了。
在那里,一紫黑色的大,正在八歲城城的小屁眼里瘋狂抽送。
那陌生的……是從自己的道服中伸出來的。
這不是他的!
才十五歲的阿五雖然發育得不錯,卻也只是比平均值長上那麼一點,絕對不是現在雙眼看到的,幾乎有嬰兒手臂長的。
「不要再變大了!城城會壞掉!」城城唉唉叫著,他只知道在身體里的大雞雞好像會長大似的,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變變大,幾乎要捅破了他的小肚子。
這是怎麼回事!?現在是什麼情況!?
阿五知道不對了,什麼都不對了,不只是自己的,他抬起頭看到前面另外兩人從道士服縫隙露出高舉的也一樣,那絕對不是十四歲的阿六與十二歲的吉仔所擁有的青少年小雞巴,而是驚人尺寸的大陽具。
『鬼關啊,滋味如何?』眼前,『阿六』開口了,聲音是從未聽過的男人聲響,低沉而穩重。
『呵呵,緊若處子,卻不會夾得生疼。』阿五聽到自己回答,一樣是從未聽過的聲音,更不用說是出自他自己的嘴巴。
阿五隱隱約約知道了,他們真的…真的被神明給上身了。
在剛開始跟個廟祝學習關領將時,他們幾人是真的相信,一旦開臉後是真的會神明上身,可是一次又一次感覺不出任何異常時,阿五他們覺得,終究這只是迷信,陣頭也不過是人在假裝成神。
從何時開始,僅有的信仰消失了,對神明們的尊重也消失了呢……
不知何時,城城已經不再叫出聲音了,低頭一看他雙眼微閉,也不知有沒有在吸氣……
城城!城城!阿五嘶聲大喊,沒有聲音的,城城你怎麼了!
『喔喔,別喊得我頭疼,這小童沒事的。』阿五的身體開始說,應該是說,鬼關將軍開口說。
『那家伙不錯啊,陣頭步是跳得不怎麼樣,被你上身後還能保有意識,以後應該是了不起的人物吧。』附在阿六身上的鬼領將軍笑了笑,朝阿五的方向揮了揮手,突然間阿五只覺得頭昏眼花,意識離自己越來越越遠。
『你就先睡一下吧……別吵到我們兄弟幾人享受難得的好料……』蒙矓中,阿五只聽到這句話,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
就和所有的神怪故事發展一樣,第二天,所有的人都醒來了。
阿五先跳起來,發現自己是躺在雙人床上,和每一個早上一樣,隔壁是抱著枕頭睡到流口水的阿六。
「阿六!起來!」毫不留情的把阿六推下床,也不顧他的頭撞到地上發出的巨響,阿五拉住他的衣領披頭就問:「昨天的事你記到哪里?」
「痛痛痛……啥昨天的事?昨天……昨天!!」抱住後腦的阿六突然間也想起來了!「昨天怎麼回事!我記得我干城城的嘴,吉仔干城城的屁股,然後、然後……怎麼什麼也不記得了?我到底有沒有干到城城的屁股?」
受不了弟弟在意的重點,阿五抓著阿六就跑出門,直往吉仔與城城家的方向。
「吉仔!」還來不及敲門,吉仔剛好從他家的門口跑出來,滿臉驚慌的問:「阿五哥!阿六哥!昨晚怎麼回事!我好像夢到好怪的夢。」
「什麼樣的夢?」阿五沒先告訴他那不是夢,總之先打聽吉仔記得的部分。
「我夢到我和阿五哥阿六哥一起干城城,我先打第一進城城屁股後,就換阿五哥進去,可是…可是阿五哥的……的雞巴怎麼越捅越長…越捅越……我嚇得直盯著瞧時,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阿五一聽,就知道吉仔至少比阿六好一點,至少撐到親眼目睹自己的變化,就像自己看到吉仔長高一樣。
「那不是夢……我們昨晚玩過頭,惹得將軍們上身了。」阿五臉色鐵青,沒錯,那是鬼關將軍與鬼領將軍們……是關領將!
「那……」阿六也是青著一張臉,微微發抖的嘴唇勉強說到最後:「那城城……呢?」
三人都是身體一僵,接著同樣一個箭步衝到吉仔家隔壁的木門口,也不敲門的就衝了進去。
「城城!」三個人分別大喊,聲音里是赤裸裸的心急與不安。
最清楚城城家的吉仔衝在前頭,碰的一聲打開他小房間的門後,動也不動的僵在門口。
阿五與阿六也停下腳步,同樣僵住了身子。
「啊!你們這幾個死囝仔!」在房間內,有個人和他們三個人一樣僵住身體,不過他很快的就發出怒吼。
那是城城的阿公,他正在城城的床上,拉開城城的小短腿,用他的老屌干著城城的小洞當中。
城城也是嚇了一跳,兩顆黑溜溜的眼睛睜得圓滾滾的問:「阿五哥哥、阿六哥哥、吉仔哥哥……怎麼了?」
「城城……」吉仔退了一步,想了想,又進了一步,問:「城城昨晚……唔,不提昨晚了,你今天早上起床後有沒有覺得哪里不對勁?」
城城歪頭,怎麼吉仔哥哥三人一早跑進人家家里就是為了問這個,不過被吉仔哥哥一問,城城也覺得似乎哪里怪怪的。
「有啊,城城一早起來就屁股好癢好麻喔,好想要大雞雞進來磨一磨捅一捅,所以就纏著阿公玩游戲啊。」阿公本來就經常和他玩這個游戲,不只阿公,城城的爺爺、爸爸、叔叔們,還有好多人都常陪他玩呢。
聽城城這麼一說,三人小組都不知該怎麼回話了,該說是城城天賦異稟,被三位神明給奸過還會覺得不夠滿足,隔天一早就拉著親阿公再來搞他屁眼……
「你們這幾個死小鬼是看夠了沒?我乖孫是找我玩不是找你們玩,還不快把門關上滾出去!」曾老生氣了,難得城城一早就爬到他身上舔他老**巴把他舔醒,正在享受祖孫愉快的情色早晨時,就被這三個七早八早誘奸了他家城城屁眼的壞囝仔給打斷。
「知道了,這就走。」眼見吉仔還想多說什麼,阿五趕緊摀住他的嘴,拉著阿六就往外跑。
「別多說,別忘了我們昨天沒和城城說出真面目。」阿五到了客廳後提醒吉仔和阿六。
聽他這麼一說,吉仔與阿六才想到,昨晚故意不接下城城道歉的糖果,還欺負他來給大家亂搞,才會引起那樣莫名其妙的狀況。
不論如何,城城看起來似乎還好,或者應該說是……太好了……
回想到剛剛看到的城城,臉露紅光,全身粉紅,兩只小短腿還纏在他阿公的老腰上,催著要阿公用老屌干他的模樣……
「那個…你們不覺得,城城似乎比平常還要……誘人嗎?」阿六邊說邊吞下差點流出來的口水。
「嗯…好像比平常更……蕩的樣子……」吉仔更慘,仔細一看他胯下已經撐起帳篷了。
「不用急,」此時最冷靜的還是阿五:「我瞧他那樣,他阿公那個老屌才不能滿足他呢,我們就坐在這邊等一下吧。」
果然,就如同阿五的推測,可憐的曾老在城城體內完第二泡後就再也後繼無力了。
城城把阿公哄睡,踮起腳尖往外跑,他的小屁屁里雖然有了阿公進來的熱,但他還是想要什麼進去。
所以一到客廳看到阿五等人,他那笑得可是樂啊。
不用多說,四個人馬上搞在一起,也算是圓了昨晚阿五阿六沒能真的干到城城小屁眼的心願。
至於城城究竟記得什麼,昨晚在阿五等人失去意識後,將軍們連手把城城干了幾次,或是跟他講了什麼,還是給了城城什麼『聖水』啦『賞賜』的。
這些,都是秘密。
沒有『人』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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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