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th】白天鵝的夜宴
【7th】白天鵝的夜宴
埃塞克斯打開了衣櫃門,在那里稍微站了一會兒。
通常來說,就算沒有選擇恐懼症的人,在面對幾十個花樣繁復各不相同的選擇時,都沒法那樣快速地拿定主意,這點對於親愛的埃塞克斯小姐來說更是如此。
她眼里閃著驚喜卻令人不易發覺的光,從左到右,認認真真地掃射了一圈。猶豫了一小會兒後,她抬手,取出了第一身——這是一套漆黑如夜的小禮服,清冷而殘酷,和閃銀的發絲有著強烈的對比,而且非常修身,讓她自己完全沒有意識到的傲人身材曲线完全地展露出來。
不,這樣的……並不適合。
她搖了搖頭,將僅僅在身前比了一下的這身禮服又放了回去。
然後是第二套。
午後的房間里光照十分充足,寬大的落地窗把整片整片的日光打在了牆上,少女纖細又豐腴的身體曲线在牆壁上投下了誘人的剪影。帶著些暖意的空氣,叫人舒服地有些困倦,可沙發上的男人卻毫無睡意,聚精會神地凝視著。
埃塞克斯不時地將禮服比在身前,在落地穿衣鏡前仔細思忖,偶爾褪下身上的遮羞布,將禮服穿上身來認真審視——這一過程完全被男人收於眼底,無論是穿著禮服光鮮閃耀的優雅姿態,還是不著寸縷的迷人胴體。
她並非不知道自己被注視著這件事,只是……不知道要怎麼趕走他。
也並不想趕走他。
甚至,被以有些失禮的目光注視著這件事,也並非讓人感到厭惡的。
房間里只有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聲。屬於港區的這個下午寧靜祥和,讓過慣了動蕩日子的孩子們都無比享受。很快,她們就將迎來只屬於這里的又一個慶典,而每個人都對此充滿了期待。
坦白來講,男人不是非常樂意參加各種聚會,倒也不是對這種社交場合有什麼抗拒,只是單純懶得動彈——難得的清閒時間,無論是到頭睡上整天還是陪著戀人度過甜蜜的時光,都比千里迢迢跑去赴宴好得多。只不過,這個節日無論對於自己,還是對於這些可愛的孩子們來說,都意義非凡,而當一份關於舞會的建議擺在他眼前時,以至於連他蠢蠢欲動的心都燥熱了起來。
那該死的青春,讓他想起了年輕時練習舞蹈,和女孩子們相擁著漫步於舞池中的曼妙時光,而他已經有些年頭沒再舞池中輝煌過了。
特別是,當他意識到,自己最完美的舞伴,近在咫尺時。
對於這份特別的邀約,埃塞克斯既沒有表現出抗拒,也沒有什麼欣喜的神色,只是眼中微微有波光流轉。她很不擅長表達自己的情緒和感受,尤其是在貝爾不在身邊時。
但,總有足夠默契的人能夠讀懂她的心靈,也正因如此,最忠實的搭檔貝爾才能放心地找地方偷懶去。
埃塞克斯小姐還是開心的。
【這件不太方便跳舞,試試這件?】
滿滿一衣櫃里,全是埃塞克斯用於各種場合的衣物。多到難以選擇的各種風格的昂貴禮服只是其中一部分,還包括諸多細節差異應對不同海況天氣季節的作戰制服,非備戰期在港區和住宅日常的便服,甚至看起來有些過於暴露了的泳裝和內衣,以及一些光是看一眼就會讓人臉紅的大膽裝束。也許在未來的某一天,這里還會掛上一身純潔的白紗,不過眼下這件事並不用操之過急。
有些不太滿足於只是看著的男人從沙發上起身,有些殷勤地在埃塞克斯小姐身邊轉悠著,不時提供一些“專業性”的建議,好讓自己不太安分的行為看起來有些正當性。
少女似有若無地輕嗯著,挑出司令官所指的那一身,在身前略略的比了一番,然後著手將已經穿上的一身緩緩褪下。
少女的更衣過程極為香艷,盡管她並沒有刻意地做些什麼誘惑的動作,但不加以掩飾的清純自然感和信任,讓胴體迷人的姿態都盡數展現了出來。
她還是有一點緊張,就算是親密的戀人,被肆無忌憚地看光全身這種事情,多少還是會讓她感到羞恥的意味。
時間似乎被拉長了。
埃塞克斯仔細地審視著,將幾乎每一身禮服都以各種姿勢和角度嘗試了一番。
事實上也並不存在合不合身的區別,在這間所謂的更衣室中,任何一件放置在衣櫃中的衣物,都是完全按照埃塞克斯的身體所設計和裁制的,每一身都是為她量身打造,只服務於這一具胴體,不會有任何不合適的地方。在諸多完美的選擇中挑出最完美,換成是誰也難輕易做出決定。
甚至連踩於修長足下那雙深藍色的精致高跟鞋,也是在精准地解析了她最能適應的高度和發力點而完美貼合足面的設計,並且用燙金雕刻的【ESSEX】字樣,宣告著這件物品的所屬。
她回過頭,用稍微有點猶豫不決的眼神看著男人,似乎像在求助。
作為一位紳士,他顯然不能無視這樣的求助,於是起身來到少女身邊。
這一站便極具侵略性,他靠的很近,幾乎能讓彼此感受到身體的溫度,這一舉動讓埃塞克斯本能地想要讓開身體,但腳卻停在原地,終於沒有真的退開一步。
此時埃塞克斯身著一身深色調的小禮服,簡約的吊帶掛住了性感的衣裙,盡管她對這身相當喜愛,但是堪堪沒過翹臀的下擺顯然不適合在舞會上穿。
兩人的目光同時匯聚到她手中的白色禮服。
埃塞克斯的眼神中隱含著些許期待,她想這一身也許就是最合適的了。
她對視他,從他眼中也看到了肯定。
那麼……就決定是它了。
她乖巧的捻開禮服的暗扣,任由這身暗影般的束縛從白皙的肌膚上滑落。
火熱的鼻息毫無保留地炙烤著後背,感受到更進一步的失禮,就算是埃塞克斯也沒法再若無其事一般了。
鏡子里的她臉頰羞紅,讓素來淡漠的刻板印象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想要揉捏一番的可愛感,而這份光景,恐怕也沒有其他人有福消受了。
盡管埃塞克斯背對著司令官,但清澈的鏡面讓自己正面的春光也乍泄著,她手臂僵硬地提著白色的禮服,一時間不知道是該繼續拿著,還是索性放下來。
但她還是對於自己的魅力,以及他的欲望,有些輕視了。
在光潔如玉的絲滑後背上畫著圈的手指,逐漸不安分起來,開始沿著脊背的曲线向下探索,留戀地在翹臀處的凸起上按壓揉捏了起來,然後,在胴體明顯的顫抖中,裝作不經意地滑入了香艷的臀溝中去。
感受到這份異樣的侵入時,埃塞克斯的身體顫抖得更加明顯並僵直了……盡管在不斷的視线掃射中,她的緊張幾乎沒怎麼停過,但是像這樣被直接進入到身體中,還是有些過於羞恥了。
事實上,早在男人的指尖觸及後背時,她就已經不得不停下了手里的事情,竭力不做出什麼奇怪的反應來。
以及,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在剛剛試圖探入時,緊閉的菊蕾處就已經能感受到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濕意,但這無疑讓這次猥褻變得輕松起來
指尖在菊穴中彎曲,輕輕勾弄著粉嫩的腸壁,那片溫柔鄉里有些格外脆弱敏感的軟肉,那是會讓這具胴體的顫抖更加劇烈的地方。他都一一記下,然後用更重一些的力道持續撫慰,欣賞著因自己殘酷惡行而無比快樂的少女因含羞而壓抑的可愛模樣。
“唔——噫!”
小小的驚呼,是少女的忍耐到達極限的標志。她的翹臀猛烈地抖了幾下,然後失了力氣,馬上就搖搖欲墜起來。而身後的“紳士”用直接接觸到身體的手恰到好處地幫助這位可憐的少女重新找回了平衡感。
“需要休息一下麼?”他不失時機地蹬鼻子上臉,就差把欲望寫在臉上了。
他准備了那麼多完美的服飾來裝點他可愛的小情人,幻想著欣賞她每一身衣裙截然不同的風采,然而現實比他的想入非非更加讓人想入非非,當面更衣這樣的香艷舉動實在是讓他難以維持更久的理智了。
當他終於考量到時間問題,大發慈悲地暫且放過埃塞克斯,並將指尖從銷魂窟中抽出時,那能夠明顯感受到的,粘連在穴口與指尖間的粘稠液絲,更是讓埃塞克斯的臉紅到熟透。
只是那樣的撫弄,就把看似鎮定自若的埃塞克斯小姐弄得這般失態,讓人很難不懷疑,她是否能夠作為司令官的女伴出席重要的宴會。
淫靡拉絲所包含的液體僅僅是冰山一角——隨著指尖的抽出,迅速再次合攏的嬌小菊蕾,將粉嫩腸道所分泌出的更多蜜水都鎖在了其中。
一直做著這般失禮舉動的男人,卻保持著與行為截然不同的言辭。
他極具眼光地指出,這一身禮服如何,那一身怎樣,對於女伴近乎完美的誘人身材毫無保留地夸贊,只不過這一切都發生在那些難以言述的小動作期間。
當然,他收手的另一個重要原因是,不甚貫穿高跟鞋的埃塞克斯小姐,再被這麼玩弄可憐的小屁股,怕是連站都要站不穩了,這幾次小小的高潮就將她折磨地全身都泛起欲望的粉色,臉色更是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
再這樣下去,就算再怎樣打扮,這身禮服的大面積裸露也會讓這位尊貴的舞伴看起來有些說不清的下流感。哪怕再想要立刻就將少女吃干抹淨,他也必須得收手了。
鍾聲響起,就算是灰姑娘的馬車也不能再耽擱上多久了,看著身邊精心裝點後的佳人卻無法立刻攬入懷中享用,男人還是心存些許遺憾。
但願今夜足夠讓人難忘。
當他們姍姍來遲,終於出現在會場大門處時,埃塞克斯小姐堪稱驚艷的模樣著實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不得不說,她的身材真是棒極了,搭配著定制的專屬禮服,閃耀到連女孩子們都無法輕易移開視线,她們小聲交談著,難以掩飾心中的羨慕——不僅是對這份難以企及的美,還有彌足珍貴的戀愛。可埃塞克斯小姐並非那種自信滿滿,用光彩照耀全場的大姑娘,她微微低著頭,帶著初入社交場般的靦腆和羞澀,寸步不離地挽住男人的手臂,在能夠驚艷所有人的時候,心甘情願地扮演著附庸的角色。
盡管不是這場宴會的主人,但身為港區權力的最高者,男人還是有必要發表一番講話,他秉持著自己一貫的作風,不讓聽來無趣的長篇大論擾了眾人的興致——無論是他還是其他人,都希望在這一晚獲得足夠的愉悅,這是她們應得的。
從講台上走下時,他的目光不曾偏移,遙遠地指向自己的女孩兒,這一晚接下來的時間里,他都不會再與她分開了。
就像每一位紳士該做的那樣,他放慢了步速,讓埃塞克斯的小碎步能剛剛好跟上自己的節奏。少女側過臉,眉眼間竟有了分不易察覺的笑意。
“您的演講......很有趣......”
她眨眨眼,難得一見得有些小活潑,但更多的還是羞澀的紅暈。
其實那不太能算是演講,更像是一場即興發揮的談話,不過這里的人早就熟悉了這種離經叛道的風格,對此也很輕易就能接受,甚至,抱著放松和取樂的目的來的許多人,對於這番說辭更是不甚上心。
“你喜歡就好。”
他壓低聲音,向她讓出手臂——離舞會開始還有一小會兒時間,這之前他們可以在會場中隨性地閒逛,與任何一位親切的友人交談,或是享用早已備好的美酒佳肴。
不過,男人似乎對其他事情都漠不關心,帶著埃塞克斯徑直向露台出發。
月色比想象中更濃。
對於見慣了無數個月夜,在浪潮中披星戴月的姑娘們來說,星空並非是多麼值得欣賞的景色,在無數個於大洋上漂泊的無眠深夜中,除了盯著雷達外,舉頭可見的夜空是最容易的消遣了,所以當宴會的氣氛逐漸更加令人沉醉時,向露台進發的路上,愈發的無人起來。
埃塞克斯乖巧聽話地跟著他,亦步亦趨,但逐漸走向無人區的步伐依然讓她不由自主地緊張了起來。
“司、司令官......?”
她終於忍不住問道。
“今夜我們可沒什麼時間賞月了,在舞會開始前......”他略略停頓,挽著埃塞克斯走過最後一個拐角,“埃塞克斯小姐,介意和我一起——”
最後的聲音湮沒在突如其來的晚風里,兩人同時停下了腳步,看著面前皎潔的皓月,凝神屏息。
遙遠的音樂聲漸起,又漸息。
並不專業的樂隊,正在為舞會開始前的最後時刻做著准備,不出意外,幾分鍾後就是眾人最期盼的時光了。
可無論是誰,都不願意結束這一刻的美好時光、埃塞克斯輕輕靠攏男人,小鳥依人地依偎著,她甚至覺得,如果就這樣度過一晚,也不錯。
“那麼,我親愛的埃塞克斯小姐......”
但身邊的男人不會這麼輕易地就放棄更進一步的舉動。
“我可以,吻你麼?”
這是一個不會得到回答的提問。
哪怕她羞澀地轉過頭去,也還是被輕佻地掂起下巴,被迫直視著昂首,來迎接這個霸道的吻。
她徹底迷失,耳畔的夜風,在身體上鍍金的月光,縹緲的音樂,全都不復存在,此時此刻她能感受到只有升溫的心跳和熾烈的深吻。
似乎仍不滿足於這樣的妥協,他更加霸道地掠奪,毫不費力地將她逼退到角落,被迫回應著熱烈的吻。熱吻中,一只手不安分地貼著腰肢繼續向下滑動,在游至裸露的大腿時再度向上,貼著禮服的里側,在翹臀上方准確地找到了一朵絲帶編制的蝴蝶結。
他小心翼翼地吮吸,榨干她口中所有的空氣,讓她在熱烈中迷失,在忘乎所以的眩暈中輕捻開蝴蝶結。
在令理智蒸發的熱吻接近尾聲時,埃塞克斯小姐終於感受到來自腿間的絲絲涼意,睜開眼,卻看到了本該遮掩自己私處的纖細布料。
瞳孔中一閃而過的驚慌是無法掩飾的,他饒有興致地注視不放過她眼底的任何一點小情緒。
“看看你干的好事。”
他促狹地挪諭,好似這件事同他沒有任何干系,還故作得意地攥著那抹意義非凡的布料湊到鼻尖下細嗅。
被動情的蜜汁充分浸潤後的纖細布料濕漉漉的,還冒著絲絲熱氣,在微涼的秋夜里如此難以被忽視。
她好怕有誰路過這里,瞥見這堪稱下流的一幕,而眼前的男人似乎對此毫不在意,反倒有種炫耀般的囂張感。那上面滿是她的氣息,又香又濃,他簡直想要收藏它。
是的,它濕透了,還帶著迷人的體溫——自從更衣時身體被喚醒了欲望,愛液的分泌始終沒有停過,她感受過那份煎熬,只要無法被滿足,這種源於靈魂的飢渴感就永遠無法消散。
“一直被大家看著的感覺如何?”他促狹地問到。
意識到他的發問不只有一層含義的埃塞克斯不住地動搖著。
所以,舉止大方得體,堪稱完美女伴的埃塞克斯小姐,在被全場注視著時,其實一直在發著情,不斷地分泌著動情的花蜜,如果不是那條纖細的內褲幫她兜住了許多情欲,她走過的地方將留下一條香氣四溢的濕徑。
她不知該作何應對,要討回來麼?讓那片淫靡的布料重新遮掩微微瘙癢著的私處,還是舍棄它,任由愈發難以忍受的花蜜徑直落到地板上?
這不是什麼能夠輕易做出的選擇,甚至不能由她來做出這個選擇。
雖然不去刻意提及,但自打午後的旖旎後,她的身體再沒有平復過,寂寞飢渴的瘙癢感始終伴隨著得不到徹底滿足的心靈與身體,讓她迫切地渴望著撫慰。
但,她從未想過在這種時候要被侵犯。
似乎是早預料到客人們會三三兩兩地散到別處去交談,或是大快朵頤一番,樂隊在完成准備後依然即興地演奏了幾曲不知名的小調,雖不是什麼耳熟能詳的盛大舞曲,卻讓人心情舒暢,飄飄欲仙起來。
當埃塞克斯小姐和她的舞伴終於回到會場時,人們才剛剛開始像舞池中匯集。
“時間正好,不是麼?”
他用只有身邊人聽得見的聲音,像是自言自語著。
而埃塞克斯小姐的臉,比起一貫的微紅,卻是要更加艷紅幾分。
她用細微的聲音懇請著讓那片纖細的布料重新回到自己的花園處,好讓她下流的花蜜不至於留在不應的地方,而她屈從般的神情只能激發更多想要欺負她的罪惡欲望。
所幸時間有限,春宵苦短,他不至於真的在隨時可能會有人出現的地方真的對自己做出什麼不可饒恕的舉動,但讓她臉紅不已的小動作,要多少有多少。
前奏響起,已經在舞池中央就位的兩人相擁著,做好了起舞的准備。
男人知道,屬於埃塞克斯的這支舞,跳起來,遠比想象中要快樂得多。
裙下的花園處,那條她百般祈求歸還的內褲並沒有以她所希冀的那般重新掛在正確的位置,而是在被貪婪地吮吸氣味和感受溫度後,三下兩下揉作一團,撬開粉潤的穴口後旋轉著塞入了深處。
這便是......能夠不讓她留下失禮液體的辦法。
而舞會彼時即將開始,已經沒有更多時間可以浪費,埃塞克斯也無法真的自己做出那樣的舉動,從濕滑的花穴中摸索著找出將其牽引出的辦法——這種姿勢是她完全無法接受的,因此,當她幾乎是被攙扶著回到舞池中時,這支舞的快樂,已經不再是原本的模樣了。
無數對相擁的身體旋轉著,在舞池中綻放開大大小小各式各樣的花來。
埃塞克斯被動地配合著男人的步伐,在快慰的摩擦中盡可能地踩准每一個步子——在那片布料占據了她身體最隱秘的地方後,別說是跳舞,就連走路的摩擦都有著難以忍受的快慰。
音樂的節奏還在加快,隨之而來的舞步也更加輕快,埃塞克斯被迫以更積極的動作舞出更美的動作,也不可避免地讓脆弱的軟肉承受更多的摩擦。
在外人看來,他們的配合是那樣完美,像是演練了無數遍,才能有這這般爐火純青的嫻熟與和諧。
舞曲的旋律愈發的跌宕起來,在急促的旋轉和換步後,少女脆弱的神經已經不堪折磨,在不斷的摩擦中終於引燃的火星一觸即發,在音樂的高潮處也同時到達了自己的頂點。
完全無力維持的平衡被挽住腰肢,凋零的花朵般枯萎著向後彎曲,在極限處停滯,等待音樂聲的落幕。
璀璨的水晶吊燈在視野中模糊,埃塞克斯的身體以其他人看不到的幅度微微顫抖著,舒適的暖流遍及全身,讓她的理智被衝得七零八落。
舞曲止,余韻息,陰差陽錯的表現讓這支舞無限接近於完美,而埃塞克斯已經再也聽不去那些溢美之詞了。
她想要,現在就想。
濕透了。
房門關上的那一刻,她的心似乎放下了,又似乎懸了起來。
不必再擔心因為無法忍耐下去而失禮了,可真正的失禮現在才要開始。
夜色正美,年年如是。
她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身邊的人。
實在是......無法繼續忍受下去了。
他犯下的欲望的罪,要他自己來償。
她驕傲地昂首,迎合他低頭的吻,迎合只屬於自己的愛。
比起留在私密花園中讓她備受情欲煎熬的吻,這個傾注了深情的吻才真正讓她淪陷在夜色中。
很少有人知道,埃塞克斯小姐也有話多的一面。但很遺憾,這一面是某人的專享瑰寶。
當欲望的溫度焚燒到頂點時,埃塞克斯小姐已經不願再做思考,只想開口傾訴,她的寂寞。
那是任何人都未曾聆聽過的,埃塞克斯小姐動人的歌聲。
修長的白皙美腿,加上高跟鞋的修飾,讓她無需再做踮腳,便能用豐腴的美臀吃下熾烈的滿足,充分的濕潤讓第一次試探性的侵略就直搗黃龍,而未曾滿足的月色,就在眼前。
她的歌聲急促地暫停,然後再度忘我地吟唱。
那是記憶猶新的,後庭中讓她魂牽夢縈的柔軟處,和指尖輕攏慢捻的撫慰不同,肉棒只會無情地碾壓著,把最深刻的快感毫無保留的灌入其中。
婉轉的曲調突然急促地高昂起來,潔白的天鵝養起修長的脖頸,在清冷的夜吐出長長的熱氣,讓那份遍及全身的快感不至於一下子就讓自己瀕臨崩潰。
滾燙的熱流在腸道深處綻放,她徹底失了方寸,腰腿皆軟,被摟住才勉強維持站姿。
【喜歡麼?】
【喜、喜歡……】
她的回答滿是猶豫,聽起來又擲地有聲,這是她極少有過的肯定回答,而現在,她不願再壓抑胸中的情愫,只想把所有的心情都講給他聽,好讓自己被更多地寵愛。
酥麻的暢快感溢滿後庭,幾乎失去了知覺的下體卻還有一條狹長的穴道亟待安撫。
肉棒終於裹著粘稠的精水和腸液從泛紅的菊蕾中滑出,又再度衝刺著填滿了少女最私密的花心中。
她已經站不住了,勉強地用白皙的雙臂支撐在窗台上,讓失了力量的雙腿乃至整個下半身被當做萬物般肆意擺弄著。
這樣羞恥的姿勢讓每一次深入都更加刻骨銘心,粗長的肉棒三番兩次地碾在子宮口,過分粗壯的龜頭不住地刮蹭碾壓著花心處鮮被觸及的嬌嫩軟肉,一時間蜜汁噴涌著刺激上青筋暴起的熾熱,一股濃濁猝不及防下扣開心房,澆了埃塞克斯一個蝕骨銷魂。
似乎對於這番心急有幾分惱火,男人的動作也愈發粗魯起來,在不斷的顛簸中,飽滿胸脯上輕覆的抹胸已經脫落了一半,他隨意拉扯著,將一對圓潤豐腴的美乳解放出來,跟著顫抖的胴體一同曼舞起來
纏綿著,擁吻著,熾熱的糾纏在欲望的夜里永不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