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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一個魔王欺負勇者的故事,7-8

  鑫:你有沒有覺得,,這個999,有點聖母?

  

   安排完任務之後,鑫將610從房間里拉了出來,小聲湊在610耳邊嘀咕著,鑫總覺得林斌心軟的有點奇怪,明明都已經這麼對待他了,可事到臨頭卻還是在為對方考慮,,

  

   610:這應該不叫聖母吧,,

  

   不過往往越是這種性格的人,黑化起來越恐怖,,

  

   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的確,這種人的三觀很難被改寫,所以一旦這樣的人黑化,很有可能會顛覆所有人的想象,,

  

   一牆之隔,房間內,轉部隊的少年們此時正在按照鑫的要求,好好的招待著這些犯了錯誤的言靈,,

  

   既然那麼喜歡進洞,那麼這輩子就別再進了,廢掉那些個不聽話的東西吧,,

  

   這是鑫的原話,當聽到鑫下達了這樣的命令時,那些原本都已經奄奄一息的言靈們卻突然掙扎了起來,看來他們之前已經被教育過了,這所謂的廢掉,究竟有多痛苦,,

  

   鑫:看好了,這就是犯錯的下場,,

  

   單膝跪地,少年們輕輕含住了言靈們的分身,雖然很不情願,可被舌頭如此挑逗,即便再不想硬挺,身體還是會不自覺地去配合,再加上身後蜜穴似乎也已經適應了如此巨大異物的侵入,,

  

   可舒適僅僅維持了一兩分鍾不止,隨後,少年們便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一個類似杯子的物件,定睛一看,只見杯子外壁上被鐫刻上了冰魔法的咒印,

  

   林斌倒吸了一口涼氣,他似乎已經猜到了可能會出現的狀況,

  

   可事實卻比他想象的,還要令人膽寒,,

  

   在一陣痛苦的哀嚎之後,言靈們的分身已經完全被冰霜所覆蓋了,眼淚止不住的順著臉頰滑落,可熟識魔法的林斌知道,這冰魔法所覆蓋的區域,撐死了不過造成凍傷,這所謂的廢掉,絕不是冰凍這麼簡單,,

  

   這時,掉线的兩人再次出現在了房間中,鑫伸手摸了摸凍得雞兒梆硬的分身,滿意的點了點頭,

  

   求饒已然無濟於事,少年們將杯子放回桌子上後,又從牆上取下了一個長相非常奇特的裝備,上邊兩個圓環疊加後,下邊還鑲嵌了一個把手,看起來就像是個固定器,,

  

   鑫:想要知道那是干什麼用的嘛?

  

   沒等林斌回答,鑫便從一旁的少年手中接過了一柄裝備,他從角落拿了根木棍,然後將那根木棍的一頭伸入了裝備的圓環之上,,

  

   隨著一刹那的火光,木棍應聲斷成了兩截,切口上還隱隱殘留著火星,,

  

   鑫:大家都注意一下哦,15下,注意好間距,,

  

   分身可是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了,萬千細小神經遍布在這麻雀大小的位置之上,看著那東西一點點逼近,言靈們搖著腦袋,整個身體都在抗拒著,

  

   眼睜睜地看著肉塊被削下,鮮紅的血液伴著黃色白色的液體從傷口處噴涌而出,過度疼痛使眾人的五官揉成了一團,沒有昏厥,而是因為疼痛,神經越發敏感了,看著掉落在地上的一片片肉塊,林斌就覺得胃里一陣翻江倒海,,

  

   610:請您記住,在這弱肉強食的世界,不僅要有最強的肉體和魔法,還要有最狠的心,,

  

   ,,,,,

  

   月狐:那家伙怎麼樣了?

  

   王座之下,610單膝跪地,回答著月狐提出的問題,

  

   610:回主人的話,林大人似乎對月宮之中弱肉強食的規則還是不太適應,在下有盡力在為他灌輸,但,,

  

   月狐:那整個月宮認識的怎麼樣了?

  

   林斌是個難纏的家伙,月狐當然知道,能被他看上的人,絕不是什麼善茬兒,,

  

   610:回主人的話,在下能夠帶他涉足的區域已經全部去過了,每一位大人在下也有詳細為他介紹,

  

   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月狐輕輕揚起嘴角,這小半個月的折騰,但願不是竹籃打水,,

  

   片刻後,林斌被610帶入了位於月宮正北側的教堂,月狐的王座便安排在這兒,在王座後方,卻赫然懸掛著人類勇者的會徽,

  

   月狐:喲,在我這兒過的可還算舒坦?

  

   除了每天被惡心,動不動被騷擾和受傷以外,其他事情還算是舒坦吧,起碼每天都有食物吃,有地方睡,,

  

   林斌:一個奴隸而已,沒什麼舒坦不舒坦的,只希望早點合眼,,

  

   看來610教給他的相處之道是一點沒聽進去,林斌依舊是那麼虎,甚至比之前膽子還要肥,,

  

   月狐:給自己的定位這麼明確的嘛?一點求生欲都沒有,你就不怕我真火起來滅了你?

  

   瞬身來到林斌面前,月狐伸出纖細的手指挑起了他的下巴,單膝跪地宛如騎士忠誠於君主,輕笑一聲,瞬間,月狐身後金黃色的狐狸尾巴爆散為九條,周圍暗淡下來,此時林斌的眼中,只剩下這只火狐,,

  

   林斌:你蠱惑不了我,,

  

   瞬間,林斌的身後綻放出了一朵幽藍色的巨型曼珠沙華,其延伸的藤蔓爬滿了林斌的全身,深褐色的瞳孔被鮮血染紅,在他的眼中,倒映著月狐幾近張狂的笑容,

  

   月狐:惡之花,,終於現世了,,,

  

   相傳,惡魔花之種埋藏於世間純淨之人心中,需以鮮血澆灌方可綻放,

  

   原來,,

  

   是這樣啊,,

  

   月狐:我還真是沒看錯人呐,,

  

   直起身子,月狐緩緩向這顆曼珠沙華伸出手來,藤蔓就像是具有意識一樣,末梢輕輕纏繞在了伸來的手指上,隨著尖刺破開肌膚,滲出的鮮血順勢滴落,

  

   但大部分鮮血還是順著根莖流進了惡之花內部,漸漸,幽藍色的花瓣上,一條條鮮紅色的紋路顯現,而月狐的身上,也緩緩顯現出了萬千幽藍色的紋路,,

  

   月狐:真是奇特呐,,

  

   隨著花瓣聚攏,幽藍色的漸漸消失進黑暗,藤蔓也一點點向後撤去,月狐將還在淌著血的手指伸到嘴邊,就像只剛狩獵完的野獸一樣,他大張著手,舔食著傷口,,

  

   月狐:沒想到,這場戰爭的勝利,會來的這麼輕松,,

  

   ,,,,,

  

   愚蠢的交易,

  

   你拿你的聰明來換一場場騙局,

  

   當利益蒙蔽眼睛,當你看不到利刃懸在頭頂,

  

   當你想發出聲音,,

  

   噓,,,

  

   ,,,,,

  

   臥室,從夢中醒來,林斌的腦袋脹痛到不行,看向天花板上巨大的吊燈,他的思緒一時有些恍惚,,

  

   這是哪兒,,

  

   努力撐起身子,林斌伸手揉了揉眼睛,他努力的去回想失去意識之前所發生的事情,突然,一雙血紅色的眼睛映入了他的記憶,,

  

   月狐:你醒啦!還以為你會睡很久呢,

  

   這時,月狐出現在了林斌的身旁,轉過頭來看向月狐,只見這只色氣的狐狸此時正一絲不掛的半趴在床上,身後的尾巴還在不停搖曳,

  

   下意識的低下腦袋,這時林斌才發現,自己的身上也同樣是一絲不掛的,趕緊抓起被子裹住自己,林斌的腦袋里現在一片空白,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

  

   月狐:別害羞嘛!都已經來月宮這麼久了,怎麼還這麼靦腆呐,

  

   被月狐這麼一說,反倒是林斌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但捂住自己的身子不應該是下意識的事情嘛?

  

   坐起身子來看向面前的林斌,月狐的臉上再次露出了他這個身材應該存在的天真的少年笑容,

  

   月狐:這是我的房間哦,怎麼樣?睡的還舒服吧?

  

   如果不是預先知道面前的這家伙是色欲魔王,一般人還真會被他這軟萌的外表所欺騙,現在居然還在那兒羞答答的暗示著他,,

  

   林斌就覺得惡心,,

  

   林斌:所以你想要表達什麼?

  

   冷冷的回答讓月狐有些失望,虧的他還裝可愛企圖蒙混過關,,

  

   月狐:真是個不解風情的家伙,,

  

   一個響指,瞬間,一襲蔚藍色長袍出現在了月狐的身上,嫌棄的轉過身去,這家伙就是個榆木腦袋,

  

   林斌:反正你饞的又不是我的身子,你要的東西不是已經拿到了嘛,准備什麼時候送我上路啊?

  

   片刻,林斌的記憶總算是多少恢復了些,那時的殘像還歷歷在目,惡之花,那是什麼,,

  

   月狐:東西?你是說惡之花嗎?我想你可能是搞錯了,我對惡之花並不感興趣,這花再怎麼好用,肯定也比不過我所持有的血狐,我感興趣的,是這惡之花的持有者,也就是你,

  

   林斌:我有啥好興趣的,,無聊,,

  

   就地躺下,林斌一點都不帶怕月狐的,既然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現在他的下場也就只會有兩種可能了,被喜歡,和被討厭,

  

   也就是死無全屍和飛黃騰達,

  

   不過聽月狐的語氣,死無全屍這個選項的概率怕是小到可憐了,

  

   看著面前著實放肆的林斌,月狐也是有些傷腦筋呐,這還是第一個要他熱臉貼冷屁股的主兒,這種人他本應該眼睛都不扎一下就弄死的,可為什麼,,

  

   月狐:你就不怕,,

  

   林斌:呐,,你要弄死我就快點,,真是一分鍾都不想活在這鬼地方了,,

  

   這邊話還沒說完,那邊月狐已經抬起手來對准林斌的腦袋了,背對著月狐,林斌微閉雙眼,兩人僵持不下,這種時候賭的就是雙方誰的耐力更強,

  

   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暗紅色的鮮血凝結在月狐掌心,隨時准備著進攻,,

  

   月狐:喂,,拜托你別抖了,床都快給你抖塌了,,,

  

   有些哭笑不得,明明怕的要死,卻偏偏還要裝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月狐:不會打你的啦!瞧你那點兒出息,,

  

   收起攻擊,月狐砰的一聲消失在了煙霧中,聽見動靜,林斌這才膽怯的睜開眼睛試圖看向身後,就在這時,那雙血紅色的眼睛再次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驚叫著將月狐一把推下了床,林斌顫抖著緊了緊被窩,揉揉摔疼的胳膊,月狐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這家伙不僅占著他的床,現在居然還對他動手??

  

   月狐:你這家伙很過分誒!信不信我捶你!

  

   攥緊了拳頭,可看林斌抵觸的樣子,那拳頭卻又有了些許松懈,,

  

   輕輕揚起嘴角,或許,,

  

   不用那麼野蠻,,

  

   冷笑著,月狐再次打起響指,緊閉雙眼的林斌漸漸感受到了異樣,他好像腦袋有些暈乎乎的,,

  

   就好像是,,

  

   倒立著,,,

  

   猛地睜開眼睛,只見這時,他連著被子一起半懸在了空中,面前,月狐盤坐在床上,臉上掛著看好戲的表情,

  

   隨著手指擺動,林斌的身體開始順時針轉動了起來,就覺得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兩圈下來,林斌腦袋里的水已經晃蕩的不行了,

  

   月狐:我不會傷害你的,我會好好的欺負你,玩弄你,最後把你訓練成一只聽話的小狗狗,,

  

   說著,手指再次轉動起來,林斌的胃也再次翻騰了起來,

  

   月狐玩的不亦樂乎,他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的張狂,就像林斌是他手中的任意玩弄的人偶一樣,

  

   直到奇怪的液體甩到他的臉上,這時他才多少反應了過來,,

  

   啊!!!!!

  

   ,,,

  

   ,,,,,

  

   鑫:不是我說,你可真的能!能把主人他整成這個樣子的,你是第一個,

  

   負責善後工作的鑫看到這滿屋子狼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個時候月狐已經跑去把自己泡在岩漿池里洗掉一層皮了,

  

   林斌:明明是他自己玩兒砸了,關我毛事,,

  

   林斌扶著牆,他的肚子里現在還是翻江倒海的,但他已經沒有東西可以吐了,拼命的干嘔,口水從嘴巴四周不停分泌,,

  

   鑫:趁現在,趕緊把遺言說了,我會幫你轉達的,我怕主人回來你就沒機會說了,他一定會手刃了你的,

  

   拍了拍胸口,林斌順手拿起了一旁邊櫃上的杯子,噸噸噸幾口下去,干嘔的嗓子總算是沒有那麼疼了,長舒一口氣後,林斌微微睜開了眼睛,,

  

   鑫:那,,那是主人的杯子啊!

  

   就在這時,洗完澡的月狐正好推開門,當他看見林斌手中正拿著自己喝水的杯子時,砰的一聲,門把手應聲被掰了下來,,

  

   林斌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發梢浮起,一陣風吹過他的臉頰,隨後,他的耳邊響起了玻璃杯落地的聲音,可是,杯子不是自己握在手上的嘛,,

  

   轉過頭來看向自己的手,只見此時手腕上已經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了,鮮血順著切口滑落滴在地毯上,兩三秒的木訥後,林斌的五官擰巴在了一起,切口如同被火燒一般刺骨的疼,,

  

   可這次,林斌卻沒再這麼狼狽了,沒有一絲遲疑,他將另一只手按在了胸口,隨著一道白光閃過,一柄劍刃從背後捅出,徑直穿過了心髒,,

  

   林斌:為什麼要對著手腕呢,,

  

   為什麼,,

  

   不對著這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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