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魯珀女士,別哭
【if线】魯珀女士,別哭
聽,她來了。
魯珀的耳朵動了動,看向來人的方向。
將她從維謝海姆那無盡的夜中拯救出來的黑發女人,此刻正站在她面前,似乎有點驚訝:“您居然現在就到了。”
“為了答謝您的恩惠,所以我比預定的時間來的早了些。”格特魯德很自然地答道,她的臉上掛著很公事公辦的笑容。
呵,這個女人可真是會裝。
格特魯德心里嘀咕著。
確實,面前的這位“博士”將她從必死的局里救了出來,阻止她犯下大錯。但沒過一個月就露出了狐狸尾巴——說是要給她治病,卻要她今晚洗完澡後到臥室門口等她。
呵呵,洗澡,臥室門口,誰都能看出不對勁。
不過,格特魯德也已經習慣了。這個羅德島很不錯,干員們都是一副不怎麼會理解她的樣子,都被保護得很好。在她看來,大部分人都沒辦法在萊塔尼亞的貴族圈里面活過哪怕一個月,他們不適合在那種肮髒的地方生存,肯定水土不服。
“總之,先請進吧。”博士打開房門,手摸索著開了燈,對格特魯德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她的房間意外的很平平無奇,跟格特魯德分到的房間大差不差,書房和臥室合成一間,加上一個衛生間的標准構造。
整艘船的領導人之一,居然就住這種地方?格特魯德有些疑惑。
博士並沒有觀察格特魯德的反應,她隨手關上了門,脫下自己有些厚重的羅德島制服,掛在衣帽架上,平時不顯山露水的襯衣和黑絲展現在了格特魯德眼前。博士轉向格特魯德,說:“您明白我叫您過來是為了什麼,對嗎?”
“治病?”格特魯德聳聳肩,“不過我似乎並沒有看到您的房間里面有放什麼醫療用品?還是說……”
“您來到羅德島上已經快一個月了,身體各部分機能都很穩定,但唯獨心理上的問題一直沒有緩解,還是會失眠,有的時候會比較神經質,我說的對嗎?”博士走到自己的桌子前,打開了一個抽屜,拿出了幾樣東西,碼放在桌面上,“如果您接受治療,我將會使用這些東西,如果您不願意接受,可以直接出去。”
格特魯德近前一看,表情頓時有些不自然。
皮拍,藤條,鞭子,潤滑液,傷藥膏和指套,看樣子是坐實了她的猜想。
博士拉開椅子,坐在了上面,雙眼直勾勾地看著格特魯德:“不出去嗎?”
就算我想出去,又能怎麼樣呢?格特魯德的眼神有些閃躲。
“我接受。”
以前她也遇到過類似這種情況,但那些人可從來沒給過她選擇,只能接受。想來,這位“博士”把她救出來,甚至給她很好的生活環境,也不是什麼報酬都不要的吧。
格特魯德本能地覺得自己不該拒絕,另外,還有一個更深層的秘密——在那些被迫接受的日子里,她只能苦中作樂地催眠自己,努力地去適應,甚至是愛上疼痛。
最後,她成功了。
她不能說自己的耐痛力有多強,但至少應付施虐狂是夠了。
“我要怎麼做?”
罷了,就算被打出個好歹,在這里也不用太擔心。
格特魯德雖然盡力保持自己的面部表情,但她的心思還是傳達進了博士的眼中。
“那就過來,先不用脫衣服,趴在我的腿上。”博士拍了拍自己穿著黑絲的大腿。
格特魯德沒有猶豫,照著博士說的做了,將自己的屁股翹在她的右手邊。
博士把她的狼尾巴撩上來,和腰部一起抱住,讓她和自己近乎貼在一起。她的右手揉了揉那兩團渾圓,對其柔軟度和耐受度大概有了個數,然後舉起巴掌,打了下去。
一下下打在布料上的聲音不算清亮,但也算不上小。格特魯德發現自己似乎低估了這個女人,她顯然是訓誡經驗很豐富的那一類,就算是隔著衣服,她也能明顯感覺到她的力度。
25下打完,博士停下了手。
在這期間,腿上的這個女人居然完全沒有叫出聲,也沒有掙扎,要不是她微微顫抖的肩膀昭示了她的痛苦,博士真的以為是自己發揮失常了。
博士拍了拍格特魯德的背,叫她起來。
“痛,就叫出聲。這里是我的房間,隔音效果是最好的,所以你不用擔心。”博士說,“接下來,外衣,襯衣,絲襪,套裙,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當然是自己脫。
格特魯德穿得不多,脫掉之後,渾身上下的遮蔽就只剩下了內衣內褲。久經情場的她,完全不像那些青澀的小姑娘,並沒有要遮掩自己身上任何一部分的意思。
她的身體是美的,博士忍不住多欣賞了幾眼。膚色白皙,身材勻稱,前凸後翹,沒有一絲贅肉,整體偏瘦,但還沒有到病態的瘦,加上蕾絲內衣的點綴,性感,賞心悅目,這是上天精雕細琢的產物。
博士轉了轉自己的手腕,拿起了第一個工具,皮拍。
“這三樣工具,每樣20下。痛的話可以喊,但不要躲,躲一次,在打完所有之後追加五下臀縫。”
格特魯德突然有些後悔,摸了摸自己發燙的屁股。就算不加罰,這60下對她而言也是一道坎。一會,這個現在還算完好的屁股,就會通紅紫腫起來吧。
但她已經沒有退路,只能無言地繼續趴在女人的腿上。
這次,博士並沒有馬上開打。她伸出手,輕輕摸了摸格特魯德的頭,然後指尖順著身體的中线往下摸,背部,腰部,尾骨,最後滑到了臀峰,然後又順著原路返回,如此反復了幾次。
格特魯德很久沒有被人摸過頭,更沒有被人這麼滑過身體。博士撫摸的力度很輕,在背上劃過的時候酥酥麻麻,有點癢,她不禁夾緊了雙腿,感覺有種從出生起就從未萌發的感情與衝動涌了上來。
“修時。”
“什麼?”
“我的名字,也是安全詞。”
“安全詞?”
“我下手不會留情,如果你覺得自己忍不了了,就說安全詞,我會馬上停下來。這是治療,我並不想把你打出更多心理陰影。”
“修時……”格特魯德喃喃道。
“嗯。”博士最後揉了揉她的發頂,冰涼的皮拍貼在了她的屁股上,“要開始了,痛就叫出來,哭出來,但是不要躲。”
皮拍的觸感很涼,貼在熱乎乎的屁股上甚至有些舒服,然而下一秒,第一下皮拍就猝不及防地來了。
“啪!”
皮拍陷入臀肉,又彈了回來。臀肉受驚後泛起了浪花,不用看也知道,這個漂亮的屁股上多了一個紅印。
“唔!”格特魯德痛得悶哼一聲,隨後幾乎是條件反射似的,馬上慌張地脫口而出,“對不起!”
“不必道歉,你並沒有對不起我,現在打你的不是那些人。”皮拍停了一下,格特魯德感覺女人又抱的緊了一些,“如果想停下來,就喊安全詞。”
啪!
“呃!”
啪!
“嗚!”
啪!
“呼——”
啪!
“呃嗚!”格特魯德的眼中泛起了濕。
……
博士的板子又重又快,而且落點不定,有時連續三下都在一個部位,如同《驚雷交響曲》一般給挨打的人以震懾;有時則變幻莫測,如同那首開創了新流派的《前衛》,讓人猜不透下一步會走在哪里。
疼,真的疼,打到後面,即使是格特魯德,也忍不住輕輕抽泣,抱緊了唯一可以依靠的腿,再也無法保持雲淡風輕的假面。她的腳趾蜷縮了起來,身子顫動得更加厲害,無助的臀部在皮拍的照顧下彈跳不止,在僅有內褲保護的情況下漸漸被染成淡紅色,然後加深成紅色。
皮拍的二十下,很快就打完了,雖然格特魯德覺得好像打了很多很久。但除了屁股的疼,她似乎可以明顯感覺到小腹正在積蓄的快感,這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噴薄而出的快感,讓她有些局促。
博士放下了皮拍。
格特魯德感覺一只手攀上了自己的內褲,然後拽著邊緣,把它拉了下去,直接脫掉,空氣涼涼的,就像在撫摸她的臀肉。
她那渾圓的屁股已經被打得大紅滾燙,但還沒有開始結硬塊。博士輕輕把手覆蓋上去,腿上的人沒有什麼應激反應,雖然是哭出來了,但看來到這都還在她的忍耐范圍里。
“接下來是藤條。”博士用手空掄了一下手里的刑具,破空聲令人膽戰心驚。
格特魯德承認,自己害怕了,她哪會不知道後面這兩樣東西的威力,她挨這兩樣肯定會完全失去形象,變成又哭又喊只想快點停下的可憐蟲。
“那……那個,博士小姐。”格特魯德轉過頭。
“嗯?”
“能不能……輕點?我疼。”她眼中水光粼粼,語氣很細,與那紅撲撲的臉相配合,看上去很是無辜可憐。
我疼。
這兩個字可能是枷鎖,也有可能是造成更多疼痛的咒語。格特魯德只能賭眼前的這個女人不是越看她痛苦越興奮的變態。
不過,這個女人似乎並不是變態,也不會戴上枷鎖。她沒有泛出興奮的凶光,也沒有一絲憐憫。
“受不了了就喊安全詞。沒喊也別怕,我下手自有分寸。”
那只手又環繞在了格特魯德的腰間,她緊緊地按住她,很牢固,不容置疑。
格特魯德莫名地感到安心,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是因為博士始終如一的平穩語氣嗎?是因為她展現出來的溫柔與理解嗎?是因為她在打屁股時緊緊貼著她帶來的依靠和安全感嗎?
至少,格特魯德現在還不想說出安全詞。
嗖——啪!
臀上傳來了尖銳的疼痛,一下打斷了她的思緒。
“啊!嗚嗚嗚……”格特魯德終於放開嗓子大聲哭叫。
這一下打在臀部的最上方,很快腫起了一道棱子,微微發紫。屁股抖得很厲害,似乎也在哭泣。
嗖——啪!
“啊!”格特魯德痛苦地蜷了蜷身體。
這一下打在距離上一下的傷痕往下的位置,幾乎平行。
這兩下就把她打得有些崩潰,然而博士並沒有停下,第三下、第四下接踵而至。
格特魯德從未在挨打的時候流這麼多眼淚,也從未喊得如此放肆,更沒有在挨打的時候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腿間是多麼的黏膩。
博士也已經發現了,腿上的這個女人痛呼的尾音,沾染了一絲甜媚。
看來她在潛意識里是喜歡被這麼對待的,不管這是先天的還是後天的。她推測著,手上的動作稍微放慢了,打一下,停頓幾秒才打下一下。
這可就苦了格特魯德。藤條打下的一瞬間,她條件反射地大聲哀叫,停頓的幾秒內,疼痛處開始發癢,想撓又不敢撓,只能緊張又期待地等著下一次落藤條。更糟的是,腿間有暖暖的東西,隨著這一下下的抽打流了出來,她已經感受到了身下支撐她的某個地方濕了。
十八下過去,整個屁股都被痕跡覆蓋。
第19下,落在了臀腿相交的地方,格特魯德的慘叫顯得有些淒厲。
然而,第20下斜斜地貫穿了上面的舊傷,瞬間喚起了所有傷痕的痛感。
“啊啊啊啊!!!”
格特魯德終於忍不住劇烈掙扎了起來,博士一個沒注意,她就滑出了她的懷抱,差點滾下她的腿,好在博士及時拽住了她的手臂。
完了。格特魯德想。
“5下臀縫。”
博士鐵面無私地給出了宣判。
“不過,在下一階段開始之前,我們先進行中場休息吧。”博士打橫抱起狼狽哭泣的格特魯德,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盡量使她受傷的屁股懸空,把她的大尾巴往上撩,然後讓她平趴在床上。
博士沒有干坐著,她離開了一會,回來的時候把一個裝滿透明液體的杯子遞給格特魯德,她抬眼一看,黑發女人已經把那條沾著愛液的黑絲脫掉了,下半身只穿著內褲,還是性感款。她接過杯子聞了聞,是梨水,溫的。
“謝……咳咳,謝謝。”格特魯德這才感覺到自己的嗓子已經沙啞,便毫無顧忌地喝下了這杯梨水。
博士拿來了一條干淨的毛巾,輕輕地擦拭著格特魯德頭上、脖頸上冒出來的汗珠。格特魯德能聞到,毛巾上有和博士身上一樣的淡香。
擦過之後,博士也上了床,側躺在格特魯德身邊,右手撫上那傷痕累累的屁股,用指尖輕輕地揉著發硬的地方,引得魯珀不斷地呻吟。
按摩持續了幾分鍾,被粗暴對待後的溫柔,讓格特魯德欲罷不能,全身都放松下來,軟軟地癱在床上。
突然,在臀峰停留的手指,滑進了兩瓣臀肉中間的幽谷,順著幽谷向下探索,來到了秘密之地。
成年女性的私處,應當是“枝繁葉茂”的,然而格特魯德的私處卻是光潔無毛,能夠直接摸到那滑嫩的軟肉。
或許是博士的驚訝在臉上多停留了幾秒,被格特魯德看到了。她的眼神暗了暗,側過身,一邊迎合博士的觸碰,一邊說:“他們,不喜歡這里有毛,所以……”
“我改變主意了。”
“嗯?”
“我們先用這個吧。”博士拿起了未拆封的指套。
“欸?”格特魯德有點懵。
這個女人轉換話題可真是有夠跳躍的。
“因為,”博士把手指拿出來,向格特魯德展示著她分泌的汁液,“你已經快要忍不住了吧?”
“我……”格特魯德無言以對。
博士笑著,在狼女人震驚的目光中,把沾著汁液的手指放進嘴里舔了一遍,然後湊近了,吻上她的唇。
博士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溫柔地用舌頭撥開了格特魯德本來緊閉的雙唇,與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格特魯德閉著眼睛,嘗出了腥咸,竟還有一些甘甜,不知道是不是她出現了幻覺。
在此之前,她從未親吻過如此干淨的人。這種宛如潺潺溪流一般清涼、如同花瓣布丁一般絲滑清香的口感,令她感到愉快。
那只手再次伸向格特魯德的下體,揉弄著她已經無比潤滑的小芽,她情動難耐,翻著身子成了仰臥姿勢,她身邊的女人順勢伏在她身上,兩只手繞到後面,解開了她的胸罩,並把它脫掉,兩團傲人的雪峰便露了出來。博士一只手撐在格特魯德的臉邊,另一只手撫慰著她的小豆豆,將一顆乳果含入口中,用舌尖去逗弄。魯珀那被打得紫腫的屁股摩擦著床單,時不時帶來尖銳的痛,但卻被快感占了上風。
“看來沒必要使用潤滑液了。”博士的聲音聽著也有些沙啞,“那就……”
手指離開了那已經挺立的小芽,令格特魯德感到有些失落。
博士將指套拆封,套在自己的手指上,格特魯德這才發現,指套的表面有一些凹凸不平的點,想想就知道是用來按摩什麼的。
戴著指套的手指在洞口邊緣磨蹭著,做出想要進去的樣子。
“嗚……”
格特魯德的嗚咽,讓博士把注意力拉到了她的臉上,不禁一怔。
她哭了,剛才已經把她的眼淚擦干了,怎麼現在還會哭呢?難道說……
博士用左手摟住她的身子,果然,她在發抖,甚至抖得比挨打的時候還強烈,本來豎著的耳朵,此時也耷拉著,手指越是表現出要進入的樣子,她就抖得越厲害。
很明顯,這是應激反應。
她本能地在抗拒伸入的歡愛,如果現在進去的話,可能她會哭得更厲害吧。哭倒是不要緊,但治療的效果將大打折扣。
博士對她的這種反應多少是有意料到的。
“乖。”博士用左手摟著她,讓她的腦袋靠著自己的胸部,“閉眼,全身放松,深呼吸。”
雖然這種治療方式摻雜了她的一些個人愛好和情感,但它依舊可以對患者產生正面的影響。
格特魯德依言,閉上了疲憊的眼睛,努力地放松,將自己的重量壓在博士身上。
過往,她的性事中充滿了暴力與強迫,不堪入目。她的第一次,那時候才二十歲不到,甚至沒有做好任何准備,只會憑借朦朦朧朧的本能去取悅對方,擺出一副笑臉去附和,那些渣滓的髒手在她的身體上掐抓出血痕,那些丑陋的性器只會粗暴地插進她的小穴,毫無章法地大開大合,卻不允許她哭叫。她已經記不清多少次,在這種“交易”結束後,她一個人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狂吐到懷疑自己要脫水死。然而即使是這樣,也無法為她獲取穩定的生活。
“現在不要去想別的,在這里,你完全安全。放松身體,就像在溫泉里面一樣,對,就是這樣。”
她的聲音溫柔而有力,將格特魯德從回憶的沼澤中拉出來,右手依舊在輕攏慢捻,讓她游走在快感之中。
啊……
關閉視覺,全身放松後,私處傳來的快感被放大了幾倍。
“用心去感受我的動作,去跟上我的動作。”她的語氣變得魅惑。
戴著指套的手指富有技巧地攪動著那一汪春水,令格特魯德忍不住再次情動,口中漏出了細碎的呻吟。
時機差不多成熟了。
“接下來,我會進入你的秘密,你要忍不住了,不是嗎?相信我,這將會是更深邃,更持久的快感。”
“唔……”
博士的食指戳了戳洞口,像是進屋之前要敲門似的,隨後便緩緩地從小穴口伸了進去。
“不要忍,呻吟在此時是最動聽的,是最誠實的歌聲。”博士幾乎是湊到她耳邊說,搞得她癢癢的。
“呃……呼——啊~”格特魯德試圖照她說的做。
食指終於整根沒入,它試著輕輕地轉動,細細地按摩內壁,凸出來的小點摩擦著每一個細小的褶皺,帶來無限快感。
“哈啊……啊~”格特魯德漸入佳境,將注意力集中在插入的手指帶來的快感上。
如果說,一根手指能搗出涓涓細流,那麼兩根手指無疑能調動江河。
擴張前戲完成後,博士就把中指也送了進去。格特魯德的身體相當成熟,插入兩根手指也不會覺得特別緊,只覺得被滑膩溫軟的肉包裹著,忍不住想再往里插一點。
“接下來,我會開始動。放心,開始的時候我會慢些的。如果有什麼不舒服就告訴我。”
“嗯。”格特魯德深吸一口氣。
藏在身體里的手指開始三輕一重地抽插,如她所說,速度比較慢,給出了適應的時間。
萊塔尼亞著名的童話故事中有一句話:樂器會聆聽演奏者的心聲,並且為此歌唱。格特魯德感覺自己仿佛成為了一架鋼琴,而博士便是彈奏者。
忍不住擺動腰肢,帶動屁股和小穴,套弄著兩根手指,她微微睜開了剛才緊閉的雙眼,生理性的淚水奪眶而出,模糊了那個只有一瞬看清的溫柔的臉。格特魯德伸手抱住了黑發的女人,試圖離她近一些,即使現在,二人已是負距離接觸,但她還是惶恐對方會突然離開。
這一切,都美得像夢,像最舒緩的古典曲目,溫柔的主導者,正合適的節奏,和交纏在一起的,美麗的身體。
博士俯下身,用舌尖抵在乳果之上,反復地逗弄著,如同加上了一段美妙的副歌,使整首調子層次感分明。
以前,格特魯德不相信童話。可如今,在女人高超的撫弄技巧下,她卻似乎有些理解了。
啊,她手指的抽插加快了。格特魯德沉醉著,呻吟聲發展成了不斷的浪叫。
“哈啊、哈啊、啊~~呼呼——”
博士把另一只手繞到格特魯德的後面,稍稍用力揉捏著她那疼痛未消的屁股。格特魯德當然本能地想躲避這種痛,把屁股往前頂,卻剛好讓手指一插到底。
“哈啊……哈啊……”
幸福的淚水無法抑制,它們歡脫地溢出眼眶,隨著身體的搖擺,低落在那雪白的山峰上,然後便被溫柔地舔了去。
迷茫的鋼琴終於聽懂了鋼琴家的無聲之言,她的動作輕盈,她的指法銷魂,她的撫摸帶著使人安心的力量。她似乎在告訴她:別擔心,只需要放松身體,剩下的交給我。我會包容過去,我會予你當下。
終於,曲子迎來了高潮,所有的情感隨著高昂的女聲吟唱噴薄而出,仿佛是在光怪陸離的黑暗叢林中探險過後豁然開朗,抵達了廣闊而潔白的雲巔之國一般。
完美的收官。
高潮過後,格特魯德的小穴還在顫抖,時不時溢出一團透明的愛液,窩在博士懷里,精神恍惚。博士摟著她,抽出幾張提前准備的紙巾,把她泥濘的下體擦干。
不過,博士可沒有忘記,還有一樣事情沒做。
她把指套脫掉,擦干手,拿出了一個高墊子,放在格特魯德的小腹下面,連帶著讓她把屁股撅了起來。
或許是趴在軟彈的墊子上很舒服,或許是還沉浸在高潮的余波中,總之,格特魯德直到鞭子貼上屁股才回過神。
“接下來是最後一階段。”博士又變回了那個執刑者。
鞭子,這種刑具多半是監獄里審訊囚犯所用的,格特魯德也沒有挨過幾次,而且屁股上還有舊傷,按一下都疼。她剛剛放松下來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博士照例是要按住她的腰的,她把格特魯德的右手引到後面,用自己的左手與之十指相扣。
“這20下會很疼,抓住我的手,也可以輕微踢腿。但不要掙扎得太過猛烈,否則還是計5下臀縫哦。”
“嗯……”
博士感覺與自己交握的另一只手已經有些汗濕,看來對方很緊張,於是安慰性質地用指頭摩挲了一下她的手背。
那可怕的刑具舉起——落下!
“嗷!”只是這一下,就痛的格特魯德反弓起身子大聲哀嚎,眼淚不受控制地飈了出來。
呼——啪!
“嗚啊!好疼!”
呼——啪!
“啊啊……好痛!”
呼——啪!
鞭子抽在臀肉上,有一瞬間,挨打的地方發白,隨後血液流了回來,鞭打的地方逐漸變紅,發紫,甚至發青。
呼——啪!
“啊啊啊!!不要了,等等,等等好不好嗚嗚嗚嗚……”格特魯德像個被家長懲罰的小孩子一樣哀求道。
“還是那句話,受不了就說安全詞。”博士並沒有停下,一邊繼續抽打一邊說。
她感覺到握住自己手的力度明顯變大了。
“嗚……啊!好疼……啊!嗚嗚嗚……”
但是不管哭得多麼慘,身體抖得多厲害,屁股上的疼多尖銳,格特魯德也始終沒有在挨打的時候喊出博士的名字。眼淚已經再次占據了她那張美麗的臉,即使她再喜歡挨打,在如此猛烈的攻勢下,腦袋里也只剩下了大大的“痛”。
黑發女人下手看似毫不留情,也不會停頓讓她緩和,但其實到最後五下的時候,她已經減輕了力度,只用五分力。但對於格特魯德那慘不忍睹的、完全沒有一塊好肉的腫臀來說,即使摸一下也是鑽心的疼。
直到鞭響停止,格特魯德似乎也沒有意識到,依舊趴在墊子上嚶嚶哭泣。
博士放下了鞭子。
“現在還沒結束哦。”她拿起了藤條,“格特魯德小姐不會忘了吧,還有五下臀縫。”
格特魯德轉過頭,淚眼婆娑地看著那根堅韌的刑具,然後看了看女人的表情。
“好啦,自己掰開屁股。我數三個數,沒掰開就再加罰哦~”
像是哄小朋友吃飯的姐姐一樣的語氣,聽起來怎麼那麼可怕呢?
她果然是魔鬼!絕對是魔鬼!
“三!”
格特魯德艱難地抬起手,剛剛摸到屁股就嘶了一聲,但還是不敢怠慢,扒開了屁股,露出還沒有受到任何攻擊的臀縫。
淺褐色的菊花很羞澀,一見到空氣就收縮了。菊花周圍都被清洗得干干淨淨,仔細看還會發現它的早就被亮晶晶的透明液體浸潤,像是呼吸一般地在蠕動。
“接下來的五下,可別松手,松手一次再打五下哦。”
話音剛落,沒有給人回應的時間,藤條就落在了那從未接受過暴力的小菊上。
“嘶!”格特魯德沒有准備,倒吸了一口涼氣。從未感受過的痛,讓她的腦袋發蒙,只有眼淚一滴滴往下掉。
啪!
“嗚哇!”
啪!
女人扒著屁股的手忍不住使上了力氣,指尖用力到泛白,屁股上突兀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再次慘叫——她放開了手。
兩瓣屁股重新相遇了。
怎麼會這麼松懈呢?格特魯德問自己。
按理說她應該很能忍,但是在黑發女人面前,她卻如此的嬌弱。
“再加五下。”
“疼!真的疼!”格特魯德轉過頭,可憐巴巴地看著博士。
讓從沒被暴力對待過的菊花面對藤條的大力鞭打,似乎確實有些不近人情。
“要不這樣吧,我把五下臀縫打完,剩下的五下可以改成捏屁股,也可以保持打臀縫,你要選哪個?”
“那……那就,改成捏屁股吧。”
雖然屁股很痛很痛,但剛才她用余光瞄了一眼,完全沒有出血。格特魯德無論如何也不想感受臀縫里炸裂的痛楚了。
而且她知道,改成捏屁股,博士一定會……
咬牙忍下了剩下的臀縫責,博士果然把墊子撤掉了。
她扶著她,慢慢平趴下去,然後改成側躺的姿勢,翹出屁股。
隨後,博士自己也上床,面對格特魯德側躺著,把她擁進了懷里,讓她的頭靠著自己的胸。
格特魯德:計劃通!
魯珀的耳朵顫動了幾下,兩手緊緊抱住面前的女人,緊張而期待地等著接下來的懲罰。
博士的手撫上了格特魯德高腫的嬌臀,在一個地方用手指畫了畫,然後用食指和大拇指捏起了那塊肉。
“嗚……痛。”格特魯德渾身痛的一抖,把臉埋得更深了些。
博士的左手輕拍她的腦袋安撫著,右手松開,尋找下一處。
“啊……博士……嘶……”
肯定是疼的,這毋庸置疑。但格特魯德之所以選擇這種懲罰,是因為想要一個受罰時的依靠。博士的懷抱就像避風港,即使罰得再狠,她都能感受到對方傳遞來的溫暖,她都能收到輕拍的安慰,她都能緩解緊張的情緒,好像外面的風雨都不能驅散這種安全感。
這種溫柔,曾是她的夢寐以求。
最後一項懲罰,也很快就結束了。這下格特魯德是徹底陷入了昏沉之中,她似乎成了一攤有意識的肉,任憑博士擺布,只在博士把她放進溫水浴缸的時候痛嘶了一聲。
博士自己也脫掉了衣服,坐進浴缸,盡量墊著格特魯德,不讓她的小屁股碰到底。
格特魯德朦朦朧朧中看到了博士的左手,修長有力的手,被抓出了紅色的痕跡。她拿過那只手,細細地把痕跡舔了一遍。
在昏昏沉沉中,格特魯德說了很多,好像喝醉了酒一樣。
她說了自己這些年的戰戰兢兢,說了自己的走投無路,也說了殺死哥哥,肉體交易的事情。末了,她有些自嘲地哼了一聲,把臉埋進水里,然後被博士撈了上來。
“我並不覺得這些對你而言是恥辱。”博士擦著格特魯德沾滿水珠的臉,一邊說道,“我更願意稱之為,你努力活著的證據。”
“是嘛……”格特魯德笑了。
困意襲了上來,在氤氳的熱氣中,來勢洶洶。
這麼多年了,她終於能安心睡覺了。
“睡吧。”一個吻落在她的發頂,“我保證,明天將會是無比美好的一天。”
“嗯……謝謝你……修時……”
格特魯德感覺自己落入了一個柔軟的懷抱中,滿懷希望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