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旅途的結束(原稿)
一段旅途的結束(原稿)
[chapter:一、聖母月神]
我們所熟知的那位冒險者,今天在太陽神草原的南部巡視著。即使不用向別人打聽,她依舊了解今日該去的目的地。自從她回到原初世界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伴隨著時間過去,同伴身體逐漸恢復,她也終於可以放下心來,可以回來繼續干她最擅長的老本行——完成幫助他人的任務了。了解這位冒險者的人,都知道她經常改變自己的穿著打扮。可能有人會誤以為這是因為她喜歡每天穿不一樣的衣服,而事實上則是因為這位冒險者為了能發揮她所擅長的不同的武器的威力,所不得不做出的必要調整:每次尋找能讓自己接受的耐看衣服真是一件不小的麻煩呢,冒險者一邊騎著一只陸行鳥趕向目的地,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想著。今天的冒險者穿著一件香草黃色的蓉邊長衣,腿上系著白色的裹腿,從香草黃色敖龍族筒靴的皮革縫隙間能看到她粉白色的皮膚,而頭頂,嫩白色的雙馬尾辮之上,則顯眼的裝飾這一個金閃閃的浮空圓環,某個奇怪的雕金匠的傑作讓冒險者遠看就仿佛一位小天使一般,不過若是有真正的小天使,那也一定不是冒險者的對手就是了。
朵塔兒水洲是位於夜神沙漠北端的一個小湖。敖龍族的朵塔兒部在這里搭建了他們的帳篷部落。冒險者依稀記得這個部落的族長紗都,一位豪爽的女性,不過今天她並非為此而來。從陸行鳥身上下來,走進朵塔兒部。她幾乎立刻就看到了她今天的目標:一名希望獲得幫助的女孩子。這便是冒險者獨到的能力,並非如一般人那般需要觀察不同人的面部神情,亦不必須要從其他的地方獲得獨門的消息,這位傳奇般的冒險者只需要普普通通的用她碧藍色的眼睛,就能看到那需要幫助的人,頭頂上與眾不同的標志:一個明顯的,飄在頭頂的黃色的感嘆號。事到如今,知道這被稱為“超越之力”的能力,原來實際來源於自己,還真是感到心情復雜呢,冒險者一邊走進那個少女,心里一邊想。
眼前的這位需要幫助的少女跟看起來有18歲上下,身上穿著和周遭的其他朵塔兒部男女相仿的裝束。一件裝飾著羽毛項鏈的深藍色赤麻束胸下,露出她灰色的小肚子,同樣用赤麻材料制成的深藍色短褲下,則穿著一雙迦迦納怪鳥革做的藍色涼鞋。赤紅色的雙瞳仿佛閃著火光一般,而一頭橘色的長發則系成兩束放在身前。冒險者心知肚明,顯然,這位朵兒塔水洲的朵兒塔部少女,正在尋找一位能幫助她的旅行者。
少女一看到冒險者走進,便急切的上前搭話:“你是外面來的人吧?其實,我有事想請你幫忙……”(哦…,看來是普普通通的事情呢),冒險者心里略感無聊的想著,雖然這可能並不有趣,但是觀察世界尋找需要幫助的事情,是冒險者一直以來都在做的事情。(一直以來…嗎,從我還不是我的時候呢…,不如姑且繼續聽聽看她要說的話吧),冒險者心里想著,點點頭示意少女繼續說下去。
“這里說有些不太方便……”少女面露難色接著說,“詳情就去東邊的暮輝王座那里談吧,可以嗎?”冒險者略微感到一絲驚訝,點點頭,少女便頭也不回的走了。直到這時,冒險者才留意到少女背後還背著一把獸骨漁槍。(很一般的武器呢,龍騎士?不,是槍術師嗎,帶著這般武器在這里能戰斗嗎?有點擔心呢)冒險者決定事不宜遲,要快點去聽聽她的請求了。
冒險者騎上陸行鳥,向著暮輝王座——那座半身沉入月輝沙漠的石像處趕去。時間過了下午六點,天已經黑了,今天太陽神草原的天氣是【碧空】,所謂甚於晴朗的好天氣,因為沒有遮蔽星辰的雲,便可窺見點點繁星。(暮輝女神…嗎。)冒險者心里想著。暮輝信仰便是這朵塔兒部人人所相信的事。他們相信自己能看見戰斗中靈魂因高揚的戰意而產生的光輝。即使肉體滅亡了,閃耀的靈魂也會很快轉生到新的孩子身上。他們甚至覺得自己能辨別出新生兒的前世,然後再讓孩子繼承相同的名字,並慶祝重生與再會。如果是以前,冒險者一定還會認為這種說法是無稽之談,但是現如今,她心中卻動搖了。(如果我的那兩位好友的一人在這里,就一定能確認他們所信之事是真是假呢……,如果我的“曾經”的那兩位好友能在這里的話。)但是他們已經走了。無論是那位擁有名為【愛美特賽爾克】的職位,略顯死板的人,還是那位愛開玩笑,風趣幽默的希斯拉德,現如今仿佛永遠的不會回來了。想到這里,冒險者不禁握緊她的那塊金黃色的水晶,不過一如既往的,沒有任何反應。(果然奇跡無法發生兩次嗎?)冒險者嘴角不禁漏出一絲苦笑,不過她留意到自己已經走近了暮輝王座,忙將自己那一絲表情重新藏入心底。
“你來了啊,謝謝你”少女看到冒險者騎著陸行鳥走來,不禁開心的笑了起來。“我想請你幫忙的事不是別的,而是想請你當我的護衛,因為去見月神大人的路途太過危險。”
(護衛?看來這是一件普普通通的做別人的打手的差事,倒是這見月神大人,是怎麼一回事呢?)冒險者歪了歪頭,示意少女繼續說下去。
“不久前,奧羅尼部在我眼前殺害了我的父親,而被抓走的母親,找到的時候也死無全屍了…….”少女雖然說著這般慘事,但是表情卻依舊很平淡。“我為了祈求太陽神之子的衰退和我們朵塔兒部的繁榮,無論如何也要去參拜月神大人。”她一臉認真的對冒險者說到,揮動著她可愛的灰色小拳頭。
(哦哦,原來是跟那個至今找不到女人的族長的部族的舊仇嗎?)冒險者內心中無感情的繼續想著。相比最初因為心靈迷失,恍恍惚惚而造成的無感情,如今的冒險者,則更因為看到過太多的不幸,見識過太多的離別,而對這種事情不再有感了。
“可是,”少女繼續專注的說,“據說北邊的參拜之路最近聚集著一群從洞穴中跑來的野獸……,所以我才會尋找能保護我的人。為了完成祈禱,我不能倒在半路,月神大人就在聖地楔石洞。我會在升月高低等著你,拜托了,請保護我。”少女說到最後,甚至臉色附上了一絲焦急。不等冒險者說些什麼,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原來是那個楔形石啊),冒險者腦中有了頭緒。(看來那個一千年前亞拉戈帝國用來控制魔大陸升降的機關,現如今卻因為發光而被當做這個部族的神靈所崇拜呢。)冒險者想到這里不禁微微笑出聲來,聚集野獸的原因,冒險者心里也多少有了頭緒。幾個月前冒險者和她的貓魅族女性同伴,曾經為了給終末焦土的裝置提供能量,來到那個楔石洞操作機關,大概那些野獸就是因此才被機關所吸引吧。
冒險者思考了一會,決定即使如此,也要繼續履行她的職責,便重新騎上她的陸行鳥飛向目的地。從暮輝王座飛到升月高地,需要穿過廢棄的卡克兒衣樓,奧羅尼部前的兄長橋,和被稱為昂撒哈凱爾的大草原。(那個少女竟然為如此虛幻的信仰付出這樣巨大的努力,真的只是因為自己對信仰深信不疑嗎?還是其實另有隱情呢。)冒險者在趕去的路上想著。(那支矛如果是用來應對這沿路的野獸,完全不堪用吧。大概那位少女應該一開始就沒打算想過在到達升月高地之前戰斗?但是既然如此,那柄長矛則用來干什麼呢?)冒險者歪著頭思索著,表情十分可愛,這位女性雖然身經百戰,但是依舊維持著光滑的皮膚,即使氣質上給人一種老練冒險者的感覺,但是從表來看,仿佛未成年一般。她留著可愛的雙馬尾,碧藍色的右眼與眾不同,能看到一個閃著橘黃色微光的瞳圈。(即使如此,誤以為那個機關是女神什麼的,也太滑稽了吧)冒險者的嘴角有一次漏出了一絲對那位少女的嘲笑(唉,我倒是什麼時候,失去了那曾經一度擁有的同理心了呢?明明我完全沒有變化,但是怎麼經常如此的,利用這般的上帝視角來思考呢?)冒險者意識到最近自己因為發生的事情,導致自己思想可能產生變化,開始自我反思了起來。“夜之民的祈禱是先祖流傳下來的智慧。今後你們的生活方式會有所改變,祈禱應該也會變化,但一定要珍惜它。”冒險者回憶起她的那位貓魅族同伴對另一個部族說的話(即使是虛假的祈禱,也有相應的價值…….嗎,果然,觀察他們的行為,應該也是我的職責呢。)如此思考的冒險者,騎著她的陸行鳥,在月光的陪伴下,逐漸的飛向了太陽神草原北側的升月高地,那個任務目標的坐標。
從空中,這個看起來像是年少女孩的敖龍族冒險者,便看到那位需要幫助的女孩。她一側靠在一顆石頭後,緊張著看著半山腰的前方。
“那麼,前往楔石洞吧”少女看到冒險者趕來便說,突然她單手指向前方,“啊…….,這麼快就有野獸出現了…….,”她小聲說到“旅行者,拜托你了!”
冒險者看向前方,看到兩只拿著巨錘的象魔。(這個地方,最近聚集了一些不入流的小嘍囉嗎?)冒險者擺出她的白魔法師的法杖,沒有絲毫緊張感的想到(到底是過去的那位有才之人編寫出來的如此的理念呢?當時竟然沒有人提出改善其面目的建言,還真是一件稀罕事。)象魔仿佛是一只雙足行走的象一般,前腳掌變成能自由抓取東西的雙手,如今則手握鐵錘向冒險者衝來。(法令!)冒險者無聲的浮在空中,轉了一圈,便放出了一束衝擊波。作為白魔法,這鮮有人學會的能力能給隊友帶來及時的治愈,並向弱小的殘渣,帶來直接的死亡。(這里的敵人對於現在的我來說確實過於弱小了呢)冒險者幾乎一瞬間收拾掉了這兩只象魔強盜,轉頭看向一旁的少女。
“謝謝你,這下就可以前進了。”少女帶著感激的神情,卻並沒有帶著冒險者希望看到的驚訝表情說到,然後便繼續向前走去。(嘁~)帶著一絲因為虛榮心沒被滿足而產生的不滿,冒險者跟了上去。已經可以看到那個楔石洞門口放著的火把發出的光了,這位需要幫助的女孩又停了下來。
“前面有野獸,我過不去了……,去楔石洞的話,必須要進過這條路。拜托了,請幫忙擊退野獸!”少女話語未落,洞口又冒出來3只,跟之前一樣的象魔。
(好好好……)冒險者無聊的再次舉起法杖(這里莫非被這些雜碎當成自己家了嗎?我可都還沒點頭同意呢啊!)冒險者的法杖發出閃耀的光芒,象魔們的頭頂突然爆閃出一朵紫色的百合花,花朵綻放的同時,3頭象魔頓時身體恍惚,手上的重錘再也不能緊握,隨之便應聲倒地。(輕輕松松呢,這樣就結束了吧)冒險者懶得再看象魔們倒地的哀嚎,再次看向這位需要幫助的少女。
“謝謝你保護了我,就剩一點了…….,馬上就能見到月神大人了……”少女感激的說到,並繼續向洞口走去。而冒險者想了想,決定一起跟這位女孩走到最後。
而女孩在洞口站定,停了下來,回頭笑著對冒險者說“謝謝你,到這里我就可以自己走了。只是…….我還有最後一個請求,能否請你將這個狼皮紙信交給我的朋友馬刺勒,之後我一定會好好答謝你的。”冒險者雖然平淡的聽女孩說著這些,但是她察覺到,女孩說的這段話里,仿佛還存在些許的謊言。
女孩繼續開心的說到:“那麼,真是承蒙你的照顧了,再見了……”她說完這句話,便向洞口跑去,步伐輕便活潑,橘色的頭發在跑動的時候上下飛舞,仿佛是要去參加一場愉快的祭典。
冒險者停留在原地,看向洞口,一股巨大的好奇在她心中油然而生,因為她的直覺告訴她,女孩進洞之後的故事,是她今天一日冒險里,變成最令她愉悅的展開。
冒險者手伸向了自己的背包。在專門用來收藏靈魂水晶的格子里,冒險者摸到了那塊棱晶分明的黑暗水晶。(現在的我,甚至不需要更換身上的裝備,就能藉由水晶做到這件事呢。。)冒險者講自己的以太灌輸進那塊黑暗水晶中,借助水晶中曾被稱為記憶,而現在則被冒險者稱為理念的媒介,創造出了一具臨時的幻體。(密斯托——)伴隨著冒險者的懷有一絲絲苦澀的思念,心中的那個靈魂再次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有著宛如重合了過去冒險者認識的兩位精靈族男女,皆為自己曾經最重要的摯友的,那幻想般的外貌,那位同樣有一雙碧藍色雙瞳的小男孩。
“這樣的事情,讓我來替你先睹為快,真的好嗎?”密斯托歪著頭問道。
“沒准你還能幫到那個小姑娘些許,給她帶來更多快樂哦?”冒險者笑著說。
“那事後呢,你覺得,讓她成為我的力量,是不是更好?”
“這次不合適哦?不如,就讓她實現她不可能完成的願望吧”
“即使是虛假的,也要實現別人的願望嗎……”你什麼時候這麼壞心眼了呢。密斯托笑著。他淡藍色的長發在肩上飄逸著,帶著只有冒險者能看到的暗黑色的微光,輕快的走向了楔石洞。而冒險者則在洞外,頭枕著身旁陸行鳥的羽毛,安心的進入夢鄉。(明天能讓我看到的到底是多麼讓人興奮的故事呢?真是迫不及待的想等到天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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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二、獻祭]
站在楔形石的懸崖邊,剛剛向暮輝女神進行了祈禱的少女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著。
這個時刻終於到來了呢。仔細一看,少女灰皮膚的臉上竟泛著微微的嫣紅,顫抖的雙腿與其說是反映著對即將要做的事情的害怕,不如說是極為亢奮的展現更加合適。實際上本來以少女所擅長的躲避野獸追蹤的技巧,掩蓋足跡,屏住氣息,即使不需要旅行者的幫助,也能獨自潛行至此的。
多虧了那位旅行者,已經興奮到連呼吸都控制不好了嗎……,少女感受到現在自己的小乳房漲的發疼,短褲下面的那里,也變得潮濕了。在拜托冒險者之前,少女也曾自己試圖獨自來到這里,但是腦中的幻想讓她越來越興奮,以至於快到洞口的時候,已經沒有自信能再屏住呼吸繞過那些象魔強盜,才不得不又退了回來。
“畢竟這可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呢……,把自己的身體,獻給月神,還能體驗一生一次的快樂。”少女嘴里嘟囔著,開始了最後的准備。
她取下了背在自己背後的獸骨漁槍,把綁在槍頭上的獸骨槍頭,直接取了下來。原來長年綁在槍上的獸骨只不過是為了瞞住其他部族和父母的裝飾,而露出來的是,已經被削尖了的槍杆末端。一直以來少女都在為這一刻做著准備,而這把一直背在她背後的漁槍,並非是她用來防身的武器,而是她為她自己親手制作的刑具。父母的離去讓拴住少女的最後一根鎖鏈驟然斷裂,她再也沒有什麼需要顧慮的事情,而可以盡情的追逐她長年以來的夢想。少女站在懸崖邊,岔開她纖細柔嫩的雙腿,她可以感受到自己的陰部早已濕潤充血,明明還是處女,卻感受到一股巨大的空虛,希望被什麼填滿。看來身體已經准備好了了嗯,女孩紅著臉想著。
彎下腰,雙手倒握著沒有槍頭的槍杆,少女回憶著自己常年以來練習時候的動作。時常部落同伴好奇的問她,為何她練習槍術的技巧看起來有些奇怪,她總是紅著臉岔開話題。
來吧,這可是一生只能使用一次的槍術呢!少女驟然握緊槍杆,讓尖細的槍頭對自己的陰部捅去。【精准刺!】常年累月的練習讓這一捅的力道剛剛好,槍尖穿過了她已被浸濕的赤麻短褲,刺穿了處女膜,再她的子宮口前停了下來。
“嗚哇哇哇哇————!”,少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發出了充滿了愉悅和興奮的叫聲。(那位旅行者已經走了吧,我現在的這個樣子,可不能被別人看到呢)少女感到了一絲絲羞恥。被槍杆破處的疼痛仿佛只存在了一瞬間,在槍尖完全充滿少女陰道的一刻,即把少女帶上了她出生以來的第一個頂峰。(嗚嗚……,嗚哇,這感覺,平時的自慰都算什麼呢!!)少女有手慢慢搖動槍杆,一遍品嘗著自己首次體驗到的快樂,一邊讓自己的快感再次重新匯聚。
嗯~~~,嗯……,女孩橘色的長發隨著她身體的顫抖微微的飄動,握著槍杆的雙手感受到一陣清涼,從陰部沿著槍杆流下來的愛液將她的雙手一點點沾濕了。
(還不夠,要再來一次!)少女搖動槍杆的速度逐漸加快,粗糙的槍尖摩擦陰道的快感直衝著少女的大腦,讓她幾乎無法繼續進行她的計劃,但是少女的身體卻因為即將到來的快樂而顫抖越來越厲害。
(要來了……,要去了……!)少女不再只是搖動,而是開始前後推動手中的槍杆,手上的動作幫助少女逐漸再次爬到了快感的頂峰。(去了!!!!)感受到相同的快感再次襲來,少女再次握緊了手中的槍杆,對自己發動了第二次特殊的戰技。【貫通刺!】槍杆在一次稍稍的後撤後,被少女的雙手推動迅速的向前推進,尖銳的尖刺刺破了少女的子宮壁,穿進腸子中,刺斷了幾根小腸後,直接刺到少女的胃部,槍尖在身體里又大幅度的攪動了一下之後,才停了下來。
噗!!少女嘴中突然發甜,一口鮮血直接涌了上來。下體傳來的劇痛伴隨這劇烈快感一齊襲來,少女感覺自己顫抖的雙腿突然間失去了力量,身體晃晃悠悠再也站不住便順勢躺了下來。
“啊啊啊,嗚嗚,嗚哇”少女嘴中沒有說出一句成文的對話,只是發出了不知道因為痛苦還是興奮的叫聲。(已經,回不去了!!但是這感覺,好痛,但也好刺激!!身體下面被刺穿的一瞬間就去了!)少女感覺留到手上的液體不再只有清涼的液體,而又開始夾雜著粘稠的血液。疼痛和快感讓她的雙手不停的顫抖,而刺入身體中的長杆,也因為雙手的顫抖,翻攪著肚子,帶給少女進一步的刺激與疼痛。(好痛,但是這就是我想要的!!)少女感受著體內的疼痛,感受到自身的快感又開始從新累積起來。少女自從發現自己身體的特殊之處,便有了這樣的夢想。感受到的疼痛再一次的逐漸轉化為快感,讓她身體痙攣,幾乎呼吸不得。與她平日自慰時用小針欺負自己的小陰蒂不同,如今的疼痛來的又急又猛,入海嘯般向少女襲來,源源不絕,而轉化成的快感也如此。
“啊啊啊啊啊啊——!!”少女連續攀上了一個個高峰,一只手不再握住槍杆,而是撩開自己藍色的胸衣,揉搓自己的一只已經完全勃起的小乳頭。瞪大的紅色眼睛中,仿佛還因為興奮而閃閃發光。(好舒服啊!!這就是我追求的究極的快感嗎?!這就是我的最後一刻,我能看到我的靈魂,因為我的戰斗,發出了光輝!不,這還不夠,我還要!我還要進行到最後!!)
少女握住自己乳頭的手戀戀不舍的再次回握槍杆,一邊感受因為已經被愛液與獻血塗滿而變的粘膩不堪的槍身,一邊注入自己最後的力量。
(來吧,再來一次,又要去了!!去!!!了!!!)再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的高潮里,躺在地上的少女緊握著槍杆,用一種常人很難理解的方式發動了最後的戰技,因為是戰技,所以直到發動結束前槍杆的動作不會停止,這種少女上年累月通過練習獲得的技巧,如今已經變成她實現夢想最後的關鍵。【直刺!】槍術師的第三連戰技被少女在體內成功發動,槍身直接穿進了少女的胃部,少女感受到槍尖飛快的向她的咽喉襲來,便鼓起最後的力量,向後仰頭,張開了自己可愛的小嘴。泛著血的槍杆在少女嘴張開的一瞬間從內衝出,用特殊的楓木木材制做的槍杆沒有因為穿過少女的身體而在內部折斷,而最後的這一下,也讓少女的身體徹底變得一團糟了。(嗚!噗噗!!啊啊啊,好爽!!這極致的快樂和痛苦正是我所追求的結局!比我想象的還要刺激!好舒服——)少女挺立的雙乳在身體被貫穿是刹那劇烈的顫抖,一大股血液從嘴里流出的時候,下體的高潮,竟將身下的血液稍稍衝淡了些許,少女的手直接放開了槍杆,左手按住了自己已經勃起的陰蒂,右手再次伸向了自己的乳頭,企圖抓緊最後的機會攀向最後的高峰。
突然,少女的眼前仿佛看到了幻影一般,心中一直所信仰的暮輝女神,竟直接出現在了少女的眼前。少女扎成兩股的長發已經因為身體的掙扎而散開,泡在少女自己創造的血池里。看到女神的少女極為驚訝和興奮,但是因為身體已經被自己穿刺,而說不出話來。“不用開口,我的女兒啊!”外貌似乎為暮輝女神的人說到,“尊從自己的感受,體會最高最上的快樂吧!”。(果然溫柔的女神大人真的存在,最後能見到她,回到她的懷抱太好了!!真的好開心呢!)少女加快了自己手上撫摸身體的動作,貫穿身體的長杆和雙手持續不斷的向自己的身體送入一股股快感,少女感覺到自己的力量正在快速失去,而快感就要攀上從未到達的頂峰!(最後的快樂!這般的愉悅絕無僅有!!!我能體驗到這樣的感覺真好!!如果能轉生,一定還要再這樣一次!!)究極的快感一瞬間直衝少女的大腦,在“暮輝女神”的注視下,少女用最後的一絲意識向旁側翻滾,在大腦因為快感失去知覺的前一刻,身體從楔形石邊的懸崖滾落,而享受最後的極樂的女孩,甚至沒有感受到身體撞擊到崖底,就因為究極的高潮徹底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楔形石因為一具生命在旁消失發出了明亮的紫色光暈,少女的以太,無論是靈魂,還是用來組成那已經因為破損和高潮,失去機能的肉體,全部被吸收入楔形石之中。亞拉戈精致的能量轉化系統以最高效的方式講少女同化,變成了楔形石的一部分。今後那曾經是少女的那一股以太將會變成向終末焦土屏障傳送的能量的一部分,繼續發揮著她剩余的價值,而這位連同靈魂都被轉化的少女,也必定沒有可能,再在她的部落中轉生,少女所享受的,不僅為一生一次,而是再也不可能體會到的,絕一快感了。而少女曾經岔開雙腿站立的崖邊,只剩下一灘少女混雜著少女愛液的血跡,和那再也不屬於任何人的,獸骨漁槍的槍尖。
清晨,已經通過超越之力看到楔形石洞內發生的一切的冒險者睜開了眼睛。感受到那曾創造出虛假的暮輝女神的密斯托的靈魂已經再次回到自己了的內心。她嘴角漏出了一絲微笑,內心仿佛被那位直到最後都沒有訴說過自己名字的少女的終末劇影響,長久以來因為接連不斷的變故而被壓抑的欲望逐漸被再次喚醒,曾經波瀾不驚的內心也不再風平浪靜。冒險者知道,在這一刻,她已對未來要做的事情有了主意。(是時候結束【現在】的自己了呢),冒險者開心的想到,粉白色的臉上,微微泛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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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三、歸途]
冒險者一邊看著巨大的楔形石,一邊思考著。(這塊石頭似乎只要我稍作調解,便可成為打破束縛我的連接的關鍵,到時候只要在這塊石頭前……)突然,靈魂深處想起了一個沉穩的,男性的聲音:“喂,這件事稍後在思考吧。你是不是忘了,剛剛那位少女最後交給你的任務了?”冒險者聽到這懷念的聲音突然回過了神。“是哦,總得先把任務完成再說呢,但是我已進忍不住了呀……無論如何,我都要先自己先爽一爽嗯!”
無視著靈魂深處略顯無奈的小小抗議,身體微微顫抖的冒險者,微合自己的雙眼,雙手抱緊了身體。在看到了少女最後的演出之後,如此刺激的場面讓冒險者的身體熱的厲害,少女絕頂的一幕讓冒險者興奮的快要無法思考。無須任何的吟唱,冒險者發動了一個小魔法。冒險者身上的突然被白光包圍,身上的衣服沐浴在這白光之中突然發出強光。而在強光消失後,身上的衣服已經完全的變了樣。【職業切換】。與只掌握一門技巧熟練一種武器的絕大多數人不同,冒險者做為一名被人稱為“十六重之道的探究者”的傳奇之人,亦是一位“博物”,“飽識”生產高手,掌握了配得上這番成就的,29種技巧。不僅如此,冒險者甚至擁有更鮮為人知的,第30種技藝(記憶)。如今的她穿著一身華麗的禮裝。雖然實際穿著的裝備並非如此,但是她利用武具投影的魔法,將自己的衣服改變為如今符合她興趣的樣子。可愛的青色禮帽上編著一朵淡藍色的玫瑰,同為青色的路肩小短裙上,裝飾著金色的緞帶。純白色的小皮靴上,可以看到同為白色的過膝絲襪。絲質的白手套還分別裝飾著兩個黑色蝴蝶結。【小黃鶯禮裝】,冒險者身上的用的,是她曾經幫助過的,在女兒節那天都會例行演出的三位少女所穿的演出服。不過為了符合如今使用的技巧,她而將衣服整體染成了青色。冒險者掏出那只頂端裝飾著發光的青色爆彈怪的短魔棒,悠然的走向洞外。
【青魔法師】,一個將怪物的所使用的青魔法變為己用,掌握超過80種技藝的職業,是冒險者偶爾想發泄一番時候都會用的關鍵技藝。(這身小衣服,一會損壞了就不好了。)冒險者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下,放入背包,身上華麗的禮裝脫下之後,便能看到那已經因興奮微微顫抖的粉白色身體。兩個算得上迷你的乳房上,兩個小乳頭已經因為興奮腫脹勃起,身下的秘處則略有濕潤,讓脫下來的白色小內褲上占上了一點濕斑。(先要做一些准備呢,)冒險者想到。已經一身赤裸的她首先將法杖平舉,身邊被一圈藍色的水晶包圍,冒險者只花了不到2秒,便將魔法詠唱完畢,將沒有握住法杖的左手高舉,手中則溢出了淡黃色的油脂,瞬間落下的油脂快速覆蓋了冒險者的全身。【油性分泌物】,這是冒險者從巨蟾蜍身上學來的青魔法,給自己塗上油脂,得以讓自己變得滑溜溜的,本來這是一個被用來回避別人攻擊的魔法,但將油脂塗在身體上冒險者,感覺身體更加的敏感了。
冒險者慢慢坐了下來,右手握著法杖,讓法杖的一段貼在自己的陰部,左手則摸上了自己的右乳,在楔形石的洞外自慰了起來。(嗚嗯嗯……)雖然周遭並沒有一個人,但是冒險者擔心自己的嬌喘引來遠處正在覓食的升月高地的被叫做邪鳥木紹布的紫羽野鳥,便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右手握著的法杖,將末端的青藍色圓球捅進了自己的陰部,而讓圓球上的青花裝飾刮擦著自己的陰蒂,因為有裝飾的阻礙,法杖不會因為捅的過深而破壞自己的處女膜,順帶一提,如此強大的冒險者,如今還是一位沒有體驗過男女歡愛的純潔少女。(嗚嗚嗚嗯嗯……可是…,能獻出自己第一次的對象,事到如今,可能已經一個都不在了嗯嗯嗯…)冒險者歡快的自慰的時候到底心中幻想著誰,已經沒有人知道了。在冒險者出現的當今歷史之中,曾經出現過幾位男性,其中便有她曾經青睞的人。到底誰是她最喜歡的對象,連如今跟她最親近的同伴可能也說不准,不過強大又可愛的她如今也不乏優秀的追求者,不過那些人都還沒發展到那一步就是了。
冒險者感受到身體的快感一點點的累積,陰部和胸部的傳來的感覺,逐漸將她推向頂峰。冒險者開始用一種特殊而緩慢的語速,詠唱第二個青魔法。坐在地上的冒險者身邊,再次環繞起藍色的水晶,不過因為冒險者用極慢的速度詠唱魔法,水晶同樣是以極慢的速度,飄浮環繞的冒險者身邊。(嗚嗯嗯嗯…初次學會這招的時候,還真是心情復雜呢)冒險者在高潮的邊緣,一遍詠唱著魔法,一遍興奮的想。(反正都已經如此了,如今把這個叫做我的專屬傳送魔法是不是也不錯呢,嗚啊啊啊……)少女雙手的動作逐漸加快,左手的手臂也稍稍抬起,摩擦著自己塗滿蛤蟆油的左乳,右手則飛快的用魔棒摩擦自己的陰部,她馬上就要高潮了。
(嗚嗚嗚嗚嗯…,要來了…,熟悉的感覺又要來了!!,去了!)冒險者高潮的一瞬間,一直詠唱的魔法也被她詠唱完畢,少女瞬間將法杖從陰道中粗暴的拔出,右手前舉做出青魔慣常的施法動作,完成了施法准備。法杖在感受到以太的能量後直接從冒險者的右手中消失,而冒險者則在巨大的高潮中,顫抖著將雙臂展開,沾滿淫水跟汗水的手掌向兩側張開,直接坐在地上發動了那個魔法。【自爆】,由爆彈怪傾情代言的青魔法,將構成生命的的以太全部轉換成火屬性魔力引起的大爆炸,而在身上塗滿油脂的狀態下使用時,能讓火力更上一層樓。冒險者感受到身體的炙熱突然上升到一種新的高度,小腹中突然迸射出明亮的火光。塗滿油的身體瞬間被火光點燃,火炎灼燒身體的痛苦為冒險者帶來了更為劇烈的刺激,直接將冒險者送入第二個頂峰。緊接著,陰道中潮濕的淫水被火焰蒸發殆盡,以冒險者的小腹為中心,產生了半徑20米的大爆炸!“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爆炸之中的冒險者再也不用擔心自己的聲音吸引到周遭的野獸,事實上頭頂正好飛過的覓食中的可憐野鳥,也被卷入巨大的爆炸之中,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被劇烈燃燒的火光燒成灰燼。跪坐在地上的冒險者在釋放絕命的魔法之時甚至讓自己雙臂在魔法結束前繼續維持著平舉。(嗚嗚…生命力必須完全的轉化為火屬性的魔法,才能讓自己的身體被摧殘到極致唔啊啊...!)冒險者的身體處於爆炸的中心自然承受著最大的傷害,來自腹部的爆炸直接將冒險者的五髒六腑燒盡,噴涌的火焰甚至直接從冒險者的陰道噴出,灼燒著冒險者身下的岩石,即使身上的器官都已經不再存在,冒險者腦中依舊充斥著最後的高潮帶來的快感。(啊啊啊啊,太爽了!!偶爾體驗一次這種感覺,真是愉悅到極致嗚啊啊啊啊!!!!)冒險者的肺部也已經被燒爛,所以說不出一句話,只能憑借僅存的意識想著。雙臂再也沒有力氣維持著之前的姿勢,爆炸終於停了下來。冒險者的上身已經完全的被炸爛,失去了支持殘破胸部的腰身,冒險者僅存的一點點身體,向一側歪斜滑落。已經看不到之前的那個可愛的冒險者的樣子,大爆炸的現場留下的,只有已經燒焦的一團依舊看的出手臂和頭部外形的不明物。冒險者的生命終於在壯麗的爆炸中,消耗殆盡。
但是這並沒有結束,一團黑色的以太波動在冒險者燒焦的身體上方出現,整具身體,被吸入了黑色的狹縫之中,連同構成冒險者靈魂的以太一起,向不遠處的一個以太節點傳送。象征行星的意志的蠻神海德林,跟冒險者之前緊密連接,又一次讓海德林得以干預冒險者的死亡。冒險者的身體在晨曦王座的以太之光前被注入用於重生的來自地脈的以太,一具嶄新的身體被海德林創造了出來,而冒險者的靈魂,也被強行的塞入這具嶄新的軀體,即使控制的程度已逐漸減弱,但依舊作為被海德林精煉的信徒,冒險者甚至不能決定自己的生死,每次的死亡之後,身體都會在以太之光前,被海德林硬生生的復原。
冒險者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意識到自己還像之前一般一絲不掛。無視著旁人驚訝的眼神,她隨意的換上之前職業轉換時穿著的小黃鶯禮裝,掏出一個小笛子,用力的吹了起來。
看著自己的陸行鳥從不遠方跑來,冒險者一遍感受著身體的快感正逐漸的平息,一邊思考著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嘛,無論如何,先把剛剛的任務,完成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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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四、往日回憶]
冒險者身體強韌,又身懷絕技,艾歐澤亞大陸之中幾乎沒有人是她的對手。不過沒有人知道她之所以能有如此之成就的其中一個秘密,即她(被迫?)擁有的,能夠被無限復活的身體。當然,冒險者一開始也並不知道自己有這般強大的異能,在那之前,她一直以為自己只是有能夠看到過去的能力而已,直到她第一次品嘗到那令她欲罷不能的,誘人的死亡。
如今的冒險者正從晨曦王座起飛,帶著那位少女遺留下來的信封,途徑月神沙漠北端,飛向之前曾去到過的朵塔兒水洲。(如此尋常,令人陶醉的感覺,第一次體會更是令人難忘呢)冒險者在陸行鳥上想著任務完成之後要進行的事,不禁陷入往事的回憶中。
相比現在,那時的她還是一個初來乍到的新人。並不如當下熟練掌握30余種技巧,那時的她還只是一位稍稍掌握些許技能的劍術師。實力剛剛受到格里達尼亞的一定程度的認可的她,終於獲得弗朗舍蒙蒂奧的准許,引導她通過了連接到黑衣森林中央林區的白狼門,以便去往靜語莊園,調查達爾坦布爾家的悲劇。此時冒險者的穿著還跟慣常的同行相仿,上身衣著一件白鋼打造的胸甲,為了能保護身體,還裝備了能保護整個腿部的白鋼打造的腿甲,和包覆整只手臂,同為白鋼打造的手鎧。腿甲之上可以看到她穿著一條棕黃色的內襯棉絨的軟甲褲,黃褐色的軟皮甲尤其保護在了身下,給冒險者一股厚實的安心感。一頂白鋼頭盔緊實的包在了冒險者的腦袋上,白色的頭發都完全被頭盔覆蓋了個嚴嚴實實。(以我目前的實力而言,這身裝備提供的防御力確實很令人安心呢……,不過怎麼感覺自己仿佛被裝在了一個鐵罐頭里面一樣呢?)冒險者少女一邊穿過野獸和魔物從生的酸模避風港,一遍反思著自己的形象。
在冒險者就要趕到靜語莊園,來到了莊園前的萌芽池前的時候,她發覺這個以往供莊園女主人消遣娛樂的地方,如今已經因為長期無人打理,被一朵朵的套索花占據了。雖然聽名字仿佛只是一些植物,但是它們確實也屬於魔界花的一種,是危險的食人魔物。一朵套索花甚至爬上了貫穿萌芽池的木橋,張著粘稠可憎的大口,擋在了冒險者面前。
(只能戰斗了呢)冒險者心中想著,便下了陸行鳥,讓自己的伙伴先自行躲開,並拔出了腰間的白鋼彎刃刀。以現如今的標准來評價的話,這把刀被損為一柄廢鐵也不為過,不過那時以冒險者的經歷和財力而言,卻是她能擁有的最好的武器。
“喝啊!”冒險者發出略顯可愛又凜厲十足的呼喊聲,將右手中的黑鐵鶯盾擲向套索花,作為她開始戰斗的起手式。盾牌擊中套索花之後,在空中轉了一圈,被趁勢接近的冒險者穩穩的接在手里。
現如今冒險者才發覺到,橋上的這朵套索花比周遭的套索花個頭都要來的巨大,冒險者戰斗中觀察著這朵巨大的怪花,隱約的察覺到這朵大花的來歷。冒險者行會內已經有了關於這朵花的傳聞,【遲鈍魔化喬迪】,據說就是這朵危險的大花,占據了本是森林水源地的萌芽池,還會襲擊過往的路人。
【先鋒劍!】冒險者對著魔花使出了早已嫻熟的劍技,一邊躲開魔花喬迪觸手的襲擊,一邊將彎刀水平劃向魔花的身體。“喳嘎嘎——”魔花身體受到傷害發出悲鳴,攻擊冒險者的動作越發瘋狂起來。(看起來能贏!)冒險者感受著自身體力的消耗,同時計算著擊敗魔花所需要的時間。突然冒險者感受到了一股敵意從側面襲來,她敢忙向一旁看去,卻發現另一朵套索花因為被魔花的叫聲吸引,或是因為冒險者戰斗時不小心讓自己距離它過於接近,對冒險者產生了敵意。冒險者看到腳下冒出了紅光,這是通過冒險者的超越之力,提前預知即將被攻擊到的區域的范圍提示。(躲避!)冒險者趕忙閃現向一邊,套索花發動的名為【臭氣】的扇形區域傷害技能范圍很大,且因為並非是貼近冒險者發動,讓她不能向以往一樣趁機閃到套索花的後方躲避,冒險者只好遠離遠離危險的區域。
然而突發的情況讓她忽略了面前的危險,為了躲避一側的危險讓冒險者同時拉開了與魔花喬迪之間的距離,這般的失誤注定了冒險者的失敗。魔花喬迪張開散發著惡臭的大口,准備將積蓄在體內的氣體向冒險者噴去。
(為何偏偏是這時候!!)冒險者無暇悔恨之前的決定,只得努力向著喬迪的反向飛奔,期盼能躲開這致命的攻擊。
有些人雖然還活著,但是已經死了。
致命的毒氣灌入冒險者的身體,冒險者瞬間察覺到了身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首先感受到的,即是因為聞到那股氣體的惡臭,產生了劇烈的惡心感。戰斗中劇烈的喘息讓冒險者錯誤的將毒氣大口大口的吸入肺部,讓她立刻感受到氣體所包含的毒素開始侵蝕自己的身體。
(!)冒險者意識到自己已經不是魔花喬迪的對手,想要呼喊自己的陸行鳥趕來幫忙,帶她遠離這個危險的區域,卻驚恐的發現自己無法發出聲音。原來毒氣已經腐蝕了自己的聲帶,讓她一時無法詠唱任何的魔法,更不要說開口呼救了。冒險者邁開雙腿,卻感覺雙腿入注鉛搬沉重,根本無法快速的跑起來。更糟糕的是,毒氣的腐蝕逐漸為她碧藍色的雙瞳蒙上陰霾,冒險者的眼睛開始逐漸失明了。
冒險者倒在地上,雙眼完全的失明前看到魔花喬迪向她衝來。她明白自己已經沒有可能逃離魔花了,(它會吃了我嗎?莫非今天就是我冒險的終點了……明明我還身負委托,有許多沒有完成的任務,難道這一切都要結束了嗎?)冒險者在一片黑暗中從地上爬起,徒勞的揮動著手中的彎刃刀,一邊絕望的想著。突然,她感受到一發重擊,直擊自己的天靈蓋,頭上的頭盔直接被魔花的觸手打飛,白色的雙馬尾從頭盔中翻飛而出,強烈的衝擊感讓她再也握不住手中的盾牌,右手松脫,隨著“噹!”的一聲,盾牌落到的木質的橋面上。
冒險者甚至沒來得及因為突然到來的衝擊做出反應,脖頸突然感受到被魔花的觸手所纏繞,一瞬間收緊,冒險者便以被魔花喬迪觸手鎖喉的狀態被它用一只觸手提了起來。
(嗚嗚!!!)冒險者驚恐的發現自己已經被觸手絞緊,再也無法呼吸一絲一毫。(為什……麼……,我…,我已經不能呼吸了!!好痛苦!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冒險者可愛的小嘴徒勞的張開,粉紅色的小舌頭慢慢伸出,卻不能吸到一絲空氣。包覆著白鋼甲的雙腿在身下徒勞的踢蹬,冒險者一身的裝備現如今不僅沒有起到保護冒險者的作用,還增加了冒險者被吊起時,施加在脖頸的重量,加深了冒險者的窒息感。
冒險者奮力的用右手抓撓著脖子上的觸手,卻完全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左手雖然握著彎刀,卻因為毒氣的滲透,連將手臂抬起都做不到。冒險者仿佛深陷在了無止無盡的窒息中,感受到無邊的痛苦。
突然,她感到一股悠悠的感覺逐漸在自己身下凝聚,胸部的痛苦隨著這股感覺一點點發生了變化,因為吸不到空氣徒勞的起伏的胸部,令冒險者的乳頭摩擦著包裹在身上的胸甲,讓冒險者的身體一點點的興奮起來。
(啊啊啊啊,這種興奮感……,明明這麼痛苦…,為何我的身體會變成這樣,難道已經徹底壞掉了嗎……!)冒險者身體的興奮感逐漸累積,讓她不禁想去追求那個危險的,更大的興奮感。冒險者的右手不再握住緊緊纏繞在脖頸上的觸手,而是向胸前探去,想摸摸自己因為興奮已經挺立的乳頭。然而胸前堅固的白鋼胸甲阻止了自己的行為,冒險者的手只能摸到身上堅固的鋼板,而鋼板下的乳頭卻完全感受不到右手一絲一毫。
(啊啊啊,早知道會這樣,就不追求這些虛無縹緲的防御力,直接穿平日的單衣。。不,直接穿內衣外出不就好了!!!!)冒險者腦中因為無法觸碰自己的敏感處而充滿悔恨,不禁開始胡思亂想起來。脖頸被觸手鎖死所帶來的窒息仍在持續,但是窒息所導致的痛苦逐漸轉化為了快感,卻因為冒險者沒有碰觸到自己的身體可能,無法讓自己衝向夢寐以求的高潮。冒險者在極度興奮中,絕望的讓右手向下身探去,卻發現陰部前也完美的被硬皮革制的軟甲保護,無論怎麼努力的按壓,都不能對自己已經溪水潺潺的陰部帶來些許的安慰。
長時間的缺氧讓冒險者逐漸邁向死亡,冒險者的精神逐漸消失,早已忘卻自己曾經接收的任務,但是卻因為身體被防具包裹,無法衝向頂峰,心中充滿了不舍與遺憾。
突然仿佛回光返照一般,冒險者的眼中閃出了一絲光芒,陷入窒息與興奮感的她突然想到了一個點子。冒險者向自己的左手注入力量,用自己最後的力氣緊握刀刃,讓泛著白光的剛刃貼向自己的皮甲。冒險者感受到鋒利的刀刃在左手的動作間貼上了那個正確的地方,便向身下奮力一劃。鋒利的刀刃抹開了護住陰部的軟甲,並繼續向下探向了冒險者少女未經人事的陰部,對著她充血挺立的陰蒂,奮力劃下。
(!!!!!!!!!!!!!!!!!!!!!!!)刀刃劃開陰蒂帶來的巨大刺激讓冒險者左手再也握不住自己的武器,脫手的彎刀上附著劃開陰蒂時激發出的血滴和來著陰部分泌的淡淡的水痕下落,隨著叮的一聲砸在了早已落在橋上的黑鐵盾牌上。而終於到來的這巨大的刺激,順利的讓早已陷入深度窒息的冒險者,陷入致死的臨終高潮。(嗚嗚嗚嗚!好舒服了!!這感覺太爽了!!!!任務什麼的已經無所謂了!能在這種舒服的感覺中死掉也不虧了嗚嗯嗯嗯嗯……)臨終的高潮將冒險者推向極樂,白色的雙馬尾發辮在冒險者最後瘋狂的痙攣中在空中上下抖動,並終於在這最後的高潮中直直的垂向地面。被魔花喬迪觸手鎖喉已久的冒險者,終於停止了奮力的掙扎,雙手自然下垂停止了活動,唯獨因為高潮而持續分泌著,混雜這可愛的小小陰蒂被切開後流出的血液的,白色愛液的陰部,依舊顫動收縮著,然而冒險者的小心髒卻已經因為無法經受住這最後的極樂高潮,停止了最後的跳動。
突然,一陣暗影色的魔法波動覆蓋了冒險者的身體,第一次發動的仿佛是避難的魔法將冒險者的屍體引向地脈,連同尚未消散的靈魂一同向最近的以太之光傳導,而原地只留下了那對粘著些許血液與不明液體的劍與盾,與因為獵物突然消失而一時停止行動的魔花喬迪。
不遠處的格里達尼亞城內,帶著殘留下的興奮以及戰栗感,充滿不解與極度混亂緩緩睜開了碧藍雙眼的冒險者,體驗到了她第一次的令她回味無窮的死亡,與重生。
“這是……那孩子寫的信?等我看看信中寫了什麼……”
紅發少女馬刺勒的聲音將冒險者從往日的回憶中拉回了現實,不知不覺間原來她已經飛到了朵塔兒水洲,將信好好的交給了那位少女托付的對象。
這位名叫馬刺勒的灰皮膚紅發少女打開了信封,讀起了信中的內容。
“……這樣,她去了月神大人那里了啊。雖然我知道她恨著奧羅尼部,可就這麼失去了個好朋友,也是很難過的……”馬刺勒看完了信,搖了搖頭,對冒險者說到。
(不過她最後超爽的哦~)冒險者雖然沒有開口,但是心中壞心眼的想。
“在楔石洞供奉著月神大人力量之源的結晶,傳說投身至此獻上生命的人,其靈魂會成為月神大人的一部分,從而得到永生……”馬刺勒向冒險者說著她早有耳聞的傳說。
(不過這個傳說是假的哦,嘛,有些時候真相往往是殘酷又令人興奮的,不過不告訴她比較好嗯)冒險者繼續毫無同理心的思考道。
“在她之前的那孩子,和再之前的那孩子,都對這個傳說深信不疑,想必誰也阻止不了她們吧……如果她與家人一起被殺的話……那她的靈魂或許就會獲得召喚,成為即將出生的我姐姐的孩子了吧。”馬刺勒神色略顯黯然的,對看起來年齡上也可以被稱為姐姐的,冒險者說到。
(別想了,害,她大概已經變成終末焦土那邊防護壁的一部分,還差不多呢)冒險者心中無力的吐槽著,不禁暗自發出有時候幻想跟真實的差距,真的十分遙遠之類的感嘆。
“……抱歉,忘記我剛才說的。那孩子現在應該正在聖母月神大人的庇護下安眠。我應該替她高興才對。信中帶有支付給你的報酬。我不會說謝謝你,不過你達成了她的願望,獲取你應得的報酬吧。”馬刺勒的臉上終於漏出了些許的笑容,將大概934個金幣遞給冒險者。
(嗯,這件事已經完成,是時候准備去“上崗”了呢,某種意義上)冒險者一邊想著一會要做的事情,一邊將相對於她上億的金幣資產而言完全不值一提的報酬收到了的她的背包中。
(謝謝你了,不過報酬其實早已經支付了哦!)冒險者一邊回憶著之前那位不知名的少女將自己穿刺的處刑秀,一邊臉色紅潤望向楔石洞的方向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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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五、式前准備]
“記住,我們曾經存在過。”
這便是哈迪斯,那位身負【真理天使 愛美特賽爾克】的之職的古代人,殞命前所說出的最後的願望,而他正是被遠古時期曾為友人的冒險者,用以太長矛捅穿了身體,以及靈魂。但是即使如此,在他死之後,他剩余的力量,還是成功的把本應屬於冒險者的記憶水晶交給了她,讓冒險者回想起了往日的記憶。
(明明如果早一點將那塊記憶水晶給我,未來的走向就可能不一樣呢,哈迪斯呦)冒險者在朵兒塔水洲再次吹起了召喚陸行鳥的笛子,准備飛回之前楔石洞。
(未來的世界應屬於新生是生命……嗎,應該說不愧是我呢,還是說果然是我呢……)這是冒險者在世界被海德林打散的之前的觀點,而她當時已經離開十四人委員會了。
是的,我們所熟知的冒險者當然是有名字的,但是相比當下的姓名,她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名稱。古代人十四人委員會的第十四席【冒險者 阿謝姆】,群星之中對應了太陽的存在。即使是世界分斷後,這個職能之名依舊以各種變種的形式,留存在了傳說之中。在艾歐澤亞,存在象征著太陽與審理的女性神祗阿澤瑪,而在太陽神草原,則存在一位全體暮輝之民共同的父親“太陽神 阿基姆”。這個職位的工作是觀察並收集世界之中的紛爭與問題,並反饋給十四人委員會,不過對於她而言,則會就地召喚幫手,直接將問題解決:畢竟將任務直接完成相比報回委員會討論,效率上更高不是嘛。(不過做那幫愚蠢的暮輝部族的媽媽這種事,果然還是算了吧)。
然而她的靈魂如今已經受到了海德林那一擊的影響,靈魂被分割成多份,即使經歷多次的靈災,合並了其他世界的靈魂,而目前也只具備了完整靈魂的9/14,所以能夠運用的以太量大幅的減少,身體的素質也肯定不如往日,甚至在得到自己的靈魂水晶之前,完全沒有靈魂被分割前的記憶。這也是她之所以會將昔日摯友視為死敵,擲出奪命的靈魂之槍的原因吧。
但是冒險者事後也並不對此感到悔恨,因為時過境遷,如今的世界,早已不可能回到過去。冒險者給與他的最後一擊,也讓他能從永恒繁重的壓力和工作中,最後得以解脫。拂曉血盟曾經認為,無影沒有形體,不能被人察覺,而為了干涉當今的世界,則必須依附於別人的身體。但是那場賭上雙方未來的死斗中,哈迪斯則為了發揮全力,主動拋棄了自己的身體,用他的法杖將自己的貫穿,以靈魂的形態繼續戰斗,直到最後。(這具身體,雖然相比他人而言十分強韌,但是依舊存在不可逾越的極限,對於應對未來的危機來說,還不足夠呢……所以果然拋棄自己的肉體是可以的一種選擇)
現如今艾歐澤亞以及奧薩德各地出現的令人不安的【塔】,以及因為古代人被冒險者全部屠戮,失去了熱情的白袍少年的管束而暴走的轉生種無影,還有那位對冒險者有不良執念的皇子,未來的挑戰,不僅沒有因為古代人們的退場減少,反而越發的增加了。
但是冒險者卻因為海德林對身體的束縛,無法輕易拋棄掉自己的肉體,即使肉體一度凋亡,依舊會被無限復活,這種對一般人是一種祝福,對於冒險者來說…(嘛,可以反復的體驗死亡時的快感也不錯啦……但是現在不是休假的時候呢),對於冒險者來說當然不會是詛咒,因為冒險者如今的才華和偉業,也是拜其所賜,不過突破這一限制是目前的最佳選擇。
而突破的關鍵,便是那顆楔形石,亞拉戈帝國時期制造的以太調解吸收機關。冒險者一邊心里為馬上要進行的儀式做著心理准備,一邊將陸行鳥降落在楔石洞洞口。冒險者以輕快的步伐走進洞內,掏出了那把有爆彈怪裝飾的【引火杖】,對楔形石進行著最後的調試。(與其說是拋棄肉體,不如說是為了切斷跟海德林的連接,擺脫蠻神精煉的影響,這之後,我就可以從新回到往日的席位,完整的拿回自己的權能了。)
冒險者在了解到了過去的一切之後,決定繼續向前,實現曾經的摯友最後的遺願,並守護他所熱愛的星球。為此,便要獲得必須的力量,即使為此要拋棄自身的肉體。
冒險者將手伸進放置自己19塊靈魂水晶的背包,再次握住了,那塊散發著幽邃光芒的暗黑騎士水晶。這一次冒險者直接選擇從楔形石抽取力量,因為自己的以太是有限的,而光靠自己目前的以太量,完全不足以完成這一切。那位哈迪斯能以一己之力重現一座城市的幻影,而身著白袍的少年,則能將一個世界的天象一夕改變,冒險者每次回憶起他們,都痛切的體會到自己目前力量的不足。
幽光中,冒險者將自己靈魂深處的意志引導至意識的表面,並用從楔形石借來的以太,造出他們臨時的,帶著幽暗昏光的靈體。
一位是帶著全罩式頭盔,身著漆黑的混沌重甲的(女)男性,被自己的導師誤以為是【弗雷】的(女)男人。
一位是披著淡藍色長發,一身阿拉米格風外套,的矮小精靈族少年,自稱【密斯托】的可愛男孩。
一位是身上裝備著狂野風格,似乎由野獸皮毛制作而成的黑色勇戰胸甲,背後背著一把曾經一度沾染鮮血的漆黑勇悍斧,一頭棕發的青年【阿爾伯特】。
3人如今站在冒險者的面前,本質上他們如今,都已屬於冒險者自己的靈魂的一部分,所以無需說明,便都知曉她接下來要做的事。
冒險者握住那塊屬於自己的,對應著【冒險者 阿謝姆】的靈魂水晶,注入祈禱,借助水晶的強化發動自己的獨門魔法。這個魔法是冒險者還是曾經的古代人的時候創造的魔法,為了能將合適的幫手直接召喚到身邊,而創造出的屬於自己的【理念】。即使現如今自己的靈魂已經分散,天各一方,已是靈魂的碎片的冒險者還是會在自己沒有察覺的狀態下,當遇到自己一個人無法戰勝的危機時,使用這個召喚隊友的法術,將能輔助到自己的人引導至自己的身邊。而現如今,冒險者找回了過去的記憶,呼朋引伴的法術則已經被強化到最大的程度,以至於如果祈禱的力量足夠強,能將已逝之人的靈魂招致身旁,變成真正的【連接靈魂的力量】。
(讓奇跡第二次發生吧,我的曾經的摯友哦,現在的我急需你的幫助啊!)冒險者腳下展現出金色的紋路,這是沒有一絲海德林的氣息的,純粹的古代人法術。旋轉的金色紋路的正中央,一道光芒從雲霄之中降落,一個發著幻光的人影從光芒中出現,他身披灰色的斗篷,面部帶著白色的面具。曾經那塊象征著【愛美特賽爾克】的紅色面具早已被他摘下,昔日因為沉重壓力彎曲的腰板,也挺直了起來。冒險者曾經的摯友【哈迪斯】,以幻光的形態回到了冒險者的身邊。
“哈迪斯呦...“,冒險者開口向他呼喚:”拜托了,用你那看能透靈魂本職的眼睛,幫我找尋靈魂之海中,保護過我的恩人的靈魂,如今的我需要他們的見證與幫助!“
“莫非,現如今你終於打算回到自己的崗位上了…嗎,最後的最後,依舊是在給我添麻煩呢”哈迪斯嘴上說著,但是並沒有不幫助冒險者的打算。他閉上眼睛,伸出略顯蒼老的右手,將冒險者的魔法引導向以太之海中飄蕩的靈魂。
在哈迪斯的輔助下,冒險者再次向法陣注入更多自身的以太。3道金色的光芒再次從天上落下,而這次從光芒中出現的,則是三位身材各異的散發著幻光的現代人。
一位是有一頭颯爽的藍色短發,身披一身鎖子甲的高個子精靈族男性,給人一種穩重而開朗的感覺的銀劍【奧爾什方】。
一位是身披淡藍色長發,身著深藍色的異端者外套,表情冷峻,有一雙碧藍色雙瞳的精靈族女性,寒冰的巫女【伊塞勒】。
一位是身材矮小的拉拉菲爾族,一頭草黃色的頭發,帶著左眼單鏡片的拂曉眼鏡,手持破碎天命杖,沉穩而智慧的拂曉賢人【帕帕力莫】。
冒險者看到許久之前為了幫助她而犧牲生命的他們再次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雙眼一度因此而濕潤。太多的話想從冒險者的口中訴說,太多的話想從他們的口中聽到,但是連接靈魂的召喚是有極限的,曾經一位偉大的煉金術師賽文利安,為了復生他深愛的妻子發動了傳奇的究極煉金術,將他的妻子瓦·奈佳的靈魂成功的引導回她的肉體,但也只是成功的讓靈魂在現世停留了一瞬。即便是冒險者的召喚魔法,想讓以死之人的靈魂在沒有肉體的情況下長久的存在與世間也是不可能的,更不用說同時請來了四人了。因此,敘舊的時間是不存在的。
冒險者只是向他們笑了一下,深情的點了點頭,便讓自身第二次身披白光,發動了【職業切換】。
現在的冒險者變成了身著一身黑衣的裝束,頭上別著一朵由黑色葉子襯托的深藍色花兒的發飾,上衣穿著一件露肩的黑色花邊緊身衣,手上戴著一雙純黑的游擊短手套。身下則穿著有金色鑲邊裝飾的黑色風尚短裙,剛剛過膝的黑色絲襪下,則穿著一雙同樣漆黑的皮革制游擊短軍靴。這便是冒險者往日【忍者】的裝束,而忍者即是她最後選擇的,用來將自己處刑的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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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六、就職典禮]
加上冒險者自己,楔形石洞里已經有8個人在場了。他們都是被冒險者用不同方法召喚而來的幫手。曾經在水晶塔頂,冒險者跟那位化身為光之戰士的白袍少年進行了最後的決戰。那位已經徹底的忘記自己的真名,只緊握唯獨剩下的權能之名的【調停者 艾里迪布斯】,曾向她展現出了作為光之戰士的身姿,召喚了來自異界的七名幻光的戰士,連續的使出了超越極限力量。
“極限這種東西,無論多少次,都超越給你看!”通過隊友的幫助,反復使出超越極限之力的他,依舊不敵強大的冒險者,被徹底的擊敗,這可能也是命運的安排吧。現如今,冒險者將用相同的方法,同樣借助7位朋友的幫助,用超越極限之力,徹底的摧殘如今的肉體,讓自己的靈魂得以升華。
【弗雷】,【密斯托】,【阿爾伯特】,【哈迪斯】,【奧爾什方】,【伊塞勒】,【帕帕力莫】冒險者的7位伙伴們走到了冒險者的身後,而冒險者心中感受到來自他們的支持,從體內全力的引出最後的力量。
Cing——!Cing——!Cing————!冒險者心中響起了仿佛象征著突破極限的聲音,一段…兩段…三段…!,冒險者將自己能釋放出的突破極限的力量,激發到了最大。雖不及艾里迪布斯所能激發出的,傳奇般的4段極限技【究極交錯斬】,冒險者如今使出的極限技的威力,也已經達到了相比於以往的最大。
冒險者雙手飛快的進行結印,周身的3個方向,爆出了象征著“天”,“地”,“人”三個法印的閃耀文字,同時數道連接著法印的光環,也在冒險者身邊環繞。冒險者的腳下,閃耀著金色光芒的紋路的法陣上,浮現了十六把仿佛由寒冰鑄成的刀刃,緩緩從法陣中浮現,在冒險者以驚人的速度不斷結印的過程里,浮向空中。
【月遁血祭】,此招式是忍者最強的技能,只有忍者與7位伙伴迎戰強大的對手時,才有可能釋放出的絕技。如今16把鋒利的冰刃已經在空中完全塑形,只等待冒險者最後的手勢,便將能向目標飛出,而這最後一次的目標,即為冒險者自己的,已經因為知曉即將到來的刺激而極為敏感,顫抖著,身下甚至潮水泛濫的身體。(嗚嗯……是那位朵兒塔部的少女給我的靈感呢,讓我的身子這樣的受苦一定不是我的錯嗚嗯嗯嗯嗯……讓我自己也像那位少女一樣,對自己放出鍛煉已久的絕技吧!)
冒險者深呼一口氣,雙手張開,口中吐出了最後的,長翅膀的話語“諸位…友人!請見證…我最後的旅途的結束吧!”冒險者臉上泛著興奮的紅暈,雙臂向前奮力一揮,天空中的16把冰刃隨著冒險者手臂的動作向下飛出,飛向冒險者的身體。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呲呲呲呲呲呲呲呲——
十六把刀扎進了冒險者身體的不同的部位,冒險者下意識的讓刀刃避開了自己的頭,而除此以外的各處,幾乎同一時間則被刀刃從各個方向捅成了遍。兩把冰刃分別的刺入了冒險者曝露在外的香肩,兩把則刺向了冒險者的乳頭。一把冰刃直接將冒險者的肚臍捅穿,一把刀則在冒險者的小腹之上,貫穿了冒險者的子宮。冒險者大腿和腰部的兩側分別各插入一把冰刀,一把刀甚至在天上向下饒了一圈,在冒險者刻意的操作下,貫穿冒險者的陰蒂,斜插入冒險者的陰道,從屁股的上方探出。四把冰刀分別插進了冒險者的雙腳和雙手,而第十六把刀,這把冒險者的喉嚨直接捅穿。
每一把刀刃插入冒險者的身體後,刀刃都從冒險者身體的另一側飛出。冒險者一瞬間仿佛變成了一只露著藍色尖刺的刺蝟一般。緊接著,身體內的血液向著刀刃探出的十六個方向飛出,衝擊力道之大甚至將血液射到的楔形石洞的洞壁和楔形石上,冒險者身體被冰刀插入的一瞬間甚至飄上了空中,瞳孔緊縮,血液飛濺,然後才以一種扭曲的姿勢重重砸在了地上。
即使身上許多處刀傷都是致命傷,冒險者因為刀刃沒有貫穿頭部,並沒有立刻失去意識。(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因為喉嚨被切開,冒險者並不能發出任何聲音,口中也同時不停的向外噴涌著血液,(好刺激,各處都超痛苦!!!這可是我體會到的,以前從未感受到至高之上的感覺唔啊啊啊啊!!!)冒險者甚至連在地上翻滾的能力都沒有,只能渾身劇烈的顫抖著,陰部的處女膜被刀刃貫穿,噴出了紅白相間的液體。
(嗯嗯嗯嗯嗯…開始舒服起來了,真的是如我所預料的舒服嗚哈哈哈哈——!!!!)冒險者逐漸體會到那只屬於她的,熟悉而陌生的感覺,陰部和胸部被破壞的一塌糊塗,帶給了冒險者最愉悅的刺激,將冒險者直接推向了高潮。
冒險者因為身體被貫穿的緣故,以太的循環直接因此停止,所以身後的友人們已經在被貫穿的那一刻消失不見了。對於她而言,自己身體淫蕩的高潮一幕,即使是自己最親密友人,也不令其瞥見。這可能是冒險者的羞恥心在作祟。最後的處刑什麼的,當然要追求最為極致的體驗,干脆利落的斬首或者普通的上吊已經完全不能滿足冒險者心中的黑暗欲望,某種意義上她為了實現自己的幻想而利用了她的友人們,不過那位素來了解她的友人也樂於幫她就是了。
冒險者仿佛無限的血液逐漸的將楔形石前的懸崖第二次染紅,而之寒冰的刀刃因為注入能量的耗盡已經從冒險者身體上消失了,而冒險者各處的傷口因為失去了刀身的阻礙,仿佛像是擰開了的水龍頭般以一股充滿豪氣的速度向外噴灑著血液。
失血讓冒險者的痛苦進一步下降,而冒險者體會到的快感,則快速的向上飛升,冒險者大腦已經完全無法進行思考,粉白色的臉蛋上泛著病態的紅暈,雙眼之中冒出了興奮的光芒。(又要去了!!不記得這是今天的第幾次了!!!嗚嗚嗚又要來了!!!高潮的感覺完全聽不下來!不要停下來啊!!!又要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冒險者的雙腿一瞬間蹬直,泛著血的陰道噴出了今日最多的一次混著陰精的血水,直接噴到了不遠處的楔形石上。冒險者的身體最後一次的劇烈顫抖,仿佛在大笑的口中和鼻孔中再次溢出了冒著氣泡的紅色的血液,將血液塗滿了冒險者的臉部,冒險者的眼睛冒出了最後的興奮的光芒。在冒險者終末的極樂高潮里,她的嬌小肉體終於迎來了久違的極限,陷入了最終的停滯,黑色的短裙隨意的被涌出的血水黏貼在冒險者的腿上,一只小皮軍靴被冒險者的右腳踢向不遠處,鞋子中的血液倒在了岩石的凹坑里形成了一個額外的小血窪,而整具身體則四仰八叉的泡在一灘粘稠的紅色血水中,徹底的停止了動彈,而冒險者的眼睛直到最後,都沒能閉上,眼角仿佛還能看到意識消逝前的,最後歡愉。
這時,楔形石第二次的發出了光芒,吸收以太的機能再次起了作用,但是與上次自動進行的吸收不同,經過冒險者生前的調整,楔形石只選擇性的,將混雜了海德林氣息的以太一並吸收,而其他的部分則完全被楔形石隔絕在外,隨著楔形石的光芒消失,冒險者的靈魂與肉體間與海德林的連接被完全的剝離,意識從此以後再也不會受到海德林的干預,而冒險者的靈魂,因此得以獲得升華。
冒險者臉上的被自己口鼻中涌出血液所染而成的紅色紋路,突然發出刺眼的紅光。隨後紅光向上浮起,形成了一個嶄新的光陣。【面紋】,無影特有的,在執行工作之時,象征著權能的標志。這個面紋從冒險者因陷入快感極樂變得呆滯表情的臉上緩緩的浮到空中,冒險者的靈魂在面紋上聚集,逐漸變成了一個人一樣的形狀。
“我便是…身居亞馬烏羅提十四人委員會的第十四席,【冒險者 阿謝姆】,連接地上繁星之人”空中的靈魂緩緩說著,幾乎是同時,金色的長袍出現在了她的身上,依舊是白色雙馬尾的她,臉上浮現出了一個嶄新的紅色面具。
(看來就職大成功呢)意識逐漸清晰的她開心的想著,回憶著之前身體死亡帶來的愉悅快感。(終於,可以徹底的死掉,真是太舒服了~唯一可惜的是如今的我已經完全是靈魂形態的死人,以後再體驗到那種快感,機會看來要少很多呢)雖然冒險者已經知道在不依靠肉體的情況下干預世界的辦法,不過想到事後向自己依舊活著的伙伴們解釋自己身上發生的這一切時可能會遭遇到的困難,冒險者心里有了新的打算。
冒險者看向那具攤在血水里的,已經失去生機的淫蕩肉體,慢慢讓飄在空中的自己靠了過去。冒險者讓自己與腳下這具曾是冒險者的屍體重合,附在了已經逐漸冰冷的屍體上。
屍體緩緩的從血譚中爬了起來,冒險者甩了甩粘在手上的血水,感受小風從手上血洞的一側吹入,從另一側吹出的感覺,踮起那只有黑色絲襪包裹的右腳,用左腳向不遠處的鞋子的方向單腳跳去,濺起腳下一陣陣血花。冒險者操縱自己的屍體撿起裝滿了自己血水的黑靴子,將血水倒掉,然後將這只有一個孔的的小腳掌塞了回去。雖然從頭到腳都沾染著逐漸干枯的血跡,黑色的衣服和絲襪上還能看到之前紅色的血洞洞,但是不得不說冒險者的小巧身體變成屍體後,皮膚變得的更加白皙通透,全身上下有了另一種風味的美感,十分可愛。
(仿佛…生前能釋放的魔法,現在依舊能發的出來呢,嗯,很有精神。)操縱屍體對於冒險者而言也是一種全新的體驗,尤其當這具屍體就是自己的時候。(果然因為是屍體的緣故,各個方面的敏感程度都大幅下降了)冒險者試著操縱自己的屍體有一個孔洞的手摸向自己陰蒂被切開的下體,真實的發現感受到的刺激相較之前下降了不少這件事。(嘛,這也沒辦法,畢竟是屍體,呼呼呼….,等啥時候去找找什麼增加身體敏感度的秘藥塗在身上,可能就好起來了吧,總而言之要向前看,未來還真的蠻值得期待的呢!)冒險者對著染滿血漬的身體施加了一個類似幻化投影的魔法,將身上的孔洞和血跡用魔法效果遮住,讓自己千瘡百孔的屍體從旁人看來仿佛跟活的一樣。
(把洞用什麼辦法填上看起來也不是不行嗯……不過這些洞洞超——具有紀念意義,所以還是留著吧)冒險者感受到拋棄了肉體的自己力量明顯的上升,仿佛能操控的以太量的增加讓冒險者感覺輕快了不少,不過也有可能是因為這具屍體已經幾乎把血流干的原因就是了。她控制著自己這副已經死掉的肉體,邁著輕快的步伐從洞口走去,守候已久的陸行鳥坐了下來等待著自己的主人,它看向自己現在看起來十分健康的同伴,略微感受到跟以往相比哪里似乎有了決定性的不同,便發出了好奇的“咕哎——”的叫聲,不過冒險者操縱著自己的身體,用套著黑色手套的小巧的右手緩緩撫摸它的小腦袋,讓它再度平靜了下來。
冒險者的人生已經被冒險者成功的親手終結,冒險者的旅途就此結束了。而接下來的,則是一位新上任的,不被任何蠻神的意志所左右新生無影【阿謝姆】的故事,而屬於這位冒險者的嶄新的冒險即將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