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龍一個沒忍住,哇地一聲又干嘔了起來。面前這個叫麗鈴的女人嫌棄地站起身來,衝著馮導大聲抱怨起來。康少文坐在棚外,忍不住哈哈哈地笑出了聲。
“馮導,要麼別拍這個了吧?”高哲堂在棚外看得有些不忍心,開口道:“他這個反應,這麼拍下去也不好看啊。”
馮導嘆了口氣,望了一眼康少文。
康少文喘了口氣,停下來笑道:“你們看看他有反應沒?”
一個男人拉起阿龍的身子,少年的身子一覽無余地展示在所有人面前。軟軟的陰莖垂在兩腿之間,只微微抬起了個角度,卻顯然沒有很大的反應。
“我操他媽的……沒見過這麼純的基佬”康少文笑了笑,吸了口煙想了會兒道:“你們該怎麼拍怎麼拍吧,實在不行也能剪輯。我不干涉你們,馮導你不是一直說拍A片也要追求藝術麼,你就追求嘛。”
“好的,好的。”馮導殷勤道:“我一定把控好質量,拍個暢銷的系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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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哲堂的眼睛在燈光的照耀下仿佛在閃閃發光,眼神里既有溫暖的安慰,也有絲絲縷縷的同情惆悵。阿龍看著這雙眼睛,知道自己並沒有會錯意,心里已是足夠暖暖的了。阿龍微笑著吞咽下了高哲堂手里避孕套中倒出來的精液,又對著鏡頭伸出了舌頭。
“可以可以,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馮導拍拍手道:“後面幾個學著點兒小高,你們把他操爽了,他舔前面不就沒什麼反應了嘛。”
高哲堂退到一邊,和其他男人一起站定,在鏡頭前撫摸著自己的下體,等待下一個鏡頭的到來。阿龍眼角余光停在高哲堂臉上,兩人的目光撞擊在一起,幾乎拉出絲來。
在剩下三對男女完成前後夾擊的過程後,跪在地上手臂被束縛著的阿龍,也累的渾身酸痛起來。尤其是為了維持後面被干前面還要舔的姿勢,阿龍的腰始終凹著,現在已經痛得無法動彈了。
“來,休息十分鍾,然後接著拍後半場!”馮導大聲宣布道:“那個阿龍的繩子先別解了,你躺著先休息會兒,待會兒再捆不連戲了。”
阿龍翻身倒在地板上,全身的酸痛一起襲來,整個人幾乎沒法動彈了。這時一雙溫暖的大手拖在了腰上,用輕柔的力道揉著。阿龍都不用回頭,就知道那只能是高哲堂:“謝謝哥。”
高哲堂另一只手捏起阿龍胯下軟綿綿的陰莖,輕輕擼起來:“待會兒下半場你還要受罪呢,吃得消嗎?”
阿龍前後都被照顧著,瞬間覺得重獲新生一般:“我還挺得住……”
高哲堂點點頭,不再說話。
喘息機會很快就過去了,十分鍾不到,馮導便拍著手讓演員們集合准備開拍了。阿龍被兩個男人服了起來,重新跪坐在場地正中央。一個男人拿來一個工具讓阿龍含住,那工具像一對筷子橫放在嘴巴中央,並不撐開嘴巴。但隨後阿龍便明白這個道具的作用了,男人伸手從阿龍嘴里扯出舌頭來,將最大限度伸出的舌頭夾在鐵筷子之間夾住,然後用螺絲擰緊了兩支鐵筷子。阿龍只能艱難地吐著舌頭,任由口水滴滴答答從舌尖滴落下來。
另一個男人拿來鋼絲,將阿龍乳頭上兩個黃銅戒指拉扯起來,栓在鐵筷子的兩端。兩根鋼絲拉的極短,扯著阿龍兩粒乳頭也變長,只要腦袋一動就能拉扯得胸口傳來劇烈疼痛。此刻的阿龍,只能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等待著讓自己舌頭靈活動作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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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話音一落,一個帶著小小釘刺的橡膠巴掌立刻拍在阿龍被栓得發亮的蛋蛋上,引得少年鼻腔里發出殺豬般的哼叫聲。抖動的身體明顯又拉扯到了胸口的連线,哼叫聲一聲接一聲,哀嚎了半天才漸漸平息下來。
康少文面無表情地看著攝影棚里的畫面,翹著二郎腿安安穩穩坐在監視器前。正抽著煙,一個小弟走了過來,低聲在康少文耳畔說到:“康少,有兄弟在昆明看到了楊隊說的那個小孩兒。”
康少文回頭問到:“確定嗎?”
那人點點頭道:“民哥已經帶人去找了,這兩天應該就能把人找出來。”
康少文嗯了一聲,抽了口煙道:“你給阿民他們提個醒,最近動作不要搞太大,我總覺得現在的風頭有點不對勁。”
“知道了,康少。”那小弟說完,轉身便離開了。康少文想了會兒,將手中的煙頭往地上一丟,也起身帶著小弟們離開了攝影棚。
攝影棚里的拍攝還在持續,馮導感覺自己的靈感已經變得越來越多。看著監視器里的畫面,他已經在規劃接下來的內容該拍什麼了。通過鏡頭下細膩的記錄,馮導隱隱約約覺得眼前的小子似乎對小高有些不太一樣的反應。而當唯一一個順利被阿龍猜出來的人是高哲堂時,馮導更加確認了這一點。或許該讓他們單獨多相處相處,說不定會有更多更和諧的畫面被拍出來也不一定呢,馮導心中默默盤算起來。
“OK,你們給他解開吧!”馮導招呼著眾人:“准備拍最後片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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艱難地吞咽下滿口濃稠的液體,阿龍嗚咽著叫了一聲。盡管聲音模糊和低到沒人聽清,但阿龍確定自己看到擼著粗大陰莖的高哲堂衝著自己輕輕點了點頭。一點淚花衝破眼角的黏糊,從臉龐無聲地滑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