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下來吧?”看著阿龍無力地懸掛著,史智宏有些心疼起來。
“沒事兒,你不要小看了他,從小漫山遍野地跑,身子強著呢。咱們完事兒了再放他下來,現在這樣多方便”駱文剛一向都知道史智宏是個心軟的人,和他平時在外人面前的德行完全不同。當年剛認識他那會兒,也是沒想過這個恒順幫的成員竟是個好人,這麼多年一直給自己幫了不少的忙。
史智宏也不接話,手里搓揉起阿龍已經軟下來的陰莖。滑膩的精液和前列腺液沾滿了史智宏的手心和阿龍的龜頭,輕輕搓弄一下,阿龍便像被釣出水面的魚,瘋狂的掙扎踢彈。然而繩索只會勒得更緊,帶著身體像擺錘一樣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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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智宏看駱文剛扭著頭不看自己,嘆了口氣道“駝子,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這幾年我也沒說過你什麼。就像三個月前,你在弄印的河邊綁的那小鬼,你玩了他一宿這事你瞞不過我。那旁邊就是滇巷小學,周圍有我們的人在管事,不是沒人看到你,不過是你搞的是個小花子才沒人搭理。這事我也替你壓下去了,後來我還去見過那娃兒,整個人像瘋狗一樣,見誰靠近就是掄拳頭撲上去咬。”
難得說那麼多話,史智宏喝了口水,輕輕嘆氣道“你娃兒被人拐了,你就找別人的娃兒發泄,要我說已經夠缺德了。你現在要果子,用在這個娃兒身上,造的孽就更大了。”
駱文剛呵呵冷笑道“老子還怕毛啊!老史我跟你說,什麼因果循環的那一套老子早就不信了。再說這東西他自己就從山上帶著,你別看他小,媽的你今天也試了的,這就是一個賤貨。老史,你幫我這些年已經是積了功德了,你也不是佛祖菩薩,還真想見一個救一個啊?你跟著阮刀子這些年,干的昧良心的事又少了?”
史智宏不再說話,直勾勾地看著手里的礦泉水瓶不說話。
駱文剛把手里的礦泉水瓶往地上一丟道“老史,給個痛快話,幫不幫我搞?反正沒有果子我自己到山上也不是找不到,也不是非求著你不可。”
史智宏將瓶蓋扣好,輕聲道“明天下午我給你帶幾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