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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發條橙子

   「短篇」發條橙子

  [chapter:一]

   子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把耳機里音樂的音量又調大了一些。這鬼地方的冬天可真冷,他看著自己口中呼出的氣變成團團白霧,將羽絨馬甲的拉鏈又往上拉了一點。什麼“避寒”、“度假”,無非是家里人哄騙他出門的借口,在自家的被窩里睡覺可比站在異國的街頭發呆舒服多了。

  

   葉子墨其實也不清楚,父母經營著的企業到底在做些什麼生意,他只知道自家的企業“很大”,並且常常需要到異國去談生意。這一回,他們帶著子墨去了東邊的島國,說要暫住一個月左右。異國他鄉、語言不通,父母偏偏又忙著處理公務,除了生活費以外沒再多過問他什麼,子墨只好每天在街頭漫步打發時間。

  

   但子墨其實樂在其中。

   他早就聽聞東國的女性善於穿搭,即便是冬天也能在街頭大飽眼福——各式各樣的絲襪、短裙、靴子或是高跟鞋,清純活潑的女子高中生、時尚愛美的年輕女性,以及…他最為青睞的成熟女性。辦公室白領那干淨利落,卻又能凸顯出曼妙身材的白色襯衫與長褲,佐以成熟女性舉手投足間的優雅、干練的氣質,僅僅是如此想象,便足以讓子墨興奮起來了。

   起初,他只是坐在快餐店里看著街上形形色色的路過的人。可持續了幾天後,他開始覺得只是這麼“看著”有些過於乏味了。他想要做些更加過分,能夠更加地滿足他那肮髒的幻想的事情——跟蹤與偷拍。

  

   東國的人似乎很在意工作效率,步履匆忙,他們不會側目看站在街邊的無所事事的年輕人染了什麼顏色的頭發,更不會回頭看身後的人流中是否有一雙不懷好意的雙眼正牢牢地盯著自己。子墨像前幾天做的一樣,混入人群,將開著攝像頭的手機放在口袋里,故作鎮定地按下快門——

   手腕處傳來的疼痛感將他驚出一身冷汗,他只覺得手機從手中松脫落下至地面,又看見一只腳狠狠地將那屏幕踩碎,才意識到自己居然失手了。他聽到了憤怒的聲音,卻聽不懂那語言的含義——對了,自己可是未成年人,又是來自外國的,即便被抓了現行也不能怎麼樣吧?想到這里,他只覺得得意,另一只未被抓住的手叉起了腰。被扭送到當地的警局又如何?無非是教育一遍,再叫來監護人,至於賠償嘛…以家里的經濟條件而言,根本算不上問題。

   ——在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之前,他的確是這麼想的。

  

   子墨被隨即趕來的警察帶到了辦公室。倘若東國與國內處理這類事件的流程相差不大的話,接下來應該就會有警官進行教育和詢問了。他抬起頭,面前的桌案上擺著自己的手機,屏幕上的裂紋顯得有些觸目驚心。

   他等了一會兒,面前的兩位警官只是面色凝重地相互交流,偶爾上下打量他一番,卻絲毫沒有向他問話的意思。

   他知道自己這時候需要做的就是安靜地等待詢問,然後用“聽不懂”的肢體語言來回應。可這長久的沉默反倒讓他沒那麼篤定了,難道出了什麼問題?不,應該不要緊,自己可輪不到東國的法律來管。他這麼安慰著自己,可那室內的空氣卻變得厚重、凝固起來了,讓他覺得有些胸悶。

   打破沉默的是門外的腳步聲,兩名警官站起身來,其中一位向著房門走去,另一位向著子墨走去,臉上還帶著某種微妙且復雜的神色。想必是父母來接自己回去了,一定是的,子墨這麼想著,卻聽得兩聲脆響,方才還能夠自由活動的手腕被站在面前的警官牢牢銬住。

   子墨只覺得一陣暈眩,方才還呼吸著的鼻腔像是被堵上一樣——一定是哪里出了什麼問題,一定是的。他急促地站起身來,用那發顫的聲音向著身旁的警官喊了起來。

   “喂!你在做什麼!我可是未成年人,而且也不是東國國民!”

   “快放我出去——!門外、門外就是我的父母!”

   身旁的男人雙手按住他的肩頭,讓他重新坐回椅子上。子墨拼了命地扭著腦袋望向門口,卻發覺站在門口的那個女人並非是自己的母親。他還未來得及看清那女人的面容,自己便被套上了頭套,並且被拖拽著向某個他也不知道的地方走去了。方才的篤定轉為了難以形容的恐慌,他只覺得自己的雙腿發軟,難以控制地尖叫起來了。

  

   黑暗中,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被帶去了哪里,只能勉強從下方的光亮中看清腳下的地面。他竭力地讓自己的身子向下沉,以反抗這外界的拖拽,可他那瘦削的身板在雙臂的鉗制下根本無從反抗。

   他只覺得自己雙腳離地,腳腕隨即也被牢牢抓住,並且被有些粗暴地抬上了某種軟墊似的、類似床的東西。子墨又一次拼了命地掙扎起來,被捉著腳腕的兩腿一個勁地猛蹬,被手銬禁錮在身前的雙手也向著面前一頓猛揮。可這掙扎除了讓他感受到更加用力、粗暴的手給他帶來的禁錮感以外,再沒更多作用了。他的肩膀被牢牢按住,並且很快地從脖頸處感受到了尖銳的刺痛感。

   刺痛感很快便消失了,隨之消失的還有身體各處被死死按住帶來的疼痛感。那些手似乎從自己身上移開了,是好機會——

   強烈的麻痹感與困意席卷而來,子墨那緊緊拽住頭套、試著將其扯下來的五指很快便失去了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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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二]

   “這麼做真的沒問題嗎,白銀長官?這孩子可不是我國公民…”

   “沒關系…放任不理不是明智的選擇——前陣子才大肆宣傳,國內將要開始嚴打未成年人犯罪事件,在這當口不拿出點覺悟與行動來,恐怕只會被評價為‘辦事效率不佳’吧。” 被稱作“白銀”的女人用食指抵住金絲鏡框,將眼鏡往上推了一些。

   “明白了,關於語言問題…我記得白銀長官會說那邊的話吧?”

   “沒關系,訊問環節就由我負責吧。我很擅長外語——還對審訊技巧略知一二…”

   “…那、那就麻煩您了。”

   白銀象征性地鞠了一躬,目送著警署負責交接的警官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後,轉身走進了審訊室。

  

   審訊室的布局很簡單,一道垂至地面的幕簾將整個房間劃分為兩塊。其中一部分面對面擺放著一對沙發椅,像極心理診所的布局——在通常情況下,“訊問”環節更像是“心理咨詢”,被詢問的少年與負責訊問的人面對面坐在沙發椅上,氣氛不會顯得非常沉悶,可仔細環顧房間,便能發現四周的牆壁上鋪滿了隔音棉,與“心理咨詢”所期望的輕松氛圍相悖,黑色的海綿孔洞給人帶來了緊張逼仄的感覺。

   這是留給房間的另一部分准備的——幕簾的後方,有一張奇特的椅子。乍看之下,與牙醫診所中常見的椅子很像,但與之不同的是,本該自然放在椅子兩側的扶手被設置在了靠枕的左右兩側,坐墊上松垂著一條又一條捆縛用的黑色皮帶。而在那牆角處的一張床上,一個戴著頭套的少年正在安然沉睡著。——對於性質惡劣的少年犯,審訊的方式自然也沒有那麼輕松。

  

   白銀拉開分割房間的幕簾,將一張沙發椅擺在了正對著那張奇異拘束椅不遠處的位置。隨後,她走向了沉睡著的少年。

   她輕輕拖起少年的脖頸,幫他拽下那遮掩面容的頭套。少年睡得很沉,清秀的五官顯出幾分可愛,她再三確認鎮定劑的效用還未褪去,伸手拉開了少年的外衣拉鏈。她褪下羽絨馬甲、運動外套,小心翼翼地幫少年脫下貼身衣物,直到少年清瘦的上半身都裸露在空氣中為止。皮膚不錯,白銀試探性地伸手捏了捏少年的手臂,感受著那光滑、溫熱的質感。

   她的目光很快落到了少年的雙腳上,她解開少年那高幫鞋的鞋帶,露出一雙包裹在白色襪子里的小腳。——這孩子長得不高,腳也不大,恐怕比起自己的還要小個幾碼,白銀伸手勾了勾足心,酣睡中的少年發出幾聲含糊的呻吟,本能地蜷了蜷腳趾。

   白銀本想欣賞一番那包裹在襪子里的小腳究竟長得多可愛、多誘人,可那襪子褪去一半時,那股帶著少年荷爾蒙特征的氣味便讓她情不自禁地皺了皺眉。不注重個人衛生,這可不好——白銀蹙了蹙眉,很快地將少年剝了個精光。

   她抱起被脫得赤條條的少年,放上了拘束椅。在確認少年的臀部緊緊地壓實了坐墊後,白銀首先將環繞腰肢的皮帶收緊,將他那纖細的腰肢緊緊地與椅背上的坐墊貼合在了一起,確保他無法扭動一絲一毫。隨後,她輕輕提起少年的胳膊,貼上了那位於靠枕兩側的放置胳膊的靠墊。少年的手肘向上,雙手交疊在靠枕後方,也被皮帶牢牢地扣住,貼合在金屬制的支架上。肋骨部分的幾條綁帶一齊收緊,沉睡著的少年便擺出了雙手抱頭的姿勢,上半身牢牢地貼合上了拘束椅的椅背,動彈不得。

   她抬起少年的雙腿,將其擱上拘束椅的支架——下半身的拘束顯得更為嚴苛,大腿、膝蓋、小腿、腳踝,每一條腿、每一處都有數條皮帶緊緊捆縛著。想必少年醒來的時候,一定會被自己這動彈不得的模樣嚇一大跳吧?白銀拍了拍手,頗為滿意地上下打量起安睡著的少年的胴體來。

  

   子墨醒過來的時候的確被嚇了一跳。他試著回想起自己睡著之前發生了什麼,可雙手被迫抬起抱在腦後的姿勢帶來的不適感使得他很快地陷入了混亂之中。自己的大片肌膚正裸露著,不好的預感讓他試著掙扎起來,可這皮帶的捆綁遠比他想象中的要結實更多。

   子墨很快地便意識到,自己不能自由活動的地方並不只有手臂,腰肢、雙腿、乃至放在腦後的雙手都失去了活動的權利,他能做到的僅有左右旋轉腦袋,環顧四周的布局——他甚至連低下頭看清自己的姿勢都做不到。

   到底發生了什麼…自己是從警署被帶到了什麼地方…自己怎麼會被綁成這幅狼狽的模樣…種種疑惑使得他緊張起來,他只覺得自己的呼吸都開始發起顫來。

   響指聲將子墨的視线吸引到了面前不遠處的女人身上。雖然坐在沙發椅上,但依然能看出那女性身材的高挑,干練的單馬尾與充滿英氣的五官讓他情不自禁地聯想到“女強人”的形象。他的視线最終與女人的視线交匯,後者的注視竟然讓他覺得脊背有些發涼。

   是她對自己做出這種事情的嗎?子墨從女人的臉上讀出幾分笑意。可為什麼?

   “喂!能不能解釋一下,為什麼我是這幅模樣?”子墨壓下心中的諸多疑惑與不安,氣勢洶洶地開口打破了那難熬的沉默。

   “你是說,動彈不得的樣子?還是說…全身赤裸、被我看個精光的模樣?”女人嗤笑一聲,一只手拖起下巴,臉上的笑意又增添幾分。“剛才呀,你睡得可香啦,就連被我摸——”

   “閉、閉嘴!不許再說了!”子墨匆忙打斷女人的話語,可心里卻反復想著女人的後半句話。自己、自己當真被女人摸了個遍嗎…想到這里,他覺得腿間的物什開始不安分起來,將雙腿並得更攏了一些。

   “哎呀、哎呀,這可不行,兩條腿並得那麼攏,有些地方都看不清楚啦。我看看…是按這個吧?”女人手中不知何時多了個遙控器,只輕輕一按,子墨便感覺身下的椅子傳來些微的機械振動感,方才還並攏在一起的、放置自己雙腿的支架緩緩地向著兩側運動起來了。

   “你!停、停下!” 臉上一陣滾燙,子墨又羞又惱地提高了音量。他前一刻還盤算著夾緊雙腿護住私處,此刻便被這機械牽引著分開了雙腿,自己那因為過分豐富的想象力而抬起了頭的下體還是緩緩地展現在了女人眼前,引得後者發出嘖嘖的聲音。

  

   “這麼輕松的氣氛,最適合用來談正事啦。我們來聊聊你干的壞事吧,葉子墨小朋友?”女人臉上的笑意又增添幾分,可說出來的話卻讓子墨愈發不自在起來了。

   自己分明不是東國人,就算犯了法也不至於判這麼重…莫非這就是所謂的“嚴刑逼供”環節嗎?內心的不安感飛速地膨脹起來,子墨深深吸了口氣。沒事的、沒事的…只要一口咬定自己什麼都沒做,他們是不會對自己做什麼的…濫用私刑本身就不合法,更何況是自己這樣的未成年人…

   “不…沒聽說過那種事情…”不知是因為室內的氣溫,還是背上冒出的冷汗,子墨覺得有些冷。盡管他表面故作鎮定,可回應的聲音卻減弱了不少,視线也不受控制地飄忽起來了。

   “真的嗎?那…這些在你手機里的照片是怎麼回事?”女人翻開手中的文件夾,從中抽出一沓照片。只瞥了那照片一眼,子墨便覺得背上又冒出一層冷汗來。

   “別、別騙人了…我的手機明明壞掉了…”

   “這麼說,你承認這些就是存在手機里的照片啦?”

   “不、不是!肯定是…肯定是手機放在口袋里不小心碰到相機了…是這樣的!”

   “那可真是太‘不小心’了,是不是?居然‘不小心’拍了這麼多張照片…運氣真是太差了——”

   “你什麼意思!就、就是不小心才拍下來的…我說的可都是真的!”

   隨著談話的進行,子墨愈發心虛緊張,聲音中的顫抖也愈發明晰。面前的女人相當棘手,讓他覺得像極某種貓科動物,倘若這家伙再步步緊逼,自己一定會率先崩潰承認吧。

   只需要死不承認就好了…沒問題的。子墨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對了,你應該還不清楚自己的處境吧?”女人站起身,脫下西裝外套。做這動作時,女人挺起胸,雙臂向後伸展,豐滿性感的身材展現得一覽無遺。看著這一幕的子墨有些出了神——身材、長相、氣質,女人身上的每一點都正中他的好球區,倘若這家伙沒有那麼難纏,自己肯定會愛上這個女人,並且開始瘋狂地幻想起肮髒的畫面來吧。

   “這里是專門負責收容未成年犯的‘少年院’——在你們那邊,應該叫做‘少管所’吧?”

   “…我、我沒有犯罪。”

   “我明白,我明白…每一個到這里的壞孩子都會這麼說。”女人卷起襯衣袖子,向著子墨慢慢邁出步子。後者下意識地作出向後躲避的動作,可他無處躲閃,只得看著女人帶著難以揣摩的神色走到他面前。“可到最後,大家都乖乖地認了錯,變成了好孩子。”

   “你、你要——嘻!”前所未有的緊張感使得子墨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死死地盯著女人。吐出的話語還未說完,便轉為了一聲清脆的笑聲,而罪魁禍首是女人那根點上了子墨腋窩的食指。

   “我要——?”女人擺出不解的神色,抵在腋下肌膚上的手指卻開始輕輕地打起轉來。

   “噗、嘿嘿、干嘛!”女人的動作很輕,可帶來的癢感卻又難以忽視,子墨開口想要接著說話,可被這惱人的癢感惹得悶笑起來了。

   “你猜……?”女人的另只手也一並點上另一側的腋窩,只不過這次並沒有在腋下打轉,反倒是貼著他的肌膚,來回拖行起來了。

   “變、呼嗯、變態!”子墨不願意表現出自己被這細微的動作惹得難受,便死死地咬住嘴唇,一字一字地擠出想要說的話來。可他愈是忍耐,那癢感便愈是深入地鑽進他的肌膚之下,變得愈發難以忍受了。倘若自己的雙臂得以動彈的話,一定早就已經夾緊那女人的兩根手指,制止她繼續下去了,可他現在就連抖動肩膀發泄癢感都無法做到。

   “變態…?可是,有些人好像很喜歡被這麼愛撫呀?”左側腋窩的癢感消失,但很快地,子墨便感受到自己的下身被女人輕輕地彈了一彈。

   “別、別碰那里!變態!” 不、不會吧,自己居然、居然被那癢感挑逗得不爭氣地興奮起來了——子墨覺得臉頰一陣滾燙,發出一聲驚叫來。

   “放心,我會幫你保守這個秘密的…喜歡被人玩弄的小癖好。”子墨感到下身又被女人輕輕彈了一下,可那硬挺的腫脹感卻沒有絲毫消退的意思,反而被自己那羞恥心激得愈發明晰起來了。他閉上眼睛,不好意思去看女人的臉,轉而開始想些其他的事情分散注意力,可乘法表還沒背到一半,腋下便又一次傳來癢感了。

   這一回的癢感相較於之前的,顯得更為鑽心難耐。他能感受到什麼尖銳的東西在來回撥弄自己腋下的皮膚,他甚至能想象出自己腋下被女人來回撥弄的情狀——女人那修剪過的指甲,一次又一次地來回拂過那塊微微凸起的軟肉。僅僅是這一想象,他便覺得胯下的性器又硬挺幾分,而那癢感也似乎變得愈發難以忍耐了。

   起初,子墨還在抿唇忍耐笑意,可很快地,自那微張著的嘴角處便漏出了紊亂的氣息。女人的動作維持著微妙的力度,子墨只覺得癢得難受,可這癢感又不至於讓他放聲大笑,只得發出些夾雜著斷續笑聲的急促喘息來。

  

   女人的手指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在他腋下逡巡許久後,慢慢地向著少年的肋骨移去了。子墨生得纖細,又被這捆縛姿勢牽引得向前挺胸,肋骨處的凹凸顯得一清二楚。女人的手指似乎對那處的起伏頗有興趣,時而點按那肋骨間的凹陷,時而用指甲細細地刮蹭凸起的肋骨,前者帶來的酥麻感與後者那幾乎滲入骨髓里的細密癢感交錯產生,讓子墨發出的喘息變得又紊亂幾分。

   方才因為審問與對峙而驚出的冷汗已然干透,此刻的折磨反倒使得他感到身軀燥熱起來了。可他偏偏無法動彈一絲一毫,他無法夾緊雙腿來掩蓋身下那不住顫抖著的性器,也不能用雙臂護住身側,甚至連攥緊拳頭發泄癢感的權利都被這拘束一一奪走了。任女人擺布玩弄的屈辱感涌上心頭,少年的自尊心與勝負欲作祟,在心里悄悄地為自己定下目標——只要不笑出聲就是成功,決不能順了這女人的心意,讓她看到自己丟人求饒的模樣。

   女人的手指繼續向下,點上他的腰側。這一次,女人惡趣味地選擇一下一下地戳弄,而非抓撓,手法的轉變帶來的折磨也變得愈發難熬。女人的動作毫無規律可言,子墨猜不出兩次戳弄之間給予自己的休息時間有多久,也猜不出女人下一次的目標是左側還是右側,只得隨著女人的動作發出悶哼。

   子墨的思緒被女人的動作攪得斷斷續續,他揣摩不透女人的意圖,是想要讓自己感到痛苦、羞恥,還是屈辱?不論如何,只是這種程度的折磨,還不足以讓自己“屈撓成招”。這麼想著,子墨便覺得女人似乎也不怎麼高明,恐怕是小瞧了自己的忍耐力吧。

   女人的手在他腰間逗留了片刻,便停了下來,但出乎子墨意料的是,女人將身子湊得更近了一些,干脆坐上了他的大腿。那將襯衣撐得滿滿當當的胸脯幾乎貼上了他的身體,而即便隔著褲子布料,他都能感受到女人那柔軟臀肉抵住自己大腿,慢慢地磨蹭的觸感。更要命的是,他能聞到女人身上的芬芳氣息,而女人那溫熱的鼻息此刻正撲散在他的頰側,並且帶著他的面頰飛速地升溫起來。

   子墨不得不承認,面前的女人正是自己青睞的類型。他起初對她有所抵觸,是因為這女人對他采取的步步緊逼的方式,讓他感到害怕;可現在她卻主動貼了上來,將那誘人的身材與好看的五官幾乎完全呈現在他面前——盡管子墨的理智反復告誡自己不要瞎想,可他還是難以控制地想象起女人胸衣里、褻褲下的美妙風光了,下身也因此又昂首挺立了幾分。

   他聽見女人輕笑一聲,下身的變化一定是被女人注意到了。

  

   女人的手指開始繞著他的乳暈打起轉來。這一回的動作帶來的並非是純粹的癢感,其中還摻入了某種令他身子發軟的感觸。這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正自他的喉嚨深處不斷地以喘息悶哼的形式吐出。他感覺到胸前傳來微妙的脹痛感——自己的乳尖充血挺立起來了。

   女人將身子貼得更近了一些,指尖向著他挺立起來的乳尖挪動過去。前額處的束縛使得他很難低頭看清女人的手法,他只覺得一陣又一陣的快感自乳尖處向全身擴散開來了。初次品嘗到這種快感的子墨甚至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倘若只是單純的癢,他還可以用笑來解決,可其中還夾雜著難以忽視的性的快感,自己到底是該蜷曲起上身、護住胸前,還是該挺起胸膛、渴求更多愛撫呢——他甚至被這快感激得忘記了自己正被捆縛得動彈不得。

   “怎麼樣——很舒服吧?”女人的聲音自他耳邊傳來,說話時呼出的熱氣旋轉著鑽入耳朵里,酥麻的感覺直衝大腦。“沒關系…不用忍耐,放心地叫出聲來。”

   子墨緊咬著的牙關漸漸地松開,喉嚨深處發出的呻吟變得清晰。他覺得自己的身子變得無比滾熱,胯下的物什傳來的脹痛感比起之前更為明顯,他甚至能感受到先走液正不斷地從自己的馬眼中分泌出來。——想要射精、想要高潮、想要將那里的脹痛感排解出來,這種念頭很快地占據了他的大腦。

   但胸前的愛撫停了下來。他聽見一陣布料磨蹭的聲響,轉過頭便看見女人正一顆一顆地解開襯衣的扣子,飽滿的乳肉和性感的黑色胸衣隨之展現在他的面前。

   “你其實…很喜歡成熟的女人,對吧?”溫熱的氣息又一次鑽進子墨耳朵,女人的手指重新點上他的胸膛,這一回卻一路向下,繞開肚臍,攀附上小腹,最終落在了那性器的根部附近。“誠實的孩子會有獎勵…你明白吧?”

   子墨使勁地咽下口水,點了點頭。挺立了許久的肉柱隨即感受到了女人手掌的包裹,他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身悶哼。倘若沒有那些礙事的皮帶,他此刻一定已經主動拱起腰肢,將那性器在女人的手掌里來回磨蹭起來了。

   尚未完全成熟的性器只消一個手掌便能完全包裹,女人手掌裹挾著少年那包莖的包皮,小心翼翼地上下擼動起來。相較於乳首處傳來的快感,此刻的快感更為猛烈,一陣又一陣歡愉的電流鑽入脊髓,再次撬開了子墨的牙關,逼迫著他發出呻吟。

   子墨當然愛撫過自己的分身,可相較於女人這溫柔熟稔的動作,自己的撫弄顯得那麼拙劣無趣,哪怕是尚未褪去包皮的性器也依然被女人玩弄得舒適到了極點。他起初是短促、細碎地呻吟著,可伴隨著那性器的腫脹與充血,他發出的聲音便拉長、發顫起來了。子墨也未曾想到,自己居然會發出那麼下作、那麼羞恥的音節,可自己除了通過發出這聲音來表達滿足以外,也沒有更多的發泄方式了。

   他感受到自己的肉柱開始猛烈地發顫起來,自那深處不斷傳來的令人滿意的腫脹感似乎快要到達極限,正在緩慢轉化成難以忍耐的酸麻感。自己就快要、就快要…

  

   “要射了——啊哈哈啊啊!?”

   預期中的歡愉感並沒有到來,包覆感在他喊出那句話的同時便消失了,而腋下突如其來的癢感將他那拉長的、發顫的呻吟轉變成了驚笑聲。女人在他即將到達高潮的前一刻停下了,轉而伸手在他腋下結結實實地抓撓起來了。

   這一回的癢感變得尤為難耐,不知是因為女人的力度加大,還是因為這其中夾雜了自己未能成功到達高潮的巨大落差感。子墨只覺得自己笑得相當痛苦,可“想要射精”的念頭轉而就被“好癢”代替了。

   “停下哇哈哈哈哈啊!”

   女人的動作變本加厲,這一回的搔癢如同冰水一般將他的性欲逼退了大半。該死、該死、該死,為什麼我的手臂動不了——子墨能感受到自己的分身此刻正上下搖動著腦袋,焦急地渴望著女人施加更多的愛撫。

   “呼呼呼混、混蛋!我、我哈哈哈啊!”

   未能如願達到高潮的心理落差轉變為了絕望與憤怒。子墨勉強從大笑里擠出幾個字來,只換來女人更加猛烈的抓撓動作。肋骨、腰側、腹部、乳頭…女人的雙手在他上身來回抓撓,卻偏偏不肯再刺激更往下的位置。

   “嘎啊啊啊…往下、往下呀啊啊啊——”

   大笑聲逐漸轉為歇斯底里的叫聲,子墨早已分不清臉上的液滴到底是汗漬還是淚水,究竟是因為快感而產生的、還是因為大笑而產生的。可惡…明明就差一點點…他感受到胯下的腫脹感正在一絲一絲地消退。

  

   女人似乎同樣察覺到了那疲軟下去的玉柱,便放輕了掻弄的動作,另一只手重新包裹住那半軟下去的性器,開始上下套弄。快感重新襲來,如此熟悉又如此甜蜜,他舒適得眯縫起眼睛,再度呻吟起來。

   女人的動作相較於前一次顯得稍微大膽了一些,將他的性器也包裹得更為緊實了一點,他能感受到那每一次套弄帶來的更為明晰的麻痹感。是了、是了…她這次一定是想讓自己射出來了,子墨這麼想著,再度拉長了聲音,等待著那令人歡愉的高潮來臨。

   可是高潮依然沒有來臨。

   “這可不行…下半身我可還沒玩過呢…”女人起身,松開了那握著少年性器的右手,轉過身開始在少年的大腿上撫摩抓撓了。

   “這里…這里…這里……”大腿根、膝蓋窩、小腿肚…女人的手指每觸及一個地方,子墨便會發現一個自己身上怕癢的部位。

   好癢、好癢、好癢!他分明被這種感觸刺激了許久,為什麼大腦還能夠如此明晰地區分是來自身上哪個部分,自己為什麼還沒有對這刺激感到麻痹,子墨只覺得欲哭無淚。

   女人的手指最終點上了他的腳底,飛快地劃弄了一道。只這一下,他便意識到了自己這雙腳有多麼怕癢,他驚恐地睜大了眼睛,死死地蜷曲起腳趾來。

   “怎麼啦…這麼害怕被我掻你的小腳心呀?”女人的手指又飛快地劃弄一道,惹得子墨驚呼一聲。

   “放心,我對你的腳才沒有興趣…”女人頓了頓,卻用手掌強硬地掰開他的腳趾向後壓去,惹得子墨愈發驚恐地喊叫起來。

   “我對有味道的腳可不感興趣。”說這話時,女人聞了聞自己的手指,夸張地皺著眉毛搖了搖頭。

   “不過我倒是很好奇…明明是富家公子,卻根本不注意個人衛生…長得白白淨淨的,腳卻有著那麼濃重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如果說出去的話…一定會讓別人大吃一驚吧?”

   “快看快看,這家伙就是那個有一雙怕癢的臭腳的偷拍狂…好像還喜歡被人家搔癢呢!”

   子墨只覺得又羞又惱,可偏偏又想不出什麼話來回擊女人,只得漲紅了臉。更讓他感到羞恥的是,身下的那東西竟然被女人的這番羞辱逗得興奮地抖了幾下,又挺立起來了。拜托、拜托!在這種時候給我稍微爭氣一點啊!他咬著下唇,在心里恨恨地責罵起自己來。

   “啊呀…這個變態好像還喜歡被別人羞辱哦?”

   “夠、夠了!別、別再說了…”

   “我可是看你快要堅持不住了,才好心給你點休息的時間哦?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女人單手將子墨的腳趾向後壓得更緊了些,另一只手在空氣中比劃著抓撓的動作,慢慢地、慢慢地向著他那完全暴露出來的足底湊去了。

   子墨相信女人是故意把動作做得那麼夸張、那麼緩慢的。即便他相信這動作里的確是存在恐嚇意味的,可當他眼睜睜地看著女人那舞動的手指伸向自己無處可躲、毫無防備能力的足底的時候,心中的恐慌與緊張感依然飛速地膨脹開了。

   不、不要…不要碰我的腳底…除了腳底哪里都行…絕對、絕對、絕對不能碰那里——這種驚惶最終裹挾著子墨用那帶著哭腔的聲音,開口喊叫起來了。可那女人的手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舞動著的五指分明就要觸及到他的腳底了。

   “停、停下!不要碰那里!別、別再撓我癢了!”

   “喂、喂——我叫你停下!”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拜托你停下!求你了!”

   “我、我什麼都會做的!所以把手快點拿開啊!”

  

   “…這才對嘛,求饒就要拿出應有的態度。”像是聽到了滿意的答復,女人松開了子墨的腳趾。

   “那麼…麻煩你再認真地、誠懇地、如實地重新回答我一些問題——”

   這一回,女人站在了子墨那被分開的兩腿之間,慢慢地屈膝蹲了下去。女人的手掌輕輕地拖起子墨的陰囊,細細地搓揉、撫摩起那上面的褶皺,另一只手則圈住那根肉柱的根部,開始緩緩地將那包皮一點一點地褪了下來。

   因方才的折磨而不斷分泌出的先走液起到了恰到好處的潤滑效果,片刻的箍痛感後,晶瑩剔透的紫色龜頭便暴露在了空氣中。而後,子墨只感覺到濕熱的氣霧慢慢地包覆住了自己的整根肉棒,從未體驗過、也未曾想象過的舒適感將他的思緒狠狠衝散開來。他竭力克服著脖頸處的束縛向下看去,那女人竟將自己的性器含入了口中,此刻正抬眼看著自己——只是對上了女人的視线,他便覺得自己的性器在女人的口腔中興奮地躍動起來了。

   柔軟滑膩的東西輕輕地貼上了龜頭,打起轉來,方才被女人含入口中的舒適感便在這瞬間猛烈地爆裂開來,轉化為對他而言尚且過於刺激的快感了。子墨只覺得自己的性器以及睾丸狠狠地抽動了一下,隨後整個身體都在這難以承受的快感下激烈地顫抖起來了。

   只是被輕輕地舔舐龜頭,子墨便本能地發出了比之前更加羞恥的浪叫聲。女人的侍奉動作讓他那性器飛快地腫脹、顫抖、暴起青筋來,他能夠感覺到來自腹股溝處的溫熱正在飛快地匯聚,有力地頂開路徑,並且正勢不可擋地叩著自己的最後防线。這回真的要射出來了——到達射精邊緣的快感使得子墨纖細的腰肢向前挺起,又被那輕輕勒入肌膚里的皮帶死死拽住。

   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席卷而來。性器的抽搐帶動著少年軀體的一齊顫抖,無意義的、短促的音節伴隨著白濁噴射的頻率從他嘴里迸出。他當然不會注意到自己蜷曲的腳趾、快要向上翻去的白眼與幾乎從口腔中整根吐出的舌頭,他那近乎空白的大腦中只剩下了“舒適”二字。

   “哎呀…這才過去一兩分鍾喔?”女人帶有嘲諷意味的話語在因高潮而失了神的子墨耳中變成了無意義的空噪,他氣喘吁吁地望著天花板,腦海里卻還殘留著方才那歡愉的余波。

   讓他回過神來的是來自包皮系帶處的、如同觸電一般激烈的感觸。

   “大人沒教過你,在別人說話的時候開小差是不禮貌的嗎?”說這話時,女人的舌尖還抵著那根尚未癱軟下去的物什。子墨這才注意到,自己那泛著淫靡色澤的性器被女人用幾根手指牢牢固定住,而方才感受到的那難以承受的刺激正是來自她的舌頭。

   “第一個問題,”女人的舌頭貼得更緊了些,說話時呼出的氣輕輕拂過性器,子墨此刻感受得尤為清晰,“偷拍這件事,是你做的吧?”

   “當、當然不——唔!”子墨試著開口回應,女人那抵著里筋的舌頭卻開始上下舔舐起來。高潮過後尤為敏感的神經受不得這種折磨,被放大了數倍的快感在此刻變成了最為純粹的刺激,讓子墨不由自主地悶哼起來。“停、咕、停…”

   “這可不行…龜頭不清理干淨的話,可是要得病的——”女人的舌頭又吐出一些,給子墨帶來了更多的痛苦的感觸,也使得他的悶哼轉變為了痛苦的呻吟。

   “我、哈啊啊!自己來——嗚噢噢噢!”倘若雙手能夠自由活動,他便能將這惡魔的腦袋推開;如果雙腿沒有被分得那麼開,他還能夾緊雙腿護住自己的性器;或許只要頸椎能動就好了,這樣他至少還可以不停地去撞那靠枕來發泄這種痛苦…可偏偏被這該死的捆縛限制得動彈不得,而那脆弱的龜頭就連重新縮回包皮里的權利都被女人的手指奪走了。子墨覺得自己的呻吟聲中又增添幾分絕望。

   “叫得那麼大聲…我都沒聽清楚你剛才的答復是什麼——方便再說一遍嗎?”

   “不是、不是我——嘎啊啊啊!”

   “不是什麼?真的聽不清喔…麻煩你稍微忍耐一下嘛。”

   “我沒有、咿啊——”

   “又流出髒東西了…這樣的話可是永遠都清理不完的喔?”

   “是我喔噢…是我干的!呼唔唔唔——”

   “很好,下一個問題…之前有做過類似的事情嗎?”女人停下舔舐的動作,轉而將雙唇貼上龜頭,惹得子墨又是一顫。

   “沒、沒有…嘶——”這一回,他變得小心翼翼起來,作答的音量都減輕不少。可女人似乎不想聽到這個答案,伴隨著女人雙唇貼得更緊的動作,子墨只覺得馬眼處傳來了倒吸感,隨之而來的輕微脹痛與抽離感讓他深深吸了口氣。

   “我、嗚、我沒說謊……哇啊!”女人開始翕動雙唇,極小幅度的震動在那敏感神經的牽動下都變得難以承受,愈來愈強的倒吸感讓他再度覺得小腹鼓脹起來。

   子墨試著開口回應,可女人卻在加大吮吸力度的同時,發出了讓他臉頰發燙的嘖嘖水聲,將他想要說的話生生打斷,轉為輕聲悶哼。

   像是不滿意子墨發出的聲音,女人稍稍用力地在馬眼處印上一吻,控制著少年性器的手則輕輕向下發力,將那冠狀溝曝露在空氣中,再度用起舌尖舔舐起來。酸脹感、疼痛感、癢感一齊涌上,悶哼的音量陡然提高,痛苦的哀嚎隨之而來。

  

   好難受,為什麼這東西射過以後這麼要命啊?

   只要、只要不繼續受這種罪…

   到底還要問多少個問題,這家伙——

   要死掉了,今天肯定要死在這里了……

  

   拷問環節持續了很久,很久,最終結果是子墨承認罪行,將在這少年院接受為期一個月的教育。

   ——這些當然都是他“自願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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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三]

   少年院的環境比子墨想象中的要好得多,許多從未見過的高科技設施也讓他暗自驚奇這少年院的建設成本。因性犯罪而入獄的青少年被關在單獨的區域,這讓他有了不少獨處的時間。不需要應付麻煩的人際關系,日程表的安排也不算太緊,把這一個月當作是在新的環境里改換心情就好了,子墨很想這麼安慰自己。

   如果沒有身上那套“制服”的話,或許他真的會這麼想。正面看上去相當正常的衣物,背面卻有著數條束縛用的綁帶,將他的雙臂交替綁在後背,而捆縛只有在獄警的幫助下才能被順利解開,這意味著他在絕大多數的時間里都沒有可干的事,只能盯著牆壁或天花板發呆。腳上的靴子也被設計成了自己無法脫下的款式,這種惡趣味想必是出自那女人之手吧。

   拘束服帶來的生理上的不適尚且能夠適應,心理上的不安則更加難以克服——他被安排了“特別課程”,每三天執行一次,每次持續整個下午。盡管子墨不清楚這“課程”的內容是什麼,但一想到是那女惡魔提出的方針,他便覺得胯下一陣酸麻,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

  

   “課前准備”讓他更加相信自己的顧慮是合理的。他又一次地被頭套剝奪了視野,粗暴地架著雙臂帶向了某個地方,正常的課程可不用這麼大張旗鼓。他強迫自己抬起發顫的雙腿跟上牽引,被半拽著走了不知多久,才在某處停了下來。

   背後傳來窸窣的響聲,那約束著雙臂的布條被解開,已經固定得有些發麻的雙臂重獲自由。這自由只持續了片刻,便又被粗暴地抓住,筆直地高舉過了頭頂,緊接著,一雙手摸上了自己的上半身,開始脫起他的衣服來。

   被剝個精光的過程讓他聯想到那天的審訊,自己又要被捆上椅子接受那種痛苦的責罰了嗎?可反抗想必只會給自己徒增痛苦,或許表現得順從一些就能少吃些苦頭吧。他這麼想著,便打消了掙扎的念頭,任著那一雙手將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脫下,再將自己抱起。

   身下傳來的金屬質感讓他不安起來,可他還沒來得及確認自己的姿勢,四肢便被人拉住了。伴隨著幾聲金屬接合的聲響,自己的手臂與小腿便動彈不得了,直到這時,剝奪了視野的頭套才被摘下。

   他看到自己的手臂與小腿被分別用金屬制的鐐銬牢牢地固定在了身下的平台上,並且隨著那些人的動作,自己的身軀能夠自由活動的部分正變得越來越少,手肘、膝蓋……乃至脖頸都被牢牢禁錮住。子墨幾乎抬不起頭來觀察自己下半身的情況,只得艱難地左右扭動腦袋,察看起房間內的情形。

   他勉強看到自己身體兩側的東西,像是一排排的按鈕與精密儀器,幾個站在平台兩側的人正低頭調試著什麼。是用來控制這台子上的機械的嗎?子墨聽見身下的機械平台傳來細微的運作聲,幾根圓弧狀的金屬便從兩側升起,貼合上了自己的肋骨與腰肢,並且在身體上方接合起來,將他左右扭動、抬起腰肢的可能性也一並剝奪了。子墨覺得自己像是被一只金屬爪子緊緊攥住一般,有些難以呼吸了。

   一只手從下方輕輕拖起他的腦袋,子墨便又一次被剝奪了視线。只不過這一回,除去眼罩之外,他還被戴上了一副耳機,周圍的一切聲音便被隔離開來,只留下他的呼吸聲。此刻,他徹底陷入一片泥濘的黑暗之中,看不到那些人在做些什麼,也聽不到機械運作的聲音。

   一個又一個金屬小環被套上手指,在黑暗中顯得尤為冰冷。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那小環拉扯著向後張開,自己攥拳的權利也被隨之剝奪。腳趾根部被套上金屬環的觸感則顯得更加可怖,他幾乎就快要驚叫出聲來。十根腳趾與手指受到了同樣的待遇,只不過暴露出的腳心恐怕比手心更加觸碰不得。

  

   腋下的刺激來得十分突然,在黑暗中浸泡了許久的神經變得愈發敏感脆弱,子墨甚至連一秒都沒能夠忍耐住,便發出了帶著驚惶的笑聲。他沒想到對方會在自己高度緊張的時候襲擊腋窩,更沒想到被剝奪了感官的自己怕癢到了這種地步。

   腋下傳來的觸感濕熱黏膩,是舌尖嗎?黑暗中,他一邊無助地笑著,一邊想象著自己那大張著的腋下被女人用舌頭來回舔弄、愛撫的場面。自己…自己很想被這麼對待嗎?這麼想著,他的下身便興奮地鼓脹、挺立起來了。

   下一處傳來刺激的是乳頭。乳頭在舔舐下充血挺起,繞著乳暈打轉了片刻的舌尖開始集中向著乳尖發起攻勢,來回撥弄著那兩顆脆弱敏感的肉粒。腋下的舔舐仍在繼續,兩處敏感點被同時責弄所帶來的快感竟然交疊起來,讓他一時不知道自己是該呻吟還是該發笑,只得發出介於兩者之間的滑稽聲音來。想象中的畫面變得更加淫靡,匍匐在身體兩側伺候著他的女人數量變成了四個,胯下的腫脹感也因此而變得更加明晰了。

  

   子墨當然猜不出那給他不斷帶來快樂的是機械驅動的、仿照著人類舌頭制作的工具,甚至因為這羞恥的意淫,他發出的聲音都變得那麼黏糊、那麼甜蜜了。下一步呢?接下來她們會愛撫自己身上的哪里?他貪婪地想象著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冰涼的液體從性器頂端灌下,粘稠的油狀物很快便被均勻地塗抹開來。僅僅是塗抹的這一動作就讓他興奮得喘起粗氣,發出了如同幼犬一般的喘息聲。隨之而來的、緊密的包裹感讓他徹底淪陷,發出一陣陣的浪叫來。

   用手上下套弄擼動所帶來的快感遠不及這一回他品嘗到的那麼激烈可口,柔軟溫熱自四面八方涌來,緊緊地貼合上他的肉柱,開始有節奏地做起一上一下的活塞運動——一定是女人的蜜穴吧,他腦海中涌現出女人坐在他身上忘情地扭動腰胯,乳肉掀起一陣又一陣波浪的畫面來。子墨就伴隨著這抽插的頻率,一聲一聲地發出愈發粗重的呻吟和喘息,一點一點地積攢著快感。

   盡管那是他想象中的畫面,這女人並不實際存在,可他依然不想比那女人先一步繳械投降。他強迫自己不去想那胯下的情狀,可那唯一未被剝奪的感官卻全部集中在了自己的性器上,源源不斷地向他的大腦輸送著危險的信號。這該死的束縛!子墨連把指甲摳進掌心來分散注意力都做不到。

   毫無抵抗方法的子墨很快便迎來了高潮。一股又一股的熱流衝破精關,甚至在那絞緊了的肉壁中持續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他只覺得自己喊得嗓子都要沙啞,可隨著快感的消失,腋下與乳頭的癢感重新占據主導地位,甚至比起射精之前變得更為難以忍受,這讓他不得不繼續發出又喘又笑的聲音。

   更要命的是,那緊緊包裹著性器的東西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射精過後的龜頭是碰不得的,在審訊環節時子墨已經深深體會到了,可那緊致的蜜穴卻不依不饒地含著他的性器,用內壁的褶皺強迫他發出呻吟、乃至哀嚎聲來。

   “啊啊啊啊!停、停下啊啊!”

   他急切地想要求饒,來自腿間的快感爆裂開來,轉化為令人痛苦的責罰。子墨的雙腿本能地想要並攏夾緊,四肢在此時此刻開始不安分地與那金屬拘束抗爭起來,可除了消耗體力以外,再無更多實際用處,反倒讓子墨愈發絕望起來。他方才還想象著的、自己被女人侍弄的香艷場景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那個叫做“白銀”的女人的面龐。一定是那個女人…這麼惡毒的事情只有她才做得出來。

   高潮過後的性器還未能徹底癱軟下去,被迫維持著半挺立的狀態,承受著肉壁的擠壓和吮吸。但隨著那乳頭處的刺激,子墨的肉柱又一次被重新喚起,徹底充血挺立起來,那股猛烈的刺激也隨之減弱,重新變回了可以承受的快感,讓他的呻吟重新變回了喘息與浪叫。子墨一邊暗自慶幸這對龜頭的責罰持續得並不久,一邊又為那尚未得到歇息的分身感到心疼起來。

  

   射精、責弄、射精、責弄……

   子墨的肉柱沒有得到絲毫的歇息,在這仿照著女性蜜穴制作出來的電動飛機杯下,那根尚未完全發育的東西只得遵循著本能,不住地向外射出濁液。子墨當然求饒了,他什麼話都試過了,可那“蜜穴”的“主人”卻像是聽不懂他的話一樣,不知疲倦地向他一次又一次地索取更多。

   起初,子墨射出的精液還是濃稠的,他還能感受到自己噴射了數股,感受到高潮帶來的快感;可隨著那無情的機械的動作,射出的精液變得愈來愈少,甚至那液體中的白色都漸漸變淡——子墨當然看不到自己那被榨取出的精液,他只覺得自己對外界的刺激變得愈來愈麻木了。

   下身從那蜜穴中被吐出時,子墨才感覺到柱身是那麼滾燙。他天真地以為折磨就到此為止了,長長地呼了口氣,可腳底出現的癢感讓他很快就反應過來,這只不過是中場休息罷了。那癢感集中在他最為脆弱的腳心,像極女人的指甲在他足弓最軟嫩一處細細刮蹭劃弄,打斷他的呼吸,讓他不住地發笑。而那被牢牢勒住向後張去的腳趾無法動彈絲毫,只得乖乖地把那一處弱點送到那指甲前,任它肆虐作弄。

   拜托、拜托不要再硬起來了…倘若再像一開始那樣挺起來的話,就又要被——子墨絕望地乞求著自己的分身爭氣一點,生怕那誠實的小兄弟又一次吸引去視线,又開始一輪新的責罰。可偏偏那已經快要射不出東西的性器不知好歹地重新抬起了頭,讓子墨急得快要哭出來。

  

   第二輪的責罰比第一輪更為嚴苛。與先前那女人蜜穴般的感觸不同,子墨只覺得下體在插入的過程中,被四周的凸起狠狠擠壓,像是要把那物什里積攢著的液體全部擰出一樣;而那溫熱的肉穴還同時在吮吸著他的肉棒,帶來的真空感讓濁液衝破精關變得輕而易舉——片刻的忍耐和抵抗都不被允許,自己面臨著的唯有被徹底吸取、擠出到一滴不剩為止。在更加猛烈的榨取中,子墨甚至覺得自己已經感覺不到液體被噴射出來的過程,可高潮時龜頭處的肌肉卻依然一次又一次地無助抽搐著,提醒著他這快感地獄仍在繼續。

   同第一輪結束後的短暫歇息一樣,睾丸傳來的癢感預告了下一輪的折磨。

   至於第三輪的責罰…則顯得實在是過於殘忍、毫無人道了。被褪下的包皮與肉柱柱身被牢牢固定,露出的龜頭則被集中照顧:如同果凍般材質的東西像罩子一樣緊緊裹住龜頭和冠狀溝,內壁裹挾著的細小顆粒伴隨著那罩子的震動而蠕動起來,反復刺激著那最為脆弱的地方。

   毫不夸張地說,在第一次到達高潮後的責弄環節里,子墨哀嚎的音量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集中針對龜頭的悉心照料讓他只覺得小腹陣陣鼓脹,而這鼓脹感只維持了片刻便化作尿液噴射出來了。“被撓癢責弄到失禁”的體驗讓不知道何為“潮吹”的少年異常慌張、羞恥。

  

   這還只是第一次的“特別課程”。在這一個月里,每隔三天便要執行一次,每次的流程都一模一樣,強迫著他陷入那毫無意義的快感地獄里。子墨起初還會抵觸那煎熬的搾精與龜頭責環節,可隨著時間的流逝,他也變得愈來愈麻木。

   對於青春期的少年而言,這樣的刑罰對身心都是嚴酷的摧殘。本該是身心愉悅的高潮過程在一次又一次的強制絕頂中變得愈發乏味、痛苦,讓子墨本能地厭惡起自己的所作所為,開始懺悔起來了。如果自己一開始沒有做那種事情呢…如果能夠好好地控制自己的欲望,想必也不會淪落到這樣的結局吧?

   瀕臨崩潰的子墨日夜期盼的那一天,宣告著監獄生活結束的那一天,就在他這樣的懺悔中到來了。

  

   前一天晚上,子墨懷著因解脫而分外輕松的心情入眠的時候,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再度睜開眼睛時,眼前的情景與他初次來到這地獄時看到的景象一模一樣。他被脫得全身赤裸,被數條拘束帶強迫著擺出雙手放在腦後,雙腿向兩側張開的姿勢。坐在不遠處的女人,那個給他帶來了無盡的、難以忍受的痛苦的“白銀”,正交疊著雙腿,悠閒地甩著那幾乎快要從腳尖處落下去的高跟鞋。

   “你醒啦?這一個月過得怎麼樣,很開心吧?”如果女人沒有說這句話,子墨一定會以為自己又回到了入獄前,白白地遭受了一個月的痛苦。

   答復自然是“不開心”,可子墨並不想回答女人這帶有挑釁意味的問題。他更關心自己為什麼會重新以這種模樣出現在審訊室這種地方,今天本該是自己出獄,徹底逃離這地獄的日子。如果可以的話,他不想再和這個女人多說一句話。

   “畢竟是我提出來的特別課程嘛…我可是用心良苦喔?幫你把多余的性欲全部處理得干干淨淨了,以後就不會控制不住自己,去做那些下流的事情了吧?”女人悠閒愜意的語調讓子墨覺得有些惱火,居然這麼輕描淡寫地形容那種折磨…這臭婆娘可真敢說啊。

   “話說回來,今天是你出獄的日子,准備好接受‘出獄審查’了嗎?”滿腔的怨氣和不快在子墨聽到這句話時瞬間消失,他很快就理解了自己為什麼會被捆縛成這幅樣子,並且因此而恐慌和不安起來。

   “等…等一下…我可沒聽說過還有什麼審查…”子墨試著擺出鎮定的模樣,可發顫的聲音已然出賣了他內心的緊張。

   “哎呀,抱歉抱歉,忘記和你說了嗎?在出獄之前,需要做一個簡單的測試,順利通過的話就可以恢復自由啦!我相信你肯定沒問題的,放松放松——”說這話時,女人臉上帶著的笑容讓子墨覺得有些可怕。

   “那……沒通過的話呢?”這可不是什麼“忘記說了”就能輕易帶過的內容吧?這混蛋…

   “沒通過的話…可能就要委屈你再在這里多住一個月了…我想你肯定不願意吧?”

   女人站起身,向著子墨慢慢邁出步子。

   “測試方式很簡單…在接下來的一小時里面,無論怎麼樣也不能說出類似‘讓我射出來吧’這樣的話…沒問題吧?”

  

   只是這樣而已?

   子墨本以為,按照這女人的惡劣性格,提出的條件會更加苛刻一些,譬如“被撓癢的時候不許笑出聲”、“怎麼樣都不能射出來”這種根本不可能實現的要求。在少年院的這一個月內,他被強迫著射精了太多次,甚至對這種快感與愉悅漸漸變得麻木起來了——或許在接下來的幾個月里,他都不會再有自己動手去解決旺盛的性欲的衝動和興趣了吧。

   看來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只是這種程度的考核,無論如何都不會失敗吧。葉子墨這麼想著,靠近他的女人便顯得沒有那麼恐怖了。

  

   可當女人的手指開始在他腳底抓撓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可能低估了這一個小時的折磨的苛刻程度。和被機械折磨時,那如同舌頭舔舐的觸感完全不同,女人尖銳的手指甲在腳底實打實的抓撓帶來的癢感顯得過於猛烈和明晰了。只是來回一劃,他便發出一聲驚笑,蜷曲緊了腳趾。

   緊緊蜷縮的腳趾隨即被女人用手掌強硬地掰開,牢牢地向後壓去,暴露出來的腳心被女人用指甲一下一下地勾弄著,引得子墨也一下一下地發出驚惶的笑聲。

   “要不要自願多留幾天陪陪我?你要是走了,我還去哪里找這麼怕癢的男孩子消磨時間,那我可就要變得非常寂寞了。你肯定不舍得,是不是?”

   “呼哈哈啊!滾、滾啊哈哈!”真是自以為是的女人,

   “哎呀…你怎麼這麼凶呀?明明笑得很開心,還要裝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真是不誠實。”

   “停嘻嘻、停下哈哈啊!”

   “那可不行…上次我都沒有好好地撓你的小腳心,好像是因為…因為某些人的腳又臭又怕癢,明明手指都還沒碰到,那個小家伙就已經哭爹喊娘地求饒了…”

   “你!閉嘴嘻嘻嘿嘿嘿!”

   女人的搔癢范圍很快便自腳心向四周輻射開來,讓子墨被迫認識到了自己足底的敏感度分布:腳心、腳趾縫、腳趾肚、跖球,這些地方都怕癢得要命,是碰不得的,他自己都分不清是哪里被抓撓到的時候發出了最大音量的笑聲;腳掌和腳跟倒是不怎麼怕癢,可偏偏腳的側面以及腳背又比想象中要敏感得多……

   等到女人停手的時候,子墨覺得自己已經笑得有些微微出汗了,自己的腳底想必也已經被那可惡的指甲撓得通紅。他猜想女人接下來便又要開始侵犯自己的上半身,可那家伙卻沒有從自己腳邊離開的意思,反而還蹲了下來,細細地端詳著他的腳底。

   這家伙…腳有什麼好看的,偏偏還…還離得那麼近…真是莫名其妙。子墨試著無視女人的存在,可羞恥心卻讓他更加在意起女人的動作和意圖。這種羞恥心很快便被女人的下一個動作引爆,讓他發出了一聲顯得頗為滑稽的、破音的尖叫聲。——他親眼看著女人將鼻尖抵住他的腳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隨後伸出舌頭,在他的腳底舔舐起來。開什麼玩笑…那家伙、那家伙肯定是腦子出了問題!

   “喂——!你做什麼…髒死了…!”

   滑膩的舌尖濡濕腳底,唾液循著足紋慢慢暈染開來,足底不斷傳來潮濕、溫熱的觸感。和機械驅動的仿生舌頭完全不同,女人的舔舐顯得溫柔而帶有溫度,正向他不斷地傳遞著情欲的訊息。盡管子墨很不願意承認自己正享受著這種感覺,但胯下悄然挺立的性器已然出賣了他的真實想法。

   “咦…明明都興奮成這樣了,還要故意裝出厭惡的樣子嗎?一點也不老實哦?”

   女人當然也捕捉到了這一變化,發出了得逞般的嗤笑聲,得寸進尺地將腳趾也一並含入口中,引得少年又是一陣輕喘。

   “唔!等、等一下……不要繼續了…”

   子墨不安分地扭動起腳腕,試著在極為有限的范圍里遠離女人的腦袋。可這一掙扎的動作反而在女人口腔中攪動了一番,五個腳趾被女人挨個舔舐了一遍,腳趾縫也傳來濕熱的感觸,讓他只覺得臉上又是一陣滾燙。女人不僅將他的腳趾含得更緊,還通過吮吸的動作,不斷地發出讓子墨面紅耳赤的吸水聲來。後者只覺得胯下愈發腫脹,那不爭氣的分身居然被這種下流的行為逗得興奮起來,讓子墨自覺難堪。

  

   一直持續到少年的性器完全充血挺立,女人才松口吐出了那只已經裹滿的津液、泛著淫靡色澤的腳,轉而向著那根肉柱發起攻勢。搓揉囊袋、褪下包皮、上下擼動…女人的手帶來的快感雖遠不及那些“肉穴”,卻顯得那麼溫柔。子墨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如此輕緩、舒適的愛撫了。

   很快便淪陷其中的子墨小聲地呻吟著,積累的快感一點一點地逼近臨界點,龜頭處的酸脹感觸已然到了極點。可偏偏就在這時,女人停下了動作,任由那根性器在空氣中小幅度地跳動著——就像她在審訊時做過的那樣,恰到好處地在子墨射精的前一刻停下愛撫,強迫他體驗快感漸漸消退的痛苦。

   源於生理本能的渴求讓子墨發出了懊惱的呻吟,但他的理智很快地將那“想要射精”的本能欲望強壓了下去。如果在這里敗給了情欲的話,自己可就要多受一個月的折磨了。他這麼想著,默默地咬住了牙,生生掐斷了那聲痛苦的哀嚎。

   在此之前,子墨從未想到快感消退的過程是那麼緩慢、那麼難熬。他試著想些其他的事情來轉移注意力,譬如出獄之後的安排、晚餐該吃什麼,可濁液緩緩地循著路徑回退的痛苦感觸讓他沒法專心地去想那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長久的沉默後,性器終於開始顫抖著癱軟下去,可女人在這時又重復了一遍方才的流程——搓揉囊袋、褪下包皮、上下擼動……以及在射精的前一刻恰到好處的停下愛撫,任由那液體重新沿著路徑回退。

   子墨猜到女人不會善罷甘休,自己強忍過了第一輪的折磨,那她便會施加第二輪,熬過了第二輪,便會又有第三輪……在後面幾輪的折磨中,女人甚至不再是用手,而是用嘴,就像審訊時做的那樣。快感來得更快,消散得卻更慢。他覺得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備,雖然難受了一些,但比起多受一個月的折磨,稍微委屈一會兒自己的分身是可以接受的。

   可他沒有想到,被強壓下去的對射精的渴望並不會因為他熬過了一次折磨便消散,反而一點一滴地在他腦海中累積起來,讓下一輪的折磨變得更加痛苦、殘酷。他漸漸地不再克制自己那痛苦的、懊惱的叫聲,就好像喊出聲來真的能夠幫他排解龜頭那已然到了極點的酸脹感。

   對於少年的生理與心理都過分殘酷的折磨最終在子墨發了瘋似的求饒中結束了。他無暇再考慮後面那一個月會是怎樣的地獄,因為此時此刻,他覺得自己就身處在地獄中,經受著無比痛苦的折磨。他不斷地乞求著女人給他一次徹底釋放的機會,並且如願以償地在她的口腔中體會到了順利射精的解脫感——女人的雙唇緊緊包覆住他的龜頭,吮吸與舔舐產生的快感讓他覺得這次的高潮來得分外猛烈。

   女人的嘴巴一直到他射精結束也沒有挪開,龜頭責帶來的痛苦感受讓子墨終於又回想起被強制搾精的體驗,而這種體驗即將再延續足足一個月。

   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種結局…他又一次發出了懊惱的、帶著哭腔的呻吟。

  

   [newpage]

   [chapter:四]

   “出獄延後的手續就交給我去處理,這段時間就委屈你在這里稍微呆一會兒了,沒問題吧?”

   “喂、喂!什麼沒問題,這可是走廊啊!你聽到了嗎?喂!!”

   子墨的大聲喊叫並沒有讓轉身離開的女人停下腳步。他看著那個女人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盡頭,片刻過後,連高跟鞋叩擊地面的聲音也減弱下去,漸漸聽不清了,只留下他一個人在走廊里。

  

   准確地說,是全身赤裸的葉子墨,正被拘束在走廊盡頭的機械容器中。機械容器正中央有一塊凹陷區域,區域的內壁上的四個洞口,被惡趣味地做成了蜜穴的形狀,正牢牢地吸著子墨的四肢,有力地將他拘束成了X字形。

   只是“全身赤裸地被束縛成這幅恥辱的模樣”這一現狀,便足以讓子墨面紅耳赤了;如果是在諸如審訊室這樣的隔音效果極佳,又沒人能看到的密閉空間里,或許他還能夠接受,可偏偏自己是在走廊這樣的公共場合,真是糟糕到了極點。

   更加讓子墨感到害怕的是,在他身體的左右兩側,某種類似轉輪的器具正輕輕地抵著他的腋窩,轉輪上的紅色撥片顯得尤為可怖。這稱得上是“簡單粗暴”的構造讓子墨很快就意識到,這一定是用來伺候自己腋下的刑具,而當它轉起來的時候,腋下會傳來如何激烈且難以忍受的感觸,他已不敢再多想。

   最為要命的是,他那因責弄而發燙的性器還是沒能幸免於難,被迫地插入了位於胯下的某個漆黑的孔洞。無論他如何試著繃緊小腹、扭動腰肢,那孔洞深處的吸引力還是讓他沒能成功掙脫。他猜不出那漆黑的孔洞中會有怎樣可怖的東西襲來,也不願意去想自己的龜頭會遭到何種對待。

   沒事的、沒事的…這種折磨一定不會持續太久的…意識到自己處於相當不妙的處境的葉子墨不斷地安慰著自己。

  

   等到機械容器正式運作時,葉子墨才察覺到自己所做的心理建設是多麼不堪一擊。

   腋下的轉輪的運轉頻率遠比他想象中的要高出不少,紅色撥片高速地刮蹭過他那被迫張開呈弧度的腋肉,強迫他通過響亮的、痛苦的笑聲來回應這激烈的癢感。葉子墨甚至沒來得及咬住嘴唇,便已經發出了第一個代表著笑聲的音節,並且隨之而來的是第二個、第三個…大笑著的子墨費力地擠出一個又一個的字,先是表達抗議,隨後變為了不滿,最終化為了討饒。可他怎麼能指望這台機器聽懂他那本就難以辨別的字詞,通情達理地停下折磨呢?

   出乎意料的是,這台處刑機器居然對子墨的大笑做出了回應,盡管並不是子墨希望得到的那種回應——他那大張著的嘴巴里被塞入了一枚口球。子墨的笑聲因此變得含糊不清,其中夾雜著的幾個表示抗議的字也被轉變為了無意義的單音節。“噓…噓,這樣會吵到其他人的,讓我來幫你把嘴巴堵住吧?”這一定是那女人的惡趣味,他甚至能猜出女人會說的話,想象出女人說這話時的語氣,和給他戴上口球時的場景。這下子就解決了機器聽不懂他的抗議的問題,因為他根本說不出話來了。

   這種折磨並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變得輕松。子墨多麼希望自己能夠在這長久的搔癢折磨中訓練出“抗性”,可明晰的癢感偏偏連減弱一分一毫的跡象都沒有。長時間的大笑與顫抖讓他的肌膚很快便冒出一層薄汗,可腋下的汗液卻為轉輪起到了潤滑的作用,讓他覺得更加難以忍耐。

  

   但是折磨還遠不止如此,某種柔軟的東西裹挾著粘稠滑膩的液體,輕輕地包覆住了他的龜頭。方才還沉浸在最純粹的癢感中的葉子墨發出了一聲驚呼,隨後便難以克制地發出了喘息。他只覺得雙腿一陣酸軟,龜頭處傳來的巨大酸脹感讓他本能地想要並攏雙腿,可那懸在半空中的身體除了發出劇烈的震顫以外再做不到更多的事情了。

   他能夠感受到那柔軟物正抵著他的包皮向上推去,子墨的龜頭便被這麼徹底地暴露出來。與之一齊展露出來的冠狀溝很快也被那東西輕輕環扣、箍住,意識到自己的龜頭已經無處可逃的葉子墨當然也猜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於是發出的含糊音節又摻入幾分絕望。

   毫不意外地,在胯下感受到振動的一瞬間,子墨的聲音便徹底轉為了慘叫聲。箍著冠狀溝的柔軟部分重復著收縮、松開的機械動作,讓子墨覺得自己像是被人用手指圈成環,正一下一下地捏著命根子。這種簡單的重復動作很快便讓他的性器挺立起來,腫脹起來的龜頭有力地撐開了包裹在上面的那層柔軟物,而那被撐開的柔軟物也同樣向內側狠狠地擠壓著,傳來極為緊致的包裹感。在這種快感的驅使下,子墨只覺得上身的癢感似乎減弱了不少。

   肉穴般的感觸讓子墨本能地想要通過抽插的動作緩解下身的不適,於是他吃力地向前送去腰肢,完成了一次極小幅度的抽送動作。直到這時,子墨才意識到那潤滑的液體遠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可怕——被充分潤滑的龜頭隨著他腰肢前送的動作,竟然抵著那層柔軟的物什狠狠地磨蹭了一下。包裹著整個龜頭的如同硅膠般的柔軟物因為這一拱而抖動起來,將整個龜頭都按摩了一遍,過分強烈的快感讓子墨只覺得胯下狠狠抽搐了幾下。子墨花了一點時間才從胯下的極度酸脹中恢復過來,他不敢再隨意地擺動胯部,生怕自己的龜頭又被碾磨一遍。

   可是,那針對冠狀溝的單調的玩弄帶來的快感是那麼緩慢而又微弱。一點一點積攢著的快感始終無法達到那條宣告著歡愉的臨界线,子墨甚至覺得自己對這種機械動作感到麻木,而那上身的癢感又重新占據會主導地位,讓他發出含糊又連續的笑聲來了。

   子墨很快就意識到,這一定也是出自那女人的惡趣味。他大可以選擇承受這種維持勃起的狀態,選擇接受來自上半身的癢的責罰,這樣的話就不用體會那龜頭被狠狠碾磨的猛烈快感;可如果他想要從這癢感中得到解脫,想要獲得足夠射精的快感,便需要主動地送胯,將那性器交予包裹住龜頭的孔洞…“怎麼樣,很公平吧?我可是把選擇的機會都交給你了喔?”女人一定會說這種話吧。

  

   過於嚴酷的折磨讓子墨甚至都沒意識到,代表著自由活動時間的鈴聲已經響了又響。從牢房中走出的少年犯們很快被子墨發出的噪聲吸引去了視线,目不轉睛地看著子墨那已滿是汗水、口水與眼淚的扭曲的面孔,看著那台無情的折磨機器。

   “喂喂,快看那家伙,居然被禁錮成那副樣子搔癢……”

   “太夸張了…這少年院的設施是不是太齊全了一點?”

   “他好像笑得很開心…是不是鼻涕都流出來了啊?”

   “快看那個地方!”

   “喂,這家伙居然被搔到硬起來了!”

   “不是吧,這家伙肯定是變態吧?”

   “嗚哇…我可不要變成這幅樣子……”

   幸虧子墨聽不懂東國的語言,不然這些話語一定會讓他羞恥到當場哭出聲來。他急切地提高了音量,可是這可惡的口球讓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發出些滑稽的嗚咽聲。

   “嗚!嗚呼嗯嗯!!!”

   可惡!接下來的一個月要怎麼樣才能住得下去啊!這些家伙肯定會把我當成談資和笑話的!這麼想著,子墨腦海中又浮現出那個女人的模樣來。他開始相信這是對他未能通過考驗的又一懲罰,女人或許在今晚、甚至明天之前,都不會再出現在他面前了。想到這里,子墨幾乎就要悲傷絕望地哭出聲來,可那癢感卻讓他的悲傷的面容扭曲起來,顯得更為滑稽了。

   隨著想要射精的生理欲望的增長,子墨很快對羞恥感也變得麻木起來。他已然放棄思考自己的處境、等待他的是什麼、或是折磨什麼時候結束這樣的問題。子墨很清楚,在這長久的折磨之下,存留的理智只會讓他陷入更深的痛苦之中,索性放棄思考,不用再克制笑聲,也不用再在乎那些旁觀者的目光與議論,自己只需要承受這種折磨就好了。

   不用顧忌別人的目光,只需要這麼做就好了——這麼想著的子墨,在眾目睽睽之下,下作地扭動起了腰肢,將性器狠狠地捅入了那漆黑的孔洞中。

  

  

   自那過後,徹底崩潰的子墨成為了麻木的囚徒。他在少年院里一連度過了三個月,才順利地通過那女人的考驗,成功出獄——准確地說,是白銀終於對他失去了興趣,才沒再在出獄考核環節刁難他。第二次出獄審查時的場景與第一次相差並不多,子墨依然敗給了女人那極為惡毒的寸止折磨,並且同樣地被懸掛在了走廊的盡頭。多虧有了第一次的經驗,第二次的公開處刑並不算太難熬,大部分人也對這場面不再感到好奇,反倒是同情起這又要多住一個月的可憐同齡人來。

   當然,每次出獄審查的失敗帶來的還有“特別課程”的強化。搾精的持續時間隨著每一次的失敗變得愈來愈久,對於子墨而言,被折磨到意識模糊也不再是稀奇的事情了。

  

   至於這“特別課程”究竟成果如何……

   出獄以後,葉子墨在很長一段時間里都沒有再產生過自慰的想法,也許這“特別課程”真的將他連同未來的一段時間里的性欲都一並預支了。不僅如此,葉子墨身邊的人都覺得他變得相當的沉默寡言,甚至會常常看著街上來往的行人發呆、嘆氣。

   結果究竟如何,或許只有葉子墨自己心里清楚吧。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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