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混蛋!”右手陌刀擋開幾刀,舉盾的左手被震的生疼,出關執行搜救任務的寒衣遭到伏擊,自己和小隊在混戰中走散了了,更加不幸的是,形單影只的他被狼牙軍發現,如今的他身陷沼澤,一身玄甲反而成為了累贅,比起輕裝的狼牙,泥濘使得寒衣動作變得笨拙,每邁出一步都比上一步更加困難,很快他就被狼牙包圍,遠處傳來撤退的號聲,看了小隊已經開始撤退了,這也意味著他將失去所有後援的機會,身陷泥潭的他做著困獸之斗,很快,手中的陌刀被幾個狼牙叛軍猛擊打落,寒衣只得狼狽的躲在自己盾牌後,而他畢竟只有一個人,盾牌擋住一邊,就顧不住另一邊,身上玄甲上的傷痕越來越多,而寒衣的抵抗也越來越虛弱,直到一個壯漢抓住他的右臂,而寒衣已經虛弱的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隨後,幾個狼牙一擁而上,將他擒住。雙手被擒住強行扳到身後,寒衣破口大罵,幾個大嘴巴子就打在他臉上,有些氣短的寒衣放棄了無用的喊叫,任由狼牙將自己押出了沼澤地,剛到平地,幾個狼牙就將他推倒在地,身上的玄甲被一件件的剝下,很快寒衣就身無片甲,最後頭盔也被強行摘下,狼牙們見到寒衣幼嫩的臉龐,也有些吃驚,在沼澤地跟自己戰斗了那麼久的居然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崽子,為首的一人冷哼一聲,示意將人押上囚車,這次狼牙伏擊是准備抓幾個舌頭,審問出蒼雲在關外的布防,試圖找出防线的弱點,可惜拼死戰斗的蒼雲軍丟下的只有屍體,只要有一口氣就會一直戰斗,除了被沼澤陷住的寒衣,居然沒有一個活口。不過抓到一個活的也算是任務完成,狼牙軍在領頭的示意下也收攏隊伍帶著俘虜回到營地。很快寒衣就被交到了刑訊手中,負責刑訊的人正在小心的擦拭著鏈刃,仔細的確認著每一節鏈刃的活動性,伸展開鏈刃,為每一節中間都滴上油潤滑。他口鼻被一塊黑布蒙住,見到新的犯人被送來,斜眼嫖了一下寒衣,眼神頓時亮了起來,他示意兩個押送的狼牙將寒衣架在他的刑架上,這個刑架是十字架形的,寒衣被架上刑架上胸口正好在十字架中間,雙手被絕對無法掙脫的鐵鎖鏈綁在十字架橫梁上,而兩個鐵杆從他腋下伸出,隨著刑架被豎起,這兩根腋下的鐵杆承受了他身體的重量,將他架在十字架上無法下來,刑訊遣散了狼牙士兵,鎖上刑訊室的大門,走到寒衣面前,用貪婪的目光看著架上的寒衣。調整了一下腋下的鋼杆,讓它們夾住寒衣的肋骨確保穩固。寒衣此時上半身被牢牢固定,從腰部開始的下半身卻能夠活動,但他要是想借此反抗卻是徒勞,雖然腿腳能在一定程度上活動,但腳踝上的鎖鏈也確保了他無法威脅到刑訊。當刑訊看到被帶到的是個小崽子時,就知道這次伏擊他們搞砸了,他要求的是至少抓個隊長級別的,像寒衣這樣的新兵,怎麼可能會有布防的信息。但這種年紀的小男生卻最能吸引他的胃口,腦內閃過各種折磨的方法,黑色緊身皮褲下的肉棒慢慢興奮的勃起。眼神貪婪的掃過盾太那健壯的身體。尖銳的鐵甲手套撫過寒衣的腹部,留下五道淺淺的劃痕,接著冰冷的手套接近寒衣下身,癱軟的肉棒和飽滿的囊袋被刑訊握在手中,“小將軍的身體鍛煉的很棒呢,上一個來我這的蒼雲小將軍~撐了三天,嘖嘖,他剛剛才斷的氣呢,你來晚了一步。”說著,從暗處推出一輛板車,車上躺著的赫然是這次搜救的目標,薛雲。“可惡!!你不是人!!!薛雲!!!嗚嗚嗚薛雲!!!!我和你拼了!!!”見到同伴的殘破的身軀,一直保持沉默的寒衣再也忍耐不住大聲吼叫到,奮力掙扎,刑架都被他弄的框框做響。啪啪啪,刑訊一邊拍手一般看著掙著的寒衣到“嘖嘖嘖,小將軍真是好情義呢,這次你們行動,是來救他的吧?”薛雲是和寒衣同一批入營的新兵,比薛雲早來一個月,薛雲入營就被分配和薛雲一間營房,在經歷了一年的訓練,兩人在訓練中逐漸積累起了超越戰友的情感,終於在那一天,他們在營房中踏破了那道底线,身體上的交合讓寒衣終身難忘,戰場上他們是並肩作戰的戰友,沒有任務的夜晚,他們是在床上纏綿的戀人,因此在薛雲失蹤後,他無論如何都要參加到搜救的隊伍中,雖然他的資歷尚淺,但在軟磨硬泡下,隊長最後也不得不破例帶上他。但畢竟是新兵,在遭遇伏擊後應對能力差,才被慢慢孤立起來活捉了。見到薛雲屍首後,寒衣已經完全進入歇斯底里的狀態,什麼應對刑訊的方法,他已經完全拋在腦後,只剩下無盡的悲痛。“你叫薛雲吧?”聽到這句話,薛雲一愣看著刑訊“哈哈哈,看來我猜對了,你就是他的小禁臠寒衣!”刑訊發出了得意的笑聲“有趣有趣!”三天不眠不休的刑訊薛雲終於也是沒有堅持住,連和寒衣的關系都被審了出來。“那看來,你也沒必要審了,你知道的,他都已經全部招了呢。”“那麼接下來!,你~”冰冷的手指戳在寒衣左胸,“就是我的了~”說完,摘下面紗。面紗下的刑訊居然和薛雲年紀相仿,脖子上標志的紅圍巾,是凌雪閣的象征,“你!!這個叛徒,我要殺了你,給薛雲報仇!!!!”憤怒的寒衣吼叫到“就憑現在的你嗎?莽撞的衝陣?被狼牙生擒?然後被送到我這來,還叫囂要殺了我~真是可愛的孩子呢!”被戳中痛點,寒衣竟啞口無言。話語間雪太已經脫光了的衣服,在這刑房內兩個人脫光衣服,看著脫光的雪太,以及他下身那勃起的肉棒,寒衣喊道“你滾開!我的身子只有薛雲能碰!!”“誰說要碰你的身子了~”轉眼雪太就跨坐到了薛雲的身上“你可知道他生前最後的念想是什麼嘛?我猜是~讓我射~讓我射!!哈哈哈哈!”一種扭曲的笑聲從雪太口中發出,寒衣這才發現,薛雲雖然已經沒了氣息,但下身的肉棒居然勃起得龜頭都漲的紫紅“人在死後身體還會保持最後的姿態一段時間呢,你看這肉棒~”說著屁股者蹭翹起的肉棒。“當時他我給他臉上蓋著布,然後用水一直澆,你的薛雲在慢慢地窒息哦。‘’說著將白布再次蓋在薛雲臉上,擰開上方的龍頭對著薛雲的身體再次褻瀆了起來“他每次試圖呼吸,就會嗆進一口水,他能撐多久呢?”聽著雪太的話語,寒衣忍不住的憋住了呼吸,直到臉色憋得鐵青才猛地嗆了一口,咳嗽了起來,見到寒衣可愛的行為,雪太嘲笑著說“這就不行了,他當時可是強撐了十多分鍾呢,就為了射最後一發~可惜,我當時握著他的肉棒,一次次把他推到高潮的邊緣,一次次的寸止他,最後的他也沒能射出來呢。要不你看這肉棒,為什麼還怎麼堅挺呢~”雪太屁股一撅,露出菊穴蹭著薛雲的肉棒,半晌,稍微起身“再不享用這最後一次~以後就沒機會了呢,小狼狗的最後一次~我就笑納了哦”說完,將菊穴對准薛雲的肉棒,慢慢的坐了下去“呃~~啊~~~進去了進去了,好滿~嗚~~”臉上露出痴痴的笑容,不再帶有滾燙體溫的肉棒被雪太完全吞下“呃~~要是你還活著~,這一下,肯定就忍不住要射了吧?”輕撫著薛雲的臉龐,慢慢開始用自己的後穴開始奸淫起薛雲的屍體,而被綁在刑架上的寒衣毫無辦法,眼睜睜看著愛人的屍體被雪太奸淫,而雪太妖艷的叫聲卻讓他逐漸興奮,他努力的壓制這種感覺,嘗試閉上眼不去看,但是對薛雲的思念卻讓他忍不住偷偷看向那邊,在心底,他甚至偷偷的想著,要是自己是雪太那該多好,薛雲!只能是我的,強烈的妒忌反而更加催生情欲,看著雪太奸淫著薛雲屍首,被掛在刑架上的寒衣在他自己都沒有注意的情況下逐漸硬了起來,等到他驚恐的發現自己下身變化時時,他看到雪太歪著腦袋享受著身下肉棒同時還看著他勃起的下身,嘴角泛起充滿惡意的微笑。雪太故意叫的更加大聲,淫糜的叫聲如針般刺入寒衣腦中,他無法接受這種背叛,哪怕僅僅是薛雲的軀殼。寒衣焦躁的吼叫著,他委屈,他憤怒,他妒火中燒,不停地吼叫著,敲打著刑架。而寒衣越是歇斯底里,雪太就越興奮,他的叫聲越來越淫蕩,甚至稱呼起薛雲為老公,他俯下身子和薛雲的身體貼在一起,掀掉臉上的白布,瘋狂的親吻起薛雲紫青而冰冷的嘴唇,下身像打樁機一樣瘋狂的侵犯著薛雲的肉棒。“要~~要去了~~再~大力一點,里面!要更多~”雪太和身下的薛雲對話著,盡管只有他一人在盡情歡愉,而寒衣卻感覺自己受到莫大的打擊,自己和薛雲交媾時,從來沒有像雪太這樣,他動搖了,自己真的滿足了薛雲嗎?或許他本來喜歡的就是像雪太這樣的。在他自我懷疑的時候,雪太那邊也已經開始了最高潮部分,雪太狠狠的坐到最底,將整根肉棒吞入體內,而他也被肏到了高潮,身體痙攣著,白濁一股股的從雪太肉棒中噴出,灑的薛雲胸膛小腹到處都是“呼呼~~這樣的小將軍,真是讓人懷念呢~可惜只有這一次了。”說完慢慢站了起來,薛雲的肉棒仿佛是完成了最後的執念,慢慢癱軟了下去,原本因為勃起而被困在精腺中的最後一泡精液也隨著癱軟的肉棒慢慢流了出來,和雪太射出的精液交融在一起。而這一切都被寒衣看在眼里,他現在已經不再敢正眼看眼前的雪太。而雪太起身徑直走向寒衣,迎上寒衣躲閃的目光,而寒衣腦中此時都是剛剛眼前那場不潔的交媾,雪太高潮的場景在他腦中揮之不去。眼前這個人就是奪走他心愛之人的惡人,但他卻已經失去了反抗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