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海亭的夜晚(原神同人,OOC,不喜勿噴)
月海亭的夜晚(原神同人,OOC,不喜勿噴)
“聽說,月海亭的夜晚,總會有盞燈一直亮著。”
這是璃月總務司工作人員在茶余飯後經常提到的,似乎月海亭總有一個辦公室於夜間一直亮著燈光。在月海亭慣例的六點下班之後,還有誰會一直留在那呢?
答案似乎並不復雜,至少對有些人來說。
只聽見窗戶開合的聲音,甘雨從山一般的文件堆中默默抬起了頭,她顯然知道來者是誰,因為只有那個人會在任何時間從各種奇奇怪怪的角落突然出現。也只有她深更半夜會跑來這個嚴肅辦公用的地方,她真是個怪人,來無影去無蹤,往往還沒有對她的行為有所想法便消失不見,只留下溫熱的飯盒,里頭是她喜歡的清心糯米糕,配以輕策山泉水衝泡的涼茶,便是深夜工作時一點清淡的點心。
也不知道她到底從哪弄來的這麼多十分純淨的清心,根據甘雨記憶中生長在絕雲間的常識,清心這種花往往生長在在璃月的山巔,海拔越高,生長的清心離塵俗喧囂越遠,同時也越發純淨、芬芳和美味。要采取如此純淨的清心,只有在那絕雲間的山巔,仙人的洞府所在地,方才能找尋到些許綻放之苗。而絕雲間的山巔甘雨十分清楚,光是爬上去都要費好大的勁,不知道旅行者是怎麼做到的。
而采到純淨的清心卻還只是成菜的第一步,由於高度純粹,清心的精華十分飽滿,若要充分汲取,只能用璃月古法中的“搗”、“研”、“取”、“吸”之法,於石臼中充分研磨之後,方能充分提取其精華,然後才能入菜為糕。此法所作之糕芳香四溢,軟糯可口,入口即化,乃夜半合適之加餐。甘雨對旅行者的細心十分驚奇,畢竟半仙之人,與塵世間常有隔閡,不知為何,她感覺到旅行者身上和她有著相似的感覺。
“好啦,甘雨,今天的夜宵我也做好了!”熒一邊抖落著金色發絲末端的細細汗滴,一邊拿出了飯盒,甘雨只是如往常一樣的接過,不知不覺間,這樣的日常已經有了數月之久。打開盒飯依然是熟悉的糯米糕,知識今天除過清心,甘雨還發現上邊有著不一樣的紅色斑點,她有些疑惑,看向了熒。“這是我的新嘗試。”熒不好意思地說,“蒸糕老是清淡的清心為底也太單調了,所以我加了點蒙德那邊的特產落落莓,同樣是植物,我覺得你應該會喜歡這個味道。”
“啊,原來是這樣,不好意思,費心了。”甘雨有些驚訝,她很少有這樣的感覺,一種真正了解自己的,朋友般的感覺。她默默地拿起了一小塊蒸糕,清心的清爽和落落莓的甜蜜相互交融,在舌尖味蕾上構成了別樣的碰撞,讓清甜的風味更加濃郁。甘雨沉浸在這全新的風味中,一時竟然沒有回過神來,直到她聽到熒翻閱桌上文卷的聲音,方才回過了神來。
“這些文件也太復雜了。”熒看著密密麻麻的文字,其中不乏有萬民堂、新月軒、琉璃亭的申請公文,畢竟逐月節將近,作為璃月一年中除了海燈節外最為重大的節日,璃月各方都在傾力舉辦,其中尤以美食與團圓作為主基調,現實闔家歡樂地氛圍。而總務司作為璃月港的中樞,每天要處理的公文比之平時又更加多添了幾分緊湊。而一到這種時候,追求完美的工作效率便成了月海亭的核心事務、
看著櫃子旁邊熟悉的方形包裹,熒似乎並不驚訝的問道:“所以說,今晚又是這樣嗎?”
“嗯,因為逐月節馬上到了,節日慶典的各項准備工作都在進行著的完善,這段時間索要應付繁復的修改和批准。所以為了保持效率只能這樣了。”甘雨夾緊的雙腿間傳來明顯的皺褶聲,顯然意味著她穿著不一樣的“內衣”。
因為這是帝君離去後的第一個盛大節日,是凝光他們作為凡人的第一次主持,很多事情都得反復商量推敲,占用了大量時間,刻晴等還得經常出外勤實地檢查問題。因此更多的文書工作便落到了甘雨身上,凝光其實也就這件事找過甘雨,因為她需要負責的任務過重了,想幫她配幾個幫手,但被甘雨盡力拒絕了。甘雨的理由是多人合作幾乎沒有人能跟上她的進度,硬要派人反而可能導致效率降低,凝光最後實在無奈,只好放棄了這個提案。
其實,凝光不是不明白甘雨日常的辛勞,即使是在平時工作中,她也很少見到甘雨早於午夜離開辦公室,她對於工作的態度可以說是有目共睹。似乎是責任意識的注重,甘雨在工作時很難被人打擾,也因此常被刻晴提醒注意身體。也是因為這樣,熒每天晚上都會來送飯,畢竟只有喜歡的食物,才能在乏味的工作中帶來一些清甜。
甘雨在聊天的時候臉不由得微微發紅,因為只有熒知道她的秘密,為了保持高效率工作而使用的特殊“內衣”,此刻已經又濕又沉。熒只是點了點頭,繞到了辦公桌的背後,輕輕撫摸著甘雨胯股間的厚度說:“哎,果然是太努力了啊,這里已經很難再承受了,為了防止出現之前的意外,還是先換一下吧。”
“嗯,拜托了。”甘雨此時的臉頰已經紅得像熟透的番茄,即使這件事已經發生了許多次,依然感到羞愧。熒順勢牽著甘雨的手站起,在一旁的沙發上早已有固定的墊子,甘雨在站起來的時候腰間的紙尿褲已經嚴重下垂,走路已經不穩,但還是在熒的幫助下走到了防水墊旁。熒從紙尿褲包裝中取出新的紙尿褲鋪在甘雨的身下,輕輕脫下甘雨連褲襪到膝蓋,露出了已經泛黃膨脹的紙尿褲,隨後便是輕車熟路的打開和清理,甘雨在此期間一直捂著臉臉紅,雖然兩人都是女生,但在此刻坦誠相見仍然顯得尷尬。只是,比之過去,熒的幫忙更換現在除了害羞,卻也多了幾分安心,這是在充分熟悉信任後才會有的感覺。
“嘛,都做了這麼多次了,感覺你還是和我們第一次這樣做的時候一樣害羞啊。”正在用濕巾擦拭甘雨股間的熒突然說道。
“唔……因為,畢竟我從沒有讓外人看過我的身體,所以……”甘雨羞澀地回答道。
“嘛,確實,我也不習慣讓別人看到我的身體,尤其是害羞的部位,即使是哥哥也一樣。雖然這麼多年來旅行中不免偶爾會發生坦誠相見的情況,但一般情況下都會給對方留有充分的隱私……”提到哥哥的熒突然沉默了下來,環境的氛圍陷入了格外的寧靜。或許是回憶涌來讓熒多了幾分分神,手里的濕巾此時正好劃過甘雨無毛的小穴,感到清涼刺激的甘雨覺得似乎有一股電流傳遍了身體,不由得“嗯”了一聲,表現出幾分少女的嬌柔。
“怎麼了?”感覺到甘雨奇怪的熒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甘雨只是搖了搖頭說:“啊,沒什麼,只是感覺有點冷。”
“啊,覺得有點冷是嗎,那我盡量快點。”似乎是沒有明白情況,總之熒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在擦拭干淨後往甘雨的整個胯部均勻的抹上爽身粉防止尿布疹,隨後貼上了新紙尿褲的四個魔術貼,再把連褲襪恢復原位,那個成熟考究的甘雨便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熒只是收拾好更換用的用品,將尿濕的紙尿褲連同擦拭用的濕巾放入專門的翻蓋垃圾桶中,然後來到了辦公桌前。
“這里的工作看起來比往常還多啊,可以的話,我能幫忙嗎?”熒看著山一般的文件堆問道,甘雨少見的點了點頭,指著放在茶幾上的那些文卷說:“那些只是平時都會有的一般事務,我已經處理了一部分,剩下的只剩下一些簡單的批示,你應該可以應付。”
“好的。”熒走到茶幾旁開始了批閱,她知道甘雨很少會同意別人幫助她工作,只有在她實在感覺到累的時候。這種時候往往出現在夜半,月海亭內的孤燈照映下,甘雨只身處理著茫茫多的文件。長夜漫漫的困頓是工作中常有的阻力,甘雨只得不時啜飲一杯清涼的清心茶,茶香入肚,多少能平添幾分精神。而此行此舉卻又增加了水分的攝入,生理上的需求又必然成了困擾甘雨的難題。直到幾個月前,在難得的公假清閒期,終於放松下來的甘雨走到樓下散步,卻剛好迎上了乘涼的萍姥姥,正招呼她一同乘涼。在乘涼的過程中二人經常討論千年來的共同話題以及璃月港今天的繁華,萍姥姥在這次交談中不經意的提到了甘雨在工作上有沒有什麼問題。
甘雨一想到自己的尷尬麻煩就不由得臉頰發紅,然而萍姥姥似乎早就看穿了甘雨的心思,意味深長的說道:“我知道年輕人們工作上有很多壓力,且這種壓力各不相同。害羞的話沒必要說出來,畢竟小姑娘的心思我直接說出來就不好了,對吧?”
甘雨聞言只是繼續臉紅,但她還是盡力用不那麼害羞的言辭表達說:“嗯……只是一些工作上的小問題,自從帝君離去後,璃月總務司的工作壓力一下子變得非常高,我作為七星的秘書,幾乎所有公文都得經過我的批閱,這樣我就很少有時間能處理其他的事了,這樣肯定會導致效率的降低,我想不到辦法怎樣才能緩解。”
萍姥姥知道甘雨指的是什麼,她說:“辦法其實並不是在效率的問題上,你的工作能力當然沒有問題,只是身體的一些部分總是會發揮它們應有的作用,由此造成了困擾其實並不復雜。我有一個方法,這個辦法很簡單,只是需要點適應。”
“什麼方法?只要能對我的工作有幫助,我都能接受!”甘雨十分驚訝和好奇萍姥姥所說的話,畢竟在她自己的常識里已經想不到解決的辦法了。
“那好吧,雖然對你們年輕人來說可能比較難接受,但老身卻已深受其利久矣,跟我來吧。”萍姥姥對著桌上的茶壺只是微微念了幾句獨特的咒文,甘雨便感覺周圍環境一變,她看著這別樣的洞天,雖然她不是第一次來,但依然被壺中洞天的磅礴所驚異。
隨後甘雨跟隨萍姥姥進入了家中,在萍姥姥的臥室中,甘雨看到萍姥姥打開了衣櫃,從衣櫃中拿出了一個方形的包裹,甘雨一看到包裹上的字樣便羞得滿臉通紅,“成人夜用紙尿褲”的字樣她當然認得,這些是給成年人用的紙尿褲。一想到要穿上這麼羞人的衣物,甘雨連忙問道:“前輩,真的要用這個方法嗎?”
萍姥姥只是把包裹放到床上說:“呵呵,孩子,不用表現得這麼害羞的,老身已經受到此物照顧多年,此物對於睡眠質量的提升有很大的幫助。當然,也能用於應付繁雜的工作場合,穿著它你依然能很方便的做你想做的事情,再加上孩子你是長時間的坐班辦公,平時少有走動,此物因是夜用設計,膨脹感充分,難以走路及活動,和工作配合便更加合適。我觀此法確能極大改善工作之效率,亦無對身體之損傷。你可以先於今夜嘗試,畢竟夜深無人,無需擔憂發覺。”
“唔,雖然仍倍感羞愧,但仍感謝前輩建議。”甘雨紅著臉回答道,但她也不得不承認萍姥姥說得有道理,長時間憋尿確實非常傷身體。
幾分鍾後,甘雨提著一整袋成人紙尿褲回到了辦公室中,她看著手中的包裹嘆了口氣,隨後當即決定藏到櫃子里,不想被別人發現。然而打開儲物櫃以後卻看著大量紙質文件愣住了。她才意識到因為資料室存檔飽和,有一部分暫時放到了辦公室內,現在也沒啥辦法了,無奈之下甘雨只好把紙尿褲袋子放在辦公桌下,希望沒有人會靠近辦公桌側面。
當晚,甘雨照常加班的時候想到了桌子底下的紙尿褲,她忍者害羞拿起紙尿褲包裝仔細端詳,包裝上“成人夜用”、“大容量”、“長時間吸收”的字樣無不刺激著甘雨的羞恥心,即使歷經千年,甘雨依然維持著少女的羞澀,她知道自己不該需要這種東西,但是……
“真的……會有效果嗎?”甘雨半信半疑的從指引處撕開了紙尿褲的包裝,然後抽出了一片長方形的厚物體,微微露出了點紙尿褲獨有的氣味。甘雨通紅著臉打開了這片巨大且超厚的紙尿褲,她已經很久沒有嘗試過穿上了,但她還是摸索著將其在身下攤開,她隨之意識到辦公椅不太適合穿這個,於是她帶著紙尿褲到了沙發上,然後又想起了萍姥姥的叮囑,從辦公桌下又拿出了爽身粉,為了預防可能的尿布疹。毫無疑問萍姥姥這些話說出來的時候甘雨肯定羞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畢竟穿紙尿褲還得尿布疹這種事情已經太過頭了……
回到沙發上的甘雨立即意識到躺著比坐著容易,她躺下來脫下連褲襪,坐在打開的紙尿褲上,拿起嬰兒爽身粉均勻地塗抹在胯部和股間,然後將紙尿褲的前半部拉起蓋在腰部,同時摸索著尋找腰貼最合適的位置,最後終於固定好了四個魔術貼。
甘雨覺得自己的股間好像被柔軟的棉花團包圍,感覺像是坐在枕頭中一樣,這種奇妙且獨特的感覺刺激到了甘雨的內心,甘雨意外的發現自己似乎並不討厭這種感覺。但她當即紅著臉搖搖頭:“不,怎麼可能,我居然會覺得穿著紙尿褲很舒服……明明是這麼害羞的事情,嗚,這感覺,好奇怪……”甘雨的內心正在“激烈”地對這個可愛的矛盾不斷進行肯定與否定,但實際上,她沒有意識到,會產生這樣的矛盾已經說明,她的內心已經被紙尿褲俘獲了!
雖然有著這樣的奇妙困惑,但甘雨還是很快地反應過來,她畢竟是為了工作才穿上紙尿褲的,最終還是要把它用到該用的用途上,於是她穿好連褲襪嘗試著站起來,雙腿間前所未有的厚度讓她的重心一時失衡,她意識到這就是夜用紙尿褲的特點,畢竟是為了防止夜間滲漏用的,當然是為了睡覺而完全不適合活動,所以不好走路是必然的。甘雨只好像螃蟹一樣叉開雙腿走路,“嗚……還好沒有別人”甘雨這麼想著,走到了辦公桌前。
重新坐在辦公椅上,甘雨感覺到連褲襪約束下的紙尿褲襯墊緊緊地壓在自己嬌嫩的肌膚上,如雲朵般的呵護感讓她的內心很快平靜下來,她從來沒感覺這麼舒適過,帶著這樣的舒適,甘雨又投入到了緊張的工作中。
但很快,該來的還是要來,甘雨工作時喝下去的清茶很快便轉化為了尿液堆積在膀胱內,開始刺激甘雨的尿道口,甘雨也注意到了這種感覺,她下意識的要起身去廁所,卻想起了自己現在的穿著,意識到自己現在正穿著自己的“夜間廁所”,甘雨在感到害羞的同時,也在期待尿布發揮它的作用。只是甘雨畢竟是千年來第一次強迫自己在廁所以外的地方撒尿,排泄的過程很不順利,甘雨最後只得自我催眠,幻想自己正在馬桶上,最後尿道口終於出現了松動,一開始只是細細的小水流,隨著甘雨的用力逐步穩定下來,隨著紙尿褲內部的升溫,甘雨被這份溫暖所俘虜了,她沒想到在紙尿褲里解決的感覺這麼好,同時她對使用紙尿褲解決生理需要的這種行為再也沒有了心理擔憂。
尿液的排出溫暖了紙尿褲的內墊,沒有了生理上的緊迫感,甘雨感覺精神上輕松了不少,處理文件的效率也更加的輕快了,在此之後,每逢深夜加班,紙尿褲便成了甘雨的標配裝備。
關於熒是如何發現紙尿褲的這件事,每每回想起來,甘雨的內心便充滿了害羞。那是一個繁忙的夜晚,甘雨一如往常的坐在辦公桌前處理著公文。熒和往常一樣前來送飯,在一邊品嘗一邊休息的過程中,甘雨感覺到了一些尿意,因為穿著紙尿褲的關系,她沒有多想就開始解放,然而這次出現了意外,她感覺到尿液溢出了紙尿褲流到了辦公椅上,又因為皮革辦公椅不吸水的材質在自己的股間匯集成了水窪,部分溢出的尿液還順著自己的大腿流到了地上,被腳下的地毯吸收。她在極度害羞的情況下驚叫出聲,正在一旁幫忙處理文件的熒聽到了聲響,急忙走過來問:“沒事吧,甘雨?發生了什……”熒話音未落,她的視线便被害羞得仿佛要哭出來的甘雨和辦公椅上的水窪吸引。“不會吧……甘雨,你難道……”熒沒有見過這種情況,月海亭的第一女秘書竟然在自己面前失禁了,她一時完全不知道怎麼辦。
所幸,甘雨在這個時候表現出了長期應付工作的從容,她沒有慌亂,只是默默的說:“沒事,可能是我太專心了吧,沒關系的。”說完便起身開始處理被尿液浸濕的物品,熒在這個時候也注意到了甘雨胯部的巨大凸起。“難道甘雨也是?”熒從沒想到這種情況,但為了顧及好朋友的隱私,她也沒好意思接著問。
甘雨在咋干淨辦公椅以後,將吸收了尿液的地毯卷好,打算帶回家處理,隨後才開始處理自己的衣物:“旅行者,我先去換一下衣服,你就繼續做你的事吧。”
“嗯,好的。”熒回答道,雖然對甘雨的穿著仍然抱有好奇心,但她知道最好不要未經允許去挖掘所謂的“真相”,這不是做朋友該有的行為,於是她只是走回了自己的位置上,處理起自己的文件。
幾分鍾後,熒抱著一摞處理好的文件走到甘雨的文件櫃旁邊:“上次是放在這里的,這次應該也一樣吧。”熒打開了文件櫃,眼前的景象卻令她難以置信:記憶中本該摞著大量文件的地方,如今卻放著兩大包成人紙尿褲!這直接應證了她的猜想:甘雨也是一個穿著紙尿褲的人!雖然這時候她仍然不清楚原有,但出現在身後衣物落地的聲音卻讓她反應了過來。她尷尬的轉過了頭,只見換好衣服的甘雨雙手捂著面頰,滿臉通紅的注視著自己,她的胯部仍然有著些微凸起,只是沒有剛才明顯。
月海亭的夜晚,從來沒有這麼安靜和尷尬過。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我只是想把文件收到櫃子里。”熒現在也十分慌張,她害怕這會是兩個人友誼的終點。然而甘雨並沒有說什麼,最終只是嘆了一口氣說:“沒關系的,不是你的錯,或許只是我太怠惰了吧,居然沒注意到紙尿褲已經無法承受了。在這方面這麼怠惰的我,怎麼肯呢個不被別人發現呢。”
意識到語境的轉變,熒也松了一口氣,說:“沒關系的甘雨,這不是你的問題……”
“不,是我的問題,是我太懶惰了,為了提升工作效率,我完全忘記了去廁所,每當有尿意都直接解放,卻沒考慮過紙尿褲的吸收量有其極限,這才發生了現在的狀況……”甘雨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小,或許連她自己都覺得十分害羞了吧。
熒知道甘雨承受了很多,此刻她沒有猶豫,當即放下手中的文件,一把抱住了甘雨,一邊拍著甘雨的後背,一邊輕聲安慰:“沒事的,我知道的,甘雨一直是個勤奮的人啊,僅僅是忽略了上廁所的事情,怎麼能說是怠惰了呢?不如說,我很敬佩努力工作的甘雨啊,為了保證工作效率,即使采用了令人害羞的方式也要堅持,這樣的你,在我眼里是最閃耀的。”
“真……真的嗎?這樣的……在工作中失禁在紙尿褲中的我,真的值得被欣賞嗎?”甘雨眼中逐漸凝聚起了淚滴,明明身為半仙血統,千年以來見識過風風雨雨,生離死別,對於情感早已經平靜如水的她,卻在這時,難得的有了被關心的感覺,這種感覺是那麼的濃烈,讓她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唯有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流下。
“當然了,甘雨一直是那個閃耀的甘雨啊,在夜下孤燈中安靜批閱文件的甘雨,在舉行盛大慶典時為了挑選衣服而遲到的甘雨,在長期高強度工作後累倒在辦公桌上睡著的甘雨,甘雨的努力堅強,以及不時流露出的普通少女的情感,正是這些方方面面,組成了完美的你啊!我一直憧憬著陪伴在你的身旁,在寧靜的夜晚,陪伴著憧憬的人,便是我勞苦旅途中最好的休息了。”
“嗯……謝謝你,我頓時感覺我不是一個人了。”甘雨的情緒似乎終於高漲了起來。
“那麼,既然我不小心發現了你的秘密,作為彌補,我也告訴你一個秘密吧!”熒妹說著抓住甘雨的手,讓甘雨的手觸碰到自己燈籠褲的外部,甘雨感覺手心中傳來了棉花般的柔軟感,她感到十分驚訝:“這……這感覺,難道你?”
聽到這個疑問,熒只是點了點頭說:“是的,我和你一樣穿著紙尿褲,畢竟在冒險中的荒郊野外,可沒有什麼干淨的地方適合上廁所。更不用說戰斗的時候出現內急了,一旦因為內急影響到了戰斗動作,輕則受傷,嚴重時甚至可能導致喪命,所以我在冒險的時候是一直穿著便於活動的拉拉褲的,即使在紙尿褲中解決內急很害羞,但在生命威脅面前,紙尿褲真的算不上什麼,對吧?所以我很能理解你的心情,為了自己和他人能夠更加安心,背負了一很大的壓力,正需要紙尿褲這種產品來釋放這些壓力,這種釋放並不可恥,而是一種負責任的證明,你也是這麼認為的,對吧?”
甘雨點了點頭:“嗯,說得沒錯,提高我一個人的工作效率就能方便更多的人,這樣對大家都好,我一直是這麼想的。”
“話雖這麼說,太勉強自己還是不太好的哦,你看剛才……”感覺氣氛已經輕松起來的熒突然調侃道,順勢突然重重的拍了一下甘雨厚厚的尿布屁股。
“誒,你做什麼啊旅行者!嗚,害得人家尿出來了嘛!哼,不理你了!”甘雨此時也像少女一樣發起了小脾氣,一邊走回辦工作前一邊回頭看了看熒,露出了微笑,眼神里仿佛在說著“謝謝”。熒也用微笑回應了甘雨的心意,隨後一起投入了文件的處理中。
夏天的夜晚,除了蟬鳴再無聲息,夜半時分,終於處理完當日文件的甘雨伸了個懶腰說:“啊,已經這麼晚了啊,我也得休息一會了,之前濕透的衣服也要……”然而她翻遍周圍,卻沒有找到裝著濕衣服的塑料袋,最終在茶幾上找到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我的事情處理完了,看甘雨你還在忙,我就先走了,對了,你濕透的衣服我也帶走了,你工作完簡單處理一下就休息吧,衣服晾干後我會還給你的。”字條的落款是“旅行者 熒”。
甘雨看著這張字條,嘴角勾勒出了一抹微笑,心里想著:“真是的,旅行者總是這麼任性啊,不過這也是她關心別人的方式吧。”隨後她看到了牆上的時鍾:“啊,已經快三點了,得趕緊回去了,八點還得上班呢。”這樣想著的甘雨,急忙關閉了辦公室的燈光,離開了月海亭,走在緋雲坡的大街上,白日里嘈雜的接到此刻萬籟俱寂。甘雨很快回到家,剛打開家門,只見餐桌上有一個飯盒,打開來便是熱騰騰的盛世太平菜,旁邊痛癢附有一張便簽,甘雨拿起一看。指尖上邊寫著:“你一定很累了吧,吃完了就好好休息吧! 熒”甘雨此刻內心再次被觸動,感動間只是默默說道:“謝謝你,旅行者,不,應該是熒小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