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關於被詛咒變成正太這件事 1【約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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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金鎮,這是一個位於巴隆帝國邊界上的小鎮子,這里既沒有什麼旅游產業,也不是交通樞紐要到。以前據說這附近有一座金庫,前來淘金的人們匯聚在一起,在這里生活,挖礦,構建出了這里,而如今金脈已經枯竭的現在,它早已失去昔日的輝煌,完全變成了一個以農耕為主的鄉下小鎮。
然而就是這麼一個沒有了價值的地方,平時只有三三兩兩農夫出沒的小鎮子,最近出現了不少生面孔。
閃金鎮的酒館,也是這里唯一的一個酒館中,原本只有農夫忙碌一天後才會來喝上兩杯酒的這里,匯聚了許多來自各地的家伙。
人類、獸人、半獸人、精靈、矮人……一些平時根本不會出現在人類城市中的種族,竟然也都出現在了這里,鎮上的一群小孩子紛紛跑來圍在酒館的窗戶外,如同觀賞著動物園中的動物一般,好奇地看著里面。
因為這些他們一輩子可能都看不見的種族,竟都匯聚在了這里。
“去!去!看什麼看,小孩子給我滾一邊去!”
一個坐在酒館窗戶旁邊的綠皮獸人不耐煩地擺手驅趕著窗外那些好奇的小家伙們,自從進了人類的領地之後,就經常出現這樣的場景,像看稀奇的玩意一樣看著他,實在是讓他不厭其煩。
獸人的手中拿著大罐小麥酒,這灌對人類來說可以喝倒二、三個大漢的量在獸人手中,顯得就和一個小杯子一樣袖珍,他的周圍則同時還圍坐著其他幾個與他相同的獸人,他們龐大的身軀讓本就不大的桌子,顯得異常擁擠。
“嘿,獸人就是獸人,總是這麼粗魯,還與小孩子較勁。”
聲音從旁邊另一桌傳來,與個個無比粗壯高大,面目猙獰的獸人相比,坐在這一桌的客人一個二個全是俊男美女,其中甚至還有一兩個看上去瓷娃娃一般可愛的小孩子。他們身上散發著自然的氣息,讓人不禁為之傾倒,他們的衣著也幾乎都是用高等的絲綢制成,並且他們都有著一個共同特點,就是有著一對細長的耳朵。
“你們這群精靈!是想挑起斗爭嗎?!我們奧克傭兵團可不會怕你!”
獸人的大手猛地拍在桌子上,讓老舊的木桌發出隨時都可能壞掉的‘嘎吱’聲,力量之大,連酒館的地面都隨之一震。
“所以我說你們這些獸人太粗魯了啊,整天腦子中除了戰斗就還是戰斗。”
“你找碴是不是!”
叫做奧克傭兵團的這伙獸人都被精靈的話激怒,各個怒目圓睜,獸人本就是暴脾氣的種族,更何況挑撥他們的還是一直看不順眼的精靈,這讓他們還怎麼忍!各個從旁邊操起了自己的武器,那全是有一人多高的巨斧、巨錘,彪悍的氣場瞬間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
“客人,客人,有話好好說,這酒館里還有其他客人在呢……”
酒館的老板趕忙跑過來勸架,他這小酒館可經不起這些五大三粗的家伙折騰,要是動起手來,豈不是要把他酒館給拆了?
可酒館的老板就是一個普通人,比起這些一個個身上肌肉隆起,三、四米高的大家伙,顯得是那麼的渺小,根本沒被這些獸人放在眼中。
“兩位異鄉來的客人,怎麼說這里也是我們人類的地盤,胡亂鬧事,怕是不太好吧。”
就在這劍拔弩張之際,又有一個人插了進來,這次說話的倒是一個正常的男性人類,穿著皮甲,身上披著斗篷,能看見被斗篷遮擋的陰影處,皮甲上別有弩失,小刀一類的道具。
這個男人的體型比不上獸人,但從他身上釋放出來的氣息,壓迫感竟然一點也不比獸人要弱。
“奧克傭兵團我有所耳聞,據說里面由起碼是凶級級別強者組成的獸人傭兵團,那邊的精靈,看你們胸口的紋章,應該是紫羅蘭戰團的人吧。大家來到這里,想必都是為了‘那個’而來的,在那個東西真正被找到之前,我們何必在這里大打出手,給普通人帶來不便呢,你們說是不是?”
“你他媽少在這里勸架,還不是這群精靈先挑撥我們,要是不出這口氣,我們獸人的臉面往哪里……”
獸人的聲音突然頓住,准確的來說,整個酒館內一瞬間變得鴉雀無聲。他們的目光齊刷刷地全部看向了一個地方,酒館的門外,因為不管實力強還是不強的人,都感覺到從門外傳來了一股讓人顫栗的氣息。
這股氣息讓空去變得猶如液體一般粘稠,如同一只扼住了他們喉嚨的手,使得他們無法再發出聲音。一個個汗毛豎起,警惕地看著門外。
‘叮鈴~’
酒館的門扉被從外面推開,兩個一看就還是小孩子,個子矮小的小家伙一前一後從外面進入到了酒館之中。
‘嘩啦……嘩啦……’
伴隨著他們進來的,還有鐵鏈在地上拖動的聲音。
這推門進入酒館的兩個正太,走在前面那個,看上去與普通的小孩子差不多,大概十一、二歲的樣子,一米五的身高,褐色的小麥色皮膚,黑色瞳孔和同樣是黑色的一頭短發。身上穿著簡單朴素的麻布衣服,赤著雙腳,只有腳踝上帶著一對銀色的,上面刻有符文的秘銀制腳環。
而鐵鏈的聲音,則是從跟在他身後的那另一個正太身上發出。與前面那個不同,這個正太完全是一副奴隸打扮,不,比奴隸還要嚴格過分!
他的身上一絲不掛,衣服、鞋子,全都沒有,就這樣赤身裸體地跟在後面,不管是胸口的兩點粉紅乳頭,還是兩腿間私處的肉棒,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雙腿和雙手,都被寫滿密密麻麻咒文的秘銀制鐐銬束縛住,在鐐銬的中間,還連接著鐵鏈,限制了他每一步跨出的距離。雙手也只能背在身後並攏,沒有太大的可活動范圍,在他的手上,有著一個和鐐銬完全一體化的秘銀圓球,將他的手掌給包裹住,不露出一根手指頭。
這個正太長什麼模樣,沒人清楚,因為他的腦袋也被一個不透光的頭套給包裹,不管是五官還是面龐,不管是美是丑,或是怪物,都看不出一點特征,不過在場的所有人大概更相信在頭套之下是一個可怕的存在,畢竟能散發出如此令人膽怯的氣息。
他脖子上也有著與手腕、腳腕上相同材質的秘銀環,或者說秘銀這種東西在他身上隨處可見,因為在他的胸口乳頭上,也被套進去了秘銀的乳環。
他微微勃起的肉棒內,馬眼中插著猙獰的秘銀棒,並用鐵環固定住,他的後穴中,也被塞入了同樣秘銀做成的肛塞,留下一小頭露在屁股外面。
微黑的皮膚上,暗紅色的紋路刻印在他的皮膚上,從脖子到胸口,從胸口到肚臍,從肚臍到大腿,最後直至腳尖,都有著這樣的咒文在。
“老板。”
面對周圍其他人眼中各種復雜的目光,雖然不知道後面被包住頭的正太是什麼表情,但走在前面那個正太倒是一臉平靜,像是已經見慣了這種事情。
走到櫃台前,那個看上去至少像個正常人的正太敲了敲木桌,被眼前畫面衝擊到的老板這才回過神來,一臉膽怯地跑到櫃台前。
“這、這位……客人?你……呃,你想要些什麼?”
“我要一個雙人間。”
“這個……這個……”老板的臉上頗有些為難,他緊張地看了看在眼前這位少年身後那個散發著詭異氣息的‘奴隸’,這才繼續對正太說道:“你看我們最近來了很多客人,酒店早就已經……住滿了……”
“沒有房間的話,馬廄或者倉庫也行,我們只想要一個能歇息一下的地方。”
“這……”
“老板,我訂的房間,讓一個給這位小兄弟他們吧。”
就在酒館的老板不知道該如何向面前這個奇怪的客人解釋的時候,之前勸架的那個男人突然對酒館老板說道。
領頭那個正太回頭看了這個男人一樣,他也對正太拋出友善的笑容。
“既然那位先生都這麼說了……給,這是房間的鑰匙,就在二樓走廊的盡頭……”
酒館老板遞給正太一把黃銅鑰匙,並用手幫他指了下大致的方向,就再也受不了酒館中彌漫著的讓他呼吸困難的壓迫感,趕忙跑進了後台。
“你叫什麼名字?”
正太將鑰匙攥在手中,對剛才讓出房間的男人問道。
“亞森·魯邦,你就叫我魯邦也可以,我是個賞金獵人。”
“賞金獵人啊……”聽見賞金獵人這個名詞,正太的眼中流露出一絲懷念的神色:“總之,謝謝了,我會記住你的。”
說罷,正太便帶著他身後的‘奴隸’上了樓。
直到那個正太帶著他的‘奴隸’離開,酒館內才‘轟’地爆發開各種討論的聲音。
“沒想到,那些家伙也來這里了!看來消息沒錯,只是……如果那些家伙也參與進來的話,這次行動會不會太危險了?”
“哼!比力量,我們獸人不會輸給任何家伙!哪怕是那些詛咒之子!”
“看見那個奴隸身上的道具了嗎……全是秘銀制作的東西。我曾經也學習過一些關於咒文刻印的知識,那些秘銀道具上的咒文,全都只有抑制力量的作用!還有那個奴隸身上的紋路,據說是象征著不潔的圖案……”
不管酒館大廳中的人討論得有多激烈,都與已經回到了房間中的藍俊博無關了。
藍俊博,是那個看似正常的黑發正太的名字,他身後跟著他的另一個奴隸樣子,被各種道具束縛住全身每一個關節的正太,則是叫藍宇風。
“餓了沒有?我先給你把頭套取下來吧。”
藍俊博解開藍宇風脖子上的一個紐扣,接著幫他拉開在頭套後腦勺上的拉鏈。隨著頭套的上的拉鏈被一點點拉開,一根根在燈光下發著光的銀色發絲從拉鏈的縫隙中竄了出來。
一頭有些雜亂的銀色齊耳碎發,能看出這一頭秀發偶爾還是有被打理,但明顯幫他打理的人水平並不怎麼樣,也就是胡亂將頭發剪短就行的程度。
拉鏈被拉到頭頂,藍宇風頭上套著的頭套也被藍俊博順勢取下……然而就在這頭套之下,竟然也有著道具被戴在藍宇風的頭上。
一塊灰黑色的粗制麻布,被蒙在了藍宇風的眼前。黑色麻布在藍宇風的頭上纏繞了好幾圈之多,就像是不想給他看見哪怕一絲的光亮,進入到他的眼睛之中。
灰黑色麻布上,在藍宇風眼睛的那個位置,還用一種會隨著燈光而變化顏色的染料,畫上去了一個像是被關在鐵籠中的眼睛塗案,顯然也是一種有著強大力量的咒文,很明顯這張蒙著藍宇風眼睛用的粗制麻布,也是用來封印著什麼的道具。
不止是眼睛被蒙上,藍宇風的雙耳中,也被塞著由秘銀打造,並刻印上了咒文的的耳塞,從而隔絕聲波的傳播,讓他無法聽見聲音。
他的口中,同樣含著一顆秘銀的口球,口球被固定在他的嘴上含住,並有兩根皮帶一左一右繞過他的臉在脖子後面用暗扣扣在一起,防止口球脫落。
如果有其他人在這里看見藍宇風身上戴著的這麼多道具,也一定會不禁發出感嘆,到底是怎樣的可怕存在,才會需要用如此徹底的方法,通過捂住眼鼻口耳來隔絕他的五感,通過鐐銬和身上的咒文來束縛他的四肢,通過乳環和肛塞、尿道棒來堵住他的丹田(中丹田在胸口,下丹田在下腹部,又叫藏精納氣之所,也就是腎髒和前列腺的位置),從而封印他的力量。
這麼個小小的身體之中,真的會存在有需要如此嚴謹對待的力量麼。
答案是還真的有,之前在酒館中的時候,就已經有人認出來了藍宇風的身份,他並不是單純的人類,而是名為詛咒之子的,未知而又神奇的東西。
關於詛咒之子的記錄和資料,在這個世界上記載地極少極少,沒人知道他們到底來自哪里,出現在這個世界的目的又是什麼,但無一例外的是,伴隨著詛咒之子的出現,必定會有兩種東西存在,一種是給人們帶來厄運和災厄的詛咒,另一種,是災難。
詛咒之子們的外形並不之局限於人類的樣子,精靈、矮人、獸人、人類,甚至仿生人,機器人外形的詛咒之子也是存在的,但他們都遵循著同一種規則,那就是一定是那個種族幼兒的模樣。
而這些詛咒之子幼小的身體之中,每一個都蘊含著強大的,幾乎災難性的力量。他們的出現,足以將整個城市,乃至一個國家都完全摧毀。
所以人們將這種可怕的生物,叫做帶來詛咒的孩子,也即是詛咒之子。
當然,其實人們對詛咒之子的了解大多來自於傳說或者各種文獻之中,所以往往會出現種種誤會,只有真正接觸過詛咒之子的人才知道根本不是這樣。比如作為詛咒之子,藍宇風‘主人’的藍俊博就知道,那些什麼能夠摧毀整個城市,乃至國家的說法,全都是謠言罷了,根本就是道聽途說,是對詛咒之子的不了解。
而事實就是……如果詛咒之子造成的破壞力真有那麼小就好了!詛咒之子真正的力量比那些謠言中的說法還要更加可怕,更強大!至少藍宇風是這樣!
所以藍俊博才對藍宇風如此謹慎,給他身上任何能戴上道具的地方,都戴上了能封印力量的道具,就是怕萬一藍宇風的力量不小心泄露出來……哪怕只是一點,那也是堪比自然災害,甚至還要更嚴重的後果。
至於為何藍俊博要將如此危險的詛咒之子帶在自己身邊,那還得從更早以前說起……那段回憶限制藍俊博現在並不想回想起來。
當然,這些事情只會發生在藍宇風身上的封印全都被解開的情況下。藍宇風只有在力量全部被釋放出來的時候,才會失去意識,發狂地無差別攻擊周圍,而其他時候,他其實就只是一個有些內向的小孩子。
“我給你喂食的時候,千萬不能說一個字,一個音節也不行,聽見了嗎。”
“……”
“嗯,明白就好,你是想直接吃,還是合著一點其他的食物吃下去?”
“……”
“好吧,我去給你買一份面包……嗯?又怎麼了?……不會把你一個人丟在這里的,我就在門口叫下面的老板拿上來。”
房間內出現詭異的一幕,看上去就像是藍俊博在一個人自言自語,畢竟藍宇風的嘴都已經完全被堵上,也根本說不出話來。
而實際上為了在無法說話的情況下方便與藍俊博溝通,藍宇風一直都是在用一種名為念話(心靈溝通)的能力,將自己所想的東西,通過念話把信息直接傳輸到藍俊博的腦海中。
這是藍宇風的能力之一,或者說根本算不上能力,因為作為詛咒之子的他精神力太過強大,哪怕被封印住,利用僅剩的一點精神力使用這種‘簡單’的技巧對他來說也是輕而易舉。
藍俊博要的面包很快就被酒店里的侍者端了上來,這是一片很常見的黑面包,這是一種混合了小麥粉以及各種粗糧皮層、胚芽制作出來的食物,在西大陸算是除了貴族以外在平民之間都很常見的食物,由於為了方便保存,所以黑面包整體會非常硬,直接咬的話會很難以下咽,所以一般是用來沾著肉湯吃的。
不過藍俊博並沒有向侍從要額外的肉湯,其實際上作為詛咒之子的藍宇風,幾乎不需要食用食物來填飽肚子,所謂的食物,在被他們吃下去的時候就會直接轉化為體內的能量,比如魔力,斗氣,真氣什麼的,不會剩下食物殘渣,也就完全不會進行排泄行為,吃什麼食物,對藍宇風來說只是想嘗嘗味道而已。
但普通食物能補充的能量非常之少,根本不足以維持藍宇風一天活動所需要的能量,而能被詛咒之子吃下後真正用來補充身體能量的,只有兩種,一種是生長在天地之間,以及洞天福地,極為稀少的天材地寶,而第二種,則是精液。
作為藍宇風‘主人’的藍俊博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詛咒之子需要用這麼奇怪的方式補充能量,用天材地寶還說得過去,但用精液的效果竟然能和天材地寶相比,也太奇怪了。
詛咒之子身上的秘密太多,藍俊博不知道不了解的事情還遠遠不止是這一條,總之為了維持藍宇風每天活動所需要的能量,又沒有大實力或是財力弄到許多天材地寶來給藍宇風消耗的藍俊博,當然也就只有每天喂給藍宇風自己的精液了。
這當然不是為了自己爽,絕對不是,要知道天材地寶可是非常難得的東西,幾乎只會在大城市中的拍賣會里以壓軸物品的身份出場,且不說藍俊博有沒有在其他大家族手下買下天材地寶的財力,光是藍宇風身上無法收斂的恐怖氣息,只要進入到城市中,就絕對會引起混亂了。
“面包來了,馬上我幫你把精液射上去。”
把面包放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藍俊博拿出了藍宇風嘴里的口球,同時解開腰間的系繩脫下自己的褲子,光滑無毛的下體上面,一根毛毛蟲樣子,小巧可愛的包莖肉棒立即露了出來。
這根小肉棒看上去與藍宇風的比起要小了許多,當然這也是沒有興奮起來的原因,藍宇風的尿道中可是插著用來封印力量用的尿道棒,所以幾乎隨時都處於勃起或是半勃起的狀態,還算是普通人的藍俊博根本沒法比。
他用兩根手指輕輕撥開肉棒上的包莖,露出里面粉嫩微紅的龜頭,接著用粗糙的手指表明摩擦自己的肉棒,想讓肉棒興奮起來。
“唔……變小之後就是這點不太好,沒法隨心所欲地想硬就硬起來……”
藍俊博搓弄了幾下之後,他的肉棒也就才微微抬起了點頭,但還沒有到完全興奮勃起的狀態,畢竟他還只是一個正太的身體,對身體的控制力還不那麼精湛,想要隨心所欲勃起還有些困難。
“我來幫爸爸吧。”
就在藍俊博努力給自己的下體施加刺激,想要快點勃起的時候,藍宇風的聲音在他腦海里響了起來。
同時在床上坐著的藍宇風也站了起來,來到藍俊博的面前蹲下,剛好用嘴能夠到肉棒的高度。
“好吧,這次也讓你來好了。”
松開握住自己肉棒的手,藍俊博屁股稍稍往前一頂,將自己的肉棒送到藍宇風面前。
藍宇風的朱唇微啟,把自己的嘴巴緩緩張開呈一個O形,同時從嘴里吐出自己的小舌頭,用舌尖輕輕在藍俊博的肉棒前端舔了一下。
在藍宇風伸出自己舌頭的時候能夠看到,在他舌頭的正中上,有著一個圓形帶著翅膀的復雜圖案,這個圖案擁有者一種能將人靈魂也都吸引過去的神奇魔力,任何看見這個圖案的人都會不禁認為,由這個圖案主人說出來的任何話,都會實現。
藍俊博當然也知道這其中的魔力,所以才用口球封住了藍宇風的口。整個過程,藍宇風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他隨時在謹記著藍俊博的命令,不能說一個字,連一個音節也不行。
“唔……!”
被別人弄和被自己弄的感覺節然不同,這種沒有自己身體反饋的陌生觸感使得肉棒中的神經更加敏感,讓藍俊博不禁發出了呻吟,特別是明知道藍宇風的嘴十分危險,卻又被那張小口舔弄著,在刀尖上跳舞的刺激感,讓藍俊博下體的肉棒也‘咻’的一下就完全挺立起來。
藍宇風噘緊唇瓣,嘴巴內側摩擦龜頭,肉棒在他口中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舌頭將肉棒卷住不停愛撫著棒身。
藍俊博也在藍宇風的口技下逐漸失去從容,他將無處安放的手放在藍宇風的腦後,腰部因他吸吮的感觸而發軟。
“宇、宇風,夠了,剩下的我自己來……”
“但是爸爸還沒有射出好吃的精液來吧?”藍宇風的聲音在藍俊博腦海中響起,嘴巴被肉棒塞住,藍宇風的一呼一吸之間,吸進的都是屬於藍俊博的雄性氣味。
“唔……這股……爸爸的、氣味……”
藍俊博肉棒上的味道並不會讓藍宇風感到反感,反而對這種味道非常地享受,如果可以的話,一直塞在他口中口球,他都希望能換成帶著藍俊博味道的肉棒,同樣是嘴巴被堵住,但被藍俊博的肉棒堵住讓藍宇風覺得更讓他幸福。
喉頭上下吞吸,藍宇風的口中啜吸著唾液,舌頭在肉棒周圍蠕動,仔細含舔著藍俊博的肉棒。
藍俊博的肉棒也在這賣力的吞吐之下,越發脹大。
‘咕嚕……’
藍宇風的身體進一步往藍俊博靠近,他深深吞入面前的硬挺之物,龜頭直插進溫暖深邃的喉嚨伸出,直到喉頭,然後口中猛地將肉棒吸住,接著突然往外一拔。
“哦!嘶啊……!”
兩種截然不同,完全相反的力道作用在藍俊博的肉棒上,一邊是要將這硬挺深深吸入,一邊是正從喉嚨中緩緩被拔出,直到肉棒如同開紅酒的軟木塞一般,‘啵’地從藍宇風口中彈了出來。
“嗚嗯……宇風,這段時間以來你的口技是越來越好了啊……”
藍俊博身體顫抖著好一會才平復下來,用手摸摸藍宇風的頭發,不禁感嘆,剛才就差那麼一點他就差點被藍宇風的小口把精液吸出來了。
比起最開始的大小,藍俊博的肉棒以及變大到比藍宇風身下插著尿道棒晃悠著的肉棒要大了一些。
灼熱的肉棒輕輕脈動,大得宛如腫脹,不如說這才是藍俊博肉棒原本的模樣,也就只有這個時候才會變回原本的樣子了。
這還多虧了身為詛咒之子的藍宇風唾液的作用,才讓藍俊博的肉棒能短時間內不受詛咒的影響,恢復雄風。
“宇風會更加努力的,爸爸就快點把精液射出來,喂宇風面包吧。”
藍宇風松開嘴唇,舌頭像流水一樣描摹著肉棒的形狀,舌頭追尋著顫抖彈跳的勃起,連肉棒馬眼中垂落的水滴也認真舔舐。
“嗯,馬上就……”
藍俊博在藍宇風向自己壓來時,順勢坐在了身後的椅子上,伸出自己的赤足,踩著藍宇風的肉棒,用帶著許多老繭的赤足夾緊,上下踩著腳下著一跳一跳的堅硬。
腳上的秘銀環隨著藍俊博的動作碰撞在一起,發出銀鈴般清脆的聲音。
不過藍俊博腳下的動作幅度不敢太大,不然會不小心把插在藍宇風肉棒中的尿道棒給擠壓出來,雖然有著一個套在龜頭上的鐵環固定,但哪怕是被肉棒吐出一點,也可能會解放藍宇風的力量,釀成大禍。
一只赤腳腳踩在藍宇風的龜頭上,藍俊博用腳心的軟肉頂住尿道的出口,把不斷被藍宇風肉棒吐出的尿道棒重新用腳壓回去。
尿道棒反復在尿道內上下摩擦刺激著藍宇風的肉棒,讓藍俊博感覺到藍宇風口著自己肉棒的小嘴更賣力了。
“出來了!”
感覺到自己的脊背一陣酥麻,藍俊博趕緊拿起桌上的那片黑面包,放在自己身下,同時精關一松,大量白濁的濃稠精液從藍俊博的肉棒中噴射出來。
“唔!”
藍俊博趕緊把自己的肉棒從藍宇風口中拔出,在肉棒脫離藍宇風那溫暖的口腔同時,精液立即就射了出來,少量被直接射進了藍宇風的嘴里,剩下的被一股腦射在了黑面包和藍宇風的臉上。
“呼……好了,快吃吧。”
藍俊博拿著那塊上面被抹上了一層精液的黑面包,由藍俊博拿著喂到藍宇風口中,藍宇風則是張開嘴大口吃了起來,同時也不忘把射在自己臉上的精液用舌頭舔下。
“慢點吃,別噎著了。”
看著狼吞虎咽吃著自己手中精液面包的藍宇風,藍俊博還真有了一種喂自己孩子吃飯的感覺,就那種……當爸爸的感覺,具體的連藍俊博自己也說不清楚。
雖說藍宇風叫著藍俊博爸爸,但其實際上藍俊博並不是藍宇風的父親,只有藍宇風這個名字是藍俊博給他取的,藍俊博和藍宇風沒有絲毫的血緣關系,准確地來說作為詛咒之子的藍宇風,不肯能和任何人有血緣關系,因為詛咒之子幾乎不被認為是這個世界的生物。
至於藍俊博和藍宇風的關系,這還要從一年之前說起。
那時候的藍俊博還是一個在西大陸四出游歷,接著各種賺錢任務,拿人錢財替人辦事的賞金獵人。那年藍俊博三十四歲,沒錯,三十四歲,別看藍俊博現在看上去只有十一二歲的樣子,那時候他還不是這樣的,在遇見藍宇風之前還不是這樣。
說起來藍俊博在修煉上也是個天才,修煉三十載就突破了凶級,他的實力雖說還算不上稱霸一方,但也是小有名氣的凶級高級強者,快要突破凶級達到狂級的實力,放眼整個西大陸,藍俊博這樣的強者,也是風毛菱角的存在。
順便說明一下,這個世界中可以通過修煉達到的等級,不管是修煉斗氣也好,修煉魔法也好,修真也好,修仙也好,還是人體改造,基因強化這些亂七八糟的,這些所有的變強的方法,不管是通過怎樣的方法提升力量,能達到的等級,總共分為六個。
這六個力量的分級,從不知道多久以前的太古時期一直流傳到現在,任然在被各個大陸的修煉者們廣泛使用著。
它們分別是:
紙級,一般沒有經過修煉,或者修煉了少許,卻還不夠入門的普通人,普通的士兵,以及普通的野獸,就被分為這個等級,這個等級也就象征著,他們在修煉者的面前,如同一張紙一樣脆弱。他們是這個世界中最多,也是最底層的群體,在面對修煉者的時候可以說是只能任由宰割。
並級,進入這個等級,就意味著修煉者已經超脫了常人的領域,踏入了強者的門檻,是修煉者之中的一員。這個等級的修煉者已經能夠使用出斗技或者魔法,或者法術,擁有了屬於自己的力量體系,其力量已經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哪怕是一個初入並級的修煉者,也能輕松於一百個紙級的普通人游斗。當然,也只是踏入門檻而已,在修煉者之中,並級不過是最弱的小家伙,只是比起紙級的普通人要會鬧騰了那麼一點點。
強級,正如其名,強級是踏入強者階梯的標志,強級這個門檻,足以讓大部分的並級修煉者止步,沒有一點天賦,是突破不到這個境界的。只要成為強級的修煉者,就已經是萬人之上,普通的士兵,野獸,在強級修煉者眼中視如草芥,揮揮手就能倒下大片,對並級的修煉者也是碾壓之勢。突破這個境界的強者,自身壽命也會隨著實力變強而增長,多活一、二百年完全並不是問題。
凶級,能突破到凶級的人,已經是很少很少,可能百萬人之中,才會出一個能達到凶級天賦的人,前提還是不能早夭。能到達凶級的修煉者,已經幾乎不能再用‘人’來形容,因為他們不管是在力量、肉體還是在壽命上,都完全不是人能達到的地步。如果說強級只是能讓修煉者延年益壽,那麼突破凶級就能讓修煉者長命千歲,並且讓身體年齡一直保持在最佳的時刻!凶級的強者,當一軍之將不在話下,並且在戰爭中,有著能引導戰爭走向的作用,如果敵對方沒有同級強者的話,那就幾乎不可能突破凶級強者鎮守的戰线。
狂級,這已經是巔峰之下,倒數第二的等級,金字塔的第二階梯,雖比不上金字塔的頂端,卻也是一人之下,億人之上!這個等級的強者,或許百年都不會出現一位,對天賦的要求,可謂是苛刻到了極點!除了那些不為人知的大家族,大勢力,擁有者成功率極低極低的培養方法外,幾乎無人能到達這個等級,因為要突破到狂級,需要大量的天材地寶來為之輔助。能達到這個等級的修煉者,已經完全能成為一國之君,統領一方,變為強大的勢力。
最後是准神級,這個世界頂點中的頂點,力量完全不再能用語言來形容,揮手之間,便能改天換地,一舉一動,都能影響到這個世界的法則。年齡對他們來說,已經是無意義的數字,他們突破了壽命的約束,世俗對他們來講已經基本沒有任何可在意的東西。要想成為准神級的存在,已經不是天賦能夠決定的東西,只有擁有大氣運,大機緣的人,才有那麼一絲絲的可能從狂級突破到准神級。
至於再往上還有沒有更高,更強的等級,已經沒人知道,或許只有那些已經修煉了成千上萬年的准神級強者,才能窺探到一絲更高境界的冰山一角。這已經不是藍俊博能夠了解到的領域了。
不過藍俊博作為凶級上級的修煉者,已經能活得十分滋潤,這種級別的強者,只要加入一個家族,那都是能成為座上賓,即使什麼也不干都能拿到大量報酬,吃喝不愁的。
然而藍俊博卻選擇了當一個賞金獵人,他這樣做並沒有什麼目的,就單純地討厭被束縛,喜歡自由自在,四處游歷的生活,想要在自己的人生中遇見一次或者更多次美麗的邂逅。
只是美麗的邂逅沒有被他遇見,反而倒霉地受到了詛咒。
那次,藍俊博從一個村莊中接到了幫忙清除盤踞在村子附近魔物的任務。
一般來說,清除周圍魔物這種任務,是用不著藍俊博這種級別的強者出手的,但是那次不一樣,根據賞金獵人公會的說法,為了這個任務他們已經派遣了五個並級,兩個強級,甚至一個凶級的強者一起去完成,然而結果是了無音訊,那些被派遣去完成這個任務的人沒有一個回來的,也沒有傳回任何消息。
本來賞金獵人公會已經因為任務太過危險,准備撤銷了這個任務,讓發布這個任務的村莊盡早搬遷的,而藍俊博卻剛好得知這個消息,對這個任務產生了興趣。
如果早知道會遇見什麼的話,說不定藍俊博就不會接下這個任務了。
在村莊外迎接藍俊博的一大群等級各異的魔物,從實力最低,一招之下就可干掉的並級,到連藍俊博也感到比較棘手的凶級,這些魔物不知道因為什麼理由,匯聚到了這里,貌似是在守護,又或者爭搶著魔物群中心的某種東西。
憑借著自己過硬的實力,藍俊博好不容易從大群魔物中殺出一條血路,到達魔物群中央的時候,他身上的一套打造精良的裝備都已經變得破破爛爛,趁手的武器也差不多徹底損壞。
這些魔物中沒有實力強於他的存在,智力也不算太高,可數量實在是太多了!
殺了一只,立馬就會竄出來另一只,仿佛怎麼殺也殺不光一樣,前仆後繼,並且毫不畏死。
慢慢地,藍俊博的位置從獸群的邊緣,被逼到了魔物群的中央。從這時開始,藍俊博來到這里的目的,已經從原本想看看被魔物群所守護著的到底是一個什麼東西,變成了不得不硬著頭皮即使強撐著也要來到這里的背水一戰。
因為他已經沒有信心再從這些魔物群之中殺出去,他現在的狀況往外衝的話只有死路一條,被魔物用數量堆死這一條路,破不得以之下,藍俊博只好往中心前進,如果這被魔物守護著的是一件強大的寶物的話,說不定他可以借此寶物增強實力殺出去。
然而到了魔物群中央的藍俊博看著眼前的東西卻傻了眼,在被魔物群圍著的中央,是一個碩大的隕石坑,看樣子應該是才出現不久,剛好符合村莊外魔物匯聚起來的時間。
魔物都躊躇在隕石坑外,不敢踏入隕石坑半步,而被逼入這里的藍俊博則沒有其他辦法,只得向隕石坑中央前進。
進入隕石坑的途中藍俊博倒是沒有遇見任何阻礙,但在快要靠近隕石坑中央時,他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氣息,從前方蔓延而出。那些比人類要敏感許多的魔物絕對就是感受到了這股氣息,所以才讓它們不敢前進。
說實話到這里藍俊博也不禁膽怯起來,因為前方不知道會有怎樣的可怕之物在等待著他,但想想如果不管後退還是前進都是死的話,那還不如拼一把。這樣想著,藍俊博咬咬牙來到了隕石坑中央。
在隕石坑的中央,藍俊博沒有看見想象中的可怕存在,而是看見了一個被巨大的力量深深鑲嵌入進岩石層中的箱子。這樣的力量,可想而知這個謎一般的箱子是從多高的地方,以多快的速度砸下來的,但更神奇的是,這個箱子,它竟然完好無損,連能砸出這麼個大坑的力量,都沒有讓他受到一丁點損傷。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藍俊博才從岩石層中將這個箱子給挖了出來。箱子的全貌呈現在他的眼前,這是一個足足有一人大的木箱,當然箱子的材質絕對不會是木頭這麼簡單。
箱子上並沒有上鎖,而是被一條長長的灰黑色粗制麻布纏住,在這條灰黑色粗制麻布上,還畫有一個紅色的封印。
作為凶級的強者,藍俊博當然認得出這條麻布是什麼,這竟然是一種詛咒之物,也即是寶物的一種,這些寶物有著不同的功能,它們每一種都能為它的主人帶來強大的力量,但……同時也會帶來詛咒。
藍俊博並不知道詛咒是什麼,這還是他第一次親眼見到詛咒之物的出世,雖然不知道這條不起眼的灰黑色粗制麻布有著怎樣的力量,詛咒又是什麼,但至少應該能把他從魔物群中帶出去。
他揭下了木盒上的詛咒之物,同時也打開了這個木盒,這個‘潘多拉之盒’。
‘潘多拉之盒’在被藍俊博打開的瞬間,釋放出了極為強大的衝擊,同時,大量像是液體一樣粘稠的黑色霧氣,從木盒被打開的縫隙中緩緩溢出。
一股大難臨頭的預感,立即涌現在藍俊博的心中,那一刻,他仿佛看見了末日降臨的幻覺,又或者這根本就不是幻覺。
黑色的粘稠霧氣中包含著強大的惡意,席卷了藍俊博的全身,猶如附骨之疽,帶著刺骨的冷冽,通過藍俊博的嘴巴,耳朵,鼻子,眼睛……甚至是毛孔,鑽入到藍俊博的體內,瞬間讓藍俊博感覺自己如墮冰窟。
這是詛咒,打開‘潘多拉魔盒’後帶來的詛咒,藍俊博立即就明白了這一點,但為時已晚,面對早已侵入他體內的詛咒,藍俊博已經無力回天。
那股帶著強烈惡意的詛咒在藍俊博的體內施虐著,侵蝕著他的肉體,進入他的血管,隨著血液流入藍俊博體內每一個角落。
藍俊博的身體在這強大的詛咒之下不斷地顫抖著,劇烈的痛苦席卷他的全身,身上的每一處都傳來了無比的疼痛,全身上下所有的骨頭,都仿佛在被敲碎,重組,敲碎,重組,不斷重復著這個過程。
他體內的力量,在流失,他的肌肉,也被撕裂,藍俊博想要張開嘴嚎叫,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聲帶在詛咒入侵之時就已經失去了它的作用,藍俊博張開的喉嚨中,只有黑色的詛咒不斷從喉嚨里冒出的咕嚕聲。
再之後,藍俊博就徹底失去了意識,身體中的痛苦讓他的靈魂已經無法承擔,大腦自動開啟了保護措施,通過中斷思考來讓藍俊博不再受到疼痛的折磨。
在失去意識的前一秒,藍俊博好像看見從被他打開的那個‘潘多拉魔盒’中,伸出了一條似乎屬於小孩子般細嫩的小手,有什麼活著的東西,貌似是一個小孩子,從‘潘多拉魔盒’中爬了出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藍俊博才從昏迷中蘇醒過來。
扶著依舊還有些隱隱作痛的額頭,藍俊博從地上站起身來,身體似乎不再疼痛。他看著周圍,之前襲擊了他的黑色詛咒霧氣已經消散,‘潘多拉魔盒’已經被完全打開,里面空無一物,什麼東西都沒有,有些奇怪的是,藍俊博發現眼前這個‘潘多拉魔盒’,好像變大了一些,可能是他的錯覺吧。
藍俊博立即就意識到,說不定自己昏迷之前看見的是真的,這‘潘多拉魔盒’之中,裝著的是一個生物,一個活生生的人。
如果真是這樣,‘潘多拉魔盒’中的那個東西或許還沒有走遠,藍俊博立即向隕石坑外走去。
身上的衣服,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不見,可能是被那些詛咒霧氣給腐蝕掉,這倒是很有可能,畢竟連藍俊博自己的身體在接觸到那些黑色霧氣之後,都變成了那副樣子。
手中只有從‘潘多拉魔盒’上取下來的灰黑色粗制麻布,這條麻布沒有在詛咒之中被腐蝕掉,看來其中蘊含著神奇的力量,不是看上去的那麼不顯眼。
為了遮住自己赤裸的身體,藍俊博將這條灰黑色粗制麻布簡單纏在自己的身上,遮擋住比較關鍵的部位,雖說周圍不一定會有人,被看見自己的裸體,但作為一個在正常社會中生活了那麼多年的人,不遮住裸體讓自己的肉棒到處亂晃總有那麼一點不自在。
還沒到隕石坑外,藍俊博就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他的體力,貌似因為受到詛咒的侵襲,所以沒恢復過來,再加上周圍盡是些大石塊,要攀上這些石塊花費了藍俊博不少力氣。
‘自己來的時候,這些石塊有這麼大嗎?’很快藍俊博產生了疑惑,周圍的石塊……不,貌似不止是石塊,他周圍的一切似乎比之前都要大了不少。
藍俊博突然腦海中想起自己以前忘了從哪里聽來的,關於詛咒的傳聞。
聽說,詛咒之物上攜帶著的詛咒,會把使用者的身體變回幼年的樣子,有一些為求長生與青春的人,還會專門尋找這些詛咒之物,讓其詛咒自己,企圖重獲青春。
但關於這個傳聞,藍俊博只是笑笑,他根本不相信詛咒之物擁有這樣的力量。他曾經也與擁有著詛咒之物的人打過交道,雖說詛咒之物十分稀有,但被予有‘天才’之名的西大陸最年輕凶級強者,藍俊博也不是沒機會見到。
但那些擁有詛咒之物的人,並沒有表現出傳聞中被詛咒後的樣子,藍俊博也就將其當成了無稽之談,給忘在了腦後。
而現在看來,那個傳聞似乎是真的……!只不過在不斷的流傳中,由打開‘潘多拉魔盒’才會被詛咒,變成了只要擁有詛咒之物,就會被詛咒!
藍俊博發現自己不管是身高、體型,還是肉棒,都變小了!根據藍俊博初步判斷,自己的身體,應該是變成了自己十一、二歲時候的樣子,這個縮水,也包括了自己體內的力量……他原本有著凶級高級的實力,一下自給跌落到了強級。
藍俊博的心中無比復雜,自己好不容易才鍛煉出來的肌肉和身體,一下子全部泡湯,自己修煉出來的實力,也成為一場空談,不說以後該怎麼辦,光是這隕石坑外的那群魔物,以他現在的實力,就不可能殺得出去。
被困在這里,該如何是好。
不過很快藍俊博發現自己的擔心完全是多余的,因為在隕石坑外,他看見了一地的魔物屍體,這些屍體里面甚至有一只之前差點把他逼上絕路,既狡猾,實力還和他相差不多的魔物。如今它像一只被拆分地破破爛爛,被玩壞的布偶,倒在地上。
是有多麼強大的存在,才能將這些魔物輕松弄成這樣啊!
藍俊博很快就知道了答案,那是一個站在一大堆魔物屍體之中的小孩子,在他的手上,還提著一只已經被扭斷脖子的魔物屍體。
明明就站在屍體之中,周圍全是如小溪一般鮮紅流淌的血液,這個正太身上卻非常怪異地,沒有染上一丁點血跡。
這是一個有著白色頭發,褐色皮膚,身上還刻印著暗紅色紋路的正太,在藍俊博出現的同時,他那雙血紅色猶如寶石一般鮮艷的瞳孔,就立即向藍俊博看了過來。
藍俊博立即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殺意,充斥滿自己周圍的這片空間,這個正太的眼睛中,有著一股神奇的力量,將藍俊博周圍的空間都為之扭曲,腳下的土地分崩離析,旁邊魔物的屍體更是在這股扭曲之中發出咔嚓咔嚓的骨頭折斷瘮人聲音,隨後變為血肉模糊的肉團。
如此驚人的力量,僅僅是目光所及之處就能扭曲空間,這種能力,藍俊博根本聞所未聞。並且從這個正太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更是壓迫得藍俊博連動動手指都特別困難,這氣息……以藍俊博的判斷,少說也是狂級的強者……不,以他不費吹灰之力輕易清理掉了如此之多凶級魔物,殺得它們毫無還手之力,這絕不是一般的狂級強者能做到的,眼前這個正太,少說也是狂級高級的實力,或許更強,達到了……准神的級別!
再往上藍俊博已經連想都不敢想象,因為准神級已經是藍俊博認知的極限,再往上的強者,他只在傳說中聽說過,他們無一例外,全是拯救過世界的英雄!但那些故事實在是太過虛假,夸張到了毫無實感的地步。
以他游歷西大陸這十多年,就沒聽說有出現過准神級以上的存在,甚至包括藍俊博在內的大部分人,都認為准神級已經是這個世界的最頂點,再之上根本不存在,只是臆想中的等級。
一個有可能是准神級的強者,和藍俊博之間足足差了有一個大境界的實力差距,這樣的存在想要弄死藍俊博簡直比動動手指頭還要同意,況且藍俊博的力量還在詛咒中下降了。
藍俊博已經面如死灰,站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他不知道這個可怕的正太為何沒有像捏死一只蚊子一樣捏死自己,但一直用那雙可怕的血紅雙眼盯著他,藍俊博覺得自己這次多半是逃不掉了。
又是一陣空間波動出現,藍俊博顫抖著閉上了雙眼,他被眼前這個正太身上的氣場壓迫地連動彈都動彈不得,體內的斗氣也運轉不起來,談何反抗?除了閉上雙眼乖乖迎接自己的死亡以外,藍俊博已經沒有別的事情好做,唯一的希望就是別太疼。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出現,藍俊博緩緩睜開雙眼,資金及的四肢沒有被扭曲,還好好地長在自己的身上,身體其他部位也沒有出現任何異常。
藍俊博不禁認為是對方大發慈悲,准備放他一馬,然而他周圍的空間依然扭曲著,除了他以及他腳下的土地,已經再沒有任何東西,全都被這扭曲的空間給吞噬。
不止是藍俊博滿臉的疑惑,連他面前這個正太的眼中也能看見困惑的表情,連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眼前這個弱小的人類能承受住他的力量。
“火。”這是藍俊博頭一次從面前的正太口中聽到他發出聲音,隨著這個音節落下的那一刻,藍俊博的周圍也燃燒起熊熊大火,將他的身影吞噬。這團火焰溫度之高,連光线也為之扭曲,隔著幾百米的距離,也能感受到火焰傳出的熱浪,距離不遠的植物,明明沒有碰到一絲火苗,也開始燃燒起來。
沒有任何生物能在這火焰之中生存,這個正太也是這樣認為的,然而就當他轉身准備離開之時,火焰之中竟然緩緩走出了一個人影。
“!”正太眼中已經滿是驚訝,竟然有人能在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攻擊中存活下來,並且毫發無損。他看著藍俊博的眼神中出現認真的表情,一個音節再度從他口中發出。“死!”
只要他通過自己口說出來的東西,都一定會成為現實,正太是這麼認為的,然而……眼前的一幕打破了常規。
什麼也沒有發生,藍俊博依然緩緩向他走來。
灰黑色的粗制麻布在風中飄蕩,藍俊博用雙手緊緊握住纏繞在自己身上的這塊從‘潘多拉魔盒’上揭下來的詛咒之物,經過眼前這白發紅瞳正太的連續攻擊,他已經知道對方是想干掉自己,然而都沒能實現,其保護了他的關鍵,正是他身上的這塊詛咒之物!
只要這個詛咒之物纏在他的身上,眼前這個強到不像話,實力逆天的正太就那他毫無辦法!
明白了這一點的藍俊博已經不再懼怕,用意志驅動著自己顫抖的身體,向正太靠近,如果這件詛咒之物真是天然克制著眼前這個正太,那說不定就有著讓他活下來的希望。
藍俊博靠近了他,用灰黑粗麻布裹住自己的右手,向著這個等級比自己高了不知道多少個大境界的白發正太揮出他的拳頭。
白發正太沒有躲避的意思,甚至連眼睛中一點注意力都沒有放在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拳頭上,大概在他看來,實力何他之間有著天壤之別,打出的如此孱弱的拳頭,能有一點威力?怕是連他的皮膚都擦不破。
然而下一刻白發正太就立即震驚地瞪大了雙眼,因為他感覺到一股力量撞擊到自己身上,自己的左臉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接著便是倒退著移動的景色。
他竟然被打飛了!而且很疼!他臉上火辣辣地燒著,不只是藍俊博那一拳帶來的傷害,更多的是感受到的恥辱。
藍俊博看著自己的右手,沒想到這詛咒之物還真是管用。
白發正太從地上爬起來,他忌憚地防備著藍俊博身上的詛咒之物,他在受到藍俊博那一拳之後總算是明白為什麼自己的攻擊對藍俊博會沒有效果了,藍俊博手上那東西,竟然能封印住他的能力,並使他的攻擊無效化。
剛剛他就是因為在碰到藍俊博纏繞在手上的詛咒之物後的一瞬間被封印住了身體中的力量,才會被藍俊博這麼容易打飛的。
如果換成一般人遇見這種自己被完全克制住的情況,肯定就都不會選擇再戰斗下去,特別是實力差距如此之大的情況,白發正太想要逃跑的話藍俊博也必定追不上他的。
藍俊博本來也是這樣認為,以為對方會選擇撤退,但是誰想,詛咒之子的思維並不能用正常人的想法來理解,白發正太竟然在發現自己的所有能力都對持有著灰黑粗麻布的藍俊博都無效之後,竟然揮舞起拳頭,向著藍俊博衝來,看情況竟然是想要與藍俊博來一場肉搏!
面對向自己衝來的白發正太,藍俊博也愣了一下,就被對方用腦袋頂住自己的肚子,往後面推去,讓藍俊博踉蹌幾步,又摔回到剛爬出來的隕石坑中,翻了好幾個跟斗。
隕石坑中的碎石撞地藍俊博是頭暈目眩,還好要不是現在他起碼還有著並級左右的實力,肉體強度比普通的十一、二歲的小孩子高,還能用斗氣護體,不然從上面摔下來起碼也得被摔地個頭破血流。
就在藍俊博摸著自己暈乎乎的腦袋時,那個白發正太的詛咒之子也不依不撓地跟這跳了下來,坐到藍俊博的身上,抬起拳頭就向著藍俊博臉上招呼過去。
白發正太身上沒有穿任何衣服,赤身裸體,像野人一般就沒對自己身體的私密部位進行遮攔。現在他坐在了藍俊博的身上,其下體就正好和藍俊博的下體擠在一起。藍俊博能清楚地感受到,哪怕是擁有強大力量的詛咒之子,白發正太的小雞雞和蛋蛋也還是和正常人一樣那麼柔軟,和他的下體擠著有種軟綿綿的舒服。
只是藍俊博現在可沒那個心思去細細享受這種感覺,即使身體中的力量由於觸碰到灰黑粗麻布的關系被封印起來,白發正太的身體力量也依然不比藍俊博差到哪里去,被這拳頭用力打在臉上還是非常疼的。
藍俊博當然選擇了反擊,旋即與白發正太在地上扭打起來,明明實力超強的兩人,卻像兩個與他們身體年齡相同的孩子一樣,在地上扭打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腳。
最開始藍俊博起碼還會使用一些招式,雖說沒有斗氣加持發揮不了什麼威力,但也比胡亂揮拳要好。
白發正太則是憑借著強大的身體素質帶來的防御力,強行硬吃著藍俊博的攻擊也要上來用手爪他,用牙齒要他。
兩人打到最後是完全放棄了什麼招式,技能這些,純純地胡亂揮拳,抓扯,比起戰斗這個稱呼,用打架來形容兩人要更加貼切一些。
其中肢體接觸就更是在所難免,藍俊博都不知道多少次不經意地碰到了白發正太的胸部和下體這些部位,他自己腰間用灰黑色粗麻布纏繞遮擋住的下體,也在不斷的撕扯中被解開,忙著與白發正太干架的藍俊博根本就沒空隙去從新將其纏上,干脆也就這樣赤裸著和白發正太扭打在一起。
戰斗總是能讓人血液沸騰的,另一個會讓人血液沸騰的事情則是做愛,身體一旦興奮起來,一些生理反應就會不可避免地在身上體現出來,比如說……
此刻扭打在起一的藍俊博和白發正太,下體的肉棒都變得硬挺了起來,他們雙手在互相拉扯的同時,兩腿間的肉棒也因為兩人親密接觸的身體而‘交戰’在一起,如同拼刺劍一般進行著攻防戰,相互碰撞,頂著對方互不相讓。
不知不覺之間,兩人打著打著,就扭打來到了被藍俊博打開的那個‘潘多拉魔盒’旁邊。
藍俊博是早已累得是氣喘吁吁,身體變小,再加上實力倒退,他的體力也變得是減弱了許多,而反觀白發正太那邊,還顯得非常游刃有余。
沒辦法,實力的差距擺在那里,哪怕是有著能夠完全克制住對方的道具在,藍俊博也依然很難是白發正太這種‘怪物’級別存在的對手。
‘或許應該試著溝通一下讓對方放自己一碼’這種想法藍俊博倒也不是沒有過,但對方看上去一點也不像有理智的樣子,不管是打架時的動作,還是使用力量的方式,完全就像是只是憑借著本能在發揮,不然的話哪怕藍俊博有著克制對方的道具,白發正太也有一萬種能玩死藍俊博的方法,根本不會選擇和他肉搏。
白發正太完全就像是一個狂暴的野獸,無法溝通,只知道憑借自己的本能破壞周圍的一切,殺死周圍的所有生命。
這樣一個無法控制,又擁有著極為強大力量的生物,如果走出了這片森林,靠近到人類的城市去,那將是一場何其可怕的災難。
甚至藍俊博都隱隱覺得,守護在那個‘潘多拉魔盒’周圍的那些魔物,就是為了不想讓人靠近,把這個‘行走的天災’釋放出來。它們根本不是在守護什麼寶物,而是防止災難,詛咒災難的發生。
貌似藍俊博在不經意之間,做了一件壞事的樣子。自己弄出的麻煩就應該自己解決,藍俊博一直以來都奉行著這樣的行事准則,所以才會當一個賞金獵人幫那些能力不夠的人解決麻煩,只是現在這個情況……別說能不能解決掉眼前這個天大的麻煩了,他藍俊博自己都已經撐不了多久。
如今擺在藍俊博面前的只有兩種做法,一種就是立即轉身逃跑,起碼有著詛咒之物保護的他,是能夠順利跑掉的,只是雖然白發正太殺不死他,但可能會跟上來,到時候他跟著藍俊博去到城市附近,後果不敢想象。所謂天塌下來了有個子高的頂著,或許會出現強大到足以與這個白發正太戰斗的強者,將其封印或是消滅,但在那之前所造成的災害,所死掉的人,一定會讓藍俊博一輩子良心不安。
另一種方法是在這里將白發正太重新封印,既然在藍俊博沒打開‘潘多拉魔盒’之前,這個白發正太都沒有被釋放出來,那就一定有能將他重新封印回去的方法。其中肯定會需要用到藍俊博手上的這條詛咒之物,也就是說過程會非常危險。
在內心糾結了許久的藍俊博回過神來,突然發現那個白發正太竟然沒有重新立即向他撲來,而是何他保持一個距離,警惕地看著他。
不對,藍俊博很快就發現對方既不是在與自己保持距離,也不是在警惕著自己,藍俊博從白發正太的目光中,察覺到對方忌憚的是在他身旁的那個木箱,那個‘潘多拉魔盒’。
他很快就想到,既然是封印了白發正太的地方,里面有著封印白發正太用的道具也說不定,說起來,藍俊博兩次在‘潘多拉魔盒’旁邊,就從看過里面有些什麼。想到這里,藍俊博立即踮起腳尖看向‘潘多拉魔盒’內部。
果然!從‘潘多拉魔盒’中出現的幾道閃著銀光的道具立即吸引住了藍俊博的目光。
他跳起來扒住木箱的邊緣,將手伸進去,果然摸到了幾件金屬觸感的道具,藍俊博用手指鈎住其中一件,將其拿了出來。
一件銀白色的金屬質感,橢圓形造型還有個底座的物品被藍俊博拿了出來。藍俊博認得這種材料,從上面刻印著的魔法紋路以及從指尖傳來的絲絲神奇力量,他就認出了這竟然是一件用秘銀打造的道具。
秘銀可是一種非常珍貴的礦物,其擁有著極強的能量傳導性質,所以非常適合用來打造成為各種魔法器具,或是斗氣武器。
但這個道具的造型……不管藍俊博怎麼看,這也像是某種名為肛塞的情趣用品,上面花苞樣子的塞頭和底座,底座上還有開關,扭動就能讓塞頭的花苞撐大防止脫落……用珍貴的秘銀來打造一件這樣的東西,不管怎麼說也太奢侈了一點。
仔細想想,雖說一個秘銀打造的肛塞這個現實有些扯淡了點,但它既然會出現在‘潘多拉魔盒’中,一定就有著用途,說不定,是用來封印白發正太用的東西。
發現自己實在想不出這個秘銀肛塞還能有什麼其他用途,藍俊博也就只有死馬當做活馬醫,試試看才能知道了。
藍俊博將這枚從‘潘多拉魔盒’中拿到的秘銀肛塞藏在手心中,並用灰黑麻布抱住,接著緩緩向白發正太靠近。
白發正太並沒有意識到藍俊博在‘潘多拉魔盒’中拿到了什麼,又或許處於狂暴狀態的他並不會在意這些,在藍俊博離開‘潘多拉魔盒’之後,他的視线才從上面離開,轉而看向藍俊博這邊。
離開‘潘多拉魔盒’一定范圍之後,白發正太立即向藍俊博撲來,再度與他纏斗在一起,殊不知,藍俊博在不知不覺中,於手中藏了一件東西,准備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將這枚秘銀肛塞插進白發正太的後穴中。
藍俊博這次主要攻擊的方向,換成了白發正太的下三路,於其攻擊無法造成傷害的地方,不如力求得到一個摸到白發正太屁股的機會。
這攻擊方式一變,藍俊博和白發正太的戰斗場面就變得曖昧不少。藍俊博完全就是一個正准備對白發正太揩油曖昧的家伙,雙手時不時摸向白發正太的肉棒,還有屁股這些地方,而白發正太的反擊,則看上去簡直就像是欲拒還迎的勾引,每一次兩人過招,看上去都像是曖昧了一番。
很難不讓人認為接下來就會由戰斗演變成另一種激烈‘盤腸大戰’。
在受到好幾次白發正太激烈的攻擊之後,藍俊博終於找到了一次機會,用灰黑色麻布纏住白發正太的雙手,讓他一時無法掙脫,也沒法使用力量,趁著這個機會,藍俊博抓住了白發正太充滿彈性的圓潤屁股,扒住兩瓣白發正太滑柔軟的圓蜂,讓那被隱藏於幽谷之中的肉穴顯露出來。
藍俊博立即握住秘銀肛塞向著白發正太的後穴靠近,秘銀肛塞冰涼的觸感在接觸到溫熱的菊穴時立即讓白發正太身體一顫,也不知道他是因為第一次被異物插入的後穴的緣故,還是因為感受到了秘銀肛塞中的力量,身體不斷地掙扎。
一直扭動的屁股讓藍俊博手中肛塞的頭不好對准後穴,一直在白發正太的屁股溝中滑來滑去,藍俊博只得舉起另一只手,用手掌猛地打在白發正太的屁股上,發出‘啪’的清脆響聲。
白發正太的屁股表面在藍俊博手掌的力量下蕩漾出水波般的波紋,神奇的是,這麼做還真就讓白發正太的身體一愣,趁這個機會,藍俊博握住秘銀肛塞的手上立即一用力,將肛塞插入進白發正太的後穴之中。
白發正太張開嘴發出混合了痛苦和舒服的呻吟,身體突然開始顫抖起來,也不再掙扎。為了防止肛塞被掙脫,藍俊博扭動肛塞底座的開關,讓剛才插入進白發正太後穴中的部分如同花苞一般張開,將肛塞在白發正太的體內固定住。
見到這枚秘銀肛塞對白發正太起到了作用,藍俊博喜出望外,白發正太依然在地上抽搐著,看上去沒有戰斗力,但為了以防外一,藍俊博還是繼續讓灰黑麻布綁在白發正太的手上,自己捏住另一頭,好在出意外的情況下將其回收回來自保。
接著藍俊博靠近‘潘多拉魔盒’,陸續從里面拿出了幾件與秘銀肛塞相同,同樣由純秘銀打造,並刻有符文的封印道具……或者說,情趣用品。
沒錯,這些全是情趣用品的造型,怎麼看都不像是正經封印道具的樣子,又或許只有這樣的道具才能對詛咒之子起效呢,藍俊博也不知道,他現在也沒時間去深究,拿出這些東西,他就立即向著白發正太跑去。
有著灰黑麻布這件詛咒之物的束縛,又插入了肛塞,白發正太的反抗之力可以說是被壓制到了最低,雖然過程有點激烈,但是藍俊博還是非常輕松地將其他幾件封印道具一一戴在了白發正太的身上。
首先封印住力量往四肢和大腦流動用的,雙手和雙腳的秘銀鐐銬,脖子上的秘銀項圈。藍俊博好不容易才按住白發正太不停抖動的四肢,把這些分別戴在了他的雙腿腳腕和雙手的手腕上,中間也還有秘銀制的鐵鏈分別將其連接著,手腕上的鐐銬在套上白發正太手腕的同時,就立即如軟泥一般發生變化,將白發正太雙手包住,變成圓形的拳套,讓白發正太連手指也禁錮住無法活動。
然後是封印住上下丹田這兩個力量核心用的乳環和尿道棒,乳環還好,由於已經給白發正太戴上了鐐銬的緣故,他的掙扎幅度不再那麼大,藍俊博只需要按住他的胸口就能將乳環穿過白發正太的乳頭,把秘銀乳環戴在上面。就是秘銀的尿道棒有些麻煩,藍俊博必須得先握住白發正太的肉棒,然後再將尿道棒對准馬眼,小心翼翼地將尿道棒插進去。
最後是封印住白發正太明顯有著特殊能力的嘴和雙眼,藍俊博先將秘銀耳塞塞進白發正太耳朵里,接著強行把他的嘴巴撬開,把口球塞進去固定住。
藍俊博感嘆把白發正太封印進‘潘多拉魔盒’中的人還真是對他十分了解,封印特殊能力的道具都有,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竟然都沒給他戴上,而是扔在‘潘多拉魔盒’中就不管了,感覺有種特意如此的惡趣味。
最後秘銀道具用光了,藍俊博發現沒有用來封印白發正太的雙眼能力的道具,他想到灰黑麻布這件詛咒之物上好像畫著一只眼睛的紋路,於是干脆用這件詛咒之物,把白發正太的眼睛給蒙住。
等藍俊博齊活之後,原本瘋狂反抗著的白發正太早已沒了動靜,木呆呆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種情況,應該是已經被封印住了,可接下來該怎麼做,被封印住的詛咒之子又該如何處理,成了藍俊博將面臨的新問題。
首先將白發正太直接除掉這個完全不用考慮,哪怕對方已經徹底被封印住,藍俊博也根本沒有能對這個白發正太造成實際傷害的手段,再說對那麼小的孩子藍俊博也下不了手。
難道把他扔回‘潘多拉魔盒’中直接走人不再管麼?不說這樣做之後會不會再有人來到這里,打開‘潘多拉魔盒’將藍俊博好不容易才重新封印住的白發正太釋放出來,將這麼小的孩子就這樣孤零零地扔在這里,藍俊博也有些於心不忍,雖說詛咒之子並不能以正常的小孩子看待,估計也不需要進食也能生存下去。
那麼剩下的選擇就只有把白發正太帶走,或許那些大勢力有適當的處置詛咒之子的方法吧,在這之前就先暫時將白發正太帶在身邊。
藍俊博抱起白發正太一動不動的身體,將他放回‘潘多拉魔盒’中,蓋上蓋子,並用附近的藤條編了條繩子,將‘潘多拉魔盒’被在背上。
‘潘多拉魔盒’有著一定程度將白發正太身上散發出的恐怖氣息隱藏起來的作用,把白發正太放在里面再帶回去,才不容易引起普通人的騷亂。
還好即使因為詛咒導致力量倒退,藍俊博也依然保留了一點實力,再加上‘潘多拉魔盒’和里面的白發正太並不算沉,藍俊博勉強能背動,即使如此,藍俊博也花了一天多的時間,才從隕石坑的地方,回到附近的城鎮中。
一天之後,一副讓人回頭率幾乎達到百分百的畫面出現在城鎮的路上,一個渾身赤裸著,什麼也沒有穿的正太,背後背著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木箱子在街上走著的場景,引來了許多人的駐足。
被人們注視著的藍俊博漲紅了臉,低著頭盡量不讓自己去看那些路人的眼神,他鼎鼎大名的一個凶級上級強者,什麼時候這麼屈辱過,連裸體都被看了個精光。
不過還好,大部分的人都只是對藍俊博背上背著的那個和他等身大的木箱子感興趣,紛紛議論這又是哪個公子哥或者強者的特殊癖好,讓自家的奴隸背著東西到處跑。
沒錯,這個世界上也是有著奴隸存在的,特別是在西大陸,奴隸市場最為繁榮,都成為了市場中商品不可或缺的一環,只要是大城市都會設有專門的奴隸市場,一些稀有的奴隸比如精靈這種,甚至會在拍賣行進行拍賣。
所以藍俊博的存在也被人們當成是了別家的奴隸,正好如今貴族中的‘潮流’就以正太奴隸為主,這些幼小可愛的正太奴隸深得貴族們的歡迎,所以哪怕是像藍俊博這樣溫絲不掛的正太也並不算太少見。
藍俊博首先背著‘潘多拉魔盒’回到了自己在這個城鎮臨時租下的住處中,把‘潘多拉魔盒’放在屋子里,又好不容易將自己原本的衣服全部剪短,才穿著對現在的他來說特別寬大的衣服赤著腳出了門。
衣服能剪短大了一些也勉強能穿,就是這鞋子沒辦法,不過反正現在在正太之中流行的就是不穿鞋子,據說是讓自己的雙腳連接大地能加快修煉速度什麼的,導致現在大多數的孩子都是赤著腳在街上到處跑,藍俊博還算是趕上了‘潮流’,以他並級的實力,也完全不用怕街上的小石子什麼的。
他徑直前往了賞金獵人公會,准備先完成之間接的清楚村子周圍魔物的任務,順便再匯報一下關於自己遇見了詛咒之子,並封印好帶了回來這件事。
可直到到了公會,藍俊博才知道自己原來已經成了一個‘死人’。當藍俊博跨入公會的第一眼,就看見了擺在門口不遠處一個屬於他的棺材和遺像。
棺材里放著的是他遺落在森林里的衣服和一些破碎的裝備,看來是後來賞金獵人公會又派出了人去查看情況,將他的這些物品拿了回來。藍俊博作為一個名聲不小的凶級強者,又是個修煉天才,他的‘死’自然是被通告了出來,讓人緬懷一下,也就有了藍俊博在門口看見自己遺像的搞笑一幕。
一經詢問之後藍俊博才知道,原來距離他接下任務並前往森林都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的時間,也就是他在被‘潘多拉魔盒’中溢出的黑霧詛咒之後昏迷了快一個星期。
難怪隕石坑外那麼多堆積成山的魔物屍體,結果是被白發正太殺了好幾天,白發正太之所以沒有離開森林是因為一直被魔物不要命地拖延著。
當即藍俊博就去前台報上了自己的名字,並希望能撤銷賞金獵人公會對自己的‘死亡通知’,他的這個行為立即引來了周圍人的一番嘲諷。
也是,藍俊博現在的樣子和一個星期之間的差距完全是天翻地別,誰會相信一個小孩子口中說出來的話呢,況且賞金獵人公會的這些人實力也不低,他們都能察覺到藍俊博體內微弱的力量,估摸著也就只是才入門開始修煉,只有並級實力,談何和那個凶級上級的天才修煉者相比?
藍俊博就這樣灰溜溜地被趕了出去,不管他怎麼說,都沒一個人相信他就是藍俊博,關於白發正太事情,就更沒人信了。
不過之後回想起來,藍俊博還挺慶幸這個時候沒人相信他說的話的……
回到住出後不久,藍俊博看著地上擺著的‘潘多拉魔盒’發呆,這是他自從開始修煉的三十年以來第一次有些迷茫。
他之前的人生中就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不斷修煉,變強,然而這一下子身體中了詛咒,不但身體變回到十一、二歲的樣子,實力也跟著倒退,這相當於讓他之前接近三十年的修煉人生付之東流。
要知道修煉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藍俊博雖說被人們稱呼為天才,但在藍俊博鮮亮麗的表面背後,是人們看不見的堅信刻苦,還有一些幾乎無法重現的奇遇,才造就了他的實力,然而現在……
藍俊博拍拍自己的臉頰,搖搖頭讓自己清醒過來,不再胡思亂想,既然他之前可以修煉到凶級,那再來一次應該更加輕車熟路,暢通無阻才是,大不了就是重新修煉一次,作為一個強者,這點心性藍俊博還是有的,不至於那麼容易一蹶不振。
想到這里,藍俊博立即爬到床上,盤腿打坐著坐在床上,在體內默默運轉起他所修煉的功法。與其他大部分西大陸修煉斗氣的修煉者不同,藍俊博的修煉方式有些特殊。
他體內的斗氣,比起西大陸其他人所使用的斗氣有著些許不同,叫做‘真氣’或許反而形象。藍俊博所修煉的‘功法’,是在他小的時候,一次不小心落入懸崖之中,與峭壁中一所山洞中所得。
功法沒有名字,也沒有作者,藍俊博只知道這個功法修煉起來實力提升的速度比起其他人要更加迅速,並且所釋放出的‘斗氣’威力也更強大。
直到後來藍俊博擁有了一定實力,開始在各地游歷之後,藍俊博才漸漸了解到,他所修煉的那種功法,多半是來自另一個大陸,東大陸的產物。
那是一個與西大陸之間間隔著一大片神秘海域的大陸,其上的修煉者,文化,對西大陸來說都十分神秘,了解甚少,只有通過從東大陸出來的極少的修煉者,才能對東大陸的文化有所了解。
根據藍俊博所了解到的,那就是東大陸並不像西大陸這樣修煉者主要學習斗氣,或者魔法,而是完全統一的,進行一種名為‘修真’的實力提升方法。
只不過藍俊博也曾經找到過從東大陸來的修士,把自己與其比較過,奇怪的是,他所修煉的功法和真正的修真比起又有些似是而非,據那個東大陸來的凶級修士所說,修煉到凶級的修真者體內都有著所謂的‘元嬰’存在,但藍俊博體內卻並沒有這種東西。而且修真者使用真氣的手段是施展各種道術、神通一類的東西,這也與藍俊博將真氣外放當作斗氣來用完全不同,並且修煉速度也沒自己這麼快,修真者的修煉長度更是以百年為單位的。
總而言之,關於自己的這個修煉的功法連藍俊博自己也都還沒有完全弄清楚。
隨著藍俊博體內能量運轉,天地間游離的靈氣被吸引進藍俊博的體內,朝著他的丹田中匯聚過去。之前有著磅礴能量的那里如今早已是空空如也,等待著靈氣的進入。
藍俊博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漸漸變得有些發熱,最起初,藍俊博以為這是修煉的正常現象,因為以前他每一次運轉功法,身體中也會不斷變得發熱。
但很快,藍俊博就發現了不對勁,體內的灼熱感,比起以往修煉的時候,來得似乎更加激烈的一些,讓藍俊博有一種體內被點燃的錯覺。
他趕忙生怕是自己走火入魔,停下了體內功法的運轉,然而那種灼熱感絲毫沒有停下的跡象。
藍俊博捂住自己胸口,倒在床上,汗水不斷從他的額頭滲出,弄濕了身下的床單。他的肌肉抽搐著,身體正悄然發生著改變。
隨著心火不斷旺盛,藍俊博皮膚表面變得瘙癢無比,他不停用手抓撓著,卻絲毫不起作用,反而越發難受。漸漸地,一些角質從他的皮膚下浮現出來,那像是某種生物的鱗片,他的額頭上也凸起兩個鼓包,感覺有什麼要從他額頭上長出來。
藍俊博內心一直有個聲音,在小聲說著什麼,突然他抬起頭,隔著牆壁看向某個方向,在他的內心中,有一股壓抑不住,想要前往那邊的衝動。
藍俊博看到,自己的身體中,緩緩溢出了淡淡黑色的霧氣,這霧氣上面的氣息他非常熟悉,正是他打開那個‘潘多拉魔盒’時從里面出現的詛咒,將他身體變成這個樣子的詛咒。
看來這些詛咒並沒有在把他的身體變小之後就消散,而是一直留在藍俊博的身體中,如今藍俊博運轉功法後受到激發,使藍俊博的身體再一次開始了異變!
就在藍俊博快要壓制不住內心的衝動之時,一道聲音出現在了藍俊博的腦海中。
他轉頭看向房間中央,那個放著已經被他封印住的白發正太的‘潘多拉魔盒’。他腦海中出現的聲音,正是來自那里面。
那個聲音告訴藍俊博,如果想要解決身體中出現的異變,那就打開它,打開‘潘多拉魔盒’。
不用說,這聲音絕對是來自那個被封印住的白發正太,雖然不知道對方怎麼做到的,但很明顯那個白發正太有著能將聲音直接傳入他腦海中的手段,明明之前藍俊博背著‘潘多拉魔盒’離開森嶺的時候他都從未說過一句話,明明再之前戰斗的時候看上去根本就一副沒有智力的樣子。
到底是打開還是不打開,已經容不得藍俊博多想,再這樣下去他的身體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藍俊博顫抖地伸出自己的手,將‘潘多拉魔盒’的蓋子推開,
月光透過窗戶照進‘潘多拉魔盒’之中,里面是白發正太被束縛著蜷縮在一起的樣子,他的頭朝向著藍俊博這邊,雖然雙眼被灰黑麻布給蒙住,但藍俊博能感覺到他正在看著自己。
藍俊博的雙手伸向‘潘多拉魔盒’,把白發正太從里面抱了出來。
白發正太通過念話告訴了藍俊博,想要解決他現在身體出現的情況只有兩種辦法,一種是用詛咒之物來壓制,另一種,就是將詛咒從身體內逼出來。
這兩種方法都治標不治本,只能暫時緩解藍俊博現在身體出現的狀況,但迫在眉睫的藍俊博哪還有其他選項可以選擇。
詛咒之物,是非常稀有的道具,藍俊博的身邊現在確實有,就是那個灰黑色的粗制麻布,但是現在它要用來封印住白發正太,連白發正太也告訴藍俊博,如果那件詛咒之物被從他身上取下,或許他就又會發狂。
而逼出詛咒的方法,則是通過白發正太把藍俊博體內的詛咒吸出來,至於怎麼吸,用哪里吸……則是用白發正太的後穴,和藍俊博的肉棒。
精液是生命力的精華,也是一個人體內情況好壞的體現,精液在被生產出來的地方連接者丹田,那里也是一個人全身穴位的中樞,最能帶動全身上下經脈的地方,只要透過白發正太身為詛咒之子的特殊體質,就能透過插入到他後穴內的肉棒,引動藍俊博體內的詛咒,從而同精液一起被藍俊博射出來。
藍俊博有些猶豫,誰知道這個白發正太說的到底是真還是假,可體內的詛咒又一直讓藍俊博躁動不安,實在是不能再撐下去了。
他咬咬牙,選擇了相信白發正太的話,伸手拔出了白發正太後穴內的秘銀肛塞。
隔著口中含著的秘銀口球,白發正太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呻吟。把帶著白發正太體內余溫以及淫液的秘銀肛塞拿在手中,藍俊博注視著白發正太的一舉一動,還好,有著灰黑麻布的壓制,之時拔出其中一個封印的話,並沒有讓白發正太發狂暴走。
白發正太被秘銀肛塞撐大的後穴如同呼吸一般一張一合地收縮著,里面還不斷有透明的淫液從後穴內流出來,散發出一種嫵媚的香味。
如此圓潤飽滿的屁股擺在藍俊博的面前,還有那神秘幽邃的洞穴,以及在白發正太身下一晃一晃的,插有秘銀尿道棒的小雞雞,立即使藍俊博的下體出現了反應,迅速在褲子下抬起頭,撐起一個小帳篷。
如此誘人的模樣,藍俊博算是知道為什麼那些貴族和強者都喜歡買正太奴隸了,沒辦法,在見到了白發正太這般誘人的模樣之後,他也難免忍不住想要對白發正太做些什麼。
詛咒在藍俊博體內翻騰,沸騰燃燒著他的血液,讓他的身體變得越發燥熱,這進一步促進了藍俊博體內的欲望,身下的肉棒也越發脹得更大,藍俊博不得不脫下將自己下體勒得發疼的褲子,肉棒從褲子內彈了出來,粉紅的龜頭從包莖中擠出頭,在空中顫抖。
他忍住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難受而顫抖的身體靠近白發正太,藍俊博拉住白發正太背在背後的雙手間連接著的秘銀鐵鏈,讓白發正太被強制以揚起身體的姿勢,將自己的後庭暴露在外。
或許是受到了藍俊博情緒的影響,白發正太的肌膚也泛起了紅暈。藍俊博深藏體內、無處可斂的熱流讓他如坐針氈。全身被秘銀制的道具束縛住,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的他的恥部如今正在藍俊博的面前暴露無遺,這樣大搖大擺將自己的後穴擺在藍俊博面前,已經是足以讓藍俊博體內的欲望膨脹到極限。
藍俊博開始緩慢細致地揉搓著白發正太的屁股,仿佛在向他可以傳遞手的觸感。
白發正太對藍俊博的行為沒有些許的抵觸,他甚至用自己背過身後,被鐐銬束縛住,並包裹住了手掌的拳頭按住自己屁股的兩瓣嫩肉,用那雙圓圓的手將自己的後穴拉了開來,無法使用手指的他,這是唯一能做到的動作。
思維因為詛咒和欲望已經陷入進混亂的藍俊博,將視线射在了自己的腿間,那里是一根幾乎脹大到快要變回原本樣子的肉棒,已經硬到不成樣子。
藍俊博的指尖開始撫摸白發正太的後穴,白發正太的後穴被他自己用力張開一條小縫,藍俊博的一根手指順勢就伸入到白發正太的後穴內。
一股無比的吸力緊‘咬’著他的手指,四周溫暖濕潤的肉壁更是不斷把手指夾緊,藍俊博甚至能感覺到白發正太屁股上肌肉的跳動。
仔細感受了一番,藍俊博這才不舍地把自己的手中從白發正太的後穴中抽出來,因為他下體脹地發疼,已經再也忍耐不住。藍俊博一只手抓住白發正太的屁股,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肉棒,用把龜頭頂在了白發正太的菊穴上,猛地用力。
異物入侵直腸帶來的痛苦與不適感,讓白發正太被秘銀口球堵住的嘴里不斷發出悶哼。後穴的入口緊緊地絞住藍俊博的肉棒,仿佛在咀嚼著他的入侵。而不斷推擠開壓迫的觸感,以及他深處那柔嫩的感覺所造成的反差,讓藍俊博不由舒服得發出聲來。
緊致中帶著柔軟,把肉壁死死絞緊,像是被蟒蛇吞入口中一般,這就是藍俊博在插入到白發正太體內後所感受到的感覺。
這種快感讓他舒服地脊背陣陣發麻,下體立馬傳來想要尿尿一般的尿意。藍俊博的肉棒在進入了一半左右後,他的動作停了下來,因為他感覺再深入插進去,他肯定控制不住會射出來,但是這麼快射出來,什麼也沒做的話不知道能不能起到作用。
白發正太沾滿汗珠的胸部在劇烈地上下起伏,乳頭上吊著的乳環發出銀鈴般的輕響,後穴傳來的強烈疼痛讓他也忍不住透過口球大口喘著粗氣,因為他雖然知曉這個方法,但白發正太的後穴也還是第一次被別人的肉棒插入,藍俊博的肉棒可不是秘銀肛塞的大小能比的。
白發正太的肉棒擺動,從被堵住的馬眼中,流出了點點晶瑩的蜜汁,讓秘銀尿道棒看上去更加閃亮。白發正太用念話告訴藍俊博,只要繼續做下去就可以,其他的藍俊博不用管,因為詛咒之子的特俗體質,在藍俊博射出來的時候自然會吸引藍俊博體內的詛咒一同出來。
了解到該怎麼做之後,藍俊博立即下腰一沉,用力往前挺出,將剩下那一半露在外面的陰莖一齊插進了白發正太的後穴中。
陰莖緩緩地在隨著藍俊博深呼吸稍稍松緩了一丁點的內部前進,慢慢享受著被白發正太溫暖的肉壁擠壓帶來的快感。然後同樣粗暴地拔出去。
拔出去的時候,讓白發正太有股觸電似的感覺,在身體深處蔓延。進與出的動作逐漸連貫成緩慢的抽送,時斷時續的動作讓兩人都發出喘聲。
藍俊博用手指從白發正太的膝蓋後側開始,沿著大腿後方的曲线輕撫過去。當他挑逗性地用手指一路掃到後穴邊緣時,白發正太的喘息中多了些許甜香。
藍俊博順勢加大了腰間的力道,白發正太的反應也隨之略微變得甜柔。
白發正太胯下的硬挺肉棒隨著藍俊博的動作在他的身下來回晃蕩,馬眼中沁出的透明前液順著尿道棒垂落出來,沿著他的肉棒流下,與瀉出的腸液匯為一道,流淌了下去。
藍俊博察覺到緊咬住他肉棒的括約肌力道有些放松下來,前後運動的幅度變得越來越大。
又是一道電流在藍俊博的體內深處流竄,一股暖暖的舒服感竟然從丹田中流出,溫暖著藍俊博的身體,體內的詛咒貌似確實在向著他的下體匯聚,讓身體的其他地方變得正常,但隨之而來的是更加難耐的肉棒。
活塞運動的速度越來越快,陰莖不斷反復地從前端插到中段,最後整根沒入。偶爾猛地拔出陰莖,隨後深深地推入進去。
如同被手緊握住的阻力,對接近極限的藍俊博造成極大的刺激。
他抽插的力度和速度都不斷加快,喘息聲在房間里回響,時而夾雜著的水聲,使得空氣中沁入絲絲淫靡。
當藍俊博觸到白發正太的腰,白發正太的身子便沉了下去,他的臀部如在愁悶般地抬起,忍耐著抽送。粘膩的汗珠沾濕了兩人的身軀,在身上形成斑跡。為保護身體而存在的腸液,則潺潺流出,成為潤滑劑,為陰莖的進出助力。
兩人的身體漸漸愈發火熱,漏出的吐息中含著越來越多的熱氣。
藍俊博再也壓不住自己的欲望,精液以及擁堵到了被死死絞住的陰莖中。他的口中發出愉悅的悶哼,藍俊博知道自己就要射出來了。
隨著野獸般釋放快感的叫聲,藍俊博忽然將陰莖貫刺到了深處,頂在白發正太的後穴深處。精液在後穴的深處迸發,灼熱的精液衝擊著白發正太的體內敏感的神經,藍俊博精液中蘊含著的詛咒被射入他的身體,這種與他詛咒之子的體質有著接近性質的能量進一步刺激出白發正太的快感。
射精重復了一次又一次,陰莖劇烈地抖動,讓精液向內流去。白發正太的意識被堪比射精的快感包圍,身體止不住地痙攣,私處的肉棒一抖一抖地抽插著,雖然被尿道棒堵住的小雞雞種沒射出精液,但也從里面流出了大量的透明粘液。
直到精液全部射了出來,藍俊博這才將自己的肉棒從白發正太的後穴內拔出,隨著他在白發正太體內射出精液,他體內的騷動也完全不見了,再也沒有出現詛咒的影響,身體的異變也隨之停止,變回原樣。
事實證明,白發正太並沒有欺騙藍俊博,他的後穴確實能通過肉體之間的親密接觸將藍俊博體內的詛咒吸取出來。
雖然藍俊博經過幫他吸取出詛咒這件事之後,已經差不多完全信任了白發正太,但是為了以防萬一,藍俊博還是將秘銀肛塞重新插回到白發正太的後穴中,重新把他徹底封印住,當然,藍俊博在重新插回秘銀肛塞之前,用濕毛巾幫白發正太清理了一下後穴周圍灑在上面的精液。
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緩解了一下剛剛射精的虛弱之後,藍俊博嘗試著與白發正太進行溝通,既然之前沒有被封印之前是無意識的狂暴狀態,那現在力量被封印,意識也清醒之後,總能從他的口中問出些什麼來吧,比如說然他身體變回去的辦法,或者徹底消除身體中詛咒的辦法,還有詛咒之子到底是什麼……太多太多的秘密藍俊博想要知道了。
可出乎藍俊博意料的是,面對他的這些問題,白發正太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白發正太告訴藍俊博,他什麼都不知道,包括他自己到底是什麼人,他自己也都不清楚,名字、身世,以及為何會出現在森林里,白發正太一無所知。
他的腦海中關於以前的記憶一片空白,這已經不是用失憶就能形容的了,白發正太的情況比這還嚴重,要不是能用念話直接在腦內和藍俊博溝通,把他口球取下來的話,他甚至連話都可能不會說。
白發正太的身體之中,唯一留下來了的,大概就只有本能,那已經刻入進他的身體,完全不依賴大腦的,戰斗的本能。
包括白發正太之所以知道該如何吸取出藍俊博體內的詛咒,將詛咒暫時壓制下來,也完全是處於他身為詛咒之子的本能,畢竟藍俊博身體中的詛咒就來自於封印了白發正太的‘潘多拉魔盒’,自然和白發正太有著脫不開的關系。白發正太正是在‘潘多拉魔盒’中感應到了藍俊博體內的詛咒之力,才名吧這一點,從而用念話嘗試與藍俊博進行溝通的。
據白發正太所說,他能感覺到藍俊博體內的詛咒沒有消除,甚至一點也沒有減少,只是多余會引起藍俊博身體異變的詛咒被他吸取出來了而已。藍俊博體內的詛咒會隨著藍俊博修煉而不斷增多,也就是說只要藍俊博一旦再度開始修煉,那他剛才的情況就會再次出現。
這也就是說,如果藍俊博不想變成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話,就不能再繼續修煉下去,只能一直保持現在這個境界!
這對藍俊博來說,是一件完全不可能接受的事情,因為他的人生,他之前接近三十年的人生,完全就是為了追求不斷變強,可以說是為了這點而活的,突然告訴藍俊博他無法再修煉了,不能回到以前的實力境界,這讓他怎麼接受得了。
一個乞丐成為皇帝是很容易被乞丐接受的事情,但一旦跌落為乞丐,這之間的落差感,讓享受過皇帝生活的乞丐,不可能再受得了自己以前的乞丐生活。
這個結果讓藍俊博沉默了半響,他突然抬起頭來,詢問白發正太,為什麼要幫他的理由。藍俊博覺得,應該不止是因為感受到他體內的詛咒這麼簡單。
面對藍俊博的質疑,白發正太也如實回應了藍俊博,他告訴藍俊博,他希望找回自己以前的記憶,這種對自己的過往一片空白的感覺並不好受,就像是他是被某個存在憑空制造出來然後遺棄掉的一樣。
不管結果是如何,是好還是壞,又或者根本尋找不到那個他想要的結果,白發正太都想去嘗試著尋找一下,如果跟著藍俊博四處游歷的話,說不定能尋回關於他空白過往的线索也說不定,又或者因為熟悉的地方而回憶起來。
當然,藍俊博也可以不接受白發正太的請求,那麼他就自己去尋找自己的記憶。
這讓藍俊博有些頭疼,白發正太是什麼人,是詛咒之子啊!關於詛咒之子有多麼危險,可以說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完全就是行走的人形災害。讓這麼一個存在跟在自己身邊,不知道會引來多少麻煩。
但是放任白發正太自己去尋找記憶的話,後果……藍俊博感覺自己已經能想象得到,肯定會有不長眼的家伙來招惹他,然後解開他身上的封印,接下來就又是一場血雨腥風,白發正太完全解除封印的話有多麼強大,藍俊博可是見識過了的,那能夠隨意扭曲空間的雙眼,以及出口就能成真的嘴巴,要不是有灰黑粗麻布,藍俊博根本沒可能,將白發正太給封印。哪怕是完整實力時候的他,面對白發正太也只有被秒殺的份。
摸著自己的胸口,感受著體內空空如也,完全接近為零的真氣,藍俊博思考了許久,終於下了一個能影響到他今後命運的決定。
他決定同意白發正太的提議,幫他尋回自己的記憶,同時作為交換,白發正太要幫他找到解除詛咒變回原本樣子的方法,就算身體不能變回去至少要讓他解決現在無法修煉的問題。
藍俊博和白發正太的意見達成一至,他們之間算是建立起來了相互之間的契約。
不過說到底,其實完全是藍俊博在好心地幫助白發正太,因為尋找解開詛咒方法這件事即使是藍俊博一個人也能去尋找,有了白發正太,對他來說反而是游歷中的麻煩。
不過沒辦法,誰讓藍俊博是一個愛管閒事的人,而且他在打開‘潘多拉魔盒’時的那樣一刻,已經將白發正太當作了自己責任的一部分。
也不完全是壞事,白發正太能感應到其他詛咒的存在,有了白發正太的幫助,藍俊博的目標性也更強了些,不會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轉。
“那麼,我們就算是達成了契約了。”
將面前的一卷羊皮紙燒成灰燼,藍俊博的右手上多了一道紅色的令咒,而相應的,白發正太被灰黑麻布遮住的眉心下,出現了一個同樣的印記。
這個是契約的標志,那卷羊皮紙是由精通咒文的魔法師,用咒文書寫出來的‘契約’,雙方將自己的血液滴在上面後燒掉,就算是雙方之間堅力起來了契約。
這個東西,一般是作用在奴隸和主人之間,主人用來讓奴隸永遠被自己控制絕不會叛變用的,當然,藍俊博並不會利用這個契約將白發正太當作自己的奴隸對待,這個契約的束縛力是雙向的,白發正太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影響到藍俊博,這是藍俊博對白發正太的一個保證和彼此的信奈,代表了藍俊博和白發正太之間由一紙契約建立起來的關系,或許他們之間的關系,也不止於契約。
“對了,你還記得你自己的名字嗎?”
既然已經建立了關系,藍俊博自然就不能再稱呼白發正太為詛咒之子、白發正太,又或者你、喂之類的,一個稱呼是彼此之間了解對方的第一步。
“名字……不記得。”
白發正太低下頭努力思考了一下之後搖搖頭。
“那麼,我來幫你取一個名字怎麼樣。”
“可以。”
白發正太點點頭,隔著蒙住雙眼的灰黑麻布用期待的眼光看向藍俊博。
“那麼你就叫……藍宇風吧。說起來,這可是我原本准備幫我以後的孩子取的名字呢,不過現在這個樣子,貌似有點遙遠……”
藍俊博看了看自己幼小的身體,打趣地說道。
“藍宇風……知道了,那我能叫你爸爸嗎?”
“你怎麼這麼問?!”
“因為你把我放在‘潘多拉魔盒’中背著來到這個城市的時候,我通過精神力讀取了一部分那些普通人腦內的知識,似乎……為人類的幼子取名的角色,都是被稱呼為爸爸的。所以,不行嗎?”
“嗯……當然可以,那以後就多多指教啦,宇風。”
藍俊博摸了摸藍宇風的頭,就像是在摸自己真正的孩子一樣溫柔,詛咒之子,沒想到是這麼天真無邪的孩子,而且他還在稀里糊塗之間,和藍宇風發生了肉體之間的關系。不知為何,藍俊博覺得他們今後的未來,恐怕會比自己之前三十年的修煉人生還要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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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