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同人】紅蓮節的記憶:我們的夏天
【FF14同人】紅蓮節的記憶:我們的夏天
如果你問一個艾歐澤亞人,夏天最重要的節日是什麼?那他多半會告訴你是紅蓮節——一個所有人都會換上清涼的夏裝,到海邊去享受煙火、浪花、以及炸魚薯條和刨冰套餐的節日。
也並非對所有人都僅僅只是一個節日。
一棟冒險者住宅的院子里,有著雪白毛發的貓魅族青年正對著木人揮刀,在木人身上留下一道道斬擊的痕跡。
“維,今年的紅蓮節要來了,我們也去太陽海岸玩一...”人族青年從住宅里推門而出,興奮的話語卻剛好被凌厲的一刀打斷。貓魅族青年揮出令人眼花繚亂的一刀,蒼青的刀光在木人身上留下一道又長又深的刀痕。一同傳來的還有空氣被撕開的刷刷聲,以及木頭斷裂的聲音。
被稱呼為維的貓魅族青年並不急於回答,而是不慌不忙地收起了攻擊的架勢,深吸一口氣,再慢慢吐出讓自己的氣息平穩下來。手中的直刀隨著手腕一轉,穩穩地收回刀鞘中。四周彌漫的壓迫感在一次呼吸的時間里被完全收斂到青年的軀體中。前一刻青年的周圍仿佛還充斥著寒冬一般的凌冽氣息,仿佛僅僅是靠近就會被分割成無數的碎片,而下一刻,眼前的就僅僅只是一位俊朗的青年,絲毫看不出那令人窒息的鋒芒。
人族青年仿佛是被那一次斬擊驚到,還沒緩過勁兒。他愣了一下才晃過神來:“維?我們去太陽海岸玩吧!紅蓮節要到了。”他名叫夏武桐,而貓魅族青年全名叫維·赫卡·提亞,是他在冒險中結識的摯友。因為維·赫卡·提亞這個名字太長了,所以一般就用“維·赫卡”來替代,甚至有不少時候直接全省略掉,就叫“維”了。
大多數貓魅族男性都不太喜歡人多嘈雜的地方,維其實對這種湊熱鬧的事情也沒什麼感覺。不過既然是夏武桐的想法,那陪著去玩玩也不錯?
“好哦?既然你想去的話。”他把刀掛回腰間,衝著夏武桐歪了歪腦袋。而後者則是高興地咧嘴笑了出來:“好誒!那我們抓緊准備收拾東西吧!明天一早就出發!”
維看著他的笑容,自己也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揚。過了幾秒鍾之後他才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啊?這麼快?現在都已經快下午三點了啊?!”
“這個嘛...嘿嘿嘿...”
“因為夏恩他們一幫人打算去幫忙准備紅蓮節的活動,但是又怕他們遇到黃道巨蟹或者惡名精英時搞不定,所以老白想讓我們也跟著去照看新人?”
夏恩?老白?維的腦海里浮現出剛加入部隊不久的那幾位新人冒險者,還有那位不知道該用老謀深算還是老奸巨猾來形容的部隊長的面容來。他一臉上當了的表情看著夏武桐,耳朵垂成飛機耳,雙臂抱在胸前,尾巴也翹了起來表達著自己的小情緒。大概是覺得這樣還不夠,他抬手把夏武桐壓到門廊的柱子上,伸手捏著夏武桐的兩側臉頰,一字一頓地問道:“為 什 麼 這 種 事 情 要 拉 上 我 啊!”
夏武桐臉都被捏變形了,趕忙陪著笑擺手:“啊啊啊疼——別擔心嘛!維,你最好了,而且夏恩他們也已經有點上道啦,不需要操心很多事情的!”維這才作罷,但還是一臉不爽地盯著夏武桐。
“而且啊,你看你自己啦...”夏武桐伸手在維的胳膊上拍了拍,“你的身體有多久一直維持這種緊張的狀態啦?總這樣可會把你自己累壞的。”
維低頭掃了一眼自己的胳膊,有些嘴硬地扯了句牽強附會的理由:“我這是...下意識的啦!我不是一直都得...保持著警惕嘛...”他又看了一眼夏武桐,那種關切的眼神可看不出半點虛假。他一下覺得也沒那麼氣了,因為夏武桐確實說中了他的想法——前段時間連日的高強度作戰中,敵人的強度都不低。身為團隊的核心戰力,保持警覺對維來說是有必要的。在形勢瞬息萬變的戰場上,哪怕片刻的松懈都有可能造成無可挽回的後果。幾場激烈的作戰下來,雖然沒有明顯的不適,但他全身上下確實有些僵硬和酸痛,心神似乎也略有一些渙散。他確實覺得有些疲倦了。嗯,只是略微有點而已。
......
“時間差不多啦!祭典再過一小時就要開始了,可得趕緊到會場去集合了。”夏武桐拍了拍新人冒險者夏恩的後背,“今天的祭典可就全看你們的了!”
夏恩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交給我們吧,前輩!我們一定會讓紅蓮節圓滿成功的!”說著,他背起背包往紅蓮節會場的方向小跑著過去。然而,似乎是背包裝得太鼓的原因,他的背包恰好在臨時搭建的烹飪台上撞了一下。烹飪台被撞得一陣搖晃,調料架頂上一瓶深紅色的羅蘭莓果醬就這麼翻倒了下來,然後落了下去——
倒是沒有摔碎,因為夏武桐一個箭步上去接住了瓶子。但深紅的果醬也灑了不少在他身上,白色襯衣的胸口和領子上被染上了一大片紫紅色。
“啊啊!對不起前輩,我太莽撞了...”夏恩趕緊找了塊毛巾來幫忙擦拭。夏武桐接過毛巾擺了擺手:“沒事的!紅蓮節要緊,你先趕快過去吧!這邊我來處理就好。”
“好的好的!實在抱歉啦前輩...”夏恩一臉歉意地說著,又看了一眼時間,趕緊跑向紅蓮節活動會場去跟其他新人冒險者們匯合。
“嘿呀...”夏武桐簡單地擦了一下灑出來的果醬,伸了個懶腰,轉頭鑽進了營地:“看來在今晚的紅蓮節祭典開始之前,還得先換件衣服啊。”他一邊往回走一邊脫下了被弄髒的襯衣,赤裸著上身。反正人全都去紅蓮節會場了,營地里沒別的人,他的作風自然而然就粗线條了起來。可走到帳篷門口時,他忽然愣住了。
平日里他常作為斥候,先於大部隊潛入戰場進行偵查,並帶回各種作戰情報。憑借偵查工作練就的敏銳感知能力,夏武桐察覺到有人正藏匿在帳篷里。按理來說大家應該都已經去准備紅蓮節的活動了,有誰會在這個時候藏在他的帳篷里?他的心跳驟然加快,瞳孔收縮成一條豎线。周圍的世界在他的腦海中逐漸變得灰暗而沉默,而他的聽覺則變得極為靈敏。飛鳥穿過樹林的風聲,風吹動草葉摩擦的聲音……環境中的雜音很快被濾掉,唯有帳篷內的聲音變得清晰起來。咚咚,咚咚,這是心跳聲,應該只有一個人。沙,沙沙,這是衣服布料摩擦的聲音,慢著,還有...
他聽到帳篷里有人在急促地呼吸。
這個急促的呼吸聲他太熟悉了。從幾年前維在黑暗中第一次順著他的腰腹往下摸索的時候開始,他聽了太多次這個呼吸聲了。
我還以為是什麼小偷不開眼闖進來了呢...居然在做這種事,這個家伙...還真是精力旺盛啊。他在心里偷偷嘀咕了一下,壓著腳步聲走到帳篷門口,然後鑽了進去——
維坐在髒衣簍的旁邊。他的褲子拉鏈開著,褲子脫到了大腿的位置。維面色潮紅,手中拿著一只有點發黃的白襪,看起來應該是夏武桐昨天換下來的。而另一只手則藏在內褲里,內褲支起的帳篷以及頂上的一點點水漬都明示著他現在正是情欲上頭的時候。
貓魅族青年明顯被嚇到了,猛地蜷起雙腿擋住重要部位,耳朵垂到腦袋兩側,尾巴上的毛則是炸成了好大一團。“啊!!!是你?”他有點不知所措地看著帳篷門口赤裸著上身的青年。
“是我啦是我啦!”夏武桐順勢脫了鞋,鑽到了維的面前——然後一把將他壓到了地上,抬腿跨坐在他的腰上。“平時都是你主動,這次可算給我找到機會當一次主動方了!”他言語中帶著一絲藏不住的得意。每次兩個人獨處的時候維總會成為主動的一方,通常會以夏武桐求饒或者被[數據刪除]到意識模糊而結束。不過看來這次是夏武桐難得地占據了先機,成為了主動的一方。維也很快從短暫的驚慌中緩過神來——反正都已經“坦誠相見”過那麼多次了,被看到了沒什麼大不了的。至於這家伙嘛,今天就讓他來當一次進攻方也不錯?
——才怪!維的嘴角微微翹了一下:“也不是不行哦,不過得先看看你這里答不答應?”說著就用食指的指節頂著夏武桐的側腰揉了揉。該說是維這一下來得太突然呢,還是該說夏武桐沒有防備呢?總之這一揉,夏武桐幾乎是反射般彈了起來,伴隨著一聲介乎於驚叫和呻吟之間的叫聲:“啊!你犯規,不許撓我癢癢!”說著就要去抓維的手腕。不過論這方面,維可有得是各種方法來治夏武桐,還沒等夏武桐抓住,維的雙手已經順著腰腹往上挪到了他的咯吱窩。他甚至都不用做出撓的動作,就只是單純地往咯吱窩里戳了一下,夏武桐就被迫夾緊了胳膊,笑得縮成一團:“哈...哈哈!別,別來...”
真是的,這麼怕癢,想要制住這家伙簡直不要太容易好嘛!維得意地笑著,雙手繞過後背把夏武桐摟著,直接拉到自己懷里,手指也正好又從背後伸進了他的腋下——伴隨著他的手指微微地騷動起來,這下夏武桐根本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什麼戰術動作或者掙脫技巧都使不出來了,能做的只有一邊拼命夾緊胳膊,一邊大笑著扭動個不停:“哈哈哈哈哈哈!阿維哈哈哈哈哈哈我錯了我錯了!哈啊...停...哈哈哈哈哈哈...”不過維並沒有就這麼停下,而是惡魔低語一般地在夏武桐的耳邊說著:“誒?某個人剛剛不是才說自己今天要當一次主動方嗎?怎麼轉眼就被撓癢癢這種小動作給弄成這樣了啊?”一邊說著一邊還故意將嘴對准了夏武桐的側臉,吐出的氣息就噴在他的耳中和脖頸上,癢得夏武桐連忙縮緊了脖子,臉頰卻因為氣血上涌變得通紅。此刻他哪里還顧得上什麼主動和被動,所有心思都花在了怎麼掙脫維的“魔爪”上。這也怪不得夏武桐太敏感,任人平時再怎麼鍛煉,肌肉再怎麼強健,又有哪個人能訓練到咯吱窩或者側腰這種地方不怕癢的?在維出其不意的撓癢攻勢下,縱使夏武桐再怎麼身手敏捷或者精於脫困,這時候也是空有一身本事,一點也使不出來。癢,好癢!咯吱窩里的神經一刻不停地向腦子里發出這樣的警告,想告訴主人身上最柔弱最敏感的的地方之一正被入侵,而大腦大概也只能順著本能,下意識地想趕緊逃脫出去,哪還能想得起一星半點的什麼逃脫技巧之類的?奈何身子被完全摟住,任夏武桐怎麼扭動、掙扎、大笑,就是無法擺脫那要命的騷動。維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繼續在他耳邊說:“誒,好奇怪哦,之前你不是說不管什麼敵人都別想抓住你嗎?這麼看你如果被抓住好像也完全逃不脫啊?”說著還故意用手指往腋窩的最深處又捅了幾下,引得夏武桐又發出好幾聲支離破碎的、已經分不清是笑聲還是喘息的聲音:“哈...哈啊...別...維,快停...”
維倒也適時地停了停手,讓夏武桐喘了口氣。兩人胸膛貼著胸膛,感受著對方熱乎乎的身體。維撫摸了一下夏武桐的後背,等他身體劇烈的起伏稍微緩和了一些,假裝溫和地問道:“感覺好點了嗎?”
“救命...太癢了...”夏武桐的氣息都還沒完全平靜下來。而維聽完則是又壞笑著把手伸進了他的咯吱窩摸索了起來:“啊?這樣啊?是這里很癢嗎?還是這里?”他的話音甚至還沒說完,夏武桐已經開始新一輪的大笑和扭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甚至可以說已經是無力地承受著一陣陣撓癢的折磨了。而維則是繼續裝著毫不知情的樣子:“奇怪,我也沒找到有什麼會讓你特別癢的東西啊?你怎麼會笑著這樣啊?”一邊說著,一邊用自己的腿纏上了夏武桐的腿。夏武桐眼見自己的腿被纏著分開,下一秒就知道了要發生什麼——維的尾巴,靈活又毛茸茸的尾巴,貼上了他的腳底板。這次他甚至連“救命”或者“停”都沒能喊出來,聲音在脫口而出之前就破碎成了意義不明的音節。這時候他發出的與其說是笑聲,不如說是呻吟或者嘶吼了——但是沒用。無論他怎麼掙扎或者求饒,始終沒法擺脫出來,無論是那鑽進咯吱窩里撓個不停的雙手,還是在他腳底游蕩個不停的毛茸茸的尾巴。但凡他使出一點力氣想甩開那雙手,或者伸開腿躲開尾巴,總會有那麼一陣電流從腳底板或者咯吱窩涌進大腦,讓他的嘗試化為無用功。更恐怖的是,維像是真的能一心三用一般,一只手進攻著他腋窩深處的癢癢肉,另一只手則在腰腹上來回游走,一會兒貼著肋骨點一點,一會兒又捏一捏他的側腰,一會兒又到腹肌上搔撓。而尾巴更是毫無規律地在兩只腳上輪流發起進攻,一會兒掃過左腳的前掌,一會兒又頂著右腳的腳心撓癢,正當他以為尾巴要回去撓左腳時,右腳的趾縫里又傳來了一陣毛茸茸的觸感...他蜷成一團,像受刑一樣承受著這過於刺激的折磨,在心里祈求著維能早點停下...
當然對維來說這也挺耗體力的。他趁著稍微停下來緩口氣的時間,手順著夏武桐的小腹一路往下——果然,那個小家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得精神起來了。
“我有點好奇誒,每次撓你癢你都說要受不了了,但為什麼每次一撓你癢癢,你兩三下就硬了啊?”維索性把夏武桐的褲子拉鏈拉開,玩弄著那個隨之彈出的硬邦邦的小帳篷,“而且還每次都這麼硬,跟憋了好幾個月似的。”他這麼說不是沒有依據的。內褲的前端已經有一小片地方被粘液打濕,用指腹去觸碰時,還能拉出一條細絲來。
夏武桐劇烈地喘著氣,心髒也因為剛才猛烈地掙扎而砰砰直跳。“我哪里會知道啊,我本來一直就有這種反應的嘛...”他聲音反倒是越說越小,臉都紅到了脖子根,埋在維的胸口。
“說是受不了,其實你也樂在其中嘛。”維揉了揉他的腦袋問道,“那,繼續嗎?”
夏武桐稍微遲疑了一下,輕輕點了點頭。
“好哦!”維伸手把夏武桐的褲子脫到了腳腕,有些修身的褲子這時候倒成了自帶的束縛工具了。接著又摸索出一截搭建營地時多出來的尼龍繩,把夏武桐的手纏了起來束縛到腦後,綁在了床柱上。他欣賞著眼前的畫面——血氣方剛的小帥哥雙手被縛,額前的劉海略微有點凌亂,眼瞳中帶著幾分意亂情迷的感覺,小麥色的皮膚和身上略帶一點肌肉的线條正是他最喜歡的那種。剛才的撓癢讓他身上出了一層細汗,不知道為什麼他身上出汗時總會有一股讓維特別喜歡的氣味。還有那緊繃的內褲以及腳底稍微有一點點發黃的白襪...... 單拿其中一樣出來,都能讓維想要對著來一發,更別提這好幾樣以這麼誘惑的方式被組合在一起展現在他面前,真的——他但凡是個發育正常的男同,都沒辦法抗拒吧?他起身跪坐在夏武桐的大腿上,雙手從他的胳膊肘一路往下——劃過腋窩時,夏武桐還有點緊張地縮了縮,不過這里可不是他現在的目標。貼著結實的胸肌往下,在微微起伏的胸膛上,可以看見顏色微微有點深的乳頭。維用拇指玩了一下乳頭,緊接著又低頭吮吸了一下,引得夏武桐連著發出幾聲輕微的呻吟,隱隱感覺到身下的小家伙又硬了幾分。順著肋骨一根一根往下摸去,一,二,三...他在肋骨間的縫隙上點按著,這倒是讓夏武桐扭動了幾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過也還好,這尚屬於咬咬牙能忍住的范圍。這麼想著,夏武桐悄悄眯起眼睛,將腹肌收緊了一些——借由肌肉的發力,維的手指所帶來的瘙癢感減輕了不少,反而是接觸時手指的觸感變得更加清楚了。維的手指比普通人略微粗糙一些,大約是常年使用武器磨出來的吧。在這種時候,這種粗糙的觸感卻反而讓維對他身體的刺激變得更加令人著迷。不過這番小心思自然是瞞不過維的眼睛的。經過肋骨便是腰腹,維的雙手在這里停留了一小會兒,仿佛是想記住腹肌和人魚线上的每個細節一般。正當夏武桐以為這就只是普通的愛撫時,維突然又重新照顧起他腰間的癢癢肉來——這引得夏武桐咯咯笑著左右躲閃著,每當他試圖躲開維的左手時,又總會把自己身體的右側送到維的手中…而此前身上出的細汗又讓維的手指在他的皮膚表面暢通無阻,肆意尋找著他最怕癢的地方。
“哈哈哈哈…癢——啊哈哈哈哈!好癢啊…哈哈哈哈哈!”青年的笑聲很快又變得難以控制,腰間乃至整個上半身都微微顫抖著,大約是因為嘗試著通過繃緊肌肉來減輕癢感的原因。不過這當然是徒勞的嘗試,維始終變換著撓癢的部位和方式,讓他無論如何都沒法兒將對抗的努力有效地集中到一起。
“剛才你是想強忍著吧?”維湊到他耳邊,故意換上非常低沉的聲线說著,“不過你一共也就忍了幾秒鍾就破防了哦?”
說完,維轉身背對夏武桐坐下。夏武桐愣了一下,轉眼明白了維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維抓起被沒完全脫掉的褲子束縛住的雙腳,回頭對他笑了一下。而下一刻,縱使他一萬個不情願,他也根本沒法控制自己地爆發出一陣陣大笑——維的指尖隔著襪底在他的腳心搔刮起來。這並非是十分劇烈的搔撓,但對敏感異常的腳心來說,這樣的刺激已經足夠讓夏武桐控制不住地笑個不停了。他大笑著想蜷起腿,但腳腕被維用胳膊死死圈住,任憑他怎麼試著收回雙腿,都只不過是在維的胳膊空隙中晃動幾下罷了。見鬼,為什麼這家伙力氣有這麼大啊?下次絕對不要讓他再繼續練胳膊......
“喂喂,這才稍微刮一刮就成這樣了?昨天把我忽悠來當幫手的事情可還沒跟你算賬呢!”維表面上波瀾不驚,實際上心里樂開了花。夏武桐怕癢歸怕癢,但上半身終歸只有腋窩和側腰會特別敏感。而要說著腳底的話——
簡直整片區域都是弱點。無論是腳心,還是前掌,又或是看似沒那麼敏感的腳後跟,實際上都敏感得超乎想象。甚至維的雙手還沒觸碰到它們,腳底就已經宛如感受到了什麼一般試著蜷縮起來。維抓著腳趾把蜷縮的腳掌掰開,這樣腳心的嫩肉就毫無防備地暴露了出來,接下來維無論是用另一只手指去頂著腳心搔刮,又或是把雙腳攏在一起撓癢,都讓夏武桐的笑聲一浪高過一浪。倒不如說他已經笑得完全喘不過氣來了,只能在笑聲的間隙里猛烈地喘著氣,像是條被拖上岸的大魚一樣。
“哈...維...嗚嗚嗚我求饒,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而且這還只是隔著白襪在撓癢,棉布的觸感多少能夠緩解一點癢感。如果脫了襪子去撓的話,那......維這麼想著,不由得偷瞄了一眼夏武桐。對方也半睜著眼看著自己,看來是消耗了不少體力,胸膛也上下起伏著抓緊吸入更多空氣。沒過一會兒,腳底突然一涼,是襪子被脫了下來。而這次,維重點關注起他的趾縫來。這下可好,要論身上的其他部位,比如肩膀,胳膊,小腿之類的,總能通過鍛煉和運動來變得肌肉結實、不怕刺激,但再怎麼運動,也不可能連腳趾縫都練得皮糙肉厚吧?至少夏武桐可不是這樣,他的腳趾間可都是敏感的癢癢肉。維的手指剛一鑽進去,他的上半身就幾乎要從床上彈起來。維還沒撓幾下,夏武桐就恨不得在床上瘋狂求饒讓他放過自己,滿口說起什麼自己錯了、不該貿然讓維也跟來幫忙之類的。當然這些都是夾雜在笑聲當中,用一個個破碎的音節吐出來的。而他掙扎的幅度更是讓維擔心這麼撓下去,到底是床柱先斷,還是繩子先斷...看著他胯下的小家伙也是硬得不行,在掙扎中時不時摩擦著內褲,吐出的黏液甚至都在內褲的前端匯成了一小滴。
“知道了就好哦?下次還敢嗎?”
夏武桐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不敢了不敢了!”
“不敢什麼?”
“不敢......不敢擅自把你拉來當幫手了!”
“還有呢?”
“不敢......不敢打擾你打飛機了......”夏武桐的聲音越發小了下去,臉倒是更紅了,想必是回想起了剛才的場景,雖然胳膊還是被綁在床頭,但他還是拼命用肩膀和胳膊去擋住自己臉紅的樣子。
真可愛啊。維心中竊喜,倒也顧不得再置氣什麼。倒不如說一開始也沒認真生氣,只不過是想看對方被欺負的樣子罷了。這幅樣子倒是讓他亢奮了不少,他自己的小兄弟也把內褲撐得老高,搞得他現在也滿腦子想著趕快釋放出來。最好能射眼前這家伙一身一臉。他躺回夏武桐身邊,親了幾下他的脖子,然後順手拿起剛才脫下來的白襪,從夏武桐的內褲邊緣塞了進去,順著小家伙的頂端套在了上面。瞬間,他感覺夏武桐的呼吸變得有些粗重起來。喜歡白襪可不只是維一人的特殊愛好,至少夏武桐也同樣喜歡,他現在跟維一樣被情欲衝昏了頭的表情就是最好的證明。而另一只白襪則很自然地套在了自己的分身頂端,兩根尺寸傲人的陽具互相摩擦著,讓這場盛夏時分的玩鬧走向了高潮。兩個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維能感受到眼前人的每一次吐息,甚至能感受到眼前人的每一次心跳。灼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脖頸上,讓他感覺自己馬上就會像一塊巧克力一樣化開,陷在這溫柔鄉里。他低頭將夏武桐的內褲拉開,被拘束了半天的下體立刻彈了出來,帶著那只白襪一起。沒了內褲的阻擋,兩根陽具的摩擦變得越發刺激,一股一股的電流順著脊椎竄進夏武桐的腦海,他不由自主地開始一下下迎合著維的磨蹭,隨著身體的接觸,他能感受到維身體的每個細節,無論是肌肉的线條,皮膚的觸感,還是令他喜歡的氣味......下身也一下下抽動著,似乎是在提醒大腦該做一些愛做的事情了。奈何他的手被牢牢固定在床柱上,就算是想立刻握住兩人的下半身迎接釋放,也只能乖乖接受維的擺布。不過維的動作相比最開始也急切了很多,連尾巴都繃直了起來,想必也是忍不了多久了吧。
維當然也察覺到了夏武桐的反應,他知道這是鄰近高潮的征兆。他還是跟剛開始撓癢時一樣抱著夏武桐,不過這次他沒有故意去撓夏武桐最怕癢的幾處地方,而是選了稍微有點怕癢,但又不算那麼敏感的腋窩外側一點的區域,一邊撓著癢,一邊加快了下體摩擦的頻率。恰到好處的癢感和下身的刺激交纏在一起,把原本就已經在射精邊緣的夏武桐推過了界限,在一陣低沉好聽的輕笑聲中,夏武桐迎來了一次強烈的高潮。下體抽動著往外噴吐他的精華,連帶著會陰,甚至是結實的臀部都跟著一抽一抽的,一開始最猛烈的幾發噴射甚至直接穿過了白襪,射到了外面來。帳篷里都能夠聞到精液特有的氣味。維用手摸了摸那只白襪,壞笑著湊到夏武桐的耳邊:“哇?這個量真的好驚人哦,想不到你很有做牛的潛質哦?”
倒是夏武桐似乎還沉浸在剛剛高潮的余韻中,半睜著眼,輕輕喘著氣調整呼吸,過了有一小會兒才像是緩過神來一樣:“嘿嘿嘿......爽啊。”他用腦袋在維的身上蹭了蹭,問道:“那,可以解開繩子了吧?讓我好好活動一下,手腕都要被捆僵硬了。”
“好哦。”維正好也累了,懶懶地趴在夏武桐身邊,伸手把繩結拉開:“我對象被撓到求饒的樣子真可愛。”
“那接下來可有得玩嘍?”
維剛想說夏武桐的語氣怎麼不太對勁,下一秒就輪到他的手被攏到頭頂捆了起來。抓手捆繩子打結一氣呵成,快到讓維都震驚是不是時間被壓縮了。而這時他才意識到夏武桐說的“好好活動一下”可能並不只是字面意思上的活動一下手腕...
“等等,夏武桐!難道你說的活動一下是...”
“拜托,最開始是你打飛機被我撞見了誒,現在光是我射了你反倒沒射,不太合理吧?正好讓你也感受一下我剛才被某人折磨的感覺......”夏武桐話還沒說完,就壓到了維的身上。在幾秒鍾內維就後悔早些時候沒有溫和點對待夏武桐了,因為夏武桐的手指幾乎是完全照搬了他剛才撓癢的位置,伸進了他的腋下發起進攻。
“嗯嗯嗯!!!嗚嗚!!”他咬著牙強忍著,但他剛才對人體的敏感點有多了解,現在夏武桐就對他的敏感點有多了如指掌——雖然每個人的體質會有點不同,但總歸是大致相似的。夏武桐怕癢的地方,其實他也差不多怕癢,夏武桐堅持不了多久,他自然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夏武桐的撓癢方式可不像他一樣由輕到重,而是一上來就暴風驟雨一般瞄著咯吱窩里最怕癢的地方進攻。腋窩深處的癢癢肉對夏武桐來說是弱點,但放在維自己身上也同樣是一撓就要命的地方。在這樣的進攻下他根本喪失了任何語言能力,連支離破碎的音節都吐不出來,想求饒都沒辦法。這次他更是體會到了什麼叫地獄一般的折磨。兩側咯吱窩都在傳出不對勁的神經信號,他本能地想要避開,卻根本避無可避。咯吱窩深處有一根筋,只要稍稍撥動,就能產生很強的癢感,而夏武桐干脆是按著那根筋折騰。維反射般想用手推開,但奈何雙手都被綁在床柱上,根本沒什麼活動的空間,只是白白拽得他手腕直發麻。而很快,不只是腋窩,他自己的腳心也被重點關注了一番——不同於夏武桐的腳底,維的腳掌前半部分和腳後跟部分都沒那麼敏感,不是很怕癢。但夏武桐倒是很快發現了他的腳心要敏感得多,只需要把腳趾往後扳,腳底板就完全暴露了出來。而當夏武桐去刮撓腳掌心的時候,維的雙腿扭動會明顯驟然加劇。很明顯,維也跟他一樣耐不住腳心的進攻。他維持著跟之前一樣的力道,指尖完全頂著腳心騷動,讓一波一波的癢感衝擊著維的大腦。維的反應跟他自己被撓時如出一轍,他也是拼命地想把腿縮回去,但機智如夏武桐早已固定好了雙腳。維腳底的曲线非常好看,隔著襪子更是讓夏武桐能靠想象力把一切都腦補成他最理想的模樣。要不是剛射過還在不應期,夏武桐感覺自己的下半身估計又會翹起來豎得老高。維繼續作著無用的掙扎,但正是這種掙扎,讓作為主動方的夏武桐感受到了更大的興奮和滿足。欣賞被動方在被撓癢時拼命掙扎而無濟於事的樣子,或許就是對主動方來說最大的心理滿足吧?又過了一會兒,他玩得興起,干脆整個人直接轉過身跨坐在維的腿上,面對著他,用自己的雙腳去撓維的咯吱窩,雙手則一會兒在腰間游走,一會兒又伸到背後去重點關注腳心。維只覺得好幾處怕癢的地方同時被撓癢,腦海里幾乎完全失去了判斷,沒辦法逐個處理每個信號,干脆直接宕機,任由身體被快感折磨著。與其說是掙扎,不如說是維的整個身體都在劇烈而又無規律地抽動,甚至連枕頭之類的都被他用來試著作為掩體,保護那些敏感的部位。當然這種努力是幾乎沒有任何作用的,在夏武桐的持續進攻下,維連笑聲都幾乎破了音,只能祈禱營地里這會兒沒有別人,不會有人看到他這副被折磨到尊嚴掃地的模樣了。
“嚯,剛才在我面前還威風凜凜的呢,轉頭就變成這樣了?”這次輪到夏武桐發話了。不過他並沒有打算讓維有回話的機會,在這麼打趣著維的同時,他還繼續進攻著維的身體。一想到這具身體平時武藝高強,單論戰斗能力好幾個自己加在一起可能都不是他的對手,但維居然在撓癢癢這種看著不起眼的手段面前敗下陣來,被欺負成這副模樣,夏武桐心里就一陣暗爽,心想以後這家伙要是再欺負他,他就好好地用撓癢癢的辦法讓維知道什麼叫一物降一物......就當他這麼想著的時候,雙手也下意識地瞄著維身上最柔軟,防備最薄弱的部分鑽,維已經被他撓得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不過癢歸癢,維跟夏武桐有點不一樣的地方是,他的快感開關跟撓癢之間的關系似乎沒有夏武桐那麼強烈,他倒是有自信不會像夏武桐以前幾次那樣被撓到直接射出來。正當他這麼想著的時候,夏武桐卻無師自通地發現了一處連他都不知道的怕癢的地方——他把手伸進了維的兩腿中間,開始撓起他的會陰部位。這里居然也是怕癢的地方?這是維在被癢感擊潰意識前想到的最後一點東西,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是他的身體猛地縮成一團,只能在床上大笑著亂滾亂動,卻又無法動彈多少,甚至連夾緊雙腿都沒辦法阻止那地獄一般的癢感——無論他怎麼夾緊雙腿,那只手都始終能夠靈活地拱入他的大腿中間,接觸到神經最為密集的區域。如果現在會陰這里被撓癢的感覺才能稱之為真正的癢的話,那之前的體驗大概只能稱之為稍微蹭了一下他的咯吱窩,或者稍微觸碰了一下他的腳底吧。而且更糟糕的是,這里好像就是連他自己都沒發現過的一處快感開關,隨著這里被撓,一陣熟悉的酥麻感從陰莖根部擴散開,是要射精的前兆!他趕緊收緊臀部的肌肉,試圖抑制住射精的衝動——他不想這麼容易就射出來!他才想著不會被撓射的!他原本還想多享受一下這種硬得不行的感覺的!但這樣下去的話,不行,完全撐不住啊啊啊啊——
“啊啊啊——不行......要——”
陰莖抽動了幾下,維只感覺腦海里像是什麼潰堤了的感覺一樣。一旦理智的弦崩開,後面就只剩下本能的傾瀉了。他在快感和癢感的交替與混雜中仿佛是靈魂出竅了一樣,怎麼都控制不住身體的本能反應,唯有在潮水般快感的推動下,抽動著射出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快感似乎將世界都衝刷成了一片空白。除開夏武桐,別的一切事物都逐漸變得空靈,離他遠去,只有他們兩個在一片空白的世界里緊緊貼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存在。
呼。他輕輕吐出一口氣,意識又驟然回歸到身體內。他這才意識到:就在片刻之前,他還想著自己應該不會被撓射,但在那過後不久,他就真的被撓射了,通過會陰那里的敏感點。高潮帶來的體驗讓他感覺有點像剛從夢里醒來,但被打濕的襪子和下體潮濕的觸感讓他知道這不是夢。夏武桐恰到好處地停下了撓癢的動作,解開了繩子。兩人把被打濕的襪子扔到一旁,抱在一起躺了好一會兒,什麼都沒說。夏武桐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嘴角微微揚起,看起來還有幾分得意。想來是在高興自己也終於有了占據主動的一次機會,而且終於發現了對維來說的致命弱點,只希望下次維不要拿這個致命弱點來對付自己就好了。維把夏武桐擁進懷里,輕輕撫摸著他的後背,享受著這溫存的片刻。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問道:“要不要先去把身上洗干淨?”
夏武桐倒沒有立刻回答。他一口吻了上來。兩人的嘴唇緊緊地貼合,互相貪婪地吮吸著對方身上的氣息。一個長長的吻結束後,夏武桐才看著維的眼睛點了點頭,拉著維從床上坐了起來。
...
太陽完全落下的時候,夏武桐和維已經坐在了海邊,兩人都換上了夏日風格的浴衣。太陽海岸並沒有因為太陽落山而變得冷清,相反,白天的酷熱退去,夜晚倒是涼爽了不少。海邊聚集了許多人,基本都是來觀光的游人,他們都在等待紅蓮節祭典的正式開幕。
夏武桐有些慵懶地把最後一勺刨冰送進嘴里,隨手將空的小碗扔進垃圾袋。維躺在他身上,看著天空中逐漸顯露出的星星,聲音里帶上了一絲倦怠:“你好像每年都很喜歡看紅蓮節的開幕?”
“對哦,算是有點人來瘋吧,我可喜歡這樣熱熱鬧鬧的情況了。”夏武桐也斜靠著沙灘椅,盯著遠處人來人往的永夏島。此時天已經黑了下去,但永夏島上燈火通明,爆彈怪燈籠還有各種小型的煙花棒把永夏島裝點得格外好看。
海上傳來一陣喧鬧聲,竟是海釣船努力號從羅塔諾海近海處駛過,船上的人們歡呼著剛才偶遇的幻海流,看起來是收獲頗豐。船上的歡呼聲與永夏島上人群的嘈雜聲交匯成一片,就在這片有些嘈雜的聲響中,一道光芒從靠近海平面處竄向天空,在夜空中炸開閃耀的火花。這是紅蓮節祭典的大型煙花,它的出現,也標志著紅蓮節的正式開幕。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在這快樂而又熱鬧的氛圍中,一陣略帶咸味的涼風吹來。維的耳朵抖了抖,他一直緊繃的肌肉終於放松下來,卸去了所有的戒備。也許,偶爾放下身為武者的警覺,全身心地投入這個盛夏節日的享受中也不錯?他的喉嚨里發出幾聲輕微的呼嚕聲,尾巴隨性地搖擺起來。
夏武桐低頭在他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遠處的天空中,大團的煙花在空中依次綻開,飛散的火花構成了隕石幸存者的環形標志。穿著夏裝的男男女女在永夏島的沙灘上慶祝紅蓮節祭典的開始。可以看到在人群當中,捷拉斯特、夏恩他們這些新人冒險者已經熱火朝天地忙碌起來,為其他冒險者們准備祭典的各種活動。而在人群的視线看不到的這片角落,這里是只屬於他們兩個的一小片區域。沒有人會來打擾他們,他們就這樣遠遠地看著熱鬧的人群,欣賞著夜色,享受著這美好的獨處時光,仿佛這段片刻的光景能夠永遠凝固,永遠持續下去。
這就是...我們的夏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