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力地喘著粗氣,雙臂被兩只魔法手鐐吊掛在半空中,將兔子族男孩的結實胴體直直地吊了起來。兩只長長的耳朵無力地耷拉著,全身的絨毛也都無精打采地趴在了身上,只有傷痕累累的男孩象征因為之前吃下的春藥而依然堅硬地挺立在半空中——即使剩下的二百零七鞭抽完之後又過了好一段時間,也沒讓米太那吃過藥的生殖器有一絲疲軟的跡象——只是包括龜頭在內米太的整只陰莖上都難再找出一塊完整的皮膚……
只不過在之前自己的下體剛剛流出了一、兩滴的男孩精華之後,米太的生殖器就被虎獅獸人從龜頭的縫隙處給插了一根粗大的導尿棒進去,順便還把陰莖環給扣得更緊了一些——由此將米太的尿道完完全全地堵死了,半滴液體都無法再從中漏出。這使得在後來的抽打中,雖然有好幾次米太都很有感覺想射出來,但是因為導尿棒和陰莖環將尿道堵得死死的原因一點也擠不出來——而這種性欲無法發泄出來的感覺也讓處於春藥效果持續期間的兔子族男孩難受得不行。
“現在感覺怎麼樣?”脫去上衣的虎獅獸人看著米太欲求不滿的難受樣子問道。
“回、回主人,奴隸,奴隸現在很想射出來……但是沒有主人的允許,奴隸自己不能射……”喘過一口氣,在第一項懲罰過後主人留下的幾分鍾的喘息時間里,米太拼命地緩過了這第一項懲罰之後的極痛的時間,用著渴求的語氣對主人回復道。
“很好。”虎獅獸人伸出手在米太的身後從上到下順著稚嫩的皮毛慢慢地撫摸著,恰到好處的輕柔但卻不乏安全感的力道讓米太安心下來不少。
“你的身體還記著這種感覺有多難受吧?上次這麼玩你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回主人……奴隸沒記錯的話,是……十一天前。”米太的心里在春藥的作用下不由自主地期盼著主人能仁慈地允許自己現在就射出來一次——因為忍著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才過去了十一天?”虎獅獸人略感驚訝地小聲道:“是我這一陣玩的幼奴太多了麼……?”略微停頓了一下,虎獅獸人便又轉回了正題,對著米太命令道:“不過現在還是不許你射出來,你還得繼續忍著。”
一句話又打破了兔子族男孩的奢望,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那被抽打到沒有一塊完整皮膚、還被插入了粗大的導尿管和緊扣著陰莖環的生殖器,米太失落地回道:“是,主人……奴隸明白了……”
看著兔子族男孩的樣子,想著他在接下來的體罰中還要經受的折磨和可能會露出的痛苦表情,虎獅獸人的嘴角愉悅地勾了起來:
“接下來要開始第二項懲罰了。”
一邊說著,虎獅獸人一邊從旁邊立櫃中的一個鹽罐里抓了一大把鹽出來,撒到了米太身前部分的金屬桌上,然後用意念解除了兔子族男孩雙手雙腳上的魔法鐐銬的懸浮狀態、松開了米太的四肢,接著命令道:
“讓你的生殖器對准那塊鹽粒的正中間正面朝下躺下去,然後把小腿抬起來,把你的腳底擺平放好”頓了頓,虎獅獸人去旁邊的刑具櫃里找起了什麼東西,一邊找著一邊繼續說道:
“第二個懲罰是抽打你的腳底三百下!”剛剛說完,虎獅獸人就找出來了一個帶棱的長條木板,握在了手里,准備狠狠地折磨這個可愛的兔子族男孩的稚嫩腳爪。
不過其實即使虎獅獸人不說完命令,米太也早就知道了自己該怎麼做,知道自己要被主人如何性虐折磨……
……
“是,主人……”
……
看著面前的鹽粒,想著生殖器上的傷口在接觸上去的一瞬間就會從肉棒上傳來的劇痛,米太的心理多少都有點怕,但是主人的命令卻又是必須完全執行的……
深吸了一口氣,米太用被松開了的雙手支到了桌子上,金屬桌那特有的冰涼感瞬間從手爪上傳到了大腦中,使得米太的全身都打了一個冷顫。
低著頭看著自己的傷痕累累的肉棒的位置,米太一邊確保著讓自己的生殖器接觸到這塊鹽粒的正中間,一邊慢慢地彎曲著兩個胳膊肘,一點一點地往下放著自己的身體。
然而雖然依舊是做足了心理准備,但是當肉棒上的傷口接觸到了桌面上的鹽粒的那一瞬間,突如其來的劇痛還是讓米太的身體如同過了電一樣,彎曲的雙臂瞬間就直了起來,好不容易降下去的下半身也隨之抬了起來——整個身體都下意識地讓傷痕累累的下體遠離了“疼痛之源”。
“就給你這一次機會,你的身體要是再敢抬起來,第二項懲罰的次數加倍。”
“是,主人,奴隸不會再讓身體抬起來了……”一邊喘著氣一邊回完主人之後,米太略微地停頓了一下,狠了狠心,一咬牙,然後讓自己的下體對准了鹽粒的正中間一口氣就將身體直直地趴了下去。
“啊!!!”在布滿傷口的肉棒剛接觸到鹽粒的一瞬間,米太的身體就如同被高壓電擊到了一般劇烈地顫抖著,極其強烈的痛感瞬間從下體上傳來衝擊著大腦,疼痛的警告轉瞬就占滿了米太的腦袋,使得米太不由自主地大聲慘叫了出來,全身都盡可能地緊緊縮了起來,身上柔嫩的絨毛也都如同刺蝟一樣炸了起來,兩只手爪緊緊地攥著,兩只腳爪連同著兩條小腿也都使勁地勾了起來。
這樣的劇痛不知過了多久,在最疼痛的頂峰剛剛過去、余痛依然還很強烈的時候,好不容易恢復了一絲意識的米太剛清醒過來了一點就拼命地忍著劇痛執行起了主人的命令——將因疼痛而彎曲到了極致的雙腿重新往回打開了一些,將兩條小腿直直地立了起來,然後盡量放平了自己的腳爪,盡可能地讓自己的雙腳腳底平平地擺在了主人的面前。
就這樣,在主人的命令下,兔子族男孩的兩只圓潤稚嫩的小腳爪就被忍耐著劇痛的米太自己勉強地抬到了半空中,等待著主人接下來開始“享用”自己的這雙稚嫩腳爪……
……
欣賞著兔子族男孩痛苦掙扎的樣子、止不住地顫抖著還在發育中的結實身體和拼命忍著巨痛執行自己命令的樣子,虎獅獸人開始逐漸抑制不住地興奮了起來,胯下的巨物就像是旗杆一樣硬挺挺地立了起來,將虎獅獸人的襠部撐起了一個巨大的鼓包。而看著米太用盡力氣將自己的幼小腳爪的腳底擺到了自己面前的時候,虎獅獸人更是忍不住想要馬上就通過這兩只可愛的小腳爪再將這個兔子族男孩折磨得痛不欲生……
“兩只腳爪保持分開,不許挨上,兩只腳要是挨到一起一次就要加罰三十鞭,聽懂了嗎?”
“奴隸……聽懂了……”兔子族男孩咬著牙,忍耐著下體上依然很劇烈的疼痛勉強地回答道。
“數好了!數錯了一次就重來!”一邊說著,虎獅獸人一邊揮下了帶棱的長條木板,重重地打到了米太那還在成長中的腳爪底板上……
……
“第五十……五鞭……”
……
“第七……十四……鞭……”
……
“第……八十……二……鞭……”
……
使勁地咬著牙,炸著毛的稚嫩身體在巨大冰冷的金屬桌面上拼命地縮起來顫抖著,來自腳爪底被抽打的疼痛使得兔子族男孩的雙腿在金屬桌面上不由自主地來回使勁蹭著移動著——但是無論雙腿如何移動,因為主人的命令米太都要用著最後的一絲理智控制著兩只腳爪盡量不移動,竭盡全力地保持著腳爪的底板一直平穩地擺放在主人的面前,尤其是不能讓兩只腳爪有靠近的嫌疑——盡管此時的米太無比地想把兩只腳爪靠著搭在一起來盡量地緩解一下疼痛……
使勁地閉著眼趴著耳朵,現在主人每懲罰自己的腳爪底一次,米太都要在止不住的疼痛啜泣中找到空隙強忍著報出這次懲罰的鞭抽數來。而除了被主人抽打腳爪底板的疼痛以外,雙腿的掙扎扭動有時也會帶動傷痕累累的下體在桌面的一大片鹽粒中硬生生地拖蹭一段距離,每次就又都多累加上了這一陣的劇痛……
……
就這樣一直打到了兩百鞭的時候,虎獅獸人突然停了下來。看著米太那被打得皮開肉綻的兩只稚嫩圓潤的腳爪底板,虎獅獸人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興奮地笑了笑,然後伸出手抓住了其中的一只腳爪的腳踝拉到了自己的面前,沒給米太什麼反應的時間,照著腳爪底板的傷口就舔了上去。
“啊——!!!”兔子族男孩的慘叫聲在整個房間中充斥著回蕩了好久無法散去。在被主人舔到自己腳底傷口的一瞬間,疼痛就好像一把尖銳的錐子扎進了腳底一般,劇烈的疼痛信號瞬間就從腳底上飛竄進了米太的大腦中,使得兔子族男孩的赤裸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米太的兩只腳爪也如同鈎子一般使勁地縮了起來。
而看著兔子族男孩的這痛苦的反應,感受著米太身體的顫抖傳達到自己手爪心處時的震感,虎獅獸人抑制不住地更加興奮了起來。聞著米太腳爪底上的傷口中所散發出來的甜美的味道,和不住地顫抖著的身體所散發出來的誘人的氣息,虎獅獸人忍不住地興奮道:
“你們的身體真不錯呢……只要活著、體內還有魔力,不管身體被弄成什麼樣,過不了多久所有的負面變化都會很快被修復到‘初始狀態’,關鍵是你們身體的敏感性也會被連帶著一起完全修復……再加上把你們的身體成長完全轉換成了極限戰斗力,所帶來的使你們的身體不會再有任何成長的效果——對你們的身體改造簡直是完美啊……”
一邊說著,虎獅獸人一邊忍不住伸出舌頭又舔了一口米太腳爪底上的傷口,等待著兔子族男孩再一次的痛苦反應。
“啊——!!!”又是一聲慘叫,如期而至地發出,劇痛的信號再次侵占了米太的大腦。雖然這一次的疼痛感比剛剛有所減輕,但是依舊還是疼得米太全身都不停地顫抖著,嘴里不住地發出著斷斷續續的啜泣聲。
看著眼前的男孩被自己折磨得如此痛苦,虎獅獸人滿意地笑了笑,繼續興奮地說道:
“每次享受完你們的身體之後,等你們的身體恢復也用不了多久,然後就能再次享受到你們這含苞待放的幼獸身體……真的是太棒了……”
說到最後的時候,虎獅獸人開始覺得自己的下體脹得不行。低頭一看,發現褲子已經被自己的下體頂出了一個巨大的鼓包。
頓了一下,虎獅獸人干脆就將自己的褲子也全都脫了下來,露出了那如同巨炮一般的巨大分身,直直地矗立在了米太的上方。看著米太那還處在正在發育狀態的結實的男孩身體,虎獅獸人貪婪地笑了一下,然後就開始准備赤身裸體地繼續享受玩弄、折磨兔子族男孩的這個誘人的胴體……
“米太,你來詳細說說第二項懲罰還剩多少下。”
“回……回主人,第二項……懲罰……抽、抽打奴隸的腳爪……已、已經打了……兩……兩百下……還剩……一百下……”一邊忍著止不住的啜泣,米太一邊艱難地回答道。
“很好。抽完這一百鞭還有最後一項懲罰,你可要一直好好地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