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一輪皎潔的明月靜靜地懸掛在繁星點點的夜空之中,散發著銀色的光芒,照耀著夜幕之下沉靜的森林。就在這天地萬物都進入了夢鄉的時候,突然一陣巨大的騷動撞破了這寧靜的夜色——一個身材強壯的熊人在原本安靜的森林之中橫衝直撞地倉皇逃跑著,雜亂且沉重的呼吸聲透露著他長途奔逃的疲倦,臉上萬般驚恐的表情訴說著他心中深深的恐懼。
而在熊人的身後,一道肉眼難辨的殘影沿著熊人逃跑的軌跡不時地在樹枝上、草地上、溪流之中一掠而過,速度快到如同閃電一般眨眼即逝。
許是由於逃跑的實在太遠、太久,熊人的手腳開始漸漸地不聽使喚起來,無力感慢慢地侵蝕著熊人的求生意志。終於,意識開始模糊起來的熊人在橫穿一棵大樹的影子的時候,不慎被陰影中的一塊石頭絆倒了。而不知是否是放棄了逃生的希望,被絆倒的熊人並沒有馬上爬起來繼續逃命,而是任由自己的身體就這樣趴在地上,嘴中使勁地喘著粗氣。
“怎麼不跑了?難不成你突然良心發現,決定要向‘組織’自首了?”熊人倒下之後過了一會兒,原本緊追在熊人身後的人影才慢悠悠地走到熊人身邊,看著倒地的熊人打趣般地問道。
熊人聞聲艱難地抬起頭,借著月光望向了發聲處——只見一個兔子族男孩站在了自己的身旁,一臉輕松地看著自己。這個兔子族男孩看起來大概11歲多不到12歲的樣子,雪白色的身體映射著月亮的銀白色光芒,一雙清澈的天藍色大眼睛鑲嵌在了一顆圓圓的、充滿稚氣的腦袋上,而在眼睛的下方是泛著一片紅潤的臉蛋,一對長長的耳朵里也透著稚嫩的粉紅色。身材雖沒有成年獸人那樣的魁梧雄壯之美,但是經過了長期鍛煉的幼獸身體也還是散發出了別樣的誘人魅力。
“米太……”熊人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將自己的身體翻了過來,仰面朝天地繼續躺在地上,“你叫老大過來吧……我不跑了……只求老大給我一個痛快……”熊人氣喘吁吁地說道。
“哈?‘老大’?”米太的嘴角抽了抽,皺著眉頭瞧著熊人道,“這位叫帕魯的‘前任中隊長’,你覺得抓你還需要主人親自出動麼?”
看著眼前的兔子族男孩,熊人帕魯愣了愣,然後突然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喘息道:“哦,我明白了……是你的‘裁決團’吧……一樣了……反正都是死,我求你們給我一個痛快……”
“沒別人,就我一個。你還想再要幾個人來抓你?我一個裁決團長來抓你就已經是破天荒的了好吧?要不是……”米太不快的吐槽還沒完,就突然被熊人驚訝的大叫給打斷了:
“什麼??就、就你一個?!怎麼可能?!……哦,我、我知道了,你們是想故意麻痹我,然後趁機……”
“……你連有幾個人追蹤自己都分不清麼?”滿臉不悅的米太很明顯不想再多說什麼了,冷冷地用一句不帶任何語氣波動的話硬生生地打斷了帕魯之後,就沒再多說一句話。
帕魯愣愣地看了看眼前的兔子族男孩,然後坐起來看向了四周,試圖找出其他人的蹤跡。而在搜尋半天無果之後,帕魯突然開始仰天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老大在搞什麼?他竟然真的就派了個孩子過來……就派一個自己的性奴玩物過來,難道他是想取悅我不成?哈哈哈……”
在熊人帕魯的眼里看來,組織中由首領的性奴幼獸們所組成的包括裁決團在內的各個“特種作戰團”之所以被傳戰斗力極強,那也頂多是他們的裝備非常好而已。再加上一些人的輕敵或吹捧,所以才造成了“他們戰斗力極強”這種謠言的泛濫。而自己,一個身經百戰的成年熊人族戰士,面對這麼一個多數時候都是被首領用來滿足性欲的兔子族的幼獸崽子,真打起來還能輸了不成?
想至此,感覺已經獲得了充分休息的熊人一掃之前的疲態,從地上一躍而起,退後了幾步之後掄出了背後的巨錘,長舒了一口氣之後開口道:“喲,米太,我知道你是聽老大的命令不得不追來的。但是我實話告訴你,真要跟我打,不管你是裁決團團長還是我們的作戰部部長,你一個人都絕對不可能贏我。看你那麼小,我也不想多為難你,你就當沒追上我,現在回去,我絕對不會對你出手。”
聽了帕魯的話之後,看著帕魯認真的眼神,米太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了一絲驚訝:“你……”剛剛好像要說什麼,然而就在話到了嘴邊的時候,米太思索了一下之後突然又給咽了回去。猶豫了一下,然後米太從兩側腰間抽出了兩把彎刃短劍,擺好了戰斗架勢,看著帕魯開口道:“抱歉,戰士帕魯,主人給我的命令是——活捉你,然後帶回去交給主人……”
看著眼前的兔子族男孩,熊人帕魯攥了攥手中的巨錘,隨即也擺出了一副戰斗的架勢,嘴中略帶一些調戲的口氣說道:“呵,這兔崽子被老大調教的可真聽話啊……正好,那就讓我也享受享受只有老大享用過的身體吧!一會兒被我插的時候,你可別怨我沒勸過你啊!”
看著語氣越說越淫蕩的熊人,米太輕輕地嘆了口氣,心中又浮現出了那句很無奈的話:這個人也是只會想這種事麼……
“開始吧。”不想再多說什麼,米太用一句很簡單的話就拉開了這場戰斗的伊始。
……
一片樹葉被夜晚的微風吹離了枝干,朝著地面搖搖晃晃地飄落了下去。
就在這片樹葉落地的一瞬間,兔子族男孩就率先發起了攻擊。只見米太雙手緊握著兩把約有他多半個胳膊長的彎刃短劍,一瞬間就從原地衝向了熊人帕魯,幾乎沒有給人留下多少反應的時間,眨眼之間就已經衝到了帕魯的面前。
而經歷過無數次戰斗的帕魯,也深知兔子族“快速衝殺”的戰斗特點,所以在米太剛衝到自己面前的時候,帕魯就已經往後大跳了一步,並且同時揮起巨錘,在大約米太身體的高度上橫掃了出去——就這樣,在預判操作的加持下,帕魯的巨錘現在真的就已經在朝著米太的身體衝過去了。
就在帕魯眼看著以為這一擊要奏效的時候,早就已經反應過來的米太突然原地騰空跳了起來,站上了本應橫掃著砸到自己的巨錘上,狠狠地將巨錘壓向了地面——被巨錘砸到的地面頓時一陣抖動,被砸飛的土塊與塵埃猶如爆炸般地四散飛出。然後米太再以腳下的巨錘作為新的立足點,又揮劍向著帕魯的脖子衝了過去。
當帕魯反應過來的時候,米太已經衝到了帕魯握著巨錘的右手處。此時,帕魯的本能反應驅使著他揮出了左手,試圖抓住衝向自己的米太。而當帕魯的左手就要抓到米太的時候,這個兔子族男孩突然就停下了前衝的腳步,並且彎下腰躲過了揮來抓自己的熊人的左手。
此時,揮空了的熊人,其左臂正好揮到了自己的面前,擋住了自己看向米太的視线。而米太就利用這個機會,轉身揮出了兩把彎刃短劍,衝著帕魯的右手手腕就斬了過去。兩道劍光閃過,米太的兩把短劍精准地切斷了帕魯右手手腕的韌帶與血管,而極速掠過的兩柄短劍的劍身上甚至都沒沾上多少血跡。
許是因為米太的揮斬速度太快、沒有任何感覺,剛剛挪開遮擋視线的左臂、沒有看到米太在這一瞬間的行動的帕魯,因為還沒有感覺到疼痛,所以就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右手手腕現在的狀態。而看到帕魯好像對他自己目前的糟糕狀況還渾然不覺,剛剛得手了的米太此時便想要趁著這個短暫的機會擴大戰果,於是就揮劍又衝向了帕魯的左手。
看著朝自己的左手衝過來的兔子族男孩,帕魯的本能反應促使他將左半身後撤了半步,收回了左手,同時“放下”了右手的巨錘,彎過右臂,用右肘迅速地擊向了米太。而帕魯的這一擊完全在米太的意料之外,措手不及的米太只能收起左臂擋在身體左側進行防御,硬生生地吃下帕魯的這一記肘擊。
毫無意外的,帕魯的反擊正中了米太的左臂,而米太則被這突如其來的肘擊直接擊飛了出去。不過米太也馬上就做出了反應,在被擊飛的空中便調整好了落地姿勢,然後平穩地落到了地面上。看了一眼被擊中的地方,稍微活動了一下左臂,米太在心里嘟囔了一句:“還好這一擊挨得不算重,比訓練時挨的打都還輕。”
雖然在熊人帕魯的眼中,或者說在很多人的眼中,組織首領身邊的眾多幼獸,只是首領用來滿足個人欲望的性奴,但是只有這些幼獸們自己心里明白,在“主人”的肆意玩弄、強迫性交和偶爾的性虐折磨之外,自己每天都要面對何等艱難、絕望的戰斗訓練,自己的身體每時每刻都要體驗著怎樣生不如死的磨煉。而他們,在編組織特種作戰團的所有幼獸,全都挺過了這日復一日、一眼看不到希望與盡頭的,名為“作戰特訓”的“酷刑折磨”,站在了組織中的各個特戰團里。
而此時,另一邊的帕魯卻不怎麼好了——在用右肘進行肘擊之後,現在的帕魯也發現了他的已變得鮮血淋漓的右手,和廢掉了整只右手的手腕上的傷口。頓時,劇痛與驚恐便占據了他的大腦,如果是常人的話現在早就已經精神崩潰到大喊大叫了。不過帕魯也不愧是身經百戰的戰士,即使是這種令人恐懼的狀況下帕魯也還是用堅強的意志保持住了理智。面對著兔子族男孩准備再次衝過來攻擊自己的千鈞一發之際,無數次的戰斗經驗所積累出來的條件反射讓帕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瞬間調整好了呼吸的節奏,然後配合著體內的魔力流動,熊人使出了一記威力空前的“巨吼”。
在熊人吸氣的時候,准備再次進攻的米太就明白了帕魯接下來的行動。沒有過多猶豫,米太調頭就往身後衝了出去,一瞬間就竄進了層層疊疊的樹叢之中。收起雙劍捂著耳朵跑了離熊人帕魯比較遠的一段距離之後,米太躲到了一棵大樹後面靠著坐了下來,雙手死死地捂著耳朵,同時運行著體內的魔力拼命地抵御著由帕魯的巨吼所帶來的、仿佛要震碎整個世界般的聲浪攻擊。
而帕魯的這一聲巨吼威力也的確恐怖,在他附近的一些本來就不太結實的岩石瞬間被這摻有魔力波動的巨吼聲浪給擊的粉碎,樹上稍微細一些的樹枝也都被震斷,以帕魯為中心很大一片區域的樹葉都如秋日落葉般紛紛被震落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熊人的巨吼終於結束了,米太如釋重負般的放下了雙臂。雖然自己用盡全力抵御了這一波聲浪的攻擊,但是現在米太依然還是覺得腦袋有些發懵。當然,另一邊制造出了這波聲浪攻擊的始作俑者本身也沒好到哪兒去,長時間使用超大強度的巨吼所帶來的副作用——大腦極度缺氧,使得帕魯現在完全處於頭暈目眩之中。不過以此為代價撿回了一條命,這波操作也確實不算虧。
帕魯簡單地包扎了一下右手手腕,然後踉踉蹌蹌地走向了自己的巨錘,無奈地用左手撿了起來,努力地調整著身體狀態,准備著應對米太接下來的攻擊。看著自己現在的狼狽樣子,帕魯也不得不承認,原以為不過是老大的性奴玩具的那群幼獸崽子們,現在看起來很可能是真的很強,“他們戰斗力極高”這句話恐怕也不是謠言——而自己弄清這一點所付出的代價,也實在是太大了。
不過有一點卻讓這位身經百戰的成年熊人族戰士百思不得其解——那就是無論如何訓練,就算是一天24小時一刻不停地進行超量訓練,一名幼獸的極限戰斗能力也是有限的,戰斗力絕對不可能達到與自己對戰的這個兔子族男孩的程度……要知道,孩子與成人的體能差距,可是天壤之別的啊!
想著想著,帕魯的腦海里莫名的回憶起了一句組織中私底下的玩笑話:知道為什麼首領的那群性奴崽子們看起來一直沒有成長嗎?因為首領很喜歡玩幼獸的身體,所以所有進組織之後的孩子的身體都不會長大了呀……
一陣寒風沒來由的吹了過來,讓這位陷入深思的熊人突然就打了一個冷顫——帕魯突然想起來,就在6年多以前,這個名為“米太”的兔子族男孩,是由當時自己所在的小隊從野外抓到的、所生活的城鎮被戰火徹底摧毀了的流浪孤兒。因為當時抓到的時候就發現這個兔子族男孩長得很可愛、身體很誘人,所以自己直到現在對他當時的情況都還有印象——當時的米太年齡只有7歲,而他現在的樣貌年齡看起來好像……只有11歲多……的樣子……?
“請問你是在懷疑人生呢嗎?”突然一個男孩的聲音打斷了帕魯的思索。帕魯抬起頭,看到米太從樹叢之中走了出來,站在了離他幾米遠的地方。原本的彎刃短劍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米太現在手中拿著的一把看起來很奇特的“弓”——帕魯對此倒是早有耳聞。據傳,組織中所有特戰團團長和副團長的武器,都是由組織的研發部根據這些團長、副團長的特點為他們單獨量身定做出來的。其中裁決團團長米太的武器是一把可以在兩把短劍——“彎刃短劍”和一把長弓——“劍刃弓”之間自由變換形態的武器。如今看來,這傳聞確實不假。
“話說熊人先生,還有請問你休息夠了沒?你休息夠了的話我就要繼續開始活捉你的作戰了。當然,就算你沒……”
“米太,我能問你一件事嗎?”
“……啊?什麼事?”
“你現在的戰斗能力,已經遠遠超出了同齡人的能力極限了吧……組織對你們,到底做了些什麼?你們現……”
“這個答案,你現在知道了有什麼用嗎?”還沒等帕魯問完,米太丟下一句反問之後扭頭就走進了身後的樹叢。在進入樹叢的時候又補充了一句:“哦,對了,從現在開始計算,十秒後我會繼續開始攻擊,建議你快點做好准備。”
看著兔子族男孩消失在樹叢之中的身影,帕魯默默地攥緊了左手的巨錘。他知道,現在的第一要務是自己絕對不能被米太活捉帶回組織交給首領,其他的現在說什麼都沒用。
閉上眼,帕魯一邊在心里默數著時間,一邊低吟咒語給自己釋放了一個中階加速魔法。加完了狀態,就在帕魯心中默數到“十”的時候,米太的攻擊便“如約而至”——只見一支由魔力形成的魔法箭矢從樹叢之中破空而出,筆直地朝著帕魯襲來。
早就做好了准備的帕魯大喝一聲,揮起了剛剛注入了大量魔力的巨錘,單靠著揮出巨錘之後所留下的含有自己魔力的陣風就抵消了米太射來的魔法箭矢。
而就在第一支魔法箭矢飛來的時候,帕魯就注意到了樹叢之中的窸窸窣窣的動靜。解決了第一支魔法箭之後,帕魯緊接著就轉過身面對著之前窸窸窣窣的動靜停下、消失的地方。果不其然,帕魯剛剛轉過身來沒多久,第二支魔法箭便從帕魯面對的方向接踵而至,而帕魯也迅速地揮出了手中的巨錘解決了再度襲來的魔法箭矢。就這樣,米太在同一個地方射出一、兩支箭就會換一個地方,而帕魯每次都根據樹叢中的動靜在米太的箭矢飛來之前就做好了准備。
這樣的攻防持續了幾個回合之後,漸漸熟悉了節奏的帕魯的身體也開始形成了條件反射。可是就在第一次抵消了米太從同一個地方射來的第三支魔法箭之後,卻從這個地方作為起點同時出現了兩道方向截然相反的動靜!
一臉懵的帕魯還沒搞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其中一道動靜停下來的地方就射來了一支魔法箭矢。依靠著剛剛形成的條件反射,帕魯的巨錘迅速地衝向了這支魔法箭矢,剛巧趕上將其擊了個粉碎。然而就在此時,方向相反的另一道動靜,卻在帕魯身體側後面的一棵大樹的樹枝上停了下來!帕魯微微地轉過頭,眼角處就掃到了有一個什麼東西正從那個粗大的樹枝上朝著自己的左臂飛來!
主意識還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帕魯,身體的潛意識在這危機的關頭發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驅使著帕魯的身體對眼前的狀況做出了反應——側身收回左臂,將左臂從或許是由潛意識判斷的襲來之物的飛行軌道上及時撤了出去。
“咣!”襲向帕魯左臂的飛行物深深地插入了地面,留在地面上的部分猛烈地來回搖晃著。心有余悸的帕魯緩緩地扭過腦袋,看向了這本要廢掉自己左臂的東西——借著月光,帕魯大致看出了這是一根被削尖了的樹枝。積累了多年的戰斗經驗讓帕魯瞬間就明白了,在那個粗大的樹枝上應該有一個類似於“彎曲的樹枝”那樣簡單的彈射裝置,而先前聽到的樹叢之中的另一道動靜的真身,應該就是連接著這個發射機關的、起著切斷式觸發開關作用的類似於繩子那樣的東西。
這時帕魯突然又意識到,原來先前自己不慎摔倒之後,米太沒有立即追來,不是因為那時候米太是在給自己釋放恢復魔法或者用道具恢復體力,而是因為那時候米太在准備這種機關……
“唰、唰、唰……”還沒等帕魯明白更多的事情,樹叢之中又是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停下來之後就又接連射出了兩支魔法箭矢。而帕魯現在擋起來就不像先前那樣輕松了,因為現在的帕魯除了要抵御眼前的攻擊之外,還要時刻小心提防來自機關的偷襲攻擊——鬼知道這只該死的兔崽子到底設置了多少個那種機關?!
而米太自然很清楚帕魯目前的處境,所以這只兔子族男孩就在樹叢之中開始充分地玩弄起了帕魯的這根神經。
不再像之前一樣進行有節奏的移動、停頓和射擊,米太現在的進攻節奏忽快忽慢、移動的速度與方向飄忽不定,有時在移動之中就會進行連續射擊,而有時候快速移動很長一段距離之後都不做任何攻擊,停下一小會兒之後就又繼續移動起來——但是無論米太怎麼行動卻始終都沒有任何觸發機關的動靜,就這樣一直持續不斷地消磨著帕魯的意志。而就在帕魯開始覺得這個兔子族男孩是不是已經沒有其它機關了的時候,揮出巨錘擋下了一支魔法箭的帕魯,吃驚地看到從樹叢之中並排衝出了兩支魔法箭矢!
“雙重射擊?!”雖然驚訝地叫出了聲,但是帕魯也沒有停下防御的動作。努力地閃身朝一邊躲去,在閃躲的同時左手也揮出了巨錘打掉了其中一支魔法箭。然而就在巨錘趁著慣性衝向另一支魔法箭的時候,這支魔法箭卻突然被控制著改變了飛行的方向,一個拐彎就躲過了衝過來的巨錘,然後繼續向著帕魯的左臂衝了過去。不過魔法箭的方向控制始終還是有極限的,雖然順利地繞過了巨錘的軌道,但是剩下的距離卻不足以再次命中帕魯的左臂。鋒利的箭頭擦著熊人強壯左臂上的肌肉劃開了一道鮮紅的口子之後,最終還是飛了出去,撞進了帕魯身後的一棵樹上消失了。
而樹叢中的米太在確定了所控制的魔法箭無法再次命中目標之後,就緊接著開始了下一步行動——似乎他不想給帕魯留下任何喘息的機會。就在魔法箭飛過帕魯的左臂時,樹叢之中又同時出現了眾多方向不同的動靜!
來不及驚訝米太剛剛的攻擊,忍著左臂傷口所帶來的劇痛,帕魯仔細地觀察著幾個方向的動靜。就在其中一個動靜停下來並連續射出了兩支魔法箭矢的時候,帕魯就揮起巨錘朝著這兩支魔法箭追去。而揮出了巨錘之後,帕魯就發現這兩支魔法箭並沒有完全朝著自己所站的位置飛來,而是偏離了一點方向,朝著自己旁邊飛了過去——這感覺簡直就像是在引誘著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的自己,多轉過一些身去追擊這兩支魔法箭一樣。
瞬間,帕魯就知道自己又上當了——此時轉身角度太多的他,已經無法再及時轉回身去應對由身後的眾多機關所射來的“簡易樹枝箭矢”群了。
雖然面對著近乎絕望的情況,但是即便是帕魯的潛意識也很明白,即使是片刻之間自己也絕對不能放棄——否則一旦被活捉回去交給老大,自己會被老大如何性虐、折磨致死,簡直都不敢想象。之前自己在組織里暗中拉人想要反抗組織,在事發失敗後、自己被層層包圍的時候果斷選擇武力突圍逃跑,就是因為自己實在無法忍受組織首領三番五次地強迫自己脫光所有衣服,然後被首領百般地玩弄自己的身體、尤其是性器官,並被老大用著各種姿勢強行抽插自己的後穴……
走投無路的帕魯一咬牙,賭上了自身剩下魔力的一半來背水一戰——瞬間,巨量的魔力涌入了帕魯手上的巨錘,充盈著巨量魔力的巨錘就像正午的太陽一般發出了耀眼的光芒;同時,還有大量的魔力纏繞在了熊人的全身上下,大幅提高了熊人身體的靈巧性。
大幅加持了身體靈巧的帕魯在瞬間就將身體轉回了多半圈,但是就算如此現在的角度也還是無法看全所有襲來的樹枝箭矢——不過帕魯也早就料到了米太的這一擊不會讓自己能那麼輕松地化解掉。握緊了左手的巨錘,趕在樹枝箭矢靠近自己之前,帕魯就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揮出了巨錘,將附著於巨錘之上的巨量魔力全部都傾瀉了出來。
瞬間,在以飛向帕魯的眾多樹枝箭矢為中心的一片巨大范圍之內,帕魯的魔力就如同爆發的火山一般,從地面上呼嘯著衝向了夜空,擊碎了行進路徑上的一切東西——其中就包括了所有襲向帕魯的樹枝箭矢。
而在樹叢中,終於等到了這一刻的米太輕輕地笑了一下。握緊了手中的劍刃弓,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出了樹叢,接著如同一道閃電一般從帕魯身後的一側衝向了另一側。在接近帕魯的時候,米太將劍刃弓橫了過來,對准了帕魯腳後跟的跟腱,用由魔法生成的鋒利的弓臂延長部毫不猶豫地斬了過去。一道閃光疾馳著掠過了帕魯的背後,米太的弓刃准確無誤地劃過了帕魯的腳後跟,將這個熊人族戰士的跟腱完全切斷了。
順利地廢掉了帕魯雙腳的米太又繼續前衝了一小段距離之後,突然調整了一下步伐,然後雙腿一用力就跳到了一棵樹的樹干上;在兩腳接觸到這棵樹樹干的同時,米太瞬間就調整好了身體的朝向,然後雙腿再次用力便又跳到了另一棵樹的樹干上。在雙腳再次接觸到樹干的一瞬間,米太抬頭看了一眼正面對著這棵樹的帕魯,然後調整了姿勢在空中翻了個跟頭便跳落到了地面上。
在帕魯剛看到跳到了自己所面對的大樹上的米太時,就握緊了左手的巨錘,准備邁步上前。而就在帕魯剛准備邁開步伐的一瞬間,整個人就突然“撲通”的一聲跪倒在了地面上。此時腳後跟所傳來的劇痛讓帕魯頓時意識到了情況不妙,而當他回過頭親眼看到自己被完全切斷的跟腱時,帕魯的意識瞬間就變成了一片空白,精神差點當場崩潰——不過最後僅存的一絲求生欲望還是把這位熊人族戰士給拉回到了現實。
而站在帕魯的對面,將這一切看在了眼里的米太,在剛剛跳落到地面上之後,就已經拉開了劍刃弓上由魔法生成的弓弦,然後向著劍刃弓臂上的魔法銘文陣注入了一點魔力,隨即兩支魔法箭矢便在被拉開的弓弦與弓臂正中央之間生成了。
被求生欲拉回了現實的帕魯見狀,知道自己僅剩的左臂恐怕也要不保,於是便不假思索地將自己剩下的全部魔力都注入到了巨錘之中,然後用盡了全身所有的力量揮出了含有自己大量魔力的強風作為屏障包圍了米太,自己則准備在屏障之外伺機而動——帕魯將自己的全部求生希望都賭在了這最後一擊上。
“說一個讓你比較絕望的事兒,我之前的‘攻擊’都只是在鬧著玩而已,一直都沒有認真了。”說罷,米太往劍刃弓的銘文陣中又注入了不少魔力之後,搭在弓上的兩支魔法箭矢就突然之間閃耀出了一道刺眼的光芒,箭身也一瞬之間長粗了好幾倍。將弓弦拉滿,目標對准了帕魯身體的左側,米太面對著含有大量帕魯魔力的強風的屏障,絲毫沒有猶豫地就將魔法箭矢射了出去。
兩支魔法箭矢呼嘯著從劍刃弓上衝了出去,而寄托了帕魯剩下的全部魔力與希望的屏障絲毫沒有起到任何阻擋的作用,被兩支魔法箭矢瞬間就給貫穿突破了。至此,沒有了任何應對手段的帕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兩支魔法箭向著自己疾馳而來,而自己甚至都來不及閃躲。
毫無懸念的,兩支魔法箭筆直地命中了目標,一支打飛了帕魯左手的巨錘,而另一支則衝進了帕魯的左肩關節處,廢掉了帕魯的整個左臂。
“啊——!”帕魯吃痛地仰頭叫出了聲,左臂在來回晃悠了兩下之後也無力地垂了下來。喘著粗氣,此時左肩、右手腕和雙腳腳後跟處的疼痛一起涌了上來,不斷地摧殘著帕魯的理智。
而另一邊的米太一邊往帕魯的面前走著,一邊向實體弓刃上的銘文陣里注入魔力,准備解構劍刃弓。只見弓臂中心——也就是兩把彎刃短劍的劍柄末端相連處閃過一道強光,相連接的兩個劍柄便分開了,同時由魔力構成的弓臂延長部和弓弦也都分解消失掉了,徹底變回了兩把彎刃短劍。
看著一步一步走來的米太和逐漸消失的屏障,帕魯強忍著劇痛苦笑道:“你之前一直……都只是……‘玩一下’嗎……?真是……讓人絕望啊……”說完帕魯停頓了一下,緩了緩,然後繼續開口道:“但是我想……再賭一把……”話音剛落,帕魯就猛地吸了一口氣,想要使出最後一次的巨吼。
在剛看到帕魯突然大口吸氣的時候,米太就如同條件反射般地瞬間加速衝到了帕魯的面前,同時右手的彎刃短劍也隨之抵住了帕魯的咽喉,強行逼停了帕魯當作最後一搏的巨吼。
脖子上絲絲的寒意傳來,讓跪在地上的帕魯僵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無法再做出任何動作。過了一會兒,帕魯像放棄了希望一般閉上了眼睛,泄了氣一樣長長地嘆了口氣。沉默了一下,帕魯又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著米太,用懇求的口氣說道:“求求你,殺了我吧……”而就在米太剛剛說出“抱歉”兩個字的時候,帕魯的脖子就突然照著米太的彎刃短劍撞了過去,企圖借著米太的短劍自盡。而努力了數次的帕魯發現,無論自己的腦袋如何移動,米太都一直控制著手里的彎刃短劍不多不少地抵著自己的喉嚨——這彎刃短劍一直都不曾離開自己的咽喉一毫,也不會多前進一絲的距離。
當意識到自己甚至連自殺的權力都沒有了的時候,帕魯的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絕望。抬起頭,完全沒有了任何希望的帕魯眼中閃過了一片淚光,衝著米太苦苦地哀求道:“我求求你了米太,你行行好,讓我現在就死吧……求求你了……千萬別讓我活著見老大……”
看著帕魯,此時米太的眼神中也流露出了一絲同情。緩緩地將右手抬到了帕魯腦袋的上方,嘆了一口氣,米太無奈地說道:“真的很抱歉,主人給我的命令只有一個——活捉你,然後帶回去交給主人……作為奴隸,我只能執行主人的命令,我自己沒有任何權力……對不起呐……”
隨後,米太在熊人的絕望嘶吼聲中,用握著短劍劍柄的右手一拳砸向了這名熊人族戰士的頭頂——而在被砸到的一瞬間,帕魯眼前一黑,便倒地暈過去了……
………………
…………
……
在明月爬上夜空之前、太陽還高懸晴空的上午,在一座原本屬於一國皇室的城堡頂層,有一間極盡奢華的寬敞臥室。在這間象征著最高地位的臥室中,擺放著一張很大的床,此時在床上有一個全身上下只穿著一條藍色緊身內褲的白毛藍眼的兔子族男孩,正跪坐在床上努力地分開著自己的大腿,以方便被岔開雙腿坐在自己身後的、一個赤身裸體的成年虎獅獸人玩弄自己那兩條大腿之間被緊身內褲所勾勒出來的“鼓包”。
與兔子族男孩的剛剛開始發育的、略有一點肌肉曲线的稚嫩身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虎獅獸人的體型高大而強壯,全身上下由強悍的肌肉構成了一個雄壯的身體結構,不斷地散發著誘人的雄性荷爾蒙氣息。
而對於被玩弄著自己身體的兔子族男孩——米太來說,相較於主人的雄壯身體,從臀裂上方開始一直延伸到米太後背的主人那堅硬的巨大肉棒才更加刺激自己的神經,再加上主人雙手一直在不停地玩弄著自己的生殖器,使得自己的肉棒也一直在勃起著——原本由緊身內褲所包裹勾勒出的米太下面的鼓包,現在被米太勃起的生殖器給頂起了一個長長的凸起,玩弄起來的手感也更加誘人了。而且主人的肉棒壓在米太後背上的時候,還在不停地摩擦著米太的身體,好像就在告訴米太這巨物隨時都會侵入他的身體、抽插他的後穴一樣。
玩弄了一會兒之後,虎獅獸人就感覺到米太鼓包上的內褲有一塊濕乎乎的感覺,低頭一看果然是米太的肉棒分泌出了一些前列腺液,被身上的緊身內褲吸了上來形成了一小塊濕漉漉的淫痕。看著被自己玩弄得一直在張著小嘴發出著誘人喘息聲的米太,虎獅獸人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笑意,將嘴湊到了米太的耳旁,對著米太耳中纖細稀疏的茸毛輕輕地吹了口氣,弄得米太的身體就如同過了一下電一樣,不由得全身一縮、閉了一下眼睛,同時合上了原本張著的嘴,然後使勁地抖了抖耳朵——耳朵被主人吹的感覺總是怪怪的。
看著米太的反應,獅虎獸人的臉上浮現出了一陣淫笑,一邊微微用力地握著米太下面的鼓包一邊問米太道:“你說,你今天的第一發,我是讓你射在內褲里,然後再把你內褲里的精液抹得你下面全都是好呢,還是讓你射到自己身上,一會兒等我插你的時候再抹到你後面的小穴上好呢?”
聽到了主人的問話之後,感受著主人搭在自己後背上壓著自己的那根粗大肉棒的觸感,和自己的生殖器被主人用了點力道握在手里的壓痛感,米太原本就被主人玩弄得發紅的臉蛋此時變得更加通紅了,低著頭眼睛看向了一邊,頓了一下回答道:
“奴隸所有的一切都是主人的東西,主人可以隨便處置奴隸,想怎麼玩弄、蹂躪奴隸都只由主人您來決定,奴隸沒有任何權力……”
聽到了米太的回答之後,虎獅獸人滿意地笑了起來,隨即騰出了左手來到米太的身後,從緊身內褲的上方將手伸進了米太的臀部,然後貼著米太的屁股,左手中指開始一點點地探進了米太的屁股縫里。
沒有任何准備的米太的身體對主人突然探進自己屁股縫里的中指起了本能的反應——下半身瞬間向前傾了出去,也讓米太兩腿間的鼓包隆起得更加突出了;同時收緊了臀部,兩瓣屁股緊緊地壓住了主人左手的中指。
而虎獅獸人就像是事先安排好的一樣,在米太的下半身前傾出去之後,左手和中指就順勢向前頂住了米太收緊了的屁股,然後伸出右手從身前探入了米太的內褲中,享受著揉捏米太鼓包中那硬硬的熾熱分身和兩顆軟軟的稚嫩肉丸的觸感。
一陣酥麻的感覺從胯下瞬間傳入了米太的大腦中,主人前後兩只手對自己下身的“夾擊”讓米太的身體不知所措,只能微微顫抖著繼續跪在原處,任由主人繼續玩弄、蹂躪自己的身體——直到主人享用完自己為止。
虎獅獸人一邊享受著兔子族男孩下身的觸感,一邊又伸頭湊到了米太的耳旁,對著又閉著眼抬起頭、張開小嘴喘息著的米太說道:“那就讓你射到自己身上吧,我等不及要插你的小穴了。”一邊說著,虎獅獸人的左手一邊使勁地捏了一下米太的屁股。
“……是,主人……”米太一邊感受著主人前後夾擊著玩弄自己身體的刺激感,一邊喘著氣回答道。
米太的回話還未落地,虎獅獸人就抽出了雙手然後用兩根拇指勾住了米太的緊身內褲,將米太身上的最後一件遮擋物緩緩地褪了去下。
在脫離襠部的時候,原本被兜著的米太的肉棒就像是彈簧一樣,在空中來回彈了幾下之後才直直地站住。之後在完全脫下米太的內褲並扔到了一邊的時候,主人又命令米太稍微轉了一下身體,讓米太側身對著自己繼續岔開雙腿筆直地跪著。
側過身來之後,米太的下半身便一覽無余地完全展現在了主人的面前。被主人玩弄了很長時間、看起來濕漉漉的白淨肉棒直挺挺地矗立在了空中,通紅的龜頭上更是裹滿了禁不住刺激先分泌出來的前列腺液,讓米太的整個肉棒看起來都光澤十足、誘色可餐。而在米太那美味誘人的肉棒下面,便是白中透著粉嫩的囊袋。不像肉棒那樣看起來晶瑩多汁的樣子,米太那柔軟而又充實的陰囊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入口即化的嬌嫩果實一般,讓人想要伸出雙手好好地呵護起來。而在米太這正處於發育中的生殖器後面,便是虎獅獸人最喜歡的米太那圓潤豐滿的屁股——揉捏起來彈性十足、手感極好。尤其是在自己的胯下巨物侵入米太的身體、蹂躪米太的小穴的時候,自己的胯部在撞擊米太的屁股時那充滿彈性的觸感每每都讓人流連忘返。再加上米太那身由雪白色的絨毛所覆蓋著的、既結實又很稚嫩的身體,和點綴在略有一點點強壯感覺的胸肌上的粉嫩乳頭、以及脖頸之下那令人銷魂的鎖骨,一絲不掛的米太的身體簡直是讓人欲罷不能、恨不得立馬就撲上去好好享受一番。
“不管玩多少次,你們的身體看起來都是那麼美味啊……”看著米太那誘人的毫無遮掩的胴體,虎獅獸人不由得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去抓住了米太那硬挺的肉棒前後擼動了起來。
“嗯……”肉棒被主人抓住的時候,米太的嘴中不自覺地發出了一點聲音,然後在主人開始玩弄起自己的肉棒的時候,米太就低下頭眯起了眼睛,開始享受起自己的肉棒被主人玩弄的快感,任由主人對自己的肉棒隨意榨取汁液。
看著米太享受的表情,主人轉身起來貼到了米太的身後,然後伸出了另一只手開始揉捏起了米太的兩顆粉紅色乳頭,一邊玩弄著米太的身體一邊在米太的耳邊命令道:
“沒我允許不准你射精,你敢自己射出來就狠狠地懲罰你,聽到了沒有?”
“……是,主人……奴隸明白了……”
雖然米太嘴上回話表示完全服從主人的命令,但是米太的心里卻很明白,主人的這句話基本就是性虐折磨自己的開場白——在精液射出來之前,主人不可能下達任何允許自己射精的指令。不過話說回來,作為奴隸,米太很清楚自己只能盡可能地忍耐下去,竭盡全力將自己的射精時間拖到最大……
肉棒被主人握在手里一次次地來回擼動,陰莖的外皮與海綿體之間的一次次摩擦,都讓米太下半身的神經不斷地傳來大量的性興奮信號,一次次地衝擊著米太的大腦;胸前的稚嫩乳頭被主人輪流用手指捏起來之後不停地來回搓揉玩弄,更是讓米太的上半身一直都處於觸電般的酥麻感之中,這種感覺也在不間斷地侵占著米太的大腦。而此時的米太因為主人的命令卻只能拼命地閉著眼,努力忍耐著因無盡的快感而帶來的射精的欲望。
看著拼命忍耐的米太一直在抬著頭張著小嘴發出誘人的喘息聲,虎獅獸人已經開始壓抑不住性興奮的衝動,自己的龜頭上也開始分泌出了前列腺液,壓在米太後背上的肉棒將這些液體全都蹭到了米太身上。感受著自己下體的反應,越來越興奮的虎獅獸人突然之間就加大了刺激米太身體的力度——更劇烈地摩擦著米太的肉棒,更用力地揉捏起米太的乳頭。
“啊、啊、啊……”突如其來的巨大衝擊讓米太幾乎無法適應,來自肉棒和乳頭的猛烈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淹沒了米太的大腦,讓米太的小嘴中不由得叫出了一陣陣的呻吟聲。理智已經完全被摧垮,此時的米太只有在心里默默地乞求著自己的身體能再多忍耐一下、自己的下體能再晚一點射精。
然而米太的乞求並沒有堅持多久,身體的忍耐就已經到達了極限。實在忍耐不住了的米太只得斷斷續續地對主人說道:“主、主人……不行了……要……要出來了……”
虎獅獸人聽見後側過身一把將米太按倒在了床上,然後轉身跨腿趴在了米太的下面,伸手抓住了米太硬邦邦的肉棒,龜頭對准了米太的上半身之後繼續劇烈地摩擦了起來。再次摩擦了沒一會兒,米太的肉棒就終於射出了虎獅獸人期待已久的黏稠液體——一發乳白色的淫液從米太的龜頭縫中噴涌而出,射的米太上半身到處都是。
輕輕地發出了“嗯啊”的一聲,剛解脫了一次的米太繼續躺在床上,大腦一片空白地享受著這片刻的舒服。剛剛射完精液的肉棒疲軟地倒在了米太的肚子上,龜頭的縫隙中還掛著一絲淫液,徑直地流到了米太的肚臍下方。
看著米太的淫蕩龜頭,虎獅獸人饒有興致地用兩根手指捏起了米太的肉棒,對准了米太的下體,張嘴就將米太的整只肉棒含進了嘴里,用舌頭舔弄著殘留在米太龜頭上的淫液。
“嗚……!”又是一陣酥麻感傳來,龜頭被主人的舌頭舔弄的快感讓米太的身體又開始興奮了起來,整只肉棒在主人溫暖濕潤的嘴中感覺也舒服極了,米太的肉棒也因為再度襲來的刺激而重新硬了起來。
吃完米太殘留在龜頭上的精液之後,虎獅獸人就抬起頭離開了米太的肉棒。看著布滿精液的米太的身體又因為再度襲來的快感而再次興奮起來的場景,虎獅獸人伸出手摸了摸米太的大腿說道:
“這次先來蹂躪你的小穴,等蹂躪完你的小穴了再來狠狠地折磨你的身體。”
“是,請主人先來蹂躪奴隸的小穴,然後再來折磨奴隸的身體……”米太順從地回答道。
“把你的屁股抬起來然後掰開,把你的小穴全都給露出來。”
聽到命令後米太聽話地岔開了兩條腿,然後將兩只腳舉到了腦袋上方,接著兩只手努力地將自己的兩瓣屁股掰到了最大,將自己的後穴在主人的面前展現得一清二楚。
虎獅獸人滿意地看著眼前的誘人畫面——在米太的白淨屁股的正中央,有一個深深的小穴,而在這小穴的四周,是一個由一圈可愛的粉白色嫩肉所組成的洞口。此時這小穴洞口正嬌羞地閉合著幾乎看不見里面,好像在等待著什麼東西來征服這個小穴、擴展這個小穴洞口的大小一樣。
虎獅獸人低下頭湊近了米太的誘人小穴,然後伸出舌頭就開始貪婪地舔弄了起來。當舌頭在剛接觸到米太的幼嫩小穴時,觸感就如同果凍般柔軟而有彈性;而舌頭在米太的稚嫩小穴上滑過時,感覺又如同布丁般細膩光滑——只要試過一次就會讓人流連忘返,想要一直侵占著這迷人的小穴。
虎獅獸人不斷地用口水一遍遍地浸濕著米太的小穴,而起初主人的舌頭每次經過自己的小穴時都讓米太覺得奇癢無比。雖然米太的雙手在盡力地扒開著自己的屁股,但是主人每舔一次米太的小穴都還是會不自覺地縮緊一下,而米太的嘴中則一直在不停地發出著讓人興奮的呻吟聲。
就這樣虎獅獸人一遍遍不停地舔弄著米太的小穴,而米太的小穴的反應在主人一遍遍的刺激之下逐漸開始平緩了下來。過了一會兒,米太的小穴終於也開始適應了舌頭的刺激,而此時主人的腦袋也抬起來離開了米太的小穴,伸出了手指在米太的上半身蹭了蹭,將自己的中指上裹滿了米太的精液之後,就伸向了米太的小穴,開始准備進入米太的身體。
當塗裹著米太精液的手指抵到了米太的小穴時,虎獅獸人的手指停頓了一下,給了米太一個短暫的做心里准備的緩衝之後就開始進入米太的身體。而在手指捅入米太下半身的一瞬間,米太還是全身一縮,小穴瞬間就收緊了起來,後穴被異物捅入的感覺還是讓米太的身體非常不適應。不過虎獅獸人的手指卻並沒有因為米太小穴的強烈反應而停止侵入米太的身體,相反虎獅獸人一邊欣賞著米太因強忍難受而逐漸扭曲的表情和痛苦的呻吟,一邊讓自己的手指在米太不斷緊縮的小穴中持續不停地進入著米太的顫抖的身體。
後穴被持續不停地捅入的不適感讓米太緊縮著全身,雙腳腳趾如同鈎子一樣使勁地蜷縮了起來;眼睛緊緊地閉著,眼角處不由自主地流出了晶瑩的眼淚;小嘴一邊在呲著用盡全身力氣咬緊的牙,一邊從牙縫中不停地擠出著痛苦的呻吟聲;扒開著屁股的雙手更是有好幾次差點松開,後穴被異物捅入的難受感好像抽干了兩只手的力氣一樣,光是顫抖著保持扒開屁股的姿勢就已經用盡了全力。然而這樣的難受不知道還要持續多久、不知道主人還要蹂躪自己的小穴到什麼時候,更不知道主人今天在蹂躪完自己的小穴之後接下來還要怎麼折磨自己的身體……
時鍾的指針如同年邁的蝸牛一般,一點一點地往前挪動著。不知時間到底過了多久,虎獅獸人的中指終於完全進入了米太的身體。感受著米太體內的溫度和收緊了的小穴壓著裹住手指的感覺,虎獅獸人享受般地閉著眼緩了片刻,然後睜開眼就准備繼續調教米太的小穴。
盡管在片刻的休息中米太已經試著盡量讓自己的身體放松下來,但是當主人的手指再次動起來的一瞬間,米太的後穴還是突然就又緊縮了起來,身體拼命地想要將“異物”排出體外。而虎獅獸人則順著米太身體的反應很快就將自己的中指抽出了絕大部分,留了一小節在米太的小穴里准備再次插入米太的身體。抬頭看了一眼米太,虎獅獸人幽幽地說了一句:
“你要是不想辦法完全放松下來,馬上就有你的疼了。”
“我……我在努力……放松……”米太艱難地說道。
然而虎獅獸人沒再管米太的狀態,低下頭就開始再次將自己的中指往米太的小穴里推進。
被掰開了屁股完全暴露在外的後穴又傳來了直鑽大腦的痛苦,米太再次咬緊了牙關強忍著被主人的手指強行插入的難受感,而且這難受的程度不僅沒有減輕反而還加重了——或許是因為更加急於讓自己的粗大肉棒早點進入米太的身體,虎獅獸人給米太擴肛的速度明顯加快了很多,並且像之前一樣完全不顧及米太身體的狀況,任憑米太的感受如何痛苦都絲毫沒有減緩一下的意思,完全只按照著虎獅獸人自己的欲望來蹂躪著米太的小穴、折磨著米太的神經。
然而更快的速度確實帶來了更有效率的結果,這次虎獅獸人的中指完全進入米太身體的時間比上一次要短了不少。不過虎獅獸人卻完全沒有因此而滿意,在再次抽出大部分中指之後,就馬上以更快的速度又開始插入米太的後穴,完全不給米太任何喘息的工夫。
就這樣,虎獅獸人的手指在米太的不斷痛叫呻吟聲中,不停地來回反復抽插著米太的小穴,而米太的反應越是痛苦虎獅獸人的手指抽插米太小穴的速度就越快——在此時虎獅獸人的眼中,米太的身體只不過是自己的性欲玩具而已,而米太的痛苦反應也只是用來刺激自己性欲感受的性興奮點之一罷了。
始終學不會讓小穴放松下來的米太也只能緊緊地咬著牙,強行忍耐著主人的越來越粗魯的手指。終於,在後穴被反復抽插了一段漫長的時間之後,米太全身的力氣終於被完全耗盡,小穴的神經對主人單根手指的來回摩擦也開始麻木了起來,肛門處的肌肉才開始慢慢松弛了下來,逐漸適應了主人的單根手指在自己體內往返穿梭的感覺。
看著米太的小穴終於適應了一根手指的抽插,虎獅獸人就抽出了中指伸向了米太的上半身,用食指在米太上半身的精液中抹得像中指一樣潤滑之後,只淡淡地說了一句:“准備兩根手指了”,然後就低下頭准備繼續給米太的小穴擴肛。
兔子族男孩在剛剛喘著氣說出“是”的時候,就感覺到主人的手指已經抵到了自己的小穴上。雖然事先做了些准備,但是當主人的兩根手指同時進入自己的身體時,米太還是不由得痛哼出了聲。
而虎獅獸人也一如之前一樣,兩根手指從進入米太身體的那一刻起,就一直不斷地在米太的身體中莽撞前進著,完全不管這給米太的身體帶來了多大的負擔,一次就直接把兩根手指都插入了米太小穴的最深處,也沒有給過米太任何休息的機會,直到兩根手指都無法再深入了之後就抽出大部分手指然後繼續插入米太的小穴。
不過也幸虧之前虎獅獸人在讓米太的身體適應一根手指的摩擦時足夠耐心,所以現在再適應兩根手指抽插自己的後穴時米太的痛感就相對減輕了一些。就這樣兩根手指在米太的體內來回進出了一陣之後,米太的小穴就逐漸開始習慣了起來。
而在米太的身體完全適應了兩根手指的摩擦之後,虎獅獸人就繼續抽出手指,在米太的上半身將三根手指都裹得十分潤滑,然後就繼續抵入了米太的小穴。而在有了兩根手指的基礎之上,三根手指進行的就順利多了——雖然對米太來說還是有些疼,但是沒過多久身體還是基本適應了。
看著終於大功告成,馬上就能開始享用了的身體,虎獅獸人面露笑意地舔了下嘴唇,伸出手將米太上半身剩下的所有精液都抹了下來,然後再用抹到手上的米太的精液將自己的整個粗大肉棒都塗得十分潤滑之後,就一手把住了米太的身體,另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硬挺的陰莖,對准了米太的小穴,開始將自己的巨大分身送入米太的身體。
做足了前戲、早就有些按奈不住了的虎獅獸人將自己的龜頭抵到了米太的小穴洞口之後,就直接開始用力將龜頭一點點地頂入米太的身體,疼得米太“啊——!”的一聲大叫了出來,腦袋緊緊地頂在了床上,抬起了的身體拼命地掙扎著想要移開,但是卻被主人的一只手死死地抓住、無法動彈,只能任由主人那硬邦邦的熾熱巨物繼續侵入著自己的後穴、享受著自己的身體。而虎獅獸人則在米太一直不斷的痛叫聲中,持續不停地將自己的龜頭頂進米太那開始顫抖起來的身體,即使米太的小穴因為劇痛而又開始有些縮緊,也完全沒有減緩虎獅獸人插入米太身體的動作。
就這樣在米太疼了許久之後,虎獅獸人的碩大的龜頭終於完全插入了米太的小穴。抬起頭喘了口氣,虎獅獸人松開了原本握著自己肉棒的手伸向了米太的身體,將米太牢牢地抓在了雙手中,然後緊接著整個胯部就開始向前用力挺進了起來,准備繼續將整根肉棒都送入米太的身體里。
片刻的喘息之後,鑽心的劇痛又一次傳入了大腦之中,疼得米太再次開始慘叫連連,任憑被主人牢牢抓在手里的身體如何扭動掙扎,也無法減輕後穴的疼痛分毫。扒開露出著小穴的雙手已經死死地嵌在了兩瓣屁股之中,顫抖著的身體只能任由主人的粗大肉棒一點一點地蠶食著自己的後穴,感受著主人的那如同烈焰灼燒在自己的小穴里一般的劇痛。
而虎獅獸人的肉棒在米太的小穴中前進的感覺卻異常的舒適,米太的那被自己沒完全擴開的小穴剛好夠自己的肉棒進入,而沒完全擴開的程度又能讓自己的肉棒在插入米太的身體的時候,米太的肛門還能緊緊地包裹住自己的陰莖,感受米太的稚嫩小穴壓著自己的粗大肉棒的興奮感。
就這樣虎獅獸人的肉棒在米太的劇痛中舒服地前進著,一邊享受著米太那既結實又很稚嫩的身體,一邊欣賞著米太那痛不欲生的誘人模樣。在米太的身體之中前進了一會兒之後,虎獅獸人的胯部就貼上了米太那用雙手盡力扒開著的臀部,意味著自己的肉棒在米太的小穴中的探索走到了盡頭。
停下來享受了一下米太體內的環境,熱乎乎的體溫給虎獅獸人的肉棒帶來了溫暖的舒適感,而充滿壓感的濕潤腸壁又讓虎獅獸人那脹到了極限的肉棒不斷地催促著自己的胯部繼續下一步動作。
在下體的催促之下,還沒等米太多喘一口氣,虎獅獸人就迫不及待地拿開了米太那扒開著屁股的雙手,然後繼續行動了起來——在將自己的肉棒抽出到只剩下龜頭還在米太身體里的時候,虎獅獸人的胯部就又突然向前挺了出去,再次讓自己那脹到了通紅的肉棒火速衝進了米太的身體;而當堅硬的肉棒之後再次抽插米太的身體的時候,速度就又明顯比之前更快、更猛,讓本以為能稍微休息一下的米太繼續痛叫出了聲。
就這樣,虎獅獸人抽插米太身體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猛烈,不斷地加速蹂躪著米太的小穴。到最後,虎獅獸人的胯部就像一台加滿油的活塞發動機一樣,一次次不停地將自己的肉棒插入和抽出著米太的身體、摩擦著米太小穴里的稚嫩肉壁。而每次在將肉棒送入米太體內的時候,自己的胯部都會撞上米太那彈性又好、又圓潤豐滿的屁股,發出著一陣陣的“啪啪啪”的撞擊聲,伴隨著米太那持續不斷的痛叫聲,一起合奏出了一種對虎獅獸人來說十分享受的悅耳動聽的聲音,不停地刺激著虎獅獸人那已經進入了高潮的大腦神經。
而此時被虎獅獸人拿開了的米太的雙手,正在緊緊地抓著身下的床單死死地攥著,好像是想通過這個動作來分擔自己的後穴的劇痛一樣;而被主人牢牢地抓在手里來回猛烈抽插的身體也因強烈的痛感而在劇烈地顫抖著;圓圓的腦袋支撐著米太的胸膛高高地挺了起來,讓整個上半身都拱成了一個弧形;哆哆嗦嗦的稚嫩雙腳筆直地繃著,腳趾也都使勁地蜷縮了起來;小小的嘴巴也在拼命地大張著,在一聲聲的痛叫抽泣之余努力地給自己換著氣。就這樣,被虎獅獸人那如同無盡的深淵一般的欲望厚厚地包裹著的米太,深深地感受著自己的身體被主人的性欲肆意抽插與玩弄的疼痛,忍受著主人的胯下巨物對自己的小穴的那無止境的蹂躪與發泄。
在激烈地來回抽插了米太的身體不知道多久之後,虎獅獸人的下體終於忍耐不住快感的刺激,在最後一次將自己的肉棒完全頂進了米太小穴的最深處之後,虎獅獸人的精液就如同開閘的洪水一般傾瀉而出,衝向了米太的腸道之中,迅速灌滿了米太的整個後穴,甚至從被自己的肉棒堵著的米太的小穴洞口縫隙中還溢出了不少黏稠的白色液體。
“啊~~~!”被主人的精液滿滿地灌溉著的腸道傳來了一陣陣的刺激,終於結束了的劇痛與緊隨而來的快感衝擊讓米太不由得大聲淫叫了出來。此時米太小小的胸膛抬得更加高挺,抓著床單的雙手攥得更緊,稚嫩的雙腳更是彎曲著繃到了極限,只有剛剛大聲淫叫過的小嘴和全身一樣,保持著最後的動作僵在了那里,任由著主人噴涌而出的快感產物在自己的體內肆意橫流著。
而此時的虎獅獸人由於感覺太過舒適,雙眼逐漸開始迷離了起來,張開著的嘴巴也開始享受地喘起氣來,剛剛大干了一場的身體全都放松了下來,保持著最後在米太的身體里灌注完白色黏稠液體的狀態,享受著發泄完胯下欲望的舒服感覺。
隨著主人的放松,沒過多一會兒,原本僵著身體的米太也完全放松了下來,全身都癱軟在了床上,微微地張著的小嘴一呼一吸有規律地喘著氣,帶動著誘人的小小胸膛跟著喘息的規律一升一降有節奏地起伏著,閉著眼睛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
而隨著米太的呼吸節奏,虎獅獸人在再次感受了一下米太那柔軟中透著強韌的身體的手感之後,就開始慢慢地將自己的肉棒從米太的身體里完全抽了出來,然後順便又欣賞了一下米太那被自己的精液灌滿了的小穴——只見原本緊緊地閉合著的小穴洞口經過自己的胯下巨物抽插蹂躪之後,現在已變得洞口大開,從稚嫩的小穴深處不斷地有黏稠的白色液體經過敞開著的洞口緩緩地流出來,而小穴四周原本的粉白色嫩肉在經過了自己的粗大肉棒的調教之後,現在也變成了充著血的粉紅色,被從小穴里不斷地流出著的黏稠液體給染上了一層水嫩的反光,好像在招呼著自己的肉棒再次抽插調教這誘人的小穴一樣。
呼吸聲逐漸加重,看著米太的淫蕩的小穴,虎獅獸人一屁股又坐到了床上,岔開了雙腿,對著米太命令道:
“過來給我下面舔干淨了。”
“是,主人。”聽到了命令的米太起身向前趴到了虎獅獸人跟前,雙手捧起了虎獅獸人的肉棒,然後伸出了小舌頭乖乖地舔起了主人那裹滿了精液的肉棒。
“嗯……”虎獅獸人的肉棒被米太的乖巧舌頭舔得十分舒服,原本已經疲軟下去了的肉棒被米太舔了沒多久就又堅硬地挺了起來,嘴中不住地發出著舒服的享受聲。撫摸著兔子族男孩那圓圓的腦袋和長長的耳朵,看著米太那誘人的健康身體和淫蕩的濕潤股縫,虎獅獸人決定在性虐折磨米太的身體之前再享受一次兔子族男孩的美味小穴。
“給我舔好了,我決定在懲罰你的身體之前再蹂躪一次你的小穴。”
“是,主人,奴隸馬上給主人舔好,讓主人很快就能再享受奴隸的小穴。”米太聽話地回道。
高興地輕撫著順從的兔子族男孩,虎獅獸人的腦中已經開始在想著等下要用什麼姿勢來抽插米太的身體。然而正在此時,屋門突然大聲地響起了“嘭、嘭、嘭”的敲門聲,隔著門一個聲音大著嗓門喊道:
“報告首領大人!我是總部守衛團的衛兵,有緊急情況向首領大人報告!請首領大……”
“沒看見我在忙嗎?!”剛剛又挑起了的性趣突然被攪得一干二淨,不耐煩的虎獅獸人憤怒地咆哮了起來,伸出手對准了關著的門瞬間在掌心處生成了一個跳躍著猛烈火焰的熔岩球,想要將前來打攪自己興致的衛兵徹底轟成灰燼。
“主、主人,您先稍等一下,請您先別動氣……那、那個……請、請主人先冷靜一下,咱們……咱們先來聽聽是什麼報告好嗎?……求求您了主人,請您先消消氣……”剛聽到敲門聲就做了准備的米太瞬間就爬起來跪坐到了虎獅獸人的面前,伸出了兩只小手從主人的胸口處不斷地往下撫摸著給虎獅獸人順氣,試圖盡力平息主人的怒氣。
低下頭看著兔子族男孩竭盡全力地安撫著自己的樣子,虎獅獸人緩了緩之後開始逐漸冷靜了下來。看著米太小心翼翼地乞求著自己的表情,虎獅獸人思考了一下之後決定這次也還是先忍耐下來。沒有多說什麼,做出決定後虎獅獸人直接徒手就捏爆了能瞬間焚滅一切的熔岩球,同時攥著的手心中震動著閃過一道“黑光”,將飛濺在空中的熔岩球碎片瞬間融成了初始魔力,全部吸收回到了虎獅獸人的體內。
看著主人終於冷靜了下來,米太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腦袋和耳朵一起隨著身體放松地垂了下去。可是還沒等米太多放松一下,虎獅獸人的雙手就已經搭在了米太的雙肩上,還沒等米太反應過來就直接將米太按在了床上。
“主……主人……?”而被按在了床上的米太則一臉茫然地看著虎獅獸人,完全沒有明白過來現在是怎麼回事。
看著不明情況的樣子,虎獅獸人簡單地對米太說了句:“讓他進來吧”,然後低下頭就將腦袋湊到了米太身上。
“哦……”聽到了主人的吩咐後,米太就衝著屋門外歪過腦袋去,對著門外大喊道:“你進來報告吧!”
然而剛剛喊完,米太的乳頭處就傳來了一陣刺激——只見虎獅獸人此時已經將米太的一顆乳頭含在了嘴里、使勁地嘬吮著米太的乳頭,好像要從里面吸吮出什麼來似的;同時又用牙輕輕地咬著米太乳頭四周的胸部,弄得米太很快就嬌喘呻吟了起來,嘴中不住地叫著:
“嗯……主人……嗯、嗯啊……”
——然後屋門外的衛兵就在這種情況下推開了屋門進入了首領的臥室中……
“報告首、首、首、&*$@&*#*(@^$……”走進了屋內的衛兵剛要開始報告,就看到了床上這讓人臉紅心跳的場面,腦袋瞬間就進入了混亂狀態,嘴巴結結巴巴地隨機吐出著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的音節,整個人都一片懵地傻站在了那里。
聽到了衛兵的混亂反應,米太的好奇心瞬間就壓過了來自胸膛上的刺激,紅著臉歪過腦袋去看向了大腦宕機了的衛兵,然後忍不住地“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而虎獅獸人一直沒有理會衛兵的反應,嘴巴本來還在繼續逗弄著米太的乳頭,但是當米太分心去看懵了的衛兵的時候,虎獅獸人就有些不高興了起來。雖然緊接著看到了米太的天真笑容之後緩解了一些不悅,但是虎獅獸人還是決定現在就要再多懲罰一下米太——於是虎獅獸人松開了咬著米太胸部的牙齒,然後照著米太凸起的乳頭就略微用力地咬了上去。
“啊——!”乳頭被咬疼了的米太慘叫出聲,想要扭動掙扎的身體卻被虎獅獸人死死地按在床上無法動彈。
“把兩條腿岔開,把你的下體給我准備好。”虎獅獸人衝著米太命令道。
“是……主人……”米太聽話地將雙腿岔開放好,將硬挺的肉棒和大腿根部的敏感地方都給主人完全露了出來——做好了一會兒主人可能就要從這里開始折磨自己身體的准備……
在聽到了米太的慘叫聲之後,衛兵好像突然就意識到了什麼,趕緊連忙跪了下去,將腦袋磕在了地上,全身都哆哆嗦嗦著說道:“屬下該死、屬下該死……屬下不知道首領大人和米太閣下在、在、在……在那個……那個什麼……”
而床上的虎獅獸人依舊沒有理會衛兵的反應,一邊撫摸著米太的硬挺肉棒,一邊欣賞著米太的讓人垂涎欲滴的乳頭,滿腦子都還是米太的身體。
“那、那個……主人,您現在要是不想聽緊急報告的話……那要不然就先讓他出去……?”米太小心翼翼地問道。
虎獅獸人聞聲後抬起頭看了一下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的衛兵,思考了片刻之後閉著眼嘆了一口氣,說道:“算了、算了……還是先聽下報告吧……趕快聽完再繼續。”
“好的,主人!”米太聽到主人的意思後轉過頭對衛兵命令道:“你趕快報告吧,是什麼緊急情況要上報到主人這里?”
“是,首領大人、米太閣下!是這樣的,剛剛原主力作戰三團第七中隊隊長——帕魯中隊長背叛組織、暗中策反組織人員被發現,被我們守衛團團長和三團團長帶人圍剿的時候,帕魯和被策反的幾個中隊長帶著一些背叛者負隅頑抗。起初兩位團長的清剿很順利,一直清剿到了只剩帕魯一人,然後……然後……”
“然後怎麼了?”米太問道。
“然後……那個……帕、帕魯中隊長……哦不,是‘原中隊長’……被他……被他給逃了……”衛兵說到後面越說聲音越小。
“什麼??被他給逃了???”米太吃驚地喊了出來:“守衛團和三團那兩個廢物在干嗎?兩個‘團長’帶人去抓一個‘中隊長’都沒抓到,還讓人給逃了???”
看著米太激動的樣子,想著他的職位,虎獅獸人實在有點看不下去了,幽幽地開口道:“咳、咳……米太部長,我記得你除了是裁決團團長以外,還是作戰部部長和安全部部長吧?分別歸屬於這兩個部門的主戰團和守衛團,是不是都應該是由你來管理的?”
“呃……啊……啊……那、那個……”聽到了主人的話以後,米太顯得無比的尷尬。
“還不趕快派人去抓回來?”
“啊……那個……呃、是,主人!……”米太趕快回過頭對衛兵命令道:“能在那種情況下逃跑,這個‘帕魯’應該是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吧……為了以防萬一,這次就直接從我的裁決團里抽調一個分隊去抓他,無論如何裁決團一個分隊肯定就萬無一失了。”
“那個……米太閣下……您的裁決團……”
“我的裁決團又怎麼了?”
“您的裁決團……現在所有的分隊,都在外執行任務呢……”
“什麼?都在外執行任務?昨天晚上我記得不是還有幾個分隊……”
“那幾個分隊……都去一些比較重要的地方檢查巡邏去了……”
“檢查巡邏?這類任務不是應該交給審判團或者偵查團他們的嗎?為什麼讓我的裁決團去?”
“那、那個……審判團和偵查團的所有人,早都已經在外執行任務了……”
“哈???他們、他們全都在外執行任務?怎麼回事?”
沉默了片刻之後,衛兵顫顫巍巍地開口道:“那、那個……就是那個……從今天凌晨開始……又、又鬧了……”
看著衛兵的樣子,床上的兩人都不再說話了,屋內的空氣瞬間就安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米太看了看主人,然後神情中帶著一絲悲傷地問衛兵道:“你就直接說吧,現在總部附近能派去抓那個誰的力量還有多少?”
“已經……沒有了……”
“……沒了?”
“主戰團除了三團以外,其余的十六個團和三團的一多半兵力都在外執行任務這您是知道的,然後三團團長和我們守衛團團長……都被……重傷了……”
“……那我的裁決團的預備總隊呢?還沒有分隊編制的他們總不會也去執行任務了吧?”
“三團和守衛團在清剿到最後抓帕魯原中隊長的時候,兩個團都被重創了……所以您的裁決團預備總隊的所有人,現在都在代替守衛團被重創的部分,在組織總部這里臨時執行守衛任務……”
“……這都是什麼事兒啊……”聽到了這里,米太的臉上寫滿了無奈。
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虎獅獸人松開了按著米太身體的雙手,衝著自己臥室旁的浴室對米太示意道:“你去好好地洗個澡,洗完之後就由你親自去抓那個叫帕魯的吧……記住,一定要把他活捉回來交給我。”然後轉過頭接著對跪在地上的衛兵命令道:“通知裝備部,所有頂級的魔法追蹤、全息地圖等等的方向指引設備全都給我准備齊全了,要是米太因為設備遺漏而迷了路,所有相關責任人全都給我提著腦袋來見我!”——米太的迷路能力讓虎獅獸人都覺得有些頭疼。
“主人……”聽到了虎獅獸人對衛兵的命令之後,米太羞得整張臉都漲得通紅,兩只眼睛不好意思地瞄著主人,一只小手輕輕地搖著虎獅獸人的大腿,想要主人別再繼續戳他這短了。
低下頭看著米太現在的樣子,虎獅獸人皺著眉頭笑了笑,然後繼續說道:“就這些了,你們快去執行自己的命令去。”
“是,主人!”
“是,首領大人!”
……
洗完澡、烘干完了的米太在主人的臥室中穿上了內褲、和主人示意完之後,剛准備回到下面一層的自己的房間穿衣服、佩戴裝備,就突然被虎獅獸人給叫住了:
“你先等一下……”
“嗯?什麼事啊,主人?”
“你這次在活捉那個帕魯的時候,不但要確保把他活著抓回來交給我,抓他的時候還要盡可能多地讓他感受到絕望,明白了嗎?”
……
兔子族男孩的眼皮慢慢地垂了下來,“……是,主人……”
……
米太的眼底閃過了一絲不忍,“奴隸……明白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