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音姐妹的性福日常
天音姐妹的性福日常
“呐,月夜醬,我想……”
今天的月咲醬不太對勁。這是明槻月夜與妹妹碰頭時的第一個想法。
早上互通電話的時候,月咲的聲音就有點別扭。不像平時那樣“月夜醬!月夜醬!”的叫來叫去,反倒跟心里面憋著什麼似的,扭扭捏捏。可月夜詢問的時候,又故意岔開話題,仿佛被問到了什麼隱私似的。這讓自認為很了解妹妹的月夜心里很不是滋味。最怪異的是,今天約見的地點從水名神社換成了一個……倉庫。怎麼聽都很危險啊。不過看手機上顯示的距離,似乎也不太遠,今天外婆又難得給自己放了個假,去一下還是沒問題的。
抱著這樣的想法,月夜放學後趕往了妹妹發給自己的坐標。
嗯……遠是不太遠……但怎麼這麼荒涼啊。實在不是一個適合JK獨行的地方。說的通俗點,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的犯罪地點……
“月咲醬這個搗蛋鬼,是不是想整我啊。” 頭皮發麻的月夜一邊把書包抱在胸口,一邊這樣想。
集裝箱一樣的倉庫就在眼前。看著門前那個穿著灰色制服的熟悉身影,月夜松了口氣,開心的喊著“月咲醬”跑了過去。
然而天音月咲卻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衝過來給姐姐一個大熊抱,反倒是釘在原地低著頭,無處安放的雙手扯著裙角,對跑過來的月夜置之不聞。如果有誰看到這一幕,怕不是以為姐妹倆互換靈魂了。
月夜被眼前的情景整懵了。不善表達的她不知道該對妹妹說什麼。姊妹兩四目相對,一時間卻迸不出一個字。安靜的空氣里是大寫的尷尬,頗有當年兩人初次見面時的氛圍。
“呐,月夜醬……”不知何時,月咲終於打破了這要人老命的沉默。只是她的聲音聽起來卻像費了好大勁才從牙縫里擠出來一樣。
“我想……”好不容易擠出了半句話,月咲卻滿臉通紅的捂住了臉。
月夜也是急了,握住妹妹的手,顫顫巍巍的道:“月咲醬……求求你告訴我怎麼了。自從上次鬧翻後我好怕。不是約好了一直在一起嗎?”
“對不起,月夜……對不起……”月咲甩開姐姐的手,兩行清淚從眼角流了出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怎麼開口……”
“月咲醬,告訴我吧。”月夜感覺自己也要繃不住眼中淚花了。“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在你身邊。我們當初約好的!”
“好吧……”月咲抹了抹眼淚。“月夜醬……可能會讓你有點吃虧。但我還是想拜托你……”
“沒事的!只要是為了月咲,我什麼都願意!”
“真的嗎!”喜極而泣的月咲抱住自己的姐姐。“月夜醬謝謝你!我真的好高興……先到里面再說。”說著便拉著月夜跑進了倉庫。
碩大的倉庫意外的空無一物。冬日的寒風吹過屋頂的破窗子,發出嗚嗚的聲音。倉庫的一角,有一個似乎打開多時的活板門。往下看去,是伸延到地底的階梯。
月夜心里一陣發毛——荒郊野嶺的倉庫,深不見底的暗門……這些元素湊在一起,怎麼想都像是要發生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啊……
月夜還沒來得及說出自己的不安,就被月咲拉下了暗門。暗門下的樓梯其實算不上“深不見底”,沒走兩步就看到了盡頭的鐵門。
月咲一邊拿出鑰匙開鎖,一邊道:“月夜醬,我好不容易發現這個地方的。要干那件事,沒有比這更棒的了……”
你什麼時候找到這種地方的,我怎麼不知道?你哪弄到的鑰匙?那件事是什麼?月夜滿肚子疑問,可伴隨著鐵門打開的嘎吱聲,門內的場景硬是讓她把嘴邊的話憋了回去。
這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地下室。唯一的光源是天花板上發著昏黃光线的舊燈泡。 房間中間豎著一把木椅子,周圍散落著一堆堆……繩子。
月夜忍不住眨了眨眼。椅子周圍還有繩子……這莫名的讓她想到電視劇中的綁架場景。小時候經常在電視劇里看見某個角色被一輛黑車劫走,一轉眼就被綁在這種昏暗的小屋子里。因為這種情節做了次噩夢後,外婆就明令禁止她看電視了……
月咲在背後輕輕一推,心生懼意的月夜反而下意識的走進了屋里。在屋外看不見的地方,有一個打開了的旅行箱。箱子里裝滿了絲襪,布條,蠟燭甚至還有一些粉色的帶著线的小玩意,當然,還少不了繩子。這些無害的東西放在一起,竟讓月夜心底升起了說不出的恐懼。
砰!咔嚓!
“月咲醬,快跑!”
僵在原地的月夜被這一連串突如其來的關門鎖門聲嚇得叫出聲來。直覺告訴她自己進入了不該進的地方。可是一轉身,卻發現鎖上門的正是自己最在意的妹妹。
“月咲醬,我們走吧!”月夜渾身顫抖的哭喊道,“這兒好可怕……”
“是嗎?”月咲歪著腦袋,嘴角微微翹起,平日里靈動活潑的大眼睛現在卻寫滿了戲謔。“我感覺這個地方很不錯喔。月~夜~醬~”
月咲向著月夜慢慢的走過來,月夜忍不住往後退,卻險些被腳下的繩子絆倒。她從來沒像今天這樣害怕過自己的妹妹。
“月咲醬,我……”月夜幾乎要哭出來了。
“喔?怎麼了,月~夜~醬~”
不對勁,今天的月咲實在是太不對勁了!從早上通話到現在,她的情緒就很不穩定。現在的一系列行為,又處處透著詭異。尤其是她現在的眼神,簡直就像在看一只搖尾祈憐的小狗。
“呐,月夜醬。這幾天,我過得好難受啊……” 月咲仰起頭,出神喃喃道,“那些人……哈哈哈他們都好挑剔啊……家務干不完啊!可是爸爸還要數落我。連阿武都開始向著爸爸那邊了哈哈哈……我現在只有月夜醬了。多麼棒啊哈哈哈哈……”
“月咲……”
“呐呐呐!月夜醬!爸爸可是連著媽媽一塊罵了喔!他說他好後悔啊!就不該在婚禮上發誓啊。還生了一對雙胞胎……哈哈哈……他後悔了!月夜醬!你呢!”
“月咲醬我求求你休息一下吧……我怎麼會後悔啊!我們當……”
“我們當初約好的!你又要說這句話是不是!你今天說了好多次呢!想當初爸爸媽媽也是約好的呢!爸爸說你們水名區的人都是一群只會注重外表,不守信用的虛偽混蛋!”
“月咲醬……好過分……”
“月夜醬。我好怕!你是不是也會像媽媽當初那樣一聲不吭就離開?會不會哪天你就再也不聯系我了?不會吧不會吧!不要再說什麼約好了!上次你還不是嫌我們家粗魯!約好了你就不那麼想嗎!爸爸的話我忘不了!我好怕!”
望著歇斯底里的妹妹,月夜已經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她好想哭。上次這麼撕心裂肺還是姐妹倆第一次決裂的時候……
\t月夜很想反駁爸爸對媽媽的評價,可她實在是害怕自己一開口,兩個人又會……不行,她們兩個都離不開對方,那樣的事不能再發生了……上次還多虧有梓學姐調和,萬一再來一次的話……
一時間,小小的地下室只剩下月夜的抽泣聲。
“月夜,你也不想和我分開,是不是?”
“月咲,我……”
“我也不想啊!可是這不是我們倆能決定的啊……”月咲似乎根本不想聽姐姐把話說完。“有第一次,總會有第二次。我總覺得爸爸媽媽的事會發生在我們身上!我不要!我不想!我要做些什麼……我要徹底的……”
“月咲,我也……”
“呐,所以說啊,”月咲突然探過身來,剛剛還梨花帶雨的臉蛋現在竟笑眯眯的。“我想到一個好方法啊!一個能確保我們一直在一起的好方法喔!月夜醬只要做我的‘私人物品’不就行了嗎。”
地下室又是死一般的寂靜。
月夜徹底愣住了。月咲這句話實在是太突然了,以至於她一時間沒有意識到“私人物品”指的就是她自己。環顧這個四處都是繩子的房間,剛剛被悲傷淹沒的恐懼和警惕再次升起。月夜隱隱約約意識到了什麼,但已經來不及細究了。直覺告訴她現在的月咲很危險。
太晚了。
月夜還沒來得及邁出一步,月咲就突然衝過來,一把扣住了姐姐的手腕,壓住肩膀,往後一扭。月夜吃痛的喊了一聲,膝蓋一軟,跪在了地上。月咲又是往前一送,月夜直接趴在了木椅子上。背後一沉,月咲已經壓在了她背上,讓她動彈不得。
月夜想要抵抗,可天天養尊處優的她哪有從小操持家務的月咲力氣大,只能趴在椅子上無助的扭動。
“月咲醬,求求你了……”
月咲卻不顧姐姐的哀求,將月夜的另一只手也扭到背後,雙手手腕反剪在一起。月夜感到有什麼東西擦過自己手腕,纏繞起來。猛地一收緊,手腕一疼,雙手已經被月咲簡易的綁在了背後。
“月咲醬好疼!放開……嗯……嗚嗚嗚……“
月夜還沒說完,便被月咲捏住腮幫,嘴里被塞入了早以准備好團成一團的絲襪。織物的觸感蔓延到口腔的每一處角落。異物死死的壓住舌頭,直抵舌根,讓月夜一陣惡心。接著便感到腮幫又是一緊,卻是小嘴被月咲用擰成一股的手帕勒了起來。嘴里的織物吸收口水開始膨脹起來,撐的月夜下巴發麻,再加上外面那一層保險,算是徹底吐不出來了。
“嗯,嗚嗚嗚嗚嗚嗚嗯唔。”
無法活動舌頭的月夜只能用沉悶的鼻音向著自己的妹妹發出哀求,月咲卻咯咯笑道:“月夜醬,私人物品可是不會發出聲音的。這是常識喔!”
“嗚嗚嗚嗚嗚嗚嗯唔。”
“嘻嘻。月夜醬,這個事我想了好久好久。嘛,到頭來,還是覺得溫柔拘謹的月夜醬適合當玩具呢!嘻嘻嘻。你是我的東西啦,我怎麼處置我的東西爸爸他們才管不著。我們以後再也不用分開了嘻嘻嘻……”
“嗚嗚嗚,嗯嗚嗚嗚呼嗚……(月咲醬,放開我……)”
“哎呀呀,月夜醬還是不乖呢。玩具要有玩具的覺悟喔。來,讓我裝飾裝飾你。”
“嗚嗚嗚!”
月夜的身子被月咲從椅子上扳了起來,小腿則被月咲的膝蓋壓著,只能保持跪著的姿勢。月咲撿起一捆繩子,抖開,往姐姐身上招呼過去。
最先被照顧的自然還是月夜的雙手。除了加固已經捆好的手腕,小臂和手肘也少不了月咲的“照料”。在確認月夜的雙臂已經死死的並在一起後,繩子便穿過肩膀,在月夜豐滿的胸部上下游走起來。
“月夜醬的營養真好。同是雙胞胎,我怎麼沒有啊。”月咲一邊收緊繩索,一邊嘟著嘴,揉捏著姐姐胸口的兩塊脂肪。月夜無助的搖著頭,眼淚嘩嘩的往下流,水名女子學院的制服因為掙扎變得皺巴巴的。很快,胸部的繩子便讓月夜本就動彈不得的雙臂與軀干緊緊的貼在一起。
上半身料理完,接下來似乎就是腿了。月夜焦急的扭動著身子。月咲卻從後面抱住被捆成粽子的姐姐,溫柔的撫摸著她的小腦袋。時不時的把臉湊過去,感受著月夜溫熱的喘息。
“月夜醬,太急了。那兒不處理一下,怎麼繼續進行下去呢?”
說著又是拿起一小捆繩子,在腰間纏了幾圈,順出一根向下。月夜還沒明白過來,那根多出來的繩子便從大腿之間穿過,猛得往上一勒——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粗糙的繩索隔著裙子和胖次死死的扣入月夜敏感的花瓣,激烈的快意直衝大腦。月夜一個激靈,下意識得夾緊大腿,接下來便是一陣脫力的感覺。月夜軟軟的倒入了妹妹的懷里,月咲則順勢將股繩與綁在姐姐手腕上的繩子系在一起。
渾身酸軟的月夜被自己被妹妹放倒在了地上,隱隱約約的感覺月咲正將繩子往自己並在一起的大腿上纏。下意識的想掙扎一下,手腕卻無意間拉動股繩,抽走了自己好不容易回復的一絲力氣。流干了眼淚的月夜只得任由月咲捆綁自己穿著長筒襪的雙腿。
繩子的緊繃感先是來自大腿,再然後是膝蓋;小腿。當腳踝上的繩子收緊後,月夜知道自己已經徹底和“自由”二字告別了。
“哈哈哈完成了!呀,月夜醬看起來壞掉了!” 月夜朦朧的視线中,出現了妹妹的小腦袋。月咲在姐姐因絕望而無神的雙目前揮了揮手。“月夜醬不要這樣嗎。好沒意思的。嘻嘻我來刺激刺激你。”
月夜的視线稍微清晰了一些,只見妹妹望著自己,眼中滿是憐愛,仿佛在照顧一個剛剛領到家里的小寵物。月咲的手指輕輕的觸在姐姐的臉蛋上,順著脖子,慢慢的往下劃。劃過月夜的胸脯,月夜的腰肢。劃到股繩時,月咲的手指調皮的鑽入月夜的胖次,在月夜的敏感地帶輕柔的畫著圈兒。
“嗯……嗚嗚……嗚……”
月夜身體一顫,忍不住順著月咲的手指扭起了腰肢。
“不……不行……太輕了……還想要……”月夜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一邊為自己腦中的想法感到詫異,一邊卻迎合著欲望驅動著身體。
月夜身體的扭動幅度隨著越來越大,而越是扭動,股繩的摩擦就越劇烈,越是能讓月夜的身體變得更加飢渴。快感堆積的越強烈,它便越要更猛烈的活動,以獲得更多。月夜那被壓抑了十六年的身體貪婪的吮吸著洪水般的快感,填補著多年來性欲的空白。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不行了……太多了……想要……還是想要……不……不能這樣……)”
此時已經不需要月咲手指的刺激,月夜自己便已經陷入了快感的惡性循環,無法自拔。
“不要,快停下來……” 這是月夜此時心中唯一的想法,可平生第一次,大腦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徹徹底底的臣服於本能。身體和意識一時間彷佛變成了不相干的存在,誰也無法控制誰,可二者之間似乎還留存著千絲萬縷的鏈接,因為身體的快感依然能傳達給意識。身體一陣哆嗦,下體一陣溫熱,月夜哀叫一聲,又是猛的一抬腰肢,身旁便多了一小塊水漬,胖次和裙子也濕透了。
終於如願停下來的月夜顫抖著縮成一團,輕聲嗚咽起來。
“好羞恥,好丟人……我是明槻家的長女啊……會被外婆罵不檢點的……”
淚水再次濕潤了月夜的雙眼。一時間,委屈,羞愧,自責,五味雜陳。然而,她能做的,只有把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輕聲抽泣,默默的消化著人生中第一次絕頂。
“月夜醬,乖,不哭不哭。臉哭花了不好看喲。”
月咲一邊從背後抱起崩潰的月夜,一邊用哄小寶寶的語氣安慰姐姐。然而不知道為什麼,月夜復雜的情緒中非但沒有一絲對妹妹的怨念,反而在月咲的懷中感受到一絲依戀。她順從的躺在妹妹的肩上,仿佛迷路的孩子終於找到了家。
月咲做到椅子上,把月夜像布娃娃一樣抱到自己腿上,左手揉捏著月夜的大白兔,右手則伸到姐姐的裙子下面掏弄起來。來自胸部和下體的刺激讓月夜忍不住想把身子往前挺,卻被月咲從後面緊緊貼住,使得月夜的掙扎也摩擦著月咲身子上的敏感部位。月夜的後背擠壓著月咲的雙乳,腰肢摩擦著月咲的下體。月夜掙扎愈是劇烈,月咲就貼的越緊。到最後甚至也配合著月夜扭動起來。月夜被束縛住的雙腿像美人魚的尾巴一樣扭動著,卻被月咲的從中夾住。四條被長筒襪包裹著的大腿相互摩擦著,發出沙沙的聲音。剩下的,則是姐妹倆粗重的喘氣聲。
“呼……”
好熱好熱,下面好熱·……
兩顆發燒般通紅的小臉蛋靠在了一起,吸吮著對方甜甜的喘息。二人的下半身暖暖的,渾身衣服濕透,卻不知道是汗液還是愛液。
一陣巨大的倦意來襲,月夜的視线漸漸模糊,隱約間,卻感覺到月咲手上的動作正漸漸放緩,到最後竟停了下來,原本死死箍住月夜的雙臂現在則無力搭在一旁,靠在姐姐肩上的小腦袋,此時正發出輕輕的鼾聲,居然是睡著了。
月咲從小就被迫包辦整個大家庭的一切家務,還要擔心自己的學業。除了月夜,幾乎沒有人能理解她承受的負擔多麼大。而之前父親說出的那一番話又仿佛在逼迫她離開唯一的知己。今天月咲綁架姐姐的行為,恐怕就是壓力超過一定閾值後,內心崩潰而走向極端的產物。在宣泄了性欲之後,本就疲憊不堪的月咲在無意中睡著自然也是再正常不過了。
月夜稍稍清醒了一些。自己的書包就在不遠處。今天臨時被美工部拜托,書包里便放了個美工刀。不管怎麼說,這是自己唯一的脫困機會。她強忍倦意,晃悠悠的站起身來,本想一步步跳過去,可每跳一步,來自股繩的愛撫都會刺激著她的身心,最終雙腿一軟,倒在了地上。
“嗚——”
月夜吃痛的叫了一聲,卻也比剛剛清醒了一些。轉過頭,發現月咲依然沉沉的睡在椅子上。剛剛的動靜都沒吵醒她,看來是真的累壞了。這讓月夜一陣心疼。
月夜弓著身子,匍匐著爬向書包。因為股繩的存在,原本兩步就能走過去的路程對現在的月夜來講卻顯得異常漫長。她時不時得停下來,夾緊雙腿,抑制隨時就要噴出的蜜汁。液體在陰道中即將噴出又被強制回涌的漲麻感讓她欲仙欲死,可如果再高潮一次,說不定就會像月咲那樣就地睡著。
身後的雙手好容易伸進書包,背著身子一陣瞎摸,終於摸到了一個手柄狀的物體。月夜興奮的叫了一聲。也就是這一瞬間的放松,讓月夜的下體趁機脫離了禁錮,一陣抽動,剛剛積攢下來的大量愛液伴隨著“噗嘰”聲洶涌而出,噴的到處都是。
“嗚嗚嗚嗚嗚嗚嗯唔!”
全身一陣癱軟,彷佛身體要融化了一般。可刀片冰冷的觸感還是換回了月夜的部分意識,她搖了搖頭,強打精神,割起了背後的繩索。
背著手拿刀本來就別扭,還看不見。誤扎了自己好幾次後,月夜才把控好刀片的方向,有節奏的切割著手上的繩索。接在手腕的股繩是最先被割斷的。下體的緊勒感消失後,月夜感到渾身上下難得的輕松,隨後便更賣力的割起了繩子,很快手腕也獲得了自由。可接下來月夜卻犯了難。
由於月咲對她采用的是直臂縛,導致她即使解開手腕的束縛,也夠不到小臂和手肘的繩子。在月夜的能力范圍之內,接下來頂多是切開腳踝和小腿的繩子。
月夜心中一陣低落。廢了那麼大勁,到頭來只是換回了小腿和小臂有限的活動。嘛,不管怎麼說,不用再擔心股繩這個大負擔了。
雖然有點費勁,但現在扶著牆壁,起碼可以站起來了。月夜邁著小碎步挪到鐵門邊,最後看了一眼正在昏睡的妹妹,便離開了這個讓人難忘的地下室。
以月夜現在的狀態,要想回到地面,需要坐在台階上,雙手和雙腿相互配合,一級一級的把自己往上抬。過程雖然艱難,索性十分順利。當月夜把頭探出活板門時,外面的天已經徹底黑了。倉庫昏暗的光线配合外面嗚嗚的風聲,實在是有點陰森,不過總的還是要比下面好。
月夜站在原地,內心尷尬極了。環顧四周,即使心里再不情願,也不得不承認今晚是要耗在這個鬼地方了。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現在的形象有多狼狽。以往文靜端莊的明槻家大小姐現在渾身汗淋淋的,頭發衣服凌亂不堪,裙子上翻還被愛液給濕透了,要是給熟人看見了,怕不是得社會性死亡。盡管月咲是整件事的始作俑者,月夜還是不忍心把妹妹一個人丟在這麼一個嚇人的地方。更何況自己現在還給綁著,外面荒郊野嶺,黑燈瞎火,太危險了,想回去也回不去啊。
只能試著解開身上剩余的繩子了。不遠處有個水泥柱子,不知道上面的棱角能不能把繩子磨開。
“呼哧……呼哧……”
撐著身子,來回在柱子上摩擦對於月夜來講,實在是一個體力活,沒過多久,就撐不住坐在了地上。順勢掙扎了一番,卻發現身上的繩索還是那麼牢固。月夜背靠水泥柱,難過的閉上眼,從小鼻子里呼出氣來,卻沒注意到身後慢慢靠近的身影。
“莎……莎……”
似乎有什麼細細的東西正劃過腰部,月夜還沒來得及睜眼,“咔”的一聲,那東西猛得收緊,月夜已經被固定在了水泥柱子上。低頭一看,竟是一個白色的長軋帶。還沒回過神來,兩個相同的軋帶就綁在了月夜的小腹和胸部下方,使月夜的軀干直直的貼在柱子上,徹底不能動了。
再度失去自由的月夜還沒來得及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就看見月咲的小腦袋從柱子後面探了過來。
“月夜醬不聽話!” 月咲鼓著腮幫子,眼角噙著淚花,似乎剛剛哭過。“真是的!一醒來就不見了!急死我了!” 說著撲到月夜身上,小腦袋埋到姐姐的大白兔中,拱來拱去。
“嗚嗚嗚呼嗚……嗚嗚嗚……(月咲別這樣……好難受……)”
“月夜醬的身體好香。”依偎在姐姐身上的月咲破涕為笑。“呐呐,月夜醬怎麼能就這麼亂跑呢,還有好多有趣的東西沒玩呢!等著,我給你拿過來。”
月咲的話讓月夜起了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自己都已經被綁的這麼嚴嚴實實了,還要拿自己怎樣啊。月咲哼著小調跑進地下室,臨走還不忘重新綁上姐姐的腳踝。當月咲回來的時候,手里已經拎了一袋粉色小玩意和棒狀物。
“”嗚嗚嗚嗚嗚嗚嗯唔!“
雖然不知道那是些什麼東西,但那種邪惡的顏色讓月夜本能的意識到自己的敏感部位又要遭殃了。
“這些東西好花錢呢!”無視月夜驚慌亂踢的腿,月咲再次撲到了姐姐的身上。“還要瞞著爸爸他們……嘿嘿嘿不過今天終於能用在月夜醬身上了。我可是朝思暮想了很久呢。”
月夜濕透的小內內被月咲粗暴的扒了下來,茂密的黑森林暴露在外,感覺涼涼的。即使面前只有妹妹,月夜還是滿臉通紅,羞恥的閉上眼,別過頭,嗚嗚的抽泣起來。月咲這一次卻無視了姐姐的眼淚,拿起一個震動棒,輕輕撥開月夜的花瓣,往里慢慢插入——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月夜感到有異物正被塞進自己的下體。硬物摩擦著陰道,填充著蜜穴;逐漸深入的快感和逐步增加的充實感讓她欲仙欲死。
“不行……太慢了……還要再往里……不夠滿……”
月夜呻吟著把腰往棒子插入的方向挺,月咲卻笑嘻嘻的故意把棒子慢慢往後縮,欲求不滿的月夜只能無助的踢著腿,水汪汪的大眼睛寫滿了哀求。
“嘻嘻,月夜醬也變得淫蕩了呢!那麼想要嗎?滿足你。”
月咲一口氣把外面的半截棒子全部推了進去,同時打開了開關。
“嗚嗚!!!!!!!!”
月夜痛苦而又興奮的叫聲充斥著整個倉庫。
從若即若離的慢慢塞入,突然間變為一瞬間全部捅入,彷佛即將漲滿的江水突然被開了閘。瞬息間的巨大反差把月夜從地獄推向天堂。還沒來得及消化這洪水般的快意,劇烈的震動又傳來,下體的熊熊熱浪四處蔓延,遍布全身,月夜感覺自己要燒起來了!可就在這個時候,下體的飽脹感又持續增強,只見月咲竟在這個時候將小跳蛋一顆一顆的塞入姐姐的陰道,填補著還沒被震動棒占領的空隙,再緊接著胸口一涼,震動又緊貼著兩只大白兔而來……舊的快感還未排干,新的就洶涌襲來,一層疊著一層,作為容器的月夜已經徹底決堤了。意識已經感受不到身體和外界的存在,整個世界所剩的只有無窮無盡,熊熊燃燒的快意,彷佛只要一陣風吹來,月夜就會化為灰燼隨風飄去。
一個小小的水潭以月夜扭來扭去的小屁股為圓心,慢慢向外快散開來。勒在月夜嘴上的手帕因為劇烈的掙扎而推落,月夜一個干嘔,吐出了嘴里的異物,可這個時候,即使沒有堵嘴物,月夜也只能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原本知性溫柔的大眼睛因為持續的高潮已經向上翻白。望著姐姐痛苦的樣子,月咲突然間愣住了。就像被潑了冷水一般,混沌多日的思維重新變得清晰起來。
“我……究竟在干什麼……”
“是的,那一天父親的話好傷人,我好難過。媽媽和外婆盯著月夜不放……見到月夜醬的時間越來越少了……我不甘心。”
“可是怎麼成了這樣……完蛋了,做過頭了……我太過分了……我只是不想月夜醬離開我啊……月夜醬現在肯定不想跟我說話了……”
月咲跌跌撞撞的走到月夜身旁,想摘下姐姐身上不安分的玩具,哪知剛蹲下來,月夜便猛得一收大腿。月咲的背後被月夜的膝蓋一擊,一個中心不穩,倒在了姐姐身上。還沒來得及爬起來,背後又是一沉,卻是月夜縮起身子,軀干和大腿正好夾住了月咲,二人的敏感部位面對面貼在了一起。此時姐姐身上的震動也傳遞到了妹妹身上,月咲身子一陣發軟,徹底使不上勁了。
“月夜醬,不要……”
月咲嘴里這麼說,卻下意識的抱住姐姐的身體。月夜突然轉過臉來,吻住了自己的妹妹。
“嗯唔?!”
姐姐的舌頭伸入月咲的口腔,兩根小舌頭纏綿在了一起。月咲的眼神迷離了。視线之中只有姐姐的軀體,呼吸的是姐姐喘出的氣,吸吮的是姐姐的津液。整個世界都只剩下姐姐了。自下而上的震動把自己粘在了姐姐身上,整個人似乎都要融化到姐姐身上了……
“月夜醬……”
“月咲醬……”
融化吧……融為一體吧……我們永不分離……
……
月夜醒過來時,天已經微亮了。身上的束縛不知何時已經全部除去,連濕透的胖子也被穿上了。下體已經沒有了飽脹的感覺,在月夜身體里呆過的小玩具們就躺在不遠處。裹在上面的液體似乎在提醒著月夜昨晚發生的一切。嘛,不過這都沒關系了。
抬起恢復自由的雙手,伸了個懶腰。這無夢的一覺,月夜睡得可以說是非常舒服。最近幾天起來,雖然不曉得夢到了什麼,可心里卻莫名的堵得慌。今天起來卻是一身清爽,心中的所有負擔,似乎都在昨夜的激情中傾泄了出去。
好久沒有睡得這麼神清氣爽了。
一夜未歸,如此狼狽,回去之後怎麼辦?月夜無所謂。
什麼明槻家,什麼禮儀,什麼練功,什麼外婆的訓斥……都隨他去吧。
她只想在有限的時光,跟妹妹呆在一起。
不遠處,醒來多時的月咲坐在水泥柱子旁,小臉埋在大腿中。似乎是發現姐姐醒了,抬起頭來,雙眼因為哭泣而略顯紅腫。和月夜對上視线時,又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
“月咲醬……”
“月夜醬,對不起……”
月咲站起來,剛想走向姐姐,卻又猶豫的後退一步。
“月夜醬,真的對不起……”月咲的聲音略微帶著哭腔。“我不該傷害月夜醬的……可是我忍不住了……月夜醬你現在肯定覺得我很惡心吧……”
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一般,月咲抬起頭來,鼓足勇氣道:“我知道月夜醬不想再見到我了。月夜醬氣不過的話,可以隨便懲罰我,對我怎麼樣都可以……”
月夜向月咲走了過去。
月咲閉上眼,縮起脖子,害怕的瑟瑟發抖。
可月夜只是張開雙臂,抱住了自己的妹妹。
“沒關系的喔,月咲醬。”月夜再妹妹耳邊輕輕說道。
“月夜醬……”月咲抬起頭,淚水已經在眼窩間打轉。
“笨蛋,我怎麼會離開你。”月夜微笑著撫摸著妹妹的腦袋。“我可是要保護你的姐姐啊。只要能讓月咲醬振作起來,怎麼樣都可以啊。要永遠在一起,這可是我們約好的。
“月夜醬……姐姐……對不起……”月咲伏在姐姐身上嚎啕大哭。月夜靜靜的撫摸著月咲,任由妹妹吧積攢多日的壓力釋放出來。
朝陽漸漸升起,晨光透過房頂的破窗戶照耀到相擁在一起的雙胞胎姐妹身上……
……
“所以說,這才是真實的版本嗎?” 阿麗娜扶額道。“我還真以為你們第一次鬧矛盾後就直接在醫院和丘比簽約了。沒想到之後還有這檔子事。”
“我們不是有意要欺騙前輩,”月夜有些驚慌的道,“只是這件事實在不好意思說。可是阿麗娜桑那天又逼問的緊……”
“算了。別怕,這種事我不計較的。只是美冬桑,怎麼那天你也跟著騙我。差點錯失了一個好素材。”
“天音她們畢竟也是我一手帶起來的。”一旁的梓美冬笑著說道。“這種小事還是要包涵包涵嘛。不過畢竟是親姐妹,這樣其實也沒啥。刺激的事我和Ya醬當年也不是沒做過。只是想不到月咲醬竟然誤打誤撞的找到了阿麗娜桑的備用工作室。”
“阿麗娜桑,我是真沒想到。”一旁收拾殘局的月咲說道。“當時看到鑰匙扔在門前,還以為這個地方沒人用……”
“今天還被前輩撞見了,好羞恥……”月夜害羞的捂住了臉。
“我不介意啦!”阿麗娜揮了揮手。“丟鑰匙我的鍋。反正這兒我平常不來的。要用跟我說一聲就是了。只是別太頻繁了。不過,如果你們願意當我的繩模的話……”。
“前輩,這……”
“好了,阿麗娜,你就別嚇唬她們了。”美冬笑著推了阿麗娜一把。“沒事的話,我就把她們接走啦。“
“喔行。那我要工作了……等等!說到底,你們倆到底啥時候簽約的。”
“之後又發生了好多事。不過都沒什麼好講的。”月夜似乎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憶。“因為我們的事,雙方家庭又起了不少摩擦……最後已經到了不得不找丘比來許願解決的地步了。那段時間沒有前輩的房間,實在是撐不過來。”
“不管怎麼說,爸爸媽媽兩邊都互相讓步了。”月咲補充道。“我和月夜醬又能經常在一起了。順便還能幫著打理Magius的事務。雖然還是很忙,不過有在丘比那邊許的願,我和月夜醬再也不用擔心分離啦!”說著挽住了姐姐的手。
“喔。行。知道了。你們走吧。”阿麗娜埋頭支起工作台,似乎真的不在意姐妹倆剛剛在這個房間進行的活動。
“月夜醬,你和月咲醬在這干了多少次啊?”三人走出倉庫時,美冬悄悄的問月夜。
“好啦學姐,別問啦!”月夜紅著臉跑向走在前面的月咲。
看著前面有說有笑的兩姐妹,美冬禁不起回想起了往事。真的是懷念那個時候呢。
月光之下,兩個心意相通的女孩手牽著手,真的是非常美妙的場景啊……
天音姐妹,接下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呢
THE END
SP: 月咲的獨白
寫到月咲清醒過來那一段,本想簡易的交代一下月咲是怎麼壞掉的。沒想到寫嗨了,整出了那麼大一坨。不管插在哪都會破壞節奏,可又不忍心刪掉,只好單獨放出來了。因為沒有修改,有些部分可能看起來不是很通順。下面是正文。
正文:
隱隱約約的記得自己熬夜收拾爸爸他們酒宴後的殘羹剩飯,導致自己第二天考試失利,被老師訓斥後留堂補習,回去晚了錯過了特價,結果就因為伙食多花了點錢,到了家又是爸爸劈頭蓋臉的一頓罵,連往日替自己說話的阿武都開始埋怨自己為什麼老花冤枉錢……至於這幾天睡得好不好,收拾家務辛不辛苦,好像沒有人在意啊,自己為家里的付出,就是那麼的理所當然嗎。
忍不住回了爸爸一嘴,得到的自然是更多的不理解和埋怨。這種摩擦以前也或多或少會有,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父女倆吵的比以往更加激烈,很多不堪入耳的話都說了出來。月咲不想回憶那些話,其中一大部分針對媽媽那一家,實在是太過分,太讓人心涼了。印象最深的是父親讓她遠離自己在水名區的朋友,不要讓他再發現自己和那種人鬼混。父親知不知道那個所謂的“朋友”就是他的另一個女兒月夜?已經不重要了。月咲只知道,自己那天哭著回屋,想跟自己的姐姐說說話,可剛拿起手機,便又放下了。因為幾周前,有一次因急事找月夜,結果對面接電話的,卻是一個蒼老而陌生的聲音:“你工匠區的打過來是想干什麼。” 至此之後姐妹倆的秘密約會就被強行壓縮到一周一次,互通電話也只敢在約會日的早上,家人都還沒睡醒的時候。見面的時間也越縮越短,大部分時候只能在水名神社說幾句話,就匆匆告別,一起逛街吃東西已經成了奢望。後來月夜才告訴自己,那天外婆掛了電話後,立即找人卸了月夜房間的門,只為更好的監管外孫女。
為什麼……為什麼倆邊都拼命的阻止自己和月夜見面?她只是想在累了的時候,向一個理解自己的人傾倒苦水;心冷的時候,和一個同病相憐的人互相取暖。只是想和自己在意的人見個面,為什麼非得跟做賊一樣。上一代人的矛盾,何必讓晚輩去承受?
月咲搞不懂,也沒能力去搞懂。作為家里地位最低的人,無論是她還是月夜,都沒有質疑的權利。於是那一晚,達到了極限的月咲只能跑出家門,漫無目的,越跑越遠。也只有這樣,才能保證自己不會壞掉。也就是那個時候,她誤打誤撞的發現了這個倉庫,還有地下室門前鑰匙。至於這個鬼地方以前是干嘛的,誰在乎……
也就是那一天之後,月咲發現,自己對月夜有了一種以前沒有的情感。她想占有自己的姐姐。上一次決裂讓她深刻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的離不開月夜。兩個人雖是雙胞胎,卻在不同的環境中成長,從小所受的教育也不一樣,對許多事物的觀念以及一些生活習慣也是大庭相徑。這也正是她們第一次矛盾的導火索。月咲剛開始對於父親的那一句“兩個人差距之大,即使有愛也無法彌補。”深以為然。可是與月夜分開後她卻無法像爸爸那樣不在乎對方。倒不如說,自己比以往更頻繁的想到姐姐,懷念她溫柔的笑容,懷念自己傾訴時,月夜耐心傾聽的樣子。縱然有太多的差距和分歧,但月夜確實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真正意義上把自己當人看的人。她是唯一一個不摻雜私心,真正在意自己,關心自己的人。她是唯一一個,能明白自己的苦楚,從心底與自己產生共鳴的人。被人使喚了十六年,終於遇到了願意對自己溫柔以待的人。月咲也是平生第一次,不帶任何原因的去關心一個人。喜歡她的一顰一笑,在意她的安危處境,會為了她的遭遇,而真正意義上的感到難過,衷心的希望她能過的更好。月咲,是真的愛自己的姐姐。人生中第一次,去愛一個人……
多虧了十七夜和美冬,二人和好如初。可上一次的分開,已經在月咲心里埋下了恐懼的種子。她怕。她覺得類似的事再有第二次,就沒有挽回的境地了。而現在,兩方家庭似乎都像察覺到了什麼似的,家長們的每一個行為,似乎都在剝奪姐妹倆相處的時間。月咲總覺得,那些人都在想方設法的把月夜從她身邊奪走。自己再不把月夜死死抓住,姐姐就要被別人搶走了。月夜是她的,其他人沒有剝奪的權利。每一個晚上,她都會夢到月夜為自己囚禁的樣子,並為此感到興奮。而每見月夜一次,姐姐溫柔的笑容都會加強她付諸實踐的欲望。可也正是因為理性還占上風,心理的負罪感不亞於欲望。仿佛是在贖罪一般,即使再與姐姐相見,也很少傾吐自己的心聲。壓力得不到釋放,月咲再次陷入了情緒的惡性循環。到了這一天,再也無法壓抑住對月夜的欲望,腦子一熱,對著姐姐干出了那麼多過分的事。
見到了光明的天音月咲已經不甘於屈居黑暗,她試著反抗一下,卻傷到了自己最愛的人。
現在就是很後悔。真的是非常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