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Family Affair‘ 家事 (R-18,自願,戀童)
’A Family Affair‘ 家事 (R-18,自願,戀童)
第一章
我從我的車底盤下面快速地滑了出來,我那身子底下的平板車的輪子刮著水泥地發出刺耳的聲音。我用我沾滿機油的手撥開擋著我眼睛的發絲, 完全未察覺到我眉毛上多出的一道黑色汙漬。我暗自咒罵,這天氣,這生活,這一切。 我尋找著那個不知所蹤的的3/8英寸螺帽,發現它就躺在離我幾英寸[2]遠的地方。 我真是健忘,把它丟那兒的不正是我嗎。 我慵懶地躺回到平板車上,慢慢地滑回我的車下面。維修變速箱真是遠不如維修發動機來得有樂趣,因為這差事所需要的別扭的身體位置。
突然,他的聲音不知從何而來。這也不是我第一次聽到這聲音。上一次,也是第一次,是在萬聖節的時候。那天晚上, 他來到我的門前向我要糖。他從頭到腳都貞女潔白:一件到他膝蓋的特特大號 T恤,套著他的是白色的套頭衫和長褲,腳著白色運動鞋,手戴白色手套。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恍惚的幻影,又像是一個阿拉伯恐怖分子,又可能哪一個超級英雄,但無論是什麼他看起來都如天使般美麗。他上身的著裝不足以長得稱之為長袍,但寬松得足以看清他的輪廓。不,他不是幽靈,因為他沒有飄動的罩衣,所以他不是恍惚的幻影。無論怎樣,一身白色很適合他。我決定他扮的是一個天使,因為天使再適合他不過。
在那夜黑暗中,他神秘地接近著我,終於他來到了我燈籠的光暈中。一下子,他凌亂的,金黃色的頭發充滿了生機。他松垮,雪白的著裝散發著一層天真和純潔的光環,與一個充滿妖魔鬼怪的夜晚格格不入。曾有一會兒我還想著他是不是把他柔道或是空手道的衣服穿了出來,但是他的褲子是緊身的那種,並且他腰間沒有腰帶。他衣服明亮的白色照亮了我的門廊,他漂亮的臉龐同時也點燃了我的欲望。雖然他的著裝吐露的是處女未沾汙的純潔,我的內心與想象卻充斥著強烈的肉欲。如煉金術一般,我本能地被他吸引著,猶如基本金屬在他的存在下變成最純的黃金。
與他同行的還有兩個小伙伴,但只要粗略對比,他們完全不會被賞識。簡單地說,這兩個男孩我沒有興趣,至少不像這位一頭金黃卷發,一身潔白的男孩。他很美麗,很有禮貌。他的身子很優雅,雖然他的小屁股多半被他的特大T恤遮住,但那仍是我見過的最可愛的男孩子的臀部。
雖然他的小伙伴們並不難看,但對比之下,他們就顯得朴素很多。其中一個男孩也是一頭金黃直發,臉部比例協調,但他就是少了一種那個身著白色的男孩大量擁有的特質。我的目光無法從他令人驚奇的湛藍的眼睛上移開。他的雙眸就像液體磁鐵一般,吸引並緊抓著我的凝視,直到我的脖子和雙頰都泛起了紅暈。僅僅是注視著這站在我門階上的阿多尼斯[3],就給了我如此的興奮與震撼。
“這次該你來說了,亞當。”其中一個男孩慫恿道。
“嗯,…不給糖就搗蛋!”他的語氣中透露著猶豫的熱切。
“哼哼,…我不想猜你扮的是什麼”我假裝思考著,“不給糖就搗蛋是吧?你們幾個機靈鬼看起來挺能搗蛋的。我想我還是給你們些糖吧。好不好?”
那個叫亞當的男孩怯怯地咧嘴一笑,回頭瞥著他的兩個伙伴,尋求糖果盜竊中的道德支持。他在我這算是中了大獎,他的兩個小伙伴也算是因此受益,當然這僅僅是因為他們與這位童聲如音樂般悅耳的金發男孩的相識。我把我剩下的各種各樣多達一斤的糖果和巧克力平分給了他們三個。然後我把原本留給自己的那部分也全都給了他們。他們蹦蹦跳跳地走回了黑暗中,歡呼著自己的幸運,歡聲笑語中充滿了男孩子的那種興奮
亞大不會知道他相當程度地影響了我。我有一種直覺,我以前在某時某地見過他。在我眼里,他是我永遠也不會忘記的完美的男孩子。沒人會知道我的心跳得有多快,或是我那無盡的欲望,瞬間膨脹,被我的牛仔褲緊緊包裹。他們走了之後,我閉上眼,回憶著他的樣子,站在我的門階上。我將他的所有細節都牢記於心,以日後回味。我已經等不及要釋放我燃燒的欲望。
等他們走了幾分鍾,並確定他們不會回頭後,我關上了門,關了屋子外的燈,徑直上樓進了臥室。我瘋狂地擼著,幻想著當夜為我門階增色的完美的男孩。我意淫著,我把我蛋蛋里存著的精華悉數釋放到亞當的嘴里,然後是他緊致的屁股溝里。最後我忍不住自己的欲望,取出了從泰國走私過來的影碟。熒幕上那些棕色皮膚的男孩們淫穢地交媾著,但這只能暫時性地緩解我的飢渴。此刻,我的陰莖已經快磨破了,我真是後悔如此著魔的瘋狂抽動。
從那次相識以後,我選擇相信命運,或者是某種神秘力量,把我們帶到了一起。這偶然的邂逅讓我內心失去了激情,我體能的能量由於無法回報的欲望而枯竭。那天晚上我一次又一次地自慰著,最後緩緩睡著。我的幻想完全集中在亞當上。他非凡的身體上的哪些細節是我沒有想象到的?他身上沒有一處沒被我墮落的思想給觸碰。
他的聲音把我帶回了現實,還是說這聲音僅僅是我的夢的延續,這場從一星期前的那個夜晚就開始糾纏著我的夢。我往前滑動,從車子底下探出頭來。我從地上仰視著,看到了一對穿著褪色舊牛仔褲的細腿。一個小小的,精致的臉龐向下看著我,一個隱隱的微笑潛伏於他的小酒窩中。那一雙動人的藍眼睛似乎要以一種令人憂心的開放探入我的內心。我感到他向我展現了他的靈魂,我則被他所保佑。他金黃的,卷卷的頭發,在午後照進車庫的日光里顯得更加金光閃閃。我有種感覺,我已經認識他好多年了,而不是僅僅幾秒鍾。
“嗨!”我興奮地脫口而出。
“嗨你個鬼! 這車真酷。”他的聲音使我顫抖。他的音高得就像是個女孩。他如果唱歌的話一定是童聲高音。
“謝謝!”
“我沒打擾打你吧?”再一次,我的眼睛和耳朵都屬於他的了。我沐浴在他可愛的語調中。
“當然沒有。怎麼會呢。沒事的。”我思索著他能不能聽到我心跳加速的聲音。在我聽來,我的聲音即恍惚又緊張。
“我自行車的鏈條掉下來了”他解釋道,“我本來要去朋友家的,他住那邊。”他用手粗略地指向了我房子後面的樹林。
“你想讓我看看嗎?我很擅長機械方面的活的。你的鏈條大概需要調一下,尤其是你的車能是變速的車的話。”
“我的車是21速的”他自豪地答道,“我幾星期前剛拿到的。”
“我過幾分鍾幫你看看。我先把我的車弄好。”
“你介不介意我看著你弄呢?”他問道,“我媽說我有的時候會打擾別人。”
“才不會呢!”我搖搖頭,陶醉於他細膩的,連續的上揚的語調。這使他的陳述統統變成了疑問。
“我一直很想多了解汽車。你這是在做什麼呢?”
“我在換離合器。”
“真酷!這很貴吧?看起來就很貴。”
我咽了下口水。他的聲音穿透了我的身體,直達我大腦的中心。正如他那清澈的大眼睛,吸收著,緊握著我的凝視,直到我的靈魂都被他吸了進去。我無比著迷地這樣想著。我把目光移到了他的運動鞋上,他的腳踝真是纖細,看起來那麼的軟弱,似乎無法支撐他的身軀。他的牛仔褲緊緊包裹著他如細管的雙腿,鐫刻出他膝蓋的輪廓。我向上看,目光停留在了他的襠部,強烈意識到那小小凸起後面所隱藏的東西。那兒幾乎沒有對未來成熟的暗示,只有在舊仔褲上的褶皺,極其細微的不對稱的飽滿,一個小小的雞雞和小孩子的蛋蛋。從隆起的尺寸來看,我不覺得他有任何的發育,但除了把他的褲子扒下來之外我無從知曉。真是又一個絕妙的主意。
我們的目光再次相聚。他的臉上閃爍著燦爛的笑容,始於他那飽滿殷紅的小嘴唇,終於他的酒窩兒。他的笑容非常美麗動人,啟發著我,照亮了我的生活。他的眉毛微微揚起,似乎又要問些什麼,流露出對於我凝視的小小不滿。
“什麼?你是說離合器嗎?一套大概一千美元吧。那邊盒子里的就是一整套離合器。”
“不,我是在問你的車子。這是輛蓮花跑車,對吧?”
“嘿!這小屁孩還懂點車!”我調侃道,“這輛是EspritTurbo。”
他壞笑道:“我就知道。這個小屁孩知道的可多了!”
“我也覺得。這個小屁孩還能幫忙呢,如果他肯的話。你能幫我把那個螺絲刀給我拿過來嗎,亞當?”我直呼其名,一種莫名的興奮感穿過我的身體,我似乎覺得我從孩童時期就開始認識他了。
他順著我的手勢,側著俯身撿起了螺絲刀。正當他要給我之時,他突然猶豫地停了下來 。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亞當?是亞當,不是嗎? 你萬聖節的時候來要過糖,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時你的兩個朋友就是這麼叫你的。”
“沒錯!你記性真好。我名字就是亞當。我住那邊。”他大概地指向了我車庫的後面,“大部分時候大家都叫我加拿大。我想大概是因為我以前,在我媽離婚之前住那。”
“你好,加拿大。”我半開玩笑。
他微微一笑。“你還是叫我亞當吧。我好久沒去過加拿大了,從我媽離婚後就沒去過。“
“好吧,亞當。我是克里斯。很高興認識你。我原意是要握手的,但我手上都是機油。”
“沒事兒!不著急!所以你的車值多少錢,克里斯?我猜肯定值很多錢!”
我對著他的直率笑著聳了聳肩。他流露出些許早熟。“一分錢一分貨”我從容地說道。
“你說話真像我媽!你真的不介意我看著你工作嗎?我有時會給人添麻煩。我打擾別人的時候,她就是這麼說的”
我又笑了笑,一邊搖頭一邊答道,“你已經說過了。你一點都沒有打擾到我。”
我一陣驚訝。我已經如此貫注於這個可愛的男孩,以至於我就這樣脫口而出。他悅耳的聲音,帶著清澈的高音,刺透了我內心的沉悶,讓我的感官旋轉著,就像一個苦行僧放縱於自己的狂喜。在我的連褲工作服底下,在我的內褲底下,我感到我磐石般堅硬的炙熱著脹大的陰莖,無情地抽搐著,與我瘋狂的心跳呼應著。幸好,他要麼看不到,要麼還沒看到,假定他知道這是什麼,或者為什麼會這樣。這個年輕人,僅僅是個男孩,離成為青少年還有幾年時間,他卻以我從未夢想可能的方式刺激著我。
我已經忍不住他離我這麼近,又或是這麼遠,無法碰觸到他,忍不住被他強烈喚起的興奮感,我把我自己推回車底。他慢慢地離開了我的視野,我盡全力不去想那些吞沒我理性的想法。然而,這一切是如此的徒勞,我的內心一片混亂。這個社會禁止我所想做的事,但我就是無法不去想那些,也許我只能讓他離開。這和我第一次見到他沒什麼卻別,同樣無法控制和那個萬聖節夜晚相同的欲望。
我想要,也需要把我的凶器掏出來,擼到我釋放自己的飢渴。在車底下,在車底下的黑暗空間里,我還有那麼一點隱私。我隔著我灰色的工作服,用油膩的手摸索著我的陰莖。它已經堅硬得發疼,急迫地抽動著。
這種單相思的愛意折磨著我,而愛的對象卻是一個不過十歲或十一歲的男孩。我擠著我充血的器官,想象著他稚嫩纖美的身軀,在激情中顫抖著。我想象著他張開的雙唇,一道白嫩的布滿神經末梢的肉线,接受著進入他體內的肉棍。無論他是用嘴還是用菊花,我都無所謂。哪一邊都足以陳放我對他的愛,以及我渴望與他分享的種子。我忘了那3/8英寸螺帽。
“嘿亞當?”
“怎麼了,克里斯,”我只聞其聲。
“在我腳邊的地上有一個螺帽。能把它推過來嗎?”
“螺帽?長什麼樣?是不是一個有個洞的電鍍的小管子?”
“就是它!能不能幫我把它推過來?”
我艱難地轉動著肩膀,看向車子的旁邊。我看著他的小腳向前走著,然後他蹲了下來,他纖細的腳踝映入眼簾。他的雙膝張開,他襠部的小凸起突然變得顯眼。凸起變大了?是我的想象嗎?也許僅僅是因為他的姿勢?
他的手指鏟起了螺帽,然後他膝蓋跪地俯下身來。他的小臉對我笑著,滿臉的對於能幫大人做事的熱情。我的機械玩具又一次證明了自己。這輛3萬5千美元的二手家伙,加上天位數字的維修費用,雖然昂貴,卻是任何一個熱血男孩抵擋不住的誘惑。他輕輕地扭了一下細細的髖骨,鑽到了車底下,趴在了我身邊。他興奮地咧著嘴,伸出手,向我呈上小掌心里的螺帽,就好像讓我檢查他的寶貝。
“謝謝!”
“我早就告訴你了!小孩子也是能大有作為的。”他打趣道。
“也許我該教會你怎麼修車。以後所有的維修就都交給你了。”我笑道,“車底下的空間對我來說太小了,對你正合適!”
亞當輕聲咯咯笑著,蠕動著把頭湊到了我的臉旁。“這大概是我這年齡還這麼小身材唯一的優勢了。”
“你幾歲了?”
“我再過兩個月就十一歲了。”
“哈?哦是嗎,也就是說你在聖誕假期出生的咯[4]。我想你肯定是你媽收到的最好的聖誕禮物。”我笑著將手伸往上伸向了底盤。
“那個是什麼?那個銀色的東西”亞當詢問。
他的手伸向了變速箱,有一瞬間他的手指劃過了我的手臂。我抖了一下。這觸感即讓人興奮,卻又無比駭人。我被這無比帥氣的男孩子碰了。我呆住了,快速地思考著剛才我肌膚被他柔軟小巧的手指挑逗的感覺。他的手指比一般的不當心觸碰逗留得更久。是故意的嘛?我的內心掙扎著,驚得好幾秒沒有說話。我的思維翻轉著,我的想法混亂著,我不經思索地說道,
“噢那個啊,我想應該是起動電機。”我的理性慢慢地回歸。“實際上,我想應該不是。我知道因為我上個月剛裝了個新的,是那個。
“除非它掉下來了,”亞當嘻嘻哈哈地笑道,“但那樣的話這車不就不能發動了不是嗎?我能幫忙嗎?”他提到。
“幫忙?行的吧。你可能幫不上什麼忙,因為我自己都不知道該做什麼。如果你真的想幫忙,幫我把那個說明書遞過來吧。就在你身旁”
“沒問題!這車是哪里的車?”亞當質問。
“英格蘭!這車上幾乎所有的部件都是英格蘭來的。看這里,”我邊說邊用我布滿機油的手指指向翻開的那一頁的中間。“能幫我念出來嗎?從這兒開始念。我知道你識字的”
亞當孩子氣地笑著,他一下子感受到了能幫助大人的一股激動勁兒,然後開始朗讀了起來。“每一個固定外箱的螺栓(bolt)都要有兩個螺帽(nuts)。把鎖定螺帽完全取下來。擰下螺栓的時候必須連續地轉一周半,汽車框架會卡住外箱後側的凸緣。等所有螺栓都被擰松後,先取下上側的兩個螺栓,下側的的兩個螺栓不動。” 亞當又笑了笑,“為什麼每個螺栓要有兩個螺帽?”
我放肆地咧嘴笑著,說出了我一般不會說的話。這的確有風險,但我已經頭腦發熱,也顧不上這些了。“我想和你有兩個是一樣的道理。”[5]
“什麼?”
“一個螺帽(nut)豈不是太孤單了?而且如果你只有一個的話,你也許就丟這了一個,那樣的話你就成了什麼了?有兩個的話多一點安全系數”
亞當的臉一下紅了起來,他鮮紅的臉蛋在相對較暗的車底下也是如此顯眼。“你是指…嗯…也對….”他的回答中帶著幼稚的難為情。“但那不是真正的的原因吧。”
“我不會騙你的,亞當。”我用嘲笑的口吻,略帶口音地捉弄著他,“一個螺母保證另一個不會松動。它把另一個牢牢鎖住,因此得名,叫鎖定螺母。正如我說的,這是提高安全系數。你想一想的話就能明白這是個很好的設計”
“每一個螺栓都有兩個螺母嗎?”
“不一定。實際上,在一輛車里這是很少見的,但這是很好的主意。你也有兩個螺帽(nuts)不是嗎?”我大膽地調侃道。
我不知道除了被這個美麗的男孩激起性欲以外是什麼讓我如此大膽。並不是說我沒有東西可以失去。我天性並不魯莽,而根據我到現在的觀察,以及我的第六感告訴我他不會被輕易地冒犯。
亞當會意地,詭秘地笑著。顯然他也享受著這雙關的暗語,雖然這暗語有點孩子氣。“那這和螺栓的大小有關嗎?”他可愛地問道,巧妙地避開了我的問題。
我忍住不笑。我太喜歡他了。他的冒險精神讓他不懼我們的文字游戲。“一個大的螺栓恐怕比一個小的螺栓更需要兩個螺帽。但這里的幾個螺栓的確偏小。”
“我猜這肯定和螺栓的用途有關,”他忍不住嘻嘻作笑。他的克制已不見蹤影,他的歡笑像戳破的泡泡變成了咯咯大笑,他的笑聲如此具有感染力,如此稚嫩。畢竟,他還完完全全是個男孩子。
“這些螺栓要承受很大的壓力。”我在黑暗中咧嘴笑著,轉過頭朝向他。“壓力越大,你越需要兩個螺帽。即使是小的螺栓,有時也會承載很大的壓力。在關鍵時刻你可不想螺栓松動,是吧?”
“如果你經常用它的話,那你也需要兩個蛋蛋。啊呀,我是說,兩個螺帽。”他越是想糾正自己的口誤,就越是笑得厲害。“每個螺栓都需要兩個螺帽,尤其是你經常用它的話。”
我咽了口口水,極力不笑出來。他真的太討人喜歡了。他不僅智商高,而且情商又高,滿嘴的早熟的風趣,他同時也相當性感。
“我預想也是這樣。”我嚴肅地說。我停頓了下,無懼地說道,“你覺得這是不是為什麼你有兩個蛋蛋,啊不,我是說你的螺栓上有兩個螺帽(nuts)?”
他揚起了眉毛,眼睛睜得大大的,不敢相信一個大人會如此厚顏地說如此粗俗的話。“是因為它經常受壓,還是因為經常用它?”他調皮地問道。
我點著頭。“有的時候,兩者都有。有的螺栓被經常使用的同時又經常受壓。”他會意地笑笑,暗示著他對於自我“虐待”不陌生。“我料想這在你這個年紀也挺正常的。”我逗著他,眼睛向他下面瞥著。
我的意思非常直白,有那麼一會兒,他的目光也跟著我的向他自己的襠部看去。他的目光重新回到我臉上的時候,他毋庸置疑地微笑著。
“是啊!我想有的螺栓如果被經常使用的話就會承受很多壓力。只是,我不知道怎樣才算‘經常’。”
“噢,我也不清楚。我覺得一天兩三次還算正常,……對於十一二歲的年紀來說。”
他露齒一笑,滿滿的淫蕩的好奇。他不再假裝,耿直地說出了下一個語調上揚的陳述。在我們幾輪俏皮話之後,我已經不覺得這個問題有什麼淫蕩的地方。“你是說,我這年齡,每天雞雞變成小肉棍好幾次都算正常?”
“是的,小肉棍勃起很正常。”我笑道。“你以為呢?每個男孩都這樣的。所有大人也是這樣。再自然不過了。”
亞當笑著說,“我經常變勃起的。你現在勃起了?”他脫口而出。
我含糊地微笑著,聳了聳肩。聳肩在車底下挺不方便的,但我要引起他的好奇。我想知道他願意深入到什麼程度。我真是難以置信我和他在聊這方面的東西。我的肉棍完全因為他而硬到了極點,但我卻不敢向躺在我身邊的這個美麗的孩子坦白。
“我敢打賭你肯定硬了。”亞當咯咯道。“你的舉動給我感覺你欲火中燒啊。”
“不止我一個人欲火中燒吧?”我壞笑著看著他,對他淫蕩地眨了眨眼。
“你想做某些事兒嗎?”他溫柔地問。
“某些事兒?”我不敢相信地問。
“某些事兒”在他的口中的意思和我想的意思肯定不同。我咽了咽口水,思緒飛轉。我竭盡全力,忍著不去抓著他的襠部,不去查明他的小蟲是不是和我的一樣硬。他緊張地打量著我。 我能感覺到他知道自己說過頭了。暗語已經說盡,我沒都還沒准備好接受緊鄰朦朧文字面紗下的潛伏的含義。但我又不可能無視他的提議。
“某些事兒是什麼事兒?”我重復著他的問題,突然強烈著語調。
他的臉上掛著害羞的微笑,眨著眼,咽了咽口水,緊張地舔著下嘴唇。“你懂的,克里斯…..就是那些事兒嘛!
我意識到,他的小肉棍一定腫脹得不行,被他的內褲死死裹著。他把手伸向了襠部,無忌地揉著牛仔褲前端,調整著位置。
“看起來這個問題也不是我一個人有嘛。”我故意壞笑著。
“我們都勃起了,是不是啊?”亞當問。“你說過這很正常的。”他滿臉笑容地補充道。
我無法移開我的視线。他的雙眸將我吸入,緊抓著我的注意力,無言地向我訴說,他只想要我想要的。他緊張地舔著下唇。我回想著,回憶起我和男人的第一次,一個我比父親還敬重的男人。
如果我努力回想,我依然能依稀記得在那個鄉村俱樂部泳池里飄出來的揮之不去的氯水味。當時的情景不比現在的好到哪里去。那是一個公共空間,但如果我們夠小心的話,私密性還是可以保證的。我們因地制宜,在泳池里追逐著。我盡全力游著,好不容易保持領先的距離。即使是他讓著我贏的,他也把我逼到了我耐力的極限。為他而勝出,已成為我的習慣。之後,我跟著他出了泳池。我們來到更衣室,面對面,我渾身還濕著。僅從他飢餓的眼神中,我就知道他想要什麼。他想要我,就如同我想要他!我傻傻地笑著,褪下了我的三角泳褲,把那件紅色的尼龍推到了我半膝的位置。他一直緊緊盯著我。我感受著他強壯的手碗著我的陰莖和睾丸。雖然我的身體已因為前面的追逐疲憊不已,我依然精神抖擻,充滿著興奮勁兒。他把我的全部握在手心,手指溫柔地撫弄著我的性器,讓我性奮著。沒過幾秒我的雞雞就堅硬不已。我感受著他的拇指撫摩著我短小的未發育的器官,愛撫著我無毛的小肉棒。在我十一年的生命中,我第一次感到完整和真正的快樂。沒過幾分鍾,有人進來了更衣室小解,我們只得被迫停下。
“那麼,你有沒有?”亞當堅持著。
“我有沒有什麼?”我問著,思緒回到了現在,那些關於我年少時的回憶在他的質問下散去。
“沒什麼!”他生氣地答道。
我駁回了他的問題。他有讓我困惑。他時而信心滿滿,時而內心糾結。我內心的邏輯告訴我要謹慎處理,但理性實在是離我太遠了,尤其是在我有著我所記得有過的近幾年最硬勃起的情況下。我與大多數人一樣知道社會的是非,但卻明白一切道德標准都是相對的。有的社會會否認一個孩子的性渴望,但有的社會則加以慶祝,舉辦成人禮與入門儀式。有的社會甚至認可男人與男孩的愛情。這個美麗的男孩呈現的是一種進退兩難,是我強烈的性欲望與我根生蒂固的道德標准的對峙。
“沒必要生氣啊,”我反擊道。
“誰生氣了?沒事的!我以為你也喜歡這種事,僅此而已!”
“再說一遍,你幾歲了?”我說。
“我不是告訴你了嘛。我快十一歲了。怎麼了?我幾歲很重要嗎?我已經夠年齡自己做決定了。”
我對他笑著。他是如此的美麗,我都不能想象他為什麼會被我吸引。我納悶,為什麼他會將他如此完美的小身體供奉給一個他才認識幾分鍾的男人。無疑,這當事兒肯定有更合適的人,比如他的同齡人。僅僅是認識這個男孩我已經三生有幸了。他的存在讓我沉浸,難以自拔。他能離我這麼近,我已經很高興了,而想著他想和我做色色的事情,讓我振奮。這是一種從我童年以來從未體會過的振奮。這是一種似曾經歷的感覺,我沉思著,想到亞當就像20年前的我。我想告訴他,我覺得他是多麼的美麗,我多麼地喜愛他完美的身軀,我會怎樣崇拜他。文字無法表達我的情感。我已深深墜入愛河。
“怎麼說?”他突然問。
我感到他語氣中不安。他在充滿自信與毫無把握間搖擺。不久,他就會成長為一位充滿自信的少年,樂觀、無懼地表達自己青春期的性向。眼下,他憂慮而擔心,還未能理解是什麼把他驅向成年男性,只是隱隱知道我有某些能讓他完整的東西。我開始不停地笑著。
“有什麼好笑的?”他又質問道。那個自大的他又回來了。
“你想我把機油塗滿你的螺帽(nuts)和螺栓嗎?”我邊說邊把右手舉起來給他看。
他看著我手掌上的油漬和塵土,笑著搖頭。“真惡心!你說的沒錯!你敢碰我!你手真髒!”
“是不是我的手太髒了,沒法上緊你的螺帽(nuts)?”我壞笑著,“但另一方面,我覺得它們已經很緊了”
亞大咯咯地笑著。他笑得像個女孩。他正處在完美的年齡階段,他的睾丸酮含量還剛處在初級階段。據我的觀察,男性成年的關鍵特征還沒開始顯現。湊近了看,他的肌膚如同嬰兒般光滑柔嫩。他男子氣概的特征幾乎被他童年持續存在的女性陰柔的特質給平衡。他並不娘娘腔,但他身上有足夠的跡象表明他不全是男孩的男孩,並離成為男人還有很遠的距離。體型上說,他身材極棒。不知為什麼,我覺得他相對於團體運動,更擅長個人競技。
我無法不把我們做對比。我在他這個年紀的時候,我是個大膽,愛冒險的小少年,渴望體驗生活。我在體育方面的興趣並不被父親支持,在學校更是沒有要上進刻苦的動力。使情況更糟糕的是,我父母是家產的第五代繼承人,他們無心用嚴厲的說教來讓我專心讀書。我的各科成績勉勉強強。只有藝術課征服了我的興趣,但我最終選擇雕塑這條生涯還是讓我父母以及他們圈內的朋友們驚訝。迫於穩定收入與職業保障的需要,我不得不借助於我從我祖父繼承的信托基金,即使如此我依然需要接受各種委托來維持自尊。我理想的職業狀態是我偶然間發現的。那次有一個我的同性戀朋友請求我幫他代授碩士課程,他得處理他病危的愛人。我不僅享受著授課,以極小的精力拿穩定的工資,還享受著這不必找到顧客就能創作藝術的機會。
“也許我應該先去洗手,”我輕聲建議。“我不想把你弄髒。”
“沒關系的。”他的語氣中透露著內心的不確定。
亞當的大眼睛與我的相遇。整個氣氛讓人無法抗拒,他漂亮的臉蛋讓人無法抗拒。他沒有成熟男性的氣息。他的特征即嬌貴又柔軟,有讓我想起了女孩的感覺,是那種撫媚動人的女孩。我的內心衝上雲霄,我們目光嚙合,我打量著這文字無法描述的美麗的臉龐。也許,這就是為什麼我喜歡男孩子。這純粹是審美學的喜好。亞當,如同其他青春期前的男孩一樣,沒有女性那種妖嬈飽滿的线條,也沒有男性那種矯健的棱角分明。但他卻擁有完美的體型。我內心微笑著,想著為什麼古希臘人欣賞男孩子。毫無疑問,那些影響了希臘文化,讓希臘詩歌與藝術將他們千古留名的男孩子們與亞當並無二致。我想到將他的無暇完美用黃銅雕塑永遠保存。我構思著他赤裸的身子擺出各種造型,想象著那磨成啞光的,透著綠色,金色及棕色光澤的金屬,用極度的精確重塑著他的人體的每一處細節,成為僅次於他的完美復制品。一個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承載著神授的靈感的男孩;一個是用我的雙手,以我的所有藝術技能所創造的金屬男孩。
我的思緒極速流轉,想象著亞當擺出各種藝術界的經典造型,比如《將貝殼捧在耳邊的男孩》,比如《伽倪墨得斯騎跨巨鷹》,比如《男孩與海豚》,比如狄俄尼索斯[6],比如赫耳墨斯[7],比如年幼的薩蒂爾[8],展示著他那細小卻堅挺的丁丁。亞當作為模特已經空前,比任何一個文藝復興與新古典主義時期偉大的雕塑家的男孩模特們都要上等。我以新的方式構想著他的造型。那將是一種原創的強有力的表達形式與制造材料,那將會超越我所知的一切。這將會是一件全新的作品,以令人感慨的方式脫離我現有的風格。純潔與天真會從墮落與本欲中浮現,那些下流與丑陋的東西會被轉變成亞當的體格完美。即使作為一個模糊的概念,這個主意仍喚起感情,超越一切我所著手過的作品。
我沉默著,從車底下滑了出來。我的心髒快速地跳著,既因為想著與這個極其誘人的男孩做愛的可能性,又因為讓他為我工作室做模特的可能性。他熱情地跟著我,正如同我當年跟著另一個男人。他站了起來,我突然意識到我比他高了許多。他的頭頂不到我的胸口。他金色的頭發在他頭上亂糟糟地纏在一起,就像是未經打理的玉米須。他抬頭看著我,那帶著綠意的湛藍的眼睛懇求著我不要拒絕給予他想要的愛意。我深情地朝他微笑,嘗試著傳達我的情感。他注視著我用橘子味的洗手液搓著手,白色的泡沫變成了灰色的漿糊。我洗淨雙手,用布擦干。我們已經超過一分鍾沒有說話了。我感到我的興奮感每一秒都變得更強烈。我無法將目光從他身上移開。
我愛上他了,琢磨著自己是不是僅僅痴迷於他。我們互相注視著,在沉默中時間和空間都似乎靜止。我抑制不住地希望他內心的感受和我的一樣,想著我所想的。驟然,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的觀念緊握著我的心。理智介入者我的內心。我們之間的吸引就如同一塊磁鐵的兩極。我們被保持分開的同時又相互吸引。他的微笑逗留於他的唇齒間,他的眼睛似乎閃著光芒。
“我覺得我要衝把澡。”我漫不經心地說。
亞當笑了笑,慫了慫他的小肩膀。他的目光與我的相遇,我望進他的凝視,敬畏著他極度的美麗。我想起了那尊安提諾烏斯的純白大理石雕塑,他正是被羅馬五賢帝之一的哈德良所愛著的男孩。
“我媽說我5點前回家就行了。”亞當毫無征兆地說。
我想知道現在幾點了,感覺兩點剛過沒多久,也就是我們有三小時時間!我有足夠時間更好地了解這位令人贊嘆的男孩子。我想也不想就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嗯…呃…你可以…..和我一起到房間里去……然後…呃…你可以在那等我洗完澡,”我緊張地嘟噥著。“我洗完後就幫你修自行車。”
向男孩發出邀請函讓我的心怦怦直跳。我就想蛛網上的蜘蛛,引誘著我的獵物,直到我全然擁抱它。我如飢似渴,想要品嘗他的純真,我迫切的欲望已經不受我控制。亞當點點頭,用手把他額頭上的金絲向後梳著。他和我認識的大些的男孩一樣,使我在那關鍵時刻到來的時候,完全無力制止自己。
亞當溫順地跟著我出了車庫,上了樓梯。他快步跟在我後面,就像一個服從主人吩咐的順從的仆人。車庫上方的樓閣是我的工作室,我在此停下腳步,轉過頭看向我的同伴。亞當充滿疑惑的眼睛掃視著房間,看起來就像是在尋找著什麼。
“你是藝術家!”他語句帶著熱切的興趣。“真酷。”
我微笑,觀察著他所見到的各種小擺設。我的作品散布在房間各個角落。大部分是披著幕布的雕塑,以及幾件我正在為我眼下的項目所研究的精細的作品。我那件完整的作品,或者說還在進行中的作品,在樓閣的遠角,用布滿灰塵的布遮著。
“我是個雕塑家,”我說。“雖然你也許從這亂糟糟的地方看不出來。”
我走向那個作品,移開幕布,放到地上,然後緩緩後退。午後的陽光輕觸著作品蠟黃的表面。這人像赤裸,扭著身軀,纏繞著他的是一圈圈,乍看之下像巨蟒的東西。但須仔細一看,那似蛇的東西才被認清。這男塑像的陰莖,只有當你仔細看這巨蛇的蛇頭與蛇尾,才會顯現。
“那….那是他的雞雞,”亞當笑炸了。“那條蛇真的是他的雞雞!真是亂來!”
“我當然騙不了你,”我假裝嚴肅地回答。“這是件很嚴肅的作品,所以你不該這樣嘲笑它。這是對一個古神話的現代演繹。”
“噢!對不起,”亞當道著歉。“只是…那玩意真大,真奇怪。”他深呼了口氣。“我不是故意要笑的。對不起。”
該輪到我笑了。“我開玩笑的,亞當。沒關系的,尤其你的笑聲還那麼好聽。”
“噢!你沒生我氣?”他內疚地問。
“當然沒有!”
“為什麼….嗯…..為什麼他的雞雞這麼大?”他放肆地咧著嘴。
我回敬一臉笑容。“你的不也這麼大嗎?”我逗著他。他搖搖頭。“那也許你該多鍛煉鍛煉那里,”我開玩笑道。
他揚起眉毛,醞釀著一個問題,轉移著視线。
“誰會想要那麼大的玩意?”他俏皮地說。“你得一直把它拖在身後,或者推個獨輪車,把它放在里面。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他補充道。
“好像是沒回答。你想知道他的雞巴為什麼這麼大?這麼說吧,這作品的名字是‘地球上最後的男人’,這背後的想法是,因為他是最後一個男人,他所剩下的一切只有他的陰莖了,所以他拿它做愛,直到他因此喪命。”
亞當轉過頭,再次看著這座雕塑。這一次,他的目光跟著那纏繞男人的粗管。那條巨蛇的頭,是一個腫脹的龜頭,與男人面對面,雙方的雙唇都張開著,正准備擁吻。
“他就要親上他自己的雞雞了,”亞當笑著。“如果我真的努力卷起身體,有時我還真能舔到我那玩意的尖尖。”
我咽了口口水,驚訝地盯著他看。我對他的放縱無比震驚。
“嗯,….你一個人的時候,嘗試做這種事也挺好玩的。”我支吾著。
亞當繼續掛著會意的微笑。“那是他自己的問題,是吧?”我向這美麗的小生物微微點頭,他不僅會欣賞我的作品,還為我的工作室增色。“如果他做了的話,估計會淹死的吧。”
我思緒攪動。亞當真是太肆無忌憚。似乎是他知道他讓我興奮,還故意更加挑逗我。我決定參與到這個性格外向的小家伙的游戲里。他看起來還太年輕,不因該知道精液,但我也知道,年齡和對性的好奇不一定有什麼關聯。
“如果他做了什麼?”我逗弄地問。“他怎麼會淹死呢,亞當?”
他露齒一笑,接著我的問題。我們早已過了用各種暗示的階段了。“你知道的嘛!如果他射在自己身上……我去,這該有好幾加侖[9]吧。”
“啊哈,那個啊!你是說他沒法全部吞下去?”我問。
亞當點點頭。我呆滯了幾秒,思索著下一句該說什麼。我不敢相信一個十一歲男孩知道吞下去是什麼意思。
“你這個年齡知道那方面的事,我挺驚訝的。我十一歲的時候,我完全不知道精液是什麼。”我脫口而出。
亞當慫了下肩,假裝一臉歡樂。他的表情,寫著的是世故的經驗,而不是小男孩該有的好奇的天真。
“我就是知道。”
“你還沒有吧?”我補充,避著他的目光。我害怕他看出我的緊張。
他輕輕搖頭,晃動著一頭蓬亂的金發。然而,僅在幾秒鍾的時間里他的表情完全改變了。那個撩人的男孩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任性的頑童,板著臉撅著嘴。我對他成熟度的質問冒犯了他。
“我十二歲才開始有,”我接著說。“真正的樂子是不斷的嘗試。我記得我那時每天都擼,想要射出來。我很慶幸我沒把我那家伙玩壞。”
亞當的微笑眨眼便回到了臉上。“我也是。”他毫不猶豫地承認。
“別擔心,不會弄壞的,”我笑著。“享受你擁有的東西。我一直是這麼說的。”
“我就是這麼做的。”他得意地笑著。
我也笑著,會意地四目相聚。他的眼睛穿透了我的內心,似乎讀著我的想法,如同讀著一本書。他的雙眸無法抗拒。我每一秒都加深著對他的愛。我力圖轉移話題。
“你肯定會是一個很棒的模特,”我審視著他。“也許某天我能說服你為我做雕塑的模特。”
亞當嘻嘻作笑。“像他一樣?”他指著房間角落的那件作品。
“不太一樣噢!你都沒必要脫衣服,當然除非你樂意的話,”我指出。“當然,大部分雕塑都是用的裸體模特,因為這本身的目的就是要展示人類的身體。”
“嗯…”亞當猶豫著。“我想我不介意的….前提是你不告訴別人。你得保證!”
他同意了!我的心率直线上升,考慮著各種可能性。我再次設想著把他作為年輕的阿多尼斯,他完美的小身體彎成一張弓,躍入他愛人的擁抱。也許他也可以是亞辛托斯[10],注視著自己美麗的倒影。這時,那一種完全不同的雕塑形式又回到了我腦海中。亞當的優雅端秀是如此的經典,特別適合用傳統的黃銅來表達。然而,我意識到他身體透露著比外表更多的東西。這是我用讓人振奮的新思路挑戰我傳統作品的機會。
“怎麼了?”亞當問著,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抬起頭,驚訝於那重新浮現在我腦海的想法。
“沒什麼!我在想別的事情。”我喃喃道,深吸一口氣。“是對比,亞當!我們用的對比來表達思想。你知不知道?嗯…就比如白色,是因為我們知道有黑色,所以才知道有白色。還比如粗糙與光滑,臃腫與纖瘦,年輕與年老,美麗和丑陋…”我又吸了一口氣,停下了我的演講。他看起來有點疑惑。“你明白嗎?每一樣事物都有另一個事物使之區分。我們知道其中一個,是因為另一個的存在。”
“是的吧。”亞當含糊其辭,好像無法理解這簡單的理念。
他一定覺得我是個瘋子。我搭著他的肩膀,感受著他的纖細與他外套下結實的肌肉和骨骼。我沉默,把他引向遠離我們那堵牆上的巨大窗戶前。那兒的光线更好。我松開手,他也停下腳步,轉身面向我。他的雙目閃著越來越強的興趣。我的藝術熱忱是極具感染力的。我往後退幾步,站到一邊。我的心撲通直響,一方面是因為碰觸到他的激動,一方面是因為在我心里快速形成的想法。
我蹲跪下來,撿起前面被我從那件作品扯下的布,用其覆蓋住亞當的下半身。
“坐下來!”我唐突地命令道。“我想試試。”
亞當二話不說蹲了下來,然後屁股著地,雙腿盤在身前。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小小男佛。他的深情嚴肅,就好像在冥思。我把布蓋住他的身體,幾乎要把他包成一個小帳篷,然後一點點掀開,慢慢露出裹在里面的男孩。這帳篷可以用金屬薄片制成,薄薄的折起的金屬板,幾乎像一個金屬罐頭。我把它想象成被撕開的罐頭湯罐頭,在回收過程中被壓彎,泄露著其中的秘密。一部分我希望亞當能脫去衣服,使這揭開布料底下完美身軀的過程變得完整。我不敢開口提出這個請求,怕進一步驚嚇他。
“你需要我脫衣服嗎?”亞當溫順地問。我再次大吃一驚。他好像能讀心一樣,有的放矢。“你要我脫的話我就脫。這兒也不怎麼冷。”他補充。
“你不介意嗎?”
“如果你想我裸體的話,我不介意的。”他回答。“就別告訴別人。”
我點頭,看著亞當站起身,他充滿體肢柔韌,蓋在他身上的布則落到地上。他往後退了些,害羞地微笑,低頭看著仍跪在他身前的我。他脫衣的想法充斥著我的大腦,我已無法把注意力從他嬌美的小身體上移開。
“那里有更衣室,就在樓梯旁邊。”我心不在焉地說。我的心顯然已經飄飄然了。“門後應該掛著件長袍,你可以穿上。可能會有點太長,別介意。”
亞當微笑著踱步而去。我望著他小小的屁股蛋在他緊身藍色牛仔褲里晃著。他的屁股實在是迷死我了。他的雙腿苗條,脊柱深深彎曲,凸顯著他的兩瓣屁股蛋,就像兩個半圓。他在我10英尺遠的地方停下,轉過身面向我。他的軀干纖細,細腰突出著他髖骨。有那麼一會兒,他真的可能被誤認是女孩,但他的骨盆十分緊致,而且他的胸部完全沒有像女孩發育的跡象。他未言的問題顯而易見。
“你想的話也可以在這里脫。”我立馬提出,“更衣室里應該還蠻亂的,不過不會讓你衣服沾灰的。”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提議。我思緒狂亂。亞當繼續注視著我,眼中充滿對此的興趣,想著下一步做什麼。他的雙手掛在兩側,手指搓著大腿,若有所思。他暗自決定,一點隱私還是要的,然後走向更衣室,留下我打量他別致的屁股蛋。兩分鍾過後,他重新回到我視野中,靜靜走過房間,來到我跟前。我用這段時間搞了些黏土,開始把它揉成軟軟的一團。我的雙手沾滿了赭石黃的漿糊。他站到我身側,穿著長袍,系著腰帶,從脖子到腰間都敞開著。他的身上有一道小溝,從他細細的脖子,向下到幾乎觸及他的肚臍,把他左右分開。他的肌膚光滑勻色,有著一點點曬出來的古銅色。從我所能見到的那一點點肌膚來看,他身上沒有一點瑕疵。
他怯怯地微笑,“你想看我全脫光嗎?”、
我點頭。“亞當,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但你要知道,如果你讓我看你光著身子,你誰都不能說。”
他挪動著小腳。“我又不傻,我也不是三歲小孩了,”他答道。“我不會告訴任何人我來過這里,以及是我們做了什麼。我不想你我惹上麻煩。”
我仔細觀察著他。他比我在他這個年紀的時候知道的多得多。他對性有足夠的了解,都知道僅僅是來過我這里都要保密。他的表里不一令我更性奮。我開始思忖他哪里積累的他的經驗。這時,我都還沒開口,他靈活的手指便解開了他身前腰帶的結,他那長袍從中間敞開。我凝視著他無暇的幼小身體。一個比我技高萬倍的雕塑家才能創造如此完美的亞當。我急迫地想要碰觸他如拋光的雪花石膏般的光滑身軀。他的肌膚是如此完美無瑕,透著光輝,像一層精織的絲綢。
“如果我把這個脫下來,沒人會看到我的吧?”亞當遲疑地問。
“只有我。”我露齒而笑。“而且模特在藝術家面前裸體是完全合理的。”
他的不好意思並不是裝出來的。可以看得出他很焦慮,但一點都不害怕。他左右移著重心,像一個怕繪畫作業不及格的大二學生。他的自信快速地褪去,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他怯懦地看著我,而我立馬移開注意力,開始用手指捏著塑泥。我能感到他的目光在我身上,不知該做什麼。
“不用害羞。”我溫柔地說,望著他。“如果你不想光著身子的話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一切你說了算,亞當。你覺得不自在的話可以繼續披著這長袍”
他含羞一笑,站住一只腳,抬起另一只腳,用腳尖刮蹭著他精瘦的小腿肚子,然後緩緩放下,消失在長袍底下。他的腿腱細長而突出,他的腳踝纖細無比。不知緣何,我覺得他會是一個飛快的短跑健將,而且肯定會比我在體育方面擅長很多。
“呃?…”亞當欲言又止。
他猶豫著。我不知道,他的父母如果知道他們漂亮的年幼的兒子此刻正幾乎全裸地站在我的工作室里,還認真考慮是不是該在他剛認識不到三十分鍾的男人面前脫光,會作何感想。如果他是我的兒子,我會受到的驚嚇勝過憤怒,因為這明顯暗示著他對男人感性趣。我斷定他明白自己在做什麼。今天第二次,我的直覺警告我,亞當整個人與眾不同。他應該在和他的朋友們玩耍,享受最後幾年的童年時光。責任感重重地壓著我。我又一次看向別處,我的良知與我貪婪的淫欲激斗著。
我的手指在柔軟的黃色黏土中穿梭,捏造出他長袍上的褶皺,向上推著以塑造出他頭和肩膀大致的形狀。他就像在我手中任我擺布。這點黏土只夠我捏出一個縮小版的他的軀干。我用拇指和食指撫平表面,用力地摁著,勾勒出他胸部和腹部肌肉的凹凸。這黏土有很好的延展性,在我耐心的捏弄下不費力地成形。亞當一直緊盯著看,被這景象深深迷住。他看見他自己從這土中浮現,雖然這份相似還無法描繪他身體的完美。
“看起來越來越像我了。”他敬畏地觀察著。
我的手指輕撫著黏土,靈活地壓印著胸脯和脖子的形狀,指甲則勾勒出小小的眉毛。我太過專注,忽視了時間的流逝。我偶爾抬頭,去弄清那些真實的細節。他是如此的美麗,我的捏弄甚至都無法接近他的真實體型。我無言,對我來說,藝術創作一直是一項激烈而又私人的活兒。
在我工作之時,我一直惦記著那件長袍。我的手指壓進黏土,想象著它們正觸碰著他的肉體。黏土已經有些溫熱,但不及亞當鮮活肉體的溫度。這個人形僅僅是我眼前真東西的拙劣替代品,那真東西正是站在我跟前,安靜地欣賞我創作的著迷的孩子。我幻想著脫去他的長袍,使他大腿以上的裸體完整。我的雙手顫抖著,幻想著觸摸著他。
“是我,”亞當的言語中充滿尊敬。“看起來就像我。別忘了我的肚臍眼。”
我聽出在他未破音的童音里流露出的擔擾,那是他意識到他的相似已被俘獲於一塊黏土之中。我聳肩,完成他下半肚皮的塑形,使他的小肚臍成形,那是他美麗的精髓。他的肚臍是那麼的小,躺在貫穿他胸脯肉溝的中間,而這條小溝始於脖子,終於隱藏在長袍底下的襠部。他的腹部緊致,沒有嬰兒肥,肌膚拉緊於他稱之為‘肚臍眼’的小窩的兩側。對於他出生時如此優雅形成的部位,這真是個滑稽的名字。
“酷!”亞當吃吃笑著。
他等著我把最後幾處細節完成,然後低頭瞥向他長袍底下的人魚线,用不同的角度看著自己的肚臍。這黏土已然成為藝術品。我輕輕地用手指摩擦著他右胸的小堆,順著一條线直抵腹部,然後在他肚臍眼打著圈。這舉動明顯有點色色的了。亞當咧嘴朝我笑著,好似我撫摸的是他本體。他一言不發,緊盯著我看,同時他的手伸向了他腰際腰帶的結。他靈活的手指解開結,長袍便自然敞開。我的目光在他的沉默中下移。他比我想象的更令人神魂顛倒。他生殖器的大小可能沒有受大自然特別恩惠。的確,他陰莖和陰囊的大小和比例正是希臘藝術家所追捧的。他的美麗是絕對無疑的經典,沒有現代那種——在我眼里相當無知的——“越大越好”的要求。古希臘人理解,一個男性的美麗與各部位間的平衡是分不開的,肢體構成的精髓在於比例。巨大的性器是屬於丑陋的和畸形的人,是屬於半人馬,半人半獸的。以古時候的標准,普里阿普斯[11]那巨大的雞巴是用來作為野獸力量的象征而被崇拜的,不是用來嫉妒的。小巧即是美麗,而亞當的關鍵部位就是小巧動人。
“你是個非常英俊的男孩。”我溫柔地說。這句話真是太保守了。我的聲音顫抖著,就像我握著黏土塑像的手一樣。
我的視线釘在他的襠部。他的陰莖幾乎和他的拇指一樣粗,但是就算算上他包皮的長度,還是要比他拇指短很多。他的包皮形成一個皺起的尖尖,像一個小小的發紅的噴嘴,頂在一個粗短的粉紅的小棍子上。他龜頭的輪廓清晰地映在他微微鼓起的包皮底下。他的陰囊緊緊地縮在底下,我只能能看出一點點。
“你不覺得我太瘦了嗎?”亞當尷尬地問。
我搖搖頭。任何懂得欣賞人體的人都會覺得他絕對完美。
“不。”我回答。我尋找著能表達我驚奇的字眼。“你很完美!”
亞當含蓄地微笑。他平坦的肚子微微一吸,他的肋骨的輪廓隱隱顯現。他性感極了。他的小肉棍微微抬起了一些。他是如此的鮮活,幾乎讓我呼吸困難,不像我捏出來的拙劣的仿制品。我的手指輕撫著那黏土人像,與真人比較著,考慮著是不是推倒重來。
“現在你能看見我下面了,是不是要修改一下你手里的東西?”亞當問。
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興奮,我和他都知道他已經意識到我捏出來人像就是想模擬觸碰他的身體。
“你想我修改嗎?”我問道。
亞當假裝漠不關心地聳了聳肩。我的目光再次移向了他的胯下,考慮我有沒有能力完成這個任務。他的全部都集中在那里。那里是他的精髓,包裹在小小的繁殖器官的兩部分里。我無法接受這巨大的挑戰。我微微搖頭。
“下次吧,亞當。”我補充道。我聽得出自己聲音里的不確定,因為我都不知道還有沒有下一次。“今天就到這里吧。”
亞當沉默著,還沉浸在他自己的思考中。同時,我則繼續凝視著他幾乎赤裸的身體。我驚訝地發現懸蕩在他兩腿間的短小東西微微脹起。我一邊看著,它一邊升起。我不知道它是無意識地變硬,還是回應了亞當的意志。慢慢地,他的陰莖一點點變長。這是他勃起確鑿的前兆,足夠表明他萌發著的對於同性的興趣。他似乎沒意識到下體的變化,直到他突然向下一看。他急忙用雙手把敞開的長袍拉攏,遮住他幾乎已經完全堅硬的突起。有一會兒,那小東西還偷偷從開口中露出來,直到這驚慌的男孩把長袍的一邊完全蓋住另一邊。
我露齒笑著,揚起眉毛,夸張地顯露好奇。“怎麼了嘛?”我問。
“沒什麼!”亞當辯駁道。
“真的沒什麼?”
亞當羞怯地微笑。“你看到了,克里斯。”
“看到什麼?”我繼續捉弄他。
“我知道你看到了。你前面盯著那里看呢。我又硬了。”
“這沒什麼好難為情的。”我說,“你是個男孩子。就像我前面說的,那里就是該硬起來的,亞當。這是它會在那里的兩個原因之一。”
他又微微一笑,感受著所有他這年紀的男孩子們,每當話題轉向他們都擁有的那個東西時,都會有的好色的樂趣。陰莖,屌,雞巴,凶器,勃起,硬棍,……一個無盡的列表。
他小臉微微一紅。“另一個原因是用來尿尿是吧?我當然知道!就是…..嗯….在一個你不那麼熟的人面前勃起實在是太害臊了。”
我同意地點頭。“也許吧。但你要知道,男孩子勃起很正常的。沒必要為此慚愧。而且對我來說那里硬的還是軟的都一樣。怎麼樣都是自然的表現,亞當。你不必為在我面前勃起而擔心。此外,我真心覺得你的小肉棍很漂亮。”
他的微笑漸變成了盛開的笑。相對於他的同齡人,他是一個非常開放的男孩。“我下次能不能再為你做一次模特?”他問道。
他從我的點頭能夠感受到我迫切的的興趣。即使我平時對我的模特都有自制力,在他面前我完全無法抑制我的欲望衝到最前列。我已經自制太久,已經無法再施加任何自控了。
“可以是可以……只要你現在把長袍脫了讓我看看余下的部分。”我小心地回答。
亞當的眼神里清楚地映出他對此的興趣,就好像已經說出了內心的想法。他的兩條手臂只是順著肩膀往後一弓,那長袍就落到了地上。他靜靜地站著,全身赤裸,任由我的目光上下掃視著他纖細的身軀。他是我見過的最美的東西。他的肌膚無暇,光滑細膩,在曬不到陽光的地方潔白純淨。 在其他地方,他的肌膚顏色略深,呈古銅色,那是剛過的夏天的印記。他的身體比例勻稱。不,是比例完美,是經典美學意義上的和諧。他的四肢和軀干是如此協調,沒有什麼改動能使之更好。他細細的肋骨的與緊致的腹肌很好地描繪出他的正面。他小小的胸部,僅僅是胸肌多肉的延伸,以我見過的最小的兩個乳頭而辨認。他的肚臍眼一樣很小,不凹也不凸,是一團肉結,由四周微微的凹陷,往中心逐漸凸出,最終和他的拉緊的腹部一樣水平。那底下,他的性物與他的身體相比簡直微不足道,但對我來說那完全不是微不足道的東西。他粗短的勃起,大概最多三英寸長,與身體形成銳角指向我,幾乎快要和地面水平。他在長度里缺少的,在粗度里過度地彌補,給他的性器一種矮胖的感覺,就像一條飽滿的小香腸。在他腫脹的粉色小棍子上,頂著一頂如寶石般的小圓頭,一個幾乎完美的珍貴的紅寶石,寶石上唯一的瑕疵是頂上那小小的幾乎看不見的裂縫。他龜頭邊緣呈喇叭狀大開,看起來比那器官其他地方都要粗,給人一種像一個櫻桃一樣嵌在那里的感覺,無論是在形狀,大小,還是顏色上都如此相似。在那一圈冠狀底下,他的包皮嬌弱地皺在一起。似乎像是那薄膜的開口太小了,不夠越過他龜頭那一圈的山脊。我估計亞當早些就把包皮從圓滾的頭上拉了下來,也有可能是它在亞當勃起時自然就向後縮回。我壓制著自己想要伸手碰觸他的強烈欲望,直覺上知道我笨拙的抓握不僅不會被歡迎,還可能破壞我眼前的完美。我真是大錯特錯!
“你想摸我就摸我吧。”亞當咕噥,幾乎緊張得語無倫次。
與此同時,他向前邁了半步,把他的生殖器帶入我可觸及的范圍。他把他的身體獻給了我。我咽了咽,反抗著這誘惑,而我充斥性欲,又不敢相信的內心已掛上超速檔。
“你不介意嗎?”我不確信地問。
亞當聳了下肩,他的小嘴唇焦慮地撅著,感覺到一絲拒絕。“你可以…….如果你想的話。我不介意。”
某樣東西在我內心深處翻騰了起來。我無法抵抗。我似乎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手。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渴望著這樣的時刻的到來,一直在想在這種能滿足我飢渴的機會來臨之際我會做什麼。這時刻就是此刻。
我的指尖還沒觸碰到他柔軟的肌膚,我就已經能感受著他男孩雞雞的溫熱。如此嫩滑,如此柔軟,又是如此堅硬。和我自己的是那麼的不同,但又那麼的相似。我感受大亞當的本能的顫抖,緊張的期待,一股腎上腺素,那和我一樣的的使他性器在我手指下顫抖的涌動的興奮。我只是微微地觸碰著他,而卻已經覺得自己和他融為一體,分享著如此特殊的東西,特殊到我永遠不會忘記。我沿著他的頂端,向下撫摸,輕柔地將指尖劃過他小小陰囊皺起的肌膚,我此刻的內心有些眩暈,又有些好奇。他的兩個睾丸像小巧的圓鼓鼓的豆子,包在比平均還小的小袋子里。他的陰囊緊緊縮起,幾乎在他的勃起下面看不出來。這一刻,我感受到自己充滿活力,並已經是他生命的一部分,同時我也覺得奇怪,盡管我和他已有如此親密的接觸,我和他認識卻還沒超過一小時。碰觸他最隱私的部分讓我感覺是如此的自然。
我向上抬頭,看到他湛藍的雙眼凝視著我,從中透露著驚奇與興奮。我想要說什麼,想要弄清他內心最深處的想法,想要知道他要我做什麼。話語噎在了我干燥的喉嚨里。他輕輕地把下盤往前頂,夾緊屁股蛋,向我呈現他的性器。我看著他的肚皮起伏,收縮著體內的某處肌肉,使他的陰莖頂向我的手里。他急促地深呼吸,似乎在做什麼體力活。他幼小的炙熱發出的亢奮的熱量,令人驚奇。
終於,我勉強說出了些話。“你真美。”我興高采烈,嘴里涌著贊嘆。
亞當含羞一笑,注視著我的雙眼,耐心地站著,任由我愛撫他,撫弄他。他目前看起來很滿足。他的陰囊像一個他雞雞底下的核桃,大小差不多,同樣也充滿褶皺。在那里有一道清楚的細线,標出他光滑的陰部到同樣無毛的小肉袋的過渡。我搖晃著,逗弄他嬌嫩的小蛋蛋,不住地揉捏,但同時小心翼翼,不想給他帶來哪怕一絲的不適。亞當左右搖動,將雙腿敞得更開,即使他最嬌嫩的地方正感受著未知的感覺,卻還是鼓勵著我繼續。他從鼻子大呼一口氣,他的堅挺上下晃動,與他每次呼吸時肚子的上下起伏同步著。我的手劃過他的陰莖,輕輕罩住他那腫脹的嫩肉。我能感到他的顫抖,他漸強的興奮,我慢慢用拇指和另外兩根手指輕輕地擼動著他的陰莖。他的肌膚光滑,溫熱,有些濕潤,但不是汗水浸泡。他那有彈性的,未被割去的柔軟在他的堅硬上來回移動,而那肌膚底下抗拒的硬度迫切地悸動,好像有自己的生命一般。這是他的男性象征,將近三英寸的未來的雄壯,而那雄壯的存在恰恰與青春期前的男孩的身體矛盾,那身體的美麗正是因為它沒有那重成熟男子的氣概。
我向上望去,他已經閉起了眼。我的恐懼不合邏輯地驟降於我內心,就像諺語中所說的“濕毛毯”[12]。我質疑自己的動機,進而認識到自己蓄意地在占一個僅僅十歲小男孩的便宜。然而,盡管我內心充滿異議,他沒有任何讓我把手移開的意思。的確,所有的一切表明他想要的是與此相反的東西。我細心的擼動明顯正帶給他快感。他頻率升高的吃力的呼吸,他的微笑,他的姿態,所有的一切都表達這一點:亞當在與我調情,用他未發育的但又毫無遮攔的性感挑逗著我。盡管他只有十歲多,直覺告訴我他已經不純潔了。我忍著不去問,“他以前做過這種事嗎?”,因為我已經知道答案。他已經不純潔這一點讓我相當沮喪。他那麼年輕,那麼美麗,身體的各方面都如此完美,以至於性知識完全應該在他的對立面。而在這我們共享的靜默里,我得出了必然的結論:他已不是未經人事。也許對於他沒有顧忌還有別的解釋,但我想不到任何原因。
我是人,受制於自己的人性,對於免費提供的東西來者不拒,我說服自己,雖然亞當如此年輕,但這是他所渴望的,以此撕碎自己的罪惡感。他十歲,我四十歲。與我比起來,亞當僅僅是個小孩子。他纖瘦柔弱的身軀與他之後將會擁有的成人的身體有著鮮明對比。我的手開始有節奏地運動,兩根手指和拇指每次移動不超過一英寸,來回滑過他肉棍上凸起的一根根血管,每次向外劃的時候都輕輕拉扯著他肥大的龜頭。
“嗯…哼…嗯嗯….”亞當呼嚕呼嚕地叫著。他的陰莖收縮著,飢渴地痙攣著,期盼更多的刺激,鼓勵著我用更快的速度,以及更大的力道去按壓我指間那柔嫩的小棍。
“沒錯,就是要哼哼叫。”我逗著他。“你一定很喜歡你的雞雞被擼吧?”
亞當微微點頭,他的雙眼縱情地轉動著,大腿向前頂著,笨拙地想要操進我的手里。“嗯哼~”他得意一笑。“這比我自己打飛機爽多了。”他補充道。
“噢!所以你平時都會打飛機?”
亞當傻笑著,“哪個男生不打飛機?打飛機那麼舒服,除非是個超級怪人才會不想打飛機呢。”
他的身體似乎興奮地抖動著。我能透過他的陰莖感覺到他的心跳,給我們兩個都帶來跳動的興奮。他腹部向內吸著,把他的堅硬頂著我的手。這是他明確的對我行為的支持,一個他期待我繼續給予他快感的信號。
“你不能射出來是不是挺可惜的?”我說。
這話真是愚蠢,我意識到的時候話已出口。他的完美是完整的。他的胯下完全光滑無毛,他的睾丸在此是無足輕重的。那里沒有稀疏絨毛的痕跡,也沒有預示青春期的睾丸的發育。除此之外,他孩童的身體完全能夠給予他豐富的快感,不需要再加上射精這種功能。
“我已經告訴你了我還不能射!”他深呼吸,緩慢地向前操動,轉動著他的骨盆,來汲取更大的快感。“做愛又不需要能射精。”
他的回答揭示著什麼。這再次表明他的經驗遠遠超於他的年齡。像蠢蛋一樣,我上了他的鈎。
“你知道什麼是做愛?”我半開玩笑地質問。“我以為你平時還在和你的小伙伴一起打《特種部隊》[13]呢。”
“別逗了!我好幾年沒玩過《特種部隊》了。”亞當任性地反駁。
我對著這違抗的孩子咧嘴一笑。“那做愛呢?”我挑逗著,“當然假設你對做愛已經足夠了解了,已經開始知道該怎麼做了。”
“我知道該怎麼做。”亞當異議著。在他反擊的口氣里明顯帶著緊張,他的聲音踉蹌,猶豫著是否要闡明他所知道的知識。顯然,他不喜歡被激。
“你有根可愛的硬雞雞,亞當。”我逗著他,含情地擠著他堅挺的男孩肉棍,“但我不覺得有很多女孩子會願意讓你把這玩意放到她們身體里面。”
“我沒說過女孩吧?一個男的可以和別的男的做的。”亞當回答。我疑惑地揚起眉毛,無聲地奚落著他,讓他繼續闡明。“那叫操屁股,如果你不知道的話。”
我猛吸一口氣,透露著我的驚訝。他高興地嘻嘻笑著。我恢復我自己給自己委任的正直的大人這一角色。“你有個很可愛的屁股,亞當,而且你非常性感,但我就是覺得你還沒到讓它‘挨操’的年齡,以你的說來說。”
亞當聳聳肩,假裝漠不關心。他的世故既讓人興奮,又令人擔憂。“這是我的身體,”他回答,“我想拿它做什麼就拿它做什麼,不關別人的事。”
“千真萬確!”我耐心地承認到。“聽起來你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
亞當盯著我看,並不是對我的憤世嫉俗毫無察覺。“所以如果我是知道呢?你也喜歡男的,對吧?我是說,你是gay吧?”他問。
我似有陰謀地眨了下眼。“我正在玩弄你的雞雞對吧?你覺得呢?”
亞當看著我的手,哈哈大笑。“我想至少我們倆其中一個是gay。”
“你要知道這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你可能不知道,但我從哪里讀到過,十個男的里就有一個是gay。”我停頓下來,讓他消化這統計事實。他的解脫清晰可見。
“十個當中有一個?”他重復了一遍。“你是說,.…我班級里每十個男孩里面,….就有一個是gay?”他放肆地笑著。“我覺得有兩個是。不,不對…..我知道有兩個是gay。”
“你和誰?”我捉弄道。
“他是我朋友。”亞當答道,臉上掛著害羞的微笑。
“是你最好的朋友嗎?”
亞當繼續微笑,沒有否認我的話。“算是吧,我想你可以說他是我最最好的朋友。”
他沒有點破那顯而易見的事實。很顯然,他和那個不知名的男孩做過色色的游戲。如果他的語句還不夠說服力的話,他的語調已經夠了。我並不反對亞當從他的同齡人那里學到性知識。他對性的初次嘗試是與他的同齡人這一點相當恰當,即使其中的理由僅僅是因為兩個年齡相近的男孩子在體格上和情感上都很相近。然而,我對於純潔的孩子們做無邪的色色的游戲的假設無法解釋為什麼亞當如此輕易地就接受了我的愛撫。這同樣也無法解釋為什麼他對與肛交不陌生。我讓自己不去想那迫近的問題,繼續擼著我相識快一小時的小客人。
“你真是知道怎麼讓一個男的舒服。”亞當說。他的髖部前後擺動著,透露著他渴望更進一步的刺激。“你肯定和很多男孩做過這等事。”他吐露真言。
我輕聲一笑,“我現在只是心血來潮。我真的沒有和你這麼小的男孩子色色的經驗。”
我的手指磨過他浮腫的龜頭。它既熱又濕,但那小小的深紅色的裂縫卻很干。我的愛撫令他不住狂喜地顫抖,一百萬個超級緊張的神經末梢不斷地響應著我的觸碰。他的陰莖期待地抽搐著。我的手緊緊抓住他的小肉棍,然後向後一拉。他那依然幼嫩緊繃的包皮拖過他那深色的龜頭。我用拇指和食指捏著他充血的腫脹,開始劇烈地地按摩。
“啊啊啊啊啊啊呀呀呀!”亞當呻吟著,極度興奮。
“很舒服吧?”
“哦哦哦哦!這感覺最棒了…..”
“比你自己擼還舒服?”
亞當直白地笑著。“那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這真是太爽了。”
“太爽了是嗎?”我打趣道。
“這樣最舒服了,幾乎比被口還舒服。”
我咽下了自己的震驚。“嗯…那被口最舒服?”
“當然還有操屁股呢。”亞當不假思索地說。
“你有做過嗎?”我直言道,“你的屁股被操過嗎?”
他突然向後退了一步,把他正興奮著的,抽搐的陰莖從我手中抽出。“也許吧!”他猶豫著,滿臉的困惑,思考著我此刻的態度。“也許我和我朋友做過。”他說。
“我覺得如果你朋友對你做過的話,那他非常幸運。”我回答,暗示著我的假定,他不會是兩者間主動的一方。
亞當苗條,無暇的肩膀聳了聳,好似作為主動一方的想法從未被他考慮過。“你在我這麼大的時候做過嗎?”
“做什麼?”
“就是….操屁股?”亞當追問。我點頭。“你那時喜歡嗎?”我再次點頭。“嗯…”他若有所思,“你經常做嗎?”
“什麼是經常?”
“你多久做一次?”
“經常。”我立馬回答。
亞當靦腆一笑。“我做過幾次。”
“沒什麼大不了的。亞當,你要知道,如果你真的愛一個人的話,做愛是最美好的部分。我想你可以稱之為‘太爽了’。你喜歡的是一個女孩,或者男孩,真的都不重要,都一樣是很享受的。”
“男人和男孩做愛不合法。”亞當一臉認真地說,“他們就因為我們做這事就能把我們關進監獄了。”
我微笑著。“他們不會把你關進去的!他們要關的是我,他們最好把牢房鑰匙都扔了。”
“救命啊!警察叔叔!救我!”亞當假裝尖叫著,呼叫著他無法透過我工作室牆壁得到的救助。
我大笑。“我二十年放出來後會找到你的,然後我會把你兩個蛋蛋(nuts)都割掉。”
對於這荒謬的威脅,亞當和我一起哈哈大笑。“熬哦!”他捧腹著。“你不會對我的蛋蛋(nuts)下手吧?”他問。“那樣的話我沒法我的螺栓(bolt)了。”
“那你最好別告訴別人。”我邊笑邊說。
他立馬搖頭,否認他會破壞我們之間已經形成的親密。我對於我們間逐漸建立的關系是有意識的——半嬉戲打鬧,半嚴肅認真的情愛。我每一分鍾都在對他的愛意中越陷越深。他妙趣橫生,含情脈脈,卻憂慮重重,又苛求索要。我真妒忌他父母,每天都能見到他。
“你和男孩做過愛嗎?”亞當脫口而出。
以問題回敬問題。“你和男人做過愛嗎?”
“你賴皮,克里斯。我先問的。你做過嗎?”亞當堅持著。
“沒有!至少沒和你這年紀的男孩做過。我做過的最小的也要十八歲了。他是個大學生。當然,十八歲已經很難被稱之為‘男孩’了,但他是個亞裔,看起來不顯老。他最多看起來十四五歲。”
亞當剖析著我的坦白,我能感受到他的焦慮。他沒做好回答我問題的准備。十八歲是合法年齡,他知道這一點。“你和他做了什麼?”他終於開口。
“我們做愛了。”我答道。我停頓了下,等著亞當的下一個問題,但他不好意思問。我笑道,“沒錯,我們做了….我們經常操屁股,如果你想知道的話。去年秋天他在這和我一起住了幾個月,所以他開始幾天後屁股一直疼著。”
亞當嘻嘻作笑。“他有對你做嗎?”
“沒有!他是個…嗯….他沒有這個想法。他沒興趣。他天生是個受。受是指那個被壓在下面的那個。”
“所以你就在上面咯?”他接著笑著,膽子越來越大。
“他為什麼天生是個受?”
“呃,有的男的就是喜歡那樣。那樣可能最好。可以說他下面不是很大。”
“他的雞雞肯定很小吧?”亞當忍不住笑著。
“差不多這個意思吧。”我微笑著回答。
“他那里比我大嗎?”亞當問。
“沒大多少,當然要知道他當時可比你現在大八歲。你那里現在是偏小的,但一兩年之內肯定會開始長的。而且,你雞雞的大小真的不重要,亞當。重要的是你拿它做什麼,還有你想拿它做什麼。”
亞當回敬我的笑,他天使般的雙頰傳達著他的快樂。“你想和我做愛,對吧?”他直率地問。
聽到他的提議我的心停跳了一拍。‘我想要嗎?’肯定!絕對!非常!我想要叫出這些詞,但我卻咽了下去,隱藏我的熱忱。我看著他的雙眼,如此鮮活閃亮。
“我朋友,他只有十一歲…..他和他哥哥經常做愛。”亞當喃喃道。“幾乎每天晚上。”
“那你呢?你有和男人做過愛嗎,亞當?”我有些生氣地問。我能聽到我聲音中漸強的恐慌。
“別開玩笑了!我還是個小孩子!”他答道,明顯焦慮著。
“那你想嗎?”我脫口而出。
“如果你真想知道,打我記事以來,我就一直想和大人做。”亞大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腿和赤腳,盯著自己的腳趾,好似第一次看到它們。“你想做嗎?你想的話我可以和你做的。我不介意的。”他咕噥道。
“亞當,”我耐心地開口。“亞當,我沒有什麼比和你做愛更想做的事了。你是一個美麗動人的男孩。你有一個極好的小身體。你無與倫比的性感。但是….”
“但是你不會和我做,”亞當替我說完。“因為你怕我告訴別人?我不會的。我保證我永遠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沒人會知道。”
“不是因為這個。如果我愛你愛到想和你做愛,那我肯定完全信任你。這件事是不對的,僅此而已。”
“這件事是不對的,僅此而已。”亞當諷刺地模仿我說話。雖然他沒有破音的童聲沒有我聲音的低沉,但他的諷刺是顯然的。“你真正的意思是我還太小了!”
我是時候對他說實話了。他需要理解愛上一個人的含義。“我在比你沒大多少的時候,亞當,我愛上了一個男人,他那時候和我現在年齡差不多。我們相識後,很快就開始做愛了。我們作為愛人持續了三年多。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話,這就是我的理由。我深愛著他……非常非常……他同樣也深愛著我。我們因為彼此愛著對方所以才做愛。”
亞當略帶興趣地打量著我,“我以為……”
“你以為什麼?”
“沒什麼。嗯…所以說你還是個男孩的時候和一個男人做過愛?你和他做了那個嘛?我是說你們每個項目都做了嗎?”
“每個項目?”
“你知道的呀!他有沒有把他的那個東西放到你的屁股里?”
“如果你是問我們有沒有肛交的話,答案是肯定的。這是兩個熱戀的男的會做的事情。”
亞當微微一笑。出乎意料,他在用一個個問題窺探我隱私後,也沒有多少不好意思。他既好奇,又向我毫不含糊地表明他的興趣所在。“你當時經常做嗎?他多久對你做一次?”
我輕聲笑著,回憶起一個個我和他度過的下午,在他的車庫里,在鄉村俱樂部後面的樹林里,在他奔馳的前座上,我的長褲盤在我的腳踝處。多久一次?每次一次,有時每次好幾次;每個周六,周日和周四下午;他妻子出差的時候就更頻繁了。這三年下來“這”得有超過一千次。我活在做愛里,因為我愛著他,並且我享受讓他快樂。那是我生命中最好的三年。我茁壯成長,走過青春期和青少年時期,沒有大部分同性戀男孩所擁有的煩惱和困難。我倒是有幾個自己特殊的問題。我和他的親近遠遠超過了我的父親。的確,我父親歡迎他,高興我做他的高爾夫球童,慶幸能擺脫我,這樣他就能專注於自己的高爾夫球技,以及和他的酒友在酒吧尋歡作樂。
“經常。”我回答。
“我做過幾次。”亞當低聲地說,“有一點疼的。我第一次的時候特別擔心,因為那次做完後我後面出了一點血。”
我寬慰地微笑。這種疼痛是一個男孩必須容忍的,即使是血止住之後。我忍受住了那疼痛,因為我想讓他愛我,之後我學會了承受那些濫用我年輕的身體所帶來的問題。亞當受苦的想法讓我難過。
“做那個,就是用後面做愛,是非常特別的事情,亞當。我希望你的那個朋友很愛你。”我溫柔地說。
亞當咽了咽。“是的吧,我覺得他應該愛我的吧。”
我察覺到了真相。我盡可能減少他的內心痛苦,“我那時也會流血的,亞當。”我承認道,“我想大部分的男孩都會流血的,即使是和同齡人做。幾次之後,…..嗯…通常來說就不會再有了,疼痛感也是幾分鍾就消散了。”
我記得我的第一次,以及那之後緊接的幾天,那幾次不斷重復的實驗。他的陰莖並不過份的大,但是比起我的要大很多。它就是太粗了,無法在不讓我受傷的情況下進入我的肛門。我承受著讓自己後門破裂的危險讓他的陰莖進到我里面。接下來的一周我都會流一點血,但不是很多,而且通常他做完之後就止住了。我的身體很快就適應了。
“現在已經不那麼疼了。”亞當溫順地說,“出血讓我有點怕。我以為我里面哪里受傷了。”
我同意地點點頭,“不大可能。通常這是因為你的屁股需要撐大,而它還沒適應。他的雞雞真的很大嗎?”
亞當聳了聳肩,“是的吧。他的比我的大多了,不是很長,但很粗。”
“聽起來他比平均大很多。”
“也許吧。我沒什麼參考來做比較。”
我笑了。“我聽說,一個男孩的陰莖,在開時青春期前的平均長度是三英寸。當他開始發育後,他的陰莖會快速地長大,到大概六英寸左右為止。差不多這麼長。”我補充,同時伸出雙手,將雙手食指擺出差不多六英寸的間隔。亞當沉默地在心里做著比較。
“他的比這個小多了。你的有這麼大?”
“我的比平均要大很多。但大不代表會更爽。”
亞當得意地笑著,“我的是不是很小啊?”
我向他眨了眨眼,“這要看情況。”我挑逗他。
他接受了挑戰。“看什麼情況?”
“這取決於你拿它做什麼。大多數女人會喜歡大陰莖的男人。如果你是gay的話,有一個大雞雞可能沒那麼重要。”
“為什麼?”
“因為你是gay的話,亞當,你要麼是攻,要麼是受,…..或者輪流。”
我停下來,不知道亞當能不能真的理解攻和受的概念。他咽了咽口水,看得出來很焦慮,但他點了點頭。我繼續說下去,意識到他在聽過我坦白談論我們相見之後的主要話題後,所經歷的苦惱。
“那麼,就像我之前說的,有的gay就是喜歡作為被壓在底下的那個,屁股里塞著另一個男人的陰莖。”我答道。“如果你那里比較小,而且你喜歡做受的話,那樣其實更好。”
“噢!”亞當緊張地回答,“那就是意味著我是gay嗎?”
“什麼意味著你是gay?”
他把下嘴唇含進嘴里,若有所思。“你所說的…..如果我喜歡那樣….就是…..在我屁股里….那意味著我是gay,不是嗎?”
“如果你想說的是,因為你喜歡和同性做愛,所以你就是gay,那答案大概是肯定的,只是這里有個但是(but)。”
“一個但是(but)?”亞當歡欣地問。“是表示轉折的那個但是(but)還是屁股眼的那個屁股(butt)?”[14]
我笑了出來。“大部分男孩長大的過程中都會經歷一個被同性吸引的階段。他們長大後並不是gay。也許這只是大自然的旨意,讓男孩發泄性飢渴的同時不會有讓女孩懷孕的風險。”
亞當沉默許久,終於輕聲說,“我知道我是gay。我長大以後也不會變的。我是那百分之十!”
[1] 譯者注:原文標題為《A Family Affair》。“affair”在英文中有事情、事件的意思,也有戀愛的意思。這里為雙關語。
[2] 英寸:英寸(inch)為美國常用長度單位,1英寸為2.54厘米。
[3] 阿多尼斯:阿多尼斯(Adonis)是希臘神話中掌管每年植物死而復生的一位非常俊美的神,現代這個詞常被用來描寫一個異常美麗、有吸引力的年輕男子。
[4] 譯者注:萬聖節為每年10月31日,因此兩個月後為12月底,即西方聖誕與新年的假期。本章的時間為萬聖節一周後,可以推斷是11月的第一個禮拜。
[5] 譯者注:“nut”在英文中有很多意思,機械學中意為螺母。在一般口語中,有睾丸之意。
[6] 狄俄倪索斯:狄俄倪索斯(Dionysus)是古希臘神話中的酒神,是古希臘人欲望的具象化。酒神教人們種葡萄樹、釀葡萄酒,然而卻沒有告誡人們狂飲的後果,並沉浸在酒後的狂歡與宣泄之中。這是人類對本性的追求,可以說酒神正是人類自身對天然本能向往的產物。
[7] 赫耳墨斯:赫耳墨斯(Hermes)是宙斯與邁亞的兒子,是奧林匹斯十二主神之一。
[8] 薩蒂爾: 薩蒂爾(Satyr)一般被視為是希臘神話里的潘與狄俄倪索斯的復合體的精靈。薩堤爾擁有人類的身體,同時亦有部分山羊的特征,例如山羊的尾巴、耳朵和陰莖。
[9] 加侖:加侖(gallon)為美國常用容積單位。1加侖為3.78升。
[10] 亞辛托斯:亞辛托斯(Hyacinth)為希臘神話中繆斯克利俄和馬其頓國王皮埃羅斯的兒子。雅辛托斯是一個美麗的少年,為阿波羅所鍾愛。後來遭西風神仄費洛斯嫉妒,雅辛托斯被阿波羅擲鐵餅時誤傷致死。在雅辛托斯的血泊中,長出一種美麗的花,阿波羅便以少年的名字命名,稱為風信子(Hyacinthus)。雅辛托斯之死》亦為古典美術常見的作畫題材。
[11] 普里阿普斯:普里阿普斯(Priapus)是希臘神話中的生殖之神,他是酒神狄俄尼索斯和阿佛洛狄忒之子,是家畜、園藝、果樹、蜜蜂的保護神。他以擁有一個巨大、永久勃起的陰莖而聞名。在西方,他的名字是“陰莖異常勃起(Priapism)”一詞的詞源。
[12] 譯者注:這里英文原文是wetblanket,在英語中的含義是掃興的人或事物。
[13] 譯者注:這里英文原文是G.I.Joe,官方譯名為《特種部隊》。
[14] 譯者注:這里為同音異形詞的使用。“but”在英語里是表示轉折的連詞,而相同發音的“butt”是屁股的意思。
第二章
11月21日,下午1:30
我從身前的講台向後退了一步,環視了一下底下的觀眾,靜候著必將來臨的問題。肯定會有人提問的。這是一群特殊的觀眾,主要是年輕的律師,有個別年長的律師,他們都是來參加巴爾的摩[1]律師協會的年度大會的。他們中大部分人比起教化,更多的是想來建立人脈。這是我少數幾次之一給非學術觀眾做講座,而講座的主題也幾乎完全不是我的專長,但我對這個主題很感興趣。一般來說,對於藝術作品與色情作品的分界线的討論還是清爽有益的,況且我以前還向比起他們在此問題上態度更不友好的觀眾們展示過藝術作品的事例。
我焦慮地咽著口水,從額頭上擦去幾顆緊張的汗珠。肯定會有批判性的問題。我最後十幾張幻燈片尤其具有爭議性。我讓觀眾比較與對比了愛德華·韋斯頓[2],羅伯特·梅普爾索普[3],和大衛·漢密爾頓[4]的攝影作品,以及歷史上著名的人像畫家們的裸體畫像。從我的經驗看來,律師這類人很少會對新的或是與他們自己的理解不同的想法感興趣,他們甚至會對與被社會接受的合法立場相矛盾的立場持敵對態度。我尤其花大力氣不讓自己的講座顯得爭論性很強,但我意識到,想不引發對於我論文主題的反感是不可能的。
“感謝布朗寧教授。”專題研討會的協調人走向了講台。他微笑著,嘴角帶著皺紋,准備迎接即將到來的強烈抨擊。“和以往一樣,最好的講座總是最後一個壓軸出場。觀眾們對你的演講:‘色情作品的政治:從一個藝術家的眼光來看’,肯定有一些問題。這個標題,是不是可以說,非常的撩人,而你的論文,至少可以說,是極具爭議性。就像你最後展示的那幾張照片里的那些年幼的男孩和女孩。我想這些照片給人的情緒是…嗯…有問題的,無論是對於在座的許多協會成員,還是整個社會。”
我回敬了他的微笑。我等待著。才過了十秒,就有人從後排舉起了第一只手。我剛開始還沒認出那只手的主人,不過他那嗡嗡傳來的帶有譏笑的聲音立馬讓我辨明。某些有政治抱負的律師有一種對一自己一無所知的事情卻仍直言不諱的習慣。
“布朗寧教授,先不說這些攝影作品對於當時的法律和道德標准所有的含義,你對於你剛才給我們看的色情幻燈片里展示的這些不幸的受害者們有什麼想說的?”他的聲音停頓了下,帶著竊笑,“有沒有真正的證據顯示這些透過鏡頭被展現給全世界的孩子們沒有被這種經歷所創傷?如果可以的話,我的第二個問題,如果他們是因為——如你所說——默認信任攝像師而沒有心靈創傷,那如果這些孩子日後發現他或她的照片被拿來作為成人性刺激的材料呢?”
“首先,卡利先生,我沒有用“色情”二字形容我最後的幾張照片,是你這麼形容的。在我眼里它們顯然構成了藝術,當然那僅僅是我的觀點!”人群中傳出一陣低笑。“我相信我的整個討論都完全局限於以藝術為目的所創作的攝影作品。我們可以爭論這些攝影作品有沒有藝術價值,但是——色情作品也一樣——在評判藝術時必須把創作這件作品的藝術家的意圖記在心里,如果你或我認為某張照片是色情的,那這完全取決於那個人自己,而且他或她完全可以不去看。”
我猶豫著,掃視了一下觀眾。我感到其中有些人,那些年輕的律師,其中很多是女性,很可能站在我這一邊。我注視著他們,考量著我究竟有多少支持。從我的經驗來看,我知道女性看待事情趨於不是以簡單的對和錯。對於男人來說色情的東西,對與女人來說可以有藝術價值。
“那麼,我接下來回答你的問題。讓我用最後那張照片舉例吧。‘尼爾裸體照’是他的父親,愛德華·韋斯頓於1930年代拍攝的。他的兒子很難算是不情願的模特。說起來,我倒是很感激我沒辦法證明尼爾因為在他父親的鏡頭前暴露了自己的身體而受到了不可逆的傷害,但我強烈懷疑他會因此受到有害的影響。此外,你說這照片是色情的。它並不是——至少在‘色情’這個詞正確的含義下不是——因為韋斯頓藝術的意圖有清楚的文字記載。這照片是對於年輕男性的體型的研究。如果一個成人純粹是為了性滿足而去看這張照片,那這是韋斯頓控制不了的。”
卡利歡喜地微笑,身體有些晃動。“那你就是否認照片的焦點是男孩的性征咯。”
我的微笑僵硬,帶著假裝著耐心。底下的觀眾夾雜著小聲的竊笑,我們的激論已經進入了極少被討論的領域,雖然這領域對於社會有極大的重要性。
“韋斯頓展現了孩子從膝蓋到乳頭的這部分身軀,那也就很自然的把男孩的陰莖置於照片中央。我同意這是這是對於男孩性征的表現——的確他聚焦在了男孩的陰莖上,然而這張照片同樣也記錄了一個年輕男孩身體的極度完美,而陰莖是這身體一個根本性的重要元素。我可以想像,就算是我們中間最談性色變的人也不得不贊同我的這個評論。”
“那你不否認,一張青春期前的男孩性器官的照片可能會引起某些人的性欲望,從而成為可以被人用來產生性快感的材料?”卡利突然問道。
我笑笑,極力避免變得與他敵對,回答道,“這我就不清楚了。我想有些照片是有給予某些人性愉悅的作用。這自然就包括男孩子的照片,當然對於那些對年輕男孩有性欲望的人來說。我想說的是,韋斯頓拍攝這張照片的初衷,比起僅僅給某些人提供身體上的滿足,有更重要的東西。‘尼爾裸體照’從來不是想要推廣某些性幻想。這一切的目的都是為了創造藝術!甚至還可以認為這是為了宣揚一個父親對於兒子所感到的驕傲,沒錯,就算是他兒子的性器官。”
“布朗寧教授,那麼你就先說一套,然後又否認你已經承認存在的照片對性的焦點。”卡利得意洋洋地笑著。
“那麼你就是否認人體本質的美麗,並且把這種性變態的含義歸屬於那個你自己憎惡的人體部分。”我反擊道。我已經無法保持鎮定,我感到自己的怒火在加劇。“尼爾是一個美麗的男孩子,而且正是因為這張照片,他的美得以被捕捉,讓他人欣賞。我們對於韋斯頓的意圖不應有懷疑。尼爾是韋斯頓的兒子,單單這一點就已經足夠表明這張照片的拍攝是完全合適的。”
“這種給孩子拍照的方式還真是肮髒。”卡利抱怨著,“你有這玩意藝術價值的證明嗎?”
我沾沾自喜地向他微笑。“證明綽綽有余,卡利先生。有相當多的藝術歷史學家把這張照片形容為‘質量和構圖上非常有顯著意義的一張照片’。你還可以閱覽我已經發表的論文。我保證里頭的參考文獻會很有趣。”
主持人走向了麥克風。“有請下一個問題。”
“布朗寧教授,我對你剛才關於藝術里的性,以及美國文化對此的理解的討論很感興趣。我想知道類似的情況是不是也存在於別的國家,就是關於在藝術問題上的道德和法律標准這方面。這只是美國所有的問題,還是在其他社會也有同樣的問題?”
從她的口音可以聽出她有丹麥或瑞典血統。她的外表不完全是典型的斯堪的納維亞容貌,而是與外來文化的融合。就算我沒戴著眼鏡,我依然能看到她有著淺棕色的,閃著亮光的頭發,她的的肌膚發出自然的光澤。她殷紅豐滿的嘴唇很是動人。對於喜好女性的人來說,她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帶著男孩子般的魅力。她說話時吐字清晰,語氣很有教養,口音里帶有加拿大和巴爾的摩的痕跡。我猜想她很可能在私立學校受過教育。我對這口音不可思議地熟悉。她的歲數大概是三十五到四十歲。
我點點頭。“我除了美國和加拿大之外,沒考慮過別的國家,但我相信大部分歐洲國家比我們這里思想更開放。例如,如果從法律對色情作品的定義,或者是法定性自主年齡來看的話,嗯…您是?”
“我是伊麗莎白·安徒生,來自Feldsteinand Hatfield律師所。”她回答道,臉上帶著刻意的微笑。
“對於你的問題法律上的答案,你肯定比我更清楚…”我開始回答。
我抓了抓下巴,短暫地避開她具有穿透力的眼神。我感覺我似乎應該認得她。也許只是她的語調暗示著我過去的哪一個舊相識。我無法認出她,但我確信我以前見到過她,很久很久以前。我緊張地吸了口氣,繼續說著。
“然而,我知道大多數歐洲國家對於性是多麼開放——當然幾乎對所有東西都很開放——所以我不會驚訝於他們對於藝術所有的非常不同的道德標准。他們的道德標准更容易促成性的隱意。”
“由此說來,以他們的道德標准,這些照片不會被施加以這個房間里某些人會有的政治詮釋。”她補充道,面帶微笑,“您所說的真的是美國道德體系的問題。”
卡利立馬打斷,“這真是荒謬,布朗寧。我們完全沒有理由繼續討論下去了。我有權擁有和你不一樣的意見。”
安徒生瞥向他站著的那一側,超過一半的出席者看到了她那毀滅性的眼神,她打斷了他,大聲地打斷了他,“卡利先生,撇開你大眾審美的裁決人和道德的檢察官這一角色不說,現在是我在發言。”禮堂里響亮的笑聲接踵而來。“我才去過意大利出差,現在想想,我在那里看到的一切似乎都支持布朗寧教授所說的。真是有趣的主張。”
我同意地點頭。“我得相信,在‘尼爾裸體照’這作品中,男孩和他的父母都是欣然同意做這件事的,並且孩子沒有受任何創傷。”
卡利哼著鼻子說,“那麼在我看起來你就是在支持虐待兒童以制作色情作品。你所指的這張照片就是初步證據。”
“盡管尼爾的這張照片在性方面有些露骨——是說你可你看到他的陰莖——但是用一個十歲到十二歲男孩的照片來支持某些極保守派的政治詭計也真是荒唐。”女人打斷道。
“此外,對一個藝術家來說,模特的年齡沒有實質的重要性。更何況,”我補充,“我不會說‘尼爾裸體照’是性方面露骨的。照片里的男孩並不性奮,也沒有任何性的跡象。是的,他是赤裸著,而且你可以看到他的生殖器,但那就是上帝創造他的自然的方式。”
她微笑著,在我更積極強硬地辯護自己的立場後,看起來很滿意。我繼續著我的攻擊。
“我想是有很多照片,里面的孩子遭受了暴露自己身體的羞辱。我聽說網絡上有很多這種照片。但是,這些照片有可能從一開始就有色情意圖。我料想,在這個作品里,尼爾的父親是把照片看作為一個能保存他兒子的美的機會。”
“但不保存他的純潔。”卡利諷刺道。
“我沒興趣和你爭論道德問題。”我不耐煩地答道,“不管怎麼樣,我的經驗是大多數男孩都很願意做裸模,而且通常他們的父母都很樂意讓他們。就是你這種人聲稱人的裸體是淫穢的。”
“我同意。”安徒生說道,“我確信我自己的兒子,對於給他拍攝像‘尼爾裸體照’這樣的照片,也不會有什麼猶豫,當然,只要他學校的朋友們不會看到照片。並且,作為他的母親,我也不會過度反對這個主意。”
她微笑著,我終於認出了她。她已經不再是十二歲了,不再是那個漂亮的小女孩,梳著幾乎觸及她臀部的麻花辮。她是我二十五年多前的鄰居。
卡利哼哼著。“哼,我認識的父母沒一個會讓他們的兒子和女兒參與這種事。這實在是太齷蹉了。”
我已經沒什麼可以說的能改變他的心意了。他既無知,又對他身邊的美視而不見,太過沉浸於他保守的“社會改良家”的聯盟里,以至於看不見藝術和色情作品僅僅是看待人體的不同方式。去他媽的!我聳聳肩,從講台退後。我想從這燈光昏暗的房間里逃離,進入那錦緞窗簾背後的明亮陽光里。
她在門廳里用大聲的招呼將我攔下。“克里斯·布朗寧!”
我轉身迎著她,她則快速向我走來。我一部分內心想繼續向前走,把我的過去置之腦後。她知道我是什麼,更確切地說,我曾經是什麼。回憶填滿了我的大腦。二十五年來我沒忘記多少。
“Hi,莉絲[5]。”我深情地回復,“好久不見。我以為你還住在加拿大。”
“我七月份搬回來的。我必須搬走。大概是我厭倦了那邊寒冷的氣候。”
“巴爾的摩每年這時候也挺冷的。”我回答。
“是的,我還記得。但是我想回這里住。我男朋友不辭而別之後我沒理由繼續留在加拿大了。整件事情對我兒子打擊不小,可能比對我的打擊還大,因為他爸不再回來探望。”
“你有個兒子?”我問。
“他叫亞當。他快十一歲了。他也不是和他父親有多近,但是…唉,說來話長。他爸和一個姑娘跑了,而那姑娘是他的臨時保姆。她照顧亞當的三年來,一直和他爸上床。而且亞當一直都是知道的,只是他太害怕了所以沒告訴我。”
“可憐的孩子!你也真是可憐!”我同情地說。
“生活就是這樣!所以我收拾家當回到了這里。關於我事談論的夠多了。你怎麼樣?”
我聳聳肩,微微一笑。“挺好!我的工作一直讓我忙碌著。”
莉絲點點頭。“我見過一些你的雕塑。在多倫多有一個展覽,叫…嗯讓我想想…叫‘雕刻而成’,是吧?”
我們目光相聚。她仍然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時間對她很寬容。她臉上唯一的妝就是唇膏和一絲眼影。“你覺得怎麼樣?”
“這些作品…..嗯我想最好的形容詞是‘深思的’…其中有一件很引人注目。就是那件有塗料的。我覺得和別的幾個都不一樣。”
我笑道,“是‘結腸-2’!要制作一個直腸內側的雕塑還挺難的。”
我們倆短暫地沉默。“評論家熱烈贊揚了你的作品。”莉絲說,“他將其稱之為‘肉體象征主義’,而且他對於你對人體與眾不同的詮釋談論了很多。”
我微微後退,以藝術家的眼光審視著她的形體。一個想法從我腦中冒出,我感到我心跳加速。我驚訝自己居然沒有更早地意識到。她和那個來過我工作室的美麗的男孩有強烈的相似。有可能嗎?有多少十歲,將近十一歲的名叫亞當的男孩住在巴爾的摩,還帶有加拿大口音。我的亞當有著同樣的嘴唇——飽滿熱情;同樣的眼睛——淡藍淡藍;同樣的金黃色的卷發——莉絲小時候就已擁有;同樣的肌膚底色——典型的斯堪的納維亞。我想要一探究竟的衝動讓我坐立不安。
“那麼,說說你一直在做什麼。你住哪里?”我開始轉彎抹角。
莉絲開口回答。和我一樣,她也在深思熟慮。“啊?哦,我幾年前重新回學校進修了。我現在已經是個律師了,你想知道的話。我現在為Feldsteinand Hatfield律師事務所工作。”
“我知道這家!這家事務所很不錯。F&H幫我掌管我的信托。可以說是本市最好的一家了!接著說。”
“我在Hillsdale區買了一套公寓房,這樣亞當就能上那里的教會學校了。”
我露齒一笑。“可憐的孩子!但願他能適應下來。你知道的,他們會把他變成一個兜售聖經的基督徒的。”
“他不會有事的。亞當是一個聰明的小孩。”
“他當然是啦。”我說。“在Greally的另一邊有一些相當好而且不是很貴的公寓房的。”我提到。
莉絲點點頭。“我想離舊城區住得近一點。離婚以後我買不起整棟的房子。”
我移開視线,環顧四周,無法再看著她。我知道我未問的問題的答案。莉絲是亞當的母親!我碰過她兒子的雞雞!我幾乎和他有進一步的親密。我咽了咽口水,感到內心升起的罪惡感,我當時真是差一點點就和他做更多的事了。即使她比大多數人更開放,但我做了的事已經太過了。她毫無疑問會認為這是對她兒子的性虐待。她知道我做了什麼的話會殺了我的。我考慮是不是該先走一步。但我仍逗留,想要重新建立和我舊相識的關系,徒然希望這能夠讓我和亞當共渡更多時光,徒然希望這能夠填補我生活中缺失的東西。午飯提供了有趣的可能性,至少能讓我更多地了解那個讓我感興趣的可愛男孩。我還可能有機會再見一次他,如果順利的話我還能和他建立永久的關系。
“我們一起吃個午飯吧。”我提議,“我們可以聊一聊以前的事。”
莉絲聳聳肩,看了眼她的手表。“我後面是還有一個員工會要開,但我只遲到幾分鍾的話還不要緊。”她微笑著。“克里斯,你要知道你是我搬離這里時最不想見到的人,但當我看到你的名字作為今天的演講者出現,怎麼說呢,我一定得來看看你,看看這麼多年你怎麼樣。”
我同樣向她微笑。“你有那麼恨我嗎?”
“我從來沒有恨過你。”莉絲漠然地說,“我母親如果知道你的事的話肯定會恨你的。”
我暗自畏縮。“你沒告訴過她我真是很出乎意料。”
“我想我是看到了我父親那時有多快樂。”莉絲回答,“你的存在對他是很好的,克里斯。”
“他的存在對我也很好。”我承認道,“上帝才知道我在生活中多需要一個像他一樣的角色。他現在怎麼樣?”
“我爸?老實講,我也不知道。我幾年沒和他聯系過了。自從…唉都不重要了。我們去吃點東西吧。”
[1] 巴爾的摩:巴爾的摩是是美國馬里蘭州最大的城市,也是美國最大獨立城市和主要海港之一,離美國首都華盛頓僅有60多公里,港區就在帕塔帕斯科河的出海口附近。其人口約有六十多萬。
[2] 愛德華·韋斯頓:愛德華·韋斯頓(EdwardWeston,1886.3.24-1958.1.1)是20世紀美國著名攝影家。他曾被稱為“最具創新力和影響力的美國攝影家之一”,經典代表作《鸚鵡螺》、《青椒》、《白菜》、《裸體》、《樹干》、《岩石》等系列作品。
[3] 羅伯特·梅普爾索普:羅伯特·梅普爾索普(RobertMapplethorpe,1946.11.4.-1989.3.9),美國著名攝影師,擅長黑白攝影,他的作品主要包括名人攝影,男人裸體,花卉靜態物等等。而他最受爭議的是他在60年代末及70年代在紐約以SM為題材的捆綁與施受虐的作品。這些同性愛的作品是被討論為受爭議的藝術作品。
[4] 大衛·漢密爾頓:大衛·漢密爾頓(DavidHamilton,1933.4.15—2016.11.25),英國攝影家,以人體攝影而知名,大量的作品都以年輕少女和未成年女孩的裸體為對象。
[5] 譯者注:莉絲(Liz)在英文中為伊麗莎白(Elizabeth)的簡稱。
第三章
12月8日,晚上7:30
亞當和我在地毯上打滾嬉鬧,而他的母親則在廚房里做晚飯。他馬上就要十一歲了,還兩周就是他的生日了。他喜歡摔跤,雖然他老是輸。我壓住他,半躺在他身上,我的手伸向他掙扎著的雙臂,掏進他的胳肢窩撓他癢癢。他大聲笑著,尖銳的聲音幾乎像是女孩子般的尖叫。他盡全力想要扭動身姿擺脫我,用著不符合他纖細身子的驚人力氣扭曲轉動著。我的重量對他來說還是太重了,我緊緊把他壓著,用左手同時抓住他的雙手,猛地拽過他的頭頂,把他的身體暴露出來。他最靠近我的腋下只有一層薄薄的T-恤保護。他的衣服也就只能有這點保護,和他赤膊無異。我低著頭朝他壞笑著。亞當露出一副自信高大的樣子,以一臉得意的笑回敬我,然後他無禮地吐著舌頭,向我挑戰。毫無預警地,他用盡全身力氣勇敢地扭動身子,想要把我甩下他。他扭完身體之後,刻意擺出抬起膝蓋就可以瞄准並攻擊我胯下的姿勢。然而,我察覺到了他的意圖,我用我的腿同時壓住了他的雙腿。
“噢!所以你是要玩髒的是嘛?”
亞當又一臉壞笑,再次試著挪動他的雙腿。但是,他什麼都動不了,他的身子被我固定住了。他是我身下的俘虜。我的手指輕撫著他T-恤的下擺,然後從腰部略微抬起,這樣我就能看見他棉質長褲頂上那露出來的一窄條男孩子的嫩肉。他的小腰細細的,除了他腹部肌肉的堅實,幾乎就像女人的一樣。但他很顯然是個男孩,就算他襠部的鼓起是那麼的小。他小小的肚臍眼從他的長褲下面探出來,著重突出他動人的肚皮。我的指尖漫不經心地觸碰著他絲滑柔軟的肌膚。我不敢相信他那麼的柔軟,那麼的溫熱。這就像是碰觸一個新生嬰兒。
亞當咯咯笑著,放松了下來,給我一個清晰、不含糊的信號。我愛撫著他的小肚子,從一側到另一側。他收縮著他的腹肌,在我滑動的手指下面緊繃著。他竭力拱起背,用他的身子頂著我。我們四目相聚,沉默無言。他凝視著我,略微一笑,同時散發著純潔與情欲。我已經沒必要向他索要許可。他無聲地投降,臉上掛著蒙娜麗莎般的微笑,向我表明他知道並且想要我所能給予的東西。我們想要的是同樣的東西,但在他的母親離我們只有十五英尺[1]遠的情況下,我不敢承認。
我的手滑進他的T恤,慢慢跟隨著他嬌小身體的輕柔輪廓,停在了他的肋骨。我的手指一個一個地掠過他的骨丘,直至我夠到他右胸嬌小結實的肉。他的乳頭小小的,我花了幾秒鍾尋找著。最後,我只能靠一個漸漸硬起來的小點辨認它。我用拇指在那上面畫著圈,挑逗擠壓著這敏感的小突起,亞當在這越來越強烈快感下的皺眉蹙額。我縮回手指,暫時撤退,尋找著其他地方來折磨。我在他寬松的T恤下面輕撫著他光滑無毛的兩個腋窩,盡情享受那里潮濕的熱度,就似他小巧的胯部。
他揚起一邊眉毛,似乎在挑釁我敢不敢不去搔他癢,不去打斷他放縱的享樂。我眨了下眼,不給他相信我的理由,仍然讓他對我在他最怕癢地方的奇襲有所准備。亞當在我身下顫抖,然後衝我挑逗地笑著,我看著他的胸脯隨著他每一次深深的呼吸起伏著。他的一雙眼皮顫動著,他藍色的雙眼毫不掩飾地注視著我,眼里盡是信任的目光。他是一個十分美麗的男孩。他張著他熱切的小嘴,舔了舔上嘴唇,然後不發聲音,動著嘴巴向我說著無音的語句。
我低著頭朝他微笑,然後同樣只動嘴不出聲地第一百萬次說著,“我愛你。”
他心滿意足,雙眼半閉,我的雙手開始向下旅程的同時他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當我觸及他褲腰時,他那里的鼓包明顯變大了。那鼓包不像他大多數的同齡人那麼大,但在他兩腿間的溝里還是很顯眼的。我雙手停下來後,他睜開雙眼,眼里閃爍著好奇,此刻我的指尖剛伸到他的褲腰底下。默默地,他激我繼續手上的動作,全然拋棄一切謹慎,他的欲望已被點燃。我伸出一根手指,探向他的私處,就好似一支侵略部隊的偵察兵,一支由另外三根急切的手指和一根拇指組成的部隊。
“現在是誰在玩髒的?”他用伴著呼吸的低語質問著。
我咧著嘴朝他笑著,“髒的?我嗎?我晚飯前洗過手了。”我說道,假裝純潔。
我用手指輕拂他陰莖興奮的頂端。沒穿內褲的他,遭受著我直接的碰觸。他年少的雞雞已經完全勃起,但還不到他肚臍的一半長度。這是那麼的小,那麼的熱,那麼絕對的完美,那麼美妙的“男孩”。我溫柔地拉著他起皺的噴嘴,然後輕輕沿著他完全包裹在包皮里的圓鼓鼓腫脹的龜頭游走,期間他一直微微發抖。不用多久,他的陰莖就會變長,直到他的龜頭半露在外面。但現在他陰莖的皮膚緊繃著,那窄窄的開口勇敢地反抗著,不讓他圓圓的頭盔形狀的頭部通過。他是如此堅硬,卻又如此柔軟,從他鮮活悸動的肉棒散發著一種濕濕的溫暖。我用幾根手指沿著他的性器撫摸著,接著遇到了他無毛的腹股溝和小小的睾丸,這再怎麼說也還是男孩子的性器。“卵蛋”不能用來描述他嬌嫩陰囊里豆子般大小的珍貴東西。它們就像是兩顆寶石,承載著他的精髓,是他那連一滴乳白都還沒實現的雄性未來。
亞當微微蠕動了一下,在我身下變了下位置,使自己的雙腿可以分開。他把他的雄性毫無遮攔地托付給我,自己則靜靜地躺著,眯著雙眼,沉浸在滿足的極樂之中。他的蛋蛋滑出我的指間,藏在他絲質小袋子松垮的褶皺間。我按壓著,鍾愛地擠弄著他,他則開心地笑著。我的掌心包裹著他的全部,他最重要的部分。我用堅決但溫柔的壓力摩擦著他,揉捏著他早已興奮的性器,他的髖部則期待地拱起。
“感覺很爽吧?”我挑逗地問。“你真是個好色的小基佬,是不是呀?”
亞當聳聳肩,傲慢地向上看著我。他輕聲對我說著,語氣既迫切又會意。“不只是我吧?在玩我雞雞的是你啊!”
“如果你不要的話隨時可以讓我停下。”我溫柔地回答。
“我知道!”亞當很有把握地答道。
我慢慢地將手指滑進他肉縫開端,微微將他抬起,好讓我將指尖直接搭在他的肛門上。那里火熱火熱,就好似有一團火焰在他體內燃燒。“你想我停下嗎?”我說。
亞當微微搖頭。他感受著我的手指在他底下蠕動著,按入他開口的濕潤。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我的手指沒法輕易進入,即使亞當以放松他的括約肌為輔助,或者更佳,往下頂向我的手指的情況下。我感到他原本緊繃的幼小身體放松著,他的臀部准備好慢慢往下。他的後門有意識地擠了擠,那里的抵抗慢慢消退。雖然他什麼都沒說,我確切知道他要我做什麼。我的手指慢慢深入他火熱的小孔,亞當愉悅地嘆息一聲,然後試著進一步放松。他小小的後門是如此的緊致,我很難相信他已經不是處的。幸好,他唯一的經驗是和他的一個同齡男孩。
“我知道你要什麼。”我在他的耳邊低語道。
亞當點頭,臉上露出一絲微笑。“我猜和你想要的是同一個東西。可惜的是我媽在。”
他的屁股略微一擠,他扭動一下,然後向後頂著,讓我的手指進一步陷入他的直腸。他不費力氣,迫使我的手指穿過他的括約肌,停在第二指節。他安靜了一會兒,讓自己習慣身體里有一根手指。他變慢的呼吸在我的臉頰上感覺又濕又熱。我溫柔地彎起手指,探尋著他體內高度敏感的小硬塊。我滑過他發育未全的前列腺,他的淫汁腺還只是豌豆大小,隔著他滑溜溜的直腸壁幾乎感覺不到。我用一點點力穿入他的腸道,直到我的指根抵著他的肉縫,無法再往前進。
“她突然進來怎麼辦?”亞當憂慮地問。
“噓——!”我回答。
我拔出來一點,留下半根手指在他體內。我開始按摩、來回摩擦著他的敏感點。他的呼吸立馬變得急促起來。他括約肌的收縮變得更強有力,緊緊地擠壓著我的手指,用肛門束縛我的手指,讓我暫時停下手指上的動作。
“晚飯好了。”莉絲在廚房門口喊道。
我嚇了一跳,抬頭望去,暗自希望她看不見我對她兒子在做什麼。一瞬間,我的手指抽出了他火熱緊致的腸道。我開玩笑地捏了一下他的性器,下一秒我的手已經再次安全地回到了他的褲子外面。她沒看到我在干什麼。
“謝天謝地!我已經餓死了!”我喊著,心里松了一口氣。
“你們倆又在摔跤了嗎?你們兩個成天就干這事!”
我咧嘴一笑。“快叫叔叔,亞當。”我奚落著,“否則再讓你嘗嘗提內褲的滋味。”
亞當猛地搖頭,在我身下扭動身子,英勇地想要掙脫。我向一側俯身,抓住他的細腳腕,然後猛地把他的右腿拉起來,將他的膝蓋抵著他的胸口。除了他那層薄薄的棉長褲之外,他的屁股毫無保護。他深呼一口氣,無力地握著雙拳,仍憑我制服他,臉上則朝著我壞笑,無聲地激著我。
“叫叔叔。”我再次命令道。
“沒門!”亞當笑了出來。
我將手伸進他屁股緊致兩瓣間的縫,手指先行,就像一個堅硬的楔子嵌入橡皮。我比預想的更加深入,穿過了他兩腿之間,手指撞到了他那小小的球形陰囊。他尖叫,扭動,試圖用他亂舞的手臂給我造成傷害,同時不住地哈哈大笑。我很滿意,松手起身,不再壓著他。亞當爬到一邊,滿臉憤慨,假裝生氣。
“他抓我蛋蛋了,媽媽!”他咯咯道,“他是個下流的老男人。”
“噢,我一直懷疑他是個變態,亞當。你在他身邊最好小心一點,否則他抓的就不止是你的蛋蛋了。”莉絲笑道。“來,趕緊過來吃晚飯了,否則菜要涼了。”
“誰?我嗎?你覺得我是變態?”我一臉無辜,跟在她身後。
莉絲微微一笑,聳了聳肩。“如果鞋子合腳的話,我想你就應該穿上它。”
我們跟著她進了餐廳。她已經端出了一道盛宴,有烤雞,烤玉米,一大碗凱撒色拉,還有一道番茄和茄子的料理。莉絲是在我們吃飯後甜點的時候把新聞告訴了亞當。
“克里斯在我們吃完飯後能留下和我一起看一部電影嗎?電影頻道會放《奪寶奇兵》的,媽媽。”亞當滿懷期盼地看著他的母親。“求你了媽媽,他能留下嗎?”
“亞當,他今天整個晚上會一直留著的。”莉絲慢慢道來。她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警示讓我沉默,讓亞當自己理解。
“整個晚上?嗯?我不明白。他睡哪里呢?”
我極力抑制著笑容。如果我在這件事情上有任何選擇的話我肯定會睡在亞當的床上。我立馬感覺到自己開始勃起,僅僅因為我想象自己纏繞著他赤裸的身體,吸收他的體溫,在黑暗中聆聽他低聲的私語,在幾個小時的激情做愛後,精疲力竭地睡去。
“他當然是睡在我房間里,親愛的。”莉絲在許久的沉默後開口,“他總不能睡沙發吧?”
我從亞當臉上的神情可以看出,他很吃驚,真的不明白我為什麼會睡在他母親的房間里,雖然他熟知生物繁衍的過程。當他意識到為什麼的時候,緊緊抿著嘴唇。他的反應極端,但是可以理解。
“我恨你。”他尖叫著,突然生氣。
他尋找著詞句,心中的憎惡不斷加強。他想要站起來,而地毯纏住了他椅子的凳腳。亞當站起身,他身下的椅子搖搖欲墜,然後倒在地上,發出巨響。我知道他完全是衝我生氣。他厭惡情有可原。
“你怎麼能這樣?你應該…你應該愛的是我啊!”他衝口說出,勃然大怒。
“亞當!”莉絲大聲說,“看在上帝的份上別再鬧了!”
“我恨你!”他叫著跑開,在門口停下,轉過身憤怒地面向我。他已經在啜泣。“操你的!你去操我媽吧!看我會不會在乎!我恨你!”
我羞愧地閉上眼。我再睜開眼的時候,莉絲已經絕望地慢慢搖頭。他母親不知道的是,亞當的反應是完全意料之中的。她不知道我們之間恩愛的程度,我也不指望她能接受我們已墜入愛河。
“天呐。”她痛苦地說,“我完全沒想到他會如此反應!他從來沒這樣過!我沒想到他會那麼生氣。還有那髒話,他以前從來沒說過。我都不知道他會髒話。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克里斯。”
我點頭,表示理解,但我太過受驚,不知怎麼回應。亞當的憎恨完全是衝著我來的。我已經深深地傷害了他。我不應該期盼他能理解成人關系的復雜世界。
“我覺得我最好找他談談。”她咕噥著,“我不知道我能說什麼。我猜也許是他身邊沒有父親太久了。他不過是嫉妒你,你知道的吧?他已經習慣了是我生活中唯一的‘男人’。”
我又點點頭。如果她知道真相的話她一定會幻想破滅。“我想他不喜歡這種競爭吧”我補充,表面上同意她的觀點,“我不知道你說什麼話能幫助他理解。”
她深深嘆息,“某種角度來說我覺得亞當需要你甚至勝過需要我。”
我急促地呼吸一下。此話不假。她的話讓我不安,有那麼幾秒我懷疑她已經弄懂了亞當激烈反應背後的原因。
“啊?”我假裝不知情。
“一個男孩需要一個父親。亞當從五歲以來就沒有過一個真正的男性榜樣。我已經盡我所能了。我想我應該祈禱他會不像某些長大時沒有父親陪伴的男孩那樣女人氣。”
我微笑。“也許應該我去和他談談,莉絲。”我自告奮勇,“如果他已經夠成熟,能夠意識到我們睡一起就意味著我們會發生性關系的話,那麼比起你,他和我談話的話可能會更容易些。大多數男孩在亞當這個年紀對於性還是很拘謹的。”
莉絲撓著太陽穴,推開一縷不平整的金發。“你願意?老天,這對我來說太困難了。我從來沒有認真和他談過性方面的東西。我那次想要和他說小嬰兒是怎麼弄出來的時候,他看起來沒什麼興趣。”
我內心微笑著,心知肚明為什麼亞當對此不感興趣。我站起身,沿著亞當的路线走向樓梯,然後上樓到他的臥室前。臥室的門關著,我輕輕敲門,然後試著轉了轉門把手。把手轉動了,此時傳來了亞當被門削弱的聲音。
“走開,媽媽!”
“亞當,是我!”我說,“我想談談!”
“走開!我恨你!”
我回頭看了眼,希望自己已經超出了他母親的聽力范圍。“我愛你。”我用敢用的最大音量說道。
一陣沉默。“哈,是啊!你怎麼不去操我媽?”亞當怒氣衝衝地說。
我打開門,看到亞當躺在床上。他的背朝上,對著我,把頭按進枕頭里,想要躲藏。
“我愛你,亞當。”我溫柔地說。
“不,你不愛我。”亞當反駁道,“別假裝了!”
我走進敞開的門口,一邊關門,一邊在腦子里快速地思考著,然後縮小我們的間距。我們間的物理距離是一回事,而情感上的鴻溝又是另一回事。我尋找著我需要對他說的詞藻。他弓起的身子看起來很小很小。他受了傷,而我直覺地想要安撫他,消除他的痛苦。我停在了他的床邊。他沉默不語,拒絕著我,拒絕著從我們見面那一天起就一直共同感受的親近。我一直以來都知道他是個非常敏感的男孩。
我低頭看著他,內心感到無法抗拒的罪惡感,我居然為了他母親拋棄了這個可愛纖美的男孩。我不指望他能理解,這是我唯一可以繼續和他親近並不引起她懷疑的方式。此外,亞當不理解我內心那部分對於他這樣的男孩子的吸引,因為女人無法完全滿足其全部。從他的角度來看,我欺騙了他,並且利用了他的天真和心甘情願的友情。他會覺得我們的關系是假的這一點很正當。
“亞當,我明白你現在的感受。”我焦慮地開始我的陳述。我不顧一切地想要他理解我的處境。就如亞當一樣,我無法改變我是什麼。
“不,你不明白。”亞當咕噥道。他聽起來很傷心。他就是很傷心。我讓他深深受傷。
“我真的很愛你。”我再一次試圖坦言。“我覺得你也愛我。”我大膽地說。
“我恨你!”又一句孤獨的低語。
“我不知道你會不會明白。”我接著嘗試,“我知道我們討論過很多關於你是gay的事。你也知道有的男人喜歡男孩子,我是其中一個…但你要知道他們不一定一直都是gay。事實上他們中的很多很可能不是gay。比方說,有的男人,就比如我,會同時熱愛男孩和女人。這不代表我愛你會少哪怕一點。”
“也許這代表你一點都不愛我。”亞當生氣地指出,“也許這代表你騙了我。我不在乎你和不和我媽做。你想怎麼操她都可以。看我會不會在乎!我恨你!”
“亞當別這樣好不好?”我乞求道。“求求你試著理解一下吧。”我懇求,“我和你媽不想傷害你。老天,我最不想的就是傷害你。要是我知道我在傷害你的話,我寧可默默離去,永不相見。”
亞當斜著頭憋了我一眼,抹了一把眼淚,然後又迅速轉回去。“我不想你走。”他堅定地說。
“我也不想走,但你要知道的是我覺得我和你媽相愛了。比起我對你的愛,這是非常不同的愛。”
“你會和她結婚嗎?”他質問。他抬起頭,不再把自己埋在枕頭里。
“也許會,亞當。我不知道。像這種事情還很遙遠,相信我。”我深吸一口氣,“如果我們結婚的話你會怎麼想?”
亞當聳聳肩,他美麗的臉蛋紅著,滿是憤怒的眼淚。“如果你們結婚了,你是不是就會是,算是我的爸爸?”
我點頭。“你就會是我一直想要的兒子,亞當。”我真誠地回答。“但是你對我來說,永遠不止是一個兒子。”我猶豫地補充。
“你是說…”亞當難為情地問。
我咧嘴笑著。“我說過我愛你,不是嗎?我沒有開玩笑。”
“你是說…”亞當的聲音充滿緊張,他微微顫抖,開始意識到我的話里的含義。“你是說…”他又問詢。我微微點頭,他開始害羞得微笑起來。“我以為…”他臉上的表情明顯快活起來。“那她又要怎麼樣呢?我媽,萬一她發現我們兩的事情呢?”
“我不打算告訴她我愛上了她的兒子。”我承認道,“如果我們很小心的話,她永遠不會知道的。”我自信地回答。
“噢!所以…克里斯…如果你和我一起住這兒的話,那麼…”亞當一下子開心了起來,我好像從來沒見他這麼開心。
“你和我永遠都會很近的。”我含糊地說“我不想傷害你,亞當。我太愛你了,做不出那種事的。我為了能在你身邊幾乎什麼事都願意做。我知道我對你媽有感情這件事讓你擔心了。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也愛著你。問題是,我對你的感情完全不一樣。”
“第一次…”亞當緩慢地說,“你說你不完全是gay的時候…這就是你想說的意思嗎?”他和我的目光相聚,我們看著彼此。現在就是該說真心話的時候了。
“你想問什麼,亞當?”我問。
“你說你喜歡男孩子,記得嗎?”他緩緩道來。我點頭,表示同意。“你愛我是因為我是個男孩,對嗎?而你又愛我媽…但你不喜歡男人…因為你不是gay?”
我再次點頭。我已經感覺到他在往哪里想,但我沒什麼辦法能阻止他得出必然的結論。他得聽我說出真相。“這就是我的天性。也許我是愛上了你的媽媽,亞當。但我同樣喜歡男孩子,而且我最後一次看的時候,你仍是個男孩。至少我在你的小弟弟周圍沒看到一點毛毛。”我半開玩笑。
“克里斯,我長大以後會怎麼樣?”亞當難堪地問。“我不會永遠是小孩。到那時你會不再愛我嗎?”
我大聲嘆了口氣。吐露真相的問題在於其傷害往往多於改善。要對亞當撒謊再簡單不過了,我大可不理會他的結論,大可告訴他這是不相關的,是不大可能的,甚至是完全不可能的。有一會兒,我真的考慮用那老套管用的台詞,告訴他我會永遠愛他,即使我對他肉體上的欲望會隨著他長大而消退。但我的內心讓我無法誤導他。在他青春期一兩年後我都不知道我對他青少年的身體會有多少興趣。我內疚地咽了咽。
“我會的,某種意義上我會的,亞當。”我承認,“我沒法控制自己,就是喜歡男孩子。這里的關鍵詞是‘男孩’。你再大一點,我對你的感覺會不一樣。我仍然會愛你,我一直都會愛你…但那種愛很可能不會有性的成分。”
我看著他領會我的意思後,臉上的快樂逐漸破碎。“離那時候還有好幾年呢,亞當。”我急忙補充,“接下來的幾年會是你終身難忘的快樂時光。我們將永遠記得你作為男孩期間我們所共享的東西。”
“但是…我…”亞當躊躇著。他沉默,無法找出能表達自己想法的詞句。他的下嘴唇不停跳動,就如他每次擔心的時候那樣。“你為什麼不能是gay呢?”他質問,“我要你永遠愛我,不要只愛我短短幾年。”
我顛顛肩膀搖搖頭。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是自己現在這樣。“你就要十一歲了,亞當。所以在我們必須面對這問題前至少還有三年,甚至四年的時光。對於大部分gay來說,這已經是很長的戀愛時間了。”
“這話什麼意思?我不明白。”亞當有些顫抖。
“大多數gay都沒有長期的戀愛關系。我不知道為什麼,但這是事實。也許是因為gay們不用考慮生寶寶,所以他們沒有理由不和能遇到的所有人做愛。事實上,有些個gay講白了就是淫逸亂交。”
“啊?淫—逸—亂—交是什麼意思啊?”
我笑了笑。“意思是你經常和人發生性關系。”我回答,“而且不止和同一個人。如果你和同一個人經常發生性關系,那說白了是欲火旺盛。要是淫逸亂交的話,你得是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和很多男人做愛。”
亞當害羞地微笑。“那我不是那種人,嗯…淫—逸—亂—交,不是嗎?我不會是想和隨便誰做。我是說除了你之外。”
“嗯,我也不是。但等你大一點你可能會想和別的男人做,去感受不一樣的感覺。”
“我想我應該替你和我媽感到高興。”亞當猶豫著說。“我從來不是很擅長分享。可能是因為我是獨生子吧。”他開玩笑說。
我朝亞當笑著,心里很高心爭吵已經結束了,他已經開始理解了。“某種意義上說,我也得和你媽分享你啊。”我回答道,“而且這樣我能更多地看到你,知不知道?”
亞當微微點頭。我們四目相聚。他的臉上掛著一種狡猾的表情,給我感覺他充滿了朝氣和淘氣的幽默,這正是我仰慕他的地方。“更多是多少啊?”
“啊?”
“你說你會更多地看到我,所以我問你究竟多多少?”他放縱地笑著,“你是指你會更經常地看到我,還是看到我的更多?”
“這兩個都是!”
“嗯——!我喜歡這個想法。我們能今晚就開始嗎?”
“你媽還在樓下呢。”我回答,一臉密謀,“所以你想怎麼樣?”
“她還在洗碗呢。”
“她飯後清理至少要十幾分鍾。”我純潔地眨著眼,卻充滿暗示。
“十幾分鍾很長了。”
亞當放肆地嘻嘻笑著,心知肚明十幾分鍾所帶來的機會。他同樣知道他衣服遮蓋下的情色所給我帶來的興奮。我的性奮在我襠部腫脹的鼓起里也同樣明顯。他咧嘴笑著,揚起了雙眉。我的心率加速,僅僅幾秒內就讓我的陰莖完全勃起。
“你想怎麼樣?”我逗著他。
亞當聳著肩,一臉夸張的漠不關心。我沒有被他假裝的冷淡所擾亂。也許這就是他回避罪惡感的方法,那個放縱於被他同齡人譴責的欲望的罪惡感。在五年級往上的男孩們的眼里,同性戀就是憎惡。他才開始意識到,他的性取向讓他首當其衝成為頻繁嘲笑的對象。也許他也是在試探我,看我在他揭露自己的渴望之前會干什麼。
“你無論做什麼我都沒意見。”亞當轉彎抹角地說。
“那如果我想讓你把你的長褲脫掉呢?”我滿不在乎地提議。
他屏住自己咯咯的笑聲。“要不你問我然後看我會怎麼說?”
我對視著他的雙眼。他在和我玩一個游戲,在學著誘奸的藝術,在引誘著我——一個年老到足以做他父親的男人。他已經掌握了一個技藝嫻熟的愛人才有的性暗示的技巧。我是時候施加自己的威嚴了,至少是開玩笑地。
“把你的褲子脫下來。”我唐突地命令道,好似我的耐心終於用完了,但仍面掛微笑,好讓他知道我不是當真要求他違背意願服從我。
無聲之中,他渴望的雙手,以快到不可能是不情願的速度,伸向他的腰部,他的細手指靈巧地解開了他肚臍幾英寸往下的亮藍色线繩。或許小心謹慎是該有的規程,但那敞開的臥室門不在我視线內,並且此刻,不在我心上。我僅有的想法,和我的視线一樣,都集中在這個苗條的孩童上,而他正抬起臀部,慢慢地將褲子沿著他修長的腿往下滑。晚飯前,我們在地上摔跤的時候,我納悶過他從哪一刻開始變得性奮起來,而現在這一點毫無疑問。哪怕只是一點點性的暗示都足以引發勃起。他的小分身介於軟硬之間,討人喜歡地、神奇地一點一點變長。我凝視著他裸露的胯部。他的陰囊放松,熱乎乎嬌嫩嫩的層層褶皺向下延展,包裹著他兩個小小的寶球。從某個角度來說,他幼稚的睾丸幾乎從視野中消失,但它們輕微的存在足夠地顯現,貢獻給他幾乎中性的神秘。
他的陰莖畏縮了一下然後慢慢豎起,持續地變硬,直至它完全勃起,拉緊他絲滑的肌膚。他的長褲已經退到了膝蓋,停在了那里。未經亞當批准,因為不需要他的批准,我把他的褲子一口氣脫到腳踝,露出他光滑的,纖細但肌肉結實的雙腿,他多骨的膝蓋上有幾道蒼白色的傷疤,那是早就愈合了的傷口的印記。
“從他的樣子來看,我得說某人現在感覺很舒服啊。”我若有所思地說。
“嗯——”亞當嘆息。他的雞雞跳動著,回應他控制著的體內肌肉。他再次表露著自己的意願,本能地將兩腿分開。“他很開心。”他輕聲地說,“我們都很開心。”
“我想不明白為什麼。”我挑逗道。
亞當壞笑著。“哼嗯——”他若有所思。“也許因為他喜歡被來回摩擦?”他提議道。
暗示的話現在已經說完了。他已經遠遠過了暗示自己想要性接觸的階段。他上過的性教育課給他的警告也不過如此。生理和衛生的課提供不了什麼給真實世界和人類欲望的准備,正如亞當正在感受的這種欲望。他在一個異性戀主導的世界里艱難尋找自己的身份,只會發現作為一個在他朋友們之中的被奚落的少數是什麼含義,而只有在和我一起的時候才能感受真正的滿足。在一個十人的五年級班級里,統計上說只有其中一個會是gay。他是一個不幸的少數派中的一員。
亞當點一下頭,向我發出鼓勵和催促的信號,而我則開始輕輕地愛撫他。那些幫助他減輕臨近青春期煩惱的課並沒有幫助他對他的感情和情感有所准備,也沒有幫他對困擾他的那些令人不安的、帶有不被社會接受的需求的想法所准備。此時此刻,他渴望被人撫摸,而我立即滿足了他的這個強烈欲望。我用拇指和另外兩根手指環抱住他的分身,慢慢地上下擼著他伸展開的雙腿間搐動的小肉棍。他向後躺下,金黃的頭發凌亂地灑在潔白的枕頭上,雙目半閉,吸收著每一個珍貴的時刻,好似這些時刻會一去不復返。他是一個沉迷肉欲的孩子,正參與著享受放縱的快樂——勝過自己動手無限倍的快樂。
我意識到他不言而喻地信任我。他把一切交付給我,用輕聲的低語和奶聲奶氣的喘息表達自己的快感和越來越強的性奮,向我袒露他的靈魂。他的大腿緊繃,屁股從床上抬起,刺激和興奮激增著。我加快手上的動作,不停地追尋他的終極滿足,很清楚他現在的心情和苛求的需要。他顫抖著,呼吸加快,但還不至於喘著每一口氣。他過一會兒就會了。他的身子回應著它自己飄忽不定的節奏,他的一雙眼皮顫動著,伴隨他的極度熱情的微笑,大大地睜著。他的骨盆開始以自己的節奏上下扭動,服從於原初的想要操動的欲望。
我往下看去,他的陰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得緊繃。它的顏色變深,布滿褶皺,緊揪著像半個核桃,附在他堅挺肉棒的下面。他的睾丸縮起,吸入腹股溝,幾乎已經看不見,在他變平的肉袋里也幾乎摸不出來。他的背弓起,他的小腳纏在棉褲里,不停蹭著床單,追求更大的抓地力,這樣他就可以更大程度地用身體撞擊我包裹他分身的拳頭。此刻他的頭向後仰著,雙眼幾乎痛苦地緊閉,氣喘吁吁,竭力向上頂著,尋找更多的刺激。我的手震動著,將他柔韌的、幾乎透明的肌膚拽過那已經腫脹深紅的小頭。
“再快一點!”亞當要求道。
他弓背躍起,在他到達狂喜巔峰的時候緊咬牙關。雖然我只是在挑逗他敏感的神經,但他身體的反應就好像這一切在讓他生疼。在最後,總是有一股能量讓他的髖部瘋狂的旋轉。每一次我都驚呆於他的極樂所能達到的高度。他像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一樣高潮,嘴里咕嚕作響,他發熱的身體不斷扭曲。僅兩分鍾之後,他開始大口喘氣,快感的浪潮伴隨每一次高潮的脈衝,讓身體一顫一顫。
亞當處在能夠高潮,但還不能射精的年紀,他在飄忽不定的狂想曲中扭動著身子,雙眼緊閉,迷失在極樂世界,而我的手則繼續折磨他依然堅挺的分身。對他來說連續快速地高潮兩次甚至三次不是不可能。但是,我還有別的計劃——我會向他展現我有多愛他。我再一次不經他的同意,俯身向前,頭停留在他的胯部上方。他的小陰莖被我劇烈的摩擦擼得發紅,仍然堅硬無比。噢!年輕就是好。我吻了下他腫脹的龜頭。那麼火熱,那麼柔軟,那麼敏感。那熔化的球莖在我面前顫抖著,頂上的尿道口在我手指持續的動作下一開一合。在我的唇齒間,它像一個陽光曬熱的櫻桃,他下身的甜蜜果實,那一口甘甜的男孩分身。我舔著他,用舌頭戳著他的肉道,在冠狀打著轉,嘖嘖地用溫濕的口水澆灌頭盔一樣的小頭。他已經放逐,陶醉在我柔軟的濕潤磨擦他的柔嫩的極度快感中。
我察覺到亞當對口交有些不安。這是我們的第一次,他沒有向我透露過這是不是他唯一一次被人吃雞雞。盡管他的跡象指向否定,我懷疑他仍然是一個口交處兒。我的嘴一個向下俯衝,奪去了他的第一次。他的反應真是讓我好笑,但我的笑聲被他的苛求的小陰莖用力的重新沒根插入制止。他想讓我口他,那我也心甘情願地服從。我把他的全部吞入口中,讓他小小的性器衝入我喉嚨後部。我聽到他突然的吸氣,那是他驚訝地倒吸一口氣。我用手指擠著他皺皺的肉袋子里的兩顆小球,輕輕按摩他男孩子的蛋蛋,然後我開始增加吸的動作。我的頭微微往後,用我的舌頭將他的肉棍沐浴在口水里,並不斷往淌水。他真是香甜,溫熱,柔軟,光滑,生動。一股嗅覺與味覺的錦集入侵著我的感官,令我神魂顛倒,使我無法再抑制對他的欲望。我舔舐,啜食,吮吸,吞吃著他的分身,任憑他呻吟,將他帶入第七層天堂。在他連自慰經驗都還沒多少的腦袋里,另一個領域正被逐漸揭露。他一言不發,任由我在他大大分開的兩腿間執行我自己指派的任務。我著迷於這讓他快樂的互動。他抽搐了一下,然後開始扭起身子。
“啊——————!”他嘆息道,“嗯——我好喜歡這樣。”
他不斷將自己的骨盆向上頂入我的臉。我的舌頭蜿蜒而出,舔弄他美味的肉袋,輕輕捅著他的睾丸,然後將它們一起推入我的口中。亞當抬起身子,把他那無毛的胯下頂入我的雙唇。我集結一切力氣吸著,雙頰深凹,吞咽著他孩童尺寸的肉棒。他不住地顫抖,向後一拉,然後又迅速地向前猛推,本能地、更強烈地做著活塞運動。他大口呼吸,每每在他過於興奮的器官受不了這刺激時立馬停下。我略微困難地抬起頭,眼前那個讓我深愛到幾乎發疼的男孩的景象不同尋常。他的雙眼眯成线,嘴巴大張,困難地呼吸著。他看到我在看他後,露出了一絲微笑。我們都知道,他已經在下一個高潮的邊緣。我又改變了游戲規則。
我從嘴里淌下大量的口水,從我雙唇開了口的密封中滲出,沾濕著我的食指,同時我捏動著他嬌嫩的睾丸。他的表情慢慢變著,在我安撫的觸摸下慢慢變得平靜下來,我同時平息著他熱烈的性欲。亞當一觸即發的性釋放慢慢褪去。在潤滑和我輕柔的按摩下他的陰囊開始放松。我繼續我手上悉心的服侍,用另一只手滑入他的身下,跟著那細小的肉线,從陰囊摸向肛門。
我食指的指尖輕拂著他皺起的開口。每一次我碰他那里的時候,我都感同身受,一種奇怪的似曾相識的感覺,一種強烈的歸屬感。我還記得我第一次碰他那里,那一刻的特殊性仍然印在我腦海里。我在觸碰的是他最私密的地方。有那麼一會兒,我還希望他仍舊沒有失去他的第一次。我撫摸著他的肛門,內心千絲萬縷。他通過這一個開口,既用來排便,又用來做愛。一種是如此美妙的行為,而另一種則是令人討厭的排出糞便。他看起來那麼純真,我很難接受另一個男孩已經刺穿過他小巧的洞口。他那里的褶皺紋路明顯,像包著吸管的嘴唇,十分火熱,也有點濕濕的。
我的食指尖在那里畫著圈,我用那只手別的手指撐開他的兩瓣,在他的屁股中間撬開出一條小溝。從我別扭的角度看,他的肉縫看起來很深,就好像在緊致溫熱的臀瓣之間藏著他珍貴的寶藏,在那里沒有他的准許的話沒人能找到。我快速向上一瞥,突然意識到亞當沉默了快一分鍾了。此刻。他的雙眼大大地睜著,他的頭抬著,好像是在認可我的擅自闖入。我還沒有破口而入,所以對他的侵犯還沒有完成。他在思考,有那麼一會兒我考慮終止我對他隱私部位的入侵。我意識到亞當——和我一樣——在回憶那個偷走他純真的男孩。我又內疚地意識到我很妒忌那個男孩,雖然事實是亞當和他同齡男孩的友誼對於好奇的探索來說會帶來更好的親近和更多的機會。然而,我和亞當早已是比我所希望的要親近得多的朋友。我沒有理由羨慕那個男孩。
他呼出氣,不是嘆氣,只是表示他內心的疑慮暫時消去。他的肛門已經成為他快感的源泉。這是和他的性取向不可分離的一部分,並且他充分理解那里所扮演的角色。我感到那個小小的開口迫不及待地擠了擠我的指尖,像是表示歡迎的擁抱。他想要的,還不能得到,我想說。為我們在一起高興。我無言。我的食指輕輕往里面按,測試著他的抵抗力。他的肛門是那麼的小,簡直讓人無法相信另一個男孩的,比他自己的大得多的陽具,曾經刺穿過那里,不止一次、兩次,而是至少在三個不同的場合。然而,我記得那幾次都是好幾個月以前了。足夠減緩我不是他第一個愛人的嫉妒。
我把手指收回,同時將嘴抬離他上下晃動的發紅的肉莖。我把口水淌到手指上,本能地意識到我的唾沫對於繼續下一步動作是的必須。不需要我的指令,亞當將雙膝抬起,大大地伸展開雙腿,真心地擺出和我交媾的姿勢。我朝他笑著,對他想要繼續下去的意願表示由衷感謝。
“那麼你想要什麼?”我挑逗著他。
他毫不羞澀地以滿面笑容回敬我,給我以男孩子的那種虛張聲勢。“我想要你也想要的東西…我想你把‘他’放進那里!”
“不行。”我反駁道,“你知道為什麼的。”
他羞怯地微笑,“嗯,我知道。我現在怎麼樣都行。”
“哼嗯——我不確定你要我做什麼。”我說,“也許你需要解釋一下。”
亞當壞笑著,淫蕩地揚起雙眉,暗示性地向下看去。我的目光跟著他的眼神。他的小分身突然斜了一下,依然處於他年幼堅挺的頂點,誘惑著我再去狼吞虎咽。
“我愛你。”亞當喃喃,“我真的愛你,你要知道。所以我想要你在我里面。你說過這就是為什麼男的和男的會這麼做…因為他們互相愛到願意合體。”
“我知道。”我輕聲回答。我溫柔地向他微笑,“一根手指代替螺栓行不行?”
亞當輕微點頭。他沒有忘記我們第一次的對話,那些讓我們成為朋友的充滿無邪字眼的打趣。這是一個奇妙的時刻,是我們第一次以不是僅僅插入的方式探索他這個地方。他的陰莖在我眼前顫動著,表達著他迫切強烈的欲望。我濕潤的手指再次找到他的入口,小心地探入這小巧的折皺,我輕撫著凹口,那微小皺起的一道道嫩肉跟著漣漪。我輕拂這里他的另一個中心,瞄准手指然後往里推進。一聲輕柔的快樂的嘆息刺穿我洶涌的興奮,鼓勵著我的手指更加深入。亞當在我身下挪動,他的雙腿繃緊,向下伸張靠向我。他的裂縫開了口,接受了我,不知是因為他自己的意識還是我不懈的擠壓。我的指尖感受著他的熱量。他急切地扭著身子,強烈的肌肉痙攣咬著我。我第一次甘願讓亞當自己來動。僅僅幾秒鍾後,我意識到我的手指已經穿透了他的括約肌。
“口水不是很滑。”亞當憂慮地咕噥。
“疼嗎?”
“不疼!就是感覺怪怪的。”
“我都不敢相信你里面有多熱。”我說,“你這里面感覺就像個小烤箱。”
亞當咯咯笑了。“九十八點幾度[2]!你在我那里感覺真好,克里斯!”
我開心地笑了。“你也感覺很好,亞當!里面既像海綿一樣彈彈的,又有硬硬的感覺。”
我揣測著自己還有沒有可能和這個動人的男孩靠得更近。雖然我只是亞當共享一英寸的肉體,我卻感覺好像自己已經和他連結在了一起。這和我把他的陰莖放入口中是不一樣的感覺。這感覺更加強烈——如果這有可能的話。也許這是因為我肉體上在他體內的這個地方,這個對他的性取向來說必要的,並且是同性愛獨特表達的地方。我正在碰觸的是他年幼美麗身體的核心。我默默地想著,如果在他體內的不是我的指尖,而是我的肉棒尖會是什麼感覺。
“再進來一點。你因該很容易就能再往里一點。”亞當大膽地指示著我,“我一點都不覺得疼。”
我往里推著,他同時蠕動起來,我用其他手指撐開他的兩瓣,將他的屁股縫大大劈開,然後小心地往里。他的括約肌暫時緊了緊,減慢了我的前進,然後放松下來。他大聲嘆息,把雙膝更加拉近自己的胸脯,我的手指則就著一層快速變干的口水向前衝刺。我的直覺引領著我,讓我察覺到亞當的渴望,將我的手指部署在他幼稚的前列腺上。我開始輕輕磨擦,聆聽他小聲的呻吟。他深深呼氣,顫抖著身體,那先前熟悉的感覺帶著因久別而加劇的報復回歸了。
“輕一點!好嗎!”亞當抽抽嗒嗒地說。
“疼嗎?”
“有一點!”
“我們需要什麼東西能讓里面潤滑一點。”
“天,我們有凡士林就好了。”
我咽了咽,為他之前的經歷感到遺憾。有多少亞當年紀的男孩子會知道用凡士林做這種事?我想,只有極個別。亞當不僅知道他要什麼,還知道怎麼去得到。這件事重重地壓在我身上,但我不能向亞當傳達我的失望。我沉默。我不會因為他作為一個同性戀男孩的天性而去鼓動他的內疚。他就是他自己,是什麼就是什麼。不是第一次了,我想知道是誰得到了亞當的童貞。我只知道他和亞當是同班同學。
“我可以去樓下問你媽要點什麼。”我開玩笑地提出,“Crisco[3]怎麼樣?在你里面很快就化開了。”
亞當沒有回答。突然間,他已經沒有心情開玩笑了。在我手指無情地來回揉搓他小小的腺體下,他不助地顫抖,感受到一陣疼痛,但立馬被強烈得多的快感所沒過。他喘著氣,左右搖頭,突然睜大眼睛,身體扭曲——我的嘴安頓在他矮胖的勃起之上,開始舔著這鼓起的小頭,此刻他大聲地哼哼著。我保持雙唇緊壓他的肉棍,向下將所有長度滑進嘴里,直到我無法再向前。借著拇指,我把他孩童大小的一對睾丸向上引,然後張嘴把他的全部吞入口中。他的直腸震動著,在我激烈地吸著他的分身的同時,狂熱地一下一下在我溫柔活塞著的手指上跳動。
“再快一點!”亞當從緊咬的牙縫里哼著,“求——求你了。”他懇求道,“我感覺我要炸開了。”
我笑了,在我的嘴唇包圍著他抽搐著的男孩香腸的情況下盡可能地笑著。他是我的,我可以隨心所欲。我擁有他,放縱於他選擇與我分享的珍貴寶藏。他膨脹的小莖幾乎觸及我的喉嚨,他迷你的蛋蛋在我的牙齒間擠壓著,布滿我的唾液。再過一兩年,他的陰莖在快要射精的時候會鼓起,但就現在而言他的亢奮身體向我拱著,帶著縱欲的熱忱。我把手指壓入他的核心,忽略了可能讓他受傷的風險。他大聲呼嚕著。他的快感如此強烈,他都沒法移動,沒法拖延或者停止我對他感官的襲擊。我開始相信他小巧的前列腺一定是他的核心,是他性能量的源泉,是生命本身的根源。他的肛門忽然擴張,就好像他體內有什麼東西被弄壞了,立馬允許我的手指幾乎不受限制的動作。
他母親從樓下樓梯口叫我的時候我幾乎沒有察覺。我很遺憾現在我們在第一次真正的性接觸後必須停下,但我推斷這會是往後許多次的第一次。這是我們倆都想要和需要的。不知道為何,我很好奇接下來亞當會是什麼反應,我唐突地將手指從它火熱和出奇多汁的居所抽出。我抬起頭,將嘴移開,仍然對他的小分身沒有什麼味道這一點著迷,但是它的甜美在我的口中逗留。這是對他短小但是非常堅硬的分身的記憶,它彈性十足的硬度與其肌膚不可思議的柔軟度相矛盾。我坐起身,舌頭在嘴里打著轉,默默地想著他能噴出他的種子之後會是什麼味道。
有那麼幾秒鍾亞當看起來就像是遭到了欺騙,然後他也聽到了他母親的聲音。他盯著我,沉重地呼吸,帶著還在持續的激情的殘留。他的雙眼看起來聚焦在了我的手指上,回想著剛才幾分鍾里它待過的地方。我們有著同樣的來自內心深處的渴望。我覺得毫無疑問,如果他母親不在家的話我們會做愛。那會是熱戀的兩人自發的和自然的結果。我盛怒的陰莖渴望著在他的兩瓣臀肉之間刺探,戳進他的肉縫然後小心地試探他的肛門。我的思緒被打斷。
“和女人做更爽嗎?”他怯怯地問。
我抓起他的棉長褲,穿過他的腳踝然後慢慢從他的小腳往上拉,再給他穿褲子的時候我想著我該怎麼回答。我用一個問題反問。
“你是說和男孩子比嗎?”我問。亞當點頭。“哼嗯——這非常不同,亞當。”
“怎麼不同?”
“就是不同。這兩者真的不好比較。”
“噢!”他說著,同時抬起他的屁股和腿來協助我。他靜候著我將他的裸體遮蓋,我時不時開玩笑地撓撓他持續的勃起,好似我的逗弄真的會幫助它萎去。“你還是會和我媽睡一起嗎?”
我審視著亞當,同時在他的細腰處打著結。我可以聽出他顫抖聲音里的一絲嫉妒,雖然他極力表達著他厭倦我對於異性——更不用說他的母親——的興趣。
“你會和她做嗎…今晚?”亞當任性地盤查道。
“可能吧…”我回答,“你要知道,這件事情不關你的事吧。”他點點頭,但是他的眼神仍充滿不滿。
“我以為你愛我的。”亞當漠然地說。
他的雙唇發抖,聲音結巴。我不知道他半透明的眼皮的顫動是不是意味著他就要哭出來了。
“我是愛你的,亞當。”我寬慰地微笑,“我也愛你媽媽。我知道你想到我和你媽媽做愛會心痛。這不意味著我愛你少任何一點。不僅如此,這也不意味我不想在某一天和你做愛。”
“是,我知道!”亞當反駁道,“那是要等我再大點以後吧!因為你不想占一個小孩子便宜!操你的,克里斯!”
“髒話都出來了。”我調戲著,“我還以為你是個好孩子呢。會有一天的,亞當!但不是今晚,很可能也不是明天,但總有一天的。”
“有一天,什麼?”
我身子向前,頭靠近他的頭。“有一天我會操你的。”我耳語道,“我保證,如果這是你想要的話。”
“保證?”亞當悲傷地說。
“我保證。”我邊回答邊起身。
我彎下腰,身子臨於在他之上。他的雙眸放著光,如此充滿生機,我都要妒忌他的年輕。他的微笑轉瞬即逝,然後慢慢地,挑逗地,他抬起了頭。一瞬間我看見他伸舌舔了舔他干燥的嘴唇,然後他雙眼閉起,我們的嘴唇輕拂,我品嘗他的濕潤。我們輕輕地吻了幾秒,緊接著——我們都知道時間簡短——立即增加了急迫度。雖然他的吻充滿激情,但他的雙唇是如此柔軟,他的嘴巴是如此小巧,讓我無法忘記我們年齡的差別。這些都無法阻止他的小舌頭擠進我的嘴巴。我吸著,不讓牙齒擋著我們,他蠕動的濕潤和我的舌頭攪在一起。終於,我身體向後,與他的嘴分離,然後我將雙手放在他小小的肩膀上。
“我愛你,亞當。”我哀嘆著,深吸一口氣,然後重重呼出。亞當的雙眼用穿透的目光凝視我的眼睛,透露出來的是沉默無聲的問題,得不到回答的問題。他知道我不能繼續和他待下去。
“那麼,我們早上見吧。”他故意加了一句。
樓下,莉絲等著我,她已經倒好了兩杯冰鎮葡萄酒。酒杯的外表覆了一層冷凝水,小小的水珠在燈光下閃爍。她微微一笑,都不用開口問那顯而易見的問題,等著我的回答。我仍然能感覺亞當留存的吻,他雙唇輕柔的觸感,他身體的光滑柔嫩,他短小狂暴,似乎總是硬挺的陰莖。我渴望能上樓和他共處。
“他沒事了!”我回答。我呼氣,竭力尋找能表達他情感的字眼,能表達我情感的詞藻。“這對他來說挺不容易的,莉絲。他到現在為止一直都是家里唯一的男性。他會感到嫉妒也是正常的。我不覺得他有戀母情結。”我半心半意地開著玩笑。
莉絲的眼中充滿活力,她整個身體都輻射著情欲。她對我的效果和她兒子的非常不同。亞當喚起的是我內心深處的某樣東西,一種極度且持久的欲望,完全不是表皮上的。和莉絲的話,我禁不住覺得性愛是一種表面上的需要,如果我不能得到的話也無關緊要。
“他准備睡覺了嗎?”莉絲問。
她的聲音低沉著,帶著興奮,而我則想起了亞當在性奮時候的那種緊張的期待。母親和兒子有許多共同點。我點頭。她的乳頭,小小的就像她兒子的那樣,雖然比他的大很多,凸起在她薄薄的棉T恤里,印出輪廓。她沒有戴乳罩這一點既引誘著我,又逗樂著我。亞當對於內褲的不抱幻想是又一個相似點。我想象,如果她知道亞當不到一分鍾以前還赤身裸體會說什麼。在我腦中對於亞當繼續的回想下,我的陰莖仍然抽動著,完全勃起,對躺在床上的他飢渴著更多。然而,她因我而性奮這一點同樣激起我的性趣。她的雙眼——比亞當的更加深藍——引誘著我靠近,直至我壓進她的乳房里。我的大腿摩擦著她的大腿,她用小腹摩挲著我的堅硬。
“嗯——”她嘆息,“某人已經准備好留宿今夜了。”
我面帶微笑低頭看了一眼她的頭。她的頭發——在發根處比起金色要顯得棕色的多——比亞當的頭發顏色深得多,雖然她費了染頭發的勁想要將其顏色變淺。我頂著她的肚腩,屈伸我的性器,心里知道我的淫水正持續不斷地往我三角內褲上那個逐漸變大的濕點上分泌。我內心爭辯道我應該感到慚愧,但我卻沒有,我的雙手已經包起了她的臀瓣。就在那里,和亞當的比較終止,因為和一個青春期前的男孩的後面不好對比。亞當的屁股小巧緊致,有一點蒼白清瘦,那是一個鮮活肉體和肌肉塑形而成的卓越典型,其起源是神授的,其靈感是深邃的。而她的屁股則豐滿圓潤,以性感的形狀而設計,僅僅用其激起情欲的特性來激發異性的性欲。
我的欲望——通常對於女人不活躍——開始增強。這是一種潛在的性衝動,在真正的滿足不可能得到時對於能有一個發泄的方法還是滿意的。我把莉絲拉近,低下頭,她則抬起頭來吻我。不像親吻亞當——即使是我熟悉的在他頭上柏拉圖式的輕吻——她的吻讓我提不起興趣。然而,她吻起來像她兒子,用濕滑有力的摟抱親吻來快速打通通往交換舌頭的路。
“他問我們會不會結婚。”我在我們分開的時候說。
莉絲微笑,“你怎麼和他說的?”
“我說現在還太早了不好說,但我們有一天可能會結婚的。我覺得這事有點讓他煩惱,莉絲”
“假使你還沒意識到的話,亞當真的喜歡你,克里斯。”
“我說了我會像他的爸爸一樣。”我承認道,“這個想法蠻有趣的。我一直想要一個兒子。”
“我爸也是。”莉絲呢喃。“相反他有了你。”我聳肩。“我那會兒一直妒忌著你,你要知道克里斯。當然,當我知道你們兩的事之後,知道了你對他來說是如何的存在之後,一切都不同了。他經常談到你。他曾經告訴過我——那是在我們搬到加拿大之後——你是他生命中最美好的事物。我妒忌你,但我不得不說我為他幸福而感到高興。”
我嘆了口氣,搖搖頭。那麼多年的時間已經衝淡了我對他的記憶,但沒有衝淡我的愛。“他也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事物。”我說,“我能夠理解你為什麼會妒忌。我們共度了很多時間。”
莉絲微笑著。“在你和我父親一起共度那麼多時間後,我挺意外你還喜歡女人。”她直率地說。
“有的女人還行吧。”我開玩笑。我沒有告訴她亞當是我和她在一起真正的原因。“大多數人不會理解,但事實是他教會了我如何去愛,莉絲。”
我的雙手向上滑,離開她的臀部,緊貼著她背部的輪廓。她緊致的小胸部,仍舊像一個十幾歲的少女,和一個年輕男孩的平坦胸部千差萬別,緊壓著我。我們又接吻了一次,舌頭互擁。我立即判定,她的兒子更會接吻。她的身體靠著我擺動摩擦著,逗得她的兩個乳頭變成了兩個小點。我想著,亞當生命的第一年里,他吸過她的乳房。這些乳頭——顏色變深,充血腫起——在他小小面頰的用力吸食下,給著他養分。我壓抑著笑意,想著亞當那麼喜歡他的雞雞被口。我想著他那里鼓脹著,變成比平時略粗的將近三英寸的勃起。不用多少時間他就完全能夠回報我以相同的快感。他已經親吻過我的雄器,用舌頭在頭上摩擦,嘖嘖地吃得滿是口水,享受那咸咸的味道。即使他張大嘴,幾乎下顎脫臼,他的牙齒仍然會刮到我的龜頭,然後他只得退出。他只需要練習來完善他的技巧。
“我想他是教會了你去愛。”莉絲說,“你無疑有了足夠的練習。”她補充道,好似讀懂了我的心思。
“性愛就和別的東西一樣,要多練習才能變得擅長。”我回答,“同樣需要的是一個好的老師。其實吧,真正愚蠢的是大人幾乎教會小孩他們做的所有事情,比如怎麼騎自行車,怎麼系鞋帶,或者怎麼開車。但一旦涉及性方面的東西,那就完全不能碰。孩子們最後只能自己互相學習。只有自相矛盾的社會才會這麼做。”
莉絲輕蔑地聳了聳肩。我將手伸進我們之間,回應她心照不宣的讓我證明自己的挑戰。她的乳頭從她的棉襯衫里凸起著,那是給她宜人快感的硬硬的兩點。我開始自我委任的調查她性敏感區的任務:我用拇指輕輕愛撫那兩點,同時雙手在下面杯住她勻稱的雙乳,將它們兜在手中。至少從某個角度來說,一個女人就像一個男孩。前戲是一個重要的儀式。我彎下腰,親吻著她纖細的脖子,往上拖出一道濕濕的小徑到她耳朵,然後以對待亞當同樣的方式吸著她柔軟的耳垂。她顫抖,就如他顫抖。我擠了擠她的右乳頭,用我在亞當身上從未用過的力氣磨擦著。她的反應無異。我感覺到她的呼吸變慢,急促地吸氣,然後慢慢嘆出氣。她的乳頭形成一個神經節點的小瘤,在我嫻熟地按摩下提升著她的欲火。我另一只手往下伸入她兩腿間的溫暖。她的外陰是一個突出的肉堆,摸起來感覺就像她兒子蓋在衣服下面的性器。但是,還是有一個很大的差別。她沒有會從亞當纖瘦的身體快速挺立起來的矮胖堅硬,也沒有他那底下小肉袋的柔軟圓潤。總的來說,雖然她的身形嬌美,但她缺乏男孩子的精髓。我的手指擠按著,尋覓著那道裂縫——比她兒子那令我痴情著迷的肉縫小太多。
“亞當怎麼辦?”莉絲迫切地問。
“什麼怎麼辦?”我回答。
“我不想他看到我們。”
“他知道我們會做愛。他不會來打擾我們的。”
我永遠不會忘記被莉絲發現的那一次。我記得我站在安徒生他車庫的後牆角處,我的牛仔褲和內褲盤在我的腳踝,我十三歲的雞雞在它的崇拜者面前筆直立正。他的手包裹著我,他的拇指愛撫著我還沒濕的小縫,撫弄的稚嫩的龜頭,我顫抖著,內心充滿被如此親密觸碰觸的興奮與激動。我的陰囊緊縮,但任然是一個可觀大小的鼓包。他開始擼著我堅挺的分身,用兩個手指和在捏在下面的拇指從底部到頂部涵蓋整個長度。他知道我有多喜歡被人手淫。我向前頂著,雙腿顫抖,弓著身子想要給他更多。他的手開始以老練的動作上下擼動,在我陰莖上勞作的同時深知我的快感。他的另一只手伸向我的後面,一根手指戳進我的肉縫,尋找我的入口。
她在門口看到了我們,無聲地目擊我們的愛,看著我往後依靠在工作台上,專心享受她父親嫻熟的服侍。他在各方面都是一個完美主義者。他的手指找到了我洞口的准確位置,然後用我無法抗拒的苛求的壓力慢慢進入。幾秒鍾後,它精准地按在了我的前列腺上。他手上的動作加快,緊緊地把我抓在他的握緊的手里,威脅著要用來回反復的抽動把我的陰莖扯下。突然,我感到自己已經來到了高潮的邊緣。他的手指一下捅進我的直腸,即使在我的腿已經使不上力的情況下依然把我的身體抬起。我在爆發的時候呻吟著,以釋放出一點點男孩子的精液,來折磨我剛剛發育的身體。我癱倒,跪在地上,大口喘氣。
莉絲一邊高潮一邊呻吟著,攤在我的身上,完全不在乎如果亞當真的想的話,可能在樓梯上往下看。她的雙腿保護性地向上頂著,把我的手束縛,抵在她濕膩的皮膚上,手指還包在她濕滑火熱的陰道里。她沉重地呼吸,極力想要恢復控制她怦怦跳著的心髒。
他歡心得意地笑著,仍在慢慢擼著我抽搐的小分身,就好像還要把對我來說已經不再神秘的汁液排出來。他手上給我的快感隨著我的枯萎的硬度而減弱,他撫慰著我敏感的肉棒,用一臉關愛的神情平息我的亢奮。在我的呼吸恢復正常之後我才環顧車庫,然後意識到了在門口的她。她是一個不做聲的目擊證人,目睹了發生的一切,從他解開我的腰帶,一直到我高潮漸滅的余韻。
她再次高潮,像一個男孩——一個還不能射精的男孩,或是一個還沒有體會過釋放之後冷淡感覺的男孩——一樣喘著氣。正如亞當,她慢慢地靠近高潮的懸崖,直至觸手可及。正如亞當,她在邊緣徘徊,與漸強的感覺斗爭,直至她無法再忍受那增強的刺激。正如亞當,她的眼中流露出恐懼,直至她狂喜地呻吟,快速達到巔峰。雖然她發抖的程度不及他的一半,但正如亞當,她在極度的快樂中微笑,身體的感覺則慢慢消退。
“哦天啊!”莉絲喘息著,“你真行,布朗寧。該死的你真的可以。”
我暗自微笑,認識到我從對她做的事情里得到的一種殘忍的快感。她的父親教會了我怎麼這樣做。人類的身體是性愛的機器。一個小男孩,就像一個女人,可以一次又一次地高潮,每一個後續的高潮都和前面一個一樣爽,甚至更爽,直到他精疲力竭。我默默地想,他真是把我訓練有素。
我的手指掘進她的胯部,尋覓她濕潤的熱量。我沒有在意將我們分隔的衣物。衣物上已經沾滿了她大量的液體,那潮濕麝香味的,渴望和我陰莖交配的陰道的粘液。我想象在相同情形里的亞當,只是我的目標是他的肛門。他的氣味會是泥土和殘渣的氣息,並且在沒有自然分泌的情況下,他需要好的潤滑劑來幫助進入他的甬道。他的機會很快就會到來,我默默地想,同時牽著莉絲的手帶著她進入她臥室的黑暗之中。我們像親密的愛人一樣做愛,在她特大號的床上翻滾扭動,在那皺成一團的床單上交配著。
她的父親能在我快要發瘋之前夠推遲他的高潮。他會在我小小的後門里慢慢地抽送,讓我陶醉痴迷,然後強有力地深深猛插,在他觸底我直腸深處的時候都有點生疼。在我再也忍受不住,已經在邊緣搖搖欲墜的時候,他會變得更快,算好時間將他的猛推和我顫抖的痙攣同步。然後他會在我年少的身體里慢慢地、幾乎停滯地移動他堅硬的雄性器官,直到我的腦子里不再發狂,在我耳邊低語著對我的愛。他會一次又一次地重復這個過程,每一次都把這種興奮帶回我的體內,直到最後我完全沉醉其中,他也無法避免他自己逼近的結局。然後,帶著一種極度的渴望,在他的汁液噴射進我年輕的身體時我會成為他的擁有。
一個多小時以後我慢慢將我軟下來的性器抽出,然後躺在她身邊。一層滑滑的粘膩覆蓋在我的陰部,那是我們下身排出的受精的混合物,我還在想了一會兒是不是應該用的避孕套。我打消了顧慮,因為我推斷莉絲比起我需要一個妻子的程度,更不需要懷孕。她會在周期不正常的時候采取必要的預防措施。
“這可能是我最爽的一次了。”莉絲感激地咕噥。
“只是‘可能’?”我疲倦地提出異議,“你肯定高潮了有十幾次了,然後我最後就是排名‘可能’?”
“好吧。”她壞笑道,“這是絕對最爽的一次!我收回我之前的話。你是喜歡女人的,布朗寧。”
“這還差不多!”我大笑,“我有過很多的練習…並且熟能生巧。”
“也許我的父親終究還是教會了你一些東西。”
“看吧,一個男孩從一個男人那里學習如何做愛還是有優勢的。”我奚落道,“大多數的男人不知道作為接受的那一方是什麼感覺。”
[1] 譯者注:英尺為美國常用長度單位,一英尺為30.48厘米。故15英尺約為4.5米。
[2] 譯者注:這里的溫度單位為美國常用的華氏度。98華氏度約為36.7攝氏度。
[3] Crisco:Crisco為美國知名食用油品牌。
第四章
12月16日,早上11:15
她的母親直奔主題。“亞當是個該死的基佬。”她咆哮著,“我以前當然想過他是不是。現在我已經確定無疑!”
“你說什麼?”我立即問,“看在上帝的份上,亞當才過十一歲生日。你怎麼會知道他是gay?”
她吼著,我可以聽到背景里的車子的聲音。她在去機場的路上,用的車載電話[1]給我打電話。“我怎麼知道的很重要嗎,克里斯?但是,如果你一定要知道,我家里的清潔工在他的臥室里發現了一堆他藏著的基佬東西。我一直在納悶他是怎麼看待你的。我想我現在知道了。”
“你到底在說什麼東西啊?”我盤問,內心的恐慌加劇。即使是一個沒有花過時間了解自己兒子的母親,她都會知道在一個十一歲男孩的房間里有“基佬東西”的可能性有多低。我大概能猜到她在說的是什麼。亞當的“基佬東西”是我們還沒討論過的話題,但我並不意外他有這種東西來滿足他的個人幻想。
“他有一堆齷蹉的照片。二三十張從雜志里剪下來的男人圖片。他很顯然在用這些照片獲取興奮感。我可以說這是他是gay的初步證據。你同不同意?”
“如果他是gay的話,又怎樣呢?這不是他的錯,莉絲。”我答,語氣帶有一種優越感,內心卻擔心他這組圖片收藏的含義。
以我對亞當的了解,他的確很有可能在收藏這種照片。在他的這個年齡,他需要發泄的工具,而且性幻想——即使是年少的性幻想——有視覺刺激的話會更佳。
“我沒有說這是‘他’的錯。”她激動地否認。
她話里的重音擺明了其中的含義。如果亞當是gay的話,其中的原因,他母親還有我與他一起做的事一半一半。相信最好的防御就是進攻,我開始變得具有攻擊性。
“這麼說吧,莉絲。我不覺得他的家庭生活環境支持正常的性取向。”
“這話什麼意思?”她質問道,“我為這孩子做了力所能及的一切,而他現在卻給我添這種麻煩。老天,我倒是在想你一直對他在做什麼事情。”
我一陣窒息,不確定和懷疑已經變成了完全的恐慌。那層掩蓋我和亞當關系的綢緞一直以來都是透明的,任何花時間看我們在一起的人都能看透。
“我…我什麼都沒做,莉絲。”我尷尬地說。我從我自己的聲音里能聽出恐懼和不誠實,我知道她也聽出來了。“亞當和我是好朋友,僅此而已。”
“一個男人追著一個男孩太不正常了。”她生氣地反駁,“別跟我說你沒有追他。克里斯,如果你和一個男孩發生關系的話你真是個病態的雜種。”
“莉絲,別這樣…”我開口。
“我知道亞當迷戀你,克里斯。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他臉上寫滿了初戀。我看出來已經好幾個禮拜了。他在你身邊的時候只要看他的神情就能知道。”
她的話是用來折磨我的。這我很清楚。我沒有對應的回答,沒辦法避開她帶刺的話。
“我很喜歡亞當。”我猶豫著說,“他是個好孩子。”
“你真正的意思是你愛上他了。天,他的年紀都可以是你兒子了。你愛上了一個他媽的才十一歲的男孩!”
“有那麼嚴重嗎。莉絲?我無法抑制對他的愛。事實上,我希望他是我的兒子。你以為我不像你這樣替他擔憂嗎?你以為我不關心他嗎?正是因為我關心他啊!我是愛他,但這不是說我就一定想要和他發生性關系。”
“今天真是越來越棒了。我兒子是個基佬,我基本可以肯定我男朋友也是個基佬。”
“你怕我愛他多過愛你。你是不是這意思,莉絲?”我自大地說。
“我可沒這麼說。”
我聽得出她的怒氣,知道自己的話過火了。我想要調停,意識到自己沒有必要引起她的敵意。我想讓她理解亞當的處境。此刻,他比在人生中的任何一個時刻都更需要她的愛和我的愛。他是gay這一點已經夠艱難的了,但他正經歷人生最困難的階段,在這段時期他的情感很容易受傷。我深呼吸了一口。
“如果他是gay的話,他自己是無法控制。”我緩緩反擊,“他需要你去理解他。他需要你的支持,莉絲。”
“需要個屁!他有你了!”
“莉絲…”我嘆了口氣,“聽我說。別這樣。他是個孤獨、受驚的孩子。如果他是gay,他需要你幫他渡過難關。”
“我的天!所以這是我的錯了?”
“我沒這麼說。聽著,你知不知道超過一半的嘗試過自殺的青少年是gay?這是真的,莉絲。他們恨自己恨到都想要嘗試結束自己的生命,而不願和恨他們的人同處一個屋檐下。”
“你想告訴我什麼?”
“真是的,他可能都不是gay。”我無理地提出,“這有可能只是亞當正在經歷的一個階段。很多男孩在長大的過程中會對年長一些的男人產生好感。我覺得這挺正常的。”
“這不是他在經歷的什麼階段——以你的話來講。我說的可是‘男人’的照片啊,克里斯。你我都心知肚明有的男孩就是‘這樣’的。”
我沉默著,內心慍怒。她提及的東西非常直接,非常私人,觸及了一個在我們之間存在了超過二十年的主題。她現在的反應和她當時發現自己的父親和他的男朋友在一起的時候的反應非常不同。那時,雖然她比我還小一歲,卻仍足夠知道男人和男孩之間親密接觸的機理,明白我們之間在做什麼。不像現在,她那時沒有在乎我只有十三歲,完全能夠在性方面自己做決定。我在實驗著,不像大多數男孩那樣只嘗試一次兩次來滿足他們的好奇心,而是像亞當一樣,對於自己的性取向毫無疑問。發現她的父親玩弄著一個十三歲男孩堅挺的陰莖已經夠糟糕的了,而憑她的聰明腦袋她很快就發現了我們真正的關系。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我從十二歲開始就經常被捅屁股。她的父親找到了我,並且引誘了我,我也同樣程度地引誘了他。我們在每個周三放學後都會做,有時會在周末做。那三年里,他是我最親密的朋友,也是奪走我初次的人。對我們來說走運的是,莉絲沒有向她的母親吐露。
“別忘了這可是你們家血液里的傳統。”我反擊。“無論怎麼說,他有幾張圖片說明不了什麼。這當然不意味亞當是gay。”我駁斥,“至少不是你想的那樣。”
“如果鞋合腳的話,他就應該穿上。我眼睛沒瞎!那些該死的圖片上都是斑點。亞當一邊擼一遍看的。”
除非亞當在我最後見過他的雞雞之後的兩天里徹底改變,她最後那條意見是完全不准確的。我知道亞當在這一兩年里不可能在他的“基佬東西”上留下濕點。我不再去想這點,如果他的母親哪怕只花幾分鍾在她兒子上的話,或者僅僅是睜大她的眼睛正確地賞識亞當的自我的話,這對她來說應該是顯而易見的。亞當是個了不起的男孩,而青春期對他來說還是遙遠未來里的冒險。那些斑點是源自我鼓勵他使用的潤手露。
“還不只是這幾張圖片,克里斯。”她突然補充,“我碰巧知道了真相,知道了他到底喜歡的是什麼。”
“哼?”我緊張地問。
“我一個禮拜前發現他和凱爾在一起。所以我絕對毫無疑問亞當是gay。”
“凱爾?”我連忙問。
“他的表弟,我妹妹的兒子。你不記得了?他在他媽分娩的那個周末住在我家。”
“你發現他們做什麼了?”我假裝純潔地問。
“看在上帝的份上,克里斯。亞當在給凱爾上自慰課。凱爾連十歲都沒到啊!他在那之後很生氣。”
我忍著不笑出來。雖然這不在我個人經驗的范圍內,但是一個十歲的男孩在享受手淫方面不輸任何一個青少年。但我還是很驚訝——比起亞當的性需求,更多的是由於他母親直率的討論。
“我不覺得兩個男孩一起打飛機是聯邦重罪,莉絲。每一個男孩早晚都會做的。這是他們長大過程中的一部分,會發現那個東西長著不只是用來尿尿的。凱爾很幸運。亞當大概會是一個很好的老師。”
“這不好笑,克里斯。我不想讓他再汙染他表弟的思想。如果蘇珊發現的話,她肯定會勃然大怒的。”莉絲生氣地說。
“你為什麼告訴我這些?你想要我做什麼?”我平靜地問。
電話的另一頭一陣沉默。汽車喇叭在背景里鳴叫。我深呼一口氣。不難想象亞當會像男人一樣對男孩產生好感,事實上這很有可能。亞當是個極其俊美的男孩,除我以外的別人更會因他優美鐫刻的身體特征和卷卷的金發而稱他為無與倫比的美麗。我回想著上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那是昨天我在他學校觀看的一場足球賽。在我眼里,亞當是場上最耀眼的明星,不是因為他的發揮——當然還是很出色的發揮——而純粹是因為他的物理存在,以及他回頭率爆表的美貌。我不是唯一注意到這個誘人纖美,在場地上來回穿梭的男孩的大人。我無意中聽到很多來自其他家長對於他發揮的評論,有好幾位母親大聲說著他是“隊伍里顏值最高的孩子”。但是,雖然他是相當靈活,他仍缺乏成為支柱球星所需的具有侵略性的特質。有好幾次他應該自己射門,而不是將球長傳給其他男孩,大多是給他最好的朋友,喬丹。
他母親恍惚的聲音打斷了我深情的記憶。
“我想讓你去找他談話,克里斯…呃…關於這件事情。我知道我不行!這件事上我辦不到!我想讓你去告訴他他需要知道的小鳥和蜜蜂的事[2]…哎我想只需要蜜蜂那部分吧。既然都知道他像你一樣,小鳥那部分他沒什麼興趣的吧。”
“什麼意思?”
“他知道你的事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他知道我的事了?”
“我已經告訴他你和我父親有性關系了。”
“你說什麼!?”我打斷她。
“你聽到了。我告訴了他我怎麼知道你是…嗯…雙性戀的。他也該知道真相了…也該知道我的親生父親那時追著他在鄉村俱樂部遇見的某個十二歲的男孩。”
“真是謝謝你啊!我真的很感激你!”
“也許我是不該告訴他,克里斯。但既然他是彎的了,我不覺得這會讓他有多少反感。你們兩個有很多很像的地方。你說他需要我的時候你說錯了。他需要的是你!!”
“拜托,莉絲!理性對待這件事好不好!亞當需要的是你,不是我!你是他的媽媽,而且既然他現在已經知道了我的一切,他對性方面會更加困惑的。他的親生父對他毫不關心,而他的外祖父則是干著不比他大多少的男孩。你是他最後的依靠了。你知不知道這對他來說會有多麼艱難,如果他是gay的話?”
“別再說得好像對他正不正常還有疑問。他不正常!亞當是gay對我來說也很困難,不只是對他而已。”她幾乎已經不再抑制話里的怒火,“你知不知道我對於這一切有多擔心?”
我考慮了下猛地掛掉電話,但是我沒有。直覺告訴我我需要繼續這次通話。亞當現在比任何時候都需要我。他不該被本應愛他的人嫌棄。我必須在他掙扎著尋找自我的時候支持他,正如二十五年前掙扎的我。某種意義上說,亞當是和我的過去唯一的紐帶。我下決心和莉絲的父親分手是由於內心充滿內疚。我們離別的那一刻他傷心至極。就是在那一刻我才終於意識到他對我愛的程度。我用之後四年孤獨的時間才從中走出來。現在回想起來,這是我今生最大的錯誤。
“對不起。”我說,語氣盡可能的調和,“我會去找他談談性方面的東西的。我會竭盡所能幫助他的。你知道我會的,莉絲。”
“謝謝你!我真的沒法再去管他又一個該死的問題了。”
“完全不用客氣。你知道亞當沒法控制自己是什麼的,是不是?”我補充,“這不是什麼他能夠左右的事。再說如果他是gay,那麼你,或我,或者其他任何一個人都沒法改變這一點。”
我好奇她知不知道最近出爐的關於男性同性戀的研究。研究中的數據似乎壓倒性地表明,一個男孩的性取向是由他的母親決定的,要麼因為是她所給予的環境的因素,要麼是因為她那部分的基因傾向。如果要怪誰的話,亞當的“煩惱”很有可能是她的過錯。
“我知道我沒法讓他變得不是gay,克里斯。我不想他變得淫亂不堪。我不想他最後變得和大多數gay一樣。而且如果他是彎的的話,那麼他最好給我低調一點。我不能讓他把凱爾帶壞,或者其他男孩。”
我們之間過一陣的漫長靜默,我默默等著她把話說完。“我不只是擔心凱爾。天曉得!如果凱爾告訴蘇珊這事的話她會殺了亞當的。”她停頓了下,“接下來的話不算正式的,知不知道?我今天才聽說。我很有可能在接下來的幾個月內成為事務所里的合伙人。我不想亞當把這事搞黃了。”
“我不覺得亞當能有這麼大能耐。”我憤恨地說,“他還只是個孩子。他才剛十一歲。他也許是藏了些齷蹉的圖片,但他除了邊看這些照片邊自娛自樂之外不大可能做別的事情。要說凱爾的話,他會克服過去的。大多數孩子早晚會經歷這種事的。他們甚至給這茬起了個名字。這叫做‘潛在性同性戀’。凱爾不妨還是從像亞當那樣的男孩那里弄清這茬,而不是從那個你和你妹妹把他們倆送去的自大的私立學校里的其他的小變態那里。”
“Hillsdale當時對你來說夠好的了,克里斯。”
“Hillsdale那個操他媽的基督教會學校也就那樣。里面全是自命清高的混賬東西,那些人都忙著布道,忽略了正常的男孩子們都是有性欲的,如果他們有半點機會的話都會按自己的意願行事的。我恨透那里了!在那里被扼殺的還不止是性。”
“也許吧。聽著,我知道我是在讓你幫我個忙。”
“你到底想讓我怎麼樣?”我查問。
“我知道我欠你在我不在的時候幫我照顧亞當的人情。我也很感激你花了很多時間在他身上,但那是你自己想要的,還記得吧?”
“我記得,莉絲。”我回答。
“我要你確保不會有更進一步的事情,克里斯。我真的很擔心這件事。我怕他會做什麼蠢事,尤其是和凱爾,或者其他誰。我需要你的幫助。”
“哈?那你要怎麼打算來讓我確保這樣呢?你沒法阻止他自娛自樂的。老天,從男孩有雞雞開始人們就試圖阻止他們打飛機了。”
我納悶她想要告訴我什麼,然後,我開始懷疑她實際上是在提議讓我給亞當提供某些個人指導,好讓他不會變成她重要職業生涯的絆腳石,或者不會企圖去捅她侄子的屁股。這是對亞當和我極度的侮辱。這同樣也是一個很讓人興奮的主意,因為自從我和亞當在我的車庫見面開始,我就深深迷戀上了他。僅僅說我愛他完全不足以表達我對他感情真正的深度。
“我想讓你在聖誕假期里照看亞當。”
“你想讓我和他做愛嗎?”我不經意間脫口而出。
莉絲沉默了很長時間。電話里有一種模糊的嗡嗡聲,我都開始懷疑我們是不是掉线了。“也許吧。”她猶豫不決地回答,“老天,我不敢相信我說了這話。是的,克里斯。如果這樣才能讓他理解的話,那麼是的,我想是這樣。”
我咽了下口水,幾乎難以置信地噎住了。“啊?聽著,莉絲。我是願意的,但是亞當的性生活不是我的責任。你也是心知肚明的,在這個國家的任何一個法庭上,這都是違法的。”我結巴著,“我不能這麼做!他可以和我一起呆一兩天,像我們當初講好的如果你工作出差的話那樣。一兩天沒問題,但不能是整個這段時間。最多再加幾天。而且他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我會好好和他談談性方面的東西的,好不好?但不能再多了!”
“我在問你要回一個人情,克里斯。你欠我的,我沒把你和我爸的事說出去。我那時不是瞎的,現在也不是瞎的。我知道你那時候你和他在一起多頻繁。幾乎每天都在一起,不是嗎?你和亞當在一起的時間也很多。我該怎麼想呢?你們只是好朋友?”
“你想讓我做什麼?”我問,心里越來越不敢相信。
“你自己去想吧。我是肯定不知道該對他說什麼,我知道你心里是知道的。”
“你想要亞當怎麼樣?”
“我只是想讓他對和誰上床這種事低調一點。”她停頓,我等著她繼續。
“你想讓我做什麼?”我再小心地問了一次。
“你自己去想啊!也許這只是好奇心作祟。該死的,我真不知道。我沒法讀出他的心思。我想讓他按這個安排行事!”
“我真的不知道有什麼可以說的或者做的能確保亞當對他的性生活保持低調。我當然可以告訴他讓他小心謹慎,不要去找公共廁所里的男人,每次都要用套,然後不要去碰他的表弟,但除此之外…”
“這麼些作為開頭就足夠了。”她惱怒地說。
“你想想這件事,莉絲,你我都知道沒什麼我能說的或做的能讓他低調交友,是吧?”
她的聲音平緩矜持,但她的用詞卻是精心惡毒的挑選,來回擊我對她的嘲諷。
“可能是吧,至少只是和他這樣說可能沒用。不,基本不會有用的!因為現在亞當知道了他最主要的男性榜樣以前被我爸,也就是他外祖父,一直不斷地操屁股…”
這話是用來激起我的痛苦的,而且她心知肚明。她知道她的父親對我來說仍然很重要。我閉上雙眼,想要避開在我腦海中涌現的一個個畫面。亞當之外,他是我唯一一個真正愛過的人。我對於那些我們一起度過的年華只有快樂的回憶。那時候我們一起過著如夢的生活。然而,不是所有的夢都有快樂的結局。隨著我在青春期漸行漸遠,我發現他仍然被男孩子所吸引,比我那時年紀更小的男孩。他已經沒法再只專注於我一個人。我嫌棄了他,甚至在怒氣上頭威脅把一切都公之於眾。最後我們分道揚鑣,他和他的家人去了加拿大。
在接下來的一兩年里我們有過幾次通信。那是我在高中時期艱難前行中痛苦的回憶,我渴望他緊緊抱住我,對我做愛。慢慢地,我真正的自我開始顯現。出於我無法理解的原因,我自己變得對小男孩感興趣。不過,在亞當出現之前我設法避開了一切會讓幻想變成現實的情形。時光荏苒,我漸漸淡忘了那個教會我如何去愛的男人,直到我接到了那個電話。電話里他向我吐露真言。他在多倫多被他妻子發現和一個少年娼妓在一起。直到那一刻我才意識到這麼多年之後,我依然正真愛著他。我意識到,許多他在加拿大遇到的男孩步了我後塵,但是沒有一個能以我當年的那種程度俘獲他的心。他的家庭和他斷絕了關系,因為他們無法接受他是同性戀的事實。他已經十年沒有和他的家人來往過了。
“我知道我父親幫助了你。”莉絲生氣地責備,“你為什麼不能幫助亞當呢?至少你可以和他說說作為gay意味著什麼。”
我沒有回答。在“說說”上的重音明顯意思是讓我不止和他說說而已。我等她冷靜下來之後再去和她爭論。事實是,我已經在幫助亞當了——以她的話來講。我們有親密的關系,但其本質遠不止性關系。我們非常親近,作為最好的朋友那樣近。我能以她無法理解的方式與她的兒子靈犀相通這一點突然成了我們之間的爭執來源。我們的爭吵迅速由辯論演變成了彼此的抨擊,之中沒有贏家。
“我猜你肯定花時間和你別的‘男孩’朋友們討論過作為gay是怎樣一種體驗。”
我的“苦惱”是我嚴密守護的秘密。我一直非常小心地隱藏自己正真的欲望,甚至到了避免與男孩子接觸的地步。除了和亞當一些開玩笑的觸碰,以及少數對他間歇性但是侵入性的親密接觸,我的欲望之存在於我的想象當中。我讓自己滿足於自己的夢里,夢中我與亞當在遙遠的森林里的私密帳篷中度過一個個夜晚。他足夠的縱情,我無疑在那情形之下會發生什麼。
“哼,我們都有自己的特殊需求不是嗎?不管這些需求會有多不同,莉絲。”我咬了咬嘴唇,立即後悔我諷刺的言語。“我想告訴你我沒有別的‘男孩’朋友——像你一直堅持聲稱的那樣。”我快速呼吸一下,“要說亞當的話,現在他已經不只是我非常要好的朋友了。”我補充。
我不當真的譏諷言論沒有被她——那個還心懷妄想要成為我妻子的女人——所忽視。我不用提及她自己的那一串男性朋友們——他們在她遇見我之前的每個周末都會在亞當的家里招搖過市。她的沉默足夠讓我知道我們都說得太過火了。她含糊其辭,而她的建議完整的含義被我逐漸領會。她實施了火速的撤退。
“克里斯,我不想他受到傷害。天,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清楚…我想要他過得快樂,好不好?那就是我的心願。我知道你能讓他快樂的。”
“他和我在一起就很快樂了。”
“我沒有給你全權委任,克里斯。而且不要有一絲想法感覺亞當的屁股已經對你開放狩獵了的。我唯一想的就是讓你帶他去過假期,然後幫助他對待這件事。如果你可以說服他讓他的性生活局限於對著幾張齷蹉照片打飛機的話就太好了。如果他需要別的發泄方法的話,嗯…至少他和你還是安全的。我不想他和凱爾搞在一起。如果他的齷蹉小秘密被發現的話蘇珊會殺了他的。”
這些話聽起來像是極右基督徒的言論。什麼時候開始兩個男孩之間的性玩耍成了“齷蹉小秘密”了?她在她兒子正真需要他的這個時刻拋棄了他。亞當不是她想要的那個貞潔的小男孩。相反,她發現她的兒子是一個活生生,呼吸著的男孩性欲的定時炸彈。他像極了在他這個年紀的我。我微笑,回想著亞當多麼喜歡被撓癢癢。我也是如此。我心里渴望男人的撫摸。亞當是一個享受肉體快感的孩子,他的性取向則將他和社會的大部分疏遠開來,而我和他一摸一樣。但是,我勉強將真實的自我隱藏在了高超的體育技藝之下,直到我十四歲,直到亞當的外祖父開始對我越來越布滿毛發的生殖器失去興趣。成熟將我置之困窘。之後的好幾年我一直搞不清自己的性取向。我相信自己是gay,但是我沒有去找尋對自己欲望的發泄。適時地,我發現相較比我小好幾歲的男孩,我對其他男人的興趣要小很多。逐漸,我對成年男性失去了興趣。在我讀大學期間我和不同的女生約過會,並開始認為自己完全是異性戀。我對於男孩子的情欲是如此不被社會接受,以至於我內心清楚我永遠不會滿足自己的欲望。我成功而謹慎地抑制住了內心的那一部分。
我到現在為止已經盡可能向亞當的母親誠實訴說,同時仍保護著他;我向她揭露自己永不利用亞當年幼和天真的決心,同時也沒有告訴她他其實已經有那方面的經驗了。我已經好幾次差一點走出那無法撤銷的一步,每一次我都默默對自己發誓我永遠不會將他置於有做無愛的境地。如果我們做愛的話,必須基於與我和莉絲父親的關系同樣的理由。我們一定要是真正地愛著對方,然後肉體上的做愛是我們想要身體合一的共願望下的結果。僅僅和亞當發生性關系來滿足我的獸性淫欲會讓我和想占他便宜的性罪犯無異。然而,我嘆息著意識到這件事的必然性。因為我深愛著他,因為他深愛著我,我們不久就會做愛。
“哼,是啊,莉絲!如果你真覺得我會對亞當做那種事的話你真是看扁我了。他是我很要好的朋友…而且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很愛他。順便說一句,我對他的愛現在看起來比起你的要多很多。”
“操你媽的!”莉絲生氣地反駁,“你別假裝知道我多愛我自己的兒子。”
“他需要我們兩個人。你說你沒瞎,亞當也不是瞎的啊!他看得見你對他的感覺。他無法選擇他是什麼,就像我在他這個年紀的時候一樣。我確定隨著他長大他會改變的,就像我當初一樣。”我猶豫地加了句。
我聽得出自己聲音里的沒有把握。我沒有隨著長大而拋棄這些。我學會了控制自己的生理需求,並把對年少男孩的欲望轉向為被社會接受的出路。在這一點上我令人敬佩地成功,直到亞當的出現。亞當會是gay,而且我也沒法否認這一點。我差點說過頭,但是我在最後一刻停住了自己。我完全沒有必要進一步引起她的敵意。但是,有一點是我可以說的,來火上加油,並且仍然可以全身而退。在我還沒開口之前,像一個訓練有素的律師——她當然就是——一樣,亞當的母親立馬回擊。
“我意識到了我沒法改變這一點。但他是時候做配得上他年齡的舉止了。”她厲聲地說,怒火又一次增強。
“亞當才剛剛十一歲,莉絲。他還是個小孩子——即使有的時候他比你所認可的要聰明得多。他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並且這事讓他內心萬分痛苦。他知道自己是gay。事實上,他已經知道一段時間了。他沒法控制自己是gay。”我頓了下,快速思索,不想讓她難過,而是想得到她的理解,讓她懂得我有多麼深愛著她的兒子。“反正,如果你說的是真的,而且他對女孩子沒有興趣的話,莉絲,我想他和我在一起會更好些吧。”
“更好?我想也是吧。”莉斯說,默默地聽任。
“我真的很愛他,莉絲,我是真心的。我不期望你能理解,但無論怎樣我都想讓你知道這一點。”
我聽到他母親克制的笑聲。“老天,我只能這麼希望了。如果我能選擇亞當和誰發生性關系的話,誠懇地講我的第一選擇會是你,克里斯。這可能聽起來很奇怪,但是我知道我能信任你,對他做正確的事。”
“我愛他超出你想象,莉絲。”我悲傷地說,“我永遠不會傷害他。”
“如果,我真的是說如果….如果亞當是gay…”她停頓了好幾秒,“嗯…你肯定是我會選擇讓他與之學習性事的男人。你和亞當,這事不正獻給我父親嗎?我還從沒這樣想過。說起來就是詩意般的正義。他操你,你操他的孫子。”
“你錯了,莉絲。”我的聲音平淡冷漠。我必須要糾正她對她父親的印象。“你父親正真地愛過我,莉絲。你也許永遠不會理解我們之間的感情,或是他為什麼想和我做愛,但事實是我們深愛著彼此。他對我很好,莉絲。”
“他愛過你?你把這件事講得好甜蜜啊。天呐!他那時有三十五歲,而你只有十三歲,而且他只要一有機會就操你屁股啊。”
我邊微笑邊回憶著。我們年齡的差距無足輕重。他比起我的親生父親更像是我的父親。我盡力尋找著能表達我感受的字眼。
“我那時的年齡沒有一點屁關系。我知道那時候我想要什麼,莉絲。我需要他。我需要他來愛我。”我又深情地補充,“這是大部分人所真正不能理解的地方。”
“你的話什麼意思?”她質問。
我回想著,記得自己是一個沒有信心的孤獨男孩。我拼命想要他人的關注,而我的父母則忙於他們的社交生活,忽視了他們所扶養的這個一點不幸福的男孩。而將燦爛陽光照進我陰暗而困惑的人生中的正是莉絲的父親,他給予了我所需要的愛護與支持。我們的友誼始於他提高我網球水平的授課,而與此同時我的親生父親只關心和他的生意合伙人打高爾夫,絲毫沒有想過要去培養他唯一兒子的專長。我們在一起的第一個夏天里我練成了極少其他同齡人所擁有的技能。我在口交方面技藝嫻熟的同時,我學會了釣魚、帆船,以及出色地打網球。我們之間肉體上的吸引從一開始就一直存在,並且他教會了我和成年男人做愛所需知曉的一切。我是一個熱切的學生,他則是一個出色的老師。我們的關系是互惠互益的,而這關系幾乎一夜之間從幼稚的英雄崇拜發展成了真切的愛情。我盡力解釋我們的關系是互利雙贏的。
“我愛過他並且需要他,正如他同樣也需要我。所有人都認為在男孩戀這件事情上錯的是男人。這完全就是錯的。當兩個人愛著彼此,他們的年齡根本無關緊要。”
“你是說我父親沒有占你便宜?”莉絲盤問。
“我就是這個意思。我也是想說他和我做的事完全是我想要他做的。他是操了我,莉絲,但這完全是因為我想讓他操我!”
我的回答是絕對的事實。的確,他指導並幫助了我了解自己身體的能力,無論是給予還是接受我從未想過有可能的巨大快感,然而,他從來沒有在沒有我完全同意的情況下做任何事情。那些想要否認一個男孩對他的同性自然喜好的人,而且還爭辯說一個十一二歲的男孩不能理解以及給出自主同意權,這些人就一個字——錯!
“你有占亞當便宜嗎?”她立刻問道,“或者是不是說這只是你只做我兒子想要的事情的簡單問題?你已經操過他的屁股了嗎?”她怒氣衝衝地問。
“你真的想讓我回答這個問題嗎,莉絲?”我謹慎地回答,“如果你是想讓我回答的話,那麼你可能不會想聽我要說的答案。”
電話那頭一陣長時間的沉默。“告訴我!”
“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話我沒有做任何亞當不想做的事。我碰過他的雞雞對你來說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因為你在我們摔跤的時候看到我這麼做了。此外,他對我做過同樣的事。我們還做過別的事,在我的工作室里他為我擺造型的時候,或是在我晚上給他蓋被子的時候。我沒有操過他的屁股——以你的話來講。”我深呼一口氣,“但是,甚至是在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就想讓我這麼做了。我想讓你知道,我拒絕了。”
“但是你也想要這麼做的。”莉絲迅速回答,“我能從你的聲音里聽出來。這證明了他是gay,是不是?”
“也許這是意味著亞當是gay。”我深呼吸,“我當時想當驚駭,莉絲。他是如此地疑惑。我和他聊了幾個小時。他不明白愛是什麼。他竟然以為因為他是gay所以肛交是他必須做的事。某個人,實際上是另一個男孩,告訴他這話的。”
“誰?”莉絲立即問道。
“就算我知道我也不會說的。亞當私下里告訴我了事情經過。他相信我,而且我現在也不會濫用這份信任。”
莉絲默默慍怒了幾秒。“所以別人虐待了他你也無所謂是嗎?”
“我沒有這麼說。亞當現在需要的東西和他當時需要的是一樣的。他需要一個男人的愛意。他需要支持和理解。他需要他能信賴以及信任的人。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對待內心的情感。他在這件事里面孤身一人。他所有的朋友都厭惡同性戀,而他則確信這就是他的本性。”
“亞當是gay這件事讓我也不輕松啊。”莉絲自私地說。
我內心笑了笑。她肯定已經把車停了下來,因為時不時打斷我們對話的靜電干擾已經不見了。我猜想她已經到了機場的停車場了。
“莉絲我知道…但你要知道這對亞當來說要難得多。”我溫和地說,“我們要齊心協力幫他度過這一關。和他表弟的一點點性游戲只是他在為他無法控制的欲望尋找發泄的方法。這就是他的天性。”
“那個男孩有沒有…?”莉絲尷尬地問。
“亞當和我說過一點關於他的事,但是我仍不知道他是誰。”我火速撒了個謊,希望這足夠說服她。“據我所知,亞當已經不再和他是朋友了。”
亞當和一個男孩肛交過這件事是無法改變的。讓她知道這件事毫無意義。她兒子將貞操獻給了另一個男孩對他來說可能是最好的事。
“謝天謝地!”
“我並不擔心這一點,莉絲。你也不應該擔心。你必須要理解亞當只是在尋找自己的本性,莉絲。男孩在性方面探索試驗很正常。他和凱爾做的事在男孩子之間不奇怪。莉絲,他不是個壞孩子。他只是很迷惘,也很害怕。沒有男孩子想自己是gay的,相信我。”
“我想也是。”莉絲深思熟慮地說,“這件事就是很難理解,僅此而已。”
“你一定要試著理解。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本性。但是,我覺得你應該知道,亞當同樣告訴了我他的確和那個男孩肛交過。”我尷尬地加了句。
“你說什麼?我天!他這種事都做過了?!”
“這對於兩個男孩同樣也不是那麼不尋常,莉絲。”
“你要我相信亞當的屁股里塞著別的男孩的雞巴沒什麼大不了的?”
她對於亞當是兩者中被動的那一方的假設真是出奇地精確。我那時僅僅是基於和亞當不到一小時的相識所得到的有限了解就得出了相同結論。
“別把這話說得那麼肮髒,莉絲。如果他是gay,他會去嘗試是很自然的事。他一共也沒做過幾次。”我撫慰道。
我同樣決定沒有說出口的,是如果亞當沒有被我所吸引的話,一切也會非常不一樣。我等待莉絲開口,說什麼都好。
“我本來預料…”
“預料什麼莉絲?”
“沒什麼!”她思索著,停頓甚久。“克里斯,好吧如果你一定想知道的話!我只是在想你會是他的第一次,這樣而已。他已經和其他的男孩做過了會不會讓你煩惱?”
“老實說,比起另一個男孩,我更擔心他可能碰到的男人。外面都是艾滋之類的東西,一個gay男孩長大的過程真是噩夢一樣。然而,這已經是過去的事了,莉絲。我無法改變過去。這真的不重要,我也完全不想讓亞當對這件事內疚。”
“我知道他愛著你,克里斯。我想關鍵問題是你有多愛他?”
我深吸一口氣。我可以輕易簡單地說出口,‘我愛他勝過愛你一萬倍’,我很想這麼說。但這句話卡在了我喉嚨里。“我想我們心里都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我回答。
莉絲猶豫著說,“他是個幸運的男孩,克里斯。我們似乎都挺幸運的,不是嗎?”
“是啊!莉絲,如果我們愛著對方….我們之間會發生什麼事呢?”我問。我可以聽見自己聲音里的急迫。我們都知道我想說什麼。靜默持續著。莉絲的下一句話讓我大吃一驚。
“你整個假期就把亞當留在身邊吧。他和你在一起會更開心的。這樣行不行?為了我,為了亞當…克里斯?”莉絲問。
我在一陣興奮中顫抖著,手臂上都起了雞皮疙瘩。她的語氣像是在說她把亞當托付給我,並且指望他回家的時候不是完璧歸趙。不僅如此,她的話聽起來還像是在說如果我最後睡了他的話,會是在幫她的忙。出於某些奇怪的理由,我感到有些害怕。
“莉絲,你知道我計劃是要去科羅拉多[3]過節的。這一趟差不多要三個星期了。”
“我當然知道,克里斯。你想的話亞當可以和你一起去。”
“我想可以帶他一起去。你不覺得你有點對我奢求過多了嗎?”
我再次推斷她肯定知道如果她把兒子交付給我的話就是置他於危險之中。他對於他自己和我都是危險源。我們即使只獨處一個晚上,他都會身陷險境。我深知即使是微微一絲能和他做愛的機會我都很難抵抗。這是我們都想要的,而且從相遇的第一天開始就一直向往。我使盡渾身解數才控制住自己不踏出那不可逆的一步。我太愛他了,不願意占他便宜。過去兩個月所發生的一切都不可阻擋地將我們推向了同一個結局。而現在,連他的母親都把我們推向彼此。
“我知道我能信任你,為亞當做正確的事。”她含糊地回答。
我大聲嘆息。拐彎抹角地,她在告訴我她不僅了解亞當面臨風險,而且還接受這些後果。“你為什麼不把他打發到你媽那里過節呢?”我問。
“因為我不想這麼做。由於顯而易見的原因,我認為亞當和你呆在一起會更好。此外,這已經太遲了。我確信她已經有別的安排了。如果你沒興趣的話,也許我該把他送到我爸那里。”
我冷笑了幾聲。“亞當不止這點本事呢,莉絲。當然,他還可能讓你爸當場中風!”我嚴肅了起來,“我們當時真的愛著彼此,你要知道。你爸對我來說真的是貴人。”
“我知道他是,克里斯。我也知道在這件事上你對於亞當來說也會是貴人的。”
她等著我開口。我有幾乎一分鍾沒有說話,想著她話里的含義。我知道到時候會發生什麼,很可能就在第一晚。一切都不可避免。亞當早已告訴過我他是願意的。他了解性。他和我想要的是同樣的東西。她的母親耐心等待。
“就這麼說定了,莉絲。亞當就和我一起去了,如果這是你所想的話。我會在1月開學前把他送回來的。他可以在山坡上學習怎麼滑雪。你一定要知道,無論發生什麼事,那都只會是因為亞當想要那事情發生的。”
她笑了。“我想比起在這兒,巴爾的摩,他在某個科羅拉多的小木屋里同樣可以學習性事。我將來是不是得學著和你分享他了?”
“我想也是。”我回答。我慢慢理解了她的話,同時心髒開始狂跳。我拿到了全權委任!
她掛斷了電話,掛之前除了‘我愛你’、‘再見’、‘謝謝’之外什麼也沒說,而且也無視了我讓她‘替我向亞當問好’、‘告訴他我愛他’的請求。她現在悶悶不樂,但我知道她會安排讓亞當搭上和我同一班周五早上從巴爾的摩到科羅拉多的航班的,就算只剩頭等艙的票。終於,我和亞當的關系被接受了,而且整件事比我預想的更風平浪靜。我斷定這完全不是因為她對我的愛,然而我可以理解她為什麼願意和我分享她的兒子。我們心里都清楚,這是她能夠留住我和亞當之中任何一個的唯一方法。
[1] 譯者注:本文發表於1998年。當時在美國,車載電話比較流行。
[2] 譯者注:這里的原文是“thebirds and the bees”,是表達性事委婉的說法。
[3] 科羅拉多:科羅拉多州(Colorado),是美國西南部的一個多地貌多山脈的內陸州,其人口大約五百五十萬。落基山脈的南部大部分,及其最高峰都位於科羅拉多境內。
第五章
12月19日,晚上11:00
在我們終於抵達租好的公寓的時候亞當幾乎已經在夢游了。今天的旅途相當漫長,從我去學校把亞當接到開始,一直到現在,他不停地嘰嘰喳喳,興奮地語無倫次,充滿和我在一起的十足的喜悅。從巴爾的摩到丹佛[1]的長途航班,接著是由於落基山脈下暴雪而延誤的短途航班,我們等了兩個小時後才登上載我們去韋爾[2]的支线小客機。亞當此間一直測試著我的耐心,但同時也在炫耀。我很慶幸她的母親沒有在現場目睹她兒子向陌生人公然夸示自己的喜愛之情。我預定好的吉普大切諾基在機場的租車公司等著我,在去提車的路上所有的行李基本上都是我搬著,而亞當一直跟在我身後。他已經開始犯困,同時也很餓,他在飛機上吃的零食沒能幫到多少。在去公寓之前,我們彎了下鎮上的DeGiorgio’s意大利餐館,吃了頓晚晚餐。這不是我和亞當第一次一起去餐館吃飯,但除了我們經常去吃的各種快餐,每一次都會有他的母親陪同。在消滅了一大碗沙拉和意大利面之後我問驅車前往海狸溪[3]。
亞當目瞪口呆地站在石頭壁爐旁邊,面朝兩層樓高的落地玻璃,俯視著溪流,遠處則是赫然而立的山脈,山體散發著幽光,是閃爍的白雪和明亮的月亮。他的疲憊瞬間消失。他朝我歡笑著,他滿臉以男孩子的那種熱情笑容盛開的時候真是永遠討人喜歡,而這種熱情正是他的年紀和未發育的特質。
“哇,看看這景色!”他敬畏地說,“真是太美了!”
我點點頭,無法想象比這更美麗的景色——亞當站在落地窗前,他一頭蓬亂的金發,一嘴亮白的牙齒,清澈明亮的雙眸,精致鐫刻的臉龐。我著迷其中,面帶微笑。
“我以為我們永遠到不了這里了呢。”亞當打著哈欠,“我真的很幸運,你知道的。我以為媽媽不會讓我和你一起來的。”他微微一笑,然後轉身再次面向窗子,輕聲的補上,“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這麼開心。”
“是嗎?我很高興,亞當。我很想讓你開心。”
我深呼吸,想象接下來會上演什麼,如果不是今晚,那麼在明天清晨,或是接下來一天中的任何時候。我突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感覺自己匆忙奔向那無法避免的結局,讓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正確的事。從我意識到自己喜歡男孩子以來我一直設法避免了這個時刻的到來。此時此刻,在沒什麼東西還在阻止我的時候,我卻不願意做始作俑者。我知道這必須是亞當的決定,一個由他自己的選擇所構成的決定,不能有我半點的壓力。我實在是太想和他做愛了,我幾乎無法再直視他,幾乎無法再繼續控制自己越來越強的性欲。
“這地方真是太酷了。連按摩浴缸都有。”亞當邊說邊瞥向窗戶的反方向。
我又點點頭。我心已決。我集結全身的自制力來阻止我身體的欲望所想做的事。“你想睡了嗎?”我問。
他搖搖頭,竭力想要忍住又一個哈欠,可是沒能成功,他笑了笑,“嗯!真是漫長的一天啊。”
我的思緒徘徊著,回想起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在那個萬聖節的夜晚他一身處女潔白。第二次則是在我的車庫里。我無法忘記我對他說的建議,而在我說出口之後立即成了後悔的話語。我告誡了他在相愛之前要耐心等待。我在壁爐旁蹲下,擦亮了一根火柴,點燃爐里的木柴和紙片。‘我們倒不如搞出適合引誘的氣氛’我心里默想。
“我們能不能用這個按摩浴缸?”
“哼?”我抬頭看去。亞當的笑容掛滿了臉龐。“我不記得你有帶泳褲。”
“誰需要泳褲啊?這兒就我們兩個人!”
火堆噼啪地響,紙片和木柴燃成了穩定的火焰。我沒有說話,凝視著亞當,默默欣賞他絕美的身子,那我所熟知的肌肉、肌腱以及骨骼不可否定的優雅。雖然他的身子藏在他的衣服底下,但我已經見過他的裸體許多次,足以記住他完美軀體的每一處細節。
“嗯….那你不介意全裸咯?”我逗著他。
他揚起眉毛,假裝惱怒。“老天!在你的工作室里你不都一直看我光著身子的嗎,克里斯。而且,又不是說我們沒有一起做過某些事情。所以你見怪什麼?”
我微笑,回憶著過去的幾個星期。為最終的雕塑成品《打入地獄的亞當》所制作的石膏模型已經接近完成。在最後的版本里——中間經歷了好幾個不同的模型——他通身赤裸,最終會由青銅制成。我打算將塑像的成品拋光,然後將其裝在一個由生鏽粗糙的鋼板條所做成的鐵箱里,箱子自然會與嵌於其中光滑磨光的靈巧人像形成鮮明對比。他痛苦的神情,他身體的扭曲,他的肌肉伴隨著可怕的瘋狂而撕轉,表現著被罰入地獄的極大恐懼。而同時,他的身子性奮著,他小小的陰莖挺立,陰囊縮緊。不管從哪角度來看,一根鋼條蓋住了他生殖器的大部分,並且正好藏起了他陰莖的主體,只露出肚臍以下幾英寸的尖尖頭。已經有兩位藝術評論家對這個作品的草稿以及石膏模型給予了稱贊的感想,並很快揭露這個牢籠是現在的道德標准否認兒童性能力的象征。甚至是亞當的母親都關注著我的進度,越來越敬畏以及贊賞我捕捉她兒子體態的能力,即使這體態明顯帶有對性的表達。通過我顯而易見的對細節的注重,以及許多其他方面,我公正地塑造了他的形象。
我提起了一大塊木料往火堆里送,將其安放在了那鐵架之中,然後站起身子。我仍舊一言不發,默默走向了按摩浴缸,然後移去了蓋在上面的罩子。我感到內心各種力量的加速已經不受我控制,就像創作傑出藝術品的時候的那種極具創造力的靈感涌現。其結局是無法逃避的,在我們相遇並且同時認識到我們之間的吸引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他想要我的程度就如我想要他。在我眼里,這不僅是事物的自然秩序,而且這在道德上也是正確合理的。也許這就是為什麼他的母親想讓我在一起。
當我再次轉身的時候,亞當已經脫去了他的毛衣,在解他襯衫的紐扣。他一臉微笑,雙眼注視著我,繼續脫著衣服。我一動不動,等待著,心髒劇烈地跳動。他的一雙手臂向後一彎,將他的襯衫剝離,露出他完美的軀體,留下他褪色牛仔褲往上的身子全都裸著。他在我面前脫了無數次衣服,已經沒有一點難為情,他的拘謹已如被他不緊不慢扔到地上的衣服一樣系數丟盡。那麼多次以後我不該因為對他剝光的胴體的期待而受到腎上腺素的刺激,但是一切照舊。每一次都是一樣,一個窺淫者在目睹完美到幾乎無法描述的物體時的快感。他的性態似乎已經無關緊要了,雖然其威力依然施加在我們二人身上。我愛他的一個原因是因為他是那麼的美麗,另一個是因為他仍然還是個男孩。
他的雙手摸索著,在他解開腰帶的時候已經不再顯得那麼自信。他也感受到了,我們以往無論多靠近懸崖,都一直得以避免,卻最終無法逃脫鴻溝。他此生最重要的決定突然已經在他面前逼近。我咽了咽,目光從未離開他的身體。在他的手指往下拉著拉鏈的同時,我渴望地呼出一口氣,終於用盡了無數漫漫晝夜的沮喪與壓抑。終於,我們將要以肉體快感的方式來體會彼此的愛。
在最後一刹那他轉身朝向了我的反方向,在他性器官裸露時留存最後一絲的羞怯。這對他來說很不尋常,而我則懷疑他一定已經高高翹起。我看著他,被他的身體引誘:那小巧結實的屁股,那兩瓣完美圓潤的半圓,以及那之下光滑、修長、微微曬黑的大腿。他的脊柱清晰可見,脊椎上一個個關節像凹凸不平的公路上的一個個小隆起,從他的脖頸開始一路往下一直到他肉縫的起點。他往身後的我瞥了一眼,臉上掛著放肆的壞笑,讓我知道他拒絕給我我真正想要的那個寶貝。我也朝他笑著,看著他的臀部就已心滿意足,內心想象他雪白臀瓣之間藏著的珍貴寶藏。
他小步向前,三步後抵達按摩浴缸邊上,站在小台階前。他低下身,雙腳先進入霧氣騰騰的水里,在104度[4]的熱量包裹他的同時他大聲嘆息了一聲。這讓我想起了海豹,不是黑色光亮的那種,而是奶白絲滑的那種。亞當在水里如同在岸上一樣舒適自在。
他背朝下躺了進去,用雙手遮著他的胯部,同時將雙腿大大敞開,像一只游動的青蛙。
“感覺真棒。”亞當說。“來啊,克里斯。”他以一臉誘人的微笑補充道。
他看著我脫衣服,目光跟隨每一件飄落到地上的衣物。和他不同,我露出生殖器的時候沒有轉身遮擋。我巨大的勃起出現的時候,他笑著的嘴咧得更大了。我記不得上一次它那麼硬是什麼時候了。它看起來正隨著我體內洶涌血液的流動而不斷抽動。我向下的一瞥驗證了我的腫脹堅硬的程度——一個發紅的又長又粗,同時毛發很多的肉棍。我的雄器讓亞當的青芽顯得如此渺小——它沒有一絲毛發,依舊潔白光滑。他的陰莖好小,即使是勃起著,它仍看起來像是一個從他肚皮下面突出來的短小矮胖的拇指頭。它從他的雙腿間往上指著,使得亞當得將雙手環成杯狀,來將其藏起。他害羞地微笑著,看著我開始走向那熱氣騰騰的浴缸,我的陰莖堂皇地指著方向,就像一個原始人的棍棒。我跨過邊緣,踩到了浴缸底部,我飢渴的陽物像一個控制杆一樣在亞當面前沒幾英尺遠的地方上下搖動著。
“他真大。”亞當低沉地說。
他嘶啞的聲音帶著淫欲的興奮,聽起來就像是開始要破音。從我對他的了解這僅僅是興奮與性奮。在他的興趣激起的時候,他常常會變得緊張。我對著他笑著,漫漫沉入水中,面對面與他各居兩端。我們的腿一陣摩擦,然後相互並列,似碰不碰。我望著他的雙眼,其中盡是緊張,但也充滿了男孩子的那種熱忱與好奇。他很累了,但還沒有那麼累。
“他當然很大啦。”我回答,“你知道原因的,是不是?”
亞當得意地笑著,“因為他想做愛?”
“差不多吧。”我還以一臉壞笑。
我的腳趾推著亞當的手臂,在他的肚子上摸索著,離他的陰部只有幾英寸,試圖把他的手推開那片保護區域。他咯咯地笑,抬起一只手然後把我的腳推開。
“我不想讓你看到我。”他又咯咯道。
“怎麼了?你不是說我在工作室里一直看你光著身子的嗎?你下面藏了什麼?”
“嗯…沒有!什麼都沒有,克里斯!”亞當咯咯地笑,而我則再次想要將他的手臂推開。
在我無法驅逐他雙手的情況下,我選擇實施次優選項。我抓住他的一只腳腕,然後把他拉向我。他的頭沒入了水面,他的四肢開始撲騰。水潑濺著,他回過神來,扭曲轉動著,勇敢地斗爭著想要掙脫,此間一直歇斯底里地笑著,想要在我即將到來的攻擊下保護他的小分身。我進一步把他拽向自己,無視他溺水的呼喊,等到他處於我身旁的時候我用一只手臂盤住他的細腰,牢牢收緊。我將另一只閒著的手伸向浴缸另一邊,重錘控制的旋鈕。一下子水流涌出。半打高壓噴射水流向我們襲來。不一會兒如火山爆發般的氣泡在我們身下爆炸開來。“哇——!”亞當尖叫著。
“來!”我笑著,大聲問責,想讓聲音蓋過水泵好讓他聽見,“你到底藏了什麼?”
他搖搖頭。“沒什麼東西!你以前看過了!”
“讓我看看。”我繼續毫不退讓,“我知道你藏著什麼東西。”
我抓住他的右手臂,將他面朝上拋到我肩上,這樣他的陰部就露出了水面。他小小的陰莖在空氣中挺立著,他的陰囊於之低下形成了一個布滿皺紋、核桃大小的半球。我咧嘴一笑。雖然他半透明的包皮依然在那里,但很容易就能看到他小巧的龜頭比他平時勃起的時候顏色要深很多。亞當無力地掙扎著,還在繼續試圖掙脫,但在他意識到這都是徒勞之後停了下來。我把那短小堅硬的肉棍置於拇指和另外兩根手指之間,然後強有力地往下一拽。當他的包皮往後團起露出龜頭的時候我笑了出來。
“你個小惡魔!你到底對他干了什麼?”
“我用了你給我的馬克筆!”亞當痴笑著,“你喜不喜歡啊?”
他的龜頭被塗成了青紫深紅的色調,在他的尿道口顏色更深。這上色真是出奇地精准,像是一次藝術創作的嘗試,如果可以這麼說的話。雖然這看起來有點荒唐,但同時也很色情。
“真是個酷雞雞,亞當。”我贊賞道,“這馬克筆的顏料可是洗不掉的,你要知道。”
“我知道。這就是為什麼我用了這些馬克筆。”他淫蕩地說。他舉起了手,讓我看到他的手掌。“我先在手上試了試,看!我不想這些顏色在你看到之前就洗掉了。我用熱水和肥皂洗了十分鍾呢。”他驕傲地說,“我是在昨晚睡覺前做的。”
“這可能好幾個星期都不會褪掉。”我逗著他。
亞當聳了聳肩,深知我是唯一一個會在接下來的幾個星期里看見他裸體的人。“我希望如此!我塗顏色搞了半天呢。”
“我們在公共場合的時候,你去廁所得要小心了。你小便的時候最好去隔間。”我補充道。
“我想過這一點了。”亞當得意地笑著,將我的手推開,然後拉起他的包皮,蓋住他的小龜頭。“這樣就基本看不出來了。我檢查過了。”
“這就是另一個我很高興你的母親好眼光沒有讓你割包皮的原因。”我笑道,“而且還有一點,我把舌頭伸進去也是樂趣無窮。”
我深呼吸,看著亞當。過去的幾秒鍾給我們提供了片刻的喘息,但是到此為止了。我需要進入他的身體,而且從他臉上燦爛的神情來看,我知道他也需要我。毫無預警地,我將他轉身舉起,然後把他的後面抵在了按摩浴缸的噴水口。
“呀——啊——嗷——”亞當大吼著。
他掙扎著想要遠離那104度的陣陣水柱對他臀部的衝擊。我將他緊緊按住,把他推在浴缸壁上,將他後面的中心直接瞄准噴射的水流。那水流在他光滑小巧屁股的兩片半球之間噴流,在我用雙手將其大大掰開的情況下,猛烈地衝擊著他裸露的肛門。
“天!克里斯,你在對我做什麼?”亞當激動地責問,“水直接進到我的屁股里了!”
我懷疑實際上並沒有水進到他的里面,但就算有一點進去了也不要緊。他真正感受到的是壓力。如果他覺得自己有一點被侵犯的話我也不覺得意外,但如果我和他按著我的計劃走的話,這和接下來就要發生的事比起來不算什麼。
“這叫按摩浴缸灌腸。”我笑著將他移開。“至少這下我就知道你的屁股是干淨的了。”我奚落。
亞當一臉陰沉,但他忍不住嘴角的微笑。“我每次都好好擦屁股的。至少,你可以先警告我的嘛。”他可憐地說,“這感覺真討厭。”
我向前俯身,吻了下他的頭。“對不起。”我抱歉地說,“我沒打算傷害你。我只是想讓你的屁股變得干干淨淨。”
“倒不是疼。”亞當反駁,“你為什麼這麼做?你不是說過你不會在我屁股里面做什麼事情的嗎。”
“我?我說過這話?你一定搞錯了,亞當。我永遠不會說這種話的。”我笑道。
亞當樂了。“你說過的,克里斯。我第一次遇到你的時候,呃,第二次——如果那次萬聖節算的話,記不記得?”
“哼嗯——,我想我說的是你不應該用後面做什麼事情,除非你愛著那個人,而且你確定他也愛著你。”
“那不是一個意思嗎!”亞當反擊。
“本來的話是的,亞當…但現在我愛著你了。”
“我也愛你,克里斯。所以…”亞當用一臉放肆地壞笑作為結語。
“所以…?”
“所以你還在等什麼?”他歡心地問,“我們來做吧!”
我常年抬舉各種工具以及搬運我這一行的完成作品,使我可以輕而易舉地完成舉起亞當的任務。他84磅[5]的火熱、鮮活的肉體比起他青銅的復制品根本不算什麼。我以他為原型的第一件雕塑是我迄今最好的作品,它捕捉到了人類體型的全部完美。那件作品現在安放於我的花園里,隱秘於灌木之中,就像一個年幼的原始人,好奇地看著那汩汩作響的噴泉,而一只手杯住自己的胯部,似乎想要遮蓋自己的自慰。據我所知,他的母親沒有見過這件作品。
我把他從水里抬出的時候,他的雙腿纏在我的腰間。他已然是一個咯咯大笑,渾身滴水的濕身男孩,腦子里只想著一件事。他用他那水汪汪天藍的雙眼凝視著我,眼中閃耀著情欲。我看得見他的愛意,同時感受著他火熱擁抱。他的一雙手臂環住我的脖子,不願松手,直到我將他放在壁爐前的羊皮地毯上。我雙膝跪地,身子懸於他之上,不敢說任何會破壞這一刻的奇妙的話語。他微微笑著,依然以占有性的力量環抱著我。
“我要去拿點東西。”我低語道。
“嗯。”亞當安心地咕噥,“我就呆在這兒。”
我幾秒鍾後便歸來,將那罐凡士林放在爐床邊,然後跪坐在他的旁邊。他的身體已經變得更熱,沐浴在灼熱火焰的四射熱量之中。他的肌膚泛紅,在一層逐漸變干的光亮水膜里閃著光。他凌亂的頭發濕濕的,就快纏在一起。我輕輕地用手指梳過其中。
“我真的好愛你。”我緩緩地說,“你是整個世界上最美麗的男孩。”
“我也愛你,克里斯。”
亞當將他的嘴奉上,雙眼幾乎緊閉。我們吻著,輕柔地,溫和地,幾乎是貞潔地,我們的臉幾乎貼著。我用手指輕撫他的臉頰。真是光滑。他顫抖著。他的手碰觸著我的手,將我移開,然後又把雙唇靠上我的嘴。這次這個吻完全沒有貞潔的意思。亞當的舌頭在我們的嘴唇碰到之前就伸了出來。柔軟、濕潤,蠕動、扭轉。我感到他的舌頭時而壓擠著我的舌頭,時而推擠到我的上顎,時而穿梭到我的牙齒後面,時而戳著我的臉頰。我的手緊握他堅挺的男孩性器,他矮短的勃起已經堅硬無比。他的肉袋收緊,布滿褶皺,藏匿了他兩顆蛋蛋的形狀。有一股緊迫感讓我們繼續下去。我們在彌補失去的時間。我把他推向地面,用我的身子蓋住他的裸體,然後將我的陰部抵著他的大腿,同時感受著他小小的堅硬戳著我的肚皮。
“我真的很想讓你做,我已經忍不住了。”亞當喘息著。
“我知道!我也想進到你里面。”我呻吟著,聲音帶著不顧一切的渴望。
他默默地服從,我則立起身子。即使不考慮他過去的經驗,亞當都直覺地知道該怎麼做。服從的角色是他心理的一部分。我思忖著隨著他長大他會不會不再有這種天性。他的雙膝向後伸拉,大大地超過他的肩膀,服從地將他自己提供給了我。他的一雙手臂嵌在膝蓋彎里,呈現出肛門性交的自然體位。他的選擇折射出了他和另一個男孩之前的經驗。我看著他,在這決定性時刻徘徊不前。他的雙眸祈求著他的欲望,
“把他放進來。”
“我不想弄疼你。”
“如果我受不了的的話會讓你停下的。”
“我愛你,亞當。”
我身體向前,用手引導著我的陰莖。他點點頭。我微微推進。他又點點頭。我感到我的龜頭埋進了他的肉縫里,捅著一個小小的凹口,而這個口子在這一刻緊閉著。我微笑,往後坐在腳跟上。
“你知不知道怎麼用這個?”我問著,將那一罐琥珀色的潤滑劑遞給他。
他得意地笑著,“你來弄!”
“噢!我一直以為這是男孩子的任務。但如果你想讓我弄的話,那就我來弄吧。”我打趣著。
我翻開蓋子,絲毫不在乎它會掉在哪里。我用兩根手指舀起了一大塊黃色,可能遠遠超過了我所需要的量,但我天性謹慎。我和他分享著這一大坨,先是在我的陰莖上抹上足夠的量,讓其變得滑溜溜的,然後把注意力轉向亞當。他靜候著,看得出來他很性奮,但默默又緊張地期待。我的手指找到了他的肛門,將這一坨油膩轉移到最需要它的地方。他微微顫抖,在我觸碰他最私密地方的時候,反射性地收縮著。他害羞地笑著,感受到我的手指將其塗抹進去,勘探著那緊密的小洞。他試著放松,並准許我的手指進入。我猶豫。他男孩身體的聖潔依然安全,他的緊密限制我的進入。我轉動指尖,沿著他敏感皺起的開口的圓周移動著,尋找著入口。以一點點壓力,我的手指前進了一個指節。他溫和的體溫熔化在我的手指周圍,我加大了力度。
我一切的經驗告訴我,要有耐心,要等到他的肛門擴張之後再進一步深入。我等著他的身體擴展開來,感受他的括約肌隨著陣陣快感而抖動,每一陣都比前一陣強烈一些。然後我再次向里推進,同時看著他的臉龐。他的表情每秒都在變。他心滿意足地微笑,仍有一點疼痛。他咬著下嘴唇,本能地抵抗著,收緊他的肌肉想要停下我,然後在短暫的恐慌褪去後呼出一口氣。在他深處的某一點是一個有魔力的地方,而我抵達那里的時候他大大睜開眼睛。我感到他的直腸膨脹著,他用力擠動自己的腸道來增加在他前列腺區域的壓力。我向上搓揉著,希望自己的手指位於能給他快感的正確地點。他嘆息著。
“我想要你,克里斯。”亞當心不在焉地咕噥道。
我的陰莖在一層油脂的包裹下銀光閃閃,紅腫著,堅硬著,完全准備好了去做它被要求的任務。我彎下身,俯視著他,支配著身下卷發的男孩。他閉上雙眼,等待著,感受我的陰莖停留在他的兩瓣之間。他的通道已不再干燥沉悶,而是滑溜活躍。我嘗試著往里擠,而他在我身下蠕動著,在我的龜頭上扭動他的肛門。突然,他的開口包裹住了我的龜頭,他的嫩肉像一張小嘴大大張開,那嘴唇緊壓住我喇叭形的頂部。
“再來一點。”他迫切地乞求道。
“你確定?”
“嗯慢點來!”
“你真緊,亞當。”
“我知道。你真的好大,克里斯。”
“我沒讓你生疼吧?”
“我疼的話會告訴你的。”
“盡量放松。”
“天,你以為我在在做什麼?”
“我愛你。”
“多少…進來…多少了?”
“差不多一半了我覺得。”
“噢!”
我感受著我們之間的進度。還沒有到一半。給我的感覺像是我的陰莖硬塞了進去,一直到它不撕裂他的肛門就沒法再往前進的地步。他的顫抖讓我以為我讓他生疼了,於是我慢慢後退。
“別!讓他繼續呆在里面!現在而言他夠深入了。讓我先習慣一下。”
“好。”
我俯下身,將嘴貼上他的嘴唇。他的雙唇有點干,卻依然是我吻過的最柔軟的東西——也許除了他的小陰囊。我用力用舌頭在他的唇間往里頂,捅進他牙齒後頭濕滑溫熱的口腔。這個吻是象征性的。就如我的陰莖,我的舌頭占有了他。就如我在他嘴里的口水,我的精液會進入他的直腸。我慢慢退出來,心里知道要達到目標我必須要做的事。在他感受著不適的情況下,他沒有心情去接吻。我感到亞當的括約肌在我肉棍上強有力的抓握放松了下來,他的肌肉擴張著來容納我。我向後抽出,在潤滑劑的幫助下輕松地往後拔。然後再次往里,我的陰莖填滿他的直腸的同時他大聲地喘著氣。我開始前後移動,溫柔地抽插著。他呻吟著,體會他的腸道深處被連續衝擊的感覺——雖然我很小心地在行進。我們並不急於完事,我貫注著盡量給予他快感,而不是疼痛。
“你還好吧?”
“嗯。”
“我覺得它開始變松了。”
“嗯。”
“疼嗎?”
“不。”
他說了謊。我知道他有點疼。我對這感覺再熟悉不過了。一個男人的雞巴對於一個男孩來說太大了,不可能不疼的。但是,這也是一種舒爽的疼痛。這是被強迫到不僅僅是脹滿的感覺,被迫吞咽到將要爆發的的一刻,直到他男孩的身體完全容納我的雄器。他不想說話。沒有男孩想要對此談論,因為這樣就是承認了他所在做的事情。我對自己的年少的事再清楚不過了。羞愧、罪惡、苦痛、折磨。永遠不想提起這事,在他奪取我的清純並點燃我的淫欲的時候默默躺著。那之後,已無法回頭。亞當會像我一樣,他永遠都不一樣了。他每一次呼吸都呼嚕作響。
“我愛你,亞當。”
他躊躇著。“我同樣愛你,克里斯。”
“你表現挺好。”
“進去多少了?”
已經過了半路,至少進去4英寸了。我從他的腿彎處抬起一只手臂,然後將那條腿往下移,這樣他就能察知我們之間的距離已經小於他手掌的寬度。我感到他的手指沿著我腫脹滑溜的肉棍撫摸。他怯怯地摸索那繃直的肉棒從他的肛門里出來,然後用手將其環握住。他以往幫我自慰的時候,一般都是用兩只手。
“哇!他真大!”亞當低語道。“怪不得我的屁眼疼死了。”
“很疼嗎?”
“沒有!沒事的。別動得太快就行了。”
“不要緊!我不會太快的。”
“克里斯…?”他擔心地問。
“嗯?”
“我愛你…”
“我知道,亞當。我也愛你。”
“我感覺像是自己和你連為一體了。”
“你就是啊。我真的好想要你。像這樣,我成為了你的一部分。感覺很不錯吧,是不是?”
“嗯。”
“你知道我想做什麼嗎?”
“哼嗯…我知道的吧。你干什麼?嘿!別把他拿出來!”
我慢慢從亞當里面出來,即使他的肛門用力擠著不讓我脫離。我知道他正感受的空虛感,在他的渴望還在繼續的時候體內突然出現的真空。沒有男孩會為後門性愛之後的極度渴望做過准備,那種在他肉縫之中飢渴的瘙癢,幾乎需要不斷地抓搔,並且永遠不會淡去。我側身躺下,然後轉身背部著地,躺在亞當旁邊。
“你還在等什麼?”我笑道,亞當則詫異地看著我。“來啊,到我身上來。”
“我到你身上?”
我點頭,然後將亞當抱上身。在一小會兒手忙腳亂之後他正確地叉腿坐在了我髖部,他的膝蓋掛在了我的脅腹。他的陰莖已經褪去了堅硬,留下了一條無力肉蟲,萎謝地順從於他被動的角色。他的勃起是不必要的。
“你能感覺到它嗎?”我問道,將我陰莖頭部再次抵著他的肛門。亞當點點頭。“向外用力。”我吩咐道。
他微笑著,我感到他的身體向下推擠,同時我將我的堅硬保持和他一條直线。我感到他的肛門滑過了我龜頭的圍度。他還是非常緊,但不至於停下那不可避免的刺穿。在他還沒回過神來之前又一英寸的油滑雞巴滑入了他的體內。他露齒而笑,帶著一臉滿足的自豪。
“它進去了!我能感覺到他在我里面。他感覺真舒服。”
“來,往前靠。”我說。
他低下胸,靠到我的胸口,伸著身子,讓自己在我伸嘴的時候能夠夠得著我。我們再次熱吻,這次我接納了他伸長了的舌頭,同時抬起骨盆,讓他接受我的勃起更深地進入他的腸道。我感覺到他的顫動,無法阻止我陰莖的進程,直到它再次占有了他。這真是非同尋常地容易。
“比之前好一些嗎?”
“好多了!”
我將雙手握住他的髖部,然後往下壓,迫使他接受又一個英寸。亞當嬌喘著,他的肛門在我的粗壯的肉棍——現在已經深深地刺入了他——周圍緊緊地繃著,他幾乎無法呼吸。我將他固定在那里,料想他本能地會想要逃脫。我緊緊地握著他,直到他的身體習慣我在他體內的存在。我感覺到他括約肌抗爭地痙攣,在對抗對它侵犯的斗爭中敗下陣來。那里的壓力逐漸減弱,他擴張得更大了。我們親著嘴。柔軟,濕滑,兩根舌頭輕輕地探索彼此的口腔,越來越激情,隨之迫切地嘖嘖發響。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感到亞當越來越松弛,他肛門的緊握逐漸弱去,最終他讓我感覺舒適地緊致,不像雛兒那樣緊繃。我小心地開始引領他的骨盆,以小幅度節奏的周期運動轉動著他的屁股,按摩著我搐動的陰莖。他咽了咽,雙眼大睜,不相信疼痛已然消失。我硬挺的分身開始越來越快,越來越深,在他的甬道里無拘無束地進進出出。淫欲逐漸吞噬我們。
我清楚地記得那逐漸的增強,那在我身體里深深撞擊著的男人陰莖的堅硬,越來越快,越來越深,越來越猛,直到它短暫腫起,然後他白色炙熱的種子將我的腸道淹沒。在這一刻到來之前,快感無邊無際。它一點一點變強,直到最後達到頂峰。那里似乎無法逾越,在那里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如今,作為一個男人,我享受著對一個男孩做愛的任務。我臨近的高潮在我將亞當帶向他的高潮時顯得無關緊要。我不用看就知道他的陰莖縮成一團。它縮進他的陰部,這已經是他雄性的殘余痕跡。他的肛門完全地放松下來,已經像是一個偏小的手套,在我的性器周圍打開。他的括約肌像一個粗橡皮圈,限制著我的血液流動,讓我的勃起更加堅硬——如果這有可能的話。
亞當呻吟著。一陣戰栗的顫抖從他體內深處散射開來,他大口地喘著氣。他的面部發狂,雙眼緊閉,嘴唇抿緊,頭發浸濕。他已經不再是那個甜美純淨的男孩。自私地意圖取得釋放,他身體的動作追尋著一個難以捕捉的高潮。他用力向下,盡全力擠著我的陰莖,好將其磨蹭他的前列腺。突然有一個巔峰來臨,在他之中炸裂開來,威脅著他的知覺。他的直腸緊握著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可怕地收縮著。一陣又一陣的痙攣,毫不仁慈地猛烈穿透著他的身體。我不斷抽送,粗暴地推動著,每一次都將他的髖骨猛地向下壓,讓自己的性器強行推進去,深入到底。又一個痙攣,不如之前的強烈。他發狂似地呼吸著,每次都費力灌滿兩肺,停不下來。我們倆都不停地上下移動,向潤滑到位的機器一樣,卻又不是機械式的移動,因為神經和大腦在交流著。
一聲嘶啞的低語。“我…我…去…了。”
“我知道。你還好吧?”
“是!”
“你想讓我停下來嗎?”
“別停下!”
“我不想傷害到你。”
“感覺還不錯…還挺好…”
“你讓我感覺也不錯。”
“真舒服。”
“滿堂喝彩,嗯?”
“是啊!”氣喘吁吁。“可以…這麼…說。”
“你真的很松了,亞當。”
“這話聽起來…惡心。我後面感覺好濕啊。”
“是很濕。有的人甚至會說是稀糊。”
“真好笑。你去了嗎?”咯咯笑著。
“還沒有。就快了。”
“上吧,克里斯!我想在我里面感受你的精液。”
我召喚所有疲乏的能量,然後接手繼續,而這精疲力竭的男孩無力地趴著,他占滿汗水的身體耷拉在我身上,任由我擺布。我的猛推毫無規律,占有著他的身體,深深地刺入他。每一下戳入都引起一聲嗚咽。他再一次達到高潮,一陣狂暴的浪潮,使他大聲嗥叫,並用指甲耙著我的脖子和肩膀。我將他重重摔下,同時精液開始噴涌而出。他抖動著,又一下猛突,將我的精液噴射入他直腸的深處。他燦爛地笑著,感受著我的炙熱流入他的體內,心滿意足。就像他的母親,在他感覺到我的種子變成他的一部分的時候眼瞼顫動著。但和他母親不同,我的精液不能孕育孩子。我慢下來,減緩成輕輕搖晃的動作,陰莖每一次移動不超過一英寸。我大量的射精現在已經是一股深深埋藏在亞當體內的溫熱液體。突然,那包裹著我軟下來的陰莖火熱的潮濕感使我害怕。我有充分的理由懷疑我已經讓他受了傷。在還在淌著液體的情況下,我拔了出來,希望不會看到血液。
“你覺得沒事吧?”我邊問邊向下瞥去。
“嗯,我覺得沒事。”
“還疼嗎?”
“就有一點兒。”猶豫不決。“我沒事。”
“我們做到了,亞當,並且你沒有流血。”我說著,松了一口氣。
他害羞地微笑。“我知道。感覺一點也不壞,就是在我里面要大很多。”
“我奇怪這是為什麼呢?”我打趣。
“而且你比喬丹大太多了。”亞當若有所思地說。
原來,就是喬丹。我見過他幾次。很容易看出來為什麼兩個男孩會互相吸引。喬丹很帥氣,比起亞當是那種粗曠、男子氣概的帥氣,即使如此他也散發著和亞當相同的特質,讓人不會懷疑他對於異性的缺乏興趣。亞當原本可能會做出更加危險的事。
“這都歸功於過去幾個禮拜我們的操練。”我回答,“每一次我的手指伸進你的屁股里面,都會將你擴張,讓你的腸道變得稍稍大一點。”
“我好奇這是不是為什麼…這是不是就是為什麼它很輕易就進去了?”
“是的!我覺得你已經習慣有東西在你里面了。”
“我感覺到了你的精液進到我里面。我真的感覺到了。我也又去了一次。”
“我知道。”我說,同時深情地抱著他。
亞當對這種事已經不陌生了。甚至他和另一個男孩的幾次經歷都幫他做了准備接受和另一個男人的性愛的後果。他的高潮,即使是干的,也是值得自豪的一點。我懷疑他的自豪來自於知曉他和我所實現的東西可以稱得上是奇跡了。我內心嘆息著。我不可能不會妒忌第一個讓他得以贊賞他身體的高潮的男孩,但我無法改變這件事。我微笑,一邊鍾情地抱著他,一邊以同樣的自豪看著他的雙眼。這是一個我們余生會一直珍藏的時刻,並且我想要讓每一秒鍾都變得特別,不在乎在他躺在我身上時,我的濕潤會流到地毯上。我滿足了我體內從我在亞當的年紀時就開始存在的需求。這是一種實現的愉悅感覺。至少,在此刻,亞當很滿足。他的雙眼吐露著快樂。我還有另一種感覺,一種奇怪的感覺。打我還是個男孩開始,我第一次感到我是完整的。我會一直記得他騎跨著我時臉上的笑容,他臉上力量與勝利的神情,因為他知道我們相愛過了。在我是他年紀的時候也是如此。我同樣記得自己在他掏出陰莖的時候立馬就想將其放回體內。從亞當蠕動的嘗試,想要重新擺正位置來看,我意識到他和我一摸一樣。
“你想要干嘛?”
“我想要你!”
“你想要我?”
“不…我想要他!”任性地。
“噢他啊!我也想要你想要的,但是他太累了。”
“喔!”傷心地。
“他要去睡一會兒。”
“我可以很輕松地把他叫起來,克里斯。”歡笑著。
“我打賭你不行。他已經精疲力竭了。”
“敢不敢打賭?”咯咯著。
“哼嗯…想想我們剛剛做的事?不…我覺得你不行。”
“我表現得好不好?”抱著希望地。
“你覺得呢?”
“比媽媽還好?”謹慎地。
我在他的鼻尖上濕濕地舔了一口,他咯咯笑了。我不會去玩那個游戲。他和我一樣都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你是時候上床睡覺了。”
“已經到時候了?”
“至少你什麼准備都不用做。”
“哈?”
“你今晚不需要穿上睡衣睡褲。”
“我會和你睡一起,是不是?”
我點頭。“只是不在地板上。”
亞當不再繼續說話,慢慢地跪了起來。他不舒服移動著,就好像他的屁股還在被一個插在里面的陰莖大大地分開著。他爬下我的身子,看起來一臉不確定。我內疚地向下瞥了一眼,檢查自己的性器。它裹著一層滑溜的濕潤,閃著光,但是在閃爍的爐火光中看不清它是否沾了血。我跟著他起身,握著他的手。我們面對面站著。他的頭到我胸口,並且我清楚地知道他和我比起來是多麼的小。我領著他走向床,他踉踉蹌蹌地走著,然後他等著我把羽絨被提開後,猶豫地爬了進去。他已經非常累了。我再一次明顯感覺我傷到了他。
“翻身趴下,亞當。”
“為什麼?”
“我要確保你後面沒有問題。”
他扭轉,然後從側臥翻轉稱趴臥,這樣他的屁股朝上。我坐在他身旁。在昏暗的光线里我可以看到我在他雙腿內側留下的濕跡。我掰開他緊致小巧的臀瓣,瞥見他的肛門——依然敞開著,奶油色的稠液從一個張開的小嘴里淌了出來。沒有血跡,至少只是在他不久前剛被刺穿的圓環周圍有一點微微發紅。他皺起的開口已不見蹤跡,他的肉環已經是一松弛肌肉組成的向內凹陷。之後它會因我給他的挫傷而變深色,腫起。此刻,我不被責備,但是不久之後我知道我會因為對他完美的身體給予了損傷而感到難過。
“克里斯?”他緊張地問,“我是不是和媽媽一樣行?”
“這不一樣,亞當。”我試著解釋。
“不一樣?怎麼不一樣?”
我邊笑,邊開玩笑地輕輕打了下他的光屁股。“你沒有屄穴。”
“所以你得把他放到我的屁股里作為代替。你是覺得那里很髒還是什麼的?”亞當不適地轉身躺下,然後防守性地反駁道。
我朝他笑著,意識到自己的陰莖又開始變硬了。我感覺自己像個少年,無休止地欲火中燒。“那里不髒。”我安慰道,“那里很漂亮…而且我很愛你。”
“你是不是寧願我是一個女孩兒不是一個男孩兒?”
“不!!”我笑著,“這不關乎你在性方面是不是比你媽要厲害。這兩者無法比較。男孩子就是男孩子。”
“我不明白。”
“我們在做的時候,你什麼感覺?”我問。
亞當好奇地注視著我。“我什麼感覺?嗯…我全身都覺得很舒服。我太開心了,我以為自己都要哭出來了。”
“我也很開心。我感覺像是自己是你的一部分。不只是我在你身體里面,而是我真的屬於你,就好像是你的手指,或者更勝的,像這個小家伙。”我一邊溫柔地說,一邊捏了下他雙腿間的柔軟附屬物。
他羞羞地微笑著。“真的?”我點頭。“我很喜歡有你在我里面,即使一開始的時候有點疼。我那時就想要你不停地繼續下去。”
“我也是啊。”我承認道,接著暫停了一下。“和你媽的話比起這是不一樣的,好嗎?”
我向下伸去,手指若無其事地檢查我微微勃起的程度。那里離完全堅挺還有一段距離,但是只要我不推遲的的話,它很肯能可以變得足夠堅硬來勝任對它的要求。亞當默默看著我躺下,然後挪過床的中线,來給我創造空間。
“我們現在真的得睡覺嗎?”
我笑了。“你有別的想做的事嗎?”
亞當得意地笑著,將他的膝蓋抬起,抵在胸口。這是一個粗魯的姿勢,而其含義也顯而易見。
“你確定嗎?”我逗著他,“你早上起來後面會很酸痛的哦。”
亞當沉默著,若有所思。
“我為了這事等了好久了…所以我還想做一次,行嗎?”
他靜候著,滿懷期待地看著我靠近,最後我的髖骨貼在了他的腳下。我的陰莖觸到了他的肛門,擠壓著進入他的開口。他輕聲嘆息,在它滑入他潤滑火熱的肉軀後,立馬感到滿足。他的雙腿放下,往外蹬直。我的陰莖往上衝撞了一下。他一臉的驚訝。
“沒有疼。”他小聲地說。
我笑了笑,在這活生生的男孩鞘殼里屈伸著我的陰莖。將近四分之三,5個熟悉粗實的英寸,已經在他里面。我慢慢後退,給他短暫的喘息,然後再次往前推送。他已經准備好接受更多的了。又一個英寸插入他時,有一聲濕濕的啪嗒聲從下面傳來。他已經滿了,他精液覆蓋的腸道已經吞咽下了成人的雞巴,而我繼續變得更硬。
“你感覺真大。”亞當嘆息著,“感覺他已經到底了。”
“他還沒全部進來呢。”我回答,“但已經差不多了。”
“克里斯…我想要試試他的全部,好不好?”
我的肚皮摩擦著亞當的脅腹,但我的髖部離接觸到他的屁股還有好幾英寸。看起來至少還有兩英寸,我不知道他纖細的男孩軀體可不可能容下我的全部。雖然他無疑不是一個脆弱的孩子,但我在他這個年紀的時候要更大更壯。亞當在尺寸上缺少的他用渴望來彌補。他柔韌的腿和腹部肌肉抬起了他的屁股,他的雙腳則想要抓緊床單。他讓自己准備好,我則繼續增大力道。我感到他的肛門擋著我,即使他想要放松,他的括約肌卻本能地緊揪著。也許再來半英寸吧,但不能再多了。
“再試一次。”喘著氣。
“你確定?”
“我確定!我要他全部!”困難地。
我作為一個男孩的時候也是這樣。誰知道這是勇敢,還是純粹的淫欲。在我的第一次後,我意識到了作為我不可避免的一部分的一種渴望的存在。我需要被刺穿,需要感受他全部在我里面,一個堅挺、搐動的雞巴,他分享於我的雄性。
我慢慢增加壓力,小心地尋找並測試亞當身體的極限。我的肉棒不斷深入他,他呻吟著。我測試著他完全伸展開來的肛門的緊縮,刺進了又一英寸,最終到達了他直腸彎進大腸的富有彈性的界限。我無法再深入了。任何再大一點的力都會讓他的腸道破裂。我停了下來,大呼一口氣。
“你感覺怎麼樣?”我問
“啊他真大!”亞當顫抖著。他的聲音如同他的身體一樣緊張。“就是別動得太快。我覺得我會爆炸的。”
“動?你一定是開玩笑吧。你的屁股太緊了。我想他已經卡在那里了。”我嘲弄道,“別擠,否則你會把他拽下來的。”
亞當軟弱無力地笑著,“我不會的!我太愛他了,不舍得這麼做的。”
我們等了等,手握著手,摟在一起。我們親吻著,輕輕觸碰著嘴唇,然後分享著舌頭。我對這個美麗的男孩太痴迷了。他慢慢屈服著,他的括約肌喪失了一切力量,松弛在我的堅挺周圍,一直到讓我覺得終於可能在不讓他在過程中受傷的情況下進行交媾。他重新調整了位置和姿勢,將他的雙腿分得更開,然後抬起頭看著。我小心地抽回,不是全部,而是足夠距離讓返程變得值得。他滿足的笑容真是令人高興。他的雙眼在我重新沒入他的時候大大地睜著。
“老天!他感覺太舒服了。”一聲小狗仔似的嗚咽。
“你也是。”
“慢點做,克里斯。”輕聲地嬌喘。
“像這樣?”
“嗯!真是太舒服了…這話聽起來肯定很惡心。”逗樂了。
“聽起來很棒。你感覺很濕滑,而且你的里面好熱。”
我們笑了。這感覺真好,一團軟糊的潮濕吸著我,同時我慢慢前前後後地活塞著。那股發狂的激情已經不再,我們更貫注於享受做愛的各種感覺。他溫熱的身體相配地貼著我的身子,他的屁股依偎在我的髖部,就好似大自然一直以來都想讓男人和男孩交配。他的身體柔韌而結實,不像他的母親。他沒有雌性的线條,只有強健年輕的肌肉,蓋在他光滑柔軟的肌膚底下。我愛撫著他的肚子,他的胸口,他的頭頸。我撫弄他的肚臍,驚奇於曾經將他和他母親連在一起的臍帶現在成了一個可愛的玩物。它真是非常地小,微微凹陷,一部分被一褶皮膚覆蓋。他的乳頭很小,但在我用扭捏、摩擦的挑逗下它們立馬變成了兩個小點。亞當躺了下來,默默地享受此刻的奢侈逸樂。他的一雙眼皮已經沉重,准備好為今夜合上。
時間流逝著,但時間無關緊要。我正給我愛的男孩做愛。他的雙眼終於合上,同時他昏昏欲睡地嘆息著。他的直腸變得更松了,但我不想要增加我推動的節奏。我用長而有力的抽插——抽出時只剩龜頭將我們連在一起,插入時一下子一推到底。每一次在我將我長長的粗實滑入他體內的時候我都會引出一個輕聲快感的嘆息。
“克里斯?”
“怎麼了,亞當。”
“我愛你。”
“我也愛你。”
“我真的好開心,”
“我也是。”
“我愛你的雞雞。”昏昏欲睡地。
“我愛你的屁股。”
“我喜歡有他在我里面。”
“我喜歡操你。”
“他真的該覺好舒服。”
他疲倦地打著哈欠,他不久前的激情以及發狂似的努力終於讓他嘗到了後果。他精疲力竭,眼皮顫動,作為保持清醒最後的嘗試。他滿足地微笑,然後迷迷糊糊地睡去。我微笑著,看著他的胸口隨著每一次呼吸抬起,回落,然後拎起被子蓋住他的裸體,保證他的溫暖。他的直腸熱熱的,滲著濕滑,而我的陰莖開始變得不舒服起來。我慢慢抽出,料想幾個小時之後我就會回到他的里面。我微微抬起他的雙腿,從那下面滑出來,接著重新幫他調整睡姿。我的陰莖覆蓋著一層奶白的黏液。只有在靠近底部的地方有一絲血液,即使如此也只有一點點。我松了一口氣,然後小心翼翼地從床上起身。
亞當短暫地微微動了一下,在我離開之後在他體內留下了空虛。他的呼吸有些不平穩,而他在被子里翻身側睡,沒有醒來,接著繼續睡去。我微微一笑,想象著我的液體從他體內流出之後他會在床單上留下的汙漬。我步入衛生間,清潔自己弄髒了的分身,將那層把我的陰毛都粘在一起的油膩粘膜擦去,然後去廚房間倒了杯水喝。在那里,我依照約定,撥通了他母親的電話。她在第二聲響就接了起來。
“嗨!”
“嗨,莉絲!抱歉我這麼晚打給你。”我歉意地說。
“我沒在睡覺。新聞里說到落基山脈那里有暴風雪什麼的。我擔心你們要飛過那個呢。我預料到你會很晚抵達的。”
“我們大概兩個小時前到的。”
“亞當怎麼樣了?”
“他睡著了。他…他是個好孩子,莉絲。”
“他…他還好嗎?整件事進行得還行吧?”
“他很開心,莉絲。我只能說這些了。”
“克里斯…我知道我自己錯了…我之前說的關於他的那些話,以及關於你和我父親的話。我想讓你知道我…這話還真不容易說出口…我很高興他和你在一起。我只想讓他開心。”
“我也想讓他開心,莉絲。”
“我知道。他還好吧,克里斯?”
“他是個非常棒的男孩,莉絲。”
“你做了吧,是不是?我知道你做了,單單是你的聲音就足夠告訴我這一點了。他沒受傷吧?”
“沒有!他沒受傷,莉絲。亞當只是累壞了,僅此而已,可能還有些疼,但他沒有受傷。除了他有些流血之外,而且這是正常的。”
“正常的?”
“對一個男孩而言在他習慣之前流一點點血是正常的。這種情況幾次之後就會停止。”
“哦!”一個長長的停頓。“克里斯…”
“怎麼,莉絲?”
“這樣我們之間的事也變了,是吧?”
“我想是的吧。我想讓你知道我依然愛你,莉絲。”
“我也愛你。唯一的問題是…現在我的兒子和我一樣愛著你。”
“我也愛他。而且我愛他和愛你的程度一樣。我不會騙你的,莉絲。”
“我…克里斯,我擔心我會失去你,也許失去你們倆。我需要你。我想讓你回到我身邊。”
“莉絲,在你和我說讓我帶著他到這里來的時候我就試著想告訴你了。現在對於我們所有人來說都不一樣了。我愛他。他是我的一部分,我也是他的一部分。你要知道這在我們回去之後也不會結束。”
“我知道的。我從沒有預想過這會結束,尤其是你們一起在科羅拉多度過幾個禮拜之後。我當然希望這會結束。但我早就知道這不會了。現在怎麼辦?”
“這取決於你。”
“我?你想讓我說這一切都沒問題?你操亞當也沒問題,這是不是你想讓我說的話?”
“並不是。你可以再一次視而不見,就像你為我和你父親所做的那樣。”
“我不想那樣。我想你做我的丈夫,而不是我兒子的男朋友。我想要結婚。我想要做你的妻子。你是我五年以來第一個可以真誠道出這話的人。”
“莉絲,我會說我願意然後娶你的,但你知道其中的原因的,是不是?你知道我會娶你只是要留在亞當身邊,你是知道的。”
“如果我們結婚的話,你答應我你不會再繼續和他發生性關系?”
“我沒法答應。我會盡量的,但是經歷過今晚之後…”
“我的天,克里斯!我都懷孕了你還要讓我和我的兒子共用你。”
“你懷孕了是什麼意思,莉絲?”
“那一晚,我們一起上床的第一個夜晚,還記得嗎克里斯?我沒吃藥,而且你也沒用套。天,你覺得會發生什麼?”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我打電話給你說亞當和凱爾的事的那天我就知道了。是不是很諷刺。我同意讓你上他的同一天,我發現我懷里你的孩子。”
“你真的確定嗎?有些早期測試顯示的是陽性但卻是不准的。”
“我沒有騙你,克里斯。我今天做了更多的測驗。他們做了羊膜穿刺,是個男孩。你現在有自己的兒子了。”
“你沒和我開玩笑吧,莉絲?”
我閉上了雙眼。我們含糊地討論過結婚的事情,但這完全不同。我嘆了口氣,對於自己的愚蠢惱怒氣憤。我除了求婚以外,想不到別的辦法。然而,我的動機是不對的。我知道我對亞當的愛要遠遠勝過對莉絲的愛。我會娶她,來將亞當留在身邊。
“我是認真的。我比你所認識到的更了解你,克里斯。”
“我真的很愛亞當,莉絲。我無法過沒有他的生活,或者有他,但不愛他的生活。”
她沉默許久。我知道她在思考。我如果在她的立場上會思考同樣的東西。
“我知道這一點,克里斯。我就這麼說吧,我想我已經展示了我的思想能有多開明。你現在不正是和他一起在科羅拉多嗎?”
“我無法理解!我們三個沒法一起站在婚禮台上啊。”
“我們三個…?噢!你想娶了亞當?”她笑著,“我不覺得在我知道的哪一個教堂里他們會允許這種事,也許在加利福尼亞[6],但肯定不會在巴爾的摩。”
“我只是打個比方,莉絲。這就是我對他的感受,這就是我要說的。”
“我說過了我很開明的。不然的話我不會同意讓他和你一起去的,尤其是我知道了你們倆的事情之後。我想,克里斯,我給你的問題是,我要和他分享你到什麼程度?”
我猶豫了下,內心笑著。我看向亞當睡著的床。“什麼意思?”
“你多久會想和他做一次?”
“多久一次?…”
“是的!一周一天?一周兩天?”
“如果我和亞當周中不做的話…如果我們就局限在周末的話,嗯…勉強可以吧。”
“五晚上陪我,兩晚上陪他?老天,我都不敢相信自己在說這種話。我知道我這兒子長得很可愛,但他的床上功夫得是多了得啊。”
“他就是啊!我周五晚上也要和他一起。”我立馬說道。我非常高興莉絲不僅思想開明,而且還有一絲幽默感。
她抱怨著,“不行,克里斯!我不同意。我不能接受。”
“莉絲,我知道這對你來說有多艱難,但沒有別的辦法了。我的提議是這樣的。實際上很簡單。他媽的,某種意義上你都可以說這是對亞當最好的選擇。如果他第二天要上學的話,我和你睡一張床。不然的話…”
“他睡在我們床上,還是說你打算睡他床上?”
“他的床太小了,沒法做什麼事的。”我半開玩笑,“我得給他搞一張大號的床。”
“好!”
“啊?好什麼?”
“克里斯,去你媽的!我同意。你真該去當律師!”
莉絲掛斷了電話,而我難以置信地盯著我手中的話筒。我重新看向亞當。他慢慢醒來,起身朝向我。
“發生什麼事了?”他問,伴隨著兩個懶洋洋的哈欠。
“沒什麼!我剛才在打電話給你媽,告訴她我們安全抵達了。”
“噢!”他滿足地嘆了聲氣。“克里斯?”他發問,此時我走向了床邊。
“怎麼了?”
“喔,…沒什麼…我剛只是在想…我們有整整兩個星期在一起呢。”
“我知道。”
“我真的好開心。”
“我想我是知道其中的原因的。是不是和前面發生的事情有關啊?”我打著趣。
亞當害羞地笑著。我低頭凝視著他,內心感到那麼的喜愛他,我幾乎難以忍受。他的微笑洋溢著幸福,觸動著我的心弦。
“我喜歡有你的精液在我里面。”他悄悄說道。
“我也是。”我認同道,“你後面還疼嗎?”
“有一點痛。”亞當承認,懊悔地嘆了口氣。
“我不是故意想傷害你的。”
“我知道。是我想要做的。不是說很疼或是什麼的。就是覺得有點酸痛。”
“我並不意外。我想,我真的好好撐開了你的小屁股。”
我爬上床,在他身邊躺下。他扭動著靠近我,我則用雙手抱緊他苗條的身子,關閉我們間的空隙。他的屁股自然依偎在了我的胯部,這樣我們蜷曲成了一體。我的手搭在了他凸起的髖骨上,輕輕地撫摸著他赤裸的大腿。亞當摸起來真是不可思議的柔軟和溫熱。我聞了聞他的頭發,捕獲了逗留其中的洗發液的一絲絲芳香。
“那里還是感覺很奇怪。”亞當輕柔地說。
“怎麼奇怪了?”
“就感覺里面大了很多。”
“恐怕這是你必須要習慣的感覺。”
“你能把他放回我里面嗎?”
“現在?”
“嗯!”
“我想連續兩次對我們的第一次來說已經夠了。”
“我不是想讓你操動我。我只是想讓他重新待在我里面。我想睡覺的時候里面有他。”
僅僅是躺在亞當身旁已經足夠讓我興奮。我笨手笨腳地把我稍微勃起的陰莖推進他充分潤滑了的肉縫。他嘆息著,把膝蓋抬得更高。一只小手伸到了我們之間,引導我陰莖圓鼓的頭部進入他的開口。他的手上下移動著,有意識地努力產生更大的硬度。幾秒鍾內我得以服從他的請求。在好幾英寸嵌入他的體內之後,他重新將雙腿伸直。
“好些了嗎?”
“嗯。”
“現在高興了吧?”
他咯咯道,“嗯。我喜歡它的感覺。我以前都不知道會感覺這麼舒服,克里斯。”
“比喬丹感覺還好?”我狡猾地問道。
“嗯!好多了!”他停頓了下,“我比媽媽感覺還好?”
“嗯!好多了!”
[1] 丹佛:丹佛市(Denver),是科羅拉多州首府,也是其人口最多的城市。其市內人口約70萬,整個大都會區域約290萬。該市位於科羅拉多中間偏北的位置,坐落在緊鄰落基山脈的一片平原上。
[2] 韋爾:韋爾市(Vail),是一個僅有5千人口的小鎮,作為克羅拉多州內最大的山地滑雪場歸屬地,該鎮是美國最富裕的小鎮之一。其內有大量奢華的酒店、餐廳,以及經常舉辦各類大型活動。該鎮位於丹佛以西約100英里。
[3] 海狸溪:海狸溪(BeaverCreak),是位於韋爾以西12英里的滑雪小鎮。兩者之間車程約20分鍾。
[4] 譯者注:104華氏度為40攝氏度。
[5] 磅:磅(Pound),為美國常用質量單位。1磅約為0.45千克。84磅為38.1千克。
[6] 加利福尼亞:加利福尼亞(California),是美國西部沿太平洋的一個州,俗稱加州。加州為美國人口最多的州,有將近4000萬居民,同時也是面積第三大州,並且以2.8萬億美元的經濟規模位列各州之首。著名的硅谷、好萊塢等都坐落加州。加州為自由派集中的幾個州之一,普遍思想較開放。
第六章
4月16日,下午4:15
樓上,亞當和喬丹不尋常地安靜。通常情況下亞當會在一天的學校生活後、開始做作業前活蹦亂跳釋放精力,而且如果是周五的下午有他最好的朋友作伴的話,一般來講整個下午都會是騷亂一片。當然,周四下午是應該安靜的,但是第二天學校放假——他們的老師們為這一天的家長會做著准備。相對於一個在Hillsdale學院的5年級學生一般每天晚上要承受的三個半小時的作業來說,周末的作業量還是很少的。在這些條件下,這倆孩子應該活蹦亂跳才對。喬丹一下子倒在亞當的床上,身上依然穿著校服。他享受著他身下的流動的感覺。一小會兒之後,一股起伏的波浪朝他推搡回來,給人一種這床不穩定,同時卻又非常令人放松的感覺。他以前從未睡過水床,因此他很羨慕亞當的這個新玩具。從他身下的流動給他的感覺里有一種明顯且不可否認的愉悅。就好像這張床是活著,能很輕松地將他輕搖入睡。亞當打斷了他的思緒,將他猛地拉回現實。
“你怎麼了喬迪[1]?”
“哈?沒什麼。我剛才只是在享受你的床。這床真的太酷了,而且真的好大。六個小孩子可以睡在上面還會有空。”喬丹笑道。
亞當咧嘴笑著,往後倒在床上睡在了他朋友旁邊。他暗自認定這張床應該是“充滿樂趣的”。這比“太酷”好多了。這床也比他上一張床——一個金屬框架、吱吱響的小號彈簧床——舒服多了。他每次自慰的時候那張床都會大吵大鬧。他又暗地里笑了笑,回想著那張床的聲音——即使他拼命想保持安靜。他的母親給了他這張水床作為一個驚喜,而挑選出這張床用了一整個周六下午。
“有多的空做什麼?”亞當邊詢問,邊向他身下隨承載物而隨意塑形的流體扭動屁股。他知道喬丹的意指,但是這機會實在是不容放棄。他拼命壓制自己的笑意,卻在這個想法出現在他腦海里的時候,立馬爆發出來。
“我不覺得自己會想和六個和我睡在一起的小孩子做那個事情的。”他補充道。
“四個小孩子…”喬丹糾正道。“因為如果其中兩個在做的話…”他放肆地壞笑著,“當然如果你只是在打飛機的話,那麼就有五個。但是你不會真的去‘做’的,是吧?”
亞當深呼一口氣,蠕動著臀部和肩膀,讓水在他身子底下流動。他思忖著在這張床上‘做’會是什麼感覺。他知道只要再過區區一個小時左右的的時間他就會知道答案。最多兩個小時——如果他們等到晚飯以後。床里的水流在吸收他的扭動的同時似乎在向他推動回來。這和他的舊床非常不同。其一,那煩人的咯吱聲不見了,再者床上有足夠的空間滿足他們想做的一切。他直覺地意識到他們需要非常不同的方式來做。這床有它自己的運動。
“我也想要一個。”喬丹接著說,“就算是和我的床一樣大小的。”他頓了下,然後說完了剩下的話,“你真的好幸運。這真是太酷了。”
“也許你可以到我家來過夜。”亞當提議道。他立馬後悔。突然他想要喬丹離開。他想要跑下樓然後把克里斯帶回房間。他們可以在晚飯前就來檢驗。他默默嘆了口氣。
“你想一起玩雞雞嗎?還是你想玩什麼?”喬丹尷尬地問。上次以後已經過去幾個月了,感覺像是永恒一樣。那是在克里斯之前,實際上就在他第一次遇見克里斯之前。對於亞當來說,他的生命在那一刻改變了。自從上一次他和喬丹一起性奮之後一切都改變了。他的人生全都改變了。他發現了無比的幸福,他都無法設想再一次孤身一人。
亞當聳聳肩。各方面考慮,他對於玩弄喬丹的雞雞,或者是參與他朋友所暗示的肛交沒什麼興趣。因為那真家伙,他最喜愛的克里斯身上的那部分,那他想要捧在手心里的,比起其他一切都更想要放進自己身體的東西就在樓下廚房間里。想要訴諸的強烈欲望不知從何而來。他需要向他最好的朋友吐露自己的秘密。
“喬迪,如果我告訴你一件事兒,你能不能答應我永遠不會告訴別人。誰都不能說!永遠!”亞當一臉陰謀地說。
喬丹好奇地轉身面向他的好友。他邊想著亞當會告訴他什麼,邊點點頭,表示同意完全保密。
“連你的哥哥都不能說!保證?”亞當質問。“尤其不能告訴大人。”他補充。
“好。我保證。”
“好吧。”亞當遲疑地說。他急促地吸了口氣,“我和你一樣。”
喬丹的表情沒有變。他繼續用好奇的眼神看著亞當,內心思忖那凝視著他的兩片淡藍色的水潭里面藏著什麼。亞當的美麗的雙眼緊握著他的注意力,直到他迫使自己往別處看。那雙眼不像喬丹的眼睛。它們的顏色更深,令人著迷而具誘惑力,與之不同的是亞當的雙眼依然溫柔且純真。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是gay。”
將近一分鍾之後沉默才被打破。“你是說你覺得自己是gay。你長大以後才會知道的。有些人就是會經歷這樣的階段。”喬丹輕柔地說。
亞當微微皺眉,“這不是我在經歷的階段,好嗎。”
“那又如何?是gay沒什麼大不了的,亞當。”
“而且我和一個男人都做過了。”亞當用小到幾乎聽不見的聲音承認道,“就像你和你哥哥做的那樣,喬迪。”
“和誰?”喬丹質問道,難以置信。“你和他做了什麼?”他立馬追問。
“我做了你和傑夫做過的一樣的事。我想你知道我的意思的。我們一起做過的那種事。”亞當害羞地承認。
“你做了那個?全套的?”喬丹盤問。亞當又點點頭,輕微得他頭的移動幾乎看不出來。喬丹咽了咽。“全套的,是嗎?”
“嗯。”亞當高興地承認道,“全——套——,…喬迪。”
“連那個都做了?”喬丹闡明,“你做了!他用你的屁股做的,是嗎?”
“尤其是那個。這就是作為gay的含義。你自己就是這麼說的。”亞當雀躍,“這是和一個男的做最好的部分。”
“你和一個男人做的?我不相信。告訴我是和誰。”
亞當放肆地笑著。“除了帕特里克老師之外,只有一個男人是我熟知的。”他暗示性地回答。
“我也沒法想象你和‘氣球屁股’做。”喬丹猶豫著,“所以到底是誰?”
他手上的動作剛剛好在亞當眼角的視野里。喬丹用手指梳過自己的頭發,在指間捻弄著一縷,默默等待。這又是另一個喬丹會做的“基佬”動作,它奇怪地煩擾著亞當。這是普通男孩們不會做的事。這是一個女人氣的手部動作,就像他其它一些無意的習慣性動作一樣,這些動作已經越來越常見了。亞當咧嘴笑著,享受著自己的游戲。他想要讓喬丹知道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不同。他們是相當的——不折不扣。
“不是蜜蜂和蜜蜂?”喬丹好奇地問。亞當立馬搖搖頭。突然之間,喬丹的嘴大張。他用嘴形驚訝而無聲地說出了這個詞,“克里斯?”亞當點頭。“噢不!你的後爹?我不信。”
“我媽也知道這事兒的。”亞當點著頭,冷靜、自豪、快樂。
他等著這新聞被消化,看著喬丹的神情從難以置信變化成一臉羨慕,接著靜候。他想要告訴他最好的朋友所有的一切——從他們第一次相遇的時候,到他們一起度過的假期,一直到現在這一刻。
“你肯定是騙我的。”喬丹不滿。“你媽是很開明,但是她不會…她永遠不會同意你做那種事的。”
“事實上,那基本上是她的主意。從克里斯搬進來和我們一起住之後,就順理成章這樣了。記不記得我和他一起在科羅拉多過的聖誕假期?”
“嗯。”
“我們不止去滑雪而已。”亞當狡黠地笑著,“實際上有幾天我都酸疼得出不了門。”
“但他們結婚了啊!”
“那又怎樣?他很愛我。他們結婚以後,他周末都是來我房間過的。”
“那你媽呢?”
亞當輕蔑地聳了聳肩。“她知道我有多愛他。這件事的確挺奇怪的。她知道我們有性關系,因為我們談論過這件事。有的時候她甚至會拿我們倆做的事情開玩笑。話說回來,我們從科羅拉多回來一個禮拜之後,媽媽也就只說了如果這真的是我想要的話,也沒什麼問題。她同意我們隨時睡一起的。”
喬丹難以置信地盯著他的朋友看,“你和他一起睡?”
“我當然是和他一起睡啦你個遲鈍。你和你哥做完之後不也是睡在一起的嗎?”亞當反問。
“嗯,但就一會兒…你們在這里做的嗎?”喬丹問道,環視著房間。他的把握正快速消減。“在這個房間?在這張床上?”
亞當得意地笑著,突然覺得內心一陣調皮。“只有下雨的時候才在這。通常我們在屋前的草坪上做。當然那是如果天黑了的話。否則我們會去屋後這樣鄰居們看不到我們。”
喬丹大笑。“這下我覺得自己不相信你了。外面還太冷,沒法脫衣服光膀子的。除非你想把你的蛋蛋凍掉。”
“我們當然是在這里做啦。”亞當緩和下來,“這是我的臥室,不是嗎?只是我們還沒在這張床上做過…至少目前為止還沒有。這床今天剛剛送到。”
“他長得真的好好看。”喬丹若有所思地說。
他瞄了一眼自己的摯友。連他自己的父母都說過亞當是一個英俊的男孩。他內心感到一陣羨慕。他思考著他父親的話:“金發的男孩是最漂亮的。”幸好他們兩個都是金色頭發的。除了一個是卷發,一個是直發這一點不同之外,亞當和喬丹幾乎看起來是兄弟。
“我真的很愛他,喬迪。”亞當補充道,“我們每個周末都會做。”
“我不信你。有沒有本事證明給我看!”喬丹質疑道。
亞當考慮了會兒是不是把長褲脫掉。然而,一個月前在他肛門周圍還非常顯眼的輕微淤腫的痕跡現在幾乎已經全部消失了。他的開口已經比當初他和喬丹的初次之後顯著地大了很多。那里已經不再被一個小小的皺起肉環所包圍。除非你知道該往哪里看,他看起來還是一個天真的雛兒。但是,證明這件事還有更好的辦法,而且這個辦法不會侵犯他的隱私。他伸向床邊,拉開了新買的床頭櫃的抽屜,在里面摸索著。過了一會兒,他找到了他要找的東西,然後手指環住了那個塑料管。
“看到沒!”他一邊宣告,一邊把那用了半管的KY拿出來給喬丹檢查。
“這是什麼?”喬丹從床的另一邊問。
“這是KY,你個傻瓜。我們用這個讓他的雞巴滑溜溜的。”亞當解釋著,內心猜測喬丹會問這個問題的原因。“克里斯說這個當潤滑劑比凡士林好太多了。KY是用在後面最好的東西了,尤其是對我我這個歲數的男孩來說。”他熟悉地補充。
喬丹悶悶不樂地點點頭,吸收著亞當欣然分享的知識。然而,亞當沒有說完。他要證明這件事。“我們頭幾次用的凡士林。感覺還行,但是我里面會搞得很酸痛。雖然會好幾天感覺不舒服,我還是很想做。”
“我知道KY是什麼。”喬丹不快地說。
亞當記得他擦傷的腸道微微發疼的感覺。他微微一笑。他現在已經記不清劇烈疼痛的感覺了。當初好幾個禮拜之後才開始不疼。他自豪地緊了緊括約肌。如今,讓人驚奇的是他的身體能容下克里斯的碩大陰莖,而且感覺非常美妙。每一次,在他的肛門遭受猛烈侵襲之後,他都會意識到自己是一個非常幸運的男孩。
“多久一次…嗯…你懂的…多久做一次?”喬丹難為情地問。
卷發男孩聳聳肩,將塑料軟管放回床頭櫃上面。“大多數晚上,我們只是一起瞎胡鬧…我們不會做,你懂的,就是全套的,他把雞雞放到我的屁股里,除非是周末或者媽媽不在家。從克里斯娶了媽媽,然後我們搬到一起住開始,整件事就有些奇怪。有時候她不在家的時候我們會做,比如我放學回家以後,當然如果我沒有很多作業的情況下。當然,還有周末。”
喬丹眯起雙眼,若有所思。他接受了這個事實。“我哥經常對我做的…但只有晚上…”他心不在焉地咕噥,“有的時候我們早上做…在我們去學校之前。我納悶過為什你下午不再來我家了。”
亞當聳聳肩。“現在你知道為什麼了。”
“並且你媽知道你做這種事?”喬丹驚訝地問。
“是啊。媽媽對此很嚴格的。克里斯稱之為‘上學前禁止性愛條例’。照理說我在上學天的晚上9點半之後不該和他做任何事。其實媽媽真的不想我們在周中干什麼事情。這是她和克里斯的時間,她如是說。至少她在我正常睡覺時間給了我額外半小時讓我們可以嬉戲。”亞當一臉得意洋洋地補充。“我覺得她預計到我們會做什麼事情的,只是她不想我熬夜太晚,第二天昏昏沉沉。”
“我想也是。”喬丹咕噥著說。
亞當若有所思地輕聲說,“我想我們周末都補償回來了吧。”
“我能問你一件事嗎?”
“嗯?問吧。”
“你愛他嗎?”喬丹問。
“這個問題真傻。我當然愛他啦。”
“你喜歡嗎?”
“做愛?”亞當問。喬丹點點頭。“這是又一個很傻的問題。哎,你今天怎麼老是問啥問題啊,喬迪。”
“你喜不喜歡?”喬丹催促,“即使是會疼的情況下?”
“並不是那麼疼。”亞當回答。
“但是他第一下插進來的時候還是疼的吧?”
“嗯,有一點吧我想。就是頭幾天會疼得厲害一點,而且他說如果太疼了的話,那麼要麼是他進入得太快了,要麼我就完全不該做因為我的里面撕裂了。”
喬丹咽了咽口水,半閉雙眼。幾乎每次開頭的幾分鍾總是會疼。有的時候會比別的時候更疼。有的時候會有血,但通常不過是留在床單上的一小塊紅點。血跡讓他驚恐,雖然他的哥哥向他保證過一點點流血是正常的。
“你會流很多血嗎?”他脫口而出。
亞當驚訝地坐起身。第一次他看到白色床單上鮮紅的汙點的時候他嚇了一跳。克里斯稱之為‘處女之血’。雖然現在已經沒多少血了,他還是不喜歡這一點。然而,有時候男孩子們在一個男人把他的陰莖放進身體里的時候會流一點血的——這是生活規律。
“偶爾!現在已經沒多少了。”他回答。
下一個問題接踵而至。風水輪流轉,現在是喬丹需要對於他性取向的寬慰。“你喜歡事後的感覺嗎?”
“事後?”亞當問。
“你介不介意他的精子留在你身體里?”
“媽呀!喬迪,你是不是只會問蠢問題?那個叫精液。精子是在里面游泳的像小蝌蚪一樣的東西。”
亞當再次收緊了括約肌,擠壓著他那將克里斯的陰莖捕為俘虜的小洞。那里的感覺很熟悉。他想讓克里斯的陰莖呆在里面。他想要那撐開的感覺,被陰莖填滿,就感覺他的身體就要爆開。之後,在他虛弱的腸道里有一股暖流時,在克里斯的精液在他體內時,會有一種潮濕的稀薄,他身體里的那種感覺除了極其美妙之外,無法形容。將克里斯的種子保存在體內的感覺很好。他思忖自己是不是很古怪。這是不是僅僅是作為gay的一部分呢?
“你喜歡事後的感覺嗎?”喬丹重復道,“他把他的雞雞拿出來之後?”
亞當孩子氣地咯咯大笑。“我到那時候通常都睡著了。”
“你會馬上睡著?”喬丹心不在焉地問。
“怎麼可能!我們會又親又抱,然後我們會聊很久的天。他會把它留在我的身體里,僅此而已。我喜歡感受它在那里。我不介意有他的精液在我里面。”
“傑夫一到射的時候就把它拿出來了。”喬丹吐露,“然後他用一條毛巾擦干淨…這讓我感覺我把他弄髒了還是什麼的。”
“你難道不會親吻擁抱之類的嗎?”亞當詢問,“有時候我會覺得那是最棒的部分。”
彼者聳聳肩。他哥哥時常會在事前親吻摟抱,偶爾在事後,但經常性地,要麼把他的陰莖擼到通紅,要麼直接睡去。無論喬丹怎麼看,都感覺缺了什麼東西。然而,真正讓喬丹煩惱的是他哥哥對於其他男孩子們的興趣。
“還行吧。”喬丹說。“克里斯和你媽會讓你反感嗎?”
亞當快速抬頭看了眼,納悶喬丹是怎麼讀懂他的心思的。“他們怎麼了?”
“呃,他們現在已經結婚了,所以…”喬丹微笑著,目光看向天花板。“你懂的…”
亞當聳聳肩,一臉茫然。“所以?”
“他們睡一張床的,不是嗎?所以他們也會做的,是吧?”
“是的吧!媽媽有小孩了,所以我猜他們肯定做過的。”
“你開玩笑的吧?真的假的?有小孩了?我的媽呀!”亞當哈哈大笑。
“真的!是個男孩。我要有弟弟了。媽媽做了些測驗然後他們告訴她的。”
亞當滿不在乎地環視了一下房間。房間里的環境對他來說非常熟悉。他的一生基本都在此房間度過,而不只是幾個月而已。然而這幾個月是他一輩子里最快樂的一段時光。他思忖小寶寶出生之後會怎麼辦。
“你不在意他也操她的嗎?”喬丹好奇地問。
“是,我在乎的。但我也沒法怎麼樣。”亞當尷尬地說。
“如果是我的話我肯定氣壞了。你不妒忌嗎?”
“我當然妒忌了。他是…嗯…他是雙性戀吧我覺得。”
“你覺得如果他知道你和別的男人做了的話他會怎麼做?”
“他知道我不會的。”亞當傲慢地回復,“他知道我和你做過了!”
“你告訴他了?”
“他全都知道了。這件事發生在我遇到他之前所以他也沒怎麼計較。現在的話,我想就不一樣了吧。”
喬丹看了眼亞當。他臉上的表情不是生氣,但卻明顯地暗示著他厭惡被拒絕。亞當聳聳肩,站了起來。
“我很喜歡你,亞當,我真的真的很喜歡你。”
“我也很喜歡你,喬迪。”
“我覺得你是我見過的最可愛的男孩。”
“哈,是啊!”亞當露齒一笑,“你就是想和我做而已。”
“那個也是。”喬丹笑了。
“你瘋了,伙計。”
“為你而瘋。”喬丹補充。
“我最好把校服換了。”亞當說。
他一邊開始脫衣服,一邊緩緩向衛生間走去。他曾熨燙平整,現在已經布滿褶皺的襯衫在門外落下。他轉過身子之時,喬丹看見了他摯友赤裸的軀體。亞當的身上有一層太陽的曬痕,這不是上一個夏天的留存,而是因他在加勒比海[2]度過的七天春假——也是蜜月旅行——所曬成的古銅色。喬丹很是羨慕,不僅是因為他金黃色的身體,而是因為他突然意識到他就如渴望他哥哥的身體一樣——甚至更加——渴望亞當的身體。亞當緊致塑型的體格和他自己的一樣,除了亞當還沒有開始發育。一臉微笑地,亞當進入了衛生間,消失在視野里。
[1] 譯者注:喬迪(Jordie)為喬丹(Jordan)的昵稱。
[2] 加勒比海:加勒比海地區(TheCaribbean),位於墨西哥灣以及北美大陸東南方,為北美熱帶度假的勝地之一。因陽光沙灘、美麗的海洋環境,以及靠近美國本土,為北美居民首選的旅游度假地之一。
第七章
4月16日,下午5:00
樓上非常的安靜。兩個通常非常吵鬧的男孩卻沒有任何聲音足以讓我起疑心。我停下手頭切胡蘿卜的工作,然後傾聽著。什麼聲音都沒有——沒有對話,沒有笑聲,沒有任何穿透這屋子厚實的牆壁以及地板的聲音。有那麼一會兒我考慮是不是要上樓看看。當然是踮腳輕聲地去,因為我很好奇我會在亞當的房間里發現什麼。他的房間——曾經是客房——很快地成為了我的房間,就和我與他母親一起用的臥室一樣。在周末,只要有機會,我們就一起用他的床。有些我的衣服都放在他的衣櫥及抽屜里,我甚至放了一個備用牙刷在他的衛生間。但是把他的臥室變得更加像是我們的臥室的,是這個替代他小號床的嶄新大號水床。
但是,我還是有一種不確定的感覺,雖然我知道,至少就現在而言,亞當是我的,而且只屬於我一個人的。我完全只是在懷疑有是不是有另一個男人仍然喜歡著亞當,而且我的這種感覺事出有因。我懷疑喬丹是他通往這種經驗的管道,只因為他們一起有過性關系。並不是說我妒忌亞當和他同齡男孩的友誼。我從來都沒有質疑過他需要同齡朋友這一點。男孩子們需要別的男孩子們一起玩耍。雖然我們一起玩樂,而且我和他在一起時就像是重回了我的童年一樣,我還是懂得有些東西我們是沒法共享的——由於我們年齡的差別。我在肉體上擁有他——如果一個人可以擁有另一個人的話。他的心我卻和他人分享著,我毫不懷疑他愛著我,但是我知道他同樣愛著其他人。他的母親就是其中之一。她愛著他的時間更長,但是在我眼里,沒有人能比我更加深沉地愛他。然而,無論我怎麼嘗試,我永遠都沒法彌補年輕特有的、純粹的精力旺盛。我是一個成年人,無論我們感情多麼親昵相互依靠,有些事情他就是無法與我分享。
我頭頂某塊地板嘎吱響了一下,我微微一笑。他們中的至少一個在過道上往樓梯方向走。我希望是亞當——他一個人——下樓來找零食吃,或者來做更親密的事情。僅僅是這一個想法就觸發了我的陰莖的膨脹。
喬丹對於亞當來說是一個很正面的好朋友。但是,如果可以讓我選的話,我可能會挑選別的人。我對他金發的伴侶並沒有很重大的埋怨,而且他們兩個是很好的一對朋友。喬丹對我一直很有禮貌也很友好。但是他讓我害怕,他會喚起我內心除了與亞當之外不願與別人分享的欲望,還有因和他分享亞當而起的嫉妒。如果這兩個十一歲男孩之間還有什麼性事發生的話,我未有察覺。這是發生在過去的事。對於亞當來說,那只是兩個孩子間不當真的探索,而對於喬丹來說,這是對一個未經人事男孩精心計劃的引誘。出於亞當對於他同性自然的喜好,我很是擔心,但是就現在而言亞當的愛意完全是衝我而來的。但是,我還是著迷於亞當和喬丹一起手淫的想法,如果這是他們在一起唯一的活動。這兩個孩子很般配。雖然他們中只有一個在性方面沒有發育,而另一個已經能夠射精了,如果我不能參與的話還是值得去旁觀的。
我聽到了男孩子們下樓的聲音。除了年久的橡木地板在承受兩個八十幾磅的男孩重量時所發出的咯吱聲之外,他們的迫近悄無聲息。他們進入廚房,肩並肩穿過了門道。他們依舊孩童般苗條,即使有第三個男孩都可以並肩穿過門框。他們都是很漂亮的男孩子,雖然在我眼里亞當毫無疑問比他的同伴更迷人。他的一雙眉毛揚起,那大大的藍眼睛閃爍著一個無言的、表達我們共享的愛意的問題。
我對亞當微微一笑,會意地向他一瞥,注意到了他已經換了衣服。他身著T恤衫以及運動長褲,這是他在家里閒蕩最喜歡穿的衣服。他這幾天會一直呆在家里,到下周一才回學校,而我心高漲。即使他可能有作業要完成,他這個周末是我的。我思量著今夜的娛樂活動。我們有一個嶄新的水床要磨合,並且他的母親今晚在波士頓出差。
亞當一邊笑著,一邊向後倚在廚房台面上。他離我幾英尺,距離近得足以作為我的所有,而又遠得足以擁有他自己的空間。然而喬丹一離開這里這一點就會立即改變。
“新床到了。”他高興地宣布。
“噢,我都還沒注意到。”我逗著他,“在你房間里了嗎?”
我用了幾乎整個下午把我們的床弄好。這是一個來自亞當母親的禮物,它表達了她的認可——我對她兒子的愛不僅被完全接受,而且這也是她想要鼓勵的東西。我非常欽佩她。
“是你把床放那里的,沒錯吧?”亞當回答。
有那麼一會兒他的眼神游離到了廚房的另一邊。他只是對他最好的朋友隨意地一瞥,但是在那一刻我意識到了喬丹已經知道了我們兩的事。也許這是公平的交換,因為我已經知道喬丹和他哥的事。我和亞當相遇的短短幾個小時後他就向我實言相告。也許他告訴我這個事情是為了緩和他自己的罪惡感,也許是為了再次體驗他的引誘,但無論哪種情形我都受此影響。我開始理解他們特殊的友誼。實際上,我一邊觀察廚房里的兩個男孩,一邊驚訝於亞當沒有更早地向喬丹吐露。
喬丹害羞的微笑越咧越大,預示著將要變成一個會意的媚笑——如果這有可能是他性格的一部分的話。“我一直想要一個水床。”他冷靜地說,“睡在上面很舒服的,在上面做別的事情也是。”
‘做別的事’。這難道不是過分保留的話嗎?表面上這是一個無害天真的陳述,但他給亞當的眼神無論如何也不是純潔的。他盯著亞當看了幾秒才低頭向地板看去,將注意力集中在兩塊大理石瓷磚的銜接處上。
“你們有很多作業嗎?”我問。
亞當搖了搖頭。“他們刻意少布置了,因為有家長會。我大概一小時就能做完數學作業。我還要花點功夫在閱讀報告上。我可以晚飯以後做。除非你允許我周末完成?”他抱希望地加了句。
我搖頭。規矩就是規矩。我的第一條規矩就是作業優先。“你期不期待假期的到來,喬丹?”我問。
喬丹聳聳肩,正准備開口,亞當卻插了進來。“媽媽什麼時候回家?”
“明天!她今晚會打電話來讓我們知道的。”
“我們周末可以出去玩。”亞當期望地提議。
“你想去哪里呢?”
“呃…我們上周末看到的小屋?”他滿懷希望地提到。
“河狸溪?就周末的話太遠了吧。”
“沒那麼遠。”亞當反駁道,“你和我上周末去野餐的時候幾乎開了那麼遠了,記不記得?”
我微笑,好奇亞當有沒有告訴別人——他母親或者是喬丹——我們出去野餐的事。在一個熱得不尋常的下午的林間空地里,黃芥末和男孩雞雞是一個極好的組合。
亞當的雙手往後靠在了台面邊緣,然後一躍而起坐了上去。他放肆地壞笑著。他的臉背對喬丹,這樣只有我能看見他的表情。“你不覺得在那種地方可以做很多事嗎?”
“噢!我不知道。外面還是太冷了不適合室外活動,我不覺得你會看得到幾只河狸。”我調皮地回答,“這樣就挺無聊的。天氣暖和一點我們再去吧。”
“我想喬丹可以和我們一起呆幾天吧。”亞當期待地建議。他沒有考慮過他這條提議的含義。
“我不行。我爸已經安排好讓我這周末去看爺爺奶奶了。”喬丹揭示道。
他的臉龐似乎微微變紅,使得他殷紅豐滿的嘴唇顯得更加熱情。從廚房的另一邊看去就好像他塗了口紅一樣。他咽了咽,那小小的喉結在他細細的脖子里上下移動。
“真是遺憾。”我輕聲回答,聽出了他話里對父母紀律略微反抗的弦外之音。
喬丹聳聳肩。相反地,興高采烈的亞當則前後搖蕩著雙腿,他裹著襪子的小腳輕輕擊打廚房櫃的門板。他已經准備好等著喬丹里去了——即使最好的朋友也好。我們同時在想著的東西需要隱私。
“我想到了。”亞當快活地提出。他朝我笑著,閃著他潔白完美的牙齒。他的雙眼閃爍著歡樂的目光。我感覺到我就要知曉,在性游戲臨時撤下他們的日程的情況下,他們在臥室干了些什麼。我等待著。
“我們能不能就今晚一起過夜?”他提出。
“我沒說不可以,亞當,但我們在你媽從波士頓回來後要搞的慶祝晚餐怎麼辦?”
“媽媽不會在意的。而且,她已經說過了如果你帶我出去幾天的話也沒事的,只要她知道我們去哪兒。求你了?”他懇求著,用他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視著我。
我內心嘆著氣。我對亞當會是一個糟糕的後爹。他讓我無法抗拒。我是此間的成人但他卻用任何人都不可能相信的程度控制著我,僅僅是以他聲音的語調,一個靦腆的微笑,或者是一個簡短的眼神。但這就是,當一個男人真正愛著他時,一個十一歲男孩子的威力。
我同意地點頭。“也許我們可以去那里,然後周六晚上在那里過夜。”
“不和媽媽一起,對吧?”
“不一定。”我大膽說出。
“這個周末應該是我和你的時間。”亞當反擊道,“我想要做一整個晚上。”
“亞當!”
“對不起…喬迪?”亞當歉意地說。他等著他最好的朋友抬起頭來。“喬迪…克里斯知道你和你哥哥的事,而且現在你也知道了我們的事。你必須保證永遠不會告訴別人?”
“我是你全天下最好的朋友。我也是gay…所以不用擔心這個。”
我善解人意地點點頭。我不是很高興我們的秘密被說出來,即使是對亞當的‘全天下最好的朋友’。然而,亞當需要喬丹的程度就如喬丹需要他。他們共同的地方,他們共享的特質,需要一段非常親密的友誼才能帶來的情誼以及支持。的確,這是他們友誼至關重要的部分。正如喬丹對亞當吐露真言,並且透露了他自己的性取向,亞當也以實言相告索求喬丹的接受。突然我對喬丹是亞當最好的朋友感到高興,即使他對於更年幼那一方失去的初次負有責任。兩個男孩都不再純潔,而他們都只有十一歲。
正如亞當,我開始不耐煩想讓喬丹離去。終於他悠閒地走出門外,依舊過分熱情地滔滔不絕。我望著他在人行道上漫步而去,消失在視野里。
“他是個好孩子。”我說道,對我自己,也是對亞當。
亞當咯咯一笑。他高音調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我轉身看向他。“你沒愛上他吧?”他開玩笑地質問道。我臉上驚訝的神情輕而易舉地告訴了他否定的答案。“啊?”我嘀咕道,“你說什麼,亞當?”
“我問你是不是對喬迪感興趣。就是,像我們討論過的那種。”
“啊?我聽不懂。”
“你貌似說過你對別的男孩感興趣。你是聾了還是怎麼了?”
我暗自發笑。我在看到喬丹的那幾次時也想過同樣的事。“是什麼讓你這麼說?”
“沒有為什麼!因為我注意到了的你看他的眼神?和你看我的眼神一樣。就好像你想把我的衣服撕開然後對我開做。”
“那是種什麼眼神?”我一邊調皮地問,一邊向著坐在廚房台面上的男孩走去。
“就和你現在臉上的神情一樣。”亞當歡快地唧唧著,“而且你的勃起也證明了這一點。”他猶豫了下,然後咧嘴大笑。“你沒注意到每次我在你身邊的時候你都會勃起的嗎?”
“你是個美麗的男孩。我覺得我展現了自己極高的品味。”我承認道。我並不意外亞當注意到了我高頻率的勃起。亞當撅著嘴,過了幾秒我繼續著他的游戲。“你是個美麗的男孩,亞當·布朗寧。如果哪天我抓到誰像我一樣看著你的話,我會當場把他干掉的。”
亞當大笑,然後挑逗著我,“有的時候我納悶為什麼我完全跟了你的姓?也許我應該用連字符的——亞當·安徒生-布朗寧。你覺得呢?”
我站到亞當身前,下腹刮蹭著他的膝蓋。他沒有能逃去的地方——即使他想逃脫。亞當停止笑聲,他突然意識到我嚴肅的神情。
“怎麼了?”他緊張地問,“你沒生我的氣吧?你是不是因為我告訴了喬丹而生氣了?我就知道你會因此對我生氣的。”
“不!不是那個,亞當。”
“就是!就是因為我告訴了喬丹我們倆的事,沒錯吧?”亞當問道,臉上寫著擔憂,“我就知道你會生氣的。”
“為什麼?亞當,我們討論過這件事的。你都和你媽討論過這件事了。你我所擁有的,我們分享的愛,這是任何人,我真的是說任何人,都不能知道的。你知道這是不合法的。就算是你的母親都會因為允許我們一起上床而被送進監獄。等我從牢里出來的時候我會是一個老頭子了。”
“但喬丹不一樣。他和我一樣。他也是gay。而且他和他的親哥哥做的。他懂這個的。他不會告訴任何人的。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相信他。我想讓他知道我和他一樣。我想讓他知道我們愛著彼此,好嗎?你不相信我嗎?”亞當生氣地說。
我嘆了口氣,意識到自己越了界。我默默發誓自己永遠都不能再批評他的決定。“我相信你。聽著,亞當。你必須要理解。這事很重要。如果喬丹告訴了別人,比如他的父母,或者像是老師一類的人怎麼辦?”
“他不會的。”亞當堅定地否認。
“如果他告訴了他哥哥呢?”
“傑夫?如果他告訴傑夫的話,又怎樣呢?他哥哥不會說的。因為他一直在操,對不起…嗯…你知道的,從十歲開始就對喬丹做了。他自己也在犯法。”
我絕望地搖搖頭。“我們在一起的時候用‘操’字沒事的,亞當。就是別在你媽在的時候講。我不知道該如何更好地說這件事。他們有性關系真的不算充分理由。如果他哥哥告訴別人,比如另一個和他有性關系的男孩該怎麼辦?如果喬丹變得嫉妒然後決定告發出來怎麼辦?這就是為什麼這必須是我們的秘密,亞當。”
“噢!我去!我想也是…我從來沒這麼考慮過。”
“如果有一個人大嘴巴的話全世界都知道了。”
“我不想你進監獄。”
我嘆了口氣。“我很喜歡喬丹。我相信我們可以信任他,而且下次他來的時候我們會討論這件事的。但有另一件事我無法理解。”
“是什麼?”亞當松了一口氣。
“我覺得你似乎真的很喜歡喬丹,對不對?”
亞當微微點頭。“有的時候我覺得很孤獨。你知道的…因為我自己的本質。”
我繼續說,“嗯,我也挺喜歡這個想法的。你需要一個像喬丹一樣的朋友。但我恐怕他喜歡你。”
“你是指性嗎?”亞當內疚地問,“我…我不覺得。”
“哪里有煙,哪里就有火,亞當。你是個美麗的男孩。從我對喬丹的觀察我覺得他仍然對和你做愛很感興趣。從你對喬丹的敘述來看,我不得不說這不只是一個渺小的可能性而已。如果你不想做這件事的話——我當然事不希望——為什麼你要創造讓這件事發生的條件呢,亞當?說我傻也好,但這件事就像是你在以錯誤的方式處理。”
亞當笑了笑,伸出雙手置於我的髖部。他用他那純真的藍眼睛審視著我。“因為你錯了。因為我不覺得他真的想和我做愛。他喜歡年紀更大的男人,這就是為什麼。我想說,嗯…他愛著傑夫。我看見過他們在一起的。並且除此之外,我想如果…如果他知道你有多愛我的話,那麼他肯定不會喜歡我的。那樣的話他就是浪費時間。”
“那他就是瘋了!我會開車穿過整個國家,我願意付出一切只為和你共度一小時,亞當。你和我一樣是知道這一點的。”
“但願如此吧。那樣的話我會在半路就脫了褲子等你的。”亞當放縱地說道。
“你真的覺得喬丹會從僅僅觀察我們幾分鍾的時間里意識到我們兩個相愛著?”
亞當聳了聳肩。“也許不行吧。我不知道。我所知道的是我想要喬丹做我最好的朋友。我想讓人們都知道我們愛著彼此。”他沮喪地回答,“你不知道這種感受。我需要一個能聊天的伙伴。克里斯…我怕學校里的男生們會發現我是gay,如果我和他們一起玩的話。當他們開始談論女生的時候我很難繼續假裝的。”
“挺糟的,是嗎?”我問詢,“既然現在喬丹知道了我們的事,至少他會理解為什麼你不會再想和他一起花很多時間。”
“你指和他做愛?現在我有了你,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永遠都不會和喬丹再做什麼事了。”亞當說。
“這不是我願不願意的問題。這是你想要什麼的問題,記不記得?你覺得喬丹到底對你什麼感覺?”我嚴肅地問。
“我覺得他很喜歡我。我也很喜歡他。”他抬起頭,我們四目相對。他的眼神里沒有羞恥或內疚,甚至是奸詐。他誠實得過分。
“他說了什麼?”我耐心地問。
“他說什麼我是他見過的最可愛的男孩!”
“你就是啊!你是全世界最性感的男孩,而且我真的好愛你。並且每次我想要的時候你都會願意和我做。”我接著贊美。
“就像現在,是不是?”亞當逗著我。
“是啊,而且你也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
他一陣調皮,向前伸出手,輕輕地手心向下捏著我的勃起。然後他又變得嚴肅起來。
“當你愛一個人的時候,想和那個人做愛沒有什麼錯。”他闡明。
“你哪里學來的這句話?”
“從你這里。並且我和媽媽在和你一起住之前討論過這件事。”
“哼嗯…那她告訴了你什麼?”
“她想讓我知道,在我們做愛之前我們先要彼此相愛這一點是多麼重要。我記得她問我是不是感覺你愛我愛得足夠深沉,深沉到可以做愛。我說‘是的’,然後我問了她同樣的問題。媽媽本想回避,但她最終說她認為如此。”
“你媽對於大多數事情的觀點都是對的。”我支持道。撫養亞當是我們共同的任務,並且從一開始我們就同意要一起合作。亞當開心地笑著。“那之後她就說我可以和你隨心所欲,想做什麼做什麼,想什麼時候做就什麼時候做。”他刻意在後半句加了著重。
“那麼,你現在打算做什麼呢,亞當?”我詭秘地提出。這個問題含糊不清。他能自己決定想做什麼。
亞當沉默了幾秒。“我想讓人們知道我有多愛你。我想要喬丹知道我愛你。”
“那你計劃如何讓此發生呢?”我好奇地問。
“呃…我們可以打電話給喬丹問他能不能過來過夜。”亞當玩笑地說。他若有所思地頓了頓,竭力抑制住笑聲,“然後我們問他我們倆能不能在他的房間里過夜。”
我揚起眉毛,用夸張的手勢示意著。“認真地說。”
“我想讓喬丹看到我們相愛。”
我嘆了口氣。“我不覺得這是個好主意,亞當。我不在意喬丹知道我們的事,但我想,他看著我們做愛就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那麼怎樣才行?”亞當堅定地問。
我深呼吸,思考這個問題。“我不知道。”
我邊朝著亞當笑著,邊拿起了砧板上的胡蘿卜。
“你沒有真的生我的氣吧?”亞當問。“剛開始,我告訴喬丹的時候,我只是想讓他知道我們是一樣的。”
我微笑。“你和他是不一樣的,亞當。這就是為什麼我愛你。而且我和他的哥哥也不一樣,雖然有一個方面我們相同。”
“因為你們都喜歡男孩子?”亞當一臉壞笑地問詢,“你和他很像,但你永遠都不會像傑夫那樣。”
我揚起雙眉,想要問他他內心想的是什麼。亞當曾經和另一個男孩有很親近的關系——他們越過了身體上親密的紅线,這一點從一開始就讓我煩擾。我無法改變遇到亞當之前發生的事,但我想成為從今往後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有時,雖然亞當一直極力否認,我甚至想過在我進入他的生活之後他是不是還在繼續和別人發生性關系。和亞當的性愛對我來說很重要,但最終而言唯一重要的是他是我愛的男孩。
我不必要地擔心著,然後亞當完成了他的思考。“我想要說的是…嗯…你們都是gay,然後就是,我想,你們都想和男孩子做愛…但你真的很不同。我們倆做愛是因為我們愛著彼此。我知道你是用我想被愛的方式來愛我的。”
“意思是說你想要做愛?”我笑道,“還有別的嗎?”
亞當點點頭,漫不經心地把幾縷金黃的卷發從前額往後梳。“喬丹還在這里的時候我就開始想了。我只是想到你就硬了。我不停地在想和你在床上做。”
“既然你媽不在,今晚整個屋子全是我們的。”我暗示性地補充,“這里除了我們倆沒有別人。”
“只有你和我…還有一根胡蘿卜。”亞當咧嘴笑著。
我讓胡蘿卜碰觸到亞當的手。“我還記得你告訴我你有一次是怎麼嘗試的用一個玩具來做。”我對著我愛的男孩淫蕩地笑著。
“那是個水下玩具棍。那玩意兒不是很合適。”亞當也對著我微笑,竭盡全力不笑出聲來。
我低頭簡短的一瞥讓我安心地發現亞當和我一樣地興奮。他可能從他跳上櫃台開始就這個狀態了,保持著他和喬丹聊天時所引起的勃起。他松垮的運動長褲隱匿著他的生殖器,但他的勃起夠大,在那紫紅色的絨頭面料上微微映出了一點鼓起。現在我更加靠近之後,能輕易地辨別出混在衣服褶皺中圓滾的頂端。在家里他基本不穿內褲,我想這一點在這一刻起了很大作用。
“也許這個會適合。”我接著上面的話。
“也許。”亞當朝胡蘿卜瞥去,“素食性愛,嗯?我覺得我寧可吃肉。”
真是讓人忍不住發笑。“至少這不是魚。”
“或者乳制品。或者水果,也許除了香蕉。想象一下用苹果或者梨——如果你可以塞得進去的話。”我們目光相遇,“我想讓喬丹更早回去的。”他低沉地細語道。
“是嗎?我還以為只有我這麼想呢。我那時候在樓下切做蔬菜濃湯的料,當時我滿腦子都是你和那個新的水床。”我承認。
亞當倚向我,他的雙唇輕拂了一下我的嘴唇。接著他又回來進行第二輪,在他的舌頭濕濕地掃過我的雙唇之後才停下。“媽媽明天才回來。你要知道我們可以一整天都脫光了。”
“你媽怎麼辦?她明天早上就回來了,不記得了?”
“我忘了!我真——笨——。”亞當承認著,假裝愚笨地搖著頭。
我將雙手搭上他的肩膀,開始按摩他,一邊按摩一邊驚嘆他身體的苗條、他肌肉和骨骼的結實、那沿著他肩膀的平坦骨片的光滑肌膚彈性十足的韌性。我的手指邊揉捏邊往上,挖進他鎖骨的犁溝,然後指尖刮擦他發際线下方的後頸。
“嗯——”亞當嘆息著,“你今晚是我的奴隸,聽到沒?”
我點頭,吻著他絲般光滑的額頭,嗅著他早上洗澡留下的洗發露的味道。
“把我的T恤脫掉。”他呼著氣。
我一邊服從,他一邊將他的手臂舉過頭頂。“還有別的吩咐嗎,主人?”
亞當微微一笑。“把我的褲子也脫了,奴隸。”
“你得配合我,主人。”
我把T恤扔到地上,他則身子往後,背躺在台面上,雙腳垂在邊緣。
“你想不想讓我把你所有的衣服都脫下來,主人?”我猶豫著問。“那樣你就全裸了,我的大人?”
亞當咯咯地笑了。“把所有的都脫了。”他停頓了下,“除了我的襪子,奴隸。我不想腳上著涼。我身體的其他部分就由你來取暖了。”
我迅速著手被指派的任務。由於他的雙腳蕩在半空,他沒法把屁股抬起足夠的高度好讓我脫下他的運動褲。相反,他弓起了背,這樣我的手就可以伸進他的身下。我毫不費力地將他的臀部抬起6英寸,然後用另一只手抓著有彈力的褲腰帶突兀地一下扯下。我把團起的褲子拉到膝蓋才停下,那之後把他的運動褲推過他的小腿和雙腳就是一個相對輕松的任務了。我的男孩再次裸體呈現。從我上一次看到他光著的身子才過去了9個半小時,但這一次,就如以往的每一次,他完美稚嫩的身軀不亞於一次神啟。
他真是驚人地美麗,一個男孩之神。完美的比例,軟嫩的肌膚,緊致、柔韌——有太多的形容詞淒慘無助地有負於形容像亞當這樣的男孩神授的完美。一個完美無暇的身體,依然閃耀著加勒比海陽光金黃的光芒。沒有一絲毛發來破壞絕對的光滑。一個活力十足卻又可口小巧的陰莖和一個嬌嫩的小袋子展示著他雄性唯一的證據,以及那無可爭辯的事實——他離成年還有整整七年。我愛他。
“給我口,奴隸。”亞當直白地說。
順從地,我俯身其上,將我的舌尖嵌入他小小的肚臍。然後舔弄,親吻,從我的舌頭上往他溫暖、曬黑了的肚皮上淌口水,我從他的下腹跟著一條血管,一路到他雪白、光滑無毛的胯下。
“給我口。”亞當再次施令,越來越不耐煩。
我的舌頭停在了陰莖和恥骨的連結處,觸碰著神聖的嫩肉,一路舔入他陰囊的絲綢褶皺,感受著他的兩顆小小的睾丸在我舌頭碰觸到的時候蠕動而去。他的雙手搭上了我的頭,十根手指纏在我的頭發里,把我引導到他想要我的地方。我親了下他包皮尖尖的頂端。它還是太緊,無法以自己的意志收回,我考慮著自己的選項。有三個。第一個是不讓他的龜頭出鞘就幫他口;第二是將緊繃的膜剝開,直接在他小巧的櫻桃形狀的頭上開工;第三是完全不去幫他口。我是個違抗的奴隸。
我在給他磐石般堅硬的勃起上一個離別吻之後抬起身子——盡管那是一個又長又濕的吻。
“奴隸,我命令你給我口。我等著呢。”亞當用他未破音的嗓子下令道。他聽起來像極了JTT在做小辛巴的配音[1]。
他怒視著我,假裝生氣。片刻間他認出了我的表情。接著亞當試圖想要坐起來,他意識到了有點不對勁。有了我壓在他胸口的左手,他可以隨意掙扎,但我已將他牢牢釘住。
“你要干什麼?”他緊張地問。
“我已經告訴你了,主人。我要用這根胡蘿卜來操你。不,不是這根。這根實在太小了。我要用這根兒。”我伴著歡笑說道,手里拿起了一根比開始的更粗些的胡蘿卜。“這根對我的小主人來說大小正正好好。”
這根胡蘿卜很完美。足足11英寸長,像一根鞋釘一樣由粗到細,在一半的地方周長大概7英寸。亞當沒法容納它的全部,那根本就是違反自然法則,而且會有受傷的風險,但他可以吞下這根的一大半。
“你在開玩笑吧?”
“錯了,主人!”
亞當咽了咽口水,審視著這根胡蘿卜。“整個這一根?我不覺得自己做得到,奴隸。”他遲疑地說。
“現在是你在開玩笑了。就把這個當作為今晚做准備吧。這是讓你熱身。一盤胡蘿卜開胃菜。”
“生的胡蘿卜惡心死了!”亞當責備道。“話說回來廚房里沒有KY。而且我們已經不再用凡士林了,記不記得?”他有把握地補充道。
“誰需要KY了?”我笑道,“或者是凡士林?在我有完美適合你這個熊孩子的東西的時候我是不需要的,亞當。抱歉,我是說,主人。”
亞當笑了。雖然從我拿起那根大號的胡蘿卜開始我的手就已經離開了他的胸口,他完全沒有想要逃脫。他看著我把一大坨橄欖油倒到手掌心。這個橄欖油是特級細膩的品種,而且是從意大利南部進口來的最貴的品牌之一。給亞當用的得是最好的。我用手沿著整根胡蘿卜抹著,尤其注意將大部分的潤滑油塗抹在將要插入他的那一端。有一會兒我還考慮是不是先用手指進入他,但胡蘿卜細的那端不比我的手指粗多少。但我還是得小心行事,讓它安全進入。
“抬起來。”我命令道。
如今,亞當已經和我一樣熟知例行程序。他的雙膝自動地靠向肩膀,雖然現在這比他躺在床上要稍微難一些。他的雙手緊抓他屁股蛋緊致的兩瓣,將他自己劈開,展現出他肉縫的深度。他歷經風雨——有的人會說被虐待——的肛門朝著我眨眼鼓勵。他肛門的周圍有一圈不正常的橢圓形深紅色的肉。他的開口比一個十美分硬幣(直徑17.91mm)稍微小一點,但這很快就會改變。有那麼一會兒我考慮把胡蘿卜放下然後把他帶到樓上他的臥室里,甚至是在這廚房櫃台上開操,但興奮感和好奇感戰勝了我。
“准備好了嗎?”我問。
亞當頑強地點點頭,於是我把尖尖的那一端抵向了他的肛門。將那尖端弄進這無畏的男孩不比把我的手指插入他的體內難多少。形容亞當這種男孩最好的詞是‘頑強勇敢’。他笑著,看著我靠近,對於將那根莖納入體內的預期不屈不撓。我小心翼翼地進行下去。不知為何,他在早晨總是要比放學回來後緊一些。然而,在晚上,如果我們早前在下午做過了的話,把我的陰莖放進亞當從來都沒有什麼問題。
約兩英寸之後我刹車停下。九英寸明亮橘黃色的胡蘿卜從亞當被壓平的陰囊下延伸出來。它看起來好像自己能呆在那,於是我松了力道。他的括約肌抗拒著,正如他的肛門在開始時會減緩我手指的進入一樣。在沒有我的手向里推的情況下,它開始往外滑出。亞當的屁股蛋用力緊握,同時他快速軟去的陰莖在他每次嘗試想將蘿卜留在體內的時候都會一跳一跳。我慢慢將它滑入他緊緊的肉孔。我知道這根胡蘿卜現在的感覺。在亞當肛門的里面極其火熱緊致,而且在開頭的幾分鍾會有一點濕濕的。在他括約肌精致的肌肉牆後面,他天鵝絨般光滑的直腸放松著、等待著。如果我用的是手指的話,現在指尖肯定已經進入那美好火熱的柔軟超過兩英寸了。
亞當又點點頭,越來越急迫。他已經准備好接受更多,而我則完全樂意效勞。他急促地呼吸一口,接著繃起身子,屏住呼吸,然後向外擠著,拉緊他的腸壁來打開他的甬道。又一個英寸消失了進去。現在胡蘿卜已經變得更粗,他的肛門已經被撐大,還沒到它就要到達的寬度,但比我一根手指所能實現的要大得多。他微微挪動,放開了臀瓣,不再需要幫助我定位他的開口。他輔助著我,渴望更多,雙手沿著他纖細的大腿往上滑,直到他握住自己的後膝。
“感覺還好嗎?”我問。
“還好。”亞當認可道,“這比你的手指大多了。”
“但還是沒我的陰莖大…至少目前還沒。”我挑逗。
他向下瞥去,將臉龐框在他的一雙腳腕之間,仔細看著我的進度。和我一樣,亞當很享受看著它進入自己的體內。現在少於八英寸的胡蘿卜還在外面,他基本曉得還有多遠的路要走。但三英寸在這一刻已經足夠了。從經驗來看,我知道三英寸的深度正好把我的手指置於他的前列腺下方。輕輕地我將胡蘿卜這端下壓,撬起另一端,直到它幾乎觸及他的中心。他身體對它的緊握程度真是令人驚奇。那尖尖的頂端肯定用力地壓在他稚嫩的前列腺上。
“再進來一點,克里斯。”亞當嬌喘著。
“疼嗎?”
“不疼!我們講好了的!別問!如果疼的話我會讓你停下來的。”
又一次急促的呼吸後,他閉上了雙眼,然後身體推向胡蘿卜。似乎我只需要將胡蘿卜的這段固定住,亞當就會完成余下的活。上兩個禮拜里他開始很快地就擴張開來。也許這是因為他已經變得更加熱切,或者也許他只是變得更加習慣用身體容納我的陰莖,但是他一直很努力地用著功讓自己變得習慣。他已經吞到了胡蘿卜寬度超過一英寸的地方。他再次喘息,感受著它冰冷、無法抗拒的粗度。這一次我保持著在胡蘿卜上的力度,不然它會在他的括約肌在其周圍收縮的時候滑出來的。他的肛門在在這個蔬菜假陰莖的周圍緊緊地繃開著。
亞當的呼氣突然變得急喘。他已經在疼痛的邊緣。他需要時間來適應,讓他的括約肌放松下來,並接受刺穿他身體的飽滿感。我慢慢往回拔,依然將胡蘿卜嵌在他里面。亞當點頭以示同意。他陰莖的堅硬完全褪去。在它不是焦點中心時,就會迅速軟去。它細細的,在被包皮覆蓋的龜頭處鼓起,然後往底部越變越細,形成一個細窄的管子——各方面來看它仍然是個年幼男孩的性器。
“你要不要自己拿住這個幾分鍾,我再去切點燒湯用的蔬菜?”我調皮地問。
他無力地微笑,一聲不發,將手伸到兩腿之間,然後將小手置於我的手邊,接過手控制住那粗壯的根莖。余下的6英寸成為了很好的把手,比市面上銷售的任何假陰莖都要好。他緊緊地握住它,然後驅使自己放松。我回到了之前的任務,將剩下的幾根胡蘿卜切成片,接著是西芹,完了之後我停下手頭的活,去查看他的狀態。亞當朝著我壞笑。
“你怎麼樣,亞當?”我問。
我驚訝地看到他里面的部分比外面的要多。在我削片切丁的時候他也沒閒著。胡蘿卜還可見的部分和我的陰莖有6英寸在他直腸里的時候一樣粗。這看起來像奇跡一樣,不僅是因為它可以真的穿過他小小的肛門,而且他居然還能將其裝進自己纖細的骨盆。
“我自己把它往里推了一點,克里斯。”亞當自豪地說,“我真的覺得自己的洞口變得更大了。那里面的感覺完全沒有以前我們剛開始做的時候那麼緊。”
我疼愛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俯下身去檢查。“干得不錯,亞當。”
雖然我經常在我的手指深入他體內時仔細檢查過他的肛門,我還從來沒有在我的雞巴完全沒入的時候看過他的開口——除了用鏡子以外。這就是那種狀況下會呈現的景象。他肛門的邊緣已經看不見了,因為他的身體隨著這橘黃的胡蘿卜向內撐著。甚至是他的屁股蛋都在其周圍鼓著。我小心地把它抽出來一點,他的肛門的邊緣被向外拉成了一圈細細的白线,幾乎是被壓迫到要裂開的程度。
“別那麼深,亞當。我不想你弄傷自己。”我警誡。
接下來的5分鍾他將其留在體內,小心謹慎地用輕輕的推進測試著自己,他的身體則繼續調整適應。我切好了蔬菜,把那鍋湯放在灶頭上,然後轉過身去看他怎麼樣了,就在此時電話響了。我懷疑是喬丹打來的。每一天,當他們其中隨便誰只要做完作業就會互通電話。我不想打擾亞當,於是我接起了電話。我同樣也盼著他母親在晚飯前打過來。
“是你媽。”我大聲地說,“她對你說聲嗨。”
亞當毫不羞愧地笑著。在過去的幾周當中他在他生活中最重要的兩人面前變得越來越無拘無束。雖然我們因同樣的理由贊賞他,我們卻因不同的原因,同等地愛他。
“亞當讓我對你說聲嗨,莉絲。”我即興地說,“你想不想和你媽說兩句,亞當?”我逗著說。
他劇烈地搖頭,接著將從他臀瓣之間突出來的物體以粗魯的性交動作猛地推拉,好幾下之後才停下來。
“他怎麼樣?”她問。
“亞當好著呢。你現在該看看這個小裸體主義者。他現在正坐在廚房台面上,身上一絲衣服都沒。”
我一直相信誠實是最好的原則。我漫不經心地打開了免提。亞當歡笑著,然後大聲叫著,好讓我手中的聽筒聽到。
“我才沒有全裸呢,媽媽!我穿著襪子呢。”
他母親的聲音響亮清晰。“不用大叫,亞當。但是,我很欣慰你在屋子里至少穿了一點東西,即使只是襪子。克里斯有照顧好你嗎?”她逗趣道,“當然,我必須要問,你為什麼在下午5:30不穿衣服在家里亂跑。”
“你不好奇我為什麼坐在廚房台面上嗎,媽媽?”亞當回敬著妙語。
“這就是為什麼我問克里斯有沒有照顧好你啊,亞當?”她笑道,“我猜你在幫他准備晚飯。”
身子蜷起,雙膝靠向肩膀躺在台面上,一根11英寸粗長的胡蘿卜有4到5英寸長的一端從他的肛門里突出來——亞當頓時語塞。他改變了話題,正如他每每在這種情況下都會這麼做一樣。
“媽媽,新的床今天到了。它好酷的。克里斯已經把它都架起弄好了。”
“嗯,我預料你們倆今晚會讓它接受考驗的。既然明天不上學,我想你想睡到幾點都可以,亞當。”
“那床太棒了,媽媽。它在你身體底下動來動去感覺很奇特。”
“我很意外你們兩個到現在還沒試過它。”莉絲直白地承認,“至少現在開始我不用在等我丈夫回我房間的時候聽那彈簧咯吱咯吱的聲音了。”
亞當聽到這句話臉紅了起來。再一次,他改變了話題。“媽媽,我和克里斯明天能不能出去玩,然後晚上在外面過夜?”
“你想去哪里?”她回答。
亞當看向我,尋求支持。我聳聳肩,但他需要我幫忙。
“我在想我們可以開車到河狸溪州立公園,然後在那里的旅館過夜。如果你同意的話。”我立馬回答,“那里在我們北面。我們會在周六傍晚回來的。”
房間里片刻沉默。我幾乎可以聽見她的想法。“我覺得行吧。我不覺得有什麼不行的。我明天一早就回來了。我打電活過來只是想問候一下。”
我向她保證她兒子在州立公園里會像在家里一樣安全。亞當花了幾分鍾說晚安,然後我將聽筒放回原處。我們若有所思地望著對方。在那幾分鍾里我們一下子變得靠近了很多——如果在我們已經享有的親密之下,這還有可能的話。他和喬丹是朋友的想法一下子變得合我意。亞當需要一個最好的朋友和知己,就如我需要成人的友誼一樣。理想狀態下,我需要一個能理解愛一個男孩是什麼樣的感受的人作伴。
“我愛你,克里斯。”亞當嘟噥。
我大胯兩步,走過廚房,來到亞當面前。“我愛你,亞當。”
我充滿愛意地將亞當的頭發從前額往後梳,然後俯下頭輕吻他光潔的額頭。我的手指隨他光滑的臉頰游走,如此無毛滑溜,如此柔軟,似乎給人感覺他最終會需要刮胡子這事兒太不可能。然而那一天還有好幾年才會到來。我將手伸到他身子底下,輕輕地將他的手從胡蘿卜頭推開。
“現在把這討厭的玩意拿出來吧,然後去你房間。我覺得你媽說的我們晚飯前檢驗新床的的想法很不錯。”
雖然亞當咕噥著要由他自己來做完由他開始的任務,我還是將其慢慢往外拉。那兒的橄欖油是很好的沒有摩擦力的介質,這樣胡蘿卜很輕易地在我一氣呵成的動作下滑出。亞當在體內飽滿的感覺淡去的時候嘆了口氣,他的小肛門恢復了稍稍正常的尺寸。他又松了一口氣,雖然這只是臨時的。他已經被胡蘿卜刺穿了大概15分鍾,所以我估計它已經完成了我想要的任務。我快速的一瞥確認了我的預估。他的開口已經接近一個25美分硬幣(直徑24.26mm)的大小了。膨脹的肉孔里面,他的直腸非常放松,他的下部腸道已經被足夠移位,如果我們現在去他臥室的話我的陰莖不會引起他的不適。
我檢查著這根胡蘿卜。它橘黃的表面借由那層油脂閃著光,鋥亮堅硬。它看起來很干淨,這一點讓我有些驚訝。和亞當這種情況發生過的次數我一只手就數得過來。我碰了碰剛才在男孩體內的那一端,感受著其溫熱——他的溫熱。它碰起來熱熱的,98.6華氏度男孩的熱量散發出來。在他體內多呆一會兒的話,它可能都要熟了。我向亞當笑著。他從擠著的姿勢伸直了腿,皺著眉頭,他的腸道還感受著這根碩大的蔬菜引起的不適。它就像一個楔子,逐漸沉入他的直腸,一直到他的肛門沒法再容納更多。
亞當咯咯笑著,看著我的嘴在胡蘿卜火熱的那端周圍張成〇的形狀。即使他說著“我料你不敢”,我閉上嘴,將那木頭一樣的尖端猛然咬下。我咀嚼著,亞當的眼睛直直地盯著我看。接著他伸手把胡蘿卜搶去。他立刻也咬了一口,我們看著對方不停地嚼著。
“媽媽會很生氣的。”亞當終於說道,“她會為衛生方面的東西訓斥我們一整天的。”
“她那樣做是對的。”我承認,“但這就是為什麼我1月份的時候讓醫生給我們倆都打了肝炎疫苗。”
“那麼你為什麼說他在我的屁股里呆過之後我不能給他口?”亞當指控道。他聳了聳肩,然後放肆地朝著我笑,“我把便便清理掉之後真的不介意的。”
我將雙手伸向亞當,握緊他之後將他拉向我,讓他變成坐姿。他的雙手雙腿環抱著我,在我從櫃台向後退的時候緊緊地抓牢。80磅光著的男孩會在我的懷抱中上樓。
“我們上樓去你房間吧,亞當。”我說道,“我們不去管蔬菜濃湯了。我們可以叫披薩外賣,然後測試新床。”
[1] JTT:喬納森·泰勒·托馬斯(JonathanTaylor Thomas, 1981.9.8-),美國演員、配音演員、導演。他曾經是童星及青春偶像。他在迪士尼1994年的經典動畫電影《獅子王》中為童年的辛巴配音。
第八章
4月16日,下午6:30
在過去的幾個月中,我好幾次將亞當抱上樓,通常是他在娛樂室里看電視睡著之後。有那麼一兩次是像現在這樣,是一種象征性的舉動,將我的男孩“新娘”帶入洞房。他像一個帽貝一樣緊抓著我,一點都不怕我會失手掉落,而僅僅是在尋求親密的身體接觸。在我們走了一半路的時候,他的陰莖已經勃起。
在他私密的臥室里,在開始我們將要分享的強烈親密的體驗之前,前戲一直是不可或缺的。他是一個感性的男孩,而我則剛剛開始發現他與生俱來的激情的熱烈程度。甚至在我將他放在床上之前,他的反應就開始了。除了一雙學生襪之外赤身裸體的他看起來既高度色情,又孩童般純潔。他纖細大腿間短小的突出物是我對他的吸引的著重所在。而且,他對於性愛非常飢渴。晚飯可以再等等。我們無言地看著彼此,互相發送戀愛與鍾情的信號,一直到我們都被興奮感所充滿。
他的呼吸放慢,看著我脫衣。我一件件剝去,衣服快速地一件件落到地板上。他的眼神釘在我身體的中部,吸收我性器的景象,就像一只蜜蜂被花蜜吸引。我的陰莖為他焦慮地搐動著,而他則將手移到他自己的生殖器上來減緩他內心的緊張。
接著,我已然赤裸,站在他旁邊,俯視著他,我的陰莖直白地跳動著,期待著掠劫眼前美麗的孩子,而他在我面前往床上躺下。亞當微笑著,他抬起雙手,以一個大大展開的擁抱迎接我。他的雙手握住我的雙手,我們再次注視彼此的眼睛。愛意在我們之間閃著火花,點燃著從早晨開始就被抑制著的情感。他雙手小巧的尺寸讓我著迷,就如他身體的其他部分的迷你尺寸一樣,是我的興趣決定性的因素。他纖細的十根手指和一雙手掌比例完美,其尺寸能非常理想地讓他握住自己小小的陰莖,給予他快感。如果是包住我的龐大器官,他的雙手就相形見絀,幾乎沒法完成委任。相比之下,我自己的雙手對他微小的器官就太大了。我所能做的,相比他自己自慰時快速的顫動,只有提供笨拙無能的技藝。我擠著指間他的手指頭。今夜我們不需要手部的刺激,不像別的晚上——他第二天還要上學,我還要回到他母親的臥室。
亞當在我手上猛拉著,給我他想要我和他一起躺下的清晰信號。他非常熱切,就如我熱切地想要他。我慢慢放低身子,他也向旁邊挪動,轉身側躺面向我。他抬起頭,嘴唇自動撅了起來。在他的吻里毫無猶豫。他的雙唇柔軟,在剛開始的幾秒鍾有點干燥,但它們立即變得濕潤起來。我的舌頭穿過他的唇間,然後衝擊著他的牙齒磨光的純淨。我推入他的嘴巴,卷起舌頭向他的上唇推進,引誘他自己的舌頭向前。我們的吻熱烈濕滑,好像會永遠持續下去。當他終於脫離的時候亞當的舌頭把我的臉頰掃得到處都是汁水。他一點點吃咬著我的耳垂,不斷舔弄,同時吹著一股溫和的氣流,掠過他從我的嘴邊一路留下的濕潤的痕跡。
“把他放進來…在我的洞口變緊之前。”亞當在我的耳邊低語。
“好。”我喃喃。
我慢慢從他移開,然後伸手拿過在床邊的那一管KY。我並不意外會在那個地方找到它,雖然我很肯定我把它放在了新床頭櫃的第一格抽屜里。我料想到了兩個十一歲男孩會討論性方面的事。我把蓋子翻開,往左手手心擠出了一長條液珠,然後將其轉移到自己的肉棍上。這冰涼清澈的凝露在我跳動的分身上感覺非常撫慰宜人。它的頭部呈喇叭狀漲開,閃爍著浸濕了的光澤。我的陰莖閃著光,如有它自己的生命一般抽動。我的陰囊已經收縮起來,期待和我身邊美麗的男孩的交媾。
在午後逐漸褪去的日光里,亞當曬黑的身體更顯深色。他深棕色的四肢和軀干與他陰部、屁股以及大腿根的雪白色條強烈對比著,那些地方在加勒比海被他的泳褲覆蓋住了。我下決心這個夏天要麼給他買條新的Speedo三角泳褲——和游泳隊的男孩子們穿的那種一樣暴露,要麼說服他裸體日光浴。我想他不需要我多少的說服。
知道時候到了,亞當轉身躺下,把枕頭置於後腦勺下面。他的雙腿收起,直到膝蓋抵著肩膀,他的大腿幾乎遮蓋了他的整個胸脯。
“你覺得我們要不要鋪條毛巾?”他問,“因為這床單是新的。”
我的回答性急地脫口而出,“總是能洗掉的。”我朝他笑著,“而且,我不打算弄得一塌糊塗。”
“你上次就搞得一團糟。”亞當開玩笑地指責。
他看著我向前移動,我處在他向上翹起的屁股前才停下。他的雙腳被抬到了他臉蛋的兩側,顯得很大,雖然他青春期會經歷的手腳突然竄長還很遙遠。
“我搞得一團糟?我以為那是你的錯呢。在我從這里拔出來之前床上什麼都沒有呢。”我笑著,溫柔地拍了下他右邊的屁股蛋,“那就好像是把塞子拔出來,或者是砰地一下打開香檳的瓶塞。”
我把右手搭上他的雙瓣,然後進一步將它們分開,引導我的陰莖的頭部進入他深深的肉縫,接著用我龜頭寬闊的頂端挑逗他依然微微開著口的肛門。每次我掠過那柔嫩的肉孔,亞當都會急促地呼吸一下。他等待著飽滿感來臨之前、龜頭進入他時突然的壓力。他心知那將會是循序漸進的插入,一切意圖是不讓他受傷。他用眼神發出願意的信號,神志清醒,想要我到他的里面去。我用左手臂環抱住他的肩膀以及頭部,用另一只手引導我的陰莖,然後向前推進。那里有一陣短暫的阻力,接著球莖狀的頭突然通過了他的肛門。亞當驚訝地倒吸一口氣,而我意識到那根胡蘿卜很好地完成了我托付的任務。我的陰莖滑入他的體內,它的進度借助於那一層滑溜的KY,以及被那根蔬菜持久的逗留所導致的松弛。在有三英寸的充實的成年男性大小的雞巴進入他之後,我開始慢慢後退。亞當呻吟著,眯起眼睛。那感覺既痛苦,又極其愉悅。
在我的陰莖進入他不超過一半時,我暫停下來,給他不過一兩秒的時間讓他習慣直腸里的壓力感,然後我慢慢後退,直到只有我腫脹的龜頭留在他肛門緊致肉環的內側,接著往復。這種方法是我最喜歡的。我的陰莖蹭在他的前列腺上,同時還有我們身下不斷起伏的水流的輔助。他的臀部、他的大腿、他的全身都在我身下蕩漾,直到水流的節奏穩定下來。就像海洋里的陣陣波浪,我們身體的動作形成了一股波浪,前後起伏衝刷著,將最美好的感覺激發出來。那水流似乎吸收著我往里的猛推,然後迅速地把他推上我的陰莖來回應。
幾分鍾之後,亞當就被這水流搞得神魂顛倒,與此同時我則努力延長自己的享受。在他早已興奮不已的情況下,亞當迅速高潮。和往常一樣,那是干性高潮,沒有給這個極度性奮的男孩提供真正的釋放。那僅僅是想要更多之前短暫的喘息。不過幾秒鍾之後他就瘋狂點頭,用動物般快感的嬌喘乞求我繼續下去。他的肛門已經完全擴張開來,而他直腸那緊繃的肉管也已逐漸成為一層舒適的環繞。我的陰莖大量分泌著淫水,和他體內的潤滑劑混合在一起。他變得更松、更軟、更加滑溜,於是他腸道的薄壁在我向他里面突進的時候開始吸附著我的肉棍。我的陰莖插入得更深,同時抗拒的鮮肉在它面前融化。我以一下下長距縱深的抽送,沉入他體內濕滑的火熱。這樣一來,如此的刺激比只在他前列腺區域的前後移動的刺激要大得多。他肛門周圍敏感的神經回應著,讓他渾身一陣陣顫抖。在我觸及他全部深度的時候,我的胯部擠壓著他的屁股蛋,撐開他的肉縫,並且將他下腹部的內髒器官移位。我的兩顆睾丸響亮地拍打著他的屁股內側。我自己的高潮開始逐漸來臨,雖然我竭盡全力想要推遲它。
我慢慢地操著他的時候,電話響了。我停了下來,因為那刺耳的鈴聲打斷了我的節奏。
“別去接。”亞當哼哼道。他已上氣不接下氣。他的一只手按著自己的嘴,制止自己想要叫喚的衝動。他的另一條手臂在他的膝蓋彎下面,將他的腿緊緊地拉在自己的胸口。
“也許是喬丹呢。”我抱怨道。
我抽動了下自己的陰莖,而亞當用體內僅存的所有力量用力擠壓在上面。如果他再這樣的話,我不出幾秒就會高潮。以我的意志力,我強迫自己不要釋放。我需要他的更多,需要永遠在他里面。他每一次肌肉的擠壓都會讓我的陰莖搐動,我的睾丸也陣陣發疼。最終我將自己的陰莖從他緊攫的腸道里拖了出來,直到只剩下龜頭還被俘虜在他體內。
“操他的喬迪!”亞當大聲咒罵,“別停啊!”
“我可沒在操喬丹。”我激昂地說,“也許是你媽要講明早的事。”
我假裝生氣地猛然俯衝刺進他。那是到那時為止我進入他時所用過的最用力的猛推。我的恥骨碾壓入他的尾骨,力道如此之大,我都將他的背部下側抬離了床。他的肩膀接受著衝擊,一直到我壓到停下為止。接著底下的水推涌回來,用甚至更大的力將他強推向延伸到他肚腩的狂怒陰莖。他尖叫了起來。
他極度痛苦的叫聲讓我停了下來,而不是叮當響的電話。那只是短暫性的疼痛,沒有真的受傷,他即刻恢復過來——即使我的陰莖在後退移動。
“別停!看在上帝的份上別把他拿出來。我要你,克里斯。”
我心不在焉地搖搖頭,刹住了車,依然部分地容納於我愛的男孩里面。“我最好還是接起來。誰知道呢,也許是重要的電話。”
我斜過身子,接起了電話。就如房間里大多數東西一樣,這電話機反映出了一個十一歲男孩的興趣與價值觀。至少這不是個“加菲貓”電話。我對著透明塑料的聽筒說話,入迷地看著讓其順利運作的一連串電子部件。我立馬就辨別出呼叫者熟悉的聲音。
“嗨,莉絲。”我不耐煩地說,“什麼事兒?”
“現在打電話方便嗎?我可以晚飯後打過來?”
“什麼?不,沒事。”我邊撒謊,邊低頭注視著她的後代,“我沒料到你這麼快就又打電話過來,僅此而已。”
亞當的額頭上滿是汗水,雙眼睛大大地睜著。他急促地喘了幾口氣,鼻口張大。然後他渴望地嘆息著,開始他用體內深處的肌肉擠壓我的陰莖。他需要我繼續。幸運的是,他母親一邊聽著我一邊雞奸他的罪惡感減緩了我高潮的迫近。我搖搖頭,他則撅起了嘴——他被拒絕的快感是如此強烈,讓他在游走在生氣的邊緣。
“亞當和你在一起嗎?”莉絲問。
“是的,你可以說他就在我面前。”
“噢!我打來的時間是不是真的很不方便?”
“讓我這麼說吧,我們聽從了你的測試新床的建議。”
“你是不是…呃…嗯…你是不是現在忙著?”
我聽出了她聲音里的興奮。聲音里的顫抖確定無疑。莉絲的生活是間接的,她通過亞當和我的關系來緩解自己對性無盡的欲望。也許這是她用鼓勵亞當成為同性戀的方式,來施與她的前夫殘忍的懲罰。無論是哪種,我都接受。也許是她欲望的不滿足激起了她不加掩飾的反應。到這一刻為止,她輔助過我、慫恿過我,雖然在面上她僅僅是支持我積極地做好他繼父的職責。我冒了次險。運氣好的話,在她將電話掛斷之後她會是我和她兒子關系中的同謀和共犯。
“很忙。”我回答。我將電話拿到亞當的嘴邊。“是不是啊,亞當?”
“呃…嗨…媽媽。”亞當咕噥著,尷尬不已,又困難重重。
在他說出的三個詞里有一種聽得出的緊張,一種迫切,比任何文字都更多地傳達出我們所在做的事情。我們間一陣沉默,莉絲慢慢領會著其中的含義。我從莉絲那端什麼都聽不到。亞當微弱地嗚咽著。他的身體裝滿了我搐動的陰莖,他年幼的高潮已經不遠,這兩點對再天真的人都顯而易見。
“它是不是…你是不是…在他里面…現在?”莉絲尷尬地問。她的興奮極易察覺。
即使我的耳朵離聽筒有將近一英尺遠,我聽到了她的話。我將自身的重量前壓,轉動自己的骨盆,直到我的髖部用力地推擠著亞當的大腿根。他哼哼地呻吟著,用強有力的擠壓回敬我。我的陰部猛力地按入他嬌小結實的兩瓣屁股蛋,我的陰莖則回來填滿他的下腹。有七英寸成人陰莖在體內,亞當被撐開到了極限。它已經觸底到了他的直腸轉彎與乙狀結腸結合的地方。我引誘出了亞當一聲淫叫。這不是疼痛的叫聲,而是來自被操所帶來的潮水般淹沒的快感,他被陰莖如此填滿,幾乎都要呼吸困難。
“沒錯。”我低聲柔和地對著話筒說。我收縮肉棒的肌肉,讓它在莉絲的兒子體內深處猛地抽搐。“整個完全進去了。我整個都在他里面,莉絲。”如果她需要間接的快感,我准備好了竭盡自己所能幫助她。“他真的好熱…而且好松…真的不可思議,莉絲。”
我往後拔,慢慢地抽出,而亞當的身體跟隨著我的動作一起移動。我立馬又往前推進。他在極樂中嬌喘著,在他的腸道因短暫的痙攣而收緊時,發出了一聲抑制著的呻吟。他將手蓋回了嘴巴上。
“老天。”我聽到莉絲低語道,“你現在正在操他。”
“是啊。”我淫蕩地對著亞當微笑,“我隨時都會在他里面射出來。”
“老天…我真的不敢相信。我…我的上帝!他…喜歡嗎?”
我又一次抽送,很慢很深。在我陰莖上濕滑的吸食聲似乎回蕩於整個房間。如果莉絲在隔壁房間的話,她得是聾了才會聽不見。
“是的,莉絲。”我溫柔地說,“亞當很喜愛。”
“他…在你做的時候會高潮嗎?”她支支吾吾地問道,好像就如在問出問題前就知道了答案。
在知道亞當已經離高潮邊緣不遠的情況下,我在接下來的四下猛推里交替著不同的節奏和深度。這就足以將男孩帶入高潮的發作狀態。他在邊緣地帶搖搖欲墜,然後開始顫抖不止,他的身體失去了控制。他的雙臂緊緊抓著我,拉著我緊貼他抖動的身軀。
“哦喔喔——哦天啊!”亞當乞求著,“噢哦哦哦哦————”
他的直腸發狂似地痙攣抽搐,緊緊夾住我射著精的陰莖。我猛推,將我的抖動與亞當的抽搐同步。我感到他的牙齒銼著咬住我的肩膀,他的指甲刮著我的後背。我狂熱地呼嚕呼嚕地叫,用剩下最大的力氣一下下砸進他向上抬起的屁股。他的頭左右亂甩。我攥緊我們之間的電話,將我的液體泵出,噴射進入他扭動、顫抖著的身體的火熱深處。我的呻吟聲和他的一樣響亮。
“他現在…是不是去了?”莉絲問。
她的聲音中充滿絕望,而我則預料她在發狂地自慰著。我是她的話也會這樣做的。我好幾秒之後才喘過氣來。
“是的…他去了,莉絲…我們都去了。天,他感覺太好了,莉絲。”我喘著氣。
“你…你也去了?你在他里面去的…是不是?”莉絲求問。
我幾乎可以聽見她的手用肉眼無法捕捉的速度摩擦著。她需要一根男人陰莖才能提供的快樂。她需要我給她的兒子所提供著的同樣的強烈快感。我決定盡全力幫助她。
“沒錯…莉絲,他感覺真濕、真熱…老天,他里面肯定滿是我的精液。他現在正擠著它…將最後一滴弄出來。他愛死它了。”
“老天!亞當…感覺舒服嗎?”她懇求著問。她的聲音接近歇斯底里。
亞當突然點頭,然後意識到他的母親只能聽到他,他咕噥:“嗯…噢!老天,感覺太美妙了。媽媽…他整個都進來了。”
我點頭,低頭朝亞當笑著。“還在不斷出來,是不是啊亞當?”
“噢,亞當!”
“他依然那麼硬、那麼大。他還在接著做…只不過非常溫柔。”亞當柔和地說,沉浸在他漸漸退去的高潮的極樂里。“我愛他,媽媽。我也愛你。”
“我愛你,亞當。我要你永遠記住這一點。我只要你開開心心的。”
“媽媽,…我真的好愛他。我也真的好開心。”
“我很高興,兒子。我想要你開心…並且被愛著。”
“我也很喜歡這張床,我要克里斯和我們永遠一起住下去,還有,…”亞當含糊不清地說,語無倫次,我則把電話移開。
“莉絲…我想說謝謝你。”我溫柔地說,“他真的是一個美妙的男孩。”我停頓下來。
“聽起來他剛剛享受了一段絕妙的時光。你最好確保他的屁股好好地潤滑過。”莉絲直白地說,“不然的話他會疼得坐不下來的。”
“我愛你,莉絲。你們兩個我都很愛。”‘就是要知道我對他的愛永遠會大於對你的愛’,我暗自想著。我聽到電話另一頭掛斷的聲音。亞當的母親還有別的事要處理。
“你很美,亞當。我好愛你。”我柔和地說,從他的前額把一串小小的汗珠抹去。
“媽媽在打飛機,是不是?”亞當問,他的聲音高亮清澈,“呃不是打飛機。我知道女人和男人的方法不一樣,但是你懂我的意思的。”
我點點頭。“我想剛剛她的確是。從電話里聽到自己的兒子高潮對她來說肯定特別興奮。”我打趣道。“噢————噢老天!”我模仿著。“很可惜她看不到你在用你可愛的屁股做什麼。你把我的命都要擠出來了。”
“我要你射出一串又一串。”亞當承認道,一臉淫蕩的笑容,“我喜歡有你的精液在我里面。”
我也對他微笑,然後低下頭將嘴貼上他的嘴唇。我們開始接吻後,亞當用盡全力擠壓著我的陰莖,接著我們緊緊抱在一起。我已經無法離他靠得再近一絲。我們交換著口水,用我們交換了其他的體液一樣的方式——沒有絲毫的猶豫、沒有絲毫對艾滋威脅的考慮。好幾分鍾之後,我們分了開來,然後我將我軟去的陰莖從亞當火熱腸道的那一層活體護套里脫離出來。他伸展著自己抽筋的雙腿,然後轉身側躺,面向我。他位於上方的大腿和小腿不願失去般地披在我的腿上,而他濕濕的生殖器則緊貼著我的側腹。這個男孩已經精疲力竭。我們又繼續親著嘴,分享著深沉濕熱的吻,此間我一直將他赤裸的身體緊緊抱著。
“感覺里面…黏糊糊的。整個都熱熱的粘粘的。”亞當在幾分鍾之後開口道。
“有沒有流出來?”我問。
就在前一次我們在床單上留下了一大塊汙漬,都浸入了床墊。現在,有了嶄新的黑色床品,最終會發硬的浮垢在被子上不容易被看出。漫不經心地,亞當的手探索於他的兩片臀瓣之間,將手指轉悠於他裂縫的潮濕當中。他的食指摸上了他肛門腫脹的肉節,在已經被排出的黏滑濕潤中攪和著。雖然才過了沒幾分鍾,他的直腸已經開始恢復成對一個十一歲男孩來說更相稱的尺寸和形狀。
“開始流出來了,克里斯。我覺得我里面還有很多。”他評論道,“也許最好在我身下鋪條毛巾。”
我起身走向衛生間。半路上轉身看向床上赤裸的男孩。“你對你媽聽到我們做有什麼想法?”我問。
亞當扭起身側躺,若有所思地仔細看著我。“還行吧。她已經知道我們有在做了。所以她聽見我們又怎樣呢?”
“這事不讓你在意嗎?”
“不再讓我在意了。你要知道,就算是喬丹看到我們做也不會有什麼區別。”亞當堅持主張。
我留下亞當獨自琢磨這個問題,走進了衛生間。我出來時他還是沉思著,我回到床邊,坐在了他邊上。在我把他翻身趴下後,調皮地打了下他的光屁股。他的後面和前面一樣誘人。有那麼一會兒我考慮用我的舌頭代替毛巾。他需要一頓愜意的舔舐大餐。但是,我卻又打了下他的屁股。這次我比自己想的多用了點力,這啪嗒聲在現已陰沉下來的房間里回響。
“我愛你亞當·布朗寧。”我大聲地說,“你有全世界最美妙的屁股蛋子。但在我的陰莖在里面呆過之後尤其美好。”
“克里斯…我媽媽也愛我的。”亞當咯咯地笑著。“而且她也說我有一個可愛的屁股。”他又笑了笑。“但她從來沒說過我有一個‘美妙的屁股’。”
“也許這是因為她從來沒見過我的陰莖在里面。”我開著玩笑,輕輕地打了下另一瓣屁股蛋。
我將毛巾戳進他彈性十足的兩片臀瓣,擦去積聚起來的精液。那里只有一點一點。他仰面躺下或者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無疑會流出更多。我把毛巾展開,將他翻過身來,一邊翻身一邊撓著他的癢,直到他呼喊求饒為止。他很快地從性交中恢復過來,這一點既讓我好笑,又讓我欽佩。在身體精疲力竭之後過了幾分鍾,他就恢復了正常。在周末里,他經常在幾分鍾里就要求重復演出。
“我餓了。”亞當在我終於給他時間讓他喘口氣之後宣布。
我一臉笑容。“我有好吃的給你。”我說著,將我微微勃起的陰莖在他面前搖擺。
他咯咯地笑了。“我沒有食欲吃大大肥肥的香腸。我要吃披薩,超大的披薩。要加厚的那種。”
“你想不想在上面加香腸?”我打趣道,“我這里就有一個,雖然不是意大利香腸。”
“不要他。”亞當笑道,“我之後還要他去bugger(雞奸)呢,不能吃了他。我要薩拉米和黑橄欖。他們可以把所有的鯷魚都放在你那一半上面。”
在他自己發現這個詞之後,‘bugger’很快成為了亞當最喜歡的詞之一,當時他在查‘buffoonery’(插科打諢)。他自豪地拿著詞典向我展示他新學會的詞。‘bugger’名詞,sodomite(雞奸者),[中古英語,sodomite;舊法語 中世紀拉丁語,Bulgarus‘Bulgarian’]; bugger,動詞; 去雞奸…,下流的性交,通常指男人與男孩之間。這引起了他的興趣,接著從‘bugger’他立即去查‘sodomy’,詞典的定義是‘analcopulation’(肛門交配)。‘anal’(肛門的;肛欲的)這個詞他早已知道,而‘copulation’(交配)詞典給出的定義是‘參與性交的行為’。最後的結果是‘bugger’的定義充滿了他豐富——盡管很幼稚——的想象力。他每次有機會就用這個詞。至少這比‘操屁股’是一種進步。
“那就是披薩了。”我笑著,開始有條不紊地輪流拍打兩片屁股蛋,直到亞當歇斯底里地大笑,使出渾身解數逃脫。如果他不是肚子餓的話,我肯定會再次‘bugger’他的。
很早我就認識到通往亞當芳心的路比起我們一起在床上所能做的事,他的肚子也一樣重要。披薩是他常吃的東西,不過那些卡路里在有機會出現在他苗條的身型上之前就被消耗並轉化為年少的能量。晚上剩下的時間我們在床上看著電視,包圍著我們的是濃郁的香氣,以及我們吃到只剩下邊皮的鯷魚、薩拉米、橄欖披薩的殘余碎塊。這是亞當最喜愛的食物,而且每次我們吃披薩的時候激起我連連的俏皮話。我們在電影結束前又親又抱,然後我們再一次做愛。
在被子底下我們安心而踏實,並從一切拘謹里釋放出來。我們試了各種不同的姿勢,先是這一種,然後再換一種。亞當仰面平躺雙腿上抬的情況下,我們可以在床里制造出一種水流衝刷的效果,讓我們倆一起前後搖動。他平趴的話,我會把他向下推得太深,即使他肚子下面墊著兩個枕頭,他比起別的姿勢不太喜歡這種感覺。肩並肩側躺著還好,沒有比在他的舊床上感覺更好,但肯定沒有更差,因為水會根據我們不同的重量而調整,讓我的陰莖和他的肛門完全對准。到目前為止最好的姿勢是我們經常用的那種。亞當背朝下躺著,雙腿抬起掛在我身上。我則面向他側躺,一只手臂墊在他的脖子底下,抱著他的肩膀。這樣,我們是等同的。那一晚我們我們兩次使用那個姿勢,但我就不用冗長的描述來講述每一次都發生了什麼使各位讀者厭倦了。
到我們都深沉地睡著了的時候,已經深夜凌晨了。我緊抱著亞當赤裸的身體,吸收著他散發的軟綿綿的溫熱——他像一只蜷曲著的貓一樣睡著。我軟下來的陰莖夾在他的大腿根以及他嬌小的陰囊潮濕的褶皺里。睡著之前我已經沒法再讓它硬到可以重新插入他的體內。和亞當一樣,我最後心滿意足,和他一起熟睡過去,不在意從他徹底撐開過的肉孔里慢慢滲出的精液。
第九章
4月17日,早晨8:30
當我們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照進了房間,歡迎著我們進入新的一天。我很快就清醒起來,而亞當一般要十分鍾或更久才會將讓他一動不動躺在我身邊的困倦抖下身子。他一晚上都沒動過一下。
“嗨,瞌睡蟲。”我說著,溫柔地將手指梳過纏結在一起的發絲。亞當的頭現在在我的肩上——這是支撐他特別適合的枕頭,我繼續輕輕愛撫他的背脊和體側。
“嗯——”他嘆息著。他的手指撫過我的胸口,輕輕滑向我的肚臍。兩根細細小小的手指移到了我陰莖的兩側,而它已經充血,准備好了迎接今天的冒險。“他也醒了。”亞當溫柔地說,手指包住了我的龜頭。他擠了擠,手上的輕柔超過通常人們對一個小少年的預計。
“你感覺怎麼樣?”我問,“你昨晚可傷得不輕啊。”
“沒事。就是有點兒酸痛。我還是不敢相信我們一共做了4次。你信嗎?”他昏睡地說。
我搖著頭,吻了下他的頭頂。早晨的口氣在吃過披薩後尤其令人不快。“你真是個極其性感的孩子。在第二次之後你就把我累壞了。我很慶幸在你屁股下面墊了塊毛巾。不然的話現在床單肯定會髒得不行。”
“所以說,你在我里面搞得一團糟沒事,而在床上就不行咯?”亞當嘲弄著。
我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你睡著的時候,後面已經挺稀糊的了。有的時候我不認為那全是我的東西。我只對我的那部分負責。”
“昨晚你肯定在我里面用了半管KY。”亞當反駁。
我一邊笑著,一邊抱緊他。“你媽是說過要我好好潤滑你的,沒錯吧?我們都不想你的屁股搞得酸痛。”
“克里斯?…”亞當猶豫地問。我朝著他溫柔地微笑,我實在是深愛著這個男孩,都無法考慮沒有他的生活。“克里斯…昨晚我們一邊在做,一邊和媽媽打電話的時候,你為什麼告訴了她?”
亞當的手指開始像羽毛般沿著我堅硬的肉棍輕撫。他跟著根根血管,然後一遍又一遍地往復,每一次都會用指間撫弄我龜頭的肉脊。從他第一次見到我裸體開始就深深地著迷於我割過包皮這一點。他的指甲刮著表皮,讓電流般的顫抖穿透我的身體。他又小睡了幾分鍾,沐浴在我們分享的熱量中。他給我感覺溫暖而充滿活力,即使他一動不動。他轉過頭嘬著我的肩膀。我心滿意足地躺在他身邊。
幾分鍾以後,他移開了在我肩上的嘴,然後露齒一笑。他沒有幾個周六或周日會在早晨過了之後不在我身上留下痕跡的。愛的咬痕是和亞當一起生活的痕跡之一。我很自豪地將那紅色的吻痕戴在身上。這是他愛意的象征,他給我的一個臨時的標記,作為他自豪而秘密地帶在身體里一整天的精液的交換。
“你是不是還想再做一次啊?”我最終問道。
“你不想嗎?況且今天不用上學。”他溫柔地咕噥,就好像他能讀出我內心最深處的想法。“我要你呆在我里面,克里斯。我要你bugger我。”他微笑。
“你確定要做嗎,亞當?”我帶著擔憂問道,“昨天晚上挺激烈的。也許我們今天應該慢慢來。如果你受傷的話你媽會很生氣的。她把這點說得很清楚。”
“天!克里斯,我告訴你了我沒受傷!就是有點酸疼,一點沒事兒。現在的感覺就和每次第二天的感覺一樣。”
“說實話。”我盤問。
“好吧,比以往糟一點,但沒有那麼糟,考慮到我們昨晚做的事。”亞當笑著。“不管怎麼說,媽媽只是不想讓我重復我們剛開始做的時候的問題。”
“你很幸運你媽那麼善解人意。”我說,“肛門裂口有可能會感染的,你要知道。”
“我沒事,克里斯。”亞當反駁,“如果我有事的話會告訴你的。我已經說了我里面就是有點酸痛,而且我沒騙人。”
廚房門關上的聲音不會有錯。這聲音亞當和我已經聽過無數遍——他母親為她律師事務所一大清早的預約而出門時,它關上砰的一聲。這是我們所等候的聲音,因為這下整個屋子就只剩我們倆了。在周中我們會不穿衣服吃早飯,或者穿著浴袍,經常是亞當坐在我腿上吃。在周末,早餐是一件更加悠閒的事兒,我們會把一個餐盤的食物端回臥室來滿足我們共同的飢餓。
“克里斯。”亞當低語著,轉過身靠著我,“樓下廚房有人。”我點點頭。“你覺得是不是媽媽?”
我又點點頭。“我想現在剛剛9點。記不記得她告訴過我們她會在這個點兒回家。”
“我去!”亞當抱怨,“正好在我們欲火中燒的時候。我不知道她會不會在我們在樓上做的時候在樓下等著。”他對自己的提議笑著,然後把他火熱的小手滑向我的陰部。
“也許吧,如果我們客氣地問她的話。我確信她會理解的。但是,亞當,也許這可以讓大家都圓滿。”
“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克里斯?”亞當問。他詭笑著,直截了當,“你知道我此刻想做的事的吧?而且這件事不是去找媽媽問話。”
“你說過你想讓人們知道你有多愛我的對吧?我不覺得對她而言有什麼不同。如果她要理解的話她需要知道這對我們倆意味著什麼。”我慢慢道出。
亞當呼出氣,表示他理解,但也表示這呼氣和現在的狀況沒有關系——他的母親在這屋子的某處,而他早晨的樂事得推遲到一個更合適更私密的地點。
“我是在想能讓她理解最好的方式是向她展示。”我狡猾地接上。
“你是說…我們應該讓媽媽看我們做愛?”亞當立馬問道。我又點點頭。“我不覺得…”
“你昨晚說過什麼你想要人們知道我們的事。你要他們理解我們有多麼愛著彼此。這就是你向她展示的機會。而且,她已經聽到過了我們做愛。”
他大大地笑了。“哦——!她看著我們接吻什麼的…是啊,這樣她就能很好地、真正地理解了。她會知道你在這方面有多行。”他自豪地補充道。
“這話什麼意思?”我質問。
“我猜我父親沒做過什麼來讓她進入狀態。至少不像你這樣,克里斯。她說過你的床上功夫了得。”
我笑了,沐浴在他對我作為愛人的高超技藝的認可中。在我眼里,前戲和性交本身一樣重要。其本質說起來真的只是一小段時間內的強烈快感,肛交會把像亞當這樣的男孩的精力幾乎抽干,無論是身體上還是情感上。很重要的一點是,他要知道他被愛著,不僅僅是因為他的屁股。我每次都能非常驕傲地讓亞當‘興奮’起來,以及演繹前戲,一直到我們倆誰都沒法再多等一秒。
“我不是了得。我是傑出。”我笑道。
亞當給了我一個嚴肅的表情。“這聽起來挺惡心的,但我唯一一次看到她做是在去年夏天。我都不記得他的名字。我想如果媽媽知道我看到他們的話會干掉我的。他就把它塞了進去。而且完事之後,他立馬就把它拿了出來,還把它擦干淨,就好像因為它呆過她里面所以髒了還是什麼的。如果你愛一個人的話性愛不應該是那樣的。”
從經驗來看我知道那種行為如何會使人感覺被使用,而不是被愛。完全可以不是這樣的。亞當和我分享的,是最高形式的愛。在我眼里,我們一起做的事情沒有一樣是肮髒的。我的愛包含了亞當的全部:身、心、以及靈魂。
“你說得沒錯,亞當。”我說道,“此外,我們不需要假裝。我們只需要做我們平時每一個早晨一直做的就好。”
“只有周末。”亞當笑道,“或者她不在的時候,是不是?”
我點頭以示同意。有趣的是我們那麼快就形成了標准流程,當然,和亞當的性愛也的確很容易變成習慣。
“就按照我說的做,聽到沒?”我補充。
亞當點著頭,和我一起聽到了在樓梯上的第一聲被壓低的腳步。莉絲在幾秒鍾之後就會來到我們的房間外。我立刻將亞當翻身躺下,雖然‘擲身翻轉’會是個更精確的表達。我跨坐於他之上,跪在他纖細的雙腿兩邊。我俯下身,把嘴唇貼上他的嘴。亞當不需要下一步行動的指示。他狂野地吻著我,將他自己置身於我嘴上對他的服侍,同時嘖嘖地吸著我的舌頭。幾秒之後他放棄了只吸我的舌頭,而是緊接著在我的唇間呈上了自己的舌頭,然後推進了我的嘴里,能有多遠就伸多遠。
我察覺到了她在門前,而我想象著自己能夠感覺到她的視线盯著我的背,看著我騎跨在她兒子身上。我好奇她現在什麼感受,料想會有困惑,接著想起她大半輩子都處在一個類似的狀況中。從亞當告訴我的來看,他的母親無疑對淫亂的性愛不陌生。同樣意識到他現在被旁觀,亞當的手滑入了我們之間,握上了我的兩顆蛋蛋。莉絲從我們後面看著她兒子小巧的手指開始按摩玩弄著男人的睾丸。
然而,好戲才剛剛開始。我俯身於亞當頭上,輕聲地在他的耳朵里低語說:他應該開始幫我准備了。我們都知道這是什麼含義。我早上起來之後精神煥發,又伴著苛求的勃起,還被揉捏著我睾丸的小手所加劇,亞當一半的任務已經完成。我的陰莖像鋼筋一樣堅硬,也達到了最大的尺寸。接下來我們就跟著常規程序走。他把我推開,然後我們短暫地摔跤了一會兒,爭奪上面的位置。這是我讓亞當運用他雄性的方式。作為一個在同性戀愛關系中的男孩,他很少有機會能作為主動的一方。每次有機會我都允許由他來開始性愛、為我的陰莖做好插入的准備、甚至是確立開場的位置,這都是我和他維持平等的方式。
一旦我的陰莖通體安穩地安置於他年幼的身體里,支配的角色自然而然地落到了我的肩上,而他很快就變得被動。
亞當熟練地潤滑著我的肉棍,然後將那支塑料管放回床邊的床頭櫃上。我們已經開始減少KY的用量。依然在腸道里存著我最近一次射精的殘留,以及我們夜間合體時所用的大量的潤滑液,他願意只用足夠讓我的陰莖穿過他括約肌的量。他已經做好准備接受由在直腸里增加的摩擦力,以及在他的肛門周圍——那里會遭受更干燥的穿刺最具衝擊的部分——所帶來的增強的感覺。在我的陰莖堅硬無比,渴望繼續的情況下,只剩下一件事情:莉絲。她幾乎完全躲在牆後,眼神沒有離開過我們。是時候公開了。我正琢磨著如何最好地處理這件事,將莉絲的尷尬最小化的時候,亞當插嘴進來。
“嘿媽媽,如果你想進來的話,沒關系的,真的。”亞當大聲地說。
我們等著。只有亞當的右手在動,沒有節奏沿著我的性器上下滑動。他正快速成為一個技藝嫻熟的手淫大師——至少是在我的陰莖上的大師,如果不是他自己的話。他繼續享受著幫我上下擼,用著他幼稚的手法——將個手指和拇指面對面夾著,短快地一下下擼動。對我而言,他很老練地在執行著。他的手緊緊地在我的陰莖周圍包成一圈,如果他用力擠的話食指幾乎都可以碰到另一邊的指尖。然而,如果他只是放松地握住的時候,那里還是有一英寸的距離。
站在門口的女人沉默良久。她偷偷往房間里一瞥,滿臉的不確定,我都怕如果亞當或我動得太快的話她可能會撒腿而逃。我跟著亞當進入了未知疆域。
“我們不介意的,莉絲。正如亞當所說,如果你想看我們做愛的話,沒關系的。你要知道沒什麼好難為情的。既然你知道了我和亞當做的事情,沒什麼理由躲躲藏藏。我們也做愛的…我們做的事情和你我做的事情幾乎一樣。”
莉絲從牆壁後面慢慢走了出來,像一只受了驚的動物被引誘到一簇光线底下。她的姿態准備要逃跑,我感覺就像是我們把她困住了一樣。我默默注視著她,完全意識到她對於亞當慢慢上下移動的拳頭不懈的興趣。她無法把視线移開,而亞當——這個小惡魔——滿臉歡騰地笑著,手上的每一下動作都很夸張。在每次到頭頂的時候,他會停下來,更用力地擠著,讓我的龜頭腫大發紫——它現在正慢慢從張開的窄縫里滲出淫水。一分鍾尷尬的不確定之後,我終於停下了亞當的動作。
“如果你繼續這樣的話我隨時都會射在你手上。如果這是你想要的話,我無所謂,但我敢肯定你還有別的計劃。”
亞當露齒一笑。他無視了他母親的存在,用全力擠了擠肉棒。那龜頭張開,開始變成像李子一樣的顏色。銀色光澤的黏液從我的裂口中冒出,形成了一顆閃著光的小珠。通常情況下,我們獨處的時候,亞當會毫不猶豫地將其舔去。他迅速出動,讓我完全出乎意料。他柔軟粉紅的舌頭蜿蜒於呈現在他面前腫脹的球莖。他咯咯地笑著,啪唧著嘴唇,表達不加修飾的感謝,為了我也為莉絲。
“他今天早上嘗起來特別咸,克里斯。肯定是因為你昨晚吃的那麼多披薩。我都可以嘗出來鯷魚的味道了。”
我嬉戲地從後面抱住他的胸,然後將他拖下來側躺,同時哈哈笑著。我比起他別的特質,更加欣賞他的幽默感。我激烈地撓著他的癢,到他求饒為止。我躺在他身上的那一半身體綽綽有余地遏制了他想要逃脫的無力試圖。既是我勝利後的權利,又是執行我自然的角色,我接管了整個局面。我在他掙扎著的雙腿間摸索著,找到了他身上我想要的那部分。
“也許我現在就該把你操了,亞當·布朗寧。”我提議著,緊抓住他男孩尺寸的性器官。他英勇地掙扎著,盡管任何一絲真正想要掙脫的企圖,比起他的雞雞和蛋蛋被我的手禁錮著的事實,其實更被他想要把我的威脅做真的渴望所阻礙。
“放了我。”他尖叫著,“我什麼都願意做,我發誓。”
“你怎麼想莉絲?我該不該操了他?也許事後他會更乖一些?”我質問著,手里輕輕擠著亞當小小的一對睾丸。
“沒准我更皮了呢。”亞當哈哈大笑,繼續在我身下扭動。
我將這一對珍貴的小蛋牢牢握在指間,然後將他的陰莖往下拉到一個讓他不舒服的角度,這樣它和亞當的陰囊一起幾乎完全隱藏在他的腿間。“或者更佳方案,”我笑道,“也許我該把他變成一個女孩子。我好奇這樣會不會有區別?…我們不能叫你亞當…哼嗯…也許該叫夏娃?”
此刻莉絲已經進入了房間。她站在離床幾英尺遠的地方,而她還是能看到我們的一舉一動。現在的情形和二十五年前她看著我和他父親交媾時的有些不同。她低下頭,依然過於震驚,不知該說什麼或做什麼。我可以看出,在她看著我們全裸在嶄新的睡床上摔跤時,她好奇的腦袋里所產生的一個個問題。然而,她的中心問題很重要:這與她和我做的事有什麼不同嗎?她的心里毫無疑問,知道亞當在享受著。
“我能不能看著你操他?”莉絲小聲地問。
她需要知道她兒子的感受。到現在為止,她能看出亞當享受著一切。他沒有抗拒或猶豫,每一個動作看起來就是在鼓勵我繼續下去。我們的吻——放蕩多汁地交換舌頭和口水——與她和我的吻截然不同。她最享受的是有一個粗壯的陰莖深深插入體內。在我們分享的愛到達巔峰之前——甚至是之後,我們會親嘴、撓癢、擁抱,或是撫弄,但這些都不像她眼前的景象。她看到的是玩耍:挑逗的、頑皮的、歡笑的玩耍,和我們通常嚴肅的激情如此不同,就好像是一種完全不一樣的東西。
我們沒有回應莉絲的請求。實際上,接下來的展開比我希望的更快。我開始親吻我十一歲的愛人,期間偷瞥了莉絲幾眼,看她的反應如何。她十分入迷,眼神從未離開我們。我接著從頭到腳搔癢、愛撫著亞當赤裸的身子,尤其著重他的胯部。他用男孩才有的方式回應著我——咆哮著扭動身子,欣喜若狂地尖叫著,並且用一根小巧錐形的男孩肉釘獎勵我的努力,它看起來硬得似乎如果被亂動就會真的啪地折斷似的。莉絲的羨慕之情顯而易見,她看著自己的兒子越來越旺盛的熱情。亞當比她任何一次,都對男人的身體更加熱情得多。我抑制著將我最喜愛的稍短於4英寸亞當火熱的身體放入口中的誘惑。我決定過一會兒再去品嘗。
終於,無法再承受自己的欲望,我翻身背朝下躺好,然後將亞當拽到我身上。他的背靠著我的胸脯,我可以很自然地利用這個姿勢易於插入的優勢。我把雙手置於他的兩條大腿下,然後將他抬起。這樣,我順其自然就將他的雙腿大大地分開,置於我大腿的兩側。我從他的肩膀往前看去,可以看到他極其美好的身子的縱長。他年輕的雄性器官自豪地立正著,一個驕傲的小士兵,知道它只能堅守正面防御。當他的後方被攻擊的時候他無能為力。
亞當的手伸向下面,引導我進入他的開口。他細細的手指抵住我陰莖的側邊以及頭部,同時我向上推進。他的穴口溫暖舒適,在我靠近的時候散發著熱量,我進一步往他分開著的臀瓣之間推進,然後連上了目標。我想進入的強烈要求讓他喘氣。他在與自己自然抗拒的肌肉斗爭的同時,我穩步增加著力道。我深知不能蠻力進入他的肛門。野蠻的力度還是留給成人吧。一個男孩子嬌嫩的直腸需要呵護與耐心,以及他的伴侶成熟的技巧。從他肛門細微的裂口愈合以來,亞當沒有經歷過比一小點血痕和一些殘余的酸痛感更糟糕的東西。
莉絲出了神地看著我的陰莖慢慢沒入他的兒子。沒有疼痛,或者至少是,如果有的話,亞當隱藏得很深。他很少會叫出聲來,而且在過去的幾周里,我僅僅會在我陰莖寬闊的頭部終於穿他而入的時候,引出一小聲抱怨。這一次,當我的龜頭穿過他緊緊的肉環、抵達他腸道的開端時,亞當大聲地嬌喘著。
“老天,他感覺真的好大。”亞當呻吟著。“克里斯…我愛你。”他溫柔的補上。
我停下來,從腋窩到髖骨撫摸著他的兩側。他的重量幾乎察覺不到,他則陷入了我的懷抱之中。我很了解這個時刻。在一分鍾左右的時間之後,他會要求我完全進入他的體內。一旦他的後門擴張完成,他需要我完全地占有他。我等候時機,心知莉絲現在已經站在了床邊,她盯著我陰莖的通體——准備好了進入亞當的肛門。
時間一秒一秒地流逝。我感到亞當開始動了起來,我的龜頭上的壓力逐漸增強,他的肛門拉伸著想要吞下我余下的粗壯肉棍。我猖獗的器官球莖狀的頭部滑入更深。他再次刻意地用力往下推擠,而我則以毫不動搖地堅硬堅守陣地。他響亮地嬌喘著,任由它刺穿進去,壓迫著他豌豆大小的前列腺,排擠著他的內髒。我的陰莖慢慢地將他填滿。
“哦上帝。”亞當低吠,“它開始進來了,克里斯!我真的好想要你。”
“這是不是就是你要的?”我挑逗地問。
亞當飛快地點頭,毫不羞恥地放縱於在我的陰莖開始填入他年幼的身體時裝滿他腦袋的爆發著的無數感覺當中。
“快一點,克里斯!快放進來!”他迫切地命令。
當我的陰莖擦過他的前列腺,然後猛撞他的膀胱時他渾身顫抖。他呻吟著,在一股疼痛吞沒了他的時候閉上了眼。
“我要他整個進來,就像昨晚那樣,好不好。”他大口喘氣。
他的聲音如同每一次我的陰莖消失進他的體內時一樣充滿焦慮。這事沒有輕松的途徑。速度快的話更疼,但速度慢的話疼得更久。
“很疼嗎?”我問著,越來越擔心。我不要他在莉絲面前炫耀,而導致在過程中受傷。
他又搖搖頭。我接手去完成他開始的任務。一旦我深深地進入他的體內,他的能量總是會在之後的幾分鍾里衰退——雖然在真正的樂趣來臨時他總是立馬恢復過來。我平穩地往里推進,緊抓他的兩側的髖骨,這樣在我往他猛推的時候能抑制他的活動。他的骨盆抬了起了。他則用盡自己疲乏的力量來將身體推上我堅硬的肉杆,然後在感到我向里的猛刺停下後,又放低下來。這一刻,我已經無法再深入。
“它在你的屁股里了,漂亮。”我在他的耳邊低語。“老天,你感覺真棒。”
“你…也…是。”亞當咕噥著,“他…好…大。”
我們等待,各自冥想,並且分享著合為一體的親密。亞當的括約肌痙攣著,讓他的身體不斷顫抖。他開始放松下來,接受現在已經深深嵌入了他直腸的家伙。一般來說,我的龜頭剛開始破入他肛門的時候那里會很緊,但此刻緊繃感已經褪去。一分鍾,或者兩分鍾後,他就會准備好和我做愛。我撫摸著他的額頭,將他蓬亂的頭發一絲絲綢緞般的長縷從他的眼前撥開。他微微移動,然後又落回我的擁抱里,將他滿頭金黃的毛發緊貼我的下巴。亞當年輕的身體里和我共享著的難以置信的壓力和火熱讓我覺得我的陰莖可能正在融化。我分辨不出亞當敏感的腸道和我的陰莖間的界限。這就好像我們真的成為了合一的個體。沉浸在如此美妙之中,我們幾乎忘了我們還有一個無聲的旁觀者。
“亞當?”莉絲難為情地問。
亞當側過頭,朝他的母親害羞地微笑著。他什麼都沒說。他藍色的雙眸對著她——孕育了他的女人——的眼睛,在一眼之下他們之間就溝通交換了一個認知。他們是相同的。從今往後他們之間不會再有秘密。
“亞當,它整個都進去了。”莉絲焦慮地評論道。
她的目光向下移到了亞當張開的雙腿之間。她看著我的陰莖慢慢地抽出,在那層潤滑劑上滑動出來。我粗壯的陰莖顏色很深,布滿了一道道凸起搏動的血管。它將亞當小小的肛門撐開到其彈性的極限,將它變成了一條白色的細线。我溫柔地推回他的里面。是時候了。他給我感覺已經夠松的了。我好奇我開始當她的面操她兒子的時候她會怎麼想?
我先將亞當的雙腿抬入空中,把他的膝蓋拉到肩部,讓他蜷曲起來。從莉絲呆著的地方來看,那景象一定非同凡響。她朝下注視著,突著眼球。我的陰莖完全地沒入了亞當體內,將他的肉縫像一個拳頭擊入枕頭一樣大大劈開。只有它寬闊的根部看得見。相較於亞當迷你的小蛋——仍舊稚嫩無毛,我的睾丸巨大而又陽性。我不用看就知道亞當的陰莖縮到了甚至比我的直徑還要小的長度。
“疼嗎?”莉絲緊張地問。
她記得當我深深刺穿她的時候的感覺。亞當看起來沒有感受到同樣的疼痛。實際上,亞當看起來比她享受得多。她感到一股嫉妒。至於這是不是源自她想要身處亞當的處境,體內吞著男人堅挺的陰莖,她不知道。她默默地看著我的陰莖開始以一個緩慢的節奏移動。它每一次後退的時候,亞當會小聲地呻吟。它在重新插入之前會停頓一下。然後是一種慢悠、慎重的前進,耐心地循序而進,排擠著男孩的重要髒器。每一下突進都會把亞當向上抬起,直到它穩固地就座於他的臀瓣之間,然後往復。莉絲熟知亞當現在的感覺。那些是奇妙的感覺,足以彌補一個男孩子在開始時會感受到的任何疼痛。
將近一分鍾過後莉絲才意識到亞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然而,在她兒子臉上的那中專注和全然極樂的神情已經足以回答。如果哪怕有一點疼痛的話,他正受到的強烈的快感能綽綽有余地補償。亞當的嘴張著呼吸。他的雙眼緊閉,阻擋一切感覺——除了那些從他的腸道里開始蔓延全身的感覺,讓他覺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強烈地活著。他在身體抽搐時斷斷續續地嬌喘著,現在已經處於高潮前期的陣陣快感中,向著不可避免的巔峰節節攀高。
然而,莉絲5感中的3感正賣力工作。她看著、聽著、嗅著自己的兒子和一個男人做愛。她看到亞當的身體抖動著,在我開始更快更用力地操弄他的時候開始向下用力。她聽到亞當在高潮來臨時嗚咽著,懇求我用甚至要超越人類極限的更深、更快的動作。她聞到了一股不熟悉的氣味,是來自年幼腸道的濃郁的麝香味。這個氣味和我最終將陰莖取出之後床單里散發的味道很不同。她越來越難以置信地看著亞當鼓脹著的肛門,被一根猛推著的成人陰莖摧毀著,慢慢變得滑溜溜的,滿是閃著光的汁液,然後開始吸食起來。我們的動作變得更加狂熱。
她的興趣越來越濃,看著我的指尖將亞當微小的一對乳頭揉搓成了硬硬的兩點,磨擦著那高度敏感的嫩肉,直到它們發紅腫起。她見證著的不同於我操她的方式。她不明白為什麼亞當的陰莖依舊是軟綿綿的,為什麼我沒有用她父親曾經對我做的方式以狂熱的上下擼動來幫他自慰。她不知道的是亞當在已經感受著如此潮水般的快感、幾乎就要讓他精神失常的狀態下,無法再忍受更多的刺激。莉絲知道即將來臨的東西,而她靜靜等待,對於二十五年前所見證的由肛門性交所產生的顫抖不止的高潮記憶猶新。所以,她對於亞當達到頂峰時會發生的事有心理准備。莉絲自己的頂點似乎不需要這麼長時間,常常是一旦開始就幾乎要結束了。她知道這漫長的逐步提高會加強每一種感覺,直到一個男孩體內的每一根神經和每一絲肌肉都調和到一個目的。她知道亞當正在感受著的狂喜過去被拒絕於她。並不是因為她的情人們都是冷漠無能的伴侶,而僅僅是風格和生理結構上的區別。她聽到亞當喘息著,語無倫次地乞求著好像就要夠著了的什麼東西。
“快一點!…再快一點!噢上帝!噢噢哦哦哦————!”亞當尖叫起來,“喔喔——!克里斯!”
他的雙腿伸得筆直。他的腳趾緊緊蜷起,抓著床單。他的肌肉發狂似的拼命緊繃,而他滾燙的身子在達到狂喜的那一刻從我的身上抬起。當然,沒有東西從世界上最軟弱無力的雞雞里出來。然而,這不代表亞當顫抖著的身體里的每一個神經和腦細胞都沒有處在一個興高采烈,將近神經錯亂的狀態里。我的手指在他顫動著的腹部上演湊了一曲狂想,扭著他的乳頭,幾乎讓他們生疼,好讓我將殘余的快感從我金發的天使中榨取出來。與此同時,我把精力放在自己的快感上,用從容的速度往亞當備受折磨的直腸里做活塞運動,反復挫著他稚嫩的前列腺,將他保持在巔峰狀態,直到他再也不能忍受。
然後,我的動作突然停下,莉絲睜大雙眼看著我巨大的陰莖腫地更加肥碩,然後最後一下猛衝,深深地塞進亞當的直腸里,開始一下下跳動。她在腦海中感受到一股爆開的熱量,回想著我的種子噴入她的體內。我弓背躍起頂著身上顫抖著的男孩,不斷射精,一下下的抽搐著,好像無窮無盡。亞當的嬌喘長而響亮,然後他大口喘氣,上氣不接下氣地沉溺在他體內深處那噴射、搐動的陰莖。
接下來是一陣眩暈的沉默。一個全裸、精疲力竭的男孩靜處其中,他的雙眼眯成一條线看著莉絲。他無比幸福、心滿意足、喜形於色——他心知自己愛人的精液深深地安儲在自己的體內深處。他的里面感到潮濕稀垮,熱量不斷從身體流淌出來。他躺在我雙臂的舒適溫馨中,慢慢恢復。亞當臉上羞怯、忸怩的微笑是莉絲永遠都不會忘記的。
將我軟下來的性器從我愛著的男孩體內拔出來是我們通常盡力推遲的舉動。在夜里,我們身體連在一起睡著並不罕見,有的時候甚至會保持那樣到第二天早上。然而,今天早上不一樣,不僅是因為莉絲在我們身邊,伸長了脖子細看我們身體的連接處。我們需要爬起來去吃早餐。我慢慢退出,將我無力的陰莖從他非常火熱、非常濕潤的肉洞里拉了出來。這就像是把軟木塞從瓶子里拔出來,除了相對而言我只需一點點力氣。牛奶一樣的乳狀液體在我的龜頭一出來之後就開始淌了出來。有了我晚上放在他里面的東西,以及今早的沉淀,亞當的直腸感覺就像是灌滿了精液。我調皮的把他滾下身,放到床上,讓他側躺著背對我。是時候進行第三階段了。
我在他身後往下滑動,一路沿著他的香肩、體側用濕潤、飢渴的吻愛撫著他,一直到他結實的兩瓣屁股蛋。他的屁股相當漂亮,有著兩片小巧、有些許肉窩的臀瓣,它們正好可以被我的雙手一邊一個握滿,就好像它們就是為此成型的一樣。我將它們分開,看到了他不再起皺的肛門,大大地張開著,不斷流出冒著的精液,我會心一笑。性愛的芬芳真是不可抗拒。那是男孩子的濃烈氣味、一絲便便的味道,以及我自己的雄性體液所混合的麝香味的氣息。這真是一種啟發心靈的味道。我沿著他發紅的屁股溝的縱長舔舐著,嘗著那里的咸味——我和亞當的汗液各取一半。我不會對別的任何人做這事兒。的確,我都還沒給過他母親的屄穴同樣的待遇。的確是有一個風險,但我已經做好了預防措施。肝炎疫苗是強制必要的,這樣我就能享受和亞當特殊的親密,安心地知道我不會得病。我又開始舔他,這一次逗留在了他擴張了的肛門那兒,用舌頭勘探著。如果他覺得酸痛的話,他沒有表現出來。在我的舌頭進入到我的陰莖剛剛呆過的地方的時候,我聽到了一聲輕柔的嘆息。他的肛門完全沒有一點抵抗,而唯一阻止我更加深入的是我舌頭的長度。我把手伸到他身前,用食指和拇指抓住了他還是軟著的陰莖,將其夾在兩根手指之間,然後開始把他擼回勃起的狀態。通常它要幾分鍾才會克服茫然的瞌睡。這一次僅僅幾秒鍾之後亞當短胖的性器就勃起了。從我開始摩擦起來之後,它變得更硬,我在他的陰囊上熟練地一下下愛撫來將他原本無精打采的男孩分身刺激起來。
就像我第一次給予亞當口交的快感一樣,我判定沒有什麼東西嘗起來像是一個被好好操過的男孩。那里的味道與氣味不像我品嘗過的任何東西,甚至比亞當和我喜歡在披薩上作為“特別款待”加的薩拉米香腸和鯷魚更咸、更有刺激性。這同樣也經常是我在幫他手淫的時候我們分享的“特別款待”。
我在亞當的屁股蛋間嘖嘖作響時感覺到了莉絲的反感。如果她以前從來沒做過這種事的話,我可以很容易理解她可能會對此不安。
終於,我移開嘴,抬起頭,隔著亞當徐緩蕩漾的身體看著莉絲。
“我真不知道你怎麼可以做到的。真的是很惡心。”莉絲尷尬地說。
亞當咧嘴一笑,像諺語里說的吃上奶油的貓一樣。“大部分是他放在我體內的精液,媽媽。你也給他口的,不是嗎?如果他在我嘴里做的話有什麼區別嗎?”
“我想是沒有,但老天爺,亞當,那里是你拉便便的地方。那里很髒的!”
“真的不那麼髒的。”我耐心地解釋,“亞當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保持他後面清爽干淨。”
“也許是的吧…我覺得看起來很惡心。”莉絲爭道。
“媽媽,這可感覺一點兒都不惡心。”亞當插話進來。“我們做的沒一樣東西是不好的…因為我們相愛著。”
莉絲沉默了,以深深入迷的眼神看著我繼續幫亞當已經非常堅挺的小陰莖手淫著。被俘獲在一個男人的手里,他看起來比他已經迷你的尺寸還要小。他無能為力,只能享受愛意的關照。他身體的這部分,如同別的男孩的這一部分,是設計用來享受快感的。莉絲的手慢慢往下挪去,心不在焉地透過她牛仔褲厚實的丹寧布撫弄自己的生殖器。但這只能提供相對亞當正在得到的快感的沒幾個百分點。
我回到了在亞當臀瓣間自己委任的任務,舔弄吸食著他柔嫩的開口,然後重新將我的舌頭通體沒入,吸收著我心愛男孩的精華。亞當輔助著我,將他的髖部前後擺動,等同地專注於前面和後面的快感,直到他的陰莖劍拔弩張。他小巧的睾丸已經緊緊的貼在身上,陰囊收縮成一個皺起的凸塊,在他的腿間幾乎看不見。我的鼻子擠進他幽深的肉縫,雙唇牢牢密封在他大大敞開的肛門周圍,然後往他里面吹氣,同時呼吸著從他的肉穴深處排出的濕潤陳腐的氣體。有的時候他會抱怨我讓他脹氣,但這次沒有。
終於,無法控制自己的好奇心,我把亞當上面的腿抬高,然後看著莉絲自娛自樂。我的視角很好,不僅能看見莉絲的手指緊抓著她隔著衣服的襠部,同時也將亞當在我手指擺弄下不停上跳下竄著的堅硬的陰莖和小巧、團在一起的睾丸收入眼簾。
“你可以把褲子脫了,莉絲,如果你想的話。”我提議道。
莉絲一臉吃驚,猛地將手從她快感的源頭移開。我聳了聳肩。“人人都做的。”我又加了句來打消她的顧慮,“我們現在是一家人了。我保證你沒有什麼會困擾到我們的。”
她微微一笑,瞥向了亞當。亞當的頭些微移動,作為鼓勵的點頭。“你們不介意?”莉絲想弄清。
“當然不會。你不需要躲躲藏藏,沒有必要這樣的。”
亞當又點點頭。“沒事的,媽媽。如果你不想的話也不要勉強。只是你做的話沒人會在意的,僅此而已。”
莉絲又狐疑地看了看我,等著我的批准。我笑開了,也同樣點點頭。我已經習慣了亞當對於性的開放態度。他對於自己的身體或者是那可以用身體做的事情沒有拘束。在家里赤身裸體對他來說已經變得和在公共場合穿著衣服一樣自然。我開始發現他的母親截然不同。
“好吧。”莉絲遲疑地說,“我想我該把牛仔褲脫了什麼的。”
她真是我見過的最慢的人,慢慢解開紐扣拉下拉鏈。她的動作像樹懶一樣,終於她的褲子將近觸及膝蓋,她的性器在她黑色的真絲短內褲的小丘里映了出來。她停了下來,不願意暴露自己。
“我的天,媽媽。”亞當不耐煩地說,“別做膽小鬼。”
“把內褲也脫了吧。沒什麼好難為情的。”我隨意地說道。
莉絲在那嘲諷下繃緊了身子——無論它的初衷是多麼的作為玩笑話。她的手緩慢地移回到了腰間。她半閉雙眼,急促地呼吸一下,然後仰面躺下。我瞅著從那彈力腰帶下浮現的東西。亞當完全沒有展露一點興趣。他的心里還有別的東西。
莉絲的手指輕輕滑過她的肉丘,接著分開兩片唇瓣。一根手指開始在她多肉的一小口陰蒂上打著轉。她躊躇著,遲疑得看著我們。我接著撫慰著亞當。莉絲的步調逐漸加快。她的手無規律地動著,她在我們面前的不情願,消退了一個人自然而然應有的熟練的流暢度,而且這只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改善。她已經開始在我們面前減少了拘謹。我站了起來,不曾放開緊抱於我的亞當。他笑著,將一雙柔細的手臂圈住我的脖子,將自己拎起。我們吻著,前胸貼前胸,而我們的生殖器錯開將近十英寸。在我們的吻結束前亞當的雙腿兜住我的髖部,他柔嫩的屁股蛋兒危險地懸於我的陰莖區域之上。
帶著滿臉幾乎不受約束的淫笑,他將自己肉乎乎的臀瓣磨蹭在我的陰莖上。他的手臂牢牢鎖住我的脖子,然後用蓄意的力量往下推去。這足以讓我萎軟的陽具反應起來。我很快就硬了起來,然後重新調整亞當的位置,讓他的兩瓣直接位於我的性器之上。他放肆地笑著,肛門輕拂我的龜頭,微微扭動著身子,然後向下壓著,鼓勵我奮力插入他。在沉入一兩英寸之後他的骨盆開始扭轉,蹭著我的堅硬來獲得更多的深度。亞當微微眯起眼,撅起嘴,邀請著我的吻。我們的雙唇相遇,締結成一個濕滑溫暖的聯姻。
“你們成天就干這事兒嗎?”莉絲冷嘲熱諷地問。
我們毫不羞恥地赤裸在他母親面前,作為一個男人和一個男孩完全合為一體。已經沒有任何需要躲藏的東西了。我們的愛已被完全接受。我們的吻被打斷了一會兒。亞當對我笑著。我也對他笑著。
“沒錯!”我們異口同聲。
莉絲微微一笑。“老實說吧,克里斯,我曾經想過你和我父親在一起的時候你是怎樣的感受。現在我知道了,我覺得我是嫉妒…不,我就是嫉妒。即使是在我那次看見你和他在車庫里之前,我曾希望過自己是個男孩。很久一段時間我一直以為那是因為我想做我父親一直想要的兒子。但並不是如此!看到你和亞當之後,我懂了。愛一個男孩是非常特別的。”
我點點頭,凝視著亞當。我們四目相聚。他是我愛的男孩子,就如我曾經是莉絲的父親愛的男孩子。我們分享的親近很少會有人理解,但她的母親理解了。這讓我離他們倆更近了。我的內心閃耀著對她深情的愛意,同時也接受著我永遠沒法像愛亞當那樣愛她。
“我愛你,亞當·布朗寧。”我溫柔地說,嘴唇貼著他的右耳。
他會心一笑。“我愛你,克里斯。”
他用力推向我,越來越迫切。他的身體抽搐著、蠕動著、顫抖著,終於我的陰莖再次完全沒入了他的體內。他的體溫沿著我的肉棍流淌,流入我的身體。我感到他的肛門反射性地收緊,以驚奇的力量鉗住我的肉棍,然後向上提起。我的雙手緊抓著他的一對結實的屁股蛋兒,將它們分得更開,同時牢抓著他。他的大腿肌開始運作,不害臊地抬起與降下,讓自己蹭著我們分享的那部分我的身體上下移動。與此同時,我開始抬起他的臀部,那是一個緩慢、有力的節奏,立即激發出一聲聲嬌喘。他的雙眼緊閉,將自己放縱於陣陣傳來的快感當中。我們一起在起伏蕩漾的波浪中動著,那波浪為一個男人和一個男孩的愛圓了房。他的嘴張開,舌頭輕彈而出,用一個火熱潮濕的吻迎接我的舌頭。我往旁邊的一瞥確認了我的預期。莉絲的手指在模擬我陰莖的動作。
“這似乎是一場家庭戀愛呢。”莉絲說。她害羞一笑,“我很高興你們相愛著,因為我愛著你們倆。”
我載著亞當穿過敞開的門道,進入主臥室,不需要回頭看就知道他的母親已經開始猛烈地自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