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9點鍾,約翰森和他的老板請了一天假期,還順便拿走了一套設備,他從庫房拿出一套普通的調酒設備在門外等著。軍官開著輛墨綠色開蓬低底盤轎車停在了酒吧附近,等著約翰森上車。
老板阿伯爾特是個荷蘭來的移民,衝著約翰森用比土澳口音還要好笑的英語喊到“小子別忘了把東西拿回來,不然你這個月別想拿到薪水。”,聽到老板的喊聲,早已上車的約翰森心里樂著,“一個星期就可以買幾套這個鬼東西了。”
小轎車一騎絕塵,很快駛出了小鎮,“話說,先生您還不知道我叫什麼呢,我叫約翰森,您可以喊我Joe” ,“喬治布林次頓,你喊我布朗就行了”軍官簡單的回了一句,“那麼Joe,你會做哪些酒呢?”,威瑟堡很想知道這小子的能耐,他之所以讓約翰森來給自己調酒就是因為他在約翰森的酒中找到了戰前才有的蘇格蘭威士忌的味道。戰爭時期,他總是只能喝水手特供的朗姆酒,由於英陸的物資配給制,即使他是一名軍官,也很難喝到真正用足量小麥和酒花長時間配置的酒。“澳大利亞沒有物資配給制嗎?”疑惑的問題從口蹦出,“我是說,你們的酒真的都是用足量的小麥釀造出來的嗎?”,約翰森聽後哈哈的笑了一下,“特殊時期總用特殊的辦法,想想看美國人是怎麼在20年代(禁酒令時期)喝到酒的”,他打了個岔子,“好吧,你們的老板看起來很精明,不是嗎?”威瑟堡心想,他猜的大概不離七八了,偷釀私酒的屑老板。
很快,車子就行駛到了威瑟堡的宅邸。“你抱得動那些儀器嗎?需要我幫忙嗎?”威瑟堡打開車門下車。當然,約翰森怎麼會讓自己的金主費力呢?他搖了搖頭,跟著威瑟堡走進了別墅。
威瑟堡給約翰森安排了一個空閒的臥室,順便把他的那些釀酒設備帶到了廚房吧台上。走廊上,他看到一個男孩,趴在木地板上正拿著架玩具木飛機在自娛自樂的玩著。
“這想必就是小埃爾頓了”約翰森心里嘿嘿一笑。小埃爾頓繼承了他父親的棕金色頭發,半卷的發梢形成了一個個小發渦,蓬松的金發在穿過玻璃窗的上午陽光下閃著亮色,水手短袖上衣裸露的大片白皙稚嫩的兒童肌膚刺激著約翰森的目光,寬松的短褲下穿著一雙看起來很松軟的米白色長襪,長襪松松垮垮的拖到男孩的小腿肚上方,腳上踩著一雙瑪麗珍鞋。趴在地上的埃爾頓的短褲褲筒對著約翰森的臉,不知道是幻覺還是真的,約翰森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在褲筒里看到了男孩的白色內褲。
“Joe!過來一下,我需要你幫我把這個蒸餾器擺上桌”廚房里傳來了威瑟堡的呼喊聲,男孩聽到聲音,好奇的看了一眼這個家里的陌生人,但拿起玩具飛機准備回自己的房間。“是地獄貓對嗎?最酷的那架飛機。”約翰森朝男孩笑了笑,男孩笑了回去,帶著兒童特有的純潔“是的,這是我最酷的飛機了,我還有很多。對了,你是誰阿?”,約翰森雖然很想現在就和這個可愛的小人兒了解一番,但是布林次頓的呼喊聲又傳了過來,他只得離開走廊去廚房,“我是你們的客人,不說了,我還有事,下次見,埃爾頓。”
“奇怪的大哥哥”埃爾頓抱著玩具飛機看著約翰森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