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OPS(中國語)
LOOPS(中國語)
LOOPS(虎伏)
瀬をはやみ 岩にせかるる 滝川の われても末に 逢はむとぞ思ふ
一、26虎x16惠
“哦?又到了這個時候了嗎?”
伏黑惠,16歲,咒術高專東京校高中一年級,緊閉著眼睛,耳朵邊突然傳來熟悉又陌生的沉穩男聲。
“喂——沒事了,睜開眼睛看看?”還是那個男生,成熟的聲线,飄起的尾音里卻帶了點俏皮感,“還真輕呢,抱在手上總是這麼沒有實感。”
自己被抱住了嗎?16歲的伏黑惠這麼想著,剛才開始就覺得這人說的話有點莫名其妙,但是他的懷抱讓人很容易放松下來,果然是被好好接住了吧。說起來剛才同班同學也是隔壁宿舍的虎杖悠仁來自己房間里玩,聊著天突然就提出要試試能不能像舉高高一樣抱起同齡的自己,結果因為自己一邊被托住了腋下,一邊想遮住快變紅的臉掙扎著,導致兩個人一起跌倒了,下意識地閉上眼睛准備好了摔在地上,這麼一說現在的確是雙腳離地被人穩穩托住的狀態。
“抱歉了,但是是你先開始鬧騰的,我們就算扯......平......”
伏黑惠輕擰眉間,睜開眼,隨著光线闖入視野的是那頭熟悉的粉色短發,但是長度卻有些微妙的不一樣。目光往下,對方臉上有一道不算深但是很明顯的傷傷痕,斜跨在男人的中庭,張示著自己的領地。
這對16歲的伏黑惠來說是完全陌生的。
“虎......杖?你的臉怎麼了!剛才刮到哪兒了嗎?不對,這個是......傷疤......?”
粉毛青年托著懷里面露驚慌的高中生,噗嗤一笑,“果然,你第一次見到我這樣的時候也是問我臉怎麼了,一副馬上要哭出來的樣子,就和現在一樣。”爽朗的笑聲輕輕敲打高中生的心,擔心伴隨一點惱怒的情緒交織起來。
從剛才開始就莫名其妙,不是在問你怎麼臉上會有傷疤嗎,笑什麼笑。
“雖然想一直這麼抱著,但是需要解釋一下現在的情況,惠......呃,伏黑,我先把你放下來了哦。”伏黑惠還在思考各種可能性,青年爽快的聲音再次傳來,伴隨把少年放下來的溫柔動作,確認他雙腳再次踏上地面踩實了,青年一個膝蓋抵在高專宿舍的木質地板上,“嘿咻”一聲也站了起來。
本該比自己矮一個幾公分的健氣少年站直後居然比自己高了整一個頭。寬大的身體藏在隨性的連帽衛衣下面,卻是藏不住堅實的肌肉。青年背對著房間里的光源,那比自己大了兩三圈的陰影,讓影子式神的術士伏黑惠覺得從對方站起來開始,像一張大網一樣追擊著,慢慢地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今天五條老師也出差了吧,我記得是......北海道?還挺遠的,應該不知道這里的情況吧。”青年露出懷念的神情,四處打量高中生的房間。
不是虎杖......不對,應該說不是自己認識的虎杖。
“總之,先坐下來慢慢說吧,你再用這樣的表情看著我,我會心疼的。”青年往旁邊退開一步,讓光重新灑在高中生身上。還是熟悉的高專宿舍,自己的房間,陳設擺件沒有一處有變化,吃了一半的薯片,虎杖拿來分給自己的今天做的燉菜,因為余溫尚在所以還沒收進冰箱,下午從便利店買回來的剛才隨手扔給虎杖的盒裝果汁......除了一件,就是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在16歲的伏黑惠當天的記憶里成為了不速之客。
一、16虎x26伏
“噗哈——!”年輕的粉色腦袋從一群白花花的兔子堆里像出水換氣一樣抬了起來,眼睛還閉著眼睛就開始又是道謝又是道歉:“哈哈,伏黑,謝啦~多虧你把脫兔叫出來了,真不好意思差點把你給摔了,不過你掙扎的也太厲害了吧,舉高高而已嘛......你沒事......吧......?”
映入眼簾的是打開了一些角度的黑色平角褲,下面接續著一雙修長又勻稱的裸腿。
“伏黑!你為什麼突然把褲子脫了!?”16歲的粉毛健全少年兩個巴掌就像是要拍死正在吸血的蚊子一樣用力捂住自己雙眼,以至於只是捂眼睛的動作卻是發出了響亮的耳光聲。手掌下藏起來熟透的臉頰和眼皮恨不得緊緊皺在一起的雙目,驚慌失措的手還顧得上調整了一下角度,以確保蓋住了顴骨上的兩個疤痕一樣的裂隙。“宿儺!你也不准看!伏黑你快把褲子穿上!我把這家伙的眼睛也捂住了!”
可惡啊,昨晚才做了不得了的夢,好不容易整理好心情去找伏黑玩,可惡!夢里的伏黑也是這樣,穿著寬大的衣服露著雙腿......自己是又在做夢了嗎......也不知道為什麼伏黑的褲子也沒了......啊哇哇......不能再想了,下腹已經有奇妙的悸動了可惡啊......脫兔你們不要在我胯下拱來拱去拜托了!
“噗嗤。”
沒聽錯嗎?好像有聽到像伏黑一樣好聽的男聲笑了一聲。伏黑......笑了?
好想看看笑起來的伏黑......
虎杖悠仁把自己的手指稍微錯開一點縫隙,透過的光帶來的景象是白花花的脫兔們像被黑色的浪花溶解,沉入墨池一樣的地面,濺起來的影子水花卻沒有在那雙修長的雙腿上留下一點汙跡,晃蕩兩下歸於平靜。剛剛兔子的原野就像幻覺,頃刻間便消蹤匿跡。
“這個房間有特級咒術師補下的結界,現在的宿儺進來只會沉睡,什麼都不知道。”好聽的聲音繼續從指縫穿過,流進虎杖的腦內。說是腦子記住了吧,但是耳朵聽到了什麼,他卻再也復述不出來。虎杖看到那雙腿膝蓋交疊了一下,像是比抱膝坐再放松一點的姿態。算是沒有再正面面對平角褲了,虎杖悠仁剛想松一口氣,目光又落在那雙長腿上,還是覺得自己心態上有些迷之吃緊,又把指縫合攏了些。
“那個......伏黑哥......您的褲子呢......?我記得只是舉高高摔倒、不至於把您的褲子也扒掉了啊......”虎杖突然覺得自己像不良大哥的跑腿小弟,小心翼翼地跟對面的同學搭話。
“哈......”
誒?為什麼伏黑要嘆氣?
“......笨蛋。”
“為什麼突然罵我笨蛋啊......”虎杖感覺自己現在一定是哭笑不得的表情。
“把手拿下來,我現在就跟你解釋。”
“是......”虎杖暗自腹誹,手拿下來之後自己的眼睛一定一定往上看,每天都在看伏黑的臉,這是第一次看到光腿所以不適應,但是每天都看的臉一定沒問題了,好,就這麼辦。
虎杖剛把頭抬起來,對面的男人一下就掩嘴笑了出來。
“你的臉......果然剛才下手太重了吧,都拍紅了,呵......”
重點不是被笑,而是對面這個男人,真的是自己的同學伏黑惠嗎。
略顯寬大的深色連帽套頭衫,連掩嘴的時候手也只從過長的袖子里露出漂亮的指節,就是這些漂亮的手指剛才快速結印召喚出了式神脫兔接住了他倆,不止剛才,伏黑惠的手從各種各樣的試探和危機中拯救了他們很多次,自己也總是在被他保護。不,現在重點是面前的伏黑惠不光衣服換了,光著腿,樣貌上雖然還是很長的睫毛深邃的眸子標志的臉蛋,但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成熟的氣息。虎杖悠仁感覺自己像從地窖里打開了一瓶陳釀,酒香一下衝淡了其他所有味道。
酒味?
目光往四周落了落,看起來很高級的沙發和茶幾中間,伏黑惠光著腿坐在和脫兔一樣毛茸茸的深色地毯上,手邊確實放著好幾個易拉罐還有玻璃瓶,看上去像是都空了。房間燈光沒有很強,虎杖也的確看到了酒精和度數的百分號。
但是伏黑和自己不是未成年嗎......
順著虎杖的目光尋過去,“啊這個?”伏黑拿起其中一個易拉罐晃了晃又放下:“對小鬼來說太刺激了吧。”
“不過,我成年了,是可以喝的。”說罷,全身散發著成熟氣息的伏黑惠手撐地朝虎杖這邊湊近了點,吐息中虎杖覺得自己被不熟悉的酒精的味道燒灼得臉上有些發燙。
“伏黑......?”
“是我。”黑發青年左手撐在地上,伸出右手,大拇指指腹摩擦了一下面前高中生的臉頰,確認了特級詛咒沒有動靜,臉上也只是高中生被自己的一巴掌拍紅了而已。退去前卻又在高中生雙目和鼻梁中間用食指和中指輕撫了一下,就像是安撫著什麼,稍微留戀一番,便向後一坐,上半身斜靠在沙發座位上,開口道:“這里是10年後的我家。”
“我是26歲的伏黑惠。”
這一側身也讓高中生看清了這個屋子格外的大,像是在東京的高級公寓的高層,剛才自我介紹說自己是26歲的伏黑惠的成年男子的身後還有很大的落地窗,能看到外面的夜空下五顏六色似星星一樣多的霓虹燈閃爍著,像在歡迎這個陌生小訪客的到來。
二、26虎x16惠
“簡單來說就是,你是十年後的虎杖悠仁,可能因為詛咒的影響,現在穿越時空來到了十年前的這里。”16歲的黑發少年在自己房間里整理剛從成年人那里獲得的信息。
“沒錯哦,咔嚓咔嚓,啊這個薯片後面停產了,我都好久沒吃到了,果然還是這個味道呀!真令人懷念!”
“......剛來就這麼自覺地吃我的薯片,不愧是你。我相信了。”
並不是因為薯片,而是對方全身上下散發著讓他想親近的那種感覺,一定沒錯。伏黑惠相信自己的感覺,就像憑著自己的良心來高專做咒術師,告別普通的高中生活,在練習和任務、生和死之間游走的選擇一樣。
“哈哈不帶這樣的吧,這個薯片不是因為我說過喜歡吃,惠才一直在自己房間里准備著的嘛~”
“......你什麼時候回去?”高中生不想被對面的成年人捕捉到自己嘴角揚起的點點弧度,而低下了頭,心里卻在重復:megumi......他直接叫的名字......有點不習慣但是,十年後他們的關系變得這麼親密了嗎,嘛,本來,虎杖要直呼自己名字也不是不行......
“啊害羞啦?抱歉抱歉,沒想捉弄你的。”26歲的虎杖悠仁抽了張紙巾擦了一下手指,舔了一下嘴唇後說道:“這個詛咒時間不長,不是惡性的,應該一會兒就能回去了。”
“......26歲的你,還活著啊......”伏黑惠悶悶的聲音傳來。
他擔心虎杖悠仁的那個秘密死刑,而後又慶幸26歲虎杖還活著。
他擔心26歲之後虎杖還有幾年可以活,十年了,宿儺的手指吃完了嗎,而後又為能看到活生生的26歲的虎杖的樣子發自內心感到開心。
他還擔心現在虎杖體內是不是還有那個特級詛咒,有沒有可能對現在的自己產生威脅,而後卻又很放心覺得面前的虎杖一定成長到了能夠壓得住那個詛咒。
虎杖悠仁看著面前高中生悶悶的樣子,臉上雖然看不出什麼特別的表情,但是成年人相信對面的小孩在想著復雜的事情。他很自然地伸出雙手捧起小孩精致的臉蛋。
“不要自己一個人想這麼復雜的事,什麼都想一個人承擔,想不明白可以說出來,我和野薔薇一定會幫助你。這話還是你追上我,揍了我一拳然後告訴我的。”
涉谷之後再會的光景一直珍藏在26歲的虎杖心底的琉璃盒里。
野薔薇......原來不光是對我一個人叫名字......
“真是的......”虎杖看著手掌里黯淡了一下的目光,一下就明白了:“這個醋你就不要吃了嘛。”
小孩的表情真的太有意思了,剛說完就一副“我剛才說出聲了嗎”的表情,讓游刃有余的成年人喜歡得不得了。不過,本來也早在十年前的這時候已經喜歡上這個實力強得一批,內心又無比溫柔的美麗少年了。
“你的臉......”安心感原來可以從手掌傳到臉頰,再傳到心底。有點害羞,但16歲的伏黑惠大著膽子伸手想撫上那個看上去很不友好,橫在虎杖額頭到臉頰的大傷疤,又不敢落下手指。
虎杖悠仁把目光從少年伏黑惠臉蛋上移開,看向無措的纖長手指,主動把額頭貼上了少年的指腹。
“小傷。”比起很多人的性命來說。
“很早的事了,已經沒事了,你知道我不怎麼怕痛~”看似輕巧的話語,牽動了伏黑惠的心抽痛了一下。
因為不久前他才眼睜睜看著被掏去心髒的少年的他,胸口可怕的大洞血流如注,交代完遺言然後倒在自己面前,再也沒了動靜。正常人都會哭吧,會害怕吧,因為馬上就要死了。可是這個人不光努力壓制了特級詛咒,重要時機把意識換回了身體里,救了被打得遍體凌傷的自己,最後還要叫他剛認識不久的那些人們都要長命百歲。光是要穩住生死搏斗之後還被迫接受同伴死亡的自己的身形不動已經透支全力了,伏黑惠根本來不及也沒有余力去接住那個滑落下去的消逝的生命。
他沒有看少年的虎杖悠仁的遺體是怎麼被帶走的,只知道咒術師的遺體不能簡單安葬。他先被趕回來的伊地知先生安排送回了高專,相關人員清理現場的樣子他也沒有印象了,連自己什麼時候失去了意識也記不清了。
人的大腦要麼會拼命記住羞恥到想忘記的畫面,要麼會拼命地忘記害怕得不想再次見到的場景。
16歲的伏黑惠為了救16歲的虎杖悠仁要召喚式神魔虛羅,等於自殺。
16歲的虎杖悠仁為了救16歲的伏黑惠,明知是死也要搶回身體,確實死亡。
一命換一命,那個雨天是伏黑惠一輩子的痛。
手指劃過虎杖臉上的傷疤,16歲伏黑惠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表情,但是26歲的虎杖悠仁看的清清楚楚。
好心疼。
現在就想吻他。
讓他知道我現在活著。
行動快於想法,下一秒就是把右手換到少年的後頸,很溫柔地向自己的面前用力,左手同時向側邊拉開還在撫摸自己臉上傷疤的少年的右手,然後雙唇相接,在看到黑發少年漂亮的睫毛撲扇的時候,虎杖滿意地閉上了自己的雙眼,加深了這個吻。
二、16虎x26伏
“26歲的......伏黑......”
16歲的虎杖悠仁正坐在地毯上,感覺有點錯亂,前段時間看得電影里有時空穿越題材,可那是幻想作品啊,現實怎麼可能出現呢。
但是咒術也存在與現實的世界就是了。
“有什麼想問我的嗎?”成年人的游刃有余,從伸手晃悠一個個易拉罐的指尖流露了出來:“不過只准問一個。”
啊,左手無名指閃閃的,是婚戒嗎?這麼說伏黑結婚了嗎?這麼大的屋子,是和什麼樣的對象一起住呢?
而且剛才說是特級咒術師布下了特殊結界,所以從我到這里開始腦子里就一直沒聽到宿儺的聲音,確實是睡著了嗎?那個特級咒術師會是伏黑嗎,還是他結婚的那個對象呢?
真好,伏黑十年後的生活,住著大房子,應該是衣食無憂,還帶著婚戒,一定是組建了屬於自己的家庭......虎杖悠仁無視自己內心深處的慢慢瓦解的缺口,由衷地為伏黑惠的未來感到高興。
成年人端詳著突然變得很安靜的高中生,發現對方目光落在自己拿易拉罐的左手上。
啊啊,看來他注意到了呢。
“我,那個,伏黑......先生?”
“可以不用敬語。”
“嗯......伏黑......我想問......”
那麼,只能問一個問題,16歲的虎杖悠仁會問我什麼呢。
“說來聽聽。”
少年整了整理表情,本來想拍拍自己的連鼓鼓勁,手還沒抬起來就覺得臉頰還是有些火辣辣的疼。
他鼓起勇氣,問到:
“......現在的伏黑,過得幸福嗎?”
成年人呆了一下,沒想到小鬼會問他這種問題,但是也確實是這個小鬼會問出來的話。
“......不問我跟誰結婚了嗎?”26歲的伏黑惠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表情一下子就柔和了很多,甚至嘴角擒著笑意。
“......只要你幸福,對象是誰我覺得都很好......”目光從戒指往下移,那雙腿總是很強硬地引起高中生的注意,健全高中男生只能試圖把目光放到窗外假裝看風景,“啊當然伏黑的妻子一定也是個大美人啦~哈哈哈......”
干巴巴的笑聲。虎杖摸著自己的腦袋,想從奇怪的氣氛里轉移話題,眼睛掠過伏黑惠開始四處亂瞟,干巴巴的聲音繼續隨口呱唧呱唧:“誒~好大的房子啊,不知道伏黑惠的妻子是什麼樣的美人啊~有沒有照片啊~哈哈~是我能看的嘛~會是我認識的人嗎~啊哈哈......”
但是虎杖悠仁在害怕,害怕看到他剛才呱唧呱唧問到那些問題的答案。所以還是把目光放在了窗外的風景上。
風景再好看也沒有面前的人好看,這是虎杖悠仁意識到自己喜歡伏黑惠的時候開始注意到的事情。
稍微沉默了幾秒,高中生數著落地窗對面高樓樓頂的航空障礙燈從亮起紅色到熄滅,再亮起紅色,然後打算數一下一共有幾個這種燈的時候,沒有溫度的聲音打破了寂靜。
“就算你喜歡我,只要別人能給我幸福,你也會笑著抽身祝福我,是這個意思吧。”
“誒?”
伏黑說什麼,我喜歡他?他為什麼會知道?我後面跟他表白了嗎?可我因為這個死刑不知道什麼時候執行,決定了不跟他表白的啊......
虎杖悠仁,16歲,在高級公寓的地上正坐著,卻是思緒萬千。
沒有給高中生多余的時間,像是以大欺小的乘勝追擊窮追猛打。
“你自己的幸福呢?”
今晚的酒精和記憶中的少年讓成年人伏黑惠久違地情緒波動起來。是啊,他喜歡大善人虎杖悠仁,從懵懂的在意到深深的羈絆,他們一起經歷了太多,虎杖除了一直很照顧他以外,完全沒有一點想跟他在一起的想法。他感覺虎杖是喜歡他的,他也喜歡虎杖,他經常恨不得直接揪著虎杖的領子,質問他為什麼偷看自己,在虎杖悠仁“屈打成招”之後狠狠地吻他,讓虎杖悠仁知道自己除了做咒術師被逼到絕境的時候是個瘋子,感情上被逼到絕境也可以為了他變成瘋子。
看到成年人的強硬態度,高中生不知道自己哪里回答錯了,努力解釋道:“......我,我覺得我已經足夠幸福了,和大家在一起,跟伏黑和釘崎一起做任務,跟前輩們練習咒力和體術,偶爾讓五條老師請我們吃個飯......我沒想過爺爺不在了我還能有這麼多珍視我的同伴和老師,我每天都很幸福!真的!”
“也因為你珍惜我們這些同伴,所以那個時候你擅自跑掉了。”
幾乎是虎杖悠仁話音剛落,26歲的伏黑惠光著雙腿從地毯上站了起來,往前走了兩步,抬起腳踹了一下16歲虎杖悠仁的肩頭,少年在自己無意識發出來“誒?”的疑問音中失去正坐的平衡,往後倒的時候及時用手肘撐住了地面。
“那個時候你也是......”伏黑惠好看的指關節因為握拳凸起,像個追兵一樣欺到少年身前。
那個時候成年人的你也是一副了不起的模樣,說我會受不了,所以自顧自的決定不用那個。
與此同時伏黑惠跨坐了上來,揪著高中生的連帽衫領子就扯向自己。
幾乎是嘴唇相碰的同時,伏黑惠的舌頭就強行伸進虎杖的口腔,卷起青春懵懂的舌,抬起來又壓下去,繞著圈還不夠,舔虎杖的上顎,腮幫,後槽牙,一處也不放過,吮吸少年的上唇,轉而又用門齒憤憤地咬了一下少年的下唇,吮吸,舔弄,直到黏膩晶瑩的唾液滴在了自己的大腿根部,伏黑惠才稍微松了一下手,暫時拉開距離,讓虎杖悠仁看著他們之間的零距離用剛交換的唾液絲线拉開。
虎杖悠仁已經懵了,好近、兩個人靠的好近......伏黑的睫毛好長好漂亮......等等這是接吻嗎?他和26歲的伏黑惠接吻了?確實和一些歐美浪漫題材電影里的感覺很像,嘴對嘴然後很......狂亂......看了會心跳加速,一開始還被夜蛾校長的咒骸揍得身上也一陣陣抽痛,起反應的那個地方也一陣陣漲痛,甚至要是女主角是高個子大屁股,他還不得不拿著那個惡心萌的咒骸去廁所解決一下,不拿著那個惡心的拳擊熊,廁所門也會被它打爛。也多虧了這“那方面的斯巴達訓練”他盡快讓自己的咒力流動了起來。
和做飯的時候用的酒糟的味道有點像呢,甜甜的,又讓人暈暈的。但是又酸酸的,所以說初吻是檸檬味嗎,是這種特別像考試前和演講前的緊張感導致嘴里酸酸的感覺......
不算料理用酒的話第一次品嘗酒精沒想到是通過自己喜歡的人的成年人形態......真的是好糟糕的幸運,又是好幸運的糟糕。
伏黑不是還有妻子嗎......那就是單純的糟糕了。
虎杖悠仁的大腦以驚人的速度和跳躍性高速運轉著,但還是打算出聲打破一下變得奇怪的桃色空氣。
“伏......伏黑......”對方還在輕輕喘息,自上而下俯視自己。剛才喝過酒的話臉都沒有紅,現在反而粉粉的了,果然伏黑長得真的很好看......不對,他喝醉了,所以才做出這種事情......啊可是,26歲的伏黑,真的好會接吻,平時也是這麼和妻子......啊不對不對不對!!!
“你現在的肺活量跑幾圈高專校園都不至於喘的,就這點量,你喘什麼氣。”明明是不耐煩的諷刺,從自己胯上的坐著的黑發青年嘴里說出來,卻是帶著愛意似的溫柔。
虎杖感覺話的內容和語氣完全對不上。
“伏黑先生......我覺得這樣不太對......”
“因為我結婚了嗎?”
“是......是,這樣對夫人不太公平......”
“哦是嗎?我以為你喜歡這種,畢竟你會看高個子大屁股的人妻a......”
“哦哦哦哦哦哦那種事伏黑先生怎麼會知道的!!!???”虎杖抬手就捂住了胯上人的不安分的嘴。
這十年到底發生了什麼讓那個伏黑惠變成現在這樣啊,還是說只是因為今晚喝了酒所以事情往意料之外發展了,完全搞不明白。
伏黑惠被捂住嘴後頓了兩秒,伸出舌頭開始舔虎杖悠仁的掌心。
男子高中生感覺似一股電流瞬間從掌心穿遍全身,他甚至想,被伏黑的鵺打中的話會是這種感覺嗎。他想把手抽走,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伏黑惠抓住了他的手腕,力氣不大,要抽走也很容易。但虎杖覺得這完全就是沒上鎖的手銬,不是用鎖匙把他的手留在伏黑惠嘴邊的。
虎杖悠仁也覺得不妙,因為他很清楚自己的下面已經硬了,正好被伏黑惠坐著,所以伏黑惠一定知道,這不,正垂著眼看著自己。
啊眼睫毛真的好長,這樣看人真的好色......
如果16歲的虎杖悠仁,情感經驗足夠豐富,他一定能讀出26歲的伏黑惠現在眼神中的欲情。
三、26虎x16惠
“哈、啊......”木造的男子高中生的房間,建築縫隙中流淌出稍微有些青澀的喘息聲,卻是性感的信號燈在一閃一閃,催促著看見提示的行人快些走完斑馬线。
“惠,好可愛......”26歲的虎杖悠仁,右手托著黑發少年的後頸,依依不舍地離開已經被親吻得泛著水光的透紅嘴唇,側著臉含住伏黑惠的耳垂,事實上26歲的他也經常和戀人這麼做,他的戀人會變得興奮又敏感,百試不厭。
“啊!那里......受......不了......”預料之中,16歲的高中生第一次受到這樣帶著強烈欲望的刺激,聲音都往上抬高了一點。
“嗯。”雄性的聲帶震動在濕潤的耳畔響起,伏黑惠感覺自己腰都軟了,要不是被虎杖悠仁拉住,就算現在坐在地上,指不定會滑下去變成躺倒在地。“果然太刺激了嗎,那我換一個地方好嗎?惠。”
Megumi。最近這樣叫過自己的,只有五條老師和,姐姐,也是大約一年前的事了。聽別人念自己的名字,從來沒有這種這麼近,這麼欲,傳到自己耳朵里感覺人都要酥掉了。本來就不大喜歡這個名字,總會讓自己想起連自己性別都不知道取了這個名字然後不知到什麼時候死哪兒去的人渣老爸,但是或許今天之後再聽到megumi這三個發音都會有別樣的情感涌現吧......伏黑惠這麼揣測著,任由虎杖悠仁的吻從自己的耳朵往下,路過脖頸,又親又啃,每到一處,像是給氣球充氣一樣讓伏黑惠身心慢慢充滿了奇妙的感覺,甚至還有些欲罷不能。
這就是被喜歡的人親吻的感覺嗎。
已經不想思考了,好想一直被這種幸福感填滿。
和虎杖一起活下去會是這樣的感覺嗎。
“突然一副想開了的表情讓我可怎麼辦啊。”不合時宜的爽朗話語試圖叫醒夢游的伏黑惠,調皮的成年人決定耍個壞心眼,拉開少年的不算松垮的領子,找到那個有點曲度應該是可以盛水的骨窩,外面包裹的肌膚白皙到可以看見血管。虎杖悠仁在少年的鎖骨上不輕不重地啃了一口,
“啊!.......嗯哈......”伏黑惠直接叫了出來,一陣戰栗感竄上手臂。隔著衣服虎杖悠仁也知道袖管下面的皮膚應該竄上了一片雞皮疙瘩。
因為伏黑惠這里很敏感啊,只有他虎杖悠仁會偶爾這樣欺負一下。
“抱歉啊~”爽快的笑臉一點都沒有道歉的意思。伏黑惠濕潤的雙目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那句話怎麼說來著,男人至死都是少年,真是再合適不過了,再溫柔的男孩,心里都會住著一個搗蛋鬼。
壞心眼。
“喏,一欺負惠的鎖骨,惠就會想要,就像打開開關一樣。”虎杖說著,托著伏黑惠的腋下把他往床邊靠了一點,和之前少年同士之間要玩的舉高高不一樣,成年人給腰已經軟掉的少年一個支撐,然後湊近紅著臉喘著氣的少年,隔著褲子大手撫上少年那個已經有點濕潤痕跡的小帳篷,歪著頭一臉天真無邪地說:“怎麼辦?惠的這里需要悠仁大哥哥來幫忙嗎?”
三、16虎x26惠
虎杖悠仁,16歲,正在經歷背德的夜晚。
褲子已經被光著腿的成年男子退下了一截,他自己也知道下面的小兄弟漲的要死,但是他又說不清是因為看到了成年伏黑惠的長腿還是因為那個濕答答的舌吻,總之他很清楚絕對不是因為聯想了一下伏黑惠沒有說完的什麼人妻影片。
伏黑惠的臉跟少年堅硬勃發的小老虎只有一條內褲布料之隔,純情高中生還在想等下真的被扒下內褲了的話一定要制止這個醉酒成年人,因為這樣是不對的,沒錯,等下一定按住他的手......
然後虎杖悠仁就看著伏黑惠張嘴,隔著內褲就含住了小老虎的頭。
“噫啊——!!!伏黑先生——!!!”
如果是漫畫的話,虎杖悠仁現在簡直就是震驚成掉色的白色紙片,然後身邊圍繞著一圈鋸齒线條。
這個畫面對於健全男子高中生來說實在太刺激了,刺激到虎杖悠仁覺得小老虎的血管漲得立刻就要爆炸給大家看看什麼是夏天祭典的巨型煙花。
而伏黑惠用舌面貼住了那根欲望前端滲出的清液痕跡,就像又硬又熱的小老虎又精神地漲大一圈一樣,伏黑惠用舌頭和唾液也加大了一圈內褲上的濕潤痕跡。而後貝齒叼著內褲邊緣,一扯一拽,勃發的肉棒就彈了出來,打在伏黑惠漂亮的臉蛋上,前端還扯著透明的銀絲,毫無羞恥地現身,自豪地挺立在空氣中。
虎杖悠仁沒有留一手阻止伏黑惠的嘴,他光想著會不會被他用手扒掉褲子了。
“......呵......果然......”成年人仔細端詳這個精神小伙,輕輕笑了一下。虎杖悠仁完全摸不著頭腦,如果回去自己的世界,跟大家說“伏黑以後會變成看到別人的雞雞然後笑出聲的大人哦!”愣誰都會先看看他虎杖悠仁是不是吃手指吃出大腦疾病,把他先送去家入硝子那里,等待進一步解剖。
虎杖悠仁現在只想挖個洞鑽進去,自己像個什麼似的被有婦之夫(?)扒下褲子已經夠他良心受煎熬了,還被意義不明地笑了一下,總之就是快點讓事態停止在現在別再繼續了,繼續下去他的心髒和小兄弟都受不了。
察覺到了面前少年腦海里整理好了什麼想說話的樣子,伏黑惠還沒等他開口又勾住虎杖的脖子吻了上去,還是欲情的濕吻,甚至比前一次更激烈。
反正是要堵住那張拒絕我的嘴。伏黑惠心里想著,舌頭攪動的動作更夸張了。
只是他沒想到這次虎杖悠仁居然直接狠狠按住他的頭,一口氣反吻到他腦袋發暈缺氧自己往後倒。
虎杖悠仁托著成年伏黑惠的頭,在他向後躺的時候提前一步撐住地面,手枕著他的頭部把他輕輕放在地毯上。平躺的伏黑惠喘息著,嘴角還有不知道誰的唾液,手從虎杖的肩上滑下,無力地隨意放在自己耳旁。
就像虎杖現在正准備侵犯他一樣。
今晚糟糕的畫面實在太多了,虎杖悠仁想。
“想干什麼?”伏黑惠喉頭滾動,咽下嘴里的涎液,先開口講話。
“這應該是我的台詞吧,真是非得把你吻到你沒力氣才能輪到我說話嗎?”虎杖蹙了蹙眉,把伏黑惠的頭放下後騰出來的手把成年人的頭發簡單理了一下,然後在他嘴角擦了一下,至少讓他的臉看起來沒那麼凌亂,讓面前這個十年後的伏黑惠和自己最喜歡的那個模樣重合在了一起。
“我不知道為什麼伏黑會這樣,呃,引誘我。既然結婚了就要對人家負責,我可以當成玩笑,但是伏黑的,呃,太太,這對人家不公平!不管是不是喝醉了,總之就是要捉弄我的話就到此為止了,再做下去我會生氣的!”
我喜歡伏黑惠,我想讓伏黑幸福,我不想破壞他的幸福和家庭。
伏黑惠望著壓住自己的男子高中生,被自己扒下了褲子,那杆已經上膛的槍明明還指著他,卻是在用非常認真的表情壓著自己講倫理道德。
這場面讓伏黑惠覺得:滑稽大於感動。
虎杖覺得話說的這麼清楚了應該會結束這場鬧劇了,要這都不行,就用咒力讓這個伏黑惠睡著,不,剛才說到這個家里有特級咒術師布的結界,那自己應該是打不過面前的人,說到底自己也不想跟伏黑打架......
只見身下的伏黑惠嘆了口氣,還是那副淡淡的樣子,把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取了下來,看著戒指內面轉了個圈,然後遞到虎杖面前。
Y、U、U、J、I。戒指內圈刻著這五個字母。
“悠仁。”虎杖同時聽到那個好聽的聲音念了自己的名字。
四、26虎x16惠
16歲的伏黑惠初嘗情事,是跟自己喜歡的人,只是沒想到對方是十年後的模樣。
咒術師的世界沒有什麼不可能。
成年人虎杖悠仁一把抱起少年伏黑惠,單手托住少年的臀部,讓他岔開雙腿環住自己腰腹部,用自己的手掌和髂骨給少年做支點借力。少年生澀的反應雖然抵著成年人的腹肌,但虎杖悠仁手上的力量沒有讓伏黑惠下體感到任何不適。
只要伏黑惠自己不覺得這樣岔開雙腿貼著虎杖悠仁堅實的腹肌會羞羞臉就還好。
伏黑惠覺得自己一定是被對方當成小孩對待了。他在街上看過年輕的媽媽腰上戴著個有腰包的背帶,把自己的小孩面對自己放在那個腰包上帶著出門。
少年被青年抱起,重新打量這個他喜歡的人十年後的模樣。
伏黑惠也說不清為什麼會這麼自然和成年的虎杖悠仁抱在一起,還有剛才的接吻。他喜歡虎杖悠仁,然後成年的虎杖悠仁出現在他面前,他覺得自己根本掩飾不了任何情感,而且......這個成年的虎杖悠仁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雄性氣息也給他非常可靠的安心感,安心大過羞恥,就會不自覺地依靠。
只是衣領里的一個亮晶晶的東西讓伏黑惠在端詳品味的時候稍微分了一下神。
他在看過那個亮光後,沉思一番,雙手從肩頭離開,也像小孩怕落下去一樣圈住了面前的成年人。
“惠果然很漂亮。”虎杖悠仁歪著頭,咧嘴笑著,這邊這個成年人也像小孩,而且是拿到了糖果的小孩。
“對男人怎麼能用漂亮這個詞......”
“抱歉啊,哈哈。”
要對你說抱歉的事情太多了。虎杖悠仁眼神暗了一下,笑容立刻又回到臉上。
“惠第一次,我想溫柔一點,好嗎?”真誠的問詢。
“......不用什麼都跟我確認......按你喜歡的來就好......”少年羞紅了耳根。
“惠真是......總是把我的心情放在第一位,”虎杖悠仁抱著伏黑惠坐在床上,“多珍惜自己一些該多好。”
明明抱起他根本不費力,坐下的時候好像聽到成年人嘆了一口氣。所以說就算是大猩猩型咒術師,要單手支持一個正常男生體重還是會吃力嘛。伏黑惠坐在成年虎杖悠仁身上悄悄癟了癟嘴。
虎杖悠仁把手伸進伏黑惠的褲子里,找到那個熱乎乎硬硬的小伏黑,先幫他擼了兩把,然後吻上了伏黑惠的唇。虎杖悠仁的手很寬大很溫厚,手背和指節有些堅硬,是長期的戰斗中用拳頭過多造成的。經驗者一邊勾著少年的舌頭起舞,一邊單手圈住少年抬頭的欲望同時用大拇指搓揉滲液的前端,剛才還托著屁股的手掌也閒了下來,不再隔著褲子而是直接從褲腰溜進去搓揉緊實的臀肉。
伏黑惠雙肘輕輕搭著虎杖悠仁的寬厚的肩,漂亮的手腕就這麼自然垂在虎杖的腦後,沒有緊緊勾住對方的不舍,也沒有抵住對方的肩頭的欲拒還迎,完全把自己交給面前的男人,感受著他的吻。侵略性,占有欲,心疼,憐惜,歉意,好像所有感情都能從舌尖傳來。兩個人都吻得很認真,要不是有奇怪的感覺開始在往下腹竄,伏黑惠也不想停下來。
“差不多了嗎?”虎杖察覺到和自己接吻的少年細小的扭動,自己再熟悉不過這個人的性子,也不想想他們一起待了多少年,一起的經歷全被時間書寫成了默契。
被虎杖悠仁上下照顧的伏黑惠因為陌生的快感漸漸屈著身子,坐到了虎杖的膝頭。他們濕潤的嘴唇分開,虎杖給了伏黑惠喘兩口氣的時間,然後兩只大手抓著伏黑惠的屁股直接提起來往自己勃起的下體按。
看著伏黑惠又驚又羞的表情,虎杖想起了不算這一次,他們第一次確定關系一起擼的時候,伏黑惠看著自己精神的“小老虎”,漂亮的睫毛都忘記了扇動,虎杖那時候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就是長得好看的人連驚訝的臉都好好看。
還想看見那張臉失神的樣子,破碎地叫著自己的名字。
“我這里也快爆炸了,”虎杖臉上帶笑,眼神卻是深深的欲望和認真,說到:“但是因為以後惠要和我發難,所以我先解釋一下。”
“......什、什麼啊......”害羞的少年不懂成年人在說什麼。
“這個玩意兒對現在的惠來說太吃力了,今天就不用了哦。”
你以後會被它干到越來越性感的。虎杖悄悄在心里給26歲的伏黑惠比了個大拇指。
即便是知道26歲的伏黑惠喝醉後踢了自己一腳抱怨他曾經的自以為是(偉そうに),虎杖悠仁也要貫徹一個信念,那就是伏黑惠的第一次被插入一定是要留給那個祓除了宿儺之後活了下來,結束了秘密死刑,安心到緊緊抱住愛了很久的伏黑惠然後告白的自己,這是他自己給自己定下的約定。
“什......麼?”
“今天就只幫你擼出來吧,惠的處女(後面的第一次)還是留給那個家伙吧。”
我以為我的童貞(前面的第一次)是和同齡的你一起探索然後畢業的,結果今天過來才知道已經在16歲的時候被26歲的你搶走了。
因為16歲我去見了26歲的你,所以26歲的我來見16歲的你的時候,才會驚嘆不是第一次時間跳躍。令人驚訝的是過來的瞬間我想起了16歲被你奪走處男的場面。
至少把你的第一次留給那個少年的我。26歲的虎杖悠仁有點小小的報復心,也覺得他們這一路走來真不容易,惠總是說悠仁不珍惜自己,這不,我知道給自己留一個那麼大的獎勵,我有在好好關心自己哦,惠。
想起那個臭臉愛人,虎杖悠仁不禁勾起嘴角,溫厚的大手伸進少年的上衣,捏住少年粉嫩的乳頭,手下擼動的動作加快。
“等、等一下...虎、虎杖......”少年平時波瀾不驚的臉龐現在掛上了紅暈,放下一只手覆住那只在自己下體擼動的大手,像乘著小船被波浪搖晃隨著船只擺動,伏黑惠想讓那只大手停下來,又想讓那只大手加速送自己去那個未知的地方。
“惠真是、又可愛、又性感。”前端溢出的精清已經讓少年的陰莖足夠濕滑,加上擼動,刺激更加翻倍。
“嗯......哈...虎、杖......有什麼...要來了......”
“得令~現在就給你,你最喜歡的。”玩笑的口吻伴隨掀開伏黑惠的上衣,擼動的手沒停,虎杖直接一口叼住剛欺負過的少年的粉紅乳尖,用小貓咬人一樣的力咬了下去。
“嗯啊!”伏黑惠把胸口交給虎杖,漂亮的脖頸向後一仰,正好被拉開上衣的虎杖的大手抱住肩胛骨,陰莖抖動著盡數射了出來。
伏黑惠喘息著,脫力感一下從下體流向全身。而虎杖卻像個預知者,一只手接住了他的身體,另一手接住了他射出的白濁。他把伏黑惠往自己面前一攬,讓伏黑惠靠在自己肩頭,然後伸手去拿桌子上的紙巾,很快收拾妥當了。
要舔掉也可以,就是現在的伏黑惠一定會又震驚又羞恥,他還是希望這個年紀的伏黑惠繼續懵懂,盡管結束了少年會忘記,但是也沒必要提前把大人的色情玩意兒灌輸給還是個孩子的愛人。
而且,下一次穿越,自己的愛人要是想起來了被這麼對待了,指不定又要擺著臭臉然後拿門夾他的粉色腦袋了。
畢竟伏黑惠還是很害羞的。
虎杖悠仁的腦海中全是那個一頭不羈黑發的影法術咒術師的各種表情。
唉、到底還是沒忍住跟這個孩子做了。接吻,舔他,咬他,還給他擼,讓他的第一次射在自己掌心里。
從孩子捧著他的臉開始,自己就破防並吻了下去。
沒辦法,自己碰到伏黑惠就是沒轍,沒轍到命都可以為他豁出去。
虎杖悠仁,26歲,苦笑了一下。干淨的那只手摸摸少年不羈的一頭黑發,像是安撫小孩,也是安撫不像自己的自己。
四、16虎x26惠
“伏黑......先生的太太......和我一個名字誒......好巧哦,但是這個名字有點太男孩子了......應該是姓yuuji吧......啊哈哈。”
伏黑惠腦海中突然出現幾句話:恨鐵不成鋼、爛泥扶不上牆......
“哈——”非常夸張的嘆氣,伏黑惠躺著把戒指戴回去,無奈地垂目道:“你還是不覺得我的幸福是你給的嗎?”
“......誒?啊等等等等一下!?”信息量太大,16歲的虎杖悠仁還在整理情報,卻被一只腿勾住了腰,而且自己褲襠的小帳篷被另一只細長的白花花的小腿上下蹭動著。
“你的那個,”伏黑惠用腳指敲敲帳篷尖尖,示意虎杖看過去,“之後的某天開始就會插進這里來了。”
......這里?
伏黑惠漂亮的左手隔著深色的平角褲,覆在自己下體的囊袋處,中指和無名指正好指尖點著私密的後穴,戴回去的戒指仿佛在給他的話加上重音效果。
因為一只腳朝上勾住了虎杖的腰,能讓給虎杖看得清清楚楚,透過內褲的隱秘线條,說不出的誘惑。
“反正你這個時候也已經想著我自慰過了。”
這是成年後某一次虎杖悠仁喝醉了抱著伏黑惠自己不打自招的,伏黑惠想起來那個時候被虎杖像是要揉碎一樣狠狠抱著自己大聲喊出來的,笑死個人。
因為虎杖悠仁太喜歡他了。
伏黑惠瞥了一眼表情僵硬眼神失焦的男子高中生,說道:“讓一讓,我要起來。”
“啊、是、是......請......”像是降維打擊,讓16歲的虎杖悠仁一下子變成更新失敗的機器人。
26歲的伏黑惠從高中生的陰影下鑽出來,拉開手邊的抽屜,拿出一個瓶子,然後站起來把自己的深色平角褲脫掉,隨手丟在了一邊的沙發上。因為套頭衫有點大,隱私部位沒有完全暴露出來,能看見的腿根又向上移動了幾公分。
這對16歲的健全男子高中生是持續的降維打擊。
也多虧虎杖呆住了,伏黑惠的動作才能順利進行。啵。瓶蓋被靈巧的手指彈開,透明的潤滑液流淌在手心,伏黑惠不顧滴在了看起來很昂貴的地毯上,接好潤滑液的手背到身後,從尾椎骨往下把液體塗抹在粉蜜的後穴之後,自己插入了一根手指做擴張。
接下來的目標就是那個翹首以盼支撐得很辛苦的小老虎。舔它。
伏黑惠含住了虎杖的前端,就算是少年的模樣,伏黑惠也沒有很輕松,雖然和自己的另一半虎杖悠仁做了很多次了,肉棒的大小也沒有很大的變化,況且,現在是這個少年形態已經漲到不能在漲的樣子了。
不過,16歲和26歲還是不一樣的,比如就含著套弄了幾下,對方的後槽牙咬緊的牙齒摩擦聲已經被伏黑惠的耳朵捕捉到了。
嗚哇......好色情......伏黑......好性感......
直到這一刻之前虎杖悠仁都覺得自己對高個子大屁股的女孩說硬就硬,但是現在他覺得只要現在這樣的伏黑惠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他都可以隨時准備讓自己下體直接爆炸。
成年人的游刃有余就是這般,能讓高中生毫無招架之力之時,自己在後穴塞進了三根手指。
像是結束一個階段的作業,伏黑惠要做一個總結,他把肉棒往喉嚨深處送,嘴唇貼住了虎杖悠仁恥毛下的皮膚。
小老虎感受到了和徒手在空氣中擼動完全不一樣的全新感受,陰莖最敏感的龜頭和冠狀溝被凹凸不平又濕潤的喉璧緊緊鎖住,視覺上又是對處男來說更不得了的刺激。平時在戰斗和訓練中認真面對詛咒的臉,在生活中有時候打完哈欠垂眼悄悄打瞌睡的臉,想著復雜事情蹙著漂亮眉頭的臉,和現在正認真垂著眼蹙著眉頭張著嘴吞吐自己的肉棒的模樣......
完了,虎杖悠仁覺得自己來感覺了,比徒手快了太多。
最清楚自己身體的不應該是自己嗎?為什麼會有這種別人比自己還熟悉自己身體的情況啊。
“伏黑、先生?我、我想射了...你能讓讓嗎......?拜托了......”虎杖感覺眼角居然有點發酸,怎麼會這麼狼狽,這種時候居然突然有點想哭。
伏黑惠把嘴里的陰莖退出來了些,但是舌頭沒放過龜頭,仍然牽動銀絲圍著前端打著圈。他自下而上抬眼望著面前的高中生,16歲的記憶突然在腦海中回放。
“這個玩意兒對現在的惠來說太吃力了,今天就不用了哦。”
“哼......自以為是(偉そうに)......”伏黑惠憤憤不平。
“......是?”
“現在吃力的是你了。”
伏黑惠撐起上身,一只手繞到後面環住虎杖悠仁的脖子,剛擴張過自己後穴的濕漉漉的手指扶住被自己舔的濕漉漉的虎杖悠仁的火熱肉棒,對准擴張好的穴口,慢慢坐了下去。
下面的入口也慢慢把高中生勃起的陰莖吃了進去。
有點吃力,但是26歲的虎杖再大一圈,還要更深......所以看到高中生的小老虎的時候伏黑惠笑了一下,因為好像看到了成長的前後對比。
“嗚、嗚哇......好糟糕好糟糕好糟糕嗚嗚......”16歲的虎杖悠仁,就在這種有些混亂的情況下處男畢業了。
五、26虎x16惠
“......你的那個,還頂著我......”
“哦?抱歉啦~沒辦法,誰讓惠這麼可愛嘛。這要是都不硬,我可能那方面也有問題了。”
“大叔對高中生勃起......真糟糕......”
“嗚哇你這麼一說我像是犯罪者了,惠好壞心眼~”
“......我只是陳述事實。”
初嘗情事的高中生房間傳出這樣的對話。當然除了當事人兩位誰也沒聽到。
“那個......虎、虎杖......”
“嗯?”26歲的虎杖輕輕牽起少年的手放在嘴邊親吻,閉著眼就像在品嘗高級甜品。
“現在的你......吃了幾根手指了?死刑呢?宿儺呢?”
就像預知到這個問題會准時到來一樣,成年人的表情甚至都沒有變過,繼續親吻高中生漂亮的指節。
“抱歉,這些問題現在不能回答你。”溫柔的語氣說著不容拒絕的話。
......
“對不起。就當我沒問過吧。”最先打破沉默的是高中生,隨著話語臉上露出了一些失落。
虎杖悠仁不會錯過自己最愛的人的任何小表情。他在伏黑惠的手背上吻了一下,像誓約,像證明。
“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現在過得很幸福。”
我被你抱怨過只顧著確認別人的安全和幸福,卻絕口不問自己的未來。
我被一個故人說過優先匯報其他人的傷亡,只字不提自己被貫穿的雙手和身體。
我現在主動跟你說了我很幸福了,我很棒棒吧,惠。
伏黑惠聽完這句話松了口氣,又覺得自己或許出現了一點幻覺,像是能看到大狗狗學會握手之後開心地搖著尾巴等待獎賞的模樣。
“你放我下來吧。”伏黑惠看著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收拾好的褲襠,跟抱著他的成年人提了個要求。
“不要抱抱了嗎?惠只要說我會一直緊緊抱著你的哦~”這種打趣怎麼那麼像那個干什麼都不ooc的人民教師......不愧是師生,能一直影響到十年後。伏黑惠心里默默吐槽,同時從虎杖堅硬的襠部逃離。
才不是逃離,是把主動權拿回自己手里。
26歲的伏黑惠回憶的時候是這麼想的。
16歲的伏黑惠跪坐在26歲的虎杖悠仁面前,手隔著布料摸上那個大小有點驚人的火熱。
“我幫你弄出來。”
“誒誒誒誒誒!?不用勉強啦!放一會兒自己就消停了!”成年人沒想到高中生會這麼積極,雖然他和那邊的伏黑惠也經常這樣......這樣......可對面這個還是高中生,還是個孩子,剛才沒忍住給高中生擼了出來已經是自己沒法克制自己的結局了,這要是繼續往無法控制的方向發展了......完蛋,穿回去之前說不定要在這邊先進一趟局子了。
伏黑惠解開虎杖的褲帶,准備把褲子往下拉。
“稍等稍等稍等!”成年人慌了,“真的不用做到這個份上的......”
以後有得做啦,做好多次,讓你下不了床,只能我抱著你去浴室善後。
所以不用急著現在。
伏黑惠在虎杖雙腿間跪坐著,從下往上看著虎杖,幽深的眸子說不出什麼情緒。
“你和他......在那邊,做過了吧?”伏黑惠好看的眉頭皺了一下,然後面部回復波瀾未起。
“啊?......他?”
“26歲的我。”
“......怎麼得出的這個結論?”虎杖悠仁覺得有點好笑,是一種被熟人猜到自己談戀愛了的小驕傲一樣的心情。
“你的脖子上掛著一個戒指。”被虎杖抱起來的時候,伏黑惠的視线正好能看到連帽套頭衫里看起來就很貴的戒指掛在一條金屬項鏈上。
“就憑這個?”
“你叫我的名字。還有就是你今天......吻了我,還跟我......”羞紅竄上高中生的臉,中止了他自己的話。
“萬一我是渣男呢?”整齊的牙齒露出來,26歲的虎杖悠仁,笑起來也很爽朗,光芒四射,像太陽公公一樣。
“你不是那種人。”因為你是太陽公公一樣的男孩。
我對自己沒有什麼信心,但是對你,我有足夠的信心。伏黑惠心里想。
“而且,你、你說你今天不用那個......”伏黑惠的聲音越來越小。
虎杖悠仁自己說的因為對現在的伏黑惠太吃力了所以不用自己的下面。也就是不插入伏黑惠。
言下之意就是不是今天,或許哪天就在用那個。
“惠真的很聰明。”虎杖悠仁一直都覺得伏黑惠如果在一般學校讀書,一定是話不多的優等生。他掏出脖子里的戒指,愛惜得摩擦了一下戒圈,把內圈刻著magumi的那面朝向面前的高中生,咧著嘴語氣輕巧地笑著說:“這個是新的,之前的戴在手上,結果在外面用拳頭的時候打爛了,那邊的惠知道之後露出了一臉寂寞的表情,我就自己重新去定了一只一模一樣的,以後就都掛在脖子上了。”
那次的任務也很危險,破掉的戒指給自己擋了一下,手指才沒有報廢。
是惠在守護自己。虎杖悠仁這麼想。
然後虎杖悠仁找到專業人士用咒具打了一條鏈子戴在脖子上,連同新的戒指一起會一只受到咒力的保護
這樣就不會再破掉了,自己也會保護好惠,兩個人一起過著幸福的生活。
“未來的事情,告訴我沒關系嗎?”16歲的伏黑惠承認他現在心里有點開心,但總覺得得知未來的發展是不是會付出什麼巨大的代價。
“沒關系啦,我回去之後你會忘記現在發生的這一切。”
這就是這個詛咒的代價。只是一段並不應該存在的記憶,消失了也就消失了。
“......”那我現在的心情,也會隨著他回到未來而一起消失。伏黑惠覺得突然有點煩躁。
反正都會忘記。
“反正都會忘記,那為什麼你來這里不和我做到最後......反正我也什麼都記不得。因為我這個毛小孩不如那邊那個成年的伏黑惠技術好嗎......”
人在某些極端情緒下會失去一些基本判斷,瘋批咒術師也是。
“惠......”
高中生在焦躁的情緒下掏出成年人的大家伙,雙手生澀地圈住,學著剛才被服侍的感覺,上下套弄起來,力度角度確實挺糟糕。
“你叫我們兩個都是一樣的megumi、megumi、那有什麼不一樣?為什麼那邊的伏黑惠就可以而我不行?我都是我啊!”
反正都會忘記,反正都會如無事發生過,一切照常。
也不知道以後他們會在一起,也不知道26歲的他來過。
就像他在夜晚的夢里被虎杖悠仁擁吻,第二天醒來連虛幻的接吻是什麼感覺都想不起來。
虎杖伸出手摸摸這個刺頭少年的腦袋,真誠地說:“一樣的。生起氣來雖然可怕但是超級可愛、會吃醋但是只會擺出臭臉不會說出來、在床上性感得不得了、要高潮的時候會叫我的名字、等等,都是我最喜歡的伏黑惠。”
少年漂亮的眼睛盯著面前的成年人。張開嘴想說點什麼,但是聲帶沒發出任何聲音,還是成年人妥協了。
“我教你怎麼讓我舒服。”
虎杖悠仁,26歲,只要是伏黑惠,多少歲他都沒轍。
“惠,用你的嘴。”
五、16虎x26惠
東京的高級公寓高層房間,落地窗外霓虹燈閃爍,落地窗里面香艷的肉體在一上一下,魅惑的喘息也在房間里閃爍著。
“啊...哈...嗯哈......唔嗯......”隨著光著腿的黑發青年的動作,他的後庭一片狼藉,粉嫩的小穴在吞吐著一根爬滿怒張血管的陽具。
“唔,伏黑,我要射了......”陽具的主人是個少年,聲音有些壓抑,他已經咬緊牙關好一會兒了。
“不行、嗯啊、悠仁、要在、嗯哈、我射了兩三、次、之後才會射......嗚......你給我、忍著、啊......哈......”破碎的單詞混著喘息,雪白的臀肉拍打在高中生的褲子上,悶悶的布料回聲仿佛要和褲子主人悶悶的表達達成一致。
可惡......昨晚還是前晚還做了和十年前的這個男人做愛的春夢,洗褲子和床單也折騰得不行!還拿我和別人比,我這邊可是處男啊!
一股焦慮突然從高中生的下腹涌上,讓他差點把這個感覺和咒力的流動混淆。
就這麼溫吞的,我射了也不爽!
不要小瞧處男啊!
虎杖悠仁扣住伏黑惠的胯,借助地面用腰腹力量狠狠頂了上去。
“啊!嗚......”漂亮的睫毛掛著亮晶晶的生理淚水,虎杖悠仁很清楚看到身上的伏黑惠瞳孔一縮,自己的肉棒也被緊緊吸了一下。
這實在太難忍了,但是從剛才開始為什麼伏黑就對自己抱著一點不爽的心情呢。虎杖想不明白,也不想想了,讓身上這個男人交代了就能好好交流了吧。老實說做愛他也不懂,自己的性經驗全是影片教學和個人徒手實踐。反正和這個男人做伴侶的是十年後的自己,十年後的自己不會吃十年前的自己的醋,沒錯就是這樣,雞雞也在他屁股里,干就完了。
於是虎杖悠仁繼續抓著伏黑惠的腰往下按,自己的腰也同時往上撞。
“啊、啊......嗚嗚、悠、仁...哈、給我......嗯嗯......”
啊、被這樣叫名字......我可能很快就結束了吧......
在二三十次激烈的衝撞和低沉的破碎叫喘中,虎杖掐著兩片拍紅的臀瓣狠狠一按,自己白濁的精液傾數射進伏黑惠的後穴。
伏黑惠本來也要到了,但是虎杖突然停了下來,溫熱貫滿內腔,但是焦躁也一起襲來。
每次都是你看著我被干得一片凌亂,連剛知道的第一天你也衣服游刃有余......特級咒術師虎杖悠仁,你也有今天。
伏黑惠在那雙高中生手掌的阻力下試圖自己繼續動起來,但是高中生的第一次,在自己盡數射完進入賢者時間前他都不會放手。
沒辦法了,可惡。
伏黑惠撩起寬大的衛衣下擺用牙叼住,形狀漂亮的陽器和粉嫩的乳頭暴露出來,他一只手掐弄自己的乳頭,另一手撫慰自己的陽器,上下套弄著。
悠仁的小雞雞(おちんちん/哦金金),射過了還是硬著的,還抵在自己的敏感點。
要去了。
這畫面實在太香艷了,伏黑惠的黑發被汗水打濕,前發貼在額上。乳尖不知道是本來就凸起還是被玩弄的,在他漂亮的手指下吹彈可破,粉嫩誘人。充血的肉棒秀氣卻不能忽視陽剛之氣,龜頭開始溢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手上動作熟練性感又漂亮。
要是伏黑惠以後召喚式神的結印手勢有這種像握住什麼的形狀,自己可能會在咒靈被消滅後立刻去一趟廁所。虎杖悠仁已經看呆了。
但是剛射完的自己的肉棒前端實在敏感的不行,再加上被自己的精液和腸道里的潤滑液混合包裹住的完全濡潤感,虎杖悠仁覺得自己逐漸被空虛感填充的陰莖還可以咬牙再衝一陣,讓身上這個漂亮的成年人到他要去的那里。
“悠仁、悠、仁......嗯哈......”
虎杖悠仁被叫回了神,咬緊後槽牙抱著伏黑惠的腰繼續小幅度地頂弄了幾下,他射過的白濁從接合部的縫隙處流出來,在他們恥部藕斷絲連,感官上的刺激更加過分了。
“嗯、到、到了!哈啊~嗯、嗯......”虎杖射了沒一會兒,伏黑惠也把自己溫熱的精液從陰莖里弄了出來,射的同時後穴把體內的虎杖狠狠絞緊,讓虎杖產生自己在受刑的錯覺。
幾滴伏黑惠的精液碰巧粘在虎杖悠仁的臉上,但他不覺得腥,反而是一種誘惑的氣味。高潮後的伏黑惠用左手中指和無名指指腹抹了一把那幾滴精液,眯了眯漂亮的雙眸,像塗抹唇脂一樣地小心地把濁液擦在虎杖悠仁的嘴唇上。
“這樣就扯平了......”自言自語又正好讓虎杖悠仁聽見。
還沒把肉棒從自己身體里退出去,伏黑惠縮了縮上半身往前歪歪地趴在虎杖胸前,頭貼在虎杖胸口,纖長濃密的睫毛蓋了下來,他闔上眼皮,數著少年的心拍數。
從第一次經歷同級生的死亡,是虎杖悠仁。高中生的自己的心髒仿佛也被挖去了。
然後交流會的時候看著虎杖悠仁又活著出現,情緒波動到甚至都感覺不到自己的心跳。
好幾次和虎杖兩個人待著的時候,真想確認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活著。
想靠上去,靠在他的胸口,從那個淡化的傷疤上清楚聽到他的心髒真的在跳動,不需要誰挖出來給自己展示,就隔著衣服皮膚、肌肉、骨骼,這樣就好。
26歲的虎杖悠仁也知道,有時候自己的愛人在做愛之後會靠在自己胸口很長時間,數著心拍數進入夢鄉。他也會緊緊擁著他,讓愛人被這顆心髒的搏動和所有血管的舒張收縮的動靜所圍繞。
“現在回答你剛才的問題,悠仁,”伏黑惠略疲憊聲音從胸口共振傳上來,卻是充滿堅定的力量:
“我現在很幸福。”
16歲的虎杖悠仁也不用誰教,質性使然,雙臂擁住了靠上來的成年人。
六、26虎x16惠
“很棒哦,惠。”
16歲的伏黑惠在成年人的指示下努力吞吐著巨大的肉棒。
下顎好酸......這個小雞雞(おちんちん)的大小和自己的比較下來,尺寸實在太可怕。
16歲的伏黑惠不禁開始操心十年後的自己的,下顎也會這麼酸痛嗎。
然而純情高中生並不知道的十年後的自己可以用後面吃下這整個“小雞雞(おちんちん)”。他現在知道的就只有十年後他們結婚了,虎杖悠仁會給他摸下面,他會給虎杖悠仁舔下面。
啊下巴快脫臼了......虎杖還不想射嗎......自己已經這樣含著吞吞吐吐多久了......
察覺到了少年的吃力,成年人不好意思地笑笑,“惠,這個確實對你來說太難了,我看著這麼努力的惠也快射爆了,但是快點結束或許對好一些吧。”虎杖重新把伏黑惠抱到床上,一邊說著“失禮啦”一邊把少年的褲子退到了雙膝,露出了少年的私密的會陰。
“噫!?”伏黑惠嚇了一跳,轉而羞恥占了上風,“你......你不害臊!”
26歲的虎杖悠仁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在欺負黃花大閨女,不過也不可能,自己在救助女性的時候都選擇不會讓她們不適的接觸來幫助她們度過危機。
“抱歉抱歉,但是這樣的話惠就不會那麼辛苦,我很快結束~”
虎杖把伏黑惠的雙腿攏在一起搭在肘窩,然後把那根已經被伏黑惠的唾液全部沾濕的欲望貼著他的私處,從大腿根部的腿縫里插了進去,以防伏黑惠感到不適,還貼心地用空著的手籠住少年的羞澀的囊袋,這樣自己的前端就不會無意撞到這里讓他疼。
然後就是擺動自己健壯的腰肢。
鼠蹊部和臀部碰撞拍打的聲音,伏黑惠只在初中當不良頭頭兒的時候,小弟背對著自己偷看av時手機漏音聽到過。但是女演員夸張的叫聲讓他感到不適,那時候伏黑惠就悄悄走開了。
啊,沒想到自己今天就被喜歡的人上了。
自己扮演的是女方角色啊......
十年後的虎杖還是這麼大猩猩身材。
但是很帥,很有男人味。
伏黑惠看著撞擊自己私處的成年男人,看得有點出神。
思春期總是有些奇怪的胡思亂想,但伏黑惠不覺得自己在被虎杖悠仁侵犯。
他們互相喜歡,十年後還結婚了呢。
這是愛情吧。
兩個男人的愛情嗎......
和虎杖的話,聽起來也不錯。
虎杖悠仁是個大善人。
腿縫的摩擦並不會讓人有什麼獨特的快感,會陰雖然不經世事,除了羞恥加持的效果,今天突如其來的情報有些多,伏黑惠的大腦就去開了個小差。
臉上的兩滴溫熱把少年叫回現實,大腿根部因為摩擦變得粉紅,成年人的陽具從自己的腿縫中探出頭,前端還牽著乳白色濁液拉出的絲线,有兩滴跑的遠的濺在了自己臉上。
成年人苦笑一聲,欺身上來,左手大拇指指腹把其中一滴沾在少年下巴上的精液擦在少年的下唇上。
“跟我做親密的事情,還跑神。下次做的時候不會再讓你先射了。”虎杖悠仁的笑容總是讓伏黑惠移不開眼,他楞楞地瞅著壓著自己的這個男人,臉上的疤更增加了那種雄性壓迫感的氣息。
說到底那個發出雄性的氣息的液體還被抹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這是懲罰。”虎杖悠仁指的是自己這個用體液標記十年前愛人的動作。
嘛,不過,十年後記仇的你又會用同樣的方式還給我罷了。
十年後的伏黑惠覺得自己其實不算是個記仇的人,但是在虎杖悠仁面前總會有些男生之間的奇妙競爭感,他在和虎杖悠仁相處的過程中,被虎杖悠仁所珍視所改變,從本來不珍惜自己這條命,到想和對方一起看到未來,都是托了那個溫柔可靠的陽光大男孩的福。
26歲的虎杖悠仁抱起16歲的伏黑惠翻了個身躺下,讓少年的頭埋在自己胸口。他已經這麼做習慣了,他的愛人偶爾像個粘人的貓兒,也要這麼貼上來。
他緊了緊懷抱,閉上了雙眼。
心拍聲就像倒計時,倒數著離開的時間。
六、26虎x26惠
26歲的虎杖悠仁睜開眼睛,熟悉的天花板,巨大的落地窗,每天都會看見的夜景。
懷里是他最愛的那個粘人小貓。
一切看似和自己回到十年前之前一模一樣,但是酒瓶子的位置有變化,抽屜里的潤滑液也出現在了茶幾上。
懷里的小貓好像光著屁股。自己離開前明明好好穿著內褲的。
“唉......”虎杖悠仁嘆了口氣,無奈道:“醉酒小貓連未成年小孩都不放過......”
“有的人倒是口口聲聲說不用那里,最後卻射在我臉上。”悶悶的聲音從虎杖悠仁的胸口共振傳來。
“真是的......”虎杖悠仁單手撐地,另一只手扶著伏黑惠的背,坐了起來。
伏黑惠也順勢從他胸口抬起頭來,眼神定定地望著虎杖悠仁。
雙目相接之後一秒是四片唇瓣相貼,他們每天都會這樣接吻,舌尖輕點,不用過多的液體交換,想說的話都會在嘴唇和舌尖的招呼中直接化作流淌的情感。
“那天過了,第二天醒來的樣子,你還記得嗎?”伏黑惠歪著頭眼波流轉,示意自己的愛人進入回憶。
“其實記不太清了,衣服都是好好的,什麼痕跡都沒留下。但是因為在惠的房間,跟惠靠在一起醒的,我還激動了一天~”陽光大男孩不用刻意去表現,這些年的經歷讓他沉穩的雄性氣息也充斥全身。
“難怪你那天一整天蠢兮兮的,野薔薇出任務回來叫你轉交給五條老師的特產和菓子,等他拿到的時候全被捏碎了。”回憶愛人糗樣的伏黑惠露出了懷念的笑容。
“我那不是......太開心了嘛!”
“笨——蛋。”
“惠老說我是笨蛋......”虎杖撅起嘴,伏黑惠用自己的嘴唇輕輕給他點了一下。
“因為是笨蛋才會總是自己扛著一切,自顧自地跑掉。”
26歲的伏黑惠面對16歲的虎杖悠仁,氣不打一出來,又惱又委屈,酒精再一刺激,焦躁感突然從心底燃起。
但是直到最後伏黑惠也沒有開口叫虎杖之後不管遇到什麼都不要離開高專的他們,不要離開他。
一是因為今天回去的虎杖也會忘記自己的囑咐和忠告。
二是因為就算記得他的叮囑,16歲的虎杖悠仁也會自己背負一切他認為的罪孽離開他認為最不該被自己雙手玷汙的他的同伴們。
因為這才是虎杖悠仁。伏黑惠打從心底被這樣的人所吸引的,然後確認關系,一起生活。
環住的雙臂緊了緊,虎杖堅定的的聲音在伏黑惠耳邊響起。
“對不起,我不會再跑了。”
因為惠已經用戒指把我套的牢牢的。
作為特級咒術師的我,現在也有能力應對各種情況。
我再也不會擅自跑掉了。
那時候對不起了,惠。
但是......
一個漂亮的笨蛋一直在後面拼了命地追著我這個笨蛋,拼了命地把我帶回去了。
“煽情的就免了,”伏黑惠輕輕抵了一下虎杖悠仁的胸口,“你有想過我們這次出現穿越的原因嗎?”
虎杖松了松懷抱,卻埋頭繼續貪戀愛人身上的味道,說:“嗯......我剛才回家的時候想把你抱起來放回臥室去,卻被地上這個啞鈴絆了一下。十年前的話,唔,好像是跟你玩舉高高結果你掙扎著我們一起摔倒了。”
“摔倒......”伏黑惠若有所思,然後猜測了一下:“或許是四個人同一個平行的時間點,為了救對方的心情和咒力的流轉......造成了這個良性詛咒......然後代價就是16歲的我們都失去這段記憶,26歲穿越當天再被喚醒......”
“不愧是禪院家血脈有史以來最強的特級咒術師,輕易地就得出了結論~”
“我已經和禪院家沒有關系了。他們能要求實力最強的子嗣做家主,我就能用實力選擇不做這個家主。”
“然後做我老婆是不是~嘻嘻!”
“那個話怎麼罵的來著?‘死鬼。’是吧?”
“唔不要嘛,惠~”嬉皮笑臉的成年人今晚心情很好,“那要把這個詛咒祓除嗎?”
黑發青年想了一下,淡淡開口:“算了,這個詛咒不是你就是我做成的,反正無害,放著不管好了。”
“惠惠老師,可能是16歲的我們做出的詛咒也說不定呢~”26歲的虎杖悠仁從高中回來一下有點懷念高中生活。對哦,下次和惠玩一下學生x老師的play,好像也不錯,剛和高中惠親熱了一番,甚是想念校園生活。
伏黑惠不想理他,徑直起身,一股熱流從後穴順著敏感的私處皮膚淌下。
他動作停了一下,考慮了點什麼,然後看了眼餐桌那邊的掛鍾,時間不算很晚。
“今晚還做嗎?後面已經准備好了,也算是讓你先用了一下。”
“要做!並且悠仁君要更正一下——是十年前的我用的!我上一次用是今天早上惠出門做任務前!在玄關用的!用時......”
哐!
一個空的易拉罐被施了很大的咒力砸到虎杖悠仁的額頭上,打斷了接下來虎杖悠仁想說的話。
不過這對26歲的特級咒術師虎杖悠仁沒有任何實際傷害,易拉罐落地的同時,26歲的虎杖悠仁一把把26歲的伏黑惠壓倒在地毯上,就像16歲的自己按住26歲的伏黑惠講道理一樣,26歲的虎杖悠仁接下來的時間打算用自己強健的肉體跟這個美麗的迷人的,陷阱一樣引人上鈎,毒藥一樣讓人上癮的,又強得一批的特級美人咒術師伏黑惠,繼續講一整晚以及一輩子的道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