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純愛 【BLACKSOULS】酒精刺激下的性愛芬芳、不懂人情的愛慕誰人知曉

【BLACKSOULS】酒精刺激下的性愛芬芳、不懂人情的愛慕誰人知曉

   【BLACKSOULS】酒精刺激下的性愛芬芳、不懂人情的愛慕誰人知曉

  聽。

  

   快聽。

  

   那來自舊日的淫樂。

  

   念。

  

   快念!

  

   那求而不得的劇章!

  

   我曾聽說人生有八苦。

  

   生,老,病,死,別離,怨憎,渴思,罪業。

  

   卻不曾想親歷此苦楚,

  

   致吾之所愛皆歸於無。

  

   【你知道嗎,格林,你那天真的童話就像這樹木的幼芽。】

  

   我待在日夜不變的箱庭里,將自己關在密閉的牢房,與鷹頭人身的劇作家共同探討。

  

   【它在它幼時,還可以讓苗木如嬰兒肌膚般保持稚嫩。但伴隨時間過往,那光潔的外殼,注定將會化作如這老樹皮般的丑陋可憎。】

  

   劇作家別著他那貓頭鷹似的腦袋,發出“咯咯”的聲音對我笑道。是啊,同身為創作者,他比我懂得太多。

  

   香車,

  

   美酒,

  

   還有劇院里人們無限的崇敬與拜候。

  

   他告訴我,文字就是我們創作者的貨幣。生產出它們,然後將它們拿去交換你真正所欲求的東西,這些無趣的文字才會實現它們的真正價值。

  

   是這樣嗎?

  

   或許吧,身為劇作家的他創作出了讓貴族太太們追捧稱道的戲碼,叫上美女與俊郎共同演繹,販賣著屬於他的文字,甚至贏取了一整座華美的劇院。

  

   而我呢?一貧如洗,甚至不得已給不滿豆蔻的孩童當家教討日子。他大概是對的吧,就論個人的人生而言,我在他的面前是毋庸置疑的敗者。

  

   但是,依舊固執地身為童話作家的我,卻又在一些方面有些懵懵懂懂。

  

   文字是貨幣。

  

   那一串文字是什麼?

  

   一句呢?一段呢?一頁呢?或者一篇完整而又動人的童話故事呢?

  

   我提著我手中的筆,將腦海中所浮現文字組合的同時不停遐想。

  

   窄小的房間,不變的風景,還有無人問津的過往。我一輩子都沒有走出過這封閉的箱庭,但我的心思,卻飄蕩在遙遠不知何方。

  

   哦,我想我明白了。

  

   它們在我眼里是什麼,正如我在這箱庭主人的眼里是什麼一樣。

  

   世界偌大,這份“愛”,卻無處知曉盛放。

  

   .....

  

   “嘎吱、嘎吱.....”

  

   房間內的木椅伴隨搖晃而傳出嘎吱的聲音。

  

   “噼噼啪啪....”

  

   與牆角邊正在火爐中燃燒爆裂的木柴一起,在這箱庭的寒夜里相互映襯成不那麼孤獨的樂章。

  

   “不行,這里還得再修改潤色一下.....”

  

   我咬著鋼筆的筆帽,在那副如同稚童般粗糙的簡筆畫下書寫著一行又一行的文字。

  

   這是關於一只狼,一名女孩,還有一座森林的故事。

  

   如何在有限的篇幅內,以寥寥兩三名角色,書寫出一個足以讓讀者嘆服的高潮?

  

   我握筆思考,並未注意到身後人影的走近。

  

   直到她那頭披散的靚紫發梢,在我的鼻翼兩側摩挲輕撓。

  

   “啊....啊嚏!”

  

   少女柔順的發絲如同撓癢的梳子一樣折磨著我的感官,讓我不爭氣地在這冬夜里打出一個噴嚏。

  

   “梅貝爾....?這麼晚了,你來找我做什麼?”

  

   我順著發絲揚起的方向看去,一名身穿褶邊洛麗塔長裙的嬌小少女正站在我的身旁。深紅色的蝴蝶結發帶拘束著她那如童話中公主一般的紫色長發,臻至膝間,隨風飄搖。

  

   她的一切與周圍是那般格格不入,她的唇角微微帶笑。

  

   “找你?呵呵,看來我們的格林先生比想象中的要自戀不少呢。”

  

   見我眼里露出詢問,梳著姬發式的少女勾起唇角。她眨了眨她那仿若蘊含星空的眼眸,審視著我桌面上的草紙對我道:

  

   “不過對於你的這份自我感覺良好,我並不討厭。畢竟在我這麼久遠的經歷中,也就你能陪我說說話了。”

  

   少女將衣裙下的玉足翹在一起,在房間里那張簡陋的單人床邊坐下。頗為性感的黑絲吊帶襪從她那寬大的洛麗塔裙下露出,包裹著圓潤修長的腿足,吸引著男人的視线。

  

   【咕嘟。】

  

   或許著大概就是我對她的到來充滿訝異與警惕的原因吧。

  

   明明身為箱庭最古老的存在,卻要表現得像個年輕的人類少女般玩世不恭.....尤其是當我用眼角的余光瞥見她那自顧自從深邃的裙擺底部摸出的酒瓶時,我的內心便已然在打鼓。

  

   “梅貝爾,我正在創作的過程中,你待會兒要撒酒瘋可別在我這一畝三分地里撒。”

  

   我扶著額頭,回過身對著正要打開瓶蓋開始豪飲的少女道。以她的能耐,當然不可能因區區幾瓶酒精便爛醉如泥,酒於她而言,更像是某種在我面前撒嬌的信號。

  

   但正因如此,我才要制止她。我可不想我才進行到一半的創作被人打斷,哪怕這人只要願意,隨手就可以創作出比我高明出千百倍的劇章。

  

   “唔?格林先生可真是無情呢,連人家這副模樣下這點難得的喜好都要剝奪。”

  

   瓶中殷紅的酒液尚未沒入那櫻紅的艷唇,紫發的少女半眯著眼,對著坐在書桌前的我投來目光:

  

   “那就由格林先生你來說說,我該做些什麼好呢?如果說不出來的話,人家可就要考慮把你這個交不起房租的‘租戶’逐出去了哦?”

  

   “還是說....比起我而言,格林先生更中意和那塊匍匐扭曲的爛肉或者嗡嗡亂飛的綠蟲子在一起?這樣的話,那我待會兒就把先生你躲在我這里的消息散布出去好了,想必對此感興趣的人數應該相當不少。”

  

   “別別別,梅貝爾小姐,我就開個玩笑!.....唉,罷了,你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聽著少女以調笑語氣傳出的“威脅”,我渾身幾乎是本能地打了個冷戰。雖然時間已過去長遠,但那份被擠壓在無數扭曲之愛中幾近瘋狂的感覺,我絕對不想再體驗第二次。

  

   我不過是一名渺小的人類罷了,在這瘋狂黑暗的宇宙里偏安一隅地求取生存。對於某些存在的注目,能避則避,才是我生存的上上之道。

  

   可就在我打算姑且以當梅貝爾不存在的方式繼續手上的創作時,少女的身形,不知何時瞬移到了我的身旁。她的腦袋在我的視野邊緣俯首垂下,那雙深邃的眸子望著我,若有所思。

  

   “還有什麼貴干麼,梅貝爾小姐....?”被梅貝爾如此的視线盯得有些渾身發毛,我不由別扭地活動了下脖子。迎著她那副俏顏下的視线,出口問道。

  

   “呵呵,不,沒什麼。我只是有些驚訝呢,當初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變態不死者先生,如今竟然會出落成這副老實巴交的模樣。”

  

   好吧,我早該知道,我從一開始就不應搭理她。

  

   “想當初還身為不死者時的先生你見到我時,可是二話不說就撲上來想蹂躪我這副貧瘠的身軀了呢.....即使被我拒絕,也不依不饒地撩開裙子看我的內褲,該說不愧是色中餓鬼麼。”

  

   誰是色中餓鬼啊!

  

   哥特洛麗塔裝束的少女以微妙而又趣味的眼神看著我,一只已經開了蓋的酒瓶被她拿在手中輕搖。世間萬物都是會隨時間而改變的,當然,除了高高在上的神明。

  

   被梅貝爾如此審視打量,我再憋屈也只能把這口氣往肚子里咽。沒辦法,誰叫我現在依靠著她討生活呢,為了盡早創作出故事將曾屬於我的一切獲取回來,我索性別過視线,集中在稿紙上不再搭理她。

  

   “要和梅醬舉杯共飲一小會兒麼,格林先生?~”

  

   “.....”

  

   “真的不喝?這可是整個宇宙里最美味的酒呢,曾經那只黑山羊想要品嘗我都沒分給她~”

  

   “.....”

  

   “咕....嗝~喂喂,不死者先生,這副不近人情的模樣可不像你啊?那要不這樣好了,梅貝爾答應再給你看一次內褲,你就陪人家喝一杯嘛~.....”

  

   來自少女那充滿飲酒後的媚惑嬌嗔一次次在耳邊響起,我只能一遍又一遍堅定自己的意志對其充耳不聞。得虧少女作為箱庭造物主的象征不如曾經糾纏我的那團混沌那樣扭曲可怖,否則單憑這些媚態的囈語,都足以讓我跌入痴態與瘋狂。

  

   “聽見了麼?變~態~不~死~者~先~生~♪”

  

   “....梅貝爾....”

  

   但這並不代表,身在箱庭內接受少女庇護的我,便可以如同奴隸般任其為所欲為。也不知是否是因為酒勁的增大,梅貝爾那嬌柔的軀體向我的肩膀上越貼越緊,瘦小嬌軀的柔軟也隔著那層不厚的棉料傳導到我的神經上。在她最後一次不知好歹地低下頭對著我的耳垂吹拂出她口中那帶著幾分酒精燥熱的芬芳氣息時,我終於再忍耐不住,手中提著的筆放下緩緩看向她那張趴在我肩膀上充滿挑逗的粉紅臉蛋,嘴唇蠕動,道:

  

   “首先要說清楚,梅貝爾小姐.....作為導致了現在這情況的幕後黑手,待會兒後果可要自負哦?”

  

   “誒.....?格林你是要....咕嗚!”

  

   不及趴在我肩膀上的少女反應,我一把奪過她手中握著的酒瓶,腦袋則是猛然前湊親吻在了她那張被酒精潤濕而泛出水光的嫩唇上——不愧是全知全能的梅貝爾小姐,雖然化身出的貧瘠女體在我所經歷的各色少女中顯得有些殘念,但這張櫻粉色的軟嫩嬌唇,恐怕在整個箱庭里也無人能出其右。

  

   “咕啾❤~咕啾啾❤❤~~~~啾嚕❤~~~~~”

  

   只可惜,這份凡人品味不了的甘甜終究是便宜了我。我將上下雙唇與梅貝爾的兩片唇瓣貼緊,唇齒間則是伸出舌頭盡情舔舐刮蹭著少女唇沿那酒液與唾液所混合出的熱辣與淫香。我拾撿起我從前的經驗,用舌頭輕車熟路地將少女那微扣著的牙關撬開,其間未能被少女及時咽下的杜康之水順著我們二人交纏的舌沿品味蔓延。出乎我意料,少女對我這般激烈的熱吻並無抵抗,甚至將身軀毫無防備地放松在我懷里,粉嫩的小舌有些迫不及待地迎合著我的動作,雙眼微眯似是在享受這一切。

  

   “啵❤~~~啊啦啊啦,果然還是我熟悉的那個變態不死者先生呢~”

  

   酒水與唾液融合混淆,隨著我們的唇瓣分離在空氣中垂掛出銀絲般的橋梁。似不知人類廉恥為何物的少女輕舔了一下剛剛結束熱烈激吻的唇瓣,抿著那份由熾欲與荷爾蒙催化出的氣息,面目泛紅道:

  

   “本以為這副貧瘠的軀體,你不會感興趣到哪里呢....既然先生這麼喜歡梅醬這副模樣,那待會兒可要讓梅醬滿足才行哦❤?”

  

   少女依偎在我的懷里,她的手中不知何時又多了一支盛滿酒液的酒瓶。不過這一次,她並沒有將酒瓶中的酒液往嘴里灌,而是以另一只手緩緩將自己那拖曳在地面上的褶邊裙擺提起,由她那被吊帶襪包裹的腳踝,逐漸往上,經歷白皙的大腿肌膚,直到那方被黑蕾絲包裹的腿根三角區恥丘處。。

  

   她的裙下是無邊星海,那狹小內褲所包裹的那叢嬌嫩隱秘光是看見便激起人無盡的遐想。愛欲與求知欲以古怪的方式混合在人腦中,激發著人的行動,讓人的眼睛幾乎是挪不開梅貝爾的裙底,仿佛萬千的視线,都集中歸結為此一處。

  

   “哎呀呀,真是色情的目光呢,格林先生❤~~♪”

  

   不過對我這雙眼發直地凝視,梅貝爾並沒有露出任何在意。似乎是借著酒勁的作用,她還更加大方地將雙腿岔開,跨坐在躺在椅子上的我的腿根之上,隔著一層幾近於無的幕布束縛,用那方嬌小可人的蜜裂在我的大腿間反復摩挲。

  

   “不過梅醬呢,並不討厭被先生這樣的目光盯著~♪呐,先生,能告訴梅醬麼,和那團蠕動的爛肉比起來,先生更喜歡誰呢?”

  

   “當然是你啊,梅貝爾醬。”

  

   如果你是指“梅醬”和“爛肉”比的話我當然更喜歡前者,因為至少前者看起來不會那麼猙獰。

  

   在心里對少女的表達默默吐槽了一句,我嘴巴上也是順承她所願般地答道。時至如今,已經重拾理智的我不再會像以前對著那份追尋不得的扭曲之愛無盡狂熱。

  

   【人所愛的應是他們所擁有的。】這是我在逃出那片混沌後所知曉的東西。比起追尋“求不得”的茫然無措,我更渴望找回珍惜的“已失去”。

  

   “哦?是麼?那梅醬還真是開心呢,這副貧乏的軀體竟然被格林先生無限中意什麼的~♪”

  

   梅貝爾舉起酒瓶,將那無蓋的瓶身徐徐向下傾斜。伴隨她的動作,那瓶中猩紅色散發著葡萄味芬芳的酒液向外淌流,澆淋在我與她的大腿所貼合的肌膚處,帶著幾分酒精的熱辣刺激,浸濕了她的衣裙與泛著水光的黑色紋飾內褲。

  

   “既然先生喜歡的話,就請先生向我展示你對梅醬的愛吧❤~啊啦,心髒嘭咚嘭咚地在跳動呢,體溫也在升高....♪”

  

   名作梅貝爾的少女將她那張暈紅色的俏臉埋進我的懷里,用耳朵貼著我的胸口,聽著我肋骨之間的方位所傳來的聲音。她那頭明媚的秀發是如此美麗,發絲間的香氣混著酒的甘苦吸入我的鼻腔,消磨著我不多的理智,催發更為熾烈的情欲。

  

   磨人的小妖精....

  

   我在心里如此嘀咕了一句,隨著梅貝爾嬌軀間酒精所傳來的體溫我的喉嚨也如癢在撓。好吧,我最終還是沒有忍受住這般深邃的誘惑,胯下的肉杆已硬如鐵柱。我一邊撫捋著梅貝爾的長發,另一只手則是沿著她的背脊向下攀沿,捏住少女小巧卻挺翹的美臀,將手指貼著她內褲與臀肉的縫隙伸入,觸摸著她敏感的菊肉幾乎是讓她的身軀在下一秒一個激靈,仿若全身的汗毛都同時倒豎。

  

   “啊昂❤~~~明明方才還對梅醬做出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結果現在卻是擅自動起了手呢~♪”

  

   喉嚨中發出嬌滴滴的嗔吟,被酒液所浸濕的內褲在她誘人的臀瓣間伴隨我的捏弄而發出“噗嘰”的響聲。面對我這出其不意的“偷襲”,梅貝爾嬌笑著,主動以手指將她身下內褲的前端撥開一角,就像展示一方絕美的藝術品一樣,將那濕噠噠的粉嫩蜜壺對著我的視野展露而出。

  

   “好看嗎?我可愛的格林先生~♪”

  

   好看嗎?當然好看。

  

   誘人嗎?何其誘人。

  

   一經酒精的刺激以後,玩世不恭的少女就會變得比以往更加動人數倍,將她那親手捏制的完美女體驕傲地在我眼前顯露。

  

   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可以稱作瑕疵的地方,除了那稍顯殘念的胸部。

  

   “看起來先生已經迫不及待了呢~♪不過在完全體會梅貝爾這具身軀帶去的性肉愉悅之前,還請先生等待梅醬完成最後一步呢.....♪”

  

   擁有極上女體的少女抿著唇瓣,微笑著以右手的手指掰開自己那兩瓣夾住嬌嫩肉壺的粉唇,隨即晃動著左手中的酒瓶,將那其中剩下的酒液朝那手指狹窄的穴口灌溉而去——猩紅的葡萄酒液順著少女肉壺的穴口淌入她那嬌媚的肉穴內部,被酒液蔓蓋過的肉褶在酒精的刺激下蠕動抽搐。不余片刻,少女所擁有的體態芳香與酒液的醇苦完全混作一談,那方水嫩的肉壺也已經完全化作了盛放媚酒的容器,讓滿溢的酒液往外浸潤,打濕我們二人一片又一片的衣物。

  

   “呃唔唔.....請像以往那樣盡情使用梅醬吧,先生❤~♪”

  

   老實講,對於梅貝爾這樣的行為,我不知是該說她缺乏人類的常識還是不懂浪費食物的可恥。看見她那抽搐著面部肌肉強忍酒精對那敏感穴肉帶來刺激的模樣,讓我幾度猶豫該不該用身下堅硬的陽具塞滿她那窄小的肉壺。

  

   但最終,對梅貝爾女體渴求的欲望還是戰勝了腦海中的理性——我沒有去思考男根與梅貝爾肉穴中那高純度烈酒所接觸的後果,只是知道,如果現在再沒有點什麼去將我那腫脹到極點的男根包裹,我的腦海已經快要膨脹得炸掉了也說不定。

  

   “噗嗤❤❤~~~”我拉下褲袋,堅挺的男根宛如長槍般毫不留情地便刺穿了梅貝爾的穴口,腫脹的龜頭頃刻間被那浸滿酒液的滾燙穴肉所包裹。好吧,這感覺並沒有我之前所預料得那麼壞,真要比喻,梅貝爾的小穴內部就仿若一條條被酒液所浸染過的肉刷,蠕動著將我的男根纏繞,帶著些許幾分酒精的熱辣。

  

   只是插進去便很舒服了,還可以一覽無余地區欣賞梅貝爾騎乘在我腿根間的秀美腿足。身軀的重量完全覆壓在滿溢著水液的小穴里,只是扭動腰部,都會引動著水與肉發出色情的“噗嘰”聲音。

  

   “嗯❤~♪啊❤.....嗯❤❤~~~~♪先生的鑰匙還是這麼雄偉呢❤,毫不費力地,就撬開了梅醬的門❤.....♪”

  

   來自我的肉棒幾乎是將少女的肉壺填滿,其間未能徹底浸入穴肉的酒液順著我與她交合的縫隙淌排而出。低下腦袋,望著小腹間因為交尾而微微鼓脹出柱狀輪廓的幅度,少女眨了眨她那迷人的星星眼,兩只手臂搭過我的肩膀,環繞住了我的脖頸。

  

   “慢慢啪嗒啪嗒地享受吧❤~♪就和之前一樣,用你的愛將梅醬抱緊再抱緊❤.....這一次不用擔心再會和梅醬分開哦?~♪因為如今的先生,已經完全擁有資格來支配柔弱的梅貝爾了呢❤❤~~~♪”

  

   柔和卻又機靈的聲音勾引著人心,充滿讓人探索欲望的少女扭動著她那黑絲的大腿,與那環過脖頸的手臂一同將我的腰肢纏住。這份將彼此二人完全貼緊的觸感,正如她那名器般的小穴緊緊將我的下身所含咬住的力度一樣,每一次的磨動與抽插,都讓人的性致在精神的高昂中欲罷不能。

  

   “噗嘰❤~~~咕嚕❤~啪嘰❤啪嘰❤啪嘰❤~~~~”

  

   “哈❤.....唔唔❤,先生,咕❤~~~♪”

  

   腰肢似失去理智般瘋狂地律動著,堅硬的龜頭誓要惡狠狠地搗過少女內部那每一寸的穴肉。梅貝爾坐在我懷里的嬌柔軀體隨著我的抽插幅度上下擺動,她埋在我肩膀上與我貼合著的側顏也變得前所未有地滾燙。嬌媚的吐息與酒精所催化下的熾熱汗水相交錯,水漬聲,拍打聲,研磨聲,共同形成淫靡的樂章,將我們二人的快樂推向高揚的彼方。

  

   “啊啊❤,好熱,要燒壞掉了❤~~~不論是小穴還是大腦,都要被先生抽插得壞掉了❤~~~”

  

   ~~~~啾噗❤!

  

   滿足感,快感,成就感,支配感————

  

   雌雄的肉體像八爪魚般不斷交纏,一陣又一陣快樂的低吟在這狹窄的房間里不斷傳出。在這無限次的廝磨與糾纏之下,我那被梅貝爾醉掉的穴肉完全壓迫包容著的肉杆終於達到了極限的忍耐,伴隨腰肢最後一次凶猛的衝刺,將濃稠的精液“咕嚕咕嚕”地擰入了那方對我完全開放的花蕊口之中。

  

   “喲咯~?唔呀呀❤❤~~~~”

  

   熱燙的白濁刺激著瀕臨極限的神經,花蕊被我完全侵犯占有的少女,也在粘稠的衝擊之下來到了高潮。讓意識化作空白的快感撼動著大腦,仿若這份快樂似是要將人的靈魂奪去,讓二人化作兩塊緊緊銜接的拼圖一樣再也無法分離。

  

   “啊哈哈......像個笨蛋似的,明明感受不了,結果還是被先生‘噗啾噗啾’地灌滿了❤.....♪”

  

   做愛的高潮後是抑制不住的身心俱疲,男根從那方緊致的蜜壺中滑出,帶出一連串粘稠的絲液。將嬌軀貼壓依偎在我的懷里,梅貝爾用手指旋繞著自己的發絲,猶如戀人般向我撒著嬌。

  

   “不過從今往後呢,就還請多多關照了,格林先生❤....♪來教導不懂人情的梅貝爾,更多‘噗啾噗啾’的愛吧~♪”

  

   少女咬住我的耳垂,猶如引人墮落的深淵般發出誘惑的低吟。但我並沒有拒絕她,因為比起曾經,現在的狀況已經好上太多太多了。

  

   就讓這份無從知曉的愛去替代吧,替代曾經那扭曲瘋狂的愛慕。

  

   在未來重生的箱庭里,僅有你我二人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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