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與白金色少女的艷屍共同入浴、誤會與舊事下的愛恨情仇
【白金】與白金色少女的艷屍共同入浴、誤會與舊事下的愛恨情仇
我仍然記得卡西米爾商盟里那些衣冠楚楚的家伙許諾給我的話語。
【經由組織決定,將派遣你去潛入外來醫藥公司羅德島完成對叛徒欣特萊雅的刺殺。事成之後,你將會是新的白金大位,一切榮耀皆歸於你。】
隸屬於無胄盟作為一名刺客的我從信誓旦旦的傳令人員那里接到了這樣的命令,我知道,擺在我眼前沒有選擇。
【任務期限為7日,若是7日內沒有完成任務,將會把你一同視作叛逆。好好考慮一下你那些待在卡西米爾的親人吧,這是你唯一的機遇。】
刺殺成功,我便是新的白金大位,成功躋身無胄盟的管理層,哪怕只是其中最低的位階。
但若刺殺失敗或者任務超過限時....那等待著我的將是最殘忍的地獄。為卡西米爾商業聯合會服務多年,我清楚他們對於失敗者與叛徒的懲罰,我好不容易才從鄉村里接到城鎮供養的雙親,恐怕難逃他們的迫害。
但我有什麼選擇呢?我沒有選擇。
哪怕在無胄盟里時,我對於欣特萊雅小姐也曾抱有過好感。但為了親人,除了完成任務外,我別無他法。
.....
今天是刺殺任務時期的最後一日。
不得不說,羅德島的戒備堪稱森嚴。哪怕我耗盡心力,也才在時間緊迫之下搞到一個合適的管道修理工身份進駐其內。
————不錯,作為任務派發者的無胄盟甚至不會對我們這些殺手提供任何的幫助。而我也知道,像我這樣被派出的殺手不止一人,他們其中大多數,早已在前幾日便已如炮灰般被羅德島發現而伏誅。
“喂喂,那邊那個沒穿干員制服的人你是干什麼的,出示一下證件!”
羅德島是一座周身由鋼鐵打造的巨型陸行艦艇,整只艦船不同樓層都自成一片區域。在這里工作生活的員工超過數千之數,即使是稱之為一座小型城市也不為過。
而越是這樣復雜的設施,它的防守與檢查也就越嚴密。更何況據我所知,這名羅德島的領袖前不久才在公眾之下得罪了商業聯合會,對於安全問題加大重視也情有可原。
“您好,我是由貴艦可露希爾工程師雇來的一名修理工。這是我的臨時通行證,請您過目。”
我換上了一身陳舊的修理工服,面頰在風塵中顯得灰塵仆仆。為了混入羅德島內,我的確是真的有去練習過修理工的技藝,並且也成功得到了島內人員的雇傭。
“讓我看看....唔,不錯,的確是可露希爾工程師簽發的。既然如此,那你進去吧,記住別亂逛到你不該去的區域。”
“明白。”
羅德島艦門處的守衛來回打量著我,直到在我那張朴素的裝束間看不出有懷疑的道理後才將我放入。白日里的羅德島格外熱鬧,常有成百上千名干員進進出出,不過從他們的神容間,我很少見到低落與消沉的情緒。
說真的,光是看見這樣的一幕,我便覺得這里比我以前所在的無胄盟好了不知成百上千倍。若不是我的親人還在商業聯合會的手里,說不定我也會像欣特萊雅一樣選擇投奔此處吧。
可惜,開弓沒有回頭箭,我沒有勇氣去忤逆商業聯合會的指令,更沒有勇氣拋下我的親人獨自苟活。
根據手里提前打探獲得的一份羅德島地圖,進入羅德島的第一時間後我便開始左右觀察起來。根據我的調查,羅德島每日的正午與晚上都會有一次干員的集體休息時間,現在的時間接近正午,剛好是一天島內防備最松懈的時機。
不過我不能急躁,畢竟欣特萊雅她也不是常人。若是提前暴露身份令她察覺,那我在羅德島的此行大概率就是有來無回了。
“喂喂,最近那個新出的品牌提包你買了嗎?樣式非常好看誒....”
“聽說咱們羅德島頂層的酒吧新開了個很厲害的調酒師,要不晚上咱們一塊兒去試試吧?啊,很久都沒有喝過酒精飲料了呢....”
按照羅德島的地圖進行探索,我很快便來到了干員們人來人往最多的食堂。如果白金身為這里的干員,那她結束上午的工作上大概率會途經此處,我在此地蹲守她是個不錯的選擇。
不過也是因此,我發覺羅德島這個組織的氣氛是與無胄盟完全不同的。光是身處在這食堂內部,我便能感受到這里所散發出的活力————基本每一名生活在這里的干員臉上都帶著輕松與笑容。
那名羅德島博士不愧是能夠公然站出與商業聯盟對峙的人物,我禁不住這樣想。如果天底下像他這樣的大人物多些,那說不定我們這些小人物也不會活得這般辛苦了吧。
我的蹲守並沒有過去多久,在大概一刻鍾後,我便注意到了出現在食堂大門處的白發庫蘭塔少女身影。
她就是欣特萊雅,我一眼便認出了她。比之在卡西米爾時的模樣,現在的她依然還是穿著著那身無胄盟殺手的裝束:白夾克斗篷衣下露出她那性感的小蠻腰與肚臍,堪堪沒過腿縫不遠的熱褲與那光亮的黑絲過膝襪間是那白皙的纖細美腿,踩著一雙馬丁靴擲地有聲地踏著地板走來。那把漆黑的復合弓依舊形影不離地被她背在肩膀後,只不過此時她的神情懶洋洋的,行為舉措之間盡顯隨意,完全看不出曾作為一名無胄盟殺手的模樣。
美好的生活果然會讓人的精神腐化啊,我眨了眨眼。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待會兒我等待時機動手也更方便了,如果她還是像以前那樣警惕,難辦的反而是我。
“白金,我們聽說最近你和博士的關系不錯欸?老老實實告訴咱們,你和他走到哪一步了?”
“哪一步?.....欸,直接問人家這種問題有點不合適啦,我還想矜持一些的呢。”
“哎,真當大家不了解你們啊,最近天天你有事沒事就往博士的辦公室走。而且根據有的人說,他們還親眼目睹了你和博士親密無間地出入酒吧商場這種地方,你就直接跟大家坦白了吧!”
“好啦好啦~.....真是的,我也想有些秘密嘛,而且要是被你們之中有人偷偷告密給了博士頭疼的可是我哦,唉~”
與以往在無胄盟時的沉默寡言相比,如今的欣特萊雅幾乎快變得我不認識了。看她的樣子她似乎多了許多同伴,而且還在各種人際交往中游刃有余。
‘和羅德島的博士一起出入各種場所?.....欣特萊雅,你竟然這麼快就.....’
不過在從她與同伴間的閒聊中聽到某些信息後,我的心里還是有些不是滋味的。
我與欣特萊雅一同在無胄盟里共事了多年,期間也不止朝她一次表露過好感,結果收到的都只有她不咸不淡的回應罷了。而如今,她來到羅德島還不到一個多月,竟然就主動向那名“博士”投懷送抱。
我雖然知道自己作為男人不如那羅德島博士遠矣,但見到欣特萊雅這副顯著的轉變,還是令我有些心痛——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大概是出於某種自私心理作祟吧,我想殺掉欣特萊雅的衝動竟然加重了一分,而且對於她,我還產生了些別樣的想法。
‘欣特萊雅前輩,你先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
等待著她粗略地用過午餐與那群礙眼的羅德島干員作別,我跟著她的腳步悄然來到干員宿舍之間。大概是由於沒有進行餐後活動的原因,此時的干員宿舍基本只有欣特萊雅一人提前回來,走廊之間很少看見人影,而且考慮到干員的隱私也是少數沒有布置監控的區域。
‘這地方作為動手地點似乎不錯啊?要不就.....唔?’
大概是由於去觀察周圍環境去了,我竟一時沒有注意前方我所跟隨的欣特萊雅的背影。待我回過神來時,本走在我前方不遠處的白發庫蘭塔少女竟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喂喂,你這家伙,鬼鬼祟祟的做什麼呢。瞧你這副裝扮,你不是羅德島上的干員吧?”
“嗚....!”
但就在我以為人跟丟連忙打算四處查探時,一陣我熟悉的少女聲音忽然從我身旁響起。我轉身向聲音望去,一頭白金色長發的庫蘭塔少女竟不知何時來到了我眼前不足一丈之處,她的眼色中閃過別樣的神采,上下打量著形跡可疑的我。
“我....我是被可露希爾工程師是請來的管道修理工。一時迷路了,所以才....”
近距離見到欣特萊雅那張令我日思夜想過多少次的精致面容,我連忙將帽子向下壓了壓的同時心髒漏跳半拍,本該流暢說出的解釋語都多了幾分不自然——這對於一名偽裝身份的殺手而言乃是大忌,我當然是明白這一點的。但沒辦法,介於我對欣特萊雅的某些復雜感情,我還是出現了這個致命的失誤。
“修理工?迷路?不應該啊,我記得羅德島每層走廊都有地圖標示啊。還真稀奇,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來羅德島的修理工迷路呢。”
‘糟了,若是現在被她揭穿身份....’
欣特萊雅挑挑眉,她白發下的棕色眼瞳目不轉睛地望著我。被這樣的視线盯著,我自知已走投無路,現在的她絕對已經看清我的面容並認出我的身份了,所以我已經做好了閉目等死的准備。
“算了,不說這些了。你說你是修理工對吧,那跟我來,剛好我住的宿舍里下水管道有些問題,你來幫我修一修沒問題吧?”
誒....?
但出乎我意料,哪怕是看清了我容貌的欣特萊雅並沒有對我步步緊逼,反而忽然改變主意讓我去她宿舍之內。
是沒認出我嗎?還是....
我不知道欣特萊雅心里到底懷抱的是怎樣的打算,但不論是要完成任務還是如何,除了跟著她去她宿舍外我都別無選擇。
“嘎吱——”
“嘭咚。”
宿舍房間的門拉開又關上,雖然我才是那個作為殺手的存在,但我的感覺卻是全程在被欣特萊雅牽著鼻子走。
“喏,這里就是我的寢室了,你先在這里坐著等等吧,那里有水果可以自己拿著吃。出問題的下水管道在衛生間里,我先去洗個澡,洗完澡出來你再進來修理。”
“洗完澡再修....?”
“嗯,怎麼,你有意見麼?這是我的個人自由,別人可管不著。”
進入獨屬於欣特萊雅的個人寢室內,我被她吩咐著坐在臥室內等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她竟然在瞥了我一眼之後就自顧自地拍門進入了衛生間准備洗澡——這種行為幾乎已經可以用“違反邏輯”來形容了。
你說你沒有認出我是誰察覺到危險就算了,竟然就這麼將一名陌生男性大大方方放在自己的臥室中而自己卻跑去洗澡?能做出這種事的人,要麼是真的心大到沒邊,要麼就是暗藏著些不可言說的目的——以欣特萊雅的性子,她絕對不可能是前者。
那麼,就只有後者的可能了....對於我這樣偶遇的男性,欣特萊雅並不是一次以這樣的行為進行接觸——她在短短一個月時間里就轉變態度與羅德島的博士如膠似漆也是,說不定,這女人比我以往想象中的還要放蕩得多,在離開無胄盟以後已經在這腐朽的生活里不知道和多少男人上過床了,完全沒有一名身為女性矜持的自覺。
‘該死,欣特萊雅,虧我以往還那樣對你.....能和別的男人隨意上床,以前卻那樣多次拒絕我的感情?’
聯想到這唯一的可能,我原本內心的痛苦更甚。一開始,對於組織上發放刺殺欣特萊雅的指示我都是考慮舊情推脫再三的,結果卻被硬塞了這個任務。現在見到欣特萊雅對我的態度,我基本已經心如死灰,確定這宿舍之內沒有設置監控後,內心那股膨脹的怒火與憤恨已然在加劇。
“嘩啦....”
“嗯哼~♪”
水流的聲音夾雜著少女悠閒的哼唱從衛生間內響起傳來,通過浴室門半透明玻璃處的倒映,我已經看見了欣特萊雅在其內正將身上衣物脫去的身影。在此,我內心的憤恨與衝動再也按捺不住——我知道,一個人脫衣服時是她防備最小的時候。趁著這難得的空檔,我內心一橫,從外一把推開衛生間的門,將欣特萊雅那在浴室內燈光下半露半遮的嬌軀看在眼底,此時的她剛剛解開自己上身風衣的扣子打算將遮擋胸部前方的布帛褪去,大片春光在她那誘人的肌膚間裸露,引得男人看了第一眼便難挪腳步。
“嗯?你.....”
“唔....!”
見到我毫無前兆的破門而去,欣特萊雅驚了一驚。不過我可是不會給她所謂驚叫求救的機會的,趁著這個她暫無法騰出手來對抗我的空隙,我上前一步,雙臂交叉從側後方一下子勒住她那白皙的鵝頸,手肘向下猛一用力,讓她那連靴子也未來得及脫的雙足在地面一滑直接失去平衡與我的身形一起跌倒在地。
“咳....嗚!咳嗚!咕.....”
被我勒著脖子,倒在地面上我懷里的欣特萊雅一邊咳嗽著一邊奮力掙扎——可惜,雖然正面的戰斗我不是曾作為白金大位的她的對手,但這種單純力的角逐卻還是身為男性的我更勝一籌。她那有力的小蠻腰奮力在我的視线下拱動著,上身衣物褪去後所露出的白皙肌膚與我的雙腿間進行親密的接觸,那兩團如雲朵般的彈軟薄乳在空氣間輕輕抖動顯得格外誘人。尤其是那對馬丁靴與黑絲長襪所包裹著的性感美足,可能是由於在我懷里蹬動的用力,其中的一只靴子都被白金猛地蹬飛到了不遠處撞在衛生間牆上落下。但縱使如此,可憐的欣特萊雅依舊沒有擺脫我的絞殺,在我雙臂的用力之下她那粉嫩的小舌已經吐出,努力上翻的眼白間也流出晶瑩的眼淚,那直直盯著我的雙目好似在渴求著我的原諒。
但讓我原諒她?開什麼玩笑。
拋開我還要刺殺她的任務不談,光是欣特萊雅這一系列的行為,真的讓我找不出原諒她的理由。
“欣特萊雅....”
我一邊勒著她雪白的鵝頸,一邊看著她那張在窒息的痛苦中扭曲的俏顏。用一只閒著的手掌托住她那潔白的幾縷發絲,呈到鼻尖嗅了嗅那屬於少女所用洗發液的清新芬芳:
“雖然你可能已經忘記了我是誰....哈哈,大概是你故意與以往的生活做割舍吧。不過沒關系,這不妨礙我對你的感情,雖然之前對你告白了三四次都沒有成功,但至少這一次,我是絕對能得到你了。”
我看著欣特萊雅那張美麗的容顏在翻白的雙眼與滲出的眼淚間變得愈發煞白,但我的手肘的力度卻是絲毫不讓。很快不久,她那原本還用力想要扒開我手臂的手掌已經無力垂下,那對庫蘭塔的潔白雙耳也耷拉了下去,整副光潔的嬌軀只剩下了微微的抽搐顫抖。
“.....”
五分鍾後,她的身體徹底安靜下來了。我將手指在她的鼻尖探了探,那溫熱散去後的冰涼便是如今她的全部。
我完成了刺殺任務,如我所願那般。
而且....我還額外有所收獲————譬如現在的欣特萊雅,終於是接受了我的愛意屬於我一個人的了。
就像現在,雖然欣特萊雅已經死掉了,但我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為了發泄自己積蓄至今對她的愛意,她這副留下的嬌軀我還要盡可能地利用。。
我先將她未完全脫去的披肩風衣剝下,沿著她的玉臂將其褪去,此時此刻欣特萊雅的上半身才可以說是一絲不掛的狀態了。她胸前兩團盈盈一握的青澀飽滿完全沒有一絲阻礙地展露在了我的眼中,雖然不豐滿,但卻有著別樣的美型,與纖細的小蠻腰一起,形成誘人的弧度。
抬起手指,我捻了捻她那兩團雲朵般嬌乳上方青粉色的乳頭,雖然欣特萊的身軀已經死去,但大概是因為剛死不久其上神經還保留著應有的反應與活性,,我依舊能像她活著一樣時感受到她那兩枚青葡萄邊上乳暈間毛孔的收縮,用手指的夾縫去夾住她那兩顆乳頭來回磋磨,那充血的乳首也在我的指間逐漸挺立,帶著一絲殘留的余溫,美好的觸感令人愛不釋手。
“這麼多年了,欣特萊雅你的胸部還是這麼殘念。早勸你吃些木瓜之類的你又不吃,說這兩團脂肪小點方便你暗殺行動。”
我盯著欣特萊雅那張失去焦距的雙眼,把玩著她乳頭的同時戲謔般道。似是單覺得這樣用手掌把弄她的雙乳不夠滿足,旋即埋下腦袋伸出舌頭,忘情地去對她那盈彈乳肉的前方舔舐咬弄起來。在這兩枚乳首之下所存的乳肉雖不多,但那股所散發的淡淡甜香,卻是令我愛不釋口。我下身褲子里的男根也已鼓脹難耐,它不知何時也已悄悄頂在了被我抱在懷中的欣特萊雅的黑絲長襪美腿之間,往復輕輕磨動,享受著那被絲襪包裹的緊致腿肉刺激。
由於曾作為暗殺者,欣特萊雅對於自己的身材尤其看重。哪怕是在來到羅德島經歷生活腐化一段時間後,她這雙黑絲包裹的美腿依舊是柔軟的同時保留著一分緊致。將她那熱褲脫去,用手揉捻向她那兩瓣在白色丁字薄內褲下包裹的翹臀,飽滿緊實的臀肉便像吸盤一樣牢牢將我的手掌吸附住,白玉般的美脂從我的指縫間溢出,不含一絲贅余般地塑造著欣特萊雅這絕無僅有的美妙身材。
美人玉軀橫陳在前,我並沒有急著立即對她進行享用。而是先將欣特萊雅的身體抱起,來到衛生間中她方才還放著熱水的浴缸前,將她僅穿著一件過膝黑絲長襪與丁字褻褲的冰涼美屍泡進了浴缸內。讓欣特萊雅的腦袋靠在浴缸的一端,她那頭美麗的白金色長發也在水流之間散逸沉浮開來,溫水浸泡過她的身軀,讓欣特萊雅兩條修長的美腿在水流的浮力下微微懸起分開,粉嫩色的陰戶蜜谷在兩條玉腿的三角區域末端處若隱若現,簡直比之美人入浴圖更要引人矚目。
啊,糟了,忘記脫鞋了。
我居高臨下欣賞著欣特萊雅這具入浴中的美屍,視线毫無遮攔地從她上身的嬌乳掃視到腿下的玉足。但就在此時,我倏地注意到欣特萊雅那兩只被黑絲長襪包裹中的一只小腳,其上仍然穿著方才未來得及脫下的馬丁鞋,難怪我覺得欣特萊雅的一只腳沒有另一只腳上浮幅度明顯。
不過沒事,現在再脫下來也行。
我伸出手,從浴缸的一側捧起欣特萊雅柔膩的腳踝,握住她的玉足後跟便將那被溫水浸泡過一遍的鞋子給脫了下來。但就當我打算將脫下的鞋子扔到一旁,不知為何,我鬼使神差地將其拿在手里湊至鼻尖嗅了嗅——作為受過良好訓練的殺手,我自然是通過對象體液氣息分辨對象生理狀況的能力。雖然說出來有點難以啟齒,但曾經還在卡西米爾與欣特萊雅共事時,我曾不止一次在工作結束後偷偷嗅過欣特萊雅留在基地更衣室里鞋子的味道。
以往在無胄盟時作為職業殺手二十四小時高強度工作,欣特萊雅鞋子的氣息我是難以忘懷的。那時基本都是充滿了體液的腥氣與分泌尿素的酸臭味,雖然對方是美少女,但若不是我這種擁有怪癖的人想必都很難以接受這種味道。
但現在不同,縱使經水浸泡了一次,我仍然能從欣特萊雅這只靴子里分辨出她的日常工作。也不知是不是在羅德島生活閒適的原因,這只屬於欣特萊雅的鞋子顯然是沒有了以前那樣刺鼻,反而還散發出一股少女特有的體香芬芳。幾絲汗液的臭氣也不過是隱隱夾雜在其中罷了,聯想著這只馬丁鞋包裹欣特萊雅那只嬌巧金蓮小足的情形,我便忍不住對其多嗅了幾口——不知道若是用她的這對美足侍奉自己,又該是怎樣的一種享受。
心動不如行動,在將欣特萊雅的靴子放在一邊後,我又依法捧起她另一只之前將所穿鞋子蹬飛了的美腳。握著兩彎被黑絲長襪包裹著的精制足弓,用拇指揉弄掰扯那一顆顆肉蔻般的細膩腳趾,最終,將這對肉感十足的美腳並列,交叉足弓化作一圈足形的肉穴,沾著水的足底黑絲在浴室燈光下顯現出瑩亮的色澤,吸引著我不由自主地解開了褲鏈。
“我開始了哦,欣特萊雅。”
眼前少女的美屍被泡在溫水里讓人著迷,散逸的白金發也在光线折射下顯得靚麗動人。我的雙手握住欣特萊雅的腳踝,將那足弓組成的肉洞對准褲鏈間探頭而出的鱉首,讓膨大的龜頭在那細膩緊致的足弓肉間摩挲擦弄起來,隔著如磨砂般黑絲的觸感刺激著冠狀溝的青筋上下痙攣。
必須得承認,在所有種族里,就屬庫蘭塔一族的足部肌肉最為發達。而作為庫蘭塔的欣特萊雅,雖然已經死去,但她的這雙美足自然也是遵循這個定律,緊致的足底部肉腹找不出一絲松垮,彈性十足地伴隨著我下身的抽插而緊緊貼裹在龜頭上方,沒過多久,我便在一聲低吼中射出了第一發精液,對准浴缸里泡在溫水中的白發少女美屍,讓那汩汩白濁在水面上方漂散開來。
“呼....呼,你這淫蕩的小母馬,應該沒少用這雙腳給別的男人做吧?明明都死掉了還能貼得這麼緊,真是受不了。”
我低聲嘀咕了一句,看著欣特萊雅這具泡在水中的美屍暗暗道——其實一開始直到進入羅德島時我都是沒用堅定下殺掉欣特萊雅的決意的,畢竟她曾是我的同事,更是我的前輩,於情於理我都不想與她刀兵相見。
但誰能想到呢,我竟然在短短的時間里就無意間發現了欣特萊雅這麼多胡鬧的舉措。既然她不曾把我對她的感情放在眼里,那我又何須念及我們的舊情,將她殺掉後像現在一樣享用她的肉體不是更好麼?
“嘿,沒想到人生中的第一次鴛鴦浴竟然會是和欣特萊雅前輩一起,真是讓人期待啊。”
我迅速脫下自己的衣物,與欣特萊雅一起跨步邁入了浴缸。我像之前一樣,坐在浴缸底,將欣特萊雅這具艷媚的嬌柔身體抱在懷里,調整著她漂浮在水里的位置讓她的每一寸肌膚都能毫無阻礙地與我緊密相貼。大概是溫水給予了一定溫度的原因,欣特萊雅的嬌軀依舊保持著生前的熱量,這種赤體相擁的感覺妙不可言極了,讓我胯下那根剛才射出過一次不久的肉杆竟很快地便再次在欣特萊雅那雙美腿之間挺立。
“這次就是正戲了哦,欣特萊雅前輩~”
我的雙手從後方掠過欣特萊雅散逸在水面上的美麗白發,從她精致的鎖骨向下撫摸到她那雲朵般的嬌乳。胯下的肉杆則是調整著位置,在兩條白皙玉腿的縫隙尋找著那道花徑的捷徑,最終順利撩開被水飄起顯得有些松垮的丁字內褲,鱉首觸碰到軟嫩的粉肉蝶翼,在那隱約可觸的蜜谷穴口間來回廝磨。
“沒想到,欣特萊雅竟然還是白虎呢,這可真是少見.....”
我將腦袋湊過欣特萊雅的側邊,欣賞著她這副美麗容顏的同時觀察著我的肉棒在其腿根間廝磨的情形。視线從她的小腹底部掠過,那不帶一絲絨毛的駱駝恥肉顯得格外亮眼,而我鼓脹的陰莖恰巧頂觸在其上,馬眼尖端與穴口的縫隙親吻,只需輕輕一用力,便可直搗入其內。
“嘿!”
到這一地步,我再也不必客氣。借著欣特萊雅身軀向下壓的重量,肉杆末端的鱉首順利頂開那緊夾著的芒果唇肉,在外陰的套夾之下整根陽具直直插入欣特萊雅依舊溫暖的體內深處。
“唔....?這感覺是....”
但當我將男根插入進去過半之後,我才忽然察覺到了一絲怪異——不知是否是我的錯覺,我感覺剛才陽具插入欣特萊雅小穴的過程中似乎遭到了一些抵觸。那抵觸在我的挺身下很不明顯,就像撕裂一層網狀的薄膜一樣,挨著我的馬眼從周圍拂過。
“等等!難道....”
我的心里陡然生出一個不太妙的猜測,我連忙聚精會神朝著欣特萊雅的小腹下端看去。就在那兩腿根之間被我肉棒貫穿撐開的蜜裂之處,幾絲殷紅的血跡正順著水流漂蕩,在這透明的浴缸內格外顯眼,讓我的呼吸一瞬停滯。
處女,沒錯,欣特萊雅竟然是處女。
但這....應該不可能啊?我明明聽見那些干員說她和那名博士走得很近,而且還對於我這個不知從哪兒“偶遇”的男性直接這樣邀請入臥室....
“.....開玩笑的吧?”
我看了一眼倒在我懷里欣特萊雅的美屍,她的容顏間依舊殘留著生前窒息時的痛苦。而在痛苦之間,似乎還隱約帶著一分遺憾與不甘,好似就想要對我訴說什麼一樣。
“欣特萊雅....欣特萊雅前輩,你在和我開玩笑對吧?明明你以前就喜歡一直捉弄我,把一堆工作扔給我做然後自己出去逛街.....”
我忽然不知道該說或該做些什麼了,我那尚還在欣特萊雅小腹下方陰道包裹中的男根驟然變得麻木。抽插的動作逐漸變得慣性而機械,我似是想用這種方式喚醒懷中少女的一絲覺知,喉嚨發出的聲音漸漸變得沙啞。
雖然....她每次逛街後都會給我帶好吃的回來,而我對完成她的工作也沒有絲毫怨言,只因為我一直暗戀著她....
但這些話....似乎都來不及說出口了。我忽然明白了,或許欣特萊雅在第一時間見到我時就認出了我,她將我叫進她的寢室是為了保護我,而不是我所胡思亂想的行那些苟且齷齪。
“對不起...欣特萊雅....對不起.....”
濃烈的罪惡感漫上心頭,在得知欣特萊雅的死亡竟然是由於我的誤會之後,我連正和最愛的她做愛的樂趣都感受不到了。我就那樣麻木地望著她那張披散白發下的嬌顏,在陰道中抽插的肉棒終於也在生理的刺激下射出汩汩濃漿,灼熱的精漿將欣特萊雅的花房深處也一並灌滿,但此時此刻我竟感受不到被我抱在懷里她的溫度。
我該怎麼辦?我已經不知道了。我除了能不停呢喃,繼續用自己的生殖器去接觸欣特萊雅以期望更多地留住屬於她身軀的溫暖之際,我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
哪怕我一開始就有任務在身,但這種因為誤會而誤殺了對象的感覺是不一樣的。哪怕我就此為她殉情,但或許欣特萊雅即使是到了九泉之下也不會原諒我,我這種差勁的家伙,愚蠢而又自私。
“欣特萊雅....”
我吻上欣特萊雅紅潤的雙唇,她無法做出過多的防御,任由我把自己的舌頭慢慢探進她的口腔。她那癱軟在唇腔中的小舌已經冰涼,但無法妨礙我將其纏繞而上,輕柔地舔舐著她的舌尖,慢慢吸吮交換彼此的唾液,讓我們的嘴唇安靜纏綿在一起,互相打上深刻的印記。
我不能死掉,不論是自己的過錯贖罪,還是被羅德島抓到。
“欣特萊雅....我要帶你回卡西米爾。我要讓你親眼見著我殺掉我們的仇敵,為它拆散你我而報仇雪恨。”
我抱著欣特萊雅的身體,從浴缸里徐徐出浴。被水珠垂掛著的少女嬌軀如同珠寶般璀璨奪目,被我抱在懷里,那副在我手指的撥弄下重新垂閉下去的眼瞼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我要回到卡西米爾,回到那只會帶給人分離與痛苦的商業聯盟。
冤有頭,債有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