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惡!這群拜占庭人怎麼比老鼠還要可惡!?這已經是第幾次襲擊我們的補給了?”默罕穆德二世震怒的握拳捶打著桌子,在他面前的奧斯曼將領們噤若寒蟬,完全不敢回話。
默罕穆德二世攻占君士坦丁堡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將之前勸說他撤軍的大維奇及他的黨羽通通處死,吊在了君士坦丁堡城門前。雖說在攻克君士坦丁堡這一赫赫武勛之下,此事完全不足為奇,但依舊讓默罕默德二世在他的部下心里變得可怖了起來。
新任的大維奇見空氣有些凝固,強鼓起勇氣向前建議道:“偉大的哈里發,我有一個絕妙的建議向您陳述,城姬君士坦丁依舊把握在我們的手中,部分歸化的東正教徒向我們告密說,拜占庭人雖然敗逃了,但依舊有部分人籌劃著將城姬君士坦丁搶走,去威尼斯,熱那亞,亦或者是莫斯科,重建東正教會,塑造一個新的君士坦丁堡...”
大維奇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穆罕默德二世的表情,發出了陰笑聲:“既然君士坦丁在我們的手中,那自然要發揮她的最大作用。我們將她懸於廣場之上,然後發布公告,只需十個銅幣,那麼就可以玩弄一次高貴的城姬。”
奧斯曼將軍們發出了會心的淫笑聲,自從城姬君士坦丁被俘虜後,早已淪為了奧斯曼高層們的玩物,每時每刻都在接受著各種粗魯的草原蠻子的玩弄。穆罕默德二世甚至突發奇想的將城姬君士坦丁的囚禁之處命名為浣衣院。
大維奇不去理會這群武夫的淫笑聲,繼續字正腔圓的闡述著自己的理由:“第一,我們允許拜占庭人玩弄著他們自己那高貴的城姬,令他們墮落,令他們褻瀆自己的崇高,令他們背叛他們的英雄,那麼為了得到我們的認可,他們勢必會是我們最為得力的鷹犬。”
“第二嘛,那些個剛強勇毅的拜占庭人,也是最為反對我們的,會被我們的舉動所激怒,甚至會做出劫獄的舉動,而這也有助於我們清掃叛逆。”
“第三,看到自己國家那高貴的英雄被這種褻瀆,看到自己的同胞做著禽獸不如的事情,他們的民心就會潰散,有利於鞏固我們接下來的統治。更不必說對於城外的拜占庭反抗組織而言,再也沒有比救出城姬君士坦丁更為重要的使命了吧?”
穆罕默德二世摸著他的大胡須,仔細的思考了一番,滿意的鼓了鼓掌:“不錯,不錯,一個女人,居然被你玩出花了,不愧是我所看重的大維奇。可是,為什麼要設置收費要求呢?讓更多人參與進去,難道不應該是免費開放的好嗎?”
大維奇鞠了個躬:“偉大的哈里發,我曾經遇到一個高明的騙子,他騙人錢財不僅從未失手,而且令被騙的人感激萬分,因為他總是先給被騙的人小恩小惠,取得信任之後,再將被騙者的一切都掠奪一空。我也曾聽說,遙遠的東方有這麼一句俗語,想要拿走別人的東西,必須要先給別人東西,我認為這才是智者的做法。”
穆罕默德二世發出了哈哈大笑,他直接下令大維奇全權負責此事。
很快在君士坦丁廣場上便立起了兩根柱子,城姬君士坦丁的雙手被鐐銬束縛住,雙手高舉至頭頂,然後整個人都被吊了起來,一根繩子更是被套牢,掛在了她的脖子上,懸掛在頭頂的梁柱上。大維奇故意的折磨著她,令君士坦丁只能踮起足尖才能保持平衡,並免於窒息,這種動作即便是對於能征善戰的城姬君士坦丁而言,也是頗具有難度,很快她便被勒的舌頭微吐,泛起了白眼。而在她的旁邊一切的情趣用品更是一應俱全,用象牙雕刻而成的假陰莖,皮鞭,木枷,壁牆,一切應有盡有。
大維奇滿意的看著面前披著一身銀白色輕甲的颯爽少女,即便是經歷過奧斯曼人的蹂躪,君士坦丁依舊很是堅毅的用那無畏的眼神望著大維奇,那頭飄逸的白色長發更是隨風飄蕩著。
大維奇的眼珠一轉,覺得這樣還不太夠,索性直接邀請了上百位畫師,命令他們將君士坦丁被奧斯曼人玩弄的模樣畫出,隨後張貼於君士坦丁堡的大街小巷,並命令士兵們將君士坦丁懸於廣場,僅需十銅幣便可肆意玩弄的消息公布出去,很快整個君士坦丁堡的居民們都知道了這個對於他們而言不啻於是驚天霹靂的消息。
此時的君士坦丁堡還沒有外來居民,絕大多數人還都是奧斯曼士兵,亦或者拜占庭人,而前者被默罕默德二世所約束,自然沒辦法出來,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有色膽包天的拜占庭人出來,盡情的玩弄著城姬君士坦丁。他們以為夜晚能夠掩飾他們的身份,殊不知在城姬這種幻想生物的眼里,夜晚的黑色也壓根不可能阻礙住她的視线。君士坦丁的眼神中帶有哀色,以一種痛心的態度接受著自己被拜占庭人玩弄的現實。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膽大的拜占庭人抱著一起墮落的想法,不斷地向他們的同胞宣傳著城姬君士坦丁嬌軀的美好。很快便有越來越多色膽包天的拜占庭人出來玩弄著過去他們心中的女武神。
一天夜里,君士坦丁的身上依舊有男人在肆虐著,她那高挺的酥乳被男人狠狠的揉捏著,那兩顆櫻紅的乳頭更是被男人粗糙的指心所捻起,君士坦丁不由回過神來,很是不可思議的望向了那個在自己身上發泄著獸欲的男人。
“李,李維?怎,怎麼是你...嗯~啊!”
在他身上發泄獸欲的男人已經將他的肉棒在君士坦丁的下體處一陣亂搗著,龜頭不斷地撞在了君士坦丁那滑膩的下體處。男人卻被君士坦丁的叫聲嚇得肉棒都差點軟了下去。
“您,您怎麼知道是我?”男人的聲音發顫。
李維是君士坦丁十一世的親衛之一,那天也曾跟隨君士坦丁一起出城衝陣,斬將刈旗,不過君士坦丁堡淪陷之後,他便失去了下落。直到現在,李維再度現身了。
君士坦丁的眼神里透露著失望的神色:“城姬能夠掌握全城的情況,即便是現在的我,夜視也是毫無問題的,不過之前的拜占庭人,我不想點破他們罷了。但,但李維,我們可是戰友啊!”
李維被說的羞紅了臉,顯然是沒想到自己原打算趁夜偷玩一頓自己愛慕已久的美人,結果竟然被君士坦丁認出來,如此窘迫的處境,李維完全都說不出話來,但是手心之中的滑膩乳肉卻又令他舍不得放下。
似乎是礙不過良心的譴責,李維還是說出來了:“城姬殿下,拜占庭的遺民們重新組織了起來,我也是他們中的一員,我們襲擾奧斯曼人的糧道,但是,但是最近聽說奧斯曼人如此對待著城姬殿下,所以我們不少人被派進來和您接頭,尋找機會,將您救出來。”
君士坦丁沉默了一會,緩緩說道:“不,讓他們撤走吧!去莫斯科,或者雅典,亦或者埃里溫,這很有可能是奧斯曼人的計謀,當然,也可能只是單純的想要侮辱我...”君士坦丁的聲音低沉,垂下了那頭銀白色的長發。
李維的鼻息變得粗重,他並沒有選擇退走,反而繼續玩弄著面前的君士坦丁。大手搓揉著那對完美的水滴型的乳房,即便是被上萬人玩弄後,那對雪乳依舊高挺,看不出一點被玷汙後的痕跡,身為幻想中的生物,本就有著奇妙的能力。李維的肉棒更是頂在了君士坦丁的蜜穴口處,慢慢的向內推進著。
君士坦丁那金色的瞳孔中慢慢的向下滴落著眼淚,發出了痛苦的悲鳴聲:“不,不要,李維,請,請給我身為軍人的體面...”
李維的粗手則不斷地在君士坦丁那雪白的嬌軀上摩挲著,君士坦丁的那層輕甲早已被其他拜占庭人卸下,然後丟在了地上,此刻的她赤裸著那身好似綢緞一般的肌膚,就這樣被懸掛於橫梁下。
“反正,反正殿下您也已經被那麼多人玩弄過了,聽說那個該死的異教徒皇帝更是當著所有人的面玩弄,褻瀆著您。殿下,您就當是獎賞於我的英勇吧?”
君士坦丁小聲的抽泣著,不住的扭動著嬌軀,她的臉蛋紅的簡直就要滴出鮮血,被自己曾經的部下所玩弄,還有比這更為羞恥的事情了嗎?
李維的肉棒頂在了君士坦丁的蜜穴口處,他的粗手更是將君士坦丁那纖細的腰肢緊握固定住,肉棒堅定的向內推進著。城姬真是完美的生物,無論被肉棒抽插過多少次,那處蜜穴依舊是緊致如初。李維好似化身為野獸一般,粗重的鼻息打在了君士坦丁的臉蛋上:“殿下,殿下,我的肉棒進入了殿下的身體里了!呼,呼,殿下可能不知道,我們那時候對殿下的幻想,不知道多少小伙子想著將殿下壓在身下,聽著殿下的婉轉低吟,沒想到最後居然被這群該死的異教徒實現了。”
李維的大嘴狠狠的咬在了君士坦丁那櫻桃一般的粉嫩乳頭上,牙齒研磨著那嬌嫩的乳頭,粗糙的胡子更是在那滑膩如水一般的乳肉上磨蹭著,痛的君士坦丁發出了慘叫聲。肉棒將那處只有黃豆般大小的蜜穴強行分開,龜頭更是被那膣內的軟肉緊緊的包裹住,李維喘著粗氣,下身向前挺入著,感受著那來自於君士坦丁蜜穴的強大吸力。
“該死的,該死的異教徒,可真是暴殄天物,居然,居然將殿下當做公用肉便器一般的使用著。要是換做我的話,肯定將殿下私藏起來。不過還是要感謝這群異教徒了,不然身份低下的我,哪有資格玩弄高高在上的城姬殿下呢?哈哈,要是當初皇帝能夠頒布律令將城姬大人當做勞軍軍妓的話,那這群異教徒恐怕一輩子都打不進君士坦丁堡了。”
君士坦丁氣的渾身不斷地發抖,連帶著那雪白的乳肉都在上下抖顫著:“混,混蛋!無恥!”
出身高貴的君士坦丁連罵人詞匯都是如此的匱乏,只會那麼幾句簡單的粗話,聽上去都是那麼的可愛。李維很是貪戀的吻住了君士坦丁的紅唇,他倒是不介意那張可愛的小嘴早已被無數的奧斯曼人使用過了。君士坦丁緊閉著牙關,卻依舊被李維的粗舌強行撬開,舌頭卷起了君士坦丁的軟舌,感受到那惡心的滑膩之物糾纏著自己的舌頭,君士坦丁極為厭惡的推拒著,卻被李維視之為主動調情一般。
好似瘋了似的,他用力的吮吸著君士坦丁小嘴之中的甘甜香津,那處蜜穴更是早已被奧斯曼人調教的極為敏感,大量的淫水從她的花心之中流淌而下。李維顯然也察覺到了,他的下身用力的向前挺入著,肉棒狠狠的撞在了君士坦丁的花心之上,刺激著這位英武的女戰神發出呻吟聲,她的嬌軀逐漸變軟,向下癱軟著。
即便是心靈純潔的城姬也無法接受如此慘重的現實,她是如此深愛著這座城市以及這座城市的居民。然而,然而沒想到他們居然用這種方式來回報自己。
秉性善良而又單純的城姬是無法理解混沌的人類的,人類之中自然是有聖人的,例如君士坦丁十一世,寧可用死亡來回應那些異教徒,也不願意成為穆罕默德二世的階下之囚。但更多的人其實不過是普通人而已,如李維這般,而普通人是無法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尤其是在人的刻意蠱惑之下。君士坦丁閉上了眼睛,只當自己是被異教徒所凌辱著,晶瑩的淚珠兒從她的眼眶中向下滴落,李維有些心軟了,他的粗舌舔舐著君士坦丁臉頰處的晶瑩淚珠兒。
好似為自己辯解一番:“殿下,您知道嗎?對於我們這種平民來說,能夠褻玩您這種高貴而又完美的存在,是多麼的幸運嗎?這,這對於我們而言,真是致命的誘惑,所以,對不起了,殿下,請容許我們這些下等人的冒犯吧!”
李維喘著粗氣,將自己的肉棒從君士坦丁的蜜穴之中拔出,淫水從那處蜜穴之中傾瀉而下,君士坦丁那金色的瞳孔有些茫然。李維自然不是想要放過眼前的美肉,他轉到了君士坦丁的身後,將那懸掛著君士坦丁的鐵鏈松開,將她的身體下壓,令君士坦丁撅著翹臀背對著自己。這種後入的姿勢令李維的占有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那帶兵衝陣的颯爽少女此刻好似與眼前如同母狗一般的淫賤少女合二為一。
李維的呼吸急促,肉棒更是在君士坦丁的蜜穴口處摩挲著,隨後更是強硬的捅了進去。君士坦丁的嬌軀踉蹌的向前倒去,卻因被李維拽住了頭發,而被迫昂起了腦袋。肉棒在那蜜穴智障狠狠的抽插著,噗呲噗呲的抽插聲伴隨著啪啪的肉體碰撞聲在這處空曠的廣場響起著。君士坦丁有些失神的望向了遠方,心情復雜,這已經超出了這位城姬所能處理的范疇。
李維撞擊的力度越來越大,那處小穴實在是舒服極了,蜜穴內的軟肉好似觸手一般緊緊的糾纏住他的肉棒,龜頭更是一次次的撞在了君士坦丁的蜜穴最深處,肉棒被那處蜜穴死死地咬住,就好像嬰兒小嘴一般濕潤,它用力的吮吸著李維的肉棒。李維的大手更是從後向前伸出,好似要將君士坦丁揉入自己的懷里一般。
身為君士坦丁十一世的親衛,李維自然也不是雛兒,但他所玩弄過的不過是那種青樓妓女,哪里比得上君士坦丁這種女中巾幗來的有韻味?那身結實的美肉摸上去極為舒服,絲綢一般順滑的肌膚之下,則是緊致而又結實的肌肉,李維有些失神,他的肉棒跳動著,馬眼死死地咬住了君士坦丁的花心,大量的白濁精液從他的龜頭之中噴射出來,狠狠的將君士坦丁的蜜穴灌滿。
君士坦丁被那滾燙的精液澆灼的發出了驚叫聲,瞳孔上翻,露出了大片的眼白,渾身無力的癱倒在李維的懷里。李維很是不舍的再度揉捏了一番君士坦丁身上的美肉,戀戀不舍的說道:“殿下,等我,我這就去通知大家救你...”
“你恐怕通知不了了!”一道男人的聲音突兀的在李維的耳邊響起,李維警覺地看向了四周。廣場上的一處瓷磚顫抖著,很快便有一隊奧斯曼士兵從那處地洞之中鑽了出來,將李維團團的圍在了中間。
一個穿著白袍的奧斯曼人慢悠悠的在士兵的護衛下走上前去:“拜占庭人,向我臣服,這個女人,可以給你肆意的玩弄一個月。奧斯曼的大軍正在開往維也納,所謂的拜占庭早已成為了歷史,城外的義軍們不過是如同老鼠一般胡亂的啃咬著,難道你真以為憑他們可以擊敗偉大的蘇丹嗎?”
李維的的臉色陰晴不定,最後乖乖的跪倒在地,主動的親吻著奧斯曼人的皮靴,引得奧斯曼人發出了哈哈大笑。
君士坦丁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劇本已被寫定,而且相當的無聊,拜占庭人最後的火種被引誘進君士坦丁廣場,隨後被兵力遠勝於他們的奧斯曼軍隊團團圍住,陷入絕望之中的拜占庭人最終褻瀆了君士坦丁,隨後死於奧斯曼人的火槍之下。
...
“混蛋!混蛋!這是可恥的叛國!這群家伙應該通通送上絞刑架!”戴著白色包頭巾的蘇丹盡情的發泄著他的怒火,一把拽住了面前跪坐在自己面前的女仆,直接當著大臣的面脫下了褲子,將自己的肉棒塞入了這被黑布所包裹住的女仆的小口之中。肉棒蠻橫的用力抽插著,底下的大臣們安靜如雞,現場只有蘇丹舒服而又沉重的喘息聲,以及女仆的嗚嗚悲鳴聲。肉棒跳動著,一股精液射進女仆的口腔之中,將那女仆的面紗當做了抹布一般的使用著,擦拭著自己的肉棒。
隨手將那女仆丟到一邊,蘇丹的眼珠一轉,望向了女仆,想出了一個絕妙的主意,他自己都忍不住發出了哈哈的大笑聲:“叫那些混蛋們來君士坦丁堡,光簽訂《卡爾洛維茨和約》有什麼用?我們需要再次簽訂一個《伊斯坦布爾條約》!神羅的選帝侯,大小公國,波蘭,莫斯科大公國,英國,法國,通通叫來!”
隨著奧斯曼蘇丹的一聲令下,各國使節逐漸匯聚於君士坦丁堡,不知道出於什麼緣故,或是故意羞辱或是爭取民心,默罕穆德二世並未更改君士坦丁堡的名稱,只是土耳其人更習慣叫它:科斯坦丁尼耶亦或者伊斯坦布爾,然而在各國使節看來,這座城市的名字應該叫做君士坦丁堡。
“哈哈哈!感謝各位朋友們來到我們的伊斯坦布爾,我們奧斯曼人最為好客,即便是在沙場上互為敵手,但是此刻戰爭已經結束,希望我們能夠友好的相處吧!”
默罕穆德四世拍了拍手,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子走了出來。各國使節看的眼睛都要掉下來了,即便君士坦丁堡作為東西方交流的大都市,堪稱開放,但是這麼穿真的沒有問題嗎?
那女子穿的確實是阿拉伯女性的傳統服飾,然而卻是經過大改以後的!與其他阿拉伯女性的曳地長袍不同,她身上的那條長袍不僅短至大腿根部,而且那件長袍竟然是黑色的薄紗所制成,內里的雪白肌膚清晰可見,連帶著女性的敏感部位通通暴露在各國使節的面前。她的臉上蒙著面紗,則是絲綢制成,配上珍珠所制的冕旒垂落而下,看上去很是高貴,連帶著那張小臉都在絲綢之下若隱若現了。
她的左腿穿著一條黑色的漁網襪,一直覆蓋到大腿根部,右腿的大腿處則是綁了一個腿環,小腳踩著紅色的軟底鞋,足髁處以及手腕處則帶著四個鈴鐺,使得她的每一步前行都會發出清脆的銀鈴聲。
各國使節們已經屏住了呼吸,他們何曾見過這麼刺激的場面呢?
“伊斯坦布爾,跳一支你最拿手的舞蹈吧!”默罕穆德四世斜靠在椅子上,隨意的使喚著性感的少女。
部分使節還在疑惑中面前這傾國傾城的少女為什麼會叫如此奇怪的名字,而部分聰明人已經從中聯想到什麼了,他們的臉蛋憋得通紅,握緊了拳頭,然而形勢比人強,誰知道這位膽大妄為的異教徒君王究竟會做出更為異想天開的事情。
在使節們交頭接耳之際,那個身著性感的少女已經開始翩翩起舞了。她得身段輕盈,好似精靈一般在大殿之中跳動著。那具曼妙的身姿更是彎折成了各種形狀,向男人們展示著少女那極為驚人的柔韌度。紗質的舞衣緊貼在少女的身上,隨著少女的舞動,那舞衣之下的雪白肌膚更是清晰可見,尤其是那對殷紅的乳頭更是在那黑紗之下若隱若現,看的使節們的呼吸急促,眼睛里簡直就要放出光來。
他們雖然在自己的國家都是大人物,什麼樣的女人沒玩過?然而即便如此,眼前這蒙著面紗的女人卻莫名的給予著他們極大的吸引力,真想將其按在地上狠狠的肏弄一番啊!不少使節已經在偷偷的將已經硬起的肉棒按了下去。
大殿之外走進來了兩個身高足有兩米三的大力士,那正輕舞著的女子雖然身材也算高挑,然而在這兩個渾身肌肉的大力士面前卻好像孩童一般。一個大力士扎了個馬步,伸出了兩只滿是肌肉的粗壯大手,那少女的足尖輕點,先是踩在了那大力士的大腿處,隨後飛躍在他的手臂上。那力士張開手掌,少女依舊在舞動著,整個人來了一個後空翻,落在了力士的手掌之上,那短至大腿根部的紗裙完全遮不住她的下體,而且最為關鍵的是,那少女的下體赤裸,竟然只穿了紗裙,這淫蕩的衣著看的使節們眼睛都紅了。
那少女雙手抱在胸前,在那力士的手心之中旋轉著,一陣陣銀鈴的響聲傳遍了大殿,她的裙擺隨之升起,與之前的驚鴻一瞥不同,此刻的她將自己的下體向著場上的全體男人展示著,整個大殿,男人們粗重的喘息聲,竟然將那銀鈴聲都蓋了過去。
少女一個翻身想要從力士的手心之中躍下,意外卻突然發生了。那力士眼疾手快,直接伸手攥住了少女的腰肢,然後用力的一撕,少女那薄薄的紗裙哪里經得住力士的撕扯?那雪白而又平坦的下體暴露在眾人的面前。力士本就赤裸著上身,只穿著一條褲子上殿,此刻的他索性解開了腰帶,將他那粗大的肉棒釋放出來。
也不知道默罕穆德四世從哪里找來的力士,不僅身材高大,滿身橫肉,而且那根硬起的肉棒竟然到達了可怕的三十厘米,少女與他那粗大的肉棒想比,簡直就像是力士手中的玩具一般。
力士此刻確實如同對待著玩具,他那粗大的手掌直接握住了少女纖細的腰肢,另一只手則將少女的絲質面紗扯了下來,使節們屏住了呼吸,果然面紗之下的是一張傾城傾國的小臉,只是那黃金般的瞳孔之中流露出無盡的憂傷。
來自神聖羅馬帝國,希臘,莫斯科大公國的使節們已經變色,同樣是宣稱繼承了羅馬的國家,他們自然認出了面前的少女究竟是什麼人。好似被迫吞下了老鼠屎一般的惡心,難以想象,一國君王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
一個青年已經怒不可遏的跳了出來:“身為奧斯曼帝國的蘇丹,您不覺得您此刻的行為有失體面嗎!”
又是一個中年人站了出來:“如果您想要戰爭,那我們便用戰爭的手段來解決!普魯士人毫不畏懼。”
“異教徒的皇帝!總有一天,偉大的凱撒會降臨於君士坦丁堡的!你這是褻瀆,對於羅馬的褻瀆!您的祖先默罕穆德二世也曾宣稱自己繼承了羅馬的法統,看看您如今,您做了什麼!”
默罕穆德四世很是有趣的望向了這些使節,撓有興致的說道:“我將我手下的一個舞女賞賜給部下玩弄,關你們什麼事?”
各國使節們氣的不住的喘著粗氣,而宮殿正中,一場淫戲正在上演。力士的那根粗大無比的肉棒頂在了那名為科斯坦丁尼耶的少女的下體處,她曾經還有一個更為人知的名字叫做君士坦丁。
科斯坦丁尼耶的臉上浮現出慌亂的神色,那根肉棒的粗大程度超出了她的想象,為了能夠起到狠狠羞辱一番各國使節的作用,穆罕默德四世專門挑選了一個擁有極其可怕巨物的力士特意來服侍科斯坦丁尼耶。她的嬌軀在顫抖著,高貴的金色瞳孔更是浮現著慌亂的神色。力士卻很是激動,面前的少女是那麼的可口而又誘人,在這少女舞蹈時,他便有些迫不及待了,然而他如何敢在蘇丹的面前放肆呢?此刻得到了蘇丹的命令,他自然有些迫不及待了。
那根碩大無比的肉棒頂在了科斯坦丁尼耶的蜜穴口處,兩者的對比看上去很是夸張,那根肉棒足有小孩手臂一般大小,而科斯坦丁尼耶的蜜穴卻只有黃豆般大小的洞口。不過在力士那粗暴的行為之下,科斯坦丁尼耶只能盡量的忍受著非人的折磨,何況身為幻想中的生物,怎麼會被玩壞呢?
力士的粗手握住了科斯坦丁尼耶那豐腴的大腿用力的向下按壓著,與此同時那根粗大的肉棒更是用力的向上捅入著。科斯坦丁尼耶不由發出尖叫聲,那根肉棒對於她而言實在是太過可怕,她手舞足蹈的一陣掙扎,卻只是發出了清脆的銀鈴聲,好似為力士的插入伴奏一般。
一陣陣撕裂般的疼痛向科斯坦丁尼耶傳來,那處蜜穴口處已經被那粗大無比的肉棒撐得破裂,殷紅的鮮血從她的下體處滴落。少女驚慌的求饒道:“不,不,插不進去的,嗚嗚,這麼,這麼大,怎麼可能插的進去啊!”
力士卻不理睬少女的悲鳴聲,依舊強硬的向內捅入著,使節們有些不忍看去,有些則偷偷的瞥了過去,呼吸急促,顯然很是艷羨,有的義憤填膺的想要上前解救少女,卻被蘇丹的衛兵推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少女受難。
科斯坦丁尼耶如同受難的聖女一般,她的腰肢彎成了不可思議的程度,小腹用力的向前頂起,試圖逃脫那根試圖闖入的粗大肉棒,然而顯然她的想法是不切實際的奢望,那根粗大的肉棒狠狠的向內捅入,劇痛向著可憐的少女襲來,如同一條活魚落入了油鍋中一般,少女的嬌軀瘋狂的抖顫著,然而那根粗大的肉棒好似將她釘住的釘子一般,少女完全無法擺脫這可怕的厄運。
那劇烈的疼痛令她身上的汗水好似瀑布一般的流下,大口的喘著氣,不住的喘息著,小臉更是擰成了一團,可想而知少女經歷的到底是一種怎樣的非人的折磨。力士卻很是興奮,他那根肉棒雖然只是進去了一小部分,卻已經令他舒服的叫出了聲。龜頭被一處溫暖濕潤的洞穴夾住,好似會呼吸一般,隨著少女的劇烈喘息而不斷地蠕動著。
對於少女的掙扎與慘叫,力士更是興起了一種病態般的摧殘的快感,他的肉棒故意的在那處緊窄的小穴之中轉動著,將那本就不堪摧殘的膣內軟肉搗得稀碎。少女此刻已經沒有力氣再度反抗了,就好像被玩壞的布娃娃一般,任由著力士的擺弄。肉棒堅定地向著那處蜜穴推進著,少女的那原本雪白而又平坦的下體更是凸起了一塊,那根肉棒在少女蜜穴中的行動更是清晰可見。
力士發出了獰笑聲,抓住了少女的腰肢,如同對待著一只飛機杯一般狠狠的上下擼動著。一旁的各國使節們何嘗看過如此刺激而又激烈的場景?他們面紅耳赤,不住的喘著粗氣,肉棒更是硬的難受,卻毫無地方能夠發泄,只能眼珠一眨不眨的看著少女被凌虐,部分使節更是恨不得以身代之,這副場景實在是淫靡非凡,只有少數幾個年輕的使節,一臉憤恨的望著默罕穆德四世。
將少女轉了一個方向,肉棒淪為了支點,原本面對著力士的少女此刻背靠在力士的身上。如同凱旋的將軍一般,力士一邊用自己那粗大的肉棒抽插著少女,另一邊則向各國使節走去,驕傲的向他們展示著自己的戰果。這幅畫面極具有衝擊力,少女的雙手雙腳隨著力士的前進而甩動著,銀鈴更是不住的發出清脆的響聲,伴隨著肉棒狠狠的搗在了花心上的那種沉悶聲,簡直就是極其美妙的音樂。
使節們的眼睛通通都被面前的少女所吸引住了,無論是那被漁網襪所包裹住的纖細小腿,還是那露出潔白腳背,被那紅色軟底鞋所包裹住的可愛小腳,亦或者是那大腿上的性感腿環,無不在吸引著使節們的眼球。不少年輕力壯的使節更是直接射在了自己褲子中。
那力士顯然不滿足於僅僅將自己的肉棒捅入少女的蜜穴里,雙手按住了少女的腰肢,下體退後,借助著腰部的力量狠狠的撞在了少女的花心之上。少女那高貴而又神秘的金色瞳孔瞪大,晶瑩的淚珠兒向下滴落著。希臘的使節已經淚流滿面了,他的祖輩便是從君士坦丁堡逃難至希臘,家訓更是不忘收復這座聖城,此刻自己眼睜睜的看著祖先手札所記載的高貴而又神聖的城姬——君士坦丁,此刻竟然如同母狗一般的被這異教徒的皇帝隨意的安排人蹂躪,他完全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
然而他只是一個使節,又能做什麼呢?
力士的肉棒一次次狠狠的撞在了少女的花心處,引得少女一次次的失聲尖叫,隨後只能如同一灘爛泥躺在了力士的懷里。在力士鍥而不舍的撞擊之下,少女的花心很快便被撞出了一條小縫,粗大無比的肉棒強硬的向著少女的子宮進發著。那根肉棒對於少女而言與銼刀無二,它狠狠的刮蹭著少女那嬌嫩無比的子宮頸外側軟肉。
不過此刻的少女已經被折磨的說不出話來,那根粗大的肉棒怎麼看都不像是能夠塞入她的子宮之中,然而那力士卻露出了殘忍的笑容,用力的將少女的嬌軀向著自己的肉棒按了下去。少女的子宮口更是被肉棒強行的撐裂開,淋漓的鮮血不斷地從少女的下體處滴落著。殷紅的鮮血順著她那雪白的大腿向下流淌,甚至將那黑色的漁網襪都染成了暗紅色。
子宮頸處雖然狹窄,但是彈性十足,既然能夠讓嬰兒從中生育下來,自然也能讓粗大的肉棒捅入其中。在力士的奮力之下,那根肉棒狠狠的捅入了少女的子宮之中,粗大的肉棒自此全根而入,碩大的肉棒更是將少女的小腹撐起了一個肉包,這幅場景看上去很是美妙,起碼多數的使節們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了。
力士則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肉棒進入了一個濕潤的小洞之中,龜頭好似被溫水包裹住,很是舒服,看著那被自己的肉棒所頂起的肉瘤,他不由伸出手來,將那肉瘤握在手心之中,主動的玩弄著。力士的粗手隔著少女的小腹玩弄著自己的肉棒。他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喘息聲,龜頭頂在了少女的子宮內壁之上,少女下意識的張大了紅唇,她只覺得那根粗大的肉棒好似捅入了她的胃里。白濁而又滾燙的精液從他的肉棒之中射出,將少女的子宮灌的滿滿的,少女的小腹更是鼓了起來,好像懷孕了一般,那力士的精液量多的,可怕,他更是趁此機會最後的狠狠抽插著,將那處小穴灌滿,他這才滿意的將自己的肉棒拔出。
他的粗手握住了少女的腰肢,好似對待著一個玩膩的肉便器一般,大股大股的白濁精液,混合著淫水亦或者是處女之血,好似洪水一般的從少女那能夠塞得進乒乓球的蜜穴之中向下傾瀉著。那力士將可憐的少女隨手丟棄在地上,向穆罕默德四世行了一個禮,隨後大跨步的走出了宮殿中。
穆罕默德四世好似欣賞著一部絕佳的歌劇一般,饒有興致的望向了台下眾生百態的使節們,他的手指輕扣著桌面:“她,便是我們奧斯曼帝國的城姬科斯坦丁尼耶,諸位使節們請放心,城姬這種生物,並不會玩壞,別看剛才那麼嚇人,但是這個婊子的小穴幾分鍾後便會恢復正常,所以諸位盡情的享用吧!當然了,自願就好,但如果有人打擾我的雅興,我雖然不會殺使節,但是我的宮廷似乎還缺太監呢!”
使節們安靜如雞,大概是為了給使節們安全感的緣故,默罕穆德四世從大殿中退走,獨留下使節們和科斯坦丁尼耶在大殿之中,然後鎖上了殿門。使節們面面相覷的望向了彼此,即便有人喘著粗氣,視线不住的向著科斯坦丁尼耶身上瞥去,還是沒有人放下貴族面子,在這麼多人面前做著禽獸之事。
直到天慢慢的黑了下去,男人的喘息聲,伴隨著女人的悶哼聲,大殿內變得熱鬧了起來。
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們不從得知,只是各國使節與默罕穆德四世重新簽訂了一份《君士坦丁堡和約》。
....
200年後的君士坦丁堡,一個小男孩被一群外國小孩打倒在地,他嗚嗚的哭泣著,用那髒兮兮的小手擦拭著眼睛:“混,混蛋!總有一天,我,我要你們好看!我,我到時候要率領著我的軍隊,將你們通通趕出去!”
一個衣著考究穿著純白連衣裙的少女停下了腳步,絲毫不嫌棄那髒兮兮的小男孩,將其從泥塘之中拉了起來,從包中掏出了隨身攜帶的手帕將小男孩滿是淚痕的臉蛋擦拭干淨。
小男孩有些痴痴的望著這位絲毫不嫌棄他的少女,她如同自己的天使一般,那副模樣看上去是那麼的溫柔可親,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那高貴的金色瞳孔中,總是有著憂郁的神色深埋其中。
少女滑膩的手輕撫著小男孩的腦袋,柔聲說道:“哭可不能將他們打倒。”少女歪著頭想了一下,從包里再度翻出了一本書遞給了他:“要想做你想做的事情,得要多看書,好好學習,才能做到。”小男孩懵懂的拿過了少女遞給他的書。
少女好似只是隨意經過,起身走開了,小男孩依舊在痴痴的望向了她的背影,陽光灑在了她的身上,顯得如此的高貴。小男孩看向了手中的書:《戰爭論》克勞塞維茨,開始如痴如狂的閱讀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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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年後的一處湖邊,少年好奇的問道:“姐姐,你在看什麼書啊?”
“《資本論》,一些自稱共產主義者所寫的書。”少女坐在了湖邊的假山上,翻動著手上的書,她的眼睛依舊在看著書,少年卻在看著她,眼神之中則是藏不住的愛慕。有的人在看風景,有的人本身便是風景。
...
10年後的君士坦丁軍官學校的圖書館,一個青年振臂高呼著:“同學們,我們還能允許那些吸血鬼們爬在我們的頭上嗎 ?英國,法國,德國,無不爆發革命,君主或貶或廢,但是看看我們的祖國!外國人依舊在這片土地上橫行,看看我們的祖國,封建地主們依舊在肆意的壓迫著農奴!看吧,看吧!英國人的火車連接著全國!看吧,看吧!君士坦丁堡依舊是馬車橫行!各國已經掀起了新一輪的經濟革命,然而我們的偉大祖國,卻早已被放逐到世界邊緣!不改革,我們的祖國還會存在嗎?同學們,站起來吧!我們呼吁改革,我們呼吁廢除外國人的特權!”
台下的青年軍官們發出了歡呼聲,他們或是丟出帽子,或是吹著口哨。不過青年的目光卻始終停留在角落處安靜看書的少女身上。青年軍官們開始了激烈的討論著,他們的臉上洋溢著希望。
青年卻悄悄地溜了下來:“我講的如何?”
少女卻好似沉浸於自己手中的書里,直到青年第二次呼喚著她,她才回過神來。青年無奈的再度向少女問道:“我剛剛的演講,怎麼樣?”
“很好啊!”少女不假思索的回答道,看著青年一副無奈的表情,她的手指輕戳著臉頰,臉蛋歪斜的補充道:“嗯,很具有煽動性吧!有政客的天賦。”
“你又在看什麼書呢?”
“《農民生活中新的經濟變動》弗拉基米爾·伊里寧·列寧”
“那個俄國的叛黨?”
“他可不是普通的叛黨!”少女的表情變得嚴肅:“他是個要燒掉整個沙俄的叛黨!如果他能按照他的書中說的做的話,並且活到那時候,他會讓世界都為之顫抖的。”青年的臉上明顯浮起了不服的表情,只是不想惹少女生氣,他還是將口中的話咽了下去。
努力地找著話題,青年說道:“對了,今晚有個舞會,是青年軍官內部的聚會,我還沒有找到舞伴,要不,今晚我們兩個一起參加?”
少女有些猶豫,有些躊躇:“我,我還有事,恐怕不能陪你...”
青年明顯變得沮喪了起來,他忍不住抱怨道:“真是的,平時都是你來找我,一年只能見幾次,還不告訴我名字,這也太過分了吧?難道說在你的眼里,我便是一個不可接觸的賤民不成?”雖說他知道少女心地善良,絕非是這種人,但是生氣之余,他還是說出了口。
少女的臉蛋則羞的通紅的,向後退了幾步,連連解釋道:“不, 不是的,我是真的有事啊!我,我先走了...”
少女一路小跑的逃走了,青年有些痴迷的望向了那個背影,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少女對於他來說,如同夢幻中的精靈一般的神秘,似乎不會變老,似乎是個家教極嚴的大小姐,只能偷偷溜出來。
總有一天,我能走到足夠高的位置,然後,讓你成為我的新娘,青年的心里暗暗發誓,那個將他扶起,拿起潔白的手帕擦拭著他淚痕的淺笑少女再度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
20年後,君士坦丁堡的街頭都在歡呼著一個名字,他有著無數的封號,其中最為有名的則是:君士坦丁堡的救星,帕夏。中年有些期待的望向了那座城市,即便已經三四年沒有見面,可是他們依舊是書信不斷。大戰臨近結束,雖然奧斯曼帝國前途未卜,但是起碼可以歇息一段時間了。
蘇丹將前线的將領召回,論功行賞,他自然名列其中,不過他直到將所有事情安排妥當,這才返程受封。一個同僚走到了他的身旁一臉的壞笑:“聽說了嗎?這次蘇丹陛下的賞賜格外的豐厚呢!聽說他竟然將一個神秘的女人賞賜給大家玩弄。”
中年發出了一聲嗤笑聲:“他還是那麼荒唐,難道說他指望大家不要臉皮嗎?”
同僚頓時洋洋得意了起來:“這你就想錯了!那個女人恐怕天使下凡都難以形容她的美麗,聽說幾個老不死的差點死在了她的那身美肉上。你小子不是一直沒結婚嗎?要不要去試試?等你小子知道女人滋味後,就要吵著要結婚了。”
中年懶得理睬他,不過有一點同僚說的倒是沒錯,自己已經34歲了,實在是拖不下去了,這次回去,便向她求婚吧!那個白裙飄飄,手不釋卷的少女再度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對著他溫柔的笑著。
授予凱末爾為中將軍銜!
“將軍,請隨我來。”
一開始,中年只是以為這是帶自己去拿屬於自己那份的賞賜,但很快他便發現不對勁了,前方的屋子里傳來了男人的笑罵聲,以及女人的呻吟,哭喊聲。想要掉頭就走,卻只覺得自己的雙腿好似灌鉛一般,那個聲音聽起來耳熟的過分,每一夜的夢里,他都曾經聽過那個聲音。即便是面對強大的協約國聯軍登陸,都能冷靜指揮的大腦此刻嗡的一下炸開,他強吸著一口氣,向前走去著。
步伐越來越靠近,聲音同樣越來越大,越來越熟悉,將門輕輕推開,男人的叫罵聲,女人的呻吟聲,肉體的碰撞聲不斷地鑽入他的腦袋里,看著那熟悉的臉龐,那自己日思夜想的臉龐,他有些站不住的靠在了門框上。
女人好似也聽到了門口傳來的動靜,她抬頭望了過去,身體一僵,蜜穴軟肉收縮著,更是緊緊的夾住了那在她身上發泄著欲望的男人肉棒。
男人的大手用力的拍打著女人那滿是紅印的乳肉,大聲的嘲弄著:“臭婊子,居然學會了偷襲,這一下子,夾得好緊啊!弄得老子直接射了進去,嘿嘿嘿。”
男人的話將中年從渾渾噩噩中打醒,他衝了上去,將屋子里的男人們一個個的丟了出去,好像憤怒的雄獅一般:“滾,滾,都給我滾出去!”
身為政壇新秀的他,倒是沒幾個人願意得罪,而且他的狀態一看就不對勁,屋子里的男人門都是政壇的老油條了,很快他們便乖乖地溜走了,屋子里只剩下中年和少女。
他步履蹣跚,強自支撐著身體,向著少女走去,他越走越慢,眼前的一幕對於他而言太過於殘忍了。他是那麼的想要轉身逃走,但是軍人的鋼鐵意志卻令他面對著現實。
少女那原本溫柔的眼神此刻也變得無神了,只是呆呆的看著天花板,一股濃郁的腥臭精液味從她的身上傳來。中年人那堅毅的意志力也承受不住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又哽咽的問道:“為,為什麼?”
“我的過去叫做君士坦丁堡,我的現在叫做科斯坦丁尼耶,至於未來叫什麼呢,我不知道...”
赤裸著身體的少女閉上了眼睛,但那顫抖著的嬌軀顯示著少女此刻的心情絕不平靜。看著滿身精斑以及精液的少女,中年再也抑制不住,發出了好似孤狼一般的嗚嗚痛哭聲。
走出門外,從井水中打出一盆清水,拿出了毛巾,將少女抱在了懷里,絲毫不嫌棄那身白濁的精液,小心翼翼的用濕毛巾將少女的嬌軀擦拭干淨。濕漉漉的毛巾摩挲著少女的蜜穴,手指探了進去,將那蜜穴內的精液摳挖出來,少女的臉蛋隨著中年的動作而變得潮紅。
絲毫不介意少女口中的精液味,中年的大嘴吻了上去,將那不知道被多少人嘗過,射過精液的小嘴含在了口中,用力的吮吸著那處小嘴。少女則努力地掙扎,抗拒著中年的輕吻,不過她的反抗過於微弱,很快便在中年的深吻中敗下陣來。舌頭與舌頭糾纏在一起,將少女口中的津液吸入自己的口中,一直吻到少女喘不過氣來,臉蛋通紅這才松開了那張已經略顯水腫的小嘴。
少女發出了哭腔:“髒,不,不要,我,我配不上你...這具身體,自拜占庭滅亡以來,已經被不知道多少的王公貴族,政客梟雄玩弄過了。它,它配不上你這樣的英雄人物...”
中年只是將她的小臉捧起,凝視著那雙自己念了半輩子的金色瞳孔:“走,我們去找蘇丹,我帶你回家。”
拉著少女的小手,倔強的想要改變些什麼,卻被少女苦笑著搖著頭拒絕了。
“我對於他們來說,只是一件玩具,可是隨便賞賜給人玩弄的玩具,但是卻永遠不會送出給人,他們總是疑心於我能夠控制這座城市,但自從拜占庭滅亡之後,歷代的先知給我下的封印已經夠多了的,除非是他不想當蘇丹了,不然...”
“奧斯曼,應該是一個共和國,不應該有蘇丹的存在!”中年斬釘截鐵的說道。
少女則微微一怔,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身子逐漸軟下,癱倒在中年的懷里:“謝謝,謝謝你...不過,不過這樣已經足夠了。可以,可以抱抱我嗎?”
中年將少女緊緊的抱在了懷里,看著少女那如同孩童一般單純的容顏,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的心中思緒萬千,一時間陷入了沉思之中。即便蘇丹是傻子,也不會將城姬君士坦丁交由外人控制,果然,這個國家需要改變,凱末爾的嘴角咧起了一絲冷笑。
“我絕不允許城姬君士坦丁再度淪為你的官方妓女,否則第二軍團將會給你個厲害瞧瞧!”蘇丹和他的大臣們有些面面相覷,顯然沒有倆料想到這位新晉軍閥的跋扈程度,但對於這位軍事天才的話,卻又不能不聽,沒辦法,他們只好捏著鼻子順從了中年的話。
...
25年後,安卡拉大國民議會:第1453項決議表決情況如下:
376票贊成
254票反對
經民主表決,第1453號決議案通過!政府應於1920年7月將城姬君士坦丁移交於希臘政府,以尋求和平之可能性,從而全面應對協約國集團進攻及鎮壓國內反叛分子。
中年站了起來,用拳頭狠狠的砸向了桌子:“我反對這項提案!求饒是換不來和平的!當希臘人獲得城姬後,下一步的胃口便是君士坦丁堡!諸位是想將君士坦丁堡也送給希臘人嗎?”
“可這是民主決定!”
一輛馬車悄然從君士坦丁堡出發,向著希臘軍陣地前行著。少女的心情低落,回頭望向了那座城:“他不出來送送我嗎?”
“我們沒敢通知那位大人,中東,北非,巴爾干,一切能丟掉的外圍領土通通丟掉了,英國佬還想要徹底瓜分掉土耳其,我們的祖國,沒辦法,只能這麼做了。如果那位大人要怪罪的話,那就怪我吧!”
安卡拉,總統府,風暴在此醞釀著,中年的嘴角咬出血,一字一句的問道:“是誰,不經我的命令便擅自將君士坦丁送給希臘人的?”
“這是議會共同...”
“即便是議會的決議,也應該由我執行!你們膽敢繞過我,擅自作出決定?”
“大家,大家都覺得您是不會放棄那個女人的,何況一個早已被那麼多人玩過的女人,也絕不適合成為我們的國母。何況,何況祖國現在這個狀況,確實需要那個女人出力...”
“拖出去,去向軍事法庭解釋吧!”會議室中的人在慢慢的散去,他最為信任的一個參謀原本想要離去,卻還是停下了腳步。
“總統閣下,一方面他們認為那個女人絕對配不上您,另一方面此刻確實是國家的危急時刻了。”
“不用送出君士坦丁,我依舊能夠帶領土耳其人打贏這場戰爭!”
....
另一邊的希臘軍營,希臘國王君士坦丁連夜乘坐飛機降臨了指揮部,他興匆匆連飯都沒得及吃,便殺到這里。看著面前那正捧著書的恬靜少女,他的手顫抖著,說不高興那肯定是假的,祖先數百年的夙願終於在他的手中實現了。
他那顫抖著的手輕觸著少女的臉頰:“君士坦丁,君堡,您如閃電般歸來!”
好似宣稱著什麼,他拉住了少女的手,高舉著:“1600年前,我們偉大的祖先君士坦丁一世建立了那座城!470年前,聖人君士坦丁十一世衝向了那群可惡的異教徒,那座城自此淪陷於異教徒的手中!現如今,我,希臘國王,君士坦丁一世,斯巴達公爵,再度獲得了那座城。”
台下人群的目光都變得狂熱了起來,顯然也都覺得那位聖人真的如同閃電一般歸來。此刻的奧斯曼帝國已經是一座一踹便倒的破房子,中亞,巴爾干,中東,西亞,地中海,兩河流域都是紛飛的戰火。
加上英法的背後站台,希臘完全沒有理由會輸!
然而現實總是殘酷的,君士坦丁一世不得不接受自己不如那個那人的現實。他步入了一處幽靜的庭院之中,這是他特地為城姬君士坦丁准備的,他想象著那麼一天,自己重回那座聖城,重建羅馬。但薩卡利亞戰役和士麥那的大屠殺都令他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已經徹底的失去了獲勝的希望。
“我聽說了一些傳言,他們告訴我說那個男人是你所教導出來的,而且那個男人對你很是痴戀,聽說因為擅自將你送出這件事,而罷黜,處死了不少參與者?”
少女有些沉默的放下了書:“他不應該這樣濫殺無辜的,不過沒想到他居然真的守護住他的祖國了。”
君士坦丁一世的眼睛紅起,喘著粗氣:“比起被稱之為斯巴達公爵,其實人們更願意稱呼我為君士坦丁十二世,你知道為什麼嗎?”
少女望向了他,無奈的搖了搖頭:“你不是他,他的性格高潔,勇敢而又堅毅,最後一刻衝向了敵陣,是我們所有人都猜到的事情。”
希臘國王的嘴角咧起了冷笑:“那麼你呢?高高在上的城姬殿下?自此淪為了那群異教徒的玩具,這就是殿下您的所作所為?你教出來的好學生,毀滅了我們近四百年的夢!”
“這確實是一場夢,人口不過400萬的希臘卻想要鯨吞人口足有4000萬的奧斯曼帝國,怎麼看這都是不切實際的吧?”
“這就是你背叛祖國的理由?你這個叛徒!”
“我只是走上了另一條路,一條不分國家,民族,人種的道路!”
國王突然警覺:“你被赤化了?”
“呵呵,那下一步是不是要將我吊路燈啊?”
“我確實失敗了,不過這是在戰場上,另一個地方我還是可以取勝的,畢竟你還在我的手里!”君士坦丁的眼神變得痴迷了起來,他舔了舔嘴唇,便將面前的白裙少女壓在了身下。
“哈哈哈!就算他贏得了戰爭,那又如何?就算他被尊稱為阿塔圖爾克那又如何?你的存在,將會在他的心里劃上深深的一刀。”
將少女按倒在床上,慢慢的撥掉她那雪白的長裙,國王的手在她那光滑的肌膚上貪婪的摩挲著。幻想生物的完美程度,不是凡人可以猜測的,國王的呼吸變得急促,即便是權勢滔天的他也從未有遇到過如此氣質典雅的少女。他很快便將少女徹底剝成了一只赤裸的羔羊,然後將他那漸顯老態的身體壓在了少女的身上,感受著少女的青春與美好,他的眼神之中閃露著痴迷的神色。
他這一生都活在別人的期待之下,期待著他收復君士坦丁堡,期待著他重新帶領希臘人崛起,然而此刻因為對面的男人,他徹底失敗了。不過,起碼他得到了城姬君士坦丁,聽說還是那個男人的紅顏知己,授業恩師,是那個男人的一生摯愛,為了她甚至一生未娶。哈哈哈,同為男人的他自然能夠想象到自己接下來做下的事情對自己的敵手來說有多麼的痛苦。
他的粗手用力的揉捏著身下少女的雪白乳肉,那根粗大的肉棒更是找尋著位置,在少女的蜜穴處一陣亂戳。肉棒用力的向內捅入,少女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聲,身上的男人如同野獸一般肆意的撕咬著少女粉嫩的乳頭。對於這樣的凌辱,少女仿佛已經習以為常一般,只是眉頭微微蹙起,並沒有做出什麼反抗的舉動。
國王發出了一聲舒暢的呻吟聲,他的肉棒闖入了一處濕潤的蜜洞之中,下身前後聳動著,極其愜意的享受著少女那緊致的小穴。他的肉棒被那蜜穴軟肉死死地咬住著,不過最為有趣的則是少女的表情。那不甘與無奈,那厭惡與被迫承受,通通寫在了那張略顯紅潤的小臉上。
國王頗為惡意的詢問道:“聽說那個男人將你當做寶物一般的捧在手心里,據說他還從未碰過你,一直都想在戰爭勝利後,替你准備一場盛大的婚禮?”
少女緊閉著眼睛,恍若未聞,但國王並不願意就此放過她。他喘著粗氣,肉棒一次次,重重的搗在了少女嬌嫩而又敏感的花心上。
“我又聽說你是歷任蘇丹的玩具,是賞賜與臣下玩弄的最佳獎賞?”他附在了少女的耳邊輕聲說道:“聽說,他更是親眼看到你被他的同僚玩弄,對於這樣一個男人來說,一定很痛苦吧?”
“別,別說了,嗚嗚...”
欣賞著面前少女的啜泣,男人卻很是興奮,既然無法在戰場上獲勝,那麼便將自己的欲火盡數的發泄在面前少女的身上。
肉棒在那處蜜穴之中狠狠的搗弄著,國王換了一個,將少女翻了過來,雙手分開了那兩條豐腴的美腿,將那處蜜穴展露出來。他的手按在了少女的雪背上,令少女的翹臀被迫撅起,主動的迎上了他的肉棒。
那根肉棒濕漉漉的,沾滿了淫水,龜頭在少女的雛菊處一陣摩挲著,隨後更是用力的向內捅入著。少女那金色的瞳孔隨之瞪大,將那張俏麗的小臉深埋於床單之中,這對於她而言實在太過痛苦。雛菊被強制擴張著,那粗大的肉棒將那菊穴強行撐開,絲毫不顧忌身下少女的感受。
龜頭被那緊致的括約肌緊緊的箍住,肉棒更是被那不斷蠕動著的腸肉不斷地刺激著。國王的手箍住了少女的腰肢,肉棒用力的向內捅入著,很快那根粗大的肉棒便被少女的直腸盡數吞沒進去。
那處直腸蜿蜒而又幽深,與蜜穴的長度有限不同,它能夠完美的容納下國王的肉棒。那處雛菊的溫度顯然遠高於少女的蜜穴,國王的肉棒捅入其中,更是不由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龜頭狠狠的撞在了少女的直腸內壁之上,他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國王此刻也拋棄了他的體面,如同野狗一般肆意的聳動著他的下體,將那根肉棒狠狠的貫入少女的直腸中。
少女那兩條勻稱的美腿顫抖著,黃金般的瞳孔瞪大,發出嗚嗚悲鳴,嬌軀顫抖著,那團酥乳更是被國王的大手緊緊握住,然後用力的搓揉著,將其在自己的手心之中變幻成為各種形狀。少女並非是沒有感覺,那處直腸在肉棒的刺激下好似活過來一般,不斷地蠕動,緊緊的箍住了國王的肉棒。一種難言的尿急般的觸感從少女的下體傳遞至她的敏感神經,少女忍不住發出了幾聲低吟聲。
龜頭狠狠的砸在了少女的直腸軟肉之上,令那具美肉更是不住的抖顫著。那處直腸同樣也在分泌出腸液,它潤滑著國王的肉棒,使得他的抽插變得更加的順利。少女那原本高貴的金色瞳孔,此刻更是蒙上了一層水霧。後庭傳來了一種難言的脹痛以及被填滿的快感,少女被迫張大了小嘴,她有些說不出話來。
國王還在故意用語言打擊著面前的少女:“什麼高貴的城姬,你不過是一頭人盡可夫的精液母豬罷了!什麼人都能肏你,拜占庭人,奧斯曼人,希臘人,哈哈,你叫什麼城姬,干脆去當妓女好了!不過,說不定那個混蛋就喜歡這個調調,不然他怎麼會對你如此的戀戀不舍呢?”
國王邊說邊將少女的小臉扭了過來,令她直視著自己的眼睛。少女即便被國王壓在了身下,可是那對眸子依舊很是清明,就那樣用著一種可悲的眼神望著國王。
國王有些心虛以及不安了,他反而惱羞成怒起來,大手更是用力的捏揉著少女的那對高挺著的雪白酥乳,將其在自己的手心之中變幻成為各種形狀。
“可,可惡,這是什麼眼神!你居然在可憐我!我,我可是希臘的國王,我是君士坦丁十一世的繼承者,就憑你,就憑現在的你有什麼資格用這種眼神看我?”
少女雖然發出痛呼聲,但是依舊不改她的眼神。惱羞成怒的國王更是用力的肏弄著自己身下的美人,那根粗大的肉棒抽插著美人的菊穴,發出了噗呲噗呲的抽插聲,龜頭更是狠狠的撞在了少女的腸肉上,終於他有些堅持不住了,發出一聲極為舒暢的呻吟聲,龜頭死死地咬住了少女的直腸軟肉,那嬌嫩的腸肉更是塞入了馬眼之中。
肉棒跳動著,很快便有一大股白濁的精液從他的肉棒之中飛射出來,狠狠的澆灌在少女的菊穴之中,肉棒不斷抖動著,將大股大股的精液通通射了進去,將少女的菊穴直接用自己的精液狠狠的灌滿。
身體的本能無法抵擋,少女發出一聲呻吟聲,那原本便很是緊致的直腸更是收緊,它緊緊的箍住了國王的肉棒,好似有力的大手一般,不斷地榨取著國王的精液。那處菊穴深處更是因少女臀部肌肉的收緊而產生了一股巨大的吸力,反而令國王那快要軟下的肉棒再度硬了起來。
國王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呻吟聲,將自己的肉棒從那處滾燙的菊穴里用力的拔出來,看著那處大張著的粉紅菊穴,白濁的精液混雜著少女的腸液不斷地從中滴落,國王發出了極為滿足的笑容。
“即便是無法戰勝那個男人,但是我卻玷汙了那個男人的摯愛,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棒了!”
國王的手抓住了少女的那頭銀白色長發,將已經癱軟的好似一灘水一般的少女拉了起來,肉棒摩挲著少女的小嘴,隨後更是強硬的塞了進去。好似將少女的小嘴當做了抹布一般的使用著,用那玫瑰一般的唇瓣清理著自己那沾滿汙物的肉棒。肉棒毫不留情的塞入了少女的小嘴之中,看著少女被自己捅的發出咳嗽聲,那大片的眼白更是上翻,國王露出了極為滿意的神色。
肉棒在那處溫熱的小嘴之中胡亂的搗弄著幾下,聽著少女的悲鳴聲,露出了極為愜意的笑容。那根原本沾染上精液亦或者是腸液的肉棒很快便在少女的小嘴之中被清洗的油光鋥亮。滿意將自己的肉棒從少女的小嘴之中拔了出來,然後在少女的臉蛋上擦拭掉少女的津液,這才滿意的如同隨手丟棄垃圾一般,將少女丟在了地上。
手下的將軍此時慌忙的闖了進去:“二十五師,四十九師被土耳其人成建制的吃掉了,”
“我們,我們丟掉了伊茲密爾,再不走的話,恐怕連渡過地中海都無法完成了!”
君士坦丁一世的臉色鐵青,還是聽從了手下將領的意見,不過他的腳步一滯,露出了殘忍的笑容:“或許我有個不錯的辦法,可以提振一下士氣?”
在君士坦丁一世的宣傳之下,希臘士兵們一陣嘩然,他們萬萬沒想到,他們的城姬君士坦丁竟然背叛了他們,歸順了異教徒。在君士坦丁一世的刻意挑動之下,希臘士兵們在可憐的少女身上盡情的發泄著他們的獸欲。
....
“總司令,前方有法國人,他們說他們是受希臘人的委托,特意來送一件禮物的,據說希臘國王君士坦丁一世特意囑咐親手交給您,並且由您親自打開,不然的話,到時候您一定會後悔這項禮物是由其他人打開,而且您一定會將擅自打開這項禮物的人通通處死。”
中年的身子顫抖著,好似雷霆在他的腦海中炸開一般,如此明顯的暗示,他已經大概能夠猜到這項禮物到底是什麼了。
用戰爭以及繁忙的政務將自己的大腦狠狠的塞滿,他完全不敢想象,嘗到大敗滋味的希臘人,究竟會怎麼對待那個可憐的少女,尤其是他的政敵還惡意的將他和少女的關系公之於眾。
他的心砰砰跳動著,艱難的跟隨著手下,向前走去。
前方是一個木箱子,中年想要上前將那箱子打開,卻被手下擋住了,一個禁衛說道:“大人,不可以,小心那群卑劣的異教徒下毒!”
“毀滅肉體的毒藥,如何比得上毀滅心靈的炸彈呢?”他知道比起毀滅他的肉體,送來禮物的人肯定更為渴望看到自己崩潰的模樣。
“你們,都退出去,讓我一個人呆在這里。”
“不行,絕對不行,閣下,我們的任務便是守護您的安全!”
“我說,出去!”
氣氛一時有些僵持不下,衛兵強行鼓起勇氣說道:“您的安全對於我而言,比生命還重要,我決不允許您擅自冒險,如果您非要這麼做,那麼,就請殺了我吧!”衛兵說完便將槍遞給了中年。
中年嘆了一口氣,自行走了上去,衛兵則亦步亦趨的跟在了他的身後。想要打開木箱,卻被衛兵提前一步狠狠的砸向了那處木箱,很快那木箱便被砸開來了。
先是一堆照片從那木箱中飛散出來,中年蹲下了身子, 想要尋找著什麼,卻被衛兵搶先一步,將照片扒開,露出了里面的少女。如同囚犯一般,那美麗的少女此刻被反捆著手腳,被迫跪在了木箱底部,她那雪白的肌膚上滿是各種墨水,以及白濁的精斑。
中年的身子一陣抖顫,少女的身上寫滿了母豬,母狗,肉便器,小嘴被插入3957次,蜜穴被7854人使用,經測試,即便戰馬的馬鞭也能捅入肛門。
他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直接摔倒在了地上,徹底的昏了過去。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中年人發出低如蚊吟的呻吟聲:
“君士坦丁,君士坦丁...”
他猛地坐起,眼神之中更是透露著殺氣:“君士坦丁人呢?”
很快便有他的禁衛跑了過來:“我們請安卡拉最好的醫生以及女傭來照顧她,您不必擔心;不過您的昏倒讓整個安卡拉都動蕩起來,而且,而且不少人都提議將這不潔的女人送去清真寺,永生永世禁錮著。”
“誰敢這麼做,那我送他全家都如此...”
禁衛囁嚅的說道:“閣下,她真的配不上你啊!她,她不說被多少舊貴族們玩弄,就說希臘人...”
“閉嘴!那是她的不幸,而非她的罪過!帶我去看她。”
中年強撐著身子,向屋外走去,很快便來到了一處病房前,不知道多久了,不知道多久了,自己沒看到那個少女。他的手顫抖著,慢慢的推開了門,那個少女斜靠在病床上,手里則捧著一本書,靜靜地讀著,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她的身上。似乎是察覺到有人來了,少女望了過去,露出了一絲淺笑,那瞳孔里的憂郁神色,似乎再度增添了幾分。
“君士坦丁...我的,君士坦丁!”
....
“經議會投票表決,正式更名君士坦丁堡為伊斯坦布爾!廢除蘇丹制度,廢除哈里發制度,授予城姬君士坦丁自由人身份,但是終生不得離開伊斯坦布爾教堂!”
....
“授予偉大的凱末爾將軍阿塔圖爾克榮譽稱號!”
....
50年後,中年死去,舉國哀悼。
他的墓碑上只有這麼一句話:
我將此生奉獻給我深愛的祖國,願我的來世能夠獻給伊斯坦布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