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禁忌 直接放出全文

第24章 模仿犯:我的小蘿莉們

直接放出全文 歡喜天 33642 2023-11-20 11:21

  “姓名?”

  

   “江志清”

  

   “年齡?”

  

   “二十五歲”

  

   “職業?”

  

   “賓夕法尼亞大學心理學博士在讀”

  

   “知道你為什麼出現在這里嗎?”

  

   “知道,我的女友,黎紅芍,她,死了。”

  

   “而且你就在現場,一直到服務員收拾房間,你都在現場吧?而且你還把服務員嚇昏過去了。”

  

   “...”

  

   “你就沒什麼想說的?”

  

   “我想靜一下,對不起,我,我的腦袋還沒回過神來。”

  

   “即便是你已經成為了最大的嫌疑人,你也不想辯解一下?”

  

   “對,對不起,我需要點時間來讓停滯的大腦來運轉一下。”

  

   “...”

  

   蹬蹬蹬的聲音慢慢遠去,審訊室的強烈白光暗滅,這個幽深的小房間再度回歸到黑暗中。男人好似一座古希臘的雕像一般,目光呆滯,靜靜的坐在了審訊椅上,一動不動。

  

   ....

  

   “小趙你怎麼看?”

  

   “是個大心髒,據說服務員去打掃的時候,看到他抱著受害者的腦袋,一動不動的坐在地上,就那麼靠在床邊上。服務員當場就被嚇得失禁,連滾帶爬的跑了下去,然後旅館的人才大著膽子的去報警。”

  

   “他入住那家旅店幾個小時?”

  

   “三個小時,嘖嘖,三個小時和一具被肢解的完完整整的女屍待在一起,隊長你說他這是膽大妄為還是痴情人呢?”

  

   “不管是什麼樣,他的這里都是不正常的。”中年刑警那粗糙的手指一點自己的太陽穴。

  

   “不過這種搞心理學的實在是麻煩,鬼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或者是不是故意的暗示我們。”靚麗的女警有些苦惱的拍了拍腦袋。

  

   “證據是騙不了人的。”

  

   “隊長,情報部已經准備好了材料,正和技術部的同事討論呢,隊長你要過去看看嗎?”

  

   中年刑警點了點頭,和他的手下一同走到了會議室去。他的手下極其精干的向中年刑警匯報道:“江志清,男,漢族,二十五歲,賓夕法尼亞大學在讀,十二歲就移民美利堅,今天是他回國的第二天,我們有從浦東機場調到他的監控。”

  

   “死者黎紅芍,女,二十二歲,交通大學在讀學生,一周前浦東某街道派出所接到了失蹤報道,但是值班警員並沒有怎麼在意,今天服務員報警,我們在現場帶回了江志清和黎紅芍的屍體。”

  

   “小趙,你覺得那個江志清有犯罪嫌疑嗎?”

  

   女警此時正在認真看著同事給他的報告,她摩挲了一下下巴思索了一下:“從證據上看,他完全沒有作案時間,包括屍檢報告中死者死亡的時間,他都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更別提死者失蹤的時候,他都不在國內。但,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他有些詭異。”女警說道最後羞赧的低下了頭:“對不起,隊長,我應該用證據和邏輯來證明我的觀點,而不是用什麼莫名其妙的直覺。”

  

   “不,不,沒什麼的。應對一些天才罪犯,那些將犯罪當成一項刺激的游戲而言的人來說,我們確實需要拋棄我們的理智,轉而順著我們的直覺走。”

  

   “隊長是說這個江志清有嫌疑?”

  

   “倒也不能說是他的問題吧,一個受害者被殺害,無非就是蓄意殺人和激情殺人,後者難以追查,但是也能通過廣撒網,以受害者為圓心去查她接觸的一切人事物;前者那就好辦了,蓄意殺人無非情,錢,仇,肯定是熟人下的手。你們覺得這次是什麼情況呢?”

  

   一個警員的身子不由打了個冷顫,他有些被案發現場的慘狀所嚇到。中年隊長卻恍若無事的繼續說了下去:“最難的是什麼案子呢?是那些以犯罪為藝術的那群人,如果是殺人為樂,墮落成為殺人鬼,那麼他遲早會因為按捺不住那種欲望而落網。最可怕的是追求什麼藝術的,他們的腦子不正常,卻又高高在上,把我們警察都當成老鼠去戲弄。”

  

   “這個江志清?”

  

   “誰知道呢?查吧,查的越詳細越好。能不能找個專業的人來分析一下他的性格?”

  

   ...

  

   “my son!哦,幾天不見,你怎麼有些消瘦啊!”

  

   “導師,我...”

  

   “不要說了!走吧,這次我可是通過我的老交情才把你撈出來的,嘿嘿,我一個學生和大使是好友,我走大使的關系才把你給弄了出來。”

  

   “學生多謝老師了。”

  

   “my son,說這種客套話干什麼?走走走,好好地和我說一下你和你那位可憐的小女友的故事吧。”

  

   “好的老師,我們現在去哪里?”

  

   “自然是去好好感謝一下丹尼爾大使了。”

  

   ...

  

   我有些迷茫,這些天好似行屍走肉一般,那原本靈活的腦子此刻好似被一團漿糊所堵住。紅芍是我的女朋友,但卻是一門悠久的娃娃親,也算是我在這神秘的東方古國的唯一牽掛吧。我們並沒有見過面,不過得益於這個無比發達的網絡時代,我還是時常和她視頻過,所以也了解她是個活潑開朗的好女孩,卻有著南方姑娘所特有的那種溫婉的韻味。我們彼此都抱有好感,然而她卻,她卻...

  

   那天我一推門看到的就是一副可怕的場景,具體的場景我早已忘記,大腦似乎可以屏蔽掉那段信息,我所得知的信息估計還沒有警察得到的來的全面吧?

  

   好似夢囈一般,將事情向我的導師全盤拖出,他安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很快我們便到了一所復古的西式別墅中。這只是一場私人晚宴,我的導師是學界大牛,能夠給他幫忙,說不定大使要比我的導師還要高興。

  

   “丹尼爾先生,實在是太感謝你了,不然鬼知道我的愛徒江還要被關多久。”

  

   “哈哈,客氣了,傅里葉先生,幫助無辜的僑民脫罪,本就是我的職責。”大使轉頭望向了我,熱情的遞過手來:“很高興認識你,江先生。”我握住他的手,回應了一下他。

  

   觥籌交錯這種事,顯然還是我的導師這種純粹的美國人才擅長。我則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坐在那里休憩一二,但總有不速之客來打擾我。

  

   “認識一下?趙清雪,我們在警察局見過的。”

  

   我不情願的睜開眼睛望了過去,一個穿著黑色晚禮服的少女正上下打量著我,遞過了那只蔥白的小手。她就是那個審訊我的女警,我好似才回過神來似的,握住了那遞過來的小手。與手背的白淨不同,那掌心處明顯的磨砂感足以說明眼前的少女可不是一個無用的花瓶。

  

   “你還沒緩過來嗎?”她坐在了我的旁邊,並沒有什麼所謂的少女幽香,但我卻覺得周圍的溫度好似上升了一般。

  

   “是啊,我也只是個普通人啊。”

  

   趙清雪不由噗嗤一笑:“你可不是普通人,我們去現場的警員都被嚇傻了。你牛,那種環境都能呆個三四小時。”

  

   “大概,是熟悉的人就不會令人害怕吧?”

  

   “人是你殺的對不對?你一定很得意沒人發現是吧?逃脫警察的天羅地網,沒人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很爽是吧?你的心里是不是已經在嘲笑我們了?”

  

   “噗嗤,哈哈哈。”

  

   “你笑什麼?”

  

   “警察小姐,少看點柯南,或者你需要多吃核桃。”我的手點了點太陽穴,索性閉目養神不再理睬趙清雪。另一邊的傅里葉則好似意識到這些的狀況,主動的過來打了個圓場。

  

   趙清雪恨恨的看了我一眼,轉頭離去。

  

   “凶手在享受,享受著你所謂的那種快感,但不僅僅是那種快感,還有的是如同人看著螞蟻慌亂之下做出的各種滑稽搞笑的動作。不僅你們,連我也是。”我頓了頓:“那位凶手先生還會按捺不住的,就好像貓一樣,總是會忍不住因為好奇而逗弄著自認為的獵物。不過警官小姐,我需要時間來調整一下我的狀態,真的,我的這里還沒有完全的恢復過來,我需要時間。”我的指節彎曲,再度敲了敲自己的腦門。

  

   趙清雪點了點頭選擇了離去,傅里葉一臉撓有興致的望著我,眼神不住的在我和趙清雪的身上打著轉。一直等到趙清雪的離去,他才走上前去勾住了我的肩膀,一臉壞笑的說:“不錯啊!my son,怎麼快就勾搭上了個辣妹兒?有我當年的風范。”

  

   我則一臉的無奈:“別提了,她是警察,覺得我就是凶手。”

  

   “那豈不是更棒?制服PLAY?”

  

   ...

  

   晚宴的六天後,並夕法尼亞州。

  

   “你,是誰呢?”

  

   “江志清...”

  

   “my son,my love,告訴我吧,發生了什麼呢?”

  

   “一個橋洞,夏天,知了在叫,小女孩,她的臉我有些看不清,男人,一個男人把她拖到了橋洞里...”他的聲音逐漸急促了起來,很快便難受的咳嗽了起來。

  

   傅里葉無奈的嘆了口氣,我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剛才我的導師只是輕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就莫名的睡了過去,此刻的我,腦袋還有些暈乎乎的。

  

   “my son,你需要放松一下。去度個假吧?”

  

   “老師,不帶這樣的,你突然把我催眠過去,還轉移了話題。”

  

   傅里葉尷尬的笑了笑:“嘿嘿,不要在乎那麼多的細節。不過說真的,我沒想到你最大的執念居然不是女友的死,而是...”老師的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my son,去做家教吧!就當做是你的畢業設計,做不好的話,嘿嘿,到時候我可不會讓你畢業的。”

  

   就這樣,我被老師踢出了他的實驗室。不過很快他便打了一通電話過來,我被他勒令去日本放松一會,他言之鑿鑿的說著,那里和華夏沒什麼區別,去那里放松也是極為不錯的,聽說古代日本還是華夏的領土?

  

   即便是不精於歷史,但還是努力地向他科普著藩屬國和領土完全是兩碼事。不過很快就被這個粗獷隨意的美國佬繞了過去。他在電話里總結道:“總之,你先去日本放松一會,有時間就幫我帶一封親筆信給山下先生,然後去兼職老師吧!我可聽說日本小學生很棒哦~”

  

   “老師,你這種級別的一定會被FBI監聽的吧?”

  

   “咳咳,開玩笑而已,不聊了,不聊了。”

  

   就這樣我到達了日本,這座神秘的東方島國。對於我而言確實有著莫名的熟悉感,尤其是街道上那熟悉的漢字,差點讓我覺得我是回到了華夏,有些恍惚,然後將導師交代的事情做好,就去找了個地方住了下來。將我的信息掛到了當地的中介平台,不過三兩天就有人來找我了。手機鈴聲響起,電話那頭傳來了溫柔的女聲:“您好,是江志清先生嗎?”

  

   “嗯,是的,我是。”

  

   “江先生想要當私人老師,請問英語可以勝任嗎?”

  

   “我的專業是心理學,不過移民美利堅十多年,還是足以勝任英語教師的。”

  

   “那麼,方便見面嗎?”

  

   “可以,請問什麼時候呢?”

  

   “明天下午,淺野咖啡館,你看如何?”

  

   “那麼,明天不見不散。”

  

   說實話,如果不是老師強行給我下了任務,我是完全不想去當什麼老師的。我學心理學,比起偷窺別人的內心,更喜歡的是剖析自己。連老師有時候都會調侃我,覺得我走火入魔了,我卻覺得人本身就是一件迷人的藝術品,與其去窺伺他人不如去了解自己。這次的家教之旅,於我而言不過是人生路上的窗外一景罷了。

  

   “你好,我是...”來到了我們約定的咖啡館,因為之前郵件交流過的緣故,所以我一眼就認出了那個我教導的對象—葉蓁,一個才上六年級的十二歲小女孩。我的心莫名的砰砰跳動著,她看上去頗為可愛。梳著一頭宛若小公主一般的發髻,那頭烏黑順滑的頭發散披在她的背上。她穿著一身白色的公主裙,小腳踏著可愛的白色高跟鞋在哪里晃呀晃呀的,那白紗般的短絲襪以及雪白的腳腕在她的裙擺之中若隱若現。那雙眼睛圓溜溜的,又是那麼的清澈,我仿佛能從中看到自己一般。

  

   她一個小跳,站在了我的面前微微的鞠了個躬:“你是?我未來的老師嗎?”面前的小女孩微微歪著腦袋,一臉好奇的問著我。想要伸手輕輕摸一摸她那可愛的小腦袋,卻又怕初次見面,這麼做實在是太過於唐突了。

  

   “你好,我是江志清。是來應聘家庭教師的。”我遞出了我的手,引得葉蓁噗嗤一笑。那張小臉的嘴角揚起,臉上現出了一個可愛的小酒窩,連帶著那口白潔整齊的牙齒都微微露出,我再度失神了。

  

   “老師好嚴肅的樣子啊!明明只是應聘而已,老師是覺得由我來決定嗎?”她的小手拉著我,坐在了她的旁邊,如同孩子一般的毫無顧忌,那雙小腳在桌子底下隨意的上下晃動著。我的內心卻涌起了一種莫名的占有欲,一種可怕的念頭在我的心間縈繞著:“這種寶物,應該讓我將她藏起來才對,只是我一個人的稀世珍寶才對,怎麼,怎麼能就這麼暴露在眾人的視线前呢?”晃了晃腦袋,努力的將那可怕的念頭拋之腦外,我和葉蓁隨意的閒聊了起來。

  

   葉蓁的母親葉紅卿是台灣移民,漂洋過海嫁到了日本,不過她的丈夫卻是個短命的,很快便去世,獨留下這對孤兒寡母幸好她的父親家底頗豐,使得這對母女兩不僅在日本生活了下去,而且生活算得上是富足。大概是出於虧欠的心態,葉紅卿很是寵愛這個獨女,起碼葉紅卿和我的交談中,我是能夠猜到她的想法的。她覺得葉蓁也算是從小生活在蜜餞之中,活得好似小公主一般。不過我的職業病卻令我察覺到了一絲異樣,這個小女孩未必向她母親說的那般。

  

   很快葉紅卿便從衛生間回來了,她向我微微鞠躬,表示歉意。我們開始了進一步閒談,她顯然有些訝異於我的身份。

  

   “您是傅里葉教授的高徒?”

  

   “哈,高徒談不上吧,老師為我的事情操心死了。”

  

   葉紅卿微微頷了頷首:“江先生,你的履歷我很滿意;但這畢竟是蓁蓁自己的事,我還是想要她自己決定。”

  

   一時間,我們兩個大人將目光投向了葉蓁。她巧笑著收起了手中的書,那雙烏溜溜的明亮眸子在我的身上直打轉。她丹唇微啟,柔聲問道:“老師,春蠶到死絲方盡的下一句詩是什麼呢?”

  

   “蠟炬成灰淚始干?”我有些沒想到她的問題這麼簡單。

  

   她跳將起來,恭恭敬敬的端了一碗咖啡給我:“是了,那麼,希望日後老師可以對我多多關照。”然後小嘴微微一撇:“都怪媽媽選了個咖啡館,我聽書上說,應該要給老師遞茶的。”

  

   看著她那可愛的小模樣,我不由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隨意的喝了點咖啡,然後和葉紅卿隨意的聊了起來。她找的家庭教師,近乎於是管家般的存在,我的任務即是陪伴著她的女兒,除了上學期間,其他時候都需要我陪伴葉蓁。不過這倒也很是不錯,和這麼可愛的小女孩相處,應該會很不錯吧?

  

   我看向葉蓁,此時她正坐在窗邊,吮咬著吸管,側過腦袋望向了窗外,那落日的余暉照在她的小臉上,看上去頗為燁燁生輝,竟有些飄然仙去的韻味,我有些看痴了。

  

   “江先生?我們走吧。”

  

   “嗯嗯。”我慌忙起身,和葉紅卿以及葉蓁一起走了出去。

  

   似乎是,一個不錯的開端呢。

  

   “老師?老師,你還打算睡到多久呢?”一句慵懶的蘿莉聲傳到了我的耳邊,我的鼻子有些癢癢的。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蘿莉穿著睡衣趴伏在我的身上。

  

   我打了個激靈,睡意一下子就被驅散開來。面前的蘿莉身子前傾,那蔥白的手指捋起長發,戳弄著我的鼻尖。她的小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老師,懶蟲~怎麼起的比我還晚啊?”

  

   “葉,葉蓁,你怎麼到我的房間了啊?”

  

   “老師,這是我家哦~我進來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那也不能隨便闖進我的房間啊!”

  

   “嘻嘻,老師這里難道有什麼我不能看見的東西嗎?老師難道也是一個宅男嗎?”

  

   “才不是啊!你快點出去啊!我我起床了。”

  

   蘿莉笑嘻嘻的和我打了個招呼,走了出去。我則揉了一下臉,有些煩躁了起來。事實上我一看到葉蓁的那一瞬間,肉棒就直接硬了起來。我卻不知道當時坐在我身上的她有沒有感受到我的異樣。不過不管了,還是快些起來吧。

  

   葉紅卿的家位於城郊,倒不是因為租金的問題,純粹是城郊的環境優美,外加上有著超大占地面積的古宅。這座古宅幽深而又被綠蔭所環繞,稱得上是一處絕佳的住所。最為難得的是這里竟然只有我和這對母女兩,之前的苦悶心情逐漸被我放下。我竟然對我的導師感激了起來,如果不是他的話,恐怕我也無法找到這絕佳的偷閒之處吧?

  

   “聘聘裊裊十三余,豆蔻梢頭二月初。”清脆的童聲在我的耳邊響起,我則坐在秋千上隨意的搖晃著身子,感受著微風拂面的那種涼爽氣息。

  

   “老師實在是太壞了,居然一個人躲在這里偷懶。”一具嬌小的身軀帶著奶香味撲到了我的懷中,引得秋千前後的晃蕩著。葉蓁微仰著頭望向了我,那雙瞳孔好似黑色寶石一般透露出晶瑩的光,就那麼不滿的望向了我。

  

   我則輕輕拍了一下她那小小的腦袋,順便貪戀的揉了揉那頭柔順的黑色長發,很是溫柔的輕聲說道:“老師可沒有偷懶,這只是在為接下來的課程做准備而已。”

  

   葉蓁微微撇了撇嘴,一副不信的模樣。我的嘴角則咧起了一抹壞笑:“要是小蓁不信的話,那我們就來抽背單詞好了。”

  

   “啊?不要啊!”好似小兔子一般,小蘿莉的眼珠子一轉,就想從我的懷中跳走,卻被我一把攬住了柔軟的腰肢,擁入了懷抱之中。一股奶香味向我襲了過來,大概是運動過後的緣故,葉蓁的小臉以及脖間出現了細細的汗,我卻聞不到一絲汗臭,只覺得一陣奶香味撲鼻而來,我貪婪的深吸了一口,隨後做賊心虛一般的偷看了她一眼。葉蓁還在吵鬧著,並沒有發現我那不正常的舉動。

  

   因為是夏天的緣故,她只穿著一身薄薄的絲質襯衫,下身則是一條堪堪到大腿根部的短裙,好似樹袋熊一般的懸掛在我的身上,那小身子還不住的一扭一扭的,我的心有些躁動起來了。但我絕非是這種壞人,臉蛋通紅,扭到了一邊去,努力的平息下我的心跳,然後抱著葉蓁走向了屋內。

  

   距離我們的初次相遇已經過去了一個月了,我們兩的相處也頗為和諧。葉蓁是個可愛的小女孩,喜歡看書,喜歡談鋼琴,有時候還喜歡一個人的獨處。我也不知道這麼小的小女孩為什麼眼中會偶爾流露出憂傷的神色。

  

   “老師,我想去洗澡...”葉蓁在我的耳邊微微吹著氣,那灼燙的吐息打在了我的臉龐,我的身子再次僵住。想要將葉蓁放下,卻被她再度緊緊的抱住:“老師抱我去...”她一臉睡眼惺忪的模樣,迷迷糊糊的在我的脖間說道。

  

   此時正是正午時分,火辣辣的太陽即便是隔著一層綠蔭依舊展示著他的威力。小孩子本就貪睡,葉蓁此刻更是顯得慵懶了起來。我抱著懷中的小女孩,好似對待著什麼珍寶一般,小心的向著屋內走去。她住在一樓的主臥,而我則住在二樓的客房,這里對於我而言也算是陌生。不過很快我便找到了她的臥室了,葉蓁依舊趴伏在我的身上,玉白的手指無意識的在我身上畫著圈兒,小嘴微微鼓起,做著可愛的小動作。我則饒有興致的時不時轉頭望向了她,好似生怕這美麗的寶物從我的手中消失一般 。

  

   這是間典型的少女房間,它的整個牆紙都是粉紅色的,房頂則懸掛著一頂絢麗的吊燈,我能想象到晚上開燈的話,會是怎樣一個如夢如幻的場景。這是間透露著少女氣息的房間,莫名的我有些小小的激動。

  

   葉蓁在我懷里輕輕地舒了個懶腰,那具嬌軀好似液體一般從我的身上滑了下去。手中空余著她的香氣,我有些戀戀不舍。這間臥室自帶浴室,葉蓁只是簡單的拿上了幾件換洗衣物,便溜進了浴室之中。浴室和臥室之間只間隔一層薄薄的磨砂玻璃隔間,即便如此,我也能夠清晰的看見葉蓁褪去了她那身襯衫以及短裙,她那小小的身軀通通折射在玻璃牆上,我的呼吸不由急促了起來。水聲伴隨著人影晃動,為了轉移我的注意力,我開始隨意的掃視著少女的房間。

  

   一切都是粉色的,粉色的床單,粉色的被子,粉色的裝飾品。向著書桌踱步,我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張照片,那個照片中是一家三口的合照,照片中的人開心的笑著,那對夫妻的幸福,即便是隔著照片我都可以感受到。中間的小女孩即便年幼,但已經能夠看出美人胚子的雛形了。

  

   但,我突然感到了一絲詭異,這個男人的長相...怎麼那麼像我呢?我的視线有些模糊,腦袋有些暈乎乎的,努力的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照片中男人的長相,但他的臉卻好似蒙上了一層迷霧一樣。

  

   袖口傳來了拉力,我下意識的回頭望去。不知道什麼時候,葉蓁已經洗好了,此刻正昂著小腦袋,一臉委屈的望著我:“老師太過分了!居然亂翻人家的東西。”

  

   我也有些羞赧了,將那張照片放回了桌子上。葉蓁卻還不放過我,她用力的拉扯著我,我配合著向後一個踉蹌。葉蓁卻不依不饒的將我直接按在了床上,那玉白的小拳頭不住的輕錘著我的胸口 ,她小聲的嘟囔著:“壞蛋,壞蛋老師....”她卻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誘人狀態。剛剛洗過澡的她好似一個瓷娃娃一般雪白,身上還帶著水汽,將她新換的衣服微微浸濕,裹在了她的身上。那寬大的T恤中的雪白嫩肉若有若現,我甚至能夠看到葉蓁胸前的那兩顆櫻紅乳頭。

  

   葉蓁卻好似沒發現自己的暴露,還趴在我的身上打鬧著,一陣陣好聞的香水味從她的身上傳遞過來,順帶著那具溫熱的嬌軀在我的懷里不斷地扭動著,肉棒不可遏止的跳動著。我的心髒怦怦直跳,不行,不行,要是被葉蓁發現的話,那我豈不是要被當成是變態處理了嗎?我強迫自己轉移開注意力,看著葉蓁那頭濕漉漉的頭發,很快我便起了主意。雙手箍住了那纖細的蠻腰,我細聲的問著懷中的蘿莉:“蓁蓁,需要老師給你吹頭發嗎?”

  

   那活潑的少女此刻變得嫻靜了下來,她點了點螓首,乖巧的坐在梳妝鏡前。我則拿過那吹風機,將她的頭發捋起,小心的吹了起來。溫熱的風顯然很是舒適,葉蓁被我侍弄的很快幸福的眯起了那雙明亮的眸子,微微靠在了我的身上。我的身子不由一僵,她的後腦勺頂在了我那根已經硬起的肉棒上。

  

   我一邊替葉蓁吹著頭發,另一邊則絞盡腦汁的想著怎麼隱藏起我那早已硬起的肉棒。然而葉蓁還是發現了什麼似的,她微閉著眼睛,好奇地問道:“老師,口袋里似乎有什麼硬硬的東西,咯到我了。”我則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回應著她:“是教鞭啊。”

  

   空氣略微的凝滯了下來,葉蓁一臉怕怕的表情:“老師,好可怕,居然會體罰...”

  

   我則趁著這段空隙,微微側過身子,將肉棒移了一個位置。葉蓁則發出了一聲輕笑聲,她的聲音揶揄:“老師原來喜歡這種樣子的我啊!”我的臉蛋一紅,還以為被這機靈的小家伙發現了什麼,但葉蓁只是撥弄著自己的頭發,我則恍然大悟。她那頭黑長順滑的頭發此刻被我扎成了俏皮的雙馬尾,那原本文學少女的小大人氣質不見,現在的她看上去好似鄰家女孩一般可愛。

  

   葉蓁笑著笑著再度幽幽嘆息:“要是老師是我爸爸就好了。”她親昵的仰頭,微微蹭弄著我的腰部。我的眼前再度恍惚了起來,想起了那張看不清男人臉孔的全家福,大概葉蓁對我的好感極大程度上來源於將我看做是她的父親了吧?我的手從後面繞了過去,將葉蓁摟在了我的懷里,就這樣靜靜的待下去。

  

   ...

  

   “老師,你怎麼有空找我閒聊?”

  

   “哈哈,my son,當然是關心你了。最後過得怎麼樣呢?聽我的老朋友說,你在東瀛過得還挺不錯的?”

  

   “老師,我在一戶人家當家庭教師,我在這里確實很舒心,過得相當的不錯。”將我這段時間的經歷一股腦向我的導師傾訴,導師則在電話那頭打趣的向我問道。

  

   “葉蓁那個小丫頭很可愛吧?”

  

   “確實是個可愛的小姑娘啊!”我有些回過神來:“老師你怎麼知道我的學生是葉蓁啊?我剛剛似乎沒提到她的名字啊?”

  

   “自然是山下先生告訴我的,他在日本可是位大人物,不然你以為你是怎麼接到這份悠閒的工作的呢?”

  

   電話那頭傳來了嘈雜的聲音,隨後是硬幣掉落在地,旋轉的聲音,不知怎的,那個聲音很是清晰,即便是那嘈雜的聲音都無法蓋過它。導師在電話的那頭急促的說道:“好了,好了,知道你個臭小子沒什麼事後,我就可以放心了。”

  

   ...

  

   夜慢慢的沉了下來,黑暗同樣開始在這座城市之中滋生。

  

   虞靜姝慢慢的借著路燈,向著家的方向走了過去。這段路程是她最討厭的一段路了,不說這人跡稀少的小巷,就連那昏黃的路燈都好似在嚇唬著她一樣。她的腳步開始快了起來,小步小步的向前快走著。

  

   但很快她就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為什麼?為什麼腳步和腳步聲不一致呢?她的心髒被自己嚇得一滯,差點停止了跳動。虞靜姝差點就要哭出來了,她趕忙捂住了小嘴,即便雙腿發軟,依舊向前走著。她的腦海中滿是裂口女,無臉人這種都市傳說。強忍著扭頭向後望去的衝動,在心中自我安慰著:“沒事,沒事,靜姝,不要怕,你是預備巫女來著的,這種鬼怪怎麼會嚇到你呢?”

  

   那不和諧的腳步好似故意和她作怪似的,慢慢的融入了她的腳步之中。虞靜姝嚇得走的更快了,她不敢跑起來生怕被那腳步發現自己的異樣。時間慢慢流逝,虞靜姝已經跑得滿身是汗,她那身紅白的巫女服此刻已經徹底被汗水浸濕,小手撐在路燈上,虞靜姝大口的喘著氣,自己逃離了那個詭異腳步了嗎?

  

   很快她便知道了答案。瞳孔收縮,虞靜姝嚇得嘴巴張大,因為恐懼,她連叫出來的力氣都沒有。地上的影子好似怪獸一般慢慢的將她的影子吞噬,一雙從虞靜姝的背後繞了過來,然後捂住了她的嘴巴。

  

   “嗚嗚嗚~~~”虞靜姝用力的掙扎著,那雙小手用力的推拒著身後男人的懷抱,可是才只有九歲的她哪里有反抗一個身強力壯的成年人的能力呢?然而不反抗的話,自己會遇到什麼可怕的遭遇呢?那雙小腿亂蹬著,努力的扭動著身子,想要擺脫身後男人的束縛。男人卻就蹲在原地,任由著虞靜姝的反抗,他好似在享受著虞靜姝的反抗一般,那具嬌小的身軀散發著幼女幽香。

  

   男人抱著虞靜姝向後退去,一直退到了路燈下,緊貼著牆壁,這里與光明只有一线之隔,然而卻處於黑暗之中。在那光與暗的交界之處,虞靜姝無助的伸出小手,卻被男人抓在手心,然後慢慢的向後扯去,虞靜姝只能絕望的看著,以她這嬌小的身子顯然是不具備反抗男人的能力。

  

   粗重的鼻息打在了虞靜姝的脖頸間,令虞靜姝那稚嫩的小身子顫抖著。大滴大滴的眼淚從她的眼眶中滴落下來,她實在是太害怕了。虞靜姝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女孩兒,即便是在學校之中也是安安靜靜的那一個,突然遭遇如此可怕的事情,她的大腦直接宕機,完全想不出什麼應對之策,只是機械般的反抗著身後那可怕的男人。

  

   那纖細玉臂的反抗好似奶貓在男人的身上輕輕推拒著,男人頗為沉醉的在虞靜姝的發間輕嗅著,一只手捂住了虞靜姝的小嘴,另一只手則在虞靜姝的身上摩挲著。這里算不上特別偏僻,一輛輛車輛還在馬路上疾馳而過。虞靜姝的瞳孔中滿懷著希望,緊盯著馬路上的車輛,期盼著有人能夠發現此刻的自己。一輛,兩輛,三輛...一種苦澀的絕望感慢慢泛上了她的心頭,並沒有人發現此刻落難的自己。救,救救我...求求你們了,趕緊救救我啊...

  

   男人似乎很是享受著這種感覺,隱秘而又刺激,品味著懷中幼女的那種絕望的心情,他的身子在顫抖著。將虞靜姝的小臉掰了過來,正對著自己,因為天黑再加上害怕的緣故,虞靜姝只能看到那極具有侵略性的眼神,然後便嚇得閉上了眼睛。才只有九歲的虞靜姝小小一只,堪堪才到男人的腰部,臉蛋和男人硬起的肉棒位置相差無幾。

  

   男人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俯下身子,將虞靜姝抱了起來,由於雙腿懸空的緣故,虞靜姝的兩只小腳開始亂蹬了起來。小女孩的天性令她下意識的睜眼向著男人投去了求助的眼神,男人則松開了捂住虞靜姝小嘴的手,大嘴向著幼女純潔的嘴唇吻了上去。那股稚氣,那股子清新令男人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抖。

  

   懷中幼女的氣息如同剛出生的小獸一般,透露著某種單純,那是與女性完全不一樣的氣息,好似未曾被人發現的寶物一般,男人貪戀的在幼女的身上聞著,深吸著。他的大嘴印了上去,感受著幼女那顫抖的嬌軀,那是面對未知的成人怪物的恐懼。男人的嘴唇印在了幼女的薄唇之上,虞靜姝不由瞪大了眼睛,顯然是有些吃驚於男人的所作所為。

  

   “嗚嗚嗚~”虞靜姝發出了可憐的嗚嗚聲,她的小手用力的推拒著男人寬闊的胸膛,但這完全無濟於事,男人僅僅是收緊手臂,她便被迫縮在了男人的懷中。一陣香甜的味道從幼女的口中吐露出來,男人極為貪婪的吮吸著,他的舌頭舔舐著虞靜姝那粉嫩的嘴唇,粗舌闖了進去,摩挲著虞靜姝整齊的貝齒。

  

   虞靜姝緊閉著牙關,試圖做著無謂的抵抗,男人並不在意幼女的反抗,反而有些細細咀嚼的意思,好似熟練的獵人一般,就這麼欣賞著幼女那笨拙的反抗模樣。虞靜姝則急的快要流出淚來,她還太小,並不懂大人的想法,只是模模糊糊的記得母親曾經對她說過,不可以讓男人對自己做一些事情。更別提男人此刻的大嘴是那麼的具有侵略性,一股莫名的灼熱氣息燒灼著她,令她的小腦袋暈乎乎的。虞靜姝在心中發出悲鳴:“不,不可以啊!”

  

   粗舌舔舐著兩排貝齒的交接處,舌頭很快就將虞靜姝的牙關撬開,男人的粗舌就此闖入了虞靜姝的小嘴之中。馬路上時不時傳來車輛疾馳而過的聲音,一道道明亮的車燈將夜幕燙出兩個窟窿,然而卻沒有人發現路燈下有一個可憐的小女孩此刻正和他們處於另一個世界中。平素安安靜靜,好似小透明一般的虞靜姝是多麼的希望有人此刻能夠發現自己啊!

  

   然而現實卻令虞靜姝絕望了起來,一輛輛車飛馳而過,根本無人在意路燈之下的可憐小女孩,正在被一個成年男人褻玩著。男人的手將小女孩的腦袋抬起,好似捧著什麼稀世珍寶一般,就那麼迷醉的欣賞著。而虞靜姝的內心之中只有恐懼,她的嘴角處還有著一絲銀线,連接著男人和她的嘴,男人的手顫抖著伸了過去,替虞靜姝擦拭了一下她的小臉。

  

   “求,求求你了,叔叔,你放過我好嗎...我,靜姝,好害怕...嗚嗚...”小女孩帶著哭腔,還有那莫名的幻想,祈求著男人的放過,男人卻恍若未聞的繼續用他的手摩挲著小女孩那嬌嫩的臉蛋。虞靜姝下意識的躲閃著,卻被男人那好似鐵鉗一般的大手捏住了下巴,好似施虐一般慢慢的用力,令小女孩發出痛呼聲。

  

   一聲低沉的聲音從男人的帽檐下傳出:“聽話!”

  

   虞靜姝強行壓抑住內心的恐懼,好似小獸一般的躺在了男人的懷里,只是那稚嫩的身子時不時微微抽搐一兩下,好似受驚的小獸一般。男人抱著懷中的幼女向著小巷子走了過去,虞靜姝只覺得那黑暗好似要將自己徹底的吞噬一般,一旦走過去,那麼以前的正常生活都要離自己而遠去。無論是父母,同學,朋友,似乎都要煙消雲散。一想到此,平時膽小怕事的虞靜姝也不由鼓起勇氣開始反抗了,那小小的身子莫名的爆發了巨大的力量,連帶著男人都有些難以掌控,讓她從自己的懷里跑掉,虞靜姝從男人的懷里跳了出來,呼吸著那無比自由的空氣,那一刻虞靜姝激動的只想哭出聲來。

  

   “跑,跑起來啊!虞靜姝,你一定可以的!一定,一定能跑掉的!”虞靜姝跑的呼呼直喘氣,那貼身的芭蕾舞裙此刻都好似綻放的花朵一般,裙擺飄揚著。小巷口就在面前,虞靜姝的臉蛋通紅,滿臉的興奮:“嗚嗚,逃,逃出來了!”

  

   在她興奮的簡直就要跳起來的時刻,一道黑影將她籠罩,黑影將那路燈的光芒吞噬,虞靜姝的身子顫抖,她慢慢的抬起了頭,那個可怕的男人再度出現在她的面前。虞靜姝嚇得倒退了幾步,身子不住的顫抖著:“不,不要...”

  

   絕望在幼小的女孩新中美蔓延...為,為什麼?明明,明明只差一點就能徹底跑掉了呀!她所不知道的是,她所謂的掙脫乃至於是逃跑,都不過是男人故意露出的破綻,看著她欣喜,看著她激動,看著她即將攥緊那一束光芒,再出現在她的面前,將那一絲希望掐滅,那絕望地小表情,令男人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在激動的顫抖。

  

   “我的小鹿,為什麼要跑呢?我難道,這麼可怕嗎?”男人再度將幼女摟在了懷里,將她的小嘴捂住,然後向著小巷深處走去。此刻的虞靜姝已經完全失去了抵抗的意志,男人的手輕輕拂過幼女的臉蛋,感受著那嬌嫩的觸感,他向著自己的車走了過去。他並不著急,從車中拿出了早已准備好的作案工具,先是掏出一顆粉紅的口球,借著車內的燈光欣賞著。還是小孩子的虞靜姝自然不懂這新奇玩具的玩法,不過很快她便知道了。

  

   男人的手好似鐵鉗,強行將虞靜姝的小嘴分開,看著那粉嫩的小舌頭,男人忍不住伸出了手捏揉了一番,將那粉嫩的軟舌拽出,好似對待著什麼新奇的玩具一般。虞靜姝只能發出可憐的嗚嗚聲,男人粗糙的手指在那粉嫩的軟舌上摩挲著,許久之後他才松開那處軟舌,將手中的口球塞進了虞靜姝的小嘴之中。

  

   嘴巴被迫張開,這對於虞靜姝而言無疑是一種陌生的體驗,唾液不可避免的從她的小嘴之中分泌出,然後慢慢的從她的嘴角滴落下來。男人繼續掏出了一卷尼龍繩,將虞靜姝的雙手背在了身後,然後開始纏繞起來。好似落入精明獵人陷阱之中的小獸一般,虞靜姝努力地掙扎著,試圖擺脫男人的束縛,然而這顯然是痴人做夢一般。

  

   尼龍繩逐漸收緊,在虞靜姝那嬌嫩的皓腕處逐漸留下勒痕。虞靜姝本就不是堅強的性格,她很快便在疼痛下極其怯懦的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嬌軀抖顫著,任由著那尼龍繩捆住了自己的手腕。

  

   男人在虞靜姝的身邊低語著:“你將要永遠的成為我的所有物,和你的家人,你的朋友斬斷聯系,以後,一輩子都只能在我的身邊...”好似要故意激起幼女的反抗似的,男人將那無比殘酷的話直接了當的告訴了虞靜姝。

  

   那具小小的身體再次抖顫了起來,那雙童稚可愛的眼睛流露出小獸一般的純真眼神,就那麼祈求的望著男人,似乎想要博取男人的同情,然而她顯然是想錯了,男人繼續拿出繩子慢慢的將她捆起。繩子圍繞著她那嬌小的身子,先是在她的脖子處打了個轉,隨後從她的腋下穿過,那繩子將她緊緊的縛住,隨後在她的下乳處結成一個繩結,將那還未長成的小小荷包蛋緊緊的勒出來,虞靜姝喘著氣,顯然也很是不好受。

  

   男人拿著尼龍繩再度向下繞去,那繩子好似游蛇一般,一圈圈的纏繞著那纖細的小腿,隨後於小腿處匯集。將虞靜姝的小腿翻折至她的身後,繩子牢牢系住了她的腿腕。雙手雙腳都背置身後,此刻的虞靜姝就像農家那待宰的家豬一般,只差一根扁擔穿過她的手腳。但這還不夠,男人惡趣味的再度拿出一根尼龍繩在虞靜姝的下體穿過,繩結處正對著虞靜姝的下體,那處繩子穿過了虞靜姝的腋下,最終匯聚於虞靜姝的胸口。

  

   每當虞靜姝扭動著自己身體時,那個繩結總會摩擦著她的下體,給這小小的幼女一種別樣的體驗,虞靜姝委屈的簡直就要哭出聲來,然而檀口中的口球堵住了她的小嘴,令她哭都哭不出來。男人從後備箱中拖出了一個大旅行箱,然後抱起了好似一團美肉的虞靜姝,將其放入了旅行箱中。男人得意的望著自己的傑作,慢慢的關上了旅行箱。

  

   “不,不!”虞靜姝的眼睛瞪大,內心之中充滿了恐懼。自己,自己可不是貨物啊!怎麼可以關在箱子里呢?男人似乎聽到了她的心聲似的,竟然停止了動作,不過虞靜姝的心很快便沉了下去,男人在車內搗鼓了一頓,掏出了一個黑色的眼罩,將那眼罩遞到了虞靜姝的面前,男人露出了極其得意的笑容。

  

   “嗚嗚嗚~~”虞靜姝的眼前再度一黑,她被戴上了眼罩,然後便什麼都看不見了。她能夠聽到一聲咔噠的箱子合上的聲音,隨後便感受到一陣顛簸,她有些喘不過氣來,那箱子中很是悶熱,此刻又是夏天。虞靜姝本來就跑的滿身是汗,此刻更加的遭不住那悶熱的感覺,她大口的呼著氣。車子,似乎啟動了,虞靜姝一個踉蹌的向前撞去,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可怕的現實,男人,男人不會忘記給她留個小孔吧?

  

   自己,自己難道要死了嗎?虞靜姝嚇得眼淚直流,身子顫抖著。在她的幻夢之中,好似看見了自己的母親已經准備好熱騰騰的飯菜等著自己。眼淚再度從虞靜姝的眼睛中流淌而下,恐懼則充塞著她的大腦。虞靜姝在那旅行箱中不住的抽泣著,也不知過了多久,一路上顛顛簸簸的,虞靜姝被弄得直想嘔吐。

  

   經過漫長的堪稱煎熬一般的等待,車子突然刹停,虞靜姝再度撞上了旅行箱的內壁,原本昏昏沉沉的大腦變得清醒起來了。她迷迷糊糊的想著,這是到了嗎?她能感受到旅行箱被拎了起來,此刻的她保持著極為難受的姿勢,胸膛和臉蛋緊緊的貼在了旅行箱上。她慢慢的調整姿勢,她的肚子已經發出了咕咕的叫聲,虞靜姝本就沒有吃晚飯,在極度的恐懼和奔跑之下,她已經很餓了。

  

   男人的腳步聲很輕,雖說旅行箱一直都在晃動,但是虞靜姝並沒有聽到腳步聲,一直到虞靜姝昏昏沉沉時,男人再度停下了腳步。他拉開了旅行箱,好似捧著什麼稀世珍寶一般,將虞靜姝抱在了懷里。虞靜姝難受的閉上了眼睛,從黑暗中出來的她,顯然是有些不適應那刺眼的亮光。他皺了皺眉頭,抱著虞靜姝向內走去,那繩子還在緊緊勒著虞靜姝,她難受的扭動著身子,試圖擺脫些什麼。

  

   男人輕聲的對懷中的幼女說道:“乖乖聽話,我們洗澡,洗的干干淨淨。”

  

   虞靜姝一陣臉紅,顯然同樣也聞到了自己身上的怪味了。不過,不過要和男人一起洗嗎?虞靜姝想起了媽媽的教導,不可以給陌生人看自己身體的!然而她的小嘴被口球堵住,她並不能表達自己的意見。男人打開了淋浴頭,將虞靜姝放到了浴池之中,冰涼的水刺激的虞靜姝打了個冷顫,她身子輕顫的觀察著自己所在的地方。

  

   這是個有些破舊的浴室,雖說看上去一塵不染,但那破舊的程度還是肉眼可見。自己,自己是徹底沒辦法逃掉了嗎?虞靜姝陷入了絕望之中。男人卻將自己的衣服脫掉,然後向著浴池走了過去。他將虞靜姝抱在了懷里,然後慢慢的脫掉了她那身緊身的芭蕾舞裙。將虞靜姝口中的口球拿了出來,虞靜姝舒服的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不曾想能夠暢快的呼吸,也成了她的一種快樂了。她的嘴巴很是酸痛,但是雙手卻被尼龍繩所捆住,沒辦法只能扭動著小嘴,緩解著此刻的難受。

  

   男人卻突然變得溫柔了起來,他將虞靜姝身上的尼龍繩一個個解開,其中自然少不了在這具稚嫩的嬌軀上摩挲著。他的下體已經硬起,毫不掩飾的抵在了虞靜姝那雪白的嫩肉上。浴池的水慢慢漲高,男人依舊在解下虞靜姝身上的繩子,好似對待著一件珍貴的藝術品一般。很快虞靜姝就被脫的什麼都不剩,好似赤裸的羔羊一般,躺在了男人的懷里。

  

   男人發出了暢快而又滿意的呻吟聲,將虞靜姝放在了自己的面前,令她躺在了自己的懷里。虞靜姝本就是安靜而又內斂的小女孩,她如同乖巧的寵物一般靜靜的躺在了男人的懷里。即便是小小的幼女,也會有著自己的小心思。例如此刻,虞靜姝已經有些想家了,如果是往常的話,母親應該給自己准備好熱騰騰的飯菜了吧?

  

   雖說母親平素喜歡打牌,但,但應該發現自己不見了吧?虞靜姝的心中泛起了酸楚,為什麼又是自己呢?她那小小的腦袋並不懂感慨什麼世事無常,只是覺得很是委屈。父母離異,賭鬼父親不僅欠下了一屁股的債,還把這賭癮傳給了母親。自己從未體驗過母愛,還,還遇到了如此可怕的事情。

  

   男人的動作打斷了虞靜姝的遐想,他好似捧著什麼珍寶一般,將虞靜姝的小手放在了手心之中,伸出舌頭,貪婪的滑過那無比嬌嫩的肌膚。虞靜姝的嬌軀輕輕顫抖著,她還太小,完全無法理解男人的舉動。舌頭從虞靜姝的小手一直舔舐到那酥軟的雪肩,男人陶醉似的眯起了眼睛。

  

   他的手輕撫過虞靜姝那純潔懵懂的臉蛋,將自己心中的欲望壓制下去。如同對待著女兒一般,將虞靜姝的身子轉了過來,令她趴伏在自己的懷里。此刻的虞靜姝還太小,如同小獸一般一動不動的貼在了男人的懷里。男人自然能夠感受到虞靜姝胸前的兩個蓓蕾已經硬起,不過此刻他更為享受那種靜謐的氛圍,大手輕拍著虞靜姝雪白的曲背,露出了莫測的笑容。

  

   “好像,好像父親的懷抱啊...”虞靜姝有些迷迷糊糊的想著,男人的大手很是寬厚而又溫熱,就那麼輕輕地拍打在虞靜姝的雪背,如同父親在安撫著疲勞之後的女兒一般,但虞靜姝的心中卻有些迷糊,並,並不是這樣的啊!他是個壞蛋來著...然而小女孩的心思,誰又能真正的知曉呢?

  

   她們一邊如同天使一般純真,另一面又如同她們的同齡人一般,沒有邏輯,隨心所欲,然而這不就是小孩子嗎?說她們是天使與惡魔的結合體都不為過,然而男人就是就是痴迷於這種感覺。時間慢慢的流逝著,對於男人而言這是一種享受,但是對於虞靜姝而言,這無疑是一種折磨,她的肚子發出了咕咕聲,想要向男人討要食物,卻怎麼也鼓不起勇氣來,但男人好似未卜先知一般知道了她的想法。

  

   男人起身將自己和虞靜姝的身子擦拭干淨,就這麼赤身裸體的向著浴室外走去。虞靜姝雖然還很年幼,但顯然也起了羞恥之心,她小聲說道:“讓,讓我穿件衣服啊...”男人卻恍若未聞,繼續抱著虞靜姝向著屋內走去。沒辦法,虞靜姝只能緊摟住男人的脖子以免自己掉下來,兩人緊貼在一起,虞靜姝感覺有些難受的扭動著身體。

  

   虞靜姝的身子上下晃動著,一根硬邦邦的東西頂在了虞靜姝的小腹上,雖說不知道那是什麼,但虞靜姝還是羞紅了臉,身子弓起,試圖躲避那根戳在自己上的滾燙肉棍,雖說心里有些好奇,但她並不敢向男人提出疑問。

  

   男人帶著虞靜姝來到了一面牆外,將牆上的畫移開,露出了隱藏其中的機關。牆壁發出了咔噠聲,然後自行向後打開,男人抱著虞靜姝大步流星的向內走去。將虞靜姝放到了床上,男人的大手輕撫著虞靜姝的小臉:“我去做飯,這里就是你以後的家了,你可以看電視,或者玩游戲,不過這里沒有網絡,沒有電話,所以不要想著逃跑,要是被我發現你逃跑的話,嘿嘿嘿...”男人發出了陰沉的冷笑聲,嚇得虞靜姝不住的點著頭。

  

   男人向外走去,顯然此處還有著其他隔間。而虞靜姝好似一只來到新住所的貓咪一般,一直等到男人遠去了,這才慢慢起身,觀察了一下四周。這里顯然是一處密室,男人剛才再度消失於一堵牆面前,虞靜姝好奇地環視了一下周圍,她並沒有發現什麼機關,奇怪,他剛才是怎麼消失的呢?

  

   虞靜姝躡手躡腳的在這房間中觀察著,莫名的她想起了自己與小伙伴間的捉迷藏,自己好像再找尋著朋友呢!但這只是虞靜姝的苦中作樂罷了,這個房間看上去頗有些破舊,不過擺設倒是全新的,這里布置了不少小女孩風格的玩具以及生活用品,虞靜姝繼續觀察著四周,她打開了衣櫃,有些吃驚的望向了衣櫃中的衣物,那些竟然都是自己平時所艷羨的漂亮小裙子,白的,紅的,粉的,藍的...也有一雙雙好看的小皮鞋,圓頭,方頭,水晶高跟鞋等等,小女孩愛美的天性被激發出來了,她很是開心的將衣服拿出,然後一件件欣賞著。

  

   時間慢慢流逝,一陣悶響聲從牆壁處傳了過來,男人端了飯盒向餐桌方向走了過去。虞靜姝戀戀不舍的放下了手中的衣服,有些躊躇,但還是向著男人的方向走了過去。那飯香味令虞靜姝的身子一陣,頗有些陶醉的聞著那股香味。她的肚子再度不受控制的叫出了聲,男人向她招了招手,虞靜姝躊躇一二還是走了過去,桌子上的菜肴看上去色香味俱全,男人的手藝顯然不差,可是,可是只有一副碗筷,虞靜姝有些不知所措的望著男人,兩只小手絞在了一起。

  

   不過她很快便明白了男人要做什麼了,他用筷子挑起飯菜向虞靜姝遞了過去,虞靜姝乖乖地張開了小嘴將那飯菜咽入口中。如同抱著一個洋娃娃似的,男人將虞靜姝抱在了懷里,先是貪婪的吮吸著虞靜姝身上的體香味隨後在虞靜姝身上磨蹭一二。再度撿起飯菜,先是放入自己的口中,隨後向著虞靜姝遞了過去。

  

   這種頗為新奇的喂食方法顯然是超乎了虞靜姝的想象,可是咕咕叫的肚子在不斷地提醒著她,沒辦法虞靜姝還是只能乖乖地張開小嘴將男人口中的食物含進了自己的口中。男人並不是簡單的想要吃飯,對於他來說真正的美味無疑是面前的幼女了。虞靜姝被迫吃下從男人口中渡入她小嘴中的食物,即便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她依舊感覺到一種名為惡心的厭惡感在心中彌漫。

  

   虞靜姝略微躊躇但還是說了出來:“叔叔,能,不能讓靜姝自己吃飯啊!其實,其實靜姝會自己吃飯的...”

  

   男人露出了微笑,他的粗手在虞靜姝那稚嫩的身子上摩挲著:“可是,叔叔喜歡靜姝啊!這可如何是好呢?叔叔,就喜歡靜姝這樣的小女孩~”

  

   虞靜姝本就是內斂軟弱的性格,她並不敢反抗面前的男人,只能任由著男人的把玩。虞靜姝一口一口的將男人遞入自己口中的食物吃了下去,餐桌上的食物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減少著,但虞靜姝的不安卻逐漸加重了起來,那根肉棒火熱的,就那麼徑直抵在了自己的下體處,虞靜姝很是不安的扭動著身體,她下意識的想要擺脫,但顯然男人那鐵鉗一般的手臂不是她此刻可以擺脫的。

  

   男人仍在樂此不疲的喂食著懷中的虞靜姝,顯然對他而言,喂食幼女本身便有極大的樂趣。他的手在虞靜姝光滑的小肚子上輕輕拂過,那光滑的小腹如同上好的絲綢一般,令男人頗有些流連忘返。

  

   “吃飽了嗎?”男人有些悠哉的問著懷中的幼女,虞靜姝則發出了舒服的喘息聲,即便是在家中,母親也只是隨意的准備飯菜,男人的手藝對於她來說堪比是絕世美味一般。她點了點頭,示意著自己已經吃飽了。

  

   男人的手輕撫而過虞靜姝的臉頰,然後再度將她抱起向著臥室走去,正戲總算是要登場,即便是老謀深算的男人此刻同樣很是激動,將虞靜姝放在了床上,令她平躺著,好似欣賞著一件完美的玉雕一般,男人的眼神都變得痴迷了起來。他的手輕輕拂過虞靜姝的身子,感受著這具稚嫩嬌軀悄悄對他訴說的話語。

  

   虞靜姝自然也感受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氣息,好似小獸一般,她敏銳的感覺到一絲異樣正圍繞著她。但尚且稚嫩的她能做出什麼反抗的舉動呢?如同貓咪一般露出了討好的笑容,祈求著男人不要對她做出可怕的事情。男人此刻已經很是興奮了,他俯下身子在虞靜姝的小臉上舔舐著,在那嫩如新剝雞蛋一般的臉上留下了一道道黏糊的口水印記。

  

   他的身子慢慢向下移動著,原本舔舐著小臉的舌頭順著那光滑的肌膚一路舔舐到虞靜姝的玉頸,舌頭在虞靜姝的兩顆微微凸起的小荷包蛋處一停。隨後開始專心的對付那處乳鴿一般的酥乳。虞靜姝發出了可憐的哭腔:“不,不要啊...叔叔,不,不可以這麼做,老師,老師說不可以這樣的...嗚嗚~~”

  

   男人並沒有理她,只是專心的對付那兩塊微微凸起的脂肉,舌頭在虞靜姝的乳尖上打轉,引得虞靜姝的嬌軀又是一陣抖顫。那粉嫩而又嬌嫩的乳尖好似新剝雞頭米一般,令男人很是貪戀的咬了上去。堅硬的牙齒摩挲著那處軟肉,虞靜姝痛的叫出了聲,小手將男人的腦袋緊緊的摟在了懷里,試圖阻止著他一般,不過這顯然並不起什麼作用,男人如同貪吃的孩童一般就那麼用舌頭刷過那處酥軟的粉嫩乳頭。

  

   那粉粉嫩嫩可愛的乳頭逐漸充血,變得硬實起來,舌頭輕輕掃過。即便還是個懵懂無知的幼女,她的身子依舊是來了感覺,好似電流一般,從她的乳尖一直流淌入她的大腦之中,虞靜姝的小嘴之中開始吐露出呻吟聲。她的雙腿夾緊輕輕摩擦著大腿內側的嫩肉,那張小臉此刻也變得粉嫩起來,情欲的粉色爬上了她的小臉。

  

   “不,不可以啊,叔叔...嗚嗚,好,好奇怪,靜姝,靜姝變得好奇怪...”幼女那原本明亮的眸子此刻起了水霧,她的身子又是輕顫,又是扭動著。男人卻並沒與管她,大嘴向下移動著,吻過那可愛的小肚臍,最後停留在虞靜姝的下體之上。舌頭圍繞著那處蜜穴打轉,感受著那極佳的松軟體驗。

  

   虞靜姝細嫩的雙腿緊緊的夾住了男人的腦袋,阻止著他的繼續移動,但嬌小的她顯然無法阻止男人,那細嫩的雙腿反而令男人極為舒服的蹭弄了一番。他那粗糙的雙手慢慢的掰開虞靜姝肥膩的大腿內側軟肉,目不轉睛的看向了幼女的下體。

  

   不得不說,尚未長成的幼女堪比是天使一般的可愛,那處還在發育中的下體怎麼看怎麼迷人。她的陰阜微微聳起,兩片陰唇則緊緊的夾住了那條小縫。那篇肌膚無比的雪白,看上去好似造物主在她的下體輕輕切了一刀,然後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粉紅印記,男人的手在那處膣肉上摩挲著,感受著幼女嬌嫩肌膚所帶給他的極佳觸感。

  

   即便是懵懂無知的幼女,也是有著羞恥心的,雖然不知道男人的行為代表著什麼,但是女性的本能卻還是令她羞恥了起來,雙眼緊閉發出嗚嗚悲鳴,那兩條白嫩的大腿用力向內夾住,完全不想將自己的下體隱秘之處暴露於男人的視线之中。那具嬌小的身軀輕輕抖顫著,一陣陣莫名的瘙癢從她的下體處傳來。

  

   男人的粗手捏住了幼女嫩屄兩側的唇肉,小心翼翼的將那黏在一起的軟肉分開。她的下體很是迷人,那處陰部呈現著倒三角形,兩條白嫩的大腿和虞靜姝的下體呈現著一個完美的夾角。她的下體底部微微凸起,好似打磨完成的溫玉一般,看上去煞是可愛。因為還未發育的緣故,兩片唇肉黏在了一起,男人需要用力方能將那處蜜穴打開,露出里面粉嫩的軟肉。

  

   那處蜜穴軟肉粉粉嫩嫩,看上去煞是可愛,還有那處粉嫩的蜜豆被她的兩瓣軟肉隱藏其中。他極為貪婪地伸出舌頭舔舐,然後親吻著幼女下面的那張小嘴,兩張嘴緊貼在一起,然後用力的吮吸起來。粗舌鑽進了幼女的蜜穴之中,刺激著她那敏感的膣內軟肉。如同游蛇一般,那條舌頭向著虞靜姝的下體深處鑽入著,粗舌舔舐,努力的擠進虞靜姝的蜜穴小洞之中。

  

   他的手輕輕捏住了虞靜姝的那顆蜜豆,然後揉捏了起來。虞靜姝發出了小聲的悶哼聲,顯然也有被刺激到,她的兩只小手向下伸了過去,試圖攔住男人的舉動,然而那兩雙可愛的小手在男人的面前看上去是那麼的嬌小,她的抗拒好似奶貓撒嬌一般,只能夠激發男人的性欲。

  

   將那顆嫣紅的小豆豆含入口中,男人的大嘴用力的吮吸了起來。,舌尖磨蹭著那顆蜜豆,虞靜姝不由發出了哭腔:“嗚嗚,好,好奇怪~咿呀~不,不可以啊!嗚嗚~~”

  

   虞靜姝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晶瑩的眼淚從眼眶中滴落出來,潮紅的小臉訴說著她此刻的狀態有多麼的糟糕,那顆小腦袋不住的左右晃動著,身子向後扭去,試圖擺脫男人的魔爪,而這自然是以失敗告終了。

  

   那顆粉嫩的蜜豆在男人的大嘴之中慢慢膨脹著,它硬實的好似瑪瑙一般,就那麼被男人卷入了口中,牙齒輕輕咬噬著那顆粉紅的小豆豆,刺激的虞靜姝叫出了聲音。即便尚未發育,虞靜姝依舊能夠感受到強烈的快感從她的下體處傳來。她的心情很是復雜,一方面她實在是太小了,她並不懂什麼是性愛的歡愉,她只知道這是一種老師嚴肅禁止的行為,另一方面她被迫在陌生人的面前主動的赤身裸體的將自己暴露出來,即便尚且幼小,她也完全無法接受啊!

  

   那顆稚嫩的心如同九轉十八彎一般,藏著無數的小女兒的哀羞,而這卻是男人所未曾在意的。舌頭如同肉棒一般,鑽進了虞靜姝的蜜穴之中,那處蜜穴緊致非凡,膣肉將那通往生命誕生之處的甬道占據,令那條軟舌難以深入其中。男人的粗手探進了那處嬌嫩的蜜穴之中,粗糙的手指強行的擠入那只有綠豆般大小的小洞中,虞靜姝痛的叫出了聲。

  

   然而她顯然不具備反抗的能力,那處蜜穴只是稍微分泌出一些粘稠而又透明的淫水潤滑著虞靜姝的小穴。下體被手指強行的撐開,虞靜姝不由咬緊了牙關,若是個性格強硬的小女孩,恐怕早已又哭又鬧,不斷掙扎,然而這顯然不是怯弱的虞靜姝的性格,她只是小聲的哭出了聲,哀嘆著自己命運的不幸。

  

   男人只是把玩了一番,就將自己的肉棒抵在了那處蜜穴口處。虞靜姝瞪大了她那雙晶瑩的眸子發出了驚呼聲:“不,不可以!這,這麼大,嗚嗚,不可能,太,太大了呀...”可憐的幼女陷入了恐懼之中,那根肉棒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大的可怕,她的身子一陣抖顫,露出了求饒的表情望向了男人。

  

   男人並沒有理會她,如同對待著一個洋娃娃一般,將虞靜姝抱起,放在了自己的身上。那根粗大的肉棒好似刑具一般抵在了虞靜姝的下體處。虞靜姝能夠感受到那根巨大肉棒的可怕溫度,她嚇得嬌軀一陣亂顫,此刻的她恐懼極了。然而男人的大手握住了她的腰肢,用力的向下壓去,可是虞靜姝的下體滑膩無比,男人顯然也是新手,那根肉棒就那麼在虞靜姝滑膩的下體打轉,無論如何都無法插入那處蜜穴之中。

  

   虞靜姝則如同小獸一般身子不住的抖顫著,那根肉棒戳在了她的下體處,每一次都令她一陣心驚膽跳。男人的喘息聲加大,波瀾不驚的他也不由罵出了聲。

  

   男人翻了個身,將虞靜姝壓在了身下,之前的失敗並沒有澆滅他的欲火,反而令他更加的興奮起來了。將虞靜姝的雙腿強行的分開,從上而下俯視著虞靜姝,那根粗大的肉棒先是摩挲了一下虞靜姝的嫩屄,隨後抵在了那處與他肉棒大小極其不相符合的蜜穴入口處。雙手掐住了幼女那一手可握的纖腰,肉棒用力的向內推入著。

  

   男人發出了粗重的喘息聲,虞靜姝則忍不住發出了尖叫聲,即便她性格再是軟弱,也無法承受這樣的重擊,那根粗大的肉棒痛的她叫出聲來。虞靜姝拼命的扭動著自己的嬌軀,試圖從男人的手中逃脫出來,但她的努力顯然是以失敗告終。先是龜頭奮力擠進一處與其大小完全不符的小洞之中,隨後肉棒慢慢的向內捅入著。

  

   那處蜜穴被肉棒撐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大小,那原本粉嫩的陰唇軟肉此刻也變成了透明的顏色。那處蜜穴實在是緊窄無比,好似嬰兒的小口一般,用力的吮吸著男人的肉棒。虞靜姝則好似彈簧一般,身子先是彎成了一張弓似的彈起,隨後癱倒在床上,那雙原本水濛濛的眸子此刻也變得無神了起來。

  

   鮮紅的血液從那白嫩的下體處流了出來,那是這個稚嫩小女孩的處女之血,男人在此將這個可憐幼女的第一次奪走。對於男人而言,他簡直就是步入了天堂一般,肉棒雖然只是進去了部分,但幼女的蜜穴卻死死地咬住了他的龜頭,隨著他的抽動,那雪白的下體竟然被他抽插的微微凸起了一小部分,那是他粗大的肉棒強行將幼女的下體撐起。

  

   虞靜姝發出了驚恐的嗚嗚聲,如同落入鐵鍋中的活魚一般,她的身子上下彈跳著,試圖擺脫那根在她蜜穴里肆虐的可怕肉棒。她還太小,對於她而言那根肉棒實在是太大了。不過男人卻很是舒爽,他按住了幼女的腰肢,肉棒拼命的向著虞靜姝嫩屄深處擠了進去。肉棒被一層層軟嫩的褶肉包裹住,那根粗大的肉棒被裹得緊緊的,男人發出了舒服的喘息聲,那處蜜穴好似晶瑩的貝殼一般,怎麼看怎麼可愛。然而此刻卻有淋漓的鮮血不斷地從中流出,然後將男人的肉棒浸濕掉。

  

   龜頭努力的向內舒展著,肉棒摩挲著那嬌嫩的軟肉,最終男人的巨物搗在了虞靜姝的花心之上,那處花徑被男人的肉棒生生開辟出一條甬道,這般劇痛可想而知。虞靜姝不斷地哭泣著,她的嗓子都有些沙啞了,身子輕顫著,訴說著可憐小女孩此刻內心深處的恐懼。那根肉棒對於她而言過於可怕,她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好似被那根粗大的肉棒一劈為二,下體逐漸失去了知覺,只是神經反射一般無意識的輕輕跳動著。

  

   下體傳來了火辣辣的疼痛,嬌嫩的軟肉被男人的巨物粗糙的摩擦著,即便她的小手輕輕推拒著男人,也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那張可愛的小臉此刻已經哭花,好似一只髒兮兮的奶貓一般,發出了可憐的嗚嗚聲。男人卻只是在她的身上發泄著他的欲望,肉棒狠狠的搗在她的花心處。粗大的肉棒開始了抽插,連帶著蜜穴內的軟肉外翻,暴露在空氣之中。

  

   虞靜姝發出悶哼聲,小臉露出了崩壞的表情,這種破處的疼痛顯然不是一個還未長成的幼女所應該遭受的。她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那根肉棒不斷地強制撐開她的蜜穴,然後向著深處搗入著。小嘴張大,喘著粗氣,此刻的虞靜姝只覺得自己就快死去了一般。蜜穴內的神經極其豐富,所以連帶著疼痛都被放大了百倍傳遞到她的神經深處。

  

   男人似乎逐漸回過神來,他的內心頗有些自責,在他的內心之中眼前的幼女與天使無異,然而,然而自己居然如此粗暴的對待她。男人安撫似的撫平著虞靜姝的眉間褶皺,那根粗大的肉棒也變得溫柔了起來。大嘴在虞靜姝胸前的兩顆櫻紅的小豆豆上摩挲著,感受著幼女那如水一般嬌嫩的肌膚。

  

   肉棒緩緩抽插著,男人的舌頭繞著那櫻紅的乳頭上打轉,虞靜姝的疼痛並未隨之減少多少,不過此刻卻有另一種歡愉從她那略顯稚嫩的身體上傳遞過去。虞靜姝不安的扭動著身子,自己的胸口處傳來了一陣濡濕感,一條軟舌繞著自己的乳尖打轉,虞靜姝只覺得好似微弱的電流從那胸口上傳遞到自己的大腦之中。

  

   意志在慢慢的喪失,對於一個稚嫩的幼女來說,今天的遭遇實在是太過於劇烈。然而下體的疼痛感卻一直將迷糊的虞靜姝拉回到現實之中,男人喘著粗氣,依舊在虞靜姝的身上奮戰著,那白皙如玉般的身子慢慢分泌出大滴大滴的汗珠,使得即便年幼的虞靜姝都增添了幾分嫵媚。

  

   男人喘著粗氣將自己的肉棒繼續向著那溫熱小穴的深處插入著,那種緊致感,那肉洞的溫熱直令男人紅了眼睛,肉棒噗呲噗呲的抽插著虞靜姝的小穴,男人將自己的身體全部壓了上去,大嘴則不住的親吻著虞靜姝的小臉。粗舌慢慢上滑,一直舔到虞靜姝的小臉上,虞靜姝則頗為抗拒的將自己的小臉擰到一邊,試圖躲避男人的粗舌,卻被男人強行將她的小臉扭了過來,正對著自己。

  

   兩只大手捧住了虞靜姝的小臉,男人的大嘴直接吻了上去,虞靜姝瞪大了那麼美麗的眸子,一臉失神的望著男人。大嘴將幼女的可愛小嘴含住,舌頭闖入了虞靜姝的小口之中。

  

   “嗚嗚~”虞靜姝發出了可愛又可憐的悲鳴聲,顯然很不習慣男人對她的占有,然而男人並不關心她的反應,粗舌將虞靜姝的小嘴完全的占有掉。舌頭舔舐著虞靜姝的口腔內壁,最終和虞靜姝的軟舌卷在了一起。舌頭與舌頭發出了嘖嘖聲,虞靜姝的小嘴被迫撐大,一條滑膩的軟物就此闖了進去,虞靜姝下意識抗拒的推搡著,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的抗拒在男人看來簡直就是欲拒還迎一般。

  

   肉棒還在虞靜姝的蜜穴之中抽插著,那具小小的身子被男人壓在了身下,時間慢慢的流逝著,男人到達了自己的高潮。一股滾燙的白濁精液從他的肉棒之中射了出來,將虞靜姝的蜜穴灌的滿滿的。虞靜姝那兩只金蓮則下意識的繃緊,連帶著腳趾都向內抓取著。即便尚且幼小,還未體驗過性交的愉悅,她還是感受到來自下體的快感。

  

   男人發出了愜意的呻吟聲,他完全不想將自己的肉棒從虞靜姝的體內拔出,那處蜜穴因為滾燙精液的侵襲,此刻不住的收縮著,而這更是將男人的肉棒裹得緊緊的,好似要從那粗大的肉棒之中榨取最後一滴精液似的。虞靜姝則失神的望著天花板,尚且年幼的她並不知道男人此刻的舉動對她意味著什麼,但女性的本能還是令她心慌了起來,然而她還太小了,很快她便困得眼皮直打架,慢慢的就這麼睡了過去。

  

   男人依舊趴在虞靜姝的身軀之上,感受著身下那稚嫩小身子的跳動,這就屬於我了嗎?這是我的獨屬於我的寶物嗎?他心中的竊喜都無人可以分享,看著漸漸熟睡過去的虞靜姝,男人好似再度回歸到那平和的性格一般,如同父親一般,輕撫著虞靜姝的小腦袋,就好似給這可憐的小幼女唱著搖籃曲一般。

  

   眼前的幼女對於他而言毫無疑問是一件絕世珍寶,男人並不是什麼低級的強奸犯,或者說他自認為自己不是。他所想要做的,與其說是將幼女強奸一頓,不如說是將她徹底的占為己有,強奸不過是一種手段罷了。男人極為痴迷的輕輕拂過幼女那嫩如新剝雞蛋一般的臉頰,心中則在想著,要是她的母親知道了自己女兒的失蹤,那該會多麼有趣呢?一抹極其邪惡的微笑從他的臉上浮現,手指不自覺的用力,睡夢中的虞靜姝不由蹙起了眉頭,那幅小模樣看上去更加可憐了。男人頗有些手忙腳亂的安撫著睡夢中的幼女,大手在幼女的臉蛋上輕輕蹭弄著。

  

   花開兩頭,各表一枝。一個醉醺醺的婦人揉了揉眼睛慢慢的醒了過來。她打著哈欠向著客廳走去,隨手拿起了放在桌上的啤酒喝了起來,她大聲的喊道:“靜姝,靜姝!死丫頭又跑哪去了?”

  

   她是這個家唯一的女主人,不過因為那死鬼丈夫的拖累,染上了酒和賭,所以才落了個如此下場。她坐在沙發上直打盹,按照往常此刻應該是她給虞靜姝准備晚飯的時候,可是今天莫名的,虞靜姝並沒有回來。不過大概是酒精麻痹了她的神經,婦人只是低垂著腦袋在沙發上直打瞌睡,時間慢慢的流逝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婦人好似突然驚醒了一般,她的額頭上直冒冷汗,她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客廳里的冰冷空氣令她回過神來,她探究的向周圍四處打量著。

  

   “奇,奇怪,我夢到什麼了,難道是那死鬼不成?嚇老娘一跳。”這個家清清冷冷的,婦人有些不知道說些什麼,在她丈夫未曾碰上賭博之前,這個家還算得上是溫馨,不過此刻它已如遍布裂痕的瓷器一般搖搖欲墜。婦人慢慢從回憶之中掙脫出來,她打了個哈欠,有些迷惑了。虞靜姝怎麼還沒回家呢?

  

   “靜姝,靜姝你這個死丫頭在嗎?”婦人在屋中踱步著,試圖找尋自己的女人,但顯然已失敗告終。她的心一沉,整個人突然慌亂了起來,這,怎麼回事?

  

   向著客廳電話處小跑了過去,她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男人的迷糊聲:“誰啊?大晚上的不睡覺嗎?”

  

   “那個,打擾了,杉田老師,我是虞靜姝的媽媽,請問,你有見到虞靜姝嗎?”

  

   “奧,是靜姝的媽媽啊?學校早就放學了啊?靜姝她還沒回家?是不是去了同學家?”

  

   “應該,應該不會吧?我們家靜姝很乖的,她不會沒通知我就去同學家了吧?杉田老師你有靜姝關系好的同學的電話嗎?”

  

   “這...有幾個吧,靜姝媽媽你不要急,現在大晚上的,情況很難說,還是要等明天天亮了啊!”

  

   “嗚嗚嗚,怎麼,怎麼會這樣....”婦人哭出了聲,此刻她的內心之中全是悔恨,想起自己之前對女兒的忽視與漠不關心,她的心中難受極了,大概人類從來都是失去以後才知道後悔的生物吧。

  

   婦人有些如坐針氈,一方面她想要出去找尋自己的女兒,另一方面她又生怕自己是想錯了,女兒只不過是在同學家玩累了而已。她有些合不攏眼睛,索性抱著手機不睡了。時間慢慢流逝,婦人的眼皮子直打架,她還是睡了過去。

  

   “靜姝,靜姝!”婦人大叫著醒了過來,夢里的場景令她心碎,她著急的四處打量著,找尋著女兒的蹤跡。她莫名的夢見了女兒在睡夢之中哭喊著找尋自己,不住的訴說著自己的痛苦,說有個壞蛋在不斷地打她,欺負她。

  

   婦人先是掃視了一下屋子,跑到了虞靜姝的臥室之中,她的心沉入了谷底,她並沒有找到自己的女兒。

  

   “靜,靜姝...”婦人發出了哀哀悲鳴,手臂顫抖著,撥通了電話。

  

   “喂,是杉田老師嗎?我是靜姝媽媽,靜姝她去學校了嗎?”

  

   “很抱歉,靜姝媽媽,我問了同學們了,靜姝沒有住到她們家里,您說靜姝會不會是去親戚家玩了?要不您還是報警吧?”電話從婦人的手中滑落而下,她的眼睛很是無神的看向了地面。

  

   “靜姝,我的靜姝...”

  

   也不梳妝,婦人直接跑出了家門,向著警局的方向跑了過去。她直接抓住了一個身穿警服的警員,身子逐漸軟了下來:“先生,先生,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兒好嗎?我女兒,我女兒她不見了,嗚嗚嗚...”她邊說邊緊攥住警員的衣袖,好似那是她最後的希望一般。

  

   官方的機器開始運轉起來了,婦人卻好似失了魂一般,只能跟在警員的身後亦步亦趨著,那張原本算得上是徐娘半老的臉龐,此刻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老下去。

  

   而另一邊的虞靜姝也在慢慢的醒了過來,她的身子輕顫著,睜開了那雙晶瑩的眸子。一切好似夢一樣,滿心以為只要睜開眼睛就能回到現實之中,但看樣子事實並非如此,她依舊沒能逃出這對於她而言,是個可怕地獄的地方。此刻的虞靜姝被男人緊緊抱在了懷里,如同一個布偶玩具一般,虞靜姝想要說些什麼,卻有些張不開口,只能任由著男人抱著她。

  

   不過男人顯然比她要早醒一些,他的手不住的撫弄著虞靜姝的那頭亮黑的長發,大手從上至下的擼動著。

  

   “醒了?”

  

   “嗯...”

  

   “這里,是我的家,以後也要是你的家了。”

  

   “你,你能不能放我回去啊?我,我要媽媽...”

  

   “不能,你接下來的日子只能是陪著我,一直呆在這里,哪里都不能去。”男人毫不留情的說出了冷酷的話,直截了當的打破了虞靜姝的幻想。

  

   “不,不要,我,我要媽媽,嗚嗚嗚...”

  

   “如果你不聽話的話,那叔叔只能懲罰靜姝,然後讓靜姝聽話了...”

  

   虞靜姝嚇得止住了哭泣,身子輕顫著,努力的將眼淚重新吞了下去。對於懦弱的虞靜姝而言,懲罰實在是太過於可怕,她強迫著自己順從著男人,試圖以此來逃避那可怕的懲罰。如同一只可愛的小兔一般,虞靜姝縮在了男人的懷里,只有那顫抖的更加厲害的身體,訴說著小小幼女此刻的心情。

  

   男人並不著急,他相信時間足以磨平一切,更不用說是虞靜姝這麼軟弱的性格了。這顆無價之寶,令男人很是著迷的摩挲著,他的手輕撫著虞靜姝的臉蛋,感受著那幼女水嫩無比的肌膚。

  

   “乖乖休息,在床上玩會游戲吧,或者想看書?”

  

   虞靜姝以沉默來回應,男人搖了搖頭,他小心的起身,將虞靜姝放在了床上,向著隱藏隔間走去。早飯不過是簡單的煎蛋和豆漿,不過這對於昨晚經歷過激烈運動的虞靜姝而言,無異於是珍饈美味了,她小口小口的飲著,如同雛鹿一般。

  

   虞靜姝此刻只是簡單的穿上了一件襯衫遮羞,不過那幅模樣看上去依舊很是可愛。男人有些按捺不住的想要玩弄起她,但是又頗有些顧忌會弄傷新瓜初破的虞靜姝。男人陷入了糾結之中,不過看著虞靜姝那不住晃動著的小腳丫,他的眼前頓時一亮,不過此時卻還不是時候。

  

   男人索性將虞靜姝抱在了懷里,虞靜姝的身子不由一僵,她的下體此刻正傳來陣痛,那是昨晚男人的瘋狂所導致的,虞靜姝的身子慢慢軟下,即便是恐懼,她依舊向男人說出了小聲的哀求:“不,不要啊...好,好痛的...”

  

   男人的手伸進了虞靜姝的襯衫里面,不住的揉捏著虞靜姝的那身嫩肉,他的臉蛋磨蹭著虞靜姝的小臉,發出了愜意的呻吟聲。虞靜姝自然能感受到那粗手在自己的胸脯上作怪,她的臉蛋紅彤彤的,想要阻止,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來,只能任由著男人褻玩著自己。

  

   胸膛癢癢的,男人的大手好似有著什麼魔力一般,那粗糙的指頭摩挲著自己的乳頭,好似觸電般的感覺流向了自己的大腦。連虞靜姝自己都能感受到自己的乳頭已經硬起,她有些說不出話來。虞靜姝並不知曉自己此刻的狀況到底因何而起,她只是模模糊糊的聽大人說過,不可以這麼做,但男人卻將她的小小世界徑直敲碎。

  

   先是驚慌,恐懼,隨後又帶有著一絲刺激。女性本身的身份還令她產生一種本能的害怕與羞怯,她就是認為不應該這麼做,然而男人卻絲毫不顧忌她的感受,依舊這麼做,虞靜姝只覺得自己好似一只提线木偶一般,她有些說不出話來。

  

   男人則一臉玩味的看著虞靜姝的表情,只覺得很是有趣,那張小臉上極其豐富的表情,那因他而喜,因他而憂的態度更是令他好似三伏天喝下了一杯冰水一般來的刺激。男人的手指敲打著桌面,他抱起已經吃好早餐的虞靜姝,向著屋外走去。

  

   這間地下暗室不知是何年何月留下來的,只能看到塵埃與破裂的牆壁,虞靜姝好奇地看向了四周,她被男人抱在了懷里,小腦袋則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先是來到一面牆壁前,男人開啟了機關,由此進入,接著是一條漫長的甬道,甬道的兩側則是昏暗的蠟燭光芒,虞靜姝有些害怕的向著男人的懷里縮了縮,只覺得好似有猛獸隱藏於黑暗之中。

  

   但,還有比男人更加可怕的凶物嗎?

  

   男人停下了步伐,再度打開了一扇門,此處正是昨晚虞靜姝的洗浴之處,虞靜姝舒展了一下眉頭,自己的身上本就因昨日的混亂而變得黏糊糊的,此刻終於有機會能夠舒服的洗個澡了,她的臉上是藏不住的笑意,小孩子就是如此容易得到滿足。

  

   浴室之中傳出了嘩啦的水聲,霧氣開始在這房間中彌漫開來,男人試了一下溫度,便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褪去,露出了那身結實的腱子肉。他同樣將虞靜姝身上的衣物脫了下來,步入了浴缸之中。溫熱的浴水洗滌著虞靜姝的身子,她不由舒服的叫出了聲,然後將那溫熱的浴水潑到了自己的身上。

  

   男人的大手同樣在她的身上摩挲著,尤其是向她的下體摸索過去,虞靜姝不由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卻被男人的大手掰開。

  

   “別動,讓我清理一下這里。”

  

   虞靜姝好似一個乖巧的人偶一般躺在了男人的懷里,只是小手偶爾會掀起浴水灑在自己的身上。男人粗糙的手指再度插入了他昨晚曾經褻玩過的蜜穴之中,虞靜姝發出了小聲的輕叫聲,顯然強行破處,對她的下體傷害算不上小。男人此刻並沒有精蟲上腦,一味地想著玩弄面前的少女,他的手指輕輕扣弄著那處,蜜穴,將其中已經凝固的混合粘液從中掏出。

  

   手指輕撫過虞靜姝的下體,掰開她的蜜穴外的陰唇,露出了那處可愛而又迷人的小穴。虞靜姝安靜不語,好似什麼事都沒發生,不過那紅彤彤的臉蛋卻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情絕不平靜。溫熱的浴水衝刷著幼女的下體,那處粉嫩軟肉顯得有些紅腫,那是男人曾經粗暴闖入其中的證明。男人的手指摩挲著幼女那處的軟肉,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那處軟肉帶給自己的極佳觸感,好似會呼吸一般,那處小穴不斷地張開,然後收縮,吮吸著男人的手指。

  

   虞靜姝的臉蛋愈加紅艷,與昨夜的粗暴插入不同,那時候的她雖說有些些許快感,但是很快就被劇痛所擊潰。此刻尚且年幼的虞靜姝竟然慢慢的感受到了來自下體的快感,那兩條細長而又挺直的雙腿夾緊,一臉潮紅的趴在了男人的懷里,她不安的扭動著嬌軀,虞靜姝並不知道自己所體驗到的快感源於何處,只是此刻的她如同落入蛛網的獵物一般,完全無法抵御這種快感。

  

   男人並沒有生起欲望,仿佛昨日那個粗暴的好似野獸一般的男人並不是他。此刻的男人極為細心的清理著虞靜姝的下體,將里面的髒物通通清理出來。虞靜姝一副痛並快樂著的模樣,那膣內軟肉被粗糙的手指刺激著,另一方面則是被磨破皮的軟肉被一次次觸碰到,這種疼痛竟詭異般的給她帶來了快感。

  

   浴水嘩啦啦的流淌著,很快男人便將虞靜姝的下體清理干淨,看著懷中不勝嬌羞的幼女,欲望還是不可遏止的升騰起來。不過男人自然知道此刻的虞靜姝到底有多麼的脆弱,他並沒有選擇將肉棒插入虞靜姝的小穴之中,反而將虞靜姝橫抱在懷里,慢慢抬起了虞靜姝那光滑而又白淨的小腳。

  

   虞靜姝有些疑惑地看著男人,不過很快她的臉蛋便愈加紅起了。男人將她那雙玉白的小腳捧起,然後送到了自己的嘴邊,那雙小腳看上去很是玲瓏小巧,男人頗有些愛不釋手的撫摸著。他的手輕輕的拂過那雙小腳,盡情的把玩著那對好似溫玉一般的足掌。手指在那好似豆蔻一般的腳趾上輕輕捏揉著,另一只手則輕撓了一下虞靜姝的足底,令她不由將那只小腳蜷縮起來。

  

   大概是因為溫水潤澤的緣故,那只小腳摸上去很是舒服,起碼男人頗有些愛不釋手的玩弄著。他的大嘴忍不住湊了上去,將那只小腳含入了口中。舌頭在那只小腳上輕輕刷過,感受著幼女那極為嬌嫩的肌膚。大口將她的小腳含入口中,然後慢慢吮吸著。虞靜姝難受的扭動著小腳,試圖擺脫著什麼,最終卻以失敗而告終。男人的大手將那可愛的小腳固定住,伸出舌頭舔舐著那在他眼中的絕世美味。

  

   舌頭舔舐著虞靜姝的腳丫,甚至鑽進了虞靜姝的腳縫之中,虞靜姝自然能夠感受到從小腳處傳來的滑膩觸感,腳趾下意識的躲閃,亦或者是張開,卻在男人的追擊之下敗下陣來。舌頭摩挲著那筍白的小腳,甚至在那白淨的腳底滑過。如同驚慌的小鹿一般,虞靜姝頗為不安的想要站起,卻被男人安撫了下來。

  

   粗舌在虞靜姝的小腳上游蕩著,吮吸著那可愛的腳趾,舌頭順著光滑的小腿一直舔到了虞靜姝的大腿內側,男人忍不住吻了吻那處可愛的花蕊。不過顧慮到虞靜姝的傷處,男人並沒有選擇做些過火的事情,他的大嘴向上吻去著。幼女的身子散發著陣陣體香味,令男人很是有些流連忘返,大嘴貪婪的在虞靜姝的小肚子上摩挲著,感受著那宛如絲綢一般的質感。他甚至調皮的吹了吹那可愛的小肚臍。

  

   虞靜姝此刻的思緒早已飛出了這處囚牢之中,若是往常的話,她應該和自己的伙伴們一起去學校,隨後歡樂的做著游戲,然而此刻她卻被困於這處堪稱地牢一般的場所,她的心情頗有些低落。她同樣完全看不懂男人的作為,為什麼要用舌頭舔來舔去呢?這不髒嗎?不過虞靜姝本就不是大膽的人,想了想,她還是沒有問出口去。

  

   男人依舊不懈的舔舐著虞靜姝的白嫩身子,一直到在她的身上徹底留下自己的印記才滿意的選擇了放手。用浴水將虞靜姝的身子洗刷個干淨,然後用毛巾將那具還未發育完全的稚嫩身子擦拭一遍,男人這才滿意的再度將虞靜姝抱在了懷里,向著臥室走去。虞靜姝只是靜靜的趴在男人的懷里,那原本髒兮兮的小臉此刻也顯得紅潤了許多。

  

   “叔,叔叔,我還能去上學嗎?”虞靜姝頗有些渴望的問著男人,卻被男人直截了當的拒絕了。

  

   “靜姝,是獨屬於叔叔的,叔叔怎麼會讓你離開叔叔呢?”

  

   那積壓的恐懼還是爆發了出來,即便是軟弱的虞靜姝都不免大哭起來。不過她還是不敢反抗男人,只是無助的放聲大哭,以此來反抗男人的行為。可惜男人卻將其當做小孩子一般,只是往她的嘴里塞著奶油蛋糕,虞靜姝發出咳咳聲,但那悲傷的情緒卻被香甜的奶油所化解。

  

   ...

  

   “找到了!”警局的警員發出了興奮的大叫聲,一群警察立馬圍了上去,監控之中赫然顯現著虞靜姝的身影,因為是夜間的緣故,所以顯示器上的身影頗有些模糊。不過顯示器中的身影很快便丟失了,少婦同樣擠了進去,她目不轉睛的看著顯示器,然後叫出了聲:“人呢?人呢?”

  

   警員有些遲疑,還是說了出來:“那里是監控死角,我們只能確定她消失的地方...”

  

   警員的話還沒說完,少婦就好似瘋魔一般揪住了警員的衣領大聲咆哮起來:“混蛋!混蛋!為什麼不裝監控...為什麼?”少婦發出了絕望的嗚嗚聲,身子極為虛弱的癱倒在地上。

  

   一個中年警察則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找到了消失地點,那就是好事嘛!我們找個了一個重要的標的,那就圍繞消失的這個點,搜一下這個時間點,方圓三公里內的所有監控。”

  

   他轉頭對癱倒在地的少婦說道:“靜姝她媽,你也別難過,養好身子才能找到女兒嘛!我聽說虞靜姝是單親家庭,那就更需要你了,你身體弄壞了,到時候誰去找到小靜姝呢?”

  

   少婦那原本無神的眸子慢慢恢復了正常,她喃喃自語了起來:“對,對...我要找到我的寶貝女兒,我,我對不起你啊,靜姝...”她忍不住再度哭泣了起來。

  

   警局之中則忙碌了起來,大大小小的人跑動著,查看著那時候的錄像,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中年警察的眉頭鎖緊。

  

   “沒有異常?”

  

   “給我查停泊在那里的所有車輛以及當晚行人。”

  

   “搜查三課所有人,去翻看那個地方的監控,從半個月前的開始看,要是這個地方是凶手特意挑好的作案地點,那他肯定踩點了不少次。”

  

   中年警察在警局之中踱步著,他的腦袋微微抬起,望著天花板,好似在想著什麼事一般。

  

   “去檔案室,把這件事告訴西鄉君,問問他有沒有什麼類似的案件!”

  

   中年警察的手指敲打著桌面,不知是自言自語,還是對著忙碌中的警員說道:“我穿上這身衣服二十多年了,從一入行,我的師父就告訴我,最可怕的罪犯其實不是沒有欲望的人,而是那些欲望與普通人截然不同的那批神經病。”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這種人因為偏執而激進,並且極大程度上會是個天才犯罪者,那些無意識的隨機殺人犯可怕嗎?可怕,但他們很難克制心中的欲望,或者很難去處理自己留下的痕跡,只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總能找到凶手。但是這種神經病,那就很難說了他們會縝密的分析自己的行動,甚至代入我們的視角來審視自己的行動,我希望,我們的對手最好不是這種人...”

  

   ...

  

   “老師,你,昨天去哪里?”葉蓁輕聲問道。

  

   我的身子頓時一僵,有些說不出話來,我總有一種小秘密被看穿的感覺。葉蓁則慢慢靠了過來:“嘻嘻,沒想到老師還有整夜讀書的奇怪癖好呢~昨晚老師的房間亮了一夜的燈,我還嚇了一跳呢~”

  

   我昨晚,再看書嗎?我的內心有些疑惑,那時候的我不是在睡覺嗎?不過這倒不是什麼大事,我隨口應付著,回答著虞靜姝,大手輕拍著虞靜姝的小腦袋,示意著安撫。望著屋外的夕陽,夕陽,真美啊!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