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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雨夜,闖入小學教室強奸幼女...

直接放出全文 歡喜天 19503 2023-11-20 11:21

  2001年千葉縣的夏日要比往年要涼爽一些,隨著台風飛燕的過境,一場大雨不期而至。在此之後,好似世界的汙垢被滌蕩干淨一般,連天空都變得湛藍起來,而我們的故事正是從這里開始。

  

   “喂?”

  

   “喂,你哪位啊?”

  

   “山木君,借兩個子兒花花~”

  

   山木剛一陷入了驚愕之中,將手中的牌往桌子上用力一砸,他的小弟頓時變得寂靜如雞,身為千葉縣赫赫有名的極道龍頭,不知道多少年沒人敢這麼對他說話了。他所控制的極道人員至少有五千人,遍布千葉縣三十六市,在東瀛失去的二十年後,連自衛隊募兵都要靠女優和動漫的情況下,已經足以說得上是一手遮天了。

  

   “喂,臭小子,惡作劇也要有個限度好吧?你以為你隔著電話线就很安全嗎?”山木剛一很憤怒,他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按理說自己的私人電話怎麼會被這種無聊的人獲得,螞蟻雖然讓人忽視,但是膽敢爬到老虎臉上的螞蟻,卻有些令老虎齜牙了。

  

   “八格牙路,山木君,連老朋友都忘記了嗎?還是說又想讓我狠狠的揍你一頓?然後丟到芝山上去?”電話那頭的男人好似沒有注意到山木剛一的語氣變化,他依舊一副調侃的語氣,對著山木剛一的說道。

  

   “熊,熊本君?”山木剛一的語氣變得結結巴巴了起來,他的手下一臉訝異的看著山木剛一。要知道山木剛一囂張的時候連警察都敢綁架,隨後灌入水泥柱中,沉到東京灣去,雖說打了幾年的警匪戰爭,導致雙方都不好過,最終停戰妥協,實在是難以想象,如此強勢的一個男人居然也會有軟弱的時刻。

  

   “呦呵,老朋友原來還記得我啊?我剛出來,給我隨便的來兩個子兒,不要多,百八十萬就好,對了,我要美金,錢最好干淨一些。”

  

   “是,我這就准備!那麼我送到哪里呢?”

  

   “保持開機,我到時候會打給你的。”

  

   “對了,健次郎死了...”山木剛一突然說道,隨後出聲安撫道:“他受不了那個氣,自己在監獄中選擇了了結自己,熊本君你...”

  

   “我知道,以後有事的話,我會再打給你的。對了,你的人情我記下了!”

  

   嘟嘟嘟,電話被直接掛斷了。山木靠在了沙發上,點起了一根古巴雪茄,他的手顫抖著,送到了嘴邊,深吸了一口氣。一個不長眼的手下湊了過去,輕聲的問道:“老,老大?”

  

   “出去!滾!”山木睜開眼睛,一聲暴呵,一屋子的紋身極道慌忙退了出去,那個猛虎山木再度回來了。屋子一下子變得空曠了下來,山木一邊抽著煙,一邊陷入了回憶之中,他忍不住渾身一個抖顫。

  

   “那個惡羆又回來了!草,鬼知道他又要做出什麼事,不會牽扯到我身上吧!雖然都叫他笨熊,但那只是他不動腦子就能隨便把人弄死....”山木很是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不行,我得出國度假去!”山木說做就做,打了電話,通知了一下自己的秘書,立刻訂上了前往夏威夷的機票。

  

   千葉市中心,一個身材高大,身穿襯衫,帶著墨鏡的男人悠閒的逛著街,他很快便來到了商場頂部,向著不遠處的市立昭陽小學眺望著。東天馬商業中心是千葉人的驕傲,尤其是這座近百米的高樓,更是足以俯瞰整個城區,男人掏出了紙筆,看著不遠處的市立昭陽小學刷刷的畫著些什麼。人們對比倒是習以為常,來這里寫生的美術生並不在少數,只是這個男人足夠的高大罷了。

  

   熊本貳人,一個孤兒。

  

   他並非是東瀛人,只是恰巧被一個極道龍頭看上,並被收養。十六年前,警視廳針對日益增多的暴力團發起了二次仁義之戰,和極道們在大阪,福岡大打出手。熊本貳人便是在那個時候因涉及違反《暴力團對置法》而被捕入獄。隨後被仇家買通了法官判了十六年...

  

   熊本貳人跺了跺腳,望向了那處市立昭陽小學,比劃了一個手勢,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我要的資料呢?”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嘭的一聲,黑色旅行包落在了地上。熊本貳人隨意的翻看著面前西裝男人遞過來的資料。

  

   “你們應該會對我的身份保密吧?”

  

   “這是我們的行事原則。”

  

   “告訴高田君,熊本貳人向他問好,叫他這個膽小鬼放機靈點,不要做出什麼要到地獄里懺悔的事情。”熊本貳人走到了黑衣男人的面前,他的手重重的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是,是...”男人的身子被拍的左右搖晃著,連連點頭應和著熊本貳人。

  

   ...

  

   窗外的小雨淅淅瀝瀝的下著,酒井雪穗正坐在教室之中寫著作業,心里很是委屈,鉛筆在草稿紙上隨意的勾勒著,心中卻是不知道在想著什麼事情。

  

   “酒井同學,還沒有人來接你嗎?”

  

   “是的,老師,我等一會兒就好了。”

  

   “那老師就在這里陪陪你吧?反正老師也不著急。”女教師是新來的實習大學生,對於面前的小女孩,她很是抱有好感,成績優異,出生豪門望族,父親是千葉縣有名的銀行家,按理說往常的話,應該會有下人來接這位大小姐回家的啊?怎麼今天...

  

   女教師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機,六點十分,天色已經暗下。整座學校似乎只有這間教室還在亮著燈,她忍不住想要撥通酒井父親的話,屋外卻是傳來了沉穩的腳步聲,女教師的臉上露出了喜色。她卻覺得有些不對勁,奇怪平日里接送酒井同學的不應該是她家的女仆嗎?

  

   教室的門敞開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拄著一把黑色長柄雨傘出現在了女教師的面前。他身材修長,全身皆黑,頭上戴著禮帽,穿著緊身的西裝,撣了撣身上的水珠,向著教室之中走去。

  

   “那個,先生你是?”

  

   男人停住了步伐,歪了歪頭,脖子發出了骨骼碰撞的嘎吱聲:“我嗎?哦,一個罪犯而已。”

  

   女教師連退數步,下意識的就要發出尖叫聲。然而男人的動作更快,他一個箭頭衝了上去,直接將女教師的嘴巴捂住,那鐵鉗一般的大手放在了女教師的下巴處,用力的一扯,女教師痛的眼淚直流,她的下巴直接被男人給卸了下來。掏出口袋中的尼龍繩,快速的把女教師的兩只手腕靠在一起,然後緊緊的綁了起來,隨後直接將她丟到了座椅上。

  

   女教師發出了驚恐的哭泣聲,一股難聞的騷味兒從她的下體處傳了過來。

  

   酒井雪穗的嘴巴張大,想要尖叫,然而此刻的她卻因為極度的驚恐而變得完全發不出聲來,身體下意識的向後退去,座椅和地面發出了難聽的摩擦聲。男人轉過身來,看向了她。酒井雪穗的呼吸乍停。

  

   男人走到了她的面前,蹲下了身子,柔聲的問道:“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吞咽著口水,努力的將那份恐懼壓制下去,回答著面前恐怖男人的提問:“酒,酒井雪穗...”

  

   “真是一個美麗的名字,紅色,白色,金色,交織在一起,你的爸爸一定很愛你吧?”

  

   酒井雪穗的牙關不住的打顫著,只是如同提线木偶一般,下意識的點著頭。她已經意識到了,面前的男人是衝著自己來的,否則她為什麼要放過面容姣好的女老師,專門跑到自己的面前和自己說話呢?

  

   “我,我爸爸有很多錢,他,他可以給你的...”

  

   男人一愣,隨後哈哈大笑著,簡直要把眼淚都給笑了出來:“錢,哈哈哈,你難道覺得,我是為了錢才做這種事情的?”

  

   酒井雪穗還想說些什麼,卻見男人豎起了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嘴唇處,輕聲的說道:“quiet,quiet,不懂事的孩子,可是會被懲罰的呦~”

  

   酒井雪穗乖乖地閉上了嘴,男人伸出了手,一手繞過了酒井雪穗的腿彎,另一只手則放在了她的腋下,好似抱著一個小孩一般,將她抱在了自己的懷中。不過也對,才上國小五年級的酒井雪穗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確實是個小孩子。

  

   酒井雪穗穿著的是標准的日式JK校服,上身是一件白色的襯衫,胸前還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下身則是一條黑色的褶裙,堪堪遮住大腿上方三分之一處,纖細的小腿則被純白的過膝絲襪所包裹著,裙擺與絲襪之間,一片誘人的絕對領域暴露在外,小腳踩著一雙可愛的圓頭小皮鞋,男人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女教師的下巴被男人粗暴的卸了下來,雙手又被綁在身後,雖然她的心里很是恐懼,但是教師的天職所賦予她的神聖使命卻令她一時間戰勝了恐懼,向著男人爬了過來,發出了嗚嗚的勸阻聲。

  

   男人的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他重重一腳踢在了女教師的小腹處,好似一只大蝦一般,女教師蜷縮著身體,發出了無意識的痛呼聲。男人剛才那一下可並沒有手下留情,女教師所受到的重創可想而知。嘴里哼著口哨聲,優哉游哉的向著窗邊走去著,酒井雪穗的內心被恐懼充斥著,男人的暴戾她已經見識到了,面前的男人可不會因為性別而對自己有著任何優待。

  

   一扇扇的窗簾被男人拉上,酒井雪穗的臉上慢慢流露出絕望的神色,這間教室逐漸與外界隔離著,她的心怦怦直跳,只不過十一歲的她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此刻的局勢,只是好似鵪鶉一般,任由男人摟抱著她。

  

   單手將四張桌子拼湊在一起,即便是個懵懂孩童的酒井雪穗也猜到了男人的想法,她的臉刷的變白,發出了無助的呻吟聲:“我,我爸爸他很有錢的...”

  

   手腕被男人單手握住,那鐵鉗一般的大手令她痛的發出了呻吟聲。從口袋中掏出了尼龍繩將酒井雪穗的手腕緊緊的捆住,然後按在了她的頭頂,酒井雪穗發出了絕望的悲鳴聲,如同走投無路的小獸一般,發出了無助的哀求聲:“求,求求你,不要....”

  

   掏出了匕首,放在了酒井雪穗的小腹處,鐵器那特有的冰涼觸感令酒井雪穗直起雞皮疙瘩,身體因恐懼而抖顫著。那匕首將酒井雪穗的襯衫挑起,然後慢慢的向上移動著,好似餐刀切開黃油一般,那襯衫很快便被男人一分為二,冰冷的匕首觸碰著酒井雪穗的下巴,將她的下巴挑起,男人則一臉愜意的欣賞著酒井雪穗那又是驚慌又是絕望的神色。

  

   “不,不要...”眼神變得空洞,無意識的重復著幾個單調的台詞,即便只有五年級,酒井雪穗該發育的地方卻是已經在茁壯成長,例如那兩團鴿乳,已經有了女性的性征,好似小饅頭一般,微微的聳起。男人的大手放進了酒井雪穗的運動內衣中,將那兩團滑膩的脂肉握在了手心之中,那溫熱的軟肉觸感極佳,他一邊欣賞著酒井雪穗那因痛苦而揪成一團的小臉,一邊則感受著那乳肉的滑膩觸感。

  

   啪嗒啪嗒的眼淚緩緩地流淌著,酒井雪穗抽泣著,她的身體自然也隨之起伏了起來。男人的掌心很是粗糙,此刻卻在揉捏著那處無比細膩而又敏感的嫩肉,酒井雪穗很是不安的扭動著身子。

  

   “嗚嗚嗚,求,求你放過我吧!”酒井雪穗發出了崩潰的哭泣聲,換來的只是男人的沉默,以及更加肆意的玩弄。

  

   先是匕首將那運動內衣直接割破,令那兩團酥乳好似活潑的脫兔一般跳將出來,隨後更是粗暴的將那兩團酥乳抓住,用力的揉捏,雪白的乳肉直接從他的指縫之中滲透出來。那兩團酥乳大小適宜,盈盈一握,起碼是遠超她的同齡人。指心點在了她那櫻紅的乳頭上,酒井雪穗不自覺的發出了呻吟聲。她還那麼小,身體卻已經提前感受到了快感的來襲。

  

   男人的手指將那乳頭捻起,堅硬的指甲在那處乳頭上一陣蹭弄酒井雪穗的呼吸變得急促,雙手被緊緊的按住,她只能扭動著那稚嫩的身軀示意著反抗。男人的眼中流露出興奮的神色,面前幼女的反抗於他而言不過是一場精彩絕倫的戲劇罷了,看著獵物徒勞的困在陷阱之中,掙扎著,最後精疲力盡,難道還有比這更爽的事情嗎?

  

   他的手粗暴的撕扯著酒井雪穗的裙子,酒井雪穗的口中發出了尖叫聲,男人則從風衣的口袋之中掏出了一塊手帕塞入了她的口中。事實上穿過風衣的人都知道,風衣的口袋大的驚人,男人的風衣又是特制的,里面自然是放滿了精心准備好的小禮物,來招待面前掙扎著的可憐天使。

  

   酒井雪穗的臉色漲紅,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她的褶裙被男人慢慢褪去,露出了純白的胖次,將她的隱秘部位遮擋住。雙腿絞在一起,試圖將那處遮掩起來,卻被男人的大手強行的拉扯開。那副表情很是有趣,絕望與痛苦,無助與求饒,很難想象一個小女孩的表情竟然會豐富到這種地步。

  

   男人卻好似故意折磨著她一般,他的動作緩慢而又堅決,慢慢的將酒井雪穗的勻稱雙腿掰扯開,身子向前進了一步,卡在了酒井雪穗的雙腿之間,令她動彈不得,雙腿只能就此被撐開。一手攥住了酒井雪穗的修長脖頸,逐漸發力,看著酒井雪穗瞪大了瞳孔,小臉憋得通紅,吐露出舌頭,用力的喘息聲。

  

   男人松開了手,酒井雪穗舒服的大口喘息聲,男人的手很快便向下伸去,手指探入了酒井雪穗的胖次之中,撐開皮筋,冷風灌了進去,酒井雪穗被刺激的一陣抖顫著。手指勾住了酒井雪穗的胖次,慢慢的向下拖拽著,將她的胖次向下脫去。經歷了一次近乎於窒息的體驗,酒井雪穗的反抗意志在不斷消散著。

  

   口中的手帕被她的口水徹底浸濕,口腔之中更是起了難受的酸澀感,那手帕令她起了生理反應,不自覺的想要將那手帕吞咽下去。胖次被徹底的褪下,她的潔白下體就此暴露在男人的面前,除了一雙圓頭皮鞋以及一對白色的過膝絲襪,便再無他物。

  

   男人的手不客氣的放在了她那無毛的下體處,那塊軟肉微微凸起,摸上去的手感極佳,男人下意識用力的揉捏了起來,換來的是酒井雪穗口齒不清的幾聲痛呼聲。粗糙的手心在那下體處摩挲著,雙腿被強制的分開,酒井雪穗羞恥的閉上了瞳孔,好似將頭埋入沙中的鴕鳥一般,裝作一切都未發生。

  

   男人的手指放在了她的酒井雪穗的蜜穴處。她僅僅十一歲,身體還未發育完全,所以那處蜜穴並沒有外露的陰唇,以及雜亂的陰毛,一切看上去都顯得那麼的純潔無垢。造物主在這可愛的天使身上,輕輕的切了一刀,那處蜜穴只有一條淺淺的縫隙,宛如冒著熱氣的蒸糕一般,雪白的肌膚向內沁入,逐漸變得粉嫩。

  

   那灼燙的視线在酒井雪穗的身上逡巡著,哪怕閉上眼睛,酒井雪穗依舊能感受到男人那好奇要將自己吞下的眼神。她的身體顫抖著,即便是不諳世事的銀行家的女兒,此刻也意識到了自己將遭遇什麼。

  

   但求饒,是無用的...

  

   無論是她,亦或者男人都心知肚明。

  

   粗糙的手指從那小山丘一般聳起的陰阜上慢慢的向下滑動,酒井雪穗下意識的吞咽著口水,被觸碰到的皮膚更是起了雞皮疙瘩。那根手指觸及到了酒井雪穗的蜜穴小縫,輕輕摩挲,隨後慢慢的向內捅入著。她的身體一陣抖顫著,那根手指給予了酒井雪穗一種奇異的觸感。那處純潔的小穴,第一次被男人如此強硬而又粗暴的闖入其中。

  

   酒井雪穗的稚嫩身子不自覺的弓起,好似彎弓一般,小小的身子試圖向後退去,卻被男人將其固定住。那根手指粗糙,那種質感是獨屬於底層人的,此刻卻是鑽入了幼女嬌嫩而又脆弱的蜜穴之中,指心刮蹭著,酒井雪穗忍不住發出呻吟聲。口中含著手帕,幼女清脆的啼哭聲都變得沉悶了下來。

  

   指頭按在了酒井雪穗的膣內軟肉上,慢慢向內進發著,只探入了半個指肚的深度,指尖便觸碰到了一處薄膜,酒井雪穗痛的發出一聲驚呼聲,身體更是好似蚯蚓一般扭動了起來。處女膜本就富集了大量的敏感神經,男人的手指粗暴的捅在其上,那種疼痛哪里是一個幼女能夠承受的呢?

  

   酒井雪穗的身體因恐懼而不住的抖顫著,男人的手指則慢慢的從酒井雪穗的體重退出,將酒井雪穗的身體拉了下來,那根熾熱的粗大肉棒早已准備就緒,直直的頂在了酒井雪穗的下體處,肉棒磨蹭著那條蜜縫,感受著幼女那稚嫩的身體。

  

   男人從口袋中掏出了一瓶潤滑劑,倒在了自己的肉棒上,順便塗滿了自己的手指,再度塞入了酒井雪穗的小穴之中。那根肉棒足有十八厘米長,四厘米粗,這般凶器可不是一個幼女的身體可以容納的。

  

   酒井雪穗那小鹿般純潔的瞳孔之中,此刻有的只是恐懼,無比驚慌的看向了男人,換來的卻只是冷笑,她的臉色蒼白,向男人投來了求饒的眼神。男人並不打算現在將酒井雪穗口中的手絹拿出,因為等會兒的疼痛,可不是一個小女孩兒可以承受住的,她的口中需要手絹,以免到時候因疼痛而將舌頭咬斷。

  

   男人的手放在了酒井雪穗拿出豐腴的大腿軟肉上,酒井雪穗做著徒勞而又無力的掙扎。這是一場戰爭,一場屬於男人和幼女之間的戰爭,可憐的幼女為了守護自己的貞潔,好似小鹿一般,覺得自己的踢蹬,便能將獅子都給嚇到。但,果真如此嗎?

  

   肉棒抵在了酒井雪穗的蜜縫上,慢慢的向內推入著。那處蜜縫緊致無比,兩瓣內斂的陰唇將男人的肉棒緊緊的夾住,令他動彈不得,肉棒艱難的向內推入著,即便有著潤滑劑的幫助,也不代表一個堪堪十一歲的小女孩便能將男人那十八厘米長的肉棒吞下。那處蜜穴外側軟肉從一開始的粉嫩肉色被可怕的肉棒強行撐成了透明的琥珀色,連那軟肉內部青色的毛細血管都清洗可見,酒井雪穗痛的咬住了手帕,額頭上更是向下滴落著冷汗。

  

   肉棒微微後退,令那被強制撐開的蜜穴從繃緊的狀態下恢復,酒井雪穗舒了一口氣。肉棒卻再度向她的蜜穴之中捅入著,而這一次無疑更加堅決。男人的大手將酒井雪穗的腰肢固定住,他深吸了一口氣,肉棒緩慢而又堅決的向內捅入著。原本緊密結合在一起的陰唇好似雪白的饅頭一般,被男人的肉棒一劈為二。

  

   即便有著潤滑劑的幫助,酒井雪穗依舊感受到一陣強烈的撕裂感,小穴被那可怕的肉棒強行的撐開,她卻好似砧板上的活魚一般,陷入了動彈不得狀況。肉棒發力,向著那處小穴的深處搗入著。碩大的龜頭觸碰到了酒井雪穗的處女膜,她痛的渾身揪起,肉棒卻是毫不留情的繼續向內深入著。龜頭刮蹭著酒井雪穗的膣內軟肉,她還太小,即便有著潤滑劑的保護,那根粗大的肉棒也不是她這種小孩子能夠承受的。

  

   好似鑿刀在她的蜜穴之中刮蹭著,酒井雪穗痛的說不出話來,額頭上的冷汗不住的向下滴落著。那種鑽心的疼痛完全不是她這種嬌生慣養的大小姐所承受過的。肉棒抽插著,試圖將那處小穴就此擴張開來,龜頭再次搗在了她的處女膜上,這一次卻是毫不留情的將那處處女膜摧毀。那處處女膜彈性十足,卻在男人的暴力之下拉伸到了極限,隨後徹底的被龜頭撞破,酒井雪穗緊緊的咬住了口中的手絹,好似剛從浴池中上岸一般,渾身肌肉繃緊,淋漓的汗水從她的身上流淌而下。

  

   那根肉棒慢慢的從她的小穴之中抽了出來,下體失去了知覺,酒井雪穗的身子只是下意識的抽搐了幾下。瞳孔上翻,可愛的小臉擰成了一團,乳頭卻很是鮮艷的挺立著,男人肆意的揉捏著那處酥乳,肉棒徹底拔出,那根可怕的巨物此刻已被幼女純潔的處女之血所浸濕,此刻猩紅一片。幼女的小穴卻張開了乒乓球般大小的黑洞,幼女的柔韌性極佳,很快便慢慢的收縮著,只有玻璃球一般大小,殷紅的鮮血混雜著淫水,緩緩的從那處小穴之中流淌而下,這幅幼女落難圖令男人很是興奮。

  

   “如何,男人肉棒的滋味是怎麼樣的,記住我的臉,我可是第一個占有你的呢~”

  

   “還有,這位女士,如果你再做出什麼舉動的話,我可是真的會殺人的哦~”男人的臉上浮現著陰冷的笑容,扭過頭去,鷹視狼顧般的望向了女教師。

  

   女教師此刻已偷偷的爬起,試圖向外跑去,男人將手插在風衣口袋中,肉棒暴露在外,配上殷紅的幼女之血,悠哉悠哉的向著女教師走去。想要逃走,卻直接被男人一把擎住,拎著後領,帶到了酒井雪穗的面前。

  

   將尼龍繩甩在了電風扇上,繞過那捆住女教師手腕的繩子,然後用力一提。女教師好似出水的美人魚一般,整個人被吊了起來。男人精准的把握著尺寸,令女教師被吊起的高度,堪堪能夠足尖點在地上,以此保持身體的平衡。從口袋之中掏出了一根震動棒,粗暴的將女教師的黑絲扯爛,撥開內褲,振動棒強行的向內捅去。女教師痛的叫出了聲,身體奮力的扭動著,但這無疑是徒勞的。

  

   振動棒向內捅入,直接將她的處女膜捅破,未被潤滑的振動棒好似鈍劍一般,磨蹭著女教師的嬌嫩下體,膣內軟肉被摩擦著的一片糜爛,振動棒整個的塞入了女教師的下體之中。男人直接啟動了開關,檔位調到最大,女教師嘴巴張大,發出了一聲尖叫,卻被男人直接塞入了一顆粉色的口球,將系帶綁在了她的腦後,尖叫化為的嗚鳴聲,她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著。振動棒好似一頭橫衝直撞的野牛一般,在她的體內肆虐著,女教師被刺激的直翻白眼,身體無意識的扭動著,試圖擺脫那在自己體內瘋狂跳動的振動棒。

  

   男人不去理她,他的手在酒井雪穗那恐懼的俏臉上摩挲著。粗糙的指心按在了她那水潤的薄唇上,好似那是什麼有趣的玩具一般。手指繼續向內探入,按在了酒井雪穗那碎玉般的貝齒上,將她口中那早已被唾液歲浸濕的手帕拔出。

  

   “怎麼辦啊怎麼辦?我好想殺了那個女士啊!”男人的臉上浮現出病態的笑容,在酒井雪穗的眼中顯得尤為可怖了起來。

  

   “不,不,不要殺人...”只有十一歲的小女孩哪里有什麼判斷力呢?何況這種可怕的事情本就不是一個小女孩能夠承受的。

  

   男人的肉棒再度慢慢捅入了酒井雪穗的小穴之中,肉棒將那膣內軟肉分開,龜頭磨蹭著那處軟肉,慢慢的搗在了蜜穴最深處,酒井雪穗發出痛呼聲,男人的身體再度壓了上去,他的大口直接吻住了酒井雪穗的丹唇小口。酒井雪穗的心中又懼又怕,只是微弱的反抗,很快便徹底的屈辱於男人的淫威之下。

  

   他的粗舌在酒井雪穗的貝齒上舔舐著,酒井雪穗無助的咬緊牙關,很快便被男人撬開,那粗舌肆無忌憚的舔舐著酒井雪穗的口腔內壁,酒井雪穗難受的擰著小臉,那粗舌舔舐著她的喉間軟肉,好似要將她的小嘴塞滿一般,她的身體起了自然而然的生理反應,一陣反芻欲上升,卻被男人的粗舌壓制了下去。

  

   那軟舌躲閃著,不過口腔的面積只有那麼大,她能躲到哪里去呢?那條怯怯弱弱的軟舌很快便被男人擎住。好似含著軟糖一般,向著自己的口腔之中拖拽著。粗舌攪拌著那條軟舌,發出嘖嘖的吮吸聲。男人張口輕咬住那條軟舌,直接將其吸入了自己口中。兩條舌頭攪拌在一起,他故意的撥弄著。酒井雪穗的瞳孔變得迷離了起來,舌頭的碰撞令酒井雪穗的下身疼痛得到了舒緩。

  

   男人的臉上流露出嘲諷的神色,即便看上去很想反抗,其實也是個乖乖沉淪於性欲之中的壞孩子嗎?

  

   伸手解開了束縛住酒井雪穗雙手的尼龍繩,那處皓白的腕子因為激烈的掙扎,此刻被勒的通紅。男人索性一把將酒井雪穗抱了起來,令她那纖細的腿彎環繞在自己的腰上,肉棒則捅入她那稚嫩的小穴之中,大手放在酒井雪穗的腰肢上,令她整個人都只能緊緊的靠在自己的身上才能勉強保持平衡。

  

   酒井雪穗下意識的伸手抱住了男人,身體則不自覺的向上攀爬著,她的重心都放在了那處蜜穴處,只有這樣,她才能勉強的逃脫著肉棒給予她的制裁。但這顯然是徒勞的,肉棒狠狠的撞在她那嬌嫩的花心上,引得酒井雪穗的口中發出了悶哼聲。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從那處花心彌漫到整個小穴,她的雙腿都因強烈的快感而不住顫抖著。

  

   男人的手繞過了酒井雪穗的腿彎,在教室之中踱著步。酒井雪穗的身體終於可以放松下來,她的腿彎靠在了男人的手臂之上,嬌小的翹臀則被男人的大手拖住,勉強維持著平衡。

  

   小口被封堵住,隨著男人的親吻而發出不甘不願的嘟囔聲,肉棒卻不放過她,那可怕的巨物在她的蜜穴之中肆意的抽插著,給予著酒井雪穗所從未體驗過的快感。碩大的龜頭在她的花心上一陣研磨,她的身體則隨著男人的走動而上下抖動著,小穴一次次重重的落在了她的花心之上。

  

   女性的下體延展性極高,那處小小的孔洞可是連嬰兒都能從中鑽出。隨著肉棒的擴張,酒井雪穗的身體慢慢適應著,疼痛逐漸消失,隨著而來的則是疊浪一般的快感,襲擊著她那脆弱的神經。

  

   她的身體再度重重的落下,肉棒搗在了那處柔軟的花心上,龜頭近乎於整個的陷入了那處花心之中。十一歲的幼女已經來過初潮,子宮之中開始分泌卵子。酒井雪穗的身體抖動著,她的身子不自覺的向前弓起著,一股淫水從那處花心之中噴涌而出,通通落在了男人的肉棒上。

  

   男人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嘆息聲,龜頭不退反進,緊緊的貼在了酒井雪穗的花心上,他同樣到達了極限,面前的是一個被自己玩弄到失神的小學生,那童貞稚嫩的氣質配上那副被玩壞的失神表情,無疑令男人登上了絕頂。

  

   “乖乖的懷上我的寶寶吧!”

  

   酒井雪穗發出了一聲驚叫聲,肉棒卻不斷跳動,陰囊收縮,將一大股精液從他的肉棒之中噴涌而出,通通灌入了酒井雪穗的小穴之中。

  

   男人舒服的昂著脖子,發出了喘息聲,他在回味著,回味著強奸幼女所帶給她的極度刺激感。

  

   作為一名嫻熟的罪犯,他自然不會那麼快便沉淪欲望之中,甩了甩頭,男人很快便清醒了過來。給自己帶上手套,拎著女教師好酒井雪穗,向外走去。寒風打在了酒井雪穗的身上,很快便令她清醒了過來。天色已經黯淡下來,那黑色的天空好似要將她就此吞沒一般,酒井雪穗嚇得身體一陣顫抖。

  

   男人將她和女教師丟入了面包車中,還沒等她們兩個反應過來,便將她們的手腳扣在一起,令她們無法就此逃脫。打開了面包車的後備箱,怡怡然的拖出一箱汽油,向外走去,雨水打在了他的身上,伴隨著陣陣閃電,一切望上去好似末日一般,酒井雪穗發出了小聲的嗚咽聲。

  

   男人在教室之中倒著汽油,他邊走邊吹著口哨,那是披頭士的老曲了。那汽油很快便鋪滿了教室,男人走到了教室門外,打開打火機,向著教室之中丟去,那教室迅速燃起了熊熊大火,將一切的罪惡通通吞噬干淨。

  

   人間,被滌蕩個干淨。

  

   一切一切的罪惡通通被大雨和烈火衝刷干淨,男人的嘴角咧起一絲冷笑,他的心情十分愉悅,等到警察到了的時候,恐怕他們得到的會是一片廢墟吧?

  

   將車門打開,男人一躍而進,女教師則將酒井雪穗摟緊,一副恐懼的模樣,卻又想要保護自己的學生。

  

   “你,你要帶我們去哪里?”

  

   男人的手放在車窗外,吐出一口白氣:“我對你可沒興趣,不然我就不是上她,而是上你了。只不過呢,誰讓我不會照顧小孩,這不就綁了你嗎?”

  

   “你,你,你這是違法的!”女教師鼓起勇氣,斥責著男人。

  

   男人則忍不住撲哧一笑:“難道強奸幼女不犯法?”

  

   女教師還想說些什麼,男人的神色卻變得冰冷了起來:“你想挑戰我的耐心?”

  

   女教師無助的閉上了眼睛,等候著命運對她的裁決。

  

   酒井雪穗的瞳孔之中則滿是無助的茫然,車子發動,離學校越來越遠。男人早已對整個千葉市的地圖和監控深藏於心,再加上事前便已想好了撤退路线,此刻的他自然是如同行雲流水一般,面包車飛速的向著郊外駛去著。

  

   不知過了多久,那面包車突然刹停,他開入了一處山洞之中。男人將酒井雪穗和女教師提了進去,向著山洞的內部走去。女教師一陣東張西望,還想觀察一番,卻直接被男人戴上頭罩,抗在了肩膀上,好似獵人帶著獵物打獵歸來一般。

  

   一路上只有腳步聲不斷的在女教師的耳邊響起,下體的疼痛令她時不時的皺起眉頭,男人並沒有將那根振動棒從她的下體之中拔出。耳邊傳來了開門聲,男人將女教師和酒井雪穗丟到了床上,他掏出匕首將女教師和酒井雪穗手上的尼龍繩斬斷,冷漠的說道:“收拾一下,你們兩個今晚就住在這里了,對了,別忘了幫她收拾一下。”

  

   女教師慌忙扯掉了頭罩,環視了下周圍。這里是一處簡單的房間,雖然有著基本的生活用品,卻是沒留下一絲危險用品。有浴室和廁所,很難想象怎麼會有人在這種地方建造一個密室。而最關鍵的是自己似乎要被徹底的困在這里,一輩子?

  

   “嗚嗚~”酒井雪穗的口中發出了嗚鳴聲,女教師向前摟住了酒井雪穗,努力的安撫著她、

  

   “老,老師,我們,我們是不是再也出不去了?嗚嗚嗚~”

  

   “乖,別怕,警察叔叔一定會救我們出去的,要相信壞人一定會被制裁的啊!”女教師的臉上強行擠出一抹微笑,努力的安撫著自己可憐的學生。

  

   “痛,痛~”酒井雪穗的雙腿抖顫著,女教師則將手放在了酒井雪穗的大腿內側,慢慢的將她的雙腿掰開。即便有著潤滑劑的幫助,那處私處依舊一片糜爛,小穴遭到了肉棒的摧殘,血肉模糊,情況看上去很是糟糕。將酒井雪穗帶入浴室之中,將她的私處清洗干淨,隨後塗抹上藥物,看著酒井雪穗的那張臉蛋擰成一團,隨後陷入了熟睡之中,女教師的心中滿是心疼與恨意。

  

   ....

  

   “叮鈴鈴~”電話鈴聲打破了警局的寧靜,接线員快速接過了電話詢問道:“喂,這里是千葉市警視廳,有什麼能夠幫到您的?”

  

   “你好,我是千葉縣消防局的,今晚七時許,我們接到火警電話,千葉市立昭陽小學走火了;我們趕到現場,火勢非常大,差不多要把整座樓都給點燃了,但是根據我們的了解,千葉縣立小學並沒有什麼可燃物可以讓火勢一下子變得這麼凶猛,所以我們懷疑是有人故意縱火,於是向你們反應一下,你們需要來到現場調查一下嗎?”

  

   “出動,出動,伙計們來活了!”松田警部指揮著自己的部下們。

  

   兩個靚麗的警裝麗人卻在竊竊私語著:“小百合,你的計劃又要泡湯了。”

  

   扎著一頭清爽的單馬尾,名叫小百合的女警一甩秀發:“沒事啊!反正凜那孩子的生日在兩周後,也不用那麼著急的嘛~”

  

   “你啊!多陪陪小凜不好嗎?真是的,都已經是歐巴桑了,還這麼拼!”

  

   名叫小百合的女警撕扯著同伴的嘴角:“好了,別八婆了,再不出動,松田警部就要發現我們了!”

  

   腳步聲變得急促了起來,深夜的千葉市響起了一陣陣急促而又尖銳的警笛聲。

  

   ...

  

   “情況怎麼樣了?”

  

   名叫松田的男人有著一張標准的國字臉,滿面正氣,一臉嚴肅的向著滿臉黑灰的消防隊長問道。

  

   “呼,松田警部你總算來了?火勢剛剛撲滅,但是整座教學樓也被燒的差不多了,現在進去的話還太危險了,我實在不建議你們進去搜尋,不過這個點的話,應該不會有孩子還留在學校中的吧?不過我已經通知了廣武校長,讓他去核實一下學校人數了。”

  

   松田警部點了點頭,拿起對講機說道:“那麼麻煩技術科的同事,幫我們查一下附近的監控,另外注意一下是否有人報案。”

  

   消防隊長的手機鈴聲響起,他摘下了手套,接過手機,聽著電話那頭的話語,他的臉色也變得一陣鐵青,沒過多久,他便將電話就此掛斷,隨後對著面前的松田警部一臉嚴肅的說道。

  

   “一位名叫綾真紀女教師沒有回復校長的電話,她教的班級是五年級A班,也是火災最先開始的地方。”

  

   兩個男人對視著,空氣變得沉默了,坐到了這個位置,自然是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也就是說,有見不得人的臭蟲發起了這次襲擊?”

  

   “這本就不像是正常的火災。”消防隊長補充道:“以我這麼多年的經驗來看。”

  

   “受害者消失了,大樓起火了,看樣子並不是激情犯嘛!”

  

   “那麼拜托了,松田君,將罪犯送進他該去的地方吧!”消防隊長的腰彎成了九十度,重重的鞠了一躬。

  

   “將罪犯送進監獄,本就是我應該做的事情!”

  

   校門外傳來了刹車聲,一個男人還沒等車子刹停便跌跌撞撞的打開車門跳將下來,他的司機發出了驚呼聲。

  

   “酒井先生,等一下,等一下啊!”

  

   男人卻不理不睬的向著學校衝了進去,他的表情痛苦,不顧警察的阻攔大喊道:“我的女兒,我的女兒呢?”

  

   小百合心有戚戚的走了上去,她也有女兒啊!

  

   “這位大叔,您先平靜一下心情,我們還沒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我的女兒,我的女兒...”男人蹲下了身子,放聲大哭著。松田警部和消防隊長一同向前走去,他們走到了男人面前,停下了腳步。

  

   “你的女兒是誰?先生,你先平復一下心情,你現在每一秒的發泄,都會令你的女兒情況更加的危險。”

  

   “你在威脅我?”

  

   “我只是在說一個事實,我做了二十年的警察了,先生你應該相信我。”

  

   “我,我的女兒叫做酒井雪穗,按理說她今晚四點多就應該要到家了,往常都是家里的傭人去接她,不過有時候雪穗會去一些飯店解決晚飯,或者去朋友家之類的,所以家里的管家一開始並沒有在意雪穗的晚歸,等到七點鍾的時候,管家才發現了不對勁,他先撥打了那位應該接雪穗回家的傭人的電話,結果無人接聽,後來則向我匯報。我,我...”

  

   男人痛苦的揪了揪頭發:“我那時候在開會,手機是關機狀態,等到我知道的時候,一切,都已經遲了....”

  

   他一邊發出野獸受傷後絕望的嘶鳴聲,一邊絕望地自言自語道:“我,我不該平時對雪穗這麼忽視的,是我的錯,嗚嗚,都是我的錯...”

  

   松田的大手拍在了男人的肩膀上:“為什麼要將罪犯的過錯安在自己的身上?明明是那個混蛋的錯,和你有什麼關系?”

  

   男人怔怔的望著面前一臉正氣的警官,流出了感激的淚水:“嗚嗚,謝謝你,謝謝你警官...”

  

   “松田警部可真是英雄啊!”小百合發出了喃喃自語聲。

  

   “誰說不是呢?”

  

   “松田警部的老師是岸介雄,被稱作是偵探之神,原本是一名刑警,十多年前退出警界,開了一間私人偵探所,而松田警部便是他的得意門生了。”旁邊的女警撞了撞小百合的肩膀,一陣擠眉弄眼。

  

   “不過,松田警部家庭美滿,小百合你怕是沒機會了哦~”

  

   “要死啦你,我女兒都十三歲了,松田警部怎麼會看得上我?”

  

   “嘿嘿嘿,這也說不定嘛,畢竟小百合這麼漂亮,嘿嘿嘿~”

  

   另一邊,名為酒井的男人已經被拉去做筆錄,而松田警部則摩挲著下巴思索著:“火災,消失的師生...似乎還是針對那位酒井先生的女兒,難道是綁架嗎?”

  

   ....

  

   第二天一早,警局面前就變得熙熙攘攘了起來。

  

   “松田警部,聽說這次襲擊中酒井家的小女兒失蹤了?”

  

   “松田警部,可以詳細談談這樁案子?”

  

   一個個記者好似嗅到血腥味的鯊魚一般湊上前去,迫不及待的向著松田警部發出了提問:“松田警部,你對這個案子有什麼看法嗎?聽說這一次失蹤的是本市知名銀行家酒井法孝的女兒?”

  

   “此次案件中,千葉市立小學的一座教學樓都被燒毀,堪稱是本市少有的大案子,松田警部有把握將凶手繩之以法嗎?”

  

   松田警部面露異色:“你從哪里知道的酒井法孝的女兒失蹤了?”

  

   記者一愣,下意識的說道:“酒井董事長已經懸賞一億日元抓捕凶手了...”

  

   不知道為什麼,松田警部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那為什麼聚集了這麼多的記者?”

  

   “應該是大家都接到了警視廳的電話通知吧?”

  

   “等等,警視廳的電話通知?”

  

   “技術科!”

  

   “警部大人!”

  

   “快,快去通信廳搜集是誰打的電話,位置,區域!”

  

   “是的!”一個警員向松田警部行了一個禮,快步的向外跑去。

  

   “也就是說不是警視廳通知的我們,而是犯人通知的?”記者變得無比的興奮,顯然是覺得自己抓住了一個大新聞。

  

   “對不起,無可奉告!”松田僵硬的堵了回去,快步向著警視廳走去,他的步伐越來越快,步入警視廳中,隨後重重的一拳打在了桌子上。

  

   “混蛋,竟然敢小瞧我們!”

  

   警視廳外,記者們如同蒼蠅一般,發出了嗡嗡的聲音:“大新聞,大新聞,犯人竟然對警視廳宣戰了!”

  

   又不是小說,現實生活中敢這麼做的犯人寥寥無幾,他們多數都是隱藏於黑暗之中,像下水道中的老鼠一般,將自己藏得好好的,這種大膽的犯人可著實不多見。

  

   隨著記者們的宣傳,這樁案件直接上了朝日新聞的頭條,人們興奮的談論著已經不知道被歪曲成什麼樣的傳聞,無人在意此刻消失的師生二人,就像她們並不存在一般。

  

   女教師一陣輾轉反側,這是她和酒井雪穗被抓住的第五天。那個男人只是每天按時給自己和酒井雪穗准備簡單的食物,然後便不知所蹤,幸好屋子中有著不少書籍,可以讓她稍微靜下心來,只是酒井雪穗時不時用著希冀的眼神看著自己,詢問著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回家。女教師心虛的撇過頭去,發出無奈的嘆息聲。

  

   男人只侵犯了酒井雪穗,便粗暴的用振動棒捅破了自己的處女膜,一種惶恐在她的心頭縈繞著。自己並不被需要,那便意味著自己隨時都會被舍棄,而男人一看就是心狠手辣之徒,他到時候要是處理自己,肯定不會多加猶豫的。比起酒井雪穗的單純無知,她才更是忐忑不安。

  

   時間慢慢流逝著,女教師一陣迷迷糊糊,直到天明才進入夢鄉。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了響聲,女教師忽然驚醒,只見酒井雪穗此刻也醒了過來,她瞪大了瞳孔,美目圓睜的看向了那處鐵門。

  

   門打開了,男人跺了跺腳,向著屋內走去,他的臉上滿是疲色。

  

   看著大小美人兒,一臉警惕的望向自己,女教師將酒井雪穗抱在了懷里,一副護崽母雞的模樣。男人一怔,發出輕笑聲:“都醒著啊!”

  

   “你,你要做什麼?”女教師的牙關直打顫,她結結巴巴,努力的鼓起勇氣反問道。

  

   “我?這幾天實在是太忙了,今天好不容易徹底准備好,自然是放松一下了。”

  

   女教師的瞳孔緊縮,流露出一抹哀色。酒井雪穗更是不住的向著女教師的懷中躲藏著,即便只是個可憐的幼女,也知道自己是男人的放松對象。

  

   “我,我是不會讓你碰她的!除非你踏著我的屍體走過去!”女教師斬釘截鐵的呵斥著面前的男人,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本就是最大的勇氣。

  

   ....

  

   不過片刻功夫,女教師便被剝了個光,好似白羊一般,雙手被尼龍繩緊捆著,從屋頂垂下的鐵環中繞過。她的雙腳同樣被系上了尼龍繩,隨後繞過了安置在床上的兩處鐵環。尼龍繩穿過鐵環,通過動滑輪,可以實現調節位置的功能。

  

   女教師的雙手被高高的吊起,連腋下的軟肉都為之繃緊。雙腿則被慢慢的拉開,那處蜜穴暴露在男人和酒井雪穗的面前。女教師羞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著,上一次被男人強行用假陰莖捅破了處女穴,那時的她因強烈的恐懼而沒反應過來,此刻的她徹底的感受到了那種因身體暴露在異性面前而產生的羞恥感了。

  

   緊閉著眼睛,一副任人魚肉的模樣,她的一身雪白肌膚不住的顫抖著。

  

   男人卻脫光了衣服,將酒井雪穗抱在了懷里。好似一只洋娃娃一般,酒井雪穗任由著男人的擺布。她坐在了男人的懷里,面前的則是自己老師的赤身裸體。男人毫無顧忌的釋放著自己的獸欲,一根灼燙的肉棒緊貼在酒井雪穗的後背上,刺激的酒井雪穗想要逃離,卻被一只好似鐵鉗一般的大手固定住了腰肢。

  

   肉棒在酒井雪穗的後背處磨蹭著,男人舒服的眯著眼,漫不經心的問道:“雪穗醬有上過生理課嗎?”

  

   男人的大手在酒井雪穗那稚嫩的小身板上摩挲著,很快便摸到了她胸前那兩團小荷包上,輕輕的揉捏,把玩,好似富家翁的手中握著兩枚鐵膽一般。粗糙的指心掃在了酒井雪穗的櫻乳乳頭上,掌心摩挲著那處滑膩溫熱的乳肉,聽著幼女那小聲的黃鸝叫聲,男人的心情都為之愉悅起來了。

  

   他的頭低了下來,陰影將酒井雪穗吞噬,隨著男人的接近,酒井雪穗只是不住的發顫著。

  

   “知道叔叔最喜歡雪穗醬的什麼嗎?”

  

   男人並不期待從酒井雪穗的口中得到什麼答案,對於他而言,酒井雪穗只不過是一個精致,華麗的玩具罷了,僅僅看上去就令人覺得賞心悅目,何況放在手心之中把玩呢?

  

   他嗅聞著幼女身上的稚嫩清香味,鼻孔噴出熱氣,打在了酒井雪穗的俏臉上,逗的酒井雪穗的嬌軀隨之抖顫著,好似受驚的小獸一般,男人發出了暢快的大笑聲。

  

   “身輕體柔,音嬌心軟,雪穗將難道不知道,自己是難得的寶物啊!”

  

   男人一邊發出病態的笑聲,一邊伸出滑膩的粗舌,從酒井雪穗的嘴角一直舔舐到她的臉頰酒窩。酒井雪穗則被男人變態的表現嚇得發出嚶嚶的啜泣聲 ,雙手試圖推拒著男人,卻被男人直接按了下去,那粗舌在她的俏臉上貪婪的舔舐著,一直到將那張軟嫩的小臉通通塗抹上屬於自己的唾液,男人這才放過了酒井雪穗。

  

   他笑眯眯的說道:“雖然雪穗醬上過了生理課,但是肯定沒有上過實驗課吧?今天就由我來充當雪穗醬的老師,雪穗醬一定要認真聽講,不然的話,還是有懲罰的哦~”

  

   男人拉著酒井雪穗的手向女教師摸了過去,女教師的身體一顫,即便酒井雪穗的手軟軟的,也架不住她內心之中的羞恥感。男人抓住酒井雪穗的手向上摩挲著,小腹,肋骨,乳房...

  

   女教師的口中發出了悶哼聲,大手按著小手,最終按在了她的酥乳上。那只大手毫不客氣的用力揉捏著,女教師叫出了聲,倒不是因為快感,而是因為男人粗魯的動作讓她感到了疼痛。

  

   男人的另一只大手則放在了酒井雪穗那還未發育完全,僅僅是微微凸起的盈盈鴿乳之上,指心在酒井雪穗的乳頭上輕輕按摩著。

  

   “這里是女性的乳房,按住這里的話,女人會很舒服的哦~”酒井雪穗的身體不安的扭動著,她有些迷茫,不知道男人說的到底是自己,亦或者是老師。

  

   “舒服嗎?”男人愜意的問道,絲毫不顧忌女教師那紅的快要滴出血的臉蛋。

  

   他的手按在了酒井雪穗的小手,繼續向上摩挲著,伸手用力一捏女教師的下巴,後者痛的張開了嘴,男人握著酒井雪穗的手向內伸去,將女教師的軟舌握在手心。慢慢向外拖拽著。

  

   酒井雪穗的瞳孔瞪大,她的心怦怦直跳,男人的氣息將她徹底的包裹住,那根熾熱的肉棒緊貼在她的後背上,令她動彈不得,老師的軟舌則被自己揪住,那種感覺很是奇妙。好似,好似自己在假借著男人的名義,狠狠的欺負著自己的老師。

  

   好似什麼東西被擊碎了一般,看著女教師在自己的面前發出呻吟聲,酒井雪穗的心怦怦直跳,她不自覺的撥弄著女教師的軟舌,不知是男人,亦或者是自己,用力的將老師的軟舌向外拖拽著。

  

   女教師被刺激的直翻白眼,口腔被迫張開,她不願意傷害自己的學生,若是男人的手膽敢在她面前如此放肆,她早就一口咬了上去。可是現在...她下意識的吞咽著自己的口水,一種反芻欲油然而生,她忍不住干嘔了起來,身體的本能不住的向她襲來。

  

   “好玩嗎?”男人露出了饒有興致的神色,不知從何時起,他那緊握著女教師的手已經松開,此刻卻是酒井雪穗拽住女教師的軟舌向外拉扯著。

  

   好似失去了依仗一般,酒井雪穗發出了一聲驚叫聲,她的手松開,讓那暴露在外的軟舌縮了回去,女教師舒服的喘了一口氣。

  

   男人玩味的說道:“人本就如此,有些人注定要掌控他人,有些人注定被他人掌控。雪穗醬,你覺得自己,是哪一種呢?”

  

   酒井雪穗的臉蛋通紅,為自己的衝動之舉而沮喪著。男人卻再度握住了酒井雪穗的手向下摩挲著,最終停留在女教師的蜜穴處。握著酒井雪穗的手便向內闖入著,女教師發出了驚叫聲,她從未經歷過男人,第一次便被男人狠心的用振動棒奪去,此刻他想要做什麼?

  

   女教師的臉上滿是驚恐的神色,一根短短的手指塞入了她的蜜穴小口之中,因恐懼,那身美肉直接繃直,將酒井雪穗的手指緊緊的夾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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