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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販人——被男人綁架的蘿莉和幼女

直接放出全文 歡喜天 35692 2023-11-20 11:21

  本文3萬字,全文放出。

  

   哎,感覺有些小對不起衝月卡的大佬啊。

  

   漢服人妻3萬字不公開,之後的JK少女,凌波仙子篇不足萬字實在是懶得收費了,這篇3萬字的蘿莉捆綁飼養又是的,因某種奇怪的原因而全文放出,我都不知道為什麼全文放出,純粹懶得逼逼賴賴了吧。

  

   這個月最後四天,努力碼點大家喜聞樂見的蘿莉與偽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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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1.綁架葉書瑤]

   車上的收音機傳來了磁性的男中音:“本次世界杯,韓國隊於主場大比分領先,戰勝巴西隊,奪得本屆世界杯的冠軍...”

  

   男人按下了開關,百無聊賴的看向了窗外。這是一條人煙稀少的小巷口,他在此已經觀察了十多天,今天終於展開了行動。城市的燈光燃起,但是此處依舊處於黑暗之中,不遠處的老舊路燈,忽明忽暗發著黯淡的黃光。男人點起了一支煙,舒緩了一下自己緊張的心情,即便自己是個老手,但每當他開始行動時,他的荷爾蒙總會急劇分泌,他享受著這種緊張而刺激的心跳加速的快感。

  

   遠處,一群小女孩跑了出來,如同飛鳥各投林一般。男人按滅了煙,緊盯著那群歡快的身影,他知道自己的獵物肯定會經過這里,作為一名經驗老到的獵人,他要做的僅僅是冷靜而已。手指下意識的輕輕敲打著窗口,戴上了鴨舌帽,裹緊黑色破舊皮衣,給自己的腳上穿上黑色的腳套,帶好手套和墨鏡,最後戴上了口罩,拿出了一個寫著海樂神的小瓶子。小心翼翼的滴上一滴透明液體在絲質的手帕上,他輕輕地推開了車門。

  

   一個穿著不倫不類的小女孩一蹦一跳的經過男人破舊的轎車,她上身披著一件藍色的牛仔外套看上去活力十足,她並沒有拉上外套的拉鏈,如同一只花蝴蝶般飛過男人的轎車。她的里面則是純白的緊身衣,穿著一條白色的短褶裙,一雙連體白絲勾勒著她那纖細修長的雙腿,腳下確是一雙白色的運動鞋。看上去真是怪異,活力與典雅融於她的一身。

  

   男人早已熟悉她的一舉一動,跟在她的身後,大步流星的衝了上去,伸手捂住她的嘴鼻,小女孩還沒來得及掙扎,便已經瞳孔睜大,慢慢的向後躺去,倒在了男人的懷里。男人迅速將小女孩抱入車內,然後驅車疾馳而去。這一切不過花了短短的幾秒鍾而已。

  

   他快速的給小女孩的小嘴中塞入了粉色的口球,給她戴上了粉色的眼罩。將她的雙手背在身後,緊緊的捆了起來。他的大手握住了女孩的兩只腳腕,然後用尼龍繩捆在一起。再抽出一條繩子,將手腳之間的繩子連在一起,緊緊的一勒,女孩呈現四馬攢蹄的姿勢,她的腰背彎成了一張弓。在捆綁中,雖然他的大手很是迷戀小女孩稚嫩的身體,但是理智告訴他,此刻絕非是放肆欲望的好時候,果實的成熟需要時間的積淀。大手捏了一把女孩身上的嫩肉,壓抑住自己的欲望,男人驅車疾馳而過。

  

   對這座城市的攝像頭,他早已熟悉,一路上七繞八繞,他來到了城郊的湖邊,脫下了他那身裝備,快速的給小女孩換了一身衣服,從後備箱掏出了一桶汽油和鏟子,他開始哼哧哼哧的干了起來,挖出一個深坑,他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將自己的衣服和小女孩的衣服全部丟了進去,澆上了汽油,拿出一只防風打火機,擦亮火光,丟到了坑里。大火熊熊燃燒了起來,照亮了男人陰沉的臉,隨手拿過地上的樹枝,撥動著火坑中的衣物,令它們得以充分燃燒,不知過了多久,火坑中只剩下一些灰燼,男人拿起鏟子,撥動著,確保衣物都被完全燒成了灰燼,他這才將火坑用土埋起。跑到橋上,將鏟子丟到了護理,然後驅車駛離了此處。

  

   他繼續開著車,中途換了一輛沒有牌照的車,將這輛車踩上油門,令它衝入了河里,男人這才滿意的抱著懷中的小女孩前往他真正的老巢之一。身為獨狼的他自然謹慎,永遠不要相信任何人,這是他的信條。將車停在了老巢外200米處的開闊地帶,他謹慎的環視著周圍,打開錄音機,聽了足足三十分鍾的本市新聞,他才將小女孩裝進了一個早已准備好的黑色行李箱之中,向自己的老巢前進。

  

   小女孩也隨著行李箱的顛簸而逐漸蘇醒,她只覺得自己的腦袋暈乎乎的。回想起自己的遭遇,只記得自己參加完芭蕾舞課,自己蹦蹦跳跳的走在路上,就被一只從後面伸來的毛巾捂住了嘴巴,小女孩不由的驚恐了起來,自己是遇到了人販子?

  

   想要大聲喊叫,但是口中似乎被塞了什麼奇怪的奇怪物體,她只能發發嗚嗚的悲鳴。想要拿出,卻發現自己的手被反捆著,不僅是手,她的腳同樣被難受的反捆著。扭動著身子努力撞動著,她嚇得嗚嗚的哭了起來,仿佛被無邊的黑暗的黑暗所吞沒,只知道自己此刻正在移動之中。

  

   雖然看不到行李箱中女孩的表情,但是男人可以想象到小女孩如今有多麼的驚恐,他愜意的哼起了歌來。黑暗中,男人的低沉歌聲打破了沉寂,猶如天籟一般傳入了小女孩的耳中。她停止了哭泣,想要求救,但一個可怕的想法閃過她的腦袋,這人會不會就是凶手呢?小女孩屏住了呼吸,不敢哭泣。行李箱中很是悶熱,小女孩剛才驚慌時還不覺得,此刻靜下來後,她只覺得自己的身上黏糊糊的,很是難受,她不由的不安的蹭了蹭行李箱。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女孩在行李箱中昏昏欲睡,箱子突然停了下來。小女孩因為慣性的緣故向前一衝,她清醒了過來。男人迫不及待的拉開了行李箱的拉鏈,看著箱內被捆綁著好好地小女孩,他小心翼翼的將小女孩抱起,然後放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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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2.品嘗美味的蘿莉]

  

   小女孩的身上披著一件紅色的外套,那是他隨手給女孩換上的,而外套內則是小女孩本身就穿著的緊身的芭蕾舞衣。男人仔細端詳著自己的收獲品,他拉開了小女孩的眼罩,小女孩睜開了眼,然後被燈光刺激著流淚,她閉上眼睛,慢慢適應著屋內的燈光,而男人則松開了捆住連接小女孩繩子的尼龍繩,好好端詳起了小女孩。

  

   小女孩看上過不過才十多歲,看上去很是稚嫩。她有著一張好看的杏仁臉,如同一只小狐狸一般的嫵媚動人。可那杏仁臉上卻有著兩條鳳眉,給女孩又增添了幾分英氣。假以時日,小女孩一定會是個名動四方的美人兒,男人不由的心中暗贊起來。

  

   她的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緊身芭蕾舞衣,純潔的白色包裹著她那稚嫩的身軀。她那兩條藕白的臂膀暴露在外,男人忍不住伸手輕輕地摩挲著,小女孩下意識的躲閃著,但被捆綁住的她哪有退路可言?男人的大手逐漸向下,在那純白的絲襪上摩挲著,大手伸向了女孩的雙腿內側感受著幼女那稚嫩的觸感。

  

   小女孩逐漸適應了屋內的燈光,她一臉惶恐的看向了男人。男人摘掉了她嘴里的口球,心疼的摸了下她那略顯紅腫的嘴唇,拭去了她嘴角滴落的口水。小女孩的稚嫩身子在顫抖著,顯然懼怕於對自己絕對支配的男人。

  

   男人松開了小女孩捆住雙腳的繩子,將她輕輕摟在懷里。將頭埋在小女孩的肩膀上,仔細的嗅著小女孩身上的清香:“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呢?”

  

   小女孩只覺得一陣陣滾燙的鼻息打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她躲閃著腦袋,小聲的回答道:“葉,葉書瑤。”男人摟住了小女孩的細腰,大手在小女孩的身上摩挲著,感受著緊身芭蕾舞衣的絲滑和小女孩身上的熱氣。

  

   葉書瑤不由得被嚇得小聲哭了起來,但很快就努力憋住,鼓起勇氣威脅起了男人:“我,我姐姐是警察!你要是不放了我,她肯定會抓住你。”

  

   男人伸出舌頭細細的舔舐著小女孩的頎長脖頸,將帶有幼女清香的汗水卷入口中。舌頭慢慢的向上舔舐,滑過小女孩嬌嫩的臉頰,最終停留在她的耳垂上。舌頭輕舔著晶瑩的耳垂,看著她慢慢的染上情欲的粉色,男人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你永遠,永遠逃不出我的身邊,你的姐姐,永遠,永遠也找不到你。”如同惡魔的低語一般,在葉書瑤的耳邊響起。

  

   葉書瑤拼命的晃動著腦袋,滿臉蒼白:“不,不,不要,嗚嗚嗚,我,我要姐姐。”她嚎啕大哭了起來。

  

   這里是男人的老巢之一,他自然做好了隔音的准備,只是靜靜的看著葉書瑤宣泄她的恐懼。男人的手鑽進了女孩的緊身芭蕾舞衣中,滑過那嬌嫩的皮膚。女孩在她的懷中不安的扭動著。大手向上游動,最終停留在那一對還未發育的蓓蕾上。

  

   他的手放在那一對還未發育長大的一團雪膩之上,輕輕地揉搓著小女孩的花苞,粗糙的手指摩挲著花苞之上的花蕊,感受著小女孩尚未發育的稚嫩身軀。葉書瑤很快停止了哭泣,扭動著身子想要逃離男人的懷抱。

  

   男人拉開拉鏈,露出自己的肉棒抵在了葉書瑤的小屁股上。肉棒蹭著那絲滑的白絲襪,在葉書瑤的軟肉上戳出一個個小坑。葉書瑤的身體一僵:“不,不要,我,我還小~”

  

   男人的大嘴親吻著葉書瑤滑膩的臉頰:“那你可要乖乖的聽叔叔的話呢。”

  

   葉書瑤在男人的懷中,艱難的點了點頭。

  

   伸出黏糊糊的舌頭,滿意的舔舐了懷中美味,如野獸般在她的臉上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舌頭觸碰到葉書瑤的嘴唇,感受著小女孩嘴唇的柔軟。

  

   “不,不可以,那,那是是給未來丈夫的。”葉書瑤一邊向後躲閃,一邊哀求道。

  

   男人緊捏著小女孩那胸前的豆蔻,葉書瑤眼淚汪汪,不由的痛呼了一聲。

  

   “你敢違抗我的命令?”男人說完便吻上了葉書瑤的櫻桃小嘴,他的大手按住了葉書瑤的後腦勺,厚厚的舌頭舔舐著小女孩薄薄的櫻唇,然後向內突入,撬開小女孩整齊的貝齒。大舌抓住了小女孩的櫻唇,兩人進行了激烈的舌吻。

  

   小女孩那柔軟的小舌頭努力的後退,躲閃著,卻還是被男人的大舌頭抓住,然後狠狠的欺負一頓。葉書瑤急促的呼吸著,那深深的濕吻令她喘不過氣起來,小女孩的窄小的嘴巴被男人的大舌頭塞得鼓鼓囊囊。如同一只可愛的小倉鼠一般,小女孩的臉頰鼓起看上去煞是可愛。

  

   男人的大舌頭刮過葉書瑤的臉頰內的嫩肉,挑逗著她的喉間軟肉,時不時地與小女孩的軟舌交織在一起。最終男人強硬的將小女孩的柔軟嫩舌慢慢的拖出,葉書瑤的粉舌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

  

   兩條舌頭就這麼糾纏著,不分彼此。葉書瑤兩眼迷離,全身無力的躺在了男人的懷里。嘖嘖的吸吮聲在屋內響起,津液不斷地從兩人的嘴角滴落。直到將葉書瑤吻得徹底意亂情迷,雙眼迷離,只能任由男人施為,他這才松開了葉書瑤的小舌。

  

   如同可憐的小狗一般,葉書瑤的舌頭掛在了小嘴外面不斷有晶瑩的津液慢慢的從她的嘴角滴落,如同一條銀线一般,就這麼掛在她的嘴角。男人滿意的摸著葉書瑤的小腦袋。他知道美酒需要時間的醞釀方能醇香,他嘴角帶笑,將葉書瑤獨自留在了這間小屋之中,然後反鎖上門,走了出去。

  

   很快廚房飄起了一陣菜香味,男人打開了門,端著飯菜走了進去。葉書瑤則眼圈通紅的趴在了床上睡著了。男人靜靜的走到了葉書瑤的身邊,然後將她抱在了懷里。熟睡中的葉書瑤感到身子一陣顛簸,她慢慢的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躺在了男人的懷里,她的身子不由的一僵,顯然還是沒有消除掉內心的恐懼。

  

   男人的大嘴親吻了一下葉書瑤的臉頰:“小寶貝,不要害怕,你要知道,你可是要和我呆一輩子呢。”

  

   葉書瑤的身子抖動的更加厲害了,顯然是在懼怕那可怕的未來。男人拿起了筷子,先將桌上的菜撿到自己的嘴里,咀嚼著,然後送入了葉書瑤的小嘴之中。葉書瑤的小臉揪成一團,厭惡的躲閃了起來,顯然是不願意這種惡心的喂食方式。男人也不強迫,繼續吃著可口的飯菜,葉書瑤的肚子不由的叫了起來。

  

   她先是劇烈的運動,再是被恐懼所包圍,現在的她正處於飢餓之中,但是已經十三歲的她並非完全不懂,她可不願意如此惡心的喂食方式。她坐在男人的懷里,眼睜睜的看著男人吃完了可口的飯菜。摸了摸自己癟癟的小肚子,暗暗地給自己打氣,姐姐,姐姐一定會來救我的!

  

   男人將葉書瑤重新放在了床上,收拾好碗筷關上了門。葉書瑤跳了起來,努力的尋找著房間內的出口。但她很快便絕望的發現,這是個密閉的房間,唯一的出口便是門。除此之外便只有天花板上的通風口了,葉書瑤絕望的趴在了床上,恐怖的未來等待著她。

  

   男人很快便再次走了進來,葉書瑤戰戰兢兢的看著他,猶如一只小鵪鶉一般。男人走近了她,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露出了笑臉,男人對葉書瑤說:“走吧,我的小天使,讓我們好好地洗個澡,去去身上的灰塵。”

  

   葉書瑤的小臉一僵,艱難的擠出一抹微笑:“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其實,其實我可以自己洗的。”

  

   男人舔了舔葉書瑤的嘴唇,舌頭沿著臉頰,最後含住了葉書瑤那晶瑩的耳垂:“乖,瑤瑤要聽叔叔的話哦。”

  

   不理會葉書瑤的話,男人拖住葉書瑤的小屁屁將她抱在了懷里。男人家的浴室面積不小,足有十個平方,堪稱是個小浴池。此刻里面已經放滿了水,霧氣彌漫。男人有些興奮的看著葉書瑤:“讓叔叔幫瑤瑤脫衣服好不好?”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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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男人已經開始是對葉書瑤動手動腳起來。大手慢慢脫掉葉書瑤的白色芭蕾舞衣,稚嫩的雪白肌膚慢慢顯露在男人的面前。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緊盯著小女孩的稚嫩皮膚,大手輕觸著從上而下撫摸著小女孩的嬌嫩肌膚,從雪肩到鎖骨再到那小小的還未發育的小胸脯。

  

   白色的芭蕾舞衣繼續往下脫著,平坦的小腹,可愛的小肚臍,盈盈一握的柳腰,然後是...小女孩緊握著純白的芭蕾舞衣,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看著男人:“不,不要啊!下面,姐姐說下面不可以給陌生人碰的!”

  

   男人的大口咬住葉書瑤那可愛的鎖骨,大舌頭舔舐了起來:“我將會是陪伴瑤瑤一生的人,怎麼會是陌生人呢?”

  

   男人的大手堅定的往下脫去,小女孩的手雖緊握著衣擺,但她的力氣怎麼和男人相提並論?她的衣服慢慢的褪去,那純白的絲襪緊包著小女孩的大腿,慢慢的向下褪去,露出那被絲襪勒住的一雙可愛的纖細修長的美腿。

  

   男人的大手隨之撫摸,那極佳的觸感,稚嫩而又肉感,他不由的緊緊捏住,在其上留下了鮮紅的印記。葉書瑤叫出了聲來,小手輕揉著自己粉嫩的小腿。將舞衣褪至兩只小腳上。葉書瑤乖乖的伸出了小腳,繃直了腳面。

  

   如雪糕一般的小腳令男人不由的狠咽了一口口水,他的大手拖住遞過的小腳,慢慢的將小腳之上的白色絲襪褪去。只留下那粉嫩的肉色小腳繃直的擺在男人的面前,他輕輕握住,揉捏著那盈盈一握的小腳。

  

   不過再美味的食物品嘗之前,總是要清洗一番。男人有些燥熱的將葉書瑤抱在懷里,如同芭比娃娃一般,葉書瑤乖巧的任由男人抱在懷里,雙手摟住了男人的脖子。男人抱著葉書瑤進入了浴池之中,那溫熱的水令他很是舒服,當然更為舒服的是某個趴在她身上的綿軟小身子。

  

   冰涼的身子滴落在男人的身上:“姐姐,姐姐,我要姐姐~”女孩小聲的啜泣著。

  

   男人拿起了濕毛巾,小心的擦拭著葉書瑤的稚嫩嬌軀。從脖子到小腳,一寸都不落下,男人擦拭的很是用心,如同對待一件珍寶一般。葉書瑤的小身子被浴水浸泡著的,猶如暖玉一般的肌膚,白的耀眼。其上兩點櫻紅點綴,其下一抹粉嫩凹陷,猶如熱氣騰騰的蒸糕,被這麼輕切一刀。

  

   男人對這稀世珍寶愛不釋手,大手不住的游走著。他的嘴不斷的在葉書瑤的身上印下屬於自己的印記。那猶如溫泉水冷洗凝脂般的嬌軀上出現了斑斑點點的紅印,葉書瑤小聲垂淚。但這絲毫不影響男人品嘗她的雅興。

  

   男人游到了葉書瑤的腳邊,小心翼翼的拿起那兩只白玉般的小腳。水滴在那白嫩的小腳上輕輕滑落,這小腳猶如出水芙蓉一般。男人的大手輕輕的拂過那光滑的腳面,葉書瑤下意識的繃緊了小腳。

  

   男人的大手又握住了那宛如豆蔻般的腳趾,那圓潤的腳趾,白里透紅,看上去充滿了小女孩的稚氣。葉書瑤小心翼翼的坐在了浴池邊上,保持著平衡。男人則睡倒在浴池之中,他小口小口的含住了那豆蔻般的腳趾。

  

   那小腳小巧可愛,只不過是男人的巴掌般大小。它減一分則太瘦,胖一分則太肥;就這麼握於男人的掌心之中。男人的粗舌輕輕舔舐著葉書瑤腳趾中的腳縫,大嘴用力吸吮著粉白的腳趾。他的大手捏揉著那柔弱無骨的腳掌,感受著葉書瑤小腳的滑膩。

  

   小女孩下意識的想要收回小腳,卻被男人那宛如鐵鉗般的大手握住。那白玉般的腳腕也出現了一圈紅色,男人頗為心疼的輕輕揉捏著。葉書瑤逐漸適應了男人的玩弄,雖則羞澀,但小女孩還不懂什麼是愛蓮之說,她只無聊的用另一只小腳腳面勾起一汪清水,然後任其滴落。男人不由的眼前一亮,看著那繃直的小面,不由的小心的用手握住了葉書瑤的腳趾,然後粗舌輕舔著那白玉般的腳面。

  

   小女孩的小腳被刺激的腳趾內彎,豆蔻般的腳趾努力的向內蜷曲著,勾住了男人的大手。她的視线看向了外面,露出了渴望的神色,如同一只折翼的小鳥一般。男人突然覺得有些掃興,他的大口輕咬著葉書瑤的足弓內側,那柔軟的白肉含在口中,吸吮著那來自小女孩身上的清香,葉書瑤卻被刺激的叫出了聲。

  

   男人起身,給自己和小女孩擦拭著濕漉漉的身子。其中自然少不了在小女孩的身上一陣亂摸,那水洗之後健康的粉色身軀,令男人愛不釋手。他的大手停留在胸前的兩顆還未曾發育的蓓蕾之上,輕輕的揉捏著,感受著那宛如小豆包般的硬塊以及那兩顆小小的宛若櫻桃般的粉嫩乳頭。小女孩難受的在男人的懷里,扭動著小小的身軀。

  

   男人的大手按在了小女孩的雪背之上,慢慢的向下滑動著。那條背脊摸上去可真是順滑以及性感,一直向下,直到觸及小女孩的股溝,他輕輕的一點,小女孩的身子不由得一僵,然後試探性的想要擺脫男人的懷抱。

  

   男人只是繼續摩挲著小女孩的身子,如同享用美味一般。他抱著小女孩來到了床邊,拿出了塑料手銬,將小女孩的雙手鎖住,然後拿出了一個黑色的眼罩,在小女孩的面前晃了晃。並未見過眼罩的葉書瑤的大眼睛里透露著迷茫,男人並未解釋太多,他將眼罩給葉書瑤帶上了。

   然後關上了燈,小女孩陷入了徹底黑暗之中。

  

   眼睛被遮住,一絲光也捕捉不到,葉書瑤的聽覺被不斷地放大,她只能聽到男人那沉重的呼吸聲。黑暗中仿佛有著不可描述的恐怖在向她逼近,葉書瑤不要的發出了嗚嗚的哭泣聲,然後努力的躲進了男人寬厚的懷抱里。

  

   可是男人那可怕的表現,以及對自己莫名的痴迷,都令葉書瑤恐懼萬分。但她似乎並沒有其他選擇了,即便是可怕的男人也有著一個溫暖的胸膛,就是不像姐姐一樣柔軟。葉書瑤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迷迷糊糊的想到。

  

   葉書瑤被綁架的第一天,就這麼安安靜靜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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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3.回憶與姐姐]

  

   清晨,天還蒙蒙亮葉書瑤就已經醒來了。當然了,此刻她還陷於黑暗之中,她是被肚子里那火燒般的刺痛所疼醒,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輕輕的揉搓著,試圖緩解著那如潮水般不斷涌來的疼痛。但是那飢餓的痛感並沒有這麼輕易的消除。

  

   不由的又想起了此刻自己的處境,她不由的悲從心起再次小聲的哭泣起來。在心中暗暗的給自己打氣:“葉書瑤呀,葉書瑤,平時姐姐是怎麼教你的?一定要鎮靜呀!冷靜思考,一定會有答案。”但很快她就被黑暗與飢餓擊垮,畢竟只是個小女孩啊!

  

   她鼓起勇氣,想著男人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應該,大概不會那麼輕易的就放棄自己吧?她的小手輕輕的推著將自己摟在懷里的男人,男人沒有反應,她那被捆在一起的小手繼續輕推著。男人打了個哈欠,然後摟緊了懷中的小女孩。

  

   如同一條毛毛蟲一般,葉書瑤努力的向上爬著,她用自己的小腦袋小心的輕撞著男人的身子,想要判斷哪里是男人的腦袋,忍著飢餓,經過一段漫長的煎熬,她的小腦袋蹭到了男人的臉頰。伸出小舌頭如同小貓一般,小心翼翼的舔舐著男人的臉頰,粉嫩軟儒的小舌向男人的嘴角移動著,試圖以此來喚醒男人。但無論她怎麼努力,男人都仿佛睡死了一般。葉書瑤有些泄氣的趴在了男人的身上。

  

   葉書瑤所不知道的是,就在自己第一下推動男人的時候,他便已經醒來。不過他對於懷中的葉書瑤很是感興趣,只是靜靜的看著她的所作所為,他選擇了靜觀其變。之後呢,則是安然享受著小女孩主動的侍奉,雖說知道他並非出自真心,而只是哀求討好自己,但男人的內心也很是愜意。

  

   葉書瑤又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痛的小肚子,眼淚在眼眶中打轉,隨之涌了出來。這一天,堅強的她似乎將這一年的眼淚都要哭光。冰冷的淚水打在了男人的臉上,隨之流淌到男人的嘴角,他下意識的品嘗著那咸澀的淚珠兒。

  

   男人抱住了葉書瑤,摘下了她的眼罩,然後起身。葉書瑤微微一愣,閉上了眼睛,然後又緩緩的睜開,她只看見那緊閉著的房門。男人隨手做著一些熱騰騰,再磨了一壺豆漿端進了屋內。

  

   葉書瑤如同小狗一般,輕嗅著屋內彌漫著的食物的香味兒。她一臉渴求的望著男人。

  

   “就算,就算是嚼碎的,在他口里的食物,自己也會吃下去吧?”葉書瑤迷糊的想著,但男人只是環住了她的腰,然後用筷子挑起了食物送到了她的嘴邊。葉書瑤滿懷熱淚的吃了下去,他似乎沒有那麼壞?葉書瑤如此想著,她的心逐漸軟了下來。

  

   但是很快她便警醒,想起了姐姐曾經對自己的教導:“小瑤,千萬不要對壞人仁慈,他們或許會對你好,然後你會對他心存感激,但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因為在你的心中,他的閾值非常的低,他已經做了很壞的事情,你對他並不抱有希望。但只要他稍微對你好一點,你就會獲得一種極大的滿足。一方面這是來自於你的反差感,另一方面這是來自於你的感化心。壞人做了一件好事,你會詫異,你會將其記在心中。壞人對你做了好事,你會覺得你教導了他,你會收獲一種成就感。”

  

   姐姐那略顯粗糙的手掌按在葉書瑤的肩膀上:“小瑤,你覺得這少見嗎?亦或者你覺得自己知道了原理就不會陷入其中嗎?”

  

   那時的葉書瑤懵懵懂懂:“姐姐,既然我都知道了,怎麼還會陷入其中呢?那不是太傻了嗎?”

  

   姐姐輕笑著,將傻傻的妹妹摟在了自己的懷里。

  

   “這種事情並不少見,最嚴重的,我們稱之為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受害者會對犯人產生感情,這種感情可能是友情,親情甚至是愛情。輕些的類似於家暴環境下的女性,她們總是認為自己足夠感化自己的丈夫,並且為自己丈夫做的點滴小事而感動。這種情緒於個人而言是極其危險的,你在學校里被壞孩子欺負了,可一定要告訴姐姐啊!”姐姐摸了摸葉書瑤的小腦袋。

  

   男人打開了電視,轉到了新聞頻道,他總是會准時的接收新聞資訊。只見電視上靚麗的女主持正在報道著:“本市爆發了多起兒童失蹤案件,犯罪嫌疑人針對幼小女童下手,請各位家長多注意保護自己家的孩子,本台記者現在正在連线公安局發言人。”

  

   “秦副局長,請問您對於本市爆發的多起兒童失蹤案件怎麼看待?”

  

   “這個,犯罪嫌疑人很是狡猾,且擁有很強的反偵察能力。他的很多作案工具以及作案痕跡都被抹除,甚至連監控攝像頭都沒能拍到犯罪嫌疑人的車輛。不過我們警方已經展開了撒網式搜查,只要他還在本市,那麼我們警方就一定會把他抓拿歸案!”

  

   “那麼秦副局長可以給我們一個確切的時間嗎?”

  

   秦局長囁嚅了起來,他不滿的看著記者:“這我只能說一定會盡我們全力去抓住凶手。”

  

   .......

  

   看著電視新聞中滑稽的警察,男人不由的露出了譏諷的嘲笑。而另一邊的警察局內,一個長相姣好的女警風風火火的闖進了秦副局長的辦公室。

  

   “秦局,這次活動我要參加。”

  

   秦局不由的結舌:“不是,你一個刑警科的來搜查科湊什麼熱鬧啊!”

  

   女警不由的哭出聲來,她的聲音顫抖:“小瑤,小瑤她不見了,嗚嗚嗚。”

  

   秦局長拉過椅子,讓女警坐了下來:“小葉,你慢點說,詳細點,到底怎麼回事?”

  

   葉千霜的聲音頗為哽咽:“我妹妹,葉書瑤她下午要去練芭蕾舞,然後晚上的時候回來。結果昨晚我加完班,九點多鍾到家卻發現她不在。我當時覺得不妙就聯系了她的老師和同學朋友,都沒見到她。我又等了一上午還是沒她的消息。”

  

   秦局長拍了拍葉千霜的肩膀:“這事關於你的親人,理應不應該讓你參與,以免有不理智的行為,但是我批准了!但是我有個要求,萬事必須聽指揮,不聽指揮的話,那你就回家休假吧!”

  

   葉千霜擦掉了自己的眼淚:“這次誰帶隊?”

  

   秦局長站了起來,堅毅的眼神看著葉千霜:“自然是我親自帶隊,這件事的性質很惡劣。據我們了解,這幾年已經失蹤了幾十個小孩了,但是很神奇的是,我們並沒有查到小孩的去向。按理說有拐自然有買,有買的話,怎麼會不登記戶口之類的呢?但是我們仔細盤查了本市的新增戶口,甚至上報了上級機關進行了一次全省統查,可是都失敗了。”

  

   葉千霜發出了疑問:“那犯罪嫌疑人是跨省流動?幾十個小孩他總不能自己養著吧?”

  

   秦局長無奈的苦笑:“可問題是我們別說調看其他省兄弟機關的情報了,我們連本省內其他市的數據都沒有連通。更何況別人也是有大案子要破的,這說到底是懸案,疑案,不是緊急的那批案子。”

  

   葉千霜彎下了腰重重的鞠了一躬:“秦局,我知道你是老刑警出身,這件事,就拜托你了!一定要救出我妹妹啊!”

  

   秦局長連連擺手,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理所應當,這有什麼可說的?”

  

   葉千霜走出了辦公室,而秦局長則撥起了電話:“老陳,你那邊什麼情況啊?狐狸尾巴已經漏出來了?這一次你那里一定要抓住那個家伙。我一直就懷疑他們之間肯定有著某種潛在的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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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4.再次品嘗]

   另一邊的男人雖然譏笑警察的無能,但是同樣也心生警惕。警察們似乎聞到了什麼味道,這才宣布立案,自己這里得要小心一點了,看樣子得要快點把那批貨給清掉了。他轉生看著葉書瑤,心頭一陣火熱,心中又有著一小股怨氣和高高在上的玩弄之意。

  

   他將手足無措的葉書瑤抱在了懷里,大手肆意的玩弄著葉書瑤,摸遍了她那稚嫩的嬌軀。大嘴在她的小臉上不斷的印上屬於自己的印記,他邊親吻著葉書瑤的粉嫩臉頰邊含糊不清的說道:“現在,你應該感到高興才對。警察已經注意到你的失蹤~”

  

   葉書瑤被親吻的難受,身上的那只大手時不時地觸碰著自己的敏感部分,聽到似乎有人救自己,她神色莫名。一方面是自己可以脫救,另一方面則是眼前的壞人壓根不可能那麼好心的放過自己。

  

   男人突然摸過了塑料手銬,給葉書瑤帶了上去。然後掏出了眼罩,在葉書瑤的面前晃悠著,:“讓我在警察之前占有你吧?”

  

   “不,不,不要啊!”葉書瑤掙扎的,但很快就被一具成年男性的身子壓在了身下動彈不得。男人拉住了葉書瑤的雙手,慢慢的向上高舉至頭頂。伸出一只手輕輕的撫摸著那稚嫩的小身子。他的大手頭舔向了葉書瑤的腋下。口水很快便將哪里的軟肉濡濕,葉書瑤的癢癢肉被男人舔的揪起,而後又落下。葉書瑤發出了咯咯的笑聲,她難受極了,想要夾緊自己的腋下,雙手卻被男人牢牢地按住。

  

   很快男人便轉移了戰場,他的大口在葉書瑤那清香的小身子上索取著。在白嫩的小身子上留下一個個屬於自己的印記,最終停留在葉書瑤的小櫻桃上。男人的大嘴輕輕地往下印下,按摩著那鼓起的小小豆包。幼女那敏感的身子受此刺激不由的弓起了身子,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男人的舌頭舔舐著那顆粉色的小櫻桃,粗糙的舌面將那小櫻桃刮起,然後舌頭卷起,用力的吸吮著。那小櫻桃很快便硬的立起,猶如一道微弱的電流擊打在那敏感的乳尖之上,葉書瑤拼命的扭動著稚嫩的身軀,如同一條被困住的美女蛇一般。

  

   男人的大手握住另一座雪白的小山丘,手指按在那荷葉尖尖角之上,時不時地輕點或是挑逗。那顆粉嫩的小乳頭很快便硬起,葉書瑤不由的淺吟低唱了起來。手指順著那雪白的嬌小身軀向下滑行。

  

   大概是因為練舞蹈出身,葉書瑤雖然不過才十三歲,但是腹部卻有著一條淺淺的馬甲线。小腹兩側的軟肉雖然雪白,但如果往下深按,能夠感受到那小小身軀所蘊含的力量。不過此刻這對於男人而言,這不過是一劑美味的調劑品而已。感受這份反差美,男人的大手繼續向下摸索,停留在那小小的肚臍上,他那粗糙的手指探入了小洞之中,輕輕揉捏著軟乎乎的嫩肉。葉書瑤發出可憐的嗚嗚聲。

  

   最終那只大手到達了葉書瑤美麗的桃花源,那處蜜穴很是干淨,她的雪白的陰阜微微聳起,猶如一座小山丘一般。那處蜜穴猶如新切的蒸糕一般,粉色的小縫冒著白色的熱氣。無毛的小屄隨著葉書瑤急促的呼吸而一上一下的運動著。穴口緊閉,看上去透露著一種孩童的稚嫩純潔感。

  

   男人的手指輕觸著葉書瑤的蜜穴,粗糙的手指分開了蜜穴兩側粉白的嫩肉。被蒙住眼睛的葉書瑤發出了嗚嗚聲:“不,不要啊~叔叔,放過瑤瑤好嗎?”

  

   男人的大嘴貼近著葉書瑤的小臉,他湊到葉書瑤的耳邊,輕輕撕咬著那白玉般的耳垂:“叔叔我呢,想要幫瑤瑤快樂呢?”陶醉似的猛嗅著小女孩的發香味,仿佛要將小女孩全部占有一般的將她摟進懷里。

  

   男人的大手並未停止他的行動,手指探入蜜穴內,輕觸著那柔軟的蚌肉。小女孩不安的扭動夾緊了自己的雙腿。嬌嫩的蜜穴同樣夾住了男人的手指,猶如肉夾子一般輕輕的摩挲著。男人的大手包住了那宛如小包子一般微微鼓起的蜜穴,粗糙的手掌輕輕揉捏著那柔軟的雪白嫩肉。

  

   葉書瑤輕輕的叫著,敏感部位被陌生男人所把玩,令她很是羞澀。她並非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姐姐曾經教導過她,有變態就喜歡她這種十三歲大的還未長成的青澀小女孩。所以千萬要小心保護好自己。葉書瑤不由的輕輕呼喚了起來:“姐姐~姐姐~瑤瑤,瑤瑤好想你啊!”警局內的葉千霜不由得心中一痛,她按住了自己的心髒,有些迷茫,隨後臉色大變。“瑤瑤,瑤瑤是你嗎?是你在念叨姐姐嗎?”她並不知道,她那個素來疼愛的可愛妹妹,此時正被一個陌生男人捆綁在床上,蒙上眼睛,一頓猥褻。即便知道,她也毫無辦法去拯救她那可愛的妹妹。

  

   男人的手指在葉書瑤的蜜穴內進進出出,感受著膣內軟肉的溫熱與那柔軟的觸感。如同一張張小嘴一般,葉書瑤的小穴緊咬著男人的手指。那只有黃豆般大小的甬道隨著男人手指的擴張而慢慢流出水來。

  

   男人的手指帶出一抹透明的淫水,他露出一抹怪笑,看著那一張一合猶如呼吸一般的蜜穴,他將頭埋了下去,細細的吮吸了起來。

  

   “不,不要啊!”猶如觸電一般,葉書瑤被鎖住的雙手推搡著男人的腦袋。

  

   男人則不管不顧葉書瑤的反抗,他那柔軟的嘴唇貼在葉書瑤下面那張小嘴之上,猶如吸盤一般。他大口大口的吸吮著,將那粉嫩的小穴當做飲料瓶口一般的使用。葉書瑤只覺得自己的下面陣陣電流襲擊著她的大腦,那羞人的地方貼在軟軟的地方上,她下意識的沉下小身子磨蹭著。而蜜穴內陣陣吹來的風則令小穴內的膣肉宛若觸電一般的顫抖著。

  

   “不,不要~~~”葉書瑤的聲音發顫,雙手無力的輕推著男人的腦袋就好像一個母親在愛撫著自己孩子的腦袋一般。不過現實有些魔幻,母親實在是稚嫩而孩子則過於成熟。

  

   一口清澈的涌泉從葉書瑤的小穴中流淌而出,灌入的男人張開的嘴里。葉書瑤的雙腿顫抖著,大腿上的肌肉顯現,夾住男人的腦袋。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穴內的粉嫩的膣肉隨著她的呼吸而不住的一張一合。

  

   男人細細品味著小女孩的初次淫水,將其通通咽了下去。他那靈巧的舌頭不住的刮過葉書瑤的穴內嫩肉,體會著小女孩的稚嫩,腦袋努力的前身,仿佛要鑽進葉書瑤的下體中一般。靈巧的舌頭化身肉棒在那狹窄的甬道里進進出出。

  

   葉書瑤叫出了聲,這是她從未體會過的感覺。

  

   “嗚嗚嗚,好,好奇怪~要,要壞掉了,瑤瑤,瑤瑤要壞掉了。下面,下面好癢啊!”

  

   看著發情的小女孩,男人顯得更加的興奮,他的大手剝開了蜜穴軟肉,顯露出一顆被緊包在內的粉紅小豆豆。男人先是伸出手指輕輕戳弄著那粉色的相思豆兒。葉書瑤不由的發出稚嫩的叫聲,並且夾緊了雙腿,大腿內側的軟肉緊緊夾住男人的腦袋,似乎想要螳臂當車一般的阻止著男人。

  

   但男人只是輕晃腦袋,猶如享受一般的蹭著小女孩那雪白的大腿內側的軟肉,然後繼續專注於那顆相思豆。手指將那顆相思豆掐住,然後輕輕的揉捏著,猶如控制開關一般。葉書瑤禁不住的晃動著身子。

  

   “不要,不要碰那里,嗚嗚嗚,好,好敏感~”

  

   男人不理睬葉書瑤的悲鳴,繼續玩弄著紅豆兒,很快那些紅豆便猶如瑪瑙一般的硬起,猶如紅寶石一般的引人注目。輕輕的撥動著那顆紅豆,感受著小女孩稚嫩著身子隨著自己的玩弄而逐漸染上一層情欲的粉色,男人滿意的從葉書瑤的小穴中抽出了手指。粗糙的舌苔輕舔著硬起的陰蒂,猶如觸電一般,葉書瑤晃動著身子,想要擺脫男人的魔爪。

  

   男人又重新爬了上去,看著葉書瑤如今的小臉已經染上了晚霞一般的紅色,那張櫻桃小嘴,此刻微微的喘氣,嘴唇已經被口水浸濕,看上去很是水嫩。男人有些抑制不住。他先將手指插入了葉書瑤那微張的蜜穴之中,沾了些許的透明淫水,然後伸進了葉書瑤的櫻桃小口之中。

  

   小女孩的臉色粉紅,輕輕吮吸著那根手指,小舌頭下意識的卷住那根手指,將手指上自己的淫水細細舔舐的干淨。露出一副乖巧的表情,她怯儒的說:“能不能,能不能不要繼續下去了?叔叔,我,我很聽話的。”說道最後她的聲音有些嗚咽,小舌頭卷住了男人的手指,如同寵物一般,討好著她的主人。

  

   男人的大手捧起了葉書瑤的頭發,放在鼻尖細細的聞著:“可真是美味呢!知道嗎?我能看到你內心的想法,你還覺得你姐姐能夠來救你是吧?”葉書瑤的小身子一僵,男人的粗舌舔舐著小女孩粉撲撲的臉頰:“不會有了呢~你會永遠成為我的所有物,永遠哦。”

  

  

   葉書瑤的身子一僵,隨後如同憤怒的小母豹一般用那被捆住的雙手狠狠的敲打著男人的胸膛,腹部。

  

   “嗚嗚嗚,你這個變態,混蛋,戀童癖,惡心,下流,無恥,喜歡小女孩的人渣!”葉書瑤邊哭便錘擊著男人,似乎要把自己這兩天的委屈和痛苦全部發泄出來。男人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就這麼靜靜的讓葉書瑤宣泄著她的情緒。

  

   不知道過了多久,葉書瑤躺在了男人的身上,無力的喘息著。男人痛不痛不知道,但葉書瑤的兩只小手的手掌已經變的通紅。男人摘下了葉書瑤的眼罩,一只大手拂去葉書瑤那不斷滴落的眼淚,另一只大手輕輕揉捏著葉書瑤那已經紅腫的手掌。看著那被塑料手銬勒得通紅的手腕,男人不由心疼的解開了那塑料手腕。將那兩只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輕輕地揉捏著。而葉書瑤的小手如同鉗子一般狠狠掐住男人的腰間軟肉。

  

   男人被這一下突襲弄得直齜牙咧嘴,葉書瑤看著男人扭曲的表情不由得笑出聲來。男人的大口輕咬住葉書瑤那肉嘟嘟的臉頰,舌頭舔舐著嬌嫩的肌膚,惡狠狠的說:“還不松手?”葉書瑤嘻嘻的笑著,哭花的小臉很是燦爛。她的小手更加用力,此刻還故意的扭動著小手。

  

   男人忍著疼痛,大口印上了葉書瑤的櫻桃小嘴。粗舌粗暴的舔舐著葉書瑤的薄唇,一股小女孩的淡淡清香向男人襲來。大口吸吮著,粗舌刮過那一排整齊的貝齒,一陣強烈的男性氣息向葉書瑤襲來。

  

   她的小身子開始酥軟,如同一灘水一般的癱倒在男人的懷里。那原本狠掐著的男人的小手,如今無力的垂落在男人的小腹上。她眼神迷離的看著男人那棱角分明的大臉。腦袋迷迷糊糊的,她的魂仿佛都被男人吸走了。

  

   男人歪著頭,嘴唇不住的吸吮著葉書瑤的兩瓣香唇,那灼燙的鼻息打在了葉書瑤的小臉上,那小臉如同醉酒一般的染上了紅暈。葉書瑤的牙齒很快便被撬開,她也被那灼燙的鼻息燙的發暈。

  

   男人的大舌伸了進去,與葉書瑤那柔軟的小香舌糾纏在一起,屋內響起了嘖嘖的吸吮聲。男人的大舌將葉書瑤的小嘴塞得滿滿的,猶如巨蟒一般刮過葉書瑤的臉頰內側嫩肉,亦或者是往內深入,舔舐著葉書瑤的舌根。

  

   猶如一個芭比玩具一般,葉書瑤任由著男人的擺布。將葉書瑤的小香舌用自己的粗舌慢慢卷起,然後拖到了外面,猶如小狗一般,吐露著舌頭。男人滿意的用手指輕觸著葉書瑤的滑膩嫩舌,他的鼻子湊到了葉書瑤的香舌舌苔上,輕輕的戳弄,吸吮著小女孩的香味兒。如同小狗一般,葉書瑤的小舌時不時地抬起,觸碰著男人的臉頰。

  

   男人滿意的將小女孩那柔軟的小香舌吞入了口中,他的牙齒輕輕咬住,給予著葉書瑤時不時地刺激。葉書瑤的小舌頭想要縮回,卻被男人的大口吸吮住。努力的將整個小香舌吞入自己的大口之中,他的舌頭不住的上下磨蹭著。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松開了葉書瑤的小舌頭,不斷的有香甜的津液從兩人的嘴角滴落。葉書瑤的小粉舌掛在外面,她眼神迷離大口的呼吸著。小腦袋在男人的懷中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趴下,似乎的沉沉的睡了過去。

  

   猶如照顧孩子的老父親一般,男人的大手輕拍著葉書瑤的粉背。男人想要夾起一支煙,但看到懷中熟睡的小女孩,他還是放下了手中的香煙。

  

   男人關了燈,很快也沉沉的睡了下去,這一次葉書瑤沒有帶任何束縛,兩人就這麼相擁著於這黑夜中。

  

   葉書瑤醒了過來,看著緊摟著自己的男人。試圖掙脫他的懷抱,但是他抱得實在太緊了,仿佛要將自己按進他的體內一般。葉書瑤小大人一般的嘆了一口氣,她的內心有些茫然。她出自警察世家,父母都是警察,不過因公殉職了。姐姐同樣走上了警察這條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未來大概率她也要走上警察這條路。可如今的她卻被綁架了,可就算如此她依舊不願放棄的努力和這個男人進行了一系列的智斗。

  

   委曲求全?假意順從?賣乖討好?她只想盡量的從這個男人的手中保全自己,等待著姐姐的救援。她比其他小孩子還要早接觸各種犯罪故事,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吊橋效應她都知道。但知道從不意味著能夠做到。這是人類為了保全自己的一種趨利避害的本能,為了生存,無論怎樣都可以。

  

   葉書瑤眼神復雜的看著男人刀削般的堅毅臉龐。她有些不知所措,她的內心柔軟處被觸及。她自然知道這個男人絕對是十惡不赦的惡棍,他在綁架自己之前到底綁架過多少小女孩?亦或者她在綁架自己之前,又對多少個小女孩如同自己這般一樣呢?

  

   葉書瑤的小手在男人的身上畫著圈圈,努力的思索著,盡力的勸服著自己。她在心里暗自嘀咕著:“葉書瑤啊葉書瑤,你要記住他是個十惡不赦的惡棍,你對他的順從,只是為了等待姐姐的救援,只是為了盡力保全自己,絕對不是對他產生了感情。這叫斯德哥爾摩綜合征!葉書瑤啊,千萬不要為了他的小恩小惠和表現出的感情而頭腦發熱!”惡狠狠的戳了戳男人的腹肌,抬起了頭,她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尖叫。

  

   只見一張大臉出現在她的面前,男人露出莫測的笑容,摸了摸她的小臉:“在想什麼呢?”

  

   “嗚,嗚,沒想什麼,我只是,只是在...”

  

   她話還沒說完,男人的狼嘴就再次向她襲來,緊咬著葉書瑤的嘴唇,用力的吸吮著,大舌頭突破貝齒的阻礙,和那小舌頭交融著。不過片刻葉書瑤便軟了下來,她癱倒在男人的身上,大口的喘著氣,小臉再次變得緋紅,猶如被煮熟的螃蟹一般。

  

   男人松開了他的大嘴,貼近葉書瑤的耳垂,輕聲的嘀咕著:“這是充滿愛意的早安吻哦~”

  

   葉書瑤只是輕推著男人的腦袋,努力的喘著氣。男人將葉書瑤放在了床上,自己穿上了衣物,然後做好了飯菜端到了葉書瑤的面前。他小口小口的喂食著,看著葉書瑤可愛的吃相,大手忍不住的揉捏了起來。男人同樣草草的吃了起來,葉書瑤一邊忍受著男人的魔爪,另一邊則敏感的察覺到今天似乎有些不同?

  

   男人吃好飯便從鎖著的櫃子中掏出大量的玩偶和書籍,又從外面拿進來大量的零食。他握住了 葉書瑤的肩膀正視著她:“我這屋子是獨棟,附近沒有人,屋內牆體是包有3毫米厚的鐵皮所以你完全不用考慮突破它,如果想要逃跑,那麼只能從通氣管道,可那里已經用鐵鏈鎖住了。你與其想著逃跑不如期盼我被你姐姐抓住,畢竟他們肯定會選擇活捉我然後來知道你的下落。聽清楚了嗎?”

  

   葉書瑤迷蒙的點了點頭。

  

   男人輕聲的說道:“給我一個祝福亦或者仇恨的吻吧!”

  

   葉書瑤懵懵的,小嘴湊到男人的嘴角,然後狠狠的咬了下去。她的嘴唇貼著男人的大嘴,一時間津液,鮮血混雜在一起。男人皺了皺眉頭,沒有阻止她,只是享受似的繼續深吻著。良久男人松開了氣喘吁吁的葉書瑤,掉頭大步向門口走去。

  

   “我恨你!混蛋,我恨你!為什麼要把我綁架到這里來?為什麼?你以為一點小恩小惠就會讓我感激你嗎?你以為這樣我就回不恨你嗎?絕不!”葉書瑤趴在了床上,向男人大聲叫喊著。

  

   男人頓了頓腳步,然後繼續向門口走去。

  

   “早點,早點回來。”一聲低至蚊吟的聲音從小女孩的口中傳出。

  

   男人的嘴角掛起一抹微笑,走的更加輕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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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5.陷阱]

  

   一家簡陋的店鋪,一個胖子百無聊賴的看著色情雜志。一個穿著風衣頭戴鴨舌帽的男人走進了店鋪,他將一沓鈔票砸在了桌子上。一陣機械音傳來:“老張那邊是什麼情況?為什麼通知我?”

  

   胖子露出了阿諛的笑:“張旭堯那家不知道是抽風了還是怎麼了,距離上次交易不過半個月就再次聯系上了我,說是這次看到幾個極品貨色,沒忍住就多抓了,所以提前和我們進行交易,所以我就聯系上您了。”

  

   男人沉思了一會:“胖子只是替他看守店鋪內貨物的店員,自己不少事情還需要他來動手解決。”男人的手指有規律的敲打著桌面,似乎嗅到了一絲危險的異樣:“你替我和他交易,我去疏通一下渠道。”

  

   胖子忙點頭哈腰,男人再次拿出了一沓鈔票,砸在了桌子上:“干完了還有你的一份。”胖子忙收起了那沓鈔票,男人則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店鋪。

  

   在男人不知道的一處監獄中,一幕精彩的審訊正在上演。

  

   一個英姿颯爽的女警正在審訊著一個犯人:“你知道你販賣這麼多女童,會被判什麼刑嗎?”

  

   男人懶洋洋的回道:“不就是無期嗎?那你們關我好了。”

  

   女警鳳眉一豎:“張旭堯,我不怕告訴你,你賣掉的小孩中,大人物的女兒比比皆是,你想死的話,我可不攔著你。”

  

   “那你要我怎麼辦呢?”

  

   “自然是戴罪立功了!是誰替你銷的貨?亦或者有誰和你做一樣的買賣?”

  

   “說出來,我能活嗎?”

  

   “不說你必死!”

  

   “給我一支煙”

  

   一旁的獄警看了看女警,女警揮了揮手,獄警抽出了一支香煙,替他點上,然後送給了他。

  

   男人開始吞雲吐霧起來,時間在慢慢的流逝,香煙在煙霧中或明或暗,他將煙按在了桌子上。

  

   他慢吞吞的說著:“做這行,做的最厲害的是誰我不知道,但最神秘的那肯定就是老K了。老K主要在SH市活動,那里人流動性大,小孩失蹤了真的很難找到。他做這行最為謹慎,除了獵物這個過程他會親自出手,其他過程他都外包給別人去做。所以別說警察了,就算是我們同行都很難抓到他的狐狸尾巴。”

  

   女警突然跳起,急促的問道:“你有线索能抓到他?”

  

   男人嘿嘿一笑:“老K做這行做了多久呢?十年,還是二十年?他最近有了金盆洗手的想法,所以他到處在物色一些幾個極品貨色准備留著自己用。巧了,我還真就知道他看上了什麼極品貨色!”

  

   女警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他有一個手下叫周毅文,是個胖子專門負責看管貨物的,也是他和我進行交易,互相交換貨物。有一次喝醉了,他告訴我的,老K最近看上了一個金發碧眼的小波斯貓。”

  

   女警盯著他:“所以你抓到了那個小女孩?”

  

   男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沒有,我只有她的照片。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建議你們最好還是找來那個小女孩。”

  

   “那個小女孩是什麼身份?”

  

   “是個有錢人包的二奶生的女兒,看上去確實是個小美人胚子。”

  

   女警不由的有些憂慮,似乎真的很難搞定啊!

  

   “所以以你的能力,只能把他的店員周毅文叫來嗎?”

  

   男人摸著下巴:“沒錯,我只能保證釣到周毅文,至於老K,說實話只能看命,要不是他打算退出,不然也不會留下這麼致命的漏洞。”

  

   女警一拍桌子:“好,那就由你來把周毅文騙過來,然後我們再順藤摸瓜的抓住老K。”

  

   另一邊的胖子則從地下室中帶出了一個個驚恐的已經被捆好的小女孩,她們雖然不如葉書瑤一般的驚艷動人,但從長相看也算是面容姣好。胖子將人全部放進了面包車的隱秘隔間內便哼著歌向城郊駛去。一路上他哼著歌,愜意的幻想著自己拿著錢到時候應該做什麼呢。

  

   半小時後,胖子便到了一個荒蕪的養雞場,這是他和張旭堯約好的地方。他下了車,張旭堯走了過去:“老張啊!最近生意怎麼樣啊?”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周圍埋伏好的便衣按在了地上。

  

   “張旭堯,你這個孫子不仗義!你他媽找條子害老子。”

  

   張旭堯享受似的抽了一口煙,吐出了一個煙圈:“周老弟,不是哥哥不仗義,哥哥也沒辦法啊!”

  

   “老實點!”身後的便衣看不過去張旭堯的囂張,踢了他一腳,張旭堯也乖乖的蹲在了地上。

  

   很快一個英姿颯爽的女警便走了出來,她手里拿了一張照片:“有沒有看到過這個小女孩?”照片中的正是葉書瑤,照片中的她笑得很是燦爛。周毅文仔細的端詳著照片:“警,警官,這我沒看到過啊!”

  

   葉千霜一個箭步上前,揪住了張旭堯的衣領:“你不是說老K在上海活動的嗎?”

  

   張旭堯雙手舉起,示意著不反抗:“鎮定,鎮定,首先老K只是活躍在上海中,最為神秘的一個,但是不代表他是唯一的一個,其次這個小女孩這麼好看,說不定是他給自己准備的呢?”

  

   葉千霜不由的趴在了車門上哭了起來,但她很快便擦了擦眼淚恢復了鎮定:“我爸媽都是公安系統工作二十年的人,判你們死刑輕輕松松,不想死,那就給我抓住老K,這筆交易如何?”

  

   周毅文連連點頭:“好,好,好,可是女俠啊!老大,阿不,是老K,老K這家伙實在是太神秘了,一直都是他決定見不見我,而不是我去找他。”而且他的手機號碼基本上見一次換一次,除非是他有事找我,才會提前一兩天給我他的手機號碼。要是有突發情況,他就叫我在屋頂放一盆大吊蘭,這,這要抓他可真有點難啊!”

  

   張旭堯陰陰的笑著:“你還記得虞雁歸嗎?”

  

   周毅文不由的有些懵:“誰啊?誰是虞雁歸?”

  

   “一只波斯貓,金發藍眼,九歲的那個。”

  

   “奧,你說那個啊!你怎麼知道她叫虞雁歸?”

  

   “運氣而已,湊巧被我碰上了。”

  

   “你要是這麼說的話,他還真有可能會被逮到,畢竟這麼重要的貨,他肯定是要親自驗貨的,不然他也怕被我們搞鬼,中途經人的話,他這種性格估計也信不過。”

  

   兩人結束了交談,然後一起看向了葉千霜:“警官,這個事兒不一定能成。他的反應我們是預測不到的,但是我是建議你把那個虞雁歸本人帶過來,這樣也能降低他的戒備心。”

  

   葉千霜煩躁的揪住了自己的頭發:“怎麼會有人會同意?家屬那邊怎麼解決?”

  

   “算了,我去請示一下上級,實在不行就嚇唬住她們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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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6.捕獲波斯貓]

  

   男人在城市中晃悠著,此刻他的目標恰好與葉千霜所尋找的對象一致,那就是虞雁歸。他觀察虞雁歸的時間說不上短,已經快要一個月了。現在他前往的就是一座民宿之中,在這里他可以通過望遠鏡觀察到虞雁歸的一舉一動。

  

   屋內,一個金發藍眸的小女孩正一臉天真爛漫的笑著。她的小胖手拿著蠟筆開心的塗抹起來,屋內只有她一個人。她扎著一頭漂亮的雙馬尾,那金色的發色猶如陽光一般。不知怎的,男人的目標其實有十多個,但每當看到虞雁歸那陽光而童稚的笑容,他就升起一種濃烈的占有欲,想要將她徹底的鎖在自己的身邊。

  

   男人斟著一壺茶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欣賞著屋內那九歲的幼女晃動著那一雙白胖的小腳丫,男人也不由得心曠神怡了起來。

  

   夜色漸漸降臨,男人正准備離去,卻無意間瞥見了虞雁歸家的門口。兩個穿著隨意的男人在和虞雁歸的媽媽聊著天,男人警覺的躲在了窗簾內小心謹慎的盯著。那兩個男人仿佛無意的掃視著他們的周圍。

  

   “小李,你有沒有發現周圍有可疑的人在看著我們啊?別回頭!”

  

   小李裝作手中的水掉到了地上,快速的掃視了一下附近:“王哥,沒有啊!路上沒人啊。”

  

   “不知道怎麼著,我總覺得吧,似乎有人在看著我。”他剛一說完就猛地一回頭,看向了男人所在的方向,但男人早已經拉上了窗簾,只透過窗簾的縫隙看向樓下。他詫異於樓下那人的敏銳的第六感,但他不敢躲閃,依舊緊盯著樓下那人。

  

   警察老王掃視著那一圈建築物,最後還是沒什麼發現。他摸了摸自己那早已禿頂的光頭:“哎,難道是我感覺錯了?哎,人老了。年輕時我憑借這第六感可是抓了不少小賊呢。”

  

   男人則不再直視樓下,他暗自思索了起來:“怎麼會?警察怎麼會特意去虞雁歸家呢?我暴露了嗎?”

  

   男人搶先一步選擇了離開。回到老巢的路上,他瞥了一眼店鋪,一愣,似乎有些明白了什麼。

  

   第二天,被警方重重監控的的周毅文收到了一個電話,從里面傳來了機械的電子音:“小周,你找我?”

  

   “老大,我有事向你匯報,我收到了貨,但張旭堯那王八蛋說是抓到了一個極品,想要和你做比大生意。奧,那個小女孩叫什麼虞,虞雁歸,一個金發藍瞳的波斯貓,別說她是真的漂亮,居然取個這麼好聽的中文名字。”

  

   男人這下徹底明白了:“三天,三天後吧。老地方交易,叫他不許弄壞了我要的貨。”

  

   周毅文連連點頭:“警官,我可都照辦了啊!到時候能不能輕判啊?”

  

   葉千霜在一邊靜靜的思考著:“你說他為什麼要說三天之後啊?”

  

   周毅文不以為然的回答道:“估計是想來個突然襲擊吧,這種老狐狸肯定是要改變時間,地址,他不可能把主動權交給我們的。”

  

   “那有沒有辦法讓他屈服呢?我們到時候捏著虞雁歸,他應該會主動來的吧?”

  

   “那你就是再賭了,要是三年前的他,我打包票他不會來,但是現在的他,我還真不知道。”

  

   葉千霜站了起來,慢慢的踱著步,她頗有些無奈的問道:“所以我們只能按他的吩咐做事了?”

  

   “就目前的狀況而言,是這樣的。”

  

   男人這兩天都在外面觀察著虞雁歸的家,老謀深算的他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他看著虞雁歸的家,虞雁歸的媽媽正在抹著淚,而虞雁歸依舊什麼都不知道的在自己的房間里畫著畫。

  

   另一邊,廢棄的養雞場中葉千霜正在里面和張旭堯以及周毅文聊著天。

  

   “我們是不是應該把虞雁歸給帶過來?不然到時候會不會來不及啊?”

  

   葉千霜無奈的扶著額頭;“我也想啊!但是人家母親不讓啊,非要聚一聚,最後時候才讓我們帶走她,不過你放心,哪里有兩個我們的人看著,隨時可以帶走她。”

  

   一直沉默不語的張旭堯突然插話:“你們說,要是老K他知道了這是個陷阱的話,他會怎麼做呢?”

  

   周毅文插嘴道:“不可能吧?他怎麼會知道啊?”

  

   “我是說如果。”

  

   葉千霜開口道:“如果他知道了是個陷阱的話,那就溜之大吉?”

  

   張旭堯冷冷的回復道:“如果是我的話,我肯定選擇打個回馬槍,冒險帶走虞雁歸。但是老K是個謹慎的人,他做什麼我真的猜不出來,但是這是他最後時候看上的獵物,萬一他衝動了呢?”

  

   葉千霜踱步的更加快了。突然她停了下來:“去通知一下守在虞雁歸家里的兩個人,看看是否有什麼異樣!”

  

   五分鍾前

  

   男人如同路人一般走到了虞雁歸的家中,他直接將一個飛爪瞄准虞雁歸的臥室甩了上去。他一個小助跑,便沿著繩子爬了上去。此時的虞雁歸還背對著窗戶,光著兩只小腳丫晃呀晃得。那窗戶並沒有關上,男人只輕輕一推便打開了。

  

   虞雁歸一點警覺性都沒有,她聽到了些許動靜回過頭來,歪著小腦袋好奇的看向了男人。她還沒說話,便被男人用浸泡了乙醚的毛巾一把捂住了嘴巴。她掙扎了一兩下,很快便暈倒在男人的懷里。男人躡手躡腳的從飛爪處慢慢墜了下去,然後衝向了自己的面包車,掉頭疾馳而去。

  

   三分鍾後,兩個便衣警察衝進了虞雁歸的房間,看著早已空無一人的房間,他們瞬間傻眼了。一個人到處搜查著房間,另一個人則衝到了緊閉的窗戶那,打開窗戶向四周查看。

  

   “見鬼,一個小女孩,怎麼就這麼沒了?”一個便衣氣洶洶的吼道。

  

   “他應該是從窗戶上爬進來的,地板上還有溫度,他絕對沒走遠!”

  

   另一邊的葉千霜絕望的聽到了這個消息,她似乎已經能夠預見,自己再也找不到自己那可愛的妹妹。

  

   “老K應該是親自出手了,我們去的話,說不定可以堵到他。”張旭堯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葉千霜站了起來,帶著一眾干警和張旭堯,周毅文兩人驅車前往虞雁歸的家中。警局已經開始了部署,不少警車將這里團團圍住,他們開始盤查著一些可疑的車輛。

  

   男人則趁勢拐入了小巷中,他似乎對這里的地形很是熟稔,七拐八拐後他順利的逃脫了警察臨時布下的封鎖线。他回到了老巢之中,急切的打開了門。周毅文這個叛徒知道太多他的習慣,自己如果龜縮起來,勢必還是會被找到,男人早已備好了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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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7.遠走高飛]

   他闖進了屋內,葉書瑤看見了男人,先是驚喜,然後一臉敵視的看著他。男人也來不及說什麼了,直接用乙醚毛巾將她捂暈,然後好好捆綁,放在了駕駛座下的隔間之中。他同樣將虞雁歸好好的捆綁好,塞進了駕駛座下,和葉書瑤並排放著。隔間內用海綿填塞著,並不用擔心兩個小姑娘發出什麼聲音,她們的小嘴不僅被塞了口球,還用膠帶死死捆住,更不用說隔間還用吸音材料所包裹。

  

   他隨手捏了幾只兔子,然後丟到了副駕駛座中。將一系列大包小包的衣物拎到了面包車的後座之中。然後開著這破面包車揚長而去。警察們已經在各處主干道設下了關卡。

  

   葉千霜有些心神不靈,自從自己的妹妹失蹤後,她便寢食難眠。到底,到底是什麼情況呢?她突然有些心血來潮,在前方的關卡停了下來。你們先去虞雁歸的家里,我在這里休息一下。他的下屬互相看了看,面面相覷還是服從了上級的命令。

  

   葉千霜停了下來,和關卡處的民警一起檢查著過往的車輛。不知過了多久,她伸了伸懶腰。此時一輛破舊的面包車出現在她的面前。她看著開車的男人問道;“你是做什麼的?要去哪里啊?”

  

   那個男人用著濃濃的口音的普通話回答著葉千霜:“俺是工地開車的,家里姊妹結婚,俺回去參加婚禮,這不借了工地的車回去看看嘛。”葉千霜拿過了他的身份證,仔細的打量著他,男人只是憨憨的笑著。突然葉千霜聽到了輕微的響動聲,她立馬拔出了手槍。男人慌忙舉起了手:“莫急,莫急,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葉千霜警惕的看著男人:“什麼聲音?”

  

   “兔子,兔子,是兔子,警官莫開槍,莫開槍。旁邊的男警察圍了上來,果然從副座下找到了三四只雪白的白兔和一堆爛菜葉。”

  

   “這兔子是什麼情況?”

  

   “這回去總得給小孩帶禮物不是?俺尋思著兔子這玩意又可愛,又便宜,正好可以哄小孩,我就順手向工友要了幾只。你看,就是這麼回事兒。”

  

   葉千霜點了點頭,放下了槍。她的傳話機中傳來了其他警察的呼喚:“長安路出現了狀況,需要支援,再重復一遍,需要支援。”葉千霜選擇了放行和其他警察一起前往出事地。男人則恍若隨口說了一句:“小姑娘你可真俊啊!年輕時的你肯定更好看。”

  

   葉千霜沒有理會這憨貨的話,向前跑去。

  

   男人開著他那破破爛爛的面包車向前面駛去。葉千霜則坐上了駛向長安路的警車,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想起了男人最後的話:“小姑娘你可真俊啊!年輕時的你肯定更好看。自己現在難道不年輕嗎?她突然又想起了那幾只兔子。那幾只兔子身上似乎帶有著外傷,那真的會是帶給小孩的寵物嗎?以及,兔子真的會發出聲響嗎?她突然產生了一些不好的猜想。”

  

   “回去,我們快回去!那個男人有問題,那個男人一定有問題!”葉千霜露出了一臉痛苦的表情。等到她再重回關卡時,已經徹底沒有了男人的蹤影。葉千霜跌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自己的妹妹,恐怕要永生難見了。

  

   男人露出了極其愜意的話,他最後的話語,其實是在挑釁著那個女警,只是不知道她能否聽得出來呢?

  

   中途他又迅速換了一個早已准備好的面包車,將兩個被裹緊的小姑娘放在了後車廂中,替她們解開了層層束縛。虞雁歸顯然還未經歷過這些,她嚇得抱緊了雙腿直哭泣著。而葉書瑤則宛如大姐姐一般的安慰著虞雁歸。

  

   “乖啊,乖,不要哭。放心吧,他雖然是個壞人,但不是一個很壞很壞的壞人。起碼不會餓死你,或者打死你之類的。”葉書瑤歪了歪小腦袋:“頂多啊如同色狼一般的親你,摸你,然後,然後...”葉書瑤的小臉微紅說不出話來。

  

   而虞雁歸則閃著那猶如藍寶石一般的大眼睛,驚恐的向後退著,想要遠離葉書瑤這個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小姑娘。葉書瑤不由得扶額:“喂,我又不是壞人,我和你一樣都被綁過來的啊!”

  

   虞雁歸帶著哭腔,奶聲奶氣的說道:“可,可是媽媽說女孩子不能被陌生男人摸得,不然,不然會懷孕的。”她又是羞澀,又是好奇的問:“姐姐,你,你不會有小寶寶了吧?”

  

   葉書瑤頓時氣結,她拍了拍虞雁歸那頭好看的金色秀發:“別亂說啊!我才十三歲啊!怎麼可能會懷孕啊!”她的眼睛一黯:“不過估計也快了,他怎麼會放過你我呢?”葉書瑤將虞雁歸抱在了懷里,輕輕地拍打著虞雁歸的背部,努力的唱著搖籃曲,安撫著這個比她小四歲的妹妹入睡。

  

   原本一直沒說話的男人開口了,他冷笑著:“這時候你懂事了?剛才誰在亂踢想要引起條子的注意?”

  

   葉書瑤一臉仇恨的看著男人:“是你,是你讓我和姐姐永遠分離,是你,是你把我從一個正常人幽禁起來。我恨不得你現在就被抓起來,然後槍斃掉!”

  

   男人先是沉默不言,後是開口道:“我沉迷於你們的天真可愛,雖然我做的事情不對且違法,但是我遵從於我的欲望。我是個自私的人。”

  

   “所以你不配得到愛!”

  

   “希望到時候你在床上也可以這麼活潑。”

  

   葉書瑤的臉色不由的一白,她看向了男人:“難道我不罵你,你就會放過我嗎?”

  

   “不會,但起碼有個舒服的姿勢。”

  

   “那我寧可自己選擇,做個什麼樣的玩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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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8.最後的調教]

   “表姐,大概多久有船到裴濟?”

  

   “兩周吧,怎麼了?小表弟你很急啊?”

  

   男人露出一臉苦笑:“表姐你是不知道後面有多少條子想要抓我呢。我這不是要出海跑路嗎?”

  

   女人吸了一口水煙:“小表弟啊,表姐也不坑你。5萬塊錢一個人,從這兒到裴濟,表姐保證安全,如何?”

  

   男人點了點頭:“您是走私的行家,我自然聽您的。不過要多久呢?”

  

   “兩周,兩周之內必有船來,等著吧。”

  

   男人就這樣和兩個小女孩住了下來。

  

   男人走進了房間內,葉書瑤正和虞雁歸兩人面對面下著飛行棋。男人走了過去,一把將個子嬌小的虞雁歸抱在了懷里。虞雁歸本就是東西方混血,就有著西方人面孔的立體感和白皙的皮膚又有著東方人的嬌小以及皮膚的細膩。尤其是她那頭燦爛的金發以及湛藍的眼睛,看上去真像是個瓷娃娃一般。

  

   男人的大手穿過虞雁歸那薄薄的衣服,摩挲著她那稚嫩的小身子,由於還未長成的緣故,虞雁歸的小身子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奶香味。男人不由的伸出了大舌頭舔舐著虞雁歸的小臉。一開始虞雁歸還能鎮定的和葉書瑤下著棋,但隨著男人的大手掰過了虞雁歸的小腦袋,她手中的棋子也隨之丟落在地,葉書瑤一臉仇恨的看著男人。

  

   男人不去管她,大手將虞雁歸輕輕的抱在了懷里,向床頭走去。與葉書瑤的頑強不同,虞雁歸的性子極軟,對於男人的舉動,她絲毫的不敢加以反抗,很快她身上的衣服就慢慢的被男人脫光。

  

   男人的大手停留在虞雁歸的兩個小小乳鴿之上,與葉書瑤不同。後者雖小,但起碼也是微具雛形。虞雁歸的小小乳鴿則是一片平坦,男人只能憑借手感感受到那里的滑膩與其他處肌膚不同。他的大手輕輕揉捏著那處嫣紅的草莓,想要令它慢慢勃起。虞雁歸的小身子猶如牛奶洗過一般,白的驚人。

  

   男人的大手愛不釋手,不住的撫摸著幼女滑膩的肌膚,胳膊,肚子,大腿,背部每一寸肌膚他都沒有放過。眼里的狂熱仿佛能夠放出光芒,幼女的身軀隨著他那粗糙的大手的撫摸逐漸變得粉紅,透露出情欲的粉色。

  

   他的大手微微抬起了幼女的下頜,他大口封住了幼女的嘴唇,用力的吸吮著。虞雁歸的小嘴真是小巧可憐,看上去不過只有櫻桃大小,就這兒被男人的大口含在了嘴里。男人伸出了舌頭,輕輕的滑過那柔軟的櫻唇,幼女不由的有些喘不過氣來,香甜的呼吸不住的打在男人的鼻子上。

  

   男人的舌頭撬開了幼女小巧的貝齒,進入了小口之中,不過是進入小半個舌頭而已,他的粗舌便將幼女的小口塞得鼓鼓囊囊。幼女的小臉上浮現出難受的表情,發出嗚嗚的小獸般的聲音。她的小臉漲的通紅,那兩顆湛藍的眼睛浮現出迷茫的神色,它們如同一汪清泉一般看著男人。

  

   男人的大舌卷住幼女的嫩舌,那夸張的大小比,使得幼女的小舌在交鋒中輕易的落敗,想要向後縮回很快就被男人抓住。男人滿意的吸吮著那條柔嫩香甜的小舌頭。舌頭慢慢的向外拖去,將虞雁歸那粉嫩的小巧舌頭暴露在空氣之中。

  

   男人的粗舌不住的挑逗著,很快幼女就在強烈的雄性氣息的衝擊下癱倒在男人的懷中。如同被玩壞一般,雙眼愣直,任由男人把玩。將那小舌吞入口中,輕輕的吮吸著,那小舌如同果凍一般的柔滑。男人的大嘴貼在虞雁歸的櫻唇之上,努力的向內蠕動吮吸。一股股香甜的津液從虞雁歸的小口中進入男人的大嘴里。

  

   男人松開了那微張的小嘴,虞雁歸小臉通紅,趴在男人的身上大口的喘著氣兒。男人摩挲著虞雁歸那身白嫩的嬌軀,最終停留在了那雪白的小山丘上。他將虞雁歸背過來,抱在了懷里,輕輕地分開了雪白的陰唇外皮,露出了里面粉嫩的軟肉。

  

   他的手指輕輕的揉捏著那處粉嫩的軟肉,虞雁歸雖然才只有九歲,但是女孩子天生的羞怯還是令她閉上了眼睛,不去看那只大手的胡來。男人的手指也隨之更加的膽大,探入了那只有黃豆大小的小洞之中。他的手指輕柔的進進出出,擴張著緋紅肉穴。粗糙的手指不住的觸及嫩屄內敏感的褶皺。

  

   虞雁歸開始小聲的叫了出來,下體猶如觸電一般,不住的微微抖動著,一陣陣奇異的感覺襲擊著她的大腦。她的小肉洞開始分泌出透明的淫液出來,微微潤濕著她的小肉穴,男人滿意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虞雁歸不由的夾緊了那雙雪白的肉腿,試圖將那只作怪的大手夾住,但她顯然走向了失敗,雙腿還未合攏便被下身傳來的奇異快感所擊潰。

  

   男人正面抱著虞雁歸的腰部,此刻的他只想將自己的欲望發泄出來。他摟著虞雁歸,逐漸的用力,仿佛要將她徹底的融入自己的體內。他的大口含住了虞雁歸那敏感的晶瑩耳垂,輕輕的吮吸著。

  

   肉棒抵在了虞雁歸的光滑的嫩穴下,虞雁歸的小身子不由的一顫,很快熟悉了身下的異物。男人的肉棒輕輕擠開虞雁歸的嫩肉,虞雁歸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著男人;“痛~痛”她膽怯而又奶聲奶氣的述說著自己的感覺。

  

   男人輕摩著她那金黃色的頭發:“乖,等下就舒服了。”

  

   虞雁歸將自己那小小的身軀依靠在男人的身上。

  

   幼女的嫩屄很是窄小而又緊致,男人慢慢的抽動著,他不過是進去了半個了龜頭罷了。男人的大手從幼女的後面繞了過去,輕輕地撫摸著那被撐大的嫩屄試圖緩解著一下幼女的疼痛。肉棒繼續向內捅去,那粉色的嫩屄已經被肉棒撐得顯現出透明的顏色。但虞雁歸的性格與葉書瑤不同,她只是擰起那好看的眉毛,然後趴在男人的肩膀上微微抖動著身子。

  

   男人的肉棒很是碩大,足有二十多厘米長,這對於幼女而言無疑是個巨物。肉棒繼續向那溫熱的膣道內深入,那溫暖的小穴內仿佛有無數只小手撫摸著男人的肉棒,尤其是敏感的龜頭,每前進一步,便要與那軟乎的嫩肉相接觸,將其擠到一邊。

  

   幼女的蜜穴還處於未曾開發,未曾發育完全的狀態。男人的肉棒如同一根滾燙的鐵棒,就這麼徑直的將幼女的小穴劈開。虞雁歸盡量的忍耐著下體傳來的劇痛,她已經有些失神了,自己仿佛被巨劍刺穿了身體一般,下體痛的仿佛不屬於自己。淚珠兒在她的眼眶打轉,然後滴落到男人的肩膀之上,她在心里小聲的念叨著:“媽媽,媽媽,雁雁好想你呀。”膽怯的她只能努力的侍奉著面前的男人開心,生怕他會采取什麼措施來懲罰著自己,迷糊中,她不由的輕輕說:“雁雁是個聽話的好孩子,不要懲罰雁雁。”

  

   男人越看越是喜歡,他的大嘴忍不住又叼住了虞雁歸的小嘴,輕輕的吮吸著。下體也不停歇,繼續向內深入著。尤其只有九歲而已,蜜穴內的一堆軟肉還擠在一起,男人的肉棒如同鈍劍一般的將其分開。他慢慢的抽出了肉棒,虞雁歸不由的輕舒了一口氣,單純的她已經一切已經結束,但果真如此嗎?退回去的肉棒隨著男人的一聳腰再次轟向了虞雁歸的蜜穴中。

  

   虞雁歸忍不住叫出了聲,隨後小嘴被男人的大口堵住,再也說不出話來。這一次,肉棒進入的更加深入了,甚至觸及到了虞雁歸下體內的一層薄膜。男人那紫紅色的龜頭輕輕的觸碰著,他知道自己即將徹底占有身上的這只可愛的幼女,以她的性格,即便是不滿於現狀,也只會對自己委屈求全。

  

   肉棒磨蹭著那鮮美的蚌肉,更多的蜜汁兒流了出來,那清澈的淫水滴落在男人的大腿上,他不由得摩挲著掛在自己身上的幼女那雪白的蜜臀。趁著虞雁歸的失神,肉棒大力的捅進了那處蜜穴,直接將蜜穴里的處女膜徹底摧毀。

  

   男人長舒了一口氣,此刻的他很是興奮,徹底占有了這只幼女,將她塗抹上了自己的色彩。虞雁歸則發出了一聲童稚的叫聲,隨後輕咬著男人的肩膀。她的眼神灰暗,顯然是明白了些什麼。幾天前的自己,無憂無慮的在家中用蠟筆塗抹著自己的未來。幾天後的自己卻被強行綁架到此處,徹底淪為了男人的所有物。但此刻的幼小的她,還能怎麼辦呢?

  

   一陣淫水伴隨著鮮紅的血液慢慢流淌,從兩人的交合之處滴落。男人知道,那是代表著身上幼女純潔的標志。他輕吻著身上幼女的臉頰,嘴唇摩挲著虞雁歸的小臉,捧起她的下巴,直視著幼女:“你,是我的,永遠都是。”也不管不顧幼女的想法,他用力的濕吻著,將粗舌伸進幼女的小嘴里,盡情的占有著她,舌頭在幼女的小嘴里橫衝直撞著。

  

   他的下體同樣聳動了起來,幼女的小腹微微鼓起,那是他的巨大肉棒將她的肚子撐起的。虞雁歸仿佛一葉扁舟在波濤洶涌的大海之中飄零。她的小身子在男人的身上上下起伏著。男人那可怕的巨物在幼女的體內進進出出,甚至全根而入,而每當這時就能看到虞雁歸的小腹鼓起了一個夸張的凸起。

  

   虞雁歸只能盡力的趴在了男人的身上,那劇烈的顛簸令她直懷疑自己會顛簸出去,在這種情況下,似乎男人才是他唯一的依靠。大手也不閒著,他摩挲著虞雁歸那平坦的胸脯,雖然毫無一物,但是軟乎乎的胸脯摸上去觸感極佳,雖然沒有形狀,但是那純真的稚嫩身軀已經讓男人覺得滿足了。

  

   手指輕輕捻起那點點臘梅,然後微微扯動。虞雁歸早已失神, 任由著男人擺布著她的稚嫩身軀,猶如一個芭比娃娃一般。此刻她的小臉已經布滿了情欲的粉紅,那雙湛藍的大眼睛,已經蒙上了一層濃濃的水霧。

  

   男人摸了摸她的金黃色的秀發,然後肉棒向內一挺,頂在了那蜜穴深處的軟肉上。他抱緊蘿莉虞雁歸,肉棒快速的聳動起來,連續的撞擊著她的穴底嫩肉,虞雁歸不由的失神。她那藍色的瞳孔上翻,粉色的小舌頭外露,一副被干出阿黑顏的樣子。

  

   男人低吼了一聲,肉棒死死抵住幼女的小穴,然後將其通通注入體內。那滾燙的精液燙的幼女渾身發顫,也不由的尖叫了起來。大概是因為才只有九歲的緣故,她並沒有流出大量的淫水,但是她的尿道括約肌卻被刺激的失控,大股大股金黃的尿液從她下面的小孔中流了出來。而小穴之中則有大量的乳白色的液體從中擠出,看上去真是淫靡極了。

  

   男人抽出了肉棒,那肉棒跳動著,將最後幾股精液全部灑落在虞雁歸的小腹上,以及鴿乳上,白色的液體慢慢的流淌著。小穴微張,精液從中慢慢往下滴落,男人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而旁邊的葉書瑤則不敢出聲,只是一臉仇恨的看向了男人。但看到男人的肉棒後,便撇開了腦袋。

  

   男人將已經累得睡了過去的虞雁歸抱起,用被子好好的蓋住,自己同樣沉沉的睡了過去。

  

   接下來的幾日,男人都在訓練著虞雁歸,現在虞雁歸已經可以熟練的將男人的肉棒用自己的嫩屄吞吐下。男人不由的露出了詭異的笑容,看向了葉書瑤,葉書瑤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這天葉書瑤正在獨自在浴池中洗著身子,男人卻闖了進來。他一副欣賞的樣子看著葉書瑤,葉書瑤不由的鑽進了浴池之中,只漏出一只小腦袋:“終於到了這一天了嗎?”她的語氣哀婉:“沒想到你連虞雁歸那麼小都下手!”

  

   男人只沉默不語,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向浴池中走去。葉書瑤閉上了眼睛,靜靜的等待著命運的降臨。男人的大手摸著葉書瑤的臉蛋,順著那光滑的臉蛋向下摸去。葉書瑤的身子輕顫,即便之前被男人玩弄,她還是未能對這種事情熟練。

  

   男人的大手向下滑過葉書瑤那性感的鎖骨,手指輕輕的捏著,大手繼續向下停留在葉書瑤的那一對乳鴿之上。與虞雁歸那平平無奇的胸部不同,葉書瑤的乳鴿算得上是盈盈一握。男人輕捏著那團白膩,閉著眼睛享受著。他那粗糙的手指滑過葉書瑤那櫻紅的乳頭上,葉書瑤不由的發出了一聲嚶嚀的呻吟聲。

  

   她的身子逐漸軟化,哪怕並不喜歡男人,哪怕對他很是仇恨,但她的身體卻誠實的隨著男人的挑逗而開始動情。男人的手指輕攏慢捻抹復挑,很快就將那櫻紅的乳頭玩弄的硬起。他的大嘴忍不住下移,輕輕地吸吮著那小巧的乳鴿,葉書瑤被刺激的不由的抱住了男人的腦袋,仿佛哺育孩子的母親一般。

  

   男人的大手向下移動,輕輕滑過那性感的馬甲线,移動至葉書瑤微微凸起的下陰。大手輕輕地揉捏著,很快那緊閉著的蜜穴口就開始隨著她的主人急劇的呼吸而一張一合。男人的大手輕握住雪白的陰阜,最終停留在那神秘的蜜穴口。手指探入蜜穴內,那從未被人進入的蜜穴緊咬住男人的大手。

  

   葉書瑤不由的打了個冷顫,隨著她的蜜穴張開,不少溫水隨之涌入了她的蜜穴之中。她不由的小聲呻吟了起來。男人的手指粗暴的捅入葉書瑤的蜜穴之中,完全不像對待虞雁歸那般的溫柔,葉書瑤不由的發出了悶哼聲。

  

   粗糙的手指滑過嬌嫩的軟肉,葉書瑤的雙腿夾緊,輕輕的摩挲著。而男人的手指越伸越里,他的手指彎曲扣弄著嫩屄李敏的軟肉。葉書瑤被刺激的兩只大眼睛水汪汪的,仿佛都要傾倒出來一般。她的身子被泡在溫暖的熱水之中,一刻都不想動彈,那只嫩屄之中的手指,仿佛吸掉了她的魂魄一般。

  

   男人抽出了那根手指,水里不由的打出了咕嚕咕嚕的倒灌聲。男人用自己的肉棒對准著葉書瑤的嫩屄,借著浴水的潤滑慢慢的向內插入。葉書瑤緊抱著男人,鋒利的手指甲在男人的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男人同樣不留情面,肉棒猛地向內溫暖的嫩屄之中衝撞,只一下便狠狠的捅破了葉書瑤的處女膜,葉書瑤痛的留下了眼淚,手指甲狠掐男人的背部,小嘴咬緊了男人的肩膀。肉棒如同打樁機一般,毫不留情的向內猛撞著,浴池內發出了嘩嘩的水聲。肉棒撞擊著葉書瑤的蜜穴底部。

  

   葉書瑤被那肉棒錘擊著失神。雪白的下體被男人古銅色的身軀壓在了身下。男人的兩顆睾丸啪啪的拍打著葉書瑤的大腿。嫩屄內的軟肉似乎要被男人徹底搗碎了一般,葉書瑤只覺得下體傳來了陣陣的劇痛。

  

   男人高舉著葉書瑤的大腿,她的身體柔韌度好的驚人,隨隨便便就跨在了男人的肩膀上,那粉嫩的鮑魚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如同小嘴一般張的老大:“不,不要看,不要看啊!”葉書瑤羞澀的叫出了聲,但男人顯然並不打算就這麼的放過她,她的下體與男人緊密的連接在一起,想要逃走,卻被男人摟住了腰。

  

   男人的巨炮不斷的向葉書瑤的蜜穴深處進發,葉書瑤的腿隨著男人生猛的衝撞而變得無力,她慢慢的癱倒在男人的身上,被男人教訓的失神,只能無力的低聲求饒著:“不,不要啊。”

  

   隨著男人的抽插,葉書瑤劇烈的疼痛開始過去,轉而感受到了一種奇異的酥麻從下體傳來,她的身子晃動,頭發亂舞,只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被男人徹底撞出。男人趁勢吻住她那微張的小嘴,大口的吸吮著。將那小香舌含入了口中,微微的咀嚼著,葉書瑤逐漸從混亂中清醒過來。

  

   她惱怒的咬著男人的嘴唇,從男人的大口之中掙脫出來:“為什麼,為什麼對我不像虞雁歸那麼的溫柔,為什麼要那麼的粗暴?”

  

   男人不回答,只是繼續吻住她的嘴唇,將她的小嘴含住,繼續吸吮著。一口鐵鏽味在葉書瑤的口中彌漫開來,她不再抵抗,也開始享受著男人那粗糙的舌吻。兩人的舌頭吻得嘖嘖有聲。男人的舌頭向葉書瑤的小嘴深處探去,不住的和葉書瑤的嫩舌卷在了一起,他的下體同樣不住的聳動著,狠狠的摩擦著葉書瑤的膣內軟肉。

  

   蜜穴內不斷地分泌出透明的液體,潤滑著那被粗暴對待的蜜穴,葉書瑤反而從這暴力的抽插的獲得了快感,她的身子一僵,緊緊的摟住了男人。一股蜜水從陰道底部宣泄而下,澆灌在男人的龜頭之上。男人同樣於此刻到達了高潮,他同樣緊摟著懷中的小女孩,手掌不住的摩挲著那S型的美背。他的肉棒跳動著,龜頭死死的抵住了葉書瑤的蜜穴深處,然後狠狠的將自己的精液通通灌入了葉書瑤的蜜穴之中。

  

   葉書瑤被燙的尖叫了起來,她的背部努力的向後彎曲著,露出那一對盈盈一握的雪乳。男人則喘息著,灼熱的蒸汽吹在了女孩的雪肌上。男人拔出了自己的肉棒。大量的渾濁的液體慢慢的從葉書瑤的下體之中流出。

  

   男人將葉書瑤抱出了浴池,葉書瑤的小穴微張,從里面不斷的滴落著淫靡的液體,順著她的大腿慢慢的流了下來。男人不由的伸出手指,在女孩的嫩屄中扣弄著,將那一團團精液淫水的混合液掏出,然後丟在了地上。葉書瑤不由的發出了輕微的喘息與呻吟聲。男人將手指伸進了葉書瑤的小嘴中,葉書瑤先是下意識的輕舔,接著回過神來,重重的咬了下去,最後再次含住了帶有自己淫水的手指,粉嫩的小舌頭不住的舔舐著。

  

   男人幫葉書瑤擦拭了一下身子,便將她放到了被窩里,初次破瓜的葉書瑤很快便沉沉的睡了過去。而一邊的虞雁歸則玩著玩具,小心翼翼的看向了男人。男人露出狹笑,向著虞雁歸招手,虞雁歸乖乖的走了過去。

  

   男人將虞雁歸抱在了懷里,他的肉棒不由的再次硬起,頂著虞雁歸的小屁屁,虞雁歸的小身子不由的一僵。

  

   男人順手拿過了一籃草莓開始喂食著懷中的幼女,虞雁歸張開小口,乖巧的吃著。她的粉唇時不時地觸碰到男人手指,男人同樣用手指輕碰著她的嘴唇,甚至故意伸進她的小嘴里,偶爾還揪住她的小嫩舌。而虞雁歸只是乖巧的服從著男人的舉動。

  

   “想家嗎?”

  

   虞雁歸的身子一僵,遲疑了一會,然後奶聲奶氣的回答著:“想,我想媽媽了。”然後一臉期待的看著男人:“叔叔能放我回去嗎?”

  

   男人笑著摸了摸她那頭金黃的長發:“叔叔可舍不得放走我的小天使呢。”

  

   虞雁歸的眼里蓄滿了淚水:“為,為什麼啊?叔叔喜歡一個人的話,不是應該要考慮她的感受嗎?”

  

   男人有些訝異,他刮了刮虞雁歸的瓊鼻:“可是我呢,更喜歡徹底占有喜歡的人,虞雁歸會陪叔叔一輩子的。”說完,他的大手不由的用力的握住了虞雁歸的手臂。

  

   露出了恐懼的神色,虞雁歸點了點頭。

  

   男人摸了摸虞雁歸的小肚子:“雁雁呢,遲早會有小寶寶,而有了小寶寶呢,就不會再胡思亂想了。”男人露出了殘酷的笑。

  

   虞雁歸則一臉的茫然,只有九歲的她顯然還不能理解這種事情。男人拿過了兩個皮筋,細心的給虞雁歸扎起了漂亮的雙馬尾辮。露出笑容,男人摸了摸虞雁歸的小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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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9.尾聲]

  

   兩周後的一天:

  

   “小表弟,去裴濟的船到了,你什麼時候出發?”表姐大大咧咧的抽著水煙問道。

  

   男人則提著一個箱子,帶著兩個穿著漂亮小裙子的兩個小女孩來到了海邊:“自然是現在就走了。”

  

   男人低下頭對兩個小女孩說:“再最後看一眼吧,我們永遠不回來了。”兩個小女孩抱在一起,嚶嚶的哭泣著,而男人則張開雙臂擁抱著大海,似乎在慶祝著自己獲得新生。

  

   一行三人登上了快艇,向海洋深處進發著。兩個小女孩自然適應不了這糟糕的環境,她們很快就因為強烈的水土不適而躺在了床上,男人照顧著兩個只屬於自己的小女孩。

  

   經歷了一系列跳幫航行,男人到達了裴濟,這個人煙稀少的島國。男人舒了一個懶腰,早有管家等在了碼頭上:“主人,歡迎來到你的家。”這里是男人早已經購買好的房產和請好的用人,他賺的錢足夠他揮霍一輩子。

  

   看著傭人們一個個向他低下了頭,他不由的發出了由衷的笑容,雖說仆人看著他身後兩個小女孩的目光帶有異樣,但很快便低下了頭,仿佛什麼都沒看見一般。

  

   男人指揮著管家:“帶兩位小姐去他們自己的房間休息,不要讓她們亂跑。”

  

   管家露出了理解的笑容:“遵從您的命令,我的主人,然後將兩個臉色蒼白的小丫頭帶到了房間了休息。”

  

   男人不由得伸了伸懶腰:“這才是我要的生活啊。”

  

   十年後

  

   男人坐在泳池外的躺椅上,同樣和他一起坐在躺椅上的還有一個英姿颯爽的黑發少女以及一個看上去軟軟弱弱的金發藍眸的少女,她們的肚子微微鼓起,看上去似乎已經懷了孕。泳池里則有五六個小女孩在泳池里嬉戲打鬧著,雖說還年幼,但是看上去都煞是可愛,妥妥的小美人胚子。

  

   黑發少女的臉上露出了冷笑:“果然啊,某人壞事做絕,活該斷子絕孫,要是生一兩個女兒能理解,可這都五六個了,還是女兒,看樣子老天爺還是講報應的。”

  

   金發少女一臉擔憂的看著黑發的少女,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說什麼。

  

   男人悠悠地說:“女兒好啊,我最喜歡女兒了,至於斷子絕孫什麼的,我家又沒有皇位要繼承,非要兒子做什麼?”他頓了頓,摘下了遮陽鏡:“看我的女兒們一個個的,多活潑可愛啊!”

  

   黑發少女冷笑著:“是啊!長得好看,到時候向我們姐妹一樣,被人綁走,然後淪為某人的性奴。你這麼多女兒就不擔心遇到過去的你嗎?”

  

   男人冷笑著:“嘿嘿,我槍法好,哪個小賊敢來,哪的看看能不能抗住我的子彈。”

  

   他在躺椅上晃悠著:“雁雁過來,老公抱抱。”

  

   金發藍瞳的少女站了起來,向男人走去。黑發少女嬌叱了一聲:“雁雁,別過去。”金發少女露出了委屈的小表情,顯然很是糾結聽誰的。

  

   男人張開了雙臂,向少女比劃著。最終金發藍瞳的少女還是乖乖的步入了男人的懷抱,黑發少女不由的發出了一聲嗤笑聲。

  

   男人露出了無奈的表情:“這都十年了,你還不知道雁雁是什麼性格嗎?她就算信任你超過我,那又怎麼樣呢?雁雁的心里怕是勝過愛的。”金發少女似乎不在意男人的話,只是乖巧的躺在了男人的懷里,她時不時地輕摸著自己的肚子,露出了母性光輝的笑容。

  

   黑發少女嗤笑著:“這不是拜你所賜嗎?”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雁雁這樣也挺好,不用思考,有人幫她考慮。你看看你,你是打算和我爭一輩子嗎?”

  

   “我和你的仇恨,一輩子都不為過。”

  

   “那孩子呢?你是打算讓她們沒有爹還是沒有媽啊?”

  

   黑發少女沉默不語。

  

   男人的大口輕輕的吻著懷中的金發少女,他的大手同樣輕輕撫摸著少女那微凸的肚皮。大口向少女的小嘴深處探去,舌頭與少女的嫩舌卷在了一起,發出嘖嘖的水聲。金發少女的臉上飛起了兩片紅霞,顯然並不適應在孩子的面前與自己的丈夫如此親熱。

  

   男人的大手向下移動,金發少女不由的羞紅了臉,她那素白的小手緊按住男人的狼爪:“不,不要啊~”她輕聲的嘀咕著。男人的大手捧起金發少女的下巴,望向那湛藍的眼睛:“雁雁,恨我嗎?”

  

   少女遲疑了一下:“恨,你讓我永遠見不到媽媽;但是為了孩子,就不恨了。”

  

   男人的大手摩挲著少女的金發,他的眼神恍惚,看向了不遠處歡笑的女兒們:“要是不那麼做,我該怎麼得到你們呢?”

  

   金發少女只是靜靜的趴在了他的身上。男人的大手向外伸著,最後握住了黑發少女的嫩白小手,她,沒有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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