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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蓬萊山輝夜】在打掃衛生時發現癱倒在地的輝夜姬美屍~踏破壓抑已久的淫欲禁忌

  【你知道麼?】

  

   【有一種人,是出生開始便被世界所厭惡的。這種人注定被世界遺棄,他身邊的一切都會離他而去,直到他一無所有為止。】

  

   【...什麼嘛,原來你已經一無所有了啊?明明才過了不到半生的時間,這樣下去可就沒意思了。】

  

   【這樣好了,反正我也還沒有盡興~就破例讓你來我的‘世界’玩一玩吧。你想要做什麼都隨你意,反正那里嘛,是像接濟乞丐的收容所一樣‘收容’所有‘被遺忘者’的‘樂園’嘛~】

  

   【怎麼樣,想去看看嘛?哎呀哎呀,真是干勁滿滿呢~】

  

   【來吧,答應我的這些要求,我會賜予你第二次‘人生’~....】

  

   【轤コ莉?鮗シ*****荳咲ケシ郤梧?闡******玲?蜻「轤コ莉?***鮗シ荳咲ケシ**郤梧?闡玲?蜻「轤コ莉?鮗****シ荳咲ケシ郤梧?闡玲?蜻「*********************】

  

   “——?!”

  

   “呼哈!....哈,哈.....”

  

   “該死,又做噩夢了麼....”

  

   皎潔的月光透過紙窗灑入安放著臥榻的小屋,青年捂住自己的額頭喘息著起身。猶如剛從深海中被驟然拉回岸上一樣,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衫,讓他的模樣頗顯得有些狼狽。

  

   關於噩夢的內容青年已經記不清了,但根據直覺與身體的反應來看,這毋庸置疑是一場讓人不願回想起的噩夢。青年並非第一次經歷這樣的噩夢,但不論時間過去多久,還是難以適應。

  

   “或許是該去找永琳醫生開一些能夠助眠的藥方了,要是每天都這樣下去,第二天的工作都沒法認真進行了。”青年取過床頭上的汗巾擦了擦自己的額頭,有些無奈地嘆息道。

  

   不錯,青年正是外界人。

  

   或者說,是無意間“穿越”到此處的。

  

   這種噩夢,從青年第一天來到這座名為“幻想鄉”的異界時,便一直在間歇性地持續。就像揮之不散的霧霾一樣,無時無刻不籠罩他的頭頂。

  

   講道理,其實青年並不是很理解自己為何會做這樣的噩夢。你說如果生活困苦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也就算了,但問題是,他覺得自己現在的生活比在外界幸福了不知多少倍。

  

   “....幻想鄉的月光還是這樣清澈啊,既沒有塵世的汙濁,也沒有燈酒的渲染,果然,我還是喜歡這樣的生活。”

  

   踏著木屐徐徐走到小屋的窗前,望著窗外竹林間即將從西邊落下的朦朧圓月,青年慵懶伸了個懶腰。

  

   比起他的“前世”,哦不,或者說“上半輩子”吧。

  

   在外界都市的陰暗角落里,從郊區貧瘠的孤兒院出生,被當做牟利的工具培養成人。因為相貌較之其他孩子更加清秀俊朗,就被送入有錢人們喜好的“會所”里當做“男妓”培養,一直到他十八歲成年以來,他都不曾擁有過一次自由的人生。

  

   但在這里,在這個遠離塵世的“幻想鄉”里...

  

   他既獲得了安穩的工作,更過上了悠哉閒暇的日子。

  

   如果這世上當真有神明,那這一切一定是祂給予給自己的救贖,不是麼?

  

   “看時間也不算早了,提早去永遠亭里等著吧,省得永琳醫生再派兔妖們專程來接應我。”

  

   換上衣服,用屋中水桶里的清水稍作打理,青年踏步出了他位於竹林中的小屋。

  

   青年如今工作的地點是永遠亭。

  

   他來到幻想鄉的時間是一周前,在那時,莫名落入幻想鄉並昏迷在這座迷途竹林里的他被外出采藥的永遠亭醫生八意永琳所撿到。作為一名外界來人,八意永琳既無償治愈了他的傷勢,還在他醒來得知他的身世後主動給予了他在永遠亭里幫閒的職務,這對曾對這個世界產生絕望心態的青年而言,莫過於天大的恩惠。

  

   所以自那以後,青年對待自己這份來之不易的工作尤為上心。

  

   雖然以他作為一名普通人類的能力在永遠亭里大多時候都只是做一些雜活罷了,但與那份他曾經在外界的“工作”相比,這份工作無疑能讓他活得更像個人。

  

   擁有一個人的尊嚴,而不是像一份牟利或解決欲望的工具一樣被呼來喚去。

  

   當然,縱使如此,青年對於永遠亭里的狀況或多或少還是有些不適應的。

  

   比如,一個最大的問題....

  

   “新來的人類小哥哥,早啊~”

  

   “啊?啊....早,早上好。”

  

   比如說,這偌大個永遠亭里工作的人員當中,竟然硬生生沒找出除青年自己以外第二個人類。

  

   “哇啊,快看,那位就是八意大人從竹林里撿回永遠亭的外界人類麼?長得可真是帥氣啊,要是能和他生一窩小兔子....”

  

   “你這小騷兔子,又在這發什麼春呢?快去工作,要是讓優曇華院大人見到了可沒你好蘿卜吃....”

  

   甚至於,連男性....迄今為止,青年都沒見到第二個。

  

   “呃呵呵...”對於蹦蹦跳跳從自己身邊路過的兔子妖們的招呼和調侃,青年只能擺出一副他曾擺出過無數次的職業微笑,予以應對。

  

   直到兔妖們走遠後,他才像是如釋重負般,將臉側轉過的同時長長舒了口氣——可能是因為曾經的身世給自己留下的陰影吧,直到現在,青年仍然保留著一定程度“恐女”的情緒。

  

   哦不,或許不能說是“恐女”,畢竟他對男人也毫無興趣。應該說,比起那種活潑好動的女人....

  

   他更喜歡嫻然安靜下來的女性也說不定?

  

   當然,現在不是胡思亂想這些的時候。

  

   向兔妖門衛們打過招呼,在她們一個個似發情了般眼神的注視下,青年踏入了永遠亭的前院。而剛一經過那園林的拱門,青年便也看見了正在前院一口水井旁指揮著兔子們搗藥的一名身穿古怪紅藍配色的醫務袍,梳著長麻花辮的白發成熟女性。

  

   她即是八意永琳,永遠亭的管理人,也是救了青年一命的恩人。自從來到永遠亭工作後,不論八意永琳要求青年去做什麼,青年都沒說過一個“不”字————當然,她也從來沒有為難過自己就是了。

  

   “八意醫生,今天需要我幫忙做些什麼呢?”

  

   “你來了?...今日比往常都要早不少啊。”

  

   見到進入庭院內的青年,八意永琳神情動了動。不知是否是青年的錯覺,他總覺得今日的八意永琳和往天有些不同。

  

   “嗯,因為恰巧醒得早,就想著早點來多做些工作....八意醫生,我看您臉色有些不太好,是發生了什麼麼?”

  

   “這樣啊,我知道了....不,並沒有什麼,你作為在永遠亭工作的人類,做好自己本分內的事就行。”

  

   對著青年下意識的關切詢問,八意永琳搖搖頭,她神色間的那抹怪異頓時煙消雲散。她凝視青年片刻,隨即擺擺手道:

  

   “還記得我和你說過,平時不論怎麼樣,都不能進入永遠亭的後院麼。”

  

   “啊,當然記得,因為您說那里是有著尊貴人物休憩的地方,讓我注意不要打擾....”

  

   “今天,你的工作是去把後院的長廊與階梯都打理一遍,包括那些長廊里供人居住的廂房,明白了麼?”

  

   “嗯?...好的,八意醫生,我知道了。”

  

   八意永琳並沒有向青年解釋過多的言語,一如她平時給予青年沉默寡言的知性形象一樣,給予了青年以今日的工作任務。

  

   打理永遠亭後院麼....雖然不知道為何以前八意醫生專門警戒我不要靠近那里。但既然今天是八意醫生的安排,想必也是提前打點好了的吧。

  

   雖說心里稍有些在意以往八意永琳禁止自己接近永遠亭後院的原因,但略作思索後,青年還是決定無保留地信任對方。

  

   不過說起來...八意醫生所說的“住在後院里尊貴的人物”,會是什麼人呢?

  

   擁有不安的同時青年也帶著一份好奇心,像以往一樣在倉庫里取下用於打理衛生的工具後,便向永遠亭的後院走去。

  

   ....

  

   怎麼說呢,比起前院,永遠亭的後院完全是兩副場景。

  

   不論是四周栽種的植物,還是整個庭院的修築風格,比起前院那給人以溫馨放松風格的修繕,這里都要更顯莊肅冷清。

  

   “永遠亭”是八意醫生在迷途竹林深處開的醫館————在來到後院之前青年向來是這麼認為的。

  

   但來到後院之後,青年卻產生了一種錯覺————他來到的並非醫館,而是古時華族們的某座宮庭。

  

   先做正事吧。

  

   當然,位於長廊左右的雕欄畫棟並沒有將青年的視野迷惑太久。手持清掃工具的他,還是如同以往那樣兢兢業業地開始在永遠亭內做著他本分的職務。

  

   比起前院醫館里所鋪設的現代風瓷磚,永遠亭後院建築所用都是那種古朴烏木。一間間空置的廂房陳列在走廊左右,門下的欄檻都積上了一層薄灰,看起來皆是很久都沒有人居住過的樣子。打理起來自然是要比前院麻煩得多,甚至青年還要全程小心翼翼,生怕哪里磕著碰著。

  

   這麼多空房....八意醫生一人生活用得了那麼多嗎?還是說,和那位“尊貴的大人物”有關....

  

   青年眯起眼,心里開始揣測。而且不僅如此,不知是不是青年的錯覺,他總覺得自從踏入後院後空氣里便彌漫著一股奇特的熏香味。這股熏香味並不難聞,反而使他感覺自己干起活來都更加精神了,但不知怎地,他總是會下意識想要去尋找那股熏香味的來源。

  

   “...唔?”

  

   以致於青年,在打理完又一間空置的廂房後,他竟沒有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踏入了後院的深處。

  

   再回眸之際,身後所走過的長廊七拐八彎,一扇扇的屏風與板牆交錯,一時間竟讓青年回想不起自己是如何走到這里的。

  

   自己該不會...迷路了吧?

  

   青年的腦海里第一時間誕生了這樣的想法,說來也好笑,若是打掃衛生給打掃迷路了,那他可真就不知道該如何和八意醫生解釋了。

  

   要不...再往更深處走試試看?

  

   但卻不知為何,此時青年心里第一時間所誕生的,並非是嘗試尋找回去的路。而是繼續在這無盡的長廊里周旋前行,直到,那股異香源頭的出現————

  

   ....唔?

  

   長廊的一道道屏風宛如劇院里那一層層的帷幕,當青年再次拉開一道屏風門板,向前望去時,他卻是望見了一個與他之前所經過廂房不同的房間。

  

   這間房間的門欄處,並沒有堆積任何灰塵,就像經常有人出入一樣打理得異常干淨。而且和之前紋畫著花鳥蟲魚的屏風門板不同,這間房間的門板所畫乃是一輪圓月的情景,明明只是畫,卻讓人覺得在放出皎潔的光輝,映照在青年的視野里,讓他感到一陣目眩神迷。

  

   那道熏香氣息的來源也正是在門板背後。

  

   這間房間是....唔?

  

   不知是出於什麼衝動,青年最終還是沒有克服自己內心中的那股心緒,在四周的靜寂無聲之下拉開了那道繡畫著皎潔明月的門板。但是當青年順著被拉開的門板將視线向內屋投去時,此時的他卻是怔住了。

  

   原因無它,只因在這扇屏風後所遮蔽的房間內,躺著一名幾乎是在瞬間將他目光給牢牢吸引住的人影:

  

   那是一名年輕的少女,如瀑的墨黑長發從她裸露著的玉肩周圍向竹席的地面披散開來。她身著一身寬松的和服,比之羊脂玉更要白皙柔美的肌膚在她的衣物間時隱時現顯露。在青年的視角下,他看不見少女側躺在地面上背對著他的面容。但光是憑此,這名如同大和撫子般的少女身影都是立刻牢牢捉住了青年的目光,讓他呆愣愣地望著少女那從和服間隱隱露出的鵝頸與玉脊,久久都無法回神。

  

   他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在發現這間房間里有人之後,大腦里的理性便立刻開始催促著青年離開。但不知為何,在那股彌漫在房間越來越濃的熏香氣息之下,青年卻像走不動道了一樣,盯著那名躺倒在地上的無名少女,久久無法回神。

  

   不對,八意醫生不是告訴過他,讓他逐一打理後院的廂房麼....

  

   雖然這間廂房並不像其他房間一樣無人居住,但應該也是算在他的工作范圍內?....不管了,還是先打擾一下這名躺在地板上的少女,讓她配合一下自己的工作吧。

  

   “咚、咚、咚。”

  

   “喂,小姐...?”

  

   青年翹了翹旁邊的門板,同時也將聲音控制在一個不大不小的幅度,對著房間內那名側躺在地面上毫無動靜的少女叫道。

  

   “喂,打擾一下,小姐?我是來清理衛生的,能不能麻煩你....嗯?”

  

   可是任憑青年叫喊了數次,那名側躺在地面上的和服黑發少女都是毫無反應。以致於到了後面,青年都不得不僭越地嘗試靠近些許,想要盡快叫醒那名少女————

  

   然而當青年走到了近處,仔仔細細看清了那名少女在披散黑發下側躺著的容顏時,他卻是心里陡然一緊。

  

   是的,比起那張少女所呈現比他猜想中還要驚艷百分的容顏,更讓青年心緊的,是少女此時所呈現出的狀況。

  

   那張足以讓明月都為之羞怯而主動隱去的面容之下,其上根本就沒有呈露出任何屬於一條鮮活生命該有的生機————就像一朵被冰凍在寒冰里得以保存短暫姿容的嬌艷曇花一樣,此時的黑發少女,也正是如此。

  

   “小姐?...小姐?!”

  

   蹲伏下身,青年有些顫抖地撩開少女的黑發,對著那張精致到攝人心魄的絕美面孔仔細看了看,用手指在那瓊鼻與芳唇間輕探。在確認不是自己的錯覺後,內心不由緊張了起來。

  

   八意醫生口中所述的大人物是誰?在青年的判斷下,大概率便是這名姿容比之明月更要奪目的少女了。

  

   但是又為何,這名按理論說而言連他都從未見到過,生活在永遠亭後院最深處的少女,此時卻會如同死屍一般毫無溫度地躺在屬於她的深閨之中?

  

   ‘來人啊,快來人!————’

  

   如果按照正常的邏輯與理智指引,此時的青年覺得自己理應盡快跑回永遠亭的前院,將他在後院里所見到的一幕通知給八意醫生才行。身為外界人,他多少是學過一些基礎醫療知識的,如今少女所留下的屍身與生前相差仿佛,她“死去”的時間,應該還很短才對。

  

   也就是說,對,如果時間趕得及,說不定至少還能發現導致少女死亡的原因,從而撇去他這名無意間闖入這里的“雜工”的嫌疑....但前面也說了,這是青年還保留有正常理智的情況下。

  

   “哈....這世間,怎麼會有這麼美的女性....”

  

   青年收回自己方才輕觸少女臉蛋以感受她鼻息與肌膚溫度的手指,在指尖捻了捻,隨即喃喃自語。

  

   他本以為,在經歷外界那一次次苦難與折磨後,他這輩子基本是很難再對異性生起興趣的了。

  

   哪怕是那名賜予他生命,讓他尊如父母的八意醫生,也僅僅是得到他的敬重與忠心而已。

  

   但現在,他卻陡然發現,自己錯了。

  

   “太美了....你是誰?你的名字是什麼?我喜歡你,我好喜歡你....”

  

   他還是喜歡女人的,只不過比起那些擁有著強烈生氣在他面前晃來晃去的女性,他更喜歡眼前這種已經失去了聲息可以任他欣賞的少女。

  

   更何況,現在他眼前的這名少女擁有著驚世的容貌。而且,更不會像以往那些糾纏她的女人一樣,對著他的耳邊不斷嘰嘰喳喳————

  

   【蓬萊山輝夜。】

  

   “嗯...?”

  

   青年不知是從何地方聽見這個名字的,當他沉醉於眼前少女所呈現給他的“姿色”與那股繚繞彌漫在房間里熏香的“滋味”時,他感覺自己大腦里就像是依稀勾勒出了少女“生前”的形影。

  

   【妾身名作蓬萊山輝夜哦,郎君,還請多多關照了~】

  

   在他大腦所呈現出的場景里,這名躺在他身下了無生息的女孩卻像是重獲了生命那般,以和服的衣袖半遮俏顏對他嬌笑道。

  

   【蓬萊山輝夜】....【輝夜】...難道他眼前的少女便是外界傳說里那個生活在月亮上的月之公主姬麼?

  

   青年愣愣地凝視著少女那張找不到一絲瑕疵的嬌美玉靨,其實他覺得即使眼前少女不是那傳說中艷壓群芳的月之公主姬,其實也相去不遠了。

  

   “蓬萊山小姐....不,還是叫你輝夜吧...輝夜小姐,請原諒我的無禮,因為我已經愛上了您....”

  

   迷魂的熏香引誘催發著青年積壓於心底深處的欲望,在他近距離接觸到這具如同藝術品般呈現在他眼前的少女嬌屍之際,終於無可逆轉地噴薄。他明知道,躺在他眼前的並非在他臆想里對他巧笑嫣然的少女本人,但他仍是控制不住地爆發出了情欲,對著少女這具哪怕是死去依舊美艷如初的嬌屍。

  

   輝夜小姐...還是輝夜公主殿下?這都不重要了,但一想到躺在眼前對自己毫不設防的少女美屍有著生前身為那名高貴公主姬的可能性,青年便更興奮了。

  

   他下意識地伸出手,先去觸碰輝夜那張白皙俏麗的玉靨。雖然少女已經死去,但她長發下的玉肌依舊保持著生前一樣良好的彈性。那份細膩與柔滑,真的讓人懷疑是否只需要用力一掐,就能從其間掐出水來。

  

   因為身世的原因,青年被迫和很多女人做過,但和他真正愛上的女人,卻從來沒有一次。現在看來,他似乎終於有機會了。

  

   “輝夜殿下...咕啾...”

  

   青年先是用手指一根一根地撩開垂落到少女臉蛋邊上的發絲,隨即低下頭,在鼻尖所繚繞的少女芬芳氣息之下,忍不住對著少女的額頭輕吻一口。通過這短促的一吻,青年終於真真正正地品味到了他眼前這名令他一見鍾情的少女滋味————與外界那些嘈雜庸俗的女人們相比,簡直就是桂冠上的月季對比沼澤里的臭泥。

  

   而少女那秀發被撩開之後展露出的白皙玉額,也是因此而留下了屬於青年的一道吻痕....就像在最美的畫作上留下屬於自己的蓋印一樣,欣賞著少女死去之後那副顯得嫻靜而恬然的面孔,青年的心跳也不由加速。

  

   但少女這具美屍出色的地方,還遠不止在於她的容顏。

  

   在這層寬松而柔順的絲繡和服之下,將其撩撥褪開,青年便知道了,少女這具玉體的美好,不亞於任何一盞精雕細刻的藝術品。

  

   少女的軀體已經被青年用手擺正,讓她將那顆擁有著絕美容顏的頭顱偏轉,直勾勾對准天花板的方向。那身繡著楓葉圖紋的和服衣袍被青年一點點剝開,讓那具橫陳的白皙玉體能夠顯露在這冰涼的空氣間。即使是失去了寬松和服對這具嬌軀的包裹,少女那裸露在空氣中的胴體仍然看不出一絲一毫的贅肉,光潔的小腹平坦而又滑膩,兩團翹挺的乳房掛著櫻紅的肉粒,盈盈可握的大小像成熟果實般吸引著人的把玩。

  

   而繼續將視线朝著少女的軀體更下方挪去,和服褪去之後,那潔白干淨到沒有一絲雜色的恥丘便在兩條纖細柔美的玉腿間顯露了出來,如同秘密的珍寶呈現在青年的面前,兩片月牙狀的粉嫩蚌肉呈最標准的駱駝趾狀,將那顆粉白色的陰蒂固定在內,比之青年曾在無數女人那里所見到的恥物,都要精美可愛無數倍。

  

   不,或許,已經稱不上是“恥物”了。

  

   對於那些女人而言,這“恥物”只是她們滿足自己欲望與勾引男人的工具。但青年相信,對於眼前靜靜躺在地面上的少女....

  

   哪怕她有沒有這種東西,她對於男人的存在就像是水對於魚的誘引。只要她佇立在那里,無數男人都會自然而然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被她的一顰一笑,迷得神魂顛倒。

  

   “輝夜....咕啾❤....”

  

   青年感到喉嚨與小腹皆在燃燒,腦袋里的理智已經焚燒殆盡。在多方動機的驅使下,他終於還是沒有克制住自己的行為,忍不住低下唇,一下子含住少女玉體胸脯前方那兩團微微搖曳著的挺翹果實,將其櫻紅的尖端含在嘴巴里,咬在牙齒間,一寸不留地品味吸吮了起來。

  

   青年聽說,哪怕再美的女人,死去之後也不過是紅粉骷髏罷了。她們原先被男人們追逐諂媚著的肉體會隨著時間過去而腐臭發爛,直到化作一抔糞土,歸於大地,連路過的蒼蠅都不願意光顧。

  

   但她覺得,同是這樣的話語,對於他眼前這名作【蓬萊山輝夜】的少女完全不適用。雖然,少女已經死去了,但品味著她胸脯玉肌,以及她身體每一寸味道的青年,卻絲毫沒有嘗出那屬於死體才有的朽敗。

  

   反而,更像是被保存在冰塊里的花朵,哪怕時間已過,它仍會散發出屬於它的芬芳。只不過或許對比生前,這股芬芳沒有那麼濃烈了,不過這也正是青年所樂意見的,畢竟只有這樣,她才算是可以屬於自己。

  

   “輝夜...輝夜殿下....啊❤....”

  

   青年不停吸吮,咀嚼著屬於少女胸脯間的乳肌,沿著那乳溝輪廓的弧度,又一寸寸地向下盤旋至那平坦細膩的小腹肚臍之間。漸漸地,青年開始無法克制在自己心里燃燒的欲望,他顫抖著手,將自己那根脹大到可怖規模的猙獰男根在空氣中露出。屬於男性陽物的肮髒與腥氣與少女那潔白秀美的玉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想到待會兒就要用這種方式和少女結合在一起,青年的內心便更加興奮了。

  

   眼中飽含愛意,青年抬起屬於少女那兩條纖美修長的玉腿,一寸寸用手掌愛撫過那光潔腿肌,再將它們架過自己腰部的兩側。自此,屬於輝夜那對修長而富有彈性的美腿也緊緊框在了青年的腰肢之上,青年可以居高臨下,將少女所展露出的美麗盡收眼底。

  

   “我愛你,我好喜歡你...輝夜殿下❤....”

  

   青年再次審視了遍輝夜那宛如睡美人般絕美的精致嬌顏,解開的褲鏈間所探出的巨大陽具早已昂首高挺。他小心翼翼地活動著自己的腰肢,引導著自己的陽具尖端一寸寸刮蹭過少女那一线天之處柔膩滑美的穴肉,直到鱉首將花唇輕輕剝開,半寸已探入其內部感受到被穴口夾住的快感之時,青年才將腰肢向前一挺,讓那腫脹的龜頭頓時頂開那白皙的花唇唇瓣盡根沒入了輝夜的柳腰之間。

  

   “噗嘰❤~”

  

   這該是怎樣一種絕美的體驗,青年已經無法用言語去形容了。出生下來到現在這一刻,他才算是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男女之愛,抑或,“愛”的美好。

  

   哪怕沒有生人所有的愛液潤滑,也沒有任何甜言蜜語的修飾,青年也覺得這是無所謂的。他看著從二人交合處所滲流出的絲絲血线——這是屬於少女從未被奪走過的貞潔,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輝夜殿下...啊❤,輝夜殿下❤....”

  

   青年喃喃著不知從何處得知的少女芳名,腦袋微微上仰,身體則是不受控制地開始開墾經營起那插進少女媚穴肉壺里的陽具。伴隨肉棒撐開穴口在肉壁間的寸寸沒入,輝夜那纖細身軀的優勢逐漸在青年的感官中顯現,她身下的肉穴遠比人想象中還要滑膩緊致,讓男根輕而易舉便順著其間滑入少女身軀的最深處。僅是片刻,青年便感受到了輝夜美屍那還沒有失去彈性的柔軟子宮緊緊貼壓在了他肉棒的末端之上,與鼓脹的馬眼相親吻,似是想要從中迅速榨出汁液般對青年的分身包裹吮吸。

  

   肉棒的灼熱與陰道的冰涼形成難以言說的對比,不出上百個來回,便令青年有了強烈的射精欲意。

  

   “啊....咕❤!”

  

   在那獨屬於少女肉穴媚壺的層層包裹纏繞之下,在最後一次將肉棒盡根插進少女的花唇底部之後,青年低吼一聲,將他那許久沒有釋放出的濁白一鼓作氣噴泄而出。他身下與少女嬌軀所連接處的肉棒青筋顫抖著,抽搐著,帶動著少女那被擴張開墾開來的肉唇,伴隨肉棒啵唧一聲的抽拔,汩汩混雜著血絲與精漿的蜜液從少女那良久無法重新閉合的花穴里朝外面涌流了出來。至此,終於宣告上,這名美若天仙的少女染上了屬於自己的顏色。

  

   “哈❤....哈啊....”

  

   自己做了什麼?這都不重要了。鼻尖所繚繞的只有少女身體的芳香與那彌漫在房間里的煙熏,青年就這樣筋疲力盡地倒在少女身旁,閉上了疲憊的雙眼。

  

   他所並沒有注意到的是,是那虛掩著的屏風門扉邊,和來自於躺在他身邊這名少女玉靨間深紅色雙眸一模一樣的視线。

  

   那抹視线的主人與躺在他身邊的這名少女艷屍的一樣,流露出了一絲莫名的笑容。

  

   在這看不清來路的長廊里,時間悄然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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