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約稿:不道德公會秀色
金主約稿:不道德公會秀色
“嗅嗅····大家,魔物的營地很快就要到了!”在植被茂密的原始叢林之中,身材豐滿而色情,身體充滿了活力的紫發犬娘穿著暴露的真空武僧袍一邊聞著空氣中獨屬於魔物的味道一邊對自己身後的同伴說道。一身有些黝黑的光滑肌膚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晶瑩剔透,短短的白色上衣只能堪堪的籠罩住自己那對如同小山一般的美乳,卻遮蓋不住她纖細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上沒有半點贅肉,甚至能夠隱約可見些許的腹肌线。
“呼,終於快到了,這身重甲真是不適合這種山地行走。”留著一頭短發落落大方,穿著自家公司生產的極品盔甲的聖騎士花畑不由得伸手抹去自己的一頭大汗,然後在附近找了一處陰涼的地方將自己的鎧甲一點點的解下,露出鎧甲下只穿著一身褻衣的身體。細長柔滑的頸項如藕般嬌嫩,玲瓏有致的高眺身材,纖細的小蠻腰盈盈可握,一雙雪白修長的美腿,完美的身體曲线充滿了蠱惑人心的嬌艷,緊抿著的紅唇,和一雙澄淨無暇的美眸中所流露出來的堅定自信,作為這支新人守衛隊伍之中最強大的戰斗力這份自信自然是無可挑剔的。稍稍喘息了些許時間以後,花畑轉頭看向蹲坐在一邊戒備著的紫發獸娘道:“我們先稍稍休息一下吧,畢竟我們隊伍里的其他兩個人已經累得不行了。”說完,花畑伸手指向了一邊氣喘吁吁的兩個身材嬌小玲瓏,一黑一白,分別穿著神官的白魔法牧師法袍以及黑魔法法師的黑色哥特蘿莉裙的兩位隊友如是的說道。
“讓毒毒子爬山這件事根本就是要殺人的事,為什麼公會要把這種事情委托給我們,而不交給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笨蛋們啊·····”穿著哥特法袍留著一頭雙馬尾耗盡了一切體力的毒毒子軟癱在地面上痛苦的呻吟著說道。而聽著毒毒子的毒舌吐槽,身邊同樣毫無任何淑女范的仰面朝天呈大字型軟癱在地面上自稱白魔法師學院優秀畢業生米德娜也同樣的喘息著,勉強伸出自己的手,滿臉像是中了淫毒一樣面紅耳赤的指向天空道:“我一直覺得,你們黑魔法師,說的都是狗屁,但是這次·····你說得對。爬山····真是····一點都不科學也不人性·····”
“大家振作一點!這是我們的隊伍組建起來以後第一次不依靠任何外力的正式行動,而且任務也是很簡單的搗毀附近的魔物巢穴而已按照風帶來的氣味來算的話就在不遠處了。”在團隊中兩個體力弱項的魔法師全都軟癱在原地不願意動彈的時候,直向馬上來到了兩人身邊,從腰間抽出自己准備好的體力藥劑,將藥劑一點點的灌入兩人體內,幫助毒毒子和米德娜回復體力,但是即使是喝了體力藥劑去除了肉體上的酸痛和勞累,精神上的損耗也仍然不可避免的讓兩人仍然軟癱在原地一動不動。
“毒毒子不干了,毒毒子要就此回家,反正這種事也是你們這種力大無窮的家伙隨隨便便就能處理掉的吧,接下來就拜托了哦~”恢復了體力的毒毒子疲憊的起身,接著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以後就支撐著自己的法杖要往回走但是軟癱在地上的米德娜卻馬上伸出手抓住了毒毒子的皮靴,然後一臉惡狠狠的說道:“你難道就想要這樣逃跑嗎?你這混蛋!我們可是上報了一共四個人一起執行然後分賞金,你可別想自己逃跑然後不費吹灰之力的白嫖!”
“這叫戰略性撤退,你這牧師優等生!”
看著毒毒子和米德娜這對冤家再次的爭吵起來,直向著急的搖著自己的尾巴,手忙腳亂的開始勸架,並且試圖將兩人拉開,但是坐在一邊的樹蔭下休息的花畑卻是嘆了口氣,淡粉色的眸子里也滿是擔憂的對仍在爭執著的小隊成員說道:“可是如果我們這次再度失敗的話,會被當做無用守衛被吊銷守衛資格,然後按照肉畜法規定被編入肉畜接受屠宰,變成酒館里的一道菜吧。”
聽到了花畑擔憂的聲音,仍在爭執著的黑白魔法師不約而同的放下了自己緊握著准備敲擊對方腦袋的魔杖,即刻陷入了沉默之中。接著兩位魔法師也都開始回想起了自己曾經見過的那些被判定為無用守衛而被當做肉畜處理的‘已故前輩’們。
被判定為無用肉畜的守衛首先自己的房子,自己的積蓄,自己的武器全都會收回給公會所有,接著被扒光的她們還會被帶上禁魔項圈以防止她們逃跑,接著她們會被判定為公共服務一段時間,比如被卡在公會的接待廳里面,只有自己的翹臀還有肥美的肉蚌露在外面任由前來的其他守衛玩弄與插入泄憤。而當她們可愛玲瓏的蜜穴已經被插到暗褐色,緊致的嫩肉也變得松垮起來以後,她們就會被帶到公會的酒館里面,或是在刺穿杆上被整個戳穿身體在火上掙扎著迎來自己的最後一刻,又或者是在絞索上舞蹈一曲,最後在下體失禁的排尿之中結束自己滑稽而無用的一生。
“不要!作為高材生的我才不要擁有那種結局,我們走吧!”米德娜說著,然後馬上站起身,同時伸手按住了自己的臀板隔著薄薄的布料撫摸著臀瓣上用可食用刺青刺字做成的一個小小的A,而這個A級很大一部分還是看在自己的魔力和成績,而不是單純的看自己的肉質。而毒毒子也心領神會的伸手按住了自己側腹處的一個小小的‘B’字刺青,雖然當時肉質檢測的時候為了面子對自己的同伴們報上了A+級的肉質在米德娜這個很多莫名其妙的事都要爭第一的人面前狠狠地出了一把風頭,但是如果自己真的被發現是所有人里肉質最差的恐怕會被米德娜嘲笑一番吧。
“我們走吧!直接用火焰魔法把那些魔物燒成灰然後立刻回去報備就是了!”一想到自己如果被判定為無用守衛,被脫光衣服的時候讓米德娜看見了自己腰部上那個‘B’級的紋身以後對方那嘲諷地表情,毒毒子一時間不由的氣上心頭,怒火攻心。看著兩個剛剛無精打采的家伙全都精神了起來,直向也終於松了口氣,同時自己的耳朵也微微的動了動後即刻對其他人說道:“魔物巢穴里面的魔物都安靜下來了,可能是吃飽了以後都睡著了!現在正是突襲的好時機。”
“嗯,那麼我也該准備准備了。”花畑說著然後將自己的盔甲熟練的再度穿在身上,從溫婉可人的良家小姐恢復成原來那個英氣十足的可靠聖騎士提起了自己的武器准備隨時進入戰斗狀態。
“說起來,花畑是大小姐吧,大小姐如果被判定為無用守衛的話也會被批做肉畜嗎?”看著隊伍里的主心骨穿上了鎧甲以後毒毒子突然對花畑開口問道,而花畑則是點了點頭後對毒毒子回答道:“是啊,因為這是國家的法令,就算是我的家里再怎麼有錢也還是無法明面頂撞法律的,不過如果我被判定為肉畜了的話,因為首先我的所有財產都是我父親財產的一部分,所以我的東西都不會被公會回收,而其次,我的身體也可以由父親和公會交涉,然後將我作為肉畜買下來,這樣的話雖然我的身份仍然是肉畜但只要我還在家里,那麼我就仍然是大小姐。”
“唔····鈔能力還真是萬能啊·····”聽完了花畑的解釋以後,毒毒子的內心升起了這樣的想法,同時暗自在內心對於有錢人的厭惡又加深了一分。
“和我不一樣呢,城鎮里的大家都希望我一直待在家里,然後被判定為無用守衛作為肉畜來處理,而大家則非常堅定地和我說絕對會把我買下來呢。”聽著大家都在討論關於無用守衛肉畜化的話題,一向元氣的獸耳少女直向也加入了話題之中開始說了起來,接著撩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自己那對色情而飽滿的美麗乳房上刺上的S級開心的說道,“雖然按照我的肉質我應該很貴,但是即便這樣大家也仍然達成了共識,說要一同湊錢把我買下,並且在之後對於誰來買我的各個部分達成了明確的分工,一想到大家都對這樣的我這麼傷心我就感覺很高興呢。”
“他們絕對是早就想把你宰了吃了·····”在場的一眾人出了天然呆的大狗狗以外全部都本能的在腦子里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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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直向作為一個本來應該為戰斗而生的武僧,她的戰斗技巧與天分只能用悲劇來形容,但是好在直向作為一個隊伍種的偵察兵無疑是優秀的,以最快的速度,直向找到了魔物臨時居住的洞穴,並且判斷出了內部大概有多少敵人。
因此小隊很快就擬定了計劃,首先由毒毒子在洞穴之中放出可以助燃的毒氣在其中,然後向著洞穴內放火。之後再由米德拉在洞穴外制造屏障堵住魔物的出逃出口,最後則由花畑在附近收尾,擊殺逃出來的魔物。這份計劃效果應該十分不錯,因此小隊也立刻敲定了這份計劃,無遺,她們的計劃很成功,處理過後她們的確消滅了不少魔物,但是在向著魔物洞窟內探秘的過程之中,她們發現了洞穴之中還有另一個魔物的出口。
“這下麻煩了啊,如果是哥布林這種報復心極強的魔物,他們會用盡一切手段追殺我們並且向著我們復仇的。”看著逃生洞口附近滿是哥布林逃跑腳印的花畑擔憂的說道,接著轉頭看向直向希望她可以追蹤。但是一向擅長追蹤的直向此時卻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對花畑回答道:“對不起,這里的煙熏味太濃了,已經蓋過了哥布林的味道,現在已經無法追蹤了。”
“如果不消滅他們的話,搞不好有一天我們平常出任務的時候就會被哥布林偷襲抓住,然後被這些魔物榨干體內的魔力,然後吃掉吧。”米德娜看著逃跑的哥布林腳印有些擔憂的說道,“就沒有什麼辦法把這些逃跑的哥布林引回來嗎?”
“唔···按照記憶之中,哥布林喜歡美人,美肉,還有女孩子發情的味道,以及魔力····所以,或許一場女孩子的烤肉宴會可以很容易引來哥布林?”花畑稍稍思考了一下以後有些憂愁的說道,聽到了這句話以後,直向突然舉起手一臉興奮的對大家喊道:“我我我,我可以用我身上的肉當誘餌!”
“說什麼傻話呢,被烤熟你可就死了啊。”聽到直向無厘頭的話,毒毒子自然地吐槽道,而直向則搖了搖頭後說:“不是的哦,毒毒子。之前我說過大家合計了一下要各自買我身上的什麼部分吧?那次的時候···其實····”說到這里,就算是一向落落大方的直向也有些臉紅了起來,然後嬌羞的說道:“其實···那次因為大家吵得實在是不可開交,所以我就索性邀請大家到我的家里,然後在家里把我的衣服脫光光的展現給大家,然後用虛线在自己的身上畫上分割线,任由大家挑選部分····再然後····”
“再然後怎麼了!”三人將自己的口水咽下去後一同追問道,而直向此時也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後,小聲的嘀咕道:“再然後,我就真的被大家用一根刺穿杆刺穿了。而且還被放在家里的火爐上,感受著下面火苗的溫度旋轉了一整天·····”
“誒誒誒誒——!”聽到直向的話,所有人都滿臉震驚,米德娜更是拿出了自己的獨家驅邪法器,念起超度咒文,對著直向潑灑隨身攜帶的聖水念叨道:“你安息吧,願你在他人的腹中能夠往生,可千萬不要因為太留戀我們帶我們走啊。”同樣,毒毒子也握住了自己的魔杖一邊吟唱著超度咒語,一邊准備積蓄魔力,等待如果直向在一會不打算用被米德娜老老實實超度的話,自己就要物理驅邪。
“大家,聽我說完啊,我還沒死呢!”看到兩個法師如此的驚慌失措,直向立刻滿臉通紅的說道,“雖然我被刺穿了,但是大家把我刺穿以後就離開,而且也沒有對我開膛放血什麼的,在身體習慣了被插在刺穿杆上以後,我立刻掙扎著從燒烤架上滾了下來,然後控制自己身上的肌肉吧刺穿杆又排出了體外,接著又用武僧的化氣術治療自己的身體把自己的身體完全治好了以後確定自己的體內不再火辣辣的痛以後才穿上衣服離開家的,而且為了鑒定身體情況我還特意去了一趟公會的醫院體檢,就連醫生都說我完全身體正常哦!”
“哈···還好,不是幽靈,要不然真的就要考慮物理超度了。”聽完了直向的解釋,然後伸手去揉了揉直向柔軟的小肚子,確認直向仍然有著體溫以後毒毒子才松了口氣,而米德娜則假裝不慌不忙的淡定收起自己的超度工具,輕輕地咳嗽道:“剛···剛剛只是開個幽靈玩笑了而已,我才沒有真的害怕直向是幽靈哦,畢竟幽靈是不可能在陽光下行動的·····”雖然米德娜依然嘴硬,但是因為驚魂未定還仍然有些微微發抖的身體已經暴露了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那也就是說,接下來的計劃就是把沒有戰斗力的直向放在火上烤,同時讓米德娜不斷地向著直向施加治療魔法,確保直向在身體已經有部分被烤熟的情況下仍然保持不死,以此來以直向的美肉香氣吸引那些逃跑的哥布林回來,之後再由毒毒子和我把他們殺掉嗎?”花畑思索了一下以後對直向問道,而直向則連連點頭對花畑回答道:“不用擔心我哦,我的身子骨很結實的,就算烤上半天我也還會在刺穿杆上堅挺的蠕動著我的身子的!”
“如果運氣好,我們還可以提前從直向這只S級美肉身上偷偷的切兩塊,品嘗一下直向的味道對不對呀?”毒毒子捂著嘴,邪笑著伸手戳了戳直向那雙肉感的美腿,“反正我們的白魔法師優等生使用的再生魔法讓直向重新長出來幾塊肉也是沒什麼問題的吧~”
“那···那是。我可是白魔法師中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要不是因為要實習,我早就已經去王都當牧師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了。哥布林的巢穴里應該還是有可燃物一樣的東西吧,我們收拾收拾,准備搭火吧。”在毒毒子的反向激勵下,米德娜也拿出了干勁,而至於這次作戰的主角直向則已經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將自己隱約可見肌肉輪廓的結實修長雙臂與雙腿,同樣自己那對讓所有城鎮中無論年齡的男人都會完全瘋狂的一對緊密相連的那對如同小山般的巨乳也完全的露出在空氣之中,淡紫色的披肩卷發搭在身後,一雙柔軟的玉足踩在哥布林的洞穴之中,腳底癢癢的感覺讓直向不由得咯咯直笑。
“我們現在就開始嗎?”直向光著身子看著大家好奇的問道,而花畑則搖了搖頭對直向說道:“不可以的哦,這里不論是透氣還是地形對於我們來說都是劣勢,更何況在狹小的洞穴之中戰斗本身就是哥布林的長項,所以我們要到外面的一處平坦地形再把直向刺穿,然後放在火上烤,當然火焰的控制水平就拜托毒毒子了,不要一不小心把直向真的完全烤熟了。”
“嘻嘻,那當然,不過,反正直向都已經光著身子了,那不如再來點裝飾,讓她本來色情的身體變得更加色情起來吧~”毒毒子笑嘻嘻的說著,然後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小包里面拿出了一副鐐銬還有一個項圈,還有一張眼罩。一直都是天然屬性的直向自然看不出來這些東西都是干什麼的,但是知道這些東西真正用途的花畑和米德娜卻都是一副面紅耳赤的表情。
“帶···帶這些東西干什麼呀·····”沒等米德娜吐槽,花畑就先迫不及待的擋在了毒毒子面前,作為毒毒子的好閨蜜,花畑和毒毒子之間也有著一些超乎常人的羈絆關系,而項圈內側鐫刻的‘母狗花畑’無遺是彰顯了項圈的真正主人。
“哎呀,安啦,只是玩玩而已,不會被她發現的。”毒毒子笑眯眯的向著花畑打包票道,然後微笑著來到了赤身裸體的直向面前,對直向用命令的口吻道,“好了,你這發騷的母狗,把你的兩條腿都岔開,然後把你的雙手背在身後,仰起腦袋!”說著,毒毒子還趁機伸出手探入直向的胯下,將直向的肥厚陰唇扒開,用自己的手指大力的捏住了直向的陰蒂。被突然襲擊的直向猝不及防呻吟了起來,接著就像是自己被陷阱魔物抓到一樣使不上力的渾身發軟,同時自己的乳房也感覺發漲發痛起來,兩條腿更是微微顫抖著從中間噴出了一股乳白色的蜜汁灑了毒毒子一手。
“不,不要弄那里,會變的很奇怪的!”被毒毒子偷襲的直向突然面紅耳赤的喊道,同時自己的尾巴也激動地甩了起來。不過她還是很配合的任由毒毒子把自己的手臂和腳踝拘束起來,然後給直向帶上有著牽引繩的項圈,最後給直向帶上了眼罩剝奪直向的視力,只保留直向的聽覺和嗅覺。大概是因為赤身裸體的刺激還有自己即將被做成食物的緊張與對於自己的肉體可能會被他人享用而露出每秒表情的興奮,此時被封住了視覺的直向渾身微微的顫抖著,一對粉紅色的乳頭也高高的勃起,下體更是不斷地順著兩條美腿向外流著蜜汁。被鎖在身後的雙手手指不安分的擺弄著,似乎想要摸到什麼的直向著自己的下體鈎過去。
“真是沒羞沒臊······”看著此時直向一副色情雜志女主角的模樣,米德娜臉紅的將腦袋別了過去,不過眼睛還是時不時的偷看著此時少女忍不住的將手塞到自己的法袍內,剝開自己的內褲,將自己的手探入內褲之中揉搓起自己早就已經十分熟悉的陰部。
“我,我看不見了····要把我帶到哪里?”直向的聲音有些顫抖,可能有些是興奮但是更多的是因為被束縛的絕望感和被蒙住眼睛的未知感而帶來的恐懼。見到此時的直向有些害怕,身為聖騎士的花畑立刻來到了獸耳少女的身邊,輕輕地握住她的手,對她溫柔的說道:“放心,不論你在哪里,我花畑都會好好的保護你的,因為我們是同伴,是隊友,所以即便你身處黑暗,無法行動也無需害怕,我會好好的守護你的。”
“花畑····”聽著花畑堅定而富有安全感的聲音,被蒙住眼睛反綁雙手拘束雙腳的獸娘逐漸安定了下來,呼吸也恢復了平穩剛想要稍稍開口說些什麼,毒毒子就立刻伸手狠狠的扯了一下項圈上系著的繩子,導致高挑的直向必須要彎下腰去跟著繩子的方向走。
“快點吧,剛好現在肚子也已經餓了,如果我們運氣好的話還能吃上直向身上的幾塊肉充飢,這才有力氣干活和填飽肚子呢~”毒毒子笑嘻嘻的說著,然後粗暴地扯著少女就是向外走,直向也被迫的馬上跟上,接著一行人也很快離開了已經被火焰焚燒過的哥布林洞穴。
走了不久以後,四人便來到了一處平坦開闊而且易守難攻的地方,身為聖騎士的花畑很快就找到了不少柴火堆在一起准備圍成一個火堆,而米德娜則使用魔法制造了兩根堅硬的杆子用來作為烤架置放一會被穿刺的直向。
至於應該設置陷阱的毒毒子此時則將已經被平放在一處干淨的石板上,雙手雙腳被捆在一起四腳朝天的直向身上在一路上接觸到的灰塵都用身上帶著的水擦洗干淨,特別是直向那雙從洞穴開始就一直光著的兩只腳丫,這期間直向被毒毒子帶的刷子弄得高聲狂笑了好久,弄得眼淚都出來了。
“喂,毒毒子,你不設置陷阱在干嘛呢?”忙完了自己事情的米德娜看到了毒毒子洗干淨了直向的嬌軀以後,一臉好像做了很多髒活累活結束以後的樣子,一邊在確定毒毒子沒有按照計劃設置魔法陷阱以後立刻開口呵責道。
“沒事啦,只是幾只哥布林而已,只要我們放出法術biu~biu~最後花畑拿著她那柄大錘子,梆梆!我們的任務就噠噠完成啦,既然這樣我干嘛要浪費寶貴的魔力去設置不可能用得上的陷阱。”毒毒子最硬的說道,然後看向了此時清洗過後,渾身油光發亮,看上去像是耗費了不少體力的直向粗估了一下她的身高以後制造了一柄長度兩米的鋼制刺穿杆,然後迫不及待的將這根刺穿杆抵在了少女岔開兩腿之間的肥碩肉唇之間。
感覺到敏感部位驟然發冷的直向立刻渾身繃緊,並且發出了一聲聲像是驚叫似的呻吟。身體也不由得亂動了起來,弄得毒毒子臉上有了些許的不耐煩。
“直向,不要亂動啊,你這樣的話很有可能刺穿杆會從你的喉嚨處穿出去的,本來就要避開重要部位刺穿就已經很難了,你這樣再動的話我們就只能含淚把烤直向全都吃了。”感覺到厭煩的毒毒子一如既往的毒舌道,而感覺冰涼的刺穿杆進入自己體內的直向只是嗚咽著道:“對···對不起···只是被刺穿的時候,雖然··雖然很舒服,但是後面回復的時候真的很疼,有點害怕,而且··我也害怕被切掉重要部位吃掉···所以,所以····”
“沒關系的,直向,回去以後我的那份酬勞交給你,然後帶你去吃一頓。”米德娜溫柔的說著,然後向著直向使用了冷靜術讓直向緊張的心強行的冷靜了下來,這下以後,直向緊繃亂動的身體才終於放松了下來。而毒毒子也順理成章的讓刺穿杆在直向的體內前進起來,感受著前進時刺穿杆感受到的吸力和夾力,毒毒子不由得感嘆直向的陰道還真是極品,不過長了那麼色情的一副身體,還不引男人喜歡恐怕比登天還難吧。而直向也在刺穿杆逐漸推進的時候感覺到了像是有粗粗的肉棒插進來一樣,雖然她還沒有什麼性經驗,但是被觸手類魔物也算侵犯了不少次,這種感覺還是很奇妙也很美好的,新奇而舒適的感覺很快讓直向不由得舒爽的呻吟了起來。直到片刻後,刺穿杆突入了直向的子宮中,並且尖尖的刺穿頭抵在了直向薄薄的子宮壁上時,她的呻吟才帶上了一絲痛苦。
“要進去了。”毒毒子對直向提醒道,然後和米德娜一同握住刺穿杆將刺穿杆狠狠的推進入少女的體內,輕而易舉的突破少女脆弱的子宮壁防线,雖然已經有過經驗,但是腹部的劇痛還有子宮壁被捅破導致的痙攣還是讓這只堅強而樂天的獸娘武僧吃痛的叫了出來,而痙攣著的子宮則因為受到刺激本能的分泌出了大量的愛液,不停地包裹住向內推進的刺穿杆,潤滑它們,同時也從陰唇與刺穿杆的縫隙之中向外流了出來,帶有濃郁體香的蜜汁一流出來的瞬間,米德娜和毒毒子這兩個體力極差的法師就已經沒有力氣再度繼續推進刺穿杆了,而後的刺穿則由力氣大的花畑來進行,不過為了防止花畑以內力氣過大一不小心將直向的肺部,腎,或者是心髒等重要器官刺穿,米德娜和毒毒子還是一同把直向翻身朝上,一個對粗重喘息,滿臉泛春的直向使用去痛的法術和冷靜的法術讓她保持身體穩定,另一個則用著透視魔法密切關注刺穿杆在少女體內的推進,以此指導花畑如何刺穿。
經過了四人萬眾一心的努力以後,終於花畑在不刺穿直向體內任何重要器官的情況下,刺穿杆順利的帶著獻血從少女張開的嘴唇中吐出。直到直向坦然的舒了一口氣以後,大家才小心翼翼的解開直向的束縛,將她的手腳固定在刺穿杆上,並且將直向的秀發盤起來,防止直向的腦袋被毒毒子的火焰點著。
感覺到自己被成功刺穿的直向內心的激動無以言表,只能在刺穿杆上扭動著身子,從被堵住的嘴里發出嗚嗚的生意以表示自己的開心和激動。而花畑也馬上行動,將直向的身體放在了烤架上,毒毒子也隨手升起一團不大不小的火焰,雖然火苗永遠舔舐不到少女的身體,但是釋放而出的熱量也讓直向的一對肥奶十分難受,忍不住的皺起眉頭,蠕動起身子,試圖掙扎著挪開身子。
“嘻嘻,好了,在一路上你也很冷了吧小直向,在火焰上暖和一下吧~”毒毒子說著摘下了直向的眼罩,並且對直向囑托道,“雖然你還是被放在刺穿杆上,但是你仍然能聞到周圍魔物的味道,聽到魔物行動的聲音吧?”
不能說話的直向沒法直接回答毒毒子的話,只能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示意自己可以。見狀,毒毒子滿意的笑了起來,然後加大了火焰,讓火苗變高,同時直向說道:“如果有魔物來了的話,就蠕動身子,大聲叫喊提醒我們魔物來了,好做好戰斗准備。不過現在,還是美食時間,誰有興趣給這只S級的大肉狗刷油呀?”
在毒毒子和隊友調侃的時候,躺在烤架上的直向只感覺自己的正面暖呼呼的,就像是躺在沙灘上曬著日光浴一樣的舒服感覺,但是隨著火力被毒毒子加大本來溫暖的溫度急劇攀升,熱浪包裹住了直向的身體,灼熱的刺痛扎著直向的皮膚,羞恥疼痛的同時,直向的身體卻又本能的感受到了像是被魔物吸取魔力時的快感一樣,讓她難以自拔,眼淚不住的從眼眶之中流了出來,疼痛和高潮交織在一起,而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又讓直向的身體不斷地顫抖著。
到了後面,直向已經完全聽不到自己的隊友們此時在說些什麼,只感覺自己的巨乳首當其衝的又痛又漲,自己敏感的嗅覺感覺到了自己的乳頭已經發出了陣陣肉香,於是只能扭動著身子,期待別人給她翻個面。
不過顯然有燒烤經驗的花畑無視了此時直向的本能反應,拿過毒毒子提供的油罐和刷子開始給直向的美背刷油。大量的燒烤油順著圓潤的肥臀向下流淌,就像松餅上的糖漿,讓直向的蜜桃翹臀看起來比過去還要更加的誘人。
一會功夫,直向的背面已經塗勻了燒烤油,精華部位中的屁股,大腿和肉蹄組成的一整條肉腿看起來更加油亮光滑,也更加提人食欲,見狀,花畑便轉過已經刷好了油的直向翻轉,此時的直向剛從天旋地轉中恢復,自己的乳頭剛剛能喘氣,不再忍受劇痛,從自己後背處和翹臀與美腿處傳來的針扎一樣的疼痛就又讓直向的身體掙扎了起來,最後顫抖著從下體處噴出一股蜜汁這才安靜下來。
現在直向的正面已經烤的冒著熱氣,本來雪白的肌膚烤出一層淡淡的粉紅顏色,眼前的景象讓之前只是作為學生勉強接觸過秀色的米德娜還有根本沒錢吃一整只肉畜的毒毒子雙眼放光,大張著的小嘴嘴角上的哈喇子都要淌出來了。
雖然直向兩只乳房已經被烤的有些麻木,但直向也能清楚的感覺到花畑手中的毛刷在不停的挑逗自己的乳頭,每一次刷過直向敏感的乳頭都讓烤架上的肉感獸娘顫抖,等燒烤油向下淌滿直向的整個乳房後,花畑繼續用刷子把燒烤油上下塗抹均勻,把直向的兩只乳房被刷子推來推去像布丁一樣抖動著,但最後又回到之前飽滿挺拔的樣子。
接著花畑把燒烤油淋在直向的肚臍上,刷子推著油向下趕,經過小腹,油脂順著直向兩側的腹股溝向兩腿中間淌去,花畑不慌忙的把刷子伸入直向兩腿間的真空地帶,在肉穴的末端擋住要流下去的燒烤油,向上一抹,直向的整塊精華部分的肉穴就塗勻了燒烤油。
在幾根碰觸到直向肉蒂的刷毛立刻讓直向爽到高潮,在高潮還沒退去時,花畑接著豎起刷子從肉穴的末端分開了直向的兩片陰唇,手法輕盈的向上一刷,每一根蘸著油的刷毛讓直向的肉穴內也塗上一層燒烤油,刷子上每一根劃過觸碰直向肉蒂的刷毛幾乎讓作為烤肉的她幾乎要瘋掉了。
“啊啊~停~停不下來了,噫噫~高……潮,啊啊……唔~,又要來了,唔唔~,要……要死了,受…受不了了,舒服的~舒服的…啊啊~…要死掉了。”直向混亂的腦子里如是的閃過這樣雜亂無章的想法。
現在的她在穿刺杆上就像缺氧了魚,盡可能的扭動著身子,但對其他人來說只是一場美妙的燒烤中的表演,一邊看著在炭火上愉悅掙扎的直向。
現在直向已經全身上下都抹上了一層亮晶晶的燒烤油,美味的燒烤這才剛剛開始。而在直向眼皮沉重就要睡過去的瞬間,米德娜的治療魔法和強心魔法又像是給將要被烤熟的直向身上打了一針強心劑一樣,讓她恢復了精神。但也代表了直向接下來就要一點點的感受著自己被切掉身上的肉,然後看著自己的肉給他人食用的感覺。
“我開動啦~”米德娜和毒毒子不約而同的准備好刀叉從直向香噴噴的翹臀上切下來了一塊美肉放進嘴里咀嚼了起來,透明的油脂很快隨著兩人的咀嚼從她們的嘴角流了出來,感受到直向這身美肉的魅力,兩位少女立刻繼續拿起刀叉,切割著直向多肉的大腿還有乳房這些種暫時不致命的地方。
很快在兩個法師的掠奪下,直向的身上就出現了大大小小的傷口,而清醒的直向此時身體已經沒有了太多的知覺,只能感覺到自己的心髒還在強而有力的跳動,自己的肺部每次呼吸都像是著火了一樣痛苦。
“有感覺到什麼東西來了嗎?”花畑關切的看向直向,向著她詢問道,而直向則閉上了雙眼,小聲哼哼著,示意沒有。這也讓花畑有些安心了不少,畢竟按照毒毒子和米德娜沉迷於吃美肉的這種情況下,如果敵人這時候突然突襲,那麼將會是一場殘酷的戰斗。
“不介意我從你身上切一塊肉吧?”花畑說著將直向翻了過來,把她一對挺拔的乳房擺在上方,然後拿起刀子,輕輕地抵在直向的胸部,開始直向張了張嘴,想要說請便,但是在自己又一次開口說話失敗後,便只能露出了微笑,發出‘嗯嗯嗯’的聲音。
既然主人都不介意,那麼花畑作為食客也就沒必要推脫,更何況,自己也從來沒有吃過S級肉畜,這讓她不禁對於少女的味道感覺到異常的好奇,於是乎便拿起了刀叉,從少女飽滿的乳房上切下來了一塊美肉,塞進了自己的嘴里。
“嗚——!”在直向美肉入肚的瞬間,花畑的身體驟然僵硬了下來,刀叉也落在了地面上,而調整著火候和為直向施加維生術和治療魔法的黑白兩個法師也突然注意到了花畑的一絲絲不對勁。
“誒嘿嘿嘿嘿嘿····大家~”等到花畑再度抬起頭的時候,花畑的臉上此時像是喝醉了一樣醉醺醺的,而兩只眼睛之中也出現了像是盛開櫻花一樣的東西。接著,她的行動也像是醉酒的人一樣,雖然靈巧但是卻踉蹌著小跑奔向了米德娜和毒毒子。
這種情況,所有人都是知道的——因為花畑是魔力易醉體質,而一旦進入了這種情況以後她就會進入類似於狂化敵我不分的狀態,不懂得控制自己的擁抱每一個自己目光所及的人,同樣的,她的力量也是不再被限制。
也就是說,如果被現在的花畑抱住的話,兩人會被勒的當場昏厥過去!
“快跑啊——!!”伴隨著毒毒子的大叫,米德娜和毒毒子不約而同的向著兩個不同的方向跑去,然而體力本就不足的黑魔法師和白魔法師又怎麼可能是力大無窮擅長運動的聖騎士的對手呢?不過半碗茶的功夫,兩人就一同被花畑如同玩具一樣抱在一起,隨著花畑像是說夢話一樣的話語,還有米德娜和毒毒子因為被巨力擠壓內髒而發出的尖叫,兩只魔法師就這樣在劇痛之中昏了過去。
雖然一早就在體檢之中聽說過自己的體內有著巨大的魔力,但是完全沒想到自己體內的魔力居然這麼高,輕而易舉的就把花畑弄得醉了過去的同時讓花畑把兩個擁有戰斗力的伙伴全部擊暈,同時更糟糕的是,此時的直向終於感受到了有哥布林魔物在向這里逼近。
短短片刻以後,大概有十幾只哥布林就拿著簡易的武器來到了營地附近,因為毒毒子並沒有設置陷阱魔法,所以這些剛剛被燒掉了家里,帶著憤怒的綠色魔物很快就不費吹灰之力的進入了營地,同時花畑也因為狂花狀態結束,醉倒暈了過去。
“完了,這下完蛋了·····”看著逐漸逼近的綠色魔物還有橫七豎八的躺在地面上的隊友們,仍然被架在火上烤的直向不由得如此想道,然後認命的閉上了眼睛,接著她的眼皮再也不堪重負的重重和上,本人也在火焰上,帶著烤肉的香氣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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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直向再度醒來的時候,是被一陣美肉的香氣弄醒的,回過神時的直向隱約只能感覺到還有什麼堅硬的東西此時正插在她的身體內,阻止她的掙扎,稍稍的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感覺到原本已經被烤的沒有什麼感覺的身體又恢復了感覺,並且趕到很冷以後,直向才逐漸恢復了意識。回過神時,自己已經在一片哥布林的營地中了,當自己回過神的時候,一眾綠色的小東西們此時正在啃食著什麼東西,聞著氣味再加上仔細觀察,直向這次才看到哥布林們此時吃著的是什麼東西。
那是一具固定在杆子上的無頭美肉,白嫩細膩的肌膚經過長時間的炙烤已經變成了褐色的顏色。身上的肢體大約也已經吃的七七八八了,而在這無頭身體的一邊,一顆沾滿了精液,到最後還仍然掛著愉悅表情留著一頭粉色短發的少女頭顱正被插在一邊的木杆上。毫無疑問,這掛著淫亂笑意的美人明顯就是花畑,而那個已經被烤熟,而且開膛破肚被吃的七七八八的少女毫無疑問的就是花畑的身體了。
“其他的大家呢?”直向第一時間想到,似乎是為了回應直向的思考一般,直向無意中向著某個方向瞥了一眼之後就看到了兩具蘿莉的平板體型,一黑一白的兩個小美女正如同風鈴一樣吊著脖子掛在絞刑架上,任由自己的兩條腿撒著魔物的精液,在半空中一邊抽搐著,一邊隨風飄蕩。這兩個人不是米德娜和毒毒子又是誰呢?
大概是因為自己作為神官被玷汙,但是又在魔物操弄她們的身體時被那吸取魔力的連綿高潮快感而征服的原因,雖然米德娜的臉上帶著痴痴的笑意,但是兩只眼睛卻大大的睜開,無神的盯著自己垂向地面的兩腿之間流出來的乳白色迷之液體。整具屍體都渾身緊繃著,似乎不敢相信這發生的一切,而一直和米德娜互相拌嘴的黑魔法師毒毒子看上去則相對放松了不少,與其說她是被魔物玷汙後宰殺,倒不如說是她是在和絞刑架上與魔物一邊做愛一邊被吸收魔力的過程之中猝死的。
毒毒子幼小的嬌軀上充滿了因為香汗風干而形成的奇怪痕跡,因為沉浸在被魔物吸收魔力的無盡快感之中而死的黑魔法師此時雙眼眯在一起形成月牙的形狀,同時紅紅的香舌絲滑的從嘴里劃出,搭在自己粉嫩的紅唇邊上,一副凝聚著快感,痛苦,絕望與興奮的復雜死相定格在毒毒子的俏臉上,還在噗嗤噗嗤流出腥臊尿液與愛液的小穴在毒毒子死後這麼久還能夠微微顫抖。
看著自己的同伴已經死去,直向一時間也不由得感到一陣惋惜,如果自己能夠再有用一點,如果自己不提出用自己的身體作為誘餌來引誘逃跑的哥布林,如果自己體內的魔法含量能夠低一點不觸發花畑的狂化,或許一切的情況都會有所不同,但是現在自己的同伴因為一點微不足道的錯誤全部都喪命於哥布林之手,就連現在唯一幸存下來的自己此時也被插在刺穿杆上,動彈不得,而等待著死亡或許是直向現在唯一的命運。想到這里,一點點的眼淚不由得從直向的眼角流出,但是除了悲痛以外,直向更是感覺到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
“我的身子,到底會被那些家伙怎麼享用呢?”直向的內心瘋狂的跳動著,思考著自己可能被屠宰時候的各個慘狀,或許被固定在刺穿杆上的自己會被哥布林們抽出刺穿杆,然後作為苗床切掉手腳,之後固定在巢穴的最深處中,只能成為哥布林的肉便器?不過如果這樣的話單憑自己那已經被刺穿了兩次的子宮或許很難懷孕吧,這也算是為城市的守衛們做了一件好事吧。
但或許,比起把自己作為苗床,那些哥布林可能更喜歡吸食自己體內的魔力之類的?自己可能會被保持著刺穿狀態,然後被哥布林們活生生的撕開肚子,貪婪的啃食自己的嬌嫩柔軟的內髒,最後在疼痛而又快樂的感覺之中,自己一點點感受著生命和魔力的雙重流失,逐漸失去意識,自己的腦袋也會被留下,成為整個種族的肉便器?
想到這里,已經放棄思考,完全沉淪並且期待魔物吸取自己魔力給自己帶來快感,同時結束自己生命的直向渾身激動地顫抖了起來,下體更是隨著肉唇的抽出吐出了一股股白色的淫水泡沫滴落在地面上。就在直向遐想著的同時,她感覺到自己的乳頭突然被揪了一下,而一個小哥布林此時正拿著像是杯子的東西對在了直向的乳房下面,同時直向也驚訝的感覺到隨著哥布林的擠壓,自己本來沒有奶汁的乳房居然產出來了奶水,仔細感覺起來,自己的乳房也比之前沉重了不少,看來是這些哥布林們在自己昏迷過去的時候對自己進行了一些人體改造啊。
“唔唔···已經,已經成為哥布林的圈養母牛了嗎?已經···已經回不去了····”直向的腦海里這樣想著,但是她的身體卻開始泛出潮紅的樣子,臉上也出現了像是少女懷春一樣的感覺,隨著自己的乳汁被對方裝滿了滿滿一大杯以後,直向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又被抬了起來,睜眼一看原來是兩個哥布林將自己的身體抬了起來,然後側身平放到一張屠宰桌上。接著,直向就感覺到有個冰涼的東西抵住了自己的小腹後立刻刺入了進去,插入了自己嬌嫩的子宮之中,劇烈的痛感讓直向止不住倒吸涼氣,同時痙攣的子宮也不住的分泌更多愛液用快感刺激麻痹著直向,減輕她的疼痛。
“要····要被宰殺切開了····”直向緊張的想著,但是刀刃沒有絲毫的憐憫,在將直向的子宮切開以後,繼續向上劃過開膛。
“嗯嗚嗚嗚——!!”直向的求生本能讓她吃痛的不斷掙扎著,她雙眼緊閉,感覺到自己的腸道已經被切成了好幾段,此時此刻就算自己會化氣術療傷也已經沒有任何用途,這種程度的傷勢除了米德娜誰也治不好,就算自己現在脫困了也只不過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但是奇怪的是,明明自己要死了,反而自己卻期待的不得了,腦子里都幻想出了自己被烤熟以後趴在盤子里的感覺。
自己在做肉畜體檢被在乳房上刺青上S的時候體檢的醫生就告訴自己,自己這種程度的肉畜會想到任何時機將自己不經意的送上餐桌,或許今天整個的遭遇,都是她自己在潛意識作祟也說不定?
但是現實可不會給直向時間思考,隨著灌入小腹的空氣不斷增多,被切開膨脹的子宮也導致直向的小穴口不由得松開了,同時大量的愛液和不少的尿液也都從自己的下體噴了出來,在自己的身下積聚成了一灘。
直向感覺到很害羞的扭動起自己的身子,希望能夠堵住自己的尿道口不讓那些騷東西尿出來,但是同時她也感覺到了刀刃在自己身上劃過的感覺似乎沒有那麼痛了。暖乎乎的內髒混合著鮮血從自己的腹腔之中流了出來,暫時的溫暖了自己逐漸失去溫度的身體,但是那些處理自己的哥布林還是很沒有良心的在直向依偎著自己的內髒取暖的時候將她的內髒全都切了下來,然後扔到駝獸的食物槽里喂給它們吃。
“嗚嗚···我···我的內髒····”直向在心里挽留著自己遠去的內髒,內心不由得充滿了悲傷,隨著自己的意識逐漸模糊起來,偶然之間她看向掛在一邊的同伴屍體,此時花畑的身體已經被吃的只剩下白骨七零八落的散在四周,而毒毒子和米德娜的身體也被掛在絞刑架上被哥布林開膛破肚,不過她們此時的臉上卻有了變化,花畑和毒毒子收起了自己的痴態,而米德娜也收起了自己那夸張的飲恨表情。
“你怎麼才來啊,就剩下你了。”直向的視线之中,正被吊在絞刑架上被開膛破肚的毒毒子一邊抖著身子一邊對她說道,“快從那根刺穿杆上下來,我們就等著你呢。”
“今天已經夠累的了,真的哪里都很痛啊。”同樣被開膛破肚的米德娜說著無奈的吐槽道,“真是的,最重要的貞操今天居然丟掉了,你今天可要請客哦,直向!順帶一提,花畑的腦袋你也記得拿走,我們可拿不動她的腦袋。”
“對不起,大家,如果不是我在敵人來之前就陷入了狂化的話····”只剩下了一個腦袋的花畑臉上掛著精液也帶著一副十分懊惱的樣子懺悔道,而此時的直向,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喉嚨似乎不再被堵住,而接著長杆也被從自己的口中抽了出來。
最後彌留之際,不論是幻覺中的直向,還是現實中的直向,都不約而同的向著自己的同伴開口道:“大家,等等我····”當直向說出這句像是遺言一般的話以後,身邊的一個屠夫哥布林已經舉起了斬首刀對准了直向的脖子。
咔嚓——
伴隨著清脆的響聲,刀鋒沒入了脖頸之中,一瞬間直向的世界天旋地轉,最後滾落到了插著花畑腦袋的長杆下方,露出了開心的微笑,隨即雙眼才失去身材,宣示著她的生命走到盡頭。
不久以後,被整個胸腹刨開,向外拉扯變成一整片烤美肉的獸娘被去除了四肢,靜靜地平鋪在哥布林的烤架上,而米德娜和毒毒子這對冤家也被剁碎了身子,一同丟進了同一鍋湯里面在熾熱的湯汁之中起起伏伏,最後一同作為熟透了的美肉沉入鍋底。
而四個新人守衛的腦袋也作為戰利品被哥布林們收藏,用作泄欲的途徑,代替了她們原本的收藏品,直到新的守衛踏入了哥布林的陷阱,或者被哥布林抓住以後,她們四個的腦袋才會被取代,並且入土為安。
不過看這只新人小隊臨終時臉上的表情,或許她們很喜歡這樣的結局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