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約稿:深海獵人的鹽風城無慘
金主約稿:深海獵人的鹽風城無慘
海浪拍在砂石上的聲音在街道中回蕩,毫無生氣的黎博利居民們在街道上游蕩,他們面黃肌瘦,他們面無表情。身上的衣服補丁破破爛爛,而他們的雙眼則緊緊的盯著任何從外地來到這里的奇怪外地人。
這里是鹽風城,曾經,這里是伊比利亞輝煌的沿海城市之一,但是現在,這里只不過是和伊比利亞絕大多數的城市一樣破敗,淪喪,失去了伊比利亞政府的統治,失去了審判庭和懲戒軍們的注視,只是一個遲早會在時間之中消亡的破敗城市而已。
整個城市的格調都是純灰色的,人們的生活似乎也已經和灰色融為了一體,就像是沉悶的灰色天空一樣,毫無生機,死氣沉沉。
不過今日的鹽風城的顏色似乎稍稍變得有些鮮艷了起來——一位來自於異國流浪吟游詩人,她的身上穿著頗有流浪吟游詩人風格的泡泡褶紅色薄襯衫,頭上帶著像是獨角鯨一樣的青色帽子。一頭銀白色的長發如同落入人間的清泉一樣傾瀉蓋住了她暴露在外的雪白背部,一直到了自己腳踝的位置後才停止了延伸,被扎在一起,先紅寶石般的雙眸似乎好奇也同樣戒備著打量著鹽風城內的情況。
雖然手上拿著卡西米爾的特產樂器,但是她身後的那個巨大的箱子卻讓人有些想不到里面裝著的到底是什麼,纖細雪白的美腿,除了左大腿的根部環繞著一根皮質腿環以外,其他的地方亦是完全的暴露在眾人的視野之中,這雙美腿雖然在阿戈爾的深海中十分常見,但是在這似乎已經陷入了麻木的鹽風城里,這雙玉腿和兩只穿著紅色高跟的玉足同樣可以引得鹽風城內的人民們為之而瘋狂。
幾乎是她剛剛踏足鹽風城以後,她就成為了街道上所有麻木的普通民眾們回頭率最高的存在,不過他們的雙眼中除了人之本能的好色以外,還有一種更加黑暗,更加深邃似的欲望。
這種眼神讓吟游詩人顯得很不舒服,於是她抱著自己的馬頭琴緊張的戒備著眾人默不作聲的進入了鹽風城內的苦鱗酒館之中。躲避著外人們的視线,而進入了潮濕,破舊的酒館以後,果然外面的視线沒在跟進來,而酒館里面三三兩兩的人也是顯示著這里的冷清,復數泡著海藻的酒罐子被擺放在櫃台架子上,櫃台的表面此時還三三兩兩的堆疊著幾個被吃剩下的罐頭空殼。
而酒館里此時只有一位愁眉苦臉的年輕人坐在角落被海水打濕的床墊上面,見到了對方,吟游詩人沉吟片刻後便走上前去,微微撩開自己臉側的秀發。然後彎下腰,對年輕人緩緩開口問道:“你好,我叫斯卡蒂,是伊比利亞的吟游詩人,請問,你見過像是我的人嗎?”斯卡蒂的聲音溫柔而沉穩,就像是夜晚的海浪洗刷沙灘上的聲音一般,讓人暫時的放下自己緊繃的神經,能夠安然無恙的入眠。
“銀發,紅眸••••••”年輕人抬起腦袋,麻木的看著斯卡蒂,似乎是有些看呆了一樣,沉吟了片刻之後才淡淡的開口說道,“我見過你,見過你的同類,見過‘聖女’們。”
“什麼!”本來沒怎麼報希望的斯卡蒂在聽到了對方見過和自己一樣有著紅眸銀發的女性的時候,一時間有些失控,下意識的用自己的手抓住了對方的領子,直接將對方提了起來,眯起眼睛,表情有些憤怒的問道,“她們在哪?為什麼叫她們聖女!”
“咳咳咳•••••”被抓起來的男人痛苦的掙扎了起來,波瀾不驚的臉上也露出了難色,但是似乎沒有任何想要反抗的跡象,只是呼吸困難的,伸手扯著領子,想要讓自己的呼吸通暢一些之後才艱難的回答道,“一開始,是一個穿著黑色風衣,有點像是審判庭那幫人一樣的阿戈爾人來到了這里,之後去了鹽風城教堂。而後,她成為了第一位聖女,之後,她又帶著另一位穿著修女服的阿戈爾來到了這里••••她們一起去了鹽風城的教堂。而後,第二位聖女誕生了,只有當聖女出現的時候,我們才會有食物,我們才能保持理智•••••”
“教堂•••••”斯卡蒂念叨著這個名字,然後將男人直接的丟在床墊上,無視著男人的咳嗽,丟下了自己手中的馬頭琴,徑直的向著苦鱗酒館的大門方向走了過去。
“咳咳,現在是晚上,他們會出來的!”剛剛被遏制住咽喉的男人這樣說著,警告著斯卡蒂,但是斯卡蒂卻是毫不猶豫的從自己一直提著的箱子之中取出了自己那把攪動潮汐之劍離開了酒館,向著鹽風城高處的教堂前進。
隨著夜幕降臨,原本還有三三兩兩人群的廣場,此時都已經消失於無形,走在月色照耀的街道下,斯卡蒂只能聽到一種軟體動物蠕動的聲音——一種熟悉的聲音——那是她們深海獵人一直以來的敵人,也是伊比利亞陷入沉寂的罪魁禍首,名為海嗣的生物。
隨著蠕動聲的接近,斯卡蒂看到了廣場上出現了一只外形奇特的海嗣,它的樣子看上去有些不堪,就像是一個負重前行的巨大海葵背起了一根粗壯的陰莖一樣,在見到斯卡蒂的瞬間,那根‘陰莖’立刻裂開像是寄生獸般的龜頭,以十分迅速的速度衝向了斯卡蒂,誓要將斯卡蒂整個吞噬。而熟悉與這種敵人對抗的斯卡蒂毫不猶豫的單手拎起重劍,一把首先擋住了對方的攻擊,接著將大劍直直的插入海嗣大張的血盆大口之中。
噗嗤——
本應飛濺出來的液體並不是熟悉的藍色,而是一種有些怪異的粉色,混合著藍色的血液一齊噴涌而出,落在了斯卡蒂的身上,甜甜的血液味道是斯卡蒂至今以來和海嗣對戰之中從來沒有遭遇過的存在。
“唔•••••”當粉色的血液撒到斯卡蒂的身上的時候,她就感覺到有些不對的感覺,她的身體似乎逐漸的發熱了起來,身上有些部位,尤其是自己的胸部還有陰部,也更是如蟻鑽身一樣瘙癢難耐的模樣。
“那東西是毒••••”斯卡蒂這樣想著,然而被刺穿的海嗣還仍然未死,仍然張開著血淋淋的血盆大口咆哮著衝向了斯卡蒂,這種程度的衝鋒,換作以往,斯卡蒂只要用自己的大劍狠狠地切下去就能輕易地將其一分為二,但是現在,因為那奇怪的毒血的原因,斯卡蒂只覺得渾身上下酥軟無力,敏感的部位更是急需安慰,陷入這種情況的她,別說反擊,就連舉起自己沉重的大劍都有些不太可能了。
“哈啊•••哈啊••••得••••速戰速決••••”斯卡蒂在心里這樣想著,然後揮起自己的大劍,想要將衝過來的海嗣擊退,但是自己的攻擊此時綿軟無力,對海嗣幾乎完全沒有任何反攻的余地,就在海嗣即將將自己吞噬之前,一陣似乎有些熟悉的電鋸聲在自己耳邊響起。
接著,伴隨著眼前海嗣的一陣哀鳴,飛速旋轉的圓鋸齒輪切開了它的胸膛,然後直接將其一分為二的撕碎,隨著藍色的鮮血和肉塊灑落,斯卡蒂也逐漸的在海嗣倒下後看清了來者的真實面容,一頭銀白色的長發,紅寶石般璀璨透亮的雙眼,還有她手上單手提著的那嗡嗡作響的圓鋸——斯卡蒂肯定不會認錯,剛剛救下自己的就是自己的戰友,也是現在同為羅德島臨時干員的幽靈鯊。不過比起羅德島給她的代號,斯卡蒂仍然更願意稱呼她為鯊魚,或者是——
“勞倫緹娜!”看到幽靈鯊的瞬間,斯卡蒂似乎有些失態般的驚呼了起來,不過緊接著一個更加嚴肅的問題擺在了自己的眼前,那就是自己面前的幽靈鯊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藍色的鮮血飛濺到她一絲不掛的嬌軀上,落在她難以一手握住的一對酥乳上,飛濺在她纖細修長的嬌軀上,蓋住她乳尖的敏感點還有沒有半點陰毛遮擋的美麗花園,在月光的照耀下,就像是穿上了一套深藍色的舞會禮裙一般,美麗中帶著誘惑。
斯卡蒂想要對勞倫緹娜的異常情況發問,但是此時口干舌燥的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酥酥麻麻軟弱無力的身體,還有悶熱的衣服,舉不起來的武器,都讓斯卡蒂感覺現在的一切似乎都已經超過了自己的掌控,讓自己陷入了有些手足無措的情況之中。
站在斯卡蒂面前的勞倫緹娜此時卻毫不在意自己現在情況的直接走了過來,然後丟下了手中的圓鋸,就在廣場上騎在了斯卡蒂的細腰上,接著毫不猶豫的撕開了緊緊包裹著斯卡蒂嬌軀的紅色襯衣。
隨著勞倫緹娜的動作,斯卡蒂胸前那對飽滿圓潤的玉兔立刻跳了出來,令人吃驚的是斯卡蒂居然沒有帶乳罩,而她本人現在對於勞倫緹娜的動作沒有任何反抗的力量,反而是感覺自己一直被布塊包裹著的悶悶的胸口被撕開的感覺十分不錯。涼風吹拂自己身體的感覺,還有勞倫緹娜的雙手握住自己的酥胸隨意的揉搓玩弄的感覺都讓斯卡蒂身上的悶熱和瘙癢逐漸減輕。鬼使神差的,斯卡蒂伸出手按住了自己的下體,隔著內褲,用手指摩擦著自己的外陰。
“唔哈••••”當斯卡蒂愛撫自己的下體時,一種從沒有感覺過的新奇感覺從自己的下體處涌了出來,她張大了嘴,呼吸中似乎都帶上了粉紅色的霧氣,此時斯卡蒂的理智似乎逐漸的消退了下去,現在的她,只想要盡快的讓自己的身體舒服起來。
“你可真可愛,斯卡蒂。”勞倫緹娜說著,將斯卡蒂身上的衣物盡數撕碎,然後捧起斯卡蒂的臉頰,深情的吻了上去,兩個白發紅瞳美人就在海嗣橫行著的街道上深情的擁吻,勞倫緹娜的手也熟練地將斯卡蒂的陰部輕輕剝開,然後將自己的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插入了斯卡蒂的體內。
“嗯啊~”斯卡蒂發出了可愛的呻吟聲,不過她的下面就如同鐵鉗一樣死死地夾住了勞倫緹娜的手指,如果是一般人塞進去的話,以深海獵人的肉體強度,恐怕一不小心就會被夾得手指骨裂吧,不過萬幸的是,勞倫緹娜自身也是一位深海獵人,根本不用擔心自己的身體會被斯卡蒂弄壞。自己現在需要想的,只是怎樣好好地玩弄自己這位許久不見的同僚的身體而已。
“好緊啊,讓我們看看把整只手塞進去以後會怎麼樣吧。”勞倫緹娜壞笑著說著,然後將自己的其他手指也磨磨蹭蹭的插入了斯卡蒂的體內,在海風盛行的夜晚,斯卡蒂的陰道是那樣的溫暖而且柔軟,而且富有彈性。幾乎沒有費什麼力氣,勞倫緹娜就已經將自己的手掌整個的插入了斯卡蒂的陰道之中,在斯卡蒂的下體隱約的浮現出了一只塞進下體之中手掌的外部輪廓。
“嗯啊啊~哈啊啊••••”強大的刺激讓斯卡蒂的身體本能的痙攣了起來,在最初的疼痛後,斯卡蒂逐漸輪沉浸入了這種奇妙的快感之中,對著勞倫緹娜說著,“想要,想要•••不要在意我的身體,隨意的蹂躪我就好••••好癢•••”
“嗯,如你所願。”勞倫緹娜說著露出了微笑,接著那只插入斯卡蒂體內的手快速的抽插了起來,漆黑的夜里,一時間只剩下了斯卡蒂在黑夜之中的呻吟聲和浪叫的聲音,而勞倫緹娜空閒的那只手也按在了自己下體的部位揉搓起了自己的陰唇,在感覺到自己的陰唇逐漸濕潤起來以後,也將自己的手指一起插入了自己的陰道之中,邊玩弄著斯卡蒂,邊為自己自慰了起來。
周邊的海嗣聽著兩人的聲音也逐漸的聚攏了過來,然後蹲伏在地面上,汲取著斯卡蒂因為不間斷的潮吹而從乳尖以及陰道之中噴涌而出的愛液與乳汁的混合物。利用這些東西,改變,進化著自身。
而在勞倫緹娜的挑逗下還有斯卡蒂接連不斷的高潮之中,斯卡蒂最後的爆發了一陣猛烈地潮吹噴射在了勞倫緹娜的身上,將她身上藍色的血汙混合著自己的愛液一起洗去後才逐漸昏沉的睡去。
在昏迷之中,斯卡蒂感覺自己被恐魚和海嗣們抬了起來,接著,海嗣和恐魚像是早有准備一樣按在了自己的酥胸和陰道處,伸出它們的喉管,刺入了自己的乳尖與陰道之中。榨取著自己的乳汁和愛液,還有體內屬於深海獵人,與海嗣同源的血液。
半夢半醒的斯卡蒂隱約看到了勞倫緹娜俯下身子,任由海嗣爬上自己的身體,進行起活塞運動,而自己的嘴也大大的張開,任由海嗣將生殖器官一樣的東西插入自己的喉嚨之中,向著自己的喉嚨里灌入像是卵一樣的物質。她的胸前同樣也掛著兩只還未完全發育的小海嗣像是胸罩一樣蓋著自己乳房,對此,勞倫緹娜不但沒有任何不適的反應,反而臉上還充滿了愉悅的神情,臉蛋上也浮現出了只有做愛達到高潮的時候才會浮現出來的高潮。
“好像很舒服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斯卡蒂這樣想著,“等到醒來以後,也和我的血親們這樣去做好了。”這樣想著,斯卡蒂閉上了雙眼,她似乎還沒有發覺,不知不覺之間,自己的思維似乎已經默認這些海嗣是自己的同胞了。
而海嗣則帶著勞倫緹娜和斯卡蒂浩浩蕩蕩的前往了鹽風城高處的教會教堂處。而在教堂上,深海主教昆圖斯一邊享受著歌蕾蒂婭對自己的口交活動,一邊觀看著被浩浩蕩蕩的海嗣大軍搬向教會的斯卡蒂和勞倫緹娜自言自語道:“真是大豐收啊•••••一共三個深海獵人,現在已經全都落在了我的手上。這樣的話,教會的計劃會更進一步,遲早••••••我們偉大的神明將會再度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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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的推移,斯卡蒂逐漸的從昏迷之中蘇醒了過來,當她睜開雙眼之後,映入眼簾的便是坐在教堂王座上的昆圖斯,而昆圖斯的腳邊,兩位同樣銀發紅眸的美人正像是兩只乖巧的小狗一樣趴伏在昆圖斯的身邊。這兩個人赫然就是斯卡蒂同為深海獵人同僚的幽靈鯊與歌蕾蒂婭。
兩位美女赤身裸體的趴在昆圖斯坐下的王座旁邊,身上散發出的氣息之中沒有半點殺氣,反而只能讓斯卡蒂感覺到陣陣肉欲似的感覺,那種感覺並不讓斯卡蒂討厭,反而內心之中出現了陣陣悸動想要去加入她們一起去服侍那個坐在主教王座上的那個男人。不過很快斯卡蒂便回憶起了一切的開始,於是她掙扎著從地面上爬了起來,接著伏在自己身邊的海嗣就像是感知到了斯卡蒂的心意一樣,將那把沾著海嗣身上粘液的大劍遞給了斯卡蒂。
“你對她們做了什麼?”斯卡蒂面無表情的握緊手中的巨劍,直指眼前的昆圖斯冷聲問道,而昆圖斯則淡定的對斯卡蒂開口說道:“我並沒有對她們做任何的事,她們現在所做的一切,實際上都是在為她們過去的罪行而懺悔所做出的行為。”說著,昆圖斯一把按住了正在給自己口交的勞倫緹娜的腦袋,微微繃直了自己的身子,伴隨著帶著一股海鹽味道的腥臭味逐漸的在教堂內部擴散開來,昆圖斯亦是將自己的精華全部射入了勞倫緹娜的喉嚨之中。
勞倫緹娜對於昆圖斯的行為也沒有任何的反抗,只是默不作聲的將這些白濁的精液全部吞入了自己的口中以後支起身子,然後向著昆圖斯張開嘴,示意自己已經將所有的精液全部都喝干淨了。
“懺悔,我們為了什麼而懺悔?”看著勞倫緹娜的舉動,斯卡蒂只感覺自己的兩腿之間又是一陣瘙癢難耐的感覺,本能告訴她現在應該去加入她們的行列之中,但是尚存的理智還是告訴她此時不能就這樣屈服下去。
“實際上,懺悔的原因千奇百怪,但是說到底只是個理由而已,只是個讓你們合理的可以滿足你們內心被喚起的欲望的理由。”昆圖斯對斯卡蒂解釋著,之後伸出了自己的手輕輕的捏在了幽靈鯊挺拔的酥乳上,而袖子之中也逐漸的向外伸出了數條章魚觸手輕易地扎入了幽靈鯊的乳房根部。
“嗯啊~”幽靈鯊在觸手的動作下並沒有任何痛苦的感覺,而是發出了嬌喘般的呻吟聲,臉上也僅是滿足和愉快的表情。不過在斯卡蒂的視野之中,她能清晰地看到,觸手伸入了勞倫緹娜的皮下,搖曳著將她的乳房逐漸的從身體上硬生生的撕扯下來,經脈和血肉撕裂的聲音伴隨著勞倫緹娜的呻吟回蕩著,隨著時間的推移,勞倫緹娜的胸前多出了兩個深深的殷紅血洞。
她的胸部就這樣直接被觸手撕了下來,而深海獵人的血液剛剛落到地面上時,爬在地面上的海嗣便迫不及待的涌向了勞倫緹娜的身邊,不過並沒有將她的身體淹沒,而是用觸手吮吸起地面上的血漬,將它們自身向富營養化的方向轉化。
因為深海獵人再生力的關系,勞倫緹娜的胸部很快就立刻止血,而隱隱約約還有肉芽逐漸在勞倫緹娜的傷口上重塑構造。而昆圖斯則隨手的將手中觸手托著的那渾圓的乳房丟到了海嗣的群體之中,任由海嗣蠶食。
“唔••••”不知道為什麼,斯卡蒂只覺得自己的心髒在洶涌的跳動著,緊緊夾住的雙腿之間也有一股溫暖的愛液向外流出,呼吸之中似乎又帶上了粉紅色的氣息。身體也逐漸微微的軟了下來。
“嗯?你也想要加入你的同僚們嗎?”昆圖斯看到了斯卡蒂現在的變化,於是打趣似的向著斯卡蒂問道。同時他也站起了身子,緩緩地走向了斯卡蒂,一邊走著,一邊對斯卡蒂繼續說,“如果你也想要和你的同伴一樣快樂的話,你只需要和你的同伴一樣,向我懺悔就可以了。”
“如果向你懺悔的話,真的能夠獲得那種極致的快感來滿足我的欲望嗎?”斯卡蒂的意志在主教的影響還有之前毒素的作用下逐漸的動搖了起來,已經有些松手的劍被昆圖斯輕輕地用手擋開,而斯卡蒂此時也已經沒有了阻擋昆圖斯接近自己的心,只是緩慢的看著對方接近自己,然後將手按在自己的陰部位置,任由黏糊糊的觸手將自己的陰唇分開,之後分門別類的進入自己的陰道與尿道口處,然後用觸手上的口器輕輕地撕咬摩擦著斯卡蒂敏感的下體。
受到這種刺激的斯卡蒂自然是抵擋不住這種快樂的感覺,身體本能的抽搐著倒了下去,滿面潮紅的伸手揉著自己的胸部,此時此刻的斯卡蒂已經徹底的淪陷,徹底的變成了一只可以任由昆圖斯玩弄的肉玩具。
“所以說,你願意向著我們的主,向著你過去的行為懺悔嗎?斯卡蒂?”昆圖斯向著斯卡蒂嚴肅的發問道,同時觸手也攀上了斯卡蒂的身體,肆意的玩弄著斯卡蒂的嬌軀。滿面緋紅的斯卡蒂此時半睜著眼,口中不斷地吐出沉重的嬌喘聲,最後似乎是下定了決心一樣對著昆圖斯開口說道:“我,我願意•••••我願意向您懺悔。”
“嗯•••很好,那你以後就是我們深海教會的贖罪聖女了,現在,已經快要漲潮一百次了,去鹽風城,將你的肉體貢獻給我們忠誠的信徒吧。”昆圖斯見狀便對斯卡蒂如是的命令道,而斯卡蒂也依偎著昆圖斯的身體,向著對方露出了微笑興高采烈地回答道:“是。”隨後才戀戀不舍的脫離了昆圖斯爬在自己身上的觸手,並親吻了之前那根探入自己體內的觸手以後才轉身離開教堂。
“你這方法靠譜嗎?如果斯卡蒂被他們分食之後,沒能通過深海再生力再生身體的話,那麼我們可能又一次的失去伊莎瑪拉。”就在斯卡蒂離開後不久,一只人形的海嗣從附近的陰影之中緩緩地走了出來,這只海嗣被昆圖斯稱做神明的代言人——也就是首言者。
“放心,首言者大人,計劃肯定不會出錯的。”昆圖斯對首言者保證道,說著看向了赤身裸體相擁在一起互相撫慰著彼此的歌蕾蒂婭與勞倫緹娜繼續道,“現在這兩個家伙已經沒用了,您打算怎麼做?”
首言者沒有開口,只是淡淡的從自己的發聲器官之中發出了難以理解的語言,接著趴在地面上的歌蕾蒂婭和勞倫緹娜就像是接收到了什麼訊號一樣從地面上爬了起來,拿起了各自的武器站在了首言者的身後,而這種操作則讓昆圖斯感到有些奇怪。
“首言者大人,您這是•••••?”
“現在已經不需要利用她們來讓伊莎瑪拉蘇醒了,正因如此,讓她們發揮最後的余熱從而讓她們回歸大群才是最好的辦法。”首言者對昆圖斯冷淡的說道,“因此,她們會在外面被公開處刑,身體將會交付給那些將要成為同胞的陸地生物食用,我們吃,我們生存,我們進化,我們吞噬。”
“遵從您的意志,首言者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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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稍晚些時候的鹽風城廣場上幾乎所有人都聚集在了一起,不因為別的原因只是因為今天是分發食物的日子——而作為食物的聖女,今天一次性來了整整三位。而對於鹽風城的民眾來說,三位除了是帶來食物的聖女以外,她們還有另一重身份,鹽風城民眾們的發泄物。
此時的廣場上,勞倫緹娜,斯卡蒂,還有歌蕾蒂婭都被禁錮在拘束架上,以只能彎著腰的形態任由一眾民眾排起長龍在她們的臀部和口前支起肉棒,然後插入她的體內進行抽插。緊致的小穴和求賢若渴的口交技術很快就讓每一個來這里做愛發泄的民眾們陷入了極樂的天堂,幾乎是沒費什麼力氣,她們就已經輕易的將這些民眾們攪得射出來了。
因為要作為食物的她們內射是不被允許的,所以廣大的民眾們都選擇了將肉棒的精液射在三位深海獵人的身上,乳白色的精液覆蓋在有些蒼白的嬌軀上,和銀色的長發混合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被融化的奶酪所包裹住一樣。
嘩啦——
海水從她們的身上傾瀉而下,身上的精液立刻也被海水衝刷了下去。而三位深海獵人此時也已經因為長時間的做愛而無力化。接著,三位就被從架子上解了下來,之後用繩子反綁住雙手和雙腳,將她們呈Y字型倒吊在架設在拘束架子不遠處的肉架上面。
三位深海獵人前凸後翹的身體在被倒吊起來的重力作用下顯得更加的纖細,胸部也因為重力下墜的作用顯得更加的挺拔。而赤裸著被倒吊在肉架上的三只深海獵人她們現在比起女人的性質更像是三只活脫脫待宰的肉豬一樣勾人食欲。
而事實也的確如此。
“感謝聖女們賜予我們食物,感謝教會賜予我們慈悲。”一直以來站在陰影之中的昆圖斯如是的說著,接著拿起了歌蕾蒂婭帶過來的長槍緩緩地走向了歌蕾蒂婭。一直都沒什麼動靜的歌蕾蒂婭感覺到昆圖斯帶著長槍接近,似乎也知道了自己的結局,於是扭動著自己的細腰發出陣陣誘人的呻吟聲。下體也不斷向外涌出些許白濁精液和自己蜜汁的分泌物,而昆圖斯則是沒時間欣賞歌蕾蒂婭花枝招展的樣子,只是默不作聲將歌蕾蒂婭的長槍槍尖抵住了歌蕾蒂婭的陰唇外圍,然後狠狠的插了進去。
血肉撕裂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鋒利的未知鋼材制作的長槍直接刺穿了歌蕾蒂婭的嬌軀,刺穿了歌蕾蒂婭的內髒,而那專門用來切開海嗣身體的刀刃更是輕易像是切豆腐一樣,僅僅只是靠重力墜落也勢如破竹般的歌蕾蒂婭的口中刺穿出來,直到槍尖抵在地面上以後才漸漸的停止。
被刺穿的歌蕾蒂婭也只是顫抖著向著體外噴出了一股愛液。而接著,徑直繞過鹽風城群眾們的海嗣則將歌蕾蒂婭的胸膛用牙齒撕開,任由她的內髒耷拉在體外,接著飢渴的去吞噬她滴落在地面上的血水,至於內髒則被昆圖斯切了下來丟向了群眾們,飢餓的群眾們歡呼著接應著歌蕾蒂婭的內髒,然後立刻一口咬在嘴里,像是野獸一樣胡亂啃食起來。
另一邊的勞倫緹娜則是在目睹了歌蕾蒂婭被處死以後只剩下了貝齒輕啟的呻吟,雖然她的乳房因為深海再生力的原因已經基本復原,身體上也被自己下體如同山洪爆發一樣的愛液覆蓋的滿滿當當。
不過首言者可不想給她更多的機會去讓她享受現在的感受,於是他拎起了幽靈鯊的圓形鏈鋸,發動了鏈鋸,將鏈鋸的下端對准了勞倫緹娜的陰部,狠狠的切了下去。
“嗯啊啊啊啊——”在切下去的瞬間,勞倫緹娜沒有陷入痛苦,反而陷入了高潮,愛液和血液混合在一起,如同煙花般綻放,粉紅色的液體飛濺著,像是一場大雨一樣飛濺到觀看著的鹽風城群眾眼前。
“下雨了,下甜雨了!感謝聖女!”民眾們瘋狂的歡呼著,然後張開嘴,伸出手試圖多一些的收集著甜蜜的雨水。而此時,勞倫緹娜的身體已經被完全的一分為二,這種程度的傷害,即使是深海獵人也不可能憑借著自己的深海再生力復原。毫無疑問的,此時只剩下脖頸處連接著身體的勞倫緹娜那睜開的雙眼早就變成了無光的廉價玻璃。
即使身體被切成兩半,那透過切割线能看到的被分成兩半的子宮此時也仍然微微的痙攣著,不斷向外產出更多的蜜汁滴落在內髒上。
“身下的,就只有你了,斯卡蒂,不用擔心,很快伊莎瑪拉就會再度降臨。”首言者如是的說著,然後來到了斯卡蒂的身邊,此時地斯卡蒂也是一陣痙攣的不停喘息著,臉頰泛紅,不斷地呼出粉紅色的霧氣。
見狀,首言者將自己的手部進化為刀鋒一樣的狀態,將其中一只手按在斯卡蒂的陰部處,固定她的身體,另一只手則毫不猶豫的插入了斯卡蒂的陰阜處,然後快速的向下滑動——
噗嗤——
處刑的速度十分簡單利落,僅僅是一吸之間,所有人僅是看到了斯卡蒂的小腹到胸腔處出現了一根細細的紅色絲线。接著,大量的內髒便從絲线之間向外噴涌而出,掛在斯卡蒂的臉上,緊緊地呼在了她的臉上,讓她一時間有些難以呼吸,但是作為代償,首言者能感覺到此時她的身體異常興奮,大量的蜜汁從自己的手指縫中涌出,身體似乎沒有感覺到任何被切開的感覺,仍然異常的富有活力。
如果就這樣將她繼續掛著,按照首言者感覺到的——如果斯卡蒂就這樣一直被放著不管,恐怕她可以一直維持這種亢奮的模樣,直到之前海嗣的淫毒解除。當然,首言者是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即便現在的斯卡蒂仍然雙眼迷離的張著嘴發出呻吟,扭動著自己被開膛的嬌軀,並且用舌頭好奇的舔舐著自己耷拉在面前的內髒。
“是時候了,斯卡蒂,是時候讓伊莎瑪拉回歸大群了。”首言者冷冷的說著,然後輕而易舉的拿起了斯卡蒂的長劍,將斯卡蒂的腦袋輕而易舉的切了下來,伴隨著斯卡蒂的腦袋高高飛起,她的身體也立刻緊繃起來,下體亦是和其他兩位被屠宰的深海獵人一樣噴涌出大股大股的蜜汁。
而斯卡蒂下落的臻首則被首言者接在手中,而三個深海獵人被處刑完畢以後,台下的居民們瘋狂的歡呼著,接著他們一擁而上,將還吊在肉架上面的三具屍體全部搶了下來,歌蕾蒂婭被第一時間放在早已生好的火焰上炙烤,不過多時就發出了陣陣烤肉的香氣,而勞倫緹娜被切成兩半的嬌軀則被切下腦袋以後直接的丟到了一邊的大鍋里面燉湯,至於斯卡蒂,則是被大家耐心的分成了一塊一塊的肉塊以後迫不及待的囫圇吞了下去。
看著深海獵人們最後的血脈就這樣進入了鹽風城信徒們的肚子里,一股成就感在昆圖斯的心底涌出,而首言者此時則抱著斯卡蒂的腦袋,在原地開始變化,逐漸的,首言者變成了一個繭子的形狀將斯卡蒂的頭顱包裹在了自己的體內。
“神使大人——您這是!”發現了首言者的變化,昆圖斯倍感驚訝,他無法理解為什麼首言者要將自己切換成這樣脆弱的形態,而借著,首言者的身體開始微微泛出光芒,而在光芒中,昆圖斯可以看到首言者的腔體內,斯卡蒂被切下來的斷頸處此時正有肉芽逐漸的生長。
海嗣們也從海中爬出,無視著食用著三位深海獵人身體的一眾鹽風城民眾們,像是獻身一樣一個個爬向了變成繭子的首言者,然後逐漸的在首言者的吸收下變得干癟,接著下一位同胞又會逐漸走來,它們的營養,亦是逐漸拼湊起斯卡蒂完整的身軀。
或者說,此時已經不應當再叫斯卡蒂,應當叫做——伊莎瑪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