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同人 [戰雙帕彌什同人、gl、車、短篇]“不棄與拯救之愛”

[戰雙帕彌什同人、gl、車、短篇]“不棄與拯救之愛”

   [戰雙帕彌什同人、gl、車、短篇]“不棄與拯救之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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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棄與拯救之愛(暫定)

   [薇拉×女指揮](短篇/車)

   這是一個“日久生情”的故事√

   靈感來源於斯德哥爾摩效應√

   女指揮私設(未成年,男裝大佬)√

   有sm向,並不合法√

   帶有劇情√

  

   以下正文↓

   ——

   “你聽說過斯德哥爾摩效應嗎?”

   耳旁無數紛亂又嘈雜的聲音響成一片,那就像發聲模塊受損了的感覺,刺耳又帶著些電子的機械聲。

   模糊的迷夢之間,是從柔軟的床鋪上被抱起的感覺,身體的重力壓在了空氣上,還有堅硬的,有著人造皮膚質感的雙臂上。

   “是…誰?救…唔!”我原本想大喊救命,卻被捂住了嘴,那只手帶著熟悉的機體護理液的氣息,卻令我墜入了更加恐懼的深淵。我胡亂做著與往日一般無用的掙扎,直到那熟悉的聲音帶著些危險的氣息在我耳邊響起:

   “你是想讓今晚的“游戲”,花樣更多一些嗎?”

   果然,是薇拉的聲音。

   看來,還是逃不掉啊。

   我認命了,窩在她那冰冷又堅硬的懷抱里,不知不覺中又小睡了一會兒,大概是已經習慣了。

   自從那次她從手術台上把我救回來,任務結束了沒幾天之後,她便每晚都來這里,把我帶走,第二天一早再讓我回來,到現在為止已經一個多月了。原本我是以為“死神”那件事惹她生氣了,她想以惡作劇的方式回報我,卻沒想到,不是那麼簡單。

   “到了, 親愛的指揮官小姐。”

   她用腳拉開了我們面前沉重的金屬大門,刻意加重了“小姐”兩個字的發音,依舊保持著那個公主抱的姿勢抱著我走進了那個熟悉的,光线昏暗還帶有灰塵氣味的房間里。這里似乎以前是一個禁閉室,但現在廢棄了,卻掛著許多嶄新的刀具,還有夾子,麻繩,以及一副帶有紋路的皮鞭。想也想的到這一定是薇拉自行帶過來的。我不知道她是怎麼發現這里的,就像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找到我,又怎麼每晚都能不被察覺的把我帶走一樣。

   ——

   “這種時候居然還敢發呆…”她拎起我的衣領,我突然被她從椅子扔到了床上。 開始的時候她僅僅是把我綁在椅子上,那時還能稍稍好受一些,但沒過幾天後,她便開始把我帶到床上。今天,甚至還沒有綁上,就摔在了床上。

   但在床上,等待我的只有被沉重的鐐銬成“大”字型的固定在床上,無法掙扎的承受著鞭打和刀傷,以及她無休止的索求。

   沒有任何頸部以上的接觸,她的手直接解開了我白襯衫上整齊的系成一排的扣子,摘下我黑色的頸飾後換成皮制的頸圈,一點一點的拆開了我胸前緊纏的白布。只數十秒間,我身上的衣服便從整齊變的一片混亂。

   她的手在一系列的動作後,便開始用力的揉捏著我那兩只還沒發育完全的,甚至都沒長出乳頭的東西。

   “既然你那麼想隱瞞自己的真實性別,那為什麼還要留著這東西…呵,索性,我來幫幫你好了!”她舉起手中的刀,作勢要刺下去,但卻又一個轉向刺入了我手臂上,刀身一點一點沒入了我白暫的皮膚,卻見不到一絲血跡。

   “啊…”我吃痛的叫了一聲,幾滴冷汗從人額頭上滾落。

   “對,就是這樣,就是要你這副痛苦的表情。…雖然不能為你分擔,但這種痛苦也算是一種羈絆吧?”她微笑著緩慢抽出了刀,仍沒有一絲血跡,只是留下了一道創口,那種創口甚至在我們結來今晚的“游戲”之前就能愈合。這正是最讓我恐懼的地方,因為她曾是輔助型構造體,曾是醫生,所以她每晚在我這16歲的身體上留下的刀傷和鞭痕都會在第二天消去,甚至連痕跡都看不出。

   但僅一次刀傷,這副身體便條件反射的開始微微發熱了,我想我是沒救了。這一個月來,這副身體早就被她調教好了,無論是多少次的刀傷,鞭打,夾子夾在多麼敏感的地方,都會被自動的轉化成微妙的感覺。

   我的大腦還沒處理完上臂的痛覺,薇拉手上的刀便貼著我的鎖骨擦了過去。冰冷堅硬的刀背重重的壓過我的鎖骨,力道甚至能留下淤青。然後刀鋒再一轉,又刺入了我的腿上,潔淨的沒入又潔淨的拔出,沒有一絲血跡,還是留下了那樣的創口。

   “呃……!”

   我這次抑制住了叫聲,只是悶哼了一聲。

   “哦?看不到效果啊.只能用稍微手下留情的手段了嗎?真是可惜。”她冷冷的說著,手有些玩味的擦了擦方才沒入過我身體的刀身,然後像扔垃圾一樣把刀丟到了附近的工作台上。

   她的指尖用力的碾壓過了方才留我上臂和大腿處的傷口,惹得我又一陣低吟後滿意的笑了笑,拿起了那副帶有紋路的黑色皮鞭。紅色的鞭痕一道一道的出現在了我的脖頸,鎖骨,胸口,腹部,然後在她的手里一個轉動,就勒上了我的腰部,向下一點一點纏繞著,從腿根一直纏到了膝蓋,有些地方已經磨損了,有一些微小的倒刺刺入了我的皮膚。盡管鞭傷沒有那麼疼,但有些地方被痛覺所感染的時候我還是會忍不住吟叫聲。要命的是,那些叫聲連我自己聽起來都覺得有些色氣。就像是母貓發情時的叫聲,更像欲求不滿在撒嬌孩子。

   “啊呀,指揮官小姐真是個壞孩子。”薇拉帶著故做作厭惡的表情,有些得意的笑了笑,然後輕輕的拽下了我腰間的松緊帶,或許早就濕透了的腿間便有了陣陣被涼風吹拂著的感覺。她似乎摸了一下,我聽到了“咕嘰”的一聲,然後指尖就遞到了我的眼前:“呵,也不過如此。”薇拉輕蔑的笑了笑,我能看到她指尖上在昏暗的光线下有些晶瑩光的液體,血液瞬間涌上了我的面頰。

   “哦?不錯嘛,像你這副為自己不堪的身體感到羞恥的表情,每次都會臉紅成這樣,真是有趣。…那現在,吃掉吧。”她笑著嘲諷了一番,然後強硬的把手指塞到了我的口中。淡淡的咸腥味混著柔順劑的氣息進入了我的食道,然後她的指尖按壓著我的下唇,饒有興致的在口腔里攪覺動,發出了連綿不斷的水聲。差恥感與恐懼感的交織早就迫使我關閉了視覺,於是在聽到這些淫靡的聲音後,熱流從體內緩緩流出的潮濕感更加明顯了。

   “呵,真想讓你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不過啊,還差一點才更好。可憐的指揮官小姐,讓我來幫幫你吧,呵呵呵。” 薇拉笑著,食指從我的口腔中退出,而後下移,慢慢撫過我身上的每一處鞭痕,然後再下移至腰間,解開了皮鞭的束縛,我微微睜開眼,似乎隱約看見了原本白哲的皮膚上出現了刺目的勒痕 有的地方甚至還稍稍滲出了血滴。

   疼痛感,但是又有一些異常的感覺摻雜著。然後是什麼東西浸入到黏稠的液體中的水聲傳達到了我的聽覺,下身有了一種塞入什麼東西的微漲感,和一種說不出來的,什麼空白被填補了的滿足感。

   然後,我能感覺到,下身的那個通道被劇烈摩擦著,不斷發出那種微妙的水聲,有些老舊的床板因劇烈的動作而晃動起來,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她的指毫無章法的在敏感的軟肉里亂撞著,時深時淺,根本找不到規律,就像是在發泄。

   在只用一根手指亂撞了一定程度後,通道貌似變得寬闊了,她又抵入了一根,開始只向一個方向進攻著,兩根手指用力的碾壓過每一處溝壑,速度卻仍不見減,並且似乎還在朝著更深的地方頂撞過去。不出幾秒鍾,身體開始本能的微微顫抖著,一股劇烈的衝動從小腹下移,一股黏稠的熱流緩緩的涌了出去。

   “我說,指揮官小姐,你就那麼急嗎?這才多久啊…可惜啊,這次也沒有血跡呢。啊…有點懷念第一天晚上看到的景象呢。”她輕而易舉的把手指抽了出去後,輕輕晃了晃那兩根手指,像是在炫耀什麼,又像是在羞辱我。

   “……你應該知道人類有第一次這種東西。”我沉聲到,帶著明顯的怒氣。

   “啊呀,炸毛了?…噗,哈哈哈……”薇拉打量了一下我此時應該又染上了淡紅的臉,然後突然大笑起來。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更加生氣了 ,連帶著之前的不甘,大聲吼到。

   “你,離不開我。”她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收斂了剛才的表情,平淡又不容抗拒的說到。

   “噗…怎麼可能?我寧可現在就逃走,但是你根本不會放我走。”我冷哼了一聲,這真是個可怕的笑話。

   “那,現在這樣的話,你絕對離不開我,對吧?”她的食指使壞的按了一下我情潮過後變得有些發硬的核,惹得我一陣劇烈的顫抖。

   “你……!”我不知道該罵些什麼。

   “承認吧,你需要我。”她輕笑了一下,然後順著滑膩的液體,又一次進入了我的身體,這次似乎是三指並行,即使已經足夠潤滑了,我還是難免感到一絲脹痛。

   可這對她來說當然不重要。身體也在她粗暴的抽插了沒幾下後自動回到了情欲之中的狀態。

   真可怕啊…薇拉,奪走了我的第一次,奪走了我身體一部分的感官,接下來還要奪走什麼呢?

   我幾乎是失神的承受了接下來她一切的進攻,放棄了理智,任由聲帶發出甜膩又曖昧的喘叫聲,反正即使有理智,她也會利用疼痛讓我這麼叫出聲的。

   不能說是絕望,只能說,從她奪走我第一次的那一晚起,就覺得逃離也沒有什麼必要了,因為逃不掉。

   “她是否曾經也對別人這樣過無數次呢?”

   一個想法沒有來由的闖入了我意識的洪流中,然後被清晰的捕捉到了。

   “有什麼用啊…又與我無關。怎麼看現在的我對她來說都是砧板上的魚肉罷了。那還在意什麼?我恨不得她早些玩膩了。”我在心里回答著那個想法。

   “專心。不專心可就不好玩了,親愛的指揮官小姐~”她似是察覺到了,然後皮鞭用力的抽打在了我的雙峰上,帶著些嘲笑的表情。

   “我管你好不好玩……?”那聲音中沒來由的帶著一絲怒氣。

   “……嗯?我剛剛說了什麼?”意識到那是自己發出的聲音,我不禁疑惑道。

   “……那,我就加倍的玩,如何?”她的嘴角掛著一絲冷笑,然後還在我身體里的手指用力的運動起來,這時我才發現,似乎已經是四指並行了。

   她的指穿透黏液的聲音不停的在我耳邊響起,手指行過內壁的力道的就像是用力的碾壓的磨盤,速度卻快到仿佛從未退出過,隨著身體又一次顫抖,熱流又從身體里涌了出來,她卻沒有停,順著黏膩濕滑的液體再次加快了速度,身體在上一次的余韻中不停的微微顫抖,她的進攻更是每一次都讓我意識的弦越拉越細,隨著又一次劇烈的顫抖,我的身體瀕臨了極限,大量的液體汩汩的流淌著,身下的床單早就濕透了,我的意識之弦瞬間崩斷,昏睡了過去。

   ——

   “嘩啦——”

   再次醒來,第一個傳達到聽覺的是一盆溫水從我的頭頂上澆下的聲音。

   薇拉把我綁在了凳子上,正對著我的視线的是一面鏡子,然後從我的背後抬起我的下巴,強迫著我看向鏡中的自己。

   那是一具潔白的,屬於十六歲少女的身體,但是與之極其合不來的,是暈開在大部分皮膚上的,情潮過後的粉紅色,以及斑駁的遍布在各種地方的刺目的紅色鞭痕。

   她撩起了我按照她的要求穿上的黑色短裙,鏡子中反射出的是沒有布料的,清晰的能看到覆蓋著幾叢絨毛的下體,還有因剛才的水而從凝固變為液體的淫液,不斷向下滴著。接著她掰開了我因剛才那副景象而緊閉著的雙腿,入口處已經紅腫了,似乎還有黏液正在被吐出著。

   “你看,是不是很漂亮?啊呀…害羞了嗎,真是可愛。”她看到我別過頭,輕笑著在我耳邊低語到,然後又把我的頭慢慢扭了回去,強迫著我的視线對上鏡中的自己。

   如她所言,我的臉頰上的確染上了紅暈,但是實際上,我是因為胃部翻涌的不適感,強抑著惡心感和想要嘔吐的衝動才會這樣。

   兩行清淚不爭氣的緩緩從眼角流淌而下,滑過了我的臉頰,而後從下顎滴到了地板上。

   “…這就哭了?真是麻煩。……罷了,到此為止吧,還能動嗎?洗干淨之後去休息吧。”她似乎愣了一下,然後輕輕的解開了束縛著我的繩索。

   “呵……”我小聲冷笑了一下,每次這樣後她都會用這種溫柔的語氣,聽起來就像做戲。

   然後我扶著椅子起身,踉蹌著走向看起來似乎沒那麼遠的浴室。雖然按理說禁閉室或許不應該有浴室,但這可是薇拉的地盤,誰知道是不是又是她的惡趣味。

   “遭……”我一個沒站穩,差點摔向了地面。“沒事吧!……怎麼?這就真不能動了?”薇拉的聲音從耳畔傳來,看來我之所以沒摔向地面,是因為她扶住了我。“…用不著你管。”我冷冷的道,對她如此柔和的語氣不覺更加厭惡。

   “…我可不想落得個背叛組織的罪名。……你應該不至於蠢到連這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吧。”她沉聲道,扶著我進入了浴室。

   “那你現在的所做所為,有什麼區別…遲早我不也會走向那樣的結局嗎?”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晾在了外面,感受著此時溫暖的水流從我的身上淌過的溫柔的感覺,我不禁失神道。“我可不認為說出“我選擇的是人類”這種傻話的人會走向那樣的結局。”她的指順著水流輕輕的為我清洗著身體,柔聲說到。“那你這樣做…到底又是為了什麼?”我閉上眼,不知是在自問還是在問她。

   “誰知道呢…好了,去休息吧。”她關掉了淋浴,拿起一旁的毛巾為我擦拭干淨,然後打橫抱起,把我放回了床上。

   不知道什麼時候,床單已經換成嶄新的了,如果不是刺目的傷痕提醒著我,我甚至都會以為剛才我所遭受的一切是一次荒誕的迷夢。

   而且,為了防止有人發現這件事,薇拉正在在那些傷痕上塗抹藥物,動作輕柔的與方才的她判若兩人。而且每晚都如此,倒是每次總會給人那麼一點希望。

   “真可怕啊…”我低聲說到,不知不覺墜入了睡眠。恍惚間,似乎是有被褥蓋在了我身上的感覺,然後還有一句聽起來像是薇拉的聲音,又不想是她的語氣能說出來的話:“我是不是太貪心了?…貪心一點不好嗎?除非有人把未來,人生,命運和責任都送給我,否則…我是不會滿足的吧?”

   ——

   似乎睡了個好覺。再次睜眼,我已經回到了我的房間。但是有一種微妙的感覺悄悄在我的內心探出了頭——明明每次她都是在灰鴉小隊的隊員們醒來前把我叫醒讓我回去的,這次醒來為什麼我會出現在我的房間里呢?

   真難想象她是怎麼做到不把我吵醒然後把我送到房間里來的。但是下次的任務已經不允許我再多想了,匆匆上了趟衛生間,一個算是好的消息來了。

   “生理期啊…看來今晚似乎不用被那樣對待了。”我看向手中的紙巾,它被淡淡的血跡浸透著。

   而後,我懷著輕松的心情完成了今天的任務。然後在進入夢鄉前,想象了無數次她知道今天不能對我下手後的表情。

   但是很意外,再次醒來,眼前仍是自己宿舍的天花板。看來似乎,這一晚我安安穩穩的度過了睡眠。

   一種失落感充斥在了心間,大概是沒有完成自己的報復而造成的吧。但想了想,反正生理期是七天,我就不信這七天她一直不來這里。

   然後就這樣,我任由時間過去了七天。這七天內,一直沒有見到薇拉的身影。

   ——

   “指揮官,您身體不舒服嗎?”

   第八天,又一次去執行任務,麗芙突然問到。

   “嗯?沒有。怎麼了嗎?”

   “指揮官,要是不舒服的話稍作休息也沒關系的。”露西亞補充了一句。

   “是啊 總這樣發呆可不是什麼好事。”里又補充到。

   “嗯?啊…抱歉。很多次了嗎?”我這才意識到我在發呆,連忙道歉到。

   “嗯…沒事就好,相信指揮官很快就能集中注意力的。”露西亞說。

   當天晚上,回到房間里,再次倒在自己的床鋪上,似乎睡意全無。

   鼻腔里都是干干淨淨的,洗衣粉和柔順劑的味道,聞不到一絲灰塵和藥物的氣息。再抬頭,是明亮的節能燈突兀的照亮著天花板。不像那里,昏暗的光线,密密麻麻的刀具。

   “你聽說過斯德哥爾摩效應嗎?”

   “是的,聽說過。也可以說叫人質情結。可那種情況下,人質和罪犯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會成立啊。”

   耳旁的聲音似乎很清晰。不知何時,我睡著了,似乎睡得不太好。

   “呵…終於玩膩了嗎?”

   再次醒來,一句話莫名的從我的嘴里吐出,心中的感覺似乎不是慶幸,而是失落。我僅當,那是沒有報復成功的失落感,然後,像往常一樣去執行任務。

   第九天了,在昨天之後,我今天格外注意的集中著注意力,但實際上,只是一個不留神,我的手臂上便出現了一道刺目的劃痕。

   “指揮官!……我先幫你處理一下吧。”麗芙迅速奔上前來,為我處理傷口。看著她嫻熟細膩的動作,不覺有另一種別樣的眼熟。那種熟悉感令我胃部不適的翻涌著什麼。

   “薇拉……”

   這個名字突兀的出現在了我腦海中。

   “我是怎麼了?”我不禁低語道。

   “嗯?指揮官剛剛說什麼?”與薇拉那雙赤紅的眼眸不同的是,麗芙帶著明顯關心的神色看著我。

   “沒事。可能是最近睡眠不太好。謝謝麗芙。”我用沒受傷的那只手臂所連接的手扶了一下額頭。

   第十天,我換上指揮服的時候不覺瞥了一眼已經結痂的傷口。潔白的手臂上那一道刺目的紅痕,似乎真的有一種別樣的美感。

   我不覺盯了一會兒,然後才意識到什麼的自言自語到:“真是個擅長掠奪的人物啊…奪走了我的第一次,奪走了我的一部分感官,現在又奪走了我的一部分想法嗎?”

   像往常一樣盡力的集中著注意力,今天的任務總算完成了。

   晚上,我身心俱疲的倒在床上,雖然很快就睡著了,但是似乎睡得依舊不是很好。大概是因為身體的某些感官似乎在叫囂著什麼,但是我無法清晰的知道。

   這一晚薇拉也沒有來。

   第十一天的晚上,我似乎怎麼都睡不安穩。不知道為什麼,我憑著記憶走向了那個禁閉室。

   雙手用力的推著,終於拉開了那扇沉重的大門。摸索著打開昏暗的燈後,空氣中飛舞的塵埃似乎昭示著它也被主人遺棄的有一段時間了。

   “也?”我有些疑惑的將剛才的想法中不該出現的字說了出來。

   “……可能是記錯了吧。”我連忙搖了搖頭,開始收拾著這個我來了很多次,卻完全不熟悉的房間。

   空氣中是藥物和灰塵的味道,工作台上放著幾把小巧的刀具,與天花板上掛著的那些看起來尺寸相差甚遠。床頭有一個二層的抽屜櫃,上面那層是各種奇怪的道具,看起來似乎都不是用在醫療和戰斗上的,然後還有幾瓶藥物。而下面那層,則放著許多件白色的,平整的床單,看起來干淨的與她對我做的事格格不入。

   然後我合上抽屜,走向床前,把那四副曾把我困在床上無數次的鐐銬研究了個透徹,甚至被銬上了之後也能夠靠自己解開。

   躺在床上,呼吸著熟悉的,帶著灰塵和藥物氣味的空氣,不覺進入了睡眠。

   “親愛的指揮官小姐……”

   “薇拉…?!”

   再次睜眼,還是那個鑲嵌著昏暗的燈的天花板,以及隨著意識的清醒而感覺到的一種空洞的感覺。從床上坐起,下身一片冰涼黏膩的潮濕。

   我這才意識到,剛才那些薇拉用盡了溫柔的語氣對我做盡那種事情的畫面不過是一場夢。

   看了一眼手中的表,我不過睡了三個小時。距離下次任務還有五小時四十五分鍾。我有些無奈的拉開了床頭第一層的抽屜,從當中挑出了一個管狀的道具,一點一點沒入了我的身體。

   隨著腦海中自己的不斷喊著薇拉名字的聲音,身體的燥熱終於降低了些。趁著液體還沒弄髒任何東西之前,我迅速的起身,把那個道具和自己釋放過後的身體都清洗干淨之後又一次栽倒在了那張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你聽說過斯德哥爾摩效應嗎?”

   “是的,聽說過。也可以說叫人質情結。可那種情況下,人質和罪犯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會成立啊。”

   “那這麼說,在你身上不會成立了?”

   “當然不會成立。”

   這次的聲音似乎更清晰了。清晰的回蕩在腦海中。

   似乎睡了個好覺,再次睜眼,距離下次任務僅剩一小時四十五分鍾了。灰鴉小隊會在任務開始前的一小時結束休眠。我檢查了一遍房間,確認除了干淨些以外沒有留下任何外人來過的痕跡之後,迅速離開了那里。

   “真是有夠混亂的,昨晚我居然做了那樣的夢…然後還做了那種事……”

   第十二天的早晨,我看向鏡子里穿戴整齊的自己莫名的有些怒火。

   但昨晚做的那些事情,似乎真的讓我在完成今天的任務時沒有發呆。

   於是,我鬼使神差的又連著去了那里三個晚上。但薇拉卻仍沒有來過。

   第十五天晚上,我依然去了那里。

   “找了半天,原來在這里啊……”本來在睡眠中的我意識似乎有些清醒了,薇拉有些急切而後又放松下來了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聽覺。

   “唔…薇拉?你回來了?!”我睜開眼,看到的眼前那雙熟悉的紅色眼眸之後條件反射的抱住了她。

   “……”

   她沒有說話,似乎楞住了。

   “我好像真的離不開你了…不要離開我好嗎?”我緊緊的抱住她,剛睡醒的聲音輕的就像在撒嬌。“……好,我答應你,呆在這里。”她的輕輕的回抱住了我,聲音柔和的就像夏夜微涼的晚風。

   “…看來,又在做夢了。薇拉怎麼會這麼溫柔……”我低聲自言自語道,喜悅感瞬間下降了一半。“做夢?”她微微推開了我,有些疑惑。“這次夢見的機體是緋耀?……難得啊,看來似乎可以做一些想做的事…反正是夢吧?”我看向她疑惑的表情,小聲說到。“你先給我解釋清楚……”她似乎有些生氣。

   “噓…你就當我是在說夢話吧。薇拉,你知道嗎?要做那種事情之前是要接吻的。……就像這樣。”看著近在咫尺的她的臉,我輕輕的吻上了她的唇。“……你!”“噓…我還沒教完呢。接吻的方法可不止一種。”趁她沒說出下一句話之前,我又一次吻上了她的唇,舌舔舐著她的唇撬開了牙關,而後滑入到了她的口中。“……你是不想活了嗎?”我松口,她似乎分外生氣的聲音傳達到了我的耳朵。“……你可不想落得個背叛組織的罪名吧?”因為把這些當做是一場夢,所以我似乎分外的大膽。“你…幾天不見,膽子大了?”她似乎更生氣了,但卻沒有推開我的意思。

   “噓…專心聽講。接下來是這樣。”我的唇下移,落在了她的嘴角,然後再下移,吻落在了她脖頸的左側上,然後再下移,落在了她脖頸的右側上。

   “呵…既然你這麼說,那你是在表達訴求了?”她似乎終於找到了讓我難堪的話。“噓…還沒結束。”我按住了她想要把我壓在身下而運動的手臂,壓低了聲音說到。

   “然後是這里…這里……”

   我的唇又一次下移,牙齒輕輕咬了一下她的鎖骨,然後解開了一部分塗裝,吻落在了她有著人造皮膚質感的胸口。

   “剩下的再這麼教你就沒意思了。我給你指出位置,你自己領悟吧。”我壞笑了一下,解開了自己的衣服,指尖輕輕點過胸口,雙峰,腰側和腹部,最後在我腿根停止。

   “還有啊…你好壞啊……皮鞭還好,刀傷可是很疼的~”我做作的在她耳邊撒了個嬌,大概只有這種情況下我才敢這麼做吧。

   “你…幾天不見,膽子是真的變大了啊?親愛的指揮官小姐?”她似乎冷笑了一下。“是嗎?……還有更大膽的呢。……我想要,給我。”我回應了一抹微笑,而後吻上她的唇,用帶著些魅惑的撒嬌語氣說到,並抱著她用力往床上倒去。

   “你?…這副機體可是很難控制,如果你怎麼樣…那可就不怪我了哦。”她壞笑了一下,然後一片陰影遮擋住了有些昏暗的燈光,她俯身按照我教的那樣,淺吻,深吻,嘴角,脖頸……

   “不許用刀和鞭子。”她的唇落在我脖頸的時候,我充滿警告性的在她耳邊囑咐到。“好…不會用。呵,雖然說你這警告沒有一點威懾力,但看在你在好久不見之後能給我這麼有趣的禮物的份上,就暫時答應你好了。”她抬頭注視著我,得意的笑盡數落入我的眼底。

   “什……唔嗯!”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她的吻堵了回去。

   “噓…你看我學的是不是很好?這就叫物盡極用。”她輕笑了一下,然後不等我回答,又一次深吻。接著是嘴角,脖頸,鎖骨,也像我那樣輕輕咬了一下。然後是胸口,然後吻落在了我左的左胸上,又用舌頭舔了一下右側因沒發育完全而形成的凹陷,而後輕輕嗅了嗅,散下她的馬尾,用發頂輕輕蹭了蹭右胸的底部而後向上一頂,唇落在了腰窩上,然後還輕輕咬了咬,令我不禁一抖。

   “誒?不許亂動。”她抬頭看向我,使壞的掐了一下我的腰。“唔嗯……!”我難以抑制的發出了一聲微小的喘叫聲,而後乖乖的繃直了身體。

   “你聽說過斯德哥爾摩效應嗎?”

   “那這麼說,在你身上不會成立嗎?”

   哪里是“當然不會成立”啊?如果是的話,我現在到底在做什麼啊……

   “今天怎麼這麼聽話?”薇拉似乎有些疑惑的低語了一聲。

   “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呢…”我也低語道,而後輕笑了一下:“沒什麼…今夜限定。”我輕輕握住了她停留在我腰側的手,然後引導著她的手撫上胸口,示意她揉捏一下後道:“可以一邊接吻一遍這麼做哦。”

   “看來還是不聽話啊…那麼,不聽話的指揮官小姐,我不會手下留情的。”她壞笑了一下,吻順著腰間落在了我的腹部,手有些用力的揉捏著兩團柔軟的,並不算大的東西。

   最後,吻落在了我的腿根。

   她頓了頓,然後手撫上我左側的小腿,令左腿彎曲後又向側面一壓,用膝蓋固定住,然後拉下了我下身最後的一件衣物。左腿被壓下的姿勢讓腿間那個地方打開了些,她另一只膝蓋又抵上了我右腿的里側,將右腿也抬了抬,打開的空間似乎更大了。

   而後,她的指輕而易舉的抵入了液體甚至都溢出了的通道,似乎沒有往日一般用力,但也仍然是碾過的感覺。久違的滿足感填充了我的身體和內心,全身的神經似乎都興奮的在叫囂著,令胃部都有些不適了。

   “奇怪,之前有這麼強烈的感覺嗎?”

   我思考了一下後,閉上了眼,讓身體被進出的感覺又放大了些。

   “薇拉…薇拉…薇拉!”

   隨著她抵入第二根手指,被用力碾壓過的舒適感更加明顯了。我難以抑制的叫著她的名字,似乎每一次都帶著些象征著我們在做什麼的喘息聲。

   “嗯?…不錯。”她好像心情很好的輕笑了一下。似乎被鼓舞了一般,又加大了進攻力道和速度。

   很快,我的身體便開始顫抖了,一股熱流自小腹涌出,不知比我前幾天自己緩解的時候快了多少倍。甚至連滿足感也比前幾日的行為多上許多。

   她仍在我身體里的手慢慢退出著,似乎想要離開那里。

   “…別。我還想要……”我抬起手把她的手臂又向下一拽,撒嬌一般的說到。“嗯?……幾天不見,就這麼寂寞嗎?呵呵呵…看在你都做到這份上,那就滿足你好了。”然後她壞笑了一下,四指並行,用力頂弄著通道內有些高溫的軟肉,我似乎聽到了黏稠的液體從她的指縫間被擠壓出的聲音。她這次似乎是抱著玩弄的心態,時深時淺,時快時慢,似乎每次在我瀕臨爆發的邊緣的時候就稍微舒緩了下來,希望把時間再拖一拖。但是在大部分時間里,力道仍不減,始終保持著碾過的狀態。

   “唔…薇拉…薇拉……”又一次瀕臨爆發的邊緣,這次似乎比每次都離那個邊緣更近。我急促的喘息著,大喊她的名字,然後她似是會意了一般突然加快了速度,又一股熱流從我的體內涌出。

   “呼…真荒唐啊……”她的指似是不想退出的停留在我體內,我長舒了一口氣道。“還不夠嗎?”她的指動了動,惹得我一陣劇烈的顫抖。

   “雖然想說是,但是我覺得再來的話我可能會直接昏睡過去了……”我凝視著她抬頭注視著我的赤色雙眸,語氣中盡是不滿的撒嬌的意味。

   “嗯…好吧。”她似乎還帶著些欲望的把手指拿了出來,然後便抱著我去了浴室。

   “唔…這樣倒是可以自己來的。”我的手自然的摟住了她的脖頸,小聲說到。“幾天不見,難道你想用完就丟?要是有水流的話,你是不是就沒那麼容易暈?”她低聲問到。“那倒是…等等!你的意思是……”“看來笨蛋的程度真是一點沒變啊……什麼時候允許你命令我了?既然一開始是你要求的,那麼就給我好好的負責到底。”她有些不滿的說,末時似乎還壞笑了一下。

   進入了浴室,衣服已經放在了外面。

   這間浴室一直是沒有浴缸的,她把我放在瓷磚地板上,然後我的後背靠在了有些冰涼的牆壁上。

   “你……唔嗯?”還沒等我問出些什麼,她的唇就已經覆了上來,是一個深吻。

   然後,趁著下身的液體還沒完全凝固,她的手迅速抵了進去。

   “敢暈的話我就把你澆醒。”她沉聲說到,手上的的動作又用力又快,似是想把那里弄壞的一種發泄。

   “唔…不會壞吧?”我不禁說出了口。“難道要弄壞你才滿足嗎?真是貪心的家伙。”她輕笑了一下,動作似乎又變本加厲了。

   “可是我以後還會想要呢…壞了的話是不是就不能了……”我閉上眼,說著比現在這幅情景還要荒唐的話。

   “果然…很貪心啊。……來,叫我的名字,高興一點。”她的動作依然不變,語氣里盡是壞笑的意味。“嗯?薇拉…薇拉…薇拉!”隨著她越發劇烈的動作,我自然而然的叫出了口。“對…我喜歡聽你這樣叫我的名字,不錯……”她得意的笑了笑,在我釋放過一次後動作仍不減的又讓我釋放了一次。

   然後趁她微微停頓的時間,我趕緊說到:

   “薇拉…真的要暈了……雖然很舒服……”

   她愣了愣,隨著我這句話拿出了手,然後打開了水流。

   這就同意了?這次的夢…太荒唐了吧?

   沒有再多想 不知是否是之前被使用過了,淋下來的水一開始就是溫熱的。她的指尖輕柔的劃過我的身體,一點一點的幫我清洗干淨。

   我貼著牆壁微微閉上眼睛,感受著這片刻的,或許只屬於夢境的溫柔。

   “說起來,你居然會自己送上門來?”從浴室出來,擦干了身體,薇拉把我放在床上有些嘲笑意味的說到。

   “睡不著…估計醒來之後,又是一次新的荒唐吧。”我側躺在床上,示意薇拉躺在另一邊,與我面對面。“醒來?說起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她認真的注視著我低垂的眸,問到。“反正估計這也是一次夢罷了…先別在意這些了。可以聊點別的事情嗎?”我抬眼,用像是在撒嬌的語氣說到。“嗯?難道你不想好好休息嗎?看來是不夠?”她壞笑了一下。“不是。我之所以不想暈過去就是想和你聊一聊。……估計也只有在夢里我才敢這樣了。”後半句的聲音我壓的極低。“…你到現在為止可是說了不止一遍了,你當這是夢?”她似乎心情很不好。“不知道。我希望這不再是一場夢了。”我低聲好好的回答著。“這麼說來…”她壞笑了一下,話語到此戛然而止。

   “你知道斯德哥爾摩效應嗎?”

   我輕聲問到。

   “似乎聽過,不過我對那些東西沒什麼興趣。怎麼?”“斯德哥爾摩效應,又叫人質情結。是指被害者對犯罪者產生的一種情感,是一種好感,具有依賴性,甚至人質會把來救她的人當做是敵人,並自願站在犯人這邊。”“怎麼突然說起這些了?”“雖然因為你善後的太好,不會有來扮演拯救者,即使有我也不會與之為敵,但是我現在對你產生的是依賴感…還有……愛意…”

   “嗯?”

   她似乎又愣住了。

   “說出這麼蠢的話…果然還是希望是在做夢吧。”

   我把頭埋進床單里,盡力忽視著臉頰上血液上涌的感覺小聲道。

   “……我從不指望有人能夠明白我,但如果你想多靠近我一點的話,最好做好准備。心理上,和生命上的。”她靠近我耳邊低語了一句。“嗯?…你之前是不是說過這句話?我當時以為是你會殺了我。但我想我現在或許知道那句話的真正含義了。”從床單里探出頭,我不禁微笑著看著她。“嗯?……罷了,說來聽聽。”從她的表情中似乎看不出什麼情緒,但卻莫名帶著幾分柔和。

   “如果要是會背負太多的話,就把背負放在我身上吧,我是不會死的。……這是你想要的答案嗎?”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我低聲說到。“呵…不會死?真好奇你這種莫名的自信是哪來的。”她似乎真的被一語道中了。“我知道,被背叛,被拋棄的痛苦或許會隨著時間的消逝與身邊伙伴的更替而消失或者被治愈。但是,在這場災難下,背負著他人的希望而活下去的痛苦,只要還活著,就永遠不會消失。尤其是曾經被稱為死神的你,或許對這種感受理解的更加透徹吧?但是正是因為有那些希望,我們才需要更加努力的活下去,背負著那些去取得勝利。雖然真的很痛苦,但正是這些痛苦,才讓我們不停的感受著生命的價值,不停的錘煉著靈魂,使其變得更加堅韌,不是嗎?”我知道她並不是生氣了,或許還有認為這是夢境的成分在里面,我接著說到。

   “看來…說不定呢……有人能夠明白我。”她柔和的一笑。

   “這樣的人一定很溫柔吧。當想通這些後就明白了,你也是這樣的人。”

   我被這幅畫面弄的有些失神,不禁低語道。

   “我會好好珍惜這個評價的。畢竟你可是第一個,居然認為“死神”是一個溫柔的人。真是蠢的可愛啊……”

   “嗯…薇拉,可以問你一些事嗎?”哪怕是在夢境中能得到那種答案也好,我想了想開口到。

   “嗯?好吧。今天就破例吧。”

   “你在我身體上做過的事情,對別人做過嗎?”我小聲說著,不知是覺得害羞還是怕她生氣。

   “…你是指?哦,當然對別人做過了……噗,騙你的。”似是察覺到我有些委屈的樣子,她突然話鋒一轉,笑了起來。

   “嗚…夢境與現實都是相反的……”我低聲道,似乎多添了幾分委屈。“告訴你一件事,你絕對會很開心吧?這可不是夢。”“既然會說出這種話,那這估計又是我的夢無疑了。如果不是,那可能就是你又在開我玩笑了。”“看來這些地方還是一樣蠢啊…接吻是吧?我可是第一次知道這種東西。”“果然是夢吧…那就再說一些事情吧。”“嗯?”

   “你也看的出來吧?我是一名女指揮,而且這幅身體只有十六歲。”“性別倒是不用多說。但是你只有16歲?”“嗯,所以你知道了吧?你干了些什麼違法的事情?”“還有這種法律?”“我記得你擬意識海的年齡好像是17吧?這樣的話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你的責任比較大哦。”“嗯?”“噗…黃金時代的法律了。現在我就不清楚了。”看到她成功被我的玩笑弄得有些懵的樣子,我不禁輕笑了一下。“你的這些信息可是都被空中花園隱藏起來了。居然敢就這麼告訴我了?”“反正是夢。就算不是,能這麼問出口的你也會保密的。或者,你根本不相信我親口說出的信息。”我輕聲道,然後解下了自己的發帶。“你這是干什麼?”她的指尖好奇的穿過了我散下來的發絲,似乎還擺弄了幾下。

   “當然是要睡了,希望醒來時身體狀態不會太遭。”趁她松開了我的頭發,我趕緊轉過身去,似乎後來真的睡著了。

   ——

   再次醒來,映入眼簾的還是那個具有著昏暗燈光的天花板,以及干干淨淨,除我之外空無一人的床鋪。

   “果然是夢啊……”我起身環顧了一下四周,有些失望的說。但看來既然會做那樣的夢,那麼斯德哥爾摩效應大概真的在我身上應驗了。

   “嗯?我記得我昨晚穿著衣服睡的,記錯了嗎?”我再向床鋪的另一邊看去,卻發現我身上的衣服被整整齊齊的疊好了,堆在那里。“頭發也是散著的?昨晚的夢真的那麼激烈嗎?”套上白色的襯衫,在整理領子的時候我摸到了散下來的發梢。手從發尾上拿下來的同時,我瞥了一眼手上的表,才發現距離今天任務的執行時間只剩下兩個小時了。

   來不及多想,我迅速整理好了床鋪和被褥,甚至都沒有看鏡子就幾乎整理好了身上的衣服。

   “嗯?醒了?在你的冰箱里要找到能當做人類的能量補充的東西還真是不容易啊。”作為收尾,我正整理著手腕上的松緊帶,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

   “薇拉…?!你回來了?”她剛把手中的東西放下,我就條件反射般的衝上去抱住了她。

   “誒……”她似乎愣了一下。就在我以為她或許會拿刀威脅我松開的時候她卻輕輕抱住了我。

   “嗯?”我抬起頭,有些發懵的看了看她。似乎還是緋耀的機體。

   “啊呀…昨天晚上某人可是剛說過“不要離開”的蠢話。我回來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她壞笑了一下。然後把還有些發愣的我按在了那個讓我被綁了無數次的椅子上。

   熟悉的觸感讓我不禁有些發抖,似乎大腦里又一次溢滿了刀傷和鞭打的回憶。

   “害怕嗎…以後不會那麼對待你了。”

   她似乎明白了什麼,從背後輕輕的抱住我,低聲到。

   “還在夢里嗎?”我不禁輕聲道。“你還以為這是夢嗎?難道指望我說一聲“我回來了”還是用刀再給你什麼痛覺你才相信?”她似乎有些不滿。“啊…真是貪心啊。奪走了我的第一次,奪走了我的一部分感官,奪走了我的一部分想法,奪走了我的愛意……然後呢?現在還在繼續奪走我的夢境嗎?”我沒來由的問著。“都和你說過多少遍了,不是夢。真好奇那些夢是什麼樣的,能讓你蠢到這個地步。”她的語氣更加不滿了,似乎還帶著幾分無奈。“要是薇拉的話,恐怕這個時候已經用上刀和繩子了吧。”我看著她,似乎還是有些不敢確信。“你…看來我之前也干了不少蠢事啊……聽著,現在你沒在做夢,如果你再這麼說我可真就再用刀給你點教訓了。”她語氣中的無奈更加明顯了。

   “薇拉真的會這麼溫柔嗎?”我有些愣神的看著她。“當然不會,畢竟我可是“死神”啊。但是…溫柔可是你說的呢,親愛的指揮官小姐”她帶著嘲弄的表情,用理所當然的語氣說著。

   “哦…好吧……嗯?還有西瓜汁?”看到桌子上那個貼著標簽的盛裝著紅色液體的杯子,我很是意外的道。“都說了食物是去你的冰箱里找的。說起來我相當好奇,你是怎麼做到在這個有時候連維生素C都需要藥物補充的地方弄到了半冰箱的西瓜汁,並且能做到在變質前全部喝完的?難道這就是首席的實力?”她略帶嘲諷的笑了笑。“為什麼今天想給我拿吃的過來?”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喝了一口西瓜汁,輕聲問道。“剛好有些閒咯。不過可是需要代價的,好好想想拿什麼回報我吧。”她壞笑了一下道。然後轉身准備離開這里。“那個,等一下…你……”我叫住了她,但還是有些不敢問。“當然是去換機體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個機體沒被記錄。”她似乎明白了我的問題,一副看笨蛋的表情回答到。

   “但是我一會兒要離開了。所以現在把回報給你可以嗎?”我放下食物,起身走向了她。

   “嗯?也好,但要是不能讓我滿意的話……”她輕笑了一下,話語戛然而止。

   “……”微微踮起腳,我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臉頰。

   “以後除非突發情況,否則不可以離開我這麼久。作為回報,我便在完成空中花園指派的任務之外,把我的未來,人生,命運和責任都送給你。我要你參與到我的未來,人生,要我們一起面對命運,而且你要對我負責。”

   我用雙手捧著薇拉的臉,像小孩耍無賴撒嬌般的對她說到。

   “看來指揮官小姐也是個貪心的孩子。你要的東西,確實很貴重呢……那麼那些沒處理好的痕跡,就先這麼留著是不是也沒關系?”她的手輕輕揉了揉我散下來的頭發,壞笑著留下了這句話意味不明的話之後就離開了。

   ——

   “指揮官,你這是?”

   在那里用過早餐後,盡了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宿舍。哪料到剛穩住腳跟,灰鴉小隊的三位就打開了門。

   “嗯?怎麼沒聽到敲門聲?”我有些疑惑的望向他們。幸好灰鴉小隊的各位也知道我的資料,否則就不好解釋了。

   “剛要敲門,門就自己打開了。”露西亞的語氣似乎也有些不解。“指揮官,有人進過你的房間嗎?這個門被做了點機關,但好像只是一次性的。”里觀察了一下門的開關,然後說到。“指揮官,你的發帶好像被冰箱的門夾在那里了,然後還有…這里,不要緊吧?”麗芙指了指鎖骨,有些尷尬的問道。

   “沒事…我說怎麼找不到發帶了呢。門的事可能是巧合吧。”

   我一邊從冰箱門的夾縫里拿出了發帶,一邊看向面前的鏡子。

   果然,在鎖骨處潔白的肌膚上是顯眼的吻痕。

   “薇拉你個混蛋!”

   我不禁小聲咒罵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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