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愛
如果你是醫生,清楚的知道病人只剩一天可活了,那麼你應該直白的告訴他還是好言安慰他還有的活?
從醫生的角度上說自然是實話實說,但從人性角度上說,還是該讓他安心過好這最後一天,別為可能到來的死亡而恐懼才是。畢竟等待死亡才是最大的酷刑。
那麼再換一換,如果你是個殺手呢?當你清楚的知道一個人在將來的日子里會生不如死,那你會選擇提前結束她的生命,還是眼看著她遭受那些苦難?
這是一個哲學問題,而我們都知道一旦上升到哲學人類就算再吵個幾千年都不會有答案。因此我決定遵照自己的意願行動,即使是要冒著風險殺死我的朋友也不例外。
希爾薇安.魔歌,我最好的朋友,同時也是我的戀人。她知道我作為“殺手”的一面,因此她雇傭我殺死她自己。很奇怪的委托,卻又相當合理。因為她是當地財閥的長女,既然是財閥,政治聯姻就不可避免。但她又是我的戀人,她不願與見都沒見過一面的家伙稀里糊塗的結婚生子,我們彼此深愛,我同樣不願見到她遠嫁他方就此別過,但她偏偏又是位虔誠的教徒。她不能違背父母的意願,也不能自殺,便干脆請求我來結束她的生命,這樣就能既不違反教義又不失節了。
這主意不夠好,但卻是權衡後的最優解。因為有高效防腐藥劑的出現,現在的人們都傾向於在年輕時就早早結束自己的生命好達到“青春永駐”,魔歌會有這樣的想法也無可厚非。而她總歸同樣可以在死後陪伴我,因此我也沒有拒絕。
電的出現讓黑夜不再屬於自然,晚上的城市照樣是燈火通明鑼鼓喧天,熱鬧程度反倒比白天更甚。可能也是因為防腐藥劑吧,老年人的比例大幅下降,導致人類的聚集地到處都充滿了生機與活力。即便如泡沫般易碎,但也總歸是五彩斑斕的。
即便是布滿了安防警衛的高級酒店也擋不住經驗豐富的殺手,我輕而易舉的翻進了魔歌的房間,卻沒看見她的人影。意料之外的發生讓我提起一層小心,我躡手躡腳的鑽進臥室與廚房,甚至連廁所都進去看了看,還是沒能找到魔歌。我屏氣凝神來到室內泳池外,慢慢地拉開那扇磨砂玻璃門——還好,終於找到魔歌了。
她穿著深藍色死庫水緊身泳衣,坐在室內泳池邊百無聊賴的用腳拍水玩。一雙極薄黑絲過膝襪沾上水顏色更深,整齊圓潤的足趾與修長的腿型若隱若現更顯妖嬈,緊勒大腿的過膝襪與緊身泳衣勾勒出她完美的身型,我敏銳的觀察到她藏在那燦金色柔順短發里的小耳朵微微動了動,看來是她聽到門開了。魔歌轉過頭來看向我,問道:“來了?”
這是女生最喜歡的問法,也就是把答案變成問題問出來。我沒有回答,因為剛進來時除了水邊的魔歌我還看見泳池里的水面上漂著一個透明氣墊,上面居然還躺著一個人。同樣是穿著死庫水泳衣,鎏金色長發,不過身材更加嬌小。
這和約好的可不一樣。盡管氣墊上的人沒注意到我,而是繼續躺在氣墊上,但我還是得和魔歌問個明白:“那是誰?”我指向那氣墊,“你沒說過……”
“那是我表妹。”魔歌顯然預料到我會這麼問,因此很快打斷了我說的話,“她也被逼婚了。”
見我沒動靜,她把頭扭回去,看向泳池里那個氣墊:“我今天才知道,原來她也喜歡你。你還真是個罪惡的男人。”
“是嗎?可我甚至不認識她。”我走向魔歌,蹲在她身旁。
“因為你忘了。還記得嗎?你六年前在丁頓區救下的那孩子。那就是她,希爾薇安.琳娜。很巧對吧,她那時還是個髒兮兮的小家伙,結果因為我不想結婚就又把她找回來要威脅我。明明她的父母就是被那幫道貌岸然的家伙殺死的,卻又因為利益而把她尊為‘二小姐’。”
“為什麼會這樣?”
“太復雜了,我一時間也講不清楚。總之就是……那幫家伙算錯了,我和她都不想結婚,而且居然都喜歡你。”
“那她為什麼……”
“她已經死了,我殺的。這樣就不算‘自殺’了對吧?”魔歌朝我笑笑,她這時的笑容顯然帶著一絲狡詐,卻又因為那無邪的臉龐而顯得並不邪惡,反而有些別樣的可愛,“她來找我,因為她曾經看見過你從我窗戶飛進來找我。我不小心說漏嘴,說我准備今晚來找你,她就也硬要跟著。但是啊……”魔歌把身子轉過來,雖然她的發育有些遺憾,但正因為她現在穿著的是緊身泳衣,她微漲的雙乳前凸起的兩點才更顯得魅惑。她兩只雪白的藕臂一下子抱住我,像蛇一樣快速攀上來,輕輕咬住我的耳垂,在我耳邊用極其嬌嫵的聲线低聲說道:“能被你親手殺死的是我,也只能是我~她在底層待得太久了,久到居然覺得能僅憑幾句話或者有共同的敵人我就會把你給讓出來了。霜月,告訴我,她是不是很傻?”
魔歌比我矮了整整一個半頭,換句話來說就是個嬌柔蘿莉。而我雖然不到壯漢的程度,但好歹也是針對性訓練過,肌肉體格不會輸給任何一位健身教練,算上格斗技巧等更是能在數百人的追捕下逃出生天。結果我被魔歌這麼一撲,沒能及時反應過來,加上泳池邊的地板很滑,竟被她一下撲倒在地。魔歌坐在我身上,像動畫里的魅魔似的舔著手指按住我的胸口。不過我看得出她其實也沒好到哪去,否則她的臉就不會紅的要滴出血似的了。但一想她也是鼓足勇氣把我推倒,我就頓時沒了反抗的意思,干脆全身放松下來任她騎在身上。
“我們還沒真正‘做’過呢,霜月,知道為什麼我會選擇這個酒店嗎?就是因為在這里絕對不會被打擾!我太想你了!我想你掐住我的脖子,或者用繩子緊緊勒死我,或者干脆把我按進水里?你能理解嗎?我想徹底變成你的所有物!我的心我的貞潔我的身體,我的生命,我所有的一切一切,早就是屬於你的了!”她伏在我身上,時而像條乖巧的小狗一樣蹭來蹭去,時而又像富有進攻性的獅子一樣脫掉我的衣服,咬我的身體。可在咬的時候她又不舍得用力,只是輕輕地留下個牙印和些許晶瑩透明的涎水便離開,又時而像蟒蛇一樣和我緊緊相擁,恨不得用她那沒有半點贅肉的細軟小手活活勒死我。我並不意外,她雖然平時表現出端莊、冷靜、淡然的樣子,但我早就知道她的內在是這樣的瘋狂。甚至哭著低吼求我殺死她都不是第一次了,只不過這次我剛好答應了而已。
“你說第一次要留到結婚再做,可是你看!我連結婚對象都不能自己決定,甚至連表妹都要和我爭搶!”她已經脫下了我的褲子,顯然,即使是職業殺手,也不可能面對這樣擁有絕世美貌又專情於自己的戀人還不激動興奮的。我只是比一般人能忍,但並不意味著我真忍得住。事實上,魔歌用手和嘴幫我“服務”的次數也不少了。正因如此,她熟練的扒下我胯下最後一層防護,緊接著一只玉手便握住我那直挺挺立起,頂端甚至分泌出些帶著腥味黏液的陽具,因為之前被束縛的確實太久了,它現在就像只憤怒的黑龍一樣不停地顫抖著,像是要一口吞下魔歌一樣。而魔歌深知該如何馴服它,那只手開始上下擼動起來,溫熱的手心貼住那巨龍的感覺甚是舒服。
我有點不好意思了,畢竟這就證明我對魔歌的身體也渴求到了極致。我不由得別過臉去,可她用另一只手扳正我的臉,低下頭來吸住我的嘴。如蜻蜓點水般一觸即離,我喘著粗氣看著她那水潤的不帶一絲瑕疵的紅寶石般的眼睛,她的嘴角彎起一輪月牙:“怎麼樣?”
白皙的手指光滑細膩,凌瑩剔透,看得見皮膚下面細細的血管與指甲之下粉白的月牙。而現在,璞玉似的細手正擼動我身下的那根穢物,她收回另一只手,捏住最上端的“頭部”,纖細柔荑輕輕拂過我的冠狀溝,逗弄我的馬眼。看到我一臉享受,她又笑嘻嘻地收回雙手,站起來,用食指抵住嘴唇:“真是的,再這樣下去的話我都要舍不得離開你了。為什麼不在剛進來時就殺了我呢?你啊,就是心太軟了。”她頓了頓,身體突然不正常的晃了晃,“其實你壓根就沒想過要殺我吧?明明我連妹妹的狠下心殺掉了,你卻還想著帶我跑嗎?”魔歌開始一步步地後退,最後在泳池邊沿立定站好,我看見她的眼角帶著淚滴。“但是不行哦,我是永遠沒法原諒自己的。明明都說過我不想自殺啦!不過還好都說出來了呢,我對你的愛……那,永別啦~”
她向後仰倒,“噗通”一聲墜入泳池,激起的水花甚至打濕了我的身體。我這才回想起來她剛才只是稍微碰了碰我的嘴唇而沒有像往常那樣來一場足以窒息的深吻。我下意識地也摸了摸嘴唇,有股淡淡的苦杏仁味。她竟然提前看穿了我的想法,以至於做了兩手准備!難以想象她為什麼要這般視死如歸,不過我與她的人生經歷都大有不同,自然不好對她的決定說些什麼。
魔歌墜水後也沒有沉下去,而是浮在水面如浮萍般緩緩地隨著水流輕微飄動。我自然是趕緊把她撈了上來,剛才還溫熱鮮活的身體轉瞬變成一具屍體,且因為墜入水中變得有幾分冰涼,幸而她穿著的是泳衣,否則剛才說不定就沉下去了。“終究是變成這樣了啊……不能說好也不能說壞的結局。”我這樣想著,卻是有幾分惋惜。但轉念一想,我又游到泳池中央從氣墊上抱回了她的妹妹琳娜,把她和魔歌擺在了一起。兩人的死體都水淋淋的,在瓷磚上留下一道水漬。
即使童年經歷大有不同,但畢竟血濃於水,兩姐妹的長相還是非常相似的。她們的五官都如天人之姿,像從畫里走出來的一樣;小巧的瓊鼻精致可人,嬌柔萬分;嬌嫩的耳朵藏在斑駁的金發後,如仙子般動人……每處五官都能單拎出來說道說道,而合在一起更是美如天仙。硬要形容的話更是非“美少女”不可。不過兩人同樣有些差別,譬如魔歌是短發而琳娜是長發,魔歌比琳娜略高些等等。而魔歌的胸部發育有很大的遺憾,可她在貧民窟生活過的妹妹胸前卻是實打實的兩塊美肉。此外兩人雖然穿的都是極薄過膝襪,可琳娜是白絲而魔歌是黑絲。
當這兩位同時躺在我眼前任我擺布時,再對她們的遭遇長吁短嘆便是極其不禮貌的了。試問哪個男人在如此香艷的場面前還會感慨“紅顏薄命”呢?
我從丟在一旁的衣服里找出早就准備好的防腐藥劑,在兩姐妹誘人的屍體上各打一針。一陣清涼晚風吹過,我戳戳魔歌手臂上小小的針孔,雖然是高效防腐劑,可要修復死體所受的傷也是不可能的。不過沒關系,我肯定會好好保存她們的身體的。殺手不可能害怕屍體,就像獵人不會害怕獵物,而我在數年的工作中早就對屍體產生了異樣的感情。尤其是在這個人類大多會提早結束自己生命的世界里,迷戀屍體實在是再常見不過的事情,畢竟她們之所以會選擇早早死去不就是為了能讓那具美麗的肉體能保存下來嗎?
因此雖然我的計劃受挫,沒能帶魔歌逃出這個可怕的家庭,但能夠這樣收獲她和琳娜的屍體也不算是徹底的失敗。
魔歌剛剛耍了我一遭,現在躺在瓷白地磚上時倒是乖巧的很。當然了,失去的面子得自己找回來。我抓起她潔白的雙臂,細長柔荑如蔥白般柔軟纖細,十根香軟的手指再一次握住我的陰莖,算上我自己的竟有二十根手指同時為我服務,這大概也算是一種高級“自慰”吧?倘若魔歌還活著,她應該會像以前一樣先是慢慢的單手滑動,繼而逐漸加快,再托起我的兩顆精丸挼搓,抑或像剛才一樣一手擼動一手抓住頂端慢慢輕撫。不過現在她緊閉雙眼躺在地上,只能由我自己來了。我直接跳過了加速過程,一上來就抓住她的纖軟嫩手極快摩擦,剛才在泳池里被涼水物理降溫的黑龍再度昂首挺立,噴出些許黏液。我當然知道這是我的前列腺液,不過回想起當初魔歌第一次為我這樣手交時她還以為是我射了精,得意的要我夸她,也是傻的可愛。
剛感受到一股噴射的衝動從小腹上傳來時我就立馬放開了手,節省彈藥也算是殺手的基本修養之一,作為男友也是同理。我掰開她的閉闔的唇瓣,俯下身聞了聞,先前那股苦杏仁味已經所剩無幾,想來也是,畢竟都在水里泡過了。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決定還是等回去後再進行一次徹底的清洗好了。就在我現在的住處旁邊就有一家屍體清潔館,效果很好,不過那都是後話了。
我選擇暫時放下魔歌,轉而看看她的表妹琳娜。琳娜細嫩的脖頸上有一道明顯的暗紅勒痕,想必這就是她的死因。相對的,她翻起夸張的白目,簡直像要把眼球翻進腦子里一樣,粉紅香舌也貼在唇邊,就和孩子們刻意做出的鬼臉一樣——不過她顯然要更厲害些。我看得出那是對“生”的渴求,是在肺部最後一次鼓動時的抗爭,同樣也是“死”的表現,是人體面臨窒息的無奈。我同樣掰開她的嘴巴,琳娜嘴里可比服毒自殺的魔歌要好聞的多,有一股淡淡的檸檬清香味。少女兩排潔白的貝齒整齊排列,深紅色口腔壁肉誘人異常。“我要進來咯~”戲弄性提醒後我便毫不客氣地將身下肉龍塞進琳娜的嘴里,她的牙齒先是刮了刮我肉龍的前端,有些癢痛,而隨著後端的不斷深入又變得不癢不痛,琳娜軟糯的香舌在我探入時就被卷回嘴里,在口腔底部隨著我的深入而被帶動起來,摩挲起我的陽具,調皮的肉龍一開始頂住琳娜的腔壁,把琳娜的腮幫子都頂出一小段來,活像是琳娜一口吞下一根冰棍似的。不過我和冰棍又有什麼不同呢?我同樣會給予她富含營養的“糖”液啊!
當然,這樣的玩笑話我只能對著她的屍體說出來,否則肯定會被笑話的。我試了好幾次,最後總算找准了她的喉管所在。隨著我的前進,帶著腥味的陰莖最後總算占領了她口腔的大半位置,同時伴隨著我腰部的擺動,綿軟舌面像有生命般纏住那只侵略進來的肉龍,觸碰、摩擦,是想我放過它嗎?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我扶住琳娜的後腦,她柔順光滑的金色長發在我手中像是裝飾一樣,可愛俏皮的她在死後變成一件工具,一件由我發泄欲望的工具。她真的喜歡我嗎?她真的願意為我做這樣的事嗎?這些都不重要了,因為她現在僅僅只是一具屍體,只能默默承受我的進攻。一念及此,邪惡的欲火再度升起,我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伴隨著最後一次,同時也是前所未有的插進她喉管的最深處,我累積的快感達到了極限,隨著我身體的用力一挺,腹部一松,滾燙的精液便從陰莖頂端“嗤嗤”地射出,直達琳娜的胃部。待得第二波、第三波余韻結束,我放開琳娜的腦袋,她便“咚”地一聲又躺在了地上,些許白濁黏液順著她的嘴角流出來,看上去甚是淫蕩。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她的舌頭總算卷回去了。
盡管嘴上說著“節省彈藥”雲雲,但不得不承認,就算現在給琳娜喂了滿滿一嘴糖——我是指脫氧核糖。我的小兄弟現在仍是堅挺如初,開玩笑,誰會只射一嘴就不行了啊!
於是我又盯上了她們姐妹倆的腳掌。魔歌的黑絲帶有天然的魅惑力,而琳娜的白絲則顯得清甜可愛。我從她們腿上各自剝下一只襪子來,露出她們白嫩的足背,這樣就既有裸足又有絲足了,不得不說這樣一來不論是觀賞性還是衝擊力都是一等一的足。魔歌作為姐姐,卻比妹妹更加纖瘦,珍白的足背上青筋隱現,足趾輕盈靈動,每個腳趾上都浸染著少女青春活力的嫩粉色,給人一種雅致清然的感覺。而琳娜雖然略矮幾分,卻比魔歌更加豐腴,足背圓潤柔軟,趾間間隙少了疏離感而多添一份豐富可愛,不禁讓人感嘆就如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那般。我先是抓過魔歌的雙腳,打濕的黑絲薄襪嫵媚中帶有誘惑,毫無褶皺的光滑足底靈動而不失雅趣。可現在我卻抓著她輕盈的踝骨,要用這堪稱最精美的玉器般的嫩足作為發泄工具。我的色欲與征服欲膨脹起來,很快就抓著她的足部夾住了自己的陰莖上下滑動起來。
和上次一樣,當腹部第一次傳來強烈的快感時我就放下魔歌,轉而抓住琳娜的雙足。琳娜的玉足比魔歌的更圓潤飽滿,葡萄似的白玉腳趾讓我不禁想舔舐一番,不過現在正是趁熱打鐵的時候,吃腳舔足什麼的就留到以後再說吧!琳娜的白絲同樣被水打濕,在足底與腿部可以透過薄絲窺見粉紅色的嫩肉。琳娜纖細白皙的足上馥郁的香味讓人像身處燦爛的花海一樣,如果說魔歌是濃烈的美酒,那琳娜就是清香的梔子花了。魔歌的愛迅猛又激烈,護食的貓都不像她一樣富有攻擊性。而琳娜則是溫柔似水,悄無聲息的流淌著、滋潤著。她的嫩足即使隔著絲襪都能散發出陣陣清香,足底的弧线完美的像訂制腳模一樣,難怪有人將白絲嫩足稱作雪糕,這樣的小腳不好好玩弄一番怎麼對得起自己,和她! 她就像楊貴妃一樣,侍兒扶起嬌無力,懶散乖巧易推倒,極易誘起人們的控制欲與占有欲。
“要來了!”我低吼一聲,將一串濃稠的厚白濁液射向琳娜的大腿處。再一想這樣似乎冷落了魔歌,便又馬上調轉槍頭,將第二波、第三波等全部傾瀉在了魔歌身上。
她們兩人的雙足幾乎讓我陷入癲狂,但我深知正菜還在後面。我像頭猛獸一樣撲上魔歌的屍體,將她兩腿間的泳衣部分掀向一側,露出那道狹長的小徑。粉嫩的花苞上還殘留著幾滴水珠,像是清晨花朵上的露珠一樣。無毛白淨的恥丘下就是那難以窺見的“天塹”。兩瓣唇肉嚴絲合縫貼在一起,中間的那條縫隙倒更像傷口一些了。我掰開那道禁忌的門扉,看見在離開口不遠處有著一張有不少孔洞的暗紅色薄膜。
顯然,魔歌一直留著她這道貞潔的證明直至死亡。我放開手,把依舊能再戰的肉龍對准魔歌的陰唇,扶住她纖細如柳的腰肢,再一挺,生生插了進去。鮮紅的血侵染了瓷白地磚,如雪中伏梅。那是她身體最寶貴的東西,現在卻被我輕易捅破。在反復來回幾次後,我便能清楚的看見自己陰莖上沾染了魔歌的赭紅色鮮血。男人之所以都喜歡這斑斑血跡就是因為它象征著自己是“第一人”,是徹底的利益獲得者,是完全的勝利。我與魔歌的連接處難舍難分,一方面是我自己不願意,一方面也是因為魔歌的內壁彈性十足富有吸引力,每次前進都要先擠開緊貼著的穴肉,每次後撤它們又緊緊相逼。來自穴壁的擠壓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少女的活力同樣存留在她的身體上。不僅是因為新花初開紅妝點,同時也是因為她平時就有注意鍛煉,這副失了魂的身體才顯得像還活著一樣。赤紅的血液從花苞流出,染紅了我與她的大腿根。我們的交姌逐漸更上一層樓,激烈的碰撞,淫靡的水聲,少女的初體驗與少年的低吼,任誰都想不到這陰陽碰撞的背後竟是生與死的鴻溝。這幅畫面往往象征著生命的誕生,但在今天卻是生命的逝去。不過傷感是襲擊不到我的,畢竟我早就墮入快樂的魔障里無法自拔了。
不知這樣持續了多少次,我突然猛地抱起魔歌,讓她的身體像人偶一般貼緊我的身體,小巧臻首置於我肩,金絲碎發惹得我脖子發癢。上半身在外人看來就像是父親抱著踏入夢鄉的女兒一樣,可我倆下半身卻是緊密貼合難舍難分。於是我就這樣抱著她走到池邊,一下跳入冰涼的池水里。先前與她們激戰時我流了不少汗,現在倒是樂得清涼。在透明的池水里我同樣不停地對魔歌深處發起攻擊,甚至因為浮力的關系抱著她顯得更輕了。豐腴肉實的大腿和冰肌玉骨的小腿相搭盡顯嫵媚,在水中與我的大腿根相撞發出“咚咚”地悶響。魔歌胸前凸起的兩點同樣惹眼,可惜緊身泳衣質地太過光滑,否則我定要品嘗品嘗這兩只跳脫的小白兔。
“來了,魔歌!”衝她再也聽不見的耳朵輕語一句,我便在水中“嗤嗤”射出無數精華。有的憑著余勁衝進魔歌的子宮口,有的干脆聽任重力擺布從連接處漏出來融入水中。即使是我這時也有些氣喘吁吁了,我放開魔歌,她便再次浮在水面上只露半個身子。看來今晚是沒法一次把姐妹花玩個遍了。我這樣想著,在水中稍事歇息便上了岸,重新撈起魔歌,又把她和琳娜疊放在一起。
怎麼把她們帶出去是個難題,不過我當然有我自己的手段。第二天早上琳娜和魔歌就躺在了我的床上,她們被重新清洗過,渾身上下都有一股香薰的味道,分別穿著JK制服與淡紫色連衣裙,安然的笑著,似乎是做了什麼美夢,不過我知道,她們這是在等待我的臨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