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雷普希里!把臭屁機械師變成雌犬愛妻!(四)
“啊啊~總感覺今天鏡都的空氣格外清新捏。”
我伸了個懶腰,拉了拉手里的狗繩,狗繩另一端的希里不情不願地向前邁出一小步。
此時希里穿著一件寬松的長款風衣,她警惕地盯著四周來往的路人,確定他們沒有把視线聚焦到自己身上。而路人們腳步匆匆,並沒有人注意到這個從風衣袖口里伸出狗繩的奇怪女孩。
假如他們知道了在女孩的風衣下,是下流的超小比基尼和塞進菊花里的藍色狗尾巴的話,會有怎樣的反應呢?
我這樣想著,嘴角不自覺地流出猥瑣的笑意。
“……詛咒你、詛咒你、詛咒你詛咒你詛咒你詛咒你……”希里瞪了我一眼,開始在嘴里念叨奇怪的咒文。
“怎麼了?吃完東西出來散步消食而已,這也能有這麼大意見?”
“……你對散步是不是有什麼誤解?要不咱倆換一換,你穿這身暴露狂一樣的衣服,我現在牽著狗繩來遛你?”
“啊哈哈,那個提議很有意思,以後再說吧。”
我又扯了扯狗繩,這條狗繩是系在一個項圈上的,希里套著項圈,狗繩從她風衣的袖口里伸出來,為了不讓露出的狗繩太過顯眼,每次我把狗繩拽出來一些,原本躊躇不前的希里便只好立刻小碎步貼緊我,她那忸怩不安的樣子實在是可愛極了。
我牽著希里一路避開人群,繞過星海公寓前的運動場,看到我領著自己走向越來越偏僻的角落,希里變得愈發緊張,眼見四下無人,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問:“你打算把我帶到哪兒去?”
“你馬上就知道了。我給你一點溫馨提示,一會兒不管發生什麼,你都不要說話,記清楚咯?”
“你什麼意思……?”
希里聽完我的話後一頭霧水,就在這時,我和她走到了運動場後面的角落,在步道欄杆外,有一個平台,幾個小孩聚在那里,嘰嘰喳喳地不知道在聊些什麼。
“嘿!”我趁希里不備,一把將她的風衣脫了下來。
“咿?!干什麼?!”希里近乎赤裸的身體暴露出來,她頓時羞紅了臉,抱著膝蓋蹲到地上。
“噓,別說話,否則後果自負哦。”
我抱起希里,翻過欄杆落到平台上。
“你瘋了?!那些小孩認識我!”希里大驚,抓住我的肩膀死命搖晃。
“放心好了,他們不會認出你來的。”
我把希里放到地上,在前面聊天的小孩們察覺到異樣跑過來查看,希里趕緊蹲下,努力地用雙手抱住腦袋,想要把自己的臉完全遮住。
“完蛋了,我的人生完蛋了。”看到小孩子們靠近,希里露出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然而,那些小孩子在看到希里這幅不堪入目的模樣後,竟出人意料地感慨起來,“嗚哇,好可愛的狗狗~”
希里:“……?”
“執行者姐姐,這是你養的狗嗎?”小孩子中有人也認識我,他蹦蹦跳跳地來到我身邊,雙眼放光地問道。
“對哦,很可愛吧?”
“喂喂,這是怎麼一回事?”蹲在地上的希里戳了戳我的腿,一臉懵逼。
“嘛。”我蹲下身子,在她耳邊小聲解釋道,“這是鏡都地下流傳的催眠APP的作用。”
“催眠APP?”
“沒錯,據說是解析了一些具有精神控制能力的阿比斯後開發出來的產品,能夠通過播放特殊的畫面和音聲來影響人的認知能力,不過這項技術很不成熟,只能作用於大腦發育尚未完成的未成年人。我提前用這個APP催眠了這些孩子,讓他們誤以為你真的是一條小狗。怎麼樣,不會社死了開不開心?”
“……開心你個大頭鬼!”
希里嬌叱一聲,而這時,圍著我們的小孩突然面面相覷,皺起眉頭。
“執行者姐姐,你的狗,剛剛是不是開口說話了?”
“沒有沒有,你們聽錯了。”
我趕緊掏出一副眼鏡給希里戴上,同時在她耳邊解釋:“戴上這副AR眼鏡,你就可以看到這些小孩子的被催眠程度,因為他們堅信你是條小狗,所以一旦你做出了與小狗身份不符的行為,他們的催眠程度就會下降,而下降一定程度後,他們就會察覺到有些不對勁,然後開始修正認知,最後發現你其實是穿著澀情比基尼的暴露狂!”
“說誰暴露狂……!?”
“噓!別說了,快看孩子們的催眠數值,你就真的那麼想暴露嗎?”
希里聞言一愣,隨後冷靜下來。我從懷里取出希里同款的AR眼鏡戴上,鏡片上顯示出孩子們的催眠程度。
“執行者姐姐,我們剛剛真的聽見她說話了。”發出質疑的這個孩子的催眠程度已經從最初的100%跌到了80%。
“狗狗怎麼會說人話呢,真的是你們聽錯啦。不信你再聽。”我蹲下身來,摸了摸希里的頭,“快,里希(臨時想到的假名),叫兩聲,汪!汪!”
希里白了我一眼,剛想吐槽,但看到孩子們的被催眠程度還在繼續下降,害怕露餡的她只得不情願地開始學狗叫,“汪、汪。”
可惜,孩子們對她的叫聲並不滿意,“她是生病了嗎?怎麼感覺她叫得好沒精神。”
我接過孩子們的話,拍了拍希里的屁股,“是麼,乖狗狗,你不舒服嗎?再叫兩聲。”
希里看我的眼神開始顯露出些許殺意,但還是繼續學狗叫,這次她叫得賣力了些,“汪汪!汪汪!”
“哇哦。”孩子們這回滿意了,催眠數值都有所回升。
“我家里希可聰明了,會好多動作呢。”我得意洋洋地說著,向希里伸出一只手,“比如你們看,來,里希,握手。”
希里無動於衷:“……”
“……”孩子們看著拒絕合作的希里,有些失望,催眠數值也開始下跌。
“……切。”希里無奈地咬咬牙,抓住我的手隨意搖了搖。
“嘿嘿,里希,趴下!”我繼續命令希里。
希里照做了,俯下身子,雙手撐著地上。
“搖尾巴!”
“……你給我記著。”希里一邊說著,一邊撅起屁股晃了晃,肛珠尾巴在空中左右搖擺。
“哇,她好聰明!”孩子們發出贊嘆的聲音。
孩子中一個叫朱諾的小男孩向前邁出一步,害羞地向我請求道:“執行者姐姐,我能摸摸她嗎?”
“可以哦,去吧。”我大方地替希里答應了。
朱諾高興地撲向希里,希里警惕地盯著他,所幸對方只是摸了摸她的頭頂就滿足地退開了。
“我也要我也要!”“哇,我也想!”“算我一個!”朱諾的同伴們也跟著嚷嚷起來,在得到我的授意後紛紛撲向希里,把她包圍起來,不過這一次孩子們人多手雜,摸的地方就比較隨機了,有的選擇摸頭,有的選擇摸後背,有的選擇摸手,還有繞道希里身後摸她屁股的。
“住手……!”希里想要反抗,但又擔心用力太大的話會傷到孩子們,只好象征性地扭了扭身子,眼見收效甚微,只能徹底放棄抵抗,任由孩子們抱住撫摸自己。
不一會兒,孩子們便把希里渾身上下摸了個遍,有兩個淘氣鬼更是跑去搔希里的腋下和足底,惹得希里笑得在地上打滾。
“不、不要撓癢癢……噗嘻嘻……噗哈哈哈哈哈……快停……噗哈哈哈……!”希里不停打滾也沒能逃過淘氣鬼們的魔爪,只能掛著淚花向我投來求救的目光。
我笑了笑,揮手示意孩子們停下來,“好了好了,別鬧了,讓里希休息一下吧。”
“嘿嘿。”孩子們放過了希里,得以解脫的她趴在地上喘了好一會兒。
忽然,希里臉上突然露出異樣的表情,然後她又戳了戳我的腿,讓我蹲下來聽她說話。
“怎麼了?”
“那、那個,能不能,先帶我去趟洗手間啊……”希里說著,聲音越來越小。
聽到她的話,我立刻明白了一切。在出門之前,因為多次高潮流失了大量水分的希里,一口氣喝了一整瓶利尿的果汁飲料,而剛剛又被小孩子們一陣搔癢刺激,此時膀胱顯然就要抵達極限。
“執行者姐姐,里希她怎麼了?”孩子們也察覺到了希里的異樣,天真地問道。
“她想要尿尿。”我故意大聲說到,而希里聞言差點沒撲上來咬我。
“這樣呀。”孩子們點點頭。
這時,朱諾上前來拉了拉我的手臂,指了指平台上種植的一棵不知品種的樹,說:“執行者姐姐,這邊有樹樁,我知道狗狗最喜歡往樹上尿尿了,就讓里希尿在這里吧?”
“哦哦,這可真是好主意。”我忍不住漏出了幸災樂禍的笑聲,拍了拍希里的肩膀,“里希,去吧,尿在這棵樹上。”
“……混蛋?!我怎麼能在這些小孩面前公然放尿?!”希里咬牙切齒地用唇語對我說道。
這時,朱諾看希里遲遲沒有反應,又問:“執行者姐姐,里希為什麼不尿啊?我看她不是憋得難受嗎?”
“姐姐我也不知道呢,好奇怪呀~?”我繼續憋笑,眼前的孩子們漸漸感到違和,催眠數值開始下降。
80%……75%……65%……50%……
“啊啊……”
眼看孩子們看向希里的眼神越來越奇怪,希里的內心防线最終還是失守了,她精神崩潰地汪了一聲,四腳著地爬到樹邊,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般抬起了一條腿。
嘩嘩……澄黃色的尿液在空中劃過一道泛著熱氣的弧线,精准地淋在了樹樁上。
“汪……汪……哈哈……我竟然……汪……汪”希里臉上露出崩壞的笑容,那是由放尿的解放感、被天真無邪的孩子們視奸的羞恥感和內心自尊被玷汙的屈辱感混合在一起編制出來的復雜表情。
尿完後,希里伸直雙腿,撅起屁股,上身頹廢地趴到地上,露出死掉了一般的眼神。
而看到希里這副丟臉的模樣,我竟然感到一陣莫名的興奮,下身陡然扯旗。
我咽了口唾沫,繞到希里身後,拉下襠部拉鏈將扶她肉棒釋放出來。
眼前的孩子們對於生殖器和性交的認知也被我用催眠APP扭曲了,所以他們並沒有感到特別奇怪,只覺得我是掏出了紙巾或者煙盒之類的日常物品。
而我繼續趁希里剛剛結束放尿,還沉浸在清口膀胱的余韻中時,悄悄從褲兜里翻出避孕套給扶她陰莖戴上,順帶抹了點潤滑油,接著雙手抓住希里屁股扶住她的下身,最後一挺腰,毫無預警地將肉棒插入希里的小穴中。
“疼?!你、你在干嘛?!”原本雙眼無神的希里一怔,感覺到身下的異樣,嚇得驚聲尖叫。
“沒干什麼啊~在這些孩子們看來,我大概就是在用紙巾幫你擦屁股吧。”我拍了拍她的屁股說道。
我輕柔地用肉棒在希里體內畫圈,前不久還是處女的小穴依舊緊致,“不過,如果你繼續大驚小怪的話,這些孩子們恐怕就會慢慢察覺到不對勁了吧?”
“不要臉的人渣,居然當著小孩子們的面……嗚……”
希里嗚咽著,而看到孩子們的催眠數值因為她開口說話而開始下跌後,她只能繼續拋棄尊嚴和理智,繼續扮演狗狗的角色,“汪、汪汪……”
而此時此刻,我不同於第一次強暴希里時那樣倉促,選擇以柔和的速率,悠閒地摸索著希里的秘處,享受著花穴里的每一道溝壑,就這樣沒過多久,希里扮小狗的叫聲里,便開始混入快樂的呻吟聲。
“汪……哈啊……嗚汪……變態、這、這樣裝模作樣地慢慢插……嗚汪……”
“里希叫得好舒服的樣子,狗狗尿尿有那麼開心嗎?”
孩子們圍著希里,全然沒有察覺到此刻我和希里正在進行著他們無法理解的大人行為。其中有孩子過來繼續撫摸希里的腦袋和後背,當他們的小手觸摸到希里赤裸的肌膚時,我能感到手里希里的腰頓時癱軟了下去,而小穴也夾得更緊了。
“喂喂,別趴下去。”我雙手加大力度,輕松將希里的下身提起來,讓她雙腳離開地面。
“你干什麼……?!”
希里下身不再腳踏實地,無法與我對抗,更無法從我身邊逃離,她只能注意力只能集中到我的肉棒上,感受到的快感頓時翻了數倍。她還沒來得及抱怨或者斥罵我,就被陡增的快感侵犯了大腦,淪陷在了酥麻甜蜜的滋味中。
“哈啊、汪、汪汪汪……汪嗚……”
希里崩壞地汪汪叫著,我抬著她的屁股,迫使她向前爬行,就這樣推著她開始環繞大樹游行,孩子們跟在我們身邊,興奮地跳躍、鼓掌、歡呼。
“好耶!里希,快爬!”
“嗚汪!”
希里似乎徹底放棄了思考,完全接受了自己是一條母狗的設定,忘情地叫著。不過這也不奇怪,被小孩子視奸放尿、被當眾插入、被強迫穿著暴露的服裝扮狗這幾個事件,每個都足以讓人與正常的社會生活永別,而一向被凜夜、不破咲等好朋友保護得很周全的希里,其精神力之羸弱,光是應付上述三個事件的其中之一,都稍顯不足,而如今三種情況都發生了,希里的精神雖然沒有直接崩壞,但也無法繼續維持希里的理性了,只能接受了我對她說過的那些話,開始自我欺騙,認為自己真的是一條小母狗,一只不會受人類社會規則羈絆的小動物。
我曾經在亞夏大陸見識過一個幸存者在目睹同伴變成異化人後,欺騙自己是一只野豬的情況,沒想到再次見到這種情況不是在戰場,而是在安全的鏡都里,不禁有些感慨。
感慨了半秒後,我壞心眼地騰出手,抓住了一直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的狗尾巴,輕輕往外拽了拽,眼看第一顆肛珠就要被菊穴吐出來時,我又放松手上的力道,讓拉扯這肛珠的菊穴再次將它吞沒。
“嗯嗯~?!”處在混亂狀態的希里發出了奇妙的哼唧聲,菊穴開始像呼吸一般微微蠕動,舒張,然後夾緊,並按此循環往復。
我一邊拽著希里的尾巴,一邊用扶她 肉棒挖掘希里的小穴弱點,心中一股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
噗啾、噗啾、噗啾……
而伴隨著我的動作,希里的小穴涌出了大量蜜液,肉棒 抽插小穴的聲音也變得越來越悅耳,而希里的蜜液沿著爬行的路线滴落在地,最後竟然畫出了一個淫靡的圓圈。
“汪!汪汪!嗚嗚汪汪汪!”片刻後,希里叫得越來越大聲,身子也愈發酥軟,最後連爬行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上身猶如醉酒了一般癱在地上。見狀,我開始適當加速,不舍地與緊實花腔內肉褶一圈一圈箍在肉棒上的快感告別,並最終在希里繃緊身子迎來高潮後的十五秒里完成了射精。
“嗚,汪汪啊啊啊啊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汪、汪汪……”
高潮後的希里鼻涕和口水淌到地上,舌頭不自覺地吐出了大半。
“呼……暢快了。”
我從希里體內抽出肉棒,將盛滿扶她精液後、漲得像孩子們玩的水氣球一般的避孕套從希里的小穴里拽出來,系好之後揣進褲兜准備找個垃圾桶丟掉。
“好了,孩子們,里希也累了,我要帶她回去咯。”
“誒?再多玩會兒嘛……”孩子們依依不舍地看著我。
我衝他們笑了笑,撿回希里的風衣,把神志不清的她包裹起來,用公主抱的姿勢抱著她回到了公寓房間。
一進到自己的私人空間,希里的精神力恢復了不少,結束了丟臉的狗狗形態。她一聲不吭,用怨恨的眼神持續盯著我。
我無視了她嚇人的目光,哼著小曲幫她脫下衣物,慢慢抽出剛才差點被完全拔出來的肛珠,然後抱著她進到浴室,仔仔細細地幫她擦拭了身體。
“好了,那麼時間不早了,就讓我們開始今天最後一項安排吧。”
我帶著希里來到二樓臥室,拿出了事先准備好的超透氣無痕膠帶,出其不備地綁住了希里的手腳,然後抓起希里桌上放著的奶嘴塞進了她嘴里。
被捆住手腳的希里重心不穩仰面倒在床上,她吐掉奶嘴,大聲質問:“你又想干什麼?!”
“最後一項安排,就是要把你做成活抱枕。”我撿起奶嘴重新塞到希里嘴里,“抱枕是不會說話的,所以你今晚就老老實實叼著奶嘴睡吧,還是說你想讓我用膠帶把你嘴巴貼起來?”
希里:“……”
被我玩弄了一整天的希里此時早已精疲力盡,她眼神復雜地看了我一眼,用鼻子哼了一聲,閉上眼睛含著奶嘴倒頭就睡。
我脫掉衣物,拉過被子把我倆蓋住,再把希里摟進懷里,希里的身體比抱枕更加柔軟,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體香侵入我的鼻腔,勾起了我難得的困意。
“哈欠……晚安,我的小母狗。”
我吻了吻希里的臉頰,就此深深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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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里又做了自己被執行者被強暴的夢。
不過,這一次,希里發現對方的動作意外的溫柔。
在對方溫暖的懷抱中,希里意外地感到了些許安心,夢境變得逐漸模糊,而希里則滿足地睡到了天亮。
接著,新的一天開始,希里精神充沛地醒了過來,但很快又開始失落,小腹處傳來的、仿佛是被一根針來回刺穿般的疼痛讓她意識到一個事實——自己每個月不舒服的那幾天到了。
希里側過身子,發現自己手上和腳上的膠帶已經被撕掉了,而躺在自己身邊的執行者也不見了身影。不知為何,情緒變得敏感的她突然感覺有些想哭,隨後便真的哭了出來。
“早上好——呃?你怎麼了?我今天還什麼都沒做吧?”
手里拎著不知道什麼東西的執行者突然出現在了公寓二樓。
“你已經做了!還做了好多!嗚哇啊啊啊!”
“行了行了,先別哭了。”執行者看了一眼在床側身躺著,雙手捂住小腹的希里,大致猜到了她的情況,“啊啊……是這幾天麼。喏,我買了早餐,菜包肉包豆沙包,你要什麼。”
執行者坐到床邊,把手里的袋子拉開,新鮮出爐的包子熱騰騰的香氣立刻從袋子里飄了出來。
“……要肉包。”希里虛弱地小聲道。
執行者拿出一個肉包,遞到希里嘴邊。
“唔姆。”希里咬了一口肉包。
“喂,自己拿著啊?”
“……我沒力氣,喂我。”
“……啊啊,真麻煩,算了,誰叫扶她也會來月經呢,今天就勉為其難照顧你一下吧。”執行者無奈地開始給希里喂包子。
吃過早飯,希里病殃殃地從床上爬起來,走向衣櫃,打算換上制服去上班,結果還沒走到衣櫃,就痛得蹲到了地上。
“喂,你看起來痛的很厲害啊,干脆跟領導說一下請假算了。”執行者攙起希里說道。
“……你這家伙,一定是想讓我請假在家,你好盡情折磨我是吧?”
“有必要把我想得那麼壞嗎?”
“一個催眠小孩子讓他們看野合的人能好到哪里去啊?”
“這……我承認昨天玩的是刺激了點,不過那個另說!給你們領導打電話請假吧,我保證這兩天不會欺負你啦。”
最後希里還是在執行者的勸說下請了假,而執行者也算信守承諾,並沒有對希里做什麼,並且開始煮紅糖水、買布洛芬、灌熱水袋,正兒八經地照顧起了希里。
此時,希里正仰躺在床上,執行者跪坐在她身邊,幫她按摩小腹。看著對方溫柔親切的樣子,希里甚至開始懷疑此前那些遭遇其實只是自己做的噩夢。
“聽我說啊?上次我遇見的那個灰域體可難纏了,最後還好我技高一籌,用無敵時間躲過了它的大傷害技能……”
執行者一邊幫希里揉著小腹,一邊滔滔不絕地講著自己的故事,希望幫助希里分散注意力,而希里也輕易察覺了她的意圖,感受到了她那份不願率直地表達出來的善意。
希里注視著執行者,颯爽的白色短發,英氣十足的臉龐,結實健美的身材,眼前的扶她女孩渾身散發著一種和凜夜和咲都不一樣的野性之美,或許只有在亞夏那種危機四伏的地方,才能磨煉出這樣的美人吧?
希里又回想起在被執行者強暴並留下把柄前,兩人交往的那些日子。實力強悍又好說話的她幫自己和鏡都解決了不少麻煩,這麼一想,似乎自己都沒有跟她好好道謝過。
因為痛經而變得情緒敏感的希里覺得心里一陣慚愧,她猶豫了一會兒,最終緩緩張開口,小聲道:“……謝謝你。”
“你……在跟我道謝?”
執行者被希里的話弄糊塗了,遲鈍的她晚了一秒後才開始有些害羞地打起了哈哈,“嘛,照顧奴隸本來就是主人的責任,應該的應該的。”
“嘖,裝模作樣的家伙……”希里嘆了口氣,目光突然被執行者的下身吸引。
呃……誒?
不知道什麼原因,執行者的褲襠此時正鼓脹成了一團,隱約能看見巨大扶她 肉棒的輪廓。
難道是因為……?
希里看向自己的小腹,此時的她上身穿著寬松的棉睡衣,下身只穿了一條內褲。當執行者掀開睡衣給她揉肚子時,她的內褲便在執行者面前暴露無遺。
希里的臉嗵的一下漲紅,難為情地別過臉去。
只是看到內褲就勃起了,她是什麼男初中生嗎?
“你又怎麼了?”
“沒,沒事,話說,你那里……不處理一下嗎?”
希里避開視线,用手指了指執行者的褲襠。
執行者愣了愣,低頭一看,臉上露出赧色。
“呃,好,我去趟洗手間……”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執行者現在的模樣,希里竟然覺得有些可愛,甚至心里開始浮現出了想要捉弄她的念頭。
“喂,等一下。”
眼看執行者就要離開去處理生理問題,希里趕緊拉住執行者,把她拽回床上,“坐下,我……我來幫你處理。”
“誒?!”
希里翻過身,爬到執行者跟前,把對方的兩腿推開,然後拉開了對方的褲襠拉鏈。
啵因~長達18cm的扶她肉棒立刻探出頭跟她問好。
“希里,你,你要干嘛?!”
“嘖嘖,欺負我的時候不是很囂張麼,現在裝什麼純情啊。”
希里一把抓住勃起的扶她肉棒,對執行者吐舌做了個鬼臉,“別想太多,我只是不想欠下被你照顧的恩情罷了。”
“希里……”
“對了,之前你不是每次想口交結果都沒能射出來嗎?今天我就給你使勁嗦嗦。”
希里看向眼前的扶她肉棒,從她現在的視角來看 ,執行者的分身顯得格外雄偉。希里吞了一口唾沫,壓抑住心中的恐懼和厭惡,將小嘴湊近龜頭。
哈姆……希里順利地含下了扶她 肉棒前端,口腔里頓時被雌性肉棒的咸腥味填滿。
肉棒的味道傳到味蕾上,那是皮膚的味道,汗漬的味道,加上前端不斷溢出的先走汁混在一起的味道,希里覺得自己就像是在舔一根裹了鹽粒的橡膠手柄一樣,有點咸,但好像又沒什麼味道。
希里曾經看過一些官能小說,小說里總是說肉棒擁有能夠輕易征服女性的美味,而現在自己親身感受之後,才深感上當受騙。
“哈姆、哈姆、哈姆……”
不過,明明肉棒一點也不好吃,但不知為何,希里卻察覺到自己舔得越來越起勁,從肉棒散發出的扶她特有的性信息素正不斷被她的鼻腔、口腔黏膜吸收攝入,性興奮的電信號就像是具現化為了一根肉棒一樣,在她的腦內不斷攪動、抽插,搞得她腦袋暈乎乎的,下身也漸漸有些濕潤。
“希里……再吸緊一點……”執行者閉著眼皺著眉,從表情上來看也不知道她到底舒不舒服。
“日道惹(知道了),哈姆哈姆哈姆……”
希里收盡雙唇,兩頰用力,以真要從肉棒里吸出什麼來的氣勢奮力吮吸著執行者的扶她肉棒。
“啊啊……希里……希里……”執行者輕喃她的名字,擁有漂亮肌肉形狀的腰肢一軟,上身失去力量般地躺倒在床上。
“呵呵,瞧你那副沒骨氣的樣子。”希里吐出肉棒,用手繼續上下套弄它,“我的口交,怎麼樣?”
“唔,進步超快,和昨天簡直是兩個人。”執行者驚訝道。
希里驕傲地昂起頭,“嘻嘻,我可是天才機械師,學東西可快了,那些跟機器打交道的燒腦論文我都能輕松研究透徹,更何況你這根羸弱的血肉棒棒?只要不斷實驗(施加刺激)再觀察反應,就能輕松找到它的弱點,像這樣——哈姆~”
希里再次吞下肉棒,兩頰用力將它緊緊吸住,靈活的杏舌像是居住在幽暗洞穴里的小蛇般探出,慢慢環繞上執行者的扶她肉棒,用濕滑的舌邊撩撥扶她肉棒的冠狀溝,用細膩的舌苔來回舔舐肉莖。
“啊……啊……”執行者發出低沉的呻吟。
吸入、吐出、舔舐,然後試試更深處……
希里以科研人員的心境,在嘴里有條不紊地進行中口交實驗,然後,口中已經習慣了異物(肉棒前半段)的她,開始了進一步的嘗試,不斷吞下更多肉棒,並將它們引向口腔深處的咽喉。
主導著節奏的希里能自主地控制用鼻子呼吸,因此咽喉被肉棒不斷親吻並沒有讓她產生呼吸困難、進而被嗆到的感覺。並且,在心里接納了執行者的肉棒後,喉嚨咽下肉棒時的嘔吐感也減輕到了可以輕松抑制的程度,甚至當咽喉被執行者當成小穴一樣抽插時,希里還莫名感到了一陣詭異的心里快感。
“唔……希里,我,我要——射了!”
執行者的肉棒突然在嘴里膨脹、跳動,希里一瞬間沒反應過來,無法繼續忍耐的執行者便直接在她嘴里射了出來,栗子味的精液大量涌進食管,其中也有一些進到氣管里,害希里被嗆到,頓時雙眼流淚,鼻子里噴出精液。
“咳咳。”
希里吐掉肉棒,從床邊取出紙巾,擤干淨了鼻涕,在執行者遺憾的目光下吐掉了嘴里剩下的精液。
口交成功,希里和執行者坐在床上,四目相對,不知該說些什麼地陷入了尷尬之中。
然後希里發現,執行者剛剛射過的肉棒,不知何時又再次振作起來。
“……你們扶她是沒有賢者時間的嗎?”
執行者撓了撓頭,“嘛,有是有,但最近和希里在一起的時候……不知為啥就是總想勃起。”
“……變態。”
希里哭笑不得地罵了執行者一聲,然後她發現,執行者的視线正盯著自己的雙腿——不,准確的說,是自己的雙腳上。
執行者自以為沒有暴露,但她貪婪的眼神就像白紙上的黑點一樣明顯。
這家伙……
希里對腳沒有什麼研究,但根據之前執行者的表現來看,對方似乎對自己的腳很有性趣,甚至能夠聞著腳臭出神。
“變態。”希里忍不住又罵了一聲。
“這是不可抗力——”執行者剛想反駁,希里突然抬起腳來,用它將執行者推倒在床上。
“我發現,你似乎很喜歡我的腳啊?”
希里坐到執行者身上,心中升起三分羞澀七分施虐心。她把修長的雙腿伸到執行者面前,然後用小腳揉搓執行者的臉頰。
“唔,希里……?!”執行者想要反抗,但身子就像被麻痹了一樣不能動彈,只能拼命扭動腦袋頑抗。
“嘿,嘿,看招!”希里一腳用纖細的腳趾夾住執行者的鼻子,另一只腳伸進執行者嘴。見執行者反抗得厲害,她將手伸向身後,握住了執行者勃起的肉棒。
“嘻嘻,別動啦,你這不是很舒服嗎?肉棒都興奮得冒出青筋來了。”
“才、才沒有。”
“切,不誠實的家伙,好好聞我的腳臭吧!”
希里繼續用一只腳捏執行者的鼻子,讓她聞自己趾縫的味道,另一只腳則用腳趾夾住了執行者的舌頭。
“嗚嗚……”執行者繼續反抗了一小會兒,最後像是被希里的腳味灌醉了一樣,不再反抗,任憑希里的雙腳蹂躪自己,甚至主動用鼻子用力嗅希里的腳味,用嘴含住、吮吸希里的腳趾。
“變態、變態、大變態。”
希里天真地笑了起來,似乎是用這樣的方式成功報復了執行者一般,“變態扶她、痴迷腳味的變態肉棒、還說我是小母狗,我看你才是真正的狗,變態變態變態變態變態變態——!”
“嗚嗚。”伴隨著希里的辱罵,執行者悲傷地扭動著身子,但臉卻不願意立刻希里的雙腳,肉棒也勃起得仿佛下一刻就要爆發。
“好啦別舔了,腳都快被你的唾沫濕透了。”希里收回自己的雙腳,轉過身去,回頭看向執行者,“嘻嘻,真可憐,在努力扭腰呢?是在用肉棒插空氣嗎?”
“……”執行者沒說話,聞著希里小腳興奮起來的她丑態畢露,只好用雙臂遮住臉來逃避現實。
“就是這根可恨的肉棒,奪走了我寶貴的第一次。”希里注視著在空中顫抖著的肉棒,伸出一只腳,用力壓在了它上面。
“唔……?!”身後的執行者感到了希里足底的觸感,忍不住輕輕地哼了一聲。
“踩死你,踩死你!”
希里大笑著,腳放在肉棒上用力擠壓,柔軟的足底感不斷傳來肉棒熱乎乎、韌性十足的新鮮感覺。
“唔、嗯啊……嗯……”伴隨著希里的動作,執行者不斷發出羞恥的呻吟聲,她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繼續在希里面前丟臉。
“嘿、嘿!壞肉棒!臭肉棒!強奸犯 肉棒!就這樣染上我的腳臭吧!嘿、嘿!”
希里繼續踩踏肉棒,而過了一會兒,希里覺得只用一只腳有些累人,便將另一只腳也伸到扶她肉棒邊,兩只腳以蟹鉗般的姿態,用足底夾住挺立的肉棒,然後像是玩鬧一般上下前後搓弄。
“嘿、嘿!嘿、嘿!嘿、嘿!”
“唔,希里……希里……嗚嗚……”執行者抓過被子的一角,將它咬在嘴里防止叫聲泄露出去。比每天需要接觸各種工具的雙手更加柔嫩的足部肌肉,此時正給執行者帶去前所未有的極樂,而被踩在腳下的羞恥感更是進一步放大了她感受到的快樂,就這樣,她屁股不自覺向上抬,肉棒主動向希里的雙足靠攏。
“嚯嚯,在跳動了呢,想要射出來嗎?嘻嘻,變態肉棒,被我的臭腳丫玩就這麼開心嗎?嘖嘖,連我這個被害人都覺得可悲了,居然會被這樣的肉棒侵犯,嘿、嘿!”
希里加大了腳上的力度,左右腳腳心形成的足穴不斷傳出濕漉漉的摩擦聲。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嘿、嘿!嘿、嘿!要射出來了?啊啊,真是沒用的肉棒,還真的被腳玩弄到高潮了,真想一腳踢開這根肉棒啊,不過,看在你照顧我的份上,這次我允許啦,射出來吧,變態肉棒,變態變態變態變態變態——!”
肉棒迎來極限,以要讓足穴懷孕的氣勢,像是噴泉一般將精液噴向天空,夸張地打在了天花板上,然後四濺滴落。
“呼呼,變態,去死……”
“唔嗯……”執行者恍惚了片刻,然後恢復了神智,氣憤地看向希里,“嘖,真是拽上天了,要不是看你今天不舒服,我非得——”
啪!坐在執行者身上的希里突然像是斷了线的人偶一般,徑直躺倒在了執行者身上。
“希里?!喂,你沒事……啊,她睡著了?”
執行者坐起身來,懷中希里趴在她身上,閉著眼睛,淺淺地呼吸著,臉上露出在公園玩到精疲力盡後才盡興而歸的小孩子似的滿足表情。
執行者看了看希里的睡顏,又抱著希里緩緩躺了回去,扯過被子來蓋住兩人。
“嘛,偶爾讓她放肆一回,改天我一定報復回來……”
執行者自言自語道,連續射精兩次後她也有些疲倦,在耳邊希里鼻息的魅惑下,她也慢慢合上眼,舒服地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