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塔羅救援
達尼茲主教急匆匆登上黃金夢想號的時候,引接他的是焦急發狂的前伙伴們。
“達尼茲!船長一天前突然在臥室構建了她的秘術‘黃金安全屋’,再也沒有走出來,門牌上寫的是你的名字。”大副“美食家”布魯.沃爾斯介紹著情況,同時攔住了急欲上千的“歌唱家”等人。
只聽“歌唱家”奧爾弗斯接道:“你知道的,‘黃金安全屋’是船長的秘術。除了她自己解除,只有門牌上寫著名字的人可以進出。現在只有你能拯救我的太陽!”
已經成為教皇的達尼茲比過去沉穩了許多,他邁步向船長室走去,同時問道:“船長出事前有什麼特別的情況發生?”
“你知道船長已經成功晉升預言者,她最近正在解析一條意外得到的項鏈,應該是想要通過預言來獲取知識,同時消化魔藥。”“花領結”約翰森對船長也有幾分仰慕,但和其他人不同的是,由於偷盜者序列的本能,他總是喜歡悄悄關注船長所擁有的身邊事物……
不過這條消息現在顯然十分有用,達尼茲幾乎瞬間判斷出船長應該是受到了汙染而采取了自救。現在問題在於,汙染來自何方,有多嚴重?
想到這里,他定了定神,說道:“無需擔心,船長已經是序列4的預言者,她一定是預言到了危險才召喚我前來。因此,很大可能是,她需要通過我獲得海神教會的協助,從而擺脫危險。我們要相信船長的判斷,比起上次格羅塞爾游記時的失蹤,現在至少有跡可循。”
眾人聞言稍微鎮定了一些,大副擠開了還在贊美太陽的“歌唱家”,來到達尼茲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道:“你果然成熟了許多,既然如此,那這件事就靠你了……放手去干吧,我們的海神主教!”
“當然。”達尼茲已經看清了門牌上自己的名字,說道:“您回去警戒吧,這里交給我了。”
…………
大海上的夜完全是一片漆黑,未來號上,星之女王嘉德麗雅在船長室點著燈寫航海日志:“弗蘭克時隔七天又做了一次實驗,內容是植物和血肉的分離,因為他認為,只會吸收血肉生長的蘑菇並不完美,而應該像人類飲食排泄一樣把多余的血肉完美去除掉才是更優秀的形態……贊美愚者先生,但願我還在履行我的監督職責,沒有被弗蘭克反向汙染……”
正在這時,她眼前突然出現一片緋紅,靈性觸動之下,意識已經來到了源堡。她還沒來得及左右觀望,已經被長桌中間的虛擬影響吸引了視线:只見在一個像是書房的船艙里,一男一女糾纏在一起,不過舉動有點奇怪。衣衫破碎,跪地祈禱的男子一頭金發,看不清面容。而在他身上,是八爪魚一樣纏繞的赤裸長發女子,還在不斷摩擦游移,不時發出挑逗和輕笑:“達尼茲,你不喜歡我了嗎?你不想我給你生個孩子嗎?……你看,我的腰細嗎,你摸摸,我的胸大不大?……我的陰道已經濕潤,我的陰唇已經張開……你不想把你的精液,送到我子宮里來嗎?……”
嘉德麗雅的思維開始滯澀,脖子開始僵硬,這種感覺讓她懷疑身為半神的自己,正在被一個占卜家天使給做成秘偶。
【好在這里是愚者的神國,應該沒有半神以上的敵人攻擊我……】
嘉德麗雅覺得自己還保留了基本的思維能力,深深吸氣,艱難轉動脖子和眼球,看到了長桌旁邊還有數人在場,包括尷尬地用手揉著腦袋的“倒吊人”先生,姿態依然完美無瑕的“正義”小姐,大張著嘴巴同樣一臉呆滯的“魔術師”小姐,以及儀態威嚴卻雙目飄忽的“審判”小姐。
【除了“倒吊人”全是女性成員,看來他就是召集者了。他應該是考慮到有裸體的少女影像,刻意沒有召集男性成員,考慮得倒是蠻周到。】嘉德麗雅暗暗點頭,但看了一眼身材不錯的達尼茲,又暗暗嘆息,【可是,難道眼睛看到了裸體男子,少女的心靈就沒有創傷了嗎?】
嘉德麗雅平復了心情,但還維持著“隱者”人設不說話,對面的“正義”小姐開口了:“‘倒吊人’先生,是您召喚我們前來嗎?情況似乎非常危急呢,這位女性是受到了欲望母樹的汙染嗎?”
“倒吊人”阿爾傑點了點頭,長長舒了一口氣,說道:“我蒙‘愚者’先生看重,靠著海神權杖獲得了部分海神權柄,包括塔羅會成員的召集。剛剛我收到了海神教教皇達尼茲的祈禱,他請求愚者先生救助‘冰山中將’艾德雯娜。她似乎受到了‘欲望母樹’的汙染,但好在身為半神而且有預言能力,提前做了防范,現在還沒有陷入完全的失控。但是因為時間已經過去很久,她的欲望已經大得蓋過了理智。達尼茲毫無對策,而一旦他們發生性行為,很可能雙雙失控。我畢竟沒有太多愚者權柄,因此只能召集你們想辦法。”
阿爾傑喘了口氣,繼續說道:“首先情況有兩點:第一是‘冰山中將’既然通過預言和安排進行了求援,這應該是可以解決的危機,而沒到絕境。第二是這件事是否需要塔羅會男性成員參與,畢竟‘冰山中將’的狀態實在不太好。”說完這些,阿爾傑覺得自己消除了尷尬,以臨時領導的身份開始安排全局。
“‘太陽’的淨化應該很有幫助,但是是否要召喚他是個問題,據我所知,艾德雯娜船上也有一名‘歌唱家’。‘月亮’先生的魔藥或許有幫助,他受母神莉莉絲的庇護也相對安全,另外他對於人偶的特殊癖好……或許反而有助於他在參與過程保持鎮定。”嘉德麗雅說著,自己心里也沒什麼底。
“‘冰山中將’的愛慕者可能反而不適合參與……況且她既然只請了達尼茲幫助,可能這也是她身為女性的選擇。”身為作家的“魔術師”佛爾思靈感迸發,從情感上進行了推斷,手指動了下,似乎習慣性想要找根香煙,卻在休的眼神中悻悻收手。不過她又把話題轉到另一件事:“‘愚者’先生給過演示過一次召喚羅塞爾大帝,並且請他在方便的時候給與我配合……但是我不確定能否召喚成功,也不知道大帝會不會配合……”想著想著,她想到大帝的風流情史,又覺得這個提議更不靠譜,委屈地低下了頭。
“可以作為備用手段。”‘審判’休點頭表示贊許,但還是轉頭看向“正義”小姐,“我可以嘗試用律令進行一定壓制,但是同時需要‘正義’小姐配合,保護我不受母樹汙染。”說完,又看向工具人佛爾思。
“沒問題!”“正義”奧黛麗沒有多余的話,轉向了阿爾傑,“‘倒吊人’先生,我們三人一起過去,還請你們商量一下後續安排。”說罷,跟休、佛爾思一起從灰霧之上消失。
見三人離去,嘉德麗雅補充道:“我船上有血肉主教和古代煉金師,如果有需要可以找他們幫忙,不過他們都是男性。另外我會嘗試聯系神秘女王,畢竟涉及外神,我們能力未必足夠。”
阿爾傑點頭表示認同,同時在心里考慮著怎麼跟‘太陽’和‘月亮’描述這事。灰霧之上安靜下來,影像里依然傳出著艾德雯娜的嬌呼:“達尼茲,今天我就是你的獵物,你想不想……當我的‘征服者’呢?只要用你的火焰長槍刺穿我,你就是一名真正的‘紅’祭司了哦……”
…………
放滿書架的船長室里,達尼茲盡力維持著自己的最後一絲理智。那可是他朝思暮想的冰山船長啊,可是對自己深愛的人趁人之危並不是一個有擔當的男人該有的舉措。身無片縷的艾德雯娜已經撲倒了他,正試圖用她小腹下方的天然溝壑尋覓著他高舉著的堅挺,不過因為身體缺乏經驗而一時沒能成功,但也越來越接近目標。
達尼茲能感受到那偶爾刮擦過的汁水,以及平時想象而不可及的奇妙皺著,想推開又怕傷害到船長的雙手卻恰到好處地握舉住了她胸前的高聳。達尼茲心里祈禱著愚者先生快點回應,有點擔心沉睡的愚者先生不能及時響應,卻又有點不想響應的愚者先生看到船長現在的裸體。糾結的思緒讓他的掙扎越來越亂,眼看就要被逆推得逞……
佛爾思帶著奧黛麗和休到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靈力消耗過大的她一時愣在原地,無法作出恰當的表情。好在已經序列3的奧黛麗心神平靜,起手就是一下悄無聲息的“心靈安撫”落在了艾德雯娜身上。休面色肅然,無法看出心情,但口中沒有停下預先准備好的律令:“身體禁錮!”
“此地理智加強,本能減弱!”
“此地意志加強,體能減弱!”
“此地情感加強,欲望減弱!”
身為作為輔助性質的序列4的“律令法師”,休對於同樣序列4的冰山中將無法造成太大效果,更何況有她當前帶有天使級別的真神汙染。因此休把當前能用的律令全套用了上去,配合著更加不敢正面面對汙染的奧黛麗。奧黛麗反復地使用著心靈安撫,完全不敢用“織夢人”的能力靠近艾德雯娜的心靈島嶼。
好在一番操作還是有了效果,冰山中將的眼神逐漸恢復清明。她抬起雙手,迅速釋放了一個秘術,以一團靈能包裹住了她的小腹。她看向達尼茲,用充滿欲望的表情清冷地開始了交流:“對不起,達尼茲,剛剛失禮了……但是,根據我的占卜,你是我唯一的生還機會。果然,你為我請動了塔羅會……”她說著,媚眼瞥向三名少女,無聲表達了感謝。繼而又盯住了達尼茲的雙眼:“現在,我已經臨時隔離了汙染,但想要排除母樹汙染必須通過受孕的方式……我希望能借用你的精子來培育這個邪神胎兒,你願意嗎?我知道這對你並不公平,但我會在事後補償你。”
“船長,我願意。”舔狗達尼茲沒有絲毫猶豫,只要能救她,哪怕付出一輩子的精液又算什麼。
艾德雯娜輕輕點頭:“謝謝你,達尼茲。雖然現在我並不愛你,但我會試著接受你。並且,無論結果如何,我都會給你生一個健康的孩子……”
達尼茲再也忍不住,下體的堅硬仿佛要爆炸一樣。他抱住赤裸的心上人,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挺槍欲刺時,才地想起來屋里還有別人在。尷尬地扭頭過去時,只見那三位女性半神都側著身子,卻又一臉期待地頻頻撇來目光。
見他望來,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奧黛麗,她掩口輕笑道:“我們去外面等著……”說完利用“夢境穿梭”短距離傳送離開。
休也拉住佛爾思的手准備離去,口中卻帶點磕絆地宣言著:“此地男性能力增強!精子活力增強!女性激素增強!受孕幾率增強!……”
佛爾思似乎才恢復說話能力,不由皺眉道:“有母樹的汙染在,需要你來增強他們嗎?”話沒說完,被休一扯胳膊,無奈傳送離開。空氣中只留下休最後一句:“此地疼痛減弱!”
達尼茲深深吸氣,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從未有如此地接近獵人序列該有的心態,即征服自己的獵物。看著眼前羞澀地閉上了眼的媚態美人,他將身下堅硬的長槍用力地刺入了泥濘的花穴。
“啊——”艾德雯娜還是一聲輕呼,不知是被撐開的痛楚還是心神的震顫。她的花穴首次被男人貫穿,粉嫩的肉瓣緊緊地夾裹著那粗大陰莖。她心里曾經只是把達尼茲當做了一個不好好聽課的學生,而這個學生現在卻在身為老師的她身上奮力衝刺。
“嗚……啊……”帶著哽咽的呻吟,艾德雯娜高高舉著雙腿,盤在了達尼茲的腰上,仿佛用力配合這個男人更好地深入自己的體內。她從沒學過和幻想過這種場景,體內的母樹汙染讓她的女性本能得到了完全釋放,身體在渴求著這個男人的精華,祈求獲得他的種子讓自己受孕,生下最優秀的孩子。
同時,冰山中將也盡力維持著自己的理性。因為她的預言中,這並不是她單純的劫難,同時也是晉升的契機。身為序列4“預言家”,她預見到她會在這次劫難中完全消化自己的魔藥,同時晉身序列3“洞察者”!因此,她要同時消化完“預言家”並提前扮演“洞察者”,然後在解決母樹汙染的最後一步完成儀式,喝下序列3魔藥。
想到這里,她不再被動接受著達尼茲的征伐,開口說道:“達尼茲,我需要解析你各個序列的能力,能不能請你,把非凡能力都在我身上施展一遍?”
達尼茲聞言一愣,動作有點停滯中斷,艾德雯娜不禁暗探笨蛋終究是笨蛋,一切還得自己來掌控。於是,湊到他耳邊,說:“聽說,你們的序列5叫征服者,十分擅長找到敵人的弱點……你現在,能找出我身上的弱點嗎?”說完身子退開少許,眼神帶點生澀地凝聚起幽怨,說道,“你能追到……征服……以及蹂躪我這獵物嗎?”
達尼茲的眼里泛起火焰,他不費絲毫力氣,把“火焰長槍”融匯到下體的堅硬長槍,讓它變得無比火熱,仿佛又伸長了兩分。同時微微收腰,又狠狠向前,讓槍頭刺在了艾德雯娜花徑上方的一個略硬突起……
啊……艾德雯娜脖頸後仰,仿佛受到了致命攻擊一樣,聲音充滿了痛苦,呼吸急促無法停止。達尼茲不敢再動,因為看身下人的反應比他方才挺入時候還要激烈。等逐漸平復了呼吸,艾德雯娜伸手撫摸男人的紅發,問道:“怎麼不動了?”
“……我怕弄疼你。”達尼茲吞了吞口水。
艾德雯娜繼續安撫著他:“因為你提前扮演了收割者,所以對我造成了弱點打擊……看來你快要升序列5了,如果這樣就能扮演的話,男人升序列也太容易了點……她說著,帶著點痛楚地扭了扭胴體,感受到體內的鐵棍一樣的東西,補充說:好像連鐵血主教也扮演了……你不要停,正義小姐對我的安撫是有限度的,我保持清醒不容易。你只需要做一個男人該做的事,不用時時問我的感受。從生理角度來說,只要男人自己舒服了,那就也是給女人最大的快樂。”
達尼茲點了點頭,然後又深深呼吸,終於鼓起勇氣道:“船長,我一直喜歡你……”
艾德雯娜把他的頭按到自己胸口:“我知道,現在你願望的第一步不是實現了嗎?你是我第一個男人,既然身體本能對你不再排斥,我會試著接受你。你應該好好把握這個機會,把你在紅劇場里學到的技巧都用在我身上,把你的體液充滿我身體里的每一個角落,讓我的陰道記住你的形狀……啊!”
話沒說完,她就被剛剛還帶著糾結的達尼茲猛衝到底,說話聲音也變得斷斷續續難以維持:“最好……啊……最好的獵人是以獵物……的形式……啊……啊……出現……的嗎?”
一旁的奧黛麗看得兩眼放光:“中序列閱讀者解析最基本的獵人能力應該手到擒來,可是卻因為身體的快感而被麻痹了意識嗎……哎,我以後觀眾序列的晉升難道也要經歷這麼一關嗎?”想著想著臉紅了起來,卻又忍不住偷偷斜眼看床上的兩人。
達尼茲獵人能力使用成功,一邊衝刺,一邊又施展起挑釁能力:“船長啊……你的先祖是大帝的手下……難道給你的家傳不應該是恣意放縱嗎?為什麼你表現這麼守貞呢?”
艾德雯娜似乎逐漸適應了身上男人的節奏,勉力回答道:“大帝雖然風流,但對女性晚輩的要求比一般家庭還要嚴格……啊……而且我知道,女性守貞是對男人處女情結……的一種本能應對,雖然只有一次,但選對了人卻能獲得更多的愛情……啊……這是合乎邏輯的……啊……”
“你的處女身被我得到了!你的貞操現在屬於我了!”達尼茲加大挑釁的力度,一邊帶點暴力地舉起身下女人的兩條腿,折到她的胸前,把她下體美麗的花瓣明顯地暴露出來。痴迷地看了幾眼,又刻意帶著陰謀般羞辱道:“你有好好記住我的形狀了嗎?我的半神船長,身體記憶力也不能輸給紅劇場的小可愛們哦!”
艾德雯娜寶石般的瞳孔中充滿著迷離,聞言卻閃過一絲靈動,洞察了男人的心理,回答道:“我記住了……下次我就用這個姿勢在床上等你。我的陰道也記住了你的長度……你的陰莖末端能頂到我的花心,如果不是為了完成儀式救我,你早就可以把精液直射進我的子宮,讓我直接懷孕……我的陰道口也記住了你的粗細,它會緊緊扣住你的陰莖根部,不讓它離開,直到我的肉壁褶皺讓它完全滿足……”
旁邊的奧黛麗再也維持不住觀眾的淡定,目瞪口呆地看著冷如冰山的半神海盜中將一臉紅暈,面帶羞怯地說著不知羞恥的話語。不到片刻,在預扮演“洞察”的半神攻勢下,區區序列6的獵人在一聲大叫中把種子射入了身下愛人的子宮里。預言到這一瞬間的艾德雯娜不再壓制身體本能,任由全部的身體被陰謀家全部調動,花蜜流瀉的同時全身猛地反弓,戰栗著達到了高潮。
奧黛麗幾乎無法維持心理學隱身,看著艾德雯娜逐漸隆起的小腹難以抑制地發出了輕呼。艾德雯娜全身的靈性瘋狂涌動,向著她的小腹衝去。艾德雯娜連續泄身,體力幾乎消耗殆盡,明知道母樹在試圖借她子宮里的胎體降臨,身體卻依然充斥著無法抑制的性欲和母性,幾乎將她的靈性抽干。
正當她開始懷疑自己預言正確性的時候,船長室內泛起一陣灰色霧氣,一切忽然變得緩和。同時,奧黛麗驚訝地發現室內多出一個赤足麻衣的女性,只聽她輕輕開口吐出兩個字:“隱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