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英雄的墮落之路
第一章
“迪盧克老爺失蹤了嗎?”旅行者看著面前焦急的女孩有些驚訝的說。
“是啊旅行者,已經有半個多月的時間了,迪盧克老爺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盡管他之前也經常去做一些事情,但是從來沒有這麼久沒回來過。”少女顯然很著急,一直梳的整齊的辮子也因為找人找的顧不上打理。
旅行者盡力安撫了她一下:“先別急,先說說具體的情況吧。”
······
天使的饋贈是晨曦酒莊初代莊主剛剛建立時出資投建的,這里是整個蒙德城最受歡迎的酒館,酒館的明面上只有兩層,但是一般人不知道的是,酒館的地下還有一層,那是在酒館藏酒地的下方更深的一處所在。
這里一般容納的是一些資歷較深的酒鬼,同時這里也是一般的地痞、乞丐、盜寶團經常聚集的地方,從酒窖挖開地板就能夠下去,但是更方便的辦法是從蒙德城外的一處小山壁進入一段通道便可進入。
一般情況下,作為酒館主人的迪盧克老爺不會主動來到這個地方,哪怕是溫迪那樣的酒鬼也不願意來到這又髒又亂的地下,但在一個月之前這里卻成了各種地下人士最歡迎的地方。
酒館的工作人員察覺到了地下似乎有什麼聲音,但仔細聆聽卻又沒有聲音了,而且經常抓住在地窖里的溫迪,所以工作人員也就慢慢不當回事兒了,但事情真的是這樣嗎?
溫迪站在地窖的入口,略微詫異的挑挑眉。
······
旅行者沒有帶著派蒙,因為在離開晨曦酒莊的時候,身為風神的溫迪在他的耳邊突然說了幾句話,所以在派蒙不滿的話語中,他還是將派蒙留在了晨曦酒莊。空來到了蒙德城的側門,這里靠近果酒湖,雖然算是門但是人流並不多,不多時他等的人就來了。
不遠處,達達利亞正在向這邊招手。
“旅行者,怎麼想起來找我了?”達達利亞詫異的問。
“嗯,我想知道愚人眾最近有沒有遇到過迪盧克老爺,他失蹤了,仆人正在找他。”空簡潔明了的說道。
“嗯?”達達利亞先是一愣,隨後笑著看向空:“我的確知道他的线索,但是,就算你現在找到他,估計也晚了。”達達利亞攤手。
“什麼意思?”
“幾天前,有愚人眾向我匯報,說博士的手下抓住了蒙德城的暗夜英雄,並喂下了某種藥劑,恐怕現在······”達達利亞沒有繼續說下去,但空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迪盧克老爺如今恐怕已經凶多吉少了。
······
一個月以前,迪盧克查到了潛藏在蒙德城的一處愚人眾的暗线,正在和人交易大量的未知藥劑,購買藥劑的買家是曾經的貴族之一,他用僅存的金幣購買了一部分藥劑。
那藥劑呈現詭異的紫色,一眼看上去就很有問題。況且迪盧克一向不相信舊日時代的貴族們。所以今天,暗夜英雄沒有遲疑,他暗中跟蹤了那個落魄的貴族。那是一個20多歲作用的青年,看見這個人,迪盧克有些驚訝,這個人名字叫做班西,雖然曾經貴族,但是家里人已經死的只剩下他自己了,迪盧克想不通他為什麼會選擇與愚人眾謀劃什麼。
這一跟就跟出了蒙德城,到了一個特別偏僻的所在。迪盧克不收斂了身形,像是一只矯健的貓頭鷹死死的盯緊了獵物。
但有時獵物和獵人的身份隨時能夠互調。
在他注意著那名貴族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周圍淡紫色的霧氣,在迪盧克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吸入了大量的霧氣,手中的武器已經握不住了,而那名貴族卻已經轉過身,一臉猙獰的看著他。
在那名貴族的身邊,愚人眾的深淵法師發出詭異的怪笑。
迷霧剝奪了迪盧克的神智,像是最後的掙扎一樣,迪盧克握緊了武器,向著敵人的方向發出了元素爆發,但火鳥在敵人的身前消散了,轉眼間迪盧克就昏迷了過去。
班西走上前,看著陷入昏迷的迪盧克,一腳就踹了過去:“你終於落在我手里了。”但是他低估了迪盧克的肌肉強度也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他這一腳踹在了迪盧克的大腿上,硬邦邦的肌肉讓他像是踢在了石頭上一樣,抱著腿,不斷的跳腳。
深淵法師看著眼前的鬧劇,搖了搖頭:“我們繼續吧。”
“嗯,我一定要殺了這個混蛋。”班西揉了揉腿,有些氣憤的說。
深淵法師笑了笑:“有時候,摧毀一個人並不是一定要殺了他。”隨即深淵法師看向了手中的紫色藥劑。
它走上前,強行掰開了迪盧克的嘴唇,將手中的藥劑灌了進去。
班西欲言又止:“這個藥劑不是······給女······”
“不,這份藥劑從來都是對男人更有效,你就等著這個衣冠楚楚的暗夜英雄變成一個跪在男人腳下的騷賤母狗吧。”說話間深淵法師高舉手中的法杖,冰刃流轉輕巧的撕開了迪盧克的衣服,將這個蒙德城暗夜英雄肌肉緊實的肉體暴露在月光之下。
第二章 強奸
好熱啊,而且嘴里有些咸,身後似乎也······
迪盧克慢慢緩過神,但他很快意識到了,他似乎被扒光了,而且身體好像還擺出了趴在地上的姿勢······
“哦,暗夜英雄醒來了啊。”雷錘站在他的身後,身下巨大的武器正在暗夜英雄的後穴里進出。瞬間,迪盧克就已經清醒了過來,他現在就像是一個母狗一樣趴在地上,身後雷錘正在用他的幾把抽插著。
“!!!”迪盧克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我要殺了你們!放開我,你們這兩個變態。”
竟然敢做出這種事情,迪盧克憤怒的掙扎著,但是手上和腳上的繩索讓他的反抗徒勞無功,而且,隨著迪盧克的掙扎,雷錘顯然變得更加的興奮,肉棒在迪盧克的感知下又增大了一圈,雷錘一巴掌拍在迪盧克緊實的屁股上,換來了迪盧克一聲痛呼,雷錘看著迪盧克屁股上的巴掌印滿意的說:“哼,還是操醒著的有意思,哪像剛才,就跟操個死人一樣。”
“有的干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火槍身上的衣服也全脫了下來,露出了一身的腱子肉,他走到迪盧克面前,一把抓住了迪盧克的紅發,讓迪盧克的頭順著火槍的力道抬起來,他滿意的點點頭:“而且,這可是暗夜英雄,之前揍過你不止一回,更何況還長的這麼帥。”
說著,不待迪盧克反應,火槍直起身,身下大雞巴直接捅進了迪盧克的嘴里。這是沒有任何前戲的深喉,迪盧克被迫不斷的重復吞咽的動作,火槍見狀嘿嘿一笑:“蒙德的暗夜英雄還真是天賦異稟啊。”
“啊!爽!”火槍用力將自己的幾把頂進最深處,發出了一聲暢快的呼喊,隨後,不顧迪盧克殺人的眼神,再次快速的抽插起來,兩人一前一後,根本沒有把迪盧克當成人來草,像是在草一個不知疼痛的飛機杯,身後雷錘掐著迪盧克精瘦的腰,巨大的下體像是猛獸一樣在迪盧克平坦的腹部頂出了形狀。而在迪盧克的身前,火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只能被迫的不斷吞咽,性感的喉結被異物的入侵逼迫的不斷蠕動。
外物的刺激讓迪盧克眼睛不由自主的流出了生理淚水,在他的眼前火槍的陰毛一前一後的拂過他的鼻子,濃郁的汗臭進一步衝擊著他的感知。他本想咬斷火槍的肉棒,但是隨著幾把的深入,漸漸的他的注意力全被火槍的陰毛吸引了,口中那臭氣哄哄的幾把仿佛也在汙染著迪盧克的認知
不多時,身後的雷錘發現了迪盧克身體里的一個點,只要他用力一頂,這個暗夜英雄的身子就會一顫,隨後後穴就會瞬間一緊。前面的火槍也有些驚喜的看向雷錘:“老雷,你頂到他哪了?他這個反應看起來不錯啊。”
“嘿嘿,這里估計就是這只賤狗的G點了。”隨後雷錘不顧迪盧克的掙扎,連續的擊打這這個位置,不過幾分鍾的時間,劇烈的快感幾乎摧毀了迪盧克的思維,他已經不由自主的翻起了白眼。隨著g點的開發,身後傳來的早也已經不是痛感了。火槍第一時間發現了迪盧克的異常:“呵呵,兄弟,這小子已經爽的翻白眼了。”
“這騷逼的幾把也硬起來了。”雷錘伸出手,用力揉了一下迪盧克的下體,隨後兩只手向前伸,直接捏住了迪盧克兩塊大胸肌上的乳頭,用力一捏,迪盧克的後穴又再次一緊。
火槍點點頭,隨後拔出了幾把:“把他翻過來。”
雷錘甚至沒有將幾把拔出來,那根上挑的大雞巴在迪盧克的後穴里轉了一個圈,迪盧克一激靈,一直被堵在嘴里的呻吟聲終於喊了出來:“啊······不······你們兩個混蛋······”
火槍一把將大雞巴甩在仰面躺著的迪盧克的臉上:“給我舔,要不然廢了你的幾把。”
迪盧克紅著臉扭過頭:“滾開,我絕對不會······啊·····”未說完的話被雷錘的抽插打斷。火槍冷哼了一聲,看著眼前這個已經糜爛的肉體:“哼,你全身上下,除了嘴也就只有幾把在硬了。說的這麼抗拒,幾把硬什麼,難不成你喜歡被這麼對待?”迪盧克沒有回話,閉上了眼睛,不去看火槍那一臉戲謔的表情。
雷錘呵呵一笑:“老弟,你這不行啊,這小子不聽你的啊。”
火槍冷哼了一聲:“咱倆換一下,這小子骨子里就喜歡被虐,恐怕咱們越罵他他越興奮呢。”
······
遠處,班西看著手上的藥劑,又看看被凌辱的迪盧克,一臉佩服的看向深淵法師:“真是不可思議,這藥劑這麼好用嗎?”
深淵法師冷笑:“哼,你以為就只有這麼點用處嗎?”
“什麼意思?”
這是一種認知藥劑,催情僅僅是最簡單的功能,最大的功能還是認知修改,就比如正在干迪盧克的兩個愚人眾,之所以以騷母狗、賤狗這樣的稱呼來侮辱迪盧克,最大的作用還是讓迪盧克本人的認知修改為:做愛時必須被辱罵。
這個藥劑能做的事情還有很多,比如能夠控制他人能不能射精,還比如對性傾向的修改,被干過這一次之後,迪盧克恐怕再也沒法對女人硬起來了。
而且還可以將各種如逐臭、尿液、擴張、暴露、產奶等一系列的性傾向設定到服用藥劑的人身上,只要讓他在爽的過程中加入這些就好了,下一次他就會修改成這個樣子。
班西眼底的暢快一閃而過:“那把所有變態的,常人難以忍受的性傾向全給他加進去,我要讓他徹底失去作為人的資格。”
班西的表情扭曲著,遙遙的看著正在被凌辱的迪盧克。
第三章噴射
雷錘和火槍換了個位置,火槍將自己略小一號的幾把插進迪盧克的後穴里。迪盧克卻並沒有什麼反應,雷錘有些戲謔的看著火槍,火槍咧嘴一笑,沒有解釋什麼,反倒快速的抽查起來。
實際上迪盧克的腦海已經被各種想法占據了,理性告訴他他應該反抗,但身體卻並不聽從他的理性,就在這時,火槍的攻勢到了,火槍的武器雖然不如雷錘粗長,但是他的速度很快,不多時,迪盧克的注意力就已經全部集中在後穴上了。
“混蛋····啊····不要。”迪盧克紅著臉,不斷的呻吟,嘴巴不由自主的張開,津液自嘴角不受控制的留下。
“可以呀,老伙計。”雷錘一屁股坐在了迪盧克的頭頂,抓住迪盧克的嘴巴將睾丸塞了進去,迪盧克整個視野都被雷錘的大幾把和一部分屁股擋住了,濃郁的汗臭傳入迪盧克的腦袋里,不動聲色的更改著迪盧克的認知。
雷錘的手也沒有閒著,他不時將手伸向前方揉搓著迪盧克的乳頭,很快迪盧克就已經爽的說不出話了。
“草,騷逼,給我好好伺候一下我的卵子。以後,這倆玩意就是你爹聽到了嗎?”雷錘擼著自己的幾把有些戲謔說,隨後雷錘就感受到了這個騷逼帥哥柔軟的舌頭正不住的在他睾丸周圍舔舐。
二十分鍾後,火槍的攻勢,瞬間加快了許多,不多時,在迪盧克不成語句的呻吟中,射進了迪盧克的身體里。意料之外的是,火槍的量意外的多,在迪盧克瞳孔放大的瞬間,濃郁且量大的精液一股腦灌入了迪盧克的身體,迪盧克的腹肌肉眼可見的被撐大了許多,在火槍拔出去的瞬間,精液自屁穴中噴涌而出,將迪盧克的下半身搞得濕漉漉的。
雷錘也被這一幕刺激的瞬間噴出了濃郁的精液,由於他坐在迪盧克的頭頂,所以大量的精液噴涌到了迪盧克肌肉分明但並不過分壯碩的身體上。
但迪盧克射不出來······
他被推上了雲端,但無法著陸,他呻吟著,不斷扭動著身體,眼神上出現了潰散。
火槍和雷錘站起身,鄙視的看著倒在地上不斷扭動的騷狗,隨後兩人一人一口濃痰吐在了迪盧克長大的嘴中。。
迪盧克張大著嘴,硬著幾把,眼神已經渙散了,被吐進嘴里的口水和濃痰,在他無意識的呻吟中被咽了下去。但由於迪盧克沒辦法觸碰下體,又沒有被草射,只能抬起頭,臉上帶著憤怒的表情看著雷錘和火槍。
兩人一眼就看出,這只騷狗的外強中干,沒看見他連舌頭都快伸出來了嗎?
雷錘走上前,一腳踩在迪盧克的臉上,騷臭的氣味衝進他的腦海,認知藥劑再一次發揮著作用:“騷逼,舔。”
迪盧克不由自主的伸出舌頭,開始觸碰雷錘的腳底,不過一會兒的功夫,那位曾經的暗夜英雄已經徹底淪為抱著臭腳啃的母狗了,他抱著雷錘的小腿,不斷用舌頭舔舐著,從腳面到腳背,再到腳趾,最終舔進了指頭縫中,每次突破下限,迪盧克的幾把就更硬一分,隨著他將雷錘腳縫中酸臭的淤泥舔進嘴里,迪盧克已經逐漸失去了對自身的認知。
他感覺自己好像已經躺在了雲朵里,但下身的堅挺使迪盧克再一次墜落到地面。
火槍走上前,薅起迪盧克的紅色長發,迪盧克眼神迷離,臉上遍布著紅暈,神情顯然已經被操爛了。
火槍湊到迪羅克的眼前:“想射嗎?騷狗?”
雷錘也恰到好處的出現在迪盧克的身前。
迪羅克坐在地上,腦袋被火槍薅著,早就被解開的繩子扔在一邊,察覺到火槍說了什麼的迪盧克想都沒想就開口:“想,讓我射出來······”
“求我們。”
“求你們。”
“不對,說你是誰?”
“我是······迪盧克·萊艮芬德······”迪盧克迷迷糊糊的回答。
“不對。”
“我是······暗夜英雄······”
“不對,想想我們是怎麼稱呼你的。”火槍甩了迪盧克一耳光提醒道。
迪羅克想起來了,對,這樣說就沒有錯了。
“我是······騷逼母狗,求求你們,讓騷逼射吧。”難以想象,在一天之前,這只騷賤的母狗竟然還在黑夜中充當什麼暗夜英雄。
“哼。”雷錘冷笑了一聲,一腳踩向迪盧克的身下,用力揉搓著迪盧克的肉棒,終於在迪盧克大聲的呻吟中,腥臭的精液噴射而出,噴在迪盧克被精液灌滿的腹肌上。
雷錘有些惡心的看著腳底的迪盧克的精液,抬起腳,將精液抹在迪盧克的紅發上,隨後開口命令道:“舔干淨。”
迪盧克已經完了,認知被修改到這種程度,恐怕一進蒙德城,就會隨便找一個男人的腳底跪下吧。但雷錘和火槍的工作還沒做完。
被舔完腳的雷錘和火槍穿好衣服,一臉不屑的看著倒在地上迪盧克,一晚上的凌虐讓他現在極其的敏感,在射精後,身體還在不斷的輕微痙攣,這是極度的釋放帶來的一點點副作用,很快就能平復。倒不如說,這具淪為男人雞巴套子的肮髒騷臭肌肉身體配上這輕微的痙攣,有一種獨特的美感。
最後,在迪盧克朦朧的視线下,火槍和雷錘再次掏出自己的大雞巴,但這次從里面射出的不是精液,而是尿液。
“你要感謝我們,至少,我們還給你洗洗。”說話間,黃橙橙的尿柱從迪盧克的腿部開始往上淋,隨即將迪盧克紅色的陰毛和剛剛射過的幾把滋的亂糟糟的,緊接著向上而來,肚臍、肋骨、胸肌乳頭、脖子最終是嘴巴和那姣好的臉蛋。
“哦,對了。”紅槍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遙遙給迪盧克指了一個方向:“我聯系了十幾個愚人眾也馬上要過來了,暗夜英雄,你再招待一下吧。”
在兩人不屑的目光下,迪盧克在雞巴再一次充血,隨即就被十幾個愚人眾圍了起來······
看來,暗夜英雄還是很喜歡他的新工作的。
第四章過去
班西看著重新被十幾個愚人眾圍起來的迪盧克,眼睛中的快意簡直要溢出來。
“他最終會怎麼樣?”班西看向深淵法師。
“迪盧克嗎?”深淵法師笑了笑:“他已經徹底廢了,連神之眼都黯淡下去了,沒有任何拯救的必要了。現在先讓大家玩上幾天吧。”
深淵法師思索了一會兒:“或許之後會被帶回到某個愚人眾的營地吧,在大家徹底玩膩了之後,砍去四肢,捆在公廁里當一個人肉馬桶吧。”
“不夠······”
班西憤怒的看向迪盧克。
“不夠?現在他已經和人肉馬桶沒有什麼差別了,難道你還要做什麼嗎?”深淵法師疑惑的問。
“這樣,在蒙德城里他只是消失罷了,但他的名聲不會受到什麼影響,蒙德的居民只會記得曾經有一個迪盧克,後來失蹤了。”班西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我要他成為蒙德的人肉馬桶。”
三天後······
溫迪坐在天使的饋贈外,風兒穿過來以往的聲音。
他睜開眼:“迪盧克老爺,這是你虧欠班西的,雖然你現在很慘,但是我目前還不能夠幫助你。”
不過,蒙德才不需要人肉馬桶。
溫迪站起身,看向遠處的天空,伸手召喚出天空之弓,輕輕的拉開弓弦,一道無聲的箭矢飛出,穿越草原與叢林,到達了某一處地方。
深淵法師終於解決了迪盧克,正在開會,博士剛剛也跟他聯系過了,使用了藥劑的迪盧克是比較珍貴的實驗素材,博士命令深淵法師趕快將迪盧克帶給他,但是迪盧克已經被班西帶走了,估計現在已經在蒙德城內了,貿然靠近蒙德城估計會引來麻煩,它決定還是先聯系班西再說。
但是還沒等深淵法師有所反應,狂暴的風眼瞬間降臨,肆虐的狂風瞬間摧毀了眼前的一切,很顯然,風神正在暴怒······
溫迪睜開眼睛,再一次看向了天使的饋贈的地下,在那個地方,紅發的青年赤裸著被吊在半空,身上被寫滿淫亂的文字,他張著嘴,舌頭被一根繩子捆住,與那騷賤的幾把綁在一起,後穴被一只肮髒的臭鞋塞住,頭發上遍布精液的淫斑,已經沒有人樣了。
在迪盧克的旁邊立著一塊牌子,上面迪盧克的名字已經被勾掉了,歪歪扭扭的勾畫著這只已經不能稱之為人類的動物新的名字:暗夜騷狗,價格免費。最終淫亂的聚會告一段路,客人也都說笑著離開了,臨了還不忘拍了拍迪盧克的屁股,迪盧克遙遙晃晃的站起身,跪在了班西的腳下。
班西有些恍惚,他回想起來一些事情。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做為曾經的貴族,班西一家在蒙德城過的實在說不上順心,在父親為晨曦酒莊工作後稍稍有所好轉,但轉眼間班西的父親就在一次危險的探索中失蹤了,那時候班西的母親瘋了一樣的到處打聽,但是沒有任何回應。蒙德曾經的貴族就是這樣的,需要忍受無盡的排擠,這是他們祖先曾經犯下的罪孽。
然而最可氣的是,晨曦酒莊並沒有任何賠償,他去找過迪盧克,但是被迪盧克的女傭轟了出來,還嘲笑他不知足。人命怎麼能夠用知足來衡量呢?
班西的母親最終病倒了,一窮二百的班西沒有任何可以給目前治病的金幣,不過他轉眼間就想到了方法,他的父親曾經因為貴族的面子留下過一瓶名酒······的瓶子。
沒有辦法,班西只能將瓶子灌上水,帶上妹妹來到了天使的饋贈周邊,打算尋一個酒鬼賣出去,好為母親治病,但僅僅是他去上廁所的功夫,回來後妹妹就不見了,詢問了周圍的人才得知,迪盧克老爺也來天使的饋贈了,一眼就看出了班西妹妹手里拿著的是一瓶假酒,把正要買酒的酒鬼惹急了,那酒鬼直接把妹妹扭送到了騎士團。
而班西再次得到妹妹消息的時候,她竟然死在了騎士團,班西的母親本就有病,被各種事情一激,再也沒能撐得下去。一家人最終只有班西活了下來。
班西去騎士團討說法,被迪盧克撞了個正著,那天是凱亞的非常重要的日子,迪盧克以為他是來搗亂的,就冷著臉將班西趕走了。
盡管之後騎士團馬上趕到了班西家里,態度非常不好的撂下一大堆銀幣就跑了,但從那時候起,班西就已經決定,一定要報復這座城市,一定要報復迪盧克,哪怕是與魔鬼合作。
班西看著正跪在腳下的迪盧克,冷笑了幾聲。所以,他絕對不會原諒迪盧克,絕對不會,他要讓這只賤狗徹底失去作為人的權力,他要讓他徹底的社會性死亡。班西一腳將迪盧克踹倒在地上,命令他背對自己,隨後一腳狠狠的踢進了迪盧克的後穴,然而迪盧克的臉上露出的不是痛苦,而是爽快的表情,被連續虐玩了一個月,哪怕是迪盧克也已經漸漸失去了一般做愛帶來的快感了,所以這一腳將新的性傾向刻在了迪盧克的腦海中。
看吧,就是這樣,班西猙獰的笑著,原本清秀的臉蛋變得邪惡又詭異,真是期待,這樣一個迪盧克出現在蒙德大街上,出現在風神像上的樣子。
第五章案件
“打咩!”溫迪趴在酒館門口的桌子上,一臉真誠的向空耍無賴。“我真的不想迪盧克老爺黏糊糊的出現在我的神像上。”溫迪一臉萎靡。
空從晨曦酒莊一出來就被溫迪找到了,有些無奈的說:“那就把迪盧克老爺救出來啊。”
溫迪笑了笑:“不行,這件事情是他自己的鍋,我們幫忙查清真相已經是很對得起之前迪盧克老爺提供酒水的恩情了,不過要是查不清真相,結局也必須由他自己來承受。”
“那你想讓我怎麼做。”空問道。
“解決案件就好了,找到班西爸爸和妹妹去世的原因。”溫迪坐起身,有些篤定的說:“我不相信,迪盧克老爺是那種出了事情卻不給補償金的人。”
空點點頭,想起曾經打過的活動:“對,他的確很大方。”
“好吧,我懂了,我會幫忙的。”空無奈的搖搖頭
空嘆了一口氣:“該從什麼地方開始呢?”
溫迪笑了笑:“或許可以考慮去騎士團調查小女孩的死因,或者班西爸爸的死因,又或者······愚人眾。”
空有些奇怪:“你的潛台詞是說,這些你都知道嗎?”
“欸嘿。”
第六章新品上市
一周前······
“聽說了嗎?天使的饋贈將會推出一款新酒,還說有特殊表演。”盜寶團的幾個人湊在一起笑嘻嘻的說。
“嗯?沒聽說啊,外面也沒掛牌子啊。”
“外行了不是?這可不是地上那兩層要推出的東西······”
幾個人相視一笑,明白了他說的意思。
“天使的饋贈的地下的酒一般都是不容易得到的,有時候還會有些違禁的酒品售賣,更別說特殊表演了,看來這次咱們是有福了。”
“要我說,迪盧克老爺就是個偽君子,表現的那麼偉光正,但實際上不還是賺這些黑心的買賣。”一個人很不屑的吐槽。
“嘖嘖嘖,你小子不懂,地下酒莊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那個盜寶團成員撇撇嘴:“這地下酒店是迪盧克這小子的情報來源之一,他不是一直扮演著什麼蒙德的暗夜英雄嗎?他還真以為就憑那一個小破面具,就能隱藏身份了。”
“你們說,今天會搞什麼花樣?”
很快盜寶團的眾人就與一群混混,來到了天使的饋贈的地下酒莊,一眼就看見酒莊的地上擺著一個大大的箱子。
小嘍囉們相互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人,走上前,拍了拍這半人來高的箱子:“這就是那什麼,特殊表演?”
“不知道啊,這里面裝的什麼啊,能打開瞧瞧嗎?”說話間,幾個人走上前,打算掀開這個箱子。這是一種特殊的展覽箱,箱子的蓋子是五個面組成的罩子,下面以一個木板組成的底座,隨著幾個人緩緩抬起,底座也逐漸漏了出來,就在即將看到里面東西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阻止了幾人:“各位,沒有經過允許就動我們的東西是不是很沒禮貌啊。”
一位穿著精致的青年自旁邊的內門處開口說道。
“你是什麼人?”幾個小嘍囉有些奇怪的看著青年。
青年沒有說話,反倒是緩緩的走上前,一手壓在箱子的蓋子上,將箱子重新蓋了回去:“我是迪盧克老爺拜托暫時管理這座地下酒莊的管理者,現在還沒有到特殊表演開啟的時候,箱子里的東西是個秘密,大家還是稍等片刻比較好。”
說罷青年走到主位,輕咳了一聲:“咳咳,請大家落座吧。”
箱子內,迪盧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現在的他正一絲不掛的被綁在里面,只要箱子底部的縫隙再開大一點,那麼他這副樣子就會暴露出來,會遭受什麼樣的結局幾乎都不用再猜了。他現在被綁成了一個極其淫賤的姿勢,箱子的底座上固定了一個假陽具,而他正以一個跪趴的姿勢,將那個假陽具插在屁穴里,他的雙手綁在身後,在他的身後兩個小鋼栓拴住了他的兩個大腳趾,小腿也被底座上的皮帶固定住,兩顆睾丸被兩條條細线纏繞並分開拴在底座上,身前那根淫賤的雞巴正冒著騷水在底座上摩擦。
這樣一副樣子,要是被那群整日偷雞摸狗的混混和盜寶團看到了······
迪羅克,這樣想著,大雞巴卻罕見的又漲大了幾分,盡管聽到並不真切,但箱子外,班西已經在開始介紹今晚的酒品了。
“啊······”迪盧克輕聲的呻吟著,要是被看到了,那群平日里經常被自己教訓的家伙,一定會狠狠的羞辱自己吧,會把髒臭的大腳踩在自己的臉上,會把大雞巴插進自己的後穴,會用最難聽,最下賤的稱呼來形容自己,想到這里,迪盧克呼吸又沉重了幾分。
他有些迷茫的抬起頭,臉上掛著淫亂的紅暈,舌頭不由自主的伸了出來,屁股開始緩緩的上下移動,盡管睾丸被綁著,但是他卻還是有小幅度可以用屁股上下活動的能力,屁穴里再次傳來了令人墮落的爽感······
班西不咸不淡的介紹了幾款新酒,見眾人顯然有些性質缺缺。
他笑了笑,輕輕的拍掌:“諸位,接下來,就進入到了我們這次的重頭戲。”
下面的小嘍囉們也來了精神。
“諸位應該知道,良好的酒品和食物可以獲得一些特殊的效果,釀酒和調酒的原料是最為關鍵的部分。”班西環視了一圈眾人:“地下酒館即將推出的新酒,這是一種極為罕見的能夠極短時間內獲取大量元素力的飲品。”
小嘍囉們一片嘩然,但很快就有人跳出來說道:“我們都沒有神之眼,就算是有元素力也沒法用啊。”
班西笑了笑:“這種酒可以讓人短暫的獲取火元素的元素力,不需要依靠神明的饋贈。”
“什麼?”下面的盜寶團瞬間躁動起來。而這一份躁動隨著,其中一個人品嘗新酒之後甩出了一個小小的火球達到頂峰。
“這種酒叫什麼名字?”
班西看向詢問他的那個盜寶團,臉上露出了夸張的笑意,眉目之間仿佛有著某些邪惡的東西一閃而過:“這種酒的名字是:精乳酒。”
外面的嘩然已經不是迪盧克能夠聽的清的了,他現在已經陷入了極端的情欲之中,勻稱的肌肉身體現在已經被汗液徹底浸濕了,隨著他自己的自瀆,屁穴已經開始自動潤滑,他已經被身後強烈的爽感支配了,但是他的身前,大雞巴無法通過這種後穴帶來的爽感射精,隨後迪盧克陷入了極端的冰火兩重天。
一方面加快了自己屁股的頻率,讓假陽具抽插屁穴的水聲漸漸增大,另一方面,無法釋放帶來的痛苦讓他一度陷入絕望,若非他沒有大聲呻吟的習慣,恐怕他現在已經開始大聲的浪叫了。他的舌頭隨著自身的上下律動開始不由自主的擺動,津液翻飛,不斷的翻起了白眼。
“原料的來源嘛······”
“轟!”箱子的外殼被屋頂吊著的小機關瞬間拉開,迪盧克的眼前白光一片,他意識到了班西做了什麼,所以,巨大的屈辱感轉化為了極端的快感,衝向了他的下體。
“啊啊啊啊啊啊!!!!”理智被他扔在了腦後,發出了哪怕是之前被輪奸的時候都沒有發出的大聲淫叫,白灼而炙熱的精液噴濺而出,落在了他俊美的肌肉身體上。健壯的胸肌上兩個乳頭,再也忍耐不住身體異樣帶來的快感,奶水像是噴射的精液一般,迅速流出。隨後他看到了眼前那群蒙德底層居民以及盜寶團驚訝的眼神和不住膨脹的下身,他知道他完了······
第七章淫亂
班西將迪盧克的神之眼貼在迪盧克小腹處的淫紋上,只有這樣,迪盧克才會源源不斷的將自身化為元素轉換的工具,將空氣中吸取的元素力,轉變為奶水和精液。隨後他適時的退場,臨走前還不忘給了這群精蟲上腦的小嘍囉們兩個容器用來盛放精乳,並囑咐著:“要服務好迪盧克老爺,不要讓他閒下來,精乳酒還需要大量的原材料。”
再一次回到地下酒館已經是半天之後了,他去了天使的饋贈,也就是上層,做了一些小玩意來給迪盧克。
他推開地下酒館門的一瞬間,里面那叫罵聲和叫好聲此起彼伏,期間還混雜著迪盧克那磁性的聲音,不過那聲音全部都是沙啞的淫叫。
酒館里的人數,讓班西罕見的挑了挑眉,除了之前就在這里的人外,還多了幾個混混,但是很顯然新來的那幾個混混現在成了調教迪盧克的主手。
而迪盧克自己身上已經亂糟糟一片了,他健壯的胸肌上被寫上了兩個大大騷狗二字,屁股上左邊寫著大大的騷狗,右面是任插兩個子,臉上被寫下了兩個大大的廁所二字,而身上的其他的方也大大小小的寫著各種各樣的騷話。
在一旁用來盛放精乳的兩個容器如今已經裝滿了。
迪盧克被幾個混混前後夾擊著,修長的大腿一條跪在地面上,另一條被一根麻繩直直的吊在半空,屁穴里吞吐著身後小混混的雞巴,身前的雞巴不時的流出騷水被干他的小混混不斷的把玩,而迪盧克的腦袋埋在一個小混混胯間,胸前還有一人正拿著吸乳器不斷把玩著迪盧克的乳頭。
看到班西過來了,小嘍囉們熱情的打了招呼。
“嗨,管理者,你來了,我們已經讓這個騷狗把那兩個容器裝滿了。”
班西點點頭:“辛苦大家了。”
干著迪盧克嘴巴的小混混,將精液射進了迪盧克的嘴里,隨後拔出了雞巴,伸手抓住了迪盧克的頭發:“呵呵,還是暗夜英雄比較辛苦吧。”
班西笑了笑,有些戲謔的搖搖頭:“哼,這只騷狗爽都爽不過來呢,怎麼還能說辛苦。”
小混混看了看眼前這個一臉陰笑的人,隨後看向迪盧克,看著他不斷翻著白眼,舌頭已經完全不受控制的樣子,也笑了:“說的也是,我們這可是為晨曦酒莊工作啊,獲取調酒的原材料,這給騷逼怎麼可能比我們辛苦呢?”
班西點點頭,走上前,拍了拍迪盧克因為灌注了大量精液導致腹肌已經都消失了的肚子:“好了,這個雞巴套子今天的工作基本完成了,明天起地下酒莊,將會正式開始售賣精乳酒,還請各位多多捧場。”
“一定,一定。”小嘍囉們相視一笑。
“那麼······”班西看著解開了全部束縛,仰面朝天癱倒在地上的迪盧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就以補充水分作為這場新酒發布的結束吧。”
迪盧克躺倒在地上,漂亮的雙腿微微張開屈起,今日里的凌辱和淫虐幾乎完全摧毀了迪盧克的神智,他甚至想到,或許從今以後,徹底躺倒在男人的腳下是一個不錯的結局,他的臉上已經被濃郁的精液覆蓋了,渾身上下也都是黏糊糊的精液,身上所有的腋毛和陰毛都黏糊糊的粘在一起,肚子里漲漲的,屁穴里不斷的冒出騷黃的濃精。
突然,一道水柱向他的面部襲來,將黏糊糊的精液從他的耳朵、鼻孔以及眼睛上衝走,讓迪盧克不由自主的對這道水柱的主人道謝,而聽到道謝的人顯然有些憋不住,噗嗤的笑了出來,隨後屋子里,響起了轟然的笑聲。
緊接著,大量的水柱向他的臉部、胸肌、腹肌、腋窩、下體、和腿部襲來,他由衷的感謝著這些水柱的主人,並掰開了雙腿露出屁穴,希望能夠被清洗一下。
隨後,幾道水柱打在了屁穴上,他的神智終於回歸,看著圍在他身邊的二三十個大吊,他終於明白了那些道水柱是什麼······但是,迪盧克抬起了頭伸向那些水柱,任憑騷黃的尿液塗滿他性感身體的內內外外。他徹底淪陷了,從此以後他所有的水分補給全部都只能來自尿液了。身體內傳來的快感讓他呻吟出聲。
“啊,好爽,我······啊!”隨著浪叫聲,迪盧克再一次射精了,這一次並不是由元素轉換為的精液,而是實實在在的,由他身體產生的濃精。尿液停止了,迪盧克躺倒在地面上,大腿逐漸開始顫抖,最終不停的輕微痙攣。整個人如同玩具一樣躺倒在地上,舌頭徹底無法控制,伸出了嘴外。
班西抬起腳,將這只騷狗的舌頭,用腳塞回了嘴里,隨後拿幾只起不知是誰放在桌子上的臭襪子,全部塞進了迪盧克的嘴里。
“既然這只騷狗,這麼喜歡男人的騷尿,我也為他准備了一個禮物,也是這幾天這只騷狗的住所。”班西笑了笑,隨後示意一個小混混把門外的東西抬進來。
隨著東西抬進了地下酒館,班西打開包裝,赫然是一個透明的水晶櫃子,班西走到地下酒館的牆壁邊緣,示意將水晶櫃子抬過來,隨後班西將一根管子連進了櫃子中。
突然,一道尿液順著管子進入了水晶櫃。
“把迪盧克老爺,抬進去吧。”
眾人對視了一眼,其中兩個人架起迪盧克,從上邊的入口將迪盧克扔了進去,眾人注視著水晶櫃,隨著尿液的增加,迪盧克漸漸被尿液包裹,為了防止被淹死,他只能將頭伸出了櫃子外。
就在此時,班西撿起地上剛剛掉落的那枚火屬性神之眼,扔進了水晶櫃里,隨後,不顧迪盧克的掙扎,蓋上了水晶櫃的蓋子。
“哼,擁有著神之眼的暗夜英雄,不會連蒸發都不會吧,用你的神之眼蒸發尿液,否則,你就徹底在里面被淹死吧。”班西冷笑道。
隨後,水晶櫃里升起一片濃郁的黃色霧氣,緊接著,大量的尿騷味的蒸汽自預留的呼吸口被排出,里面的迪盧克,吸進了大量的尿液蒸汽,正一臉傻楞的坐在箱子里。
班西拍拍箱子:“這箱子連接了你的天使的饋贈的男廁所,從今天以後,這里可就是你的房間了,你可千萬注意,不要被淹死哦。”
在班西說完後,一股尿液再一次從水管中出來,打在了呆愣的迪盧克身上。
旁邊的混混心有余悸:“這小子,不會得病吧,就這麼淋著。”
班西搖搖頭:“他小腹的淫紋具有治療能力,消耗的是他肚子里的精液,也會給他提供身體必須的營養,不會讓他死掉的,而且最重要的是······”
深淵法師在繪制這道淫紋時告訴他的話:“這道淫紋是實驗出的成果,用在了一個肌肉壯碩的鬼族身上,不僅能夠保持他僅靠精液和尿液就能活下去,更會維持住被刻印者的身體不會因為長時間的不運動和淫虐而變形。”
“迪盧克,會永遠以這副健壯而又性感的身體,接受淫虐。”班西轉過頭看向眾人:“你們也不會干一個身材最終變得不像樣子的迪盧克吧。”
混混們相視一笑:“那可說不准······”
班西愣了一下,隨即開口道:“好了,今天到此為止,明天開始將會開始售賣精乳酒,迪盧克也會留在這個地方,你們若是想,隨時可以把他拉出來玩。”
“今天的新酒發布和最終表演,到此為止。”
第八章 更下賤
從那以後,蒙德迪盧克的地下酒莊就成為了蒙德城下層公民常常光顧的地方,而迪盧克的行蹤也徹底消失,成為了下層男性公民尤其是盜寶團、乞丐和混混們所公開的秘密。
而迪盧克也開啟了如同男妓一般的生活,或許還不如男妓。因為小嘍囉們基本上沒有把迪盧克當作男妓來使用,男妓最起碼還算是人,但迪盧克如今的狀態很顯然已經快要脫離人的范疇了。
他如同一個沒有任何尊嚴的飛機杯,像是一個沒有生命的雞巴套子,輾轉於每個人的胯下,如同便池一樣,身上的髒話也越寫越多,但讓眾人失望的是,地下酒館的管理者不允許他們將迪盧克帶出去,因為還不是時候。
不過,班西逐漸也察覺到了,精乳酒的原材料獲取的越來越困難,盡管迪盧克時常保持在發情的狀態,但是射精噴奶的次數卻在減少,班西略一思索便想通了關鍵。
隨後在迪盧克失蹤的第七天,也是空正式開始調查迪盧克失蹤的這一天。
這一天早上迪盧克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地下酒莊的床上,這是很奇怪的事情,按理說班西絕對不可能這麼對待自己。班西看到了迪盧克的疑惑,心底冷笑,這個迪盧克已經賤到沒邊了,正常的生活反倒成為了奇怪的疑惑。
迪盧克站起身,有些驚訝的發現,身體上被寫滿的淫亂文字已經被擦掉了,身體似乎被洗了個澡,頭發也被梳好了,而且不僅是後穴,連口腔都被清理了,但身上小腹處的淫紋還在。
迪盧克有些遲疑的起身,光著身子走向班西所在的吧台。
“很疑惑?”班西挑挑眉。
迪盧克沒有說話只是有些奇怪的看向班西。
“哼,我有些膩了。”班西冷笑。
迪盧克遲疑的跪坐在地上:“是賤狗哪里讓主人厭煩了嘛?”
班西笑了笑:“我可不是你的主人,你這只騷狗的主人不是那些小嘍囉們嗎?”
聽見賤狗兩個字,迪盧克下體迅速的充血。臉上也是一片紅暈。很明顯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
班西將兩件衣服甩在吧台上,一件是迪盧克日常的裝扮,另一件是一個和日常裝扮很像的連體圍裙:“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穿上你的日常裝扮回你的晨曦酒莊,我也膩了,從此以後也不會再見你。”
迪盧克抬起頭眼底有些驚訝的看著班西。班西看著眼前這張似乎什麼也沒發生的面癱臉,心里暗暗藏起陰霾,哼,這個人就是這樣,哪怕是被蹂躪成這個樣子,臉上卻不會出現什麼變化,好看而又······可惡。
“另一件······如果你選擇了這一件,我會徹底開發你,將你變成連之前的你都會覺得下賤的便池,你自己選把。”班西將東西仍在地上,似乎不在意迪盧克究竟會選什麼。
良久之後,迪盧克向其中一件衣服伸出了手(劇情分歧點,選擇常服會觸發be,選擇常服後,班西會徹底對迪盧克失去憐憫,會再一次聯系愚人眾,通向愚人眾的人肉馬桶結局)
······
今天,地下酒莊似乎有些過於安靜了。
走進地下酒莊的混混們相視一樣,有些奇怪的走了進來,但前幾天造成的種種痕跡已經消失了,包括那個之前為迪盧克設計過的表演台和那個水晶櫃子。
混混們有些不安的坐下,隨即開口向班西說:“把酒單拿過來。”
話音剛落,另一個方向上,有一個人緩緩的走過來,紅黑的配色讓混混們呆住了,有些不可置信,甚至有些人開始懷疑前幾天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然而隨著迪盧克的靠近,混混臉上的驚恐逐漸平靜,隨即戲謔的看著來人。
來人正是迪盧克,眾人直到迪盧克靠近才看清,他身上穿的並不是他曾經的日常裝扮,而是一件印著日常裝扮的連體圍裙,在迪盧克的身後裸露著大片的皮膚。屁穴上更是插著一根假陽具,連身前的圍裙也都被大雞巴撐了起來。
“先生們,想要點什麼酒?”迪盧克走上前,面色不顯,但耳朵已經完全紅了。
靠近迪盧克的混混嘿嘿一笑,隨即伸右手拔出了迪盧克身後的假陽具,順勢就用手扣了進去,左手接過了迪盧克拿著的菜單。
“啊·····別·····不要扣了。”迪盧克扶助桌子,有些小聲的呻吟。
混混看向班西:“管理者,你這是又在搞什麼花樣啊。”
“最近精乳酒原材料的獲取呈現了下降的趨勢。”班西看向眾人,又看向已經趴在桌子上發騷的迪盧克:“所以,我希望有新的刺激能夠讓他的精乳產量更高一些。”
“哦?”眾人看向手中的酒單。
只見上面寫了三行文字:剃毛、鎖鳥以及拳虐
“你們可以選擇兩個方式,來幫助迪盧克老爺的酒莊重新開始工作。”班西笑了笑,但是眼神深不見底。
迪盧克趴在桌子上,身上短暫存在過的圍裙已經被解了下來,一個混混將手扣緊了迪盧克的嘴里,正不斷在玩弄著他的舌頭,另一人伸手揉搓著迪盧克的胸肌,還有一人激烈的和他人討論著,並伸手不斷描繪著淫紋的輪廓,還沒等他反應,其中一人將他拉下了桌子,哄進了桌底,並讓大家脫掉了臭鞋,迪盧克明白他的意識,開始逐一的為其他人舔腳。
最開始將手插進迪盧克後穴的那個混混並沒有因為迪盧克到了桌子下面而松手,他反倒更加深入的扣弄著迪盧克的後穴,還時不時抽出手,將迪盧克碩大的卵子當成健身球來盤玩。
迪盧克跪趴在桌子下,傾聽者主人們對他淫虐的建議。
“我們選好了。”混混1站起身。
“我們選擇除毛和鎖鳥。”混混將菜單遞給了班西。
“為什麼?”
混混1踢了一腳迪盧克的屁股,而後伸出臭腳踩在迪盧克的屁穴和卵子上:“這騷狗的屁股我們還沒有玩夠,如果太早就弄松的話,之後沒得玩了。”
“額······別······好爽!”隨著混混的腳底的揉搓,迪盧克強忍著快感發出了呻吟。
“哼,不錯的想法。”班西示意迪盧克躺在一張桌子上。
“這頭紅發和眉毛,我就先給你留下,至少,現在除了這頭紅發之外和這張臉外,你這只發情的騷狗還有哪一點像曾經的那個暗夜英雄呢?”班西惡意的笑著,混混們也相視一眼發出了陣陣哄笑。
迪盧克因為班西的話而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隨後,混混們七手八腳的將除毛的藥劑摸滿了他的身體。
“等等,不是去掉那幾處就行了嗎?”迪盧克緩過神看向眾人。
混混經常被迪盧克抓到並教訓,盡管現在迪盧克成了公共的肉便器,但是混混們依然不喜歡迪盧克說話,隨即扒下來幾只襪子,捂住了迪盧克的鼻子,幾秒鍾後,迪盧克就已經雙眼迷茫的看著眾人繼續操作了。
其中一個混混看了一眼迪盧克,隨後噗嗤一笑:“呵呵,這騷逼已經被熏傻了。”
眾人忙回頭看,隨後又是一陣哄笑。
班西也笑了:“別急,今天的工作做完,我還有禮物送給這個幾把套子。”
眾人掏出了刮刀,在迪盧克迷茫而又驚恐的眼神中,開始為這個騷逼全身脫毛,當冰涼的刀片碰觸身體的那一刻,已經幾天沒有奶水涌出的奶頭,不由自主的開始噴奶,即將被鎖住的雞巴也瞬間開始不斷的噴出精液。
班西遙遙望著那具因為刀片觸碰而精奶尿齊噴的迪盧克,發出了一聲低笑,放走迪盧克?怎麼可能,我一定要注視著你,直到徹底崩壞······
迪盧克再次清醒過來時,他再一次躺在了一個箱子中,只是這次里面沒有了尿液。然後他聽到外面似乎有人在說話。
“收舊襪子?”一個人的聲音傳了過來,是空······
空正在調查著迪盧克的事情,轉眼就看到了一群混混抬著一個大大的鐵皮箱子放在了鐵匠鋪的對面,上面寫著:舊襪子換新襪子。
很快周圍就圍了一圈的居民,大家七嘴八舌的詢問了起來。
“舊襪子要什麼樣的啊?”“越舊越好?最好是穿過好幾天的?那不是有味道嗎?”
“有人要處理掉?那好啊,什麼還只收男人的襪子?”“現在穿著的可以嗎?”
······人群越聚越多,鐵皮箱子里,迪盧克赤裸著身軀被捆綁在里面,他躺在箱子里,腰部被皮帶捆在箱子的底部,頭發被扎起來拉扯著固定住,讓他沒法自由的活動腦袋,兩個乳夾夾住了不斷流奶的乳頭並用一根繩子連接到箱子的頂端,只要稍稍一動,就會產生劇烈的快感,雙腿被拉到身前和他肌肉發達的手臂綁在一起,大腳趾被兩根繩子連接到箱子上方的兩個角上,身下兩個細线再次綁住了兩顆睾丸緊緊的連接在箱子兩邊的掛鈎上,大雞巴被鎖住並粗暴的插上了一根細棍,而屁穴處一根正在不斷顫動的假陽具緊緊的插在里面。這並不是一個如混混們所說的收集襪子提供福利的箱子,而是一個淫亂的刑具,受刑的就是蒙德赫赫有名的晨曦酒莊的擁有者,蒙德的暗夜英雄。
而迪盧克的眼前只有一個小小的塞襪子的小口能夠看到蒙德的天空。他意識到,現在的他被放在了蒙德的大街上,距離他這副樣子正在的暴露在所有蒙德人面前僅僅只有一道薄薄的鐵皮箱子,只有有有心人借著投放襪子的時機向里面稍微看兩眼,就會發現他這個樣子,但他已經完全無法反抗了。
突然,一雙雙襪子從僅存的天空掉落,迪盧克深吸了一口氣,像是要將這濃郁的味道盡數吸入到身體里·····
空圍觀了一會兒,隨後也脫下了正在穿著的襪子,在和小混混換到了新襪子後,將那已經被這幾天跑來跑去的臭腳汗氣浸濕的襪子塞進了那道小孔里。突然,空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一樣,忍住汗臭味向里面張望了一眼,隨即看到了里面那個被捆綁著的紅發賤狗。
“!!!”
空轉頭看向小混混們,但他們像是沒事人一樣繼續在宣傳。
空深吸了一口氣,不敢打草驚蛇,但一旁的混混卻笑著說:“榮譽騎士大人,怎麼,喜歡聞這種男人汗臭襪子的味道?”
空搖搖頭:“沒有,你們······”
“也是,喜歡聞這種味道的家伙,該是多麼騷,多麼賤的母狗啊。”混混看著空,眼神里全是戲謔的笑意。
空不再言語,狠狠的盯了一眼混混,隨即離開了,這時候人這麼多,不是救人的時機,迪盧克老爺,你等一下,我晚上再過來······(劇情分歧點,選擇晚上過來救援會觸發be,選擇這個時候拯救迪盧克,會被小混混們倒打一耙,讓空暫時失去在蒙德城的居民信任,讓空被趕出蒙德城,在之後無人為迪盧克奔跑的情況下,迪盧克最終會被騎士團以賣淫罪查獲,並將通向騎士團的肌肉賤狗結局。)
第九章拳虐
夜晚,空悄悄的趴在屋頂上,注視著襪子收集箱周圍的動靜,雖然已經是夜黑風高了,但是還是有幾個混混守在周圍,這樣就不太好辦了,一旦鬧起來,迪盧克很可能會有危險,並且······
空仔細回想了一下看到迪盧克時他的狀態,很明顯那不對勁,很可能被愚人眾的藥劑搞得精神混亂了,除非能有一擊必中的把握,溫迪告誡過自己,否則······
空看向遠處的天空,否則不僅是迪盧克很可能也會牽扯到其他無辜的人,包括空自己。
空沒有輕舉妄動,所以一直等在周圍的班西很明顯有些失望,但······班西有些陰險的笑了笑,不輕舉妄動也不代表著迪盧克就能夠安穩的度過今晚啊。
班西走到鐵皮箱子的面前,示意周圍的混混把里面的迪盧克弄出來。
顯然能夠制服暗夜英雄的角色並不是混混們惹得起的,而且他們也正好想要見證迪盧克的結局,所以兩個混混走上前,慢慢的打開了鐵皮箱子的各種封鎖。
箱子最外圍的鐵皮被取了下來,大量的襪子在框架的周圍被釋放出來,匯集成了一座小小的襪子堆,而遠處的空一眼就看到了襪子堆中那頭刺眼的紅發。
很顯然,迪盧克已經處於一種半暈厥的狀態了,但由於沒有解開束縛,他現在就如同一個淫亂的娃娃被活生生暴露在蒙德的大街上,迪盧克下身所有的隱秘都暴露在了眾人面前。
班西走上前,解開了頭頂束縛在頭發的綁帶,將迪盧克面色發紅且舌頭外露的淫亂的臉提了起來:“呵呵,暗夜英雄,該是你工作的時候了。”
沒有任何征兆,班西隨手將地上的襪子團了幾團,像是泄憤一樣逐一塞進了迪盧克的嘴里,將那張性感的大嘴和臉蛋撐的鼓鼓囊囊的。隨後看向混混們:“哼,不等了,現在就把他的後穴徹底打開,明天把他扔在花店門口,當個花盆吧。”
混混們相互對視了一眼,顯然對班西的打算感到震驚:“管理者,這樣一來······”
“你們怕什麼,明天我會向西風騎士團和西風教會,提供這個騷逼干的壞事的證據,我作為受害者,有權處理這個犯人,之後我會申請提議就讓他一直待在蒙德的廁所里。”
聽到班西的說法,混混們松了一口氣:“感情這騷逼還真的不干淨啊,那我們懂了。”
隨即三五個人將迪盧克身上的束縛解開,駕著胳膊將他從鐵匠鋪拎到了蒙德風神像下的廣場上。
迪盧克顯然有些恢復了意識,開始劇烈的掙扎。但嘴巴被襪子塞的死死的,沒辦法說出半個字來。風神像下,淫亂的酒宴已經擺好了,隨著主角的到來,眾人七手八腳的將迪盧克綁在了宴會的中心,十幾個酒桌上多多少少的擺放著用來調教迪盧克的刑具,而在中央,迪盧克雙腿用力的向著兩邊打開,綁成了一個一字馬,雙手被高高的吊起,眼睛上也被人帶上了完全不透光的眼罩。
這場蒙德下層男人們的宴會在幾天前就申請了,得到了西風騎士團和西風教會的認可,所以沒有人會來打擾。男人們相視一笑,等待著正式宴會的開始。
舊襪子也被收集了過來,當成了混混們用來調教迪盧克的工具,男人們將迪盧克當成靶子,用這些舊襪子當作子彈,解開了迪盧克的鳥鎖,像是比賽一樣將手中的襪子扔過去,看看誰能夠將襪子掛在那只騷逼的大吊上。
等到班西趕來的時候,男人們此起彼伏的叫好聲震的他有些發愣,隨即就看到了眾人中間那個再次被襪子埋起來的紅發賤狗。
管理者的到來意味著宴席的開始,所以當第一個男人走的迪盧克的面前時後續的人也慢慢走了過來······
接下來就是無盡的淫虐,迪盧克·萊艮芬德···這個蒙德城中數一數二的人物在男人們面前放下了所有的防備與尊嚴,男人們將自己在蒙德遭遇的不公盡數宣泄在了這個曾經的暗夜英雄身上。
迪盧克已經逐漸記不清自己被多少個人玩過了,自己十幾年鍛煉出來的完美肉體現在已經變成了任人抽插的雞巴套子,曾經已經被洗掉的文字再一次出現在迪盧克的身體上,而且文字更加過分。
嘴里的襪子被抽走了,換上來的是一個又一個男人的大吊,這些人不會在乎迪盧克的死活也不會在乎迪盧克的意願,早就被踩進泥中的尊嚴隨著周圍男人的汗臭味越陷越深,終於在幾個男人將髒亂的大腳踩在迪盧克的臉上時,迪盧克露出了笑容。
“這騷逼,怎麼還笑了?”有人不解的看著他。
“誰知道,應該是被草傻了吧。”有人平淡的回答,並不在意這個雞巴套子的想法。
在所有人都在迪盧克的嘴巴和屁穴分別發泄了一遍後,迪盧克被扔回了宴會的中央,沒有人可憐他,他喘著粗氣,身下的雞巴已經開始流精了,胸前的奶頭里的奶水也被男人們舔了個干淨,身上寫滿了淫亂的文字,頭發也因為男人們的精液黏糊糊的粘在一起,肚子上性感的腹肌已經快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仿佛女人懷胎幾月的發脹的肚皮,淫紋如同被注射了能量一般閃著詭異的紫光。
迪盧克趴在地上,隨著喘息,身後的屁穴一張一和,不斷的噴出尿液和精液,他的舌頭因為含過大量的雞巴已經腫了起來,不受控制的耷拉在嘴外。迪盧克微微抬頭看向眼前的風神像,淡淡的綠光在神像上一閃而過。
這並不是一場性愛,而是一次酷刑,是對迪盧克犯下的錯誤的懲罰,所以風神不會幫助他,風神只會注視著他。
“各位,現在需要進行最後一份工作了。”班西的聲音傳進迪盧克的耳朵里,如同惡魔一般,讓迪盧克本就顫抖著的身體再次痙攣。
班西看著如同破抹布一樣的迪盧克,緩步的走上前,伸出腳將趴著的迪盧克踢翻,隨後不顧迪盧克懇求的眼神,一腳踹在那已經鼓脹的肚子上。
“啊·····”驟然的壓力瞬間讓迪盧克痛呼出聲,隨即被胃中翻滾的尿精堵住,piyan也承受不住再次噴出大量的精尿,眾人看著這個被折磨的屎尿精上下齊噴的人形肌肉便池,終於還是有幾人沒忍住扭過了頭顱。
迪盧克已經徹底的絕望了,他躺在地上,絢爛的白光自他的眼前劃過,他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自己似乎再一次被架在了一個刑具上,再一次屁穴大開的綁了起來,但是他已經徹底的無法掙扎了,只能迷迷糊糊的任由其他人對自己做任何事情。
所以,當屁穴內的騷點再次傳來爽感時,他先是發愣似的呆住了,隨即:“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快拿出去!”
班西將手掌成錐形,接著其他人精液的潤滑,狠狠的插了進去,隨即懟在了迪盧克的前列腺上,班西的小臂已經消失在了迪盧克的後穴里,從沒被這樣對待過的迪盧克,開始了唯一一次哀嚎,這一次他終於沒辦法忍耐了,因為那只手臂沒有停止,隨著抽插的加快,迪盧克開始跟著節奏,不斷的發出刺耳的喊叫。
最開始僅僅是錐形的手掌,逐漸握起了拳頭,像是拳擊一樣,一拳一拳擊打在迪盧克瀕臨崩潰的前列腺上,並且越來越快,而隨著班西拳頭的抽插,迪盧克的後穴再也沒辦法像之前一樣縮回去了,漸漸的痛感和恥辱感演變為了快感,迪盧克的雞巴也不由自主的開始漏尿,隨著班西再次將手臂捅入,並一把攥住了某一部位後,在那張眼罩已經不知道飛哪去的臉上,寫著各種騷話的臉上,雖然一直被玩但從來沒有大聲痛哭的臉上,開始失聲痛哭。
但班西沒有憐憫,伴隨著哭聲,班西的拳也越來越快,最終當班西的兩只手同時攥住了迪盧克身體內的某一點時,精乳尿伴隨著眼淚再次噴射而出。
周圍正在圍觀的混混們已經呆住了,這樣的性虐已經不是人類能夠承受的了,但顯然班西還沒有做完。
淫紋已經蔓延開來了,逐漸在迪盧克的大臂上形成了一個淫紋環,之前深淵法師說過,這淫紋具有一個別樣的功能,這是他們從那個鬼族身上試驗出來的,淫紋形成圓環後,是可以利用特殊的元素力,將肢體分開的,但仍然能夠保持分開肢體的活性,那個作為試驗者的鬼族······如今恐怕是連手指的關節上都是這種淫紋了吧。
所以······
在迪盧克正努力壓制住臉上的淚水時,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來,在迪盧克驚恐的眼神中,班西扯下了迪盧克的兩條手臂,兩條手臂如同在肱二頭肌處齊齊的斷裂開來。
所有人愣愣的看向班西,或者看向班西手里的斷臂,但迪盧克感受不到什麼疼痛,手掌還隨著迪盧克的意識,在班西的手里輕輕握了握。
隨後,班西比劃了一下粗細,對著迪盧克邪惡的笑了。意識到什麼的迪盧克本能的向後蹭了蹭,但最終被男人們抓著,用力拉開了雙腿,在迪盧克懇求的目光中將兩條手臂塞進了piyan里,而一團襪子最終打斷了迪盧克的痛呼。
迪盧克再次被放在了人群的中央,班西欣賞著自己的傑作,那具雙臂插在屁穴里的淫亂的身體,他有些怔住了,連周圍人的大聲呼喊都沒有聽見。而當他被西風騎士團的騎士壓在地上時,眾人才看到這個惡魔的臉上已經是淚流滿面。
他模糊的看著有一個金發的身影,小心翼翼的將衣服蓋在了迪盧克的身上,那個金色的身影抱著迪盧克,面色凶狠的看著自己。
第十章走向(無肉)
凱亞再次見到迪盧克的時候,被他的慘樣驚呆了,他從來沒有想過那個曾經那麼驕傲的如同夜梟一樣的人,如今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而為他治療的男醫生也面色難看的看著凱亞,晨曦酒莊的女仆們更是險些昏過去。
事情回到那一晚,在確定了迪盧克的走向後,空並沒有第一時間選擇去找西風騎士團的人去解救迪盧克,相反,派蒙為空帶來了一件極其重要的线索,原來派蒙在晨曦酒莊無意間發現了一個文件,里面記錄著迪盧克即將要調查的一個人:騎士亞德。
這個亞德在騎士團的地位僅此於凱亞,當凱亞和琴、麗莎等人,為了大團長的事情忙的不可開交時,亞德就算是騎士團的最高領導者。
但這個領導者只是暫時的,所以亞德無時無刻不在希望搞些事情出來,而派蒙帶來的就是亞德和愚人眾相互勾結的證據。這也印證了之前有愚人眾在蒙德城外鬼鬼祟祟的原因。隨後空趕緊去原本的愚人眾營地去查看,但那處地界卻被不知是什麼樣的東西摧毀了,本來一無所獲的空之後盡快返回蒙德城。
但是走在半路,空卻意外的發現了一個愚人眾的火槍手,抓住後一問才知道,這個愚人眾確實參與了亞德的搞事計劃,而且知道細節,也參與了迪盧克的調教。
最後,空壓著這個火槍手回到了西風騎士團。
騎士團此刻正是被亞德統領著,面對大量的證據和愚人眾火槍手的證詞,再加上風神的賜福,最終,亞德無奈的承認了所有的罪責。
亞德確實籌劃著團長的位置,愚人眾的藥劑確實有效且能夠幫助亞德征服凱亞,而且亞德也確實正打算對凱亞下手,而且亞德的准備十分充分,他准備了一系列迪盧克的假罪狀,若非這個愚人眾火槍手的指認,即便是對簿公堂,亞德也能夠讓迪盧克徹底翻不了身。
而班西的事情實際上非常簡單。
班西的鄰居同樣是舊日時代的貴族,在班西的父親為晨曦酒莊工作時,慫恿班西的父親為其辦事,最終被迪盧克當場抓獲他偷重要文件,班西的父親是個軸脾氣不肯說出幕後指使人,一頭碰死了。而班西鄰居的背後正是亞德。
本來事情就是班西父親的問題,但是隨後發生的事情卻完全超乎了迪盧克的預料,就算這樣,迪盧克依然給了班西補償金,但領取人卻是班西的鄰居,他以班西還小為由替他來領撫恤金,最後卻謊稱沒有撫恤金,純粹是被他自己留下了。
而後班西三番兩次的來鬧,漸漸的迪盧克就對班西感到厭煩了,最後甚至來天使的饋贈門口來賣假酒,迪盧克多了一句嘴,最終導致亞德抓獲了班西的妹妹,這個亞德是個十足的變態,在抓到班西妹妹的時候就有意猥褻,但那個小女孩寧死不從,被關在了亞德的房間,迪盧克當時在籌劃凱亞的事情,有事打算找亞德商量,在敲響亞德房門的時候嚇到了正在打算從樓上逃跑的女孩,在迪盧克沒有注意的情況下,那個小女孩失足摔死了。
亞德將這個事情偽造成了迪盧克意圖不軌,害死了女孩,這也是最終班西極其痛恨迪盧克的原因。
亞德為班西提供了一切助力,甚至延緩了凱亞和琴的歸來。
但事情終於在空的調查下水落石出。騎士團也將那些混混和班西盡數抓獲。
但不可否認的是,迪盧克確實對班西一家的慘狀付一定的責任,只是······
空並不是一個強壯的人,但抱起發抖的迪盧克還不算什麼問題。當空趕回晨曦酒莊的時候,將迪盧克帶回了房間,小心翼翼的將迪盧克的手臂取出來,並放在了一邊,隨後叫了醫生過來,這種情況下很明顯不適合芭芭拉過來,所以還是請來了一位普通的醫生。
但醫生到的時候,迪盧克身上的傷也好的七七八八了,隨後凱亞得知了消息也趕到了晨曦酒莊。
“可惡,竟然······”凱亞面色陰霾的錘了一下牆壁。隨後轉身看向空:“旅行者,你照顧他一下,我去馬上審問亞德,和班西。”
空點了點頭:“嗯,他的手臂應該是某種詛咒的結果,我會找我的朋友過來幫忙,而且······迪盧克現在很可能有一些心理上的問題,我會盡量幫忙的。”
兩天後,凱亞帶著一堆文件趕到了晨曦酒莊。
迪盧克似乎因為打擊太大,導致神智出現了崩潰,神情呆滯,並且不愛穿衣服,並且對普通的食物完全無法下口,最後只好······空的臉有些紅,不知道該怎麼講這種事情。
凱亞雖然想要調侃兩句,最終還是忍住了,將手里的文件遞給空:“查的差不多了,這個藥劑是博士研究出來用來制作超級戰士的,結果副作用過大,認知修改也存在時效。”
空松了一口氣:“也就是說迪盧克可以恢復過來了?”
“難說,藥劑雖然有時效,但是淫紋沒有。”凱亞皺眉:“淫紋會讓擁有者再也沒辦法以正常的食物為食,只能食用精液尿液奶水等,並且能夠極大的提升刻印者的性欲,而且······”
凱亞頓了一下:“這個淫紋並不是只種在了迪盧克的身上·····”
“?”
凱亞緩緩的說道:“淫紋是以鬼族身上的紋路作為來源來制作的。”
“鬼族?”
“不錯,而且他們的第一位實驗者名為:荒瀧一斗。”
“怎麼會是一斗?”空有些震驚的站起身,身旁的迪盧克,因為空的猛然起身,瞬間蜷縮起身子。
“不錯,而且據我了解,這個叫荒瀧一斗的鬼族已經徹底被淫紋腐蝕了,這個給你。”凱亞說著遞過來一個東西。
那是一根手指,是一根描繪著詭異花紋的,鬼的手指。
(亞德結局:
他奮力的跑著,妄圖甩開身後的騎士團的追兵,但顧得了後方,卻顧不上腳下,在絆倒了一跤後,他摔進了一堆紫色和粉色的史萊姆中······等騎士團的人趕到的時候,亞德正跌坐在史萊姆中,他張大了嘴,凝膠自他的下身注入,而又從嘴巴里噴出,以普通的騎士身體,忍受著恐怖的侵犯,最終隨著身體內史萊姆的電流閃過,完全破壞了腦部電流的傳輸,像是死了一樣躺在了坑底。而更多的史萊姆圍了上來······”)
(班西結局:
沒有小孩子不崇拜蒙德的暗夜英雄,即便是班西也是一樣,但是······那份崇拜最終被他自己徹底摧毀了,明明有著更妥善的解決方式,也明明能夠不被亞德,不被愚人眾利用,但是他卻選擇了一條摧毀掉迪盧克的道路。
如果那個金發的旅行者沒有過來,那他最終會做什麼呢?
哼,一切都晚了,自從這份恨意出現開始,就已經晚了。
班西這樣想著,在身上隱藏著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了早已准備好的藥粉······
凱亞皺著眉,一臉不悅的看著向他匯報的那個騎士:“為什麼沒有及時把毒藥搜出來,還有事情沒有搞清楚他就這麼死了?”)
第十一章結局(無肉)
空拔出了自己的下體,看著面色潮紅的迪盧克,長呼了一口氣,耳畔不由得有些發紅:“好了,今天這些··應該夠了······”
空自顧自的拉起了褲子,而一旁的迪盧克卻有些怔愣,自從被救下後,他就一直保持著這樣的狀態,已經一個多星期了,空有些擔心他卻又怕刺激到迪盧克,所以只是一直陪著他,沒有出去走動。
但這樣待的頭昏腦漲確實不是長久之計,空想了想,說道:“要不要和我出去走走?”
迪盧克有些怔愣的抬起頭:“我,我嗎?”
“嗯,走吧我們去冒險吧。”
看著眼前這個奪目的小太陽,迪盧克鬼使神差的同意了:“好。”
但出門是個大問題,迪盧克無論如何都無法習慣衣服了,日常裝穿在身上厚實的布料摩擦著胸前,雄奶已經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更何況,緊身的褲子摩擦著下體,幾乎在穿上衣服的那一刻,迪盧克就條件反射的跪了下來。
空本來在等著迪盧克穿衣服,但是好長時間他都沒出來,這才推開房間門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紅發的男人,跪趴在地面上不住的蹭來蹭去,臉上是性欲翻起的潮紅。
沒有任何猶豫,空迅速走上前,按住了迪盧克:“等等,忍耐一下。”
隨即空迅速脫掉了迪盧克的衣服。幾分鍾後迪盧克才慢慢恢復過來。
“胸前和······下體,摩擦著衣服······”迪盧克坐在原地,臉上是另外一種潮紅。
空想了想,伸手在背包里翻出了一卷綢布,在迪盧克疑惑的眼神下將綢布纏在了他的胸前,避免了和衣服的摩擦,隨即又找了一個寬大的褲子為他換上,終於才收拾完畢。
實際上說是去冒險,但兩人確實沒什麼地方可去,這段時間一直是空在照顧迪盧克,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迪盧克並不適合女傭們來照顧,凱亞也有著大量需要調查的事情,忙的不可開交。
盡管原本的迪盧克本人的確是強大的,但是這件事情幾乎徹底摧毀了迪盧克的尊嚴,款且藥物的副作用到現在還沒有清理完成,那蔓延到手臂處的淫紋也沒有消失,班西的惡意調教並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恢復的。
空帶著他來到了風起地的大樹下,漫天的微風吹拂在大樹上,迪盧克有些犯困。
察覺到迪盧克狀態不佳,空也沒有多走,就在大樹地下搭起了一個簡易的營地,在囑咐好迪盧克不要亂跑後,轉身去收拾柴火。
迪盧克坐在樹下,呆滯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隨後又看了一眼丟在旁邊的大劍,似乎那個曾經拿著大劍的意氣風發的暗夜英雄已經是上輩子發生的事兒了。
“喲,這不是暗夜英雄嗎?”調笑的聲音突然傳來。
迪盧克慌張的站起身,看向眼前的幾個盜寶團成員,平靜而呆滯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你們······”
“怎麼,地下酒館的事情這麼快就忘了?”其中一人冷笑著,隨即摳了摳自己的胯部。
迪盧克的臉色越發紅了起來,雙腿不自覺的就要跪倒下去,但他卻一反常態的穩住了身形,拖著大劍向後退了幾步。
“怎麼?賤逼不犯賤了?”盜寶團的幾人人走上前,馬上就要拽住迪盧克的衣服。
“滾開!”凜冽的風刃襲來他們不由自主的被吹翻了一個跟頭,一眼看過去,只見蒙德的榮譽騎士一臉慍色的看著幾人。
空擋在迪盧克的身前,一臉不悅:“不怕死就來吧,我正好要找你們算賬。”
幾人對視了一眼,臉上掛起了假笑:“我們鬧著玩的,我們馬上就走······”
但隨即其中一人就抽身上前,舉起武器劈向的卻是站在旁邊發愣的迪盧克,空一愣隨即迅速上前招架住攻擊,一時不查被另一人手中的火球打了個正著。
“唔。”空迅速後撤,不顧身前的傷口攔在幾人身前。
“哼,什麼打敗惡龍的勇者,蒙德的榮譽騎士。也不怎麼樣嘛。”發射火球的盜寶團成員笑呵呵的說。看著空疑惑的眼神,那人樂了:“這不還是要感謝你身後那個騷逼的精乳酒嗎?”
“把他也抓住,帶回去,讓這個什麼榮譽騎士也調教成騷貨······”其中一人叫囂道。
迪盧克站在原地,看著擋在他面前的空,受到偷襲後,空的動作很明顯的慢了下來,更何況這幾個盜寶團像是瞅准了空的軟肋,攻擊不斷的襲向迪盧克,慢慢的即便是空也有些難以支撐了。
迪盧克緊緊的握著重劍,他會被抓住,然後再次回到男人的腳下,當一條賤狗,以精液和尿液為生,每天都含著男人的汗臭襪子,在盜寶團的胯下被瘋狂的輪干······僅僅是稍微一思索,他就已經勃起了,臉色也瞬間潮紅。
但是······
“空······”迪盧克看著那正在努力戰斗的身影,空呢?他也會被抓住嗎?然後也會被變成我這個樣子嗎?僅僅是稍微的聯想,迪盧克的心底就仿佛出現了一個大口子一樣,風起地的涼意不斷順著這微風鑽進心中的空隙。
僅僅片刻就澆滅了他剛剛升起的欲火:“不,不行。”迪盧克輕聲的說道,自己已經這個樣子了,絕對不能讓空也落得和自己一樣的下場。
空在他的心里永遠是特殊的,他不會冷落一直冷著臉的自己,在自己冷硬的外表下發現了自己掩藏在最深處的柔軟,這樣的他在沒有出事之前就已經像是太陽一樣照進了他內心荒蕪的土地上,而出事之後也一直是空在照顧自己。
所以那個宛如小太陽一樣的存在,絕對,絕對不能讓這群混蛋玷汙,迪盧克再次握緊了手中的重劍,只是這次並非是想要尋求一個虛假的安慰,神之眼啊,自身已經墮入了微塵,但為了守護住這個耀眼的太陽,請再一次亮起來吧。
“在此!宣判!!”
火焰的大鳥展翅而起,巨劍劈砸在盜寶團眾人的身前,拙劣的模仿終究無法與真正的元素爆發抗衡。迪盧克飛身上前,一劍劈斷了其中襲向自己那人手里的武器,隨後一把抓住那人的衣服,用力掄向了人群。盜寶團的眾人沒有顧及那個正在地面哀嚎的成員,反倒是一臉見鬼一樣的看向迪盧克,在看到那熟悉的冷漠表情時,不由得齊齊後退了一步。
頃刻之間盜寶團就已經成鳥獸散,帶著受傷的成員一股腦的撤了。開玩笑,哪怕再怎麼不開眼也應該明白正常狀態下迪盧克的強大,此時不跑,那就跑不了了。而此刻,暗夜英雄已經歸來了。
很快眼前的盜寶團就已經消失一空了。
空有些呆愣的站在原地,直到所有人都離開了,才轉頭看向佇立著的迪盧克,那張掛著冷漠的臉似乎又回來了。
空走到迪盧克的身前:“你······”
但迪盧克突兀的打斷了空接下來的話,他像是見到了飼主的凶獸,卸下了所有防備,露出了柔軟的內在,將低他一頭的空擁在懷里,臉色有些害羞的泛起潮紅,在空怔愣的眼神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胸前的綢布裂開了。”
······
風神和岩神坐在一間茶館里。
顯然溫迪對這里僅僅只有茶賣有些不滿:“為什麼選擇在這種地方見面啊。”
“品茶能夠靜心,也能夠鍛煉耐性。”鍾離坐在溫迪的對面,並不在意溫迪的叫嚷。
“我還是覺得在這里,酒更能夠讓我精神煥發。”溫迪吐了吐舌頭。
“老爺子,你想必早就知道這里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了吧。”溫迪漫不經心的說。
鍾離點點頭:“古璃月有一個流傳久遠的故事,大意是一個人在槐樹下睡覺,夢到自己到了大槐安國,娶公主為妻,任南柯太守,享盡榮華富貴。後遭國王疑忌,被遣還鄉。醒後發現大槐安國不過是槐樹下的蟻穴。”鍾離放下手中的茶碗:“這就是南柯一夢。”
“那我們也是假的嗎?”溫迪喝了一口茶,感覺實在是喝不慣。
鍾離搖搖頭:“並非如此。”
“我們的精神也被拉入了旅者的夢中,不過,有人對這個夢進行了篡改。那個名為班西的少年就是那幕後之人的投影。”鍾離笑道:“迪盧克的事情就是如此,恐怕在原本的劇情中,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兒罷了。最多不過是給旅者填上一點麻煩而已。”
“但這個小事兒,險些徹底摧毀了我這個故人的後代。”溫迪無語了。
“不過······”溫迪有些感興趣的看向鍾離:“老爺子你也會經歷這些嗎?”
“敵方來勢洶洶且不明來意,但卻異常熟知我們的情況和旅者的狀態,對付我恐怕會以磨損的方式來進行吧。”鍾離看向遠方的天空,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額,你不在意嗎?”
“為何要在意?目之所及這一方天地全部都是旅者的精神力所化,所以之後我遇到的不論外表如何也不過都是旅者而已。而且我也有意引出那幕後之人。”
“就不怕影響到自己嗎?”
“山巒就在那處,不論誰登上山頂,山巒依舊是山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