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試百合正宮伏情絲,得佳偶賢君解心鈴(上)
盡管是困厄於生死凡界的碌碌眾生,盡管這些自詡“見證之子”的凡人總是在盲目的或追求或等待著他們口中那可笑的“大變局”,盡管他們那為貪欲所驅動的拼搏奮斗到頭來不過是漫漫長河中的過眼雲煙,盡管他們的可笑壽命最終無非是成為余無盡饕餮之宴中那不值一唏的碎渣,成為余不散之戲中的卑微弄臣,但總有一些特殊的個體,能在他們那短暫到如白駒過隙的存世中,用他們那狹隘到令人發指的思想,悟出一道或被其族譽為真理,或被批為叛逆的無情規則,迸出其族的死水,真正地融入歷史的洪流,觸及那足以與余並肩的永恒。
“唯死亡與政務不可免。”
盡管自降身段,承認他人的遠見卓識對於那些可悲又可嘆的凡人來說是一件絕無可能之事,這對於他們那堪稱妄想的所謂自尊心來說是比死亡還要嚴重的滅頂之災——也正因如此,他們在余眼中是也只能是一群與螻蟻無異的平庸之輩,無論貴若帝胄,抑或賤若塵民,在余眼中皆為一體,皆為可笑的食糧——但余可絕非此等眼中唯有高傲的肉體凡胎,凡人那因貪婪邪念引起的鬧劇余自然是不屑一顧,但凡人其中那如鳳毛麟角般稀少的智慧結晶,余也自然不會放過。
誠然,余貴為不老不死的魔王,造物之神,自是免去了那被凡夫俗子稱之為“唯一公正”的死亡,而政務也自然與余無關,但身為一國之君,這統御諸邦萬民,卻是無論如何也無法避免,盡管余所求之物,絕非什麼價值連城的珠寶,或是土地換取的忠心,前者只是身外之物,後者也只能換一夕安寢,余之所求,無非是一名可堪療愈身心,能在余的身旁隨時侍奉的絕色尤物,以填補余那被稱之為歡愉的無盡深淵。
無論如何,相較於那些喋喋不休卻又盤根錯節的惱人政務,余之青眼,會也只會向余宮闈中的麗人們投下。\t
“哼,還真快啊……”余僅僅是稍微夸獎一聲這些魅魔在外務工作上的效率,但對於這些惱人的繁文縟節,余卻從不抱有半點耐心,便向一旁侍立已久的艾莉絲妲拋出了一個眼神,她便立即會意,理了理她那柔順如流水般的栗色長發,向余行了禮,“陛下請息怒,此次征伐,實屬突然,陛下可是萬邦萬民之至尊,稍微給妾身的那女王大人多寬限些日子嘛,也好向世人展示您寬廣的胸懷。再說了,計劃中要來侍奉陛下的那位好姐妹,也在抓緊日課,正在接受魅魔貴族們的培訓,也是為了滋潤補暖陛下的宮闈而必須的准備,陛下……您看呢~”
“既然許蕾姆都如此說了,余也不想多言,不過……”
“陛下,現在是早朝的時間了呢~妾身該請陛下駕臨正殿才是啊~”
余就這樣,在艾莉絲妲的陪侍下,走進了漆黑的正殿,和後庭的明艷完全不同的是,余用於辦公的場所,尤其是正殿,都要讓凡人肅然而默然,黑色的廊柱少有修飾,廊柱之間是大理石雕刻的持劍武士,每進入大殿深一點的位置,那些凡人定會覺得余那金座高了幾分,來到那漆黑的階下,也該會不自然地流出他們那點可悲的淚吧,因為余是他們凡人觸碰不到的真實,眼下余也並不想煩心政事,只想抱著艾莉絲妲或是其他有幸被余選中的女子尋一時之逸樂。
但即便如此,那些本就該由余親自裁斷的要緊軍機,余也自然不會怠慢,盡管對於那些凡人來說,余的政令永遠只有那捉摸不透的三言兩語……與完全無法預測的升遷殺伐。
余掃向階下那些已經在廊柱間的陰影中站立已久的凡人臣下,漸次加深的陰影與時明時滅的火光在他們的臉上交織,激動,慶賀,惶恐,平淡,那些他們自以為能隱沒在陰影之下的細微表情為余盡收眼底,就如每一次的早朝一般——總有一些凡人,讀了一些高頭講章,便自以為滿腹韜略,天真的用他們那淺薄到令余唏笑不已的所謂城府,妄圖挑戰余的權威,無論是在這朝堂之中,還是在那鄉野之壤——而他們的下場也無一例外,當眾為余所施以極刑,以儆效尤。
而這次,也不例外。
一束鄙夷打向殿中右側的文臣,在一名大員之上久久停留:奧奈,余曾一手提拔的一名凡人官員,一度曾是余僅次艾莉絲妲之下的得力助手,但也正如那些凡人所言,心腹之臣也必然是心腹之患,僅僅這一場戰爭便暴露了他的野心——但也不外乎就是斂財瀆職,提拔自己的黨羽,糾結朝中大員等等妄圖與余抗衡這些對余來說唯有一笑置之的手段……
但一笑置之可絕非容忍此等凡人肆意妄為,余的目光在那數人身上往返,一個如何將他們細細地,以一個讓他們的死相能被朝堂群臣一覽無余的角度,在一個合適的時機處之以極刑的計劃正被余所構建……
數張羊皮紙自虛空中舒展自身:“聖諭有令,明日零時起,禁行結婚誓約之禮金,以吾之名獎勵新人結婚成家之需,無論貴庶,繁育子孫多,教導後代有成者,皆有賞,如若不然……”
余望向階下侍立的稅務主官,他的冷汗已令所著絲綢長袍盡皆沁濕,“早知今日……當初汝又為何以余之名厲行苛捐雜稅……”瞬息間,不滅的藍色明炎便自稅務主官七竅之中迸射而出,徹底將其焚做一塊焦炭。“便以此人為例!”
余品嘗著稅務主官的靈魂,貪婪,恐懼與驚駭為其增色不少——但凡人終究是凡人,縱使將這大殿之中的每一條靈魂均盡數享用殆盡,依然無可與宮闈之中那片刻春宵所比擬。余所希冀之事,無非是盡可能快的結束這令人悶海愁山的政務,好回宮享受那永恒歡愉罷了。
但無論如何,政務終要下達。
“民政官何在!”余掃視著階下眾臣——經歷了先前的公開處刑,現階下唯有寥寥數人仍敢直面余之威光,當然,也包括那名民政官:“從明日零時起,於民政部之下,另設撫恤司,專司撫慰黎民,接濟窮苦一職,又立探訪工作小組,深入鄉里,體察民情,若有因昔年征伐而流離失所,拋棄產業者,或為忠善而不為表者,汝等皆為之置辦田產家宅,或收以撫慰,當是以體恤民情,萬民治安為要。”
民政官的歡欣鼓舞為這道開胃小菜又添上了微不足道的一筆,但這終究只是在余那無法填塞的欲望溝壑之中鏟下了一坯土罷了……
若欲填山塞海,還需由那凡界最純粹之欲望所賜。
“城建官何在!”又一名敢於直面余之威嚴的官員踏階上前:“自明日零時起,於皇城鄉野另行營建附城,以供流離之人,及新生孺童及其家室所用,務以實用適宜為首要,若行之有效,則於四海之內力行推廣……”
又是毫厘之間,大殿之中數名凡人官員在嚎叫之中抽搐倒下——無一例外,皆為挪用城建公款以飽私囊之人,也皆為余以靈魂為債悉數償還:“望汝能公務為要,切勿屍位素餐,若有作奸犯科,貪贓枉法之徒,皆視為棄叛家國,藐視君父之公敵,人人得而誅之!”
“爾等都退下吧,望諸位愛卿能夠各守本分,忠君愛國,以社稷為念,想草野之所想,憂市井之所憂。”
最後的法令也已頒布,若不待此時回宮,那重負之外的歡愉,又該從何處談起呢?
許蕾姆不知於何時已經返回了內庭,不過也實屬正常,雖其為余之內助,然而尚且缺乏應有的名分,只好委屈她先去余與她經常相會的愛巢常駐,不過,就余而言,想得到許蕾姆這麼個絕世美人,她的女王陛下當然也得乖乖同意才是~就如此妄想著今日即將到來的驚喜,余不由地加快了回宮的腳步,早起朝會的種種怨忿也會在一聲嬌媚的“陛下~”之後一掃而空吧,也不知是長年累月地相擁,還是早起後的激情,余的下身有種按捺不住的澎湃,搏動著,渴求著,呼喚著,恨不得直接臨幸了那欲火中的油光水滑的粉嫩嬌軀。
富麗的宮門虛掩著,似乎是她早已預見到了余的來訪,余還從未有這樣焦躁過,分明只是午前簡單地例行朝會,缺少了她作陪,怎麼都好像缺點什麼似的,大概也是時候給予她一個合適的名分了~
“姐姐大人,切莫捉弄妾身~不是昨日才在妾身的房里宣泄過嗎?”房中傳來一陣惹人遐想的女聲,不同於許蕾姆清亮柔媚的聲线,這樣的聲线似乎更有種中性的美,比起許蕾姆的嬌媚,更多了幾分自傲和驕矜,“不過既然姐姐大人想要,妾身自然也會奉陪到底的~”
“呼呼,看來妹妹也有認真起來了呢~那就盡你所能吧~”聽到了熟悉的嬌媚聲音,余不由地透過門口的小縫向內偷看,不巧就與許蕾姆如水的目光相遇了,她也裝作沒看見似的,半臥在沙發上,輕啜著水晶杯中的飲料~那飲料,怎麼看起來那麼濃稠,像是什麼白色的膠狀物,看到這里,余不禁有了些懷疑,下身的肉龍似乎更加威武,躍躍欲試起來。
“哼,姐姐大人竟然屈尊去服用這種東西,真是不嫌……男人的東西有什麼好,尋常男人不過就是貧弱的,被欲望支配的身體,那種短丑的肉蟲在身上弄出的那等髒東西,妾身是看到了就嫌……哪怕是古老血脈的家族,都沒什麼人能讓妾身滿足的,無論什麼男人都不過就是在妾身足下呻吟的狗~”說話的女性總算是能讓余偷偷一睹芳容了,銀發褐膚,許蕾姆精心保養後玲瓏晶瑩的淫熟肉體自然是無可挑剔的,這位則是少了幾分嬌媚,多了幾分健美和力量,飽滿的雙峰自然豐挺,身上與其說是舞姬的服飾,不如說就是穿來吸引眼球的情趣打扮:周身遍布金线和寶石墜飾,穿插著的金线堪堪順接起了幾塊遮住遐想區的輕薄黑色透亮絲片,黑絲的指環長手套和同樣造型的踩腳襪也在不經意中增添著觀賞者的欲望。蛇形頭飾和胯部的蛇形紋身倒是和主人的個性不符。許蕾姆自然是神態自若,金紅色的淫紋夸耀著她的身份,而那位身材同樣頎長的黑暗精靈女郎,小腹上也有暗暗發光的粉玫瑰色淫紋,也是似纏繞的雙蛇一般危險,大約是許蕾姆的手筆吧,定睛看真切後,余不禁雙眼微閉,腦中已經浮現出了與房中二女交歡的場景,魔力不禁集中於下身,下身的巨龍似乎已經快按捺不住了。
“你這性子,怕是吃了虧才會知道姐姐的好~早就與你說過,人外有人……厭男的本事,你也該收一收了吧~妾身所飲用的可是陛下早間御賜的聖種,因為陛下的晨間活力並沒有使完,妾身卻又落敗了,就用銀壺接取了一些,和那些尋常的物事自是不能比的。再說了,多年以前,妾身深夜孤寂時,把真的處子身都獻給了陛下,自然是知道他的好處~他可是真心實意地為妾身謀了一個好位置,要不然,妾身怎麼會今日與你在這里見面呢~他也是真的有在為國民操心,前些日子不是才發布了三條安居樂業的法令嘛,這個你也不是不知……”
“就是如此一個人,也不過就是個肉體凡胎的家伙~妾身就偏不信,區區一個普通的君主,真有什麼讓姐姐大人著迷的魔力?唔?嗚嗚嗚~”
不等黑暗精靈女郎把話說完,許蕾姆便飲盡杯中利物,吻上了她的芳唇,纖纖素手一面穩住她的肢體,一面探向她的下身,撥開保護那蜜唇的珍珠串鈴,手指只是輕輕地在蜜唇和熟豆周圍輕柔地撫弄,女郎便有些敗下陣來的跡象,光潔的下身金线搖曳,緊緊閉合的嫩紅肉貝一點都不松口,卻實實在在地滲出了一些快感的流滴。在許蕾姆自然的壓力下,她的喉頭不情願地動了動,似乎是把余的東西吞下去了一些,她果然下意識地排斥了,急忙脫離了與魅魔貴族的親吻,可是也只是簡單咳嗽了幾聲,嘴角流出了一些殘精。
兩人的淫紋都搏動著,都激發出了妖異的光芒,不同於許蕾姆小腹上令人安心的點點鎏金,黑暗精靈女郎的小腹上則是閃爍著暗色的光,不可否認的是,她的眼中,那堅定和不屑之余,確實閃過了一絲難以察覺的淫欲的神采。她一怒之下推倒了許蕾姆,水晶杯“咣當”一聲在地上摔個粉碎。她撩起了許蕾姆的裙擺,大概是把手伸進去褻瀆愛妃的花蕊了,過了良久,兩人把衣物都盡數解去,下身的蜜唇緊貼在一起,許蕾姆只是閉著眼睛放松,而那黑暗精靈似乎賭氣一般不停地進攻:“姐姐大人~您再多看看妾身啊~明明妾身才是先來的……姐姐大人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把本來屬於妾身的那一份情分給了什麼陛下~”她帶著哭腔,不小心瞥向了門口,余看的正是興起,與她的目光短暫地交匯了那麼一瞬,她的眼里也不知哪里來了一絲絲狠意,整個身子都與許蕾姆緊貼著,開始了房中秘典里常見的磨豆腐和磨鏡,一黑一白的兩具完美嬌軀,一溫婉一暴烈的兩位美人,就這樣交股貼胸,峰巒挺聚,將乳珠湊在一起摩擦,相互撥弄著,香汗淋漓竟如香薰精油一般,顯得兩人的嬌軀更為水嫩出挑。兩人就戰在一處好一段時間,可能是許蕾姆早間盡心侍奉多有操勞之故,力有未逮不敵鳴金,臻首沉到了黑皮美人的雙峰中,只見那銀發的美人唇齒微動,聲音並不能聽得真切,大約會主動來挑戰余,果然不可以掉以輕心啊~想到這里,余早已是滿身大汗,股間的粗長物事忍了很久,大腿早就已經被汗液浸透,情急之下余拿出了許蕾姆贈予的香薰羅帕,像是她柔美冰涼的手那般,裹住了余的龍根,余不由地發出了些不合時宜的粗重喘息,皺了皺眉,身體向前微挺一下,深重的情欲在這小小手帕上翻滾熱浪,訴說著膠稠的煎熬。才射出來不久,那附魔的手帕便恢復了潔淨,走廊里只留下余粗重的呼吸聲和高鳴的心跳聲,房中似乎有那麼一道毒辣而危險的目光向余投射來,看來是只好去別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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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