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克回到別館時大廳里只有傑克在。
躺在長沙發上的殺人魔扭過身子慵懶地對裘克打 招呼,像一只沒睡醒的大緬因貓。裘克粗魯地抬開他的腿坐上沙發,下一秒大貓又把腿擱了回來,壓在裘克身上。同樣的動作重復了幾次,裘克也就不去管他了。
其實旁邊就有空著的單人沙發,只是裘克龐大的體型讓他有種自己必須坐在大沙發上才能伸展開的固執。他相信另外兩位大個子伙伴也會有這樣的感覺。不過事實上只有他喜歡坐大沙發而已,其他的監管者更偏好單人沙發和貴妃椅,唯一會和他分享大沙發的也就只有身材過長睡不了貴妃椅的傑克了。
裘克拿起火箭和擦布開始保養武器,殺人魔的體溫很低,腿壓在他身上也不會很熱,只是有點重而已。
但漸漸的那雙長腿就不那麼老實了,在裘克的小兄弟旁鬼鬼祟祟地磨蹭著。雖然裘克假裝什麼也沒發生繼續擦著火箭,但小兄弟還是禁不住誘惑悄悄站了起來,沙發的另一頭傳來一陣輕笑,裘克的導火索“噌”地點燃了。
不是火箭的導火索,是裘克的。
他憤怒地抓起傑克的腿把他翻了個身,粗暴地扒開褲子對著那上等人白的像煮雞蛋的屁股來了一巴掌。殺人魔一邊反射性地扭動了幾下屁股一邊發出似笑非笑的怪叫。就是這麼氣人,傑克總能激起裘克的怒火,裘克卻不能把他怎麼辦。對於優雅又扭曲的藝術家一切痛苦都能成為他的調味劑,這是泡在苦惱里長大的裘克永遠無法做到的。在傑克面前他總像是站在馬戲團的舞台上耍笨大哭時那樣無助,以至於屢屢被傑克玩弄在掌心。
那倒不如順著他的意做些自己舒服的事情了。裘克解開皮帶粗暴地刺進傑克的身體里,並未擴張的甬道擠地裘克差點直接繳械,這本不應該被穿刺的部位恐怕比年幼的處女還要緊致。濃稠的鮮血隨著裘克的律動從甬道中帶了出來,雖然監管者已經不能完全算是人類,表皮的痛覺已經被淡化到了幾乎可以無視的程度,可內部被撕裂恐怕也是相當痛苦的吧?這種情景下裘克當然期待著修長的男人發出哭嚎祈求他的原諒,然而傑克只是笑,笑得毛骨悚然,像是像是要斷氣了一樣。裘克用力拍了拍這掃興的床伴,受到刺激的肌肉更絞緊了裘克,裘克悶哼著發泄出他的怒氣,直到小兄弟又變得軟趴趴。他舒爽地拔了出去,就這麼門戶大開地坐回原來的位置繼續擦著火箭。
他才不管另一位有沒有爽到呢。
傑克當然不會就這麼晾著一肚子蝌蚪和尚未解放的器官就這麼罷休,他站起來從沙發上挪到裘克旁邊,用腳挑開裘克的手坐了下去,用誠懇地不能再誠懇的語氣問裘克:“您是不是有些難以啟齒的生理問題啊?”
裘克一拳糊了過去,被殺人魔靈巧地躲開並反制,右手被控制住開始主導權就發生了改變。殺人魔一邊制住裘克一邊悠閒地用囊袋磨蹭裘克的下腹,嘴巴也含住裘克的耳朵用舌頭剮蹭他的耳廓。裘克想把注意力集中在傑克後面隨著重力流下沾到裘克沒穿好的褲子和大腿上的粘稠混合液體,這算是百分之百的自作自受,但想到褲子上難以洗去的汙跡他就氣的牙癢癢。但在這番攻勢下沒多一會裘克又開始喘起了粗氣,天知道高雅的殺人魔哪學來這麼多下賤的淫術,按裘克的思維他應該是占便宜的一方,可被按著這麼對待他總有種自己被占便宜的感覺。
時機成熟,傑克放開裘克已經麻痹不好動彈的手,扶住裘克進入自己開始新一輪的交合。比起裘克無序的衝撞,傑克更清楚怎樣才能獲得更大的快感。他控制裘克攻向自己的敏感點,在最大刺激下一切優雅都被拋到腦後只沉浸在巨大的喜悅里。如果裘克這時掐住他的脖子,不出一會他就再也無法動彈了。但裘克沒有,除了身體上的愉悅一種更為微妙的情緒也在裘克腦子里醞釀著,只是這過於簡單的腦子還沒理解到那到底是什麼。
終於傑克痙攣地高潮了,裘克也被他帶著射了出來。兩個人喘著粗氣對視著,這個時候應該來一個深吻,但他們沒有。接下來該考慮什麼?洗去傑克屁股里的髒東西和清潔裘克的衣服,或者是再來一發。無關感情只需遵循身體,這里是怪物的樂園,就將那些人類的道德拋之腦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