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羅拉啊,小智!早餐已經准備好了!!」
熱帶地區的晨曦暖陽,射穿天窗直撲少年緊閉的雙目,光與熱驅散了積聚於眼窩的睡意,同時熟人那熱情滿瀉的叫喊聲不停在耳邊徘徊,兩者皆催使少年睜開雙眼,從夢鄉回歸現實。
『這一切……是夢嗎?』
醒來的小智在大床上半坐臥著,全身只剩下小內褲,兩眼因為睡不夠而浮浮腫腫的,視野茫然地掃過房間的每個角落;昨晚自己和至友那一整夜的情欲瘋狂,便有如幻燈片般,在腦海中不斷重復播放,想停也停不了,叫小智內心五味紛陳,明明自己這樣做是為了幫助朋友,但現在回想起來卻有點難以為情。
見小智遲遲不肯下床,小智的比卡丘、哈烏的雷丘,以及穿上圍裙的哈烏,便一同衝入睡房,三者一起充滿熱情地撲向小智,並把一個又一個熱騰騰的新鮮馬拉薩達放入小智的嘴中,左一個右一個,叫小智應付不暇。小智觀察到,哈烏的雙眼已回復清澈純淨,臉上也掛著熟悉的陽光笑容,看似完全不受昨天影響;只不過,當小智抱著哈烏的時候,才發現,他現在其實是全裸地,以膠質的貼身圍裙包裹著前半身,將他一身腱子肉玲瓏浮凸、春光乍泄地展示在自己面前呢。
太色情了……
總覺得,二人的關系,有一些改變了……
吃過全是馬拉薩達的早餐,再來梳洗一番,哈烏和小智便按照計劃,出發去找哈烏的爺爺 - 哈拉先生,進一步了解阿羅拉地區現在的問題,以及小智被邀請回來的目的。
「阿羅拉!!小智君、哈烏!!」
一位雖然頭發花白,卻依舊精神矍鑠、聲如洪鍾的老人,站在一所位於戰爭遺跡附近的工作室門前,向小智一行人揮揮手,並將他們全部都引進一間大書房。即使外面正在毒日高掛、炎熱難耐,沒有安裝空調的房間卻涼快無比,柔風不斷從左右兩側的窗戶吹送,雖然在一年多前早已見識過哈拉先生高超的建築技術,但這次也叫小智忍不住贊嘆一番。
「小智君,哈烏應該已經告訴過你,卡璞・鳴鳴受了傷吧,以及我們希望你成為祭品一事。」哈拉先生坐在工作台旁,神色凝重,似是心事多得很。
「嗯。鳴鳴的情況如何?你們找到祂了?」小智眼神殷切,非常擔心自己朋友的安危;比卡丘則和雷丘在房中走走動動,並時不時教導不通氣的雷丘不要打擾在嚴肅討論中的三人。
「現在只知道祂已回到了戰爭遺跡的深處。祂一直不肯露面,偶爾才透過神力向老夫說話,所以老夫也不太清楚祂的情況,也不了解為什麼祂會受傷……」
哈拉先生隨後轉身,從背後那比人還要高的實木書架上,拿出一本看來已有一段長歷史的皮革古籍。他在小智面前打開書本,發黃又有蟲蛀的紙張上寫滿了很多密密麻麻 、不明所以的奇怪文字,叫小智看得一頭霧水;他唯一看得懂的,就只有一張夾在書頁中的老照片,照片上顯示的是年輕的哈拉先生,和未成為寶可夢學校校長前的成也・大木博士,正在某個遺跡中察看刻在石牆上的圖形和浮雕。
那石刻上的圖案群 - 一個人形正和另一個留有雞冠頭的人形交纏在一起,時而一上一下,時而一前一後,叫小智看得有點尷尬面紅,不禁聯想到春風花月之羞羞事,以及昨晚哈烏的淫蕩失控。
「老夫年青的時候,為了好好保存阿羅拉的傳統文化,曾走遍全地區大大小小的歷史遺跡,以文字和照片把這些珍貴的無價寶藏記錄下來。成也他對阿羅拉的地區形態比老夫還要專精,所以老夫邀請了他來幫助我了。照片中的我和成也,在分析著美樂美樂島戰爭遺跡中的石刻。這塊石刻已經在幾十年前崩塌了,但它的內容,對我們極為重要,特別是針對現在阿羅拉的情況……」
小智被告之,根據石刻上的圖文,要完全治療受傷的守護神,就必須向守護神獻上祂最喜歡、最純潔的人作為「祭品」,達到「人神結合」,守護神才能再次從自然中快速吸收力量,回復健康強大。
本來,哈拉先生是打算讓自己的孫子哈烏做祭品,但是作為阿羅拉群島神話中的戰爭之神的卡璞・鳴鳴,卻指名一定要哈拉先生進貢小智,基本上看不上其他長得不好、還不夠強、心靈不好的男人,還為此大發雷霆,非實力強大、長得又好、還有愛心、各項滿分的小智不可;眼見守護神日漸衰弱,哈拉先生無可奈何,只好出此下策,在不事先解釋的情況下,「請」小智過來阿羅拉,先斬後奏,霸王硬上弓,犧牲他的清白以救守護神……
「不用說什麼犧牲不犧牲,只要是我可以幫忙的,我就一定會幫!更何況,鳴鳴也是我的朋友!!」義不容辭的小智對著一臉愧疚的哈拉先生說,叫後者很是感動。「所以,具體來說我要做什麼?」
哈拉先生娓娓道來,祭品首先需要淨體,然後就是在司祭幫助下帶上一組祖傳的裝飾品,再在黃昏前送入遺跡,靜待逢魔大禍時,和神交合。原本司祭工作應該是由全島最德高望重的人 - 現屆島嶼之主,即是哈拉先生來處理的,但是他的年紀相對太大,身材又有點發福,加上又有大量公務,忙到不可開交,所以自覺不太合適,反正日後哈烏也要繼承他的衣缽,所以指示哈烏替代司祭一職,以同學、好友的身份幫忙小智,這個安排應該更能讓小智放心。
「小智君,老夫謹代表美樂美樂島全體住民多謝你的慷慨。那麼,請你跟老夫來吧,老夫已為你建成了淨身池,祭品先要在那里洗澡一下番。」
二人在哈拉先生的引領下,移步到戰爭遺跡附近。在他們眼前,一棟高聳堅固、熱帶風情的木制建築物兀然而立,據了解是哈拉先生在嚴重缺乏人手的情況下,帶領剩余幾個未受影響的築樓隊成員,在一個星期內急速建造的。小智打從心底佩服哈拉先生的行動力,即使已屆高齡,頭發花白,仍然能夠對自己的興趣 - 建築如斯精力充沛,也依舊為自己喜歡的人、事、物出心出力,親力親為,不遺余力。
「哈烏,記緊我教給你的步驟。老夫會在木屋旁看守,以免發生事故,令祭祀被迫中斷。」
「比卡比卡!!」
語罷,哈拉先生便從精靈球召喚出自己的幕下力士,分別站在木屋大門兩側,擔當起左右門神。至於小智的比卡丘,也知情識趣地暫時不去糾纏拍檔,安靜而警戒地在木屋周遭巡邏,以自己的方式守護拍檔的安全。
「放心吧,爺爺!我不會令你失望的。小智,我們開始啦!!」
在那個靠近戰爭遺跡、處於隱蔽樹叢、臨時築建而成的熱帶木屋里,小智根據哈烏的指引下,將衣服脫干除淨,再步入房間中央的碩大綠茶色浴池中,把全身由頭到腳浸入添加了不同特殊藥草的溫暖浴湯。
不斷被數只火系寶可夢加熱中的浴湯,當中除了擁有提升健康的物質外,也有天然催情和致幻成分,據悉能讓作為祭品的小智,更容易忍受接下來激烈費勁的祭祀過程;至於這入浴藥方的炮制方式、分量比例、草藥生長位置等詳情,則是卡璞・鳴鳴以念力傳音,直接告訴哈拉先生的,同時,祂也催促後者,盡快收集好所有原材料,建設適合的房子與浴池,以便祭祀順利舉行。
「啊……好舒服呀……哈烏你不來浸嗎?」
「可不成啦,這是祭品才能經歷的。水溫夠不夠呀?」
就在小智半喜半憂地淨身期間,作為司祭的哈烏,換上了一襲阿羅拉傳統的半身草裙,赤裸、強壯的上身掛著了,數串由不同大小的閃亮石頭、金屬塊整齊對稱連在一起的鏈子,石子、金屬隨著他的動作互相碰撞,發出如夢似的幻叮叮當當。哈烏滿頭大汗地一直都在浴池旁熬制草藥,令房間充滿了濃濃的安寧幽香,並且將煎好的草藥混入浴水中,一來可調教適合的水溫,二來逐點提升浴池中的藥物濃度,等小智的身體慢慢適應,減小藥物可能引起的不適感。
在大到可以游泳的浴池中,神清氣爽的小智先是又游又潛,再破水而出爆發一圈漣漪,彷是沉魚落雁,秀發與水絲在半空畫出一個個飄逸的半圓。兩三滴翠綠水珠,順著小智的脖子冉冉滑下,沿著略微鼓脹的蜜色胸肌,流落在乳尖上,欲滴又止,誘惑非常;小智的膚色,在阿羅拉這種普遍陽光猛烈的地方,倒是顯得白亮,就像是塗過黏黏滑滑的三蜜蜂蜂蜜一樣,閃耀著琥珀般的潤澤,一滴一滴融下來的感覺……讓人忍不住的想用舌頭嘗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很甜美,這一切,讓哈烏看得不禁口干舌燥,呼吸苦難,更是聽見自己鼓動的心跳聲。
「小智,我已准備好下一步要用的道具了。」
「那,我上來啦。」
待小智洗完從浴池出來,哈烏已將一些藥水樽、小道具、衣服整齊放在油光嫩滑的小智面前。他有規律地從右到左拿起地上的東西,展示給小智看,顯然它們不是隨機排列於地上的。
「首先,要給你灌腸,去清腸中的汙物。守護神不喜汙物啦。」
現在,哈烏手中的外服藥水,是以麻醉粉末為基礎,再加上一些奇怪藥材,比如元氣根與百合根娃娃的頭頂葉子熬制出來的,有類似麻醉劑的效果,同時又能令用者的傷害回復,之前的浴湯里面,就也有類似的成分,所以小智迷迷糊糊的就服從哈烏的指示,彎下腰把菊花朝天綻開,讓後者將藥水骨碌骨碌地灌入後腸,直至灌到前者小肚微脹才罷休。
藥物直接透過薄薄的腸壁滲入人體,叫小智臉紅爆表、骨痹酥麻,同時腸道加劇蠕動,令小智不得不衝去浴池旁的洗手間,烏啦烏啦地去清體內積存的糞汙,前前後後出入了三次,清得一乾二淨。
哈烏請小智再次向他展示後穴,以確保臭毒盡除。在灌腸之後,小智的穴菊自然而然地放松,在哈烏面前大大張開,令後者吞了口口水,忍不住拿手指插了一插,之後再添一只、再添一只……沒想到,自己的拳頭一下子被吸了進去,沒有絲毫的阻礙。
「嘩!這些藥物的效果真驚人!我在這里長大,也不知道這里的草藥原來那麼厲害!」驚訝於眼所見、手所感的哈烏,有點語無倫次地向小智開玩笑說,他真的是把身體鍛練得很厲害,再加上如斯厲害的藥物,令後穴擴張得更厲害了,連拳頭也可輕松吞下;小智被說得臉紅彤彤的,支支吾吾地回應,叫哈烏能否再插進去點,因為直腸的充塞感,可暫緩他體內那股里急後重、欲便不出、腹重墜痛的便秘感。
「真是好味道呢!!」就這樣,哈烏便假公濟私地,按照處於半迷蒙狀態的小智的請求,把左右手分別多次插入抽出他的下身,弄得小智的雞雞也半硬起來,哈烏甚至給小智來了幾下體內深度按摩,以五指擠摙被藥物弄得很敏感的腸壁,結果引出了大量腸液的分泌,更方便哈烏進一步開發小智的密洞呢。
「這、這就是我體內的分泌嗎?原來是這種味道,咸咸的,還有點草藥的苦澀,是因為剛剛的藥浴和灌腸嗎?感覺……不賴啊!」哈烏一面非常陶醉地把手上的腸液舔過干淨,一面也將腸液分享給制造者小智試味一番。晶瑩通透的新鮮腸液,夾雜著些許草藥的咸香與清苦,嘗起來令人難以言喻,很難和腦海中的味道記憶做對比,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味覺衝擊。
哈烏在地上拿起用作暫封後穴、以木頭雕刻而成的屌型「御神棒」給小智裝上,因為麻醉藥湯的清洗,加上哈烏幫助下的後穴擴張,即使御神棒有著比哈烏的手臂還要粗的大小,小智也沒有太大的感覺,順利地一下子便收容掉巨大的木棒了。
「還差一步,便成啦。」
在哈烏的協助下,小智帶上了一組由獸牙、貝殼、琉璃珠等珍貴材料,配以巧奪天工的微雕技術制成的特級首飾和獸頭面具,還要將全身化成畫板,給哈烏在其身上用各式特殊的植物及礦物顏料畫上華美、復雜的圖騰,再披上經過百花香油熏過的白披風。
滿身華美裝飾的小智,忍不住在哈烏面前轉了一圈,亮白得光映閃閃的及膝長披,隨著肢體的晃動飄逸起舞,動作引起的體溫上升,令滲入長袍的花香加速向四周散發,首飾中的小組件也在相互碰撞,清清脆脆地叮當鈴響。
好一場美得令人心動的視聲嗅盛宴。
上面的那些東西,每一樣在阿羅拉的文化中都是有含義的:獸牙表示著是武力、威猛、戰功赫赫等;貝殼是美麗與價值的象征;琉璃珠在古代的阿羅拉屬於極為罕見之品,所以只有守護神及其眷屬才配擁有;至於紋身,在外來文化未來訪的幾百年前,阿羅拉的原住民男性,皆喜歡在全身各處紋身,以提升肉體的美感,表現出自己的孔武有力,與此同時,紋身還有倫理上的特殊含義,伴侶之間會紋上成相成對的紋身,比如一方在左胸紋上太陽,另一方便會在右胸紋上月亮,顯示雙方的愛情堅貞不渝;白披風的貞潔意思就更加明顯,再佩上以超過一百種阿羅拉獨有的鮮花提煉而成的精油,就更能讓這層意思進一步升華了。
「白色」披風背後,還有更深遠的歷史意義。哈烏說,相傳在遠古時期的神話時代、阿羅拉社會剛開始建立之初,島嶼上曾出現一種對淺白膚色的狂熱崇尚,白即為美,美即為尊,尊即為神,在這一段期間,社會上層多由皮膚顏色較白、擁有秘奇力量的「神」所占據,由祂們主導制作的神像、壁畫、雕塑,全部都用厚厚的石灰塗抹得白白亮亮的,以顯示統治與被統治階級之間的巨大距離。
到後來,為了打破權力長期被壟斷的局面,深膚色島民和「神」之間爆發了激烈的戰爭。在深膚色島民中,有一脈神秘的分支,他們的祖先與寶可夢相愛相交,從而誕生了很多混血半人半獸種。他們很多都是人類的外表,卻擁有遠超尋常人的體魄、壽命,甚至可使出寶可夢的力量,又或者是寶可夢的形態,卻擁有遠超同類寶可夢的智慧,甚至能夠口吐人言。在他們的帶領下,深膚色島民得到了四大島嶼守護神的支持,得到了最終勝利。
「神」為了發泄怨憤,故親自摧毀了大量以前制作的藝術品,以致只余下少點白面神像存世。至於那些半人半獸,則和「神」一樣,逐漸埋沒在歷史之中,關於他們的記載也大多流失,最新出土的文物和遺骨中,顯示本來就稀少的半獸一脈,最後似乎遭到一場有預謀的屠殺,據說他們也是現在的超能力者 - 波導者的起源呢。雖然深膚色島民得勝,但他們依舊保留了不少由「神」定立的習俗,包括向守護神祭祀的方式、使用的道具、以白色為祭祀的主色調等等,一直留存至今。
「終於完成了,那,我們出發吧。」
在麻藥藥效下,小智還是有些腿軟,雙腳難以發動全力,走起過腳步浮浮,左右搖晃。
「我來扶你吧,這也是司祭的職責呢。」
小智一手搭在哈烏的強勁肩膀上,被後者攙扶著,一步步送到戰爭遺跡,以最合島嶼的守護神心意的形象獻給牠……
*** *** ***
「哞!哞!哞!……哞!哞!哞!……哞!哞!哞!……」
即使天空依然烏黑密布、濁氣蓋天,隨海風傳來的肯泰羅吠天叫聲,仍提醒著農場的一切沉睡生靈,日出了。
太陽光正奮力地射穿厚雲,將一條條帶有溫度的光柱,從偶爾裂出的縫隙投擲到地面,驅走纏繞在熟睡者身上的霧濕與陰冷。
『這一切……是夢嗎?』
卡奇也是被光射醒的其中一分子。
太陽剛剛冒出一线來,天空還是處於一種很陰沉的樣子,卡奇猛地驚醒過來,精神回到現實時,他其實已經不太記起夢中的事情,但是,那股惡心陰冷的感覺,那股混入性欲的恐懼,那股無以名狀的不安,卻仍然如影隨形,幽魂不散。
幽魂不散的,還有尿味和汗味。
卡奇發現自己倒在廁所門口,身體因出汗與騷尿而粘粘的,並猛地回憶起昨晚的事情,心中再來一陣發涼,不過,當務之急,是先把眼前的處理了。
幸好,他比其他家人醒得早。趁著這段時間,他脫下褲子,赤裸地立即把地板的尿漬清除掉,快速打掃了衛生,再去洗一番晨澡,將身上的異味通通消滅,還特意噴了一些香熏遮蓋氣味,順帶就是洗褲子凐滅證據,來一個毀屍滅跡。
因為昨晚的失禁,卡奇的尿囊已清空得七七八八,所以在全裸打掃之時,即使陰莖因晨勃而硬繃繃的,還有某些洗涮動作會令下身晃搖,以致尿道棒反復插入膀胱中,卡奇也不太感覺到脹痛了。
他同時乘機在家里的不同角落,手握強力電筒照過一次又一次,試圖找出昨天令他昏迷的罪魁禍首,只可惜一無所獲。
樓下一大清早的動靜,逐漸把樓上的三人都催醒了。
「哥哥……你好早啊……天未光便吵吵鬧鬧的……叫人怎睡……」
星兒那帶有強烈抱怨和睡意的嫩幼兒聲,人未到聲先到,從樓梯頂處傳來,看來她昨天的睡眠質素並不佳,一整晚下來積存了很多不滿啊。
「呵……乞嗤!昨天不知怎的,竟一直發惡夢。卡奇啊,你竟然那麼乖,那麼早起來便代我做早餐。」母親那中氣十足的溫柔聲线,成功穿過女兒的連珠炮牢騷,轉入去卡奇的耳朵里,為他帶來一絲短暫的安寧。
「啊……其實……算了!就我來煮吧!」
卡奇一家人就這樣輪流梳洗過後,齊齊整整地圍在廚房木桌邊,一面飲著新鮮的哞哞牛奶,一面吃著卡奇精心烹調的牛奶炒滑蛋、肯泰羅煙肉片和烤邊厚吐司。
「卡奇,你還記得上次那一種夜光花嗎?乞嗤!上次你沒有收集到,我只好改用其他成分,但效果始終不太滿意。聽說今天在好奧樂市的一所藥房有得賣,你一會兒去送貨時,順便幫我買一點來吧。」
「當然沒問題!這次一定十萬個放心!!」
「不過,下次你可以用少一點體香劑嗎?」
「……」
……
……
風很舒爽……
光好暖和……
海的氣味甚為醒神……
就這樣,卡奇以噴火龍運送完今天的貨物過後,便打算購買家人交代他去找的草藥。在傲翔天際的噴火龍背上從高空望下,卡奇眼內是一座古舊典雅、三層高、下鋪上居、設有大露台的紅泥磚瓦建築,一看便能猜出是哈拉先生設計的作品,店鋪的位置靠近好奧樂市,離市中心還是有點距離,後面有一條路連接森林。他見天朗氣清、風和景明,加上時間尚早,便決定先繞路飛到美樂美樂島的海濱,從水清沙幼的漫長灘邊,慢慢散步去父親囗中的店鋪 - 「奏速藥莊」,順便放松一下被惡夢弄糟的身心。
好奧樂市作為阿羅拉群島中的最大城市,同時亦是世上排名前位的大型港口商業城,坐擁一條舉世知名的美麗海岸线,連綿不絕的歡光海灘,每年都吸引成千上萬的游客來游泳、滑浪;市內的購物廣場也是聞名於世,貨品包羅萬有,精品、古董、服裝、餐廳,應有盡有;在卡奇年幼時, 他的外公偶爾會帶他去市內的阿羅拉攝影俱樂部一起拍照,他們的合照至今仍然留在那里;還有,以前每次和寶可夢學校的同學一起來訪此城,哈烏必定會在馬拉薩達連鎖店花上一整天,叫負責維持班內秩序的卡奇相當頭痛呢。
真的,好幸福呢。
卡奇脫下涼鞋,以足底享受幼滑如面粉的黏腳鹽花與細沙,和偶爾順著淺坡度涌至灘上的波浪,沙粒和浪花共同織成一條數公尺長、層次分明的純白地毯,浪漫而夢幻,宛若將天上銀河的無數光點,都拉到凡間來;頻率固定、音調平宜的海濤聲,一點點卷去卡奇心中的焦燥,而踏薩那種輕微、局部卻提神、醒腦的凹凸不平針刺感,給經常赤腳跳舞、腳板比常人感覺敏銳的卡奇,來了一場天然、舒適、涼快的自助按摩。
此外,因阿羅拉並無大型工廠,再加上以太基金會在全地區大力投資環保設施,所以區內的海水清澈見底,沒有受到半點人為汙染,腳浸水多久也不覺不適,同時生機盎然,能輕易見到自由暢泳的弱丁魚群與慵懶地曬太陽的太陽珊瑚。
身穿五顏六色泳衣的男男女女老老幼幼,一面躺於整齊向海、一望無際的沙灘席與椅排上,一面飲飲食食談談天天卿卿我我,享受著熱帶假期最重要的元素 - 婆娑樹影下的日光浴。
當然,也不是全部人都在享受著陽光與海灘:有些游客正在面紅耳赤地向救生員投訴,沙灘上的拳海參似乎多得令人寸步難行,還有幾只噬沙堡爺在打斗互搶地盤,引起了不少騷動,招來很多外地人在圍觀拍照。只是,大部份救生員們也一概不理,只管在救生員休息區健身去,只剩下少量人手在沙灘維持秩序。
卡奇逐漸步進游人的視线范圍,其英氣俊朗的樣貌,順勢吸引了不少目光和相機。他那強健半裸之軀展現出,經過高強度勞動而鍛煉來的飽滿肌肉;正因大部份救生員也在旁邊的休息區健身中,周圍的游客便下意識的將兩方比較,例如眼前的少年面部和那個救生員比怎麼樣,胸肌又怎麼樣,腹肌又怎麼樣……
然後,他們的目光全都落在卡奇的腰上。這麼性感流线的狗公腰,實在叫一眾女生看得欲罷不能,一眾男生看得自愧不如。話說,狗公腰者,性活強也,不知道眼前這位黑皮的「能力」又如何呢?眾人毫不掩飾地將百目聚焦於卡奇下身那個位置,看得卡奇有點微微勃起,心里有些不好意思,只好加快腳步離開;旁人剛剛光是心里比較,但忘了拍照,事後皆一陣惋惜;在健身的救生員們,更是心中決定增加訓練量,以求奪回所有人的注視。
只不過,沒有人留意到,救生員們在太陽眼鏡下的眼睛,正在亮著一絲詭秘紅閃,觀察住黑皮少年的一舉一動……
「吖喲,那麼多年沒來,還是老樣子呢!」
奏速藥莊是阿羅拉的一家老店,雖然在好奧樂市中心也有另一家專門賣藥的商戶,但很多島民平日還是不介意行遠一點,到這里買東西。卡奇的外公以前也曾帶他來幾次,印象中,性格平易近人又長袖善舞的店長先生是外地人,雖長得較矮小,體格卻因長期高強度健身和親力親為勞動而強橫壯碩,皮膚也曬得和本地人沒大分別;他外貌俊美整潔,五官柔和協調,並留有一頭烏黑秀麗的發絲,而且經常改變發型,平頭、盤髻、馬尾、爆炸…… 幾乎什麼款式也都試過, 不過這些也是他外公轉述的傳聞,卡奇自己倒沒真正看過;因為外公曾笑過店長的四肢光光滑滑的,比女人更為姿整愛美,所以年幼的卡奇特別記得此點,並暗地里以「無毛店長」稱呼他。
卡奇依稀有點印象,店主好像還有一個侄兒在和他一起生活,他的侄兒比自己大一歲左右,也曾是寶可夢學校的學生,只是他倆從未在學校打過照面而己。
不過,自從外公歸天後,卡奇也就沒有再去過此店了。
卡奇一踏入令人懷念、掛滿店主從世界各地拍攝的照片和收集回來的小精品的店內,目光和鼻子便被店右牆上一個比人高大兩倍、有過百個分格的實木草藥櫃吸引住,在他記憶中,櫃子依舊是那個櫃子,只不過,當年在他心中的高度,可是高及天際呢。卡奇根據寶可夢學校老師教授的藥物知識,推斷上中層大都是阿羅拉地區特有的品種,下層則放也有來自其他地區的藥物。店牆的另一邊則是個四個又長又方的排架,擺放著各式各樣的解麻藥、解眠藥、灼傷藥、解凍藥、萬靈藥、摔傷藥、恢復藥、解毒劑、除蟲噴霧等等,還有一些五金用品之類,只不過,這些東西很多都是胡亂擺放的,一種亂中有序的樣子。
此時,據卡奇所見,店中連同他自己一共有三人,其中一位是個文質彬彬、舉止優雅的老婆婆,另一位則是個背影有點熟悉、身穿一套西裝、戴著圓頂帽與口罩、強壯得很的高大中年人。老婆婆在貨架找著找著,終於尋得一支最新款的除蟲噴霧,正准備去櫃台付款;中年人偶爾咳了幾聲,又時不時四肢抖震,看似是重感冒了,要來買成藥,唉,現在的上班族真苦命呢,染病還不能在家休息,有空死沒閒病。
櫃台此刻空無一人,老婆婆不停按下桌上的鐵鈴,催促著售貨員到來,背對卡奇的中年人似乎仍在挑選買甚麼,有點猶豫不決;傳遍全店的叮叮聲,由溫柔緩慢逐漸化成有力急速,旁人也能輕易感到老婆婆的不耐煩了。
「對不起!對不起……要妳久候了!!」良久,而櫃台後傳來踏踏啪啪的踢拖聲,一位穿著籃白條紋短褲、黑底白线人字拖、腋下大開健身背心、身材很好的小帥,才一臉急急趕趕的從櫃台後的膠屏探頭出來,既幫老婆婆處理付款,又滿口密語甜言盛贊對方的打扮,她才怒氣全消,一臉滿足地離開,臨走前不忘向這位叫「小光」的少年大送秋波及飛吻,以及多看兩眼這叫人眼前一亮的軀體。
這少年頭頂一把看似亂糟糟、放任垂下半遮左面、不長不短、末端帶有些赭石色挑染的刺蝟白發,面掛兩顆天靛色的眼睛,看上去絢爛明亮如真正的藍寶石。他那露出虎牙的笑容剛毅而從心,無表情的時候給人的壓迫很大,但是一咧嘴起來的時候,卻又令人非常著迷。
「請問先生您想要什麼?」老婆婆走後,那位中年人看來也選好了東西,上前付費並匆匆忙忙地離開了。他關門的聲音驚醒了看小光看得出神的卡奇,令他發覺終於輪到自己了。
「麻……麻煩您,我……我想要夜光花。」卡奇吞了口唾沫,結結巴巴地報出草藥的名字,雙目不離小光。畢竟,面前的青年不知怎的,就是有一種奇怪又吸引的氣息。
「先生,您的消息還真靈通呢。這種花可是俺很難才收集到的,請您等一等啊。」笑容燦爛的小光步出櫃台,踩著凳子,非常熟練地從草藥櫃頂上的小櫃里抓出了卡奇需要的東西,給卡奇包好,並快速地結賬。在這個距離,卡奇很容易的就看見小光的狼頭紋身,他亦發現對方的胸前有兩點不太自然地頂了起來,似乎又有點怪怪的,在小光轉身之際,他終於知道自己見到了什麼 - 一對穿了亮晶晶乳環的乳頭。
「哎呀……貴客真對不起,今天本店有些清潔要做,需提早打烊……」正在此時,店鋪靠近森林一面的窗戶,突地飛閃過一個巨大黑影,小光的從容輕松頓時瓦解,有些口吃地問卡奇一句還要買什麼,卡奇有點愕然,但也回答道沒有了,收好草藥便轉身離開。
目送卡奇離開後,小光便快快收拾好,再從店鋪後面的小門出去,一直左顧右盼,形跡可疑;買好東西的卡奇,本也准備回家了,只不過,他就是忘不了,剛才小光的眼神變異,總覺得有什麼奇怪東西會發生在這少年人身上……
『果然有古怪……』
卡奇決定躲在房子後方的視线死角,偷偷觀察小光的去向,只見他正牽著一只毛茸茸的大爪子在森林中穿插,好奇心驅使著一時鬼迷心竅的卡奇,悄咪咪、靜悄悄尾隨那眼神閃縮的少年……
……
「月牙……不……不要太急……」
一人……
「是,是俺太忙,自上次錄像之後,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做了……因為外出進貨回來,又叫你憋了好一段日子……」
一狼人……
「但,你也不要知味食髓呀!自你把俺灌得滿滿後,俺一直也在修養,最近身體才回復好……」
他們倆,正在樹林深處里,露天野合,令身為偷窺者的卡奇,久久不能忘懷……
小光仰著頭,與一只異常高大的鬃岩狼人四目相投,他背貼大樹,雙眼如魅如妖,吊帶雖還好好穿掛在鎖肩上,唯褲子早已褪至鞋處,而他的拍擋,則逐漸彎下身,將整個狼頭卡在小光二腿之間,無比溫柔卻又帶著一股子野性地急迫舔舐著「小訓練家」。伴隨月牙那亂中有序、溫暖濕潤的靈妙口活,小光的紅彤龜頭、包皮系帶、馬眼細縫均獲得了充分的多角度按摩,令他時而發出高叫亢聲,時而呼出低呻沉吟;月牙同時輕輕搖扯著小光的乳環,赤裸的鐵板胸襟從奶凸處浮現一圈潮紅的色澤,很快,小光先是一下子身體繃緊,整個人都癱軟放松下來,瞳孔有些渙散、玩壞,唾液從嘴角滴落,趴在他胯下的月牙也抬起了頭,嘴邊的細微絨毛及鼻頭,都沾染上了白中泛黃的粘稠液體。
「啊……全都吃下去了嗎?……真棒……我的月牙……」
似乎因為連續不停的呻吟,小光的磁性聲音變得有些沙啞,但狼人寶可夢卻似乎和自己的培訓家有著不同看法:它的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個可以說得上是壞笑的表情,然後,衝著小光正在張嘴說話、舌頭未能收回口腔的那一刻,它猛地和小光來了一記濕吻,將那沾滿了濁液的粉紅色舌頭上,鑽入小光的喉嚨,要他也品嘗一下自己產出的腥味。
「牙?!……唔……」未來得及發出一聲疑惑的訓練家,驚覺被自己的寶可夢吻住了 - 一人一寶可夢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小光的喉結運動了幾次,吞下了月牙送入口中的東西……
在寂靜人稀的樹林里,吞咽聲低沉而響亮。
當然,吞咽聲,不止來自小光……
欣賞過小光和月牙的野戰,卡奇的喉嚨變得干涸,只好不斷吞口水已補充濕氣,同時,忐忑不安的他,心態有了一點點難以明言的改變。
明明自己之前才被爆肌蚊強上了,對人獸交理應是多麼反感,然而,這一對相互有愛的拍檔,卻讓人覺得好刺激、好羨慕。
他們是真心相戀的,眼神里面,只有彼此。
「月牙,不要老是舔……好……好嗎,不要戳……月牙,回去之後可以喂飽我這個淫蕩的小母狗嗎?」耳朵靈動抖抖,聽力強大的月牙,又怎會不知道,一直有人在暗處偷看呢?但,它故意不提,並越加讓小光在偷窺者前,暴露出那種性上癮的魅態,又以銳利的指甲尖戳小光的奶子,逼著又疼又爽的小光說出連串騷話。
小光的淫語,其實也反向挑逗著月牙。
沉熱重濕的呼息,火山爆發式從月牙的大鼻孔噴射而出,在空氣中隱約形成了兩條厚柱白霧,小光則貪婪地吸入之,不想和其他生靈分享半點這巨狼的色性雄風。
月牙張開雙腿,露出下面挺立的巨根,然後示意小光看著眼前那散發熱氣的狼陰。小光吞了口口水,心里想著,每次看都覺得好大哦。
這次換小光蹲下了。他以舌頭小心地舔了舔月牙其獸根龜頭,卻被已經忍不住的月牙,強行按下他的頭腦,一下子將分身插入灌滿小光的食道;卡奇從旁可以明顯地看見及聽到,小光的喉嚨有一個反復抽插的鼓起,伴隨著野獸粗重的喘氣聲,和人類的嗚咽聲,還有節奏感重、噗呲噗呲的聲音。
月牙至少在小光口中射了兩發出來,一半順著食道流進了胃袋,叫後者中腹沉如吞鉛,鼻孔流涌出不少來不及向下流的雄液,連呼出去的氣息,也充斥著猛獸獨有的精液味了;另一半則在射到中間的時候抽了出來,全噴在小光的頭臉上,小光順勢以月牙的米青為摩絲摸了摸頭發,並好享受地舔了一下嘴角,發出清脆爽朗的笑聲,似是完全不在乎世俗對人獸交的目光了……
……
……
『呼呼呼……刺激……實在太刺激了……』
『這真的……重構三觀呢……』
卡奇不斷跑……不斷跑……不知不覺便跑到了海灘旁邊的小路上,前方不遠就是博士的住所,卡奇想了想,決定去博士那里看看,也想讓博士檢查自己體內的蟲卵。
剛才,盡力隱藏身影於林叢中的卡奇,看著看著小光與月牙的忘我激情,就變得六神無主,下面脹脹痛痛的,被褲子拘束住得有點不舒服,頭頂熱得不能好好思考了。
結果,一不小心,卡奇便踩到了一根被枯葉覆蓋的小樹枝,隨即傳出一記微輕脆裂的聲音,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是誰?!」
小光一臉驚異地轉過頭來,月牙亦向天叫了一下幽幽的咆哮,心虛的卡奇就立馬抓起自己的藥品往商店方向,頭也不回地驚跑,一直到再也聽不到那一人一獸的呼聲……等到停下來,卡奇已經渾身都是汗了,連手上的膠袋也黏滿濕氣,有如剛剛從水中爬出來的,狼狽不堪,身疲心倦卻莫名興奮。
「博士?你在嗎……?」
沒想到來到博士家里,博士卻不在家,明明他自己在這段時間會宅在家進行研究……算了,反正皮膚上全是汗臭,卡奇便決定用放在後門地毯下暗格的鎖匙,打算借博士家的澡室一用。
「唔?不是沒人在家嗎?」
「這些照片是……小光?!」
洗澡過後的卡奇,本想直接離開,回家向父親交差;只不過,他被研究所下層傳來的怪聲吸引住了。只用了浴巾包裹下身的他,把買來的東西與放有噴火龍及嘎啦嘎啦的精靈球放在研究桌上,然後下意識地順著音源,來到了博士在下層放置的電腦前,發現屏幕還是開著的;數段影片正在同時播放,而影片的主角們,竟然是剛剛在樹林中的少年和他的鬃岩狼人!
只見片段上,少年挺靠在巨大得驚人的狼人懷中,雙方正忘情舌舌接吻,少年的嘴角滴落著一行白亮唾液,眼腔流露出迷醉失常的神情。
少年的前後,全是身旁野獸留下的大量痕跡,狼人的左爪正環在少年身上,讓他和自己的皮毛更加貼合,其右爪勾著少年的右乳環,輕輕地上下拉扯,卡奇可以看見,影片上那個可憐兮兮的乳頭,已被拉扯到了極限。
少年的肚子,和一個懷了個月大孩子的孕婦一樣;在他雙腿之間的分身,軟趴趴的又紅又腫,可以想象到它已被使用過度了,同時,隱約可以看見獸人的巨根,正插在他的身體里面,將少年原本形狀姣好的腹肌破壞得干干淨淨。
卡奇一面看著影片,腦子里面不斷閃過偷看小光和月牙在森林里面野戰,還有小光自稱『母狗』的那些畫面……
人畜、母狗……
這些下賤卑劣的怪字詞,持續衝擊住卡奇的內心……
大腦愈是彈出此類東西,卡奇的疑惑便愈發深沉……
「到底為什麼,博士會有這些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