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俺要走快點了……太陽快消失了……」
時值六點,正是黃昏逢魔之刻。
在半昏未暗的碎石小路上,神情輕松的小光哼著快歌,以博士送給他的精美包包,提著從博士那里得到的「好東西」、自己買的魚勾和月牙狼屌棒,滿腦子回味著和博士分別前,他所分享的多年性趣心得。
就在不久前,博士把小光送到路口,離別前送了他一盒黃色的藥膏,說是用來擦傷口的,可以加快傷口恢復,然後庫庫伊就回研究所方向了。那藥膏大概就是一化妝品大小,博士說這藥是以他近日的「研究對象」的體液數據為基礎,再加上一些草藥提煉造成的,帶有一股花香氣,可以讓肌體二次發育,也可用於擦乳頭和菊花的,令乳頭二次發育,菊花恢復如初緊如處子,提升情趣啊。
原來,庫庫伊喜歡粗暴地虐待他的卵蛋,而且很享受這種可能會讓大多數男人倒在地上,捂著他們的疼痛卵蛋哭喊的爆蛋感覺。事實上,他在大多數摔跤比賽中都是不穿護襠,只穿著兜襠布的,在比試挨上對方幾下「下身攻擊」之後回到研究所,一面愛撫一面揉捏他那淤青紅腫的卵蛋,一邊享受那種一跳一彈的鈍疼,一邊打出兩三發精液,就是他最享受的娛樂之一。
因為是公眾人物,表面是大名鼎鼎的寶可夢博士,私下是人盡皆知的皇家蒙面人,所以庫庫伊經常為暴露自己身份的可能性而變得神經繃緊,也因而發現性交可助他平衡一下心理;由於他需要赤裸上身,所以一直也為乳頭不能穿環而惱怒,也不能用其他太過份的玩法來虐奶凸。後來,他想到可以用縫衣針或者注射針頭來穿刺乳頭,既有感覺,傷口又小,玩了之後上點藥,過不了多久就可以愈合了,正好配合他的生活方式呢。
身份盾矛而起的麻煩,又何止於此呢?他的多年同事芭內特博士,本是皇家蒙面人狂熱鐵粉,後來她從小智口中知道了偶像的真身,對「王子大人」的美好幻想一瞬間被打破, 一時難以接受,所以找借口去海外進修,以免看到庫庫伊而觸景傷情……
他又向小光透露,其菊花已開發完全,他的會陰處被紋了一段玫瑰花的花莖,和那朵鮮艷的「玫瑰」相配得宜。庫庫伊經常練習後穴吞台球,以鍛煉腸肉的吞咽功能。他平常一般都是吞七個最為適當,之後還要用肛塞堵住,這樣從腹肌外表能完全看不出來異樣,又不影響日常生活、健身等;稍微想對自己狠一點時,他會塞九個台球加肛塞,令腹肌會微微鼓起,雖不影響日常生活,但是會對健身造成些微阻礙;在家無所事事想找些刺激時,他會在臉上帶著面具和項圈,極限挑戰十一個台球,並同時加上一組特制的開菊道具,先把帶子綁在腰上,然後以另外四根帶勾帶子連結在那腰上帶子,再以這四根帶子把菊花拉開,最後才加肛塞,這時腹肌會明顯的鼓起,並且會對日常造成不便,但極限挑戰的成功感,能讓他忘記一切的不舒適。
庫庫伊他早年玩過最狠的一次,就是從成都地區旅游時學來的「流精術」:先用沾滿具有多種雄性寶可夢精華的秘研春藥的大針蜂針輕刺入尾椎對上一吋,再分別向兩顆大卵輕刺三四下,這樣一來,就可讓更多的精血聚集於卵蛋中那成千上萬的曲細精管,以驚人的速度生產出勁多的濃厚雄汁,從一開始就不停地射精,最後就是不受控制地流精了。當時他在寶可夢中心休息了一個多星期,才勉強恢復精神,事後還被迫對外謊稱自己生了大病了。
他甚至向小光講述了一些和小智,對,正是那位家喻戶曉的阿羅拉寶可夢聯盟初代冠軍,一起生活時的「點點滴滴」:他時不時會偷偷拿走小智的未洗內褲來衝擼,他將「原汁原味」的內褲塞在在嘴巴中,大口大口地聞嗅小智那種青年處男特有的純朴味道 - 混合了夢精、臭汗和尿漬、經過長時間在青春的暖濕胯下發酵的雄味;他甚至曾在自己的尿道塞著小智常用的牙刷、餐具、走珠筆之類的東西,前列腺內部自慰過後再靜悄悄地將東西放回原處,然後扮作若無其事地,看著小智使用那些沾上了他的體液的東西,這都令他感到莫名的興奮……聽起來真的很變態,但反正小光自己也不遑多讓,結果反而感到一絲親切,正所謂臭味相投呢。
專注在回想中的小光渾然未覺,隱藏於暗處的危機正逐漸逼近……
「唔……月牙的鼻子超敏感的, 一定會發現俺身上沾了其他人的氣味……好不好先去澡堂洗一下?唔……還是不好,這樣有點欲蓋彌彰、不打自招……說起氣味,話說回來,今天早上那些香丸氣味……」
小光突然靈光一閃,那應該是阿羅拉地區獨有、比較高檔的熏香香丸,自己也知道配方,也會配置,但也達不到今早那種「醉人催情」的強烈效果吧。
再深思一下,自己和一個剛見面的人,居然一下子發展到差點上「三壘」,而且自己對對方的種種邀約竟然是毫不抵抗,無論是喝下那位飽含精華的咖啡,還是後面在那個廢棄服務區發生的一切,以及和博士的這次見面中處處透著的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詭異,都叫小光不由得愈想愈直冒冷汗,心情如墜冰窟。
總有一種,中了圈套的感覺。
「總覺得有些奇怪……還是先想一下今晚到底煮什麼晚餐給月牙好呢? 要好好向他賠罪,不如買牛排,多多的牛排……呀!呀!痛痛!!」
只聽風聲中,突然傳來兩下快不可聞的咻聲,小光隨即感到背上和右肩一疼,一陣麻痹從插了不知名飛針的兩處蔓延開來,他手上提著的口袋一下子掉落在地上。
直覺告訴眼蒙蒙頭暈暈的小光,他背後有人正不懷好意地靠近,他咬了咬舌頭讓自己不要暈去,隨後盡用無情力轉身一拳砸了過去,將那個看不清面容的人擊倒,但是,因為運動加速血液流動,麻痹感擴散得更快,令小光已經沒有能力繼續抵抗了,被迫倒在地上,眼睜睜看著那人再次靠近。小光被一塊占滿了藥物的手帕摀住口鼻,濃烈的藥物氣息呼吸入身體,令他意識散離、知覺失去,似片爛泥般全身軟癱地昏了過去。
偷襲者 - 紋身哥菲普以左中指托了一下方形太陽眼鏡,一雙湖藍目尖銳地直盯小光,一臉開朗輕松地吐了一下帶微血的口水,掃了掃被打亂的一頭柔亮靛絲,揉了揉被打腫得有一點淤青的臉,不消一刻,他的面龐就回復帥氣誘人。
一件印上了骷髏隊圖案的黑色名牌外套,松垮垮的套在他那肌肉發達的身體上,健康的淺啡膚、寬闊的肩膀,以及青筋暴凸的性感二三頭肌,皆從他外套內那貼身白背心腋口處露了出來,他的胸肌被背心擠出了乳溝,兩個穿過藥物二度發育的奶子在衣服上凸顯出來,而乳頭我深黑色的色澤,即使隔著衣服,仍然清晰可見;然而,更值得令人注目的是,菲普身上那差不多蓋住身體四分之一面積、色澤妖麗、畫風精妙、具有攝人魅力的入墨:除了他胸口中那變得更加凶猛殘酷、從左邊嘴面噴出邪火的怨靈骷髏頭像外,他的左胸、左肩、左手亦紋上了一系列漸進火炎圖案,還有一只從熊熊烈火中重生的神獸鳳凰在骷髏頭後爆誕蘇醒,這些紋身整體上賦予了他一種既強大又狡猾的感覺。
「受了俺用盡全力的一拳,竟也毫發無傷,牙齒也沒掉……」這是小光在昏過去之前,腦中最後的想法。
「這個可是專門麻醉大型寶可夢的麻醉粉末針啊,中了兩針後,還能把我打倒在地,真不愧是『主人』所說的頂尖素材啊,這肉體還真變態呢。喂,你們快趕緊把他搬回去吧!」菲普小心翼翼地走近小光,輕輕地以穿了長黑褲和運動鞋的腳踏了他一下, 試探對方是否真的昏過去了。
多名骷顱隊成員從樹林深處走了出來,把小光五花大綁再抬走。借著超能力寶可夢的瞬間轉移招式,他們一行人來到美樂美樂花園西邊的隱蔽處,准備前往通海洞穴,前往以哈拉大叔傳授給他們的技術來建成的新秘密基地……
「呼呼呼……大首領,這家伙……真的有點重……呼呼呼……」
「搬幾下就喊沒有氣力,真沒用!把此小子先靠在牆吧。」
骷顱隊員把小光靠在通海海岸线的巨大岩壁,准備開啟進入秘密基地的機關。這個時候,小光背上的針還沒取下來,背靠在堅石讓針更扎進去了些,以致有一點血腥粘在牆上。
不過,在場的人並沒有理會小光的傷勢。
同時,也沒有人預料到,這些微乎其微的痕跡,竟然會成為扭轉所有人命運的關鍵之一……
*** *** ***
啪!
一記鞭子抽在小光的屁股上,迫他從沉睡中醒了過來。他發現自己的眼睛被黑布遮蓋,嘴亦被塞了個口枷,皮膚的觸覺令他知道自己現正全身赤裸,冷颼颼的被龜甲綁式吊了起來,而自己的狼頭乳環已被脫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對以絲线連接地板的金屬夾子,既將他的乳頭狠狠往下拉,又配合從天花板伸延而來的繩索把自己固定在半空中。
「東西終於送到了,是時候可以開始了。你,來除掉他的眼布。」
「是的,大首領!」
『骷髏隊?!骷髏隊不是已宣布解散了啊?!為什麼還有那麼多人??而且他們都打扮成各行各業的樣子,難度他們已不知不覺滲透到全島?!』小光雙目暫時重見光明,他看到四周正站著好多衣衫不整的人,有的是健身教練,有的是救生員,有的是消防員……而弄昏自己的原凶 - 骷髏隊的新首領紋身哥也站在自己面前,他的右手上,正拿著一個玻璃疫苗小瓶子,里面裝有一些外形看上去像是水銀的液體。
「這是扎奧博先生在『主人』的指導下發明的新玩意,本意是讓注射對象基因優化,以及形成如同子宮般的腔道,成為『主人』心目中的能孕強者,然後再安排強者與強者的結合,誕生出更強的強者……詳細的原理我就不太清楚喎,專業的東西還是交給專家吧。反正重點是,這只是試驗品,並未經過實驗呀,正好,我們需要多一位『主人』看得上的『白老鼠』……」
『不好!!快停手!!!』小光再次被黑布蒙眼。即使隔著厚布塊,旁人也能輕易感受到,小光的眼神中正充斥著惶恐和困惑,不過,紋身哥對此視若無睹,就算這帥小子驚呼得再大聲,他現在會唯一專注的事,就只是遵循「主人」的絕對命令而已。
毫無先兆下,小光感覺自己肚臍下方有什麼刺進來,然後一股冰冷的液體就緩緩流進去腹部深處。沒過一會兒,被刺處就是一番燥熱火滾,一大波劇痛瞬間襲上大腦,彷佛體內的組織都被急速撕裂與重組,迫得小光連次發出淒厲的慘叫,全身的肌肉,包括那厚蒲扇似的兩塊巨胸、巧克力般的整齊腹肌、羽翅膀樣的左右背部,都猛然繃縮抽搐起來;不過,他的雞巴似乎將痛楚當成了性刺激,反其道而生,主人身心愈痛苦,它就充血得更腫大挺立,大量我慢汁從水龍頭般的尿道囗噴流而出,落得一地粘稠;有趣的是,在剛剛注射的那東西的效果下,小光體內儲蓄的能量都被消耗掉了,令其皮下脂肪更少更薄,肌理线條亦比被捉之前更為壯實色氣了。
最後,小光的體力被疼痛、叫喊、痙攣、漏液所耗盡,意識處在一個迷蒙糊疑的狀態,陷入半昏半睡的幻覺之中……
小光眼前出現了無數獰笑的舉刀幻影,這叫他心中溢滿一種熟悉得可怕、彷佛可使他永遠淹沒的悲傷,同時他的四肢產生了宛如手腳被斷的幻痛,而在無數猙凶虛象之間,逐漸飄浮出一對血紅色的溫柔眼睛,正在注視充滿痛苦的自己,這是在此惡夢中,唯一可讓自己心安、緩解自己悲苦的東西……
*** *** ***
鼻孔塞閉而生的悶窒感,令小光再次驚醒過來。因為被囚禁在地下,所以他並不知道已經過了多少時間。他的眼布已被脫走,身體也被調教都更貼近地面的位置,身上各部位都掛著一行行淫蕩至極的汗痕與精華,而口枷則已換了個開口更大、陰莖可過的款式,口鼻中更滿是米青特有的腥臭,看來,自己已被當成可毫無顧忌地接受大量精子的肉便器,一身久經鍛煉的鋼筋已成為了骷髏隊的性玩具,可擼可插之處皆被積攢了千萬性欲的男人們玩弄著不知多少次、輪操著不知多少夜。
「這個紋身,這個狼頭乳環,是你吧??一定是你吧?!我好鍾意看你的視頻啊!!」有位骷髏隊員一邊用力揉捏小光腫成肉球的充血乳凸,一邊把播放著小光放在論壇的視頻的平板計算機放在小光面前,未等小光回過神來,他便興高彩烈地給其他人科普小光那些「愛犬」的視頻,在空蕩的房間,那些色中餓鬼吞口水的聲音格外響亮。
然後,就有隊員趁著小光被人用勃起大根摩擦股溝之際,向小光淫笑道:「反正你已不是處子嘛,這肉穴連獸根也吞過,那我砂窩般的拳頭也應該沒問題了,哈哈哈哈!!」談著談著,他就把一手緊握小光的大彈睾丸,把它們當作復健球般推擠搓捏,之後又用同一手把一條導尿管插入小光馬眼放尿,還嘲諷小光長得牛高馬大,尿尿竟還要其他人「照顧」;他的另一手則伸向了小光那近乎合不攏的騷逼,借著逼洞中積聚的白濁腸液混合物輕松地將二根長指深插其入,隨即一下子用拳頭擠捅進了屁穴,把糞孔撐到極限,不讓半點逼水淌漏,那拳力之大,令小光感覺自己差不多肛裂出血了。
小光的眼睛開始適應了周遭的暗淡光线,一幅以欲望為墨、以人體為筆的駭俗浮世繪,便毫無保留地展示在他眼前。
他發現自己正被一個竹架子掛了起來,而且身處一個巨大岩洞的中央處,岩洞的內部結構看來相當復雜,單是視野可及的部分,就已經包括了實驗室、機器房、儲物間、藥物制作間、生活起居間等等房間,全都具有阿羅拉的熱帶氣息,而天花板則掛著一顆和人頭差不多大的不規則型紅色水晶,放射著一種令人感到不祥的血色怪光。他實在想不出了,為何出了名無組織、無紀律、無效率的骷髏隊,居然能有這樣的統籌能力,把這個岩洞變成這樣具規模的秘密基地。
小光亦看到不同職業、雙目閃爍一絲紅光的壯男們,大部份正全裸或幾近全裸地做著各項筋肉鍛煉,同時他們也將性交融入鍛煉中,又虐蛋,又虐乳,又鞭刑,甚至透過中空雙龍棒來交換腸液,一面鍛煉一面性交。
他見到不遠處有一對骷髏隊員正在面對面嚴肅地討論著,小光仔細觀察聆聽,那對隊員原來在說著他們的首領的閒話,紋身哥是大首領,還有一位乳環哥是二首領,兩位首領是情侶,而且兩人經常改變形象,時不時便紋身、打孔、染發之類,令隊員們快忘記了他們的本來樣子。然後,較年輕的那位似乎在疑惑鍛煉式性愛的目的,較年長的那位則大聲說道,全裸健身加性交是為了讓身體更好的運轉、強化一種叫「究極氣場」的力量,以方便放置在基地各處的究極氣場收集器吸收這種力量,之後較年長的那位便為對方全身抹上不知明的藥膏,聲稱是輔助鍛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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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各位兄弟,先過來看一下!!」
這時,乳環哥手執狗帶,把一位像發情犬般趴爬、掛上紅色頸箍的黑皮綠發少年從一道石壁上的隱藏門領了出來,在場眾人都露出了驚奇疑惑的目光。
「這小子,不正是哈拉先生的孫子……哈烏?!」
『哈烏……俺在電視上直播的比賽中有見過他……他的爺爺正是美樂美樂島的島嶼之王,同時也身為阿羅拉地區的四天王……為什麼他也被捉了?』披頭散發的哈烏身上覆蓋了厚厚的白漿,還在不斷的滑落到地上,他不時低頭舔嘗地上的腥斑,雙目失神失焦,表現得和一只喪家之犬沒有分別;他那脹得看不出腹肌形狀的肚子,小光在心中打賭,里面絕對灌滿了乳環哥的精液。不知怎的,小光愈看著哈烏,就愈覺得飢渴難耐,他全身上下都展現著一種該死的誘人,叫小光想干爆他,灌滿他,蹂躪他……
明明他身上散發著濃郁道幾乎稱得上刺鼻的雄臭,但是在小光的嗅覺中,這種雄臭,卻堪比最頂級的香水,讓他不由自主的靠近,希望把鼻孔貼在哈烏的身上像是野獸一樣嗅嗅吸吸,貪婪地無賴地聞著哈烏的一切氣息。
乳環哥回應說:「正是如此的。我們是幾天前早上在戰爭遺跡附近發現他的。尋常人大多不會去來那里啊,但是『主人』發現了一些有趣的端倪,所以吩咐一小隊骷髏隊一大早去查看戰爭遺跡,雖然遺跡被無形力量和外界分隔了,入不了去,但至少我們把留在外面的這小子抓住了,用作交差也好。」
哈烏的身材似乎比和小智見面的時候收縮了少少,感覺上是身體的油脂蒸發掉了。現在的他,按照健身界的說法,體脂率已經在百分之五以下了。薄薄的黝黑色澤的皮膚緊緊地貼合在拉絲的肌肉上,青筋血管如同欲望一樣的籠罩在身上;那個同樣爆滿拉絲的胸肌上,乳暈似乎再變大了些,黝黑的乳頭則是點綴在乳暈中央,像是塗了墨一樣,變得更加的黑,在強光的照射下反射發亮,敏感度看來亦是提高了不少;乳頭散發著陣陣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傲人地奪取他人注視的目光,吸引著他人將這兩個黑棗含在嘴里,捏在手指間把玩,一旦觸碰,哈烏嘴里更是發出讓人面紅耳赤、心癢難耐、充滿男性低沉嗓音的聲音,勾引著他人和他進行人類原始的交配動作,不論男女。
剛剛忙完其他事情的紋身哥,把臉貼在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情人之肩上,忍不著插嘴:「話說,這小子被捉到的時候,正和一只比卡丘守在遺跡外,他打扮得十分性感啊,應該是參與著什麼神秘的儀式……」
由於骷髏隊的人員暫時無法靠近遺跡,所以他們發射出催眠粉,他和比卡丘聞著催眠粉,不久就睡著了再運用超能力寶可夢,只把哈烏瞬移出來。「可能,因為那儀式的關系,哈拉先生應該還以為他仍在戰爭遺跡吧……隨便吧,反正他已經被我們抓住,並且被進行了洗腦實驗,成為我們最頂級的試驗品之一了。你們想知道是什麼實驗啦?嘿嘿嘿……」
小光從紋身哥口中得知,原來哈烏被捉之後,不但被植入了持續釋放雄性費洛蒙的皮下裝置,還被強行戴上了改良版的學習機器。本來學習機器可以讓參與戰斗的寶可夢的經驗分享給其他沒有參與戰斗的寶可夢,現在經過改良後,此機器便可以把在場每一個人的性興奮都傳到哈烏的大腦,令他好快爽得失去所有反抗能力,也令他好快學習不同性玩法,既成了肉便器,也可作打樁機,潛力無窮呢。
「反正我倆也玩他好久了,不如也把他分享給一眾兄弟吧?這綠發帥哥被操和操人也是絕佳啊。」紋身哥突然加上一句嘆息:「不過呢,昨天還是有些少不順利啊。如果連那大肌火發黑皮小子也在的話……」這話一出,乳環哥便面露一絲難色,但紋身哥立馬補上安慰一吻。
「太好了!!多謝大首領!!多謝二首領!!」未等乳環哥答應,骷髏隊員們已經一擁而上,爭先恐後地想和哈烏交溝。哈烏被他們粗暴地面朝天按在地上,雙腿被大大拉開,小光敢拿自己的好視力打賭,在哈烏灌滿的大肚子下面,絕對是還沒被開苞過的處子。
『但他不是已經被玩了一整天嗎……?怎麼可能還是處子??』就在小光疑惑的時候,只見乳環哥把一個占滿了某種黃褐色汁液的木桶,與一個上面漫布細密尖刺、有成年人拳頭般粗的金屬狼牙棒交給了一個骷髏隊員,上面的尖刺在燈光下閃爍著星耀的光芒,而在棒體本身則是一種褐紅的色澤,不知道是鏽跡還是其他的什麼。
那位骷髏隊員將這個狼牙棒放入那個桶中,小光聞著空氣中的辛辣味道,認出這是阿羅拉地區的姜的汁液。處子疑問未解,就見那隊員狠下痛手將狼牙棒插塞進哈烏的後穴,一瞬間,房間里響起了淒涼慘厲的喊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烏雖然拼命掙扎,但其陰莖卻似禮花炮一樣噴射著白液。順著他的雙腿流下的鮮紅血液,一剎那間,令小光剛剛沒想明的關竅全部通了:狼牙棒上褐紅色的顏色,分明是哈烏珍貴的處子之血!!尖刺一下子刮傷了哈烏的後穴,並且持續給哈烏帶來傷害,那些姜汁又在刺激肉壁的傷口,更是把哈烏帶上了高潮的頂端。
沒過一會兒,哈烏似乎氣力用盡,全身癱軟下來,尿水滴答滴答的順著大腿,與鮮血混合、浸潤著地面,哈烏的眼睛已經沒了高光,一行口水從嘴角滴落,他卻帶著一抹混沌的微笑。
他,已經被玩壞了。
而這時,另一個骷髏隊員用盡力氣抽出狼牙棒。小光現在有點痛恨自己的好視力,他清楚的看見,狼牙棒上帶著一點肉末般的東西……在抽出來之後,哈烏肚子里面的精液開始一點一點的排出,收拿狼牙棒的那個隊員似乎很不滿,就抬起腳一下踩在哈烏的下腹,撲哧撲哧的聲音立馬從哈烏的後穴傳出,不絕於耳。
待哈烏肚子里面的精液、腸液與鮮血混合的粉紅色液體似乎是噴干淨了,另一個隊員就拿來一盒黃色的藥膏,很小心的給哈烏的後穴內外上藥,沒想到不消一會,血不但止住了,並且連也騷逼也恢復如初,半條疤痕也不留。
「塗了那個最新版本的藥,就能恢復處男身啊。」乳環哥一面在享受被紋身哥口交,一面向所有人解釋道,哈烏就是後穴塗藥,再用狼牙棒破處,不斷的體會被破處,試藥,恢復,觀察,修改配方,再被破處……
乳環哥吩咐手下將最新版本的藥膏分發給地下基地的眾多人,並叫他們如常用藥膏來加大乳頭、後穴、雞巴,在健身的時候直接塗抹在身上以加速吸收。
至於這新版本藥膏的制作過程,乳環哥一時興起,也花了些時間向一眾隊員簡單解釋了一下。總而言之,就是先把一眾壯男的噴精收集起來,然後放入機器過濾提純,再提取出需要的成分,加入草藥混合,並根據他們口中所說的「主人」所提供的數據來調教各項參數,半天內便可制好。
「你們看,我倆的身體現在可是強化好多啊,正是因為我倆用了最多這系列的藥膏!為了『主人』,大家也要繼續努力,強化身體!!」
的而且確,小光那全力一拳明明足可打掉對方多顆牙齒,但紋身哥卻只是稍微臉腫了,可見紋身哥所言絕非毫無根據的空話。那種黃色的藥膏,和庫庫伊博士給他的那盒的顏色很相似,小光的腦子里閃過某種莫名的關聯,只差臨門一腳,便可以捅破這層窗戶紙了。
那群發情的野獸繼續圍住了哈烏,把他牢牢按成平躺的姿勢,又把他的雙手扣在腦後。頓時,幾只有經驗的大手和舌頭在哈烏的軀體上渾身游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極度的刺激讓哈烏說不出完整的話,喉嚨只能發出淫蕩的呻吟,渾身肌肉繃得死緊,拼命地晃動。哈烏的雙耳各被一個隊員輕松地舔弄,粗重的呼吸不時噴到敏感的脖子後面。
「唔……啊……啊……爽死了,我是……賤狗,賤狗……願意被主人玩死……」哈烏的嘴也被粗暴的占領,另一個隊員再往下看,仔細舔著哈烏的脖子,其薄薄的皮膚泛起了情欲的潮紅,還有人托著了哈烏的下巴,舌頭凌厲地翻拍著哈烏的淫蕩舌頭,令他嘴角流下一絲絲唾液。哈烏的乳頭早就堅硬挺挺,一個被靈巧的吸舔著,另一個則被食指輕輕的撥弄著。分明的腹肌也沒有逃過一劫,兩個粗糙的大手沾滿了汗水,慢慢的感受著緊致的线條。
「啊啊啊啊啊啊……賤狗好舒服,主人玩我……主人干我……我是賤狗,我好淫蕩下賤……」哈烏已經被刺激到神志不清,結實的大腿再次被分開,各有一只手撫摸著大腿內側的敏感地帶,只有哈烏的大屌被刻意忽略掉,在多重刺激下,雄肉不停地泌出大團的淫水,硬梆梆的指向天花板。
『俺……會成為下一個哈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