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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北 京 烤 鴨

羅德島美食鑒賞集 7677 2023-11-20 11:26

  “砰”

   一聲清脆的破門聲,使寧靜的小空間內瞬間變得吵鬧起來。

   “不准動noda!”

   從門外小心翼翼地走進來的,是梅,我島狙擊干員,自稱“皇家偵探”的可愛的小鴨子(劃掉)小女孩。

   她手中緊握著她的泰瑟槍,向面前的四周巡視著,時不時還回頭瞅一眼,隨後慢慢地往屋里另一個門的方向走。

   這種場景,從前經常能在電視劇里看到,不過,今天卻發生在我的眼前——的監控攝像頭里。

   事情還要從三天前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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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狙擊干員守林人無緣無故失蹤”

   在我把守林人調教成我的玩具之後,僅僅過了一兩天,她失蹤的消息卻傳遍了全島,雖然我對外的說法是,她去回家探親了,不過但凡是對守林人這個孩子有一絲了解的,都會知道,那不可能是事實,因為她早已見不到她的親人了。

   凱爾希小姐在第二天也親自過來“審問”了我,不過在我的口才和從容的態度下,她不得不相信,我和這件事沒有關系,但事實上,確實是我干的。

   雖然我成功的壓制住了別的干員乃至凱爾希的言論,但這麼大的事情,想必逃不過“偵探”的法眼,就在那天早上,梅已經開始著手於這件事了,而當時的我還絲毫未有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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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前天開始,梅就在一個一個地,搜查著整個羅德島,她的效率甚至可以媲美韓國警察,但一整個上午,均一無所獲。

   下午,她來到了羅德島整個艦船上,唯一的一處廢棄地點聚落——其中一個便是我折磨守林人的地方。

   在搜尋了幾分鍾後,她的腳步莫名其妙地在一座白色的廢棄實驗室前停下,可能是因為女人的第六感吧,但,那正好是她要找的地方。

   天色已晚,她的偵探素養告訴她,夜間辦事危險要大的多,因此,她選擇了另尋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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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早上,我走在主基建的走廊上,正路過一個轉角,我低著頭看手機,沒有注意周圍的細碎且繁雜的腳步聲,突然,我與剛好也轉彎的梅,撞了個滿懷,她人倒是沒摔倒,但本來身上捧著的一堆紙,卻散了一地。

   “啊抱歉,小梅同志,我幫你撿吧”

   我彎下腰幫她把零亂散落的一張一張A4紙撿起來,一眨眼,正好清清楚楚地看到,上面寫著的“疑似點:白色實驗室”

   “博士!對不起,是我走路不小心noda!”

   她似乎十分著急的樣子,一把奪下所有的紙,順著我來的路跑走了。

   很明顯,她應該是想到我了。

   雖然我不知道她是怎麼順藤摸瓜想到我身上的,難道還是第六感?不得而知。

   那麼,我可就得准備准備,好迎接我這個小客人了。

   想罷,我便回去收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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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回到現在,我仍在監控里盯著她看,盯得死死地,我在打量她身上的每一個部位。

   衣著與平時一般無二,仍是那套衣服,下面仍是那雙布鞋,要真要硬說變化的話,腰間多了兩顆閃光彈。

   我記不清是誰說的了,她說過,梅這個孩子,別看平時大大咧咧的,真到正經場合,可是十分嚴謹的,確實,她沒有騙我。

   當她整個身子邁入房間後,她關上了外面的門,然後把手中的泰瑟槍打開了保險,很明顯這種操作是只有經歷過系統訓練的人才能做的出來的。

   梅躡手躡腳地走過去,打開了里面的門,與她正處的房間不同,那個房間並沒有開燈,或者說,根本就沒有燈,因此,她只能勉勉強強地看清自己前方不遠的地方。

   她順著牆壁走著,腰間的手電筒卻仍然沒有打開,可能是為了防止光线被“犯罪者”看到——雖然仍然能被我看的一清二楚罷了。

   “嗚唉……”

   她一腳踩在了一團黏糊糊的液體上,雖然覺得很惡心,但她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她勉強能看出來是紫色的,至於究竟是什麼東西,她到現在是不可能知道的,但一會兒,我會讓她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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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整整繞著牆壁走完了一整圈,除了連續踩到了好幾次粘液和另一扇門以外,什麼都沒發現。

   “怎麼回事noda……”

   低聲抱怨了一下,隨後又盡量躲著粘液,cqb(迫真)進了那個門。

   她接下來所看到的,可真的震撼到了自己幼 小的心靈了:

   一個光滑潔白的正方體房間,但正中間,赤身裸體躺在地上的,正是自己要尋找的人,守林人正在地上痛苦地呼吸著,全身滿滿全是液體——與剛才自己踩到的是同一種。

   守林人身上的每一塊敏感的部位,全都在發紅,尤其是腳底和下體的位置。

   “快……快跑……”

   守林人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梅,用她最後的氣力讓她快走。

   梅一下子又誕生了一種新的猜測,無論是不在門口阻攔,還是利用守林人的新聞制造輿論,甚至是昨天故意與她撞上,都是我故意為之……好吧,其實真是她想多了。

   她慌了,雖然自稱皇家偵探,但畢竟還沒有真的自己“探案”過,她沒有考慮過自己要怎麼對付窮凶惡極的罪犯。

   她顧不上守林人了,立刻轉過身去,想跑,不過,在她轉過身去的一瞬間,她看到了可能是她最不希望在這時候看到的臉了。

   對,真的是我。,從某種角度來說,她之前的猜測是正確的

   我衝著她微笑著,看著嚇呆的她,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怎麼啦?我的小鴨子?”

   她怕極了,但憑借訓練而來的肌肉記憶,她一瞬間掙脫開摸著她頭的我的手,然後舉起泰瑟槍試圖對我射擊。

   有一說一,這里得感謝守林人讓我陪她野戰了,在梅舉起槍的同時,我一腳把她踢倒在地(梅廚們別殺我!),伴隨著她因吃痛而發出的叫聲,我奪下了她的槍。

   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我的心里卻沒有泛起一絲一毫的憐憫之心,難道是因為這種事做太多了而麻痹了?還是我已經真的成為惡魔了?

   “是你說的吧,‘不會痛的noda,只是會稍微麻一下noda’,對吧”

   說罷,我對著她的胳膊射出了麻醉彈。

   直到現在,我才知道,所謂麻醉彈,其實根本就是一個小針頭,沒猜錯的話,應該里面是全麻的藥罷。

   我的想法並非毫無道理,因為梅確實在我開了槍之後,僅僅是尖聲大叫了一句“不noda!”,就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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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約過了幾個小時罷,梅從無力中睜開了雙眼,還能看得清,說明眼鏡沒有被摘走。

   她平躺在地上,並沒有被束縛住,或者說,她現在深處的房間里,什麼都沒有,她可以活動,在她醒來之後,干的第一件事,便是檢查自己有沒有缺少哪件衣服,在仔細搜尋之後,她驚奇地發現除了槍以外,什麼東西都還在,甚至包括那兩枚閃光彈。

   稍微讓自己清醒一下,坐了起來,抖了抖自己的頭和肩膀,然後思考著自己的處境。

   “唔……變態博士肯定還在哪里看著我noda……會不會noda……”

   在她的大腦里,因為之前看到的守林人的慘狀,一瞬間爆發出了上百種奇奇怪怪的預測,其中包含而不限於草到子宮脫落之類的,光是殺人後分屍的方法都被她想出了好幾種(北京烤鴨.jpg)

   我隔著針孔攝像頭看著她的一舉一動,聽著她的小聲嘟囔,心里既生氣又想笑,因為我還不至於那麼殘忍——僅限於殺人分屍,操到子宮脫落還是可以的(?)

   “再想也沒有用noda……”

   她下定決心了,無論如何,也一定要走出眼前的房門,如果只是坐在這里一動不動的話,那還跟案板上的鴨子有什麼區別。

   說干就干,她小心翼翼地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口,在門的一邊扭開門把,然後躲在門框的後面,似乎在等待我的出現。

   等了近一分鍾,我仍然沒有進來,然而此時的我已經……

   她貌似是覺得安全了,便轉了個身,走出了門,門外的房間跟她身處的一模一樣,只不過在中間多了個十分突兀的厚木板,直直地立在地上,不,應該說是整個插進了瓷磚地板里,木板上有四個洞,兩個稍微大一點,另兩個在它們的上面,洞口較小一點。

   沒錯,跟你們想的一樣,是木枷,還是手腳組合版,不過我們的小鴨子應該是不認識罷,但內心的恐懼使她想離那個東西遠一點。

   突然,燈光全部都滅了,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片黑暗,包括自己剛才所處的房間,現在真的是,伸手不見五指,她怕極了,因為她不知道我到底會在哪里,在什麼時候出現,然後一下子奪走她的小命。

   “嗚啊對不起noda!”

   她在向後移動時踩到了什麼東西,然後大叫著,她不敢回頭,她怕一回頭,看到的又是那張能讓她崩潰掉的我的面孔,即使這只是心理作用,她踩到的只不過還是那種粘液罷了。

   “撻,撻,撻”

   是我故意發出的比較大的腳步聲,而那腳步聲,恰恰出現在她的正前方,越來越近,仿佛人在看到熊過來時會裝死一樣,她一下子躺倒在地,試圖假裝還在昏迷。

   “喔,這不是小梅同志嘛”

   我特地蹲到她的跟前,趴在她耳邊說著這句話,其實我心里清楚得很,她這是裝的,如果她沒醒的話,從理論來說是不可能在昏迷中,先爬過來,然後打開門,再爬出來的。

   我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只是為了調戲調戲眼前的不聽話的小鴨子,我能摸得出來,她已經因為緊張而流下了汗水。

   我在她平坦的胸口將手來回撫弄,這使她發出了“呼……呼”的急促呼吸聲,很明顯,這並不舒服。

   “嗯?小梅同志是醒著的嘛?”

   我輕輕地捏了一下子她的小乳頭,她哪里體驗過這種感覺,她受到了刺激,身體一下子顫抖了一下子,同時

   “嗚!”

   她沒有忍住。

   “果然呐,明明沒睡為什麼要裝呢?嗯?我的小~可~愛~”

   我故意將小可愛三個字拉長,可以說是對她宣示著動物界才會有的“主權”一類的東西罷。

   “博士先生!求求您noda!請不要殺了我noda!!”

   她求饒著,聲嘶力竭地,眼角仿佛已經流下了一絲清淚。

   “當然不會啦,過一會兒就可以放你走了”

   我摸摸她的頭。

   “那太好——”

   還沒說完,她就已經應聲倒地。

   我的手心里塗滿了一種能夠讓接觸的人立刻昏迷的藥劑,當然我已經提前吃了解藥,所以沒有任何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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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

   梅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的四肢,已經被控制在了剛才看到的,自己所忌憚的木架子中。

   試圖將手腳從洞里抽出來,卻怎麼都出不來,更讓她害怕的是,自己腳上的鞋子已經不見了,只剩下襪子,再聯想到守林人的那雙被玩到發紅的腳,不由得引起一陣新的恐慌,雖然她還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刑罰。

   有時等待或許也是一種痛苦,我遲遲不出現,致使她只能繃緊著精神坐在那里等著,等著我出來玩弄她,這不同於放置play那種的性奮,現在她還完全不會有什麼感覺,只是緊張,恐懼罷了。

   她一邊掙扎著,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黑漆漆的走廊,殊不知此時的我早已在她身後的房間里躲好了,准備從後偷襲。

   插句題外話,在我上學的時候,經常會躲在走廊的轉角處,當哪個不幸的同學經過,ta就會被嚇到一跳,而現在的處境,又與當時有何不同呢,只不過是從面前和從背後的區別,所以我相信,一定會效果顯著的。

   我十分有耐性地跟她耗著,目的是等她精力耗盡,打瞌睡的時候予以重擊,於是我便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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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十分鍾?還是一兩個小時?我也沒有注意這些,只見梅的頭開始時常不由自主地往下傾,就像小孩子上課睡覺一樣,是時候了。

   我小心翼翼地蹭過去,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音——即使她現在注意力渙散,細微的聲音會被直接無視。

   靠近了。

   “哇!!!”

   我一把抓在她的腰上,但並沒有用力,她被這一舉動直接從剛要開始做的夢中拖出來,嚇了一大跳,致使她驚聲尖叫,這要是有心髒病的人,估計直接休克了罷,因為她根本就沒有想到我會從身後出來。

   “博士!你怎麼會在這noda!”

   她在讓自己鎮定下來。

   “當然是來陪你玩的呀~”

   “玩什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

   不等她問完,我便繼續在她的腰上揉捏起來,時輕時重,這種手法是來自於我多時以來的經驗,可以這麼說吧,我以前折磨過的所有人,都成為了我的磨刀石。

   我充分地感受著她腰部的曲线,手指上下滑動,當它在普通的皮膚上時,是輕輕地抓撓,而當它在肋骨上時,則是用力地按下去。她的腰沒有什麼多余的贅肉,所以手感上乘

   “哈哈哈哈哈哈哈博士哈哈哈哈別撓哈哈哈noda嘻哈哈哈哈哈……”

   真是可愛呢,即便是這時候了,還不忘自己的口癖……這東西應該能算是肌肉記憶了罷,具體原理我也不太懂,希望能被科普罷。

   她的四肢因難受而拼命地掙扎著,是我疏忽了,沒有給木枷的洞口做好防護,能看到,梅緊握的雙手的手腕處,已經因為掙扎而被磨破了一點點皮,但這也是沒辦法的,誰叫她那麼怕癢呢?

   我的攻勢始終沒有停下來,而她的笑聲,或者可以說是挺費嗓子的叫聲(鴨叫?)也始終沒有停下來過,我試圖在她的腰上開辟一些新的領域,於是就將動作放輕,由下至上慢慢移動,現在的手法更像是在調情,所以梅的大吼大叫(並不惡臭)終於可以消停一會兒了。

   底下還不明顯,但越往腋下靠近,她的微動作就會越多,呼吸也會更急促,似乎是在忍耐著什麼,我看出了其中的端倪,還未等移動到與胸口平行的位置,嗖的一下直接把雙手抽進了她的腋窩里,按了僅僅一下,隨之而來的是仿佛潮水衝破大堤般的聲音。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為什麼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noda……”

   是這里了,我幾秒前的猜測是正確的,她的腋下要比腰更加敏感,於是我便沒有停下。

   左手用著拇指和食指在腋窩中輕輕地捏著里面的軟肉,是為了帶給她刺激,現在還是隔著衣服的,所以實在感受不出太多,只知道是很軟,其實我這樣做不太好,外面還有衣服,衣服的布料在我捏的時候會跟著我的手指一起,可能會磨到皮膚,如果把里面的皮膚磨壞了,那豈不是就不好了,所以我就不再揉捏,轉而像右手一樣五指並用地抓撓。

   其實這樣的束縛方式,玩腋下並不是太好,手臂沒有展開,而是像“向前看齊”時舉起雙手一般,腋下的很多部位,包括腋窩里最中心的部位,都會被手臂所阻擋,不過也沒啥太大問題,像那樣,太癢了的話,梅一定是徹底抵擋不了了的,就這樣子也挺好的不是嗎?

   我有時像剛才一樣玩著腋下,有時又像最開始那樣,去弄弄腰,甚至有時手還會伸到胸那里,目的是不讓她長時間同一個部位受養而降低效果,不知為何,許多人,包括我在內,都已經習慣了這種玩法。

   “交戰”僅僅持續了兩三分鍾,能聽出來,她的呼吸已經快要跟不上了,笑聲中也仿佛伴隨著細微瑣碎的哭聲,不知道是因為掙扎帶來的疼痛,還是因為被瘙癢的難受,不管怎麼樣,從理論來說,這麼快就把玩具玩壞掉,不是什麼好事,所以我停了下來,給了她一會兒休息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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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士是大壞蛋noda!就知道欺負我noda!”

   梅深呼吸了好幾口,然後就開始一邊哭一邊抱怨著

   “誰讓你偷偷進來我的實驗室呢?”

   我批判著她猶如隔壁幻想鄉那個文文新聞的屑記者一樣的行為,摸摸她的頭,“安慰”著她。

   “那……那還不是為了救守林人嗎……”

   她低著頭,淚水仍然一滴一滴地掉出來。

   “借口,我看你就是為了偵破這個案子,這樣子你就會有更多資本吹噓自己是什麼‘皇家偵探’了,我說的沒錯吧?”

   “嗚……”

   她沉默了。

   “梅同志,說出你的真實想法,否則我將繼續剛才的行為”

   “不要!我承認了noda!”

   她被“繼續”倆字嚇到了,連忙喊著。

   “那麼,我可就有理由懲罰你這個非法入侵的孩子了呢~”

   “誒?”

   我從她身後,走到了她身前,也就是她雙腳的正前面,我蹲下來,讓自己的臉與她的足底水平,方便我仔細端詳這一對尤物。

   它們大概只有三十四碼或者頂多三十六碼吧,十分嬌小,因為還穿著襪子,所以看不到更多細節。

   她的臉頰越來越紅,應該是害羞了吧,還將腦袋側過去,不敢直視我。

   “我可以脫掉你的襪子嗎?”

   我將手放在她的腳趾上,摸了摸她的腳背,笑著問她。

   她倒是回答得很快。

   “不可以!”

   “那這樣呢?”

   說罷,我左手五指一起用力地在她的腳心撓動,突如其來的高強度癢感,衝擊著她的大腦,使她發出了比玩弄腋下時更大分貝的笑聲,即使現在只是在撓僅僅一只腳。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呀哈哈哈哈哈哈哈noda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哈哈哈……”

   她心里也很清楚,即便脫了襪子,我也不會停下,反而會讓自己更加癢,所以她在用她的最後一點理智,請求著我的憐憫,但接下來我要做的事,就會壓斷她的最後一根稻草。

   我把右手,也拿了上來,同時左手停了下來。

   “呼……哈……終於結束了noda……謝謝博士noda……”

   她大喘氣著,同時慶賀著折磨的“結束”。

   “並不是”我理了理她的頭發,順便給她扶了扶眼鏡,“這還只是個開始”

   說完,我在一瞬之間,將兩只手的共計十根手指,讓他們都有了“容身之處”,也就是梅的腳心,它們不停地抓著,“汲取”著什麼。

   “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哈哈noda哈哈哈哈哈哈不行noda哈哈哈哈哈哈……”

   “同意脫襪子嗎?”

   這是我問的最後一次

   “同意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終於,在極度的癢感之下,她失去了,最後的理智

   她何時能從地獄中走出來呢?

   不得而知

   ————————————————————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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