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要 聽 醫 生 的 話
午夜
“Doctor,到休息時間了”
蘇蘇洛走進了我的辦公室,在我還沒注意到她的時候,一把拿走了我正前方擺著的一沓文件,放在桌子旁邊,然後從挎包里拿出來一個苹果出來遞給我,示意我把它當做夜宵吃掉。
像今天的這種事情時常會有發生,她是一名醫生,所以十分注意我或者其他任何一名干員的健康,因此,每當我像現在一樣,被小驢子強 迫加班工作的時候,她會和送葬人同時出現,一個在外面守門,一個進來讓我休息。
送葬人怎麼樣倒是無所謂,畢竟我不是homo,但蘇蘇洛這麼獻殷勤,我還是挺高興的,畢竟是個不錯看的女孩子,萬一能擦出來點什麼火花呢……嘿嘿……
“博士?你怎麼又在發呆了”
她拽了個椅子在我桌前坐下
“一會兒早點睡覺吧,熬夜不好……我是今晚上夜班才沒睡的,博士你需要保證充足的睡眠,要聽醫生的話哦”
“嗯……”
我合上手中鋼筆的蓋子,直勾勾地盯著她,表面上是在聽著她說的話,實則,是在盯著她的那兩條坐在椅子上,因身高不夠導致腳不能著地而微微地晃動著的腿,看起來像穿著黑絲似的,但根據我的經驗,應該只是條連褲襪之類的吧。
“博士?”
她歪著頭,貌似是對我的狀態表示疑惑。
“嗯,我在聽”
“可是”
她停頓了一下
“嗯?”
“我什麼也沒在說呀”
“啊這”
我整個人顫抖了一下,因為我其實完全沒有在聽她在說什麼東西,沒招兒了,只能急中生智了。
“那個……蘇蘇洛呀,剛才博士理智沒了,能再說一遍嘛?”
“嗯,你一會兒早點回房間睡覺吧”
說完,她起身想走,在她轉身的同時,我叫住了她。
“那個,能不能先別走”
“怎麼了嗎?博士”
她回頭看了看我。
“能不能……就是那個”
“嗯”
“幫我侍床……啊不是,幫我個忙”
我差點直接說漏嘴出來,只能希望她沒聽清了,嗯,最好是沒聽清。
“什麼?博士你剛才說什麼?!”
她整個身子往後退了半步,仿佛是一只受了什麼驚嚇的小動物一樣。
“沒有沒有,只是那個,我櫃子里有個東西找不到了,能不能幫我翻一下”
我撓撓頭,笑了笑,甚至還像愚人節玩笑一樣伸出了半條舌頭。
“那好吧”
說完,她走到了我的書櫃旁邊,完全沒有注意我已經踱步到了她身後,同時掏出了一條手帕。
“是哪嗚……”
她甚至還沒來得及問我是找什麼,就已經被我把手帕塞進了嘴里,然後勒住了脖子,她試圖通過跺腳和發出奇怪的聲音來讓送葬人知道房間里發生的事情。
可惜,每一間房間都是有隔音板的。
她的希望落空了。
最終,她還是帶著一絲清淚,暈了過去。
我把她背出了房間,正好被送葬人看見
“博士,你這是?”
我只得對送葬人解釋說
“這孩子累得自己睡著了,我把她送回房間”
送葬人想幫忙,卻被我一口回拒,也是哈,我怎麼可能真的只是送她回房間那麼簡單。
“沒事兒,你也回去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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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到的地方不可能是她的房間,但也並不是什麼可怕的地方。
這里是夜間的羅德島食堂,在我的印象中,這里平時這時候誰也不會來,恰好成為了一個,不會有任何人知道我做了什麼的風水寶地。
我將昏迷的蘇蘇洛綁在了一個扶手椅上,只是綁住了胳膊,其他的地方都還是自由的,甚至就連胳膊,都只是用粗橡皮筋纏了兩圈,這樣子,可能想跑就隨便跑了吧,但當然,我是不會讓她這樣做的。
我拖了另外一把椅子,坐在她面前,端詳著她的睡臉,剛才被我迷昏時流的淚,還掛在眼角,還沒有干,小嘴微張著,大概是為了更順暢的呼吸?我生物一向學的不好,所以我也不太清楚。
過了大約會有半個小時,伴隨著輕微的“嗚嗯”的聲音,她醒了過來,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面前的我。
她的行為與我之前抓的孩子截然不同,並沒有立刻地大喊大叫,或者是拼命掙扎,她只是用急促的眨眼代替了揉眼睛,身體幾乎沒有動,能夠看出來,她眼中,比起恐懼,更多的是疑惑(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
“博士,你這是要做什麼”
她打破了沉寂,在我一不小心說出“侍床”二字時,我還以為她會是個膽小的孩子,但現在看來,應該只是謹慎罷了。
“啊……沒什麼,只是請你來吃個夜宵”
我嘴里化著一塊剛才在廚房里拿的冰糖
“想吃博士煮的面嘛?”
“現在是說這種事的時候嗎?”
她看起來很不高興的樣子,眉毛皺了一下。
“現在很晚了吧,為了你的健康著想,請早點去睡覺”
“嘛……偶爾熬熬夜也不是不行”
“不行的”
她知道,這手臂上的所謂的束縛,其實完全沒有用,所以說出來的語句,又變回了那種大夫的口吻,其實吧,挺讓人不耐煩的。
我抓起她一條腿,另一只手放在她的鞋上
“你知道你現在在什麼處境嗎?”
“Doctor,你要做什麼?”
在我抓起它的一刻,她條件反射地想往回收,但我的手再怎麼說,還算是蠻有力的,她的腿也被我控制住了。
“給你做個……腳底按摩,大概吧”
說完,我一把扒下了她的鞋子,包裹著黑色連褲襪的小腳直挺挺的出現在我的眼前,腳碼不算特別小,要比我的大,但也不至於特別大,目測小於37吧。
“Doctor,你什麼時候學會這個的?”
她倒是挺驚奇的,還沒看出來我這只是一種哄騙她用的說辭罷了。
“這個嘛……以前用梅練手的”
我竟直接順嘴說出來了。
她立刻想到了梅的失蹤,打了個激靈,但心里還是盡力地把那想法壓了回去,即使她的想法是對的。
“哦,那樣呀”
“那麼,要開始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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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我還挺正經地給蘇蘇洛按著,還算認真的吧,揉捏著她腳底的穴位,體會著隔著連褲襪的小腳的手感,因為並沒有太用力,所以她不會感到很疼,全身一動不動,我不知道她是怎麼認為的,我只覺得到目前為止,我對她手臂的束縛沒有任何意義。
不知道是因為舒服還是困了,按著按著,她的頭就開始往下沉,眼睛也像要打不開了一樣,但我並沒有太注意這些,只是繼續一本正經地給她按摩著,就像小女孩玩洋娃娃一樣,一下一下地擺弄著。
“呼……呼……”
聽出來了,她的呼吸聲逐漸變得長而緩慢,說白了就是沒聲音的呼嚕,我抬起頭,看見她已經頭搭著肩睡著了,我看著她因工作而疲倦的睡臉,突然產生了一種人間之屑的想法。
我突然用力地在她腳心窩里抓了一下,在那一瞬間,整個她坐著的椅子都顫了一下,隨之而來的是
“唔呀!”
的一聲。
“博士你干什麼呀!”
蘇蘇洛生氣地看著我,同時一下把我手中的她的小腳抽回去,也是,能有多少人能夠被人從睡夢中拽出來還不生氣的呢?
“看你睡著了,惡作劇而已~”
我試圖再次拿起她的腳,可是她一直躲著我的手,我抓不到。
“不要,博士,不要再這樣了,我可以走了嗎?”
她還因為我弄醒她的事情而不高興著呢,這種時候,就該直接硬上,至少在我看來是這樣的。
我趁她剛放松警惕,一把抓起她剛才被我脫掉了鞋子的腳,然後手指對准她的腳心。
“不要動,再動我就要撓下去了”
“Doctor,你到底要做什麼?”
蘇蘇洛自然是不敢再動彈,但掛在嘴邊的無限的疑問還是憋不住的,就這麼問了出來。
我只是笑了笑,然後用手指輕輕地在她的前腳掌上輕輕撫弄,不知道會不會產生出什麼癢意,至少輕易不會使人笑出來。
“聽話,讓我滿意了,今晚就放你走,好嗎?”
在我說出“嗎”字的同時,我突然用力劃了一下,她突然受到刺激,差點一下沒忍住而“噗”出來。
“滿意……怎麼才叫滿意?”
“當然是……”
我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後對她的腳跟發起閃擊戰,這個地方也是有趣,至少在我自己被t的經驗中,我認為這個地方的癢感不同於其他地方的刺激,而是酥酥麻麻的癢,挺特別的,不過我還不知道她會不會跟我一樣,所以這只是在試探性地玩一玩。
但現實卻不是太合我心意,除了剛接觸的瞬間的“哈呼”的一聲以外,她還是勉強忍住了,可能是褲襪的功勞吧,它會阻擋一些癢感,不會那麼強烈了。
“Do……Doctor……這樣就……可以了嗎……”
雖然如此,她能忍耐住還是挺不容易的,我的攻勢僅僅持續了不到兩分鍾,她就已經流了很多汗了,雙手緊握扶手,另一只腳在使勁地踢著地面,她可能是憋到不敢呼吸了,一點都看不出來她有用鼻子或者嘴吸走一口氣。
我怕她憋到窒息,趕緊停了下來,放開了她的腳,在接觸危險後,她立刻拼了命地呼吸著來之不易的新鮮空氣,她從未想過連一口空氣都是如此奢侈的東西。
“呼……呼……Doctor……這樣可以了吧……我可以回去了嗎?……”
她的手開始試圖掙脫本來綁的就不緊的皮筋,我當然是不會讓她如願以償的,在她成功之前,趕快又用兩根麻繩加固了一下,那繩子本來是廚房用來裝土豆的麻袋上的,結實得很。
“Doctor?!”
她害怕了,她本來是以為我只不過是想玩玩,剛才就要放了她的,不過,我辜負了她的期待。
我只是對她笑了笑,然後取出一條手帕,擋住了她的眼睛,然後在頭後系上,這就成了一個簡易的眼罩,雖然遮光性肯定不如真的好,但用來阻擋視线,也是完全夠了的。
做完這些,我就離開了她的身邊,去廚房里准備接下來要用的工具去了,因為這次是突發事件,所以我還根本沒有做過准備,沒法,只能看到什麼用什麼了。
現在的蘇蘇洛,不知道我在干什麼,她很慌,但又要盡量表現地鎮靜,仿佛就像我會被她的“冷靜”所嚇到一樣。
不知道這句話對不對,我聽說過,當人失去視力的時候,其他感官就會變得特別強,比如聽力會更好,嗅覺會更強之類的。如果這句話是真的,那麼現在的她,想必能一清二楚地聽到我來來回回的腳步聲,而我的“鋼鐵洪流”卻又始終沒有降臨下來,這是一種心理上的折磨,雖然不同於對身體的折磨那樣有實質性,但是也挺恐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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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呦~”
過了大約幾分鍾吧,我的聲音離她越來越近,是的,我已經准備好了我需要的東西,可以對她進行最後的審判了。
“博士……你干什麼去了?”
她帶著有些擔憂的語氣問我,畢竟這里是食堂,食堂會有什麼能帶給她痛苦的東西,她也還不清楚。
我握著一根胡蘿卜,往另一只手的手掌上拍打著,制造出一絲絲物體被捶打的聲音。
“蘇蘇洛醬,你猜猜,這是什麼呀?”
“不會是……錘子吧?”
和我預期的一樣,她果然根據聲音,往那方向去想了,不過很遺憾,不是錘子,但為了嚇唬她,我只能說是。
“對的呀,真聰明呢,那麼,錘子能干什麼呢?”
“釘……釘釘子”
“嗯,還有呢?”
“唔……不知道了……”
“還可以呀,用來打~斷不聽話的孩子的胳膊和腿呢”
我故意把打斷二字加重了語氣,應該沒有人會不怕這種東西的吧。
“不要!Doctor!不能這樣的呀!”
情緒突然變得十分激烈,顯然是怕極了。
“或者呢,我還可以用菜刀,一刀~一刀地,砍下孩子身上的每~一塊兒肉,然後呢,當做明天大伙兒的午飯,你看怎麼樣?”
這也只是嚇她的說辭罷了,實際上,我甚至連殺雞都不敢,更別提殺人了,不過引起恐慌的作用的確是達到了。
“絕對不可以呀!!求求你了博士!我什麼都聽你的!”
呦,從她嘴里能說出這句話,可真是稀奇得不得了,以前,可都是她要求我遵守一大堆“健康小知識”的。
“哦?是嗎?”
“是的呀!”
我把手伸向了她的下面……的褲襪,然後把它脫了下來,您別樂,我手過去的時候,她的臉也是紅彤彤的,可能也是以為我要玩弄那里吧,然而其實並不是。或者應該說是,時機未到。
現在呈現在我面前的,是一雙精致小巧的裸足,形狀與之前沒有什麼較大變化,但是不脫不知道,她的素足要比襪足更美的多。
我把它們搭在我的膝蓋上,她已經不敢掙扎和抵抗了,只是乖乖聽話,這樣就不會被我“殘忍地殺害”了。
“博士……您……您想干什麼?”
你的代詞都也已經是您了,果然,這事兒真的讓她怕極了。
我又取來兩根繩子,將她的雙腳從腳腕處綁好,吊在頂棚上,現在就變成了一種雙腿叉開的造型,她下意識地想用手來整理整理裙子,來更好地遮擋自己的引起部位,結果卻因為束縛而無法如願以償。
不知道有沒有聽過這麼一種說法,山藥的汁水會讓人身上癢癢的,我不愛吃那東西,所以具體真假嘛,咱也不知道,正好,就拿蘇蘇洛當實驗體了,來做一次久違的人體實驗吧。
我拿起一把燒烤時凃醬料的小刷子,沾了點剛才在廚房處理的山藥汁,均勻地往她的腳底塗抹,當然,山藥汁是裝在碗里的,用剩下的……就給刻俄柏喝了吧,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在凃的過程中,也難免會有一聲聲嬌笑傳出來。
“嘻嘻Doctor……這是哈哈什麼呀……好哈難受呀……”
我還不確定這是那東西造成的癢感還是刷子造成的癢感,只能等一會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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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嘻嘻……放開哈我……”
事實證明,是真的,在它干了之前,她的雙腳一直會受到輕微的酥癢,就像是流汗時的癢一樣,但現在她卻無法自己撓,也還是十分難受的。
我又想到了什麼,拿起旁邊一根黃瓜。
在她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努力讓小腳晃動來試圖擺脫癢感的時候。
我將它,捅向了,她的小穴。
“呀啊♂啊啊啊啊!”
因痛而哀嚎。
“不啊♂要!”
因痛而求饒。
這些事情,都被我拋之腦後。
“哈啊♂!——”
終於,還是進去了,伴隨著最後的悲鳴。
我們彼此的嘴唇,也剛好,在同時接觸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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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姑且還算是個醫生”
要聽醫生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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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