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饌津的磨難
“就算我阻止你,你也會偷偷跑去吧。”
“所以,出發吧。”
荒已經猜透了御饌津的心思。
“謝謝荒大人!”
村落荒頹。碎瓦殘垣依稀可見。燒焦的味道迎著風彌漫開。灼燒成深褐色的古道並不十分好走,野草團團簇簇野蠻生長。御饌津踏著一雙木屐,一腳深一腳淺地踩在蒼草道里。草尖兒便隔著潔白的棉布挖掃著撓著一雙玉足。稻荷神大人感受著足心傳來時斷時續隱隱約約的瘙癢感,臉上不自主的泛起一撇紅霞,白玉蓮子似的腳趾瑟縮著蜷在一起。倘若有機會褪去少女的鞋襪,大概便能看到足底也鋪上了一層淡紅,足弓一個以肉眼難覺察地弧度勾起來,淡粉色的嬌嫩皮膚皺起來,堆出兩道可愛的條紋。可御饌津只是抱著“不能在荒大人面前失態”的決心,漲紅了小臉,貝齒死死咬著下唇,幸苦忍耐著癢感,作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來。
荒當然注意不到身後女孩的扭捏,自顧嘆氣:
“千年前的事。找到原因也沒意義了。”“但,那個孩子。”
“好吧。那我們便分頭行動。”
說是分頭行動,但只有御饌津去尋找,荒只是在原地等待。御饌津走在破敗的村莊,唉聲嘆氣。她當然能夠想象到這里曾經的繁榮。正因為存在著這樣的對比,她心中才愈發滋生出一種難明言的苦澀感。她搜尋的太仔細,太專注。專注地甚至忽略了身後寸寸逼近的一道青灰色的身影。
“還是麻煩你睡過去比較好呢。”
少女的聲音是輕柔的,輕柔的聲音下凝結著一層寡淡的霜。呵出來的氣撩動著御饌津嬌嫩的耳垂。幾乎是聽到這道聲音的同時,三根深綠色的羽箭點在了御饌津的後頸上,一種蘇麻的感覺從脖子傳導到全身,刺激著她的大腦,稻荷神大人的四肢軟了下去,做出了毫無作用的掙扎,最後綿綿地暈倒在了地面上。
“我這是,怎麼了?”
御饌津從昏迷中醒來,想要說話,麻痹的感覺讓她完全說不出話,牙齒蒼白的顫抖,發出清脆的敲擊聲。淡紅色的眼瞳被乍現的清燦陽光晃的幾乎有些睜不開。她習慣性的想去伸展自己的四肢,卻發現雙手被拉扯開到一個巨大的弧度,伸展開,手腕被麻繩緊緊捆綁起來,死鎖在一張腐舊的木架上——大概是木架,朽木特有的濕冷的觸感讓她做出這樣的判斷。腋窩暴露在空氣里,羊奶一樣的癢癢肉帶著淡淡的粉紅色。
“這!這是怎麼回事!”
感受到敏感部位的暴露,御饌津不由得羞紅了俏臉。在雙手被繩索牢牢禁錮的幾近壓在木架的情況下,她吃力地把頭抬起一個微小的弧度。看到自己潔白的白襪雙足被一雙鐵枷鎖住,她能看到自己包裹著布襪的雙腳不安的晃動著,不由自主地想往後抽。這當然都是無用的掙扎。那是多可愛的一雙玉足,扁平修長,十指卻是稚嫩的,像十粒粉紅色的白玉蓮子。這樣一雙玉足就這樣被鎖起來,絕望又無助。緊縛著的少女被放置在一間破敗的茅草屋里面對著不可知的命運。恐懼感和羞恥感一次又一次衝刷著她的內心。
除開雙手和雙足的束縛,御饌津的身體也早已經被粗糙的麻繩特殊優待過了。麻繩縱橫交錯著將她的胸部緊緊勒住,少女每一次微微的嬌喘都引起那處一陣不住地搖晃,顯得更加豐滿誘人。麻繩在她的腰上勾勒出一個棱形,最後抵住御饌津的私處。伴隨著少女每一次無助的掙扎,麻繩就在少女雙腿間肆虐,平安時代的麻繩的編織手法尚且還粗糙,不出一會,她的股間就已經被摩擦的通紅。御饌津的大腿同樣被用股繩纏住,在大腿處橫向繞過四圈,又用繩結再縱向收束,繩子咬進肉里,別說是掙脫了,就是把自己的雙腿分開一絲絲距離都成了美好的幻想。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稻荷神大人,在這時已經被捆綁成了一只無助的羔羊。當然,繩子的綁法還是極精致的,倘若不是在這樣頹唐荒廢的環境里,任誰都會把眼前絕望無助的少女當作是精細包裝的肉貨禮品。
那個清冷的聲音又響起來。有一只留著白發的妖怪走到了御饌津的後面,御饌津也看清了對方,她認得這個孩子——“鴆”。
“知道嗎,這是刑架哦。”
少女脆生生的開口,踱著小碎步,圍繞著被俘虜的獵物晃晃悠悠,突然又湊到御饌津的面前來,嘴里的尖齒咬著她的耳垂。少女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著任自己擺布的玩具,眼神里的光幾乎病態。
“對窮凶極惡的人,我們會把他綁在這里。就像你現在這樣呢。然後在他們的腳上撒上鹽巴,讓山羊來舔。”
“對。是山羊。山羊哦。不過可惜嘛,現在沒有山羊。所以我親自來懲罰一下姐姐好啦。”
鴆從手臂上輕輕捻下一根羽毛。和此前麻醉御饌津的那種青灰色的羽毛不同,這一根羽毛明顯色澤更深邃,散發著烏綠的顏色,翠里流轉著烏芒。任誰看都看得出這羽毛上沾了劇毒。鴆用翎羽的尖兒輕輕挑著弄著這一雙尤物。御饌津向來是留意著保養自己的雙足,走一條泥濘道也是矜持著,白襪如雪,沒沾一星半點泥水。平日里用慣了藥草來呵護肌膚,足上常常繞著草藥的清香。到這時候更顯得分外敏感起來,翎羽從腳趾縫里掃下去,到腳心,最後又到腳跟。刺痛感和瘙癢感在一瞬間侵襲了她的大腦,又緩緩上挑到腳心處,慢慢悠悠畫著圓圈。附骨之蛆一樣粘住御饌津的雙足不放,旋即又輕輕插進腳趾縫里,手指一發力,羽毛便在縫隙里轉了起來,又卡在縫隙里來來回回拉扯著,羽毛鋒利的邊刮著搔著指縫里的癢癢肉。幾乎是在一瞬間,少女便忍耐不住爆發出了清脆的笑聲,臉漲的通紅,那種從喉嚨底爆發出來的幾乎歇斯底里的叫喊聲。雙腳不住的顫抖,想掙脫,想去躲避羽毛的侵襲。奈何雙腳早就被死死銬在刑架上,這一切都是徒勞的無用功。雙腳來回拉扯帶動的大腿間的摩擦,讓私處的股繩一次又一次無情的刺激著揉捏著她。
“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要這樣。求求你放過我吧好不好。放過我。”
天真的女孩好像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她只是去哀求,去求饒,去叫喊。她不知道,自從她踏進這片荒蕪村落開始,她的命運就只剩下了被折磨調教這唯一一個走向。
“咦。姐姐還有力氣說話耶。是穿著襪子所以阻隔了一部分癢感嗎。”
少女這樣自言自語。俏皮的預期落在御饌津的耳朵里就好像天雷一樣炸響。一直以來都溫柔可愛帶點迷迷糊糊的稻荷神,第一次無比清醒的預見了自己接下來的命運。即便她希望這不是真的。
鴆湊到御饌津的雙腳邊上,一雙白襪足經過一番折騰已經被汗水浸的透濕,向內側斂著,足心對足心,她企圖用這樣的姿勢來進行一些無效的自我保護。汗水蒸發的味道裹著淡淡的草木香氣,有一種別樣的風味,就像是現在被綁成毛毛蟲一樣被凌辱的幾乎要哭出來的御饌津。平時是多麼高高在上的神明,如今被禁錮在蓬草屋里,被羞辱被調教。可正是這份莊嚴和聖潔被打破,被撕爛開,把她的尊嚴一寸一寸碾碎,她這時候就只是是軟弱無助的少女。把居高位的事物拉扯到陰溝里,像草木的香氣,像神明,像御饌津,放肆去欺辱,看著那人占滿了泥水,汗水,乃至於精/液,恨不得用世間所有的汙穢去羞辱她。這是一件多麼病態又多麼愉悅的事情。
鴆於是輕輕扯住御饌津布襪的包趾處,稍稍往上一提,拎成一個小尖尖的形狀。她並不急於褪下這一雙潔白的棉布襪。她要慢慢把它們剝落,一點一點,看著御饌津從期望到失望到哀求到無助。襪口從腳踝慢慢游離到了腳跟,眼看著就要被拉扯下來,御饌津十指緊緊扣住布襪,拼了命去夾住。這當然也是沒有意義的,作為上位者的俘虜,任人擺布的玩具,她甚至連抵抗的權利都沒有。鴆輕而易舉就掰開了縮在一團的腳趾,它們是那樣嬌小,以至於一點力氣都用不出來。自然而然的,棉布襪繼續下滑,滑到腳心,她的足跟已經能夠感受到冰涼的空氣,最後滑到腳尖,露出漲成粉紅色的腳趾,棉襪被輕輕剝下來。
鴆的纖手擺弄著脫下來的襪子。還是雪白的,但是卻隱隱約約散發出酸味。御饌津穿著的是平安時期神社供奉常穿的二趾襪,又為了保護嬌嫩的雙足不受風寒,自然而然設計的更厚一些,還帶著少女雙足的溫度和淡淡的體香。鴆握在手里,就像握著兩張白淨厚實的棉巾。
“姐姐還有些吵呢。張開嘴。乖。”
鴆把其中一只襪子對折了兩遍,揉成一個小球的形狀,用食指和中指捻著,輕輕遞送到御饌津的嘴邊。御饌津面頰紅的不能再紅,拼命搖晃著腦袋,於是這團用來堵住嘴巴的潔白棉布在御饌津臉上蹭過了一遍又一遍,始終沒能堵住嬌麗的唇齒這時候鴆的臉上浮現了一抹慍怒的神色,伸出袖袍中的另一只手,捏住御饌津搖晃著的腦袋,卡住雙頰沒有骨頭支撐的部分,迫使我們的小美人張開了嘴,自然而然把棉布襪塞進了口腔深處。為了懲罰御饌津的不配合,鴆特意把腳心那一部分的白棉布,也是沾染著汗液最多的一部分,用來壓住御饌津的舌根。讓可憐的御饌津好好享受自己足底的味道。白布襪本來就設計的偏厚,棉布吸了口中的津液,愈發膨脹的更大。鴆只用一只襪子便足以緊緊塞住御饌津的櫻桃小嘴。鴆這時候拉長了另一只襪子,繩子一樣,纏著御饌津的腦袋繞了整整一圈,在後腦勺處打上一個活結,收束勒緊,幾乎要埋在肉里,最後在後腦勺系牢固。甚至很惡趣味的做成了一個蝴蝶結的樣子。這樣,御饌津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吐出口中的堵嘴棉襪了。嗚嗯嗚嗯....嗯——!唔...嗚嗚嗚!
在被剝奪了掙扎的權利後,御饌津最後的發出聲音的權利也被剝奪了。她現在只是玩物,是俘虜,是階下囚。這樣的屈辱感讓她克制不住的扭動著自己的身軀,被堵住的嘴帶來了幽暗的閉塞感和窒息感,最後轉化成一種應激的生理反應。浪潮一樣衝刷著她的下體。御饌津不得不夾緊了大腿根部以克制住排泄出汙物的淫蕩衝動。即便是這樣,被堵住的口中也傳來一陣一陣的嬌喘。那是從喉嚨深處壓榨出的呼喊聲。
鴆卻絲毫沒有放過御饌津的打算。她細細打量著這一雙暴露在空氣里,還隱隱約約氤氳著白霧,因為害怕而蜷縮起來的玉足。她的腳趾上塗著淡金色的指甲油,平添著幾分嫵媚的艷俗。鴆就這樣慢慢輕撫著御饌津的雙腳,像在把玩一塊上好的羊脂玉。每落在一處軟肉上,她便覺察到刑架傳來一陣劇烈的震動。最後,鴆拿出一條蛛絲一樣的細繩,把御饌津的的大拇指捆綁在一起,她的大拇指偏大些,帶著肉感,擠在一起別說有多可愛了。無助的稻荷神深陷囫圇,到最後竟然就連擺動雙腳都是那樣奢侈的事情。她這時已經真真正正成為了任人宰割的獵物。鴆這時候復又輕輕抬起了雙手。畢竟是鳥雀一類的妖獸,指甲自然也生得尖細纖長些,塗抹著淡青色的指甲油,輕輕點在了御饌津毫無抵抗之力的腋窩上。指甲冰涼尖銳的刺激感在一瞬間就引起了御饌津本能的反抗。她幾乎是拽著綁住自己雙手的繩索,想要把自己敏感嬌弱的腋窩夾緊。奈何她雙手手腕上的繩圈束縛幾乎是為她貼身定做的,在她一陣一陣的掙扎中,除了引動木板翻碰相撞的聲音外,沒有得到任何一丁點有效的結果。任著指甲在腋窩里刮了一圈又一圈。女孩的腋窩大概是很軟的。一種具有液體流動性的軟。像是還帶著水分的羊乳凝固成的乳酪。鴆每一次的戳弄都會引起皮膚泛起一陣殷紅的的脂,指甲會略微陷在皮膚里,有激起來一層層的漣漪。可這時候鴆也僅僅只是用上了一根手指而已,她開始緩緩探出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然後是第四根第五根直到最後十分手指都搭在了少女的腋窩上。鴆分明的感覺到,在她每伸出一根手指時,御饌津的嬌軀便傳過來一陣猛烈的震顫。十指一起動了起來,開始毫無規律的撩撥和搔撓著少女敏感的下腋。就像是有幾千只蟲子附著其上,一波接著一波的癢感衝擊著少女的神經,她起初還想試著去躲避,扭動自己的身體,但她隨即發現,讓她想要逃避一側的襲擊而扭向另一方時,在另一方早已經蓄勢待發的手指早已經准備好以一種更猛烈更瘋狂的力度在她的另一側身軀肆虐。躲避都是徒勞無功的。她根本躲不掉,也逃不走。因為劇烈運動而滲出來的汗水讓御饌津的腋下更粘稠更滑膩,因而這樣一種癢感便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越來越清晰。她只能笑,笑聲穿過一層層棉襪的包裹,只剩下絕望的“嗚嗚”的呻吟聲,而這樣一種聲音更加激起了鴆的病態欲望,她想看著御饌津被凌辱,被踐踏,絕望的哀求和屈服。於是手上的動作便更快更加瘋狂起來。少女到最後就像是一尾倒在砧板上的活魚,掙扎著翻動著,想要躍起來最後卻被摁住壓住。發出一陣又一陣的呻吟聲,呻吟聲最後一點一點小下去。她的一絲一毫的力氣都被這場嚴酷的刑罰抽離。
不知道過了多久。鴆的額頭上也泛起了一層薄薄的白汗,臉色潮紅,閃爍著一種癲狂又沉醉的光芒。她起身,拍落袖袍上的泥沙,踩著木屐的一雙裸足微微翹起來。給人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不得不說,鴆的雙足也是相當好看的,整體偏細長,但不是另一種矯枉過正的糙大,也不是寬,是修長,十指的比例更勻稱些,同手指一樣塗著淡青色的指甲油,看起來更顯得成熟俏麗。正以為得到饒恕而如蒙大赦的御饌津還沒來得及喘氣,就聽到鴆的聲音傳過來:“忘了告訴姐姐啦。我的指甲,羽毛都是沾著毒素的哦。毒素發作時的感覺可是和搔癢時的感覺相差無幾。除了這,它還會刺激你的神經,增加你對這種感覺的敏感程度。姐姐可要好好享受呢。這時候毒素也差不多應該發作了。”
這樣說著,鴆圍著刑架慢慢悠悠兜著圈子,笑眯眯的望著香汗淋漓雙目泛白的那人,欣賞她的絕望成為了鴆自認為為數不多的樂趣之一。她輕輕打了一個響指“啪”。御饌津這時候只覺得剛剛被鴆觸碰過的地方,腳心,腳掌,腋下,腰部,癢感在一瞬間爆發開來。她觸電一樣開始抽搐。方才鴆施加在她身上的懲罰只在某一個部位,即便是她的肌膚再如何嬌嫩敏感,始終保存著一星半點的理智,去維護自己最後的底线很尊嚴。可等到這時候,她全身上下最為敏感的幾處部位在一瞬間被侵襲,配合著下體粗大的股繩,她的精神防线在一瞬間就被擊潰。腦中好像突然崩斷了一根弦一樣,下體飆射出一汪粘稠的濁液。鮮紅色的裙子染上了一大塊暗紅。鴆輕輕挑起一些濁液,慢慢塗抹在御饌津的大腿上,她的足心上,她的腋窩上,最後塗抹在她的臉上她的唇上:“真髒呢姐姐。你真是好淫蕩呀。”
鴆這樣調笑著,用沾滿濁液的手撫摸著被緊縛的一動不動,卻又因為源源不斷的瘙癢感掙扎顫抖的人兒。她最後用一張破布蒙住了御饌津的眼睛。少女的視覺,聽覺,語言功能和應急功能都被剝奪。只剩下了觸覺。她被囚禁在黑暗里。從足底大腿和腋窩傳來的瘙癢感是她唯一能夠接觸到的存在。她的一切感官都會被淡化,最後觸感會被一次一次強化。她成為觸感的奴隸,成為只會一次又一次高潮的奴隸。
鴆這樣想著,走出了刑房,她鎖死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