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禁忌 《女友—白老師自傳》

第2章 《女友—白老師自傳》 第二篇章

  6,〈新生〉

   當我睜開眼睛去確認的時候,看到的一幕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若晴微微抬著頭,兩只眼睛直直的盯著我,面無表情,呼吸也變得平靜了。原來放在我旁邊的右手收回到了身前,手掌隔著褲子輕輕的按在我直挺挺杵在她大腿根部的雞吧上,纖細修長的手指在小心翼翼的按壓著插在她大腿內側最深處的龜頭,手指的力度是如此的輕柔,我能感覺出來那是食指和中指的指尖在反復的觸摸。猛然間,我才意識到一定是我勃起的雞吧讓若晴感到不適了。

   “白老師,你平時也會這樣的嗎?”若晴看著我,毫不掩飾的問道。

   這個問題對於我太過突然了,在這種情景下,自己的學生撫摸著我的陽具,說出來這麼直白的問題,僅僅是這副畫面我都不敢去想象,更不知該如何回答。

   “我…”我努力憋出一個字來,而後又卡住了。

   我要怎麼回答才好呢,我如果趕緊否認平時可不是這樣的,那現在這個樣子該作何解釋,但給出肯定的回答更不合適,哪有平時沒事就勃起的說法。我總不能告訴她實情吧,讓她知道我已經對著她的照片擼了一個星期了,現在已經形成生理反射了,看到她就容易產生勃起反應。

   作為一名大學教師,即便是面對千人的課堂我也從未語塞過,更不可能出現緊張到大腦空白。對答如流,巧舌如簧是我這個職業的基本技能,但就在當下,我像是忽然失去了發聲功能一般,甚至連大腦組織語言的能力都停滯了。

   我看著若晴如畫一般的雙眼,從中猜不到流露出的任何情緒,似乎她既不是在期待我的回答,也不是為了看我出丑,而是僅僅為了讓我近距離的欣賞她。我閉上沒能發出聲音的嘴巴咽了下口水,因不知如何回答憋的兩個耳朵根都發燙起來。

   “你不會是喜歡我吧?”若晴再一次向我拋出來一個對於我如霹靂般的問題。

   對於這個問題,我太想直接回答她了,我當然喜歡你,我不僅喜歡更想擁有你啊我的若晴,你知道過去的一周我是怎麼度過的嗎,你知道我為你已經射出了多少量的精液了嗎。

   可是作為她的老師,我應該承認嗎,大學教師喜歡自己的女學生這種話題我能想象的到一定會受到周圍人道德的譴責和如暴雨般的口水。

   但無論如何,我需要承認,我想這既是向若晴真誠的表達我最真實的內心,也是對自己當下在若晴面前出現下流的勃起反應所作出的最好的回答。如果否認了喜歡她的事實,那我現在的舉動將無法解釋清楚,一名老師將勃起的生殖器隔著褲子頂在女學生的襠部,這已經不是受到道德譴責的程度了,即便算作是違法行為也不為過,基本上可以構成猥褻罪了。

   “若晴,我不想欺騙你,老師確實喜歡你。”我終於勇敢的說出了自己的心聲。這是我三十多年來第一次對一個異性告白,以一種荒唐的方式向一位心儀已久的少女告白。

   伴隨著言語上的告白,似乎整個身體都得到了解脫,雞吧又一次連續跳動了幾下,緊接著流出一股液體,液體慢慢滲透了薄薄的布料,在上面溢濕了一片。

   “所以你才會這樣,對嗎?”若晴沒有因為我向她告白而表現出任何驚喜或反感的回應,表情依舊是非常的平靜而淡然,似乎有人跟她表白是再尋常不過的家常便飯一樣。

   “對不起…若晴,”我紅著臉吞吞吐吐的回答到,“我…我真不是有意的,我沒想到…反應會這麼…強烈。”

   “老師你不用跟我道歉,”若晴似乎並沒有開玩笑,她看我的眼神絲毫沒有責備,“我可以理解的。”

   “真是不好意思,在你面前出丑了。”聽到她的安慰,我內心也舒緩了好多。

   若晴沒再說什麼,只是衝我微微笑了一下,這一笑讓我忽然很慌了,因為這個微笑好熟悉啊,好像在哪里見過,我努力的回憶起來。對了,像是蒙娜麗莎的微笑,達芬奇畫筆下的那個蒙娜麗莎,這迷一般的微笑一時間讓我有點讀不透了。

   讓我不解的是,在整個對話過程中,若晴的手指一直在時不時的輕觸我的龜頭,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不清楚她這是無意還是故意的,似乎不想讓我的雞吧軟下來。

   我感覺到她的拇指也加入了觸摸的行列,三根手指在我膨脹的龜頭上來回滑動,即便是隔著內褲和短褲,感覺也無比的清晰,甚至比自己用手握住套弄舒爽感高出成千上萬倍。

   我此刻的理智已經完全被下體的快感擊的煙消雲散,我放棄了任何阻止若晴停下手指動作的念頭,索性徹底的交給若晴,盡情的享受當下就好。

   緊張的情緒一旦放松下來,快感馬上席卷全身,我一下沒忍住不小心大聲“呃…”了一聲出來,若晴看著我,慢慢的撅著嘴“噓”了一聲,示意我小些聲。

   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這一切只可能發生在春夢里,若晴這樣嬌美的少女怎麼可能那麼隨意對一個比她大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做出這種淫蕩的舉動。可是從雞吧傳來的一陣陣舒爽感提醒著我,這一切都是真的。

   我的欲望已經完全被激發了起來,雙手不自覺的想要放下來用力抱住若晴, 如果這是夢,希望這個夢不要醒來。

   “不許動哦,老師。”若晴俏皮的說道。

   是的,這不是夢,眼前的一切在真真切切的發生著。這一刻,我已不想再在乎什麼他媽的倫理道德了,只想把握住現在好好享受。

   我壓抑著衝動乖乖將手放回,繼續高抬著雙臂。我明顯的感受到自己雙眼已經開始冒火了,心跳極速加快,“突突…突突…”似乎已經可以聽的到了。我咬住牙根,緊閉眼睛認真享受雞吧傳來的舒爽。

   “白老師,可以看著我嗎,”若晴溫柔的說到,“從現在開始要一直看著我的眼睛,好嗎?”

   我點了下頭,眼睛直直看著若晴美麗的雙眸,灰藍色的美瞳泛著微光,長長的睫毛彎彎的上翹著,細長的眼线淡淡的眼影,飽滿的臥蠶優雅的托著美麗而深邃的雙瞳。

   若晴將另一只手也伸了進來。

   她用這只手輕輕解開了我短褲上的腰帶,慢慢的把拉鏈往下拉開,輕揉的在我肚臍下方畫著圈圈。

   若晴的雙眼緊緊看著我,像是一個討要玩具的孩子,在等待我的同意。

   我用眼神允諾了她的請求,慢慢的,若晴的手伸進了我的內褲,指尖准確的觸碰到了我的陰莖根部。

   遠處的屍群傳來陣陣的吵鬧聲,估計他們已經抵達避難室了。我和若晴絲毫沒有受到影響,我們四目相對,一眨不眨的深情的看著對方,若晴的手指已經基本握住了我的陰莖,開始輕輕的向上拉,試圖讓雞吧完全暴露出來。

   “疼嗎?”若晴輕柔的語氣關切道。

   我搖了下頭,示意她可以繼續。

   終於,在兩只手共同的協作下,若晴稍顯費力的把我勃起的雞吧從短褲里掏了出來。也就在彈出的一瞬間,雞吧重新硬挺挺的頂到了她的肚臍上方,在她柔軟的小腹上壓出一個深深的凹陷。

   若晴柔軟溫暖的小腹就像棉花糖一樣輕柔,從未有過如此感受的雞吧禁不住的從馬眼里流出來一股股的透明液體,毫無保留的溢到若晴的腹部並向下流淌,漸漸的流進她的肚臍里。若晴輕輕的用整只手握住了我的雞吧,這種忽然被溫暖柔軟的小手握住的感受就像電流一樣傳遍全身,身上馬上起了雞皮疙瘩。

   “好燙啊。”若晴看著頂在她肚皮的雞吧說道。

   我盯著若晴嬌嫩的五官和精致的妝容,感覺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我無法克制的想要張嘴舔吸這張放在手機里射過不知多少遍的臉蛋,若晴似乎察覺到了我的欲望,輕輕側了一下臉。

   我知道自己剛剛可能有些衝動了,為了不讓若晴感到厭惡,我強壓著自己的欲望,咽了咽口水將頭抬起,眼睛一秒也沒離開她嬌美的臉蛋。

   若晴一只手輕輕半捏著雞吧的包皮上下套弄著,另一只手的兩三跟手指在龜頭頂部緩緩地轉著圈揉搓著,混合著不斷流出的前列腺液,手指的動作如此輕柔靈活。

   上方是少女面無表情的帶著精致妝容的高冷臉頰,下方是少女的雙手指尖愛撫赤裸的充滿淫穢液體的雞吧,這種強烈反差的畫面帶給我從未體驗過的刺激,從雞吧不斷流出的液體漸漸塗滿了若晴整個腹部。

   若晴似乎也感覺到了我的難堪,“舒服嗎”,“想射…就射出來吧”。

   若晴一邊說著一邊微微長開了嘴,舌頭輕輕向前伸出頂在下唇上方,而臉部依舊是面無表情,給人感受是既讓我捉摸不透又感到莫名的興奮,顯然她不是在討好我,但她的所有言語和動作又讓我真切的感受到無比的快感和對她的征服欲。

   終於,這一切帶來的快感再也無法控制,毫不夸張的說,這是我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如痴如醉般的快感,是在此之前用自己的雙手套弄一萬次也感受不到的快感,是一個心儀已久的女學生主動服侍我的生殖器得到的快感。我感覺到高潮要來了,睾丸連續抽搐了幾下,精液已經無法自控的衝到了尿道口位置,

   “不行了,我…要射了。”我憋著通紅的臉呼吸急促毫無規律起來,我想讓若晴提前做好心理准備,不要讓自己的魯莽使身前的這個小美女驚慌。

   “嗯…射吧~”若晴面無表情的臉蛋似乎流露出了之前沒有的淫蕩和嫵媚,微張的小嘴伴隨著我輕輕喘息著,口中的香氣一陣陣噴在我的臉上。

   “呃…唔唔…啊!”

   終於,滾燙的精液從龜頭噴射而出,我已管不得這淫穢的液體將會噴射到哪里,放到以前自己套弄的時候還會看下有沒有老老實實噴到墊著的紙上。而這一次,我早已不再關注這種無聊的點,我就是要射在若晴白嫩的肚皮上、若晴纖細柔嫩的手心里、若晴嬌貴精致的臉上、若晴那釘著亮晶晶水鑽的如彎月般的肚臍里…這是我一周以來無數次套弄雞吧時想都不敢想的情景,而這一刻真實的發生了。

   我完全不顧形象地長著嘴喘著粗氣,額頭的汗水成滴的往下流,心髒快速跳動著,射完精液的雞吧超尋常的完全沒有要軟下去的意思,似乎它也知道這一次是完全與以往不同的體驗,不舍得馬上投降。

   時間似乎停止了幾秒鍾,我們倆都一動沒動,眼睛一直看著彼此。

   “好些了嗎,”若晴悠悠的問道。

   我無力的“嗯”了一聲,仍然沒有從剛剛的高潮里回過神來。

   “把外套給我吧。”若晴接著說道。

   我抬下僵硬的手臂把運動外套遞給若晴,若晴一只手還在托著我的雞吧,另一只手伸過來把外套接了過去,順勢把外套展開拿到胸前開始給我輕輕擦拭著雞吧,看著她低著頭認真清理的樣子,不自覺的又激發了自己心里的侵犯欲。已經半軟的雞吧又變得硬挺起來。若晴看著這一切變化毫無反應,繼續做著手上的事情。

   若晴把我的雞吧擦拭干淨後,又拿著自己的外套清理被我射在肚皮甚至濺到黑色小背心上的精液。看著若晴身上的樣子,內心真是羞愧極了,本來白嫩干淨的外表,為了讓我的淫欲發泄出來,搞的身上髒亂不堪,淡黃色的精液混合著透明的前列腺液在若晴胸前到腹部粘黏的到處都是,一股精液還順著肚臍繼續往下流淌,直接從短褲上沿暈開,有些則被短褲的布料吸收,打濕了一片。

   若晴快速擦拭著身上的精液,接著又把雙手也擦了擦,便把外套丟在了一邊,我就這樣呆呆的看著她一步步穩步有序的進行著,完全忘記了自己的雞吧還露在外面。

   “還不快放進去,一會被人發現多不好。”直到聽到了若晴的提醒,我才意識到這可是在公共場所,而且外面還有好多工作人員扮演的屍群在走動,慌忙著趕緊把雞吧塞進了短褲並扣上了褲帶。

   看著若晴在我面前慢慢整理好衣服,我一動不動的站著,目光期待著再一次和她的眼神對視在一起,好隨時給她做出回應。令我意外的是,這時的若晴已經不再看向我這邊,跟剛剛的狀態完全判若兩人,就在上一刻若晴的雙眼還在直直的盯著我看著,似乎怕失去我一樣,而此時的她轉著頭,看向外面,完全沒有想要跟我說話哪怕對視的意願。

   為避免尷尬,我也識趣的把手臂再次抬高放回原處。可是下面彼此互相夾在一起,肉體緊緊相貼的大腿在提醒著我剛剛曾發生過的,並不是一場夢。

   屍群似乎已結束了,通道的安全播報響了起來,我們在這個只有半扇的轎子里安全的度過了一個游戲關卡,不,不僅是度過一個游戲關卡,這里也成為徹底改變我人生的一個關卡,這幽閉狹小的空間里剛剛發生的事情讓我在此之前的假想都暗淡失色。

   因為一切太過突然,也太過刺激,接下來怎麼辦已經完全超出了我的認知,甚至於我都不知道怎麼走出這半扇轎子。

   “好了,我們出去吧。”耳邊響起若晴悅耳的聲音。

   ‘“哦,好的。”我趕緊的回答,然後慢慢邁開左腿,一點點往外移動。

   “若晴,你的外套…”我們倆走出幾步後,我發現隨後出來的若晴並沒有帶上剛剛扔在轎子里的外套,趕緊返回轎子撿起來遞向她。

   “扔了吧,我不要了。”若晴毫不遲疑的告訴我。

   “要不我拿著吧,上面有我的…”我剛要說出口,馬上把後面的兩個字咽了下去,我清楚這時的情景已經不太適合。

   “隨你吧。”若晴笑著說道。

   我拿起外套,跟著若晴一前一後的走向游戲出口,期間誰也沒說話,更沒有了開始時的牽手。

   到了大廳後,我們歸還了游戲卡,沒想到從進入入口開始到現在已經過去了近兩個小時了。

   看了下時間還算早,說實話,我有些不舍跟若晴分開,便向她提議一起去樓上坐坐喝杯飲料。若晴看著我禮貌性的微笑了一下,“謝謝老師今天能滿足我的請求,我一會兒還有點事情,可能得先回去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哦這樣啊,沒事的,那我送你出去。”若晴婉拒了我的邀請,我也不好強求挽留,只好紳士一些了。

   “嗯好啊。”說著,若晴便轉身朝門口走去,眼看著她就要走出這里了,我鼓起勇氣張嘴要說什麼卻不知該說什麼。我想挽留她,更想再次約她,但此刻這些都不再適合了。

   “慢…慢點開車。”到最後,我只憋出來幾個字。

   “好的老師,那再見啦。”若晴轉身朝我揮了下手,便走了出去。我在門內像上次一樣,看著她坐進車里,一陣豪車馬達特有的轟鳴聲響徹整個廣場,漸漸消失在馬路上。

   似乎已經完全聽不到馬達聲的時候,我才意識到手里還拿著若晴的外套,外套上的精液似乎滲了出來,掌心濕黏的讓人惡心。

   我整理了下衣服,嘗試回到自己的狀態,將若晴的外套重新收拾了一下,讓精液盡可能少的弄髒衣服。掏出手機在門口叫了輛車,乘著夏日晌午的微風返回自己的住處。

  

   7,〈期盼〉

   盡管吹了一路的風,回到家後,激動的心情依然難以平復。

   我雙手把若晴的外套撐開,放在面前痴痴的看著,張開的衣袖,自然垂下的衣擺,似乎若晴就站在了我面前一樣。外套上特有的香氣在房間里飄散開來,其中還夾雜了些精液的腥臊味道,混合在一起嗅進鼻腔里,身子忽然一沉說不出的是眩暈還是惡心。

   我趕緊把外套再次收起快步向洗手間走去,剛想把它扔進洗衣機里,手停頓了一下,我意識到了問題所在,如果把精液洗掉了,衣服上若晴的香氣是不是也會隨之而去。

   我踱步返回臥室,拿出放在床頭的手紙開始仔仔細細的擦拭每一處沾有精液的地方,邊擦邊生自己的氣,氣自己為什麼要射這麼多,為什麼當時不能射到地上,反正在那種地方也沒人會留意。這樣的話,若晴的外套就只有她的體香味了。不過,反過來回想自己當時看到若晴腹部粘黏著自己射出的精液,心里充盈著滿滿的幸福感。

   隨著一點點的擦拭,精液的味道逐漸減弱了不少,衣服上若晴特有的香味也清晰了許多。

   我扔下手上的紙巾,慢慢拿起若晴的外套把臉貼了上去,多麼光滑柔軟的質感啊,多麼讓人陶醉的香氣,聞著聞著,雞吧不由自主的硬了起來,條件反射似的一只手自然的抓住雞吧開始套弄,嘴里一遍遍默念著若晴的名字,這種感覺就好似若晴已經躺在了我的身下一樣。

   套弄了不一會兒,雞吧反而越來越不夠硬挺了,我知道自己已經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通過單純的刺激生殖器就可以獲得快感了,反倒是閉上眼睛深吸著若晴外套的氣味更容易激發出我本能的雄性欲望。我就這樣趴在若晴的外套上沉沉的睡著了。

   醒來時,已是深夜。

   這一覺睡的相當踏實,足足七個小時期間什麼夢也沒做,我知道任何夢都比不過白天的那場夢。

   待醒透了之後,我趕緊翻找手機想看下若晴有沒有發信息,記得上一次我們分開時剛到家沒多久她就聯系我了,當時我正看著她的照片在非常投入的自慰。今天我們分開這麼久了,猜想她一定也給我發信息了,說不定還會約我下周見面。我怎麼會睡這麼久,如果發了信息我一直不回,若晴應該會生氣了。

   我一把抓起手機,當屏幕亮起的那一刻我的心有點慌了,推送消息里除了推廣,沒有任何微信信息提醒。我心想這不太可能,不應該是這樣的。會不會是早就給我發消息了我只是沒注意到,我打開微信快速找到和若晴的對話框要再次確認下,令人失望的是,對話依然停留在昨天發的最後一個消息上。

   我點了下對話框,想著要不要主動給若晴發一個問候,應該寫點什麼呢,問下吃晚飯了沒,睡覺了沒,但這些好像都不太合適,總感覺像是在騷擾她。猶豫再三,我覺得現在這個時候以我的身份不能這麼主動,在這種模棱兩可又有些違背倫理道德的兩性關系里我需要多一些耐心,更應該刻意的被動一些。如果若晴沒有主動聯系我,有可能她確實不方便,或者她在事後回想時,開始對我們倆白天所發生的那種事感到有一些害羞,對於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子,靦腆是應該的,我需要給她更多的時間來平復心情。

   當然對於我自己,我也有一定的顧慮,一方面我希望若晴能主動聯系我,畢竟我期待著和她發生更多的交集,另一方面,對於我倆的關系我又有些膽怯,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往下發展,難道真的要交往嗎,雖然我很想但我實在怕以後無法掌控局面,萬一傳開了,真不知道怎麼在師生面前解釋,或許把白天發生的事就當做是一次小小的艷遇也好。

   思來想去,不管怎麼樣,我還是不要主動聯系她了,自己擔心再多也無濟於事,如果若晴對我有好感,相信過幾天應該會再次聯系我。

   我信心十足的關掉微信,起身走到冰箱前拿了瓶碳酸飲料痛快的喝下去一大口,伴隨著飲料中的氣泡在口中炸裂產生的舒暢感,瞬間覺得渾身充滿了活力,似乎像剛剛取得一場勝仗一般。

   第二天一早,我再次回到自己的崗位忙於工作。

   為了能制造更多與若晴偶遇的機會,我除了在自己系所在的樓層活動,沒事的時候也會到之前遇到過她的樓層走動,我相信機會是需要創造出來的,如果僅僅是姜太公釣魚,估計永遠只會停留在想象中了。

   兩天過去了,若晴並沒有給我發任何信息,奇怪的是也沒有在學院里遇到她。

   一晃四天過去了,若晴依舊沒有聯系我。

   轉眼又到了周五,我想若晴今天怎麼樣也要給我發個消息了吧,說不定我們周末還會有一場愉快的約會,感情再次得到增進,如果順利的話,我倒是希望在約會時自己一定要主動一些了。

   時間眼看著已經到晚上十點了,若晴還沒有聯系我,說實話我有些崩潰了,如果不出意外我所設想的周末的約會應該是要沒戲了。

   終於,我再也按耐不住點開了若晴的對話框。

   “若晴,你的衣服還在我這里,要不要明天給你送過去?”消息發出去後,雙手僵硬的把手機放在面前的桌子上。這是我唯一主動發消息的借口了,這麼問她應該不會太奇怪。

   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逝,我期待的看著手機,多麼希望屏幕亮起,看到若晴的回復。

   直到第二天早上,手里抓著若晴的外套醒來。

   看了下手機還是沒有回復,我躺在床上無神的望著天花板,慢慢意識到一周前發生的一切一定是命運在捉弄自己,或許這真的只是一次小小的艷遇吧,想想自己的年齡確實沒有任何可能,可以輕易吸引到這樣條件的小女生。

   “別幻想了,你和她不會有可能的,人家才多大的孩子。”我自言自語道。

   認清這個事實後,我對若晴的期待值如雪崩般降至低谷了,接下來的一周,基本上算是回歸了和以往一樣的生活規律。

   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若晴外套上的味道越來越淡了,既然這外套不可能給到她了,我索性每天就把它套在手上擼動雞吧,隔著輕薄柔軟的布料所帶來異樣的舒爽感,可以說依然是最好的調情道具。

   時間可以磨平一切,自從斷了聯系,對若晴的思念也逐漸淡下來,她在我心里出現的頻率也越來越少了,似乎又回到最初如陌生人一樣遙不可及的感覺。

  

   8,〈機會一直都在〉

   估摸著已經過去快一個月的時間了。

   周五晚上,像往常的每個周五一樣,從學校回到家洗漱完畢,赤裸著身子拿了瓶蘇打水回到床上,打開投影儀准備欣賞一部剛上映不久的電影。

   正當我的神經緊跟著電影劇情跌宕起伏的時候。手機響了一聲微信的消息聲,我懶得拿手機,只是遠遠瞥了一眼亮著的屏幕。只看到微信消息的彈窗彈下來一個陌生又熟悉的頭像,那頭像不是別人正是我日思夜想的若晴。

   我趕緊抓起手機,馬上點開了對話框。

   “白老師,今天晚上有時間嗎?八點我在這等你,有個事想跟你商量下。”隨即發來一個位置定位。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把消息反復看了一遍又一遍。是的,是若晴聯系我了,而且是在主動約我,完全沒有看錯,不是其他時間就是今晚,這可是晚上約會啊,看來我的機會一直都在。

   可轉念一想,無名的怒火也衝上了頭腦,“媽的,臭婊子,你讓老子去老子就去?”…“賤貨,滾蛋吧,你個小屁孩給老子發消息老子就會回你嗎,你把老子當什麼呢?”

   這一個月來的憋屈終於得到了釋放,整整期盼了一個月啊,從內心的煎熬到靈魂的空虛,從熱切的期盼到滿腔的憤懣,真的是無處發泄。

   可笑的是,憤怒也就維持了幾秒鍾而已,生理本能的喜悅已經衝上了頭腦,我看了看定位上標記的地點,只有“雲天”兩個字,看起來有點像是酒店或者餐廳的感覺,不管這麼多了,既然是約會,大晚上的也不可能去別的地方。

   “好,一會見”,我發自內心的興奮,用顫抖著的手指給若晴回復了過去。

   說走就走,我快速收拾了一下自己,打了一輛車往目的地趕去。

   這個時候,夜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差不多有半個多小時的路程,當出租車停在一個五層樓高的建築物門口時,我遲疑了一下,其建築的豪華程度,讓我有些不敢往前邁步,建築整體呈深色調,外立面沒有多余的裝飾,但卻給人奢華莊嚴的厚重感。一條彎曲的溪流橫在前面,溪流上架了一座漢白玉石橋,石柱和台階上的花紋雕刻非常精美,兩側是修剪精致的觀賞松造景,與竹林錯落有致,稍遠處的停車位停著的基本都是邁巴赫、法拉利之類的超級豪車,環視周邊沒有任何顯眼的燈光銘牌,僅僅在石橋一側的橋墩上淺淺地刻的“雲天”兩個字提醒著我沒來錯地方。

   我提了提精神走過石橋往前廳走去,門口的服務生似乎已經遠遠的注意到了我,看我徑直的走向他們,一個服務生隨即向我主動走了過來,禮貌的問道,“先生,您是有預約嗎?”

   我一愣,完全不知該怎麼回答他。

   “那個,我問下。”

   我掏出手機正想跟若晴詢問下,才看到若晴早已給我發了一條消息,“一會到了門口,跟他們說你是白老師就好。”

   我照著若晴的囑咐回復了面前的服務生,沒想到服務生馬上客氣了起來,表情和姿態都變得無比的恭敬,“好的先生,剛才不好意思,請您隨我來。”

   一邊說著,服務生便帶著我進了大堂旁的一個側門,進了門之後是長長的走廊,拐了兩個彎又乘電梯上了二樓。出來後是個裝修奢華的餐廳,空間不大,里面也就三五個餐桌的樣子。

   “白先生,您這邊請。”剛才帶領我進來的服務生已經離開,走過來一位穿著更顯精致的女服務生伸手向我示意道。

   沒想到餐廳往里走深處還有幾扇門,女服務生帶著我來到了一扇門前輕輕將門推開,“白先生,請您先在這里稍等一下。”

   我點了下頭走進屋內,服務生沒再跟進來,見我進去後雙手輕輕把門關上隨即離開了。

   整個空間是一個小包間的感覺,中間擺放了一張寬大的茶道桌,兩側分別是四把太師椅,桌上擺放了一個茶壺和兩個盞杯,其中一個杯子里已盛好了泛著淺淺的黃綠色光澤的茶水,似乎才剛剛倒上一般。

   若晴估計還在路上,沒想到我有點太過心急倒是提前到了。我給若晴發了個消息,告訴她我已經先到了,讓她不用太著急,路上注意安全,我還記得上一次約會時她有跟我解釋過擔心路上堵車。

   發完消息後,我想也不必客氣了,於是坐在椅子上喝了口杯子里的茶水,溫潤的茶水帶著一股清香撲鼻而來,真是好茶,一飲而盡後沒忍住自己又倒了一杯。

   約麼過了十多分鍾的樣子,若晴一直也沒有回復我消息,我也不好再聯系她,免得讓她覺得我等著急了,路上開車時再分了心。

   面前茶壺的茶水倒是讓我喝下去不少了,坐在椅子隱隱的有了些尿感。我本來在家時就已經喝下去大半瓶蘇打水,到現在有一個多小時了,確實是時候需要找個地方放放水,不然一會兒若晴來了,我再出去方便也不好意思開口,更重要的是我更想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一秒鍾。

   我起身推開房間的門走了出去,外面的餐廳一個吃飯的顧客也沒有,我往前走了幾步想找下剛剛帶我進來的服務員,四周環視了一下,發現整個空間居然只有我一個人,我無奈的笑了笑,心想這家餐廳怪不得沒人來,估計除了價格貴,這服務意識也夠差的,雖說就我一個顧客,可也不能連個服務員也不留吧。

   不過根據以往吃飯的經驗,按說在餐廳內都會有洗手間的配置。我也不想再等著問服務員了,反正他們沒有服務意識,我也不必這麼客氣了,便踏步在餐廳里尋找可能是衛生間的入口。

   不出所料,在距離我喝茶的包間十多米的一側有兩扇門,這兩扇門稍小一點,明顯跟其他包間的門不太一樣,盡管沒有洗手間的任何標識,猜想應該是為美觀性考慮吧,而且這種兩扇門的形式也很像是男女洗手間的設置方式。

   我走到兩扇門前,猶豫了一下,試圖尋找到男女性別的提示標識,我知道有些高檔的酒店,洗手間門上的男女標識都非常有設計感,不仔細分辨基本上看不出差異。可是這兩扇門連個標識也沒有,難道是不區分男女的嗎。

   想來也是,這種地方又不是公共衛生間,完全沒必要刻意區分男女,確實是我的思維慣性太嚴重了。

   我笑著搖了搖頭,打開了其中一扇門。

   門內是一條小小的走廊,也是唯一前行的道路,走廊的光线很弱,完全看不清更前方的情況,我心想這個洗手間里安裝的估計是感應燈,長時間沒人來,也就自動熄滅了。

   我正要大聲咳嗽一下的時候,忽然一聲聲異常熟悉的呼喊聲伴隨著喘息聲,從走廊深處傳來。

   “ いく~~いく~~ [ ī ku~ī ku ] ”

   一個成年男性,即便是沒有任何日語學習基礎,對於這個發音也絕不會陌生,這個叫聲就像是刻在每一個男性的後腦仁上一樣,每一次出現都會馬上喚醒靈魂深處的記憶,更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 いく~~いく~~ いく~~いく! ”

   呼喊聲又一次想起,我非常確信這聲音就是從這個昏暗的走廊盡頭傳來的。

   隨著呼喊聲的戛然而止,一聲低沉的嘶吼聲響徹整個空間,這是一個男性到達高潮才會有的叫聲,或者說只有射精的那一刻才會發出的嘶吼。

   我連忙停下腳步,發覺自己應該是走錯了地方,為了避免被發現引起不必要的誤解,我趕緊轉身往回走,當我剛轉過身的時候,整個走廊的燈光慢慢亮了起來。我心想這下壞了,估計是要有人出來了。我於是加快腳步,大氣不敢喘的推門走了出去,感覺自己就像做賊一樣,慌慌張張的回到了包間。

   我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慢慢平復了一下心情,當我低頭瞥了一眼襠部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雞吧已經完全勃起在薄褲上頂出了一個高高的小帳篷,不得不承認,剛剛的那個叫聲真的太誘人了,盡管無數次的曾在冰冷的屏幕前聽過,但從沒有如此身臨其境的聽到一個真實的女性如同在耳邊一樣,這麼[ ī ku ī ku ]的呼喊,雖然剛剛的空間狹小,聽起來會有一些回響,但基本上也能猜測的到,可以發出這麼有誘惑力的呼喊聲的女性年齡並不大,或許還很美。

   回想剛才的自己真的是太魯莽了,萬一不小心真被里面的人發覺了,當場抓住告我一個偷窺隱私罪,如果若晴也正巧來到了現場,我就真是丟人丟到老家了。

   想到這里,我拿出手機再次看了下微信,若晴依然沒有回復我,我開始有些擔心起來了,這麼久的時間了,好歹也得回個消息了吧,難不成若晴在趕來的路上出意外了嗎。

   我越想越擔心起來,算了,管不了這麼多了,我打算給若晴發一個語音過去。

   就在這時,房間門被打開了了,我趕緊起身,滿臉期待的准備迎接若晴。然而走進來的還是剛剛的女服務生,她如上一次一樣的表情和語氣看著我說到,“白先生,您久等了,請您移步隨我來 。”

   “要去哪里?”我不解的問道。難道不是在這里跟若晴見面嗎,還是說剛剛被發現了,我有些慌張起來。

   “請您隨我來。”女服務生依然客氣的說到。

   我也不好再推遲,心想反正該來的總會來,這麼個地方想躲也躲不了哪去,大不了一會兒對峙的時候我實話實說就是,一場誤會而已。

   我跟著女服務生回到餐廳,整個空間依舊沒有一個顧客,也沒人找我對峙。我心里慢慢放下了戒備,看來是我想多了。

   女服務生的步伐非常輕柔,鞋子踩在地板上完全沒有任何聲響,不清楚她是怎麼做到的。我隨著她從剛剛包間的位置走了沒幾步的樣子,來到了兩扇門前。

   我的天,這不就是我剛剛誤闖進的地方嗎,我再次確認了一下周圍的樣子,是的沒錯的,就是在剛才我以為是洗手間的兩扇門。

   正在我非常疑惑的時候,女服務員打開了其中一扇門,“白先生,請進。”

   我再次警惕起來,明明確認了整個過程是沒有被里面的人發現的,可是怎麼會找到我的呢。我努力回憶之前的情景,忽然想起來一個差點被漏掉的細節,我剛剛不小心闖進去的是左邊的門,而服務生現在給我打開的卻是右側的門。

   “白先生。”女服務生輕輕叫了我一聲。

   “不好意思,我有約了一個女士的,你確定是這里嗎?”我開始有些質疑的向她問道。

   “是的,白先生,您請進。”

   我其實被她弄的有些沒了耐心,但又不好對這麼一個服務生發脾氣,懶得跟她計較了,以免影響自己的狀態,便按她說的走了進去。

   女服務生像上次一樣並沒有跟著我進來,依然是雙手將門輕輕關上便無聲的離開了,好像這個空間有著某種結界一樣,讓她根本無法進入。

   門內同樣有一條窄窄的走廊,走廊里的光线非常柔和,不過能夠看清整個空間的樣貌,在走廊盡頭是一堵牆,牆壁前放著一條案幾,案幾上擺著一座精致的佛頭雕像,在這種柔和的光线下,顯得無比的神聖,佛頭兩側還有三兩件看著極其貴重的瓷器擺件。

   案幾側方有一束暖光照進走廊,我向前走著,一直走到被暖光照到的位置。轉頭往里看了一眼,是一個類似榻榻米形式的隔間,上面放著一張不算大的矮桌,矮桌的兩側各放著一張和式椅,若晴穿著似乎是和服樣式的服飾獨自坐在桌子的一邊,她正專注的撫摸著手里的一只小黑貓,完全沒有察覺到我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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