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少前系列:STG44的終末
這是一個不大的房間,一張床,一套洗漱便一體的裝置,還有一張桌子。門是沉重的防爆門,上面有一個小窗用開給里面的人送飯順便檢查情況。相比於一般的牢房,這里最重要的防御設施其實是鑲嵌入牆內的信號屏蔽裝置,阻止被關押者發送任何信號,包括使用傀儡網絡。
說到這里大家也猜到了,這里關押的不是人類而是人形。事實也確實如此,這座牢房就在不來梅的一家政府直屬研究所的地下,前格里芬戰術人形STG44被關押在此,這個她誕生的地方,也即將是她的終結之地。
彈簧床墊雖然是商店里最便宜的產品,但也足夠柔軟而有彈性,強過了在滿是泥水的戰壕里抱著武器靠著睡覺了。但是少女仍然在床墊上輾轉反側。過往的一切纏繞著淪為俘虜的 STG44。
作為安撫男性公民的性愛人形被研發出來,逃出研究所後孤身穿過德國波蘭白俄羅斯,最後被邊境上巡邏的格里芬的隊伍找到,然後是加入格里芬得到了STG44的武器還有名字,從一開始清剿小股鐵血到了後來與軍方大規模機械化部隊作戰,身邊的同伴一個個倒下,直到在基地被攻擊時她也成了俘虜,被遣送回了德國研究所。
事已至此,STG44不再是戰術人形,而重新變成了試驗的性愛人形愛娃0號。0號的出逃讓這個計劃推遲了很長時間,尤其是在其牽頭的科學家意外身亡後,找到愛娃就成了繼續項目的唯一希望。
但是STG44——相比於愛娃0號那個名字,她還是更認可STG44這個帶著硝煙味道名字——不能忍受那樣的前景,自己還有的同型號即將被那些戰爭飢荒還有坍塌輻射折磨的失去生活期望的人們淪為發泄對象,實驗性的生殖模塊也是強制安裝,自己過是政府公有的培養床。
某種程度上,這比紅燈區里的人形還要糟糕,起碼他們不用強制成為生育機器。一個有著崇尚技術與機械的傳統的國家再一次把挽救人口的希望放在了技術上,至於人形們的主觀意願,沒有人在乎。
但是人形依然有自己的主觀意願。
STG44無法忍受這樣的結局。雖然他不是先天的戰士,但是在格里芬的生活讓她成為一名後天的戰士。而作為一名戰士,已經沒有勝利希望的情況下,相比於如此侮辱性地存活,她寧可選擇自我了斷。
STG44也想過一些方式,一開始她希望用每次送餐時附贈的刀叉割腕,但是割腕流血流失冷卻液需要的時間太過漫長,切腹的話沒有介錯人的話自己疼的在屋子里拖著內髒滿地爬把血弄得到處都是也過於悲慘;她也想過索要安眠藥然後囤積藥片一次性吃下去,但是看守都是發藥到手看藥入口還要張嘴檢查,想要私自囤積藥物沒有任何可能;至於使用自己的烙印武器之類的那更是不可能了。
終於,在那個清晨,STG44照常對著鏡子整理自己儀容——即使是關進了這里,自己在格里芬養成的習慣依然保留了下來——時,她看著自己的領帶陷入了思考。那是一條質量相當不錯的領帶,STG44在格里芬的時候會很仔細地清洗它。現在被關起來後,她把自己的領帶掛在了掛鈎上,通過鏡子剛好可以看到。
戰術人形精神壓力過大崩潰時一般都是吞槍自盡,但是逃亡路上STG44也見過上吊的,相比於槍械繩子無疑是更容易獲得的工具,相比於等待電源耗盡時間短得多,而相比於直接跳樓之類的也要有更好的死相,起碼不會摔得四分五裂。
STG44看著被掛在牆上的領帶。黑色的領帶自然垂下,在白色的牆壁背景下非常顯眼,而頸部的繩圈就像是通往另一個世界的入口。
STG44下定了決心。
掛鈎並不是很好的選擇,那個木制掛鈎不是為了承受全身的體重而設計的。STG44在屋子里尋找著合適的掛鈎或者其他可以使用的憑借,最終她發現最可靠的居然是門把手,堅固異常,可以避免被犯人拆下來當成工具,不過也很適合成為自我了斷的憑借。
STG44把自己的衣服重新找了出來。在被關押後少女穿著的就是短裙加上白色襯衫,其他諸如西裝,披風,長筒靴之類的全部被收在了床下的儲物空間。之前STG44認為自己已經沒有機會再穿上了,但是現在她還是覺得穿著這套衣服離開的話能更有尊嚴一些。
STG44甩掉了腳上的塑料拖鞋,先是穿上了長筒黑絲,從腳尖到腳踝,在腳跟一個柔滑的曲线後就順著小腿一路往上地把黑絲布料覆蓋在腿上,最後在大腿根部結束。穿上後還不忘從腳尖開始握住勻稱的雙腿往上滑動撫平上面的皺紋,接著提了下襪口讓襪子完全貼合在腿上勾勒出完美的曲线,而大腿根部露出來的一小截細膩光滑的大腿。
接下來就是靴子了。STG44的靴子不是那種光面的皮靴,而是那種絨面的高跟靴,靴口外翻露出里面的白色內里。相比於會反光的皮質靴子,這種軟靴沒有那麼耀眼,但是與腿型貼合得更好里面的絨面也讓穿著更加舒適。美中不足的話可能就是這樣的靴子透氣性糟糕,巡邏一圈下來把腳從靴子里解放出來後,靴口都能看到升騰出來的陣陣熱氣。不過現在STG44不需要巡邏或者行軍了,這樣的麻煩也就不復存在。
然後是那套軍服外衣。STG44的軍服其實已經是改進型了,里面的上衣是雙排搭扣設計,衣襟是黑色紅色的條紋裝飾,還系了一條腰帶,顯示出來少女腰部的纖細與挺拔,但又不是那種過於纖瘦的程度以至於讓人產生花瓶的既視感,或者是過於筆挺讓人只感到了軍人的威嚴而缺少女性的溫柔,就是布料繃得太緊以至於讓少女覺得胸部有些擠壓
然後是外套,裝飾了金屬飾品還有肩章。這外套長度其實剛好能蓋住絲襪上沿的大腿裸露部分,加上外面的面料防風防雨,讓這件外衣也具備很好的實用性。不過STG44更喜歡在天氣許可的時候把外衣也敞開,順著自己的肩膀垂下來,露出里面勾勒出身體曲线的上衣,微風吹動,外套也輕輕蕩了起來,與被風撩動的金色秀發一起,產生一種隨風的動感,要是在拿上自己的烙印武器,那樣的戰士形象是她最喜歡的,相比於被圈養在家庭中,這樣地在沙場上奔走,才是她向往的樣子。
雖然狹小的監牢里不會有戰場上的焚風,自己的身體也被監禁在這小小的方寸之間,形影不離的烙印武器也可能成了古董市場的收藏,不過很快,少女的靈魂就能隨風而逝,再也不會被任何人約束了。
把衣服全部穿好,在鏡子前轉個身。披風便在離心力作用下飛散起來,如同展開的黑色花朵,而肩膀上的肩章還有胸前的金屬掛飾則在監牢的燈光下反射著光澤,讓黑色的服裝不至於過度壓抑。
STG44突然想起來,之前在基地外面,到了春天的時候,那片草灘上總會有出來野餐的人形們。她還記得自己也在那樣的草灘上這麼轉過圈子,那時候的草灘不是白俄羅斯的那種沼澤地,而是那種美麗的草灘,還有鮮花,蜜蜂.......
小小的花兒開在荒野上,她名叫艾麗卡~
成千上萬小蜜蜂在嗡嗡響,都飛向那艾麗卡~
……
不經意間,STG44哼出來了那段熟悉的旋律。作為德國逃亡來的人形她是很熟悉這首歌的,還教了不少人,包括那個瓦爾特的哥特小蘿莉。只是她沒想到,PPK最後的吟唱在格里芬的斷後小隊面臨軍方毀滅火力,而自己最後也是在與這殘酷世界的訣別之際。
從幻想之中回過神,STG44把領帶摘了下來,在把手上固定好。門把手很低,所以STG44只能采取坐吊的姿勢,不過這樣也好在應該可以均勻的受力,不會像空中掛繩套那樣一下子在脖子上施加壓力。
少女靠著門板蹲了下來,一只手試圖撐著地面,同時緩緩把一條腿伸直,確認繩套長度還有門把手的高度足夠讓她懸空,當然這次繩套沒有收緊,因為領帶有些長少女其實直接往下坐的話是會坐在地板上的。
STG44重新把領帶系在門把手上。這次剩余出來的長度很短,以至於STG44必須彎著腰才能把頭套進繩圈。她在門把手下靠著鐵門蹲著,把金色的秀發從繩套里掏出來讓它們自然地在背後垂下,接著緩緩地把領帶的繩套收緊以防自己把手伸進空隙。
一切准備就緒,STG44看了一眼屋頂的電燈,往外發射著沒有溫度的白光。被關進來後,STG44再也沒有見過太陽,這燈光就是唯一的陪伴。在這狹小的封閉空間,少女也不知道外面是白天還是黑夜,是晴朗還是陰雨,不過很快這些都無關緊要,自己也不會拘束於這狹小的方寸天地了。
STG44小心翼翼地把一條腿伸直,然後往下坐給頸部緩慢地施加壓力,隨著喉嚨被擠壓,少女呼吸也急促起來,眉頭有些皺起,不過因為肺部還殘存了一些空氣所以少女還是能暫時有一些理智。
為了避免一會兒自己反悔,她忍住頸部火燒一般的疼痛,慢慢把另一只腳也往前磨蹭,膝蓋從銳角慢慢伸直,到了直角,再到完全伸直,這樣STG44大部分的體重就緩緩施加在了頸部,繩套收緊的過程中摩擦著她的頸部,讓繩套周圍的皮膚很快泛紅起來。
STG44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她的眼睛緊閉,盡可能繃著臉保持著平靜的表情,畢竟自己是戰術人形她還是想比較端莊地死去,然而雙手卻抓住了短裙的裙角,長筒靴里的腳趾也一勾一勾的,試圖緩解窒息的憋悶感。
然而這樣的矜持也僅僅是維持了片刻,隨著窒息加深,少女的手不自覺地抬起來,一開始還是按在劇烈起伏的胸口上,然後是緊緊地攥住衣領,接著另一只手也不自主地往頸部劃動,先是試圖把手指摳進繩圈與頸部的縫隙,但是繩圈與頸部之間幾乎沒有縫隙,少女修長的手指從摸索到試探再到抓撓,脖子上都留下了血痕,然而繩圈依然隨著時間推移越收越緊。
(好痛.......好難受.......)
STG44雖然主觀意願上是想死的,自身主觀意念也在與求生本能做著斗爭,這在下面的雙腿上尤其明顯。身體本能地想要把腿彎曲起來靠著門板坐住,但是STG則強迫著讓雙腿伸直,結果那雙包裹在黑絲長筒襪的長靴美腿就在不斷地彎起又伸直,腳尖繃緊試圖讓腳掌碰到地面,然而靴子後幫結結實實阻止了少女進一步把腳繃直。
然而隨著窒息的加深,STG的意識也逐漸模糊起來,她的眼睛睜大,視野里卻只剩下了紅色,耳朵里則因為血液淤積發出刺耳的蜂鳴,喉嚨里也翻上來一股血腥的味道。STG44剛想張嘴把血腥味的液體吐出來,結果舌頭倒是在頸部的壓迫下頂了出來,顏色發紅,濕乎乎的,舌尖還在空氣中微微顫動著,順著舌頭兩側口水不受控制地流經下巴最後順著脖子流下,一部分被繩圈攔截,另一部分則繼續灌進了少女衣領里。
眼看繩圈抓不開,STG44的手開始往頭上摸索,揮動之間一下就把帽子打落在地。慌亂地在空氣中一番亂抓後,STG44的手抓住了領帶,然後就不顧一切地抓緊。然而此時少女卻只是抓住了領帶用力的方向卻不對,只是水平往前而不是把整個身體往上提——或者說到現在這個階段,能僅憑求生本能摸索著抓到領帶已經是上天保佑,想要再把身體抬起來的可能性已經完全不存在了,甚至把手抬起來到這個高度都已經消耗了不少的力氣。抓住領帶的少女僅僅是扭動了幾下身體,左腿稍微蜷曲起來膝蓋壓在右腿上,接著又換成右腿膝蓋壓住左腿。摩擦之間黑色絲襪發出沙沙的聲音。
STG44領帶上的手垂落下來,劃過自己的側臉,最後稍微彎曲的手指鈎住了衣領。此時因為窒息少女肺部早就充斥了二氧化碳,就像即將炸裂的氣球,而衣服則如同枷鎖一樣牢牢束縛在胸口,幾乎把內髒都要擠爆。只覺得胸口又熱又漲繼續釋放,STG44下意識地向一邊抓衣領。
STG44的上衣質量雖然很好,但也經不起這麼粗暴的硬拽生拉,很快先是紐扣崩開,接著上衣就被生生扯開,露出了少女白淨的胸脯以及被黑色胸衣束縛的兩只玉兔。STG44設計之初就是按照所謂“標准雅利安女性模型”制造的,雙乳尺寸其實並不算小,但是因為日常的戰斗服原因被擠壓約束,所以平時看不出來。
在雙乳被釋放後,STG44的胸口憋悶與擠壓一度有所緩解,然而肺部的劇烈擴張收縮帶來的除了肉眼可見的乳房晃動以外並沒有吸入任何空氣,肺部充斥的濁氣反而讓STG44感到自己肺部幾乎要炸開一般,胸部的每一寸肌膚都已經到了繃緊的狀態,平時被拘束住的雙乳現在也變得挺了起來,乳頭突出,周圍漾起了一圈圈的紅暈。如此腫脹的乳房讓STG44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想到自己屍體被發現時竟然是如此模樣,少女頓覺羞愧難當,結果體溫升高後她的胸口更灼熱了。
然而此時STG44正在失去對身體的掌控。為了緩解胸口的灼熱,她之前把領子扯開的手現在又扣在自己一側乳房上,然後按摩揉捏起來,試圖松弛緊繃的皮膚緩解嚴重的腫脹感。然而充血的乳房尤其是乳頭已經高度敏感,現在少女的手在一按摩揉捏,強烈的刺激如同電流一般直衝大腦,將有些昏昏沉沉的意識拉回來。
STG44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小嘴張開成一個角度,身體也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剛才的感覺太過強烈,讓少女一時半會兒沒有承受住,等到電流完全通過身體後少女只覺得全身酥酥麻麻的沒有多少力氣。然而腫脹的胸部依然沒有恢復柔軟,脹痛甚至更加嚴重了,在STG主觀感受來看胸部幾乎要撐爆了一般,所以她只能忍受這種觸電般的感覺繼續揉捏著乳房,緩解腫脹的痛苦。
隨著STG44的揉捏,電流也一下一下從胸前開始蔓延全身,雙腿也隨著電流一下一下劇烈地抽搐著,雙腿蜷縮或者蹬直,微微張開一個角度,腳尖繃直腳趾緊緊勾住。沒一會兒少女的臉頰火辣辣的,但是揉捏胸部帶來的強烈刺激以及隨後麻酥酥的釋放感覺讓少女肺部的劇痛沒有那麼嚴重了。
少女的乳房逐漸恢復些許柔軟,能夠捏動恢復彈性了,乳尖的充血也沒有那麼嚴重,但是STG44已經愛上了那種酥酥麻麻的放松感覺,似乎經過剛才過電一般的刺痛後,全身每一寸肌肉都被放松了下來,連尖銳的痛感都緩解了。
(我還要........我還要........)
STG44不自主地用力揉捏按摩自己的雙乳,其實STG44的那對雙乳也是很柔軟的,需要穿著胸罩才能保持挺立的形狀,從里面把軍服撐起來。在充血腫脹漸漸消退後,少女乳房就在STG44自己的手中自由地揉捏起來,乳頭與粗糙的胸罩布料發生摩擦,產生了酥酥麻麻的快感,讓STG44的胸部也一挺一挺的。
在格里芬的STG44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體驗,雖然她也知道有的人形喜歡或者別人揉捏或者自己擺弄,也聽說過有人喜歡這樣的感覺,但是親身嘗試確實是第一次。外界的刺激激發了少女一直以來被壓抑的本能,對魚水之歡的渴望。雖然STG44一直以來都在拼命擺脫這樣的結局,但是現在當她真的嘗試時,之前的羞恥心已經完全被底層設定壓制,盡管STG44主觀意識上還在羞恥於自己的行為,但是行動上不僅加快了揉捏的力度,一只手甚至還主動往下移動起來。
(不行,那里不行!不要這樣!)
雖然觸覺上清楚地感覺到手指向著下身游走,但是STG44的抗拒也僅限於停留在雲圖層面了,現在的身體行為完全是依賴最基本的底層代碼執行的——那些專為承接他人釋放的欲火而設計的底層代碼,在現在嚴重缺氧功能不足的環境下,STG44的高級思維活動已經無法輸出,只能從觸覺上感受著自己身體在做出下流的行為,並且在下流的行為刺激下產生興奮,卻無法做出任何的干預。
STG44的短裙里面就是絲質的安全褲,透氣輕薄防止走光,但是因為太薄了所以外面的觸感能很大程度地傳播到里面。少女的手指很快就游走到了縫隙附近,雖然隔著裙子還有內褲,手指不可能直接摸到縫隙,然而縫隙附近的皮膚卻極其敏感能夠主動感知到手指的壓力。如果STG44能夠看到自己的私處,就會發現那兩片細嫩的蚌肉已經開始一下一下地收縮。
借著觸覺的反饋,少女的手指終於找到了縫隙,然後隔著短裙開始摩擦。高度敏感的少女很快就做出了反應,絲質的安全褲出現了一小點深色,然後那團深色漸漸擴大。絲質布料浸濕後完全貼合在了少女的私處上,與貝肉產生了細微的摩擦,這又變相刺激少女產生更多的液體,身體也更加劇烈地顫抖著戰栗著。
簡單的摩擦很快就不能滿足少女身體的欲望了,手指摩擦的速度越來越快,力度越來越大,最後終於按壓突破了擠壓在一起的貝肉,手指一下子深入了肉穴里面,按壓著絲質的內褲還有一部分已經被浸濕的短裙。絲質布料摩擦著從來沒有開發過的穴壁,而手指則往里面不斷深入。相比於其他人形手指直接深入,浸濕的布料還是相對粗糙一些沒有那麼順滑,不過粗糙的摩擦感本身也是一種獨特的體驗。
然而這樣的快意也僅僅維持了很短的時間。因為大腦缺血越來越嚴重,少女的知覺越來越飄忽遙遠,先是肢體的末端,然後是肢體,慢慢向身體蔓延,越來越僵硬寒冷,連移動都無法做到。STG44自己的思維也越來越緩慢,之前下體的觸碰與衝擊感也越來越淡,間隔越來越長。
感覺遲鈍下,為了維持原本的快感強度,少女的手指自然得更加試圖往里插入,然而因為無法進行精細操作,少女的手指只是機械地往里伸進去。隨著布料拉伸趨近極限,安全褲布料也被撐得越來越單薄,最後終於被捅破,手指頂著粗糙的裙子直接捅進了少女肉穴內,甚至把手指完全沒了進去,拉拉扎扎的感覺再次給予了STG44的肉體最後一次也是最極致的一次體驗,也讓STG44體會到了自己短暫生命中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高潮。
“啊~~~”
STG44發出了羞恥而銷魂的叫聲,人工聲帶設計之初就是為了發出這一種特定的聲音而設計,所以STG44的叫聲相當具有穿透力與吸引力,甚至讓門外的看守臉都刷得紅了起來。好在這看守腦海里想象的僅僅是STG44在自慰的場景:少女衣衫不整躺在床上,一只手揉著自己乳房一只手在下面抽插,滿臉通紅全身香汗淋漓,把床單弄得濕乎乎的全是自己的水兒……所以他還是沒有直接衝進去,那畫面太美不忍直視。
這也讓他錯過了最後一次發現囚犯自殺的機會。
在浪潮一般的衝擊衝上少女頭腦傳遍全身時,STG44身體一下子繃直,腰部向前挺起來身體幾乎繃成一根直线,眼睛更是一下子翻白到了最高,綠色的瞳孔完全消失在眼瞼下,小臉也因為窒息還有興奮變得通紅,加上出的汗水以及被汗水浸透的金色發絲,真要是留下一張此時STG44特寫的話,作為封面再打上什麼女兵之類的標簽,絕對會吸引任何人的眼球。
然而這也是最後一次了。
機體的快感衝擊如同潮水一般,來時波濤洶涌,去時也是不可阻擋。高潮的強烈刺激過後,隨著肌肉松弛,少女的身體失去了支撐一般癱在了地上,接著原本抓在乳房上的手垂下來落在了小腹,留下肉球上因為過度用力指甲留下的血痕,而給自己自慰的手指也從肉穴滑了出來,帶著指尖隔著裙子沾染上的黏稠的清澈液體,最後卡在了股間。
(還是沒有躲過去麼.......)
(我果然.......還是這麼淫蕩呢......)
完全失去意識前,STG44感覺到了寒冷。那從下體而來的電流過後,自己又開始了冰凍,漸漸地,連軀體也冷了下來,身體卻不像是被凍在地面一般,而是越來越輕,最後當自己的手落在冰冷的地板上時,自己一下飄了起來,沒有拘束一路向上,背後也沒有那種空虛,自己就是被托舉著飛起,越來越高,直到意識完全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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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