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抖m老師4
我的抖m老師4
十一月的天氣已經有些深深的涼意,下午的陽光透過窗戶星星點點地灑落在調教室的地板上和女奴身上。這些許陽光點綴在柳雲音的乳膠身軀上形成了勾魂的反射光亮。此時她的雙手被皮銬束縛在身前,上半身挺得直直的跪坐在震動鞍馬上,下面電動鞍馬對拉開拉鏈的陰部造成的高速的震動已經讓她有些支撐不住。上身膠衣在乳房處剪裁了開口,一對乳房高聳地挺立著,乳頭處夾著帶鈴鐺的乳夾,正在以肉眼難以察覺的頻率微微顫動,並沒有發出悅耳的響聲。同樣的,脖子上的項圈也掛著一個鈴鐺,正隨著柳雲音呼吸的頻率安靜地輕輕的起伏。面前年輕的契主正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手里把玩著一根細長的馬鞭,目不轉睛地盯著柳雲音身上的三處鈴鐺,細細地聆聽著。柳雲音努力的在繃直身體,不敢有絲毫異動,又幾分鍾過去了,鞍馬下已經開始有愛液淌出,柳雲音想偷偷收縮一下陰部,可早已跪坐得發麻的雙腿卻不聽使喚的改變了姿勢。牽一發而動全身,乳房處的鈴鐺響起了悅耳的聲音,聽到這聲音的柳雲音不由得泄了氣,低下了頭,項圈上的鈴鐺也配合著發出了叮當聲。鹿子行揉了揉太陽穴,拿起鞭子起身,微笑著搖搖頭對跪在地上的柳雲音說道:\"又失敗了音奴……\"\"請主人責罰……\"柳雲音隨即順從的回復到。鹿子行繞到柳雲音身後,手起鞭落,抽打在柳雲音的背部和臀部上。承受著責罰的柳雲音,身體隨著每一次的疼痛向前收縮著,並朗聲喊出契主每一次鞭打的次數……\"二十三,二十四……啊……二十五……二啊哈……二十六……呃啊……\"打滿三十下,鹿子行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頭注視著乳膠頭套下淚眼婆娑的雙目,問道:\"一共抽了多少下啊?\"柳雲音微含下顎,輕聲回答:\"三次,十下加上二十和三十下,一共六十下。\"
鹿子行假裝不耐煩的松開了抬著她下巴的手,起身背對著她說:\"令人失望啊音奴,起來吧,收拾干淨。\"得到起身的允許,柳雲音慢慢站起身開始整理自己。一切收拾完畢她脫下膠衣來到浴室對著鏡子驗傷,好在鹿子行下手不是太狠,加上膠衣的原因,背上和臀部只是數十條微腫的鞭痕,不消幾天就能褪去。沐浴後她開始穿起常服。化身為平日里老師的模樣,她一邊系緊風衣的腰帶,一邊稟告鹿子行今晚系里要開會,要開到八點,鹿子行坐在她的電腦前哼了一下表示知道了,一邊目不轉睛地看著屏幕上一部剛下的bdsm片,女主演正在遭受著極其嚴厲的捆綁與拘束。柳雲音化妝完畢准備走出臥室時被鹿子行叫住,她小心翼翼的走近鹿子行,他勾了勾食指,柳雲音便順從地將臉湊了過去,鹿子行聞著她身上的香水味,看著她姣好的臉龐,給了一個吻別。柳雲音滿意地輕舔了一下嘴唇,魅惑地看著鹿子行准備告退,出門的一瞬間,鹿子行在背後郎聲道:\"九點之前必須出現在我身邊,不然,你會很慘!\"柳雲音被嚇得定了一下,隨即回頭,露出一個討好的微笑說道一定做到,就立馬匆匆下樓。對於鹿子行的言出必行她早就深有體會,心有余悸地發動汽車,駛向了校園。
結束了下午的教學內容,柳雲音跟同事們一起步向會議室。一路上和往常一般有說有笑,同事們夸贊柳雲音最近工作任務繁重的情況下面色還是這麼健康有精神,柳雲音微笑著下意識撫摸著自己的臉,想著衣服下的鞭痕,滿足地深呼吸了一下。確實,調教何嘗不是一種解壓,每一次被掌控和懲罰最後都是對身心的極大放松,爾等凡夫俗子又怎能體驗得到呢。
進入會議室老師們圍著會議桌繞圈坐下,主持會議的系主任還沒有來,這糟老頭子日常喜歡遲到,煙癮又大,時不時要出去咳痰,說起話來又慢又囉嗦,老師們都對他很不感冒。此時會議室里各位老師各自忙著玩手機和交頭接耳,聊著些有的沒的瑣事。柳雲音也打開手機看了看時間,一般會議都會正常結束,柳雲音對此心中還是比較有數的。隨著令人不悅的咳痰聲響起,系主任駕到。會議室的聲音低了下去,糟老頭子掃視了一下,走到主位坐定,翻動著筆記本,開始了沉悶冗長的匯報和訓話。
結束了教學任務的老師們一臉苦悶心不在焉地聽著主任低沉含糊不清的匯報,有的已經捂著嘴偷偷打了幾個哈欠,柳雲音也一手撐著頭一手轉著筆,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七點半,隨即繼續走神。這老頭子十分能扯淡,東講到西,南講到北,不知多久柳雲音聽到對面一個男老師小聲咒罵到已經快八點半了還讓不讓人吃飯!頓時清醒起來開始看著牆上的掛鍾。該死!為什麼顯示還是七點五十,此時柳雲音看到秒針有氣無力地在慢慢挪動,才明白掛鍾快沒電了,走的不准。連忙掏出手機,屏幕上赫然的八點二十九讓她不禁有些慌了神,急得她腿都有點軟了,桌子盡頭的老頭兒語氣里還是沒有任何要結束的意味。柳雲音不由得心煩意亂,又過了五分鍾終於結束。旁邊的女老師喊著小柳要不要一起吃晚飯,回過神門口只看到柳雲音飄起來的風衣後擺,愣了一下也沒在意,收拾東西約著其它老師出了門。
此時的柳雲音腳踩著高跟鞋噔噔噔地飛奔去停車場,路上兩次學生打招呼她都直接嗯嗯敷衍過去。到了停車場飛也似的打開車門掏出手機一看離契主規定的時間只剩下十九分鍾,趕緊發動車子向家開去,一路上心急如焚的她不由得干出了她平日里覺得很沒素質的大按喇叭的舉動,盯著前車紅色的尾燈讓她更加的心煩意亂。終於到達公寓大門,車載屏幕上九點一刻的顯示讓她徹底放棄,想著先前鹿子行的威脅警告不由得在停車場趴在方向盤上開始委屈地扭捏起來。路上手機響了幾次都沒敢看,這時她掏出來,屏幕上橫著十幾條鹿子行的微信訊息,她直接掃了一眼拖到最後——\"門口乖乖跪好。不得不一臉喪氣慢慢下車向電梯走去。
來到門前,她抬起手又放下,鼓起勇氣還是敲了敲門,沒有反應。當她再次准備抬手時候,手機響起,一條\"跪下\"的消息發了過來。此時的鹿子行正通過門口的攝像頭在電子屏上看著柳雲音的一舉一動,屏幕上柳雲音左右張望了一下,不情願地跪了下來。鹿子行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在手機上發出著指令。\"現在開始,把外套里的衣服全部脫掉!外套里!全部!\"柳雲音此時在門外滿臉通紅,萬一要是這時對面鄰居開門或者回家,看到了正在脫衣服的自己,那可說不清楚了。於是她委屈地咬著嘴唇,對著攝像頭的地方做了一個哀求的表情。鹿子行看著屏幕無動於衷,只是發了一條催促的信息。柳雲音無奈只得解開風衣披在身上,小心翼翼地慢慢地開始依次脫下針織衫襯衫絲襪內衣內褲。脫完後將衣物拿在手上,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將風衣捂緊。鹿子行將門打開一條縫,不由分說直接拿回她手上的衣物丟在地上然後將門無情關上。接著命令她站起來,敞開風衣對著鏡頭跳舞。柳雲音緊抿嘴唇,不情願地捏著風衣兩邊張開雙手,露出自己性感的肉體,機械地扭動著,一對乳房像白兔一樣跳動著。鹿子行觀摩著柳雲音的表演,微笑著在門後打著節拍。幾分鍾後,門又被打開,鹿子行依次遞出了一瓶滑石粉一件可以露出雙乳的粉色膠衣,一雙帶鎖的高跟鞋和一個帶鎖鏈的項圈。柳雲音心領神會,警覺地看了看四周,開始穿戴裝備。過了一會穿戴完畢後,鹿子行開門伸出手抓著項圈上的細鐵鏈,把凍得夠嗆的柳雲音領了進來。
柳雲音進來後鹿子行一言不發地坐在沙發上,柳雲音則自覺地跪在旁邊,張嘴准備解釋的時候,鹿子行提高聲音直接一句讓你開口了嘛的呵斥將柳雲音解釋的意願嚇得得煙消雲散。鹿子行起身走進調教室開始准備道具,心下想著這次一定要讓她知道厲害,不會輕易饒了她。
一句進來的命令聲傳進客廳。柳雲音看著滿地比平常多一倍的裝備,掩蓋著內心的恐懼並自覺的跪在一旁。鹿子行一個字一個字慢慢的發號施令:\"接下來一個字不准說。\"就開始對柳雲音施加束縛。首先將四個電極貼貼在柳雲音粉色膠衣中露出的兩個乳房上面,將導线搭在肩上。然後拿出兩個耳塞緊緊的堵住了柳雲音的耳朵,又拿出一件只露出眼睛和嘴巴的連體黑色膠衣丟在她面前命令她穿好,這件定制的膠衣在胸口噴塗著大大的銀白色的SLUT(蕩婦)的字眼,包裹住全身的膠衣在背後拉鏈留了小縫,讓電極貼的導线穿了出來。鹿子行又拿出了跳蛋和肛塞,粗暴的塞入了柳雲音的下體和後庭,跳蛋塞的滿滿當當的,肛塞也充氣到極限程度。鹿子行這時又掏出了一個充氣陰塞將柳雲音的陰部塞的緊緊的充氣堵住,然後再用金屬貞操帶前後鎖好。兩個塞子讓柳雲音覺得此時被前後撐得極其難受,又不敢出聲,只得發出嚶嚶嚶的微弱呼聲,鹿子行白了她一眼,開始為她穿上束腰,收緊過程中抬起膝蓋頂住她的腰,一瞬間束腰就被勒到極致,而後破天荒又加了三根皮帶固定,很快一雙手掌被鎖在緊繃的橡膠拳套里,雙手被單手套直臂拘束在身後再用手套上的四根細皮帶綁好,手肘處用皮帶並的緊緊的。上半身用了兩根皮帶在乳房上邊下邊穿過加固,動作直接了當,背後被拘束的雙臂只能緊緊貼住背部。手臂又用一根皮帶跟腰間也緊緊捆在一起。接著下半身雙腿閉攏,大腿到膝蓋到腳踝用五根皮帶緊緊捆住,再小腿大腿折疊,直到帶鎖的黑色高跟鞋鞋跟緊緊貼合臀部,兩根皮帶才加之其上,另一根則壓在貼著臀部的鞋跟上,使得小腿大腿緊緊折疊束縛在一起。下半身這時跟上半身一樣動彈不得,柳雲音身著雙層膠衣被這無數根皮帶無情地hogtied ,鹿子行出門將柳雲音穿了一個下午的絲襪拿過來聞了一下,輕微的汗味和香味讓他有些上頭,團成一團仔仔細細地全部放入柳雲音的口腔,一個超大的馬具型口塞就直接了當粗暴地塞入她的口中在腦後系緊。緊接著就套上了一副只露出眼睛的皮革頭套,頭套上的松緊帶一點收攏系緊。被最嚴厲拘束著的柳雲音睜著那一雙大眼絕望地努力想抬頭看著鹿子行,可是很快,一個厚厚的橡膠頭套就阻隔了她的視覺。一個厚長的項圈緊緊禁錮著她的脖子,項圈上三根小皮帶在脖子後一一扣緊。這時的柳雲音就如同一具被皮帶和拘束具束縛得緊緊的橡膠肉塊,在地上一動不動。看不見也聽不見,而契主還是沒有解氣,將她立起來,細細檢查每一根皮帶並上鎖。最後還拿出兩根細皮帶,將柳雲音一對乳房根部扎緊,一瞬間就勒得胸前Slut四個字母都撐大變了形,然後也隨手上了鎖,整個過程對柳雲音發出的聲音不管不問。以為結束了?並沒有,鹿子行掏出手機拍下了迄今為止最嚴密拘束下的柳雲音,然後搬出一個沉重的金屬罐子,金屬罐的蓋子就是一個圓形的束頸枷鎖,鹿子行瞬間打開柳雲音身上的電擊器和跳蛋的開關,可憐的柳雲音因為強烈的刺激努力掙扎著卻紋絲不動。確實,在這樣的拘束下,可憐的她連動下腳指頭都是奢望。契主抱著乳膠肉塊一般的柳雲音,垂直放入金屬罐中。合上蓋子禁錮住脖子只露出柳雲音頭顱的同時。用最後兩把大鎖給蓋子和金屬罐蓋口的插銷結合處上了鎖,這時拘束罐中的柳雲音看上去就像金屬罐長了一個乳膠腦袋。要不是因為跳蛋和電擊在厚實的頭套下發出微弱嗚嗚聲,誰會知道罐子里是個活人呢。鹿子行將所有鑰匙扔在一邊,傾斜著金屬罐移到客廳,將她一個人孤零零的遺棄,關上門自顧自打開電腦開始玩游戲。可憐的柳雲音在客廳看不著也聽不見,五官只剩下鼻子提供呼吸氧氣的功能,全身陷入了封印一般的拘束中,在密閉的拘束罐里享受著無盡的高潮和瘋狂的電擊。
黑暗中的柳雲音意識十分清醒,努力地呼吸著。雖然什麼也聽不到,但聞著客廳里熟悉的氣味,她猜測應該還是被放置在家中客廳某一處地方,這樣嚴厲緊密的拘束著實印證了鹿子行先前警告的言出必行。周身逐漸的血液循環不暢讓下體的敏感程度開始放大,柳雲音感覺這樣會被活活悶暈,絕望地發出她所能發出的任何聲音,希望喚來契主能夠手下留情。但是她此時就算喊破喉嚨也不會激起鹿子行任何的憐憫之心。他也是鐵了心的要狠狠懲罰柳雲音,底线就是只要她活著就行,被捆成這樣玩多久怎麼玩,一切隨他心情。此時他正戴著耳機玩游戲將門外的乳膠肉奴拋之腦後,柳雲音此時發出的微弱聲音簡直不值一提。一局游戲結束,鹿子行靠在凳子上緩解脖子肌肉的酸痛感,除下耳機感覺似乎聽到了柳雲音微弱的呼叫聲,搖搖頭戴上耳機不管不問。過了一會他感到口渴,出門去拿水,瞟了一眼金屬罐露出的乳膠腦袋動了一動,便安心的又回到了臥室。這一次出來的動靜並沒有讓喪失大部分聽覺的柳雲音聽到,她在這密不透風的拘束罐里努力維持著自己的身體機能。下體的高潮已經周而復始,乳房也已經被電得沒有太多知覺了,電流對此時的她反倒是有一點點幫助,用這種極端的方式刺激這肌體的血液循環。又一局游戲結束,鹿子行出門看著柳雲音的乳膠腦袋,走過去探了探柳雲音的鼻息,還是很穩定的。聽不到任何動靜的柳雲音安安靜靜沒有掙扎,努力地在保存體力。鹿子行此時又有了一個使壞的想法,他從儲藏室拿出一個拖車,將裝著柳雲音的罐子放在上面,感受到契主存在的柳雲音不由得拼盡全力發出著悲慘但聽起來很微弱的聲音,鹿子行根本不當回事,拖著拖車開門進入電梯,反正在監控看來只是一個奇怪的罐子,並無所謂,在電梯里鹿子行嫌柳雲音叫得心煩,掐住了柳雲音的鼻孔,掐一會松一會,窒息的柳雲音很快沒有了亂叫的力氣,乘著間隙努力呼吸著空氣,鹿子行拖著柳雲音來到小區的垃圾處理處旁邊,將罐子放在垃圾桶旁後頭也不回的回到了樓上,柳雲音不死心的又叫了一會,發現得不到任何回應,在拘束罐里哭了起來,頭套下仍舊只是很微弱的哭聲,深夜里公寓早就沒有了人走動,四個垃圾桶旁邊多了一個金屬罐子怎麼會有什麼人在意呢。昏暗的路燈下,柳雲音的乳膠腦袋一動不動的反射著橘黃的燈光。孤寂的場景下畫面有些怪異。停止哭泣的柳雲音使勁抽吸著鼻子,要是鼻子堵住了可能真的就危險了。抽吸的過程中空氣變得酸臭難聞,她心下一沉,鹿子行把她搬到廁所了?不可能,家里廁所很干淨,定期都會叫人打掃。那這臭味是哪來的呢,剛才搬動的過程中有一絲失重感,莫非已經坐電梯來到了某個陌生的地方?一陣風吹過,垃圾桶里某袋海鮮廚房垃圾腐敗的味道被風吹來,瘋狂刺激著柳雲音的鼻腔,這標志性的味道讓柳雲音清醒明白了,她現在就像垃圾一樣被遺棄在小區的垃圾桶旁邊。哪個女孩不愛干淨呢,想到這里,柳雲音又要流眼淚,可她明白哭不僅浪費體力,分泌的鼻涕還會阻礙呼吸,她只求鹿子行早日良心發現,停止這絕情的懲罰。過了一會,柳雲音的鼻腔習慣了垃圾桶的酸臭味,空氣不再變得那麼難以接受,她此時還慶幸幸虧下午沒喝太多水而且方便過了一次,不然她在這不知持續到什麼時候的調教中只能方便在拘束罐里了,其實她也是想得太天真了,那麼多的跳蛋加上充氣陰塞壓迫著陰道,被尿憋的死去活來那也只是遲早的事。小區里的流浪貓趁著深夜開始覓食,在垃圾桶里翻動食物殘渣的窸窸窣窣的聲音沒法傳達到柳雲音的耳朵里,這時一只貓跳上了拘束罐趴在了柳雲音被頭套封閉著乳膠腦袋上,突然的異動嚇得柳雲音發出一連串的驚叫並努力搖晃著腦袋,貓也被嚇了一跳,一蹦老高,空中舉著爪子攻擊著柳雲音的腦袋,柳雲音被嚇得激發出了潛能,將拘束罐搖得晃動起來,這一下十分危險,感覺到不平衡的柳雲音慌了神,努力想要保持平衡卻為時已晚,拘束罐搖晃傾斜了一會兒,鏘的一聲翻到在地,好在重心的原因柳雲音的頭部沒有收到重創,但罐子卻不聽使喚開始向前滾去,柳雲音此刻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又是一下磕碰聲,罐子終於停了下來,頭暈泛著惡心的柳雲音逐漸開始恢復著意識,可此時的她就真的就不知道身處何方了。其實倒也萬幸,金屬罐滾著滾著,滾到了柳雲音公寓樓下,但是被綠化帶擋著,下樓出門並不能直接看到。但柳雲音心涼了半截,大晚上哪怕鹿子行善心大發想要接她上去,一時半會可能也找不著。柳雲音覺得自己凶多吉少不由得胡思亂想起來,除去後悔,腦海里回憶起鹿子行這兩月來調教自己過程的點點滴滴,宛如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一樣,她覺得要是死在這樣緊密完美的拘束中,倒也是一種意義上的如願,想到這里,她不再流淚,滿足地享受著拘束罐里的虐待與刺激,猛烈地高潮著,但心中仍殘存著一絲期待,主人,你可一定要找到音奴啊……
離十二點還有半個多小時,鹿子行終於決定把柳雲音取回來。但也只是取回來,並沒有想要釋放她的意思。退出游戲披上外套他拖著拖車開始下樓,出門走向垃圾處理處。路燈燈光下除了四個垃圾桶他並沒有看見頂端是女奴的乳膠腦袋的金屬罐。心下一沉,連忙衝過去,驚得那只野貓逃竄入草叢中。四周巡視一番,沒有看見金屬罐的反光,鹿子行心急如焚,打開手機的電筒開始四下尋找,這可是個大活人啊,夜晚會有誰走動移動鐵罐麼。他開始自責,責怪自己的冷血和莽撞還有過分的自信,找著找著便來到公寓對面的綠化帶,不顧一切地跳入進去,迷茫地搜索著,突然燈光隔著草叢出現了反光,那熟悉的橡膠光芒讓他心中大喜。找到了!他連忙跳了過去,發現了橫倒在地的金屬罐,罐子上正是他的奴隸的被拘束著的腦袋,他趕忙將罐子扶起,捧著柳雲音的頭,欣喜若狂的親了上去,感受到身體重心重新被調整的柳雲音迫切地發出嗚嗚聲等待著對方的回應。鹿子行大聲呼喊著:\"音奴!音音!柳雲音!\"不顧可能會引起保安的注意,一遍遍喊著,想要撕開結實的頭套,大聲呼喊雖然在堵住耳朵的柳雲音聽來如同輕聲細語,但熟悉的稱呼讓她確定面前就是她等待已久的契主,柳雲音腦海里一片空白,層層拘束下的臉龐早已淚如決堤。鹿子行趕緊將鐵罐搬上拖車,坐上電梯回到家中。慌亂地用鑰匙解開金屬罐的束縛,三下五除二地去除項圈,拉開乳膠頭套的拉鏈,看著柳雲音哭紅的雙眼委屈又欣喜的注視著他,這才將肚子里的心落下,雙手使勁將柳雲音從金屬罐提出,緊緊的抱在懷里,力氣之大使得柳雲音險些窒息,隨後她橫倒在懷里四目相對,鹿子行才發現自己除了因為緊張擔心和劇烈運動後的汗流浹背外,臉上也流下了淚水……他關掉女奴身上所有道具的開關,一點一點地開鎖解開束縛,終於柳雲音從一個乳膠肉塊恢復成了人形,最後去除口塞,拿掉絲襪後,鹿子行不顧柳雲音嘴里襪子的氣味,深深的吻了下去。柳雲音此刻享受著在年輕契主懷里的深吻,身上因為長時間被嚴密拘束的痛感也拋在了腦後,這一吻深情而悠長,時間仿佛在此刻停滯,鹿子行這個吻中包含著無限的歉意和深深地愛意,柳雲音的淚水從雙頰輕輕滑落,她將永遠信任這位契主,身上的每一寸部位,都會無償奉獻予他……
一切收拾妥當,按照往常的步驟沐浴整理,裝備歸位,柳雲音赤裸著身體蹣跚著從浴室走出,身上仍舊深一道淺一道留著先前嚴密拘束的痕跡。鹿子行迎上前去,將她用公主抱緊緊抱在懷里坐在床上半晌無語,房間里安靜得只聽到二人的呼吸聲,鹿子行終於准備開口:\"音音,我……\"柳雲音體貼地抬頭吻著鹿子行囁嚅著的嘴唇,隨即低頭說道:\"主奴之間的你情我願,本就不會毫無意外,我做好了所有准備,只要你心中有數,再危險我也無怨無悔。\"這番話說得鹿子行心中感慨萬千五味雜陳,果然從確定互相身份的第一刻起,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二人話不多說再次吻在一起,比以往顯得更加纏綿,更加深情。師生又如何,年齡差又如何,除開主奴身份,二人早已是不公開的愛人。鹿子行褪去衣衫,抱著懷里的柳雲音共赴巫山,深夜的公寓區,只有他們這一處還亮著燈光,樓下一無所獲的的流浪貓抬頭看了看這唯一的亮光,慢慢加速,消失在了無聲的黑暗里。
一周後的課堂上,經過半個學期的教學,柳雲音與學生們也開始逐漸熟絡。美人天生得垂憐,也可以說是垂涎。課上越來越多的男生想要借機向年輕的美女老師獻殷勤,那一副副惡心的嘴臉讓鹿子行看在眼里心中極其不悅,尤其看到柳雲音不得不強顏歡笑的去一一回應,難免更是醋意大發。她是我的,身體的每一寸都是我的!鹿子行在心里默默地想道,你們心中女神一樣的老師在我胯下可是獨一無二的欲奴……這樣的自我安慰並不能讓他好受,鹿子行狠狠地錘了一下桌子,不顧周圍人驚訝的眼神,衝出了教室,台上的柳雲音默默注視著消失在樓道里的年輕愛人契主的背影,心下似乎看出了些什麼,和學生們道別後回到辦公室,假裝不知情地發去關心的問候,雖然得到的是冷言冷語的回應,但她明白,占有欲爆棚的契主已經蓄勢待發,此後的做愛和調教過程中鹿子行將會不遺余力讓她得到滿足,這時候主奴關系似乎發生了一絲絲微妙的變化,在這一刻卻又是誰在操縱著誰呢……
提前回到寢室的鹿子行點起一根煙跑到了廁所,打開手機相冊翻看著柳雲音數次被調教時候的模樣,配合著無名業火,他開始脫下褲子進行自我滿足,看著一張張被捆綁拘束調教的女奴的放飛自我的照片和偷偷存下的短視頻,鹿子行的巨物滿懷怒火的挺立著,不一會就在右手的催動下將大量的白濁射向廁所的牆壁。視頻里的柳雲音也在層層拘束中發出銷魂的淫叫。得到些許釋放的鹿子行靠在另一面牆上。關掉了手機屏幕,從松垮的褲子里掏出煙點上,隨即打開蓮蓬頭一上一下機械地衝洗著牆壁上的白濁,看著一灘灘白色粘稠物隨著水流衝進便池,鹿子行開始在賢者模式下思索起來。很快一個新的調教計劃開始初現端倪,心中抖狠一般想道:平日愛人身份不可讓世界知道,可是私下深夜里作為女奴與我並肩有何不可。室友開門的聲音打斷了鹿子行的思緒,他整理好自己,走出廁所門和室友們一起吆五喝六地外出去球場,廁所里發生的一切在他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痕跡。
周六,鹿子行相約與柳雲音逛街購物。以防人多眼雜,鹿子行穿上了柳雲音家中她精心挑選後購買的衣服並戴上了帽子和墨鏡。畢竟年輕人都愛出去玩,萬一被學校的人看到二人越界的親昵舉動使得風言風語擴散出去,勢必會對雙方平日的生活造成不好的影響。柳雲音挽著鹿子行的手,在氣派的商場的奢侈品樓層隨處穿梭,一排排的高級皮包衣服,名表首飾讓柳雲音興致高漲。雖然她輕易就可以得到國外的一线潮品,但是能和鹿子行逛街才是真正目的,她牽著鹿子行走進一家家店面,全然不顧導購人員的解說,只是任性地拿著一件件商品在自己身上比劃著,征詢鹿子行的意見。鹿子行的經濟條件不算差,只不過他不願意去做那些揮金如土的行為,他看著柳雲音略顯做作的身形,敷衍地稱贊著,但還是捧得柳雲音相當受用,很快就衝動消費了一大堆東西。柳雲音接著拖著鹿子行來到名貴手表的專賣店前,從一開始就催促店員不停地在櫃台上擺放的手表里精心挑選了一塊作為不久後的生日禮物送給鹿子行。購買結束後,鹿子行低頭看著手腕上那塊閃著耀眼光芒的手表表蓋鏡面上反射著是自己戴著墨鏡且不太開心的面孔,隨即管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面對柳雲音充滿期待的詢問,他露出一個燦爛微笑說道:\"我很喜歡,音音眼光很好。\"心花怒放的柳雲音宛如十七八歲的少女,一蹦一跳地拖拽著鹿子行前往已經預定好位置的高級餐廳准備共進晚餐。夜幕慢慢降臨這座城市,紙醉金迷的餐廳里柳雲音輕輕嘬著高腳杯里的香檳,欣賞著鹿子行有條不紊的進餐動作,擺弄刀叉的雙手因為袖口的扎起,精瘦有力的小臂上的青筋的展露讓柳雲音覺得十分性感,手腕上嶄新的手表,在餐廳的燈光下顯得更加璀璨,使得柳雲音對自己的眼光相當滿意。鹿子行並沒有察覺柳雲音注視著自己的眼神,專心致志地在對付著面前三成熟的牛排。不經意的抬頭間撞上了柳雲音那嫵媚又充滿愛意的目光,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停下了切割的動作。此時的柳雲音將手從桌子上伸過去搭在了鹿子行的手背上,輕聲問道:\"一周後就是你的生日了,有什麼安排嗎。\"鹿子行將手掌翻過來輕輕抓住柳雲音的玉手,將頭湊過去,把手掌放在自己臉上慢慢地讓她摩挲著,回答道: \"那天我保證讓我們都會十分 盡興……\"說著便輕輕地吻在了她的手背上。腦海里卻已經將計劃慢慢完善,眼前的柳雲音仍舊沉浸在剛才的浪漫互動里,沒有發現鹿子行的眼里突然閃過的一絲陰狠和貪婪。此時鹿子行腦海里,模糊地構思著夜晚的他在一條無人的路上走著,像牽著一條狗一樣牽著一個身材性感的膠衣女奴的脖子,優哉游哉地漫步著的畫面,想到這里,鹿子行松開了柳雲音的手,切下了一大塊牛排,眯著眼睛放入口中細細的咀嚼著,柳雲音只當做鹿子行正在滿意地品嘗著這塊鮮嫩的牛排,盯著他蠕動著的嘴唇,不知怎的也冒出了想讓他把口中的食糜吐在她嘴里的作為賞賜的淫蕩想法,二人各自懷著施虐與受虐的欲望,在金碧輝煌的餐廳里,享受著豐盛的約會晚宴……